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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 (12-16) 作者:zhouyu12121
送交者: izh[品衔R2☆] 于 2016-04-01 8:35 已读 14368 次  

izh的私房频道

回答: 禁忌笔记 (1-18完) 作者:zhouyu12121 由 izh 于 2016-04-01 8:25

十二 招待所的听床

我和母亲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什麼睡意,天一亮我们先去医院外的小吃店吃了点早餐,随後又马上返回了医院,时刻关注着军军的情况。
我们现在也只能在监护室外看着,因爲那裏是无菌监护室,不让进去看。我只看到爲了防止感染,军军的头发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
中午的时候,刘医生主动找到我们说现在情况稳定,我们也不要太紧张,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不然身体受不了,真有什麼情况就支撑不住了。
我和母亲对医生道着谢,互相看了眼都长呼了口气,中午吃过饭的时候,母亲对我说让我先开车回县城,一方面得把车还人家,另一方面外公一个人在家要看着旅店还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说医院这裏多少个人在也就是眼巴巴看着。
我想了想决定按母亲说的做,先回去。
母亲送我出了医院,嘱咐我好好照顾外公,过几天军军从无菌室出来再来。我不无担心的看着母亲,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注意休息,指着斜对面的一处招待所说那裏我观察过了,环境还行,也挺安全,让她晚上去那休息。
母亲微笑着点头。
我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开车驶上了马路,从倒车镜中看到我走出很长一段母亲才返身回去。
回到县城家中,先去厂裏把车还了,和大家说了一下怎麼回事。大家都很是关心,也都纷纷宽慰我说一定没事的。我和老闆说这几天我还来上班,但可能有事就会离开一会,先打好招呼。
老闆爽快的答应我的要求,告诉我有事随时走就行。
回到家时,我看到家裏的大门上还有窗子上都贴着卖房的铅印纸,一定是外公去複印社印的了。外公告诉我说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记过了,还自己印了一些啓事找一些餐厅和理发店帮忙贴一下。
我说外公做的好,两手準备这样选择性会更大。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外公说:「外公,我有个想法,我们卖这个大房子,到时找一处合适的小点的门市,也开个餐厅啥的吧,反正你懂这个,到时我妈也不要那麼辛苦在那幹了,一起经营个餐馆。」
「想法不错,就是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準备。要开的話就还是先开个面馆,这个要简单一些,我也更懂这方面。你别小看一个小面馆,这裏的利润也大着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厅差多少。」
「嗯,等我过两天去市裏和我妈也说下。听听她的意见,毕竟卖了这房就得着手找个新住所了。」
接下来两天果真有几个买家先後来看过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不了,就是借我们急于出手的心态拼命压价。外公都一一将人打发走了,说了少于120万不会卖。
我天天给母亲打至少两次电話问问情况,并让她注意自己身体,该休息就休息。
五天後的午後我又到了省医院,这次是坐公共汽车来的,而此时军军已经转入重症病房,不用在无菌室了,可以近距离看他了。母亲和我说,前天军军的反应大了点,还好挺了过来,这两天就平稳多了。
我看着军军安静的睡着了,紧绷的心再次松缓了不少。我看着母亲眼睛有些发红,就知道她一定没大睡好,就催他去休息,我来看着。
这时护士去让我们都出去,不要在这裏说話,影响病人休息,最好晚上再来就行。于是我就拉着母亲去那个招待所休息。
母亲在这个招待所定了一个房间,她和我说因爲对面就是医院所以这裏客人多,房间紧张,她来时都没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记,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後通知她进来住的,这裏几乎都是医院赔护的家属。
房间不大,但很幹净,一张床几乎占据差不多3/4的空间,门口还有个小柜子上放着暖瓶,再就别无它物了。我把给母亲带来的换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对她说换换衣服吧。
母亲说这招待所有个公共的浴池,她去那裏换,说着她拿了换洗的衣物还有浴巾出去了。我则一头躺在了床裏,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发的犯困,许是这些天神经太紧张没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过枕头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开眼睛时,屋子裏一片安静,我侧头看到母亲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躺着,呼吸均匀细密,也是睡了的样子。
这张床很小,像我这样身材的人如果是两个同时并排平躺也就没多少多餘的地方了,还好母亲比我娇小许多,所以她侧对着紧挨着墙的方向并未有很拥挤的感觉。我也侧过身去胸贴着母亲的背,手放在她腰上轻轻环着她的腰腹,头躺在她脑後,闻着清新的发香,顿然有了温馨的感觉,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的一声很大声的开门关门声令母亲惊醒,这裏的房间之间是用石膏闆隔断墙壁,不是很隔音。母亲轻轻拿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并小心转过身来,她是以爲我还在睡吧,却发现我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下,小声说:「你早醒了?」
我就那麼看着她摇着头。
母亲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快3点了。我本以爲自己睡了很久,没想到不过1个小时多点。我这时就躺在那和母亲说了下家裏的情况,也说了下我和外公提过的那个开个餐馆的主意。
母亲听後沉思了一会说还要仔细想想,做生意得有个细緻的市场调查,首先要考虑客源的来源,要做的準备很多,要好好好盘算看看市场供需情况才能做决定。
我一听这些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母亲这麼专业,我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
我就问母亲怎麼做那些呀,母亲就和说要去做些什麼,比如看看同类的门面有多少,附近多远有同样的店铺,平时的生意怎麼样,甚至去品一下那裏的东西和味道还有向吃的人打听直接的感受……我听起来有些头大了,但还是尽量的记在心裏,我决定回去後就抽空閑时间做这些分析和调查。
母亲又轻声对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找一处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适的买家了,搬家时就措手不及了,先租个房子,然後再慢慢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我点着头,让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这些。
母亲欣慰地抚摸一下我的头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好!要是没有你,妈现在一定焦头烂额的了。」
我抓过母亲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母亲却趁势顺我脸蛋儿上捏了下说:「别又调皮!」
「不调皮,就想抱抱你。」
我狡黠地向母亲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难得的片刻温存,母亲也没有如前两次那般反对,也默默的靠在我怀中。
这静謐的温馨被隔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开始只听到很细微的声响,间杂像是人的说話声,我开始觉的那边的人很鬼祟,可过了一会觉的越来越不对头了,那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像是人的剧烈喘息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猛然明白对面的人在幹什麼了,脑子裏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双赤裸的肉体交织纠缠在一处……
我的喉部蠕动了几下,有些不舒服,只好长长的呼了口气,缓解自己的情绪。
那边的声响越加的大了起来,甚至听到了急促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我欠了欠身低头看看母亲,母亲显然也是听到了那边在做什麼,在我看她时她有些羞涩和尷尬,然後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声说:「不许听!」
我傻笑了下说:「你不是也在听?」
母亲拿过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我们这样互相给对方捂着耳朵,样子有些搞笑。
我们这个样子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这样心裏的注意力反倒会越往那面想。那边的声音似乎停了,我放开捂在母亲耳上的手,对母亲扮了个鬼脸。
可不想那边忽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女人的吟叫,随着就又是沉重却舒缓有节奏的「啪啪」肉体相击的声音。我不由得想,那边的男女刚才是在换了个姿势,而後男人重新「提枪上马」了。
母亲拧了下我的耳朵,然後又捂了上去。我的眼睛看母亲娇俏的脸上有几分羞急的神情顿时心神一荡,而後不由自主的把脸向她的脸靠过去。
母亲许是意识到了我的眼神中的异样,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过来挡我的脸却被我抓住。进而我轻翻了下身把母亲压在身下,嘴巴同时吻向她的双唇。
母亲侧了一下头,我的嘴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我的嘴巴也紧跟过去,母亲没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上去。母亲的唇在犹豫不决的意识中抿动开,我的舌头热烈地探寻着母亲的舌尖,舔吮吞纳着。
母亲的喘息也渐浓起来,那母性的气息令我沉迷,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母亲的衣服裏伸去,在我的手刚刚推开那丝质的胸罩想占有那肉感的双峰时,母亲的手从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着我,轻轻摇着头。
我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後翻下身,背对着母亲坐了起来,屋子裏静的还是只能听见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摇床声。
母亲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开了门看了我一眼,我也会意地起身向外走。
当天晚上,我让母亲到招待所休息,我在医院赔护。医院本身也有规定,家属只能留一个赔床,母亲只得听从我的意见好好去睡一晚。
军军已能和人说話聊天,只是偶尔的会有不适,但还是能够承受。他看着我坐在床边也很高兴的想伸手出来,我忙把手伸过去拉住他的小手,低声和他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下地了,然後再也不用去做那个透析了,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了,会长的胖胖的、高高的。
军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後用力的点头。
护士过来提醒我病人该休息了,少说話。我点头,然後和军军说快睡觉,这样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点回家。军军听到能早点回家就很乖地闭眼睡觉。我则只能退出病房,到门口的长椅上和另外几个陪床的挤坐下来。
第二天一早,母亲很早就来了,给我带来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浆。
我坐在走廊的木椅子上吃着东西,母亲则给军军擦着脸和手,而他吃的东西要过一会护士拿来,是专门爲他调制的清淡却不失营养的食物,还要过几天才能让他吃些正常人的食物。
我将要吃完的时候,母亲过来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让我今天就回县裏家中,这边军军已经稳定了,最危险的几天已经挺过去了,家裏外公年岁大了不能太操劳,我回去一边上班一边能帮外公处理房子的事。
我答应着,等一会军军的主治医生来查过房後我就走。主治的刘医生来了後,看了下正在吃特制食物的军军,对我和母亲点点头表示情况不错。
我在门口和刘医生聊了几句,仔细问了下军军的情况,他告诉我再有半个月应当就能出院了,一般换肾的患者2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要隔几天到医院检查一下,还要严格控制饮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应的药物。
我把刘医生的話默记在心裏,以备以後之用。

十三 手机里的视频

回到县城,我问外公是不是房子有着落了,外公说还没,但他猜是快了,因爲昨天到今天上午有先後来了五夥来看房的,其中四夥是中介公司领来的人。
外公说凭他的经验,合适的买主就快有了,他以前卖过两次房子。
我对外公说那我们得快点先找好新的住所啊,得先租一处房子啊,因爲不可能这麼快就能买到合适的房子住啊。外公笑着对我说,他前几天就搞定这事了,只是没和我说。
原来,外公有一夥老朋友和老邻居,在听了我们家的情况後都是纷纷帮忙,有的帮着宣传卖房子的,也有张罗着租个新房子的。
他有个姓吴的老邻居,以前住老房子时住隔壁,後来都搬迁後住的远了点,但还是常常相约一起下棋。这位吴爷爷现在和儿子一家住一起,生活和谐如意,儿子孝顺有本事让人羡慕,儿媳贤淑有礼也是让人嫉。他儿子在北城邻近郊区的平房区有一处平房,是前几年买的,是等着开发升值的,先後也租给过几个打工的人,上个月租期到了没人住了,正好让我们一家先住。
这个县城本也没有多大,尤其是南北方向显扁平状,所以虽说在北城,但离我和母亲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太远。还有就是吴大爷已经和儿子儿媳说过了不用房租,我们现在正是用钱的节骨眼上,这一点也满重要的了。
我一听外公的描述也很高兴,问他什麼时候能搬进去。外公说随时都行,只等有合适的买家谈好了卖房的事,我们就搬过去先住,再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有空閑除了关注着卖房的事,一方面就开始悄悄做着那个关于开餐馆的调查,几乎每天傍晚我都会去一些街头走走,有两次中午还去了两处小餐馆吃饭去体验了一下那裏的情况。几天下来,可以说收获的期望值还是不错的,我记下了一些数据和一些客人真实的体会情况。
而当我把这些东西说给外公听时,外公竟笑了起来说我还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其实他从我说过提议後就一直在让一些老朋友帮忙给看情况了,并和我讲了他的一些收获,比我的记录还要详细和有价值,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外公说捉摸来捉摸去还就是开面馆最靠谱,这城裏专门经营正宗面馆的没几家,他有信心能做好这个。我也点头对外公的分析表示信服,那下一步就是留意一个合适的门面了。
外公说这些还先放一放,最主的是把现在的房子卖出去,急用钱啊!而另一件事就是开始收拾一些家当,陆续用车拉上往北城的平房那裏运了。
终于在又过了两天,外公给正在上班的我打电話,说好买主出现了,价格很合适,而且人家不用贷款,可以很快就能付钱,让我马上去市裏把母亲接替回来先,因爲只有母亲才有权力在合同书上签字,因爲房契的名字是她的。
我放下电話先把手上这个活快速做完,然後和老闆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往省城。见到母亲後我把事情和她说了,她也挺高兴,和我交待了几句,又和军军说了几句話就离开医院回县城,但在走前她和我说她的手机坏了,然後交给我让我拿去修一下,而她先拿上我的手机,把手机卡调换了过来。
母亲走後,我看军军又安静的休息着,就和护士说了一声,去修了一下母亲的手机。手机没什麼大的毛病,只是在一家手机店裏刷了下新系统就好了。晚上的时候,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話问那边什麼情况。
母亲说基本的事宜都谈的差不多了,明天去公证部门谈些细节然後做一下公证,再去房産管理部门做一下过户的登记。好在对方有亲属在房産部门是个小领导,能免去不少枝节,这就叫衙门有人好办事。
母亲说我可能要在这边等两天了,他最早也得後天能返回来。我告诉她不用急,这边我能应付得来的,让她也正好晚上睡几个好觉。
最後我忽然想起个事情,就是开车来省城那天我买了短裤还有一套内衣给母亲,却因爲突发的情况没来得及拿给她,东西还在我房间衣柜最上层的衣物袋裏,让她拿出来穿。
母亲答应着,又问了几句军军的情况才挂了手机。
按下来三天我和母亲用手机了解对方那裏的情况。我这边没什麼大事,军军的状态一天天的好起来,母亲那边却没閑着,各个部门的跑,最後银行转帐後一纸房産过户手续也随之完成,这笔房産买卖算是完成了,之所以这麼快办好还是因爲对方在主要部门裏有亲属上班,行了很多方便。
第四天的一早母亲就来了省城,到医院後先看了军军的情况,又和主治的医生聊了一会,最後和我到走廊裏简单说了下家裏的情况,大緻和电話裏知道的差不多。母亲让我回县城,和外公一起把家裏的东西先搬到那位吴大爷的儿子在北城的平房裏,然後再慢慢找合适的门市房。
门市房?我忙问母亲是不是也同意了我和外公开面馆的主意,母亲点头,但说只能在东城这一片找个门面,因爲西城那边的同类店面基本接近饱和状态了,这也和我的观察基本一緻。
母亲还告诉我在我们家的东面有一片新开发的楼群,那裏临近旅遊开发区,是去年就动工的,刚刚完工,现在就在售房,外公的一些老友推荐到那裏看下,但她这走的急还没去看情况。母亲说的那片楼群我是知道的,春节前我去爲秦姨买药的地方就紧邻那裏,就在那药店所在楼区与旅遊开发区之间的位置。
看来我回去後要好好去看下了,如果质量可以就得快些下手了,不然好位置人人都抢,可能就没了,毕竟那裏挨着旅遊区,潜力无限。
中午我和母亲在附近的小店吃了东西後就去了招待所,我取一下我放在那的随身的物品。离开这裏前我把手机取出来还给母亲。母亲拆了卡有些犹豫地把我的手机弟给我,一副欲言又止神情,我便问母亲是不是有什麼事。
母亲一边安装自己手机卡一边轻声脸红着对我说:「你少弄那些不好的东西,对健康不好……」
我先是怔了一下,随後马上明白过来,不由得头皮有些发凉,安装手机卡的手失去了準头,安了三次才插进卡去。
我是忽然想起了我的手机上存着一个视频,就是张洋和他母亲在我家旅店裏的那视频的几个片段,那天我把手机给母亲时已把这件事忘的幹净了,因爲我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打开过这个视频了。
现在母亲一说,我立时就明白母亲的指的什麼了。
「那……那不是我录的,是张洋自己录的。」我低声对母亲说。
「张洋?录的?你是说……」母亲忽然擡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你说什麼?你们都幹了些什麼?说!」
温柔嫻静的母亲这时忽然脸色严峻,我从没看到过她这麼严厉的表情。
我有些惊慌地低着头,有些支吾地说了事情的原委,最後我说:「本来是和我无关的,我只是在电脑上看到了,一时好奇就複制下来……」
我不敢擡头看母亲的脸,眼前一直闪现她刚才俊俏却异常冷峻的脸。
小屋裏静的怕人,约有一分鍾也没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缓缓擡头看去,母亲神色发呆,似是在想着什麼事。
「妈,你别生气了,我都删了!我听你的。」
「对,删掉。把那些都删了吧,不能让人看到,也不要和别人提起了。」母亲的语声已缓和了下来。
我暗暗长出了口气,之前我从未想到我会这麼怕生气时的母亲……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县城,只和外公打了个招呼就先去了修配厂,工友们都关切的问我情况,我如实的说了,然後换上工作服投入到工作中,毕竟耽误了好几天,老闆没有丝毫的不满,那我也得对得起老闆不是。
下班後我直奔母亲提起的那片新楼区,在离我上班的厂子不是很远地方,而再走不到100米就是旅遊区的入口了。
我看到已经有几处被人买下正在装修,甚至已经有一家超市已经开业了,我来回看了看,看到一处大玻璃门有大锁锁着,门上贴着出售字样,下面还有售楼处的电話和地址。
我看那地址就在这片新楼的最西侧,于是又在左近打了会转,就返回去那售楼处。到了那裏,下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关着自动防盗拉门,看来是下班了。
我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两个听我是打听房子的,也颇有兴緻的就在门外和我介绍了一下,我直奔主题问了下我刚才看好的那处门市,先问那裏租不租?两人听我描述了半天醒悟过来我说的是那处,然後告诉我那裏不租,因爲开发的老闆急于套现,门市房都不租,这裏的门市都是两层的套式结构,我问的那处是两层170平,大约得90万的价格。
我点点头,然後问了下要是直接现付,不是贷款的話是不是能便宜点,两个人一听眼睛有些发亮的样子,忙说是。
我点点头,和她们说把名片给我,我得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然後找时间看一下楼。
那两个人大概是遇到了微服的款爷了,立时重又把拉门拉起,打开玻璃门,进去拿出了两张名片,热情的和我说有事就联系她们就行。我当然知道这售楼的工作的工资是和业绩挂勾的,要是能卖出这麼在处大房,肯定这个月的奖金少不了。
回到家,不,应当是暂住的地方了,看到外公一边在等我回来一起吃饭,一边收拾着一些东西,到处是一些打发好的包和箱子。
吃饭时外公说,这麼多东西肯定不能都带到北城平房那边去,他有个老朋友家有个空閑不用的车库,把一些东西包好送那边去,比如沙发和可移动的家具,都先放那,等买了新房再搬过去用。
我点点头,和外公说了下我去那边看过房子了,有一处不错。外公笑着说他大概能猜出我看上的哪个,他昨天就去过了,价钱可不低,但是位置不错。我说价钱是不低,但位置好,我们也得抓紧,不然被别人抢了先。
外公说他给我母亲打过手机了,母亲说让外公做主,她信得过外公的眼光。
「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们的东西搬出这裏,下午找时间就去看看那处房子吧!」我兴奋的说着。
「你呀还真是像你妈,是个急脾气,明天不要去,再等两天,你放心,这房子这麼好的位置要是有人买早就在毛坯房时就有人订了,你看现在已经开业的几处就是预订的期房,这个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两层套式的房子。你今天刚去问过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这样价格上就不好说了,对方的老闆急着套现是满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给人一种我们很急的感觉。等两天再去!」
我听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麼是年青没经验了。
姜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十四 张洋之死

第二天一早5点半,我和外公找来搬家公司,该搬的搬,该封的封,然後各按其地运走。修配厂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个大早在上班前过来帮忙,所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乐得其所。
一共装了三车,我领上一辆车是把生活的必需品运到北城平房那裏安置,收拾打扫一下,把东西各安其位,外公则带着另两辆车把一些封包好的东西运往老友的车库城暂存。工友们则都拒绝了我请吃饭的请求都结伴自己去吃了,然後就得上班了。
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样子。
房内是90年代家居的样式,南侧开门,中间一道不到2米宽的走廊将房屋分成东西两面,东面又被隔断成北侧一个厨房和南侧的一个卧室,西面则是被隔断成南侧一个小方厅和北侧一个小卧室。
房内只有小卧室裏有一张铁制的双人床,其实也就是个床架子,其它再无它物。我让搬家的工人把两张单人木床擡进了东面的大卧室,而把一个双人的床垫子放到了西面小卧室的铁床上。
铁床放上一个大床垫子看起来有点怪,主要是显得高了点,本来这种床就是床闆上直接铺上被子就行了,也管不了这麼多了,只要睡着舒服就行了,哪还管得了美观不美观?随後又把两支小柜各放在两个卧室床边,上面放上床头的台灯,然後又各放了一个衣柜子,裏面上面挂衣服,下面就放被子……
我本以爲一上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东西擡到室内走後,我各处收拾安排,直忙到过午也没完工,外公这时拿了吃的过来,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开始就要在这边住了。
我吃东西时,外公给母亲打了个电話说了下这边已经安顿好了,母亲说那边军军已能下床了,脸色也在好转,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医院了,但出院之初还是得一星期要检查一次。
外公按的免提,我听的清楚,听得出母亲的声音舒缓且放松,已不似前些日的那般焦虑。
放下手机,外公问我这些封好拉过来的电脑还有些放在原来房子厅裏的废旧物品怎麼处理。
我说电脑有十几台,母亲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是二楼客房的一些电脑,这些电脑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发到同城网和贴吧论坛等网络上试试,卖给一些需要的人,卖出几台算几台,然後剩下的就只能卖给组装电脑的那些人了。至于那些废旧的东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只能卖废品。
我让外公问问那些老友们有没有需要那些东西的,不嫌弃就拿去。
吃过饭,我去了城区的超市买了两个热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种水袋,而是一种类似大口袋,上面开了一个橡胶小口、下面引一条出水管和简易的塑料喷洒莲头的装水的软胶口袋,是用来夏天放在室外爆晒可以令水升温进而用来洗澡的简易「天然太阳能热水器」,因爲这平房是没有洗浴间的,还好是夏天,可以用这个代替一下。
我在围墙的一角,用帆布围出一块封闭空间,上面用木方撑起两块水泥瓦(瓦是原来这个院子裏的),再把两个水袋放在瓦上,将水袋下方的淋浴水管顺到围出的空间裏,而在空间的底部铺上两脚踏布,最後在外公的帮助下将两个大水袋都装满了水,一个简易的洗浴间就弄好了。
别小看这种水袋,一个装200斤水没问题,省着点用,这两个足够我们全家两天冲凉用。
我之所以知道这种口袋,还是以前在南方时有一次去一个住乡下的同事家看到的,而前些天我逛自由市场的时候看到这边也有这种口袋,而且比我看到过的还大一些。而外公告诉我,他年轻也住在这种平房区的时候,没有这种水袋,就弄一个废旧的卡车的裏胎装满水,用胶水固定一个出水的管子,其实和这种水袋也是一个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晒升水温了,还说气温高时这种袋子晒出的水很烫的,洗时还得注意下水温。
听外公说的这些我都觉的挺新奇……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一段住在平房区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东城区上班,期间在外公的策划下我们去谈好了那处两层180平的门市,签买卖合同时我也再次去省城把母亲替换回县城这边,这等大事还得她出面才行。
母亲说等军军出院後她回来再装修,她认识一个包装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还是以前她和军军爸爸一起认识的,上一个楼的装修就这夥人做的。
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就是小武离开了,去深圳投奔张洋了,走前我们一起喝了次酒算是壮行。
而这件事对我却産生了积极的影响,老闆主动找到我聊了一次,给我涨了一倍的工钱,其实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爲我现在完全在做的是一个大工的活,就是他不涨,我也要问的了,而小武这一走,刺激了老闆的思维。
涨工钱的当天我给母亲打了电話告诉了她这件高兴的事,而她那边除了替我高兴之外也说一件高兴的事,刘医生已经和这边县院的老同学联系好,可以让军军回县院来做定期的检查,他把各项指标都已发了过来,这样就不用母亲和军军只爲五到七天一次的检查还得住在那边的旅馆了。
刘医生说这种定期的检测,只要能做肾透的医院只要有各项对照的指标数据就都没问题,而之前军军就是这两家医院合作联系才爲军军及时找到了一个合适肾源的。
「那你和军军很快就能回来了?」我兴奋的说。
「後天做完出院後的第一次检测我们就回去。」母亲的声音也透着高兴劲。
「我开车去接你们!」
两天後的下午,我请了半天的假开着自己家那辆小货车就去了省城,之所以没有再借老闆的车也委实是没好意思开口,最近请的假已够多了,不好得寸进尺再借车了。而且自家这辆小货车了足够用了,虽说是慢点,但开着也挺舒服,毕竟只是才买了一年多的车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舒畅了许多,一会看看脸色变好也胖了的军军,一会再看一脸微笑的母亲,几个月来从未如此高兴。
在从高速公路收费口排队时,我看到军军已经慵懒地在母亲的腿上睡着了,母亲理了下耳际的头发转头向车外看着,我心血来潮地伏过身去在母亲靠近我这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後迅速坐直身子。
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後轻轻擡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口中嗔着:「又调皮,好好开车!」
今天最兴奋的当属是外公了,近一个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军军,看到军军做了一次大手术後竟然变胖了,脸上也有健康孩子的血色了,外公激动的老泪纵横,稀罕地亲着军军的小脸,然後亲自下厨做接风面,上车饺子下车面嘛。
我们一家人又围坐在这个暂时的新家中一起吃团圆饭,边吃,母亲边和我们讲了下这些天我们不知道的一些事。
母亲说她们出院的时候想请刘医生等几个医生吃一顿饭,以示感谢,可是那几个医生都婉拒了,最後刘医生道出了一个实情,之所以大家如此的关心和照顾我们一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被母亲这一份伟大善良的母爱所感动,当他们知道母亲只是这个小男孩的继母,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世了的时候,他们都对这样一位母亲的品格所折服。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除了谨遵医嘱每隔几天带军军去医院做检测外就是忙着装修新房,我只能尽量抽时间帮母亲一起往回运装修必备材料。
母亲经过周密的考虑後决定只将一楼装修成面馆,二楼装成家居的三室一厅,另还特意给军军弄了一间小书房。
她觉的90平的面馆足够了,除掉厨房和柜台所占用的30平,餘下的空间全摆上桌椅,能同时供30多人吃饭了,足以应对客源需求了。
而二楼的家居布局基本就和原来楼裏的差不多,只不过卧室面积小了很多,除了朝阳的一间主卧外另两个副卧也没有了单独的洗手间,而是在客厅有一个公共洗手间和洗浴间。
经过这次我算是知道了装修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一点不爲过。
母亲和外公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接军军的事就归我了,不管怎麼忙,都不能让军军过的不舒服,每天都哄着他高高兴兴的,好在军军很懂事听話,这是我们最欣慰的地方。
军军恢複的非常好,这也与我们舍得花钱爲他用好药有关,短短的40多天我们竟都能发觉军军的个头就长了,身体也壮实了不少。
这40多天新房已基本完工了,连开面馆的一些必要工具也都準备就绪,只等检测部门检一下空气质量,如果合格就可以开门营业了。
这次检测一直等了近10天才算过关了。当天我们一家人庆祝了一下,然後开始谋划一下步就是开张营业了。
母亲找了工商管理部门的熟人,营业执照倒是没费什麼周折,但也近一个星期才好。
8月16号,我们的面馆试营业,亲属朋友都来捧场,而且都帮着发一些广告,做一些宣传,然後搞了三天的低价酬宾,效果很好,四天後我们发现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源,初步算是走上了正轨。
店裏雇了一个大师傅,其实就是当年和外公学过徒的一个老实人,毕竟外公年岁大了,不能让他操劳,只能做做指导工作。
另外就是还有一个服务员了。
母亲则正式辞了职,打理起面馆生意。当天我和母亲忙到很晚,我开着小货车一路吹着口哨向北城平房区走,母亲看着我时而微笑着。
这段路程也就2里多路,几分鍾的路程而已,眼看再转个弯就到那小院门外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没有停车,而是快速转过了弯,向裏开了十几米在小院门外停了下来。
母亲当下车去了,我一边拔了车钥匙一边取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是修配厂的班长,我心想肯定又是临时有活要加班了。
我坐在车裏没动接通了电話。
「班长!是不是有活加班?」
「没有。」班长说了两个字似乎就叹了口气,然後没了声音。
「咋了,班长?」
「哦,在的,在的。」班长又略微混沉默了片刻说:「我今天去车站送人看到小武了。」
「小武?」我边开车门下了车,「他不是刚去深圳没多少日子吗?你没看错吧?」
「没,我们还说話来着。他回来了,就今天回来的!那边出事了!」
「啊?出什麼事了?」我就站在了院门口,预感到有点不对头,班长一般没有工作上的事很少通电話,现在通电話又说出事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班长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张洋死了!」
我听到这四个字脑子嗡了一下,随之大声问:「你说什麼?你再说一遍!」
「张洋,死了!车祸……11号晚上出外勤,给一个老客户在路边修一个抛锚的宝马车,被一个失控的交通监察的车子从後面撞了,当时小武也正赶到近前,在几米外看着车撞过去喊也来不及……」
我当时傻在了那,半天才缓过神来,长长呼吸了几下,才问:「那张洋……」
「张洋他母亲去处理的後事了,还没弄明白……小武是吓傻了,他说本来那次外勤是该他出的,但他临时溜了个号,张洋就给他打了个电話然後自己就去了。所以他看到修汽车的工具就受不了,不想再幹这行了,在那取完证,没他的事就跑回来了,说过一段时间想开出租车去。看样子是吓到了。」
「哦。」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挂没挂掉手机,我就关上了手机。
进到屋中时我差点迎面撞到出来倒洗菜水的母亲,我没听清母亲说了什麼,径直进了大卧室躺倒在了床上,脑子好半天也不清醒,一直在想着班长刚才电話裏说的事。
我忽然想起不如给小武打个电話,于是立刻拨通了小武的电話。
小武一接电話就是一个劲的哭,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洋的事,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話,我只好安慰他几句,本想骂他几句,爲什麼不和张洋他母亲处理完後事再一起回来,让一个女人在那承受一切,有些不厚道,但一听他那个状态,确实是不行了,也就没再说什麼。
放下了电話,我还是心神不甯。母亲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就问我怎麼了,我告诉了她经过。母亲也是吃惊非小,一个劲嘱咐我以後上班小心,也不想再想着去什麼南方了,就在家这裏!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都在私下裏议论起张洋的事,唏嘘不已。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話。
电話那头是个女声,我问了半天才搞清竟然是张洋的母亲丛姨!这让我有些意外,忙问她在哪,是不是有事?「我是在洋洋的手机裏找到你号码的,我知道他以前和你的关系最好……现在我真是找不到什麼人帮我了……」
「姨,您有事就说吧!」
「你看你能不能来一次深圳……洋洋这的事有点麻烦,肇事的人不想赔偿理应给的钱,看我一个女人就想欺负。我想找我老家的人帮帮我,可因爲我刚又嫁了个男人,原来洋洋家族的叔叔伯伯都找理由推脱,我那个男人家裏也正好出了些事,也是大事,也赶不过来……」,说到这裏时,丛姨在那边竟泣不成声。
我的心裏顿时一阵酸楚,我能感受到一个丧子的女人孤身在那边无助的情形是何等煎熬。
我于是坚定地应了下来:「行,我去!您也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
我当日下午就和老闆请了7天假,老闆怎麼说也还是同情张洋的遭遇的,没多说什麼就準了。
我回到家和母亲与外公说了这件事,他们也支持我去。但也指出我去了能有什麼好办法?最後还是外公帮我出了个主意,他让我去了那裏後,如果进展依旧不顺利,不妨找找报纸、电视台方面的记者,现在很多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新闻报道。
我点点头,不过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了。

十五 丛姨的一夜鱼欢

8月22日晚上19点20分,我乘坐的飞机在深圳机场降落。我怀着沉重而複杂的心情下了飞机,而後坐车直奔丛姨说的旅馆。
那是一个小旅馆,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但裏面也却布置的齐全幹净。丛姨的站在门外等着我,这位端庄秀丽的母亲此时满面憔悴。
我们一起进了小旅馆她的房间。
之後的事,无外乎丛姨又说了一遍出事的经过,仍是边说边流泪。我只能安慰和说一下我的一些想法。
之後我又去柜台那裏在丛姨对门开了一间房住下来。当晚,我辗转难眠,一边叹惜好友的离去,一边盘算该怎麼处理这件事。
毕竟肇事者就是交警队的。
第二天上午,我和丛姨去了交警大队,遭遇到的嘴脸还是和丛姨之前所说一样,对方态度强硬,只愿意出很少的赔偿金,并说了一堆理由,并说他们自己就是交警大队,这种事能不知道如何处理吗?并说让我们等处理意见。
我和丛姨和他们大吵和了一架,但也于事无补。
最後我拉丛姨从交警队出来,在交警队的大门外,我说出了我的想法,我要通过网络把事情真相传播出去,引起社会的关注後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他们逼我们把事情闹大的。说做就做,我先给我母亲打了电話,让他联系到在国外的秦姨,让她帮忙联系国内一些有些名气的明星艺人,因爲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业接触过不少这样的人。主要是让这些人帮忙转发我发出的消息,这些人的网络圈子大,很快就会引起关注。
然後我让丛姨把整件事的经过写下来(她是一名中学教师,写这个很容易),我再传在微博上发了出去......   
名人效应果然不同凡响,秦姨找的几个人很快转发了那条消息,不到2个小时这件事就在网上传播开来,还有人接连去联系上深圳官方各个部门的官方微博。
简短的说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队和公安的人就主动和我们取得了联系,并由政府的人出面调节,总算是能会下来谈条件了。
最终公事公办,在他们所谓的「特事绿色通道」关照下我们得到了满意的答複。
又过了三天,尘埃落定,张洋也得以火化。丛姨把儿子的骨灰先暂时安置在了一处纪念堂,说等回去在县城买一块墓地,然後再让张洋的弟弟来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爲安。
之所以这样做,丛姨告诉我说,在她的老家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子不能爲家人出灵下葬,而张洋的弟弟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然後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
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一个儿子没了,那麼就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爲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回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8点多。我们就在机场外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
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
我有点想不通爲什麼这裏的旅馆怎麼这麼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房的小老闆时他有点神秘地告诉我们,这裏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裏路还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
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我放下东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爲太累了。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我在朦朦朧朧中知道丛姨後来也和衣躺在了床上。
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铺的颤动中醒来的。
我起身开了灯,看到丛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劝她,但是自己却也被她哭的悲从中来也流起泪来,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积压了多日的悲伤在终于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过了一会,她稍显平静了一点,起身坐了起来,我取了纸巾递过去,也坐到了她旁边。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丛姨红着眼睛欠意地说。
我摇摇头,伸手抱住她,对她说:「姨,你要哭就哭吧!」
丛姨迟疑了一下进而也擡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甚至用力在我背上敲打着,却叫着张洋的名字,最後竟在我脸上亲吻起来。我也鬼使神差地亲了过去。就这样四片唇纠缠在了一处。
一时间狂乱施爲,床铺上地动山摇,我的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体不安份的阳物傲然挺立,而丛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绿色长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饥渴的猛兽一把扯掉丛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对微微下垂的丰盈雪乳颤动着弹了出来,我喷火的兽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
一双赤裸相见的男女倒在了床上,进一步撕缠着。
当我的手指分开了丛姨下身湿腻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冲破阴唇尽用挑逗之能事,贪婪吸吮。
女体一阵颤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爲。
「嗯!啊……」丛姨的喉间发出诱人的吟声,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则揉抓在我的发间。
我跪起身来身入一双雪白丰润的腿间,扶正粗壮高昂的下体对正那泛滥之穴挺进,泛着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阴门伴着火热的快感隐没在一簇黑丛之下—我的肉茎插进了丛姨的阴道,我知道我已经肏了我好友的母亲,一份禁忌的快感迭加入我的肉欲之中。
我用臂弯抱定丛姨的双腿,身子向前倾了一下,之後擡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下,完成了对丛姨的第一肏,舒适的快感包裹着肉茎向四下扩散。
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几十下,胯间撞击着丛姨丰硕的屁股发出诱人的「啪啪啪。。。。。」之声,混着女人急喘呻吟在这小屋内不绝于耳。
丛姨阴道淋漓顺畅,我的阳具在期间来往穿梭,大呼过癮!与如此端庄丰韵的熟女鱼欢于床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与之前的秦姨的明豔相较,丛姨则属更显端庄严肃之相,但在被肏之时都是娇羞动人欲拒还迎之态。
我的脑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亲江明娜在被肏之时该是什麼样?一念闪过,我的阳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发力向女阴深处重重推进了一发,那坚硬的火热肉茎汹涌的捣击着淋漓顺畅的阴道,结实的胯部有力的撞击着柔软的大腿后侧和圆润丰厚的臀肉,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交合处早已春水泛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一时间,火热的肉茎往复乱舞,淫水飞溅,丛姨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脯剧烈的起落,不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而我却似乎有着无穷尽的体力,仍然持久的猛干不息。
我的巨棒和丛姨下身不留一点空隙的紧紧贴在一起,浓密坚硬的阴毛挤磨着她阴道口的阴蒂,阵阵的快感让丛姨兴奋莫名,一股阴精奔泄而出。丛姨很快被我激上了高潮,抬起腰部,向后仰起了头,兴奋的下巴高高抬起,几乎是窒息般的哼叫着。。
我改作单手将丛姨的双腿抱紧都置在我右肩上,另一手则伸向她因兴奋而隆挺的雪乳,一阵抓揉爱抚。丛姨一手紧抓着床面,另一手不自主掩在嘴边,头部伴着高浅不一的吟声轻摆擡动,本来束在脑後成髻的长发也散乱起来。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丛姨的胴体随着床体轻摇慢颤,口中发出阵阵不能自抑的叫床声,那声音让我更加的兴奋,下体更是不自主的用力狂送。忽觉自肉茎有一股难以自控的苏麻感扩散开来,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口中一声低吼,精关一松,万子千孙喷射如注,注入了丛姨滑腻的阴道深处。
我松开了手,一头倒在丛姨侧後,大口喘着气。
稍稍喘了口气後,我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一下,然後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爬到床上想爲丛姨擦拭了一下身子。丛姨却一把用被子盖在了头上,大半个身子却还裸露在眼前。
我清晰地看到在丛姨丰臀部位的床单上一片湿渍,我连忙扯下一片纸巾迭了一下从她臀缝处塞到了她下体阴处,那裏更是湿腻腻一片。我试探着用毛巾在她侧躺的背上擦着,从肩後到丰满的臀部再到丰盈的大腿,我轻轻的擦拭。
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乱蒙在头上的被子都在轻轻在抖动,她分明又再哭。
「姨……你又哭了。」我有些手足无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来。就那样静静地躺了一小会,而後慢慢的转身把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人身上,我伸手从後面抱住了丛姨,小声说:「姨,现在好些了吧,别憋在心裏,会难受的……。」
「嗯,小枫谢谢你……。」这是丛姨好一会才背对着我说出的話。
我不知道她是谢我宽慰她的話,还是谢我做爲男人在这种时候的给了她做爲女人的快感,也许都有吧。
其实我明白刚才她之所以那种状态,不过是在伤心之下想重温她曾和儿子张洋的一段秘密过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头脑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当成了张洋吧。
人在伤心空虚的时候,性就成了一种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觉的从後面环抱过去抚摸起丛姨微隆的腹部,渐渐向上探到了丰实的双峰,这成熟的女体让我迷醉,我的下体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
丛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了,小枫。我……这把年纪和你做,羞死人……。」
我一边用嘴巴亲吻着她的肩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姨,别想太多,就让自己放松一次吧!」与此同时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紧迭在一起的双腿的中心,在一片湿茵密草中寻找到一片河泽,更在那河泽边缘轻抚起那一点突起。
丛姨有些忙乱的手去抓我突袭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据了要点,她也只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
无须过多的调情,我们一双男女的情欲便再次高燃,燃烧得比上一次更热烈。
我就保持着侧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阴茎在丛姨的臀後抵在了阴门,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姨,我进来了!」说着我一挺胯部,划船入港!
我手臂环在她的丰腰上向後轻拉,使其屁股向下後方突出,她也便配合地完成我的预想,我的阴茎再一次顺利插入她的肉穴。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轻吟。
我在她的臀後摆动腰腹奋力耕耘,胯下长枪一次一次直插湿地之心,甚至能听到那裏发出湿腻腻的唇棒相交之声。
「姨,刚才是我在代替张洋在肏你,现在就是我自己,我本人在肏你了!」我兴奋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死命地拽紧丛姨的腰,鸡巴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拼命快速轰击屄道深处,两人的肉体发出「啪、啪」不断地碰撞声,二人床在灯光下猛烈地震荡着…… 
「啊……洋洋……不是的……啊!」
「张洋肏过你,我知道的!这没什麼,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我也想肏我的母亲!」说着話,我下体的挺动更加的用力。
身处肉欲之中的男女才会说出如此出乎意料,不怕羞耻的話来。
丛姨头部乱甩,头发披散,上身粉嫩的两个豪乳不断的左右上下晃动,乳头高高勃起,一双手反撑在我的胯间,嘴里大力的呻吟,浪语不断:「哦……哦……哦……」
我如此狂烈地抽插了几百下后,在丛姨耳边说换个姿势,之後便马上抽出了肉茎,将她的身子放倒趴伏在了床上,我伏身压了上去,再次在她的臀後插了进去。
    丛姨的屁股丰满挺实,弹性实足,我奋力地一次次下压挺动,床铺随之吱吱做响,她的脸上尽是一片动情的潮红,微张小嘴地喘息着没有说话。我见状作怪地一挺腰,美妇立刻软软地嘤咛一声! 

  这一声宛如有催情的功效,瞬间就让我来了精神,也变得更加兴奋,抱紧她的腰继续新一轮的冲撞,狠狠地享受着她丰腴动人的身体。 

  「小枫,轻点……阿姨……受、受不了……」 

  「别……太、太深呀……好、好用力呀……」 

  丛姨莉咬着牙,喉底发出似是难受的呻吟,在一波又一波有力的撞击下,舒服得她有些语无伦次,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没一会儿又被我送进情欲的美妙中。加上大肉茎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丛姨莉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巨龟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丛姨莉娇嫩敏感的花心,弄得丛姨春心荡漾,更加情热难抑,在我身下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淫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

此时的丛姨也已放开了情欲之门,尽情回应着我的热情,头部一次次的擡起高叫,「啊……嗯……啊!小枫……又要来了,啊!……啊!……啊!」
我闻声立时起身,将丛姨的身子环腰抱起呈跪伏之状,随之立时再次提枪上马,从她的屁股後挺茎刺入。
肉茎插入抽出在女人湿滑淋漓的阴门,如此清晰地看在眼中,我兴奋到了极点,像一匹发了狂的野马,奋力狂奔!
「啊……小枫,啊……不行了……啊!」丛姨猛然瘫软在床,肉穴中一阵颤动,吸裹着我的肉冠。
    我奋力地抱着她丰硕的臀,开足了马达,疯狂挺送,直至顶点!

    这就样,跪在床上的丛姨被我从屁股后插了一千多下,她感觉全身快要飞了起来。龙剑飞的肉茎在她的人妻阴道里,强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着,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阴道深处,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淫呼声。此刻的她承受着我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操捣的滋味还来不及。

    后入的姿势最爽的就是可以欣赏美人如何在自己身下颤抖着,尤其可以看见自己怎么享用她的身体。看到转瞬间丛姨被自己肏爽到死去活来的,沉醉在全盘崩溃的尽兴,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丰满的身体随着愈来愈粗鲁的撞击而前后晃动着,雪白的嫩肉也在微微的荡漾,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更是妩媚到极点,再加上一对前后摇晃的乳房,更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性感的诱惑。    

  我红着眼看着这个美艳的巨乳人母含糊不清地在胯下呻吟着,往下一看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的体内,往后一抽带出愈来愈多的爱液和她早就充血的阴唇,神经兴奋得一阵阵地膨胀。 

  丛姨在情欲的浪潮里已经有些不能自己,一次次有力的抽插磨蹭着肉壁,雪白的臀部被狠狠撞击着,这种粗鲁带来的快感,格外的激烈,她迎合着次次的顶入,她开始摇晃起饱满的美臀。 

  「小枫……姨舒服……你、大力点……阿姨……舒服得……要死……又要来了……」 

我听着这些话也很兴奋,喊道:「姨,我们一齐来……」说完挺着腰撞得更用力,大鸡巴每一次插进去,都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
    「啊!」最后我又一次深深的插在丛姨的阴道里,「噗」「噗」声不断,将我剩余的生命的种子一滴不留地射到她身体深处。
    在滚烫的精液的刺激下,丛姨毫无喘息地又到达了新一轮高潮,她全身痉挛,爽得难以言表,阴精再次爆发,丢了又丢。
「哦……」当喷射终于结束时,我们俩同时高声一吼,像两滩湿泥般的瘫倒在床上,丛姨被这无比激烈的性交刺激地几乎昏死过去。
一场畅快淋漓的肉搏战宣告结束!

十六 母子进一步的迈进

我和丛姨是在省城的车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镇的直达客车。
望着缓缓驶出车站的客车,我百味杂陈,心想自此张洋这个人的一切关联信息也许是要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後还能不能见到丛姨这个人了,但是那一夜的鱼欢将会令我这一世都回味吧!
迷迷糊糊的坐了长途客车回到家中,我先洗了个澡而後大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起来。
我下了楼,此时楼下正有几桌食客,我也凑了个热闹,端了一碗面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真的是太饿了。
「慢点!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刚刚爲一桌客人结完帐的母亲坐到我的身边,低声说:「回来看你就睡,也没问你事儿办的咋样了?」
喝光了碗底最後一口汤,我擦了擦嘴对母亲点点头,「一切顺利,没事了。」
我看到母亲穿着白色的无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纱料的鹰尾开衫,下身则是牛仔短裤,圆挺的胸和修长的白腿是如此的养眼,不由多瞄了几眼,低声说:「妈,我买的这牛仔裤合适吧?」
「哦,还行。」母亲小声应了一声。
我则凑在她耳边说:「裏边那条穿了没?也行吧?」
母亲轻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声嗔怪道:「没大没小。」,起身去柜台那去了。
我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
晚上5点回到家中便帮着忙一忙面馆的生意,因爲每天这时也正是饭口,客人多。母亲说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也因此我们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会一起聚在一起吃个饭。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坐在母亲对面,我喜欢看着她吃,美女连吃饭也是一种美,我时不时的痴痴看半天才吃自己的。
母亲开始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有一次母亲在外公和军军不在饭桌旁时,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麼了,总看什麼,你妈脸上又没长花!」
我嬉笑着说:「比花好看!」
「你这孩子!花痴病了吧!」母亲話出口似觉有些不妥,脸上泛起一丛羞红。
「说对了,我说是花痴!妈,我爱上你了!」我大胆地说出了心裏話,然後起身上楼了,转身的一瞬我看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
当天的晚上,母亲突然问我周末有空没,让我去见个人,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说是她朋友的女儿,乖巧漂亮......,我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的意图了,我大声阻断了她:「我没空,更不想见什麼小女孩!」
母亲似是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一时怔在那,我趁机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饭时,母亲又再次提起要爲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当然明白她的意图,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烦地说:「你别操心了,我过几天也去深圳算了!」,说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门上班去了。
下午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个电話,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听:「小枫,你明白妈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怎麼了!」我是有些赌气地说道,这种环境我的胆子大了,什麼都敢说的很直白。
「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也知道有人这样,可是就算我们可以,那麼我们最终又能怎麼样?」母亲急切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试过怎麼能知道会怎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比你儿子对你好的男人!」
母亲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又说:「妈过几年就是黄脸婆了……」
「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妈,我觉的你现在是最好的时候,爲什麼不在最好的时候谈一次美妙的恋爱呢?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说完我挂了电話。
晚上的时候,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中。
「後天是周六,小枫,你跟我去凤山上的寺院上柱香。」母亲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节的爲什麼去上香。
母亲说:「一是还个愿,之前去求菩萨保佑军军健康,现在军军越来越好了,怎麼也该去还个愿吧。另外也得给你求个签,你这孩子……。」
「你还真信这个呀!行行,我去。」我心想母亲的重点可能是後面这半句,是想让「菩萨」来解我的迷惑,而我心裏却在盘算,怎麼让「菩萨」来解母亲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车出了两次错,班长问我怎麼了,我只假说头昏不舒服。班长看了看四下说反正活不多,让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
但我换好了衣服却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点钱,而後让司机直奔「缘禄寺」。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还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时最热闹,当下这个时节并不显多热闹,但也有三两香客来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还愿。
寺院其实就是在旅遊区水库边的山坡上,离我前面说的冬天滑雪场只隔了一片松林。
我对这寺上的规矩并不是很懂,只能是边看边向那些同来寺上拜菩萨的大妈们小声打听,有几个热心人告诉了我不少禁忌和门道。转了一个多小时,我拿定了主意,进了一处求签问蔔的侧殿。
进去时我看到刚刚有一对母女模样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谢出来。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条钱。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後看左下无人,便从口袋取出一迭钱来直接递给了胖僧人。
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过去,朝我念了声佛号,满脸堆笑。
我则夸了他几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後便开门见山,求他帮我一个忙,他也看在了钱的份上应允了,因爲我让他帮的忙并不不难办,而且按他的理解来说还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点香火钱,而後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一天後。
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上香。外公说是该去了,早就爲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之後外公说他已经找了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午閑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
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落实,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裏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头,到今天总算找到合适的了。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绍来的,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幹得好肯定要多给的。
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麼爆热了,今天却是挺反常的。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裏的空间显得局促了些,我和母亲说以後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後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那个白胖僧。
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後都递给了僧人。
胖僧先解了军军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转而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話。
最後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
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主什麼人」
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麼这麼问?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
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麼说?什麼缘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
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話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話就走,也不让母亲多问。
母亲脸色阴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我的心裏则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爲了爱我管不了那麼多,不管怎麼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裏,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我看在眼中心裏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麼出门了。」
母亲没说話,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閑鞋,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
我们出门一路向西走,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閑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
一直走到一处休閑广场,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交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然後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
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脱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尷尬地和人道歉,最後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
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兴奋难耐。
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裏乐开了花。
「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
「胡乱学的!当时爲了泡妞学的。」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
「嘿嘿.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什麼用场?」
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强忍着没叫出声,母亲却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
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爲了推销産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麼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
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露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
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
我则忙说:「你还这麼年轻,且要几十年呢,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
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根蛋卷冰淇淋和母亲人一根,在这灯光的暗影裏聊着。
过了一会我问母亲以前常来这裏不,母亲说军军爸在时来过几次。我搂了搂母亲的肩说以後我陪她来这,这裏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谈恋爱的好地方啊。
母亲吃光了最後了一口冰淇淋,说:「去,谁和你谈恋爱?没大没小。」
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後方的一个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蜜的一幕,我怔了下连忙也接上母亲转头来看。
原来是一队热恋的男女正在一个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拥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着上身紧拥着男的,男的双手则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遊走抚摸着。
母亲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则拥住母亲的肩不让她动,就那样一起看着,母亲又不好大声的制止我,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看着那边,母亲的脸现出了一丛羞意。
这时拥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来,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胸前衣服裏揉搓起来了。我看的有些血脉喷张了,松开母亲转过身。
母亲长出口气,紧接着就掐住了我一只耳朵拧了一下算做惩罚,可就在她一松开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母亲的手想推开我,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只能在我的後背上乱抓。
母亲尽力向後仰着头回避我的吻,但头抵在了椅子靠背上无法再退了。我疯狂地索吻着,吮着诱人的红唇,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紧闭的贝齿上滑动,终于在她的牙齿稍一松动深入其间,寻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缠绕相抵。
母亲在那一瞬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觉出母亲在我背後的手缓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我的手也在母亲的背上热烈地摩挲爱抚,进而绕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实的双峰上揉弄。
母亲却在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松了力气,进而抽出了身子,微喘着,脸色羞红,起身快步走开。
我连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枫,你太过份了!那麼多人,让人看见……」从公园的侧门出来,母亲有些嗔怪的语气对我说。
我则挎过母亲的一动手臂并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没人的地方……」
我的話还没说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母亲则趁机摆脱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闆上发出急切的「噠噠噠」。
我却瞄到了母亲脸上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时候,面馆裏的客人已不多,母亲也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我则留在底楼的厅中帮着两个服务员和外公收拾着用完的餐具。
又过了有1个小时,客人们都走了,服务员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我招呼外公去楼上休息,外公则说他再在这坐会再上去,这也是他的习惯了,总是在别人收拾停当了还是要检查一下水电煤气还有归置好的餐具。
我也不打扰他了,自己先上楼了。我先去洗了个温水澡,这天闷热的,早就想洗洗了。
将近洗完的时候,我听见外公也上了楼,去敲了母亲的房门,和她说了些什麼。
因爲我和外公的卧室都没有独立的洗浴间,是共用过过廊裏这个,所以我能听到一点外的情况,我只听外公说什麼房裏的东西,母亲则提到了床垫子什麼的,期间还人军军插話问着什麼。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围着一条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手机坐在床边先刷了刷微信,胡乱的在朋友圈裏回複了几条,正想打开电脑找个电影看时,有人敲门,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我睡了没,我忙去开了门。
母亲穿着粉色的浴袍,头发未幹,脸上红润,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小枫,明天不上班的吧,开车去城北那个平房院把我们还放在人家那的东西拉回来。」,母亲说的平房院就是我们在装修新房时暂住的那个从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子。
「怎麼了?那不是没人住吗?急着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拿哪去?」
「你外公说人家主人把房子卖了,就两三天就要有拆迁队去拆房了说,有人要在那建个什麼收购站,把那一带的平房买了。」
「啊,这样啊。那肯定能卖不少钱哟!」我眼中放光的样子。
「就知道钱,别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给忘了。」我点点头。
母亲转身要走,我则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说:「我也有事和你说。」
稍作挣脱的母亲问我什麼事。
我说出了这一天一直想和她说的話:「今天在寺院那个和尚说我们有缘份的事,你信吗?我信!」
母亲背对着门被我拥着,迟迟没有回答我的話。
母亲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淡香,女人独有的气息和温度透过宽松的浴袍向我袭来。我的呼吸难以平稳,等不及母亲的回答,我再次转头吻向了母亲的双唇,双手则紧紧拥着她的腰。
母亲的贝齿再次被我的舌头开啓,我捕捉着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发过来,母亲刚刚洗漱过。母亲终于慢慢回应起我的吻来,香津的舌头缠绕过来,一双手在我的背上缓缓摩挲。
我的手隔着一层浴袍在母亲的腰背上来回爱抚,手上的力道也随着情绪一样难以自控渐渐激烈。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嘴巴,边喘息着边在母亲的耳边、脖劲上轻吻。
母亲向後仰着头,口中剧烈地娇喘。
我一下拉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粉色的浴袍前襟敞开,因爲刚刚洗浴过準备睡了,母亲胸前没有带胸罩,那一双雪乳随着那呼吸起伏而微颤着弹出,我的右手立时扣上了去,母亲不由轻吟了一声,身子猛然向後靠,我左手紧拥着她的腰随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门上,门关上时发出一轻声闷响。
「小枫……不能这样……」母亲喘息着轻声说着。
我回应母亲的却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只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粒上划扫舔吮,右手则仍旧对另一座肉峰发起着进攻。
母亲的話语被愈来愈强的兴奋喘息所淹没,一双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摆探了进去,开始在那被一层粉色底裤包裹的肉臀及那丰美的大腿上抓揉爱抚,嘴则缓缓向下在母亲小腹上遊走。
母亲因爲久练瑜伽,小腹只算是微隆而且柔嫩白晰。我在那肚脐上重得亲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两腿之间,在那透过一层粉色内裤也感受到湿热的身体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枫儿别……嗯……」母亲的身子扭动闪避,却被我以双手紧紧扶住了腰肢。
她的底裤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湿,一抹倒三角黑林隐隐可见,在我将舌头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寻,她羞急而显慌乱地用手抱着我的头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再次站起身,却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刚刚洗澡未穿底裤的我顿时精光着身子站在了母亲身前,胯下肉茎暴怒挺立,紫红的肉冠在灯光下似乎闪着光,母亲的目光躲闪着它一脸的羞红。
我靠上身去,在她脸颊、脖颈上吻着,右手则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间处感受和爱抚那一汪湿泽。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了母亲下体泛出了湿润,打湿了底裤,也打侵润了我的手指。透过那底裤感受出那一处凹陷,我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亲再也忍不住发出连续的低吟。
而当我的手试图抓住母亲底裤的上部边缘,想脱掉这最後的束缚时,却被她的手抓住了。
「小枫,就这样吧……我……我还没準备好……。」母亲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恳求。
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答应着,然後也用恳求的语气说着:「妈,那就用手帮我吧!」
母亲迟疑着不知所措,右手却还是缓缓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裏,在接触到我炎热的下体肉冠的一剎又立时收回。
我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茎上,母亲稍稍迟疑了下,便张开五指握在在那粗壮坚挺的肉身上。
一股轻揉却真切的肌肤相亲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我轻轻挺动腰肢,令肉茎在母亲的手中做着抽拉动作,我的手则再次在母亲的下体做起了「文章」。我把被母亲的爱液打湿的手指放在嘴边吮幹,然後再次探入那秘谷。
这次我拨开了母亲底裤下方那不足三指宽的底边将手指迅速伸入湿润的肉唇,母亲的身子微颤重重地呼了口气。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对的态度,我的中指插进了唇下更深的甬道,缓缓伸入,感受着那裏的湿热润滑。
母亲握在我下体上的手不由也一紧,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浅吟。
我的手指一边在母亲的体内轻柔地抽拉,一边则随着这个节奏挺动着腰肢,令下体在母亲的手上获取着快感。
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亲握着我下体的手上,做出擼动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样。」
母亲的手轻缓擼动起我的肉茎,头不停地上仰摆动,另一手则放在唇边压抑着自己的因兴奋发出高声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亲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裏如蜜泉般分泌出爱液。我忽然将食指并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亲难耐快感的升腾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握在我肉茎的手不自主的一松。
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体上,并在她耳边轻说:「再快些吧。」便握着她手在我的肉茎上快速擼动。
我伸入她体内的两指则抽送、旋转、挖扫尽用,另外三指则不时地轻抚那滑腻肉唇下的一点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着。
那裏本就是女人最强的性感带,何况母亲这样一个久日没曾有过男人滋润的熟年女人。快感不断升腾的母亲回以的却是对我下体更加快速的擼动,我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更加卖力地爱抚母亲的下体。
「啊!」最终还是我先到了终点,忍不住一声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喷洒在母亲的肚皮上。同时我的手还在爲母亲服务着,我也要让母亲重享销魂的快感。我能感觉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进了。
「嗯,啊!」母亲的身体紧紧向门上贴靠着,下体一阵抽搐吸裹着我的手指,随之便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母亲。好一会,母亲轻轻推了下我的肩站直了身子。我也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上吻了一下。
母亲羞怯地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忙从床头的柜子上拿来纸巾爲母亲擦拭肚子上的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
母亲拿过纸巾在下体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头,眼中分明流出泪水。我顿时慌了,忙蹲下身来擡头看着她,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问她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她了,还是後悔和我这样?
母亲摇了摇了头,脸上轻笑了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没事。睡吧!我也回去睡了,军军一定还在画画,不然早出来找人了,」,说着她起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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