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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月跟着白无瑕进了房间,坐在床沿的白霜见她进来,微笑着站了起来打 招呼道:「来,来,快坐。」 「谢谢。」蓝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此时白霜也换了一身素 色的衣服,显得雍容大方气质高雅。她脸上虽带着微笑,眼角隐隐却还闪着泪光, 蓝星月感到这个时候进来的确实不合适,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没打扰到你 们吧。」 白霜微笑道:「不碍事,你是无瑕的好朋友,为了救我,冒了那么大危险, 我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再说我们……我们也算是……一同患难过吧。」白霜说 到同患难时,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蓝星月也是一样,那些屈辱痛苦的经历虽已 是过去,但只要一想起,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白无瑕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道:「对了,星月,那次的行动到底哪里出了岔 子,为什么对方会设下埋伏等着你们?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蓝星月脸微微一红道:「是我们的人出现了问题,送出情报的那个人身份暴 露了,敌人猜到了我们的营救计划,所以设下了埋伏。」 「是这样,幸好你们都平安回来了。」白无瑕敏锐地察觉到蓝星月有些羞愧, 便宽慰道:「虽然营救行动并不成功,不过她提供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一时半 会儿,对方也很难改变他们的防御布置,还是得感谢她呀。」 虽然知道白无瑕这么说是在安慰她,蓝星月心头仍是暖暖的,对于冷雪的事 她不想多说,便直接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无瑕,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办?」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你说我该怎么做?」 蓝星月急道:「除恶务尽,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应该错过,要彻底地打败他 们。」 白无瑕道:「但是我答应他们,只要释放了你们,我就不打了,撤了。虽然 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诺呀。」 「可,可……真就这么撤了?」虽然这也算是预想中的事,但听到白无瑕这 么说,蓝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够接受。 白无瑕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战友,但是 打下去,哪怕彻底打败甚至全歼对方,也未必救得了她们。说实话,昨天那场仗 我是占尽了优势,但我的心一直悬着,怕他们在最后关头来个玉石俱焚。所以我 才会在战前采取这样冒险的行动。如果我现在再打,对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 终的结果他们一定会在战败前一刻杀掉关押着的所有人。」 白无瑕的话不错,蓝星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就这样休战撤走,她又觉 得极不甘心。见蓝星月苦恼的模样,白无瑕笑道:「星月,让我好好想一想,相 信我,我一定会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看到白无瑕充满自信的神情,蓝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欢白无瑕,缘于对她的 折服崇拜,她既然这么说了,一定能想到办法。既然有了答案,蓝星月也不想多 打扰她们,毕竟她们分别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便告辞离开。 送走蓝星月后,白无瑕坐到白霜的身边,母女紧紧挨着,手握在一起。白霜 问道:「无瑕,你真的有办法救她那些朋友吗?」蓝星月为了救她被俘,自己亲 眼睹她被敌人蹂躏,如果能够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还上了这一份情。 「妈,放心,我会有办法的。」白无瑕微笑着,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儿的自信所感染,她轻抚着女儿的秀发道:「你真的长大了,说 实话,当初给你留下那些东西,只是不想让你彻底的绝望,让你有个盼头,有个 目标。但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直到现在,我都感觉象在梦里一样。想想你那个 时候,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天天缠着凌霜学武功,你初晴阿姨不 肯教你飞刀的功夫,你都一个月没和她说话。那个时候我想,我这个女儿怎么这 么不听话,怎么这么难管,以后可怎么办。我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女儿 能够与实力强大的魔教一战,而且还能够打赢,我真是感到又骄傲又开心!」 白无瑕将头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妈,无论我有多大能耐,我还是您的女儿, 我们这一辈子不会再分开了。我记得小时间,每天晚上,您都这样抱着我,给我 讲故事,哄我睡觉。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不懂事,经常惹您生气,您不知道后 来我有多后悔。分开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着能这样依偎在您的身边,告诉您 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不再惹您生气。」这一刻,无论白无瑕在战场上是如何运 筹帷幄指挥若定,但在母亲的怀中,依然象个孩子,象个可爱的乖乖女。 「好女儿,真是我的好女儿。」白霜搂着她,眼角泛起泪光:「这些年,妈 妈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照顾你,真是苦了你了。」白霜脑海中浮现起女儿 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搂在的怀里,被丑陋巨大的阳具刺穿身体的恐怖画面。 「妈,我没事,这些年我过得很好,真的。是我没用,来得太迟了,真的太 迟了,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无瑕肩头微微耸动带着泣 音道。她并不知道母亲看到过她被美国中情局长污辱的录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 给母亲换的时候,看到母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十分地触目惊心,她想 问是哪些人干的,但又怕母亲伤心难过。她看到过母亲被浦田绝狼调教成性奴的 录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只有一年,她无法想象这八年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霜感到到女儿话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内疚,只用了八年,就强大到可以与魔 教对抗,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况自己八年过得倒也没她想象中那么 难熬。她安慰道:「女儿,并不是您想的哪样,这八年我也过得,过得还算好吧。」 白无瑕只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难过,她抬起头道:「对了,妈, 那个叫牧云求败的畜牲在不在岛上,不把他碎尸万段,我绝不会罢休的。」牧云 求败是导致她们母女分离的罪魁祸首,所以白无瑕忍不住问道。 「啊!」白霜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这……他……」八年相 处,让她多少对牧云求败也产生了感情,此时他生死未卜,女儿又指名道姓要将 他碎尸万段,一时令她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他不在岛上,妈,没关系,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儿也会亲手杀 死他的。」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杀气。 「唉!女儿,你听我解释。」白霜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她与牧云 求败的复杂关系。无论如何,她不想隐瞒女儿任何事,虽然这件事真的也是有点 难以启齿。 白无瑕没想到这牧云求败竟会因为母亲而成为一个情圣,听完这个离奇的故 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论母亲对牧云求败有几分感情,也不论这感情对自己死去 的父亲意味着什么,这八年来,母亲的处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这才是最重要 的。在她心目中,母亲要比那个丝毫没有记忆的父亲来得重要得多。 「妈,既然你选择了原谅了他,那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听您这么说,他 现在凶多吉少,您别想那么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虽然不 会去找他麻烦,但她内心却隐隐希望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在自己、在母亲的面前再 出现。 「希望他还活着。」白霜道,从她的内心来说,是盼望牧云求败还活着。 白无瑕听到母亲这么说安慰道:「妈,您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派些船去海 上找找。」 白霜多少还是感受到女儿心中对牧云求败的抵触,心想她要接受这些事,也 只有慢慢来。于是她转换话题问道:「女儿,你现在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应该上 与那『门』有关吧。」当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门」的力量才战胜了强大的敌 人。 「是的,妈,当年你和他们也有接触吧。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白 无瑕问道。 「当年我只通过了『暗夜之门』的试炼。」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当 年自己第一次试炼失败后的恐怖经历又道:「无瑕,那『暗夜之门』试炼你是一 次就通过的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颤抖起来。 「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才过的。」白无瑕突然呆住了,顿时回想那次试炼失 败后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妈,您是一次过的吗?」 搂着女儿,白霜感到女儿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而她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按试炼的规矩,如果没有通过,就得接受「暗夜之门」的各杀手组织头领任意污 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极其残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过了这 个试炼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试炼失败后的那个夜晚对于两人绝对都是个噩 梦般的存在。同样的凌辱,虽然白无瑕在那个夜晚并没有失去处子之身,但却要 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试炼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强暴甚至轮奸的经历,而白无瑕虽 然也被男人污辱过,但无论钱日朗、大人物又或那个中情局的局长,虽然都猥亵 甚至污辱过白无瑕,但手段都还够不了残暴两字,而且都在相对比较隐秘的场面。 所以同样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房夹着男人的阳具,接 受着锲入身体的肉棒野蛮冲撞,白无瑕远要白霜更感屈辱。 许久,还是白无瑕开口道:「妈,都过去,别去想了。虽然……虽然那个晚 上确实很难熬,但终究是值得的。还有,妈,那晚或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女 儿,到现在身子还……还是清白的。」她在说清白两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象 骗人一样的感觉,的确到现在,自己依然还是个处女,但清白两字从十六岁的时 候已经不存在了。 「他们没对……没对你……」白霜当然明白女儿所说的清白两字的含义,今 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庆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转移了话 题道:「那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 「三道,最后一道还不行,『门』里的长老说过,只有通过最后一道『门』 的试炼,才能拥有凌驾于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白无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无瑕,我觉得不要去尝试最后一道『门』的试炼,我总有 一种预感,如果通过那道『门』的试炼,这个世界会发生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变化。」 白无瑕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我感到最后一道『门』里蕴含 着的力量毁天灭地,要比前三道『门』加起来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说话,突然听到门口蓝星月的声音,「我有急事要见无瑕。」白霜 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来找你了。」虽然不想被打扰,但白无瑕还是开门让 蓝星月进来。 刚跨入房门,蓝星月一脸焦急地道:「无瑕,刚刚得到消息,美国第七舰队 的一支特混编队在五天离横须贺海军基地,此时离这里不到五百海里,只要一天 多点的时间,这支舰队就能赶到这里。我们判断,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军,如 果这样话,我们得尽快撤离。」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这事我早已经知道,我查过了,这支特混编队是回夏 威夷执行任务,只是凑巧航线比较接近这里而已。」 听白无瑕这么说,蓝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缓了些,但还是道:「为什么会这么 凑巧?刚好回夏威夷,航线还如此的接近?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们不能 大意呀。」 白无瑕依然还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调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凑巧而已, 魔教要想调动美国第七舰队来为他们办事,没哪么容易的。」 「但……」蓝星月还想再说什么,看到白无瑕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没再说下 去。她内心也不愿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时撤走,要想救回 关押在狱中的姐妹便再无半点可能。 「相信我,别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白无瑕道。 见白无瑕都这么说了,蓝星月只得再次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总觉 得心神不宁。吃过晚饭,与宫明月、依萝兰聊了会儿,便回到了房间。和衣躺在 床上,这一天多来,她几乎都没什么睡觉,但人疲乏到了极点,却辗转反侧,怎 么也无法入睡。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她一跃而起,冲到 房门边,手捏着门把手却怔怔没动。轻轻地敲门响起,她拉开房间,看到一身素 衣飘飘的白无瑕微笑着立在门口。蓝星月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但最终却默默地 转过身,低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星月!」白无瑕走了过去,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张开双臂猛地紧紧地抱住 了她。在蓝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时,白无瑕低下头,两人的红唇紧紧地粘了一起。 虽然有些突然,蓝星月还是顺从地接受了白无瑕的吻,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红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红唇才慢慢地分开,白无瑕望着眼神有些迷离的蓝星月道: 「星月,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真对不起,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蓝星月回避白无瑕炽热的眼神道:「没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们的人 出了问题,没在第一时间就救回你母亲,你别怪我就行了。」 望着蓝星月美丽的脸庞,白无瑕感到浑身燥热了起来,营救行动失败,蓝星 月被俘,这一天半里,白无瑕在焦燥不安中度过。此时,母亲和她都成功的被解 救,虽然战事没有结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压力已不在存在。这一刻,她对欲念的 渴望特别的强烈。「我怎么会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白无瑕喃喃地说着, 低下头又一次亲吻着她。 两人已有过很多次的亲密,蓝星月感受到了白无瑕的渴望,但她还是心神不 宁,有些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吻。白无瑕吻着吻着将手放到了蓝星月高耸地胸脯上, 轻轻地揉搓起来。蓝星月没有动,她有些害怕白无瑕脱掉她的衣服。此时此刻, 曾经以为傲的乳房布满着青紫色淤痕、红红的抓痕甚至还有几个牙齿噬咬后留下 的印记。在爱的人面前,总希望将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此时她没有这样的 自信。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白无瑕果然一颗颗地解开她迷彩服的钮扣,当衣 襟敞开,她的手再往里伸探时,蓝星月将头往后移了移,唇分之时她轻轻地道: 「无瑕,我去把灯关了,好吗?」 过往她们欢爱是从不关灯,她们喜欢在光亮之下欣赏对方洁白而美好的胴体, 这会令她们更加愉悦兴奋。听到蓝星月这么说,白无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讪讪地道:「对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这一天 半里,蓝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残奸淫,想到这个,白无瑕怒火中烧,但事情已 经发生,又能怎么办?自己当然不会嫌弃她,但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这个 时间要求她和自己欢爱,确实也有些不妥。 白无瑕轻轻地为她拉上衣襟,犹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点休息,我 不打扰你了。」说着慢慢支起身体。 刚起身,蓝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别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蓝星月焦燥的神情,白无瑕慢慢地又躺了下来道:「我不走,不走,今 晚我都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唔。」蓝星月将头埋在她怀中,好不容易等到她来,又怎么舍得让她。 又一次长长亲密热吻,蓝星月渐渐地感到有些燥热,而对方的身体比她更热。 她察觉到白无瑕几次试图将手伸入她衣服里,却一直犹犹豫豫。蓝星月知道这些 天来她一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现在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积蓄已久 的情绪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去渲泄、去释放。想到这里,蓝星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纤纤玉手一颗颗地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蓝星月感到白无瑕娇躯猛然一震,更紧 地吮吸住她的舌头,似乎想要她整个身体连着灵魂都吸进去一般。 在蓝星月解开她的衣衫,脱去文胸,用手掌轻轻爱抚高耸雪峰时,受到暗示 和鼓励的白无瑕也脱掉了蓝星月的衣服。当白无瑕看到她满是伤痕的玉乳雪峰时, 一时间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着滔天的怒火。看到白无瑕的神情,蓝星月心中黯 然,她没再去说什么关灯之类的话,她是个战士,白无瑕也不是个普通人,无论 发生什么事,应该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点小伤嘛,没什么大碍的。」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蓝星月道。她知 道白无瑕不会因为她被男人奸污而讨厌嫌弃自己,但她的愤怒压抑了欲望,令她 心情变得很差。此时此刻,她希望白无瑕能开心、快乐,不要再去纠结那些已经 发生、而且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想到这里,她转过身,脸凑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红唇轻启将艳红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里。 白无瑕呆呆没动,她们都是冰雪聪慧之人,她当然知道蓝星月为什么会突然 变得主动。望着她线条极美的赤裸背部,那里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气,压抑着心中种种负面情绪。被吮吸着的乳梢传来阵阵难挡的麻痒,在欲火 再度升腾燃烧起来之际,白无瑕咬着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会让 他们死无全尸的!」 正吮吸着她花蕾的蓝星月心中涌起暖意,她轻轻地「唔」了一声,相信白无 瑕一定会为自己报这个仇的。但相比报仇,她更在意能否顺利救出落凤狱中的姐 妹,虽然很难,但白无瑕既然说了会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还有一件事,她心 里依然忐忑,白霜知道她女儿和自己关系不同寻常,她会不会反对她与白无瑕的 同性之爱。她想问,但却没有勇气去问。 与过往很多次双方热情如火的欢爱相比,此时两人欢爱配合并不是太默契。 白无瑕欲火高涨,但面对着蓝星月伤痕累累的身体,怎么也放不开手脚,轻轻地 抚摸就象怕重一点她就会碎了一样。而一直以来,在两人的欢爱中蓝星月大多处 于以被动,此时她虽然扮演着主动的一方,心里也想要让白无瑕开心快乐,但却 怎么做不到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蓝星月很想告诉白无瑕:没事的,你还是象平时一样好了,只要你开心快乐,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很多事都不用说,说了也未必有用, 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无瑕还是没有太主动的反应。蓝星月幽幽地 叹了一口气,转动着身体,红唇亲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缓缓地 解开白无瑕的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蓝星月看到一样是白色的亵裤夹缝之处显 现出一块小小的水渍,她心神不由得一荡。看到所爱之人充满着情欲样子,多少 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脱去亵裤,望着如盛开鲜花般动人的美景,蓝星月将头深深地埋在花丛之中。 当她的唇触到花朵的那瞬间,耳边传来了白无瑕销魂的呻吟声,抓摸她乳房的手 力道大了许多,虽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白无瑕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主也解开了蓝 星月的腰带,在脱掉亵裤,正也想如法炮制,去亲吻她私处时,白无瑕突然又象 被雷击一般怔住了。她看到两片原本纤薄如纸的桃花花瓣,肿胀得象被掰开出一 条窄窄缝隙的血色馒头,这得经过多少次剧烈的摩擦冲撞才会肿成这样。 虽然看到不到白无瑕此时的表情,但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却没有下一步的 行动,蓝星月知道她看到什么了。蓝星月又一次幽幽叹息,不去管白无瑕看到什 么,在想些什么,只管自己闷头拚命地撩拨刺激着她花穴。 看着眼前红肿的花穴,白无瑕心痛如刀绞。两人才开虽只有一天半的时间, 但或许因为差点失去了她,白无瑕感到她对蓝星月的爱要比想象中的深切。此时 虽自己欲火难捺,但她怎么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样由着自己性子胡乱地来。隔了良 久,她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还也有些痒,蓝星月很想告诉她,自己恢复真气后,受伤的私 处看上去虽然有些吓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样去爱抚、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 会弄伤自己的。但这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气恼之下,她微微抬起头,用手指拨开 鲜艳的花瓣,找到隐藏起来那颗小小的肉蕾,然后食指飞快的拨动,顿时白无瑕 的修长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紧绷,紧接着胯部也随着她的手指扭动起来。在过往 的欢爱之中,做这样的事往往都是白无瑕,她虽然也有回应,但都是比较含蓄内 敛,这样剥开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鲁地拨弄刺激花蕾, 倒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白无瑕一时也不太清楚她这么做代表着什么,面对着她伤痛累累的身体,她 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时一般去尽情的欢爱。还是早点结束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不知为何,欲望却永远象八、九十度的开水,虽然滚烫,却怎么也无法沸腾起 来。试了数次,白无瑕更觉得心烦意乱,她不要再拖,银齿一咬,大声的呻吟了 起来,她第一次在蓝星月的面前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 一阵狂乱扭动后,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蓝星月转过身,依偎着白 无瑕。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默默地注视着,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几乎 同时,两人开口道:「我……」 「我……」 两人都说了个「我」字又都没说下去,白无瑕笑道:「什么事,你先说吧。」 蓝星月神情有些犹豫,半晌才道:「你妈妈知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 白无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现在,她刚刚睡下,我就过来了。」 蓝星月的神情更加犹豫,道:「无瑕,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妈妈……你 妈妈可能……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白无瑕依然带着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顿时蓝星月紧张起来道:「那她怎么说,她不会不同意吧!你妈妈虽然开明, 但也不太会接受这种事吧。」 白无瑕笑了起来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么!」蓝星月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了,她神情兴 奋地道:「无瑕,你骗我吧!她这么快就同意了?」 白无瑕也坐了起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妈妈很喜欢你的,说你很 勇敢,很坚强!」 「真的!」蓝星月眉飞色舞喜不自禁。 「当然是真的。我妈妈同意了,不过我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白无瑕道。 「什么条件?」蓝星月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象个孩子一样。」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 自己道:「我妈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之后,等我们安定 下,她希望我能有个孩子。」 「啊!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蓝星月顿时目瞪口呆。 「别急,听我说,现在不是有精子库嘛,通过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 子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将卵子提取出来,找人代孕。我妈就这 么一个要求,希望我有个孩子能够姓景,也算是为景家有个续,了了我妈妈的一 个心愿。」白无瑕望着蓝星月道:「你同意吗?」 蓝星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条件,顿时有些怔住了。从内心上说,别的男人 的精子植入她身体,多少有些不愿意,但无瑕的母亲为女儿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 为她丈夫留个存续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只要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 了什么。想到这里,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同意。」 「真的!」这下轮到白无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 谢谢你,谢谢你!」 「哪我也有个要求。」蓝星月在白无瑕的耳边道。 「什么要求?」白无瑕放开了她问道。 蓝星月正色地望着她道:「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说到一半,白无瑕信停住了,还真是有件事没和她说。 「哈哈,心虚了吧。」蓝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骗你了。」白无瑕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还要我提醒吗?」蓝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翘,一副摸捉老鼠的样子。 「你说,哪件事我骗你了,我甘愿受罚。」白无瑕也笑道。 「还嘴硬,我问你,你刚才来高潮是真的吗?你难道不是在骗我吗。」蓝星 月笑道。 白无瑕真还没想到她竟然说的是这个,俏脸很难得红了起来,喃喃道:「好 好,我认输,你要怎么罚我,你说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蓝星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唇又紧紧地粘连一起 了,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翻滚起来。白霜同意她女儿和自己相爱,这个意外的好 消息令蓝星月心情变得大好。刚才一番缠绵,她根本没有品尝到欢爱的滋味,而 白无瑕的也根本没有渲泄欲望。所以两情相悦的欢爱还需要继续,而这一次她们 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着爱与欲带来的极致愉悦快乐。 此时已是深夜,虽双方停战,但都实行着灯火管制,所以这落凤岛依然沉浸 在如墨汁一般的浓浓黑暗中。在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着两具紧紧纠缠 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 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但人 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当 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 待续 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破处。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 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记挂着纪小 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 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 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 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在这三天中,她 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 人能够听到。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 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 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板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 激和喜悦。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 地一沉。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 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没事,没事。」「救人 嘛,应该的。」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 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 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 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 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 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 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 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 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 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 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 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纪小芸喘 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好说,好说。」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 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回来神来,道:「姑娘,外 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 失去控制。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 更是污秽不堪。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 床上。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 事吧。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她将如灌 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 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 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 「这样……这样……犯罪……」 「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 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 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她 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为了守护 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 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甚 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这算什么?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 或许如阿难陀所说,在这个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 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 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钱,最后还是 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把钱都折腾光了,却发现老婆偷人,暴 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长得又矮又丑,又没啥钱,想再 讨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就是化 在那些妓女身上。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欲望与恶念象 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 不及准备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这女人的我干定了。」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李威犹 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李武走入舱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胸口燃 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画,半露的酥胸 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真是美得无法形容。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马 上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悲愤难当。虽然几乎确定对 方已不怀好意,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但毕竟还没有动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 侥幸道:「我叫纪冰。」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谢谢你们救了我,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 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纪小芸道。 李武闻言有些犹豫,对方意思很明白,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 无疑,钱是他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债逼得紧了,才 不得不开船到远海,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体 横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在这天人交战 之际,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时,他原 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嫁给你, 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但打完了,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 不屑之色。这瞬间,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 下来道:「要谢的话,那就现在,用你自己先来谢呗。」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 盈一握的纤足,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 「放手!」虽然已有准备,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回来,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说着迈着 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门口,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一 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让开!」纪小芸喝道。 「哥,拦住她!」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纪小芸冲去。 「姑娘,有话好……」李威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相比弟弟,他 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强奸这种事毕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个,或许并不会 这么做,但看到弟弟已经实施了行动,他也就站了弟弟这一边。 李威话音未落,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连拖带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 了。「小妞,你太漂亮了,来来,和哥哥我玩玩,不会亏待你的。」李武双目赤 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禄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 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拚死反抗。数月之前,她身负重伤,先后被 雷钢和方军、方民两兄弟猥亵淫辱,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 处子童贞。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 到愤怒和悲痛。过往污辱她的男人,方军、方民两兄弟是黑龙会的人,墨震天是 魔教高层,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们都是对手、敌人,是要立志要消 灭与铲除的罪恶,被他们蹂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 但此时,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竟也 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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