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螳螂捕蝉(下) 「月师姐,你在做什么呢?」 月真沉浸在下体厮磨的快感中,竟没发觉有人来到身边,这时听到林江的声 音,她慌忙站直身子,退开几步远离桌角。 「没……没什么……」 这羞人姿态竟被林江看了去,真是没脸见人了,月真拿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胸 乳,低头避开林江锐利的目光,一时间慌乱不已。 林江很清楚那颗牵肠丝的威力,这美艳不可方物的月师姐,此时已经被药力 控制堕落到几乎谁都能上了,可他却不着急点破,装作没看出来一样和月真扯起 了闲话。 「今天的月师姐,看起来格外动人呢,别的门派不说,咱们玄月宗里仰慕师 姐的,少说也有个几十上百人。」 看到月真抿着嘴唇低头不语,林江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些。 「自从那日与青衣门比试时,有幸得见师姐的仙姿玉体,师弟我就着了魔, 每天吃饭睡觉想的都是师姐,后来听说师姐要下嫁给荒师兄,真是伤心的几天没 吃下饭。」 林江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轻轻拥住月真的身子,双手环在她的腰间。 月真下意识地弯腰欲躲,她那两团肥美的臀肉却顺势隔着衣服夹住林江早已 硬挺的硕根,滚烫的热意传来,她禁不住轻吟一声。 「不要……」 「荒师兄能娶到月师姐这样绝世无双的美人,真是让人艳羡,要是换成师弟 我,哪怕只有一夕之缘,就是做鬼也风流。」 若是在平时,听到这些不着路的浑话,月真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可那牵肠 丝药力邪异至极,她这时靠在林江怀里,身子深处满是对身后男人的渴望,哪还 顾得上他在说什么。 她双眼迷蒙两颊绯红,娇躯偎在林江怀里轻轻蠕动,连胸前一对巨乳尽数暴 露也不在意,欲拒还休的模样满溢出诱人滋味。 林江嗅到怀中女人满是情意的体香,也是情动不已,禁不住在她脸颊上香了 一口,双手抓住那对浑圆硕乳,用力揉捏起来。 「师姐,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嗯……啊嗯……」 在月真无意识的轻吟声中,林江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来到床边,轻轻放在 床上。 林江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跟着爬上了床,这时他才有机会细细欣赏月真横陈 玉体,她的肌肤温热细嫩,白里透着淡淡粉红,最惹眼便是胸前一对大馒头,香 艳诱人,两点嫣红点缀其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柳叶般的柔腰,弯出 一抹动人的弧线。 她下身穿着紧窄贴身的丝裙,紧紧裹住玉胯下的桃源玉溪,两条修长美腿紧 紧闭在一起,轻轻厮磨,在腿根处的布料都被夹出深陷凹痕,甚至能看到星星点 点的湿斑。 「师姐……我要你!」 林江扑在月真身上,抱住她火热的娇躯,把头埋进那对硕乳之中,腰身疯狂 挺动,粗长的肉根在月真平坦的肚子上来回摩擦。 原来这林江是个没经历人事的楞头小子,那日在宗门与青衣门的擂台赛上, 月真被阴阳镜控制神智,当众脱了衣服,他才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胴体。 此刻佳人在怀,他反倒没了主意,全凭本能挺动腰肢,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月真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到男人的肉体压在自己身上,睁眼一看竟是林江, 正暗暗惊惧,却看到他挺着硕根乱撞的滑稽一幕,难受之余也被逗得哭笑不得。 林江喘着粗气:「师姐……师姐就这一回,你就把身子给了我吧。」 月真被药力折磨得全身无力,听了这话,也不出声,只是绷着脸任他胡弄。 谁知林江趴在师姐身上撅了一会儿,慢慢开了窍,竟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搂 住细柔腰肢,在那滑腻似酥的肌肤上来回亲吻。 「嗯……别亲那里……」 月真忍不住轻吟一声,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这般肌肤相亲,那又麻又痒的感 觉让她难受的要死,私处更是泛滥得一塌糊涂。 她鬼使神差地抓住林江粗壮的硕根,引导红得发亮的大龟头往自己私处凑去。 「乱撞个什么……嗯……照这里弄……」 滚烫的龟头隔着亵裤抵在私处两片鲍肉上,热意传来,月真舒服地轻叹一声, 像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继续把住那硕根顶着私处来回磨蹭。 「师姐那里……好软好舒服……」 有了月真纤手指引,林江终于弄清了正道,亢奋地挺动腰肢,粗长的肉茎顺 着腿缝一下一下地撞在月真下体凹陷之处,若不是还有衣物隔着,这几下就要顶 进去破了她的身子。 「啊……轻点……嗯……别……别那么重……」 月真禁不住娇声轻吟,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被林江弄得淫水四溅,那一下重 过一下的顶插越来越难捱,令她心慌不已,那一层薄布凹得越来越深,仿佛随时 会撕裂开,放那火棍直直顶进自己肚子里去。 「嗯……师姐……师姐是我的……是我的了!」 林江双手箍紧月真柔嫩腰肢,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对着她的下身疯狂 挺弄。 月真被撑开的阴穴口,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龟头的形状,酥麻的愉悦感 令她忍不住抱紧林江,抿着嘴轻轻呻吟,那最后的一点廉耻之心也消散无影。 那么雄壮的物事,要是真个弄进去,岂不是要上了天去,月真内心恐惧渐渐 散去,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竟隐隐期待起来。 她不由得放开身心,享受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拂过她的娇嫩肌肤,那种无与伦 比的快乐感觉令她着迷,即便她身体每一处几乎都被吻遍,却仍是不肯接受林江 的亲吻。 她扭头躲开执着的男人,任凭男人愤怒地重重地咬在她脖子上,因为知道林 江舍不得弄伤她,只要还能帮她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热意,这男人再粗鲁一些, 她也不会介意。 偏偏在这美到云端的时候,月真看到了一个偷窥的眼睛,透过窗纸的破洞直 勾勾地盯着她看。 荒宝? 「啊……停……停一下……有人在偷看!」 一瞬间想到的可能之人,月真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被欲望填满的灵台重新找 回一丝清明。 然而急红了眼的林江只当她是欲迎还拒,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挺弄 得越发起劲,一股子不弄进她的身体不罢休的气势。 月真开始用力反抗挣扎,仰着脖颈娇喘道:「快停下……真……真有人在外 面……」 林江终于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朝窗户看去,竟真的看到有 个偷窥的眼睛。 「谁在外面!」 林江怒吼一声爬起身,匆匆穿上裤子,气冲冲地朝房门走去,他要好好教训 教训这个打搅他好事的人。 可等他开门来到连廊,外面静悄悄的,根本不见人影,楼下吃酒的客人都已 走完,只有小二一人正在收拾碗筷。 「小二,刚才可有人上二楼么?」 「不曾见到呢,咱这客栈安稳得很,客官尽可放宽心。」 小二冲林江咧嘴一笑,脸上满是艳羡之意,显然是在楼下听到了月真的呻吟 声。 难道是见鬼了,林江满腹疑惑地回到房间里,正要关上房门继续行那淫事, 却惊讶地看到月真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 眼看月真一副要离去的样子,他急道:「师姐莫急,我出去看了,根本没人, 想是那小二起了淫心偷看,不碍事的。」 月真叱道:「快让开道儿,要不然就把你轻薄无礼之事告诉我爹,瞧他会不 会杀了你。」 她这时药劲暂退,清醒了许多,想起方才床上之事,又是恶心又是后悔,恨 不得一剑杀了这淫徒。 「你……你怎么翻脸不认人,方才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就轻薄无礼了?」 「再说我是在帮师姐你啊,若是不和男人交合解掉淫毒,不出一个时辰就会 脱阴而死。」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林江也顾不上那许多,语气越来越强硬,却也因 此露出了破绽。 「淫毒,我什么时候中了淫毒?」 月真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的身体热得发烫,总是往男人那劳什子上想,她本 来羞耻地以为自己太过淫荡,原来是中毒所致。 一窍通百窍通,她忽然想起当时林江递过来的疗伤药,还说要带她来见爹爹, 结果没见着爹,反倒险些失了身,那药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真越想越气,冷哼道:「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看在同门的份上我不会 和爹爹提起这事。」 在她天真的想法里,玄月宗上下没人敢忤逆掌门月烨,自然也不会有人敢真 的伤害她。 可惜在温柔窝里长大的她,绝想不到被逼到绝境的男人,会是多么可怕。 林江阴沉着脸猛地抓住她的臂膀,浑身无力的她没法反抗,被肩上传来的巨 力按的跪倒在地。 紧接着林江又脱下裤子,那蟒蛇一般的丑陋肉茎跳了出来,啪的一下弹在她 的脸上。 「含住它。」 如此近距离面对那散着腥臭味的丑陋东西,月真只觉得恶心欲呕,连忙扭头 躲避。 「我不要……」 啪! 话说到一半,她的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打她, 月真满脸委屈地瞪视着眼前的男人,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方才还对她十分温柔, 现在却像变了个人。 「月大小姐怎么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现在除了听我的话,还有别的选 择吗?」 「你这个败类,我爹……」 啪! 这次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脸皮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她第一次感到 了死亡恐惧。 「你爹?掌门师尊他老人家还安稳地待在千里之外的玄月宗,可救不了他的 乖女儿。」 连着挨了两巴掌之后,月真再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只敢怯生生地仰头偷看 林江的脸色,眼神中露出乞怜之意。 「跟你说过该怎么做了。」 听了这话,月真乖乖地扶住那丑陋的肉茎,檀口微张,竟真的将那紫黑锃亮 的龟头吞进口中。 「哈哈,早这样不就得了。」 看到月真温顺模样,林江十分得意,按住她的头,微微挺腰让肉茎更深入一 些,口腔里温暖湿润,软滑的香舌卷在龟头上,真是舒服极了。 「月大小姐好会啊,之前含过男人鸡吧么?」 看到月真微微摇头,林江更加得意了。 「你和荒宝相处那么久了,肯定见过他的鸡吧了,怎么样有我的大么?」 见月真眼神灰暗,林江便知道她还没被那傻子碰过,嘴角微扬道:「噢,我 差点忘了,月大小姐守身如玉,成亲之前肯定不会让他碰的,倒是便宜小的我了。」 说着便把住月真的头,挺着粗长肉茎用力捅进去,一直深深插进喉咙里,强 烈的呕吐反应令月真仰头想要挣脱,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被喉间嫩肉包裹住,修真界人人向往的月仙子,正在含着他的大鸡吧。 狂烈的征服快感直冲头顶,林江只觉飘然欲仙,得意忘形的他竟没看到月真 眼中闪过的寒光,更忘了女人嘴里不只有香舌嫩肉,还有两排尖利的牙齿。 「啊啊啊!」 月真本就是强忍着厌恶,将那腥臭扑鼻的肉茎含进口中,待到林江出言羞辱 她,也勉强忍了下来,可听到林江言语辱及荒宝,却是她最受不了的,于是一口 便咬在肉茎上。 「贱人!痛死我了!」 林江哀嚎着,一脚将月真踢开,慌忙朝下体看去,依旧硬挺的肉茎嵌上了一 排深深的牙印,正突突地往外冒血,锥心的剧痛令他站立不住,捂住下体倒在地 上不住痛叫。 月真也才知道男人下体原来这么脆弱,眼看林江脸色痛苦倒地翻滚,心知机 会来了,连忙颤巍巍撑起酥软的身体,撇下林江朝客栈外逃走。 此时天色已晚,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遇到也多是醉醺醺的酒鬼,见到月 真一个女子孤身行路,都禁不住多看上几眼,更有胆大之人偷偷尾随。 月真心中害怕加快了脚步,可身上淫毒未解,私处一阵阵抓心挠肺的瘙痒, 令她几次险些摔倒,偏偏越是心急,便越是认不出回去的路。 费劲心机终于甩开尾随的路人,还来不来喘口气,便听到林江的喊叫声远远 传来。 一想到会被他捉回去继续羞辱,月真想死的心也有了,心急如焚之际,忽然 瞥见拐角处有一个黑影,正冲她招手。 「仙子,来这边!」 跟着声音走近一看,却是那被她错当作荒宝救出来的老乞丐。 「老人家,你怎么在这?」 「来不及说那许多了,仙子快跟上,再慢些那人要追来啦。」 月真脑子已经混沌到不知该往哪逃,听了这话下意识便跟了上去。 跟在老乞丐身后进了一条偏僻街巷,随后七拐八扭地穿过数条狭窄暗巷,就 在月真走的晕头转向,记不清来时之路时,老乞丐停在一个小窝棚前。 月真一开始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在这地方停下,直到老乞丐去到窝棚前,冲她 连连招手,这才明白是让她躲进去。 那窝棚只有半人多高,看起来便是这老乞丐的家,是用一些破烂木板拼凑而 成,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木板缝隙里已经遍布青苔,透着腐烂的气息,仿佛一 阵风就能把它吹倒。 若是在平时,有洁癖的月真根本不会靠近这样肮脏的木棚,更别提还要进到 里面去,可如今为了躲过林江的追踪,这点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 犹豫了一会儿,月真便横下心弯下腰往木棚里钻,门洞非常矮小,她趴在地 上长长呼气,鼓囊囊的胸部才堪堪挤了进去,然而下肢就没那么幸运了,浑圆挺 翘的臀部刚好被洞口卡住,她趴在地上使不出劲,干着急就是钻不进去。 就在这时月真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按在她的翘臀上,这让看不到外面情况的她 吓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莫非是那老乞丐起了色心趁机揩油。 「仙子快用力往里钻。」 察觉到臀上传来的推力,她才知道错怪了好人,赶忙借着推力往里爬,在一 阵衣帛撕裂声过后,终于钻进了木棚里。 这木棚在外面看就已经很小,里面又小了许多,空间狭长仅够一人躺下,月 真只是蹲坐着,脑袋就碰到了屋顶。 地上铺着一层脏兮兮的棉褥,原本白色的布料已经被磨得乌黑油亮,散发出 浓烈的腐臭味道,褥子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黄色斑块,摸上去硬硬的,闻着腥臭 无比。 相比之下一身白净丝裙的月真就显得格格不入,各种臭味在这狭小空间交织 混杂,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禁不住一阵干呕。 「仙子你往里面挪一挪,老头子要进来了。」 不等月真回应,老乞丐便也钻了进来,本就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窝棚里,现如 今挤进来两个人,挨肩擦背的免不了意外碰触,月真只得缩在角落里,双手护住 前胸,尽量和这又脏又臭的老乞丐隔开距离。 「老人家你……」 「嘘,别说话,追你的那人就在附近。」 老乞丐用破草垫挡住门洞口,窝棚里最后一点光亮也随之消逝,一片漆黑伸 手不见五指。 月真知道自己的洁癖已是出了名的,林江即便路过见到这个小窝棚,也绝不 会相信她肯躲进这么肮脏的地方,虽然会受点委屈,这里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她不禁有些庆幸能遇到这个老乞丐。 安心下来后,身上那莫名的瘙痒燥热感觉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月真忍不住扭 了下身子,也不知林江给她吃的是什么药,还说不和男人交合就会死,要是让她 和荒宝之外的男人做那种事,真不如死了算了。 窝棚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月真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此时得 了闲的她好奇地偷偷观察身前的老乞丐。 他的脸骨瘦如柴,皮肤犹如贴在骨头上的一层皮,没有丝毫的光泽,眼睛、 鼻子、嘴巴都似乎被压成了一团,配上那斑驳的顶秃,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丑陋 感觉。 身形也是驼背弓腰异常矮小,来的路上月真曾暗暗比较过,他即便站直身子, 也只到她胸部高度,显然是天生便有残疾。 这样的人平日里见到,月真根本不会多看上一眼,可偏偏今天先是救了他, 后来又被他所救,现在想来仍觉荒诞至极。 不知怎么的,望着身边这个脏臭丑陋的老乞丐,下体深处越发痒了起来,她 并紧的双腿微微一颤,只觉得下体穴缝里渗出了几滴淫液,将紧贴在大腿根处的 丝衣晕染出小小的一块湿斑,甚至在这满是异味的空间里,都能嗅到一丝淫靡味 道。 月真紧张地偷看了老乞丐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半侧着身靠在墙上,似乎没发 现她的失态,不禁松了口气,心里又把那林江骂了一遍,要不是吃了他给的淫药, 自己怎么会这般丑态百出。 要是荒宝在就好了…… 月真心里满是对心上人的思念,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去,可残酷的现实很 快便又将她拉回现实,为了躲开那可恶的林江,现下只能强忍着反感的心绪,继 续和这老乞丐待在一起。 她蜷缩了一下身子,尽量离老乞丐远一些,闭上眼睛歪头靠在墙上,默念清 心咒抵御身体的燥热,不一会便睡着了。 …… 朦朦胧胧的,月真被一阵奇怪的啪叽啪叽声音吵醒。 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捋动,发出的怪异声 音离她很近,听上去分外瘆人。 她没敢出声,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出那来回动的是老乞丐的 手,而在那如枯枝一般干瘪的手里握着的,竟是一根比她小臂还粗长的黑色阳根, 伴随着撸动昂然挺立,硕大的龟头也黑的发亮,那昂扬的姿态压迫感极强。 老乞丐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身边,似乎没发现她已经醒来,一双倒三角绿豆小 眼死死盯在她手臂下裸露的乳肉上,丑陋的面容露出猥琐而又狰狞的笑容,口水 浸没焦黄的牙齿,顺着嘴角一滴滴往下落。 随着手上的撸动动作,腰胯也跟着一下下往月真方向挺,马眼里不时分泌出 黄褐色粘液,随即便被手抹在阳根表面,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道。 月真很快从初见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前的这一幕让她觉得恶心,可她也发 现自己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反感,看着老乞丐对着自己身体发情一样的撸弄阳根, 她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这可怜的老头儿活了这么大岁数,定是没见过她这样美丽的女人,月真暗暗 想着,继续装睡没有出声,就当是回报他搭救之恩吧。 第二十章 最遥远的距离 客栈房间里,荒宝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的布置 和梦中那个怪异房间差若天渊,一时间恍如隔世。 坐在床边,揉了揉胀痛的鬓额,他不由得回忆起那个真实到可怕的梦境。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肥猪要害我? 按照醒来前最后见到的那个女人所说,肥猪吴鑫仁用药害他,似乎是为了得 到江白芍。 而他在梦中亲眼见到了吴鑫仁猥琐行径,那个和大师姐容貌相似,就连名字 也几乎一样的女人,就那样在睡梦中被吴鑫仁玩弄了,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也不知道江白芍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吴鑫仁对她做的恶事,一想起这 梦中之人,荒宝心中忽的升起一股暖意,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 感。 下次再在梦中见到,一定要提醒她离那个肥猪远一些。 荒宝暗暗定下主意,刚要站起身,忽然拍了下脑袋,自己真是疯了,怎么替 梦中虚无缥缈的人担心起来,哪会那么巧再做同一个梦。 「店小二!」 穿好衣鞋走出房门,荒宝冲着柜台后面打瞌睡的小二叫了一声。 见到荒宝出现在眼前,店小二喜道:「大爷,你醒啦。」 荒宝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住在这里,是谁送我来的?」 「咱这是罗目镇最好的客栈,前几天两位天仙一样的姑娘抬着大爷住进来, 吩咐小的要好好照看大爷,谢天谢地大爷终于醒了,她们回来不知得多高兴呢。」 看来是大师姐和月真,他记得自己昏睡前还在大师姐的飞辇上,想不到再醒 来时已经过去好几天。 「我师姐她们去哪了?」 「那位姓白的仙子第二天便离开了,没再回来过,倒是月仙子这些天一直陪 在大爷身边照料,今日傍晚时分往街上赏灯去了,按说这时候早该回来了,真是 怪了。」 荒宝听罢心头一紧,月真这样的修仙者莫说是寻常小贼,便是武学高手也难 近她的身,按常理来说根本不用担心,可听到她这么晚还不回来,心里总觉得隐 隐不安。 「多谢了。」 荒宝丢给店小二一块银锭,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他叫住。 「大爷莫急,白仙子离开时曾交给小的一封信,吩咐等大爷醒来时,便转交 给您。」 荒宝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大字,万里桥头 故人相候。 笔迹娟秀,确是大师姐所写,只是内容甚是令荒宝费解,他已经轮回到三个 月前,此时的他才刚从三年沉睡里醒来不久,人都没见过几个,怎么会有什么故 人想和他相见。 荒宝向店小二问了去万里桥的路,便即离开客栈上了街,眼下不知月真去往 何处,只能顺路在街上碰碰运气了。 …… 月黑风高之夜,偏僻小巷尽头藏着个不起眼的小木窝棚,要是有人恰巧在这 时经过,便能听到里面传出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偶尔还会夹杂女子的轻吟, 若是这人再掀开茅草往里看上一眼,那画面定会令他终身难忘。 窝棚里空间本就十分狭小,月真这时候即便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老乞丐凑 的更近了,蜷缩着的腿甚至能隔空感觉到硕大阳根传来的热意。 啪叽啪叽…… 声音越来越近,月真知道那是什么,理智告诉她那东西很危险,可仍是忍不 住借着木板缝里透进来的星光,偷偷瞧过去。 好一根粗壮昂扬的龙杵,冒着热气的杵身上盘布青筋,看上去就像一条狰狞 巨蟒,眼看就要择人而噬。 这么干瘪的身子,下面怎的比林江那厮还大上几分,月真看得又惊又羞,下 体私处禁不住一阵痉挛,又吐出几滴淫汁来。 这该死的淫药…… 月真已经竭尽全力默念清心咒,想要挨过身子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燥热,可 一看到老乞丐那挺硕的阳根,嗅到飘来的腥臭味道,便不由得生出离经叛道的渴 望,甚至开始想象要是那驴一样大的家伙捣进自己身子里,会是什么感觉。 「仙子……仙子俺知道你没睡,把腿伸出来,给俺看看你的脚……」 老乞丐的话音夹杂着吭哧吭哧的喘息,听上去激动不已,就像是发现了什么 宝藏,连撸弄下体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 月真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她的鞋子来的路上都跑丢了,这时两只脚都光着, 竟被这老乞丐看了去,顿觉羞愤难当。 不等她作出反应,老乞丐已经掀开她下身丝裙,一双修长葱嫩的玉腿展露无 遗,光洁美足歪在肮脏无比的棉褥上,更显得圣洁至极。 「啊!」 伴随着月真一声惊呼,老乞丐便已伸出双手,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她 右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急促的呼气吹打在娇嫩脚趾上,弄得她痒得难受。 「别碰我……快……快放手!」 月真羞恼道,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老乞丐敢摸她的脚,可很快异样的感觉涌上 心头,令她一时忘了挣扎。 「仙子真美,这脚儿也美,俺……俺好喜欢……」 老乞丐的丑脸越凑越近,几乎就要贴在月真精致优美的脚丫上,神情激动气 喘如牛,嘴角咧开肮脏的口水直往下流。 「你……你要干嘛!」 月真的声音有些颤抖。 「俺受不了啦!」 老乞丐一声粗吼,张开臭烘烘的大嘴一下子含住眼前的美足,五根娇嫩秀美 的玉趾都被他吞进口中。 「啊……你怎么……」 脚趾尖骤然传来的温暖却又怪异的感觉,月真只觉得下体膣穴跟着一紧,又 挤出来几滴淫汁。 老乞丐却不管那许多,只是贪婪地吮吸着美足,肥厚灵活的舌头挨个脚趾舔 了一遍,甚至连脚趾缝里也不放过。 「仙子真好……真好……脚也是香的……」 「你……别舔了……那里脏……啊!」 月真被老乞丐舔的心里发慌,红着脸正要挣扎,话没说完,老乞丐忽然吐出 她的脚趾,张着大嘴往下舔去,一下便舔在她的脚心。 脚底的瘙痒直连着心,月真娇躯一阵颤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气力也都 散了,软软地靠在墙角任由老乞丐玩弄她的美足。 「仙子……仙子……」 老乞丐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吐着肥厚的舌头在月真脚上舔来舔去,不一会 儿原本的姣美玉足上便沾满了黏稠恶臭的口水。 月真此时已经被舔的头脑发昏,原本雪嫩的肌肤变得粉里透红,全身香汗淋 漓,下体越发痒得难受,只能紧夹着双腿才没让淫水到处泛滥。 老乞丐注意到月真的反应,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双绿豆小眼紧紧盯住她胯下 私处,那里的衣服被双腿夹着凹进去一块,已经被不时涌出来的淫水湿穿,透着 满满的淫靡气息,分外惹眼。 「仙子,俺要……要你……」 老乞丐嘴里嘟囔着模糊不清的话语,拖动干瘪黑瘦的身体靠向月真,而她此 时依旧在和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情欲斗争,甚至没察觉到老乞丐的靠近。 老乞丐眼睛通红,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样的低吼声,他猛地抓起月真的两只 美足,将它们并在一起,随后挺起胯下昂扬的硕大丑根顶在两脚之间的肉窝里, 腰部用力,龟头狠狠地插了进去。 反应慢了半拍的月真发觉双脚被老乞丐抓住时,那紫黑色大龟头已经挤过紧 夹着的脚肉,捅到了脚背上,脚上传来坚硬而又火热的感觉,令她双腿一阵发软。 「别……快停下……」 月真柔弱的轻声呻吟,非但没有让老乞丐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挺腰开始慢慢抽插,伴随着遍布青筋的丑根进进出出,脚窝嫩肉也被龟头刮的一 片通红。 怎么能这样…… 看着那丑陋的巨根在自己两脚间捅进捅出,月真只觉得心惊胆战,仿佛全身 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脚上,一颗心儿也跟随着巨根进进出出而扑通扑通的狂跳。 「肏到仙子的脚了……真美……俺要美死了……」 老乞丐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双手捧着月真的美足,丑根在她两足间疯狂抽插, 干瘪黑瘦的身体也跟着挺动不停往前压,巨大的力量几乎将月真压在墙角不能动 弹。 月真被老乞丐野兽一般的气势弄得脑子一片混乱,脚趾不自觉的往内扣,紧 紧贴住火热的丑根,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慢慢张开紧闭的双腿,连白裙下诱人风 光尽数暴露都没发现。 两腿张开后,原本被紧紧夹住的长裙落到腰部,白花花的腿肉一下子露了出 来,随着老乞丐一下重过一下的挺弄而微微颤动。 「嗯……别看……嗯啊……」 浓烈的情欲刺激下,月真下体私处早已湿成一片,她小嘴微张轻轻喘息,脑 子里一片空白,望向老乞丐的眼神里已经满是情意。 荒宝……对不起…… 心上人的身影在月真脑海里一闪而过,瞬间便被情欲淹没,她的手不自觉地 往下体伸过去。 …… 荒宝一路走一路问,等到了万里桥头,还是没有月真的消息,只有一个小童 说看到一个神仙姐姐和一个男人一同进了客栈。 月真也是第一次下山,应该不会在这遇到熟人,更别说还是个男人,她绝不 可能做出跟陌生男人进客栈这种事,几乎是一瞬间,荒宝便在心里否定了小童的 言语。 真的绝不可能……吗? 上一世里月真莫名其妙的就和风残搞在了一起,若不是那晚自己提前赶回洞 房,亲眼看到她光着身子和风残亲热,荒宝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保守的月真会背 叛他。 又要重演了么…… 回忆带来的恐怖渐渐占据心头,荒宝长吐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他已经重回起点,也成功避开了风残,能看出月真是真的喜欢他,一切都会 好起来的。 立在桥头,荒宝四下观望,此时已近深夜,赏灯游人少了很多,路两边的摊 贩不少都准备收摊,只有一处摊位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人,看上去热闹非常。 荒宝好奇地来到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摊主一身道衣,正 是玄仙,确切说应是轮回教主玄凌。 再次看到这熟悉的卦摊,荒宝心中感慨万千,上一世就是在这卦摊前,他向 月真送上了那对玉镯作为定情信物,也是从那天起,他和月真在彼此眼中都成了 特别的存在。 重回故地早已物是人非,当初那个硬拉着他来卜卦的少女,此时却不知身在 何处,真是让人唏嘘。 荒宝刚一出现,玄凌便从人群中捕捉到他的身影,随即不动声色地站起身, 朝着人群朗声道:「今天便到此为止,贫道要接待客人,大家散了吧。」 这玄凌想来就是大师姐信中的故人,可是在这一世中,他应该不认识自己才 对啊。 等到最后一个围观之人走远,荒宝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你认得我?」 玄凌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认不认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兄弟认不认得 贫道。」 荒宝面色平静地望着玄凌,心里却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听他话中之意,似乎 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穿越时间之人。 「恕晚辈愚钝,识不得道长的机锋。」 「不错不错,算是有点轮回之子的样子了。」 玄凌眯着眼微微一笑,不等荒宝答话便又道:「小兄弟跟我来,这里不是说 话的地方。」 玄凌撂下那句话便大步往身后的巷子里走去,似乎根本不担心荒宝会不会跟 他走。 「可我还要去找月真……」 荒宝软弱无力地嘟囔一句,随即跟了上去,他太想知道这玄凌是不是也跟他 一样,也保留着上一世的记忆。 两人走了没多远,来到一处大宅院外,玄凌上前三长一短地在门上敲了四下,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脸上有着可怖刀疤的魁梧男子走了出来,一看到玄凌便 连忙跪下,俯首便拜。 「属下吴斌,参见圣教主。」 「起来吧,别吓着客人。」 那吴斌兀自不敢起身,伏在地上道:「属下失职,没能将那人带来,还折损 了两个教中兄弟,求教主责罚。」 玄凌双手虚托,无形真力隔空传到吴斌身前,他那魁梧壮实的身体如同小鸡 一般被提溜着站立起来。 「也不能全怪你,对待轮回之子不能用强,当初派你前去,实是我的失误。」 「谢教主宽仁……」 不等吴斌把话说完,玄凌忽然话锋一转,冷声道:「实力不济折损人手倒也 罢了,见到对手美貌动人,便色胆包天妄图欺辱,以致大事功败垂成,你说该怎 么办呢?」 眼见教主如同亲自在场一般,将他的作为说的一清二楚,吴斌吓得面如土色 冷汗直流,咬牙道:「属下当自戕双目,远赴西域苦寒之地,此生再不踏入中原。」 「你有这决心也算难得,双目暂且留下,去找行刑官领一百脊杖吧。」 吴斌顿时如蒙大赦,慌不迭地磕头道谢,没有丝毫犹豫便向后宅走去。 听到要打一百脊杖,荒宝暗暗咋舌,打完还能有命在么,那吴斌面对这么狠 的惩罚都毫无怨言,难怪轮回教会被称作魔教,这教里的人都不要命啊。 「怪贫道招待不周,让小兄弟受惊了,快这边请,已摆好歌舞酒宴替小兄弟 接风。」 荒宝本就是一时好奇才跟来的,此时见识了玄凌的手段,只觉得他笑里藏刀, 不是真心款待,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我才想起来还有急事,就不多叨扰了。」 「是去找月仙子吧,小兄弟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 荒宝诧异道:「难道道长知道?」 玄凌笑道:「方才惩戒吴斌便是想向小兄弟赔罪,他不久前冲撞冒犯的人正 是月仙子。」 荒宝惊道:「是月真,她没事吧?」 「月仙子已经被人救走,应无大碍,只是下属做出这种事,贫道实在面上无 光,小兄弟若是觉得处罚太轻,尽可自行惩处,贫道绝无怨言。」 荒宝急道:「没事就好,道长快告诉我月真她在哪里吧。」 「不着急,小兄弟先陪贫道喝一杯如何?」 荒宝虽然急着去找月真,但是没有目标确实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只得跟在玄 凌身后穿过亭台连廊,来到一座高大的阁楼前,跟着走了进去。 这阁楼在外面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内里却另有乾坤,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 璧为灯,珍珠帘幕,羊毛地毯,家具布置奢华至极,而最特别的是中央有个一丈 方圆的舞台,四周桌椅围成一圈,坐在台下近距离观赏,几乎伸手便能触到台上 的舞者。 荒宝跟随玄凌来到台前落座,此时圆台上正有四个美貌舞女,全身上下只着 两条红色丝巾遮住上下羞处,在不知何处飘来的丝竹乐声中,两两相伴翩翩起舞。 看了一会儿,荒宝忽然感觉不对劲,她们不像是在跳舞,结伴的一对舞女面 对面贴在一起,两对胸乳挤压成团,双腿也和对方勾连搅缠,将下体私处交叠一 处互相磨蹭,一个个俏脸上红潮涌现,宛若两对飞舞交媾的蝴蝶,四散的香风里 夹杂着淫靡的味道。 留意到荒宝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美人儿看,玄凌笑道:「这四个舞女自幼便 在嬷嬷教导下,研习媚男之术,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小兄弟若是喜欢,就送你如 何?」 荒宝慌道:「晚辈何德何能,实不敢受此大礼,只求前辈早早告知月真行踪。」 面对这样四个尤物,要说不心动,荒宝自己都不信,可他已经有了月真,怎 么能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那贪得无厌的小人。 玄凌道:「小兄弟先别忙着拒绝,与贫道所求之事想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紧接着又一个美人从屏风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这美人身材高挑,面上纱巾笼罩只露出眼睛,身上也如那四个舞女一般只着 两条红丝巾,可那对硕大挺翘的胸乳却是远远胜出,随着脚步上下颤动,看上去 诱人至极。 荒宝看直了眼,心中暗呼好险,若是方才玄凌许诺的是这个女子,他心动之 余保不齐便要答应下来。 美人款款莲步来到荒宝面前,也不说话,只是微微欠身行礼,随后朝他伸出 纤手。 看到荒宝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玄凌得意道:「这是贫道收养的义女,乳名 唤作芍儿,刚一相见便邀请共舞,看来她对小兄弟很是中意,你可不能寒了美人 心啊。」 荒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硕乳之上,想到要同那些舞女一样,和她 面对面拥在一起,那对乳球软软压过来,不知要爽成什么样了。 「好……好。」 自从这美人来到身前,他脑袋里便一片空白,这时听了玄凌的话,下意识地 应了下来。 …… 巷子深处寒风凛冽,小窝棚里却春光明媚,男人的粗犷喘息和女人的低声呻 吟搅缠一起,交相呼应,俨然便是这世上最原始的乐曲。 老乞丐初时只是抱住仙子两只美足,夹住他那丑根,猛猛肏弄,不一会儿听 到仙子呻吟声渐起,他抬眼一看,眼前的美景险些让他把眼珠子瞪出来。 原来月真不知何时悄悄把下身亵裤褪下一半,露出光洁无毛的耻丘,就连那 粉嫩的穴缝也隐约可见。 她闭上双眼,伸出纤手抚在私处,纤瘦葱嫩的手指在穴缝上轻轻揉弄,口中 轻声娇吟,脸上一副受用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到老乞丐停了下来,她懒懒地睁开眼,却看到老乞丐 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下体看,肮脏黏稠的口水拉着丝顺嘴角流下,几乎要落在 她白净的小腿上。 月真红着脸嗔道:「不许看……」 「好……好……俺不看……」 老乞丐就像犯了错的孩童一样,忙不迭地低下头,卷起袖子擦了下口水,又 抱起仙子美足噗呲噗呲地肏弄起来。 可没过多久,仙子婉转动人的娇吟声勾得他心里直痒痒,又忍不住偷偷抬眼 看过去,只见那微微张开的穴缝里,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泉洞,在纤指抚弄之 下,不时便有泉水涌出来,还伴着令他兴奋不已的香香味道。 老乞丐贪婪地欣赏着这从未见过的美景,抱紧怀里的仙子美足,愈发用力肏 弄起来,那势头就像是在插弄仙子下体诱人的美穴。 月真也发现了老乞丐还在偷看,可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 这丑陋肮脏的男人看了去,莫名的刺激感令她下体一阵痉挛,登时迸发出比之前 强上数倍的快感。 「仙子……俺要来了……俺要射你……」 老乞丐吭哧吭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胯下丑根在月真脚掌上飞速抽插,枯 瘦的身子用力往前探,几乎就要压在月真身上。 月真轻咬嘴唇,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痴意,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上,纤 指揉弄的频率又快了几分,发出一阵阵水声。 「来了来了……啊啊!」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紫黑色龟头抖动起来,一股股黄浊精液喷射而出, 噗噗地射在月真两腿间湿漉漉的私处。 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不停地射出来,四处飞溅,不一会儿月真腿上胸上, 甚至脸上都被黄浊精液沾染。 「嗯……嗯啊!」 嗅到身上精液的腥臭味道,月真脸上现出异样的潮红,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 下体膣穴猛地痉挛几下,也跟着丢了身子。 第二十一章 蝶翼的分歧 阴暗的小窝棚里,猛猛射了一回的老乞丐趴在仙子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 气,丑陋无比的老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月真,依旧闭眼沉浸 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上的香汗与老乞丐的精液混融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淫靡气息。 「嗯……」 沉寂良久,月真嘤咛一声苏醒过来,她懒懒地睁开眼,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 老乞丐,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腥臭味,空白的脑袋里记忆慢慢恢复。 她清白的身子被人玷污了,对方还是个肮脏丑陋的老乞丐。 回想起方才那荒诞的一幕,她简直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时间百感交 集,羞耻惊惧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啪! 月真狠狠扇了老乞丐一巴掌,随后用力将他推开,慌乱地从小窝棚里爬出来, 谁知那老乞丐竟不生气,也屁颠屁颠的跟着爬了出来。 「仙子……仙子别走……」 看到老乞丐躬腰驼背,舔着丑脸冲着她呵呵傻笑的猥琐模样,月真心里说不 出的厌恶。 「你别跟过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月真冷着脸厉声呵斥一句,随即转身离开,谁知那老乞丐就像没听到一样, 依旧紧紧跟在她身后。 「仙子……等等俺……」 「找死啊你!」 烦闷到了极点,月真回身一脚踹在老乞丐心窝上,踢的他在地上滚了几圈才 停下。 看到老乞丐被她踢飞出去,月真惊讶的发现她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虽然 依旧使不出一丝真力,但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至少能像正常人一 样行动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老乞丐枯瘦的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月真眼神里闪过一 丝不忍,喃喃自语道:「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做出那样的事,死了也活该。 月真没敢上前察看,在心里数落几遍老乞丐的罪状,转身离开。 可走出去没多远,便又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却见那老乞丐一 瘸一拐远远跟了上来。 佝偻身形歪歪扭扭走的近些,老乞丐看到月真停下来回身盯着他看,捂着胸 口咳嗽几下,咧着嘴朝月真憨憨一笑,嘴角一道血痕,不停有鲜血滴落,显然伤 得不轻。 「你跟过来想干什么?」 看到老乞丐的凄惨模样,虽然认定他是自作自受,月真心里还是软了下来, 问话声也稍稍变得柔和了一些。 「仙子衣服破……身上脏……要……要洗澡换衣服。」 老乞丐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不敢抬头看他的仙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是为了提醒我,才跟过来么?」 老乞丐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月真心头一酸,自从逃出那个小窝棚,她便将这老乞丐视作仇人,遇到林江 后郁积起来的阴郁情绪,都一股脑地发泄在他身上。 现在想想其实这老人也挺无辜的,面对她这个深受淫毒折磨衣不蔽体的女人, 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他能控制住没有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就已经算是很尊重了。 「你没事吧,还疼么?」 仙子的柔声细语令老乞丐精神一振,他胡乱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昂头嘿嘿笑 道:「没事没事,俺没事。」 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他抬头好奇地看了一眼身前的仙子,一对上月真关心 的目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又低下头道:「俺知道哪里能洗澡……」 仿佛生怕月真会拒绝,说完便当先朝巷子外走去。 望着老乞丐一瘸一拐的背影,月真心里满是愧疚,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再说 在回客栈之前,她也确实需要先找地方洗澡换衣服,便跟了上去。 「你以前见过我么?」 月真跟着老乞丐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白天两人初见时, 老乞丐脱口而出的一句「真儿」,当时先是败在刀疤脸手下遭他羞辱,后又遇到 林江,一连串的糟心事弄得她心烦意乱,竟忘了问这老乞丐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俺见过仙子。」 老乞丐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着。 月真奇道:「在哪见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老乞丐回头看了月真一眼,憨声道:「在梦里,好奇怪的梦。」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月真呸了一声道,向她献殷勤的追求者很多,这样俗套的话她早就听过不知 多少遍了。 谁知老乞丐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身一脸急切地仰望着她,声音嘶哑道:「是 真的,俺不骗人!」 月真吓了一跳,看老乞丐那认真的架势,倒不像是在撒谎,半信半疑道: 「是个……什么样的梦?」 老乞丐神秘兮兮地道:「在一个好暗的房里,四面的墙都是白的,屋里都是 些从没见过的奇怪物件,俺躺在床上,也没被绑着,可就是不能动,后来仙子你 进到屋里,跟俺说了好多话,还亲了俺一下哩。」 月真羞道:「胡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老乞丐急道:「真的真的,仙子名叫林月真,就是俺在梦里知道的。」 「又在胡说,听清楚了,我的名字是月真,可不是那什么林月真。」 月真渐渐没了耐心,敢情这老乞丐能叫出真儿,只是碰巧而已。 老乞丐虽然满脸疑惑,看到仙子生了气,顿时吓得低头不敢言语。 「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呢?」 听到仙子问他的名字,老乞丐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俺叫风残。」 …… 荒宝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一场永远不醒的春梦。 他正在和身前这位神秘蒙面仙子一起跳一支舞,说是跳舞,其实全程都由仙 子带着舞动,他只是紧紧贴住仙子凹凸有致的娇躯,心思全都放在两人身体间暧 昧的接触和摩擦上。 蒙面仙子眼神灵动,却总是低头躲着荒宝不和他对视,荒宝不以为意,只当 她是害羞,毕竟随着舞姿变动,她的那对尺寸惊人的硕乳此时正结结实实地压在 荒宝胸膛上。 荒宝不是没接触过胸大的女子,月真就拥有傲人的双峰,可是跟身前的蒙面 仙子一比,也只能落到下风。 每当蒙面仙子依偎靠近时,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乳肉沉甸甸的分量, 触感柔软而又富有弹性,让他直想上手细细把玩。 而最奇特的是即便那两只浑圆硕乳,伴随着蒙面仙子的舞姿轻轻颤动,形状 却总是挺拔高耸,没有丝毫下垂。 双乳齐压的滋味令荒宝着迷,他渐渐忘记了去配合蒙面仙子的舞步,一门心 思只想往她身上贴。 而蒙面仙子却像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时而靠近时而远离,原本的双人舞此 时倒变成了追逐游戏。 「芍儿!」 玄凌威严的声音响起,蒙面仙子像被定身一样停下脚步,随即被身后追上来 的荒宝一把抱住。 「不许再躲了。」 「嗯。」 蒙面仙子轻轻应了一声,竟真的不再反抗,任由荒宝抱紧她的娇躯。 她柔媚地回头看了一眼,轻轻向后挺起翘臀,贴住荒宝的下体,做出一副与 人交媾的样子。 荒宝顿时觉得下体被两团丰满温润的臀肉包裹住,舒服的他猛吸几口凉气, 才没有当场出丑。 仙子腰肢纤软,臀股却肥滑圆翘,丰腻之极,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荒宝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身,试探着往前挺了几下。 「啊……不要……」 这下近距离听到蒙面仙子的声音,荒宝吃了一惊,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心念 一转便有了主意。 「芍儿真棒,我好喜欢。」 荒宝凑到仙子耳边轻声道,下体却扔在她的臀肉里继续挺动,龟头甚至隔着 衣服顶到一处嫩肉。 「嗯啊!」 蒙面仙子被顶得一声轻吟,回首狠狠瞪了荒宝一眼。 就是这个眼神,荒宝太熟悉这个眼神了,他早该想到的,在轮回教里名叫芍 儿,除了大师姐白芍还能是谁。 一想到被自己抱住玩弄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冰美人,荒宝就感觉爽得发抖,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下体,把那子孙根撑得快要爆开。 「芍儿,好芍儿,再撅几下屁股……」 荒宝察觉到自从他有了怀疑后,怀里的女人便开始有意躲闪他下体的碰触, 急得他连忙箍紧仙子腰肢,挺动下体在肥美的臀肉缝隙里寻找方才触到的那处嫩 肉。 蒙面仙子被荒宝推搡着压在墙上,原本遮盖下身的红丝巾也被扯下丢在一旁, 微微反弓的腰肢与饱满挺翘的美臀形成完美的曲线。 她回首看向荒宝时,充满媚意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杀意,似乎是在警告他别 太过分。 可已经精虫上脑的荒宝哪管那许多,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过去,若不是还穿 着衣服,只怕这一下就能弄进仙子的身子。 「芍儿……我的芍儿……」 荒宝喘着粗气,像一条疯狗一样伏在蒙面仙子身后,抱住美臀极速地挺动下 体。 「嗯……你怎么敢……啊!」 蒙面仙子被荒宝的那股狂热劲头吓了一跳,可没多久便也被他的热情感染, 悄悄撅起了翘臀,本能地迎合他的挺弄。 荒宝尝到了甜头,更是越发的肆无忌惮,双手摸索着抓住仙子胸前那对硕乳, 手指夹住乳尖轻轻揉搓。 「嗯……不要……」 蒙面仙子轻声呻吟着,眼神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芍儿……夹紧些……我……我要来了!」 荒宝忽然闷哼一声,猛地挺动几下,便趴在仙子身上不动了。 没想到自己竟是这般不济,荒宝刚回过神,便灰溜溜地捂住下体退到一边, 低着头没敢去面对仙子那略带幽怨的眼神。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我这义女向来心傲,像今日这般乖顺臣服,却 还是头一次,小兄弟不简单啊。」 玄凌爽朗的笑声适时打破尴尬气氛,他安慰似的拍了下荒宝的后背,朝早已 停下舞蹈侍立在旁的舞女们道:「侍候贵客沐浴更衣。」 荒宝自觉没脸再待下去,听了这话连连摆手推辞,终究还是推脱不过,被四 个舞女簇拥着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再出来时,大厅里没了那蒙面仙子的身影,只有玄凌一人等在那里。 似是看出他的心思,玄凌道:「夜深了,芍儿已经歇下。」 荒宝努力掩饰自己的失落,拱手道:「教主盛情款待,令晚辈诚惶诚恐,若 有所求,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在上一世就已经知道了玄凌所求之事,初闻之时只觉得荒诞诡异,然而亲 身经历过一次轮回后,他不得不信了玄凌的话,所以即便不是为了那疑似大师姐 的蒙面仙子,他也不介意同这魔教教主合作一回。 「这该是一个名门正派弟子,对魔教教主说的话么?」 荒宝被问的哑口无言,不得不说他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无论前世今生都被玄 凌操控摆弄,偏偏此时他打心底里还不想反抗。 「哈哈……说笑而已,小兄弟不必介怀,来日方长,月仙子那边情况可不太 妙,快去吧。」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她人在哪儿……」 「问问你的小妖精吧。」 说完玄凌挥了下手,荒宝只觉眼前一花,他便瞬间回到了宅院外面。 他望着身后紧闭的大门,忽觉怅然若失,不久前和那蒙面仙子一场暧昧情缘, 已在记忆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真的是一场春梦。 小妖精? 荒宝忽然想起玄凌最后说的话,他连忙从储物囊里掏出装着桃枝的瓷瓶,对 着枝头那朵盛开的桃花叫了一声。 「夭夭你在吗,快出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丝丝缕缕的烟雾从桃枝上散出,朦朦胧胧地聚成个人形,不 一会儿烟雾散去,其中隐隐约约现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儿,发柔如丝身形婀娜, 一双好似能说话的水眸朝着荒宝叭嗒叭嗒眨了几下,仿佛在问他有什么事。 荒宝皱眉道:「夭夭你怎么又乱穿衣服?」 原来这小妖精偷看了那蒙面仙子的装扮,便也有样学样幻化在自己身上,上 下私处都只着一条半透红丝巾,半遮半露勾人心弦。 夭夭委屈道:「夭夭知道荒宝喜欢看这个,就想让荒宝开心嘛。」 荒宝心里一软,柔声道:「给我看到就罢了,你这模样要是被坏人看到,人 家会忍不住对你做坏事的。」 夭夭眨了眨眼:「什么坏事?」 「坏事是……反正很危险就对了。」 面对这个好奇宝宝,荒宝挠了挠头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便胡弄了过 去。 夭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夭夭记住了,不给坏人看,哦对了,荒宝 叫夭夭出来,是不是要问月姐姐在哪里?」 荒宝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是那个穿道袍的叔叔说的。」 荒宝心里直犯迷糊:「他什么时候说的……你快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下。」 夭夭想了一下道:「当时荒宝和蒙面姐姐去台上跳舞了,夭夭觉得无聊,就 隐身出来转悠,那穿道袍的叔叔好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了夭夭。」 荒宝心里紧张,忙问道:「他没伤害你吧?」 夭夭摇摇头道:「没有,叔叔可好了,还拿点心给夭夭吃。」 荒宝松了口气,都怪自己淫虫上脑,一颗心都放在了蒙面仙子身上,竟没发 现玄凌的小动作,不过他处心积虑地做了这么多事,总感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 的。 「走吧夭夭,该去找你月姐姐了。」 夜深了,街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夭夭和荒宝一前一后赶着路,在荒宝的 强烈要求下,夭夭换了一身粉色齐腰襦裙,虽然在她秀美可爱面容的衬托下依旧 很是显眼,总算是不会被路人当作风尘女子了。 走了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处颇为气派的宅院,雕花大门围墙高耸,门前两座 威武雄壮的石狮子,一看便是地主豪绅富裕人家。 夭夭疑惑道:「道袍叔叔说的就是这里,奇怪了,怎么没见到月姐姐。」 月真怎么会在这种凡人住处,荒宝心里也是直犯嘀咕,玄凌应该没理由骗他 的,难道月真出了什么事么。 荒宝脑海里闪过地主恶霸强抢民女的桥段,很快便又摇了摇头,月真那么高 的修为,一百个地主恶霸也不是她的对手。 领着夭夭顺着围墙往宅后绕去,他本想找个低点的地方翻过去,找了半圈没 找到,却看到宅院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门后似是没人看守,荒宝嘱咐夭夭不许出声,两人便蹑手蹑 脚地走了进去。 后宅靠近后门有一排矮房,看上去像是奴婢仆从的住处,正愁无处寻找时, 荒宝忽然看到有个亮着灯的窗户下蹲着一个人影。 摸到近处躲在树后看过去,却见那躲在窗户下的是个肮脏丑陋的老乞丐,那 老乞丐正扒着窗沿往屋里偷看,满是疤痕的丑脸上现出痴迷的神色,一只手握在 胯下阳根上快速撸动,即便隔着一丈多远,荒宝都能听到那恶心的啪叽啪叽声响。 夭夭从荒宝身后探出头,看到那老乞丐便好奇道:「他在做什么呢?」 荒宝慌忙捂住夭夭的眼睛,悄声道:「在做不好的事,小孩子不能看。」 听了这话,夭夭急得直跺脚,用力掰扯盖住双眼的大手,不服地娇声道: 「夭夭胸部长大了,夭夭不是小孩子。」 荒宝没理会这闹腾的小妖精,他的心思已经飘进了那间屋里,看老乞丐那副 色授魂与的模样,屋里定是个美人儿,会是月真么。 「别闹了夭夭,你帮我做一件事,成了我就承认夭夭不是小孩子。」 荒宝放手后,重见光明的夭夭开心道:「好呀好呀,荒宝快说吧。」 「想办法进到那间房里去,看看你的月姐姐在不在里面。」 「太简单了,夭夭可以穿墙进去。」 眼见夭夭急不可待地就要施法隐去身形,荒宝连忙拉住她,嘱咐道:「还有 不许偷看那个老乞丐。」 「夭夭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看么?」 「我说不能看就不能看。」 「好吧……」 夭夭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这才缓缓隐去身形。 荒宝躲在树后静静等待,老乞丐撸动下体的啪叽啪叽声吵得他心慌意乱,直 到现在他都觉得玄凌在说谎,月真从没什么仇人,也不该会遇到什么危险,要说 最大的威胁,那就是玄凌他自己的轮回魔教。 这家伙不会是在耍人吧,他抓到了月真,然后牵着自己的鼻子到处转悠,躲 在幕后欣赏好戏,细想想真像那道貌岸然的家伙能做出来的事。 还没回来么…… 荒宝等得有些心焦,眼看已经过去一刻钟了,还不见夭夭回来,难道她也遇 到危险了么。 正暗暗担心时,忽然眼前一黑,双目被一双柔软的纤手盖住,娇甜的声音从 身后传来。 「猜猜我是谁?」 荒宝自然听出是夭夭的声音,悬着的心瞬间放下,有心逗一逗她,便道: 「嗯……好难猜啊,你是月真么?」 「错啦,再猜!」 「不是么,那就是白芍大师姐。」 「不对不对,重新猜!」 「又不对,哦,我知道了,你是青雨师妹!」 「不是!」 连猜三个都不对,夭夭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急了。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呢。」 「死荒宝,坏荒宝,夭夭再不理你了……」 听到身后夭夭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荒宝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了,慌忙回 身把女孩搂进怀里。 「夭夭乖,刚才是逗你玩呢。」 「一点也不好玩。」 望着她那哭红的双眼,一副宛若吃醋气嘟嘟的模样,荒宝惊觉这小妖精是对 他生了情,自己连说了三个女人都不提她,也难怪她会气成这样,登时觉得又是 后悔又是心疼。 「别哭啦,荒宝给夭夭仙子赔礼道歉好不好?」 「那荒宝要答应以后都不许再欺负夭夭。」 「我答应,要是再欺负夭夭,那来世就变个大王八。」 听荒宝说得有趣,夭夭顿时破涕为笑,细声道:「才不信你呢。」 「那咱们拉勾为誓。」 「不要拉勾……」 「那要怎样?」 夭夭红着脸扭捏道。 「要荒宝吻夭夭。」
喜欢少典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少典 已标注本帖为原创内容,若需转载授权请联系网友本人。如果内容违规或侵权,请告知我们。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