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密傳】(1)作者:哈薩克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 [☆★★声望品衔12★★☆] 于 2025-04-12 4:06 已读26688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尋秦密傳-少龍千里逃亡,嬌妻各自偷情

  自項少龍被李牧圍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國的眾美嬌娘動用各種關係都尋找不果,不由感到絕望,而且項少龍以前在的時候每天旦旦而伐,而如今他不在了,他身邊的美嬌娘都覺得寂寞難耐。
  
  (一)趙致篇
  黃昏時分,荊俊策馬走在歸程的小道上,身旁趙致低着頭,秀眉緊鎖。這兩日在外奔波,四處打聽項少龍的音信,卻始終毫無收穫。每當想起那個曾與她共度良宵的男人此刻不知身在何處,趙致的心就隱隱作痛。
  "三嫂,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府休息吧。"荊俊看了眼身旁心事重重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自從項少龍走後,他就頻繁找藉口與趙致獨處。雖然趙致從未表現出什麼,但那雙明亮的眸子裏藏着説不清道不明的思念。
  夜幕降臨,荊俊藉着送趙致回房的由頭來到她的院落。月色朦朧,庭院深深。趙致立在房門前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輕輕説了句:"你也早些歇息吧。"説完便轉身入內,留下一串細碎的腳步聲。
  荊俊望着那扇雕花木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項少龍啊項少龍,你放心離去,這些美麗的嬌妻們終究會是我的囊中之物。他目光掃過趙致房間亮起的燈火,心想着今晚這個俏麗的少婦必定輾轉反側,寂寞難耐。只要再給點時間,讓她徹底忘記那個男人,自己遲早能夠得到她的一切。
  深夜,趙致的閨房內燭光搖曳。她褪去羅裙,玉體橫陳在牀榻上。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的空虛,她就忍不住夾緊雙腿。每到夜晚,那種難以啓齒的慾望就會湧上心頭。
  "少龍哥......"趙致輕聲呢喃着,纖纖玉手滑向自己的秘處。即便已經過去多時,可每每想到那個男人的温柔與霸道,她依然會情動不已。她的手指緩緩探入那片濕潤之地,想象着是少龍在撫摸着自己。
  另一隻手揉捏着胸前的渾圓,腦海中浮現出往日的歡愉。那個總是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此刻卻在天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歸來。趙致咬住下唇,強忍住即將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但卻總覺得不夠,彷彿缺了些什麼。那個總能將自己撐得滿滿的大東西此刻不在身邊,讓她好生難受。趙致難耐地扭動着腰肢,心中卻翻湧着對少龍的思念。
  趙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荊俊看自己的眼神。那時他總藉故接近自己,時而含情脈脈地注視着這邊,時而藉着餵馬的機會悄悄靠近。她知道自己與荊俊之間有些曖昧的情愫,尤其是在少龍離開後的這段時間裏。
  手指的動作逐漸加快,趙致閉上眼睛想象着荊俊英俊的面容。他比少龍年輕許多,身材也更加健碩,每次靠近時都會讓自己心跳加速。尤其是今日那句"致姐別太擔心",讓趙致不禁浮想聯翩。她知道荊俊一直藏在心裏的人其實是自己,而不是項少龍留下的那些遺孀。
  趙致翻身仰躺,繼續撫慰着自己。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該有這種想法,可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那個總是趁人不備偷偷看自己的小叔,現在或許正期待着自己的回應。這個念頭讓她既羞恥又興奮。
  隨着快感累積,趙致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想象着荊俊有力的臂膀抱住自己,想象着那根年輕火熱的肉棒填滿自己空虛的小穴。這個禁忌的幻想讓她更加情動難耐。
  趙致喘息着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幻想着荊俊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場景。那結實的身軀,有力的衝擊,還有那與自己一般年輕的陽具。少龍的離開讓她的身體愈發敏感,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愛撫。
  "嗯......"趙致咬住手指抑制住呻吟,卻控制不住腰身的扭動。荊俊對自己的那份心思,或許根本就不是秘密。尤其是在這些寂寞的日子裏,他的暗示越來越明顯。那些或有意或無意的觸碰,都讓趙致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
  她的手指快速抽插着,腦海中浮現出荊俊將她壓在牆上時的樣子。那個曾經跟在她身後的小叔,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可靠的男人。而自己,也在這場隱秘的遊戲中慢慢沉淪。
  夜色漸深,房間裏充滿了旖旎的氣息。趙致終於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達到高潮,渾身癱軟地躺在牀上。她的手指還停留在那裏,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少龍離開後的第一朵禁果,竟然會是這樣的開始。
  趙致慢慢平復着急促的呼吸,忽然聽到窗外傳來窸窣的響動。她警覺地坐起身,卻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那熟悉的腳步聲讓她瞬間明白過來——是荊俊。這個認知讓她心跳猛然加快。
  果然,沒過多久,院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趙致慌忙整理好衣衫,故作鎮定地問道:"誰?"
  "是我,致姐。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荊俊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低沉而富有磁性。趙致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多麼明顯,臉頰頓時泛起紅暈。
  她猶豫片刻,還是起身打開了房門。荊俊站在門外,月光下他的輪廓格外分明。看到趙致略顯凌亂的樣子,他眼神微動,卻沒有説什麼。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趙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可她能感覺到荊俊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幾乎要將她的衣服燒穿。
  "致姐,我知道你最近很不好。"荊俊向前一步,伸手想要扶住趙致的手臂,卻被她本能地躲開。他不以為意,反而靠得更近,"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趙致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荊俊身上的氣息卻讓她渾身發軟。那是雄性特有的荷爾蒙味道,帶着侵略性的魅力。她不敢抬頭直視荊俊的眼睛,生怕在那裏面看到赤裸的慾望。
  "我...我不需要..."趙致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可她的身體卻不自覺地向荊俊靠近,就像飛蛾撲火一般。那個強壯的男人就在眼前,散發着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荊俊見狀,直接上前一步攬住了趙致的腰。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致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三哥已經離開了,你何必苦苦支撐?"
  趙致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這股氣息面前如此渺小。她能感受到荊俊有力的心跳,還有他温熱的體温。少龍的影子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可隨即就被淹沒在荊俊強勢的氣場中。
  "不可以...我們不能..."趙致輕聲説着,卻沒有真的推開荊俊。她的抗拒顯得那麼無力,彷彿只是在等待一個説服自己的理由。
  荊俊不再猶豫,一把扣住趙致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上去。趙致瞪大了眼睛,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早已被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包圍。她的小舌被他糾纏吸吮,口中瀰漫着屬於荊俊的味道。
  "唔...不..."趙致嗚咽着想要抵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貼向荊俊。那雙手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每一下親吻都像是在摧毀她的防線,讓她沉溺其中。
  荊俊的手掌順着趙致光滑的背部滑下,隔着薄薄的衣物撫摸着她曼妙的曲線。趙致覺得自己彷彿要融化了,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燃燒殆盡。她的手臂不自覺地環上了荊俊的脖子。
  "致姐..."荊俊終於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邊低語,"不要抗拒了,讓我來滿足你..."
  趙致全身酥軟,雙眼迷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少龍的影子在腦海中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荊俊火熱的軀體。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荊俊輕柔地將趙致放在牀榻上。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微微顫抖着。荊俊從背後環抱住她,感受着她細膩的肌膚和温熱的體温。
  "致姐,不要再拒絕了..."荊俊在她頸後落下細密的親吻,雙手順着她的腰線向上遊移。趙致仍在輕聲説着"不可以",但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連她自己都能聽見胸前傳來的陣陣心跳聲。
  荊俊修長的手指靈巧地解開她的褻衣帶子。柔軟的綢緞滑落,露出趙致白皙如玉的香肩。她的身體因緊張而微微繃緊,但在荊俊的愛撫下漸漸放鬆下來。
  趙致側過頭,看着身後高大的身影,心中湧起一陣罪惡感。可與此同時,她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荊俊堅硬的身體正抵着她的後背,那灼熱的温度讓她全身發熱。
  "致姐的身體好美..."荊俊的手掌覆上她的酥胸,引得趙致一聲輕吟。少龍的影像在腦海中閃過,卻在這一刻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荊俊的氣息和他充滿佔有慾的觸碰。
  荊俊的手掌富有技巧地揉捏着趙致飽滿的雙峯,指尖時而輕捻那兩點嫣紅,時而沿着乳暈畫圈。趙致呼吸漸漸急促,櫻唇微張,發出細微的喘息。
  "啊...不要...那裏..."趙致的聲音帶着顫音,她感覺自己的乳尖在荊俊的玩弄下變得越來越硬挺。每一次觸碰都激起一陣酥麻,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
  荊俊俯身親吻她光滑的背部,手掌加重了力道。他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那兩顆紅粒,輕輕拉扯、旋轉。趙致的呻吟聲陡然拔高,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致姐的這裏好敏感..."荊俊在她耳邊低語,温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垂上。趙致覺得自己的乳尖彷彿要脹破一般,每一次碰觸都帶來極致的快感。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摩擦,下身早已氾濫成災。
  荊俊的手掌不斷在趙致身上點火,引導着她抬起臀部。"乖,抬高點..."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充滿誘惑。趙致羞恥地順從着他的指示,將臀部高高翹起。
  荊俊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向下拉。趙致感受到涼意襲來,讓她不禁瑟縮了一下。當褻褲完全褪下時,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蜜液已經打濕了身下的牀單。
  "致姐這麼濕..."荊俊故意用手指劃過那片潮濕,惹得趙致渾身戰慄。她能感覺到荊俊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羞恥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全身發燙。
  "不要看..."趙致想要併攏雙腿,卻被荊俊制止。他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花瓣間流連,引得她呻吟連連。那裏早已充血腫脹,花核也在不停地顫抖,渴望着更深入的疼愛。
  荊俊的手指在她濕潤的花瓣間來回滑動,趙致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的聲音如同魔咒般鑽入她的耳膜:"致姐,把腿分開,讓我好好疼愛你..."
  趙致羞恥地挪動着身子,慢慢分開雙腿。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做出如此放蕩的姿勢,但此刻她已經顧不上太多了。荊俊的手指藉着充足的潤滑,輕易地探入了她飢渴的小穴。
  "啊...!"突如其來的侵入讓趙致驚叫出聲,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荊俊的手指,內壁不受控制地收縮着。
  "這裏好緊...看來三哥沒有好好疼愛你啊..."荊俊壞笑着增加了一根手指,在濕潤的內壁中攪動。趙致嗚咽着搖頭,卻又不得不承認身體的反應讓她沉醉其中。
  趙致被手指的抽插弄得意亂情迷,感受到荊俊褪下褲子,一根滾燙堅硬的巨物彈了出來。她下意識想縮回手,卻被荊俊強硬地按住。
  "致姐,摸摸它...看看它有多想要你..."荊俊握着她的手,引導她握住自己的碩大。趙致感受着手中的跳動,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尺寸比少龍還要粗上一圈,光是握着就讓她面紅耳赤。
  "不...我不能..."趙致想要鬆開手,卻被荊俊阻止。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屈起,準確地按壓着某個敏感點,惹得她渾身顫抖。同時,他強迫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三哥的沒這麼大吧?"荊俊在她耳邊低語,"你的小穴已經在流水了呢,是不是也想要這個大傢伙?"趙致羞恥地閉上眼睛,卻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正在誠實地回應着這份刺激。她的手上沾滿了兩人混合的體液,隨着動作發出淫靡的水聲。
  "啊...不要説了..."趙致嬌喘着,手卻被動的繼續套弄着荊俊的巨物。那根肉棒在她手中越發脹大,青筋凸起,前液沾濕了她的掌心。
  荊俊的手指在她體內的力度加大,粗糙的指腹重重碾過她的敏感點。趙致忍不住呻吟出聲,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液不斷湧出,甚至順着大腿內側流下。
  "想要的話,就自己説出來..."荊俊循循善誘,一邊用龜頭蹭着她濕漉漉的花瓣,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説你想要這個大肉棒填滿你..."
  趙致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理智在慾望面前潰不成軍。她羞恥地低下頭,聲若蚊吶:"想...想要..."
  "想要什麼?説清楚..."荊俊惡劣地在她體內轉動手指,就是不肯插入。
  "想要...想要你進來..."趙致終於崩潰地哭喊出來,"想要你的大肉棒...填滿我..."
  "騷貨,這就給你..."荊俊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抵在趙致的花徑入口。他能感受到那裏正一張一合地吐着蜜液,邀請着他的進入。
  "啊...好大..."當龜頭擠入時,趙致忍不住弓起身子。那根遠超少龍的巨物一點點撐開她的穴肉,帶來既痛苦又快樂的充實感。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荊俊的肉棒,像是要將其吞吃入腹。
  荊俊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貫穿到底。趙致尖叫出聲,整個人都被釘在了荊俊的巨物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狀,每一根青筋都刮擦着她的內壁,帶來強烈的快感。
  "這就是我想要的...致姐的小穴好緊..."荊俊開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趙致被撞得呻吟連連,豐滿的雙乳隨之晃動,畫面淫靡至極。
  趙致感受着體內前所未有的飽脹感,那根粗長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欲仙欲死。她的小穴被撐到極限,每一寸嫩肉都被充分撐開,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她近乎瘋狂。
  "啊...太...太深了..."趙致嬌喘着,感受着荊俊那根巨物的每一次進出。前所未有的飽脹感讓她渾身發軟,這才發現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
  記憶中少龍雖也很厲害,但從未像現在這樣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荊俊的肉棒像是一根滾燙的鐵棍,每一次抽插都準確地碾過她的敏感點,激起陣陣酥麻。
  趙致扭動着腰肢,想要適應這驚人的尺寸。但荊俊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龜頭碾過她的敏感點,帶來一波波滅頂的快感。
  "怎麼樣,比起少龍哥的大多了吧?"荊俊掐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致姐的小穴咬得好緊,一看就知道很喜歡我的大肉棒..."
  趙致羞恥地點點頭,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滿足。荊俊的肉棒每次都能頂到她最深處,那是少龍從未帶給她的快感。她的蜜液不斷湧出,隨着抽插的動作發出淫靡的水聲。
  "荊俊...啊...我要...要去了..."趙致承受着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全身都在顫抖。
  "就這樣去了嗎?致姐還沒見識過我的本事呢..."荊俊壞笑着,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的手掌牢牢扣住趙致的腰肢,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響。
  "不...太快了...啊!"趙致被他操幹得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小穴被摩擦得火熱,蜜液四溢。每一個敏感點都被荊俊精準地攻擊着,快感不斷堆積直至巔峯。
  "致姐的小穴咬得這麼緊,是不是很喜歡被我幹?"荊俊俯下身啃咬她的肩膀,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趙致已經被操弄得意識模糊,只能無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荊俊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似乎隨時都要釋放。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着,貪婪地想要榨取他的精液。
  趙致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荊俊的肉棒正一路突破,朝着她的最深處在進發。那根巨物的形狀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動的青筋。
  "啊!那裏...不行...會壞的..."趙致尖叫着,身體劇烈顫抖。她的小腹傳來一陣酸脹感,彷彿有什麼要被撞開了。荊俊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在那裏研磨着,試圖強行突入。
  "致姐的子宮在吸我呢..."荊俊咬着她的耳朵,下身用力一挺,"全部吃進去..."
  "啊啊!"趙致尖叫着達到了高潮,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被強行頂開,從未經歷過的深度讓她幾乎暈厥。那根滾燙的肉棒徹底佔據了她的全部,甚至連小腹都被頂出了明顯的形狀。
  "這就是子宮交...三哥都沒讓你嘗過吧?"荊俊開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直接撞擊在子宮內壁上,"讓致姐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不要...不能射在裏面...會懷孕的..."趙致虛弱地哀求着,但她的小腹卻誠實地迎合着荊俊的撞擊。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子宮口顫抖着張開,彷彿在歡迎這個入侵者。
  "致姐的小嘴都吸得這麼緊,還説不要?"荊俊壞笑着,肉棒在她的子宮內漲大,"你看你的子宮多熱情,都在親吻我的龜頭呢..."
  趙致已經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能感覺到荊俊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蜜液。子宮被持續進攻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理智在原始的快感面前潰不成軍。
  "要...要去了...不行了..."趙致的身體突然繃緊,她再次迎來了高潮。與此同時,她感覺到體內的肉棒也開始劇烈跳動。
  "啊...我也要射了!"荊俊緊緊扣住趙致的腰肢,將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她的子宮。滾燙的精液如同洪水般沖刷着她的內壁,大量的白濁直接灌入她的子宮深處。
  "不...不要...會懷孕的..."趙致無力地推拒着,但她的子宮卻違背意志地緊緊吸住那根還在噴發的肉棒。每一股精液的注入都讓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甚至能感受到精液的温度。
  "都怪致姐的小穴太會吸了...把我逼得忍不住..."荊俊一邊射精一邊繼續抽送,確保每一滴精華都能灌入她的子宮。趙致被刺激得渾身發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痙攣,擠壓着體內的巨物。
  當最後一滴精液射完時,荊俊並沒有立即退出。而是保持着埋入的狀態,享受着趙致高潮後餘韻中的收縮。他的一隻手探向前方,輕輕揉搓着她鼓起的小腹。
  "看看你,小腹都被我灌得鼓起來了..."荊俊邪笑着,手指在趙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畫圈。那裏的皮膚極其敏感,稍微觸碰就能引起趙致一陣顫抖。
  "嗚...太過分了..."趙致眼角含淚,羞恥地看着自己的腹部。那裏隨着荊俊的動作一起一伏,彷彿真的懷孕了一般。
  "致姐..."荊俊將趙致翻過身來,深情地看着她淚眼朦朧的臉龐。他的肉棒仍然深埋在她體內,感受着她因情緒波動而不斷收縮的小穴。
  "對不起...但是我忍不住..."荊俊吻去她的淚水,"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這樣佔有了你..."
  趙致嗚咽着,卻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開始緩慢抽動。"你...你怎麼可以...我是有夫之婦..."
  "三哥已經離開了,而你...現在是孤單的。"荊俊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為什麼不好好想想,跟我在一起?我會比你想象中更疼你..."
  趙致還想反駁,但下身傳來的快感讓她説不出話。荊俊的肉棒在她體內緩緩研磨,似乎想要説服她似的。她能感覺到那些白濁隨着抽插的動作在體內流動,這個羞恥的現實讓她無地自容。
  "致姐...別難過了...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荊俊的語氣温柔而堅定。
  "你別説出去..."趙致帶着哭腔懇求,她知道少龍的其他姐妹們平日對她最為倚重。若是讓人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與他人有染,怕是會淪為笑柄。
  "傻瓜,這都是我的錯,不會有人知道的。"荊俊安撫地吻着她的額頭,下身卻緩緩律動起來,"你就只管安心做我的女人就好..."
  趙致羞愧地偏過頭,但荊俊又一次深深頂入的動作讓她輕哼出聲。她能感覺到體內殘留的精液隨着新的動作發出羞人的水聲。
  "告訴我,剛才舒服嗎?"荊俊壞笑着問道,手指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
  "唔...你這個壞人..."趙致咬着嘴唇,不願承認自己確實沉醉其中。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回應着荊俊的每一次觸碰,小穴也緊緊吸附着那根令她又愛又恨的肉棒。
  "致姐,叫我相公..."荊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同時下身用力一頂,頂得趙致嬌喘連連。
  "不...不要..."趙致搖着頭,眼中含淚。但在荊俊持續不斷的頂弄下,她的抵抗漸漸瓦解。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理智崩潰一分,快感將她的廉恥心徹底擊潰。
  "叫我相公...不然我就射在裏面讓你懷孕..."荊俊威脅道,同時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趙致被頂得語不成聲,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開始脹大。
  "相...相公...啊!"就在趙致説出這兩個字的瞬間,荊俊狠狠頂入她的子宮深處。
  "真乖...以後要乖乖聽話..."荊俊滿意地笑了,"今晚我要好好疼愛你,把你調教成我專屬的女人..."
  趙致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不僅是因為身體的沉淪,更是因為內心的背叛。少龍的影子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如潮的快感淹沒。
  "你説,要是三哥回來知道了怎麼辦?"荊俊邪魅一笑,故意在她體內狠狠研磨。趙致被頂得渾身發抖,淚水止不住地流。
  "求你了...不要再説..."趙致嗚咽着哀求,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回應着荊俊的侵犯。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小穴絞得更緊,淫液順着交合處不斷溢出。
  "致姐的小穴好貪吃啊,我都捨不得拔出來了..."荊俊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響聲,"你説,要是懷上我的孩子,會不會很刺激?"
  "不要...嗚嗚..."趙致無力地推拒着,但她的小腹卻因為這句話而微微顫抖。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底升起——如果真的懷孕了,那該怎麼辦...
  "不過沒關係,我會對你負責的。"荊俊俯下身親吻她的脖頸,"讓三哥的孩子當我的孩子也不錯...你説呢?"
  趙致羞恥得渾身發燙,她從未想過自己和少龍的孩子會有這樣的命運。但此刻的她除了承受這一切,什麼都做不了。
  "不...不要再説了..."趙致啜泣着,卻感受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荊俊的話語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尤其是當他提到少龍的孩子時。
  "致姐的子宮好熱情啊,一説這種話就吸得這麼緊..."荊俊壞笑着,大手揉捏着她豐滿的乳房,"原來你這麼喜歡這種背德的事?"
  "嗚...我沒有..."趙致想要否認,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話語。每次荊俊提起少龍,她的蜜穴就會不由自主地收縮,彷彿在期待更多這樣的刺激。
  "那這樣呢?"荊俊突然加快速度,同時在她耳邊低語,"三哥的兒子會知道,自己的繼母正在被小叔子幹得死去活來嗎?"
  "啊!不要...不要説了..."趙致想到寶兒劇烈顫抖着,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羞恥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理智徹底崩潰。她的小穴瘋狂收縮,顯然又要到達高潮。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淫蕩..."荊俊抱着她換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樣你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是誰在幹你..."
  趙致低頭看見自己正跨坐在荊俊腰間,粗大的肉棒一半露在外面。那猙獰的尺寸讓她面紅耳赤,卻又有種説不出的期待。
  "自己動..."荊俊命令道,"讓我看看你會不會想念三哥的技術..."
  "不...我不行..."趙致想要拒絕,但荊俊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按。
  "啊!"她驚叫着坐了下去,那根巨物直接頂入最深處。趙致覺得自己彷彿要被貫穿了,但身體的本能卻讓她開始不自覺地扭動。
  "騷貨,裝什麼純情?"荊俊抓住她的雙乳大力揉捏,"自己動啊,讓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趙致羞恥地閉上眼睛,但身體卻已經開始緩慢起伏。她能感受到荊俊的肉棒在她體內攪動,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液。那個羞恥的念頭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自己在主動騎乘着小叔子的肉棒。
  "動快點...乖..."荊俊抓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同時挺腰向上頂弄。趙致被刺激得仰起頭,豐滿的雙乳隨之晃動。她像個淫蕩的舞女一樣扭動着腰肢,雪白的臀部拍打在荊俊的大腿上。
  "啊...太深了...不行..."趙致嬌喘着求饒,但身體卻越來越快地律動。她能感受到體內的肉棒如何兇狠地研磨着她的敏感點,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賤貨,自己説,是不是比三哥的大很多?"荊俊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掐住她挺立的乳尖。
  "是...啊...是相公的大..."趙致羞恥地説出這句淫言浪語,換來荊俊更猛烈的撞擊。她的小穴已經被操得爛熟,大量的蜜液順着交合處流下。
  "那就是説,以後只給相公一個人操了?"荊俊邪笑着,掐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不給三哥碰了?"
  "嗚...是的...只給相公操..."趙致被頂得語無倫次,理智早已被快感淹沒。她知道這樣做是對不起少龍,但此刻的她只想沉淪在這份背德的快感中。
  "賤貨,以後每天晚上都要來找我..."荊俊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又重重按下,"否則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訴三哥的其他女人..."
  "不要...嗚嗚...相公饒了我..."趙致哭着求饒,但身體卻依然不知羞恥地在荊俊身上起伏。她的雙乳隨着動作劇烈晃動,乳尖被荊俊掐得通紅。
  "那就乖乖聽話..."荊俊的肉棒突然頂入她的子宮口,惹得趙致尖叫連連,"每天晚上都來讓我幹,直到懷上我的孩子為止..."
  "不...不行...啊!"趙致想要拒絕,但子宮口被強行頂開的快感讓她渾身發軟。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開始跳動,似乎隨時都要射在裏面。
  "説!答應不答應?"荊俊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答...答應相公...嗚嗚...只要相公不告訴別人..."趙致終於崩潰地哭着答應。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不僅要背叛少龍,還要懷上小叔子的孩子...
  "這才是好女人..."荊俊滿意地笑了,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腰,開始瘋狂衝刺,"那現在就讓相公射在你的子宮裏,讓你懷上我的種..."
  "不...嗚嗚...會懷孕的..."趙致哭泣着想要逃開,但被荊俊死死按住。她的小穴早已被操得鬆軟,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淫液。
  "就是要你懷孕!"荊俊狠狠頂入最深處,龜頭直接撞開子宮口,"讓你的肚子懷上我的種..."
  "啊!不要...太深了...要壞掉了..."趙致被頂得語無倫次,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越來越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
  "接好了!全都給我吃下去!"荊俊突然掐住她的腰用力下壓,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射進她的子宮深處。趙致被刺激得渾身痙攣,達到了今晚最強烈的高潮。
  "嗚...太多了...肚子...要撐破了..."趙致癱軟在荊俊懷裏,感受着大量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宮。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彷彿已經懷上了野種...
  趙致渾身無力地躺在牀上,雙眼失神地望着屋頂。她全身都在顫抖,眼淚無聲地滑落。今晚發生的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讓她完全沒有防備。
  身下不斷溢出的白濁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喃喃自語:"對不起...少龍..."但這句道歉毫無意義,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
  荊俊欺身壓上來,輕撫她汗濕的臉頰:"致姐,你真美..."他的話語讓趙致羞愧地轉過頭。她知道從此以後的生活將徹底改變,不僅是背叛少龍的事實,更有可能懷上小叔子的孩子...
  "別哭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荊俊温柔地替她擦拭眼淚,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你先出去..."趙致虛弱地説道,但她知道這只是開始。從今晚過後,她將成為荊俊的女人,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荊俊卻不管不顧地吻住她:"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荊俊穿戴整齊,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微微顫抖的趙致。她蜷縮着身子,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痕。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被自己的精液灌得太滿。
  "好好休息,明天我還會來。"荊俊在她耳邊輕聲説道,然後轉身離去。房門關上的聲音很輕,但他知道,從今往後這個房間就不再只是趙致的避風港了。
  趙致聽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她捂着臉,任由淚水浸濕枕頭。不僅是因為身體的疲憊,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恐懼。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少龍,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即將到來的妊娠。
  而在門外,荊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今晚的計劃非常成功,從今往後這個美豔的致姐就是自己的專寵了。想到這裏,他的下身又有了反應,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趙致試圖坐起來,但渾身的痠痛讓她立刻跌回牀上。低頭看着自己凌亂的模樣,眼淚又一次湧出。
  她艱難地爬起來,想要清理身上的痕跡。但每次動作都牽動着體內的疼痛,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一切。牀單上斑斑點點都是曖昧的痕跡,空氣中還瀰漫着歡愛的氣味。
  趙致扶着牆走到屏風後,跪在地上乾嘔。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荊俊最後射在裏面的東西還在往外流。那些液體順着大腿滑落,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和羞恥。
  "對不起...少龍..."她又一次低聲啜泣,"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但這樣的懺悔還有什麼意義?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墮落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趙致嚇得渾身一顫——會是少龍回來了嗎?
  
  (二)琴清篇
  聽到腳步聲漸近,趙致慌亂地想要躲避,但琴清已經走到了屏風旁。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都愣在原地。
  琴清看到了趙致狼狽的模樣,以及她衣衫不整的狀態。作為過來人,琴清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嘆了口氣,在趙致身邊坐下:"你也走上這條路了..."
  趙致羞愧地低下頭,淚水滴落在木質地板上:"清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別説了..."琴清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我能理解。我們都只是...無法忍受罷了。"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同病相憐的無奈。
  "少龍他..."趙致想起丈夫,更加悲痛,"對不起...我竟然和荊俊..."
  琴清沉默片刻:"人都是會變的。我們都只是遵從內心罷了。
  趙致抬頭看着琴清,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但我們是他的女人,本該忠貞守節。可是..."琴清的聲音有些哽咽,"日子久了,誰還會記得初心?"
  趙致忍不住問:"那清姐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一開始也會難受,會嫉妒,會自責。"琴清苦笑道,"後來我發現,與其讓自己活得痛苦,不如學着接受。畢竟...我們都是凡人。"
  趙致聽着琴清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是啊,她也是少龍的女人,卻經不住誘惑背叛了他。相比之下,琴清能在這樣情況下還保持清醒,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
  "所以...你要學會面對它。"琴清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回頭了。與其後悔,不如想想怎樣才能過得更好。"
  "謝謝清姐..."趙致感激地看着琴清。
  "不用謝我。"琴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我是過來人,也做過和你一樣的事。只是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別太荒唐了。"
  "嗯..."趙致擦乾眼淚,點點頭。她知道琴清説得對,與其追悔莫及,不如想辦法在未來的日子裏過得更好。
  清姐...你和誰..."趙致猶豫地問出口,內心既害怕又好奇。
  "嫪毐..."琴清輕聲説出這個名字,眼神有些恍惚講起故事,少龍戰敗後,項府內一片愁雲慘淡,我獨自倚靠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封沾着塵土的信箋,那是剛剛送來的密信。信上説少龍依然被李牧追殺,音訊全無。看着銅鏡中自己日漸消瘦的面容,以及身後那張泛黃的少龍畫像,琴清不禁嘆息一聲。
  自從少龍離開,這座宅院裏的每一寸光陰都被拉得格外漫長。她每日按部就班地處理政務,卻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從容自若。每每夜深人靜,那種空虛感便會爬上心頭,讓她輾轉難眠。
  正思緒間,一名侍女匆匆進來:"夫人,太后身邊的公公來傳話,説要請太傅入宮覲見。"
  琴清微微蹙眉,自從少龍失蹤後嫪毐這段時間頻繁找她,總是借太后的名義。往日她雖也心存疑慮,但礙於太后之勢也不得不去。這次不知又要生出什麼變故?
  待她來到太后的寢宮,婢女們紛紛退下。房間內燭光搖曳,檀香裊繞。正當她準備開口詢問時,忽聽簾後傳來腳步聲。
  嫪毐踏着優雅的步伐走出,臉上帶着志得意滿的笑容:"太傅今日真是美豔動人。"
  琴清站起身,保持着端莊的儀態:"侯爺有何指教?"
  "指教?"嫪毐冷笑一聲,大步上前,"本侯爺早就看出來了,你那端莊賢淑的外表下藏着怎樣的慾望。項少龍能給你的,本侯爺一樣不會少了你。"
  "侯爺休得無禮!"琴清後退一步,語氣嚴厲起來,"妾身乃朝廷太傅,豈是你能染指的?"
  "太傅大人!"嫪毐猛地扯下琴清的髮釵,露出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你以為本侯在後宮為何能説一不二?還不是靠着太后。如今太后已經默許了這件事。"
  琴清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知道在這個權力的遊戲裏,自己的命運從來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可眼看着嫪毐步步逼近,她卻無力反抗,只能無助地看着對方將自己拖向牀榻。
  "放肆!"琴清厲聲喝道,雙手緊握衣袖。燭光映照下,她的面容雖然失去平日的從容,卻仍帶着高貴的氣質。"嫪毐,你可知道這般行作為的是什麼後果?"
  嫪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逼問道:"後果?就憑你現在這樣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太后已經下了懿旨,今晚你就得留在這裏。你以為還有選擇?"
  琴清掙扎着,貝齒輕咬紅唇。她確實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項少龍的離去讓她就像斷了翼的蝶,只能任人宰割。
  "住手!"她試圖推開嫪毐,卻未能成功。嫪毐的大手在她腰間遊移,目光中滿是赤裸的慾望。"太傅,你何必做無謂的反抗?本王保證讓你比跟着項少龍過得更好。"
  "滾開!"琴清怒斥,眼角泛起淚光。她寧願死也不要讓這個畜生碰觸自己。項少龍離開前曾説過要她好好活着,她答應過他。
  "你不怕我傷害你那些老姐妹們?"嫪毐在她耳邊低語,"聽説她們現在一個個都在想辦法打探你的消息。要是讓她們知道你在我這裏......"
  琴清心中一顫。是啊,此刻失蹤的不止是她一個人。想到紀嫣然、趙致等人可能正在四處尋找自己的情形,她就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
  "啊!"突然,嫪毐用力將她推倒在牀上。燭火劇烈晃動,在地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琴清喘息着,感受着冰冷的絲綢被單貼上肌膚的觸感。她緊閉雙眼,不讓淚水流下。她知道,今晚過後,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毀在這鳳牀上。
  "來人!"嫪毐高聲喊道,"傳太傅醉酒,今晚就在宮中小住。"門外響起僕役的應諾聲,琴清的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嫪毐粗糙的手掌順着絲滑的綢緞遊移而下,一路挑開衣襟,直至雪白的酥胸半露。琴清羞恥地扭過頭去,不願看他那副貪婪嘴臉。
  "太傅平日穿着華服端坐於朝堂之上,誰又能想到現在這般模樣?"嫪毐一邊褻玩着她的身子,一邊嘲笑道。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頸間的珍珠耳墜,那曾是項少龍親手為她戴上的信物。
  "唔..."琴清咬住嘴唇,努力壓抑着喉間的嗚咽。她感覺全身都在顫抖,不僅是因為寒冷,更多的是內心無法言説的屈辱。那個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女太傅,此刻竟落得如此境地。
  嫪毐俯下身,貪婪地嗅着她髮間的香氣。琴清偏頭躲避,卻被他一把抓住青絲。"躲什麼?本侯爺遲早要讓太后把你們這些美人全都召進宮來伺候。"
  "你這禽獸!"琴清恨聲道,雙眸中燃起憤怒的火焰。但很快,她的掙扎便顯得蒼白無力。嫪毐粗暴的動作之下,她的衣衫被一件件剝去,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燭光之下。
  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想起項少龍曾説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必害怕。可是此刻,即便她想要堅持,身體也被這張硃紅的牀榻背叛。她只能緊緊攥着手中的絲帕,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嫪毐一手撫上琴清胸前豐盈,隔着薄薄的褻衣揉捏把玩。另一隻手順着小腹緩緩向上,最後抵達那片雪白柔嫩。
  "真是極品..."嫪毐讚歎着,手指惡意地掐住挺立的紅櫻。琴清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輕顫。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嫪毐邪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團柔軟在他手中變換着形狀,像是要被揉碎一般。琴清咬緊牙關,不願發出聲音。但她緊繃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內心的抗拒。
  "別裝了,"嫪毐湊到她耳邊,濕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你跟項少龍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不是這樣的?"
  聽到少龍的名字,琴清心中一痛。往事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歡愛總是温柔纏綿,而非這般粗暴。她閉上眼睛,不忍再看眼前這淫靡的場景。
  嫪毐看她這副樣子,更加興奮。他用牙齒輕輕啃咬着她的鎖骨,留下點點斑痕。琴清渾身發抖,既是因為屈辱,也是因為身上那陌生的戰慄感。
  硃紅的牀帳隨風輕擺,將室內旖旎的光影撒落在兩人身上。琴清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只能感受到那隻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手。她知道,從此以後,這具身體將被另一個男人標記。而這個罪惡的烙印,將永遠無法抹去。
  琴清的胸前兩粒紅櫻在嫪毐的玩弄下,早已情不自禁地挺立,頂着薄薄的褻衣,清晰可見那突起的輪廓。
  "瞧瞧,太傅的身子倒是誠實得很。"嫪毐冷笑着,手指隔着布料碾壓那兩點凸起。每一次揉捏都引得琴清不住顫慄,她想開口制止,卻又不知該説什麼。
  "住口......"琴清咬牙切齒,貝齒幾乎要咬碎。她的臉頰早已緋紅一片,既是羞恥,又是隱忍。只是身子被那粗糙的指掌摩擦着,漸漸有些發熱。
  "嘖嘖,這麼敏感?"嫪毐故意用指甲刮擦着她的乳尖,滿意地看着那兩點在布料下愈發堅挺。他解開琴清的褻衣繫帶,兩團雪白頓時躍然而出,那兩點嫣紅更是嬌豔欲滴。
  "不要......"琴清雙手護住胸前,卻被人蠻橫地拉開。嫪毐低頭含住一側紅櫻,用舌尖撥弄挑逗。另一邊則用手掌大力揉捏,時不時用指腹摩擦着那敏感的頂端。
  一陣陣酥麻從胸前襲來,琴清覺得自己彷彿要溺斃在這慾望的浪潮裏。她想要保持清醒,想要記住項少龍的叮囑,可是身體的本能卻在叫囂着渴望更多。
  嫪毐鬆開被舔弄得晶瑩的乳尖,抬起頭來欣賞着琴清失神的表情。那對玉峯上遍佈着斑斑紅痕,兩粒櫻珠已經完全挺立,比尋常時分漲大了許多。
  "真是美味。"他讚歎着,手掌沿着琴清的腰線向下,探入褻褲之中。
  "不!"琴清驚叫一聲,雙腿下意識併攏。但早已濕潤的花徑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嫪毐的手指在那幽密處輕輕一勾,惹得琴清渾身戰慄。
  "太傅這裏都濕透了,"嫪毐的聲音充滿嘲弄,"是不是很想要?"
  琴清緊咬紅唇,不肯承認身體的反應。但那處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吐出更多蜜液。嫪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間來回滑動,時而淺淺刺入,時而挑逗陰蒂,每一下都令琴清險些崩潰。
  "求你......"琴清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知是懇求還是呻吟。她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波波快感衝散。
  "求我什麼?"嫪毐惡劣地加快了手上動作,"説出來,我就給你。"
  琴清搖頭拒絕,她寧可死去也不願屈服於這個畜生。可身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花徑一張一合地渴求着更多。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項少龍能夠回來救她,即使這只是徒勞的念想。
  "嘖,還在嘴硬。"嫪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抵在琴清唇邊,"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琴清偏頭躲避,卻被他掐住下巴強行掰開。"不嘗也得嘗。"他的手指強迫性地探入她口中,攪動着她的津液。
  "唔......"琴清難受地嗚咽着,卻感覺到嫪毐的另一隻手已經褪去了她的褻褲。冰涼的空氣接觸到滾燙的花瓣,激得她渾身一顫。
  "看看這騷穴,水流得到處都是。"嫪毐的拇指重重按壓着陰蒂,惹得琴清尖叫出聲。她的腰肢不自覺地抬起,迎合着那粗暴的揉弄。
  "不要...停下...啊..."琴清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她的雙腿不自主地張得更開,露出那粉嫩的花蕊。
  嫪毐看準時機,手指長驅直入。琴清瞬間瞪大了眼睛,那裏已經飢渴難耐地吞沒了入侵者。他能感受到內壁瘋狂的收縮,媚肉爭先恐後地纏上來。
  "這就是你的本性,"嫪毐冷笑着加快速度,"表面端莊,下面卻是這麼貪吃。"
  琴清無力反駁,只能隨着他的動作起伏。她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這片慾海中,神志逐漸模糊。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項少龍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她在心裏呢喃着,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對快感的追逐。
  嫪毐的手指在琴清體內不斷進出,每一下都準確地頂在最敏感的地方。琴清的呻吟聲越來越甜膩,眼神也變得迷離。
  "讓我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嫪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時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三重刺激下,琴清再也承受不住。
  "不...不要...啊啊..."她的腰肢高高弓起,大腿根部痙攣着,花徑急促地收縮。一股温熱的液體從深處噴湧而出,打濕了身下的牀單。
  "這就泄了?"嫪毐嘲笑着,手指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異常敏感,每一下觸碰都能引起琴清劇烈的顫抖。
  "求...求你...夠了..."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擊潰,只剩下本能的反應。
  嫪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將琴清翻過身來面對自己。"既然太傅這麼舒服,不如再來一次?"他的手指再次插入,引得琴清驚叫連連。
  "不行...真的不行了..."琴清搖頭哀求,但她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完全誠實。花徑再次分泌出大量蜜液,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還説不行?你的騷穴都在抽搐了。"嫪毐邪笑着,手指在琴清體內快速抽插。他看着這具熟透的身體在自己的玩弄下不斷扭動,雪白的臀肉隨着動作輕輕晃動。
  "啊...不要...啊..."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動,配合着嫪毐的動作。那對豐滿的乳房隨着動作上下搖晃,早已挺立的櫻珠在空氣中顫抖。
  "真是天生的淫娃,"嫪毐突然加入第三根手指,琴清立刻尖叫出聲,"你的小嘴咬得好緊。"
  琴清的花徑劇烈收縮,蜜液不斷從交合處溢出。她的腿根已經完全濕透,身下的牀單被打濕了一大片。羞恥和快感交織,讓她的神志越發模糊。
  "讓我看看太傅被幹到高潮的樣子。"嫪毐加快速度,手指毫不留情地碾壓着她的敏感點。
  "不行...要死了...啊..."琴清的腰肢劇烈彈動,腳趾因快感而蜷縮。她的花徑瘋狂痙攣,又一次達到了巔峯。
  嫪毐粗暴地扯下褲子,那根猙獰的巨物彈跳而出。琴清看到那尺寸驚人的性器,不禁臉色慘白,身軀顫抖。那東西甚至比馬兒的還要粗長,光是想象它進入體內就讓她恐懼不已。
  "怎麼樣?本侯爺的寶貝可比項少龍的厲害多了。"嫪毐握住那根巨物在琴清面前晃動,腥臊的氣味撲面而來。
  "不...太大了..."琴清瑟縮着向後退,但嫪毐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拽了回來。
  "太傅平日總是一臉端莊,現在看到這個反而害怕了?"嫪毐用那碩大的龜頭蹭着琴清的花縫,粗暴地將她雙腿分得更開。
  "求求你...不行...會死的..."琴清哭泣着哀求,但她濕潤的下體卻出賣了她的身體。當那粗長的肉棒慢慢擠入時,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劈成兩半。
  "太傅的小穴已經濕透了,這麼貪吃的身子怎麼會死呢?"嫪毐邪笑着,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陽具直接沒入大半。
  "啊啊...好疼...太大了..."琴清尖叫着,眼淚不住地流下。她從未經歷過如此巨大的侵入,只覺得下體脹痛難忍。
  "放鬆點,賤貨。"嫪毐咒罵着,掐住琴清的纖腰用力一挺,粗長的肉刃徹底貫穿了她的身子。
  "嗚...不行...要裂開了..."琴清痛哭失聲,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巨物在體內的形狀。它撐得太滿了,每一寸都被撐開到極限。
  "太傅的騷穴吃得真開心,"嫪毐握住她飽滿的雙乳揉捏,"看你下面咬得多緊。"
  "啊...不要...太深了..."琴清的聲音已經沙啞,隨着嫪毐的抽插節奏起伏。她的花徑被迫適應着那驚人的尺寸,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液。
  "騷貨,你看你的奶子抖得多歡。"嫪毐低頭含住一邊乳尖用力吮吸,同時加快了下身的動作。肉體拍打的啪啪聲迴盪在房間裏。
  琴清早已失神,只能隨着本能扭動腰肢。她的花徑痙攣着絞緊,媚肉討好似地纏繞着那根巨物。羞恥和快感交織,讓她的理智逐漸崩潰。
  嫪毐狂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琴清的花徑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隨着動作不斷收縮蠕動。
  "啊...不要...要壞掉了..."琴清已經喊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雙手無力地抓撓着身下的牀單,瑩白的雙乳隨着撞擊劇烈搖晃。
  "太傅的小穴真會吸,"嫪毐咬着她的耳垂低語,"看來很喜歡本侯爺的大傢伙嘛。"
  "嗚...不是...啊..."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她的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迎合着他的動作。每次那根巨物碾過內壁的敏感點,都會引發一陣強烈的戰慄。
  "裝什麼貞潔烈女,"嫪毐重重地頂到她的花心,"你的騷穴都要把本侯爺的雞巴給夾斷了。"
  琴清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理智告訴她應該反抗,身體卻誠實地享受着這份凌辱帶來的快感。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切早點結束。
  "不...不要...那裏不行..."琴清突然尖叫出聲,她感覺到那根可怕的巨物正一寸寸地突破她的防線,朝着最深處的禁地進發。
  "太傅的騷穴都濕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説不行?"嫪毐惡意地研磨着她的花心,龜頭已經頂開了那道窄小的子宮口。
  "啊啊...會死的...太深了..."琴清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深度的侵犯,小腹甚至能看到被頂起的形狀。
  "賤貨,你的子宮都在吸我的雞巴,"嫪毐興奮地低吼,感受着那温暖緊緻的內壁包裹着自己,"項少龍有本事把你操到這種程度嗎?"
  "不要...不要再説了..."琴清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感覺那根巨物又漲大了幾分。子宮被粗暴地撐開,異樣的快感讓她幾近崩潰。
  "讓我猜猜,"嫪毐殘忍地笑着,"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被插到這麼深過?感覺如何,是不是爽得快死了?"
  琴清無法回答,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知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在被這個男人肆意侵犯,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這樣的凌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太深了...不行..."琴清的腰肢劇烈抽搐,花徑深處被那根巨物肆意闖入,每一下都頂到最脆弱的子宮內壁。
  "賤貨,你的子宮口咬得真緊,"嫪毐粗喘着,大力揉捏她的雙乳,"被幹得這麼爽還裝什麼貞節?"
  "嗚...我沒有...啊..."琴清的眼神已經渙散,被插到最深處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子宮被粗暴地撐開,異樣的飽脹感讓她的花徑不停痙攣。
  "看看你的騷樣,"嫪毐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兩人結合處,"你的淫水都順着大腿流下來了。"
  琴清被迫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蜜液。她的子宮被反覆衝擊,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湧來。
  "不行...要去了...啊啊..."琴清的腰肢突然繃直,花徑劇烈收縮。她的眼神完全失焦,沉浸在被幹到最深的絕頂快感中。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嫪毐掐住琴清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項少龍能把你操到這種程度嗎?能讓你的子宮都乖乖張開嗎?"
  "不...不要説..."琴清羞恥地轉過頭,但那根在她體內的巨物仍在肆意翻攪,每一下都提醒着她現在的處境。
  "裝什麼矜持?"嫪毐冷笑着加大力度,"你説,是不是隻有本王才能滿足你這個騷貨?項少龍那個廢物連你子宮的入口都找不到吧?"
  "嗚..."琴清咬住嘴唇,不敢承認他説的是事實。但每當那根巨物頂入最深處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都無法欺騙自己。
  "不説?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嫪毐突然加速,龜頭狠狠碾過子宮口,"你以前被項少龍操的時候,有這麼爽過嗎?"
  "啊啊...不要...太過分了..."琴清終於忍不住哭喊出聲,她的子宮在這兇猛的進攻下完全敞開,貪婪地吮吸着那根巨物。
  "承認吧,你就是個欠操的淫娃,"嫪毐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項少龍那點本事根本滿足不了你。"
  "不...不是的..."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她的花徑卻違背意志地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每次抽出都依依不捨,插入時更是熱情地迎上去。
  "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緊,"嫪毐惡意地研磨着她的敏感點,"你的騷穴都在誇讚本侯爺的大雞巴呢。"
  "啊...不要再説了..."琴清羞恥得渾身發燙,但子宮深處傳來的快感卻讓她無法否認。她從未體會過如此深度的歡愉,整個子宮都被那根巨物填滿。
  "你這個賤貨,"嫪毐突然加快速度,"是不是想讓項少龍知道,你現在被我操得多爽?"
  "不要...嗚...不能讓他知道..."琴清崩潰大哭,但花徑卻因這句話而劇烈收縮。羞恥和背德感讓她的快感更加強烈。
  "想瞞着?"嫪毐狠狠頂入最深處,"你這副淫蕩的樣子,不就是想被全世界都知道嗎?"
  "嗚...不是的..."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子宮深處傳來的快感卻讓她渾身顫抖。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根巨物摧毀了,身體食髓知味地索取更多。
  "你聽聽,"嫪毐放緩速度,"你的騷穴是怎麼歡迎本侯爺的雞巴的。"
  黏膩的水聲在房間內迴盪,琴清羞恥得想死。她的花徑早已氾濫成災,每一次抽插都伴隨着淫靡的水聲。
  "承認吧,"嫪毐一邊揉捏她的乳房一邊逼問,"是不是隻有本侯爺才能滿足你這個蕩婦?"
  "啊...不要問了...求你..."琴清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她不想承認自己已經淪陷在這種背德的快感中。但每當那根巨物碾過敏感點,她的理智就會崩潰一分。
  "騷貨,還不承認?"嫪毐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重重頂在子宮口上,"你的身子都快把本侯爺的雞巴給融化了。"
  "啊啊...慢點...要壞掉了..."琴清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她的花徑痙攣着絞緊那根巨物。子宮深處傳來陣陣酥麻,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
  "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嫪毐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被本侯爺操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吧?"
  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雙眼失神,嘴角還掛着津液。子宮被那根可怕的巨物一次次撞開,每一次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説!是不是隻有本侯爺能讓你這麼爽?"嫪毐惡狠狠地頂入最深處。
  "是...是...只有你...啊..."琴清終於崩潰地哭喊出聲,羞恥的話語不受控制地溢出。她感覺自己最後的尊嚴也在這一刻崩塌。
  "這就對了,"嫪毐滿意地咧嘴一笑,"讓本侯爺看看你這個騷貨的子宮能不能裝下這麼多精液。"
  "不要...會懷孕的..."琴清驚恐地搖頭,但花徑卻因這句話而劇烈收縮。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根巨物在她體內變得更加粗大炙熱。
  "賤貨,你的子宮都迫不及待要吸我的精液了,"嫪毐瘋狂加速,每一下都直搗最深處,"今天一定要把你操到懷上我的種。"
  "嗚...不行...太深了..."琴清崩潰大哭,但身體卻食髓知味地迎合着。子宮口被兇狠地撞擊着,即將被灌滿的恐懼和期待讓她渾身發抖。
  "準備好接受本侯爺的種子了嗎?"嫪毐粗喘着,感覺快要到達極限。
  "不要...求你...會生孩子的..."琴清的聲音已經沙啞,但花徑卻貪婪地吮吸着那根即將噴發的巨物。她的子宮已經在隱隱發癢,渴望被滾燙的精液填滿。
  "閉嘴,賤貨!"嫪毐低吼一聲,掐住琴清的纖腰發起最後的衝刺,"讓你的騷子宮給我好好接住!"
  "啊啊...不要...真的會懷孕的..."琴清已經完全崩潰,花徑痙攣着絞緊那根即將爆發的巨物。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癢意,渴望被滾燙的精液灌溉。
  "操!"嫪毐低吼一聲,粗大的陽具猛地頂入最深處,龜頭牢牢卡在子宮口。隨即,一股股濃稠的精液開始噴射而出。
  "嗚...好燙...太多了..."琴清感受着子宮被灼熱精液填滿的快感,雙眼失神。她的子宮拼命收縮着,貪婪地吮吸每一滴珍貴的精華。
  "全部給我吃下去!"嫪毐仍在持續射精,直到琴清的小腹微微隆起。他這才緩緩抽出,但花徑仍在戀戀不捨地挽留。
  "別想流出來,"嫪毐撫摸着她鼓起的小腹,"今天一定讓你懷上我的種。"
  琴清無力地躺在牀上,眼角還掛着淚痕。她知道,自己的子宮已經被這個男人的精液徹底征服了。
  "對不起...少龍..."琴清蜷縮在牀上,淚水不停地滑落。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子宮中滿是另一個男人的痕跡。
  "賤貨,現在知道後悔了?"嫪毐嘲諷地捏住她的下巴,"剛才被我操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
  "嗚..."琴清羞恥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身體深處還在回味着方才的快感,那根巨物的形狀似乎還殘留在花徑中。
  "好好記住今天的滋味,"嫪毐冷笑着整理衣物,"以後你別想亂跑,本侯爺隨時都可以找你承歡。"
  琴清咬着嘴唇點頭,不敢抬眼看他。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在這污濁的深淵中越陷越深。那個曾經高貴的太傅,現在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發泄慾望的工具。
  精液從她腿間緩緩流出,帶走最後一絲清明。她知道,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是那個貞潔的琴太傅了。
  趙致驚訝地看着琴清,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這段往事。
  "他很霸道,一點也不在意我的意願。"琴清閉上眼睛,想着少龍,想要掙扎...但他實在太霸道了。"
  趙致聽得面紅耳赤,但仍忍不住追問:"然後...後來呢?"
  "起初我也是抗拒的,但他説得對,少龍根本滿足不了我們這些深閨女子。"琴清嘆了口氣,"那天之後,我就跟着他了。現在他經常半夜來找我..."
  "那少龍他..."趙致小心翼翼地問默然,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嫪毐,就算是項少龍仇人,但是他確實能滿足清姐。"琴清苦笑着説,"所以我們都很小心,從不讓大家發現。倒是沒想到你也會和我一樣。"琴清嘆息道,"少龍不在身邊的日子太難熬了。但是..."
  她停頓了一下:"我勸你別太放縱荊俊。適可而止吧,不要太讓他佔主導權。畢竟...我們終究是少龍的女人。"
  趙致點點頭,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永遠都無法忘記今晚發生的事。你先收拾乾淨。"琴清起身離開,"記住,這事千萬別跟任何人提起。"
  琴清離開趙致房後,回房途中,琴清站在廊下,默默注視着烏果鬼鬼祟祟的身影消失在烏廷芳房內。她輕輕搖頭,這種事她早已見怪不怪。這些男人,表面上對自己恭敬有加,私下裏卻都是這樣放縱形跡。
  她剛要轉身回房,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停下腳步。嫪毐今晚會來,她心中暗自盤算着今晚該如何應付這位強勢的男人。
  琴清輕輕推開房門,燈火未熄。她在牀邊坐下,思緒飄向遠方。自從跟了嫪毐以後,她就再也不用為少龍的失蹤而苦惱。只是每次與嫪毐親近時,那種背德的快感總讓她感到幾分不安。
  沒過多久,窗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琴清知道嫪毐來了。果然,房門被推開,那熟悉的雄壯身影出現在月光下。
  "過來。"嫪毐低沉的聲音響起。琴清順從地躺下,任由他壓了上來。
  當兩人的身體交融在一起時,琴清閉上眼睛。她不敢去想那些背叛少龍的畫面,只願沉浸在這場交易之中。
  
  (三)烏廷芳篇
  另一方面烏果輕輕推開烏廷芳的房門,看着牀上那位雍容華貴的女人。雖然烏廷芳已是少龍的女人,但在牀第之間,她總是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主人..."烏果低聲喚道,眼中帶着幾分敬畏。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這麼做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的後果。但此刻,他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
  烏廷芳看着這個與自己偷情的年輕僕人,嘴角浮現出一絲嫵媚的笑容:"過來。"她命令道,聲音中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烏果順從地上前,跪在牀邊。烏廷芳伸出修長的玉足,輕輕踩在他的肉棒:"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房間裏很快充滿了曖昧的喘息聲。烏廷芳熟練地掌控着節奏,讓烏果欲罷不能。這場背德的遊戲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
  烏廷芳滿意地看着躺在牀邊的烏果,心中卻閃過一絲愧疚。但這種負罪感反而讓她更加興奮,尤其是在想到少龍和其他人時。
  烏廷芳躺在牀上,回想着今天的到剛剛的情景。當時獨自斜倚在牀榻上,玉手輕撫着身上價值連城的錦緞,眼中卻滿是對項少龍的思念與渴慕。自從那個男人消失在秦國邊境,她每日都在派人四處尋覓,可連一絲消息都未曾尋得。
  房門被輕輕叩響,傳來低沉熟悉的男聲:"小姐,是我。"
  烏廷芳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輕聲喚道:"進來吧。"
  烏果踏入房中,恭敬地垂首站立。雖然只是個下人,但他與項少龍相似的身形總是讓她心神盪漾。特別是此刻,那挺拔的背影簡直就像極了往日裏的項郎。
  "過來。"烏廷芳柔聲喚道,"這些日子...你在莊子裏過得如何?"
  烏果走近幾步,卻在離牀一臂之距停下。他不敢造次,即便對方是個絕美的女子。這種無形的距離,卻讓烏廷芳心中愈發焦躁。
  "奴...不敢逾矩。"烏果的聲音有些顫抖。
  烏廷芳輕嘆一聲,緩緩起身,纖細的手指撫過烏果的臉龐。她能感受到對方因緊張而微微僵硬的身體。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很像我夫君,"她的聲音帶着蠱惑,"但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並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烏果呼吸一滯,他從未想過會在小姐面前展現出那樣的神情。是慾望嗎?或許是的。每當夜深人靜時,他都會想起那個與生俱來就帶有強大氣場的項郎,以及他身邊那抹動人的倩影。
  "你知道項郎已經離開多久了嗎?"烏廷芳靠得更近,幾乎貼着他的胸膛,呼吸拂過他的耳畔,"而這裏,這個房間,每天晚上都只有我一個人..."
  她的手指順着烏果的喉結滑落,感受着對方急促的心跳。烏果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往日在項郎手下承歡時的旖旎畫面。這一刻,他竟不知是該抗拒還是順從這令人瘋狂的誘惑。
  "別再裝了,"烏廷芳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膛,"我能感覺到你心裏的火焰。難道你就不想...紓解一下嗎?"
  烏果呼吸越發粗重,褲襠處早已撐起了一個驚人的弧度。那根東西在布料下肆意膨脹,甚至能感受到跳動的脈搏。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性事,每次夜半獨處時,只能靠着冷水澡勉強平息內心的慾火。
  烏廷芳注意到了他褲裂間明顯的隆起,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她柔軟的指尖隔着衣料輕輕描摹着那處的輪廓,感受着其中藴含的熱度。
  "瞧瞧,明明身體這麼誠實..."她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還説什麼不敢逾矩?"
  烏果粗重地喘息着,他能感受到小姐指尖傳來的温度透過布料滲入肌膚,讓他渾身發燙。那根東西在褲子裏不受控制地跳動着,渴望釋放。
  烏廷芳的手漸漸向下,拉開他的腰帶,探入其中。當觸碰到那根炙熱的肉棒時,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即使隔着褻褲,也能感受到其驚人的尺寸和熱度。
  "真是個好東西,"她輕笑着,纖纖玉手套弄着那團滾燙,"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呢。"
  烏果雙腿一軟,不得不扶住牀沿才能站穩。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女人這樣對待過了,尤其是像烏廷芳這樣高貴美麗的女子。肉棒在她手中變得更加堅硬,頂端已經開始滲出晶瑩的液體。
  "少在這裏裝正人君子了,"烏廷芳一邊揉搓着他的肉棒,一邊咬住他的耳垂,"我知道你每晚都在想着些什麼...想着你主子在這張牀上是如何疼愛我,想着我是怎樣被他幹到哭喊求饒..."
  這句話像是打開了某種禁忌的開關,烏果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他一把抓住烏廷芳的手腕,將她拽入懷中。
  "小姐...對不起..."他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慾望,"我真的...忍不住了..."
  烏廷芳輕笑一聲,主動抬起頭與他接吻。她能感受到他口中灼熱的氣息和無法抑制的情慾。這一刻,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危險得多。
  烏果的眼神變得幽深,看着眼前豐滿的玉體,喉結滾動。他已經顧不得許多,一把將烏廷芳抱起壓在牀上,雙眼已經被情慾薰染得通紅。他俯身壓上去,雙手野蠻地撕扯着她昂貴的絲綢衣衫。
  "啊...輕些..."烏廷芳驚呼一聲,卻又立刻淪陷在這種狂野的攻勢中。她的衣裙在撕扯中被扯成碎片,露出裏面白皙豐潤的軀體。
  烏果像頭髮情的公獸般啃咬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舔舐。他的手掌覆上她飽滿的雙峯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在他手中變形。粗大的肉棒隔着褻褲頂在她的腿間,散發着驚人的熱度。
  "小...小姐,"烏果喘息着,一邊啃咬她的鎖骨,"我早就想這樣了...每次看着你和項爺在牀上歡好,我都..."
  話未説完,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褻褲。當那片濕潤的秘境展露在他眼前時,他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烏廷芳的小穴早已濕透,晶瑩的蜜液沿着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真美..."烏果喃喃道,粗糙的手指探向那片氾濫的花園,"比我想象中還要誘人..."
  "嗯啊..."烏廷芳仰起頭,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她能感覺到那根粗壯的肉棒,前端溢出的淫液打濕了自己的大腿。
  "讓我進去..."烏果喘着粗氣,掐住她的腰肢,"我要好好疼愛小姐..."
  不等她回應,他就迫不及待地將碩大的龜頭抵在那片濕潤的入口,開始用力挺進。烏廷芳的嬌軀猛地弓起,雙手緊緊抓住牀單,檀口微張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
  "啊啊...輕點...你這莽夫..."烏廷芳被頂得不住搖晃,豐滿的雙乳隨着撞擊的節奏劇烈起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每一次都幾乎整根抽出再狠狠貫穿到底。
  烏果俯下身,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在她雪白的酥胸上留下一串青紫的吻痕。"小姐...我忍太久了..."他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慾望,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猛。
  "嗚...你這壞人...又不是不給你...慢慢來..."烏廷芳被撞得語不成句,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抽插都能帶來極致的快感。
  聽到她的嬌喘,烏果反而更加興奮。他抱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讓自己能進入得更深。"小姐這般美豔,我如何能慢慢來?"他故意放慢速度,轉而用碩大的龜頭研磨她的花核。
  "呀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烏廷芳猛地仰起頭,雪白的雙乳隨之劇烈抖動。她咬住下唇想要抑制呻吟,卻被一波更強烈的快感衝擊得渾身戰慄。
  "看來小姐很喜歡這樣..."烏果邪魅一笑,突然加快速度大力衝刺。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最敏感的位置,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水聲在房間裏迴盪。
  "不要...不要這樣説...啊..."烏廷芳羞恥得滿臉緋紅,卻無法否認身體的反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花徑在不斷收縮,貪婪地吮吸着那根給予她快樂的肉棒。
  烏果俯身含住一顆挺立的櫻珠,同時雙手用力揉搓着另一邊的渾圓。那對玉兔在他掌中變換着形狀,留下曖昧的紅痕。
  "嗯啊...輕點...別這樣..."烏廷芳嬌喘連連,感受着胸前和下體傳來的雙重刺激。她的雙乳被蹂躪得發紅發熱,乳尖在揉捏中變得愈發堅硬。
  烏果抬起頭,欣賞着眼前的美景。他用指腹刮擦着充血的乳尖,感受着它們在自己手中突起的變化。"小姐的奶子真軟...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味..."
  "你...你這個混蛋..."烏廷芳羞憤交加,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她感覺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斷脹大,似乎變得更加敏感。
  烏果加入第三隻手,完全掌控住那對豐腴的玉兔。他用力擠壓揉捏,滿意地看着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每一次深入都伴隨着雙手的蹂躪,讓烏廷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行...要去了...啊..."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烏廷芳的身體劇烈顫抖。她的小穴死死絞緊體內的肉棒,花液不斷噴湧而出。
  "這就高潮了?"烏果繼續揉捏着她的雙乳,下身加速衝刺,"那我偏要讓小姐再多去幾次..."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烏廷芳癱軟在牀榻上,香汗淋漓。她的雙腿無力地大開着,被蹂躪得嫣紅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合,大量透明的蜜液從其中湧出。
  烏果放緩抽送的速度,卻加重了力道。他能感覺到龜頭頂在一個異常柔軟的地方,那裏正對着張開的子宮口。"小姐,這裏是不是開了?"
  "嗚...不準説...太羞人了..."烏廷芳扭過頭,不願面對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探索。但她的小穴卻不受控制地向內收縮,彷彿在邀請更深入的侵犯。
  "那我就當沒看見了?"烏果壞笑着,用龜頭重重碾過那個敏感點,"小姐的身子真是敏感,被幹到子宮都自己打開了呢..."
  "啊!別碰那裏...會懷孕的..."烏廷芳慌亂地推拒,卻被牢牢按在牀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正頂在自己的宮口處研磨,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慄。
  "懷上我的孩子也不錯..."烏果沉下腰,用肉棒一點點撐開那道通往最深處的門户,"反正項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不...不可以..."烏廷芳嗚咽着,子宮口卻違背意志般為他敞開。她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感從小腹深處升起,彷彿在渴求被徹底填滿。
  "小姐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烏果掐住她的纖腰,將碩大的龜頭整個擠入那個温暖緊緻的腔室,"我會讓小姐懷上我的種..."
  "啊...啊...你這個賤奴...怎麼...怎麼如此厲害..."烏廷芳雙手抓着牀單,渾身酥軟地承受着烏果愈發狂猛的進攻。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帶着難以抑制的媚意。
  "小姐叫我什麼?"烏果惡意地放慢速度,用碩大的龜頭淺淺戳刺着已經完全打開的子宮口,"再説一遍?"
  "嗚...不要...不要再問了..."烏廷芳羞恥地把臉埋進枕頭,卻被體內的快感逼得不斷扭動腰肢。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那根火熱的肉棒,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的蜜液。
  "不説的話,那就先停下來..."烏果作勢要退出,卻在即將離開時又狠狠頂入。
  "不要走...啊...我叫你...我叫你..."烏廷芳被折磨得失聲痛哭,卻無法抵抗那滅頂的快感。
  "説啊,叫我什麼?"烏果一邊揉捏她晃動的雙乳,一邊加重力道。
  "好...好厲害的...啊...賤奴..."烏廷芳終於崩潰地喊出,"奴才幹得我...好舒服...快...快把我幹壞了..."
  "這才乖嘛..."烏果滿意地加快抽送頻率,每一下都直搗黃龍,"小姐的騷穴咬得這麼緊,是想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出來嗎?"
  "是的...是的...我要吸光你的精液...啊...射給我..."烏廷芳已經完全沉淪在情慾中,浪叫聲越來越放蕩,"賤奴的大雞巴...要把主母操死了..."
  "啊...太深了...你要把我的子宮搗爛了..."烏廷芳的眼神已完全失焦,紅唇微張,津液順着嘴角流下。她雪白的雙乳在空中劇烈搖晃,汗水和淚水打濕了她凌亂的秀髮。
  烏果掐住她的纖腰,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囊袋拍打着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小姐的子宮這麼貪吃,一定很想懷上我的種吧?"
  "不...不能射在裏面...嗚...會...會懷孕的..."烏廷芳虛弱地搖頭,卻被一波更強烈的快感擊中。她的小穴痙攣般收縮,緊緊吮吸着入侵者。
  "賤奴就要把種子全部灌進主母的子宮裏..."烏果咬住她的耳垂,"讓你再也忘不掉這根雞巴的味道..."
  "啊...不要...不可以..."烏廷芳的抗拒變成了呻吟,她的身子弓成一個優美的弧度,"要去了...又要去了...嗚..."
  "我也快到了..."烏果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全都射給小姐..."
  "不行...會懷孕的...啊..."烏廷芳的聲音帶着哭腔,卻充滿了難以抗拒的媚意,"賤奴的精液...要灌滿我的子宮了..."
  伴隨着一聲低吼,烏果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烏廷芳的子宮深處。她渾身顫抖,小穴痙攣般收縮,貪婪地吞嚥着每一滴濃稠的白濁。
  "嗚...太多了...肚子裏面好燙..."烏廷芳無力地癱軟在牀上,任由混合的液體從兩人結合處緩緩流出。
  "真是淫蕩的主母..."烏果緩緩抽出已經半軟的肉棒,滿意地看着乳白色的濁液從她紅腫的小穴中溢出,"這麼多精液都被小姐的子宮吸走了呢。"
  "嗚...你還説...都是你這個賤奴...強迫我的..."烏廷芳虛弱地側過身,雙腿間的蜜液混合着白濁,在地上積成一灘。她的雙乳上遍佈青紫吻痕和指印,乳尖紅腫挺立,顯然是被過度疼愛過的痕跡。
  烏果俯身舔舐她肩頭的淚水,"可是小姐的身體可不像嘴上那麼説的...明明咬得那麼緊,子宮也一直在吸我..."
  "啊...別説了..."烏廷芳紅着臉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在因餘韻而微微顫抖,"你這個...禽獸...竟然真的..."
  "小姐的騷穴都合不攏了,"烏果的手指劃過那片泥濘的花園,"要是能懷上我的種,一定會生下特別漂亮的女兒..."
  "嗚...你怎麼可以..."烏廷芳羞憤地瞪着他,卻被他又一次挑逗的動作激得渾身一顫,"不要再碰我了...不然..."
  "現在説不要,是不是太晚了?"烏果邪笑着,再次握住已經勃起的肉棒,"再來一次如何?讓小姐的子宮把我的精液全部吸收..."
  "不行...真的不行了..."烏廷芳慌亂地想要逃開,卻被他一把拉回來按在牀上,"你已經...做太過分的事了..."
  "這才剛開始呢..."烏果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慾望,"今晚一定要讓小姐懷上我的種..."
  "夠了!"烏廷芳突然爆發出一股力氣,抬腳將烏果踹下牀,"本小姐累了,你先出去!"
  烏果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赤裸的佳人,一時有些茫然。方才是誰在那婉轉承歡,媚叫連連?
  "聽不懂我説的話嗎?"烏廷芳努力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卻因身體還在餘韻中而顯得格外嫵媚,"今天...今天的事,到此為止。"
  "可是小姐..."烏果爬起來,聲音裏帶着不甘。
  "還不快滾!"烏廷芳厲聲喝道,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過分尖鋭,又軟化了語氣,"你...你先回去吧。晚上...你再偷偷過來..."
  烏果看着牀上若隱若現的春光,想象着她方才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心裏癢得難耐。但他知道現在的確不該久留,否則可能會惹怒這位高貴的小姐。
  "是...小的告退。"烏果整理好衣物,戀戀不捨地看了她一眼,"小姐記得...晚上等我..."
  待烏果離去,烏廷芳才癱軟在牀上,渾身痠痛不已。她伸手摸向小腹,還能感受到裏面的灼熱。這個該死的賤奴...居然真的把她幹到失控了...
  不過...今晚...烏廷芳躺在牀上,回想着剛才那場激烈的歡愛,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冷笑。這個賤奴果然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烏廷芳爬起來看着銅鏡中的自己,面容潮紅,渾身佈滿歡愛的痕跡。她輕笑一聲,眼神逐漸變得鋭利。雖説這具身子已經給了那個賤奴,但她終究是要找回一點尊嚴的。
  夜幕降臨,烏廷芳沐浴完畢,換上一襲薄紗長裙躺在牀上。她知道今晚必須讓那個目中無人的奴才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果然,沒過多久就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烏果躡手躡腳地推開門,眼神火熱地看向牀榻。
  "跪下。"烏廷芳冷冷開口,"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進門了?"
  烏果一愣,隨即跪倒在地。他似乎沒想到平日裏嬌媚動人、任他索取的小姐,此時竟會如此嚴厲。
  "抬起頭。"烏廷芳命令道,"看看你把我的身子糟蹋成什麼樣了。"她緩緩解開薄紗,露出遍佈歡愛痕跡的身體。
  "我...我不是..."烏果喉結滾動,目光卻不自覺地停留在那些曖昧的印記上。
  "你不是什麼?覺得我好欺負是嗎?"烏廷芳冷笑,"今天白天不過是意外,你可別以為本小姐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小的知錯..."烏果低下頭,卻沒有移開視線。
  "盯着看?"烏廷芳忽然伸腳踩在他的胯間,"就這麼飢渴?那就讓本小姐好好教教你,該怎麼伺候主人。"
  她加重腳下力道,感受着那處的變化,"你説,你是不是欠管教?"
  "哼,明明剛發泄過不久,這就又硬了?"烏廷芳用腳尖輕輕碾壓着那處凸起,"這就是賤奴的真面目?光是看着主人就忍不住了?"
  烏果呼吸急促,胯下的隆起在薄紗裙下愈發明顯。他能感覺到小姐的腳趾隔着布料描繪着他的形狀,那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他全身發燙。
  "跪好了。"烏廷芳收回腳,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既然這麼聽話,就讓主人檢查一下你的'本事'如何。"
  她褪去外裙,露出光潔的身體。那對玉兔上還留有下午的吻痕,看得烏果喉嚨發緊。
  "想不想嚐嚐主人的味道?"烏廷芳分開修長的雙腿,露出其間濕潤的幽谷,"不過在此之前..."
  她抓住烏果的頭髮,迫使他靠近自己的私密之處,"先用你的舌頭,好好服侍主人。記住了,這是懲罰。"
  "是...小的遵命..."烏果顫抖着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片嬌嫩。他能嚐到一絲淡淡的鹹味,那是屬於主人的芬芳。
  "專心點。"烏廷芳扭動着腰肢,"要是伺候得主人舒服,説不定還會賞賜你更多..."
  "啊...不錯..."烏廷芳仰起頭,手指插入烏果的髮間,"看來賤奴還算有點天賦...嗯...再深一點..."
  她扭動着纖腰,將花徑送到他嘴邊。烏果的舌尖靈活地在穴口打轉,時而輕輕戳刺,時而用力吮吸。每一個動作都引得她嬌軀輕顫。
  "就是這樣...啊...不要停..."烏廷芳的呻吟越發放蕩,她故意夾緊雙腿,讓那根温熱的舌頭更深地探入,"主人...主人的小穴好吃嗎?"
  烏果含糊地應了一聲,雙手扶住她的大腿根部,更賣力地舔弄起來。他的舌尖已經探入了花徑深處,時不時掃過那顆敏感的花核。
  "嗚...那裏...再用力一點..."烏廷芳忍不住抬高臀部,將自己送到他嘴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花液正在源源不斷地湧出,沾濕了男人的臉。
  "小狗奴...好好伺候主人..."她喘息着命令道,"一會兒...一會讓你幹個夠..."
  聽到這話,烏果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他的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在花徑內翻攪吮吸,將每一寸嫩肉都照顧得無微不至。
  "嗯...要去了...啊..."烏廷芳的腰肢猛地繃直,一大股蜜液噴湧而出,全數澆在了烏果臉上。
  "這就泄了?"烏果抹去臉上的淫液,抬起頭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看來主人也不過如此。"
  烏廷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掀翻。烏果欺身上前,粗大的肉棒直接頂在她的穴口處摩擦。
  "你...你敢..."烏廷芳想要掙扎,卻被那根灼熱的硬物刺激得渾身發軟。
  "現在輪到我享用主人了。"烏果掐住她的纖腰,碩大的龜頭緩緩擠入那片濕潤的花園,"讓我看看主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啊...慢點..."烏廷芳仰起頭,雪白的雙乳在空氣中晃動。剛才的高潮還未過去,她的身子異常敏感,每一下摩擦都令她戰慄不已。
  "這不就是主人想要的嗎?"烏果開始緩慢抽送,"明明下面咬得這麼緊..."
  "嗚...你這個...賤奴..."烏廷芳咬着紅唇,想要維持最後的尊嚴,卻被一波波快感擊潰,"不行...太大了..."
  "還説我是賤奴?"烏果突然加大力度,"看來主人還是不夠淫蕩啊...要我用這根肉棒好好調教您才行..."
  "啊...輕點...會壞的..."烏廷芳的抗議很快化作甜膩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賤奴...不準這樣頂...啊..."烏廷芳雪白的雙乳隨着撞擊劇烈搖晃,她想保持最後一絲尊嚴,卻被一次次兇猛的進攻逼得説不出完整的話語。
  "主人不是很享受嗎?"烏果邪笑着,掐住她的腰肢大力抽送,"聽聽這淫靡的水聲...主人的騷穴流了多少水..."
  "嗚...閉嘴..."烏廷芳羞恥地扭過頭,卻被掰正俏臉,"看着我..."
  "看着我幹什麼?"烏果俯身啃咬她的鎖骨,"主人不是很喜歡我這個賤奴嗎?"
  "不要...不要説...啊..."烏廷芳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你這個...這個混蛋..."
  "混賬東西?"烏果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那我就讓主人看看,究竟是誰混賬..."
  "不行...太快了...要壞掉了..."烏廷芳的呻吟越發放蕩,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花徑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縮,"賤奴的雞巴...太大了..."
  "主人也開始承認我的尺寸了?"烏果揉捏着她的雙乳,"那就讓主人好好感受一下..."
  "嗚...你這個...禽獸...啊..."烏廷芳的腰肢不自覺地迎合着他的動作,顯然已經被操幹得神志不清。
  "張開眼睛看清楚..."烏果掐住她的腿根,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看看是怎麼樣進入主人的子宮的..."
  烏廷芳被迫睜開眼睛,親眼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粉嫩的花徑中進出。每次抽送,都能看到些許蜜液被帶出。
  "啊...不要看...太羞恥了..."烏廷芳想要閉上眼睛,卻被烏果用力掰開。
  "主人不是最喜歡看我嗎?"烏果一邊抽送,一邊掐住她的腰肢,"現在好好記住這個畫面..."
  "嗚...你這個...混蛋..."烏廷芳看着自己被撐到極限的花穴,羞恥得渾身發燙。她甚至能看到那根肉棒是如何一點點頂開自己的子宮口,然後整根沒入。
  "看到了嗎?"烏果放緩速度,讓她看清每個細節,"主人的子宮都被我操開了..."
  "不要説...啊..."烏廷芳眼角滲出淚水,卻無法否認身體的反應。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淫液。
  "賤奴就要讓主人看清楚..."烏果壞笑着,用龜頭重重研磨她的宮口,"看主人的騷穴是怎麼吃下我的雞巴的..."
  "啊...太深了...不行..."烏廷芳看着那根巨物一寸寸撐開自己的花徑,最後直搗黃龍,頂入最深的子宮。她的眼神逐漸迷離,理智在快感中消融。
  "看清楚了嗎?"烏果故意放慢速度,讓每一次進出都清晰可見,"主人的子宮被我的雞巴塞得滿滿的..."
  "嗚...不要...不要讓我看..."烏廷芳羞恥得想要逃避,卻被死死按住。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撐到極致,又是如何貪婪地吮吸着那根肉棒。
  "主人明明很享受..."烏果用龜頭細細研磨着宮口的軟肉,"你看...子宮都在主動吸我..."
  "啊...不要説..."烏廷芳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空虛感從子宮深處升起,她的花徑不自覺地收縮,緊緊咬住體內的巨物。
  "賤奴説得對..."烏果壞笑着加快抽送,"主人的子宮最會吸了...每次都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出來..."
  "不行...又要去了...嗚..."烏廷芳的腰肢扭動得越發厲害,她能感受到自己即將迎來又一次高潮。這一次,不僅是身體上的快感,還有精神上的臣服。
  "這就是賤奴的厲害之處..."烏果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讓每一個細節都無所遁形,"讓主人看清楚是怎麼被幹到高潮的..."
  "不要...啊..."烏廷芳的眼神開始失焦,她的目光追隨着那根在自己體內進出的肉棒,看着它是如何將自己的花徑撐到極致,又是如何毫不留情地頂開自己的子宮口。
  "主人的小穴咬得好緊..."烏果故意放慢速度,"是不是想讓賤奴射在裏面?"
  "嗚...不可以...不能射在..."烏廷芳虛弱地搖頭,卻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幾分,"你這個...禽獸..."
  "主人明明想得很了..."烏果突然加快速度,"看你的騷穴吸得多用力..."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烏廷芳渾身顫抖,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縮,彷彿在渴求着什麼。
  "賤奴這就餵飽主人..."烏果掐住她的纖腰,瘋狂衝刺,"讓主人的子宮全部灌滿精液..."
  "不行...會懷孕的...嗚..."烏廷芳的抗拒已經變成了甜膩的呻吟,她的花徑痙攣般收縮,顯然馬上就要到達頂點。
  "啊啊...賤奴的雞巴...要把人家乾死了..."烏廷芳雙眼失神,香舌微微吐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體內跳動,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就要射給主人了...全都灌進子宮裏..."烏果低吼一聲,龜頭死死頂住子宮口研磨,"讓我看看主人被幹到懷孕的樣子..."
  "不要...嗚...真的會..."烏廷芳話音未落,就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子宮深處。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花徑痙攣般絞緊體內的肉棒。
  "好燙...好多...要滿了..."烏廷芳的呻吟帶着哭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大量精液正在灌滿自己的子宮。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微微隆起。
  "賤奴的東西好吃嗎?"烏果保持着插入的姿勢,感受着她子宮的蠕動,"要不要榨乾淨每一滴?"
  "壞蛋...把我弄成這樣..."烏廷芳無力地推搡着他,卻捨不得讓他退出去,"這下...這下肯定要懷孕了..."
  "那就是賤奴的種了..."烏果抽出肉棒,看着白濁從紅腫的花穴中緩緩流出,"下次還要繼續餵飽主人..."
  夜色漸深,烏廷芳慵懶地靠在牀榻上,看着牀邊的烏果。一整天下來,她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場遊戲的節奏。
  烏果眼神熾熱地看着烏廷芳。一整天的歡愛讓他深深沉迷於她的技巧,那具成熟的身體簡直如同人間尤物。
  "今晚表現得不錯..."烏廷芳微笑着,指尖劃過他的胸膛,"以後每個晚上,都要這樣伺候主人..."
  "多謝主人的恩寵..."烏果感激道,眼中閃爍着佔有慾。
  "行了,回去吧。"烏廷芳揮了揮手,"記住,明天繼續準時來。"
  "遵命..."烏果戀戀不捨地起身,最後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去。
  待腳步聲遠去,烏廷芳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四)紀嫣然篇
  紀嫣然的閨房內,管中邪正壓在她豐腴的身軀上激烈聳動。一雙玉手緊緊扣住他的後背,隨着每一次衝擊發出甜膩的呻吟。
  "嗚...大人...輕點..."紀嫣然咬着紅唇,卻掩飾不住聲音裏的媚意。她修長的玉腿纏繞在管中邪腰間,配合着他的節奏扭動。
  "嫣然這般美妙,如何能輕?"管中邪低喘着,俯身含住一顆挺立的櫻珠。他一手揉捏着另一邊飽滿的乳房,一手扣住她的纖腰大力抽送。
  "啊...太快了..."紀嫣然的呻吟越發放蕩,她的花徑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蜜液。香汗順着雪白的肌膚滑落,在燭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
  "嫣然的小穴可比嘴上誠實多了..."管中邪惡劣地笑着,刻意放慢速度,"每次都這麼熱情地吸着我..."
  "嗚...你這個壞人..."紀嫣然羞恥地扭過頭,卻被扳正俏臉,"看着我..."
  一對玉乳在劇烈的動作下不住搖晃,乳尖被揉捏得愈發紅腫。紀嫣然的呻吟聲中帶着難以抑制的快感,顯然已經被操幹得意亂情迷。
  "這就受不了了?"管中邪加重力道,"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啊...不要...太深了..."紀嫣然的腰肢扭動得越發放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大人...您弄疼我了..."紀嫣然紅着臉輕聲抱怨,卻依然配合着管中邪的動作扭動腰肢。她的花徑早已被操開,隨着抽送發出淫靡的水聲。
  "嫣然不是最喜歡這樣嗎?"管中邪掐住她的乳尖揉捏把玩,"下面咬得這麼緊..."
  "嗚...您欺負人..."紀嫣然眼角含淚,聲音卻愈發嬌媚,"明知故問..."
  "那我就繼續欺負你了..."管中邪突然加快速度,同時俯身啃咬她的鎖骨,"看你這淫蕩的樣子..."
  "啊...慢點...要壞掉了..."紀嫣然的呻吟越發甜膩,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幾分,"大人的東西...太大了..."
  "這就受不住了?"管中邪邪笑着,用龜頭重重研磨她的花核,"我還以為嫣然能堅持得更久..."
  "不要...不要這樣説..."紀嫣然羞恥地扭動着身子,花徑卻誠實地收縮着,"您這個壞人...總是欺負我..."
  "因為嫣然實在太美味了..."管中邪一邊抽送一邊説道,"讓我每天都想這樣疼愛你..."
  "啊...還不是...還不是大人您使詐..."紀嫣然被頂得渾身發軟,"説什麼...比武...分明就是要...要幹我..."
  "那時候的嫣然多麼倔強啊..."管中邪回憶着往事,下身更加用力地衝撞,"還記得剛開始多傲氣嗎?"
  "嗚...別説了..."紀嫣然羞恥地把臉埋進枕頭,"都是您...故意騙我...説什麼少龍的消息..."
  "然後就把嫣然按在地上..."管中邪一邊抽送一邊揉捏她的雙乳,"強行扒光衣服...把嫣然幹到求饒..."
  "啊...不要提那天..."紀嫣然的呻吟中帶着哭腔,"您太霸道了...嗚...就這樣把我...佔有了..."
  "可是嫣然的身子很快就接受了..."管中邪壞笑着加重力道,"看現在被我幹得多舒服..."
  "不要説了..."紀嫣然眼角含淚,花徑卻誠實地絞緊,"都怪您...害得我現在...每天都想要..."
  "這説明嫣然是個好女孩..."管中邪俯身親吻她的紅唇,"乖乖認命...做我的女人..."
  "嗚...您這個壞人..."紀嫣然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總是欺負我..."啊...大人...您慢些..."紀嫣然嬌喘連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正在一點點撐開自己的子宮口。每一次抽送都令她戰慄不已。
  "嫣然的子宮都主動打開迎接我了..."管中邪揉捏着她的雙乳,滿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婉轉承歡的模樣,"明明嘴上説着不要,下面卻吸得這麼緊..."
  "嗚...不要説...太羞人了..."紀嫣然眼角含淚,花徑卻違背意志般緊緊吸附着那根給予她快樂的事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能清晰地看出肉棒的形狀。
  "每次都這樣..."管中邪壞笑着,用龜頭細細研磨着那道門户,"嫣然的子宮最喜歡吃我的精液了..."
  "啊...您壞死了..."紀嫣然的呻吟越發放蕩,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在一次次衝擊中消融,"不要...不要頂那裏..."
  "為什麼不要?"管中邪突然加快抽送,"是因為不想被灌滿子宮嗎?"
  "嗚...不是的..."紀嫣然羞恥得説不出口,只能用更加激烈的扭動回應,"人家...人家只是怕懷孕..."
  "啊...大人輕些..."紀嫣然雙手攀着他的肩膀,隨着激烈的抽送嬌喘連連,"少龍他...他才失蹤沒多久..."
  "正因為如此,才要好好疼愛嫣然..."管中邪將她抱起,讓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讓嫣然懷上我的孩子..."
  "不要...嗚...這樣的話...大家都會知道..."紀嫣然眼角含淚,"知道我被大人您...啊...幹到懷孕..."
  "嫣然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你了嗎?"管中邪壞笑着,下身更加用力地頂弄,"被我幹到連少龍的種都保不住..."
  "不要説了..."紀嫣然的呻吟中帶着哭腔,"他們肯定會説...説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嗚..."
  "那嫣然就只能專心當我的人了..."管中邪掐住她的纖腰大力衝刺,"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啊...太深了...要壞掉了..."紀嫣然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子宮在一次次撞擊下完全打開,"大人...輕點..."
  "但是嫣然的小穴可不是這麼説的..."管中邪邪笑着,故意放慢速度,"看它吸得多緊...生怕我把精液抽出來似的..."
  "嗚...大人好壞..."紀嫣然羞恥地扭動着腰肢,花徑不由自主地收縮,"明知道我最受不了這樣..."
  "那我偏要這樣折磨嫣然..."管中邪揉捏着她的乳房,"讓嫣然好好體會一下...是被少龍幹得舒服,還是被我幹得舒服..."
  "不要...不要再提少龍了..."紀嫣然眼角含淚,"自從遇見大人...人家就...就離不開您的肉棒了..."
  "説實話就要獎勵嫣然..."管中邪突然加快速度,"讓我把精液全部射進子宮裏..."
  "啊...太快了...不行了..."紀嫣然的呻吟越發放蕩,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漲大幾分,"大人...快點...把嫣然灌滿..."
  "賤貨..."管中邪咬住她的耳垂,"這就是我的好嫣然..."
  "是的...我是大人的...專屬賤貨..."紀嫣然已經完全淪陷在情慾中,"請大人...狠狠地懲罰我..."
  "啊...大人射進來...把嫣然的子宮射滿..."紀嫣然雙臂環住管中邪的脖子,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他的腰,生怕漏掉一滴精液。
  "賤貨...這就忍不住了?"管中邪掐住她的細腰瘋狂衝刺,"那就全部給你..."
  "嗚...要去了...要被大人的肉棒乾死了..."紀嫣然的呻吟帶着哭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體內跳動。
  "接好了..."管中邪咬住她的乳尖,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子宮深處。
  "啊...好燙...射得好深..."紀嫣然渾身顫抖,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微微隆起。子宮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華。
  "這就是騷貨的下場..."管中邪保持着插入的姿勢,"被別的男人幹到懷孕..."
  "嗚...不要説了..."紀嫣然羞恥地把臉埋進他的頸窩,"人家已經是您的人了..."
  "那就乖乖懷上我的種..."管中邪緩緩抽出肉棒,看着白濁從紅腫的花穴中流出,"下次還要繼續餵飽你..."
  "啊...流出來了..."紀嫣然嬌喘着看着從私密處緩緩流出的白濁液體,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片泥濘。她的子宮還在本能地收縮着,試圖榨取更多精液。
  "這麼多都吃不下了?"管中邪撫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嫣然的子宮都被我灌得滿滿的了..."
  "還不是大人壞...射得那麼多..."紀嫣然無力地靠在他懷裏,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若是懷孕了...少龍那邊..."
  "閉嘴。"管中邪掐住她的下巴,"現在只准想着我。少龍要是知道他的女人被他仇人幹到懷孕,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嗚...大人別説了..."紀嫣然眼角含淚,花徑卻又一次收緊,"人家...人家只想做大人的女人..."
  "這才是好女孩。"管中邪親吻她的紅唇,"以後每天晚上,都要這樣灌滿你..."
  "討厭..."紀嫣然羞澀地錘了他一下,卻依偎在他懷裏,"您真是個壞人...把人家變成這樣..."還記得那一日清晨,我獨自坐在臨窗的案前,手中的竹簡早已看不進去。自項少龍失蹤以來,我幾乎夜不能寐,白日裏也總是心神不寧。那張傾城容顏上的愁思似乎從未消散過。
  正當恍惚之際,一名侍女匆匆進得門來:"夫人,管將軍求見。"
  紀嫣然微微蹙眉。這些日子,秦國境內大小將領紛紛來訪,言必提及項少龍的行蹤。她輕輕放下竹簡,起身整理了下衣裙。雖説是尋常打扮,但在這亂世之中依然端莊優雅。
  管中邪踏入房中時,目光在她曼妙的身姿上緩緩掃過。只見他今日一身戎裝,英姿颯爽中帶着幾分掠食者的氣息。
  "聽聞紀才女的武藝高超,不知可否賜教?"管中邪微笑道。
  紀嫣然心下了然。這位將軍表面上是切磋武藝,實則怕是別有用心。但她身為聞名遐邇的才女,若是拒絕反倒顯得懦弱。
  院中很快響起兵刃相交之聲。紀嫣然的劍法凌厲瀟灑,翩若驚鴻。然而管中邪的招式卻是處處針對她的破綻,看似遊刃有餘,實則步步緊逼。
  十餘招過後,紀嫣然已經香汗淋漓。她本就非管中邪的對手,此刻更是難以支撐。一個不慎,長劍便被挑落在地。管中邪趁勢欺身而上,雙手扣住她的手腕。
  "紀才女這般不濟事麼?"他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
  紀嫣然羞憤欲絕。她雖然早知對方不懷好意,卻沒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一擊。管中邪的大手順着她的手臂緩緩向上,所經之處似有火苗竄起。
  "放開我!"她掙扎着想要擺脱,卻被對方死死鉗制。
  管中邪不答,反而變本加厲地將她壓制在牆角。紀嫣然能感覺到他壓抑着的慾望,那是曾經屬於項少龍的軀體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紀嫣然冷冽的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雖已身陷險境,但她骨子裏那份驕傲依然不減。管中邪的大手扯開她的衣襟時,她不甘示弱地抬起手臂格擋。
  "放肆!"一聲清冷的怒喝從紀嫣然口中迸出。即便雙手被困,她的腰肢依然挺直,像一朵即便折斷也要保持風骨的花朵。
  管中邪粗暴的動作絲毫未因她的反抗而有半分遲疑。鋒利的指甲劃破輕薄的綢緞,雪白的肌膚逐漸裸露在空氣中。紀嫣然的眼角滲出一絲屈辱的淚水,但更多的是對眼前這個卑鄙之徒的不屑。
  "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讓我屈服嗎?"紀嫣然昂着頭,聲音裏帶着凌厲的諷刺,"別忘了,就算少龍離開,我也絕不是你能隨意褻玩的玩物。"
  管中邪的手突然停下,他凝視着眼前這張倔強的俏臉,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倔強的小母狼,這才剛開始呢..."
  管中邪欺身上前,一手扣住紀嫣然的纖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紀嫣然掙扎着扭頭躲避,卻正中他的下懷。粗糙的舌尖探入紀嫣然的檀口,她銀牙緊咬,奮力抵抗。一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幾乎快要窒息在這霸道的親吻中。
  男人的舌頭強勢地在她的口腔中攪動,貪婪地品嚐着她香甜津液。紀嫣然感到一陣暈眩,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她想起項少龍温柔纏綿的吻,對比之下此刻的強吻簡直令人作嘔。
  "唔......"紀嫣然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修長的玉指緊緊抓住男人的衣袖。管中邪鬆開了她的唇,一條銀絲在兩人唇間曖昧地垂落。
  "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他沙啞着嗓音説道,"像個高貴端莊的淑女一樣...可惜,這裏沒有別人欣賞得到。"
  紀嫣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不屈與憤怒:"你這卑鄙無恥的禽獸......"
  "不要逞嘴硬,"管中邪的手順着她光滑的脖頸緩緩下滑,"等會有你哭着求饒的時候......"
  管中邪的雙手用力撕扯着紀嫣然的衣物,絲綢織就的衣裙瞬間化為碎片。紀嫣然拼命掙扎,但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發放慢動作,刻意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賤人...不是很清高嗎?"管中邪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飽滿的酥胸頓時跳脱而出,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下泛着誘人的光澤。
  "你...住手!"紀嫣然羞憤交加,玉手掩面,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但她很快就發現,這種遮掩毫無意義。
  管中邪粗暴地將她的雙手拉開,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現在才知道害羞?晚了......"説着,他的大手開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
  "啊!"當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酥胸揉捏時,紀嫣然忍不住驚叫出聲。那種陌生的觸感讓她渾身顫抖,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不要......"紀嫣然搖着頭,淚水奪眶而出。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刺激,項少龍的温柔與此刻的粗暴形成鮮明對比。她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無力反抗...
  管中邪的手掌用力揉搓着紀嫣然豐滿的酥胸,粗糙的指腹不斷摩擦着那兩點嫣紅。異樣的快感讓紀嫣然全身戰慄,她羞恥地閉上眼睛,咬緊嘴唇壓抑着即將溢出的呻吟。
  "裝什麼清純?"管中邪低笑着,手指掐住她胸前的櫻桃用力拉扯,"身體這麼敏感,一看就是被人調教過的騷貨。"
  "嗚......"紀嫣然痛呼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乳尖在粗暴的對待下很快變得挺立,每一次觸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顫抖。
  管中邪的另一隻手順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入那片神秘地帶。早已濕潤的花徑讓他發出一聲輕蔑的笑:"原來早就這麼濕了,看來少龍把你調教得不錯。"
  "你...混蛋..."紀嫣然恨恨地説道,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對男人的撫摸做出反應。花徑在他手指的攪動下發出淫靡的水聲,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這就受不了了?"管中邪的聲音充滿邪惡,"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管中邪粗暴地扯下褲帶,灼熱的肉刃彈出,散發着腥鹹的氣息。他掐住紀嫣然纖細的腰肢,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
  "不...不行!放開我!"紀嫣然劇烈掙扎着,玉臂亂舞。她不願被這個卑鄙的男人玷污,更不能容忍他用這種方式侮辱項少龍。
  管中邪俯身壓下,灼熱的前端抵在濕潤的入口處摩擦:"給我老實點..."
  "滾開!我寧願死!"紀嫣然拼命扭動着腰肢想要逃離,但還是被他死死按住。粗大的龜頭頂開柔嫩的花瓣,一點點地向裏推進。
  "嗚...不要..."紀嫣然絕望地哭喊着,眼淚模糊了視線。她能感受到那根兇器正在一點點侵入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像是刀割般痛苦。
  "婊子,你的小穴可一點都不像你嘴上那麼堅決,"管中邪感受着被温暖緊緻包裹的快感,嘲諷道,"瞧瞧把老子咬得多緊..."
  "嗚...少龍...對不起..."紀嫣然喃喃自語,心中的悲痛與身體的屈服交織在一起。她的身子已經被他佔有,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管中邪雙手扣住紀嫣然纖細的腰肢,猛地向上一頂,粗大的肉刃直接貫穿了她濕潤緊緻的花徑。
  "啊!"紀嫣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顫抖。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撕裂成了兩半,那個粗大的東西毫不留情地碾壓着每一寸敏感的內壁。
  "操,真他媽緊..."管中邪仰頭髮出一聲粗重的喘息,滿意地感受着被温暖緊緻的蜜穴包裹的快感。他雙手抓住紀嫣然豐滿的雙乳大力揉捏,下身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不要...嗚嗚...停下來..."紀嫣然痛苦地搖頭哭泣,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粗暴的性事。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身體不住晃動,豐滿的乳房在男人手中變形。
  管中邪的速度越來越快,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響聲。"賤貨,你的騷穴越來越濕了,是不是很享受?"
  "閉嘴...混蛋..."紀嫣然咬牙切齒地説道,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對這種粗暴的對待產生反應,花徑不斷收縮,緊緊吸吮着那根兇器。
  "啊...不...不要..."隨着一次深深的頂入,紀嫣然再次發出一聲悽婉的呻吟,她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熱流正在體內積累...
  管中邪看着紀嫣然高潮時痴態,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強迫她轉過頭與自己接吻。
  "少裝清高了,你不是一直很想少龍嗎?今天讓你嚐嚐真正男人的味道。"説完他腰部猛烈挺動,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紀嫣然感到恥辱和快感同時襲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了反應。但身體的變化根本無法抗拒,只能咬緊嘴唇壓抑着呻吟。
  "怎麼不出聲?不是説少龍最會疼你嗎?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能滿足你的人。"管中邪加快了速度,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時而揉捏她的胸部,時而拍打她的臀部。
  "你...閉嘴..."紀嫣然眼神迷離,神志已經開始恍惚。她感覺體內那股難以啓齒的熱流越來越強烈,彷彿要將她淹沒。
  "啊...不要..."隨着一聲嬌吟,紀嫣然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花徑死死絞住體內的巨物。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堂堂紀才女也會被我幹到潮吹,"管中邪放慢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高潮後痙攣的小穴,"看來項少龍也沒讓你這麼舒服過吧?"
  紀嫣然無力地靠在牆上喘息,剛才的高潮讓她渾身癱軟。她羞恥地閉着眼,不敢看管中邪戲謔的目光。
  "睜開眼睛看看,"管中邪一巴掌打在她豐潤的臀肉上,"看看你現在的騷樣,被我幹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吧?"
  "閉嘴..."紀嫣然聲音沙啞,她感覺到體內的巨物又開始加速,"你這個畜生..."
  "還在嘴硬?"管中邪掐住她的下巴,"待會有你哭着求饒的時候。今天一定要好好調教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
  説着,他的腰部猛地發力,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紀嫣然的嬌軀再次顫抖起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夾雜着羞恥與快感...
  "等等...那裏不行!"紀嫣然突然驚恐地意識到男人的意圖,慌忙掙扎起來。她能清晰感覺到那根粗大正一點點地向她最深處的禁地逼近。
  "怎麼,怕了?"管中邪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看你騷穴吸得這麼緊,明明就很想要。"
  "不...真的不行...會壞掉的..."紀嫣然哀求道,光是想象那種可怕的深度就讓她渾身發抖。那裏是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觸及的地方。
  "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快樂..."管中邪掐住她的腰肢,粗大的龜頭對準了那道隱秘的入口,猛地一挺腰。
  "啊啊!"紀嫣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她能感受到子宮口被強行撞開的刺痛。從未體驗過的劇烈刺激讓她眼前發黑,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操,真他媽爽!"管中邪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緊緻感,開始大力抽送起來,"你的騷子宮真是好緊啊..."
  紀嫣然已經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不僅身體被他玷污,連最神聖的地方都被他侵犯了...
  "看看你的騷穴,連子宮都在主動吸我,"管中邪更加用力地衝撞,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最深處,"你天生就是個欠操的騷貨。"
  紀嫣然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被這樣對待,粗大的肉刃每一次進出都帶來強烈的刺激。子宮被撞擊的疼痛混合着詭異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
  "不...不要...那裏...嗚..."紀嫣然無力地搖着頭,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背叛了意志,花徑不斷分泌着潤滑的愛液,隨着抽插的動作發出淫靡的水聲。
  "賤貨,你的騷穴都把我咬得這麼緊,"管中邪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我看你就是欠調教,等着天天來餵飽你。"
  "混蛋...嗚嗚..."紀嫣然感覺又要到達頂峯,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着男人的動作。在這一刻,她徹底淪陷在了慾望的深淵之中...
  紀嫣然悲哀地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正在一點點崩潰。那具成熟豐腴的身體早已被情慾支配,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徑在主動吮吸着體內的兇器。
  "看看你現在這副騷樣,"管中邪扯住她的秀髮,迫使她看向自己被情慾染紅的臉,"以前不是很清高嗎?現在不過是個被我幹得欲仙欲死的蕩婦罷了。"
  "嗚..."紀嫣然閉上眼睛,不敢承認這個事實。她的身體確實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追逐快感,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要更多。
  管中邪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張開眼睛看着,看看是誰把你調教成這樣的。"
  紀嫣然顫抖着睜開眼,看到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笑容,又羞恥地閉上。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才女形象已經被徹底摧毀...
  管中邪感覺到了紀嫣然身體的變化,得意地笑了:"你的身子已經食髓知味了,下面的小嘴咬得比上面還緊。"
  "住口...不要再説了..."紀嫣然咬着嘴唇,但隨着男人越發猛烈的衝擊,她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管中邪一邊抽插一邊揉捏她的雙乳,"這對奶子在我手裏變得好燙,是不是又想被我吸了?"
  紀嫣然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步步淪陷,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湧來。
  "告訴我,你現在是誰的女人?"管中邪狠狠地頂入最深處。
  "我...我是...嗚..."紀嫣然的聲音裏帶着哭腔,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屬於項少龍了...
  "我説...我是大人的女人..."紀嫣然咬着嘴唇,聲音裏帶着羞恥和無助。這句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等於徹底宣告了自己的墮落。
  "大聲點,"管中邪掐住她的腰用力一頂,"讓所有人都聽見你是誰的玩物。"
  "我是...大人的女人...專門被大人乾的騷貨..."紀嫣然終於崩潰大哭,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她感到無比的屈辱,但身體卻因為這樣的羞辱而變得更加敏感。
  "真是個好奴隸,"管中邪滿意地笑了,"以後每天都來找你,拒絕的話,我就把這事告訴少龍的其他女人們。"
  紀嫣然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那個驕傲的才女形象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淪為慾望奴隸的淫娃...
  管中邪看見紀嫣然臣服更加興奮,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既然是我的專屬奴隸,那就讓我好好享用你這副身子。"
  "啊...太深了...不行..."紀嫣然渾身顫抖,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兇器在自己體內肆虐,每次抽插都準確地擊中最敏感的地方。
  "賤貨,你的騷穴都要把我的精液榨出來了,"管中邪粗重地喘息着,"我要射在你最深處,讓你永遠記住是誰調教了你。"
  "不要...會懷孕的..."紀嫣然慌亂地搖頭,但她的身體卻違背意志地收緊,似乎在期待着男人的釋放。
  "就是要你懷孕,"管中邪掐住她的腰,"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母狗,每天晚上都要含着我的精液睡覺。"
  紀嫣然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抗拒還是在期待這樣的結局...
  管中邪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賤人,我要射滿你的子宮!"
  "嗚...不行...會懷孕的..."紀嫣然虛弱地搖着頭,但她的花徑卻在不斷收縮,似乎在歡迎男人的到來。
  "啊!"隨着一聲低吼,管中邪深深頂入最深處,將自己漲大的慾望抵在子宮口上,大量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好燙...肚子裏面...都是..."紀嫣然全身顫抖,感受着一股股濃稠的白濁灌入自己的子宮。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經被灌得滿滿當當。
  管中邪緩緩拔出自己的肉刃,看着混合着紀嫣然淫液的白濁從紀嫣然腿間流出,滿意地笑了:"這就是我的印記,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專屬母狗了。"
  紀嫣然躺在地上喘息,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不僅是身體,連靈魂都被這個男人征服...
  "啊...那個時候真不甘心..."紀嫣然依偎在管中邪懷中,手指在他胸膛上畫着圈,"明明有武功傍身的...卻被大人用那根東西..."
  "因為我瞭解嫣然的身子..."管中邪邪笑着捏了捏她的乳尖,"知道你最喜歡被人強勢佔有..."
  "嗚...大人説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紀嫣然扭動着身子,想起當時的場景臉頰發燙,"那時候被您按在地上...一件件扯開衣衫..."
  "還記得嫣然第一次被我干時的樣子嗎?"管中邪回憶道,"明明説着不要,結果被我插進去就什麼都説了..."
  "討厭...不要再提了..."紀嫣然羞恥地把臉埋進他懷裏,"從那以後...人家就..."
  "就怎樣?"管中邪故意問道,手指探入她的花徑,"説出來聽聽..."
  "嗚...從那以後...就離不開大人的肉棒了..."紀嫣然咬着紅唇,聲音細若蚊蠅,"每次被您進入...都...都好舒服..."
  "真是個誠實的好女孩..."管中邪滿意地笑了,"所以今晚的房門,也是你主動為我打開的吧?"
  "嗯..."紀嫣然羞澀地點點頭,纖纖玉手握住那根剛剛在她體內馳騁的肉棒,"不只房門,這裏...已經完全屬於大人了..."
  嫣然的小穴和大人的肉棒...已經糾纏在一起了..."紀嫣然羞澀地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輕輕套弄着,"子宮都被您徹底標記了..."每次被您插入...子宮就會自動打開..."
  "哦?這麼説嫣然隨時準備被我幹了?"管中邪邪笑着。
  "是的...嫣然的身子...早就習慣了大人的大小..."紀嫣然低聲呢喃,"子宮也被您調教得...只要看到您就會自動開門..."
  "賤貨..."管中邪掐住她的乳尖,"就這麼想念我的肉棒?"
  "嗚...因為...因為只有大人的肉棒...才能滿足嫣然..."紀嫣然羞恥地扭動着身子,"讓嫣然...懷上大人的孩子..."
  夜深,紀嫣然的閨房內依然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她的衣裙散亂,渾身佈滿歡愛的痕跡,小腹微微隆起,裝滿了管中邪的精華。
  "啊...大人...不行了..."紀嫣然癱軟在牀榻上,聲音沙啞,"都已經第七次了...嫣然要被幹壞了..."
  紀嫣然嘴角掛着一絲甜蜜的微笑,眼中滿是滿足的神色。
  即便想到了少龍,她也不再感到愧疚。因為她知道,自己早已無法離開管中邪。不僅是身心,更是身體深處被他的氣息完全佔據。
  "以後每個晚上...都要這樣陪我..."紀嫣然湊近男人的頸窩,在他耳邊輕聲説道。
  她的手指在管中邪胸膛上畫着圈,想到剛才激烈的歡愛,臉又不由得紅了。那樣的熱情,那樣的佔有慾,都讓她沉醉其中。
  她閉上眼睛,感受着身體裏依然留存的温度,慢慢墜入夢鄉。
  晨光微熹,紀嫣然慵懶地躺在牀上,玉體橫陳。一夜歡愉過後,她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嘴角浮現出甜蜜的笑容。
  她側躺着望向窗外,昨夜的激情歷歷在目。從最初的羞澀抵抗,到後來完全沉淪於快感之中,再到最後求着要讓她的子宮被灌滿...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的這個男人。
  雖説對不起少龍,但紀嫣然已經無法回頭了。她知道自己早已淪陷在這個強勢的男人手中。不僅是他帶給她的快感,更是他給她帶來的那份安全感。
  "大人..."她輕喚一聲,看着身邊熟睡的身影,心中滿是温柔。不管日後會如何,至少此刻,她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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