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地狱的天堂路】(1-14完)作者: robert5870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8-22 9:39 已读10457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通向地狱的天堂路系列 —— 淫坠之花】(1)
作者: robert5870
2025-8-22发表于SIS

简介: 本篇由《绿帽丈夫的挣扎》所删减掉的片段,再次组合创作,以受虐型女性视角展开。没看过《绿帽丈夫》的看官,可以把本篇当做独立完整的成人故事来看。看过《绿帽》,想知道里士满如何调教李莉的看官,可以通过本篇,自行对场景,行为以及人物的描述脑补。 敬告: 本文更加偏向对女性的心理描述和刻画,力求展现出心理报告中,被支配型和受虐型女性的心理活动。所以并不会出现大段细致的色情场景以及性行为的描述。本篇非重口调教文。 【通向地狱的天堂路】(12-14完) 【通向地狱的天堂路】(10-11) 【通向地狱的天堂路】(7-9) 【通向地狱的天堂路】(5-6) 正文开始:

前言:

她的希望,她心中构建的单恋梦想,还没来得及完全成型就破灭了。或许是因为她读过太多浪漫主义小说和童话故事,渴望白马王子,渴望忠贞的爱情,就像每个天真烂漫的怀春少女那样想象过。

但……直到她无意间看到成人性虐录像带封面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渴望。她渴望被彻底征服,无论是象征意义上的,还是字面意义上的。准确的说,她希望一个主宰者能够接纳她本来的样子,而不是试图把她变成另一个人来迎合他的理想。

从那一天起,她就渴望着被接纳。接纳她,真实的她,难道这有错吗?她渴望着白马王子向她冲来,然后把她带进他的地牢,和她做各种放荡的事。

但……那只是个童话故事。现实生活中,在她的世界里,没有白马王子,没有地牢和,也没有主宰者,只有失望和幻灭。

第一集

从我记事起,学业一直是我唯一的优先事项。我一直是个好孩子,一直很乖,一直很听话,一直做父母老师说的那些正确的事。 但现在我终于解脱了。我终于可以独立思考了。终于可以自己做决定了了。终于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我终于有机会,做我自己了。 到目前为止,我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别人想要的。仿佛我的降生,我存在的价值,就是为满足别人的欲望。但是,我自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哪怕只有一次。 但是,今天,我终于有机会自己做决定了,但我他妈却把事情搞砸了。我怎么会在一所女子学院里当助教呢?好歹找个男校啊……

但是,这不是重点。我想要的是男人,而不是男孩。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能掌控一切的男人,一个能告诉我生活真谛的男人,能够彻底征服和掌控我的,真正的男人,而不是有着雄性特征的男孩。即使他们头发花白,皮肤好似书皮,也不过就是个老男孩。 他们就像是羊羔那般温顺。但我是食肉动物,是披着羔羊外衣的肉食性动物,当然,我可以吃掉那些小羊羔,但它们并不能让我吃饱。我需要,我想要,我希望,我渴望,比性交更刺激,更激烈,更美好的东西。 比如,白马王子的地牢,项圈,手铐…… 可是,为了生存,我必须面对现实。当我打开员工休息室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画面,居然是一屋子的男人。哦,天呐,他们不仅仅是男人,他们是支配者,我感觉的到。

我感觉自己脸红了。除了深吸一口气,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强壮的手臂,汗涔涔的身体,破烂的衣服,坚硬的肌肉,粗壮的勃起,当然,还有项圈,手铐,以及高举的小皮鞭…… 我不知道我会为哪一个人工作,也许,为他们所有人都工作呢? 这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会是我的老板,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想到这里,我咬紧嘴唇,抑制住呻吟的冲动。我不能那样想他们,他们都是合格的好老师。等今晚回家,我就会用力地骑在我的手指上,幻想着,这些真正的男人,他,或他们,或者他们一起,对我做出我希望他们对我做的事…… 但在这里不行,我必须得专业一点。这是我的工作,我敢肯定,如果他们知道我脑袋里想的事情,我肯定会立刻失去这份工作。 就这样,我到了这里,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我紧张,我害怕,我不知所措,我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甚至不确定自己坐的位置对不对。 行政人员马晓丽小姐送我来上第一节课时,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就行 你现在第一天,只要看着,听着,学着,熟悉一下这里的运作方式就行了。” 于是我就坐在教室最里面的角落里,尽量不去看任何人,祈祷别在工作的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 就这样,毫无工作经验的我,开始了第一次工作。

我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甚至不确定自己坐的位置对不对。行政人员詹姆斯小姐送我去上第一节课时说:“亲爱的,找个座位坐下,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消化一下,熟悉一下这里的运作方式就行了。” 于是我坐在最后面,尽量不去看任何人,祈祷别在上班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

门猛地打开,二十名女学生鱼贯而入。她们只比我小几岁,这使得我感觉自己瞬间回到了本科生的求学时代。 今天,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穿短裙,虽然只露出了两个膝盖,但我还是感觉就像一丝不挂地坐在教室里。 我感觉就像是在一群人面前展现自我那样,我确实得到了一些关注和注视,但那都是来自女学生们的好奇和疑惑的目光。虽然我确实喜欢看那些漂亮性感的女生,但我却不喜欢被别的女生关注。 我渴望的不是她们注视我的身体,也不是她们抚摸我肌肤的感觉。而是别的一些东西……比如,性交和逼迫…… 不过,作为助教,我必须把所有压抑的精力和沮丧都投入其中,因为我知道,一旦拿到这个职位,我就能得到某种极致的释放。所以,我在这里,感到沮丧,却又渴望得到释放。我希望我能够得到彻底的释放。 大家落座后,正大声聊天,门又开了,洪崎教授走了进来。那满脸的青色的胡茬使我马上就联想到他是个非常阳刚的男人。他既然有着非常明显的雄性荷尔蒙的特征,那么,他必定有着粗大的鸡巴,结实的肌肉,以及统治性人格。也许,他就是那个把我锁在地牢里的白马王子呢?就是年纪大了点。但,重点是,他有没有用来囚禁的地牢……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对我产生的直接影响,以及他对在场每个女人的明显影响。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我们每个人都把目光锁定在刚刚走进来的男人身上。 他穿着一件深色衬衫,塞进略显紧绷的轻便休闲裤里。紧绷的裤子紧紧地包裹着他肌肉发达的双腿,紧紧地勒住他那看似坚如磐石的臀部。他那乌黑粗壮的头发,与他下巴上那些如钢刷般坚韧的胡茬交相辉映。令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斯文和粗狂。 我这辈子从未这样看过任何人,我从未注意到一个男人的下巴线条,也从未注意到他的衬衫随着动作而绷紧包裹肌肉的方式,更羞于看向他那蒙古包一样鼓起的跨间。 谢天谢地,他说话了。他的声音将我的目光从他的跨间转移到了他那乌青色的嘴唇上。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一只土狼的嘴巴,顺着我那白皙的胸膛向下,狠狠地咬住我挺拔坚挺的乳头,不停的吸吮和啃咬。 我盯着他看,感觉自己脸红了,但红晕却没有消退,而是不断蔓延,直到渗入我的小阴道,让我由内而外地感到一阵燥热。 就在我开始享受这种席卷全身的奇异新感觉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洪崎老师,您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和帮助吗?我觉得自己进入了瓶颈期。”我左边一个十八岁少女的声音响起。这番话至少提醒了我,我并不非独身一人。我不能这样想洪崎老师。我要做他的助手,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他比我大了至少二十岁,几乎和我父亲同龄。我不该这样想他。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他。我的工作是我留在这个大都市里的唯一支柱,没了它我就得回家,回到那个贫穷,落后,思想保守却行为激进的小村庄。所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我冒这个险。 但他的声音却触动了我,低沉沙哑的难听,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迷惑。我又开始脸红,但这次我靠近他,任由它穿过我的身体,让我热血沸腾。我的小穴渴望被撑开,被填满,被摩擦,被……被……被……渗出了晶莹而滑腻的液体。现在,它们,已经沾在了我那条白色的棉质内裤上。 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我的身体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反应,但洪崎教授却是个例外。突然间我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我的乳头硬了起来,从红色胸罩的蕾丝中挤了出来,完全撑破了上衣。我的脸和胸口涨得通红,热浪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我柔软的阴户湿润了,突然间它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我想象着洪崎教授那条粗壮的阴茎,正猛列地在我体内抽插,摩擦,摩擦,再摩擦……这个画面活灵活现的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非但挥之不去,还更进一步,他粗壮的手臂放在我脑袋两侧,他的胡茬摩擦着我,他热气腾腾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粗壮坚硬的阴茎摩擦着我湿软的阴户,将我撑开,将我填满,将我顶进梦寐以求的天堂……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准确的说,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洪崎老教授不仅停止了讲话,所有学生也都走了,只剩下我和他。 而且,他朝我走了过来。出于礼貌,我试图站起来,但双腿无力。我觉得自己愚蠢又天真,竟然让想象力占据了上风。我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过别人,更没有过如此龌龊和糜烂的幻想。 现在,只要他直视我的眼睛,他就能轻易且完全看懂我的想法。无人亲吻的嘴唇,无人触碰的身体,无人填满的阴户,渴望着像他这样的男人来填满它们。难道所有像我这样的人都是这样吗?所有处女都是这样吗?都是如此可求着充满禁忌的释放? 教授站在我面前,面带温和的笑容,向伸出他友好的手。 那一刻,我终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双腿在身下如同踩着冲浪板一般摇摇晃晃。他体温与我的体温交融,我感到一股股私处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这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来说,我的身体简直糟透了,准确的说,是湿透了。 一个年纪大到可以当我父亲的男人,让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我发情了,并且,还在椅子上沾满了我那淫乱不堪的液体。我紧身的铅笔裙后背清晰地展现着我难以抑制的兴奋,所以,我就只能这样没有礼貌的坐在椅子上,并目送着这位老教授的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回想着自己在正堂课的表现。然后,心里暗暗咒骂起来:“妈的,真他妈的……” 我记不起他说过的任何话,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告诉过他我的名字。我被留在这里,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我无法确定他是否看破了我的伪装,不知道他是否读出乐我的想法。有一瞬间,我觉得他能从我凝望着他的目光中,读出我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看到我脑袋里的糜烂幻想。 这一刻,我才绝望的想到,这是不是某种无法控制的东西,某种关于他的东西,让我失控了?如果每次都这样,那…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工作还能保住吗? 我似乎动弹不得,但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我环顾四周,门窗紧闭,教室里空无一人,手表显示刚过上午十点。午饭后我才有课,但洪崎教授呢?他还要多久才能回到教室?他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才能上课,也可能只需要几分钟。学生们也只会在上课铃响之后回到教室。 我该怎么遮掩下半身的尴尬呢? 我的依旧手兴奋得颤抖着,哄洪崎教授到双手抚摸着我饥渴的肉体,我任由自己的手向下抚摸,快速地捏了一下自己那坚硬挺拔的乳头,然后慢慢的滑进了裙腰,插进了那条几乎湿透了的内裤。 我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兴奋。 即使在我自己上大学期间,当我在半私人宿舍里尝试性地触摸自己时,我也很少能让自己兴奋,即使我这样做了,我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些,与我同龄的男人形象,也根本无法让我达到高潮。

我能感觉到,大股大股的淫液,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淌到了我的膝盖上。而我那充血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移动的脚步,不断的摩擦着我那湿漉漉的大腿根。

我站起身,湿漉漉的棉质内裤滑落到水泥地面上。脱下内裤的我,迷迷糊糊的走向洪崎教授的椅子。

我把裙子撩到腰部,光着屁股坐在仍旧保存着洪崎教授身体余温的椅子上。细细品味着洪崎教授散发出来的,充满阳刚的体香。

我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阴蒂,感觉一股微弱的冲击波传遍全身。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错误,但我就是无法停止,我坐在洪崎教授的椅子上,一边想着他,一边自娱自乐。

我无法停止关于他的幻想。想着他抚摸我,拥抱我,抓住我,将鸡巴插进我的体内。

我把手指滑进湿润炙热的阴户,同时伸手从桌上拿起教授的记号笔,慢慢地把它送到唇边,轻轻地吮吸笔尖,用舌头舔着笔盖,想象着洪崎教授的鸡巴,正握在自己手里。

我靠在他的椅子上,扭动着妖娆的水蛇腰,翘臀和湿润的阴户,紧紧的贴在他几分钟后就要坐的柔软布料上,不断的蠕动和研磨。

我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将粗壮的记号笔深深地插入阴道,将我体内的湿润,沾满整个记号笔。

我的手指再次触碰到我的阴蒂,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站在学生们面前,拿起这只沾满了我的体液,我的气味,以及我的兴奋的记号笔,并把它举到唇边,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品尝着我的味道,气味,以及兴奋。

想到他的舌头能够以这样的隔空方式,舔舐我湿润的阴户肌肤,我淫荡的湿润,就不断的从体内喷涌而出。

想到这些,我的欲罢不能,就更加欲罢不能。

终于,在我即将沦陷的那一刻,我的理智和危机感,按下了狂涌的急停键,我的淫乱探险,也终于停了下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需要等待。我的理智告诉我,谁带我越过鸿沟,把我推进欲望的深渊,直到我再也无法回头。

  第二十二章 醉卧不知白日暮

  从恢复单身这一年十二月初开始,我就进入一种蛰居状态。

  这一年,我的人生可以说是跌宕起伏,意外不断。

  与共同生活二十来年的女人分手;和仅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同居了十多天;一 个在我重新开始的人生中起了极其重要作用的女人,意外地出现,又意外地离开 ,今后似乎是只能形同路人。

  我重新焕发的性能力,在经过了夏季的折腾,在赛琳娜离开,在拉娜搬走之 后,又重新变得平和。虽然我说过对于出去嫖并没有心里负担,但我却再没有那 个心气儿,不知道是不是也和经济基础再次变得脆弱有关系。

  前妻搬家的时候,又整理出来两箱子我的东西,里面还有些久违的中文书籍 。回想上一次捧起纸质书籍,似乎已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

  在2015年秋冬之际,我蜗居家中,重新开始读书。

  读的是岳南的《南渡北归》。

  以前读过岳南先生的《陈寅恪与傅斯年》。虽然里面有许多的家国情怀,许 多的颠沛流离,许多的国难与时艰,看到了好多知名和不甚知名人物的高贵和鄙 琐,可是我在阅读过程中,心情一直非常的平静。

  那段时间,我去哪里都随身带着这本书,随时有空就拿出来读几页。记得有 一次我在楼下等着那个人,她上车的时候,见我正读得专心,还说我「现在谁还 看这种书」。当然是一种娇嗔和爱慕的语气。

  我这样的人当然没有能力评价这样的一部著作。只是这样觉得:一些人和事 原来是那样的!另一些人和事竟然可以那样!还有一些人和事也不过是那样!

  总之,这样的阅读让我更加清晰和明确了一直以来的想法,变得明哲保身, 让我变得小心,小心不被忽悠,只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我以为,就是因为有了这 样小气的想法,我在阅读的过程中,心情才能保持平静。

  真诚地希望我的鄙琐没有冒犯到那些高贵的大师和作者的辛劳。

  人家读书是为了提高自己,丰富自己,我读书却似乎是一种逃避。

  在夏天时以为已经战胜的抑郁不时地回来打扰我。尽管在理智层面,从一开 始我就认为离婚是一种解脱,一种明智的选择。可是,孤身一人渡过多伦多漫长 的冬季仍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好在书籍中近乎一个世纪之前的救亡图存,这些人中龙凤级别的人物,在困 顿之中仍孜孜于学业的拳拳之心,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似乎不是身处斗 室之中,而是在一高山之巅,拨开云雾,回望前人披荆斩棘蹚出来的一条崎岖山 路。

  在这段蜗居岁月,时间对于我来说,已不再具有小时和天的概念,而是以季 节为单位的。也没有什么早餐,中餐,晚餐的区分,仅仅只是一个填饱肚子的动 作而已。

  醉卧不知白日暮,有时空望孤云高。

  忍不住附了一个风雅,渣男的脸已经红了。

  我尽可能地无所用心,压抑下任何情绪的波动。电视上看的都是傻呵呵的情 景喜剧,要不就是火爆血腥的枪战和杀戮。那些动作片让我的肾上腺素飙升,让 我能比较正常地吃顿饭。

  某一天,我正在酣睡,突然听到敲门声。睡得昏昏沉沉的我,搞不清楚是什 么时间,也想不起来会有什么人来敲我的门。

  打开门,看到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站在门外,长长的羽绒大衣几乎垂到 脚面,头上扣着大衣的帽子,帽子边缘一圈漂亮的皮毛遮住了大半张脸。我愣愣 地看着,直到来人摘下了帽子,我才认出来竟是拉娜。

  记得当时我直愣愣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没有按我的门钟,就进了公寓的大门。从走廊的情形看, 当时应该已经很晚了。室外大雪覆盖,已经不可能再走后院的拉门了。

  今天是跨年夜诶,好多人家都有party。拉娜高高兴兴地回答。看我还 堵着门,又问,家里还有别人吗?方不方便我进来坐坐?

  我一定是睡傻了。就那么呆呆地望着拉娜,直到她问了我这句话,才把她让 了进来。

  进来之后,拉娜脱去了长长的大衣,我才发现她身上竟然穿着一套修身的酒 红色晚会裙装。光洁圆润的肩膀整个都露在外面,V字型领口在幽深的沟壑边缘 恰到好处地收住。下面的裙口收窄,勾勒出她动人的臀部曲线。

  她两脚交替着踢掉了同样颜色的半高跟皮靴,脚上穿着一双有着菱形图案的 褐色棉袜。这双与她那套高雅裙装不相称的袜子却意外地给她增添了一种俏皮随 性的意味。

  拉娜先是抱住我,在我脸上夸张地亲了一口。亲完后却皱起了眉头,嫌弃地 看看我。然后双手伸开,像为了保持平衡似的,扭动着腰肢,走到沙发跟前,一 屁股坐了下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脸色酡红,看起来酒没少喝。烤箱上的时间显示此时已经 过了晚上11点。我没好气地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这一个来月的自我放逐,让我又犯了那种毛病,觉得全世界都欠我的,带着 一股子怨气。而且,越是面对亲近的人,越是容易发泄这股子怨气。

  拉娜却毫不在意,幅度很大地挥动着手臂大声说,今天我不想回家,我要自 由自在地过一天。身子往后靠了靠,接着说公司的酒会没意思,吃的都是冷的东 西,我,我提前跑了。

  在拉娜口无遮拦的率性面前,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和可笑。给她倒了一杯 热水,放到茶几上。我轻声说你先坐着,我去一下就来。

  去卫生间认真地刷了牙。说实话我都不记得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上一次洗漱 是在什么时候,也难怪拉娜亲我的时候会皱眉。再换上一件干净的外衣。出来时 ,发现拉娜已经起身,在客厅和厨房间饶有兴致地四处看着。

  第二十三章 又老又庸俗

  我们下点水饺吃吧,你是想吃芹菜猪肉的还是牛肉的?我问拉娜。

  好呀,那种都可以。拉娜回答,饶有兴趣地看着梳洗一新的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冰箱翻找,停了一下,又问:要不我们一半饺子, 一半元宵怎么样?

  拉娜忍住笑,依旧开开心心地说:even better。

  我不知道元宵的英文怎么说,用的是拼音YUANXIAO。看来拉娜也知 道中国的这种传统食品。而且,事实证明元宵是一个歪打正着的正确选择,比饺 子还受欢迎。

  在这样一个整个世界都被白雪覆盖的寒冷跨年夜,喝着糯糯滑滑的香甜米汤 ,无论是对吃了一肚子凉食,酒到微醺的拉娜,还是浑浑噩噩,不知饥饱的我, 都堪称是恰到好处的疗愈。

  吃过了元宵,拉娜双腿并拢,弯到一侧抬起到沙发上面,脸上挂着心满意足 的笑容说,太好吃了!看起来我上你这儿来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有时候非常简单的事情就足以让人感觉到幸福。

  不知道是因为「对的人」增加了食物的美味,还是美妙的食物增加了对人的 好感,或者二者是相互作用的。受到拉娜好情绪的影响,我也开心地说,随时欢 迎你过来。

  哼,还说呢,那几个小家伙好像吃定你了,都馋你的烤鸭。我说你冬天都不 开工,不挣钱哪来的烤鸭吃?!

  让拉娜这样一说,我还真怀念之前那三个家伙在这里时的那种热闹。这一个 来月,我简直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穴居人。我说,反正烤鸭我也想吃,要不下个 周末你带他们过来,我也有点想他们了。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和拉娜的关系都是首先和她的家人有关。说起了家常, 她也兴奋起来,高声问我,嘿,你给我老爸推荐的是什么电视剧,他这些天完全 都被迷进去了,有一点空就看,还推荐给我们好多越南朋友。

  噢,有好几部呢,你说的这个是关于什么的?

  就是有一个瘦瘦高高的人,身体不大好,好像是有病,总穿一件白色的僧侣 袍子。

  这是《琅琊榜》无疑了。你别说,拉娜对胡歌这个形象的描述还挺生动的。

  我们就这样闲扯着家常,像一对儿久别重逢的亲人,都非常高兴,非常热闹 ,如同现场还有很多家人也在一同参与。这些家常的内容已经变得不重要,说话 变成了一个形式,宣泄和表达着我俩喜悦的形式。

  热热闹闹地说了好一会儿,一点点重又安静下来后,拉娜定定地望着我,悄 声问,你真的喜欢我到你这儿来吗?

  拉娜这句问话一下子击中了我。是感情或者情绪的相似导致了语气的相似? 还是长相的相似导致了神态的神似?反正她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心底的那个人。

  记得有一次我们两个闹了别扭,我正在试图哄她,她一脸嫌弃地问:你想干 嘛?

  而我,特别无耻,又特别坚定地回道:想「干」!

  她当时蒙了一下,紧接着噗嗤就笑了出来。然后又想接着绷紧脸色,没想到 又差一点「笑场」,无奈只好作势要打我,与我和好了。

  我心底的这个人与拉娜一样,她们两个都是心思极浅的人,与她们相处非常 的轻松。当然,前提是你要真诚。

  在那个寒冷的跨年夜,在听了拉娜这句动人的问话后,我笑着说,当然喜欢 了。接着,我又正色道:I am hornered。

  后面的这句英文,仅就我对于英语粗浅的理解,其实是无意间说出了我当时 的心声。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冰凉坚硬的尺子,横亘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意味着一 段我们不可能跨越的距离。

  令我感觉到被honered的感情,必然不会是一种毫无保留的关系。

  拉娜轻轻点点头,眼睛望着前方未知的某处,幽幽说道:往你这儿来的时候 ,我还设想过和你相拥着跳个舞,你知道我可不是总有机会穿成这样的。可是, 一到你这儿就变成了吃YuanXiao,聊家常。像现在这样蜷缩到沙发里, 我都觉得这身衣服碍事呢。你说,怎么会这样呢?不会是因为你太老了吧?!

  我也笑了。

  善良而且直爽!面对这样的女人,任何的小心和算计都显得虚伪与可耻。

  我用好久不曾有过的爽朗语气说:老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我这个人特庸 俗。要不然我给你拿一件衬衣换上吧,你穿成这样,我也觉得不好下手。

  这时拉娜的笑容真的可以用繁花盛开来形容:你不光老,还庸俗,不光庸俗 ,还特不要脸。

  真是可惜了拉娜这样美好的人,竟然遇上了我这样一个俗物。她应该是诗人 的缪斯,应该是成功男人奋斗的动力源泉。

  新年的钟声尚未敲响,也就是说现在仍是2015年。这一年中,她竟两次 救我于颓唐的泥沼。让我振作,让我重新品味生命的甘甜。

  那晚是我们时隔近四个月之后的再次缠绵。

  我们相互温存着,从容不迫。如同我前面提到的那样,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 亲人。

  因为我们都清楚,这一次的重逢,意味着我们接下来将会有一段不会短的美 妙时光,意味着我们放下了芥蒂,接受了彼此的独立人格和价值观。当然,这里 指的主要是拉娜接受了我的所谓的「自由」。

  于是,在2016年的新年期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新鲜事:我开始了健 身。

  我们这三幢公寓共享一个装备尚可的小型健身房。我开始基本每天都去健身 房活动一会儿,或是器械,或是有氧。这也让我的生活开始有了规律,不再浑浑 噩噩,不再晨昏颠倒。

  当然,仍然在读《南渡北归》,仍然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我认为与其谈论人生的意义,不如谈论如何有尊严地活着。

  就像海明威《老人与海》中的那句名言:A man can be de 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这话甚至不用翻译,光是读起来就感到铿锵有力。

  下面这段真的是读书笔记,诸君可按兴趣取舍。

  我读的《南渡北归》是2011年2月第一版第五次印刷。近来(2022 年2月)在微信读书上重新浏览这部书,据称是2015年的增订版,增补,修 订了好多新的内容。两者都是出自湖南文艺出版社。

  但是,在微信读书上,第二部《北归》卷,原来的第一章整个不见了。

  2011年版的第一章原文讲的是关于甲骨学届四堂(罗振玉字雪堂,王国 维字观堂,董作宾字彦堂,郭沫若字鼎堂),主要是史语所与郭沫若之间的恩怨 。且对郭颇有微词。大概这就是这一整章消失的原因。

  另外,在《一代名媛沈性仁》那个章节中,在一段关于钱昌照的注释中,最 后有一大段有关钱在1949年从香港回到大陆经过的说明,也整段不见了。主 要涉及到了当时的中共地下党员著名导演张俊祥,以及夏衍,潘汉年,直至中共 中央的周恩来如何做钱的工作,促其返回大陆的情形。

  需要说明一下,我仅是凭兴趣浏览而已,并非考证,且仅仅浏览了两章。

  不由得联想到最近电影《拳击俱乐部》在腾讯视频上的结尾也被修改的事情 。好多人都为此讨论,但从没有一个官方的回应。大家都不清楚是政府审查的结 果,还是商家自我审查所导致的。

  特此记录。

  现代社会,信息就如同空气和水。如果你所呼吸的空气,被投喂的食品都是 经过严格定制的东西,那很可能你如何活着,是否有尊严地活着并不是投喂者所 关心的,很大可能仅是为了某个目的或是成为某种工具需要你是「活的」。

  又及:2023年初始,又一个惊心动魄惊世骇俗的词横空出世,大热之后 又被封杀——「人矿」。

  第二十四章 半是端庄,半是放荡

  精修增补版,上部已完结,正在调整结构和进一步校对中。

  诸位如果读得高兴,欢迎到橘子书屋(juzibookhouse)来玩

  橘子书屋目前正在同时更新《救赎》和精修增补版的《花残》。

  计划等《花残》连载完结之后,接着同时更新《救赎》和《暗夜暖情》。

  谢谢!

  又及:仍会坚持稳定地更新,但是每次更新的内容可能不会很多,一是因为

  精修也很花费时间,还有就是要给《橘子书屋》留出足够的独家篇幅。

  谢谢各位看官老爷的支持和理解!

  拉娜开始经常过来。

  我们痛痛快快地做爱,全身心地体验,全身心地沉迷于此。

  最开始大多是在周五晚上。如果时间不是太晚她也会回去,但是大多数情况 下完事时她已经全身酸软,只好在我这里留宿。这又导致她在周六的早上身子再 次变得酸软。

  那段时间我们真是疯狂。我们像两个纵欲成瘾的人,了无牵挂,全部心思都 用来探索性爱游戏中的各种可能。多伦多寒冷漫长的冬季也令我们不得不呆在温 暖的室内,迷醉于被褥凌乱,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床上。

  我本来就有两套公寓钥匙。一次拉娜离开时,我让她拿走一套,她笑着问我 :你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吗?

  我也笑着说:不该看的可能就是我全身光着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大棍子正举 起来向你致敬。

  噢,那正是我过来要看的东西呀。

  我们这种嬉笑打闹,如果让外人听到,可能会觉得俗不可耐,甚至有些人会 觉得恶心,我们两个却是满心高兴,乐此不疲,非常享受这个。

  说这话时的拉娜巧笑嫣然,风情万种。如果我不是已经弹尽粮绝,射无可射 ,几乎就要把她按倒,重新来过。拉娜深知我的状况,经常故意这样逗我。有时 我觉得,这样挑逗我的快乐和她于性爱中享受到的快乐相较,几乎是不相上下。

  我也有逗弄她的方式。经过了一夜酣甜的睡眠,重又变得生龙活虎之后,我 有时躺在床上享受地回忆着和她的点滴,然后把已经雄起的「大棍子」各种角度 地照相传给她。近景,远景,各种特写。有时逗得她各种难熬,去卫生间照了「 湿处」的照片传给我,哭着说还要等到周末才能解痒。

  直到有一天,还是周初,大概是周二,已经被我逗得欲火难耐的拉娜恶狠狠 地说,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榨得干干净净。

  那天中午我在床上等着她,硬硬的。

  那天拉娜走进来时脸色潮红。

  我们两个一言不发。

  她进到卧室的时候,下身已经脱光了,上面仅脱去了外衣,还穿着工作时的 正装。

  她急匆匆地上床,急匆匆地坐上来,急匆匆地一杆到底,急匆匆地上下颠动 了两下。还没等到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忽然长长地惊叫一声,身子一挺,随之 软倒在我的胸膛,双腿夹着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不停抽动。

  过了好一会儿,等她终于喘匀了,拉娜抱着我,头歪在我的胸脯上面,幽幽 地说道,你这个老家伙!开车过来的时候,我内裤都湿透了。

  我逗她说,那我应该把这个内裤保留起来,做个纪念。

  她说,嗯,你是应该。

  你看,即使是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刻,潜意识里,我们仍然认为这种关系是不 会持久的,所以才会有纪念一说。

  看她歇得差不多了,我挺起身把拉娜翻下来。我站在床边,拉娜仰躺在床上 ,我双手环抱着拉娜两条白皙丰满性感的大腿,以一种欣喜的,充满感激之情的 心态看着我的女神。

  那天拉娜上身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圆口无领正装,正面纽扣部位的侧边和衣服 的下摆镶着一圈儿的黑边。此时她的脸色在这件庄重的深灰色正装衬托下,更显 绯红。额头沾着两缕头发,眼神迷离恍惚,下半身白晃晃光亮亮的,与上半身的 端庄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肿胀的小阴唇因为覆 盖着一层水光而更显娇嫩。

  这天中午,卧室中挥洒着被皑皑白雪反射进来的阳光。拉娜上半身躺在床上 ,两条腿被我抱在怀中,整个身体呈90度的直角,半是端庄,半是放荡,呈现 出一种淫邪的色情意味。

  我把拉娜上衣解开,里面的胸衣依然端庄地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面露 出三分之一的乳肉。这时已无需前戏,我把刚刚被拉娜炽热的淫水浇注过一次的 肉棒猛地一插到底,然后把她的双腿并紧搂在胸前,啪啪啪啪,以一种稳定的节 奏,大力地,毫不怜惜地开始冲击。

  伴随着我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拉娜胸衣中的椒乳也随之跃动,胸衣外的那 部分乳肉不停歇地荡漾,像是一双小手在抓挠着我的心,让我感到酥酥的,痒痒 的。紧抱在怀中的大腿也伴随着我的撞击而不断地抖动,就如同大钟被敲响之后 ,空气中颤动着的钟声余韵,美妙而且动人,令人不舍得停止敲击。

  刚开始,拉娜只是随着我撞击的节奏,嗯,嗯,嗯,嗯地呻吟着,听上去仿 佛要把伴随着我的撞击而灌注进她体内的力量,通过呻吟来释放出去。

  随着快感的累积,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从一个音节短促的嗯,嗯,变 成婉转悠长的嗯啊--嗯啊。每次当我冲破那层层叠叠的泥泞小径,刺入她那火 热腔体最深处的时候,拉娜在嗓子眼那里刚发出来一个短促的闷闷的嗯,立即就 变成了一个难耐的高亢的啊。

  嗯,啊——,嗯,啊——,嗯,啊——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试图伸过来抓住我,来抵御她身体所感到的酸痒,但是 她仅能触碰到我的大腿,且在我不间断的前后运动中抓不牢靠。无奈之中,她只 能收回去,隔着胸衣抓住自己的双乳。抓着,扭着,似乎不如此,她整个人就要 爆掉了一样。

  似乎已无法招架,马上要被摧毁,拉娜的呻吟形同一种赞美,一种催人发起 最后冲锋的号角。我把小腹紧紧贴住拉娜肥美的屁股,把深陷在她腔道内的鸡巴 推进到更深处。此时我们器官相接的部位已经变得湿滑泥泞,发出一股淫荡的催 情气味。

  我把她的双腿抱得更高些,让她的屁股离开床,仅以我的肉棒为支点悬在空 中。然后保持着这种紧贴的状态,像推磨一样,我开始推着她的屁股一圈圈地研 磨。

  拉娜的脸蛋饱满圆润,本来就显年轻,那件高雅的正装上衣更让她显得像是 一个少女。当我停下撞击的时候,她好像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红红的脸蛋转 过来专注地望着我,试图弄清楚我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刚开始研磨的时候,她婉转高亢的呻吟声重又变成了短促的低吟,嗯,嗯, 啊,啊,好像是一种化不开的浓稠的甜蜜。看起来她处于一种包含些微难耐的舒 服状态。

  很快我就加大了转圈的幅度。拉娜依然悬空的屁股随着插在阴道里面的肉棒 一起大幅转动,她所感到的舒服和难受的程度随之加大,呻吟声重又开始变得婉 转,悠长,高亢。

  当肉棒转动到最远端的时候,她的整个身子都随之往上一窜,她也像是被什 么东西突然烫到或是被突然咬了一口一样,长吸一口气,发出一声惊叫。如此这 般往复几次之后,惊叫声刚落,屁股又随着鸡巴开始向后端摆动时,她就气喘吁 吁地说,你这个老家伙!老家伙!

  于是伴奏声就变成了这样:

  啊——,老-家-伙,啊——,老-家-伙······

  这时的拉娜整个人都被我控制着,除了她那抓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全身没 有一点可以使上力的地方。随着我研磨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少女般圆润 的脸蛋,还有脖颈,甚至前胸都已经变得绯红。这时她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放 弃了借用呻吟来释放她的难受,只是喃喃地低声说着:

  老爸,给我吧······啊——老家伙,求你了······老爸,全都 给我吧······

  我也趋近于到达终点。又狠狠转了两圈之后,低吼一声,身子连同拉娜的双 腿一起压下去,如同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几次之后,抵住她因为受到挤压而鼓起 的阴部,开始猛烈地发射。

  在我最后射精的时候,拉娜几乎被压成了一个V字型。我翻身下来,躺在她 旁边,和她一样,上半身在床上,双脚落在地板上面。拉娜向我这边侧过身子, 把双腿搭在我的肚子上,默默地喘息着,双眼望着我,又像是视而不见。

  第三集

  他两手一伸,放在我的腰部两侧,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我抱起来,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办公桌边上。

  我的乳房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张开的双腿,暴露出浓密的黑色丛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俯身向前,轻轻地咬住我的乳头。就在这一瞬间的接触中,我感觉一股电流窜过我的全身,令我全身触电般抖颤了一下。

  他的舌头绕着我硬起来的乳头打转,然后他再次咬下去,更用力了。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感觉到一股液体从我的阴部渗出,流到他的桌子上。

  我再次为这个男人,为这个真正的男人,为他的粗豪和暴力,彻底湿透了。

  我伸手去抓他,想要勾着他的脖子索吻,想要把他的脑袋,按到我的大奶子里去。

  但他却把我的手按到身体两侧。他完全掌控了我,而我现在已经完全失控,我属于他了。

  他只轻轻一推,我就被他推倒在桌子上。

  他的手指,毫无征兆,却又意料之中的,伸进我的阴唇之间,用两根手指撑开我那从未被别人碰触过得阴唇。

  然后,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将我的阴道也撑开了;再然后,是两根,我的阴道被撑开的更大。

  这使得我倒吸一口气,他用拇指摩擦着我的阴蒂,用手指抽插刮擦我的阴道,我的身体,在他的亵玩下,就好似一条爬行的射,不断的蠕动着。

  “好湿润的阴户,好粉嫩,好紧致,不可思议,你居然还是个处女……”他说,“我太喜欢了,太兴奋了。好久没这样了。”

  我能感觉到他在用手指试探着我,看看我的处女阴户有多紧。我的处女阴户,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地方,紧接着又一根手指,我深深地呻吟起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还能撑开多少。

  就在我陶醉在下体不断奔涌向全身的快感时,教授不知何时站在了我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我尽力抬头,想要看到他如何将鸡巴插进我的阴道。

  但是,他却伸出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把我牢牢地按在桌子上。

  他低头看着我,我们再次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心中的欲望和坚持,他看到了我眼中的惊慌和祈求。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继续按摩着他那根粗壮的阴茎,让我看着那条粗壮的巨兽,在我面前勃起。

  当它彻底勃起时,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非常惊讶于自己怎么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塞吞进嘴巴,塞进喉咙里的。

  但是现在,我没有余霞担心别的,只能担心我的处女小穴,会不会被这条粗长的凶兽撕裂和捅穿。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把阴茎猛地插了进来,令我发出痛苦呻吟的同时,又饱尝着其中的快感。

  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同时,还在抚摸着我的阴蒂,仿佛在鼓励我进一步张开双腿。

  我低头一看,看到居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于是,我向他点点头,示意我做好了准备。

  他一手撑在我的耳侧,一手扶着他那条粗壮如铁塔般的巨兽,随着他发出的一声闷吼,那条粗壮坚硬的剩余部分,便一口气全部插进了我柔嫩紧致的阴道里。

  那一瞬间的剧痛和快感,令我几乎爆发出高潮。

  我的阴道被赛得满满的,乳头硬得像石头,阴蒂也不断的痉挛抽搐着。那一刻,天旋地转的美妙快感,在阴道里如火山般喷发,强烈的快感如同奔涌的熔岩在我的体内扩散。

  他扑倒在我的身体上,将我牢牢的压在身下,开始猛烈了猛烈的碰撞和抽插。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口,他那结实的胸膛将我紧紧地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紧紧的勾住我的肩膀,不停的用牙齿啃咬我的乳头和乳房,让我无处可藏,更无处可躲,只能硬抗他那,如狂风暴雨般的不断摧残。

  我的身躯,如同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的孤舟一般,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不停的扭动和喘息。我的双腿张开,缠在他那强劲有力的熊腰上。我的双臂勾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对抗着台风的滕蔓,紧紧的缠在他的后背上。

  配合着他抽插的节奏我能感觉到我的阴户在他的阴茎周围舒展起伏。我好像能清楚的看到,我的阴道被扩张和拉伸的景象。但是,头晕脑胀的我,却没有睁开双眼的力量,只知道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

  我的整个身体都达到了极限。他进入我体内,推推搡搡,填满我,拉伸我,扩张我,那种感觉正将我带向一个我从未达到的新境界。

  他握住我的双腕,将我的手臂按在头顶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翘起的屁股,将我拉向他,他的阴茎更深地砸进我的体内,使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阳刚和男子气概冲的爆炸了。

  他的目光依然紧锁着我,他猛地挺进,把我压在身下,俯身用力地吻上我的嘴。我的嘴,就在几个小时前,曾被他的阴茎狠狠地,深深地插入,直到我的喉咙。

  他的吻充满力量,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我的舌头。当我激情四射的回吻他时,我终于完全沉浸在男人进入我体内、进入我的口腔、进入我紧致湿润的阴道的快感之中。

  我喘息着,呻吟着,身体在他那猛烈地碰撞和摩擦下,剧烈的抽搐着。

  他喷射在我脸上的灼热呼吸,让我更加兴奋;他在我耳边的低声闷吼和喘息声使得我更加兴奋。我能感觉到自己在高潮,不断的高潮,而且似乎停不下来,一波又一波,再次一波又一波的痉挛。阴户的灼热感来到我的胸口,然后继续向上蔓延,一直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甚至连脚趾,也开始高潮。

  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比我之前用手指感受的高潮要强烈得多。而且,似乎没有尽头。

  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我听到敲门声。我知道我应该停下来,但我的身体不允许。教授正在操我,我不能让他停下来,我要乘着这股快感的浪潮一直到最后。

  洪崎教授停下了进攻,他的那双充满了兴奋和愉悦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表情,然后,出乎意料的对门口大喊:“进来吧,门没锁。”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全身赤裸,坦胸漏乳,双腿大大的敞开,淫糜的隐私部位,正忙着吞噬教授在我体内的巨根。

  洪崎教授正在操我,拉伸我,填满我……只要他们进来,就会看到这一切。

  我扭过头,只能看着两个人走进房间。

  是钱云杰和赵琦教授,他们并肩走进了教室。我说不出话来,因为,洪崎教授又开始在我体内抽插起来。他故意操得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我恍惚间,似乎看到他的上半身,正缓缓地离我而去,而他的那条巨物,似乎在我阴道里插得更深,更加凶猛和深入。

  透过朦胧的缝隙,我看到钱云杰和赵琦教授,已经站在了我的身体两侧,笑吟吟的看着我那幅双眼迷离,表情淫浪的花痴脸。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但我感觉浑身像着了火,目光无法移开。教授的拇指在我的阴蒂上稳定地移动,他在我的体内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热度再次升腾。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另外两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我的身体,看着我被操,看着教授填满我,让我达到了高潮,我的身体再次在他身下颤抖,快感再次席卷全身,让我喘息,愉悦地叫出声来。

  我感觉到教授在我体内痉挛,我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把他那条深深地插进阴道深处的阴茎,向着更深更深的空虚处拉扯,把他那岩浆一般滚烫的的精液,深深地吸进我的子宫里。

  我再次在他身下颤抖,头昏脑胀,身体颤抖,精疲力竭。

  他满足了,大口喘息着,向后退去,满脸的冷笑和嘲讽,就像再看一块破抹布。

  我赤身裸体躺在他坚硬的木桌上,精液从我的小穴流淌而出,顺着我敞开的阴道,滴落在办公桌上。

  我看着另外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也许我应该停下来,也许我应该逃离这个房间。他们会让我被解雇吗?还是……或者他们另有打算?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他们会重复洪崎教授的做法呢?

  但一想到这些,我便感到一阵兴奋的颤抖。

  “宋安娜。”当我强打起精神,看向钱云杰教授的眼睛时,他坏笑着说道:“我看到洪崎教授正在向你传授经验。”

  我不知道在说什么,更弄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单纯的在嘲笑我。

  他是想羞辱我吗?如果我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自己的处境,躺在办公桌上,胸部暴露,双腿张开,阴户里滴着洪崎教授的精液,我就会感到羞愧难当。

  这三个男人的年纪都足以当我的父亲了,而我在他们面前却如此淫荡。

  我怎么会如此失控?为什么我会让幻想如此彻底地掌控自己,即使现实比我想象中的一切都美妙得多,刺激的多。

  “回答那个人的问题。”洪崎教授对我吼道,语气并不严厉,但声调足够让我知道他是严肃且认真的。

  “是的,洪崎教授在传授我经验。”我的语气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定得多。我知道如果我现在站起来,我那酸软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我的身体,只能跪在他们面前。但不知何故,我的声音却无比镇定和坚定。

  “告诉我们,你第一天来这里学到了什么?他又对你做了什么,要巨细无遗的说清楚。”钱云杰教授先生开口说道,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我。

  我一脸迷茫的看向洪崎教授的脸,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钱云杰教授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宋安娜,向他们展示一下我们刚才做爱时的淫荡表现。现在就展示。”洪崎教授命令道。

  他从我的两腿之间后退了一步,把阴茎塞回裤子里,扣上厚厚的皮带,看着我一脸迷茫的眼神,向我解释道:“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而你又是怎么迎合我的。”

  他的声音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但随即,一阵兴奋的颤抖顺着脊椎传递到我的大脑。

  我从桌边坐起,他的精液在我屁股底下汇聚,在我的大腿间形成一滩黏糊糊的混白粘液。我仍然不确定他到底想要什么,但我还是把修长的美腿甩到桌边,尽量的暴露出一片狼藉的充血阴户,双手从膝盖滑到阴部,把狼藉的阴唇掰开,露出底下潜藏着的粉嫩媚肉。

  “不,”教授的声音很坚定:“不是这样。”

  我一脸迷茫,环顾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心里想道:“我不该这么做,这不是他们想要的。”

  我完全搞错了。他们不想要我。这不过是我的幻想,而我,稀里糊涂的脑子让我做得太过了。一阵懊恼从心中升起:“他们希望看到一个贞洁的女孩忏悔,而不是一个淫娃荡妇的表演。”

  我的指尖还放在阴唇上,沾满了精液。我开始脸红,感觉红色充斥着我的脸和胸口。就在我夹紧双腿,用双手遮挡胸脯的时候,教授又开口了:“宋安娜,从揉抓你的乳房开始,就像我做的那样。”

  “是自慰吗?让我自慰给你们看?是这样吗?”在我得到了教授们肯定的表示后,我迅速的用我那双不太大的小手,托举起胸前那宛如大寿桃一般的丰满乳房,向中间推挤,相互摩擦起来。

  “别看我,看着他们,他们会给你评分的,”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乐趣,他要求我做的事情让我感到羞辱,我的脸更红了,但我感到我的阴道深处再次产生了悸动。

  “在三个陌生人面前自慰?把手指插在骚逼里抽插?就在他们面前?太羞耻了,我做不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心里暗想着。

  一个裸体的男人,站在我张开到最大的双腿之间。还有另外两个男人,衣着整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的裸体,低头看着我大敞四亮的私密。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这件事可能对我造成的所有不利影响,以及所有可能的积极影响。

  我最后得到的结论实在令自己感到沮丧,人生中第一份工作,竟然第一天没过完,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

  也许,这一切早有定数。

  当我遇到洪崎教授的那一刻,我就完蛋了。因为我从未想过会遇到像洪崎教授这样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看起来更适合砍柴而不是上课的粗豪男人。

  我还是处女,第一次踏入职场和社会的菜鸟。从未受到过任何诱惑,也从未受到过任何刺激,更没有一次感到满足。

  然而仅仅几个小时后,一切都变了。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我对自己的性癖好,身体,和生理的了解,比我在牛津大学学习的三年还要多。

  我从未见过像教授这样的男人,一个能用几句简短沙哑的话语就能掌控全场的男人。一个肌肉从衣服下凸显出来的男人。一个能用一个手势就让我跪倒在地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现在完全想不起当时坐在教授的椅子上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幻想着教授对我做什么。

  也许,在我想象着他把我抱起来,又扔下去,他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时,我完全不知道这些幻想会变成现实。

  当一切按照我的愚妄,变成了现实的时候,了。我发现,我居然这么享受,被他这样的男人所掌控的感觉。

  他把我按在地上,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随心所欲地使用我的身体。当我连续高潮到几乎晕厥的那一刻,沮丧,疲累,困扰,迷茫,愤恨,等长期积累在心里,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彻底的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这两个人都是我的上司,就像洪崎教授一样。为什么他们敲门的时候教授要给他们开门?今天我第一天上班,还在留校察看,我可能会被当场解雇。我肯定会的。只要教授说出我今天早上做了什么,我怎么用他的钢笔自慰,还把我的内裤落在教室里让他找到……他们只要把这些告诉领导,我的生活就算完蛋了。

  “宋安娜,赶紧开始……这两位先生等着呢……”洪崎教授低声的怒吼道。

  我转过脸,看向那两个男人。钱云杰先生正咧着嘴大笑,我能看到他裤裆里鼓鼓囊囊的阴茎。想到又一个男人,又一个真正的男人,竟然如此坦率地被我吸引,我的心就怦怦乱跳。赵琦教授看起来可没那么高兴,他面无表情,棕色的眼眸与我相遇时,眼神里透着一丝凶狠。凶神恶煞的表情,让我有了一些恐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指移向自己的乳头,轻轻地捏了捏。显然,我需要赢得赵琦教授的赞许,就需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我更加用力地捏着乳头,想起洪崎教授是如何将它们含在嘴里,粗糙的胡茬是如何摩擦着我柔软的乳房。

  为了取悦这三个男人,我想闭上眼睛,回忆那一刻,但我知道我必须让他们都对我产生性趣。

  我舔了舔嘴唇,想起洪崎教授在我柔软的嘴唇上用力一吻的场景。我的双手还记得他抚摸我的方式,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向下推,我想再次他那样粗暴的对待。

  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让他们看看我能会做什么,能做什么,也就是说,我能有多骚,多浪。于是,我用力拉住一侧乳头,想起之前的交欢,另一只手则顺着我那平滑结实的小腹,滑向我那肥鼓鼓的阴部。

  我慢慢地张开双腿,双脚踩在办公桌侧边,大大的暴露出茂盛黑草地下的沼泽丘谷。用指尖掰开阴唇,紧张混杂着难为情,向这些男人展示我最私密的稚嫩。

  但此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他们那灼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那粉嫩的跨间媚肉上,看我阴道口的开开合合。

  我把手指滑过湿润的阴唇,将教授最后一点精液涂抹在我的阴蒂上,感受着细微冲击波的热量开始在我体内荡漾,让我热血沸腾。我脸上露出兴奋的媚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与此同时,我看到赵琦教授的唇边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我的身体开始做出反应,仿佛是他在抚摸着我,我的阴部再次因兴奋而湿润,我的体液和教授的体液在我的手指的搅动下交融。

  我抬起双腿,跪在桌子上。我把手从乳头移开,伸到后面抓住自己翘起的屁股,想象着洪崎教授就要从身后准备插入。

  我用另一只手揉搓阴蒂,然后轻松地将手指滑入体内。

  我的阴部仍然很紧,这让我很惊讶。

  我以为刚才洪崎教授的那一轮狠抽猛插会把我的阴道,操得松松垮垮。但是没有,我的阴道依旧还如同处女那般紧致。

  也许,我可以做的更好。

  我又将一根手指滑入体内,拇指停留在悸动的阴蒂上。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赵琦教授,舌头舔舐着嘴唇,呼吸急促,想象着他的手、钱云杰先生的手、教授的手……

  我想象着他们抓住我,抚摸我,将它们全都插进我的体内……

  我的乳房随着我上下摩擦着手指,微微颤动;我的腰肢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屁股也本能的不停晃动;阴道也开始吸吮插入其中的物体……

  我想看看教授,看看我做的是否正确,但我知道我正在完全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他知道我现在多么渴望取悦他吗?

  我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坚硬悸动的阴蒂逐渐升温,感觉高潮即将来临。

  赵琦教授笑了,他棕色的眼眸在我眼中略显温暖。我知道我取悦了他,洪崎教授也会感到愉悦,想到这一点,我便兴奋不已。

  我一次又一次地大声呻吟,感受着他们对我的注视,而我的淫液也在我的手指上迸发出来。这和洪崎教授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我不确定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他带给我的那种纯粹的性刺激。但我现在清楚地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这些男人,这些真正的男人……占有我。

  第四集

  “够了,宋安娜。你最好穿上衣服,我们明天早上九点,有一节课,我希望你能准时到场。”洪崎教授在我即将第三次高潮时,用一个耳光打断了我。

  听到洪崎教授的话,不知怎的,我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沮丧感。我希望他能告诉我,我让他非常满意,我的非常好,我成功的取悦了他。

  赵琦教授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笑着对洪崎教授说道:“明天上午十点,我们都有空。不如在那时,让我们也来评判一下,她是否能够胜任。你不觉得吗,老洪?”

  “这话在理,应该的。”洪崎教授转向我。“宋安娜,你十点来这里,像我们证明一下,你能胜任我们交给你的任务,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三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房间,将全身一丝不挂,躺在桌子上的我,独自留在了办公室里。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我目前所遭遇到的一切羞辱,肯定都是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说不定到最后,我只能落得个身败名裂,被学校开除辞退的下场。

  我应该为此感到害怕,但是,这样可怕的结局,似乎让我更加的兴奋,甚至不愿意等到明天。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我坐在洪崎教授教室的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这一次,我一直在认真的记笔记,因为我不想像昨天那样一无所成的过完一整天。

  我昨天,整晚都在努力回忆教授课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完全没听进去他说了什么,我太专注于想象他压在我身上,把他的鸡巴插进我体内的场景了。

  而且,我并不确定他到底想让我记录什么。

  应该是关于课程的详细记录,他毕竟是教授,还是个在课堂上讲课的教授。所以,我应该详细的记录自己学到了什么。

  我都学到了什么?

  他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塞满了我的喉咙,并且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得更近,想要插的更深。

  然后,他抓住我,把我按倒在他的桌子上。他仅凭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上,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我的阴道,又一次又一次的拔出。

  最后,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失去了对身体和理智的双重控制。

  我只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抽搐,我的小穴在他的触摸下一波又一波地紧缩,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

  每次我试图写下这些,都会发现自己又一次把手伸进我柔软的阴户,发现它因兴奋而湿润,每次我都会骑在我的手指上,想起他的精液喷射在我喉咙里的感觉和味道,以及,他的精液在我大腿之间流出,滴落的感觉。

  现在坐在这里,我知道自己已经性欲高涨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了。

  但我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换成了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希望即将射入我阴道里的液体不会像昨天那样溅到裙子上。

  时间滴答滴答地快到10点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的阴道就产生了强烈的痉挛,令我的跨间产生了剧烈的抽筋疼痛。

  我不能再想那些不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了。

  赵琦和钱云杰教授会给我带来什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让他们满意。

  这可能是他们在解雇我之前对我的最后一次羞辱,或者……又或者,也许……我可以实现我最狂野的幻想。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我知道我应该控制自己,但我似乎无法控制自己。我似乎丧失了对大脑的控制权。

  这些男人比我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更让我兴奋。他们三个已经超过了我父亲的年龄,但是,他们经验丰富。这使得我禁不住开始幻想,他们进入我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跟洪崎教授做爱的感觉一样或者不一样?他们和洪崎教授一样大吗?他们也会像洪崎教授那样使用我吗?他们……

  我的幻想再次被教室里渐渐散去的教室打断。

  我看到一个稚嫩但性感的女学生生,在洪崎教授的桌子旁徘徊,弯腰俯身,给他看一张纸上的东西。

  透过她那解开的体恤领口,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览无余。

  乳头挺立,没有戴胸罩。我看着她微微扭动,过紧的短裤凸显出她完美圆润的臀部,我似乎还在她那紧紧包裹的跨间,看到了肥鼓鼓的骆驼趾。

  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涌上心头,我想象着他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一只手伸进她的体恤,用他强壮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插进她那紧致粉嫩的阴户……就像昨天对我做的那样。

  想到这些,我快要疯了,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我知道我的阴部又湿了。现在,就连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似乎都让我兴奋不已,我完蛋了,我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

  我看着她为他扭动着臀部,摩擦着大腿根,表演淫荡的摇奶舞。然后,洪崎教授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

  骚浪的女学生咯咯地笑着,撩人的咬着嘴唇。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兴奋地不断收缩,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喷射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屁股蹭进椅子里,把笔尖塞进嘴里,让舌头舔舐着光滑的塑料笔头。

  不敢相信,强烈的嫉妒也能让我欲火中烧。欲火中烧,竟然是因为我在嫉妒那个正对洪崎教授卖骚的女学生。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砰的一声掉在我身后的地板上。他们俩都看着我,我又一次脸红了。我正要开口说话,但哈授朝我举起了手。

  他和女学生一起走向门口,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腰,将她送到门口。

  我不知道那女学生是否会像我一样,在他触碰时感受到同样的兴奋。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会否也像我第一次感受到他手指抚摸我身体时那样,用手指来释放所有的情欲和幻想。

  我不知道她的小穴是否会像我的一样湿润,是否会冲回宿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把手指插进柔软的阴道,想象着教授如很狠狠操她?

  但是今天,她能得到的只是这种想象。因为,我来了……

  还因为,昨天,他真的操了我……

  更因为,他破了我的处子之身……

  我又陷入了沉思,直到洪崎教授大声的呼唤我的名字,我才意识到洪崎教授已经回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嫉妒使我心灵扭曲,我缓缓地向他走去,慢慢的卷起裙子,湿漉漉的阴唇,在我修长笔直的美腿间,显露出来。

  “教授。”我的声音听起来比实际要骚媚的多:“现在是上午十点,您说过,您想见我。”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用那双充满审视的眼睛,在我的脸颊和阴唇间上下游移。我手里攥着一叠纸,把它们推到教授面前。

  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叠写满字的纸张上。前几页是他上课的笔记,之后就是我昨天从他那里亲身学到的一切。

  他立刻拿出红笔,开始圈出我的一些字。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当我心跳加速,俯身去看的时候,我听到门开了,转过身看到钱云杰和赵琦教授正朝我们走来。

  就是现在,我就要知道他们是不是要把我交给院长,或者……三男一女的……

  我简直不敢去想象那种场景,光是想想就让我几乎达到高潮。

  “你们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教授转头对着进来的那两个人说道,他们在距离我们俩不远处同时停了下来。赵琦先生面带微笑,高高地俯视着我。我猜不出钱云杰教授在想什么,他的脸上毫无表情,而且他根本没看我一眼。

  “嗯……”赵琦先生第一个开口。“我们希望在做决定之前能多了解一些基本情况。这样盲目的下判断,太武断了。”

  “老赵这话在理。我们想更亲力亲为的了解一下她的本事,我们不想在没有试过她的实际能力下,对她做出错误的判断。”钱云杰教授说话的声音很平稳。

  洪崎教授站起来,走到我这边的桌子旁,我辛苦写出来的感想和细节,就那么散落在桌子上。

  “你们说的都很在理。过来吧,宋安娜,让他们亲眼看看你目前有什么能耐。”他解开皮带上坚硬的金属扣,从裤裆里掏出他那根粗壮的阴茎。

  他还没硬起来,但我还是对他的粗壮程度感到震惊。

  他向我点点头,我马上跪在了他的脚下。同时,把包臀黑裙卷到了腰上,眼睛和他的阴茎齐平。我俯身向前,准备把它含进嘴里,这时他后退一步,再次开口:“脱掉衬衫。”

  我毫不犹豫的我向后仰,毫不迟疑的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黑色都半透明蕾丝胸罩。透过那薄如蝉翼的黑沙,可以清晰的看到我那早已坚挺的乳头。

  我伸手到身后,解开了卡扣,释放出我那对饱满,坚挺,的白皙大乳房。当文胸离开乳房的那一刻,它们兴奋的微微弹跳了几下。与此同时,我看到教授的阴茎开始勃起。

  我不知道是我赤裸的身体,还是我服从他每一个指令的方式,才让他如此兴奋。但看到他在我面前勃起的英姿,让我兴奋的快要发疯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湿润一直流到膝盖,在我跪着的地方汇聚成了水洼。

  我的小穴因渴望而悸动。

  它渴望着被他填满;它渴望再次被它插入;它渴望……更多……更多……

  我抬头看着他,无声的祈求着他的赞同。

  他微微点了点头。

  我饿虎扑食般俯身向前,将他粗壮的阴茎含在嘴里。

  即使半勃起,我也只能含进一半。

  我向后退了一步,喘了口气,他抓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拽回他身上。

  他用力插入我嘴里的痛苦和快感让我的双腿颤抖不已,我想把手伸到裙子下面,触摸我悸动的阴蒂。

  但钱云杰先生却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他和赵琦教授正站在洪崎教授的两侧。

  他们俩都完全解开了扣子,完全不输给洪崎教授的巨塔,正昂首挺胸的仰望着天空。

  钱云杰先生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

  他这样做时,我倒吸了一口气。

  完全不输给洪崎教授的尺寸,也可能更大更长。

  我开始用手在他鸡巴上来回抚摸,这是我第一次手握鸡巴,我有点不知所措。

  但还没等我适应,另一只手就被牵到了赵琦教授的鸡巴上。

  同样的尺寸,也许,比洪崎教授的小一点,微乎其微的感觉。但是硬度和热度,却不比洪崎教授的差。

  这三个真正的男人,这三个阿尔法男人,都被我的身体,彻底激起了性欲。

  我为这份快感和兴奋而得意的大声呻吟起来。

  洪崎教授趁机更用力地将阴茎插入我的嘴里,他的阴茎向下顶进我的喉咙。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快感在体内不断涌动。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我这是自寻死路。

  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无力对抗体内沉寂许久的愚妄。

  现在,我只想做这些男人希望我做的事情。

  洪崎教授的阴茎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我的喉咙里,不断插入,填满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两侧男人的阴茎硬挺,他们用我的手打手枪。这两个男人的阴茎都大到我的手无法圈过来,但我还是尽力握住它们,上下抽动,按摩着它们悸动的部位,拼命地想要取悦它们。

  被开苞的第二天就可以同时伺候三根鸡巴了,我实在是太淫荡了。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为自己的不检点感到沮丧。但是,一想到我正在取悦真正的男人,心中就升起一阵充实的喜悦和自豪感。

  就在我想着就这样继续道世界末日时,我感到洪崎教授的阴茎在我嘴里痉挛,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在我体内达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喷洒在我的喉咙里。

  他从我嘴里抽出时,残留的精液流过我的舌头和嘴唇,我贪婪地舔着,细细的品味着,不肯浪费一滴。

  洪崎教授刚退后一步,钱云杰教授就向前迈了一步,并且把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

  我不得不向上伸展身体才能与他的裤裆齐平,因为他比洪崎教授高出两个头来。我觉得,以个头来说,他应该去打篮球。

  谢天谢地,他知道怜香惜玉,没有像洪崎教授那样,以暴力的方式插入我的嘴里,这让我对他既感激又不满。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希望他不要像洪崎教授那样,把我的嘴巴当做飞机杯。可我也不希望,像现在这样温柔。我希望,他能用充满暴力的温柔方式使用我。

  他微笑着,慢慢地在我体内抽插。

  他抽出时,我的舌头不停地在他龟头光滑的部位游走,他的前列腺液慢慢地滴落在我的舌头上。我的手放在龟头上,一边来回抽动,一边用舌头在他鸡巴上来回移动,我的唾液和洪崎教授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我的脸颊上。

  我一边这样取悦钱云杰先生,一边忍不住抬头看着他,他和教授一样痉挛了,我感觉到他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嘴里,覆盖了我的舌头,我不得不快速吞咽,以免呛到。

  然后,我转向赵琦教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期待着他也可以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但他却从我手中抽出他的阴茎,握进他的手里。他用手抽动,越来越快,我看着他越来越接近高潮。当他开始高潮时,他把粗壮的阴茎塞进我张开的嘴里,它也同样可以填满我的口腔。

  意识到自己让这三个经验丰富的男人都达到了高潮,一股快感涌遍全身,我感到自己的内心赤红:满了自豪和荣耀。赵琦教授的阴茎仍在我嘴里跳动,我闭上眼睛,让高潮在体内脉动。

  我再次将它吞下,三个男人的精液混合在我的体内。赵琦教授往后退了一步,我用颤抖的指尖擦去唇上他精液的痕迹,然后再次将它送回嘴里。

  我抬头看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感激:“接下来,让我做什么?”

  我跪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的膝盖正在隐隐作痛,但谁也不让我站起来。满足他们的欲望,把他们的精液含在嘴里,这种刺激让我浑身湿透,阴道里的淫液早已顺着我的双腿,汇聚在地面上。

  洪崎教授看了一眼钱云杰教授,朝他点了点头,钱云杰先生再次露出笑容,三个男人退了回去。

  钱云杰教授一个箭步就把我辛苦完成的稿子从桌上扫到了地上。他坐回桌子上,把长裤和紧身内裤拉到膝盖处。我兴奋的看向洪崎教授,期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去,操他。让我们看看,你那紧致的小骚逼都能做什么。”他的话几乎是耳语,但语气依然带着命令的意味,我慌忙站起身,渴望取悦他。取悦他们所有人。

  我将裙子卷到腰上,穿着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站在桌子前。我正打算把它脱掉的时候,洪崎教授却一手将它从我身上扯了下来。蕾丝在他手中被轻易地撕裂,湿漉漉的丁字裤拉扯着我的阴唇,使得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哦……”

  教授们笑了,我难为情的咬着嘴唇回应。

  我扭着屁股,爬到了桌子上,双腿跨坐在彼得森教授粗壮的大腿上,他的肌肉结实有力,令我在接触的瞬间就一阵神魂荡漾。

  这种感觉跟昨天被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被人插入,被人填满,被人摩擦的感觉,跟现在这种采取主动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更羞耻,更难为情,也更加兴奋。但是,毫无经验的我,实在不知道能否让这三个男人满意。

  他躺在那里,伸手抓住了我阴户上的阴毛,将我扯到需要的地方:“老洪,这小骚逼不行啊,真要让我给她打分的话,她只能勉强及格。她需要上几节仪容课,性技巧也要多加练习,积攒经验。总之,他要学的太多了。”

  听到赵琦教授的批评,我羞得满脸通红。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拽,迅速而猛烈,我骚逼上的阴毛被撤掉了好几根,使得我发出一声尖叫,他冲我扬了扬眉毛,接着说道:“你不是想要取悦我们吗?还等什么呢?装清纯吗?”

  阴户上的疼痛,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

  我现在突然意识到,我竟然如此享受他们赐给我的疼痛和羞辱。这短暂而剧烈的冲击让我的双腿颤抖,让我满脑子想的只是赶紧扑上去。

  我低头看到来自阴户的湿润,正滴答滴答的滴落在他身上,滴落在他那条宛如婴儿小腿般粗长的阴茎上。

  我伸手把它握在手中,开始慢慢地按摩,抽动着,感受着那条巨龙的温度和硬度。

  另一只手顺着我那平滑的小腹,一直向下,直到阴部。我用两根手指,难为情的掰开我的阴唇,将粉嫩的媚肉展示在教授面前。

  就在这时,洪崎教授来到我身旁,将两根手指狠狠地地插进了我的阴道,使得我发出一声娇吟,身体情不自禁的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搅拌,不断的扭动着屁股和腰肢。

  “这小婊子虽然经验不足,但不可否认,她有个非常紧致的骚逼。你可以好好的试用一下 看看有没有值得开发的潜力。”洪崎教授抽插手指,笑着对赵琦说道。

  “我会把这一条加入考量中,紧致粉嫩的大水逼。握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一阵兴奋的颤抖传遍我的全身,因为教授对我感到满意。

  钱云杰向我勾了勾手指,我变开始下蹲。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一手揪着我阴户上的浓密阴毛,引导着我的屁股,向下沉落。

  他的阴茎太粗了,也太长了,比洪崎教授的还要粗,还要长。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最长的阴茎,使我不确定能否把它,整根都塞进阴道里。

  好像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炽热顶在我的阴道口处,我不确定是否还要继续下降。

  在我无助的看向洪崎教授时,钱云杰教授猛的向上一挺腰,将硕大如香菇一般的大龟头,全部插进了我那紧致的阴道里。

  当他撑开我紧绷的阴户时,我止不住的大声呻吟。

  那阴道撕裂一般的剧痛,使得我双眼发黑,全身颤抖。疼到酥麻的酸软腰肢和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啊,嘶,啊……太大了……不行……太粗了……好像……要……要……裂开……啊……”当钱云杰教授的鸡巴,继续向阴道深处挺进时,那裹挟着强烈快感的剧痛,让我发出既兴奋又痛苦的呻吟声。

  “动起来,扭腰,晃屁股,你这下贱的骚婊子……”钱云杰教授躺桌子上 不停的拍着我的大腿催促道。

  “哦不,不,太大了,进不去,真的……进不去……啊啊啊啊……”我努力的用阴户吞噬着钱云杰教授的鸡巴,但是那过于巨大的尺寸,让我疼的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坐在将自己切成两半的钢刀上。

  “看来还是有些勉强啊,只好帮你一把了,你这没用的贱货……”赵琦教授皱着眉头说着,跟洪崎教授一起将我夹在中间,一起按着我的肩膀向下压。

  “啊啊啊啊……裂开了……真的……裂开了……啊啊啊……”我疼的身体不住打颤,不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但这并不代表我想要站起来,想要逃离,想要放弃同时取悦三个真正男人的机会。

  “你真的很没用啊,小贱货…太没用了…妓女做的都比你强………”钱云杰教授充满嘲笑的声音从我下方传来。同时,他的手指按在了我的阴蒂上,不停的刺激着我的情欲。

  “也不能这么说,要知道,天这个时候她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了处女膜,但是 她没有应付男人的经验。所以,我们要看看她的潜力。”洪崎教授皱着眉头说着,伸手揉搓着我的乳房。

  “做了几次?就一次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老钱的东西确实太大,一般的老妓女都未必吞的下……”赵琦教授揉抓着我的乳头和乳房,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第一次,这骚货就吞下了你的老吊不是吗?用嘴巴和阴道。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懒得躺在这里浪费时间。”钱云杰教授撇了撇嘴说道。

  “哈呀……哈呀……哈呀……”那巨大的鸡巴所带来的剧痛,令我眼前发黑,那疼痛到麻木的双腿和脊柱,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咿!咿!身体要坏掉了……太大了……呜呜!”钱云杰教授的鸡巴依旧不紧不慢的向我阴道的更深处挺进着,着使得我体内那种几乎被劈开的错觉更加强烈,不断的发出充满哀求的痛苦呻吟。

  “才只有龟头过去了而已,你不是只有这点能耐吧?你不是想要取悦我们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吧。”洪崎教授继续按压着我的肩膀,揉搓着我的乳房,说道。

  “哈呀,哈呀,太大,好难受,太大了……实在是…哈呀,哈呀…会努力……全部……哈呀……哈呀……吞掉的……”阴道好像要涨破了,身体已经被撕裂了,我的阴道,脊柱,双屠,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女性的阴道可以扩张到十厘米,这应该不算什么…继续吧,小骚货,拿出你取悦我们的诚意来……。”洪崎教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道。

  “哈呀,哈呀……”我把那条几乎撕碎我下体的鸡巴头,顶在我的宫颈上时,我的子宫和身体居然开始发热。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阴蒂和乳头正在充血变硬,我的阴道开始蠕动收缩。

  我无法想象,在我的阴道吞下如此巨物之后,那似乎失去知觉的麻木感,竟然开始变成甜美醉人的快感。

  在这痛苦的深渊底层,居然是如此美妙动人的性快感,虽然只是开始,但足以让我为此感动。

  虽然还是那种阴道被撑破,身体被撕开,子宫被顶破的恐怖错觉,但可以让我发出充满着陶醉和快感的欢愉呻吟:“呜呜……嗯嗯……好舒服……太舒服了……原来……可以……这样……舒服……”

  更加甜美的侵犯来了,我向下坐,钱云杰教授向上顶,在上下共同的作用下,我的阴道传来一阵阵伴随着疼痛的强烈的酥麻快感。

  “太不可思议了,在我吞下那根巨大的阴茎后,居然是如此美妙的天堂。哦不,是比美妙还要美妙;比刺激还要刺激;比迷醉还要迷醉的感觉。”在我主动的扭动腰肢,起伏屁股,用我那几乎融化了一般的阴道,套弄钱云杰教授的鸡巴时,精神恍惚的我,心中充满了对钱云杰教授的感恩。

  我感激钱云杰教授带给我的这次痛苦体验。在痛苦中播撒快感;在我羞耻中播撒兴奋;在我的屈辱中播撒自豪;在我的绝望中播撒希望;在我的挣扎中播撒屈服;在伤痛中播撒快乐。

  “哦哦哦,太舒服了……太刺激了……我……我又要高潮了……”我大声的浪叫着。激烈的挺动着身体,摇摆着屁股,套弄着钱云杰教授的大鸡吧。

  “愿我能满足教授多于被满足;爱他多于被他爱;他的兴奋大于我的兴奋;我的激情大于他的激情……我要疯了,我像赞美上帝一样赞美一个男人;我像祈求上帝一样祈求淫秽;这是亵渎上帝……哦哦哦……又来了…又要高潮了…”我淫乱不堪的大脑疯狂的想着。我的身体更加剧烈的且疯狂的挺动摇摆着。

  “爽,操我吧,使劲的操吧,操死我吧……操烂婊子的骚逼吧…啊啊啊……又要高潮…啊啊啊……”我疯狂的,肆无忌惮的大声浪叫着。

  “老赵,你干嘛不用你的鸡巴,给这贱货的嘴巴堵起来。我可不希望这时候有人进来。更不希望她把咱们的房盖掀了……”洪崎教授满意的看着正在发骚发浪的我,对赵琦教授说道。

  ps:有个姐们儿说,能用圣经的祈祷词写黄色小说的,估计也就是你这混球了。难怪看你写的黄色小说怪怪的,你的遣词用句,原来全是从圣经里学来的。这么亵渎上帝,也不怕遭天谴。

  我回答说:性爱吗,多么浪漫且伟大的事情。男人和女人凝聚一体的完美诠释。为什么不能用最最简练的语言,最华丽优美的词藻来形容一下呢?

  姐们儿哏了半天才冒出三个字:唾弃你……

  好吧,要不改改写作风格?不过,我暂时不想改。至少,写完这篇色文之前不想改。各位看官姥爷怎么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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