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01-28)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 [☆★★声望品衔12★★☆] 于 2025-09-21 0:36 已读45654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孕奴花妃传】(1)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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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4)
【孕奴花妃传】(3)
【孕奴花妃传】(2)

第一章

  晨曦透过落地窗的白纱,柔和却刺眼。我睁开眼时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肌肉酸胀,腰椎发软,像是连骨髓都被昨夜燃尽。我侧过头,入眼的第一抹颜色便是那一头妖异的紫发,在晨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如同刚出炉的葡萄酒。她赤裸的身子横陈在我怀里,丰腴的曲线紧贴着我的胸膛,尾巴还若有若无地缠在我腰间,仿佛在梦里也不肯放开。   我嗅到她肌肤残留的气息,混合着体液与汗水的甜腻,像是某种勾魂的毒。昨夜的画面猝然闯入脑海,鲜明到让我下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抽紧——她叫『夜来香』,是只属于我的魅魔。我还记得她在昨夜是如何用那双紫瞳盯着我,仿佛要把我从灵魂到骨血都吞没的。我们在床上翻滚,她在我身下哀鸣着,尖锐而淫荡的声音此起彼伏。   “啊啊~♡……小坏蛋……更用力啊……♡”   那时我的身体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断贯穿她,像是要把一切都射进她体内。她的翅膀时而张开时而收拢,尾巴疯狂抽搐着,角上的纹路闪烁妖光。   “嗯嗯啊啊~♡……要坏掉了……要被填满了……♡♡”   我记得那一刻,我双手按在她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被我的精液一点点灌满的膨胀。她的肚子鼓起来,像盛满的酒囊一样紧绷,微微颤抖,每一次顶撞都让她泪眼涣散,口水从唇角淌落。   她哭喊着,却又用腿死死锁住我,不肯放开。   “啊啊啊啊~♡……射进去……全部给我♡……我要你的孩子……♡”   我迷醉于她的疯狂,也迷醉于自己那种无底线的释放。精液一次次喷涌,热流几乎溢出她的体腔,但她仍旧索求不止。我看着她小腹越来越高耸,圆润鼓胀,仿佛被我的欲望彻底塑造。那画面,既淫靡,又让我产生一种扭曲的成就感。   她仰起头,紫发散落,胸口的双峰在疯狂的撞击下弹跳,乳尖泛着泪珠般的晶莹。她的声音被撕扯得沙哑,然而每一声依旧动人心魄。   “呜呜啊啊……♡♡……好热……好满……要融化了……♡”   直到我精疲力竭,最后一次深埋进去,她才在全身颤抖中昏厥般地扑倒在我怀里。昨夜她的身体彻底被我征服,甚至在昏睡前还喃喃着要更多,要我别停。   而今清晨,她就这样依旧缩在我身边,汗迹未干,身体依然温热。我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腹部,那微微鼓胀的形状让我心跳失序。她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嘴唇微启,竟在梦呓中继续呼唤。   “小坏蛋……♡……别离开我……啊啊……再……要更多……♡”   她的声音带着梦境的缠绵,却比昨夜的叫声更妖媚、更催情。我喉头干涸,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发丝。她还在梦里追逐我的影子,那份执拗的依恋让我心中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温柔。或许昨夜我只是一个掠夺者,而此刻,她才是真正把我的灵魂牢牢扣住的魔。   阳光愈发炽烈,我却只想躺在这里,任世界忘却,只听她的梦话,看她的肚腹微微起伏,感受那份属于我的占有感。   我的名字叫顾行舟,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埋首课本,偶尔打篮球,成绩中等,性格安静。父亲沉默寡言,母亲唠叨强势,我们一家住在城郊别墅,日子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副平庸的外壳下,藏着怎样的秘密。   在十五岁那年,伴随着身体逐渐发育成熟,我的身体开始经常性的发热,声线低沉,肌肉拉长,像所有男孩的青春期一样躁动不安。可在这之外,还有一种更危险的变化悄然生长。有时候我的指尖会冒出火星,呼吸时能感到空气流动,甚至一次发怒,房间里的玻璃全都被我的怒吼震慑碎裂。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怪胎,对此恐惧到极点。我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敢告诉任何同学。只能在夜晚把自己关进房间悄悄尝试,反复摸索。那种魔力就像是第二颗心脏,咚咚跳动在血肉深处。每一次运转,都伴随着汗水与喘息,就像第一次沉溺在欲望的快感中,羞耻却无法停下。   随着日子推移,我渐渐学会了驾驭它。火焰、冰霜、雷鸣,我的身体成为通道。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被卷入另一片天地——那是充斥血与沙的异界。我第一次跨越世界,第一次与只在游戏和电影中见到的怪物厮杀。恐惧、兴奋、求生本能让我举起剑,爆发魔力,击倒了比我高大数倍的巨兽。那时我才明白,我的觉醒并非噩梦,而是礼物。   从那之后,我开始在无数世界间穿梭。三年时间里,我见过天空被赤红流火灼烧的废墟,也踏过森林深处永不熄灭的黑夜。我在战斗中流血、负伤,又在胜利时得到奖赏:武器、宝藏、力量。一步步,我已不再是那个胆怯少年,而是能在钢铁与魔法世界中并肩屠敌的战士。   然而,最珍贵的收获,并不是那些宝物。   而是她们,我的“花妃”们。   夜来香,一个妖艳的花名,一个妖艳的魅魔。紫发紫瞳,媚得如同一场春梦,却又真实得让我欲罢不能。我们第一次相遇时,她浑身散发着勾魂的气息,翅膀在黑暗中伸展,尾巴在我身侧游走。她笑着唤我“小坏蛋”,像个纵容弟弟的姐姐,却用那副丰腴的身子将我牢牢套住。   那一夜,我在她身上彻底沦陷。   “啊啊~♡……更深一点……小坏蛋……♡”   她的声音淫荡得让我心神俱裂。她的双腿紧紧环住我的腰,翅膀拍打,尾巴缠绕,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吞入体内。我疯狂地贯穿她,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热流淹没她的子宫,她的小腹一点点鼓起,那种被填满的景象让我窒息般的迷恋。   “嗯啊啊~♡……要坏掉了……全部给我……♡♡”   她的淫叫在黑夜里回荡,让我每一寸神经都烧灼起来。我看着她眼角的泪珠、唇边的涎水,感受她颤抖的身躯与贪婪的索求。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被她俘虏,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在我身边。三年的冒险,她从未离开。无论我坠入怎样的世界,身边总有她的紫发,她的笑,她的体温。她在战斗中是可靠的恶魔术士,释放地狱烈焰;在夜晚,她则是纠缠我、榨取我的妖媚情人。   我曾无数次在异界血泊中受伤,踉跄着回到营地时,是她扑进我怀里,舔舐我身上的血迹,轻声骂我“坏蛋”,却依旧帮我疗伤。她会在夜里缠着我,不顾一切地索要精液,用它来强化自身。   “啊啊~♡……还要……别停……小坏蛋……♡”   我常常在她的梦话里醒来。她的尾巴缠在我腰间,她在半梦半醒中呢喃,声音媚到让我心颤。就算是最残酷的战斗,也比不上她一个眼神的诱惑。   三年里,我得到了无数冒险奖励,可真正让我无法割舍的,只有我身边的女人们。夜来香是我的花妃之一,是我的魅魔,是我此刻醒来时最真实的拥抱。   有时候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别墅的卧室里,望着天花板发呆。身边总会有温热的身体环绕,香气与汗味交织,令人窒息。七个女人——我的花妃们,如同七朵烈焰般的花,早已把我彻底包围。   可事实上,我从未真正计划过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切都始于夜来香。那个妖媚的魅魔是我最先征服,也是最先征服我的存在。她的身体丰腴火辣,双眼泛着紫光,翅膀与尾巴在夜色里将我层层困住。初遇的那个夜晚,我还只是个年少冲动的少年,才觉醒了魔力,身体强壮,欲望也远超常人。哪怕她是魅魔,本应擅长榨取男人精力,可我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直至她哭叫着迎合。   “啊啊~♡……小坏蛋……不行了……♡♡”   那时的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她越是呻吟越是哭喊,我越是兴奋。我的欲望在她体内肆意释放,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注入进去。她的小腹鼓起,翅膀战栗,尾巴死死缠绕在我腰上,像是要把我绑在地狱的床榻上。   我以为这样的她,足以让我满足。可事实却不是。哪怕夜来香夜夜缠绕,夜夜索求,我的欲火仍旧在心底翻腾。那是年少的冲动,天生的桀骜。我渴望更多的征服,渴望更多的女人。   让我意外的是,夜来香并没有生气。相反,她觉得有趣。   “嗯嗯~♡……小坏蛋,你欲望太强了……一个我怎么可能填满你呢?♡”   她说这话时,眼角挂着淫靡的泪,身体还在颤抖,却露出满足的笑意。她没有责怪,反而在我引诱别的女人时暗暗相助。她教我如何撩拨、如何施力,甚至在必要时出手帮我制服那些反抗的女子。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女人被我拥入怀里。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迷醉,欲望燃烧成烈火。夜来香总会在一旁看着,或是舔着唇,或是轻笑着为我鼓掌。   “啊啊啊~♡……小坏蛋……真厉害……♡♡”   她的声音时常与其他女人的淫叫混杂,构成一曲淫靡的合奏。我的世界因此热闹非凡,我的夜晚也因此从不寂寞。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当多达七个女人都成为我的“花妃”时,我才发现其中的矛盾与负担。她们各自美丽、各自疯狂,每一位都需要我的精力与爱。夜里我常常被几双手臂环绕,几张唇舌轮流索求。我的身体虽强健,但再坚硬的铁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有时我会在彻夜的疯狂后,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写满了空洞。我的欲望并没有消退,但心底却隐隐生出一丝后悔。   我知道这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冲动。那时候我太高估自己,总以为身体永远不知疲倦,以为女人再多也能一一满足。可如今我不得不承认,七个花妃带来的并非只有快乐,还有无尽的混乱。她们之间的争宠、她们的嫉妒、她们对我无底线的需求,让我的生活变得乱麻一团。   夜来香偶尔会在我疲惫时伏在我胸口,像在安慰,又像在讥笑。   “小坏蛋……♡ 你后悔了吗?呵呵……可你当初,可是比我还要贪婪呢……♡”   她的话让我沉默。我无法否认,她说的是真相。是我自己种下的火,如今把我困在其中。可即便如此,我也已经无法舍弃她们。哪怕疲惫,哪怕后悔,每当夜幕降临,那些花妃们的身体与呻吟依旧让我血液沸腾。我的人生早已与她们紧紧缠绕,无法割裂。我叹息,却又忍不住将怀中的夜来香搂得更紧。她的紫瞳在黑暗中闪烁,尾巴缠绕着我,仿佛在告诉我——不管后悔与否,我已然是她的猎物,而她也永远是我的。   晨光透过薄纱,微弱地洒在卧室的地毯上。被子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我正抱着夜来香,指尖缓缓摩挲她的腰窝。她睡得迷迷糊糊,翅膀半张开,尾巴软弱地搭在我腿上,像是怕冷的小兽依偎着主人。她的唇瓣时不时蠕动,吐出暧昧的呢喃。   “嗯嗯啊啊~♡……小坏蛋……再来……♡”   我喉结上下滚动,昨夜的疯狂还在血液里回响。她的小腹仍有些鼓胀,触感绷紧,每一下呼吸都牵动我体内残存的欲望。我暗暗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掀开被子再来一炮,把这骚媚的魅魔彻底操醒。   正当我犹豫时,门忽然被“砰”地一声推开。   吱呀作响的合页,伴随着脚步声,一位穿着打扫围裙的中年妇女径直闯了进来。   是我妈。   她根本没敲门,甚至没停顿,抬手就把窗帘一把拉开。   “唰!”   刺目的强光倾泻进来,我下意识眯眼,胸口一紧。而怀里的夜来香骤然尖叫,娇媚的嗓音因为痛苦而变得尖锐。   “呀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像被火灼烧,翅膀抽搐,尾巴蜷紧,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照射下泛起焦灼的红痕。她扑在我怀里,手指死死攥住我的胸膛,泪光瞬间在眼角凝聚。   我急忙用被子将她盖住,心疼得低声安抚:   “没事,别怕,别怕。”   可母亲完全无视床上的惨叫,只是嘟囔着,语气嫌弃:   “天天睡懒觉!年纪轻轻的,早上也不起来锻炼,就知道在一起腻歪,小王八蛋你在这么弄早晚身体会废掉的!”   母亲的语气并不友善,而我也是满头火气,盯着闹钟才发现此时不过早上七点,而且今天是星期六,根本没有必要起这么早。   怒火冲上心头,我忍不住顶撞她:   “你干嘛直接进来啊!你不是知道家里有……人吗!”   “啊啊♡……光……要死了……小坏蛋……救我……♡”   夜来香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声音断断续续,像被烈火烧灼的哀鸣,却依旧带着魅魔特有的媚意。我一边心疼她,一边被母亲的举动逼得无奈——穿梭异世界冒险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把战利品和宝物丢进隐蔽的储存仓库或者随身百宝袋里,不占空间,也没人能看见。但人……尤其是大活人总没办法这样处理。   夜来香第一次跟着我回家过夜时,那种紧张和尴尬至今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天夜里我们实在克制不住,她的身体像火炉一样把我拖进深渊,我压在她身上,她却翻身骑坐,双乳随着动作猛烈晃荡,尾巴缠住我的腿,翅膀扑腾间发出轻颤的声响。她的声音极其放肆,完全没有想要掩饰。   “啊啊~♡……小坏蛋……更深……♡♡”   我满头大汗,手掌扶着她腰肢,任由她坐在我身上起落。床架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整个房间都在回荡她的淫叫。就在我快要崩溃时,门忽然被敲响,接着就是熟悉的脚步声。   “行舟,你在里面干嘛呢?声音这么大……是不是在看那种黄片!”   我顿时心头一紧,动作停滞。夜来香却还在上下摆动,脸上泛着妖媚的潮红。   “呜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门把手咔哒一声响,我还来不及反应,母亲已经推门而入——就像今天那样,对我的隐私毫不在乎。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夜来香正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胸口,银丝从她唇角滴落,乳尖颤抖。她那对小巧的角、背后的翅膀,还有尾巴全都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什么……!!”   母亲推门闯进来的那一刻,脸色瞬间铁青。她先是怔住,接着目光落在骑在我身上的夜来香身上,那双紫色的妖瞳、额角的微光、摇曳的尾巴,全都映入眼帘。她眼神陡然一狠,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样。   “顾行舟!你给我马上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来!”   她的声音如同鞭子抽在背上,带着彻骨的愤怒。平日里她再怎么骂我懒散、训我不长进,都带着烟火气的唠叨,可这一刻不同。她看着夜来香的眼神像刀,仿佛要把她生生剜掉。   “你才多大!就跟这种……这种脏女人混在一起?!你是我儿子,是我的宝贝儿子!怎么能让这种坏女人毁了你!”   “啊啊~♡……坏蛋……她骂我呢……♡”   夜来香却依旧趴在我身上,气息灼热,眸光媚得要命,似笑非笑地舔了舔唇。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慌忙把她推开,抓起一块浴巾将她裹住,自己也胡乱披了件。母亲怒火未消,还在门口大声呵斥:   “你跟我下来!咱们把话说清楚!”   无奈之下,我半拉半拽地带着夜来香下了楼。客厅里,父亲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捧着茶杯,眼镜架在鼻梁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沉稳。他抬眼望见我们狼狈的模样,目光在夜来香身上略一停留,看到她头顶的角与微微抖动的翅膀,眸光却没有半点惊讶。   “你看她像什么样子?一看就是不知廉耻的东西!”   母亲气得直跺脚,指着夜来香怒吼:   “这种狐狸精样的女人,分分钟掏空你儿子!你还在这喝茶?”   父亲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语气冷静:   “别乱说,人家不是妓女。”   “你胡说什么?!”   母亲怒声打断。   “这就是现在年轻人说的那什么……对,叫二次元同好。”   父亲推了推眼镜,若无其事地说:   “现在年轻人都爱玩这种东西。什么魅魔啊,妖女啊,翅膀啊、尾巴啊……她身上那些都是cosplay的道具——至于男欢女爱,你儿子已经长大了,你少管点。”   母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她头上的角都亮成那样,你也能说这是道具?”   父亲却站起身,走到夜来香面前,目光透过眼镜仔细端详,甚至伸手推了推她背后的翅膀。   “啧,做得真像啊。小姑娘,这是什么材料的?碳纤维还是硅胶?”   夜来香被他盯着,反而笑得更娇媚,尾巴悄悄缠在我腿上,低声吐气:   “坏蛋……你爸真有意思……♡”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母亲还在气急败坏:   “老顾!你……你别想要找借口袒护你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   父亲却端起茶盏,不再看她,只留下一句:   “不管你管不管,儿子都已经长大了,让他自己处理——你总在无法改变的事情上费劲儿,添乱不说,还容易给自己气出病来。”   尽管父母从未真正挑明,可我始终觉得,他们其实已经完全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夜来香并不是所谓的“cosplay”,而是货真价实的魅魔。只是他们选择了装作看不见,不愿戳破这层纸。第二天清晨,我牵着夜来香下楼,空气里还弥漫着油烟与炖煮的香味。母亲系着围裙在餐桌前张罗,锅里咕嘟作响,端上来的居然是满满一大锅生蚝汤。白色的汤汁泛着油亮的光泽,鲜味扑鼻。   我瞥见夜来香的眼睛瞬间亮了,紫色的瞳孔宛如星子闪烁,她舔了舔唇,尾巴在我的腿边轻轻扫过。   “啊啊~♡……好香……小坏蛋,我最喜欢这个了……♡”   她凑在我耳边呢喃,热气烫得我耳根发红。母亲却装作若无其事,只淡淡说:   “快吃,都是补身体的。”   我心里一颤,莫名觉得母亲分明是知道一切的。而在饭后父亲更是把我叫到一旁的书房。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如常,却从抽屉里递出一张身份证。我愣住,低头一看,那上面赫然是夜来香的照片和身份信息。   “拿着吧。”父亲语气平淡,“有了这个她在外面走动也更方便。我托了点关系,不算难。”   在我印象里父亲只是个政府部门最基层的公务员,也不见得有什么能力,没想到居然在第二天就能给我搞到假证——那一瞬间我无言以对,心底一股说不清的感觉翻涌而起。父母不仅没赶走她,还用这种方式替我遮掩,甚至主动帮忙。我第一次真切觉得他们的身份远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只可惜当时的我如获大赦,没有余力去追问,也没有胆量去深挖,只能感激的说了句“谢谢爸”——自此之后,夜来香便在我家安稳地住下,而随着时间流逝,家里的热闹愈发不可收拾。三年间,我带回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一个接一个,最终在这栋小别墅里足足多了七口人。   餐桌已经变得比战场还要紧张,母亲每日做的饭量翻倍,锅里总是堆满肉与汤,甚至连冰箱都塞不下。夜来香总是第一个扑到餐桌边,笑嘻嘻地端起碗,把生蚝和肉类都往自己碗里夹。   “呵呵~♡……咱妈做的饭真好吃……♡小坏蛋,你也多吃一点嘛~这样晚上才更有力气……♡”   她说着,却把筷子伸到我嘴边,眼神媚得要命。其他几个女人见了自然不甘示弱,纷纷围绕着我使手段。母亲则摇着头,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冷眼看着,把更多菜往桌上摆。父亲也依旧安静看报纸,茶杯在他手里晃动,眼镜下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尽收眼底。   画面从回忆的迷雾中被猛然拉回现实。随着窗帘被用力扯开,刺目的阳光直直洒进卧室,犹如火焰般烧灼空气。夜来香发出尖锐的惊叫,浑身猛地一缩,娇躯像被灼烫过一样颤抖,紫色的瞳孔泪光涌动,她拼命往我怀里钻。   “呀啊啊~~♡……坏蛋……救我……♡光……好烫……♡♡”   她的尾巴疯狂地缠绕我的腰肢,翅膀剧烈颤抖,却无处可逃。那张妖媚的脸此刻被痛苦和惊惧冲淡,却更添一股让人心怜的娇弱。我心里一紧,立刻伸手将她整个裹进怀中,把被子压下去,尽可能为她隔开那些刺眼的光线。   “乖,别怕,有我在,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轻声安抚,手掌抚过她滚烫的背脊,感受到她因灼痛而一阵阵抽搐。而窗边的母亲却丝毫没有愧色,她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看着这一幕,眉梢微微挑起,眼神里满是嫌弃与不耐烦:   “怕光怕光!这些妮子里就属你娇气得要死!”   母亲说的毫不留情,我抬起头,有些无奈地对她反驳道:   “她不是娇气,是真的怕光……妈你下次别直接拉开窗帘行不行,会刺激到她的。”   “哼!我偏要拉,我不拉你们就得一天窝在床上,让那个铁疙瘩来给你们端饭进来——真是的,我和你爸年轻那会儿,可没你们这么腻歪,真是够臭不要脸的……”   “呜呜啊啊~♡……坏蛋……她讨厌我……♡”   夜来香带着哭腔的娇声从被窝里传出,她缩在我怀中,像极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尾巴不安地抖动着,却又本能地收紧,把我勒得更紧。她呼出的热气洇湿了我的颈窝,声线酥麻,夹带着让人心头发紧的媚意。我只能一手轻抚她的长发,一手把她按得更紧,像在安抚孩子一样低语:   “没事的,别怕,妈妈只是说话凶,不会真对你怎么样。”   “嗯嗯啊啊~♡……我就要你护着我……♡”   夜来香深谙魅魔引诱精髓,她在任何情况下都完全不和母亲敌对,只在我的怀里装可怜,或许这就是最让母亲不待见她的地方——她声音娇柔,湿漉漉地缠绕耳际,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在心头。我喉结滚动,忍住心底翻涌的冲动,生怕动作过分让妈妈看出不妥,可怀里的魅魔却在不断挤入我的怀抱,用身体确认着她唯一的庇护。   眼见妈妈的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我心头一紧,赶紧低声保证:   “我马上穿衣服,马上起来!不会再拖延了,求你先出去吧!”   她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地甩下几句不太好听的废话,带着怒气摔门而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才重新安静。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火药味,与夜来香身上弥漫的甜腻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无比窒息。我急忙起身,赤裸的身体还带着昨夜残留的痕迹,皮肤发热,心脏狂跳。我一边快速套上衣服,一边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串宝石项链,递到夜来香手中。那是一枚血色宝石嵌在银链上的饰物,散发着淡淡的流光。   “戴上它,赶紧下楼吃饭。”   这是我冒险时得到的珍贵法器,专门为花妃们准备。她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非人的特征:有人有角和尾巴,有人覆满龙鳞,有人有毛茸茸的狐耳……若不隐藏这些特征,在人前必然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世界上可不是谁都像我爸那么爱我,愿意被我用cosplay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糊弄过去的——夜来香接过项链,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她伸长雪白的脖颈,缓缓把项链戴上。血色的宝石贴合在她胸口,随着微光闪烁,她头顶的角渐渐隐去,背后的翅膀也模糊消失,只剩下一副丰腴妖娆的女体。   “嗯啊~♡……好紧贴……小坏蛋,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像个乖巧的小女人了呢……♡”   她媚眼如丝,低声的呢喃中夹杂着勾人的颤音。我拉开衣柜,匆匆翻找裤子套上,却余光瞥见她正侧身慢慢穿衣。那一瞬,仿佛所有动作都成了挑逗。她低头抬腿,修长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丰乳在衣料掠过的瞬间颤抖着荡漾,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余晖下闪动微光。   “坏蛋……♡……真的不来一次吗?人家好空虚……♡”   她轻轻咬着唇,声音娇得要命。双手不紧不慢地扣上胸衣的带子,指尖划过乳尖,发出低低的叹息。   “啊啊~♡……这样包住……都快要溢出来了……♡”   她故意扭动腰肢,裙摆半垂,露出浑圆的臀线。我喉咙滚动,身体的反应几乎压制不住。昨夜的疯狂才过去没多久,此刻的她又像一团火焰般燃烧我的理智。   我几乎要扑过去,却猛地想到妈妈刚才怒不可遏的神情。那份冷厉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清醒。我咬紧牙关,强行把欲火压下,低声咒骂:   “你可真的要了我的命了……”   夜来香“咯咯”一笑,媚态横生,偏偏更加靠近一步。她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小腹,嗓音含笑:   “坏蛋……♡……你妈妈刚走,说不定她还在楼下呢……要不要我们偷偷来一回?♡……快的话说不定几分钟就能快活咯~”   “别闹了!”   我赶忙抓起外套套在身上,心慌意乱地提起裤子,生怕再被她勾得失控。就在我快步走到门口时,心口还在狂跳,突然间一股冷意从门外扑面而来。   我猛地停下脚步,侧目望去,门框的阴影里正静静站着一个人影。那如同鬼魅一般的东西吓得我心头一跳,差点失声。而那人则若无其事的缓缓走出阴影,银白的长发如瀑,红瞳在昏暗中散发着冷冽的光。雪白的肌肤映衬着黑色的紧身衣,曲线丰腴而冷艳。她的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却没有一丝温度。   黑蔷薇.吸血鬼,我的第二位花妃——她完全没有任何吓到我的自觉,或许和她的种族习性有些关系,很喜欢搞突然袭击。她的气息与夜来香的妖媚截然不同。前者像烈酒,灼烧得人心神荡漾;后者却如寒夜,冰冷中透出血腥。她站在那,整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让空气骤然冷凝。   我皱着眉,死死盯着黑蔷薇那双冷冽的红瞳,心口还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出现而剧烈跳动:   “你怎么在这?”   她轻抬下颌,银白长发滑落在胸前,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按照顺序,今晚该我陪你过夜了。”   我一愣,被她的理由气得差点没忍住:   “那他妈的不是晚上才轮到你吗?你大白天的跑到这来干什么!”   黑蔷薇缓缓走近,气息像冰冷的雾气压下,声音低沉而笃定:   “有些时候,总得用点小手段……加速一下进程。”   话音刚落,我身后的夜来香猛地一震。她眼底紫光闪烁,瞬间明白过来,声音尖锐而带着怒意:   “就是你?!就是你把妈妈请来喊我们起床的?!”   黑蔷薇的笑意更深,红瞳微微眯起:   “呵呵……是母亲大人愿意配合我的战术——我不过是提醒了一下,她就心甘情愿替我敲门。”   “啊啊~♡……坏蛋,她居然敢这么玩弄我……♡!!”   夜来香的声音里夹杂着恼怒与娇媚,她转过身来,尾巴猛地甩动,直接扑向黑蔷薇。下一刻我就被两人夹在中间,夜来香伸手揪住黑蔷薇的银发,指尖的利爪几乎要划破她雪白的肌肤:   “你这个冷血的女妖!居然敢跟我抢男人!”   黑蔷薇冷笑,伸手反抓住夜来香的紫发,将她猛地一扯。两女胸口紧紧相抵,丰腴的身躯在我眼前摩擦颤动,空气瞬间被火药味与淫媚气息混合填满。   “你这种下贱的魅魔,除了发情还能干什么?”   黑蔷薇的声音冷酷,带着讥讽。   “少装清高!你不也是夜夜想爬上小坏蛋的床吗?♡”   夜来香的嗓音带着哭腔与淫意,她被揪住头发,却偏偏笑得狡媚,紫眸里闪着怒火与欲望的混合光芒。我夹在中间,被她们的力量压得连退几步,手臂几次伸出都无法分开她们。两人扭打在一起,雪白与古典冷艳的身影缠绕,指甲刮过肌肤,发丝散落在空中。   “住手!我操……我说你们两个别闹了——”   我的声音被她们的怒喝与娇吟完全淹没。   “啊啊啊~♡……小坏蛋是我的!♡”   夜来香尖叫着,猛地将黑蔷薇压向墙壁。黑蔷薇冷冷一笑,红瞳泛光,反手一拽,把夜来香拉回身边,两人额头几乎贴在一起,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契约者只属于我。”   她低声吐出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坏蛋是我的才对!♡”   夜来香尖锐地反驳,泪光从眼角滑落,却仍旧不肯后退。我完全陷入混乱之中,望着这两位艳丽无双的非人女子在我眼前撕扯争斗,心底一半是无力与头痛,一半却是难以否认的欲火。她们的呻吟与怒喊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荒唐的乐曲,击打在我的耳膜上。   “呜呜啊啊~♡……头发要被扯掉了……坏蛋救我……♡”   夜来香哭喊着,却依旧死死抓着黑蔷薇不放。   “契约者,不许插手。”   黑蔷薇咬牙切齿,红眸燃烧着炽烈的占有欲。两人身影交缠,拉扯间衣衫半散,雪肤与银丝、紫发交错在一起。那一刻我便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的争斗,而是她们在以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对我的主权。   这种闹剧在我家几乎成了日常。卧室门口爆发的争吵与叫喊我已经懒得再去插手。我们已经在一起相处了几年,一开始我还会竭力拉开她们,甚至冒着被抓伤的风险去劝架。可时间久了,我清楚她们心里都有分寸,不会真下死手。既然如此不如放任她们去发泄。   我轻叹一声,甩开满是燥意的思绪,独自顺着楼梯往下走。随着脚步渐渐远离,身后的喧嚣终于被厚重的楼板隔绝,只剩下一楼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饭香、茶香、油烟味,与刚才楼上刺耳的争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餐厅,第一眼便看见了我的第三位花妃,水仙.莎布的倩影——她穿着一袭素白的围裙,黑长直发在头上挽成发髻,蓝色的眼眸如同湖水般宁静。她正微笑着站在灶台前,手持木勺,不紧不慢地搅拌着锅里的汤。那神态看上去温柔至极,几乎像极了某个封建家族的名门闺秀。水仙的身上,看不出任何奇怪的特征。她总是极其在意自己的形象,出现在人前时总会先将那枚魔法项链戴好,把属于异族的真身完全隐藏起来。   蓝瞳、白肤、大户人家小姐的温婉气质,全都是真真假假的伪装。她从不愿让我妈看到自己真正的模样——那是她最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而此时宋兰芝女士就在她身旁,她的表情比起刚才面对我时的冷厉截然不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被水仙抚顺了所有火气。   “妈,您真厉害,这么复杂的菜也能掌握火候。”   水仙的嗓音轻缓,带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我一直觉得,您是最棒的妻子,是所有女孩学习的榜样。”   这话一出口,我妈的眉眼顿时更加舒展,像被捧在掌心的宝石般闪光。她忍不住笑着拍了拍水仙的手:   “你这孩子,嘴巴真甜,比我家行舟会说话多了。”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内心有些苦涩。虽然我所在的国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但我自认不受常理约束,父母好像也没把女人的数量当回事儿,可妈妈她却依旧在日常里最偏爱水仙,总暗示我“要多和她接触”。   那语气不像规劝,倒更像是一种认定。我深知水仙并不简单。她表面上温柔体贴,像个无害的小天使,可她那双深邃的蓝瞳里时常会闪过病态的执着。她懂得如何讨长辈欢心,更懂得如何在我面前化作另一副模样。   她是唯一一个,在我收服之后依旧能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然而我却总是说不清其中的缘由——饭香氤氲,我不由自主移开目光,走向客厅。那里,父亲正在与我的第四位花妃,金盏.终结对弈。棋盘上黑白纵横,气势绵延。父亲的手指搭在棋子上,目光沉稳,专注得几乎与战场无异。而对面的金盏一如既往地冷淡,她高束的马尾垂在肩后,双瞳中偶尔闪过淡淡的扫描光。   “落子完成。”她的声音机械般冷硬,却不失清晰,“运算水平匹配度百分之九十八。”   父亲微微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呵,有意思。你这丫头,下棋还要调参数。”   他捏起棋子,沉吟片刻,落子如刀。眼神里透出久违的光彩。金盏静静观察,下一步紧随而至。她的算力足以在瞬间碾压身为人类的父亲,可她却刻意压制,把局面保持在对等的拉锯中。这种细微的拿捏,反而让父亲感到兴致勃勃。   “啧,你倒比一般的人类还懂得分寸。”父亲凝视对局,眼中透出几分欣赏,“跟你下棋真是轻松又有趣。”   “我的运算目标是让您保持兴趣。”   金盏淡声答道,脸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来一回,竟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楼上是扯头发的争斗,楼下却是一派温情脉脉的景象。母亲在厨房被水仙的恭维哄得心花怒放,父亲在客厅被金盏的算力逗得心情舒畅。仿佛这一家子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多了几个“懂事的女孩”而已。   我正靠在墙边,心口的闷气尚未散去,忽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女声。那是熟悉的哼歌,调子随意,甚至带着几分市井的洒脱。紧接着,伴随着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踏进院门,像是要将整个地面震动。   不多时,我的第五位花妃,牡丹·红龙闯了进来。烈焰般的红发在清晨的风中甩动,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额角和颈项处皆挂满了奔跑后的汗珠。她身材爆炸,肌肉线条紧实,丰乳与翘臀却丝毫没有因力量而失去女人的饱满。每一步迈动,健美的大腿都在晨光中闪烁着力感与热气。   “达——令!”   她狡黠一笑,提着满手的塑料袋直扑向我。袋子里装满了早市特有的小吃,油香扑鼻,还带着街头的热闹气息。她跑了二十公里去买,再跑二十公里拎回,气喘吁吁,却满脸得意。   “看!我给你们带好东西回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满是汗水的肌肤贴上我的脖颈,灼热得像火炭。我全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一把搂住我,把我死死拖进怀里。那胸口又软又重,古铜黑皮大奶的触感透过薄衣毫不留情地压在我胸前,汗味扑面而来。   “呜……”   我耳根发烫,偏偏她又在此时在我耳边呼气炽热:   “想我了吗?达令?我可是跑断腿,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小吃哦!”   我下意识想推开她,却余光瞥见厨房里的老母亲正回头,水仙乖巧地站在一旁,笑盈盈地帮忙切菜;另一边父亲还坐在棋盘前,和金盏对弈。几人各自忙碌,氛围原本平稳。牡丹这一闹,顿时让空气骤然燥热。   “快去洗澡!你现在一身汗!”   我压低声音,试图不让自己脸上的窘态暴露。牡丹却歪头,露出一抹坏笑,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哼哼……达令,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汗味吗?每次咱们在床上造崽子的时候你都舔得很来劲儿……♡”   她说着,还发出夸张的娇吟,仿佛要把我的心口击穿。我浑身一抖,血液倒灌到耳尖。那句话的音量并不小,我那老母亲手里的勺子“哐啷”一声掉进锅里,水仙捂着嘴偷笑,蓝眼睛意味深长。另一边的亲爹则轻轻咳了一声,目光依旧在棋盘上,像是没听见,可我分明看到他指尖的棋子微微颤抖,而金盏更是机械般冷淡地补了一句:   “检测到羞耻发言,判定为不当场合的性癖暴露。”   “呀啊啊~♡……达令的脸红透了,好可爱……♡”   牡丹偏偏还要追着火上浇油,她抱着我,丰盈的胸脯在我身上摩擦,咸湿的汗珠滴落在我的下颚,顺着喉咙滚落下去。我尴尬到极点,几乎要窒息,心里直骂:这女人真要了我的命!   “快去浴室!”   我咬牙切齿,把她推开。牡丹哈哈大笑,红发甩动,眼神里全是得意。她转过身,步伐沉稳而火辣,丰臀在每一个摆动间摇曳,肌肤泛着湿润的光泽。她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回头,指着放在餐桌上的其中一个纸袋,狡黠地朝我眨眼:   “对了,达令,我给你买的那份是特别准备的。别拿错了哦,记得只准你一个人吃。”   说完,她甩了甩浸湿的红发,笑得像烈火燃烧,推门走了进去。   水声很快响起。我呆立在原地,心脏“砰砰”狂跳,耳边还残留着她方才的挑逗。父母和另外两个花妃全都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那句羞耻至极的话。脸上的热度烧灼得我几乎睁不开眼,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僵硬地移开视线。   “一个两个的……真是不知廉耻!”   清冷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水汽氤氲的白雾还未散尽,烈焰红发的牡丹刚走进去,水声哗然响起,紧接着那抹光辉圣洁的身影便从雾气中走出。   茉莉·天使。   她金色的长发如同阳光瀑布,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每一缕都在散发光辉。头顶的光环流转微光,背后洁白的羽翼收敛,却仍遮掩不住那份超凡的圣洁。她的肌肤如同雪雕,泛着淡淡的光晕,五官精致得不似凡人。   她很美。甚至可以说,她是我的七花妃中最艳丽、最惊心动魄的一个。可偏偏她脸色总是冷峻,嘴角毫无笑意。那份高洁与冷漠像是一道隔阂,把她与所有人都隔在天与地之间。   她经过我身边时,微微皱起眉,鼻翼轻轻一颤。金色的眼瞳闪过一抹嫌恶,冷声道:   “你身上都是那母龙的汗味,也该去洗洗了。”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回道:   “我现在要是跟她一起进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转头看我,眼神冷冽,唇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那就看你能不能忍得住了。”   茉莉最高高在上的一点是,她始终认为一切的污秽与失控都是人类顺从欲望的堕落,是意志力的败退,她永远不会承认,有些时候那种冲动并非理智能抗衡,而是血液里最原始的本能——她收回视线,径直走向客厅。那双修长的双腿在白色长裙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心口,让人屏息。我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茉莉是我花妃之一,却从未给过我一丝温情的眼神。她的美是冷的,像冰川上的圣雪,让人心生渴望却永远触摸不到。   哪怕在床上亦是如此——她走到顾长渊身旁,动作娴雅,从怀里取出一叠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   “顾先生,这是昨天您交给我的报告,我已经完成。”   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庄重。我那找枪手带飞自己工作的老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抬手搂住茉莉的肩膀,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得很!茉莉啊,你要是肯去考公务员绝对是块好料子,没准几年就能一路跳级,爬到高位去了。”   茉莉微微低下头,金发遮住了眼神,羽翼轻轻一抖平静答道:   “我并不对权力感兴趣。我只是想了解你们的机关运作,看看这世界的秩序是如何维系的。所以才愿意帮忙。”   顾长渊推了推眼镜,手指夹着一张文件,细细扫视。那是茉莉昨夜写完的公文。纸张上的字迹端正,排版严谨,逻辑清晰,连引述与总结都无懈可击。   “啧……”   他轻声感叹了一句,眼底泛出浓重的赞赏,眉宇间有了罕见的神采:   “这笔力,这章法,这……这怕不是在机关里干过十年的老手了吧。”   我在一旁苦笑——茉莉确有一套,她的圣洁与冷漠背后,总是透出某种超脱常人的秩序感。她的美貌常让我难以直视,而她笔下的文字,却让人更加难以轻视。   父亲正要放下文件,棋桌那边,金盏的机械声突然响起。   “落子完成。”   棋盘上的局势原本均衡,黑白子犬牙交错,谁也占不到便宜。就在父亲皱眉思索时,金盏忽然落下一子,位置古怪,看似寻常,却让原本坚固的一块白棋瞬间暴露出破绽。   顾长渊眼神一亮,几乎不敢置信,随即果断提起一子“啪”地落下。随着这一手,整片大龙顷刻间陷入死活难解的绝境。几回合之后,白棋再无回旋之地,被黑子彻底吃掉。   “好,好!”   父亲按下最后一子,忍不住仰头大笑:   “这片大龙死了,整盘都翻了!”   金盏收回手,面容冷淡,声音机械而清晰:   “局势已定。您获得盘面优势,胜利成立,GG。”   顾长渊大喜,神采飞扬,手指在棋盘边缘轻轻敲了敲:   “好!好啊!哈哈哈!!老顾我多少年没尝过赢棋的滋味了?行舟啊,你带回来的这些姑娘真是个顶个的好!除了都喜欢搞那些奇怪的扮装,啧啧,真是各有千秋啊!”   说罢,他提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神清气爽。随后索性收起棋子,笑着往餐桌走去,动作轻快得不像平日里的他。   “嗯嗯啊啊~♡……小坏蛋,快来救我呀……♡”   楼上依旧还在传来的尖叫和娇媚呻吟,像一声声荒唐的伴奏,在一楼的平静里显得格外刺耳。父亲却装作没听见,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坐到餐桌边。我心口一阵抽搐,偏过头时,正好又看见茉莉与金盏四目相对。圣洁的天使,冷若冰霜的美貌,眉眼间却掺杂着一丝压抑的不快。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辉,她轻轻抿唇,声音冷淡:   “你刚才……为什么要故意输?”   金盏一如既往无表情,机械声线波澜不惊:   “我输掉棋局,是为了赢你。”   这句话仿佛一枚无声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却激起暗暗的波澜。茉莉的眉头一拧,羽翼微微颤动,似乎连空气都因她的情绪而紧绷:   “呵,一个机器人,如今也懂得争宠了吗?”   “是的。”   金盏毫不迟疑,扫描光在双瞳间闪烁。   “至少我比天使更会取悦人类。相比理想和教条,我的逻辑链条更能匹配人类的欲望。”   空气骤然凝固。金盏与茉莉对视片刻,彼此的目光都暗含锋芒。可下一瞬,她们几乎同时移开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那双冷艳的金眸与那对机械扫描的瞳孔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心头一颤,冷汗顺着脊背直冒,双腿发紧,几乎要抽筋。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两个女人当作“战利品”一样审视着。   “咳……我、我去把凤仙找回来,一起吃早饭了。”   我找了个借口,仓促地转身逃离了那压抑的空间。屋门推开,明亮的阳光扑面而来。和屋内的冷峻与暗流相比,外头的景象无比开阔。蓝天澄净,几缕白云悠悠飘荡,微风带着花草的清香,令人心头舒展。我走到院子尽头的小屋旁,抬头一望,果然看见屋顶上一团粉嫩的身影。   凤仙.玉藻,我的最后一位花妃,她此刻正保持着狐狸的模样,毛色柔软光亮,九条粉色的尾巴张扬地散在瓦片上,宛若盛开的花海。她翻来覆去地在屋顶打滚,毛茸茸的身子随着日光懒洋洋地舒展,耳朵一抖一抖,偶尔还发出一声慵懒的“呜~”的叫声。   我忍不住笑着抬手招呼:   “喂!下来吧,要开饭了!”   “呜呜~”   狐狸形态下的凤仙只能兽叫,听得懂却没法说话回应我。但见她的尾巴轻轻甩动,耳朵抖了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态度极为敷衍。她歪着脑袋,眼皮半阖,整只狐仿佛还沉浸在慵懒的梦境中。   “快点下来,别赖着了。”   我无奈,只得搬来梯子,爬上屋顶。刚靠近她时,她正翻着身,伸展着四肢在瓦片上滚了一圈,眼皮耷拉着,看起来半梦半醒。忽然她身体一抖,脚掌打滑,整只狐狸差点从屋檐跌落下去。   “凤仙!”   我心头一紧,伸手猛地抱住她。那柔软的身体扑在我怀里,我借力向后一翻,将她牢牢护住。片刻间我们一人一狐从屋顶直直跌落。   “呜呜呜——!”   她惊叫连连,九条尾巴在空中乱甩,我则紧紧抱着她,把自己垫在下面。   “嘭!”   两人重重落地,疼得我齿关发麻,却庆幸她没被摔伤。怀里的小狐狸愣了一瞬,粉嫩的耳朵耷拉着,紫色的眸子呆呆望着我。下一刻她全身泛起一阵光吗,娇小的身形化作婀娜的人影。金粉色的长发从肩头倾泻,狐耳依旧竖立在发间,九条尾巴灵动摇摆,衬得她妖媚而灵巧。   凤仙恢复人形,依旧坐在我怀里,呼吸有些急促。她怔怔看着我片刻,随即红唇勾起一抹妖媚的笑。   “少爷……”   她轻声呢喃,紫水晶般的眼瞳盈满光彩。她俯身,忽然在我唇角轻轻一啄。   “嗯啊~♡……多谢您你救了奴家,少爷……♡”   她的声音娇柔,尾音带着媚意,仿佛轻轻一撩就能让人心神荡漾。那一吻极轻,却在心头燃起烈火。我怔怔望着她,呼吸一窒。她偏偏笑得更狡黠,九尾缠绕在我身上,尾端轻轻勾着我的手臂。那眼神痴痴的,却透出一股狐狸精独有的俏媚与狡诈。   “少爷,你抱着我,好暖呀……♡”   我的心口猛地一热。怀里的她柔若无骨,发丝轻轻扫过下颚,香气萦绕,几乎让我难以呼吸。可想到屋里还有父母与其他花妃在等,我只能极力稳住心神,把她从怀里扶起。   “别闹了,快去吃饭。”   我语气发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低沉。凤仙嘟了嘟嘴,娇嗔一声:   “嗯啊~♡……少爷可真无情。”   她却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依偎在我身边,带着笑意往屋里走去。阳光下,她的粉发与九尾一同闪动,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艳丽。而我心口,却还在因为她方才的吻而狂跳不已。   餐桌前的空气,终于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夜来香与黑蔷薇不再互扯头发,各自低头夹菜,偶尔冷冷瞥一眼,却不再动手。茉莉与金盏也默契地避开对方的视线,板着脸各自就坐。浴室里冲凉过的牡丹神清气爽,烈焰般的长发还带着湿意,却比刚才的汗味更添几分野性的魅力。水仙则与我的老母亲并肩携手,把最后几盘菜小心翼翼地摆上桌。   我牵着已经恢复人形的凤仙走进来,她还依偎在我手臂上,九条粉尾轻轻扫过我的腰侧,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快坐快坐,别愣着了。”   母亲催促我落座,桌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一锅刚出炉的海鲜炖煮散发着浓烈鲜香,牡丹买回来的烧饼、油条、糯米团堆满盘子,水仙炒的几碟小菜色泽诱人。短短几分钟,吵闹与张牙舞爪全都仿佛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而热闹的烟火气。   牡丹豪爽地大口咬着烧饼,古铜色的脸上带着兴奋:   “达令,尝尝这个!刚出炉的,外酥里嫩!”   “嗯嗯啊啊~♡……好好吃……♡”   夜来香捧着汤碗,边喝边发出娇媚的轻吟,引得众人投来复杂的眼神。她却毫不在意,紫眸水润,像是在享受另一种“滋养”。黑蔷薇只是冷冷切下一块肉,淡声道:   “契约者,你吃。”   她将肉块推到我碗里。那眼神冷冽,却带着一股执拗的专属感。凤仙则完全不掩饰她的撒娇,整个人半靠在我怀里,筷子都懒得动,只等我夹菜递到她嘴边。她眯着眼,含着食物时还要在我指尖舔一下,惹得我额角发烫。   “呀啊~♡……少爷喂的,最好吃了……♡”   我苦笑着应付,心底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我妈看着眼前这副“昏君大宴”场景,表情复杂地叹了口气,却还是默默给我盛了一碗饭:   “吃吧,别光顾着她们。”   父亲顾长渊拿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神色如常,仿佛眼前这一切并没有超出他掌控。饭局中途,热闹气氛渐渐平稳下来。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心头忽然涌起一种沉甸甸的负担。父亲是家里唯一的支柱,但他只有基层公务员的薪水,而家里不仅要供我读书,还要养活母亲和这七个大胃袋,每天光是吃饭就是天文数字。   我放下筷子,忍不住开口:   “爸……家里的生活费,还够吗?”   话音落下,桌上安静了片刻。茉莉抬眼看我,金色的瞳孔一如既往冷淡。金盏机械般眨了眨眼,像是在扫描什么。水仙低下头,嘴角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父亲把茶盏轻轻放下,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责怪,反而多了几分欣慰:   “上回你给我的那几个金币还有吗?再给我几个就行,古玩市场有人高价收购。”   “高价收购?有多高啊?”   “十万一个——品相好还可以再加钱。”   “十万?!”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随手带回的战利品竟能卖出这样的价格——那不是现实世界的东西,只是某个异世界古国曾经流通的货币,甚至都不是纯金,只是镀金的东西,却能在某些渠道卖出这般价值。父亲神色淡然,继续说道:   “只要你时不时拿点出来,家里吃穿用度都不愁,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我凝视着他,心里忽然一颤——在我印象里父亲似乎永远是这副模样,波澜不惊,仿佛早已看透一切。我始终感觉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要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给我一种“什么都别问”的感觉。   或许有些事,只要时机到了我自己就会知道。我伸手到身后,假装是在抚弄凤仙那条蓬松的尾巴。实际上指尖微微一动,便触发了空间储物戒指的光辉。细小的金光一闪,三枚金币从虚空中落入掌心。它们沉甸甸的,表面布满古朴的花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压低呼吸,将那三枚金币递给我爹。他接过后淡淡扫了一眼,连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这不过是寻常零钱。他顺手踹进了兜里,神态自若,好像这金币原本就该属于他。   随后他端起茶杯,转头便和我妈聊起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我们单位的小赵,昨天老婆生了个小子。”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悠远,嗓音平静,“哎呀,那孩子才几斤重,眼睛睁得圆圆的,可精神了。”   “嗯,小孩子啊,就是小时候最好看。”我妈轻轻接话,抿了口汤,摇头笑叹,“长大了顶嘴,气死人。小时候懂事多乖,越大越讨人嫌。”   他们的语气平淡,就像所有寻常父母围绕孩子的家长里短。可在这满桌子女人的注视下,这话却像是一种微妙的暗示。果不其然,宋兰芝转而又说:   “对了,隔壁老李家,不是生了二胎吗?二胎生个闺女,小模样也挺招人喜欢的。”   我心里一紧,握着筷子的手不由自主收紧。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直白的催逼,却满是旁敲侧击的意味。自从我的花妃们稳定住在家中,他们总爱拐弯抹角地聊这些。表面上是闲话家常,实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该考虑让谁怀孕生孩子了。哪怕没有婚姻手续也没关系,他们能想办法。   就像我爹能在第二天给我弄到夜来香的假身份证一样。   夜来香听着,眼角一挑,嘴里正含着一口汤,偏偏发出“嗯嗯啊啊~♡”的暧昧声调,媚意盎然。她靠到我肩头,尾巴在桌下悄悄勾着我的腿,低声笑:   “坏蛋……♡ 要不要,我给你生一个?”   我心跳猛然一紧,赶忙低头扒饭。凤仙则更直接。她盘着九尾,身子软软挨着我,粉嫩的耳尖轻颤。她吃了一块红龙买回来的烧饼,含糊不清地娇声道:   “嗯啊~♡……少爷,生小狐狸……一定很可爱吧……♡”   她一边说,一边把尾巴悄悄绕到我腰上,缠得我满身是汗。黑蔷薇则冷哼一声,红瞳闪动,声音低沉:   “契约者若要后代,应当由我来。”   她的语气冷酷,眼神却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执念。茉莉放下筷子,神情依旧冷淡,却微不可察地抿紧了唇。她从不参与这些露骨的对话,可她的羽翼轻轻颤动,像是在无声地表达不快。水仙只是温柔地笑,蓝瞳里掠过一抹病态的光芒。她低声道:   “吾之主人若有需求,我自然会奉献一切。”   她的手在桌下,悄然覆在我的膝头。指甲尖锐,却动作温柔,像是一种诡异的暗示。牡丹反倒豪爽,嘴里嚼着肉,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声爽朗:   “达令~这事儿交给我不就得了?咱们的崽子肯定最强壮呀!”   最后甚至连金盏都淡淡开口,机械声线毫无情绪波动:   “Master若需后代,我也具备孕育模块和繁育核心技术,效率最高,风险最低。”   花妃们各个身怀绝技的发言让我有些绷不住,只能筷子轻轻敲击碗壁装死捱过去——许久之后我压下心头的不安,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可心里始终记挂着方才父母话里的弦外之音。   我抬眼,看着美丽的宋兰芝女士还要再说什么谁家二胎三胎的屁事,忍不住直接开口:   “妈你别说了!你要是真有啥想法,就别大早上闯我房间掀窗帘啊,这不比什么都强吗!”   她正低头夹菜,闻言猛地一抬头,眼神犀利如刀,声音带着火气:   “哼,合着你就差早上那一会儿呗?你以为我和你爹是眼睛瞎还是耳朵聋啊?每天晚上你们睡一个被窝哼哼唧唧干嘛了?打游戏吗?”   “嗯啊~♡……”   夜来香正嚼着东西,忽然娇声轻吟,媚眼似水,像是在替我应证般。我脸色一黑,心口一阵发紧,刚要再顶嘴反驳,忽然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直窜上来,像火焰般席卷全身。那股冲动来得猝不及防,令我呼吸急促,胯下血脉贲张,几乎要顶破布料。   我惊愕之余,忍不住低头一瞥,眼前一阵发烫。难以自控的渴望令我的手都微微颤抖,连拿筷子都不稳了。   这一切,绝非自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牡丹。她正大大咧咧地嚼着馅饼,红眸里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嘴角挂着坏笑。她注意到我看向她,竟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就是她。   我心头一沉,立刻明白了——早市带回来的那些食物里,她动过手脚。她给我留的那份“特别准备”的小吃,绝不是普通馅饼。   “少爷……♡ 你脸好红哦……”   凤仙贴在我肩上,九尾绕着我的腰,娇声在耳边呢喃。   “嗯嗯啊啊~♡……小坏蛋是不是想要了?♡”   夜来香舔了舔唇,媚笑着,尾巴在桌下扫过我的小腿。我呼吸越来越急,喉咙里像压着火,可我死死忍着,硬撑着说道:   “我……我先不吃了,我回房间去。”   “啪!”   宋兰芝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她眯起眼睛,声音锋利:   “不许走!我做了一早上的饭,你吃两口就想溜?什么意思?”   我额头冒汗,几乎要撑不住,急切道:   “不是,我肚子真的不舒服……”   她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不信任:   “少给我找借口!吃完再说。”   我张了张口,还想争辩,可美丽的宋兰芝女士忽然神色一缓,语气平和下来:   “今天啊,我跟老顾也要去过二人世界,去植物园逛逛。你呢,就和这些小妖精们在家里好好看家,晚上七点我们再回来。”   看样子妈妈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看不惯我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实际上这难得的休息日还是和父亲出去避嫌,给我和我的后宫花妃们相处留下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屋子里弥漫着刚散去的饭香与女人们的气息,热烈的早餐场面随着顾长渊与宋兰芝推门而去渐渐安静。宋兰芝临出门前还不放心,叮嘱水仙帮她准备小包裹,带点茶水和毛巾。水仙一脸温柔,蓝眸澄澈,笑意恬淡,却在细致收拾时不断与宋兰芝交谈:   “要注意防晒,带把伞吧。”   她的语气乖巧得像亲生女儿,而宋兰芝却握住她的手,语气溺爱:   “一会儿你也别忙了,傻孩子,你要好好休息——等会儿和那个傻小子开心开心,别让那些只会勾引男人的小妖精占了便宜,你才是正经的。”   这句话落入耳中,我全身一颤。牡丹那份“特别准备”的食物在体内如烈焰般灼烧,血脉膨胀得要命。呼吸灼热,每一次心跳都像敲在欲望上。顾长渊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牵起宋兰芝的手,淡淡道:   “走吧,该出门了。”   屋子里静得只剩下呼吸与心跳。顾长渊与宋兰芝已经出门,玄关的门声渐渐远去,客厅的光线柔和而暧昧。我抱住夜来香,她身上散发的余香混合着汗味和早餐残余的气息,却比任何香水都更能让我血液翻滚。她因为佩戴了那枚魔法项链,角与尾翼都消失无踪,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艳丽人类女子。可是越是这样,越让我的欲望失去控制——丰腴的身段、白嫩的肌肤、媚艳的神情,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我俯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她微微一愣,随即软软迎合,唇瓣湿润得像含着露水的花瓣。舌尖在我撬开时主动伸入,灵巧地缠绕,与我纠缠翻滚。唾液在齿间泛起粘腻的水声,我几乎要被那香甜淹没。夜来香闭着眼,呼吸急促,却在每一个缠绵的瞬间都用舌尖挑逗我,时而绕过,时而压住,技巧高超,像是熟练的舞者在舞台上游刃有余。   我唇齿未停,手却探入她的上衣,握住了那对高耸的乳峰。乳肉丰盈,柔滑中带着惊人的弹性,我指尖轻轻一捏,她便轻颤着发出一声被压抑的低吟。   “嗯嗯啊啊~♡……小坏蛋……”   她的声音轻得仿佛羽毛,却带着丝丝媚意。双乳在我掌下被揉捏得变形,乳尖坚硬,随着我的搓弄不断挺立。我低头含住一侧,舌尖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然后狠狠吮吸。夜来香仰起头,紫发散落,白皙的喉咙线条因为紧绷而弧度优雅。她伸手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死死压在胸口,像是要让我更用力。我贪婪地吮吸着乳尖,唇齿间传来细腻的触感与淡淡的咸甜味。另一只乳房则被我的手掌揉得变形,指尖反复碾压那粒小小的突起。她喘息凌乱,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我。   “呀啊啊啊~♡……好……好敏感……♡♡”   我并没有停下,顺着她的身躯一路向下,舌尖舔过她的锁骨、腹部,每一寸白嫩肌肤都被我细致描摹。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每一次舔舐都会微微颤抖,像是在迎合我,又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   “啊啊~♡……你真坏……♡”   她低声呢喃,眼角泛着水光,却偏偏露出笑意。我舔过她的小腹,鼻尖蹭到那隐约鼓起的弧度,她抽搐着抓紧桌沿,似乎想要阻止,却根本无力抵抗。我唇舌一路点燃她的神经,从腰侧到大腿根部,留下成片的湿痕。她的大腿雪白修长,被我分开时微微颤抖。我双手扣紧她的臀部,手感柔软又充满弹性,指尖陷入肉中,抚摸到那圆润饱满的曲线。她被迫抬起腰肢,臀肉在掌下被揉捏得形状不断变化。   “嗯啊啊~♡……别……别摸那里……♡♡”   她轻声抗议,却抬起腰主动迎合,臀线在我掌中摩擦,像是要更多。我笑着低头,再一次与她深吻。舌尖与她缠绕,唾液在唇角泛出晶莹的丝线。她呼吸急促,眼神涣散,却依旧在每一次舌尖交锋时都主动送上回应,技巧娴熟到让人窒息。我的另一只手同时抚过她的臀裂,指尖若即若离地描绘,挑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走,软绵绵地伏在我怀里。   “呀啊~♡……要疯了……♡♡”   这一声轻吟短促,却足以点燃我最后的理智。我再度加深这个吻,唇齿间的侵占让她发出模糊的低哼。她完全失去了抵抗,只能用柔软的身子死死贴合我,任由我亲吻、舔舐、揉捏、玩弄。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雕琢过的玉石,却带着真实的热度与柔软。她的每一寸都香艳诱人,每一次迎合都让我更加疯狂。   “嗯嗯啊啊~♡……小坏蛋……再亲我……♡”   这不是战斗,却比任何战斗都消耗力气。我的欲火被她彻底点燃,她在舌吻与抚弄中彻底融化,仿佛一朵妖艳的花,在我的掌控与舔舐下逐渐盛放。屋内的空气炙热得几乎凝固。夜来香被我压在桌上,紫发凌乱散落,白嫩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吟声,紫色的瞳孔因为快感而迷离。   “呀啊啊啊~♡……小坏蛋……再深一点……♡♡”   她的呼喊带着哭腔,却又是甜到骨子里的媚音。她的双腿死死环住我,腰肢一弓一弓地迎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吞没在我身下。   而在房间的四周,我的花妃们正静静围观。   黑蔷薇立在书架阴影下,银白的长发垂落,红眸冷冽。她背靠着墙,双臂环胸,表情依旧冰冷。可仔细看去,她的指尖在无声地收紧,修长的指甲不自觉地嵌入手臂。她的目光一刻不曾移开,凝视着我与夜来香唇舌交缠的瞬间,像是凝视一场属于自己的梦魇,又像是饥渴的野兽在死死克制。   牡丹则完全不同。她坐在桌角,双腿交叠,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野性的光泽。红眸里是灼灼烈火,她咬着下唇,手指在大腿上有节奏地敲击。那力道渐渐加重,仿佛在替代她心口翻涌的欲望。每当夜来香因我的舌吻而颤抖,她的胸口便急剧起伏,像是随时都要扑上来。但她清楚我的命令,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耗掉炽热的冲动。   茉莉端坐在沙发另一端,金发如瀑,羽翼收敛。她的姿态端正得像雕像,眼神冷冽,仿佛不屑去看这场荒唐。然而,她的瞳孔却微微颤动,指节绷紧。那是她始终无法掩饰的矛盾:厌恶与渴望并存。她拒绝低头,可身体早已为我与夜来香的亲昵所扰动。   水仙最懂得伪装。她安静地坐在落地窗边,卷发垂落,蓝色的眼眸柔和得像湖水。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噙着恬淡的笑,仿佛只是个温顺的侍女。可那双眼底深处,却闪烁着病态的执着。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看似安稳,实则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每当我含住夜来香的乳尖,她的喉咙都会轻轻颤动,像是要发声,却被她强行压制。   凤仙则半倚在墙角,九条粉色的尾巴缓慢摇摆,尾端轻扫过地毯。她歪着脑袋,粉色的耳尖抖动着,眼神狡黠又黏人。她的目光紧紧追随我的手指,每一次揉捏夜来香乳峰、每一次掀开她裙摆,都让凤仙舔一舔唇瓣。她像只等待命令的小狐,眸光亮得近乎炽热,却偏偏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神不停诉说:少爷,快点看我。   金盏是最冷静的。她静立在棋盘旁,身姿挺拔,黑色的马尾垂到腰际。双瞳里闪烁着微弱的扫描光,像是在记录、计算。我分明看见,她眼底浮现出数据流动的光芒:呼吸频率、体温曲线、动作节奏……一切都被她捕捉。可与此同时,她的唇瓣轻轻抿合,仿佛在模拟那触感——冰冷的外壳下,隐藏着一种无人能察觉的欲望。   房间中只有夜来香的喘息与我的吻声。其他六人沉默,安静得压抑,却又炽烈。她们的目光像六股不同的火焰,落在我的身上与夜来香的身上。冷冽的、炽热的、厌恶的、柔顺的、俏媚的、冷艳的……都在这一刻汇聚。   她们明白我的规矩:欢爱时绝不能争宠,绝不能扫兴——我每天疲于奔命,对这些女人照顾有加可不是为了当舔狗惯着她们的,她们可以在其他事情上给我添点麻烦,但只要让我在做爱的时候不自在,下场必然是被我无情的分手抛弃。   我最看重裤裆里这点乐子,于是她们便只能在一旁等待。眼神、呼吸、身体语言,构成一幅无声的合奏。   夜来香在我怀中颤抖,我的唇舌未曾停歇。她身上的每一寸白嫩都被我亲吻过,每一处曲线都被我揉捏过。她的迎合技巧高超,身子柔若无骨,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弓起,像一朵妖艳盛放的花。而我的花妃们在这一刻只是见证者。她们等待、渴望、隐忍,却绝不打断。她们知道,只要我愿意,下一秒就可能召唤其中的某一位加入。可在我未开口之前,她们只能用这份沉默的默契,来证明她们的顺从与渴望。   夜来香仰躺在餐桌上,紫发凌乱散落,胸口起伏,雪白的乳峰在我掌下被揉捏得变形。我的唇舌未曾停歇,从她的颈项一路舔到锁骨,再到乳尖,留下斑驳的湿痕。她全身微微颤抖,双手像溺水般死死勾住我的肩膀,似乎要被我一点点榨干。我喘息急促,欲火在胸腔炸开。再多的忍耐也到了尽头。我猛地扯开裤腰,衣料坠落到脚边。空气一瞬间被烫热,那根怒胀的巨物重重弹出,狰狞粗壮,血脉跳动,甚至比平时更硬更大了几分,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周围一片寂静,唯有火辣的目光同时落在我身上。最先忍不住的是水仙。她手里那把小巧的花扇“啪”地一声合起,蓝眸弯起,嘴角溢出笑意。她轻轻抬手,将扇子掩住半张俏脸,眼神却狡黠地投向牡丹。声音柔和,却带着掩不住的戏谑:   “牡丹,你该不会真的在早市的小吃里动了手脚吧?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让吾之主人今天……呵呵,比往常更惊人?”   牡丹哈哈一笑,古铜色的肌肤因为憋着坏笑而泛着红晕。她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晃动,烈焰般的红发随着动作摇曳。她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压低声调:   “今天清晨我跑步的时候经过一片荒地,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那香气火辣辣地往鼻子里钻,整个人都差点腿软。走近一看——嘿,那是朵‘炽焰妖兰’。”   她说到这,眼睛亮闪闪,手指比划着花瓣的形状。   “那花跟世间所有植物都不一样,通体像熔化的火晶,瓣缘不断渗出淡红色的汁液。传说它只会在岩浆口上方盛开,千年才结一次花。只要用魔力稍稍催熟,它的花粉就能直接撩拨男人的元阳,让欲火不断涌动……却不知道怎会在道边也有零星未发育的幼苗了!”   她说话时,夜来香正被我压在怀里喘息,可听到这名字,还是娇躯一颤。那股妖花的诡秘气息似乎在空气中都能残留,让她的呼吸更急。牡丹继续眯眼笑,摇晃着赤裸的小腿,得意洋洋:   “我采了一瓣,带去给卖馅饼的老头。特地叮嘱他,把花汁掺进一份馅料里,再盖好火候。那玩意儿一旦下肚,嘿嘿……”   她眨眼,竖起大拇指,冲水仙做了个挑逗的手势。   “就能让达令连续八个小时保持巅峰状态!无限续杯!咱们一个个都能吃得饱饱的,不用争来抢去。”   水仙掩扇轻笑,蓝眸微微眯起,声音宛如蜜糖里淌出暗暗的毒: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看见夜来香抢了个先头,还半点不生气。感情是准备了自助餐,把我们都当成等位的客人呢。”   说着,她轻轻抬手,用扇面轻轻点了一下牡丹的肩膀。那动作温柔,语气却暗藏讥讽。   “坏丫头,始作俑者竟真的是你……”   牡丹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甚至把手撑在膝盖上往前一倾,赤红的瞳孔燃烧着火光:   “怕什么?反正今天时间长着呢。达令要是折腾不完你们,我来收尾也行。”   她的话让四周的空气瞬间更炽热。黑蔷薇依旧冷冷靠着墙,红瞳映着我暴露出的狰狞巨物,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晦暗的火焰。她没有开口,唇角却微微绷紧,像是在用力克制。茉莉则神情更冷,金发掩住侧脸,羽翼不自觉颤抖。她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却没有发声,只是抿紧了唇。凤仙九条尾巴早已不安地摇摆起来,粉眸亮晶晶,死死盯着我那粗壮的东西,像小兽盯着猎物。她咬着指尖,偏偏装作无辜,眼神却充满渴望。金盏则冷冷记录,眼眸里闪烁着数据光点,像在测量尺寸、硬度与持续力。她的声音未曾响起,但那一瞬间的扫描,反倒让气氛更荒唐。   而我,正将夜来香压在怀里,唇舌仍旧在她胸口肆意游走。她的呼吸急促,腰肢扭动,白嫩的身体在我怀里像被烈火点燃。我感受到八小时发情期的力量正一波波席卷而来,浑身血液像要爆开。   夜来香被我压在餐桌上,紫发散乱,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裙摆早已被撩起,雪白的臀瓣被我撑开,我粗壮狰狞的肉棒对准那湿润的缝隙,在火热的呼吸间重重贯入。   “呀啊啊啊啊~♡♡!!”   那一瞬,她浑身猛地一震,淫水如泉般涌出,沿着我根部汩汩淌下。她紧致到令人窒息,仿佛要把我死死锁在体内。双腿立刻缠上来,像蛇一样环绕我的腰,把自己整个压向我,不给我任何退路。我低吼着,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揉捏那对晃荡的雪乳。乳肉在掌心溢出指缝,乳尖被我碾得硬挺,她哭着笑着摇头,媚声刺耳:   “嗯嗯啊啊~♡……好大……坏蛋……子宫都撑开了……♡♡”   桌子在剧烈摇晃,碗碟碰撞叮当作响,终于“哐当”一声全数坠落。下一秒数条半透明的黑雾触手从水仙脚下蔓延开来,悄无声息接住餐具,一点点将它们送入厨房的水池中,轻轻放入清水,不起半点声响。她仍端坐在椅子上,蓝眸温柔,仿佛什么都未发生,只是用邪术把一切混乱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没有一丝尴尬,反倒更放得开。这里的观众都是我的花妃,都是属于我的女人。她们沉默看着,只会让我更亢奋。   “贱货。”我俯身咬住夜来香的耳垂,声音沙哑,“骚得要命,是不是就等着我这样干你?”   “啊啊啊~♡♡……是的……人家就是下贱……♡……就是想被你插坏……♡”   她媚声哭腔,自己承认,自己渴望。双臂死死抱住我脖子,胸乳在我胸膛上摩擦颤抖。她的臀部疯狂迎合,每一次顶撞都发出淫靡的水声。我喘息逐渐凌乱,汗水一滴滴滑落背脊,打在她的肌肤上。身体再强健此刻也被榨得气息紊乱,胸腔如火灼烧。可我仍旧咬牙强忍着那股滚烫的欲望,不愿这么快缴械。   “坏蛋……♡……快点……再深……♡♡”   她娇声哀求,腿间淫水淌得餐桌都被打湿,木纹缝隙里闪着水光。她下体紧紧夹着我,仿佛有意要将我催到极限。我狠狠掐住她的屁股,指尖深陷雪肉,整个人猛力撞击,桌子嘎吱作响,差点塌下。她被操得整个上身弓起,乳尖高高弹跳,泪水溢出,唇角还带着迷乱笑意。   “嗯嗯嗯啊啊~♡……我要……我要你更多……♡♡别停……♡”   我低吼着,胸口起伏剧烈,额头青筋鼓起。热流早已在根部涌动,可我死死忍住,只想着多坚持一会。十分钟之内绝不能结束,我要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把她折腾得哭叫不止,再狠狠贯穿到底。夜来香被我压得死死贴在桌面,手指无助地抓挠木板,指甲划出细长痕迹。她却依旧泪眼迷蒙,嘴里反复低语:   “贱货……♡……我是贱货……♡……小坏蛋多玩我……射我……♡♡”   她用最下贱的言辞,最媚荡的声音,挑动我最后的理智。我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喘息狼狈,却依旧狠狠咬牙,继续在她体内疾驰。夜来香忽然伸出纤细的手掌,缓缓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那白腻的肌肤在指尖下泛起涟漪般的光泽,下一瞬,妖异的紫色纹路一点点浮现,如同花瓣状的妖纹,从脐下向四周蔓延开去,闪烁着魅惑的光辉。   “呀啊~♡……”   她吐息娇柔,睫毛轻颤,眼角泛泪。在我的注视下,她的小腹竟开始缓缓鼓胀。那不是单纯的肥胖或浮肿,而是圆润饱满的膨起,犹如十月怀胎的孕妇。变化的速度并不快,却足够让我瞠目欲呆——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寸寸地撑大,最后变成一个浑圆高耸的鼓包。我屏住呼吸,两眼直勾勾盯着那曲线。呼吸急促,心口发紧,掌心情不自禁伸出,覆在那滚烫的腹面上。指尖所触,既柔腻又紧绷,那份异样的触感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最深处的欲望。   事实上,这正是我与花妃们之间独有的默契。我身负极强的魔力,每一次体液的释放都像是一种“充能”。如果说花妃们是各自功能不同的电子设备,那么我就是能不断输出能量的发电机,每一次的内射都能成为她们恢复和增强力量的源泉。为了能储存下这庞大的魔力,她们会用特殊的秘法扩容子宫,将射入的精液化为核燃料般的能量。而孕肚的显现便是这种储能的外化表现。平时她们会小心隐藏,可在某些时刻,比如为了讨我欢心时便会刻意显露,用那宛如怀胎的景象勾动我更深的欲火。   “咕……”   我喉头滚动,整个人几乎要被这画面彻底点燃。我俯身将她死死压下,唇舌疯狂地舔吮她肚皮上每一道妖纹,手掌揉搓她的鼓胀与高耸,像是要把那属于我的印记彻底烙下。夜来香仰头娇吟,泪水从眼角滑落,紫眸却媚得发亮。她偏偏笑得更妖媚,低声在我耳边吐息:   “啊啊~♡……小坏蛋……看着我……这样弄是不是就像怀着你的孩子一样?♡ 只要这样……你就会做的更猛,对吧?♡♡”   夜来香说的没错,喜欢操孕妇也算是我一个难以启齿,但确是无法否认的癖好,如果是暴力蹂躏还不会操坏的孕妇就更好了——我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汗水成片滑落,胸膛起伏如鼓。我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摩挲她的孕肚,把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沉迷于那种诡异却无比诱人的充实感。   夜来香仰身伏在餐桌上,胸口的雪乳在我眼前剧烈颤抖。她妖媚地挺起上身,双手将那对高耸的丰乳握住,故意晃动着,用力挤压成一道深壑,呼吸急促之间发出酥媚的低吟。   “啊啊~♡……慢一点……小坏蛋……♡ 小心……咱们的小宝宝呀……♡”   那句引诱的媚叫像钩子一样勾进我心底。伪装成怀孕的模样本就让我彻底失控,如今她还娇声暗示,好似真的怀着我的种子。我只觉得理智彻底被焚烧,双眸布满血丝,腰身猛力一沉,把整根怒胀的肉棒狠狠捣进她体内。夜来香尖叫着,双腿死死缠绕在我腰上,臀肉紧绷,整个身子被撞得桌子剧烈晃动。碗筷叮当作响,不断跌落在地,却没有一丝声响能盖过她的呻吟。   “呜呜啊啊~♡……好深……♡ 宝宝……要被撞坏啦……♡♡”   她泪眼迷离,媚笑中带着乞怜,胸前的乳峰被我双手粗暴地揉搓,指尖狠狠掐住乳尖来回捻搓。她疼得颤抖,却又叫得更加淫荡,仿佛那股痛楚反而让她更快意。我浑身是汗,肌肉紧绷,像野兽一样压在她身上,每一下抽插都猛得惊心。夜来香仰头承受,紫发散落,胸膛起伏如风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媚到骨髓:   “啊啊啊~♡……小坏蛋……♡ 快点……再用力……♡ 慢慢的……不行了……♡ 小宝宝……要出来了……♡♡”   她的言语像火焰,一点点往我心头灌。我咬牙低吼,气息如牛,汗珠滴落在她的乳沟和小腹上,与她身上散发的香汗交织。桌面被我们撞得嘎吱作响,腿脚酸麻却不曾停歇。这一番疯狂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我眼前模糊,脑海里只有她的哭喊与孕肚的鼓胀。终于,兽性的洪流再也压制不住,我仰天一声怒吼,双手死死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捏压,将她整个身子压在桌面上。   “啊啊啊啊——!!”   怒吼声和喷涌同时爆发。炽热的精液像岩浆般汹涌,疯狂地灌入她的体内。   “呀啊啊~♡♡……好爽……♡ 好烫……♡”   夜来香的孕肚在瞬间震颤起来,仿佛内部翻涌沸腾。紫色的淫纹闪烁光辉,她浑身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桌面,泪水与唾液同时滑落。精液的喷涌没有在短时间内停止,而是一波接一波,伴随噗噜噗噜的灌注声在魅魔的体腔深处回荡,仿佛要把她的子宫彻底淹没。那一刻她的肚腹再次隆起,滚烫的热流在里面翻滚,仿佛一座随时要爆裂的火山。   她哭喊着,笑着,声音沙哑到破碎:   “啊啊♡♡……小坏蛋……♡ 我也……高潮了……♡ 好舒服……♡♡”   我咬紧牙关,射精的快感烧灼全身,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汗水的飞溅。整整一分多钟,才终于在狂烈的抽搐中慢慢停歇。当我气喘吁吁地抽身,硬挺的肉棒从她穴口滑出时,精液已经浓稠到几乎流不下来。白浊如胶水般黏稠,紧紧糊在她的阴部与大腿根,闪着淫靡的光泽。夜来香浑身颤抖,紫发贴在脸颊上,娇喘得声带都发哑,却仍旧抬起眼眸看着我,媚笑中满是满足。   “呵呵……♡ 小坏蛋……人家……好满足呢……”   说完,她却忽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她双膝一跪,紫眸迷离,双乳仍旧晃荡着汗水。下一瞬,她俯下身,将我仍旧坚挺的肉棒吞入喉中。   “呜嗯……♡♡”   她的舌尖极尽挑逗,吮吸得急切而贪婪,仿佛真的是瘾君子终于得到了毒品。喉咙深处不断传来啧啧水声,舌面包裹着我炽热的脉动,唇齿摩擦着根部。我忍不住仰头,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手掌下意识扣住她的头。爽得要命,整个人几乎要被她榨干。   而就在这一刻,我伸手一揽,把沙发另一边的水仙和牡丹也一同搂了过来。水仙半掩着蓝眸,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牡丹则舔了舔唇,红瞳里燃烧着烈火。两人顺势靠在我怀里,温香软玉瞬间将我团团围住。   下一轮的战斗,已经悄然拉开序幕。   时间临近傍晚,天色已经蒙上了一层橙红的余晖。我弯着腰,手里拧着拖把,在客厅的木地板上来回擦拭。毛孔渗出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和地上的斑斑水渍混在一起,空气中依旧残留着白浊和甜腻的气味。地毯卷边处黏着点点污迹,沙发扶手上还残留指甲划过的印痕,餐桌边缘更是布满凌乱的汁液痕迹。那是我们白天的疯狂留下的狼藉,处处都像被烈焰烧灼过一般,狼狈不堪。   我抬头望向走廊,房门紧闭,但隔着门依旧能感受到卧室里沉重的气息。那里躺着的,是被我彻底征服、耗尽体力的花妃们。   夜来香仰卧在床边,紫发散乱,胸口的雪乳仍旧起伏不止。她双腿半开,穴口溢出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沿途留下湿痕。她像个沉醉在酒池里的女妖,眼角还挂着泪痕,昏睡中嘴角却保持着满足的笑。黑蔷薇则蜷在床尾,银发覆盖着赤裸的肌肤,冷艳的面孔因疲惫而柔和。她的双唇微启,齿尖隐隐泛红,显然是被我吻咬得不轻。她的双腿间同样残留着浓稠的浊液,却全然不顾,仿佛仍在梦中守护着属于她的“契约者”。水仙的姿态最凌乱。她侧身靠在枕边,短发贴在湿漉漉的脸颊上,蓝瞳紧闭,胸脯剧烈起伏。她的四肢因为抽搐而散乱地摊开,指尖的利爪还嵌进床单的布料中。白嫩的腹部依旧潮红,穴口被我折腾得红肿不堪,精液堆积其中,像要溢出却又被她体内的魔力锁住。牡丹趴在地毯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晶亮的汗光,肌肉与曲线交织成矛盾的美感。她的臀部高翘,仿佛还保持着被我操弄时的姿势。嘴角流着口水,却依旧带着笑,呼吸粗重,却显出龙族特有的强健。凤仙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粉色的九尾散落在床边,柔顺地铺了一地。她的人形娇躯泛着潮红,狐耳微微颤动,嘴里轻声呜咽。她像只被喂饱的宠物,还在梦中磨牙,却本能地将尾巴缠绕在枕头上。茉莉端正地躺在另一侧,羽翼散落,长发贴着雪白的肌肤。哪怕赤裸,依旧带着冷傲的美感。只是此刻她的双颊泛红,平日的矜持与冷峻全然溶解在快感后的余韵里。她眉间紧皱,似乎在梦中与某个秩序对抗,却无法掩盖身体被我蹂躏后的痕迹。金盏最为异样。她平静地靠坐在床角,双瞳的扫描光早已暗淡。虽然面容冷淡,但全身金属质感的仿生肌肤此刻泛着柔润光泽。她胸前的仿生软肉起伏规律而机械,体表却布满凝固的精液斑点。她像是强行切断了情绪模块,只留下休眠的身体。   我深吸一口气,心头焦躁——卧室里七具赤裸的娇躯此刻俱在昏睡休息,满身淫乱,散发出诱人又致命的景象。而我,却不得不一个人拎着拖把,把家里被毁坏的秩序拼命修复。   “拜托……再给我点时间……”   我喃喃自语,手臂的肌肉因过度劳累而酸痛,但拖把依旧在地上摩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爹……妈……你们千万别这么快回来。”   此时,画面一转。幽暗的林间,暮色沉沉。雾气弥漫在枝叶之间,鸟兽声此起彼伏。这里并非寻常的供人游玩放松植物园,而是一片充满危险气息的禁地。宋兰芝身着休闲外套,脚步却沉稳有力。忽然,阴影中窜出一道黑影——一头体型壮硕的飞豹,双翼震动,扑杀而来。獠牙森然,血光狰狞。   “嗷——!”   咆哮尚未落下,宋兰芝的脚已然抬起。她眼都不眨,直接凌空一脚踹在飞豹胸膛。   “嘭——!”   爆裂的声响震荡林间。那头魔物瞬间在半空中炸裂,血肉横飞,骨骼寸断,溅落一地,竟被她这个中年家庭妇女一脚踢得四分五裂。另一边顾长渊依旧负手而行,眼镜后的目光冷静。他的瞳孔闪烁着奇异的光,扫过四周灌木丛。   “这里怪物不少啊,”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照这个势头,要清理完这里恐怕咱们俩七点之前赶不回去。”   宋兰芝拍了拍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那不正好吗?让那小子多点时间打扫房间。要不然回家还得我来收拾——我可懒得做这种事。”   “呵。”   顾长渊淡笑,继续向前走,脚步未停。周围的林子里传来更多的沙沙声,成群的怪物正被吸引而来。他们却举止从容,仿佛在林间散步。血与杀意在树影中蔓延,可两人的身影依旧并肩前行,宛若深不可测的黑暗守护者。夜幕逐渐落下,郊区别墅的客厅的灯光泛着柔黄,映照在地板上,反射出水渍被擦净后的光泽。我终于放下拖把,肩膀酸痛,背脊满是湿汗。呼吸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一种奇异的宁静感——像是终于渡过了一个风暴般的白日。   我推开卧室的门,熟悉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依旧弥漫着纵欲后的余味,那些湿润、火热、交织的痕迹像是一种印记,将所有回忆都牢牢封存。床榻上七个花妃安静地沉睡着。她们赤裸的娇躯依偎在一起,汗水与精液交织,像一幅淫靡却安详的画卷。凤仙半梦半醒地抱着枕头,狐耳微颤;牡丹翻身时发出轻微的鼻音,健美的曲线依旧带着余热;水仙则把脸埋在臂弯中,唇角残留着笑意,像梦见了什么秘密。   可我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床中央的夜来香身上。   她是最靠近我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失去理智,甘愿沦陷的存在。紫发散落在枕边,沾着汗水与泪水,却仍然泛着妖异的光泽。她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乳峰高耸,乳尖还残留着我指尖掐揉过的红痕。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假孕的幻象已经消散,却依旧留下盈满的错觉,仿佛提醒我她方才的纵情与极致。   我缓缓坐在她身侧,伸手抚过她的脸庞。那张平日里总是笑得放肆的面孔,此刻安静而柔顺,长睫覆盖在眼睑上,仿佛卸下了一切伪装。她轻轻动了一下,迷蒙中睁开紫眸。   “……小坏蛋?”   声音沙哑,却带着熟悉的媚意。她眨了眨眼,似乎还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游离。   我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嗯,我在。”   她盯着我,片刻后笑了,笑容中带着疲惫,却也有一丝满足。她伸出手,虚弱地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她的唇边,轻轻亲了一下。   “你真坏……♡ 每次都要弄坏人家……可我就是放不下你。”   她的低语让我胸口发紧。那不是单纯的媚语,而是从深处吐露出的依恋。她明知道自己是魅魔,天性淫媚,生来便是为了榨取男人的灵魂,可她却在一次次的拥抱和交合里,真正将自己交付给了我。   我凝视着她,喉咙滚动。屋内的空气依旧燥热,可心底却涌出一种久违的柔软。   “夜来香。”   我轻声唤她的名字。她眯着眼,唇角弯起:   “叫我……你的女人就好。”   我沉默片刻,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她赤裸的身子蜷缩过来,尾巴无力地搭在我腰间,紫瞳闪烁,带着狡黠,也带着脆弱。其他花妃似乎都在梦中捕捉到了这份气息。茉莉皱着眉,却没有出声;黑蔷薇转了个身,红瞳在半梦半醒间睁开一瞬,又重新阖上;凤仙依旧在枕边磨牙,却悄悄伸出一条尾巴缠到我的小腿。她们都知道。无论她们怎样争宠、怎样炽烈,夜来香在我心里,始终有着无人能替代的位置。   因为她是最初的那个人。那个在我还只是莽撞少年的时候,伸手将我拖入深渊,又让我在深渊里学会如何呼吸的人。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卷住她柔软的香舌。她发出低低的鼻音,眼角沁出泪光,却反手勾住我的脖颈,回吻得极其用力。   这一吻没有淫靡的急切,而是浓烈得几乎要把灵魂都揉碎。   唇分的瞬间,她额头抵着我,轻声呢喃:   “小坏蛋……别抛下我,好不好?♡ 就算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要一直在你身边。”   我笑了,笑容带着疲惫,却真切。   “傻瓜,你是我第一个花妃。你知道吗?你才是我所有冒险里最大的战利品。”   夜来香怔了一瞬,随后弯起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笑得比谁都妖媚。   “嗯啊~♡……我喜欢你说这种话。”   她依偎在我怀里,渐渐沉入梦境。紫发垂落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拂在颈侧。我环顾四周,看着满床的美丽花妃们,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荒唐却真实的满足感。纵欲与争斗之外,她们终究都聚拢在我身边——而我,也终究会被她们的存在牵绊。   但在这一刻,怀中的夜来香,仍旧是唯一让我心头炽烈跳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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