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0001-0013)作者:duty111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14 16:28 已读15014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瘾】(1-2)

作者:duty111 2025/10/15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本人不才,文笔不好勿喷,也会有很多口水话。   一直想记录自己与爱妻过往种种,最近空闲下来,随笔以慰。   该故事结合本人90%亲身经历,如有雷同,请勿代入,保持沉默。   肉戏不多,更多是对我自己“瘾”欲心理的审判。   感谢我的挚爱。   ------------- 【瘾】(13) 【瘾】(12) 【瘾】(11) 【瘾】(10) 【瘾】(9) 【瘾】(8) 【瘾】(7) 【瘾】(6)   第1章 初见与拿铁,及婚

  夜深了,身边的蔓蔓早已沉沉睡去。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均匀而绵长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微痒。窗帘留了一道缝隙,月光悄悄溜进来,像一层薄薄的轻纱,温柔地洒在她光洁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上。

  我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前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她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嘴角微微上扬,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睡得更沉了。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全然信赖的模样,我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满足感。

  我,沉垣(shěn yuán),三十一岁,二十五岁留学回国,家父之前吃到企业改制红利,也在他的努力下把一个濒临倒闭的电缆厂经营到目前作为龙头企业,我现在继续经营家里的生意,父亲在我结婚后,现在已经把生意交予我打理,虽然说对于我而言,做的说不上完美,但是却也有声有色。因为工作的原因,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她们或妖娆,或精明,或故作清高,但在我眼里,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唯有陈纾蔓(Chén Shū màn),我怀里这个小女人,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有时候我也会在深夜里想,如果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没有鬼使神差地走进那家咖啡店,我的人生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大概还是和从前一样,在无休止的会议、应酬和短暂的欢愉中循环,像一台精准运转但没有灵魂的机器。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潮水般汹涌,将我彻底淹没。我轻轻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让怀里的蔓蔓睡得更舒服一些,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三年前那个燥热的夏天。

  是蔓蔓,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原本灰白的世界。

  那年我二十八岁,刚刚坐稳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也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棘手的项目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让我身心俱疲。那天下午,和合作方开完一个冗长又毫无进展的会议后,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想自己走走,透透气。D市的午后阳光有些刺眼,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一条并不熟悉的街道上。路边多是些寻常的店铺,吵吵嚷嚷,让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郁闷。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折头回去开车回公司的时候,一家小店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家店的门脸很不起眼,藏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荫下,招牌是块简单的原木,上面用隽秀的字体刻着两个字——“蔓时”。没有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也没有招揽顾客的广告牌,安静得仿佛与这条街的喧嚣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那扇木质的玻璃门。

  “叮铃——”

  门上的风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仿佛是一个分界线,将门外的燥热与喧嚣彻底隔绝。

  店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烘焙香气,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躁动。店不大,装修是极简的日式原木风,几张桌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张桌上都插着一小枝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整个店里,只有一个客人,和我一样,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然后,我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吧台后面,正在专注地擦拭着一个虹吸壶。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外面系着一条灰色的围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得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店里的音响还在播放着音乐,悠然闲逸。

  她微微低着头,午后的阳光恰好为她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色轮廓。她的皮肤是一种冷白色,却又透着健康的质感,像上好的冷瓷。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很漂亮,唇色偏淡。因为专注,她的嘴唇微微抿着,显出几分倔强和清冷。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我的进入,只是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又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像深谷里的一泓清泉,冷冽,干净,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这种气质,对于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走到吧台前坐下,她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正视我。

  「您好,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起伏。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正脸。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像是工笔画。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是一双标准的杏眼,眼尾却微微上挑,瞳仁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你所有的伪装和城府,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突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手指在菜单上点了点:「一杯拿铁,谢谢。」

  「好的,请稍等。」她点了点头,便转身开始忙碌。

  我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处理工作,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我看着她熟练地操作着那台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咖啡机,磨豆、压粉、萃取、打奶泡,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赏心悦目的韵律感。

  她真的很瘦,穿着宽松的衬衫,依然能看出纤细的腰肢。但瘦归瘦,身材却一点也不干瘪。当我从侧面看过去时,能看到她胸前那道虽然不算夸张,但却十分挺拔饱满的弧线。那件棉麻衬衫被撑起一个柔和的、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布料贴合在她的身体上,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落在她被围裙包裹的臀部。那里的曲线同样惊人,浑圆而挺翘,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几乎可以想象,在那层布料之下,是怎样惊人的弹性和手感。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清冷如月光的女人,却有着一副能轻易点燃男人欲望的性感身体。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升温。

  很快,一杯拉着漂亮心形图案的拿铁被她轻轻地放在我面前。

  「您的拿铁。」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奶泡绵密,咖啡醇厚,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拿铁,没有之一。

  「手艺很好。」

  「谢谢。」她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仿佛我的赞美对她来说,和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区别。

  她又开始低头擦拭她的那些宝贝器具,不再理我。

  我碰了个软钉子,却一点也不觉得恼火,反而觉得更有趣了。我没有再主动搭话,只是安静地喝着咖啡,一边处理邮件,一边用余光观察她。

  从那天起,“蔓时”成了我每天下午必到的地方。

  我总是坐在吧台的老位置,点一杯拿铁,然后假装处理工作,实际上,我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她身上。我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观察着她的一切。

  我发现她话很少,对所有客人都保持着一种礼貌的疏离。但她对咖啡和茶艺却有着近乎偏执的热爱。她会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去钻研一种新的手冲技法,或者精心修剪店内的绿植。当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会发光,那种专注和热爱,让她原本清冷的脸庞都生动了起来。

  我也渐渐摸清了她的喜好。她喜欢穿棉麻质地的衣服,颜色多是白、灰、米白这些素净的颜色。她喜欢看一些很冷门的书,常常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她就是陈纾蔓。我是在一次她接听电话时,无意中听到的。陈纾蔓,蔓时。我咀嚼着这个名字,觉得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诗意和温柔的生命力。

  我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

  我会在开会时走神,脑子里想的是她专注煮咖啡时的侧脸;我会在应酬的酒桌上,看着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我甚至开始做一些关于她的春梦。在梦里,我把她压在吧台上,扯开她那件碍事的白衬衫,狠狠地吻她,揉捏她那对一定很柔软的乳房,听她发出压抑又动情的呻吟……

  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会感到一阵空虚和更加强烈的渴望。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转机出现在两个月后的一个雨天。

  那天傍晚,D市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阴沉得像是入了夜。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我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帘,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有些庆幸这场大雨给了我一个留下来的绝佳借口。

  蔓蔓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关店了。

  「先生,雨很大,您没带伞的话,吧台那里有备用伞。」她终于主动和我说了第一句业务之外的话。

  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叫沉垣。」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自报家门,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陈纾蔓。」她下意识地回答。

  「我知道。」我笑了,「陈小姐,作为你这里最忠实的顾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个饭?」

  我的语气坦然而真诚,没有半分轻浮。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我看到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了。那抹绯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也格外可爱,瞬间就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维持的清冷外壳。

  她有些慌乱地避开了我的视线,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

  「我……我晚上还有事……」她小声地拒绝,但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底气不足。

  「没关系,」我没有逼她,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名片,放在吧台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完,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拿了把备用伞,转身走进了雨幕中。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得到,她正站在原地,看着那张名片,脸上是怎样一副纠结又羞涩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期待着,又害怕着。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会不会吓到她这只胆小又警惕的小鹿。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的手机才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个卡通图案的小兔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加上好友的那一晚,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们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聊到茶,从她喜欢看的冷门电影聊到我出差时遇到的奇闻异事。我发现,这个在现实中言语寥寥的女孩,在网络上却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热衷于八卦和奢侈品,她会跟我讨论一本书的哲学思辨,也会为了一部老电影的结局而黯然神伤。

  她像一个等待被发掘的宝藏,越是深入了解,就越让我着迷。

  而我,则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在商场上的那一套手腕和锋芒,像一个最真诚的倾听者,引导着她,鼓励着她,让她慢慢地对我敞开心扉。

  第二天,我没有再去咖啡店。我怕我的出现会让她尴尬,给她压力。我只是在下午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今天店里忙吗?」

  她几乎是秒回:「还好,和昨天差不多。」

  我能想象出她打出这行字时,那副故作镇定的可爱模样。

  我又发过去:「晚餐的邀约,还算数吗?」

  这一次,她隔了足足五分钟才回复,只有一个字:「算。」

  看着那个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向我靠近了。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地点是我选的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她来的时候,换下了一贯的棉麻衬衫,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条裙子的款式很简单,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窈窕的曲线。她化了淡妆,原本就清丽的五官显得更加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咖啡店时多了几分温柔的女人味。

  那是我第一次在咖啡店以外的地方见到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的样子。那条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当她坐下时,裙摆向上缩起,露出了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她的皮肤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我注意到,她穿了一双简单的平底单鞋,露出了小巧玲珑的脚踝。

  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我跟她讲我留学时候遇到的困难,讲现在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也讲我作为一个看似光鲜的总经理,内心的孤独和疲惫。我几乎是将自己最真实、最不设防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直安静地听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像一汪能洗涤所有疲惫的清泉。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我们并肩走在安静的林荫道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快到她家楼下时,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我停下脚步,伸出手,在她的注视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也很凉。被我握住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握得很紧。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陈纾蔓,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许久,我感觉到我握着的那只小手,轻轻地回握了我一下。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好。」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的烟花都在我脑海里炸开了。我欣喜若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撞进我的怀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丰盈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我瞬间口干舌燥。

  我们的恋爱,就此开始。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为她准备了惊喜。我提前订好了餐厅,买好了礼物,偷偷地将她咖啡屋用玫瑰和气球布置一新。当她被我牵着手,打开点门,看到满屋的浪漫时,她愣住了。然后,她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只是踮起脚尖,主动吻了我。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她的吻,生涩而又笨拙,像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嘴唇上试探着。

  我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我尝到了她口腔里残留的蛋糕的甜腻,混合着她独有的、少女的芬芳。她的舌头很软,很滑,像一条受惊的小鱼,在我的追逐下四处躲闪。我勾住它,吮吸着,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她被我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我身上,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那个吻,点燃了我们彼此压抑的火焰。我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大步走进她的咖啡厅楼上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

  我压了上去,但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我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她的眼睛水光潋滟,嘴唇被我吻得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件连衣裙的领口下,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白兔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蔓蔓,我想要你。」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她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但她的紧张和羞涩却是如此真实,因为这一次,她面对的是我。

  得到许可后,我再也无法抑制。我颤抖着手,拉开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随着拉链的滑落,那件漂亮的裙子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了她穿着的,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坦诚的模样。她的皮肤白得晃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自带柔光。那件白色的蕾丝胸衣,将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大部分的雪白圆润都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小腹平坦紧致,而往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被一块同样是白色蕾丝的小内裤包裹着,显得纯洁又色情。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我俯下身,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雪白玉兔,瞬间弹跳而出,在我的眼前微微晃动。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形状饱满挺拔,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而中央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如两颗小小的红豆。

  我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

  「啊!」她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那颗敏感的蓓蕾,我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红豆在我的口中迅速地涨大、变硬。另一只手,则覆盖上另一侧的柔软,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娇喘,那双修长的美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我的腰。我一边享用着她胸前的美味,一边将手探向了她最后的防线。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我能感觉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我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拉,便将它褪到了膝弯。

  那片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神秘的私密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粉嫩的穴肉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断地从那个小小的穴口涌出,将周围都打得湿漉漉的。一股糅合了少女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下腹猛地一紧。

  我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巨物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与期待,双腿微微蜷缩。

  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安抚道:「别怕,蔓蔓,交给我。」

  我分开她柔软的双腿,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沉垣……快进来……」她被我磨得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羞耻的邀请。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一个男人索求。

  得到了她的鼓励,我不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紧致的入口,腰部缓缓地、坚定地向下一沉。

  尽管湿滑,入口依然紧致得惊人,仿佛为我量身定做一般。我腰部缓缓而坚定地沉下,感受着我的前端被那温热湿滑的软肉一寸寸吞没。没有想象中的阻碍,只有一种被极致包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那里的嫩肉层层迭迭,又热又紧,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射出来。

  「嗯……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被我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融入她的身体。

  我停了下来,让她适应我的存在。我低头吻着她,柔声问:「还好吗?」

  她迷离地睁开眼,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你……好大……」

  这句无意识的夸赞,成了我彻底疯狂的导火索。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我能感觉到,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深度和力道。她在我身下,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当晚,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哭着求饶,彻底昏睡过去。我抱着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不在乎她是否有过去,从这一刻起,她的现在和未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我们同居了,她搬到了我家,每天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入睡,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一年后,在一个她亲手为我策划的生日party上,我单膝跪地,拿出了我准备已久的钻戒。在所有朋友的见证和起哄声中,她哭得像个孩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三岁。我们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盛大,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娶到了我生命里的那道光。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的手臂,一步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无比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沉垣这辈子的终点。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

  她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论我多晚回来,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一桌热饭为我而温。

  我爱她的一切,爱她的清冷,也爱她只对我展露的这份娇憨与依赖。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白头。

  但生活,总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而这个玩笑,也成了我们之间,那扇禁忌之门的钥匙。

  第2章 菲林与猜忌

  正常不过的一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中醒来的。

  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凉意。我睁开眼,看到蔓蔓正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似乎是怕吵醒我。

  她身上还穿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经过一夜的翻滚,T恤的下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条包裹着神秘花园的粉色内裤。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打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在发光,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她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踮着脚尖走向衣帽间,每走一步,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划出诱人的波浪。T恤下摆堪堪遮住股沟的上沿,那若隐若现的风景,比完全的赤裸更加撩人。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条粉色的纯棉内裤已经被她挺翘的臀峰绷成了一道性感的弧线,深深地陷入了臀缝之中。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晨起的欲望瞬间被点燃。我没有出声,只是从后面悄悄地靠近她。就在她拉开衣帽间门的瞬间,我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啊!」她被吓得惊呼一声,随即闻到了我身上熟悉的气息,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嗔怪道:「老公,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谁让你一大早起来就这么勾引我。」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我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一只手向上,直接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丰盈上,另一只手则向下,握住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

  我胸前的那团柔软,即便没有内衣的支撑,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胸型。我的手掌几乎可以完全包裹,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我握着她臀部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我甚至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恶意地探入了她臀缝的深处,在那湿热的边缘地带轻轻滑动。

  「嗯……别闹……」她的声音带上了情动的颤音,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我今天要早点去店里,昨天到了一批新的豆子……」

  「豆子晚点再磨,先磨磨我这根。」我坏笑着,挺了挺早已因为晨勃而硬得发烫的下身,那根勃起的肉棒隔着一层睡裤,滚烫地顶在了她柔软的臀瓣之间。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在我们彼此满足的喘息声中结束。

  我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红晕,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我性欲强,而蔓蔓虽然在床上娇羞,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很敏感,很容易高潮,并且总是会尽力配合我的一切要求。

  然而,这份看似完美的幸福,却有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

  那就是孩子。

  我们从结婚第一年就开始备孕,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但两年过去了,蔓蔓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我们去医院做了最全面的检查,结果显示,我们两人的身体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让我们放轻松,顺其自然。

  我们嘴上都说着不急,顺其自然,但这件事,终究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我们心里。尤其是对我父母那边,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每次家庭聚会时,那种殷切的眼神,还是给了我们不小的压力。

  而这份压力,也渐渐地,让我们的性生活,变得有些变了味。

  它不再是纯粹的,为了爱与欢愉的结合,而多了一层“造人”的功利目的。每次做完,蔓蔓都会紧张地计算着她的排卵期,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把腿抬高,希望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焦虑。而我,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怜惜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但是看着她这张清纯又充满期待的脸,我根本舍不得,也不忍心对她抱怨。

  渐渐地,我们的性爱,变得有些按部就班,甚至……无趣。

  这种微妙的变化,直到那天晚上,才被彻底打破。

  那天,我照常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蔓蔓已经洗漱完毕,正穿着她那件我最喜欢的真丝睡裙,趴在床上玩平板。

  那是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丝滑的面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趴着的姿势,让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峰显得更加突出,裙摆向上滑落,露出了一大片白腻的大腿肌肤。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可爱又性感。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准备像往常一样,用一场性爱来结束这疲惫的一天。可就在我吻上她脖颈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的平板屏幕。

  那是一个许久未曾打开过的社交软件——QQ。而屏幕上显示的,是QQ空间的界面留言板。

  一条新的留言赫然出现在最顶端,发布时间就在几天前。

  “蔓蔓,好久不见。无意中翻到老照片,祝你幸福。”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某个大学的操场,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照片里的蔓蔓,比现在还要青涩几分,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不含杂质的灿烂笑容。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男孩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两人的头靠在一起。

  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瞬间燎遍四肢百骸。这股火,混杂着强烈的嫉妒、被侵犯领地般的愤怒。我当然知道蔓蔓有过前男友,她跟我坦白过。我一直以为我不在意,毕竟谁没有过去?但直到此刻,当我亲眼看到这张照片,看到她对另一个男人露出那样灿烂、毫无保留的笑容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不在意!

  这个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压抑着怒火,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这是谁?」

  蔓蔓显然没料到我会看到,她浑身一僵,慌乱地想要关掉平板。

  「老公,我……这个是……」

  我一把抢过平板,将那张照片放大,怼到她面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气:「我问你,他是谁!」

  「……就是,跟你说过的,大学时候的那个……李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李浩?」我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看起来,你们当时感情很好啊。」

  「老公,都……都过去了,我跟他早就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急切地想要解释。

  「过去了?」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啊!」蔓蔓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吓得尖叫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我的胸前,「老公,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撩起了她的真丝睡裙,一把扯下了那条同样是真丝质地的内裤。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那片最后的遮羞布应声而裂,露出了隐藏在下方的,那片幽静而神秘的私密花园。

  那里的嫩肉因为刚刚的情动和此刻的紧张,正微微张开,粉色的内壁若隐若现,一股糅合了女性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嫉妒的火焰烧毁。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狠狠地干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记住,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让她这张对我展露过无数次媚态的脸,这张曾经对别的男人笑得如此灿烂的脸,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

  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早已因为愤怒而苏醒的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我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我分开她因为恐惧而并拢的双腿,将它们粗暴地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我眼前。

  我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那片还在干枯的河床,用龟头塞住那口还未涌泉的泉眼。

  我腰部一沉,塞入了干涩的穴口,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捅破,那根硕大肉棒,似乎是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要将这干枯的泉眼赋予枯木逢春的滋润,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啊——!」蔓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惊叫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啊……太大了……太……深了,太疼了!!」这和我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都不同,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纯粹的、野兽般的侵占。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棒被她湿热紧窄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但这种快感,却无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反而让我更加疯狂。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粗壮的根部与她粉嫩的穴口紧密相连,几缕被打湿的阴毛黏在结合处,构成了一幅色情到极点的画面。而这张床,这张我们相拥而眠了无数个夜晚的床,此刻成了我对她施暴的刑场。随着我的抽插,小穴里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渐渐的我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我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瓣,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而又残忍。大量的淫水被这粗暴的闯入挤压得四处飞溅,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呜……老公……疼……慢一点……求你了……」她在我身下哭喊着,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颤抖,试图跟上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却一次次被我撞得几乎散架。

  「疼?」我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妈的,你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疼?」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只知道在她温软的身体里疯狂地耕耘、发泄。我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的臀部。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巨大鸡巴是如何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抽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她淫水和体液的白色泡沫,然后又如何再次狠狠地捅进去。那粉嫩的穴口被我的巨物撑开到极限,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里的嫩肉不断地外翻、卷入,场面淫秽不堪。

  「啊……啊……不……不要……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声嘶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床上,只有臀部,在我的撞击下被迫地一下下抬起。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只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我的愤怒,我的嫉妒,我的占有欲,全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让她从里到外,都刻满我的印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中,我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趴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她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

  怒火和欲望退去,一丝悔意和心疼慢慢爬上我的心头。我看着她不住颤抖的肩膀,看着她雪白背脊上被我捏出的红印,看着床单上那片狼藉……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我轻轻地将她翻过来,抱进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小猫。

  我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蔓蔓,我……」

  她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没有……你别说了……」

  她越是这样的表现,我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浓重。

  但与此同时,一个微小的、黑暗的念头,却在我心中悄然生根。

  我发现,刚才那种混杂着愤怒、占有和征服的性爱,竟然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因为我的粗暴而哭泣、求饶,那种将她彻底掌控的感觉,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温柔的性爱,都让我更加兴奋。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怀里空空如也。我猛地坐起身,昨晚那疯狂而失控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蔓蔓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对着我。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袖睡裙,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层保护自己的铠甲。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我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那份脆弱和孤单的背影,却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我们睡了一晚的床单已经被她抽了下来,揉成一团,孤零零地扔在角落,像一具被榨干了的尸体。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闷得发疼。愧疚感如同海藻,将我层层缠绕,几乎令我窒息。

  我掀开被子下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我走到她身后,想说些什么,想道歉,想抱抱她。但我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挪动。

  我说不出口。

  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些狰狞的记忆,像一道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跨越。

  而更让我无法面对的,是我内心深处,那份可耻的、回味着昨夜暴行的兴奋感。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蔓蔓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的肩膀猛地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她没有回头,只是飞快地收拾好地上的东西,然后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几乎是逃一般地走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那声关门声,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她怕我。

  这个反应,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

  我颓然地在床边坐下,双手插进头发里。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情事后,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她体香的、淫靡又颓败的气息。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抓痕,那是她昨晚在极致的痛苦和挣扎中留下的。我又想起了她雪白肌肤上那些被我弄出来的青紫吻痕……

  嫉妒的火焰,在我心中死灰复燃。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才是受害者!她是我的妻子,却在我们的婚床上,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合照!她对我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也在想着那个叫李浩的杂种?

  愤怒和嫉妒,再一次压倒了那点可怜的愧疚。我烦躁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许久,浴室的门才再次打开。

  蔓蔓走了出来。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套保守的、长袖长裤的居家服。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显然是刚刚在浴室里哭过。她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药膏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那味道提醒着我,她身上的伤,都是我的杰作。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那身宽松的居家服,遮住了她所有的曲线,也遮住了我昨晚留下的所有痕迹。她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仿佛在抗拒着我的窥探,抗拒着我的触碰。

  我们明明身处同一个房间,距离不过几步,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她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外套,然后走到门口换鞋,看样子是要出门。

  「你去哪?」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而冰冷。

  她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去店里。」

  「今天周六,店里休息。」我冷冷地提醒她。

  「……我想过去打扫一下卫生。」她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在逃避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不准去。」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的身体僵住了。她慢慢地转过身,这是我们今早第一次正视对方。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红血丝,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倔强。

  「为什么?」她问,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不想跟她解释,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我怕她一出去,就会去见那个男人,或者做些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对视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剑拔弩张。

  最终,还是她先妥协了。她默默地脱下鞋,将外套放回原处,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这一整天,我们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

  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流。她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看着财经新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午饭的时候,她做了三菜一汤,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她把饭菜端上桌,为我盛好饭,然后就坐在我对面,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我吃得食不知味。我好几次想开口,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说什么呢?道歉吗?可我心里的火还没消。质问她吗?可看着她那副憔悴又委屈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

  于是,一顿饭,就在这死寂中结束。

  下午,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说是要整理书籍。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烦躁地拿起iPad,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她的QQ空间。

  那条留言和那张照片,依然刺眼地挂在那里。我盯着照片里,她那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如同毒草一般疯长。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

  我想象着,她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是如何在大学的林荫道上牵手散步;我想象着,他们是如何在学校的湖边,偷偷地接吻;我想象着,他们是不是也曾像我和她一样,在某个夜晚,疯狂地做爱……

  这些想象,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地凌迟着我的神经。痛苦,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的快感。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渴望知道更多。

  我渴望知道,他们恋爱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傍晚,蔓蔓从书房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默默地走向厨房,准备做晚饭。

  看着她那纤细而固执的背影,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场冷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和好,不代表着遗忘。

  那根刺,已经扎进了我的心里。如果不拔出来,它会化脓,会腐烂,最终毁掉我们的一切。

  第3章 嫉妒与占有

  我走进厨房的时候,蔓蔓正背对着我,站在水槽前洗菜。

  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为她纤瘦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轮廓。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长发用一根鲨鱼夹随意地挽起,露出了一截白皙脆弱的后颈。水流“哗哗”地响着,掩盖了我的脚步声。

  我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

  她洗得很慢,很专注,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手中的那颗西蓝花上。我能看到她紧紧绷着的肩膀线条,以及那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

  她在用这种方式,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连水龙头都忘了关。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冰冷的手指,而我的手臂,则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禁锢在原地。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像一块冰,冷硬,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然后,我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关掉了水龙头。

  整个厨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蔓蔓,我们谈谈。」我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疲惫。

  「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回答,试图挣脱我的怀抱。

  我没有让她得逞,反而抱得更紧了。我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背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

  「有。」我坚持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一整天不和我说话,是想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嗯?」

  我将责任,轻飘飘地,推了一半到她身上。

  她沉默了。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这一次,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愧疚,「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么粗暴,不该弄伤你。但是,蔓蔓,你能不能也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我将她困在我和水槽之间,一个狭小得无法逃脱的空间里。

  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她的眼睛依旧红肿,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委屈。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可我却看到你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那张照片,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一碰就疼。我嫉妒,我愤怒,我快要疯了。我承认我失控了,我用了最差劲的方式来发泄我的情绪。但是,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我的话,软硬兼施,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指责了她的“不是”。

  蔓蔓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咬着下唇,眼圈又红了。她单纯的脑袋,根本无法处理这种复杂的逻辑。在她看来,我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我……我没有……」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没有什么?」我步步紧逼,「你没有和他笑过?还是你没有和他谈过恋爱?」

  「我……」

  「蔓蔓,」我放缓了语气,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对她说,「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吵架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躲着我。我们把它解决掉,好不好?」

  「……怎么解决?」她迷茫地看着我,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

  「告诉我。」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他的一切,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他为你做过什么,你又为他做过什么……所有的一切。你把它说出来,我们就当是把这根刺拔了出来。从此以后,我们谁也别再提了。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为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愿景:只要你说出来,一切就能回到过去。

  蔓蔓犹豫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但她更受不了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冷战。她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恩爱如初的日子。

  许久,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蔓蔓应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沉痛和真诚。

  「晚饭别做了,我们出去吃。」我说着,牵起她冰凉的手,走出了厨房。

  我带她去了一家她很喜欢的、很安静的日料店。我们要了一个包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我为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然后,开始了我的“求知”。

  「从头说起吧。」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或许是这里的环境让她放松了一些,又或许是她真的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

  「……我们是高中校友,大学又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开学的时候,他负责登记新生的信息,我们就那样认识了。」

  「那他是怎么追你的?天天给你送早饭?还是在你宿舍楼下弹吉他?」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出这些让我嫉妒得发疯的问题。

  「……没有那么夸张。」她的声音很低,「他只是……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刚到外地上学,什么都不懂,他又是老乡,就……很照顾我。会帮我占座,会提醒我交作业,我生病了,他会帮我买药……」

  她每多说一句,我心中的妒火就烧得更旺一分。我能想象得到,一个青涩的、不谙世事的蔓蔓,是如何被这些廉价的“好”,一点点攻破心防的。而这些,本该是我为她做的!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但我知道,在那下面,是我留下的痕迹。她低着头,双手捧着茶杯,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陶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任何颜色,显得格外清纯。

  「所以,你就感动了?」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的问题,开始变得尖锐。

  蔓蔓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回答。

  「就像照片里那样,笑得那么灿烂?」我将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老公……」

  「告诉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告诉我,你答应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包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了。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不容抗拒的坚持。她知道,这场审判,她逃不掉。

  许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很开心。」

  当蔓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四个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我的妻子,面对我时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骄傲。

  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我的心脏。疼,尖锐的疼。

  我让她亲口承认了,她曾为另一个男人,那般欣喜过。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胜利的快感,而是一股更加尖锐的、混杂着嫉妒的刺痛。

  我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她曾为别的男人,如此开心过。

  这个认知,像一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脏。

  包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适时地将精致的菜品一道道送了上来,刺身、寿司、天妇罗……都是蔓蔓平时最爱吃的。但此刻,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一动不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美娃娃。

  我也没有动筷子。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胃口。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的烦躁,如同打结的乱麻,越理越乱。

  许久,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我没有给她好脸色,语气肯定说到。

  我的冷漠,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强撑的坚强。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滴落在面前的茶杯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对不起……」她哽咽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对不起……」

  她的眼泪,非但没有让我心软,反而让我更加烦躁。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冷哼一声,「陈纾蔓,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可以让别人轻而易举插入我和你的生活!」

  我很少叫她的全名,除非是我真的生气到了极点。

  听到我这么叫她,蔓蔓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绝望。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看着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是因为……我一直生不出孩子,对不对?」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自我厌弃,「我……我的肚子不争气……让你在爸妈面前抬不起头,让公司的人在背后笑话你……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你……你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老公,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了?」

  当“离婚”两个字,从她那颤抖的嘴唇里说出来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了,猛地一痛。

  我从没想过,孩子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在她心理会有多大的压力。而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让她觉得这只是一个契机,让我和她离婚的契机。

  我承认我嫉妒,我愤怒,我甚至想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她。但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

  她是我的命。

  可她现在,却以为我要因为这些事情,抛弃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心疼,同时在我胸中炸开。我气她竟然会这么想我,更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些事情,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我猛地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啊……」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冲着她低吼,双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谁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了?」

  她的脸被迫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我那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剧烈搏动的心跳声。我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身上那件柔软的毛衣,被我抓得起了皱,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却丝毫无法平息我的怒火。

  「我……我以为……」她在我怀里呜咽着,被我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我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一定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陈纾蔓,你给我听好了!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我从来没在乎过你能不能生孩子!我他妈的要是真的在乎,早就带你去做试管了!我只是不想你受罪!」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前男友!」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是在乎吗?老子是在乎你心里还藏着事!我是在乎你他妈的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懂不懂!」

  我几乎是咆哮着,将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吼了出来。

  我不是不在乎,我是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但这份嫉妒的根源,不是因为她有过过去,而是因为她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片我无法踏足的、充满了迷雾的领地。

  蔓蔓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她似乎……从来没想过,真相会是这样。

  她以为,我是在嫌弃她,是想抛弃她。

  却没想到,我只是……因为太爱她,太想占有她,才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老公……」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

  看着她那副又惊又怕又感动的傻样,我心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心疼。

  我叹了口气,将她重新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蔓蔓,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我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沙哑和温柔,「所以,我才受不了。我受不了你的世界里,有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受不了你心里,藏着我不了解的秘密。那会让我觉得,我没有完完全全地拥有你。那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弱者的、缺乏安全感的位置上。

  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但这一次的哭声,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是绝望和恐惧。

  而现在,是委屈、是感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对不起……」她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但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那些审判和逼问的话,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抱着她,吻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我们还拥有彼此。

  「好了,不哭了。」我捧起她那张哭花了的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我们不吃了,回家。」

  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我结了账,牵着她冰凉的手,走出了日料店。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握着我的那只小手,越来越用力,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回到家,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

  我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昨晚的粗暴不同,也和以往的温柔不同。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充满了想要将对方吞噬入腹的、疯狂的爱意。

  我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她被我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笨拙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撩起了她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我没有去解她的内衣,而是直接将手掌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之上,隔着那层薄薄棉布,用力地揉捏着。

  那团软肉在我的掌心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像是一团永远揉不腻的面团。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顽强地顶着布料,宣告着主人的情动。

  「嗯……老公……」在亲吻的间隙,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这个称呼,这个充满了依赖和爱意的称呼,让我彻底失控。

  我将她横抱,大步走向我们的卧室。我将她轻轻放在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欺身而上,开始疯狂地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毛衣、裤子、内衣、内裤……顷刻间,她便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白玉荔枝,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激动和情动,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对挺立的雪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红豆,早已娇艳欲滴。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早已一片泥泞,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我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开始亲吻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是她胸前那两团颤巍巍的雪白。

  我将它们一一含入口中,用舌头、用牙齿,用尽一切手段,去挑逗,去吮吸,去品尝。

  「啊……老公……受不了了……快进来……」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双腿缠上了我的腰,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主动地、急切地,去摩擦我那根隔着裤子,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淫荡。

  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爱,来安抚我的“不安全感”。

  我拉下裤子,将那根鸡巴释放出来。然后,我扶着它,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我的龟头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长驱直入,瞬间就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那紧致、湿热、柔软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我的肉棒,那种失而复得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仰天长啸。

  「啊——!」她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销魂的尖叫,双腿盘得更紧,小腹向上挺起,仿佛要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吞进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愤怒。

  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为了爱而进行的交合。

  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尝试了所有的姿势,仿佛要将过去两天所受的折磨,全都通过这场性爱,发泄出来,补偿回来。

  汗水浸湿了床单,嘶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奏响了生命最和谐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在彼此的身体里,同时达到了顶峰。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穴内余韵未消的痉挛与收缩,心中一片宁静。

  那根扎在我心里的刺,似乎……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被融化了。

  第4章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猛然惊醒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身边的蔓蔓睡得很沉,她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均匀而绵长。

  可我却像是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扎出来。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唐的春梦。

  梦里,我不是我。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没有实体的幽灵。我的视线,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回到了多年前,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那似乎是一个大学城外出租的、狭小而简陋的房间。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是蔓蔓,一个比现在青涩得多的蔓蔓。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未经雕琢的纯真。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面容在我的梦里,始终是一团模糊的马赛克。但他就是李浩,我无比确定。

  我看到,那个男孩,正在笨拙地亲吻着我的蔓蔓。

  我的妻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手,紧张地抓着男孩的衣角。她的吻,生涩而又被动。

  我看到,男孩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在男孩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着。

  我看到,男孩将她压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被迫观看这场属于我妻子和第三者的电影。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嫉妒、屈辱,以及……一股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

  梦境的画面突然一转。

  我看到,我的蔓蔓,那个在我面前总是娇羞万分的蔓蔓,此刻竟然跪在床边。那个叫李浩的男孩,则大咧咧地坐在床沿,双腿大开。

  蔓蔓的头,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清晰地“看到”,蔓蔓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男孩的大腿上。她的小脸,被一根尺寸远不如我的鸡巴,撑得微微鼓起。她的嘴唇,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柔软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她正在……为他口交!

  梦里的她,动作一点也不生涩。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那根鸡巴的顶端打着圈,舔舐着马眼。她的喉咙,在主动地、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那根肉棒。她甚至会时不时地抬起眼,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我最熟悉的杏眼,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个男孩,仿佛在用眼神鼓励他,取悦他。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那个男孩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显得无比淫荡,又无比下贱!

  那个男孩,舒服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粗鲁地抓着蔓蔓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深度。而我的妻子,我的蔓蔓,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卑微地,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的鸡巴!

  “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却比任何现实都更加真实,更加令人作呕。

  我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了一个让我更加羞耻的景象。

  我的下身,那根不争气的鸡巴,此刻正高高地、精神抖擞地矗立着,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它因为那个荒唐的梦,而可耻地,勃起了。

  我竟然,因为梦到自己的妻子像条母狗一样给别的男人嗦鸡巴,而勃起了!

  这个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我掀开被子,逃一般地走下床,冲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掉那份黏腻的、肮脏的感觉。

  冰冷的水流,让我因为春梦而燥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但却无法浇灭我心中的那团邪火。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梦里的画面。

  蔓蔓那张被撑得鼓起的脸,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她嘴角那淫荡的银丝……

  我的鸡巴,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涨得我小腹生疼。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背叛了我的鸡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我的脑子里,想象的,不再是蔓蔓含情脉脉的脸,而是她在那个模糊的男人身下,那副沉溺而享受的表情,是她跪在床边,像条小母狗一样,为别的男人吞吐鸡巴的下贱模样。

  “啊——!”

  在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低吼中,我将自己肮脏的欲望,射在了淋浴间的地板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摊开,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的问号。

  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我到底,是怎么了?

  ……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起了床。

  蔓蔓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似乎已经从前两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

  「老公,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地问我,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我立刻就后悔了。我知道我的动作伤害了她。

  「……没事。」我坐下来,声音干涩地解释道,「公司最近有点事,压力比较大。」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她默默地收回手,为我盛了一碗豆浆,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和解而消失。它还在那里。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在公司开董事会的时候,我看着PPT上不断跳动的财务数据,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梦里,蔓蔓跪在床边,为那个男人卖力口交的画面。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是如何做出那种淫荡至极的表情。她的眼睛,一边看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鸡巴,一边还要分出眼神来,去观察那个男人的反应。她的口腔,被那根鸡巴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一样,将那些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沉总?沉总?”

  直到项目经理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发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的下身,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有了可耻的反应。

  我狼狈将座椅向前挪动,用桌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草草地结束了会议。

  一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试图处理文件,但那些黑色的文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交媾的人影。

  我烦躁地将文件推开,靠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一次,比梦里更加清晰。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脸,那张照片上的脸。他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的妻子的占有欲。

  我“看到”他将我的蔓蔓压在身下,我“看到”他亲吻她的乳房,我“看到”他用他那根可笑的鸡巴,干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甚至能“听”到蔓蔓的呻吟声。那不是痛苦,而是情动的、享受的呻吟。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黄棕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

  我期待着,蔓蔓亲口,对我讲述这一切。

  我期待着,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最淫秽、最羞耻的细节。我想知道,她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干得有多爽。我想知道,她到底为那个男人,高潮过几次。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跪着给那个男人嗦过鸡巴。

  这些病态的、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理智,死死地缠绕住。

  我意识到,我病了。

  病得不轻。

  距离那场旖旎且让我不堪的梦境已经过了几天。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根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李浩”的刺,仿佛真的在那个激情的夜晚,被彻底拔除了。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也更加……黏人。

  她会像一只考拉一样,在我处理工作邮件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我的存在。

  她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开浴室的门,红着脸,挤进来,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帮我擦背。

  她会在每一个夜晚,都用尽浑身解数地来取悦我,尝试各种她以前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姿势。她的小穴,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湿滑,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被我轻而易举地送上云端,然后在我身下,哭着喊着,一遍遍地叫着“老公,我爱你”。

  她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对我爱意的忠诚。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怜惜。我会在每一次性爱之后,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

  我确实爱她。

  爱得快要发疯。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根刺,根本没有被拔掉。

  它只是扎得更深了。

  深到,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沉总。我能在一场会议上,精准地指出产品报告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设计漏洞;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合同文件。

  我戴着完美的面具,扮演着所有人都期待的角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灵魂。

  在签署一份千万合同的间隙,我会突然走神。我的目光,会落在女秘书那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上。然后,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梦境——

  蔓蔓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正扶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鸡巴。她的头,埋在那个模糊的男人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呼吸,会瞬间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

  我不得不靠喝冰水,或者走到窗边吹冷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和重要的客户共进午餐时,我会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性奴一样,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她的喉咙那么细,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被呛到?她会不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讨好地,用舌头将那个男人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

  这些肮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想象,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血液阵阵发烫。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商业微笑,不让对方看出我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当我回到那个温暖的、充满了蔓蔓气息的家时,这种折磨,会达到顶峰。

  今晚,当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蔓蔓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因为觉得太暴露,一直羞于穿上。

  而今晚,她穿上了。

  黑色的丝绸,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晃眼。吊带很细,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美背。睡裙很短,她侧躺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滑去,几乎露出了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她看到我,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用一种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好看吗?」

  我知道,她是在补偿我,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只属于我。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怜惜、感动、以及更加汹涌的、黑暗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淹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我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睡裙。

  “刺啦——”

  黑色的丝绸碎片,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场盛大葬礼的余烬。

  而我的妻子,如同最完美的祭品,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拉下浴巾,将那根早已因为幻想而硬得发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肉棒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和兴奋。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为我敞开。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尖叫。

  滚烫的肉棒,一举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我开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

  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我的脑海中,那些白日里折磨了我一整天的幻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当我看着身下,蔓蔓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绯红、媚眼如丝的脸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她在那个出租屋里,同样因为快感而迷离的表情。

  当我的鸡巴,在她紧窄的穴内进出,感受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的吮吸时,我的脑海中,却代入了那个叫李浩的男人。

  我不再是我。

  我变成了李浩。

  我正用着一根比现在这根要小得多的鸡巴,干着这个属于未来那个叫沉垣的男人的、无比美味的骚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神经!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NTR自己妻子的屈辱感、和侵占了别人妻子的优越感、极致扭曲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的境地!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我感觉,我不是在和我的妻子做爱。

  我是在代替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狠狠地、不知廉耻地,操弄着我沉垣的老婆!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你好大……要被你干坏了……啊……」

  蔓蔓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攻势,撞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她在我身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知道,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上千百倍!

  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我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我将我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屈辱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脱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身下的蔓蔓才缓过神来。她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用她那张被情欲和汗水浸透的小脸,蹭着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的鼻音,在我耳边响起。

  「老公……」她娇羞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今天……变得好硬啊……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也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浇醒。

  我……竟然通过幻想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获得了更强的性能力,和更极致的快感?

  我看着怀里,这个对我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余韵中的妻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我一个字也,无法回答。

  第5章

  时间,有时候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有时候,却是滋养心魔的温床。

  距离那场几乎要将我们婚姻撕裂的争吵,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我们的生活,从表面上看,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恩爱”。

  我每天照常去公司上班,处理着那些合同。而蔓蔓,也在我的建议下,重新装修了咖啡厅,增加了店内面积。我告诉她,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交圈,不要整天围着我转。她听了很高兴,以为这是我爱她、体谅她的表现。

  她不知道,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在白天的家里,看到她那张清纯美丽的脸,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肮脏的幻想。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她会每天变着花样地为我准备爱心午餐,送到公司来,在前台小姐们羡慕的目光中,红着脸,像个初恋的少女。她会记得我每一个不经意间提起的喜好,然后默默地为我实现。

  她以为,那根刺,已经被拔除了。

  她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我配合着她,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宽宏大量的好丈夫。我会夸赞她的手艺,会为她买下她多看了一眼的包包,会在睡前,亲吻她的额头,对她说“晚安,我爱你”。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因为,在这最近的几个星期里,我没有再碰过她一次。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害怕,一旦我的鸡巴进入她温暖紧致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脸。我害怕,我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在幻想自己深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的过程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我害怕,她会从我更凶狠的动作,更粗重的喘息中,发现我那肮脏的秘密。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每当夜晚,她换上性感的睡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用她柔软的身体蹭着我,用她冰凉的小脚丫,勾搭着我的腿时,我都会用“今天太累了”或者“明天有个早会”这样的借口,来推开她。

  一次,两次……

  渐渐地,她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她不再主动,只是在夜里,背对着我,沉沉睡去。

  而有几次失眠,我感受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抖,压抑着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愧疚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每当她在我身边沉沉睡去,当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死寂时,我的心魔,就会准时地,从牢笼里爬出来。

  我会悄悄地,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

  我甚至不敢开灯,只是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冰冷的月光,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

  在这里,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的、充满了松木香薰味道的空间里,我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放任我的灵魂,沉入那片肮脏又甜美的幻想沼泽。

  我闭上眼睛。

  那个破旧的出租屋,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一次,我不再是漂浮的幽灵。

  我就是李浩。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是那么的年轻,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我的手,正抚摸着属于我的、年轻的蔓蔓。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滑腻。她的身体,青涩,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是如何笨拙地解开她那件廉价的、带着卡通图案的胸衣。我能看到那对还未被我沉垣开发过的、更加小巧却无比挺拔的胸部,是如何在我的面前,羞涩地弹跳而出。它们的蓓蕾,是那么的粉嫩,像两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我低头,将它们含入口中。那滋味,青涩,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是口交。

  那个在梦里反复折磨我的画面,此刻在我的幻想中,变得无比清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我坐在床沿,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蔓蔓。她仰着头,那张清纯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和一丝……讨好。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我的龟头。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她张开小嘴,将它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她的喉咙,是那么的细嫩。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每一次深入时,是如何顶到她柔软的喉口,让她发出“呜呜”的、可怜的悲鸣。她被我的鸡巴,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用她的香舌,用她的喉咙,来取悦我这个……李浩,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这些肮脏的幻想而勃起的肉棒。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掌快速摩擦肉棒的羞耻的声音。

  我的脑海中,幻想在继续。

  我“看到”,在我(李浩)的“调教”下,蔓蔓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我“看到”,她是如何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她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神秘的处女花园,羞涩地,展现在我(李浩)的面前。

  我“看到”,我(李浩)是如何用我那根可笑的鸡巴,捅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我“听到”,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哭喊。

  我“看到”,她是如何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转变为迷离的、沉溺的享受……

  “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无尽痛苦、屈辱和极致快感的低吼中,我将我那份对妻子的、病态的欲望,悉数射在了冰冷的手心和瓷砖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腥膻的气息。

  我脱力地靠在马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被彻底掏空了。

  这三个星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这样可耻的仪式。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地,朝拜着我的心魔。

  我发现,我越来越沉溺于这种感觉。

  现实中,蔓蔓越是温柔体贴,我在幻想中,就越是渴望看到她淫荡下贱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反差,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掌控一切的快感。

  病入膏肓。

  而单纯的幻想,已经渐渐地,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像一个吸食毒品成瘾的瘾君子,需要更大剂量,更强烈的刺激。

  我需要……真实的细节。

  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我的幻想,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需要她,用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亲口对我说出,她是如何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吞吐鸡巴。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夏天已经进入了最酷热的阶段,但我和蔓蔓的卧室,却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我们每天会说“早安”和“晚安”,会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一样,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周末的出行计划。

  但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最严苛的戒律,禁绝着自己的欲望。因为我知道,一旦开闸,那头名为“幻想”的猛兽,就会将我彻底吞噬。

  而蔓蔓,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主动讨好,渐渐地,变得沉默,和不安。

  她不再穿那些性感的睡衣,只是穿着最保守的棉质睡衣。她不再在夜里偷偷勾搭我的腿,只是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凌迟。

  我知道,她又开始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她自己了。她一定在想,是不是她失去了魅力,是不是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是不是……我不再爱她了。

  我多想把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告诉她不是那样的。

  但我不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今早,我醒得很早。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身心俱疲。昨晚,我又在卫生间里,对着那些肮脏的幻想,解决了一次。

  我转过头,看到蔓蔓正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

  终于,她先开口了。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来了。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我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像是积攒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哭着问,「你告诉我,是谁?是公司里的哪个秘书?还是……你以前的哪个同学?你告诉我,我……我退出,我不会纠缠你的……」

  「别胡说!」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也激动了起来,从床上坐起,那双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碰我了?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因为我不是处女,因为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所以你嫌弃我了,对不对!」

  她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安和自卑,都化作了最伤人的利刃,刺向我,也刺向她自己。

  看着她这副崩溃绝望的模样,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愧疚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所有的防备都冲垮了。

  我不能再让她这样误会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我坐起身,面对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又冰冷。

  「蔓蔓,」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爱你,也没有在外面有人。我……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我怀里,小声地问。

  我抱着她,沉默了许久。我在组织语言,我在想,该如何向她描述我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无法启齿的欲望。

  「蔓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吵架之后,做的那一次。」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记得。」

  「那天,你事后说……我变得比以前更硬。」

  蔓蔓的脸,红了。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个。

  「我……我不想碰你,不是因为不想要你。恰恰相反,」我闭上眼睛,艰难地,说出了那个肮脏的秘密,「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她不解地问。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如同在宣读自己的判决书,「因为我发现,每当我想着要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画面……那个和你做爱的男人……他不是我。」

  我说出来了。

  我终于,将我心中那个最黑暗、最肮脏的秘密,说了出来。

  怀里的蔓蔓,瞬间僵住了。

  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缓缓地,从我的怀里退出来,那双美丽的、还挂着泪痕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茫然和困惑。

  「……什么?」

  「我说,」我看着她,重复道,「当我在床上,干着你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幻想,干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男人。比如,那个叫李浩的。然后,我就会变得……比平时更兴奋,也更硬。」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感觉,就像一个正在演算复杂公式的科学家,突然发现自己赖以生存的宇宙公理,从根基上就是错误的。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我轻描淡写的话语,彻底击碎了。

  她的大脑,似乎正在飞速地运转,试图去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她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不爱我了?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也不是。嫌弃我?好像更不是。那……到底是什么?幻想……我和别的男人?然后他会更兴奋?这……这是什么逻辑?这根本不合常理!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希望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将她牢牢包裹。她看着我,看着这个她同床共枕了数年的、她深爱着的丈夫,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却干涩得像是从沙漠里传来,「你……是在开玩笑吗?老公,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因为这个,已经几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我白天在公司,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我不敢碰你,就是怕……怕自己会陷得更深,怕你会发现……我变成了这样一个变态。」

  我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心魔困扰的、痛苦的受害者。

  蔓蔓彻底凌乱了。

  她看着我脸上真切的痛苦,又回想着我这几个星期的反常和疏远。她那颗成长在父母保护的象牙塔下单纯的、用正常逻辑构建起来的大脑,第一次,触碰到了一个它完全无法理解的、黑暗而扭曲的世界。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深不见底的缝隙。

  而缝隙的对面,是她完全未知的,人性的深渊。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那句石破天惊的坦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足以颠覆一切的惊涛骇浪。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总是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眸子里,此刻充斥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震惊、茫然、荒谬以及……一丝被背叛的刺痛。

  她的大脑,显然还在处理着我刚刚抛出的、那个完全超乎她认知范畴的信息。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而又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破碎的世界观废墟里,艰难地挖掘出来的。

  「……为什么?」

  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只是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的语气,问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会那样想?」

  辩论开始了,一场关于爱与欲望的、注定没有赢家的辩论。

  「我不知道。」我苦笑着,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疲惫。这不是伪装,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或许,是从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嫉妒,愤怒……那些情绪,像毒药一样,在我身体里发酵,然后……就变成了这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

  「可是……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蔓蔓的声音里,充满了逻辑被颠覆的混乱,「你爱我,所以你应该讨厌任何触碰过我的男人,你应该想抹去我所有的过去,而不是……而不是去幻想它……这……这根本说不通!」

  她用她那单纯的、非黑即白的爱情观,试图来解构我这道复杂而无解的难题。

  「是,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我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自嘲,「但或许……我爱你,已经爱到不正常了。我爱你,爱到想要占有你的全部。不仅仅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还有……你的过去。」

  「那段我没有参与过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个黑洞。我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我越是去想,就越是嫉妒。而那份嫉妒,在达到顶点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沉溺。」我艰难地,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我的状态。

  「……所以,」蔓蔓似乎听懂了一点,但她的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所以,那一天晚上……你对我那么粗暴……你把我当成了……」

  「我不知道!」我打断了她,因为我不想承认,那一刻,我确实把她当成了那个幻想中的、被李浩干过的女人,「我只知道,我失控了。而事后,你那句“我别原来更硬了”,就像一个魔咒,让我彻底……陷了进去。」

  蔓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那句娇羞的、表达爱意的话,竟然会成为我和她欲望的枷锁。

  「不……不对……」她拼命地摇头,试图用她自己的逻辑来反驳我,「老公,你只是……你只是太爱我了,又太久没有发泄,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我们只要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做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堵上耳朵,捂住眼睛,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不是的,蔓蔓。」我残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你以为,我这一个多月,为什么不碰你?因为我已经试过了!我试着不去想,我试着像以前一样,只想着你,只想着我们之间的爱。但是,我做不到!」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我满脑子都是你被他进入的画面!当我亲吻你的嘴唇,我满脑子都是你为他口交的样子!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越是想摆脱,它们就越是清晰!」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我的身体,就会……可耻地,变得更兴奋!蔓蔓,你懂吗?我已经……被污染了!被我自己的嫉妒和幻想,彻底污染了!」

  我说着,几乎要崩溃。这不是演戏,这是我这一个多月来,最真实的写照。我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锁链收得更紧。而唯一的钥匙,就握在眼前这个,被我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手里。

  蔓蔓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

  她的大脑里,有两个小人正在疯狂地打架——这是蔓蔓后面告诉我她当时内心真实的想法。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代表着她所有正常观念的小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对她喊:“离开他!他是个变态!他疯了!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而另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代表着她对我深沉爱意的小人,却在流着泪,轻声对她说:“可是,他那么痛苦……他那么爱你……他只是……病了。他不是不爱你,他是太爱你了,才会变成这样。你忍心看着他一个人,被这种痛苦折磨吗?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着他吗?你需要理解他!”

  她看着我,看着我脸庞上那份毫不作伪的痛苦和挣扎。她想起了我们恋爱时的甜蜜,想起了我将她从那个小小的咖啡店里解救出来,给了她一个家。她想起了我为她做的一切,想起了我那句“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她也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我的疏远,我的冷淡,以及她自己在夜里,那些因为得不到我的爱抚而辗转反侧的、空虚的夜晚。

  她发现,相比于我那份扭曲的、她无法理解的欲望。

  她更害怕的,是失去我。

  是回到过去那种,没有我的、孤独的日子。

  许久,许久。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她的指尖,冰凉,却又带着一丝让我心安的温度。

  我抓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它拉到我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语气,剖开了我灵魂最深处,那最肮脏的伤口。

  「蔓蔓,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我骗了你。」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并不完全是痛苦。」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在忏悔,「我……我沉溺其中。我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些画面。我想象着,你跪在那个男人面前,用你这张亲吻过我的嘴,去讨好他。我想象着,你那双只为我张开过的腿,是如何为他缠上……」

  「这些幻想,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同时……它们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让我……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仿佛在对着虚空独白。

  「我为你感到羞耻,蔓蔓。」我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像恶魔的低语,「我羞耻的是——为什么,幻想里那个会用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男人,会主动地、像条小母狗一样去侍奉男人鸡巴的蔓蔓,会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吸引我。」

  「而现实里,我的蔓蔓,我的妻子,」我转回头,重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切的渴望,「却是这么的清纯,这么的……美好。」

  「这种反差,快把我逼疯了。我会想要你变成我梦里的样子!」我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渴望着幻想里那个骚到骨子里的你,又深爱着现实里这个纯洁如白纸的你。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她懂了。

  我没有要求她做什么。

  我只是将我最深的矛盾、最深的羞耻,和最深的欲望,血淋淋地,剖开来,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告诉她,我爱她,爱的是现实里这个清纯的她。

  但同时,我又告诉她,能让我获得极致快感的,是幻想里那个淫荡的她。

  是继续维持着这份让我“痛苦”的清纯,还是……为了安抚我这颗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的心,主动地,去尝试着,向那个幻想中的“她”,靠近一步?

  我的坦白,像一块巨石,砸碎了我们之间那层用爱和日常维系的、薄冰一样的和平。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被彻底掏空了的茫然。那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为深层的、信仰崩塌后的虚无。

  她没有再问“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答案,远比问题本身,更加荒谬,更加可怕。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我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像是被狂风吹灭的烛火。

  许久,她才动了动,那动作,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抱着自己的枕头,默默地,走出了卧室。

  我听到,客房的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没有反锁,却比任何一道锁,都更让我感到心慌。

  我知道,我亲手,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墙。一道用我那肮脏的欲望,筑起的看不见的墙。

  我躺在空旷的大床上,鼻息之间,似乎还残留着她枕头上淡淡的馨香。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没有感到解脱。

  将秘密说出口,并没有让我轻松分毫。反而,当那个秘密,从我口中,进入到我们共同的世界里时,它就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丑陋。

  我伤害了她。

  我用我最深的爱,给了她最重的一刀。

  ……

  第二天一早,当我精疲力尽地走出卧室时,房子里空无一人。

  餐桌上,摆着已经冷掉一碗面条和一杯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是蔓蔓的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我能感觉到的、刻意的疏离。

  “我先去店里了。”

  没有署名,没有“老公”,甚至没有一个爱心符号。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吃着那碗已经黏成坨的面条,却味同嚼蜡。整个房子,因为少了她的存在,而变得空旷、冰冷,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坟墓。

  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害怕了。

  我害怕,她会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想告诉她,我错了,我收回我所有的话。但我的手指,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我能收回什么呢?

  那份欲望,是真的。那份沉溺,也是真的。

  谎言,已经无法再将我们包裹。

  晚上,我特意提前回了家。

  但家里,依旧是空无一人。

  我给她发信息:「在哪?」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依旧是那般言简意赅,像一份公事公办的报告。

  「我在我爸妈家。最近没怎么陪他们,想在这边住几天。」

  我的心,彻底凉了。

  她回了娘家。

  那是一个……完全没有我的地方。一个属于她的、安全的、正常的避风港。

  她在逃离我。

  逃离我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怪物。

  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沙发上,还放着她昨天看电视时盖过的毯子,上面有她的味道。茶几上,是她喝了一半的水杯。

  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痕迹。

  而她,却不在了。

  巨大的孤独和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然后,那些被我压抑了一整天的幻想,开始像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在我脑海里疯狂地肆虐。

  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她不是在父母家,而是在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身边。或许,她根本没回父母家,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去见他了。他们会不会正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她会不会,也像对我一样,对他展露出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她会不会……正在用我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取悦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一幅具体的画面:蔓蔓跪在酒店的大床上,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正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晃。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晃动出淫荡的波浪。她回过头,脸上带着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对那个男人说:“你比我老公……干得还要狠……”

  “啪!”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丝毫无法压下我心中的那份屈辱和……兴奋。

  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有了反应。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会被自己逼疯的。

  我踉跄地走进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

  我需要一个答案。

  我需要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怪物。

  我坐在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冰冷的光,照在我扭曲的脸上。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一行我从未想过会去搜索的文字:

  “喜欢……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

  点击搜索。

  无数的词条和链接,瞬间涌了出来。

  我看到了论坛,看到了贴吧,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匿名分享。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词。

  一个我从未听过,却在看到它的瞬间,就感觉像被闪电击中的词。

  “淫妻”。

  我点进了一个相关的词条,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

  “……指一种性偏好,其特征是当事者(通常是男性)从自己的伴侣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想法或事实中,获得性兴奋……”

  “……其心理动因复杂,可能包括但不限于,通过将伴侣客体化来获得极致的占有感、通过被NTR的屈辱感来获得M属性的快感、通过观察伴侣的性爱过程来获得窥淫癖的满足……”

  “……在某些情况下,丈夫会主动为妻子寻找性伴侣,并享受作为‘导演’和‘最终拥有者’的优越感……”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原来我这种肮脏的、变态的欲望,它是有名字的。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和我一样,被同样的心魔所困扰,或者说……享受着同样的盛宴。

  那一刻,我心中没有感到丝毫的解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坠入深渊的恐惧,和一丝……找到了组织的、诡异的兴奋。

  我,沉垣。

  我被重新冠予的名字,叫“淫妻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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