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救你,我出轨的妻子(三十一-三十八)

送交者: 大胡子小白羊 [☆★声望品衔8★☆] 于 2025-10-22 12:47 已读18457次 7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拿什么救你,我出轨的妻子(三十一)
作者:ebebeb
2025/10/23
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三十一

黑暗里,我和妻子保持着习惯的入睡姿势,我朝天平躺,她头枕着我的臂弯侧躺,一条腿毫不讲理的搭在我身上,一只手放在我胸膛。 也许是刚搬到一起住的那段时间,两个人经常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就会瞬间点燃欲火,然而每次都要经历一次解除身上束缚的过程,于是嫌麻烦的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索性不穿衣服,以便性起时能迅速进入她的身体,于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慢慢习惯了裸睡, 时间久了,我们发现裸睡不但能让两人肌肤相亲,而且还有一种身体无拘无束的自在感,使得睡眠质量更好,再穿上睡衣睡觉反倒觉得周身不舒服。 裸睡的好处多多,只有唯一的缺点,就是妻子习惯了抓住阴茎入睡,有时候会被她无意识的撸动在睡梦中弄醒。 按照生物医学的理论,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复杂、最灵敏的器官,它能感知温度、湿度、粗糙光滑、坚硬和柔软,连轻微的气流吹过也能感知到,但这些还不是它的神奇所在,它最神奇的地方在于,一个人可以通过皮肤来知道自己对另一个人究竟是讨厌还是喜欢。 如果是喜欢的人,皮肤就像是具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会非常渴望和对方的肌肤接触,一旦发生触碰,就会产生兴奋的电流,刺激人体分泌大量多巴胺从而让大脑皮层变成愉悦快感的欢乐海洋。 如果是和厌恶的人发生皮肤触碰,心里产生的不适就像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浑身皮肤都会起鸡皮疙瘩,恨不得将对方碰到的那块皮肤剜下来丢掉。 所以,皮肤反应才是人体最诚实的深层意识反应,它不会像心那样去尝试欺骗和说服自己,成为利益权衡的奴隶。 我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已经度过了最初的新鲜阶段,但却形成了渴望接触对方肌肤的潜意识,我们不但习惯了在床上相拥裸睡,而且习惯了日常牵手,不要说走路逛街,就连开车,我们的手也要握在一起。 现在,我和妻子像往常一样拥抱着入睡,肌肤相贴没有任何阻碍,可是我却莫名有一种错觉,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存在我们皮肤之间,让我忽然有点陌生,感觉不到熟悉的光滑肌肤触感,就像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压下心头升起的异样感觉,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上方,耳朵听到妻子轻缓的呼吸。 我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她会开口跟我说吗?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是在睡梦中的时候,耳边响起妻子怯怯的声音。 “老公~” “嗯?” “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 等了一阵没听到妻子说话,我睁开眼睛,感觉到她的手在我胸膛上划圈,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什么事,老婆。” “那个,那个宋啸以前送过一件礼物给我,我……我怕你生气,没跟你说。” “哦?是什么礼物。” “一个不锈钢做的飞碟,上面有一块陨石。” 原来那块圆盘是飞碟么?不怪我没有看出来,而是做得真他妈丑! “哦,礼物在哪儿呢,带回来了吗?” “嗯,带回来了,在我的行李箱里放着。” “毕竟是别人送你的礼物,放箱子里干嘛,你拿出来放外面。” “我怕你多心,因为上面刻了字。” “什么字?” “忘了,反正是向我表白的意思。” “是么,明天拿出来给我瞧瞧。” “好。要不,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明天再说,现在睡觉。” “好吧。”等了一下,妻子又小心问道:“老公,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亲都让人亲了,送你一块破石头而已,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还说不生气,听听你说话的语气。” 妻子不满的小声嘟哝一句,我却听得心里冷笑。 “怎么半夜三更突然想起说这个?” “因为,你在刚才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也让我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 “哦?哪句话。” “你说,天上的恒星才是真正的星星,那些流星不过是快速坠落的陨石,算不上真正的星星。” “嗯,然后呢?” “然后我想了很多,把上个月出差期间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终于想明白你才是我生命里的那颗恒星,至于宋啸,不过是一颗陨石而已,幸亏你及时唤醒了我,要不然,我还沉浸在流星划过的幻象里。” 我略默,问道:“他送你陨石当表白礼物,是不是晚上经常陪你去看星星?” 妻子沉默了几秒,随后下意识往我怀里挤了挤,“那里的夜晚很澄净,能看到天上很多星星,他知道我喜欢看星星,就开车拉我去山上看,但是我们真的只是看星星,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所以那个狗东西就送了块陨石给你?”不怪我突然口出恶言,都说宋啸是个大忙人,却经常晚上抽出时间陪妻子去看星星,狗东西明显存心不良! “嗯,陨石是他在戈壁滩上捡到的,他……他说我就是出现在他生命中那颗最闪亮的流星。” “流星一闪即逝,狗东西是在咒你。” “嗯。”妻子用力抱紧我,“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犯糊涂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吐出一口浊气,心里的郁闷似乎也随之尽出,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语气变得柔和:“我知道你从小受到你爸的影响,崇拜那些学习好的男生,包括你的第一次初恋。宋啸顶级名校毕业,又是工地上的重要骨干,你对他心生好感很正常,毕竟女人天生慕强,就和男人生性喜欢美女一样,当有机会和一位优秀异性交朋友的时候,正常人都不会拒绝。我相信,你最开始也是把宋啸当成一位异性好朋友来对待的,但是你不懂男人,男人不管如何优秀,在面对你这样一个漂亮少妇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别样的想法,更何况是工地那种男多女少的环境,说你是绵羊掉进狼窝里,一点都不夸张。” 我在攻略客户的时候,会搜集他的各种资料,然后站在他的角度去做分析,现在,我把这个套路用在了妻子身上。 “嗯。”妻子安静地倾听着,手在我脸上四处游移,一会儿摸摸眉毛,一会儿摸摸鼻子。 “所以,当你觉得能够和宋啸这样的人成为知心朋友而感到受宠若惊的时候,殊不知,这个狗东西的真实想法其实是想和你这个漂亮的已婚少妇上床。” 正在抚摸我耳朵的妻子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闷闷道:“我现在也知道了。” “知道就好。”我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要跟我说,你要记住,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嗯,知道了,老公。” “对了,我记得上次在医院宋啸跟我提到过一嘴星座,他是哪个星座来着?” “好像是双子,怎么了?” “听说用星座来推断一个人的性格非常准,是不是?” “嗯……好像是挺准的。” “那双子是什么性格?” “双子是典型的善变性格,很聪明,幽默风趣,能够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 “聪明善变,还真挺准的,他生日是几号?” “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道他的星座,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生日?” “一个星座跨了两个月,不知道很正确啊,就像你是白羊座,生日有可能在3月份,也有可能在4月份。” “哦……” “老公,睡觉吧,我困了。” “好,睡吧。” 早上醒来,妻子已经和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当我坐上餐桌的时候,她倒了杯热好的牛奶递过我,“老公,我那个行李箱不知道怎么回事,试了几次密码都打不开,你吃完早餐去帮我看看。” 我眉毛微挑,想装糊涂问她大清早打开行李箱干嘛,又觉得太过虚伪,于是索性配合她的表演,:“你是不是记错密码了? ” 妻子剥好鸡蛋放我碗里:“不会呀,我的所有密码都是你生日,不可能会记错。” 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妻子,发现她的神色自若一切正常,看不出来脸上存在任何的表演痕迹。 “嗯,等下吃完我去看看。” 吃完早餐,我走进杂物间,那只淡绿色的Goyard行李箱静静躺在地板上。 我侧耳听了下,妻子在厨房洗碗,于是先按我的生日数字拨动密码轮,没开,我有些意外,想了下,再按照宋啸的生日数字去拨动,咔嗒,开了。 这下让我彻底糊涂了,妻子居然并没有像我所想的那样,将密码改回我的生日,而她既然已经决定把飞碟拿出来给我看了,按理说就没必要以打不开密码的理由来搪塞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忘了自己改过密码? “老公,打开了吗?” 妻子的脚步向这边走来,我赶紧关上锁扣拨乱数字轮,然后装作皱眉研究的样子。 “还不行吗?”妻子走进来蹲在我身边。 “不行,你是不是改过密码自己忘了?” “没有呀,从金城回来的时候就是用原来密码打开的,不知道今天就怎么打不开了。” “唉,算了,等晚上找开锁师傅来开吧。” “好吧。”

三十二

送妻子到了单位以后,我开车朝公司驶去。 路上,我一直在想行李箱密码的事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在我看来,她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太拙劣了,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看来,昨天晚上我说的那番推心置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起到作用,妻子依然选择了能瞒则瞒、瞒不过则骗的态度,又或者她对我太自信了,认为即使自己演得破缩百出,深爱着她的我也不会直接拆穿。 不得不说,她确实掐准了我的命门,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爱她、多么珍惜我们的感情,所以,只要没有突破底线的实锤证据,我是不会轻易掀桌子和她翻脸的。这样一来,即便当着我的面说不知道行李箱密码是怎么回事,我也只能乖乖配合她演下去,否则,就只能面临感情出现裂痕的局面。 而现在这种虽然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但起码维持着表面相安无事的和谐状态,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远比揭破伪装陷入争吵和指责要好得多。 我这个老婆啊,她真的很聪明,她不屑于像别的女人那样在破绽出现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辩解,而是洞悉我的情感软肋和内心恐惧,所以只需要给我一个理由就可以了,至于这个理由合不合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爱她。 我在车里摇头苦笑,想通了这一点,我却毫无办法。 是的,没错,谁让我还深深爱着她呢?所以,密码的事情弄明白又怎样?小林所说的一切和她对质弄清楚了又怎样?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只要她和宋啸没有再联系,又何必旧事重提抓着不放呢? 到公司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停好车走向电梯。 每个周一的上午,我都要召开公司例会,回顾上周重要事项完成情况,并安排下周的工作。 现在公司已经有了一定规模,客户也积累到了相当数量,不可能再像创业初期那样事事亲历亲为。 我将客户按所处行业分成了文体、IT、餐饮、制造等不同群组,分别任命了群组经理,平时只需要盯紧这几个经理的工作完成情况,腾出精力用来拓展和维系重要客户,又或者思考公司的经营和未来发展。 例会上,IT组的经理杨萌提了一个建议,引起我很大的兴趣。 我们公司拥有上千家客户,这些客户公司的财务数据我们一清二楚,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这些公司的真实发展状况。 杨萌建议,我们可以从这些公司里面挑选出那些发展迅猛、财务数据表现优良的初创公司,为他们提供融资代理服务,从中赚取中介提成,这可比现有业务的利润高多了,按行业成规5%提成计算,做成一笔1000万的融资,就有50万的利润! 甚至,如果看中哪家初创公司的确潜力巨大,我还可以跟随投资,一旦这家公司发展壮大,回报将会是几十甚至几百倍! 在我的眼前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向新天地的窗户,坐电梯上来的时候,我居然还在为快到年底该如何维系客户关系而犯愁,却不知道手里已经攥着一座金矿,只需要稍微花些力气就能转化成巨大的财富! 我克制住内心的兴奋,当即同意了杨萌的建议,要求各组经理一周之内遴选出符合条件的客户清单。

例会结束后,我还处在兴奋和激动之中,仿佛又找到了创业初期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我敏锐的预感到,这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机会,抓住了,就能让公司完成华丽转身,从依靠客户数量规模赚取辛苦钱的外包公司,变成依靠信息差赚取超额利润的资本企业。 机会已经摆在眼前,这个时候我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缺人! 这个新业务需要功底扎实、经验丰富、眼光独到的资深会计人才,公司现有员工几乎无人能够胜任,即便是刚被任命的杨萌也很勉强,她不过是大专学历,只是工作年限从其他人多了几年罢了。 脑海里梳理了一遍自己的朋友圈后,我拿起电话打给陈涛,他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这方面应该有很多资源。 电话打过去,很久才接,而且信号不是很好,说话断断续续,背景隐隐传来海浪拍击声。 原来陈涛陪几个客户坐游艇出海钓鱼去了,说有事等后天回来再说。

刚挂断电话,妻子打了进来,她一般不会在工作时间给我打电话,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喂,老婆。” “老公,你吃饭了没?” “还没有,你呢?” “我等会儿下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我的任命下来啦,嘻嘻!” “哦?恭喜恭喜,黄主编新官上任必须庆祝,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就不用你破费啦,他们四个说要请我去吃火锅。” “好吧,那明天我再给你庆祝。晚上少喝点酒,快吃完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的,谢谢老公,呣么!”

人只要忙起来,时间总会过得特别快。 一天下来,忙碌而又充实,等接到妻子打来电话让我去接她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夜幕降临、华灯璀璨。 没想到在餐厅楼下居然遇见了小何,他是来接小林的,小林今天也被任命为内刊副主编。 看到他,我的心里既同情又有些复杂,打过招呼后,他邀请我和妻子这个周六去他家里做客,我忽然想到他家里的背景和我将要开展的新业务,于是爽快答应。 等到妻子和同事们下来,我一一和几名同事打了声招呼,并祝贺小林升职,小林一脸开心的对我表示感谢,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回家的路上,妻子轻松愉快的哼着歌,我随口问道:“喝了多少?” “他们劝我来着,但我一口都没喝。”妻子露出想要我表扬的骄傲表情。 “哦?这么高兴的事情为什么不喝。” “你忘了?前几天我们说好要戒酒的呀。” “哦,真给忘了。” “等下要买什么东西你没忘吧?” “记得,验孕棒。” “嗯,主编也当上了,这下终于可以安心要小宝宝啦。”妻子抓住我的手在她脸上蹭,看来是真的开心。 受到她的感染,再加上今天公司的事情,我的心情也非常愉悦,有种双喜临门的感觉,如果今晚检测出来妻子怀上了,那就是三羊开泰。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生活充满希望,深爱的人在旁边幸福快乐着,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 所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心里暗暗想。

“对了,老婆,黄菲是明年几月份毕业来着?” “好像是6月,你突然问她干嘛,她是不是又找你要钱了?我跟你说,你不许再给!本来爸妈每月给她的生活费已经足够了,你非要额外给她转钱,她现在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都是让你给惯出来的。” “她没找我要钱,就算要也没有关系,你妹知道分寸不会乱花,上次找我借钱也是为了去做海外交流学习,都是正事。” “哼,你就护着她吧!等今年过年回去,看我爸会不会说你。” “干嘛说我?做好人好事还要被说,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提起那位老丈人,我心里就有抵触情绪,谁让他当初反对我和他儿女的婚事来着,这事我能记一辈子。 妻子也知道我心里一直有芥蒂,所以赶紧扯开话题,“好了好了,说吧,黄菲找你什么事?” “她没找过我,是我今天想到她不是说毕业以后要来南城发展吗,能不能让她提前过来?公司最近缺人,我想让她早点过来帮忙。” “她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什么工作经验都没有,能帮你什么忙?不给你添乱就算好的了。” “谁一开始都没经验,再说她堂堂金融专业的研究生,学东西肯定快。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提前过来。” “你真有这么急呀?她还有半年就毕业了,你等她毕了业再过来不行吗。” “真的着急,反正她现在也没课上,都是在找单位实习,与其给别人当廉价劳力,不如过来给我打工。” “好吧。”

妻子拨通了黄菲电话,并打开了声音外放。 “喂,姐。” “你在哪儿呢?” “宿舍,正准备去洗澡。” “你现在学习情况怎么样。” “已经找了一家银行去实习,然后准备毕业论文。” “嗯,你姐夫想让你去他的公司实习。” “啊?可……可是我已经找好了实习单位……” “让你姐夫跟你说吧。”妻子把电话拿到我嘴边。 “黄菲。” “姐夫~~” 黄菲声音娇嗲的叫了一声,害得我无辜招来妻子的白眼。 “黄菲,是这样,我们公司准备开辟一项和融资代理有关的新业务,现在比较缺人,想请你过来帮帮忙。” “姐夫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如果能帮到你,我肯定愿意,可是,我现在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恐怕起不了多少作用。”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你去专业机构学习。我知道你找一家银行实习也不容易,这样吧,你去那家银行呆上一个月,多少积累点经验,然后就辞了过来给姐夫帮忙,怎么样?” “好吧,既然姐夫不嫌弃,那我就听姐夫的,下个月过去好了。”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开车,你跟你姐再说会儿吧。”

妻子和黄菲接着又闲聊了几句,交代她暂时不要把提前来南城的事情跟家里讲,免得我那位老丈人又要啰嗦。 结束通话,妻子叮嘱我,不许给黄菲开太高的工资,避免给她造成错觉,觉得自己有多么厉害,还说到时候她要检查我给黄菲的转帐纪录。 对于妻子这个当姐姐的表现出来的强势作风,我只能笑着屈从答应。 快到小区入口,妻子提醒我停车,她要去药店买验孕棒。 我打开车窗看她走进药店,这时候放在扶手格里的手机连续响了几下,拿起来一看,是小丁发来的微信。 四、五张手机拍下来的手机屏幕照片,和两条文字消息。 “孟哥,这是宋啸这几天的通话纪录,聊天纪录没发现疑点,我就没拍。” “对了,老李说,宋啸下午三点打电话在向什么人道喜,听他提到了主编两个字。” 我点开几张图片看了下,下午三点那个电话是打给南城的一个座机,号码是妻子所在单位的总机号码。 妻子从药店出来,我手指划动,删除了小丁的聊天纪录。 “我买了三种验孕棒,这下总该准了吧。”妻子坐上车,系上安全带。 我微笑道:“要是还没有来怎么办?” 妻子白了我一眼:“乌鸦嘴,不许胡说。”

三十三

回到家,妻子放下包就去了洗手间。 过了几分钟,她拿着验孕棒一脸沮丧的走出来,我拿过来看了下,安慰她明早再试试,盒子上写了晨尿比较准。 她撅着嘴满脸委屈的埋在我怀里待了一会儿,松开要去冲凉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提醒我找开锁师傅上来把行李箱打开。 我愣了下,她要不提醒我都已经忘了。 这么演有必要吗?就为了向我证明没有用宋啸生日设置过行李箱密码,所以明知这样做非常愚蠢,也要掩耳盗铃硬着头皮演下去? 通过网上平台很快找来了开锁匠,等妻子冲完凉出来,我正拿着那个其丑无比的“飞碟”在手里把玩。 “打开了?”妻子穿着吊带真丝睡衣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手里拿着毛巾搓头发,刚洗完后的脸庞光滑红润。 “一生能看到无数颗流星,唯有一颗能成为永恒的记忆……哼,挺浪漫的嘛。” “好啦好啦,你就别在这儿吃醋了,真是的,满屋子都是酸味。” “你给他送的啥?” “啊?” “人家送你一颗流星,那你呢,你送他的是啥,不会是一颗真心吧?” “你无不无聊!赶紧把东西扔了,去拿吹风机过来帮我吹头发。” “扔了?”我有些意外,“你不留着做纪念?” 妻子拿脚丫蹬了我一下:“纪念你个头,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表情,我要真留下来,你不得吃了我。” “哼,算你聪明。” 我拿来吹风机给妻子吹头发,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水果盘,一边吃着青提一边吐槽着剧情,时不时反手塞我嘴里一颗。 妻子的头发平滑柔顺,记得刚恋爱那会儿,我常常会把脸钻进她后颈头发下面去深深嗅闻,极度怕痒的她往往会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温度太高容易伤到头发,我用的是中温中档风速慢慢帮她吹干。 我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时光,这让我非常满足,房间虽然空旷,我的心却被幸福填得很满。

“唉呀!”妻子放下水果盘从沙发上跳起来,慌不迭跑进了卫生间。 我拿着吹风机莫名其妙,正纳闷的时候,妻子哭丧着脸出来了。 “呜呜~~我来大姨妈了,呜呜~~” 算起来,这一个月我们同房最少不低于二十次,居然没有怀上我也很意外。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光靠次数多,还要看排卵日期和其他因素,所以安慰妻子不要着急,等算好日期我多播几次种就是了。 妻子却不愿意听天由命,等身上刚干净,她就拉着我去医院做检查,两个人查下来,果然发现有问题,我居然有精索静脉曲张的毛病。 医生说,这个病很常见,我的状况不算特别严重,做个微创小手术就能解决问题。 但这样一来,怀孕一事就只能被迫延后了,因为医生说,做完手术至少2周以后才能行房,怀孕的话,建议至少3个月以后。 之所以需要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一个完整的精子更新换代周期大约是3个月,术后3个月是关键时间点,此时,第一批在改善后的环境中产生的全新精子已经成熟并进入精液,但是要想达到最理想的状态,最好是术后6个月,这时候的精子质量和数量会持续提升。 按照我和妻子原来的计划,也是准备半年后要小孩的。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为了诞下一个健康的宝宝,我们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为了做这个小手术 ,我在医院呆了三天,妻子请了假全程陪同,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连护士都说我们夫妻感情真好。 可是,当我想到她在金城医院也是这样照顾宋啸的时候,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憋闷得难受。 我也知道总去想这些事情不好,所以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希望时间能够慢慢软化深埋在心底的那根刺,最后形成树瘤一样的疤痕,或许就不会再感觉到痛了。 出了医院,妻子又让我在家休息了两天,其间约好去小何家里做客的安排也改到了下周。 重新上班后,我找陈涛聊了一次,他听了我的想法后非常兴奋,当即帮我约了两位投资公司的朋友,经过一番沟通,他们都很认可我的想法,甚至提出想要和我合资成立一家专门的融资中介公司,一起来做这项业务。 我没有马上答应,后面又找其他朋友咨询,还趁去小何家里做客的时候,认识了小何的父亲何伯。 何伯认识很多本地富豪,都是有钱不知道该怎么花的主儿,大多把钱放到银行吃利息。我没有马上说出心里的打算,只是把这块当做以后可能会用到的一条资金来源渠道。 经过一番深入的调研之后,结合自身的优劣势分析权衡,最后终于决定和陈涛以及另一位投资公司的职业经理人王翼合资成立一家融资咨询公司,我占大股,办公地点就设在我公司楼上一层。 等到新公司执照办理下来,时间已经来到了12月底,再过两天就是西方圣诞节,这时候接到黄菲打来电话,告诉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到。 晚上回去跟妻子说起这事,妻子酸溜溜的说:“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我笑着说:“跟谁打电话不一样,都是一家人。” 妻子冷哼一声,“她明天几点到?” 我:“上午11点,我十点钟到你们公司楼下接你。” 妻子:“好。” 第二天中午,我和妻子在接机口远远看到拖着行李箱从通道快步走出来的黄菲。 黄菲的身高比妻子还要略高一些,穿平底鞋都有一米七出头,现在再穿着高跟鞋,黑色厚丝袜,以及身上一袭经典款式巴宝莉蜂蜜色风衣,在出来的人群里尤为显眼。 上次见她还是去年的五一,那时候还残留着几分清新稚气,如今看上去明显变得成熟了一些。 如果站在陌生人的视角去看,妻子和黄菲的性格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内向安静、清新淡雅。 只有很亲近的人才知道,妻子是一种反差性格,内心偏向感性,情绪容易受到身边人的影响。 黄菲则非常理性,情绪轻易不外露,认识几年,我就没见她开怀大笑过,最多是弯起好看的眉眼,嘴唇微微翘起,笑咪咪的看着你。 “姐。”黄菲来到近前,露出微笑。 “看到我们了还走这么慢!”妻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上前和她拥抱。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压妹妹一头,妻子今天穿了一双10厘米的CL高跟鞋,两人抱在一起,风姿绰约,双姝争艳,引来旁边众人关注目光。 抱了一会儿,姐妹俩分开。 黄菲看向我,神情明朗柔和,眼里的亲近笑意略带几分羞涩:“姐夫。” 我微笑颔首:“欢迎我们的金融硕士到来!走吧,先去吃饭。”

车上,姐妹俩坐到后排聊天,妻子问黄菲实习期间的情况,我在前面专心开车,偶尔瞥眼后视镜,都刚好和黄菲的视线对上。 黄菲对海鲜情有独钟,下飞机接风的第一顿,当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餐厅在海边,坐在凉篷下就可以看到海浪拍岸,听见哗哗涛声。 看到品种繁多的海鲜,黄菲什么都想吃,一时纠结,我根据她目光驻留时间选了几样,妻子说我们三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要退掉两个,黄菲不说话光看我,我说吃不完打包回去晚上再吃,妻子白了我一眼,你就惯着她吧。 我知道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看到我对她家里人好,其实心里是高兴的。 我不单是对黄菲好,对她爸妈也不错,时常会寄东西过去,听说他们身体哪里不舒服,立刻就会买最贵最好的药寄去,所以,老丈人现在对我态度也改善很多,过年会主动拿酒出来和我喝上两杯,丈母娘更不用说,每次回去都会按我的口味做很多好吃的。 选好海鲜,我们坐下来等菜上来,问了两句黄菲实习期间的感受,我一时内急,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以后,菜已经上了两道,妻子把纸巾递给我擦手。 “刚才你电话响,是金城的那个小丁打来的,问他什么事也不说,让你有空的时候给他回个话。” 我微怔,旋即若无其事道:“哦,天冷了,上次托他帮我寄一只羊过来。” “寄只羊过来?羊是活的,怎么寄呀?” “当然是杀好了寄过来,杀好以后冷冻,然后走冷链快递。” “干嘛非要从那里买羊,多麻烦呀,超市里又不是没有。” “超市里卖的没有金城那边的羊肉好吃。” “好吧,到时候寄过来我给你炖萝卜。” 在我和妻子说话的时候,黄菲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听着,安静乖巧。

三十四

吃饭的时候,我跟黄菲简单说了下工作安排,初期先助理分析师做起,等积累了相应的工作经验后,再升为投资经理,至于以后能否做到投资总监至于合伙人的角色,就看她的努力了。 “新公司目前有三个股东,除了我以外,另外两个一个叫陈涛,一个叫王翼。陈涛是我同学,以前在证券公司上班,有很多行业人脉资源;王翼在国外上的大学,回国后做过三年的投资经理,很年轻也很有想法,你以后多跟他学。上班后,先从财务分析着手,学会看财务报表,我会让公司老员工杨萌带你……” 黄菲听得很认真,等我说完以后,轻轻点了点头,“好的,姐夫,我会努力学习的。” 我微笑道:“我相信你,也不要太大心理负担,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 妻子提醒道:“以后在公司别叫姐夫,叫孟总。” 黄菲点头:“知道了。” 我笑了笑:“刚过来,先休息两天,正好明天是圣诞,带你去澳城玩玩。” 妻子:“让你办的证件办好了没?” 黄菲:“办好了。” 我看吃得差不多,招手叫服务员过来结帐。

下午陈涛要带我去见一位投资界大佬,把妻子她们送到家以后,我开车朝陈涛单位驶去,路上,拨通了小丁的电话。 “喂,孟哥。” “小丁,什么事,你说。” “孟哥,是这样,宋啸明天出院,我想问问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嗯……” 就在我沉吟思索的时候,小丁语气认真的说道:“孟哥,别看咱俩见面次数不多,但你是真拿我当朋友!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样,别人敬我一尺,我还别人一丈。说吧,你要是想让那个狗肏的回医院再躺上两个月,我马上就找人!狗肏的,我丁武最看不起的就是勾引别人老婆的王八蛋。” “谢了,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有空你帮我杀只羊寄过来,那边的羊肉不错,馋了。”

陈涛带我见的投资界大佬平时在南城最高的安平大厦办公,从里向外望,俯瞰城市风云,豪气顿生。 大佬姓胡,据传身家已达11位数,却还是保持着平易近人的谦逊,令人心生敬仰。 我随陈涛称大佬为国叔,将情况大致介绍过后,向他恭谨请教。 或许是看陈涛的面子,国叔对第一次见面的我没有虚言客套,跟我讲了很多经验和心得体会,这些金玉良言用钱都买不来,我听完之后大受启发,受益颇多。 拜访结束准备告别的时候,国叔笑呵呵的表示,以后如果有好的项目,不妨告诉他一声,说不定可以共同参与一下,我受宠若惊的连忙答应。 电梯里,陈涛显得有些激动:“如果国叔愿意跟随咱们投资,那可就太好了!既解决了资金的问题,还能带来口碑效应,很快就能在行业里打响咱们的招牌。” 我摇了摇头:“你想得太乐观了,凭他的实力,如果真有好项目,哪还有我们参与的份?就算有,也是打发叫化子的残汤剩饭。” “唔……”陈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个国叔只要不涉及到利益,对谁都是一脸和气,但凡牵到利益,那可是六亲不认。” “正常,要不然怎么能挣下百亿身家。” “那资金的问题怎么解决,总要有个稳定可靠的资金来源,免得到时候发现了好项目,却没钱投,那可就尴尬了。” “放心,我有办法。” 具体是什么办法,出于事以密成的做事原则,我暂时没跟陈涛讲,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多一张嘴多一分泄露的风险。 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我瞄准的是小何父亲那些本地土豪,上次做客给何伯留下了良好印象,说过随时可以去找他喝茶。

投资有风险,控制风险靠强大的法务团队。 从安平大厦出来,我和陈涛马不停蹄又去了律师事务所。 出于成本考虑,我们打算前期先签一家深度合作的律所,等做了几单产生积累后,再聘请全职律师。 这家律所正是小郑的女朋友小尹所在的单位,看到我进来,小姑娘高兴的迎上来打招呼。 等到我们谈妥事情出来,小尹跟在律所合伙人洪律师后面送我们到电梯间。 当着我的面,洪律师很是夸赞了一番小尹,说她做事勤勉认真,而且还在自学法律课程,律所已经有意培养她,准备从普通文员升为律师助理。 小尹有些害羞,红着脸对我和洪律师表示感谢。

到了楼下发现夜幕已降,赶回公司也晚了,陈涛想叫上在公司看财务报表的王翼出来一起吃饭,我刚要答应,妻子这时候打电话过来,问我下班没有,她们等我吃饭。 考虑到明后两天要带妻子她们去澳城玩,公司这边却是正常上班,于是我决定和陈涛、王翼一起吃饭聊些事情,让妻子不用等我。 到了陈涛定的吃饭地方,刚坐下没多久王翼也赶了过来。 王翼三十二岁,戴着金丝眼镜,长得跟白面书生似的,至今还是单身。 我们把今天的事情做了相互通报,王翼说已经从各组交上来的资料里找了五家公司,财务数据非常不错,准备下一步开展深度尽调。 我趁机说了下黄菲的事情,之前曾经和他们提过一嘴,这次是落实具体安排。虽然我是大股东,但毕竟是三人合伙,黄菲又是我的小姨子,有些事情必须要考虑他们两位的心理感受。 其实,我的顾忌也有些多余。大家都知道公司现在缺人,条件好的人才待遇要求太高,公司目前负担不起,一般的招来也没什么用,黄菲做为正经的金融硕士研究生,稍微培训一下就能顶上用场,所以陈、王二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欢迎。

三人边吃边聊,时间一晃两个多小时眨眼过去。 纯粹吃饭聊事情,所以都没喝酒,王翼自己驾车回家,陈涛今天没开车,我先送他。 半路上,陈涛咳了一声,试探的语气问道:“那个,上次在你家喝成那样,你老婆背后没说啥吧?” “没有啊,黄茹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能说什么。”我奇怪的扭头看了一眼,发现陈涛的表情有些忸怩。 “咳,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你到底想说啥?吞吞吐吐的,能不能干脆点。”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有病吧你。” 在南城,我和陈涛还有另外两位,都是从老家过来打小玩大的死党,关系好到用不着说话客气,客气反倒不正常。 我没在理会,心里在想什么时候去拜访何伯,嗯,还有林茵也要找时间见一次,这个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上次去小何家里吃饭,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居然敢在桌子底下踩我的脚。

“咳,等以后你和黄茹有了孩子,可千万别学我们。你是不知道,阳阳都被我老婆宠成了什么样,五岁多了还没断奶,说过她多少次都没用。” 我心里一跳,朝副驾瞟了一眼,陈涛若无其事的盯着前面,脸上透出明显的尴尬和紧张。 不知怎么,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他和阳阳一大一小趴在谢畅胸脯上吃奶的画面,顿时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相当于揭开了锅盖,陈涛先是窘得满脸通红,继而恼羞成怒,骂道:“笑你奶奶个腿!妈蛋!” “哈哈哈,我看不是阳阳没断奶,是你没断奶吧,哈哈哈哈!” “滚你奶奶个腿,你才没断奶!” “老陈,我是真佩服你,跟儿子抢奶喝,谢畅居然还能纵容你,真有你的,哈哈哈!” “咳,你懂个屁,这叫夫妻间的情趣。” “行吧,情趣,情趣。跟我说说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呵呵呵。” “你想知道?” “昂。” “等你们以后有了儿子自己试试。” 稍顿,陈涛转头看我,脸上带着狡黠淫邪的笑:“或者,你要是着急想要亲自体验的话,我们可以让阳阳去你们家住上几天。” 我一愣,旋即恍然骂道:“靠,你他妈要不要这么邪恶。” “有什么啊,反正阳阳已经吃过黄茹的奶了,你别说你不知道。” “那是两码事好不好,你个畜生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狗屁,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没结婚以前是谁经常拉着我去找小姐的?要不是为了陪你,我现在也不至于在家里的地位这么低,你他妈应该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还好意思说,是你自个儿吃独食不叫上我,结果屁股没擦干净被谢畅抓到把柄,关我毛事。” “妈的,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被你坑了回过头来还得被你数落,妈蛋!” “本来就是!对了,阳阳这小免崽子怎么跟你们说的?” “嘿嘿,想知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欸,乖儿子,爸爸听着呢。” “滚你奶奶个腿。”陈涛没占到便宜,笑骂一句,然后说道:“那天晚上回去,小兔崽子非要吃奶,结果吃着吃着猛不丁冒出来一句,说还是妈妈的咪咪好吃,黄茹阿姨的咪咪没有甜甜的奶水,呵呵呵。” “笑你奶奶个腿。”我没好气的骂道:“你儿子跟你一样流氓,趁我老婆睡着了偷吃,长大以后肯定是个祸害。” “祸害就祸害吧,只要别让女人把他祸害了就行。”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小兔崽子今后还不知道要惹上多少情债,谢畅摊上你们爷儿俩,也够倒霉的。” “她倒什么霉,我现在就差把她当祖宗供着,家务事一件都不让她动手,活得跟比太后还滋润。” “活该,你不让她抓住把柄不就没事了?” “说实话,这跟把柄没大关系,以她的性格,被她收拾是迟早的事。” “嘿嘿,看来是被收拾的彻底投降、心悦诚服了呀。” “没办法,这女人手腕太厉害,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都斗不过她。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栽给自己媳妇儿,不丢人。” “不错,有觉悟,这段话应该录下来放给谢畅听听。” “嘿嘿,她最近可没脸见你们,上次不是说要请你们俩个来家里吃饭的吗,这不也没提了。” “嗨,这有什么啊,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你们只是暴露了一点隐私,而我老婆可是被你们儿子占了实实在在的便宜。”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等元旦放假吧,请你们来家里聚聚。”

回到家,妻子和黄菲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都穿着睡衣,妻子穿得比较露,胸前撑起两团圆鼓鼓的山丘,乳头若隐若现,黄菲穿的是一件蓝衣丝质吊带睡衣,领口比较高,下摆也较长,但还是能看到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而且胸部尺寸目测非常可观。 我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径自去主卧卫生间冲凉,冲完去客厅和她们说了会儿话,因为明天要去澳城,而且黄菲坐飞机也累了,于是关电视回房间睡觉。 脱掉睡衣躺到床上,妻子钻进我怀里,手自然而然的伸下去握住了我的阴茎。 “想要了?”我问。 “嗯。”妻子点了点头。 “我拿套。” 做完手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医生说手术二周之后就可以行房,但妻子为了安全起见,一直忍到现在,期间都是靠手和玩具帮她解决。 通常认为女人的性欲高峰期在二十五岁至三十五岁之间,妻子现在正处在这个阶段。之前我们每周至少两次,忍了一个多月没做,别说她,我都有些难耐。 按理说,很久没做,就算戴了套也坚持不了几分钟,奇怪的是,我却一直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没有射意。 已经来了几次高潮的妻子开始求饶,浑身是汗的我于心不忍,停下来休息暂缓。 妻子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气喘吁吁道:“你……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不知道。” “是不是偷偷在外面清过库存?” “别胡说。” “那怎么回事,以前只要超过一周没做,你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射,这次忍了这么久,都快半个小时了你还没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离射精差那么一点点。” “你说会不会是做过手术的原因?” “嗯……有可能,改天去医院问问。” “可千万不能有问题。” “呵呵,说不定也是好事,能让你多舒服久一点。” “好你个头呀,我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要这么持久还不行呢,你还嫌弃上了。” “再舒服也要适可而止好吧,谁经得住被你一直干这么久?我下面都被你干疼了。” “真的?” “骗你干嘛。” “那好吧,等明天再做。” “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或者换后面。” “后面吧,喜欢你的大屁股。” “要我穿丝袜吗?” “好。” “高跟鞋呢?” “穿上吧。” “那你等一下,我去外面拿鞋。” 妻子下床穿上睡衣开门出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姐。” “啊!吓我一跳!这么晚不睡觉,你跑出来干嘛?” “我去拿水。姐,你拿鞋干嘛。” “呃……我……我试试搭配,看明天带什么衣服。” “噢。”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好的,晚安,姐。” “晚安。” 妻子进来看到我在笑,扑过来咬了我一口,“都怪你!” 旋即,又抓住我的阴茎狠狠捏了一下,“还有它!” 我忍着笑:“黄菲是不是听到了?” 妻子脱下睡衣扔到我脸上:“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都怪你!” 我拿下睡衣,笑道:“为什么怪我?我全程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听到你一个人在叫。” “那行,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打飞机吧。”妻子丢掉手里的丝袜,作势要爬上床钻进被窝。 我赶紧抱住她,“我错了,我错了,宝贝,怪我怪我,一切都怪我,是我不好,明早我跟黄菲解释,就说今晚一直都是我在叫。” “叫你个头!”妻子白了我一眼,拿起丝袜开始往腿上穿。

我很喜欢看妻子穿丝袜的样子,从卷起丝袜到套上脚后向上展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眼看着裸露的肌肤被神秘的黑色覆盖,特别的性感。 妻子现在穿的这条丝袜是长腰开裆款,大腿根布满繁复蕾丝,专门用做床上性爱情趣,再配上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俗称斩男神器组合套装。 我是标准俗人,神器之下甘愿引颈就戮,待妻子穿好趴伏在床上高高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后,我刚才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瞬间昂扬抬头,蓄势待发。 从后面看,妻子是标准的窄腰丰臀身材,腰臀比例夸张,丰满的臀部向上到了腰部骤然收窄,形成触目惊心的性感曲线,单从视觉上就已经具备了催射榨精的强力效果。 妻子摆出这个姿势是想让我插她的肛门,我先用婴儿润肤油在她肛门处做了润滑准备,然后将戴好套的粗硬阴茎小心翼翼送进了她的谷道。 “嗯……”脸埋在枕头里的妻子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屁股向后顶了顶,迎接我的深入。 阴茎尽根而入后我没有马上发动进攻,等妻子稍微适应过后才开始慢慢提速。 实事求是来讲,肛交的愉悦更多来自于视觉和心理层面,论阴茎的包裹感、湿润温暖感,并不如阴道性交来得舒服。 随着我的快速抽插,妻子发出闷闷的哼唧,努力挺起后臀努力迎合着我的冲撞。 插了七八分钟,还是没有射意,不忍妻子这么辛苦,想着要不还是算了,就在这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之前回家进门看到的画面,姐妹俩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样精致的面孔,一样傲人的身材,一样雪白的肌肤…… “啊!” 我的进攻速度骤然加快,妻子埋头枕间呜咽呻吟,头发铺在床上犹如随波飘荡的黑色海草。 “我要射了!!”我憋住呼吸,双手死死按住妻子的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 “射给我,老公,射给我!”妻子发出淫声荡语给我的刺激加码。 “嗯!”一声闷哼,眼前瞬白后迅即漆黑,随着极致的快感到达大脑,所有的意识变成一片空白。

三十五

第二天,我带着姐妹俩坐船去澳城。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路上总感觉黄菲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搞得我后面都不敢跟她对视,总觉得有些心虚。

澳城是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所在,也是我认为天底下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性底色所在。

结婚前,我带妻子来过这里玩了三天;这次决定和陈涛、王翼合作,我也找借口带他们过来玩了两天。

人的一生就是不停做选择题的过程,从每天吃什么,穿什么,去哪个大学念什么专业,毕业选哪家公司签劳动合同,找谁当老婆……

有的选择做错了没有关系,大不了重选就是了,比如这顿吃面还是吃米饭。但是有的选择做错了,却会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会惨到用此后半生的光阴来为这个错误买单。

我觉得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有两个选择至关重要,那就是结婚对象和合作伙伴。

世界上有澳洲这样的地方,而且离我住的城市还很近,这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否则的话,我还需要费一番脑筋去想另外的办法来验证自己的两次重要选择。

这次来带姐妹俩来澳城,首先是因为澳城的圣诞气氛会浓厚一些,想带妻子来放松放松,其次也是想看看黄菲在初次见识来到世上有名的销金窟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黄菲金融学硕士的背景以及和我的关系,决定了以后她在公司不可能是一个普通角色。我已经有了打算,想把她培养成我的得力助手,将来有可能的话,甚至可以成为有限合伙人。

十二月的澳城,天气晴好,气温舒适宜人。

巴掌大的点的地方,汇聚了全球所有奢侈品名牌、世界各地的美食,以及美女。

就算是走在美女如云的澳城街头,端丽清雅、模特身材的姐妹俩也引来众多视线的关注。做为陪伴在她们身边的护花使者,自然难免受到充满了羡慕妒忌的目光审视,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难免有些得意。

妻子已经来过澳城几次,每次来都释放出她性格中欢快活泼的一面,这次有黄菲在,她更是高兴,兴致勃勃的给黄菲当起了导游,指点着街景店铺说个不停。

和妻子相比,黄菲显得安静矜持许多,但是眼睛里也难免流露出好奇和探究的眼神。

逛完几个知名打卡景点,我带她们走进一处盛大恢宏的人造自然景观酒店,每人换了两万筹码试试运气。

黄菲拿着圆形塑料筹码有些忐忑,她把筹码递给我,“姐夫,我不会玩这些,还是给你吧,我在旁边看你们玩。”

我冲她笑了笑,鼓励道:“没事,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咱们总量控制,就手上这些筹码,输光走人。”

妻子也笑着说:“别怕,咱们跟着你姐夫下注,他押哪儿我们就押哪儿,输了我们去吃海鲜火锅,赢了给你买个包。”

“这……好吧。”黄菲勉为其难的坐到了我旁边。

我们玩的百家乐,闲家和庄家比牌大小,刚坐下玩了没两把,我就感觉到我们三个成了桌上赌客关注的焦点。

难怪,旁边一左一右坐着两大气质美女,这些人肯定以为我是什么实力雄厚的大富豪了。

虽然被众人关注,但是这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的,镇定自若的下注开牌。最后玩了十把,赢了六把,我们每人赢了2千块,运气不错。

就在桌上的人以为我们还要继续的时候,我却见好就收,起身带姐妹俩离开。我们是来玩的,不是为了赌,场子里有很多别的玩法,比大小、老虎机、二十一点……我想带初出茅庐的黄菲都见识一下。

说起来也好笑,除了二十一点和老虎机,后面不管玩什么,姐妹俩都是跟着我下注,到结束的时候一结算,居然黄菲赢了最多,二万筹码变成了四万二千,足足翻了一倍。

“姐夫,给你。”黄菲把一摞筹码递给我,俏脸红扑扑的,看来玩得挺开心。

“这是我的,二万五,把上次输的赢回来啦。”妻子也把筹码递给我。

去柜台把筹码换成现金,我微笑说道:“走吧,去买包,黄菲喜欢哪个牌子?”

黄菲慌忙摆手:“不要了,我有包,上次姐姐送我那个包就挺好。”

“总不能一直背那个包吧,再说之前已经说好了的,赢了就给你买个包,走吧,你喜欢LV还是GUCCI。”

“真的不用了,姐夫,你要买就给姐姐买吧,我真的不用。”

见她态度坚决,我看向妻子,妻子笑着说:“她是觉得几万块钱的包太贵了, 怕以后被老爸知道了挨骂。”

黄菲:“不是怕挨骂,是觉得没必要买那么贵的包,同样的品质有些牌子几千块就能买下来,质量并不比那些名牌差。”

我略作沉吟,开口道:“这样吧,这个包就当是姐夫送你的入职礼物,毕竟从事金融行业的人都讲究这些,他们喜欢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实力,你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像样的包肯定不行。你姐上次送你那个虽然也挺好,终究是几年前的旧款,还是要买个新的给你充下门面。姐夫这次也不给你买特别贵的,十万以内差不多,既不寒碜也不会太过显眼,等你以后有钱了,再根据自己喜欢去买好的,行吧?”

“这……”黄菲脸上一副为难纠结的样子。

妻子拉住黄菲的手,露出宠溺的微笑:“好啦,知道你心疼姐夫的钱,可是你姐夫也说了,这是他送你的入职礼物,你听他的就行了。”

黄菲咬了咬唇,勉强答应:“好吧。”

虽然最终说服了黄菲,但轮到具体要买什么包的时候,我就完全外行了,只能交给妻子去拿主意。最后,依照黄菲不喜欢张扬的个性,妻子帮她选了BOTTEGA VENETA和PRADA两个牌子,各买了一个,加起来花了不到六万,于是我又让妻子也选了一个。

澳城玩了两天,尽兴而归。

回来后,我带黄菲去公司和大家见面,陈涛见了她眼前一亮,表现出热情不失稳重的样子,我看到以后有些好笑,这小子却悄悄丢给我一个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反倒是王翼让我有些意外,这位海归精英、曾经的投资经理,按理说是见过世面的,却在见到黄菲以后明显有些紧张,而且居然还脸红了,这让我不禁有些诧异。

我叫来杨萌,让黄菲先跟她学两天实际知识,然后再跟王翼学习财务分析。

进入工作状态没两天,紧接着又到了元旦。

陈涛夫妇邀请我们三个去他家做客,妻子本来有些顾虑,想到当上主编以后还没有感谢过谢畅,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拎着澳城买的一套高档护肤品去了。

还好,可能是小孩忘性大,也可能是陈涛夫妇专门叮嘱过,阳阳见了妻子虽然很开心,却没有说出任何让妻子感到难堪的话。

谢畅见了黄菲非常喜欢,有那种一眼缘的感觉,还说去我公司有些大材小用,问她愿不愿意和妻子做同事,可以安排进集团的公关部,黄菲带着微笑委婉拒绝。

“我做HR这么多年,整天和人交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说实话,黄菲这姑娘将来肯定会有一番成就,关键要看什么平台。老孟,要是不能物尽其材,我劝你还是尽早放手,别耽误了人家。”

我笑了下,正要说话,谢菲先我一步开口说道:“姐夫那里挺好的,我觉得蛮适合我现阶段的需求,既能学到东西,还能有所发挥,而且随着以后业务展开,机会也会越来越多,我也很想尝试这种从起步到壮大一起成长的感觉。”

谢畅啧啧两声,对我说:“老孟,你真是踩中了狗屎运,捡到这么一个人才,你就偷着乐吧。”

陈涛:“老孟关键是娶了一个好老婆。”

谢畅斜眼睨他:“你很羡慕?”

“呃……”陈涛神情一窒,强笑道:“我……我羡慕他干嘛?我老婆不比他老婆强?”

妻子掩嘴轻笑,“谢畅姐,你也给我做一个评语呗。”

“你?”谢畅看了眼妻子,丢出一句:“文艺青年,得亏你找了老孟,不然的话,就凭你长这么漂亮,又是喜欢浪漫的文青性格,还不知道会被骗成什么鬼样子。”

“啊?我有这么蠢么?”妻子一脸委屈的苦样。

我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谢畅:“没说你蠢,是说你性格比较单纯和理想化,容易轻信别人,没怎么经历过社会毒打。对了,你上次采访的那个甘省分公司施工经理还记得吧。”

“记……记得。”妻子不知道谢畅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宋啸,而且又是刚好说到她容易轻信人的时候,不禁有些慌乱,下意识朝我看了一眼。

“哼,那家伙跳槽到了竞争对手公司,听说给了一个分公司副总经理的位置。”

“啊?怎……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前两天的事情,昨天接到的甘省分公司通报。原本,集团领导看了你写的那篇专题报道后,已经准备把他列入重点培养对象,让我们部门重点考察他,没想到……哼!人家转头就去了竞争对手那里。”

我默默看着妻子震惊的样子,一言不发。

谢畅冷笑道:“当初你在采访他的时候,肯定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你那篇专题把他写得那么好,都能评上全国劳模了,可没想到这人刚从医院出来就去了别的公司。如果说他是临时起意,鬼都不信,肯定之前早就有了打算,说不定在你采访他的时候,就已经和那家单位联系好了,趁着黑沟电站的项目刚结束,该拿的绩效也都拿到了。只是没想到突然来场车祸,要是没有这场车祸,你那篇报道也不会发出来,集团领导的脸上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难看。”

“他……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妻子气得身上发抖,脸色极其难看。

按说,宋啸跳槽跟她没什么关系,即便她为其写过一篇专题,也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毕竟只是工作而已。但是她现在表现出这么大的反应,别人或许会感到有些纳闷,我却知道原因,她是觉得自己被宋啸骗了。

同样是欺骗,欺骗者的身份决定了被骗都的受伤害程度,伤害程度和欺骗者关系的远近成正比,一个陌生欺骗者是不会带来太严重的心理伤害的,只有受到了和你非常亲近的人、或者你认为非常亲近的人的欺骗,你才会感到严重的心理伤害。

所以,在旁静静倾听的我想到这一点后,心情骤然滑落。

PS:一、前章提到的BUG没人找出来吗?要不要设有奖寻找?

二、很多狼友想早点看到女友和黄毛的肉戏,我也想,可是,情节发展逻辑不允许啊。

三、看了一些评论,有必要为女主做下辩解哈,女主学历是低了点,能力是差了些,出现感情走私是不对,但她最初对男主还算不错,男主也不是后来才有钱的,最开始创业也很穷,还背了债,女主那时候决定跟他在一起,没拍婚纱没要钻戒,就连房子也没要求名字上房本,很不错啦!而且虽然新工作是走的男主同学关系,但是她也足够努力,要不然也不会提前转正。还有,男主虽然不让她做什么家务,但她喜欢为男主下厨做饭,而且不是偶尔一次,而是只要不出差天天如此,现在的社会,还有几个女人愿意为男人每天素手调羹汤的?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四、三十五章以后的内容会收费,有意追看的狼友请站内私信。

三十六

后来,妻子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再加上陈涛张罗着大家举杯喝酒,宋啸跳槽的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没有继续谈论。 席间陈涛提了一嘴,说是本来想叫上王翼一起过来,但是他飞回了东都老家陪父母,又笑着问黄菲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的话可以考虑下王翼,说是父母都有工作,又是独生子女,还是海归,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翼好像对黄菲颇有好感。 “谢谢涛哥,不过,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黄菲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缕淡淡礼貌微笑,语气清淡柔和,却很认真。 陈涛笑呵呵说道:“也不是说马上就要怎么样,你可以先留意下,毕竟王翼的条件真的不错,而且性格也很好,东都男人嘛,全国出了名的顾家好男人,呵呵。” 妻子脸上带着微笑,眼神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虽然没说话,却已经表明了鼓励的态度。 陈涛正要再劝,被谢畅开口打断:“喝你的酒,黄菲有自己的打算,你别没事乱牵红线。” “欸,这怎么叫乱牵红线呢,王翼那人确实不错嘛,多少女孩子主动追他,他一个都没看上,反倒是黄菲那天第一次去公司,王翼脸红 得跟什么一样,我一看就知道他可能是对黄菲有感觉了,嘿嘿。” “他有感觉有鬼用?关键要看黄菲对他有没有感觉。” “黄菲,这屋里都不是外人,你说句实话,对王翼有没有感觉?” 黄菲抿了抿唇,轻声道:“涛哥,我来姐夫公司是为了帮他做事,不是为了来找男朋友。” 陈涛脸上的笑容僵住,继而神情尴尬,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畅瞪了自己老公一眼,似乎在说好该,谁让你多事。 妻子看向黄菲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却又不忍心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她,只好端起酒杯去敬陈涛,说是感谢他对妹妹的关心。 陈涛哈哈笑道:“孟海是我兄弟,他妹妹就是我妹妹,哥哥关心妹妹,应该的!” 我一直没有说话,看到发小吃瘪只觉得好笑,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不经意间和黄菲的目光迎面相碰,她眉眼弯起露出微笑,笑容明亮无邪,不知为何,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家的时候叫了代驾,我坐在副驾驶位,姐妹俩坐在后面。 我拿出手机准备翻看新闻,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姐,你和那个宋啸是朋友?” “啊?哦,他……他是我们甘分公司的一个施工经理,我以前曾经采访过他,也……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这个人很有能力?” “嗯……还好吧。” “既然能成为你们内刊的专题人物,说明这个人的能力应该很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挖走……他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呃……好……好像是清华吧。” “清华……难怪……” “欸,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我以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你才会对他跳槽的事情被蒙在鼓里感到生气。” “我……我生气是因为……因为我采访他的时候,他一个字都没透露,害得我煞费心血写出来的那篇专题报道成了笑话。” “这个人的人品确实差劲,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原单位,还装作没事的堂而皇之成为宣传主角,把所有人的脸都踩在脚底下,真恶心,难怪你会这么生气。” “我……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说他了。” 车窗外掠过路灯光影,明暗快速交替,仿佛前面的道路是一段没有尽头的莫比斯环。

回到居住的小区,宽敞明亮的电梯里只有迟归的我们三人。 我的房子在三十六层,是我三十六岁的时候买的,不是有意,纯属巧合。 电梯门刚关上,黄菲就轻轻叫了一声:“姐夫……” “嗯?” “我……我想做你的助理,不想做王总的助理。” “哈?” 不用细想,我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果然,听她清清淡淡的继续说道:“我觉得工作关系简单一点比较好,如果王总真的像涛哥说得那样,我会觉得做他助理会很尴尬。” 我理解了,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你跟着我学不了什么东西啊,王翼毕竟在正经的投资机构做过,你跟着他能学到很多。” 黄菲莞尔一笑:“姐夫是不相信我的学习能力吗?学东西不一定非要跟在他身边才能学,而且,谁说跟着姐夫就学不了东西?在我看来,姐夫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这……” 我把目光投向妻子,妻子勾起嘴唇,笑道:“别看我,你拿主意。” 还能怎么办?只能无奈答应,“好吧。不过,陈涛的话你也不要那么在意,王翼性格腼腆,见到美女会脸红很正常,以后在公司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别表现的太有距离感,这样不好。” “嗯,知道了,姐夫。”黄菲甜甜一笑,虽然笑容还是那么矜持清淡,却能感觉到她真的很开心。

回到家我们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各自进屋洗漱睡觉。 我先洗完躺在床上看手机,妻子随后收拾完,脱下睡衣钻进被窝,趴到我身上久久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泪珠滴在胸膛。 “怎么了?”我放下手机,轻轻抚摸着妻子光滑如缎的背部,声音无比温柔:“还在为宋啸的事情伤心?” “他不该骗我。”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我一直以为他很正直、很真诚,却没想到他一直在我面前演戏,说什么集团给了他成长的机会和平台,他要为集团做出自己的贡献,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原来说的全部都是假话,没一句真的,让我那段时间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笑话,真是太过分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妻子的伤心和愤怒与其说是为了那篇专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 有些事情,总要自己经历过伤痛才能彻底醒悟,我在金城跟她说了那么多,她认为我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把宋啸想得那么坏。现在,她终于认清了宋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胜过了我苦口婆心的劝导,想必失望之下,宋啸在她心里留下的美好形象就此崩塌,这件事情也该从此划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胸膛深深起伏,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变得一阵轻松。 没有人知道,从金城回来的这两个多月时间里,我的心里承受着怎样煎熬。除了忙碌工作,我要绷着神经密切关注妻子的一切,生怕她和宋啸还有联系,甚至为了在她身边埋下眼线,费尽心思和小林周旋。 好在,这一切可以彻底结束了,我不用再恐惧会失去她。 “老公,我现在才终于懂了你在金城的时候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是那时候我还心存幻想,觉得他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坏。老公,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喜欢上别人,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乖,不哭,我不是说过了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别再提他了,好吗?” “嗯!其实,我知道,你在金城知道了事情以后,心里肯定很难受,但即便是这样,你也没有冲我发过一次火、也没有骂过我一句,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反而忍着难过一直平心静气的跟我讲道理,并且最后大度的原谅了我。老公,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很感动,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后悔,越是觉得对不起你,呜呜呜……” “宝贝,别想这么多,谢畅不是说了吗,你呀,心地善良,性格单纯,再加上你对名校毕业的人带着滤镜,所以碰上宋啸这种心怀叵测、城府很深的人,难免会吃亏。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凡事留个心眼,或者多问问我。我是你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也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不能瞒着,否则夫妻之间就会出现隔阂,容易失去信任,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老公,我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 “很好,乖,不哭了,想想明天带你妹去哪玩,要不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就上次我们去过的白水寨温泉,你不是说还想再去吗?” “好吧,就是有点远,你一个人开车会很辛苦。” “知道我开车辛苦你为什么还不去学车?你要是学会了开车,以后再出去玩,咱们不就能换着开了。” “不要,我怕,想到自己开车心里就会紧张。” “路上那么多女人在开车,不都开得好好的?你就是自己吓自己,人类的一切恐惧源自于未知,等你握上方向盘学上几天,就知道开车有多么简单了。” “不要。这样吧,你让菲菲去学,她应该没问题。” “那你明天问问她,如果愿意的话,节后就去报名。”

元旦过后,就要过年了。 往年每到年尾,我就会变得特别忙,各种送礼和应酬,感谢客户的支持,并为来年合作续约打下人情基础。 今年虽然开始动作融资新业务,但传统业务这块是安身立命之本,不能忽视不管。 公司客户数量众多,普通的客户寄些贺卡或礼券就够了,稍微重要一些的,就要精心准备专门的礼物,而最重要的少量客户,不单在准备礼物,还要约时间宴请,这些事情关系到公司根本,我不可能假手他人,必须亲历亲为。 所以,虽然二月中旬才过年,但从元旦假期结束后我就忙了起来,更何况除了传统业务,还有新业务这块也要投入时间和精力。 我们股东三个人,陈涛还在证券公司上班,平时只有周末或晚上有空过来转转,日常事务帮不了什么忙,所以事情主要就靠我和王翼。王翼更侧重于财务数据分析和企业背景调查这块,对外的交际联络就要靠我来支撑。 忙到飞起,对于这个时候的我来说,不是形容,而是现实。 结婚几年了,妻子也知道每到年底这个时候我很辛苦,所以对我每天不能回家吃饭,甚至半夜才回家毫无怨言,而且每天晚上会煲好汤或煮些糖水放在那里,以防我回来饿了有东西垫下肚子。 黄菲已经在驾校报名,她学东西真得很快,不到一个星期就过了科目一,看情况,年前就能把驾照办下来,过年回家的时候她就能和我轮换着开了。 除了学车,黄菲在业务相关的专业知识这块学得更加投入,有时候我半夜应酬回来,妻子已经睡着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要么在研究目标公司财务报表,要么在研究行业数据。每次听到我回来的动静她都会出来看一眼,看我有没有喝多,有没有什么需要。 我劝过她几次,别搞这么辛苦,早点休息,毕竟第二天还要上班,她都是清静平淡的说没事。 后来我就发现,黄菲好像是故意在等我,因为我一回来她马上就去睡了,而有一次,我陪客户唱歌到凌晨三点,回家的时候她居然还没睡,出来看我的时候,掩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可能是当小姨子的对姐夫的正常关心吧,以前我在老家,有时候和同学出去玩到很晚,妹妹也是等我回来才肯睡觉。 一月底的一天,因为客户身体不适在吃药,不能喝酒,所以很早就结束,回到家八点多,这是近一个月来难得回家这么早一次。 客厅亮着灯,没有人,我进门换好拖鞋,听到动静的黄菲从卧室里出来,表情有些意外:“姐夫,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的客户好打发。”我走去主卧准备换身衣服。 “晚上煲了淮山汤,要给你舀一碗吗?” 刚好,晚上光顾着和客户说话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的确实饿:“好。” 进了主卧,原以为妻子是在主卧卫生间冲凉,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可能是下去倒垃圾了吧。 我换好睡衣出来,看到黄菲已经舀好一碗汤放在餐桌上,还摆了一碟小凉菜。 “你姐呢?”我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碗直接喝了一口,汤煲得很浓,一股暖意直达胃底。 “她说晚上和同事聚餐。” “哦,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你这么忙,可能是怕打扰到你吧。” “呵呵,再忙也不至于电话都接不了,对了,这汤是你煲的?” 坐在对面的黄菲眉眼弯起,露出淡淡清柔笑意:“好喝吗?” “好喝。” “这是我第一次煲汤。” “不错,第一次居然就能煲出这么好喝的汤,再接再励。” “嗯!” 喝完汤,黄菲拿碗去洗,我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话拨给妻子,想问她什么时候结束,要不要我去接她。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声音好像是在路边,可以听到车辆驶过的声音。 “喂,老公。” “你们吃完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不用,我已经准备叫车了。” “好吧,那我先去冲凉了。” 冲完凉,我坐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黄菲好像也去冲凉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妻子还没回来,我拿起电话还没等拨出去,便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扭头看去,妻子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今天气温低,她穿的黑色加厚打底裤和长靴,如瀑长发披散下来只看到她半侧脸庞,不知道是不是外面路边冻到的缘故,她的脸有些微红。 “老婆回来了,是不是不好叫车?都说我去接你了。” “我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那么多人叫车。”妻子抬头朝我笑了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没喝酒,客户身体不舒服。” “我说呢。” “不好打车怎么没让小林送你?她不是开车上班吗。” “她……她说今天家里有事,没有参加。” “哦,我看你脸都冻红了,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算了, 放水要好久,我冲一下就好。” “也行,冲完出来喝完汤,菲菲煲的,味道不错。” “是么,菲菲居然会煲汤了呀,等下尝尝味道怎么样。” 妻子换好鞋走向主卧,等到听见里面响起卫生间关上的声音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林茵的电话。 电话接通,一阵悉悉窣窣的动静后,响起小林略带沙哑颤抖的声音:“喂,孟哥。” 我皱起眉:“你又跟小郑在一起?” “没有,我在家。”略顿,又道:“刚刚在看小电影,一边看一边用跳蛋,你要不信,我们可以视频。” 视频直播自慰吗?我可没兴趣,再说家里还有两个女人。 “你们部门今天晚上有聚餐?”我压低声音问道。 “是啊,企宣部的高总要调走了,全部门为他践行,怎么了。” “那你怎么没去?” “我婆婆生病了,我要赶回来尽孝心。” “婆婆生病了你还在床上玩得这么开心?” “她就是普通感冒,吃了药就去睡了。” “你老公呢?” “今晚值班。” “嗯,行了,你继续玩吧,挂了。” “欸,你等一下。” “干嘛?” “你不是说要找我的吗,这都一个多月了。” “年底太忙,忙完这阵再说。” “嗯,我听茹姐说过,那你注意身体,等有空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行了,挂了。”

三十七

躺在床上,搂着赤身裸体的妻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自从忙起来以后,除了早上送去上班,下午下班很久没去接过她了,更别说临睡前的聊天习惯,有时候回来太晚怕吵醒她,我还会去客房凑和一晚。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谁愿意天天忙碌奔波,还不都是为生活所迫?如果衣食无忧,谁不愿意老婆孩子热炕头? 所幸,妻子一直非常理解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受到冷落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每天晚上都会非常贴心的为我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不像千年前那个不知好歹的琵琶女,既享受着商人提供的富足生活,又不甘寂寞的深夜跑到江上花船拨丝弄弦勾引男人,然后让白居易这个文青渣男借机把她辛苦赚钱养家的男人狠狠讽刺了一回,遗毒流传千年不散。 当然,毕竟女人是感性生物,许久没有亲亲抱抱,妻子心生幽怨是难免的。所以,刚才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妻子痛快淋漓享受了一次极致的高潮,然后中场休息说会儿话,等她稍微缓一缓再继续,一定要把这段时间壅塞在她体内的欲望彻底疏解通透。 “坏蛋!”缓过劲来的妻子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嘶~干嘛?卸磨杀驴啊,刚舒服完就咬人,你是螳螂精变的?” “你才是螳螂精,不对,你是饿疯了的大野狼,大臭狗!” “嫌我做得太猛了是不是?我这不是想着让你饿了这么久,总得把你喂饱一点嘛。” “那也不能往死了干我呀,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外面的小姐。” 啪!我在妻子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别瞎比喻!” “哼!等下我用嘴给你吹出来吧。” “别,好久没有正常射过了,前几次要么后面,要么射嘴,不能让我的孩子们老是走歪门邪道。” “那你就快点射,别做太久。” “我尽力,你也要做好配合。” “又想让我穿上高跟鞋和丝袜?” “还要多说一些骚话。” “你想听哪些?” “嗯……比如和前男友的一些细节。” “变态!你就喜欢听这些,听了那么多次还不腻呀。” “不腻。要不,这次说说你和宋啸在车上的细节。” 妻子沉默了一下,说道:“你都听了三四次了,又没有和他真做,说来说去就那样。” “嗯,”我想了下,“那要不说说你和他在病房里怎么亲热的。” “病房里?”妻子微愣,旋即打了我一下:“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病房里和他亲热。” “不是说白天,是晚上。” “晚上也没有!” “晚上你住在病房,他就没趁机亲过你,摸过你?” “没有!那是病房,又不是酒店房间,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见,他伤成那样,哪有心思想别的?就只有你这个臭流氓才会整天满脑子都是下流想法!而且,就算他想,我也不可能让他亲,给他摸,本来去医院照顾他就已经觉得对不起你了,再和他做出亲热举动,那我成什么人了!” “哦……”我眼睛眯起,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若有所思。 “老公,”妻子略显迟疑,然后轻声说道:“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就是,以后能不能……能不能别在做爱的时候让我说前任和宋啸的事情了?” “怎么了,不喜欢?” “刚开始确实有一些刺激,好像有种突破禁忌的背德感,后来觉得这样很别扭,而且会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你不爱我了。” “傻瓜,脑袋里尽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也不是我瞎想的,就是会有那种感觉。” “好吧,以后不说了,还有没有你不喜欢的?嗯,是不是不喜欢我太过用力?以后我尽量温柔点。” “这个还好,就是时间久了有些受不了。”妻子害羞的亲了一下我胸口。 我乐了:“呵呵,我也没有想到,做个破手术居然能给鸡巴增加了持久附魔效果,连医生都想不明白,真有意思,呵呵。” “看把你得意的。”妻子轻轻用力捏了下我的乳头,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失去新鲜感,所以你想制造一些新鲜感来满足我,同时也想看到我在床上骚的一面。其实,做爱既是肉体的融合,也是灵魂的交流,灵肉合一的性爱才是最完美的。知道么,每次做爱我最有感觉的时候,就是你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我是你的、你要一辈子操我等等这一类的话,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会特别兴奋,想被你狠狠的操,一直操个不停。” 我的心里一阵感动,同时垂软下去的阴茎开始抬头。 “老婆,我明白了。”柔情满怀的我低头亲吻妻子头发:“以后你想让我怎么做,就像今天这样直接跟我说,不要为了迁就我而委屈自己,听见没有?” “嗯,知道了。”妻子的大腿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勃起,于是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刚刚给她带来欲仙欲死快感的那根肉棒,“老公,你会一辈子这么爱我吗?” “会的。” “下辈子呢?” “下辈子也会,下下辈子也会!” “老公你真好!” 妻子低头啜住我的乳头吮吸,手在下面握住阴茎温柔撸动。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舒爽的挺直腰板。 正舒服的不要不要的时候,妻子停下来,仰起头眼里露出媚意看着我:“老公,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嗯……先说好,单纯是一种假设,你不许生气。” “好,我答应你,不生气。” 我说完以后,妻子看着我迟迟没有开口,明显还是有些犹豫。 “问吧,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发誓,好了吧?” “嗯……”妻子忽然露出娇媚害羞的笑容:“就是想问问你,自从和我结婚以后,你心里有没有想过和别的女人做爱?”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 “嗯,好了,我相信你。” “你的问题就这个?” “对呀,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要问如果你出轨了,我会怎么样呢。” 妻子眼眸微闪,笑问:“好吧,如果我真的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我只能告诉你,我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是不是会不要我了?” “哼!” “说呀,你是不是会不要我了。” 我用平静的语气正色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个男人绝对的底线,如果真的发生了你所说的情况,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妻子神情微僵,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恐惧,旋即脸上重新浮现笑容,“坏蛋,就知道吓我。” 她趴回到我胸膛,手在下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我的阴茎,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眸色越发阴沉,淡淡道:“这不是吓你。老婆,你应该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爱你,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就相当于我的半条命。如果有一天,连这半条命都背叛了我,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妻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几秒后,她整个人忽然翻身压过来,抱住我的头在我脸上疯狂亲吻,一边吻一边轻声呢喃:“老公……老公……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老婆不会背叛你,老婆永远爱你……” 我被她的激情瞬间点燃情欲,紧紧抱着她激烈回应,两个人疯狂亲吻,恨不得把对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 坚挺的阴茎再次进入了温暖湿润的泥泞阴道,随着快速大力的抽插,妻子爆发出比刚才更为猛烈的狂热,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搂着我,几近疯狂的挺动着下体迎合我的冲撞,鼻间喷吐出粗重灼热的气息,仿佛把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全部调动起来集中到了阴道里面,用来对付那根坚硬滚烫的阴茎野蛮凶狠的冲撞,所以分不出丝毫余力去呻吟和叫喊。 两具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很快便汗水流淌,我一把掀开被子,眼睛赤红如发狂的野兽,嘴里含着妻子的舌头,腰部持续快速耸动,猛烈冲击着那处柔软娇嫩所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意识世界彻底破碎,只剩下虚空世界里最原始的一个本能念头,操她,狠狠操她,往死里操她! 妻子猛地挣脱我的亲吻,嘴里发出高亢嘶哑的长声悲鸣,她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背部皮肤,随着这股疼痛,携带着无尽爱欲能量的山洪终于冲破堤坝倾泻而出,在大地震颤之中咆哮奔腾涌向肥沃田野,已是一片泽国的田野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大股洪水,天地顿成一片汪洋。 随着身体停止颤抖,粗重的呼吸变得平缓,一切渐渐恢复了风平浪静。 “老公……”妻子吞咽了下干涩的喉咙,有气无力的说道:“好舒服……我好像真的死了又活过来了。” 我嗯了一声,喘着粗气道:“你流了好多水。” “呀!”妻子嘲喷了,床单湿了一大片,必须要更换。 她换床单,我去清洗,花洒的水浇在身上,思绪将眉头聚拢在一起。 等到收拾清理完以后重新躺在床上,身体感觉到疲惫的同时,又有一种清爽畅快的通透感。 此时的妻子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餍足小猫,慵懒安静的趴在我怀里,手里还在玩弄着我垂头丧气、绵软无力的小兄弟。 许久,就在我恹恹将要睡着的时候,忽听妻子轻轻的柔声问道:“老公,你睡着了吗?” “嗯。”我是真的困了,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又经历了两次性爱,眼皮沉得像是挂了铅块。 但是,妻子想要聊天,我就必须打起精神陪着,一是这段时间欠她太多的陪伴,二是,我之前嗅到的一丝反常。 我睁开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宝贝,十二点了,你不困吗?” “困,可是好久没和你抱着说说话了,我们再聊一下下就睡觉好不好?” “好吧。”我偏头宠溺的亲了亲她,胳膊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老公……” “嗯?” “你刚才说女人出轨是男人绝对的底线,可是我听小林说,有些男人偏偏很喜欢他的女人去和别的男人上床,这是为什么呀?” 我瞬间皱眉:“她怎么跟你聊这些?” “是那天我们几个在讨论一个社会新闻的时候随嘴聊到的,她还说,这种人有一个专门的名词,叫什么绿帽癖。”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就跟那些玩SM或者同性恋一样,都是另类群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那些男人是不是因为不爱他们的妻子,所以才会去寻求这样的刺激?” “可能吧,反正这种情况比较少见,被人知道了会死得很难看。” “嗯。老公,你说一个人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不可能。” “小林说会。” “她在胡说八道。男女之间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又不是一块蛋糕,可以切出来东分一块,西分一块。就拿宋啸这件事来说吧,你说你喜欢上了他,又说还爱着我,是不是感觉自己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但是,我那时候问你,如果我和宋啸出现对立立场,你站在谁的一边,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站在你这边。” “对啊,按字面上讲,同时爱上两个人,意味着两份爱是平均对等的,但这样可能吗?绝对不可能。能分出多少的爱不是真爱,面临选择时做出取舍的爱,也不是真爱。真正的爱是什么?是唯一和独占。一个人可能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这个喜欢可能是喜欢A的长相,以及喜欢B的才华,但是,喜欢不是爱,如果在长相和才华之间做选择,可能有的会选择A,有的会选择B,不管选哪个,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代表了他心里真正爱的那个人是谁。” “那要是被迫做出的选择呢?就像贾宝玉最后和薛宝钗结婚,《呼啸山庄》里的凯瑟琳最后嫁给了林顿。” “你说的是一个人会不会同时爱上两个人,贾宝玉爱林黛玉,不爱薛宝钗,凯瑟琳爱的是谁我不知道,但她肯定不爱林顿。所以,你举的例子不合适。” “凯瑟琳爱的是希斯克利夫。” “嗯,谁写的,有空我找来读读。” “英国女作者,艾米莉·勃朗特,她的姐姐就是写《简爱》的夏洛蒂·勃朗特。” “哦,姐妹都是写小说的,厉害。” “老公,睡觉吧,困了。” “好。”

第二天早上,黄菲又在用怪怪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直发虚,闷头喝粥,都不敢抬眼看她。 吃完早餐,照例先送妻子上班,然后黄菲从后座下来坐到前面副驾,挥手和妻子道别后,我们向公司驶去。 车里太安静了,我清咳一声打破略显尴尬的寂静:“菲菲,你是后天去考科目三对吧?” “是的,姐夫。” “上午还是下午?” “下午三点。” “行,那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不……嗯……好的,谢谢姐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随着黄菲说出这声谢谢,车里的气氛似乎出现了松动,不再像之前那般凝滞沉闷。 我笑了下:“等你拿到驾证以后,我就送你一辆车,你有没有喜欢的牌子?” 黄菲转头注视着我,我偏头瞥了她一眼,“看着我干嘛,问你话呢,到底喜欢什么牌子的车。” “你要送我车,跟我姐商量过吗?” “怎么,你怕她不同意啊?呵呵,放心吧,她肯定不会有意见。” “嗯,还是先跟她说一下比较好。” “我会的。”

到了公司,前台递给我一个快递,黄菲径直走向她的工位准备会议资料,上午开会要做出新公司开张的第一项投资决定。 进了办公室,我撕开快递,倒出来一个U盘,除此以外,别无他物。我有些纳闷,看了下快递封面,本地地址只写了市内某区,没有具体地址,寄送人姓名写了个王,电话一栏是空白。 莫名来历的U盘不能插入到办公电脑,万一有病毒,数千家公司的财务数据被盗那就热闹了。 我从柜子里找出一台旧笔记本电脑,按了下电源开关却发现没电了,于是接上电源线开机,U盘随手插进笔记本电脑插口。 旧电脑启动的有点慢,趁这个间隙,我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机拨给了小丁。 “喂,孟哥,这么早!” “小丁,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 “嗨,麻烦什么呀!有事你直接说!” “以前和宋啸同病房的那个小伙子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 “你帮我找到那对母子,问问他们,宋啸是不是让他们帮过忙,可以给他们钱,只要肯说实话。” “明白!我马上就去办!” “谢了。” 嘟,电脑开机了,我拿起鼠标正要操作,黄菲推门进来:“孟总,陈总和王总已经到会议室了。” “好,这就去。”

三十八

今天的会议是要从三家公司中选出一家自投项目。 A公司是创立不到三年的手机游戏公司,发展迅速,各项财务数据非常亮眼。 B公司开发了一个定制旅游软件,整合上游各类旅游资源为旅游消费者提供个性化定制旅游服务,商业模式类似打车平台。 C公司属于小型制造企业,去年独立研发出来用于汽车领域的一款产品,不但比原产品降低成本一半,而且可靠度提升100%。 王翼熬了大半个月,才从各组提交上来的公司名单里选出来的这三家公司,黄菲也参与其中,我知道她每晚研究财务报表都看到很晚。 听完王翼讲完三家公司的财务分析以及背调结果,就到了投票做决定的步骤。 因为新公司初创,资金有限,所以我们决定从这三家公司里选出一家自投项目,虽然有一定风险,但独投的回报也是巨大的。剩下的其余两家则拿出去做融资代理,赚取中介费。 至于投票规则,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但设定了一个安全阀,即超过某个投资额度时,作为大股东的我拥有一票决定权。 最初,王翼对公司章程里赋予我一票决定权有些疑虑,但是因为我出资最多,又掌握着最核心的客户资源,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当然,我也做了口头保证,不会轻易使用这项权利,遇到重大投资决策,尽量追求三人一致。 “……三家公司的情况就是这样,两位还有什么问题没有?”王翼站在投影幕布前看向我和陈涛,也瞄了一眼做为会议助理身份参加会议的黄菲。 我和陈涛对视一眼,没什么好问的,这三家公司我们也做过一部分背景调查,各方面情况都很清楚,现在就看大家决定投哪一家了。 陈涛沉吟了下,率先表态:“结合三家公司的财务数据和未来发展前景,我个人倾向于选A公司,这家公司的利润率非常可观,并且几位创始人年轻有朝气,对游戏行业很有想法。B公司虽然具有广阔前景,但目前还处在亏损阶段,以后如何,充满不确定性。至于C公司,制造企业门槛不高,而且利润率低,发展前景也有限。所以,综合三家公司情况和我们第一次独投的资金安全考虑,我建议选A公司。” “嗯……”我面露思索,缓缓点头。 王翼清了下嗓子,正色道:“我的意见是选C。的确,A公司的利润率是不错,但是和行业优秀公司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员工流失率太高,这对公司的未来发展带来了重大隐患。B公司的分析我和陈总意见一样,就不多说了。而C公司,虽然属于传统制造业,但他们每年利润的80%利润都投在了研发上,拥有各种技术专利几十项,单凭这些专利就是一笔无形的可观资产,而且,他们去年的新产品已经被几家知名车企列入采购名单,未来几年的成长性已经成为基本确定的现实,公司现在正处在缺少资金扩大生产的阶段,我们这时候投进去,既能大幅降低风险,又能保证可观的收益。” “嗯……”我默默点头。 陈涛:“老孟,说说你的意见吧?” 我拿起桌上手机看了眼时间,中午还约了一个客户吃饭。 放下手机,我把目光投向黄菲,微笑道:“黄菲,你前期参与做了不少调研工作,也发表下意见吧。” 闻声,陈涛和王翼同时看向黄菲,他们清楚我这样做是为了给黄菲锻炼机会,看到她稍显紧张,陈涛脸上带着微笑,用兄长的语气鼓励道:“对,听听我们金融硕士的意见。” 王翼没吭声,但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露出亮光,眼神里带着明显鼓励的意味。 毕竟是千万级的投资项目,对于初入职场的新人黄菲来说,能够参与旁听整个决策过程已经是很幸运的事,完全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询问她的意见,顿时闹了个措手不及。 但紧张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黄菲很快恢复了镇定,垂眸略微思索过后,抬眼看着我,启唇说道:“我的想法和王总一样,认为C公司是最佳选择。” 黄菲的话刚说完,王翼的眼睛便顿时一亮。 “哦?”我流露出大感兴趣的表情:“说说你的理由。” 黄菲注视着我,目光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认真和专注,说话的语气更是干脆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A公司和B公司的问题点刚才陈总和王总都已经叙述过了,我没有新的补充。至于C公司,除了王总刚才提到的几点以外,我认为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那就是国家未来几年的产业政策以及国际形势。根据最近一次的五年规划,并结合国际竞争格局,国家重点鼓励新能源汽车行业必将成为一项长期政策,这点可以从各地竞相推出新能源购车补贴中可以看出来。而C公司去年推出的新产品,恰好能够应用在新能源汽车上,所以,我认为C公司在未来几年里的发展前景非常可观。另外还要提到的一点是,相比另外两家公司,C公司股权结构简单,工程师出身的创始人做事风格稳健,对技术方向非常敏感,而且对资金需求更为迫切,以上就是我要补充的,我的话讲完了。” 啪,啪啪啪! 陈涛鼓起掌了,“哈哈哈,不错,不错,不愧是金融学硕士高材生,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哈哈哈。” 王翼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带微笑看着黄菲,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 “唔……”就在我沉吟思索之际,黄菲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就像是孩子交上考卷后,心情急切紧张的等待着老师或父母做出的评价。 “那就定C公司吧,至于另外两家,嗯……老陈,你问问国叔有没有兴趣。” 随着我的话音刚一落下,黄菲嘴角扬起,眼睛瞬间亮若星辰。 陈涛:“行,我等会儿就给他打电话。” 我:“王总,那就辛苦你一下,尽快和律所那边联系,准备好相关的投资文件。” “啊?”看着黄菲有些失神的王翼慌忙收回视线,“好的,孟总,我马上和洪律师联系。” 交待完事情,我把目光转向黄菲:“今天的会议纪录整理出来让我们三个签字,王总这块事情多,你多协助一下。” 黄菲郑重点头,就像是领了一项重要任务:“好的,孟总,我知道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腾的一下站起来:“糟糕!不行,我得赶紧走了,中午还约了人吃饭,你们三位辛苦下!” 说完,我冲出会议室,急匆匆跑回办公室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就走。 到了地下停车场,忽然想起来那个U盘。U盘来历有点神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现在也来不及上去收起来,打了个电话给黄菲,让她帮我收进抽屉里。 中午约的这个客户是一家广告传媒公司的老板,他的社交圈很广泛,给我介绍了不少客户,其人喜好附庸风雅,所以我投其所好,把应酬地点定在了一家兼做私房菜的高档茶楼。 从公司开车去茶楼需要二十多分钟,半路上给客户钱总打去电话就可能的迟到说了声抱歉,钱总大度的笑呵呵说没有关系,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 还好中午路上车不多,再过最后一个红绿灯就到了。 我的时间观念向来很强,尤其是约见客户,基本很少会发生迟到的情况。 眼看着红绿灯慢悠悠的跳动着数字,我的手指快速轻敲方向盘发泄着心里的焦急,等到绿灯终于亮起一刹那,脚下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刹那间,忽然瞥见人行道上有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影,还没看仔细便一晃而过。 是妻子吗?她怎么跑这儿来了,正常情况下,这时候她应该刚吃完午饭回办公室开始午休。 忍不住好奇,我按下方向盘上的车载电话拨通了妻子手机号码,嘟嘟声响了很久没有接通,看来刚才看到的真有可能是妻子,手机放在包里加上路边又吵,所以没有听见手机响,等下她看到了未接电话应该会回过来。 茶楼到了,刚停好车,妻子的电话果然回拨了过来,我按下接听关上车门,朝茶楼大门走去。 “喂,老婆。” “老公,你给我打电话了?刚才去了趟洗手间,你吃饭了吗?” 洗手间?没在街上?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 “还没吃,中午约了一个客户,刚到。对了,我刚才看到路边有个人跟你长得很像,还说如果是你的话就一起过来吃饭。” “欢迎光临闲亭茶楼,客人几位?” 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迎上来问,我报了包房名字,迎宾小姐伸手引领。 “啊?是……是吗,我……我在公司呢,你中午是在闲亭茶楼请客?” “对,这家茶楼的装修风格古香古色,你和黄菲应该都会喜欢,下次带你们过来坐坐。” “好呀,那你先去招呼客户吧,等你忙完再说。” “好。” 迎宾小姐推开包房门,我进去赶紧陪笑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劳您久等,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没事,我们也是刚到,来,看看你喜欢喝什么茶,我刚点了一道君山银针,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钱总是文化人,却没有一般所谓的文化人那股子酸气和小家子气,反而是儒雅中带着豪爽的性格,为人颇讲义气。 他带了两位同事和一位做礼品代理的朋友,朋友是专门给我介绍的新客户,我自然百般感谢,连敬了好几杯。 吃完饭,我又陪喜欢下围棋的钱总手谈一局,我们两个下棋风格截然相反,钱总是步步为营,布局绵密,我敢舍敢冲,弃小图大,最后收官数目,我以1个半子落负。 钱总很高兴,我奉上准备的年节礼物,宾主尽欢散场。 茶楼的服务做得不错,已经提前帮忙安排好了代驾,路过之前那个路口,想起来妻子今天上班穿得是一条纯色针织连衣裙,外面披了件浅色西装外套,而之前那个身影……印象很模糊,没注意她的穿着。 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四点,我打算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一会儿,为晚上另一场应酬养足精神。 结果进了公司发现愿望落空,律所的洪律师带着助理过来了,王翼和黄菲正在陪他商讨投资协议细节,如此重要的事情,我自然要参加。 等到敲定所有条款细节,也到了下班时间,我跟洪律师说了声抱歉,让王翼代替我请他吃顿便饭,顺便带上黄菲一起做陪。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黄菲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怪怪的,又想起探讨协议条款的时候,她好像一直没怎么看我,跟她平时的表现有些反常。 难道是我让她帮王翼做事的原因?我觉得只有这个可能,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实在不行明天就给她安排别的事情吧,关键是王翼那里怎么办,他那块确实缺人啊。 我在电梯里捏了捏眉心,公司诸事缠身,需要耗费大量心神,还有萦绕在心头的隐忧如附骨之疽久久不散,忽然有种心力交瘁之感。 好在,十几分钟后听到的一条好消息,让我疲惫沉重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好消息来自小丁,其时我正坐在网约车上。 听他说,和宋啸同住一个病房的那对母子果然有问题,他们是单亲家庭,家里缺钱。那个女人被宋啸买通了故意向我传递编造的虚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其实妻子根本就没有和宋啸发生过亲热行为。不过,那个女人说除了亲热的事情是她编的,其他都是真的,但对于我来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至此我也明白了那对母子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有些怪,试想一个漂亮女人去医院陪护一个男人,然后她的丈夫出现了,旁观者肯定会很好奇,说不定还有等着看热闹的心态。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呵呵。这对我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好消息,心情顿时大好。 问了那个女人家里的情况,给小丁转了两万块钱过去让他分出一半给女人,至于造谣编排妻子的事情,我心情大好之下,就不追究了,否则的话,如果按小丁的意思,少不得让那对母子吃些苦头。 挂了电话,我真想马上回到家里,抱住妻子狠狠亲上一口。 窗外的车灯汇如光线溪流,车窗上倒映着出嘴角勾起的愉快弧度,待到兴奋的热度渐渐冷却,车窗上的那张脸如同乌云遮蔽了阳光,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每个人,无论其是勇敢还是懦弱,理智还是冲动,心底都有一块地方是绝对的禁触领域,可以称为雷区,也称之为逆鳞。 妻子黄茹,就是我孟海的逆鳞,触之者死。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心底幽幽响起:“宋啸,你跟我玩这个是吗?本来想着你离职就算了,只要以后别再来骚扰我老婆就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居然敢跟我玩这种手段。行吧,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看你怎么死!”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11_22 12:14: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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