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之下】(1-2)作者:黑羊-森夏

送交者: 神隐之月 [★★声望品衔9★★] 于 2025-11-25 4:12 已读2157次 大字阅读 繁体
【明光之下】(1-2)
作者:黑羊-森夏

第一章-救子心切

今夜正值中秋佳节,池家作为掌管古榕城的修仙世家自然是热闹非凡,宾客间觥筹交错,欢笑声不绝于耳。

  然而,处处张灯结彩的池家府邸内,仅有一处显得格格不入。地处偏僻,再无装饰,让本就冷清的小院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多了几分凄凉的滋味。

正房内,炭盆里燃起的火焰驱散了寒冷的微风,香炉内燃烧的安神香散出袅袅青烟也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些许生气,这也是小院里唯一能让人感受到温暖的地方。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年正躺在榻上休息,本是朝气蓬勃的年纪脸庞上却满是虚弱至极的神态,宛如久病缠身多年的老人。

  神志朦胧间少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咳……咳,娘,我好难受啊。”

  正坐在他身旁日夜守候的少妇急忙扣住他的手腕为他输送起一道道柔和的灵气,母子连心,少年这副模样落在她眼底虽是令她心痛如刀绞,脸上却仍露出了从容的微笑,边拿起丝绢为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边安慰起少年:“清儿乖,娘在这儿呢~。你会好起来的。来,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少妇动作轻柔,一勺勺地将碗中的汤药喂给少年喝下。待少年呼吸渐稳,慢慢睡去,她才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正在这时有人轻叩了几声屋门。

  “进。”

  “夫人,今夜主动召老奴前来,可是想好了?”

  来人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仆,只见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少妇身前,先是看了眼已经闭眼安睡的少年,摇了摇头。紧接着他的目光就放肆地在少妇胸前的沟壑处扫来扫去,全然没有身为奴仆该有的谦卑姿态。

  “嗯,若是此事做成,那以后清儿就劳烦钟爷照顾了。”

  “夫人放心,怎么说老奴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倒是……夫人需要些时日调养身体,老奴联络那财通天之人也要时间,夫人不如先把少爷未来数日的汤药备下如何?”

言罢,这老仆嘿嘿笑了几声,竟大胆妄为地将手伸进了少妇的衣襟之中,干枯布满疤痕的手指精准地拿住了娇嫩的乳尖,只是一次挤压就让少妇口中发出了诱人的雌叫。

  少妇登时羞红了脸,双手无助地放在身体两侧任由老仆施为,秋水般的眸子里泪光婆娑,说话也带着颤音:“别,别在这里,清儿才刚睡下。”

“呵。”

  这钟姓老奴充耳不闻,反而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只见他双手并用,铁钩般的利爪粗暴地向外扯开了少妇的衣襟。登时,少妇饱满丰盈的玉兔从里衣中猛地跳了出来。粉嫩的葡萄上还带着些红印的硕大奶球暴漏在空气中,让整个屋子都多了些香旖的意味。毕竟是在自己孩子身前,少妇急忙伸手想要捂住,可惜她这对本钱太过雄厚,大半的乳肉都从藕臂间溢了出来,搭配着俏脸上受惊小鹿般的神情,反而显得更加勾人。

  这老奴心中欲火烧的更旺,胯下顶起了好大一块。早已将眼前少妇吃干抹净不知多少次的老奴竟旁若无人地将腰带解开,露出了那根外形狰狞骇人的肉根,还自顾自地把在自己儿子前流露出羞愧欲死模样的少妇当成了配菜,卷起一缕青绿色柔顺的秀发撸动起来。

  也不知这老奴年轻时服用了什么壮阳的天材地宝,单论其阳具的尺寸就足以愧杀不知多少青年男子。面对近在咫尺的肉屌,少妇只得紧闭双眼,但浓郁的雄性气味却在她的呼吸间顺着琼鼻进入到脑海当中。

  这老奴却也不急,在旁打量起还不知母亲已被贴身仆从玩弄的少年,口中不由发出啧啧的声音。

  少年本就眉眼清秀,加上是天然的男生女相,又因重病多了几分娇弱,不仔细瞧瞧还以为他和少妇其实是一对母女。

  “若不是和夫人发下毒誓,还真想让小少爷你试试作女人的滋味。”老奴心想。

  一切的故事,都可以追溯到十三年前。

  老奴本是古榕城附近另一座城池的修仙门派子弟,却因偷练魔道禁法,残害同门师妹被门派的刑罚队追杀,不得已改名换姓流落到古榕城外的天鹰崖,在此潜心修炼,后成为一群盗匪的头目。他本名早已无人知晓,只因有结义兄弟四十七人,他排行第一,所以叫做钟大。

  这少妇名为秋慕婉,当时还是一名散修,与他因争夺一件异宝结仇。

  凭借着对天鹰崖的熟悉,四十六名弟兄及上千喽啰,不知有多少实力高强的女修都沦为了这群盗匪的玩物。按照以往的惯例,钟大擒下独自一人的秋慕婉本是轻而易举之事,结果他却被一名同样被异宝吸引的池家年轻长老坏了好事。不仅赖以生存的山寨被其连根拔起,千名兄弟手下死尽,就连钟大自己也容貌尽毁,身受重创。原本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因伤不治,成了一个身形矮小的瘸子。

  如此大仇,明知自己不敌,钟大仍想报复一二,就悄然潜进了古榕城。在城中他打探到对方本是池家一分族弟子,却因天赋奇绝很快在池家占据高位,甚至有可能成为池家下一任家主,那名令他垂涎欲滴的水灵根散修秋慕婉也嫁给了他为妻。

  钟大却因对方的天赋际遇而心生嫉妒,更坚定了报复这名池家天才的念头,于是,几番周折下他主动成为了其院内的一名不起眼奴仆。当时的池家天才风光无限,钟大忍辱负重了一年也没找到机会报仇,更是亲眼见证了秋慕婉诞下小少爷池清。那天,池家亦如现在喜气洋洋,唯有钟大在暗中恨得目呲欲裂。

  又过了几年,池清之父得道成仙,秋慕婉的修为也水涨船高,此消彼长下,无论是谁钟大都对付不了。不仅如此,因与流云城城主之幼女的一纸婚书,她们的儿子池清更是被池家派死士重重保护。

  渐渐,寿元所剩无几的钟大也息了复仇的念头,准备就在池府了却残生。

  谁料到,三年前的一天,与池清有婚约在身的流云城城主幼女被太阴殿殿主看重,收为关门弟子。太阴殿是有数名道君坐镇的庞然大物,动动小指头都够碾死池家这等势力几个来回。太阴殿更是有条众所周知的门规,亲传弟子不得嫁人,如此一来,那城主幼女与池清的婚约自然是算不得数了。

  两名孩子的婚约虽未直接解除,却也成了一纸空谈。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婚约之事发生的几月后,池清之父,这名修为已达地仙的池家长老竟然在探索一处险地时陨落,身怀异宝的堂堂地仙,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不少人怀疑是池家内部有人暗下黑手。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当今池家家主一脉即刻对秋慕婉发难,夺走了不少修炼资源。

  就在池清之父下葬前夕,更有蒙面人来袭,将池清打伤,就连池家太上长老出手阻挡也同样遭到重创。蒙面人有如此实力,却没直接杀死池清,好似是特意留他一命当作一个对整个池家的警告。于是,不少池家子弟对秋慕婉和池清心生怨恨,更有些小辈在身后人的授意下对池清恶语相向。

  如此一波三折下,秋慕婉和池清这对苦命母子的处境瞬间岌岌可危,钟大也等来了复仇的良机。

  池清受到的伤势几乎药石无医,池家仙君看了后也是连连摇头,钟大却有办法,这成了他拿捏秋慕婉的最佳手段。

  “你说什么?你有办法治清儿的病?!”

  池清之父下葬前的三日,按习俗该当由秋慕婉和池清守灵,却因池清身体有恙,灵堂内仅有秋慕婉一人。正当她沉浸在亡夫离去的悲伤之时,钟大面带凶光地走了进来。

  起初他本想着趁秋慕婉大悲大伤之际直接出手将其拿下,殊不知秋慕婉一直暗藏修为,临近人仙的境界,纵使心神失守也能轻而易举将他制服。他这才不得已向对方说出自己有秘术能救池清一命。

  接着他毫不避讳地向秋慕婉讲出自己这意外得到的独门秘术,术法核心诣在将女修当作一座炼炉,先封双目,耳识,断其视听。再锁乳孔,堵尿道,蜜洞,以及后庭,只余口鼻让其食男子阳气之味,再由饲主对其经脉以秘术进行改造。如此一来,熊熊淫欲为火煅烧其身,如潮快感自内而生无处宣泄,直至欲满将溢,女修为其饲主贡出修为方得一时解脱。

  “你……这是什么淫邪手段!”秋慕婉杏目圆瞪,一指按下迫使钟大跪倒在地。

  钟大急忙忍着骨骼被碾压的剧痛开口道:“看来夫人不信老奴啊,但您不妨仔细想想。当年老奴那寨子在天鹰崖那种资源稀缺的地方,如何聚起千名筑基以上的修士?老奴就是用的此法。”

  秋慕婉眉头紧锁:“我若是如你所言,岂不是要与清儿行那母子相奸之事!”

  话虽如此,她却也将钟大放开了些,让其能重新站起身来。

  起身后的钟大搓了搓手,笑容猥琐:“嘿嘿,自然不是。再说小少爷这身子骨哪经得起夫人您的折腾。”

  两人就这样在灵堂中几番商讨,秋慕婉气势消退,渐渐向着这名平日里最不起眼的奴仆低下了头。她也不是没想过对钟大进行搜魂,一来自己并不擅长,二来万一此法自身带有禁制,钟大一死,池清岂不是彻底没救了。

  思虑片刻后,这名已承受丧夫之痛的少妇因对亲生儿子的无限母爱而同意了钟大对自己进行炼制,来换得给池清治伤。

  钟大哈哈笑道,想着自己即将大仇得报,就连身子骨都直起来了一些。

  至于钟大教给秋慕婉的办法是每天都由他来取秋慕婉带有修为的雌浆作药引来给池清治伤,这样循序渐进,加上母子相连的血脉关系,起码能将池清日益虚弱的身子稳住。

  事已至此,秋慕婉作好了献身的觉悟,但为了节制钟大,最后以道誓同他约法三章。

  第一,除非秋慕婉自愿,钟大不能插入其牝户。

  第二,钟大不得背叛秋慕婉和池清。

  第三,两人所行之事,不得让池清知晓。

  而让钟大能心甘情愿遵守誓言的代价是在这守灵三日,秋慕婉即是钟大之物,任其施为,无有不从。

第二章-妻代夫偿

“夫人,既然这道誓已成,那老奴可就不客气了。”

  再无顾忌的钟大嘴角牵起一抹压抑已久的狞笑,向秋慕婉缓缓靠近。他的脚步很慢,依旧是一瘸一拐的姿势,却仿佛每一步都重重踏在秋慕婉的心口。

  直到钟大站在秋慕婉身前,也不过堪堪与她肩部的高度平齐,不想仍令她如同被巨山压顶般喘不过气来。

  秋慕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名身形佝偻的老奴,往日里,对方和蔼可亲的神情还历历在目,就连有其他仆人嘲笑他的样貌,他都只会摆摆手一笑了之。甚至在自己为他出头,要重罚那些排挤嘲弄他的仆人时,又是他跪倒在地,苦苦恳求自己给他们一次机会。秋慕婉的回忆在飞速倒退,钟大那温吞老好人的形象渐渐扭曲崩坏,与十年前那占山为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山寨头目重叠在一体,对方携着压抑十年的仇恨妒火,再次来到了她的面前。

  钟大还在逼近,分明两人之间的修为天差地别,秋慕婉却像只被猎人逼入死角的小兽般不断后退,直至脊背触及到亡夫灵台的边缘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跪下!”钟大双眼通红,嗓音也因情绪激动而变得分外沙哑。

  闻言,秋慕婉的身子轻轻一颤,面对钟大的逼迫,她下意识地寻找丈夫的身影。然而,身前空无一人,斯人已逝,再没有谁能为她遮风挡雨了。

  她在心中默念道:“夫君,你在天有灵,切莫怪罪妾身……清儿的安危重要。”秋慕婉缓缓屈膝,强忍着屈辱跪在钟大面前,两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落,打湿了灵台前冰冷的地面。

  钟大好整以暇,竟然从储物袋中抽出一把太师椅坐下,又从中拿出不少零零散散的物件摆出,尽是些淫虐女子之物。他为这一刻准备了十年,但狂躁的心湖反而在秋慕婉跪下的那一刻平静了下来。他不紧不慢地伸手抬高秋慕婉的下颌,细细端详起这未亡人的面容。

  我见犹怜,用来形容现在的秋慕婉再合适不过。她本就是人间绝色,不然不会让那只知道修炼的池清之父一见为其倾心。这十年来碍于自己作为奴仆,身份低微,修士的灵觉又分外厉害。为防止被觉察出来,钟大从不敢正眼瞧着她,却也牢记在天鹰崖时她在风中摇曳的模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芍。

 

“哼哼,夫人随着老爷杀我众兄弟,灭我山寨时可曾想到有今天之辱?不知道老爷看到这一幕,能不能气的活过来。”

  “我只恨夫君出手还是轻了些,未能一口气斩草除根,方才让你这蛇虫鼠蚁的头目逃得性命。”一听钟大提及亡夫,秋慕婉下意识地回怼道。

  直到话已出口,她才因惧怕惹怒钟大而显得神态极为局促不安。

  这份对丈夫的忠贞不二,再加上秋慕婉那丧服都遮不住的玲珑身段,让钟大更加兴致勃勃。故此,他倒也不恼火,反正一切终归要应在秋慕婉的身上。

  “那夫人就先自己脱光了,在老奴胯下叩三个响头,以慰我兄弟们的在天之灵。至于该说些什么,就看小少爷的份量在夫人心里有多重了。”

“清儿……。”
  
  听到对方以儿子伤情作威胁,秋慕婉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一点点将丧服解开脱下,期间根本不敢睁开双眼去看钟大嘲弄自己的表情。随着素白色的丧服被放到身旁,她心中的羞耻心被进一步放大,好似察觉到钟大炙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秋慕婉犹豫了片刻,贝齿紧扣丹唇,将贴身的亵衣也脱了个干净,欲遮挡私密处的藕臂也在命令下主动背负在身后,本该只给丈夫一人独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眼底,令她身心皆是如坠冰窟。

  正在秋慕婉羞得俏脸通红,无地自容时,钟大的声音不合适宜地在她头顶响起。

  “啧啧,夫人这对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弹性十足,奶头也又嫩又翘,怪不得小少爷都舍不得断奶。”

  “别……别看了。”

  秋慕婉自嫁入池家以来,作为院内主母,自是品行端庄,贤良淑德。哪里受得了身体被别的男人这般品头论足,当即不安地扭动着娇躯,试图躲避钟大的目光,却不想将另一更为紧要的私处展露在对方的眼前。

  钟大发出阵阵怪笑道:“嘿嘿……?没想到,夫人这屄毛居然如此浓密,比起青楼里的窑姐也不遑多让,想来经常觉得身子如饥似渴,欲求不满吧。老爷这些年忙于修炼,您怕是没少独守空房。不过,请夫人放心,如今老爷虽去,就由老奴代劳,保管教夫人欲仙欲死。”

  秋慕婉此时默不作声,仅是将大腿夹得更紧了些。

  却听到钟大说了句:“夫人,还是先替老爷给我那些死去的弟兄赔罪吧。”

  “……,好。”

  秋慕婉在心中哀叹不止,万般无奈地埋首于钟大的胯下,沉声道:“贱妇秋慕婉以身,代愚夫……向,向各位大爷赔罪,恳请各位大爷原谅。”

  言罢,她以五体投地之姿重重叩下,接连三次后才听从钟大的命令抬起头来,入眼尽是琳琅满目的淫邪法器。钟大将这些法器在身旁的棺椁上一字排开,起身扶起秋慕婉,干枯的手掌不老实地在她的臀瓣上揉来揉去,尽情享受着未亡人少妇的柔润。

  “待会儿这些宝贝可都要一个不剩地用在夫人身上,不过老奴要先帮着夫人好好清理一下身体。”

  “什么?”

  钟大不由分数地将秋慕婉带到灵位前,手脚麻利地将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吊了起来。在秋慕婉惊恐地目光下,她的耻部被涂满了某种冰凉的液体。

  待液体完全浸没在皮肤中后,钟大也不仔细解释,只笑着说道:“青楼里经常用的小玩意罢了,能为老奴日后省去些功夫。”

  正当钟大从棺椁上唤起一柄精巧的小刮刀时,低眉顺目许久的秋慕婉忽地开口道:“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

  “也行啊,既然不想在老爷面前,那不如夫人跟老奴到小少爷房里去?也让小少爷能提前开开眼界。”

  “不要!!!”

  提到池清,秋慕婉反应剧烈,像是只炸毛的灵猫般恶狠狠瞪着钟大,却在对方戏谑的眼神中慢慢败下阵来。

  “夫人若是再发脾气,就也休怪老奴了。”

  说完,钟大动作细致地开始为秋慕婉剔除耻毛,遮住私处的乌黑毛发上还带着点点水珠,随着锋利的刮刀划过纷纷落下。钟大有意控制着速度来观察秋慕婉的反应。在丈夫灵位前受此大辱,这名未亡人少妇的状态不由得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不断有汗珠从她的身上滴落。

  到了现在,被吊在空中的秋慕婉好似一枚挂在枝头上的上等仙桃,任君采撷,白皙柔嫩的肌肤随手轻轻一捻都能流出香甜可口的汁水,令人垂涎欲滴。

  “夫人不来为老奴的刀法点评一二吗?”

  “呼~,我……我无话可说。”

  秋慕婉淡淡应道,可那刻意压下却仍从樱唇间溢出的颤音泄露了她心底的惧意。落入钟大耳中,不仅令其毫无挫败感,反倒像是少妇亲口给他喂了甜得发腻的蜜水,让他愈发亢奋。

  “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不……不能再给夫君丢脸了~,这恶贼的手段……好~,好生厉害。唔~……不行,好舒服~。❤️”

  这场淫戏在钟大的操纵下已近乎尾声,秋慕婉体会到了与丈夫欢好时完全不会有的感受,十根玉趾不停蜷缩舒张,大腿顶着绳子的拉扯也止不住地欲要向内收紧,还未被侵犯的蜜洞也一下下收缩痉挛,分明就是要高潮泄身的征兆。

  单纯如她自然不会想到钟大的手段,这刮除耻毛的过程也是钟大以秘法注入异种灵力,将她经脉改造的一环。更何况她每一次主动压抑快感,体内的灵力与这异种灵力纠缠同化,都使秋慕婉在对方精心布下的罗网中越陷越深,这种悄无声息的手段自然让她防不胜防。

  “终于要结束了~。”

  秋慕婉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着耻毛被钟大的刮刀一点点剥落,仅剩的尊严也随着从牝户上传来的汹涌快感而摇摇欲坠,钟大的节奏或快或慢,好似一根铁杵从她的元神上来回碾过。

  “我,我不能……不能在夫君面前被这恶贼搞得泄了身子。❤️”

  这是秋慕婉作为妻子仅剩的念头。

  最后一簇耻毛被刮落,刮刀离开牝户的那一刻秋慕婉全身紧绷到了极点,海潮般的快感仅差一毫就要从她以精神意志铸成的堤坝上漫出。

  她赢了?

  秋慕婉庆幸,也有几分她都没注意到的失落。

  在她疲惫的身心得到放松时,高高勃起的阴蒂被一枚小巧的玉环套了上去。玉环落在肉蒂根部猛地收紧勒住,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秋慕婉如遭雷击,女性最为敏感娇嫩的一点被这样粗暴地虐待,反而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狭小幽闭的尿道口猛地打开,大量尿液混杂着雌浆从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在钟大的淫笑声里,秋慕婉被肉身连同元神都一同席卷的剧烈快感冲击到短暂失神的状态。

  待她幽幽转醒来时,她看到本是端正摆在灵台上的先夫灵位摔落在地,其上满是因自己泄身潮吹而喷出的秽液。
贴主:神隐之月于2025_11_25 4:12:47编辑

喜欢神隐之月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