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炼欲】(17-18)作者: karqi1987
2025-12-5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第十七章 家宴(下)蓉城•观云台大平层•下午5:32厨房里的油烟机嗡嗡作响,像一首低沉的背景曲。汤妮站在岛台前,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刀锋落下时极稳,却带着一丝机械的节奏。她今天换了一身浅杏色家居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领口是宽松的V型,刚好露出项圈的完整弧度,那颗祖母绿在夕阳余晖下闪着冷绿的光,像一滴永不干涸的血。她忙得不可开交。 从下午两点开始,她就没停过。 先是腌战斧牛排,用橄榄油、黑胡椒、海盐和新鲜迷迭香揉进牛肉的纹理里,腌制一个小时;
然后是切三文鱼刺身,每片厚度控制在0.5厘米,摆盘时用柠檬薄片和鱼子酱点缀,像一幅抽象画; 接着是焖鲍鱼,用高汤慢火煨两个小时,鲍鱼吸饱了汤汁,咬一口鲜嫩弹牙;
还有凉拌海蜇、蒜蓉蒸虾、松露炒饭、红酒烩牛舌……一共十二道菜,全是她亲手做的,就为了今天的“客人”——汉三余。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碎发贴在脸侧,素颜的脸在油烟中显得格外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倔强的疲惫。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她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为了让张哲有面子,或许是为了掩盖心底那股越来越浓的慌乱,又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那个完美的妻子。客厅里,张哲和汉三余已经坐了半个小时。 张哲兴奋地给汉三余倒茶,声音里全是自豪:“汉总,您尝尝这茶,是我老婆从杭州带回来的龙井,明前一级,泡出来香得不得了!”汉三余接过茶杯,浅抿一口,点头赞道:“好茶。张先生家里的东西,都这么讲究。”张哲哈哈大笑:“那是!我们家妮妮眼光好,什么都挑最好的!”汤妮在厨房听见这句话,动作微微一顿,指尖在菜刀把上轻轻收紧。她瞥了眼客厅的方向,汉三余正背对她坐着,宽阔的肩背像堵墙,张哲坐在对面,笑得像个孩子。6:15 餐桌一桌菜终于上齐了。 餐桌是北欧风格的长方形实木桌,铺着白色亚麻桌布,烛台点着无香蜡烛,柔光映在菜品上,像一幅油画。 汤妮最后端上松露炒饭,坐下时腿还有点软——厨房里那滩精液已经被她擦干净了,但子宫深处还隐隐作痛,每动一下都提醒她中午的那场“意外”。“开动吧。”她声音轻柔,夹了块牛排放进张哲碗里,“老公,你尝尝。”张哲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亮了:“老婆!这牛排绝了!汉总,您快尝尝,我老婆手艺比五星级酒店还好!”汉三余拿起筷子,夹了片三文鱼刺身,蘸了点芥末酱油入口,细细咀嚼后,点头:“确实。汤总监不只在谈判桌上厉害,在厨房也这么专业。”张哲更高兴了,搂住汤妮肩膀:“那是!我老婆全能!”饭局正式开始。
张哲打开那瓶珍藏五年的飞天茅台,倒了三杯,举杯:“汉总,来,第一杯敬您!感谢您照顾我们家妮妮!”汉三余举杯,目光在汤妮脸上停了两秒,笑得温文:“张先生客气了。汤总监这么优秀,我照顾她是应该的。”三人碰杯。 汤妮浅抿一口,白酒辣得她喉咙发烫,却不敢多喝。她坐在张哲身边,认真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像个完美的女主人。话题从天气聊到工作。 张哲先开口:“汉总,您在言周地产做地产开发,最近楼市怎么样?我们蓉城房价稳吗?”汉三余笑了笑,夹了口鲍鱼:“稳。国家政策支持,蓉城作为西部中心,潜力大。但投资还是要看项目,比如我们和汤总监合作的那几个,都是核心地段,升值空间至少30%。”张哲眼睛亮了:“真的?汉总,您懂金融吗?我最近在看股票,医疗板块怎么样?”汉三余点头,声音不紧不慢:“医疗板块稳健,尤其是生物科技股。像恒瑞医药,今年Q3财报不错,净利润增长15%。但建议分散投资,别全押一篮子。汤总监,您觉得呢?”汤妮被点名,微微一笑:“我不太懂股票,但老公投资眼光好,我信他。”张哲被老婆这么一夸,顿时飘了:“老婆你太抬举我了!汉总,您说说,股市现在进场时机对吗?”汉三余抿了口酒,分析得头头是道:“对。美联储降息预期,A股会反弹。但要看大盘,沪指3000点是支撑位,上证指数最近在2950-3100区间震荡,突破3100就看多。医疗股我推荐迈瑞医疗,设备龙头,市盈率合理。”张哲越听越来劲,又倒了杯酒:“汉总,您这分析专业!来,再敬您一杯!”汉三余笑:“张先生酒量不错,来。”两人有来有回,汤妮坐在一旁认真听着,偶尔给张哲夹菜,眼神温柔,像极了贤惠的妻子。但她的心却乱得像一锅粥。汉三余每说一句话,她都下意识看他一眼,那双眼睛深得像井,里面藏着中午厨房里的记忆。6:48酒过三巡,张哲脸已经红了,但兴致更高:“汉总,您说说地产和医疗结合的项目,有没有机会?”汉三余点头:“有。养老地产就是,结合医疗设施。像我们言周的几个项目,就规划了社区医院。张先生在医疗器械圈,有兴趣合作吗?”张哲哈哈大笑:“有兴趣!太有兴趣了!老婆,你说呢?”汤妮微笑:“老公决定就好。”汉三余的目光落在汤妮脸上,声音忽然转柔:“张先生,你娶了个好老婆。汤总监不只工作上优秀,在家也这么贤惠,一桌菜做得色香味俱全,我这外来客都感动了。”张哲骄傲得胸脯都挺起来了:“那是!我们妮妮是总监,又会做饭,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娶了她!”汉三余继续,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赞叹:“汤总监,您这手艺是跟谁学的?鲍鱼煨得火候刚好,鲜嫩不老;三文鱼刺身切得均匀,鱼子酱点缀得像艺术品;牛排外焦里嫩,汁水饱满……一般女人忙事业就顾不上家了,您却两头都抓得这么好。张先生,你真有福气。”汤妮被夸得脸微微红了,低头夹菜,心里却翻江倒海。汉三余的夸奖听起来真诚,却像一把刀,每一句都戳在她心底的裂缝上。她想起中午在厨房被他按在岛台上操时,那股粗暴的占有欲;现在他却坐在这里,像个绅士一样夸她贤惠。她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不是恨,不是怕,而是……一种被看见的复杂满足。他夸她的方式,不像张哲的直白,而是带着一种深层理解,像他知道她所有秘密,却还愿意给她这层“贤妻”的面子。张哲更开心了,又倒了杯酒:“汉总,您这话说进我心坎里了!来,敬您一杯!”汉三余举杯:“敬汤总监。”汤妮举杯时,手微微抖了下,汉三余的目光在她手上停留一秒,像在提醒她:别忘了,中午你这双手是怎么抓着岛台边缘哭的。7:21酒局进入高潮。 张哲已经喝了大半瓶飞天,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话却越来越多:“汉总,您说说京谷市的股市,听说那里私募多?”汉三余劝酒的手势极自然:“张先生,多喝点,这酒后劲足,但喝开心了就好。来,再干一杯。”张哲一口闷了:“干!”汤妮想拦,却被张哲拉住手:“老婆,我没事!汉总这人真对胃口!”汉三余为什么不醉?因为他是职场老手,酒场如战场,早早就吃了解酒药,万全准备。他每杯都浅尝辄止,眼睛始终清明,偶尔看汤妮一眼,像在说:我清醒着,等着呢。7:45张哲终于扛不住了。 白酒的后劲上来,他突然捂住嘴,冲向厕所:“我……我去吐一下。”汤妮赶紧跟上,扶着他到马桶边,他吐得天翻地覆,汤妮拍着他背,轻声安慰:“老公,慢点,我给你倒水。”一次、两次、三次。
张哲吐完靠在汤妮肩上,迷迷糊糊:“老婆……我没事……汉总还在呢……”汤妮心疼得眼圈红了,却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休息会儿。”8:12张哲彻底醉了,话都说不清。
汤妮叫汉三余过来帮忙:“汉总,麻烦您帮我扶他去卧室。”汉三余起身,架起张哲一边胳膊,三人一起挪到主卧。
张哲被放到床上,还在喃喃:“汉总……再喝……”汉三余故意大声吆喝:“张先生?醒醒?还喝吗?”张哲没反应,彻底不醒人事。汤妮松了口气:“谢谢汉总,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今天高兴过头了。”汉三余笑:“没事,男人间喝酒开心就好。”他转身回客厅沙发坐下,眼睛看向落地玻璃窗前方。
蓉城夜景灯火点点,像一片星河。
他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汤妮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受。 他夸她时那细节细致的赞美,像他真的欣赏她,不只是身体;他扶张哲时那稳当的力气,像他能掌控一切。 她对汉三余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夹杂着一种被征服的复杂依恋。汤妮站在卧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她不能让张哲醒来看到她这样,也不能让汉三余看出她的崩溃。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贤妻的笑容,走出卧室,走向厨房。油烟机还嗡嗡响着,她关掉它,顺手从电水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水温刚好,热气腾腾。她端着杯子,赤脚踩着地板走向客厅沙发,那里汉三余正坐在窗前,眼睛望着玻璃窗外的蓉城夜景,灯火点点,像一幅流动的画卷。他看起来若有所思,侧脸在落地灯的柔光下显得格外锋利,却又带着一丝难得的宁静。“汉总,您喝杯热水吧。”汤妮声音轻柔,把杯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注意烫,刚烧开的。”汉三余转头,看见她端着杯子走来,那一刻,他的眼神微微一变。汤妮的脸还带着哭过的红肿,眼睛水光盈盈,却强装镇定给他端水。这举动太贤惠了,太像一个完美的妻子,却又带着一丝脆弱,让他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一种征服的渴望。他从不缺女人,但汤妮不同,她有事业、有家庭、有尊严,却在自己手里一点点崩坏。这杯热水,像她最后的温柔,让他坚定了信念:他要彻底征服她,不只是身体,还有心。“谢谢。”汉三余接过杯子,指尖无意中碰了碰她的手背,那触感温热而柔软。他抿了一口,烫得舌尖一麻,却笑得温和:“汤总监,你真细心。张先生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福气。”汤妮低头笑了笑,没接话,转身想回厨房收拾残局。可她刚转到一半,汉三余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他身边,沙发垫一陷,她的身体几乎贴到他大腿。“汉总!你……”汤妮惊呼一声,本能地想挣扎起身,手撑在沙发上,脸瞬间红了。她低声急道:“别这样,张哲在卧室……”汉三余没松手,反而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颈,强行把她拉近自己。距离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和木质香的味道。他的眼睛深邃得像黑洞,盯着她:“坐下陪我聊聊。别动。”汤妮心跳如鼓,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扣得更紧。她怕惊醒张哲,只能低声乞求:“汉总,放开我……这太危险了。”汉三余没听她的,低头直接吻了上去。吻得突兀而强势,他的唇压住她的,舌头粗暴地撬开牙关,卷住她的舌尖疯狂吮吸,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汤妮起初抗拒得厉害,双手推他胸口,头往后仰,呜咽着:“不要……放开……张哲会醒的……”她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试图挣脱,但汉三余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她后颈,另一只手已经环住她腰,牢牢固定住她。吻持续了十几秒,汤妮的抗拒渐渐弱了。汉三余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口腔里搅动,卷着她的舌尖打转,牙齿轻轻啃咬她下唇,带出一丝丝电流般的酥麻。她脑子里闪过张哲醉睡的样子,闪过中午厨房的耻辱,却又闪过汉三余夸她时那细节的温柔。她的身体开始背叛,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一下,那一下像火苗点燃了干柴,汉三余低哼一声,加深了吻。他的手从她后颈滑到脸颊,拇指擦过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吻得更温柔却更霸道,舌尖钻进她齿缝,舔舐她上颚,汤妮的呼吸彻底乱了,从抗拒变成被动承受,再到微微享受。她闭上眼,眼泪滑下来,却没再推他。吻了足足两分钟,汉三余才松开她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得像耳语:“我喜欢你,汤妮。不只是你的身体,是你这个人。”这句话像一道雷击中汤妮。她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他。汉三余的眼睛里没有以往的嘲弄,只有一种赤裸裸的占有欲和……真诚?她心底那道裂缝瞬间扩大,从未有人这样对她说过。张哲爱她,但更多是生活化的宠爱;汉三余的“喜欢”,带着细节的夸赞,带着征服的野性,却让她触动。她想起他夸她做饭时那细节的温柔,突然间,她的心乱了。下一秒,汤妮主动了。她猛地缠上他脖子,疯狂地吻回去。她的唇压上他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卷着他的舌尖疯狂吮吸,像要报复中午的耻辱,又像要发泄心底的纠结。她的吻生涩却热烈,牙齿咬住他下唇往外扯,带出一丝血腥味,汤妮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37G的巨乳贴在他胸肌上,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头,磨着他的衬衫布料。汉三余愣了半秒,随即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加深了吻。他的舌头粗暴地缠住她的,卷着她的舌尖搅动,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的手从她后颈滑到脸颊,拇指擦过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吻得更深更狠,像要吃掉她。汤妮的抗拒彻底没了,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理智,舌头主动缠上他的,吮吸着他的津液,“嗯……啊……”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这边拉,像要把他整个人融进自己身体里。汉三余的手往下滑,抓住她臀肉用力捏,瑜伽裤薄得像没穿,臀肉从指缝溢出,他低吼:“骚货,亲得这么浪,是不是早想我操你了?”汤妮没回答,只疯狂吻他,舌头钻进他齿缝,舔他的上颚,口水交换的声音“啧啧”作响。她感觉自己像着了火,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口一缩一缩地痒,丁字裤完全湿透,黏黏地贴着阴唇。汉三余把她压在沙发上,沙发垫一陷,她的身体完全陷进去。他掀起她T恤,37G的巨乳弹出来,白得晃眼,乳晕充血成深粉,乳尖挺得笔直。他低头一口含住左乳乳尖,牙齿狠狠咬住往外扯,“啊——!疼……汉总……轻点……”汤妮尖叫一声,身体却主动拱起,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他的舌头快速打圈舔舐乳尖,另一只手抓住右乳,五指陷进软肉里揉捏,像要捏爆一样,乳肉被揉得变形,从指缝溢出乳浪。他松开嘴,乳尖上留下一圈牙印,湿亮亮的,他低头舔右乳,舌尖钻进乳晕打转,“骚奶子,这么大这么软,是不是天天想被我咬?”汤妮哭着摇头,却腿缠上他腰,“嗯……咬吧……咬坏了也没关系……”她感觉乳尖被舔得火热,电流从乳头直窜到下身,穴口更湿了,淫水顺着臀缝往下淌,沙发垫都湿了一片。汉三余的手钻进瑜伽裤,隔着丁字裤按住阴蒂揉捏,两指夹住阴唇往外扯,“骚逼湿成这样,丁字裤都黏住了,是不是想大鸡巴插进去?”汤妮哭喊:“想……啊……插我……”她主动挺臀,穴口贴着他手指磨。汉三余低笑,拉开拉链,24cm大鸡巴弹出来,青筋暴起,马眼渗出水渍。他抓住她瑜伽裤腰带,一把撕到膝盖,丁字裤细带断裂,穴口外翻,粉嫩嫩的嫩肉湿得发亮。他龟头抵住穴口,猛地一挺,“噗滋——!”整根没入。“啊——!好粗……大鸡巴插进来了……撑死了……”汤妮尖叫一声,穴口被撑到极致,嫩肉外翻紧紧吸住鸡巴根部。她腿缠紧他腰,主动往上顶,“操我……老公……猛插骚逼……”汉三余低吼,掐着她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啪啪啪”撞击声响彻客厅,淫水喷得沙发全是。“骚货,逼这么紧,吸得我鸡巴好爽,是不是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最舒服?”“啊……是……汉总的大鸡巴最粗……操得骚逼好爽……再深点……”汤妮哭着喊,巨乳被撞得乱晃,乳尖蹭在他衬衫上发红。她感觉子宫被顶得发麻,每一下抽插都带出大股淫水,客厅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汉三余猛插几十下,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进子宫,“射给你……全部射进骚逼里……让你老公养我的种!”高潮后,汤妮软得像滩水,穴口还一缩一缩吐着白浊。汉三余抱着她起来,鸡巴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往厨房走,每走一步鸡巴就顶一下子宫,“啊……别走……鸡巴还插着……太深了……”汤妮哭着缠紧他。厨房岛台上,汉三余把她放上去,鸡巴拔出,穴口外翻,白浊往下淌。他低头吻她,舌头卷着她的吮吸,“骚货,厨房里操你最刺激,中午没操够?”汤妮摇头,主动吻回去,“不够……操我……老公……”她腿缠上他腰,穴口贴着他鸡巴磨。汉三余低笑,龟头抵住穴口,又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噗滋——!啊……大鸡巴又进来了……好硬……”汤妮尖叫,双手抓着岛台边缘,身体后仰,巨乳挺得笔直。汉三余抽插得又狠又快,每一下都拔到穴口再整根捅进去,“啪啪啪”撞得岛台抖,牛排盘被撞掉地上碎了。“骚逼这么会吸,夹得鸡巴好紧,是不是想我天天操?”他低头含住乳尖咬,舌尖钻进乳晕舔,另一只手捏阴蒂拧,“啊……要死了……阴蒂好敏感……操烂骚逼吧……”汤妮哭喊,穴口收缩得更紧,淫水喷得岛台全是。她感觉大鸡巴每一下都顶到G点,子宫口被撞得发软,像要被捅穿。汉三余猛插上百下,低吼:“射了……全射给你……”精液再次灌满子宫,汤妮高潮得腿抽筋,尿液混着淫水喷出来,“啊——!失禁了……骚逼被操尿了……”她哭着抱紧他,身体痉挛。从厨房到客房,汉三余抱着她走,每一步鸡巴都顶一下,“啊……别走……鸡巴顶到子宫了……”汤妮哭着磨穴。客房床铺干净,他把她扔到床上,从正面进入,双手抓住她腿架到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啊……腿架肩上了……鸡巴插得更深……要顶到子宫里了……”汤妮哭喊,穴口被拉成“O”形,嫩肉翻出紧紧吸鸡巴。汉三余猛插,“啪啪啪”撞击声响彻客房,“骚货,这姿势操得爽不?子宫要被鸡巴捅穿了!”他低头咬乳尖,舌尖舔乳晕,汤妮哭着挺胸:“爽……啊……大鸡巴操穿骚逼吧……射进子宫……怀你的孩子……”她感觉鸡巴每一下都砸在子宫口,像锤子砸门,淫水喷得床单湿透。猛插几十下,汉三余射了,精液直喷子宫壁,“射给你……怀上我的种,让你老公养!”汤妮高潮得眼白翻,身体抽搐,“啊——!子宫被射满了……好烫……”从客房到浴室,他抱着她进主浴室。浴缸放满热水,他把她放进去,从后面进入,水花四溅。“啊……热水浸穴口……鸡巴插得更滑……”汤妮跪在浴缸边,手撑瓷砖,他从后面顶进去,每一下抽插带出水声,“啪啪啪”水花飞溅。汉三余掐她腰猛插,“骚逼在热水里更紧,吸得鸡巴好爽!”他低头咬她肩,舌尖舔汗珠,汤妮哭着回头吻他:“老公……操我……大鸡巴在热水里操骚逼……要死了……”她感觉鸡巴在热水里泡得更粗,每一下都搅动水流,冲刷阴蒂,爽得她尿意上来。汉三余猛插上百下,低吼射精,“射了……全射进骚逼!”汤妮高潮得尿液喷出,混着精液和热水,“啊——!又尿了……骚逼被操尿了……”她哭着瘫在浴缸里,穴口一缩一缩吐白浊。(整个过程,汤妮从抗拒到享受,到疯狂主动,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浴室里水声哗哗。汤妮瘫坐在浴缸边缘,双腿还软得发抖,热水冲刷着她红肿的穴口,一股股混着精液的浊白被水流带走,却怎么也冲不干净。她手指插进穴里,试图把子宫深处那几股最浓稠的精液掏出来,可越掏越深,越掏越觉得那股滚烫的液体已经渗进了身体最深处,像被烙了印。她哭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哭出声。张哲就在主卧醉睡,隔着一道墙。她不知道汉三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刚才最后一轮在浴缸里,他从后面抱着她射完,咬着她耳垂低声说了句“乖”,然后就把她放进热水里,自己起身擦干身体。汤妮当时高潮得眼前发白,只听见水声、喘息声,还有自己破碎的呻吟,根本没力气睁眼去看他。等她缓过神,浴室里已经空了。她撑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跪回去。
她随便冲了冲,裹上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赤脚走出浴室。客厅灯光昏黄,沙发歪斜,靠垫掉在地上,岛台上牛排盘碎了一地,客房门半掩,床单皱得像被风暴蹂躏过,空气里全是精液和淫水的腥甜味。汉三余走了。干净得像从未来过。餐桌上,只多了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便签,压在那瓶没喝完的罗曼尼•康帝底下。汤妮走过去,手指发抖地拿起纸条。上面是汉三余一贯的字迹,遒劲有力,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笃定:【明天11:30,浓郁咖啡厅,靠窗位置。别让我等。——汉】短短两行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心口。她盯着纸条,眼泪又掉下来,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她知道自己明天一定会去。
就像她知道自己刚才在浴缸里哭着喊“老公”的人不是张哲一样。她攥紧纸条,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抖。明天11:30。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第十八章 浓郁之约先声明,张哲的论坛的戏份还是会有,之说没有张哲分享自己妻子照片的戏份,是因为我想集中精力去写汉三余和汤妮的进展,汉三余和汤妮的戏份会进入尾声,但是另一个人物舒蕾将出场,汤妮对舒蕾的变化和堕落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还有张哲的爱好和论坛会贯穿全系列,祝大家好运!汤妮攥着那张纸条,指尖发白,墨迹被泪水晕开,像一滴血在纸上漫延。她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一步一步往主卧走。
客厅的狼藉、厨房的碎盘、客房皱成一团的床单、浴室里还没散尽的精液腥甜味……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被另一个男人操了整整四个地方,操到失禁、操到哭着喊“老公”,操到子宫里灌满他的东西。而她的丈夫,就在十几米外的卧室里醉睡。她轻轻推开卧室门。
床头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张哲仰面躺着,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酒气,嘴角还挂着傻乎乎的笑,像在梦里还在跟汉三余称兄道弟。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最得意的“兄弟”,把他老婆操得哭到嗓子沙哑。汤妮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张哲的胸膛规律地起伏,锁骨上还有她去年咬的牙印——那是他们结婚周年纪念时,她撒娇留下的。 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张哲抱着她夸“老婆你这屁股真绝了”,想起他醉倒前还傻乐着说“汉总这人真对胃口”。
她一直以为自己爱他,爱这个对她百依百顺、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可今晚,当汉三余说“我喜欢你”时,她却像被雷劈中,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她慢慢爬上床,浴巾滑落在地。 她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张哲,把脸贴在他背上。 他的体温很热,带着熟悉的烟草和古龙水味。 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浸湿了他的睡衣。“老公……对不起。”
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在黑暗里对自己说。她想起第一次被汉三余在落地窗前操到昏过去时,自己还挣扎、还哭、还觉得自己背叛了婚姻;可今晚,她却主动吻他,主动喊他老公,主动把腿架到他肩上求他射进来。那股羞耻、罪恶、恐惧……还在,可已经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火焰烧得只剩下灰烬。(欲望的种子,已经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她知道明天,她一定会去浓郁咖啡厅。
她甚至知道,下一次、下下一次,她还会跪在汉三余面前,哭着求他操得更狠、更深。)她只是没想到,(未来的路会如此精彩。)会如此堕落,又如此痛快。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会变成汉三余的最重要帮手,让舒蕾走向属于她的深渊!(即将进入新的人物阶段,这里是铺垫)汤妮的手轻轻覆在张哲胸口,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她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滑到自己小腹。那里微微鼓起,像还留着汉三余射进去的温度。她闭上眼,在黑暗里对自己说:“张哲,我爱你。可我更爱……被他操到灵魂都颤抖的感觉。”她把脸埋进张哲背里,闻着他熟悉的味道,却在心底,对另一个男人说:“汉三余,我明天会去见你”眼泪流尽后,她抱着张哲,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抱住过去那个体面端庄的自己,又像在跟它告别。窗外,蓉城的夜灯一盏盏熄灭。
汤妮闭上眼,沉沉睡去。 梦里,她站在浓郁咖啡厅的靠窗位置,脖子上换了一条更粗的项圈,链子另一端,握在汉三余手里。她哭着笑,笑得又媚又狠。第二天 上午11:23 蓉城•浓郁咖啡厅七月的蓉城已经热得像蒸笼,可汤妮却像一捧雪走进了这家藏在写字楼一楼的咖啡厅。她穿了一条极简的白色吊带连衣裙,Armani Privé 2025春夏那件,面料是带微光泽的丝棉混纺,轻薄却挺括,裙长刚到膝盖上方三指,领口是方正的法式小方领,锁骨线一览无余,
肩带只有两指宽,却把37G的胸线勒得呼之欲出,胸口那两团饱满的弧度随着步伐轻轻颤动,连呼吸都能看见布料下起伏的乳浪。裙身收腰极狠,23寸的腰被勒得几乎要断,再往下,臀线轰然炸开,裙摆被蜜桃臀撑得紧绷,走动时臀肉轻晃,像两团被白绸裹住的水,随时要溢出来。内搭只有一条最细的La Perla白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布料,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白线,勒出两道浅浅的红痕,稍微一动就能看见臀肉最饱满处的轻颤。脖子上,是汉三余昨晚临走前亲手给她换上的新项圈:铂金细链,正中坠着一颗18克拉水滴形粉钻,粉钻下方延伸出三条极细的链条,一左一右垂进乳沟,第三条贴着胸骨往下,消失在裙领深处,远远看去像礼服自带的装饰,近看才知道那是真正的锁链,后颈的锁扣小到几乎看不见,却死死扣着,除非剪断,否则一辈子都摘不掉。她脚上却踩着一双最普通的白色Nike Blazer Low,干净到晃眼,像故意把最张扬的性感和最日常的随性撞在一起,这反差让她的气场更炸裂。头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马尾,碎发垂在耳侧,妆容极淡,只涂了YSL黑管416番茄红,唇色艳得像刚被狠狠吻过。背上一个LV 2025春夏新款OnTheGo小号托特,奶白色牛皮,却被她随手一甩,像背了十块钱的帆布袋。她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那一刻,整个大厅的空调风都像停了。吧台排队的白领小哥手里的咖啡粉撒了一地。靠窗卡座的两个程序员同时抬头,眼镜反光都挡不住眼里的惊艳。
角落里正在开会的小领导, PPT讲到一半直接忘了词, “那个……我们……呃……继续……”所有人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钉在她身上。汤妮却像感觉不到,她目不斜视,高跟运动鞋踩着地板,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地走向最里面的靠窗卡座。那里,汉三余已经坐在老位置,单手转着一杯冰美式,另一只手搭在椅背,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表是百达翡丽5711白面,低调到几乎看不见,却冷冽得像他本人。他抬头的那一瞬,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从锁骨那颗粉钻,到被裙子勒得呼之欲出的胸,到腰窝那道深得能夹死人的弧线,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浪,
最后停在她脚上那双运动鞋。他勾了勾唇,笑得又狠又温柔。汤妮走到他对面,没说话,直接坐下。裙摆因为坐下微微上滑,露出大腿根最白的那一圈,丁字裤的细带边缘若隐若现。她抬眼看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昨晚哭到沙哑的磁性:“我来了。”汉三余把冰美式往她面前推了一寸,指尖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你比我预想的还早两分钟。”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却没人敢真的看太久。因为那个男人,气场太冷,冷到像在宣告:这女人,是我的!汤妮坐下时,裙摆轻轻扫过椅面,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汉三余把那杯大杯热巧克力推到她面前,杯口奶泡上拉了一颗小小的心形,热气带着可可的甜香缓缓升起。“我替你点了你最喜欢的,热巧,三分之二全脂奶,加一泵榛子。”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昨晚哭太久,嗓子需要甜的。”“汤妮。”汤妮指尖在杯壁上停了两秒,才端起来小口抿,甜得发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像把昨晚所有嘶哑的哭腔都熨平了。桌上放着一个暗红色的纸袋,Victoria’s Secret的logo低调得几乎看不见。
汉三余用下巴点了点:“打开看看。”她解开丝带,拿出那套全黑的皮质套装:上身是一件极短的皮质抹胸,胸口只有两片硬挺的三角黑皮,中间用三根细皮绳交叉连接;下身是同材质的黑色皮质包臀裙,长度刚到大腿根后两寸,后面是整片镂空,只靠几根可调节的皮绳系紧。
整套衣服散发着冷冽的皮革香,却又带着致命的性感。汤妮抬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想让我……现在换上?”汉三余摇头,笑了一下,那笑意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笃定。
“不急。这套衣服是给你以后穿的,不是今天。”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清晰:“汤妮,我把话摊开说。我想要你,完完全全地要。不是偷情,不是四天,不是偶尔找你泄火。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专属我的女人,我的slave,我的宠物,我的性伴侣。你依旧可以做张哲的老婆,做公司的汤总监,表面生活一寸不乱。但在私下,你只听我一个人的。我的指令高于一切,我的鸡巴是你唯一需要取悦的对象,我的精液是你唯一被允许装进子宫的东西。”他没有提高音量,却每一个字都像烙铁,烫得汤妮耳根通红。她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头盯着热巧克力里晃动的奶泡。汉三余继续说,声音温柔得像在讲情话:“我不会逼你离婚,不会让你丢工作,也不会把视频发给你老公。我只给你两条路:第一,继续现在这样,偶尔偷情,我随时可以找你,但你永远只是我的玩物;
第二,你心甘情愿签下主奴协议,成为我一个人的私有物。我会给你立规矩、教你礼仪、带你进圈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臣服。我会让你知道,被彻底掌控的高潮有多美妙。你依旧拥有现在的一切,但你心里会清楚:你是谁”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张对折的A4纸,推到她面前。
纸上只有简单几行字,却像一份真正的合同:【主奴协议(口头版)
奴:汤妮
主:汉三余
1. 奴无条件服从主的一切性指令,24小时待命。
2. 奴的子宫只接受主的精液,未经允许不得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3. 奴需在子宫上方纹主指定的专属符号,作为永久标记。
4. 奴可维持正常社会生活,但任何时间主有权使用奴的身体。
5. 若奴违约,主有权终止关系并保留所有记录;若奴遵守,主终身负责奴的身心愉悦。】落款处已经签好了他遒劲有力的名字,只差她的。汉三余把笔递给她,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我不威胁你,汤妮。我只给你选择权。但你要明白,一旦签了,你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端庄的汤太太了。你会变成一个在会议室里谈笑风生、回家却跪着给我含鸡巴的女人。你会怀念现在这种半推半就的滋味,因为以后你只会求着我操得更狠。可你也会爱上那种感觉,爱上彻底臣服的自由。”汤妮的手在发抖,笔在她指间几乎握不住。她抬头看他,眼里全是水光,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如果……我签了,”她的声音沙哑,“你会怎么对我?”汉三余笑了,指腹擦过她下唇,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会宠你,操你,教你,带你去京谷最好的纹身师那儿,在你子宫上方纹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符号;你会得到我们言周地产所有资源以及我们董事长的认可。
我将带你进入一个你从未了解过的神秘世界,专属与主与仆的特殊会所,你将是其中的一份子!会让你学会跪姿、学会含鸡巴的正确深度、学会在公共场合夹着跳蛋开会;会让你知道,被主人当众牵着链子走是什么滋味;也会在你哭到崩溃的时候,抱着你亲你额头,告诉你‘乖,主人爱你’。我会让你成为最顶级的奴,也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纸上,把墨迹晕开。她却笑了,笑得又媚又软,拿起笔,在“奴”那一栏,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主人。”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喊出了这两个字。汉三余接过纸,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好女孩。从现在开始,叫我汉哥情绪稳定了告诉我,我来接你,带你去京谷。
这三天,你将转变另一种身份的人。准备好被彻底调教!”汤妮点头,眼里是再也藏不住的臣服与期待。她端起那杯已经不烫的热巧克力,小口小口地喝完,甜味漫开,像把她过去所有的体面、挣扎、犹豫,全部融化。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张哲的妻子、公司的汤总监。她是汉三余的奴,是他的私有物,是他的女人。更是汉三余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及得力助手!汤妮站起身时,膝盖还有些软。
她没看汉三余,只是低头把那张签了字的A4纸折好,放进LV包的最里层夹袋,像把自己的灵魂也一起收了起来。
然后她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朝咖啡厅门口走去。 白色吊带裙在身后轻轻晃动,裙摆扫过小腿,像一片云,也像一张告别信。玻璃门推开的一瞬,阳光刺得她眯了眯眼。 她站在浓郁咖啡厅门口,背对汉三余,背影挺得笔直,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知道,从她签下那两个字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拐进另一条路,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体面。她先拨通了公司的电话。
助理小林接起,声音带着惯常的轻快:“汤总监?”“林林,我有点私事,需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汤妮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一份普通合同,“下周一之前我可能都不在公司,重要文件你先按我上次邮件的优先级处理,有急事直接打我电话。”小林愣了两秒,随即乖巧地应:“好的总监,您放心去吧,我这边全守住!”挂断电话,汤妮站在路边,风把裙摆吹得贴在腿上,勾勒出大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丁字裤边缘。她低头,看着手机里张哲的微信置顶头像,那张他们去年去马尔代夫拍的合照,张哲笑得像个傻子,搂着她亲了一脸海水。她点开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三秒,终于打字:【老公,我爱你。突然很想你,很想和你一起回老家看看我们孩子。我请了一周假,想回家陪陪爸妈,也陪陪你,好不好?】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张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汤妮接起,听见那边背景是医院的广播声,张哲的声音又惊喜又慌张:“老婆!你怎么突然说要回家?是不是想我啦?”汤妮靠在路边栏杆上,阳光照在她脸上,她却觉得有点冷。
她轻轻笑了一下,声音软得像糖:“嗯,突然特别想你。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做方案了?我心疼你,想回去给你炖汤,想抱着你睡,想……把我们孩子的房间再收拾一遍。”张哲那边明显愣住,随即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老婆!你终于想通窍了!我早就想回去看孩子了!你这次请多久假?我明天就跟领导说,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们把孩子最喜欢的那只小熊玩偶也带上,好不好?”汤妮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却还是笑着:“好。我请了一周,你不用请假,公司忙,你把手头项目做完再来找我。我想先自己回去,把爸妈哄开心,再把孩子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你来。到时候我们一起睡以前那张小床,好不好?”张哲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黏人?我好开心!行,我听你的,你先回去,我把手头这台手术排班调一下,最晚下周三就飞过去找你!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立刻给我报平安!我爱你,妮妮,比任何时候都爱。”汤妮“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哑:“我也爱你,老公。等我回家。”挂断电话,她抬头看着天,阳光晃得她眼眶发酸。 她知道,这句“我爱你”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用纯粹的妻子身份对张哲说。
再过几天,等她子宫上方纹上汉三余的专属符号,等她被彻底调教成只认一个主人的奴,她就再也没有资格用这种干净的语气对张哲说爱了。可她竟然不觉得难过。
她只觉得心脏跳得又快又满,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破土而出,带着血腥味的兴奋。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观云台小区的地址。
车子启动时,她侧头看向窗外,浓郁咖啡厅的招牌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汉三余坐在靠窗的位置,单手转着冰美式,目光一直追着她,直到车子拐弯才消失。她低头,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后把那张签了字的A4纸拿出来,贴在心口的位置,隔着胸口那颗粉钻项圈,轻轻摩挲。“汉哥,”她在心里默念,声音轻得像祈祷, “您的奴这就回去收拾行李。一周后,我会带着您的标记,完完整整地回到您身边。”出租车在烈日下飞驰,汤妮靠在后座,白裙、红唇、粉钻、运动鞋,像一朵带着毒的栀子花,风一吹,就再也回不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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