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 #NTR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5/12/25
她住在环线内高层的一套带阳台的电梯房,二十七楼,晨雾轻飘如纱,遮不住脚下这座城市忙碌的脉搏。每天早上六点五十起床,七点准时淋浴,沐浴露是无香型,却在她身上生出一种若有似无的气味,淡到辨不出,却让人回头时鼻息未停,像是梦里湿热的幻觉。 七点半,她吹干头发,指节修长地穿过发根,每一根头发都服服帖帖地贴在头皮上。最后一步,是她站在落地镜前,以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精准节奏,扣上西装扣子。 内衣是浅肉色的法式定制,真丝拼接蕾丝,勾勒出她那对饱满而沉静的H罩杯乳房,视觉上却绝无夸张感,像一场只给亲密者开放的身体机密,沉甸甸藏在修身西装之下,每一步行走都带着不动声色的摇晃。她的胸不属于张扬的“豪乳”,而像是一种体制内的禁忌,谁都知道它在那里,却无人敢直视。 半裙包裹骨盆,曲线紧致,勾勒出她无赘肉的下体轮廓,步伐一沉一浮,三寸红高跟在大理石地砖上敲出高频节奏。她的身体像某种“被禁锢的凶器”——高挑,紧绷,如一台冷却系统良好的精密仪器,甚至带有抑制呼吸的压迫力。 她的丝袜是连体的,20D薄纱肉色,贴合皮肤,如第二层隐形肌肉,极致平整、毫无褶皱。她每天更换,不为展示,只为洁癖——那是她每日自审的仪式,也是“未经观看的性感”的高度表达。 八点出门,八点二十踏进公司电梯。她的香水是雪松调带一丝胡椒,冷冽,不媚人,却有强烈的存在感。每次电梯门打开,那气味像潮水一样涌入,裹住所有男性喉头。他们不说话,只是假装无事地看手机、看天花板,只有某位实习生忍不住偷偷看她臀部一眼,随后慌张地低头,把欲望藏进裤缝和咽喉深处。 她知道。但她从不回头。 她也不屑回头。 她坐下时,西装自然收紧腰线,脊椎绷出清晰的S形,一点点弧度,从后方看,像某种无声的性暗示,又像某种蓄势待发的战斗姿态。键盘整洁,桌面如镜,文件精确到分钟编号。她的美,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一道警戒线:越线者,必死。 她叫宋薇,三十二岁,是公司中高层的风暴核心。 她强势,不靠吼,而靠执行力与冷漠。 她能在会议上用一句“这是浪费时间”让男高管低头三小时。 电脑密码,是结婚纪念日。她敲下那六位数,每一下都像敲在无效婚姻的墓碑上。她和王森,三个月未通电话。一年未有过真正的交合。没有吵架也没有爱,只是互相运营着这段关系,如同两家上市公司共同持股。 性爱?已成废词。 不是抗拒,而是冷感。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她在卸掉红色高跟鞋、摘下淡金眼影之后,为之张腿。那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 她不是冷淡。她只是太清楚,大多数男人不配。 可她的身体知道,距离崩坏,其实只差一次深夜无梦、一次失控喘息、或者一次不该存在的碰触。 王森,今年四十,宋薇名义上的合法配偶。董事长,持股四成,公司的话事人之一。媒体口中的“温和派企业家”,朋友圈里的恒温丈夫代表,照片中总是穿白衬衫,手握高脚杯,身后是花园或阳台,背景音乐像是恰到好处的爵士。
一切都无懈可击,仿佛连背影都通过审核。 可宋薇知道,那一切只是场演出。 他们的婚姻,早已如她办公桌上那份《年度财务KPI明细》一样,格式标准、逻辑严谨、数字漂亮、情感为零。 他们不再同床,不再共餐。甚至连衣柜都已经分开。她偶尔还能在抽屉里看到他用过的袖扣,却再没见他穿着走近自己一米之内。像两台依旧运转的老机器,低噪高效,井然无波。谁都不肯先停机,谁也不愿率先认输。 他们的婚姻只剩两个功能: 其一,是对外展示用的高管夫妻图腾,精英阶层的表率模板;其二,是一场隐形的权力对赌。一个控制欲如钢轨不弯,一个倔强得像密封阀门,滴水不漏。 爱?早就没了。性?更不值一提。 他们不是没试图沟通。宋薇摔过杯子,扯着高领针织衫咆哮“要离就离”,律师也请过;王森也不是完全无情,只是冷得太精准。每次争吵收尾都极快,像熄火一样没有余温,没有解释,也没有和解。 三次冷战,三次提到“是否暂时分开”。最终都不了了之。 不是因为爱得深,而是因为拆得太麻烦。 离婚不是自由,而是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律师、财产、董事会、市场反应、核心股东的看法,还有外部流言。 王森懂得计算,他不会轻举妄动。 宋薇也懂得体面,她懒得撕破脸皮。 于是他们继续共事、共冷漠,彼此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没有激情,甚至没有肉体。只有战略协作,和一场更深、更无声的战争。 这天是星期一。 风不大,空气干冷。 是适合面试和审判的天气。 宋薇从会议室的半透明玻璃往前台看,今天排了六场特别助理面试。HR筛人,她亲自把关。她不需要助理,尤其不需要“特别”的助理。但王森过问了,她只能点头,然后冷眼看这一场“调人进屋”的闹剧如何收场。 前五个候选人,全军覆没。 一个话太多,一个自恋到神经质,第三个连她视线都不敢对上,第四个明显“想睡她”,最后一个居然在简历里把她名字拼错了三个字母。 她失望,甚至懒得皱眉。 直到第六人。 “宋经理,下一位面试者到了。” 秘书推门时,她正看着一个绩效评分模型。表格已打开半小时,但数据没动,她的视线卡在“输出值”一栏上,像在等一个迟迟未填的变量。 “名字?” “罗杰。” “资料?” “纸质档在您桌上,电子版不完整。” “前五个都不行。” 她语速极快,判决式口吻。 “这个呢?” 秘书嘴角动了一下,像是想笑。 “进来之前我不会告诉您。” “行。” 她点头。门外轻响,脚步声进来。 她没抬头,静听那双皮鞋落地的节奏不快不慢,像知道自己不该急。 空气里,是她冷香水的雪松气息,但那人身上却带点别的味道:薄荷、烟草、还有一丝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皮革感。 她翻完简历最后一页,抬头。 深灰衬衫,扣子松了一粒,袖口挽得刚好不过腕,裤子合身却不是制式的西裤,隐隐透出点夜场的味道。
不像来混职场的,更像刚从什么半暗的地方出来。 宋薇眉梢微动。 像夜店调酒师,或者那种做高价私人陪玩的“男助理”。 第六位面试者,罗杰。 身高一米八三,站姿松散,眼神却不虚浮。那是一种游刃有余的懒,像某种被训练过的“低姿态主控”。 她打开那份简历,只一句话: 我擅长被使用,尤其是对有困难的女性上司。 宋薇指尖一顿。 “资料不全。” “哦,是吗?” 他声音不高,尾音上挑,像是“嗯哼?”地笑了一声。 “学历、职历、推荐人,全空白。” “我知道。” “你觉得你能通过这个岗位筛选?” 他歪了下头,像是认真想了一秒。 “不是我觉得能不能,是我知道别人都不行。” 宋薇抬眼。 第一次,她的视线不只是“审视”,而是某种程度的“对视”。 “你写这句,是觉得我会笑吗?” 她语气冷,眼神却开始有点兴味。 “我希望妳笑。但我不靠这句让妳笑。” “你靠什么?” 罗杰笑了笑,声音低沉,却带着明显的不正经: “靠表现,但通常不是在简历上。” 宋薇沉默两秒。 那两秒,她本不该有任何心理波动。但她的后背却忽然发热了一瞬,像有人贴近,温度透过薄薄衬衣渗进皮肤,带着某种不请自来的入侵感。这不是兴趣,是警觉。她嗅到危险。但她的身体,比理智更早产生了反应。热感、心跳、指尖轻颤就像某种被擦过开关的预警机制。 宋薇翻了下文件夹,点亮桌面旁那台仪器。屏幕浮出灰蓝界面,顶部两个字: 【智能语音测谎 · Beta系统】 版本号:V5.4.7 · 开发方:Risen Tech 状态:运行中 · 音频捕捉等级:高级精密模式 【请说话。】 系统女性声中性温润,却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傲慢,仿佛在警告。 【我会判断你是否在说实话。】 罗杰笑了声。 “这么有趣,高科技呢?” 【比你有趣。】 AI语气冷冷的,像极了性冷淡怨妇。 宋薇清清嗓子,翻开第一页问题清单。 “姓名。” “罗杰。” 【检测通过 · 说的是真的。】 “年龄。” “……三十二。” 【检测结果:说谎。实际为:三十。】 罗杰笑笑。 “被妳听出来了。” 宋薇眼神未动,语气也未变。 “上一份工作。” “国际猎头顾问,专做高净值客户的人才调动。” 【说谎。检测音频分析:语速延迟、声带震幅异常,即兴编造成分过高。】 宋薇眉头轻蹙。 “性别?” “……变性人?” 【别装了。生理指标:典型男性。心理倾向:100%异性恋。】 罗杰轻咳一声: “就想看看妳反应。” 宋薇不理会,继续冷着脸。 “你应聘本岗位的动机?”
“想从你身上学点东西。” 【说谎。实测动机:对穿制服的女性上司存在轻度性幻想。】 宋薇手指顿了一下。那一瞬,连系统界面都闪了一下亮度,仿佛监控到了她体温变化。 “你对本公司了解多少?” “我在官网看了三十分钟。” 【说谎。实际浏览时长:92秒。搜索记录包括“宋薇照片”、“宋薇婚姻状况”、“宋薇的西装”、“宋薇身材”…你真当我不查历史?】 宋薇:
“……” 罗杰摊了摊手,懒洋洋地开口: “技术进步真快啊。” 宋薇吸了口气,放下文件,身子向后靠。她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野路子,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连AI都累了。她索性收起精英姿态,用最后一个问题终结这场低级又奇怪的测试。 “最后一个问题。” 她声音低了半度,目光如刀。 “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 罗杰嘴角微扬,像是终于等到了允许开枪的号令。
他靠近了一点,声音压低,语调柔和,却明显在“抚摸听觉”: “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空气在那一刻突然空白。 【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生理数据吻合。附加备注:直径亦超出平均值,系统建议——加大润滑。】 宋薇:
“……”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头部略偏。 心跳,在那一瞬出现不该有的波动。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被击中。精准且野蛮。 23公分。 这是一个不能忽略的数字。哪怕她不信任肉体,也不能否认数据。她的眼神从系统浮动的数据栏滑向罗杰脸上的那抹笑意,极轻地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这个答案合适吗?” “我只是回答问题。” 罗杰语气温和得像在说天气。 “系统说的是数据,不是我。” 宋薇合上文件,身体轻轻前倾,眼神压下去,语气低沉: “你的嘴巴,迟早会出事。” 罗杰眨了下眼,语气懒散: “希望不是今天。” 宋薇嘴角动了动,没笑。只是将仪器一关: “面试结束。” 她说得冷静、稳重、锋利。 但她的后背,已经出了汗。那是热,是警报,也是一种说不清的湿。 罗杰走后,办公室恢复了惯常的安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属于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那种皮肤与衣料摩擦过后的体温气味,带点少年味的咸与阳光后的燥。宋薇坐着没动,指尖在桌面轻敲,一下又一下,像还没从刚才那场荒谬的面试中抽身出来。 桌面整洁,只剩一支笔。 银色金属壳,沉而凉,笔帽没盖,墨水渗出一点,像是被故意遗留下的一滴什么,那不是她的。 是他落下的。 她扫了一眼,没去拿。也没叫秘书。只是将它移到键盘旁边,继续假装无事发生。直到深夜十一点,整个大楼安静得只剩打印机自检时的“嗒”声。屏幕还停在“入选者”一栏,文件没翻,光标一闪一闪,像等她填一个她说不出口的选项。
她烦躁。 明明工作堆满,却无法专注。脑海像被塞进了某种带体温的缓存文件,无法清空。她知道这种感觉,不是性欲,是一种深层羞耻诱发的身体躁动。 但今晚,比以往都烈。 像被什么精准地撬动了某个洞口。 她的手落在裙边,又移开,再慢慢贴回去,往内侧探。丝袜20D,贴肤顺滑,指尖划过那一片隐秘潮湿,如擦过一层未经允许的温热。 宋薇有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不是因为饥渴,而是因为需要释放,就像企业系统需要定期重启,否则全盘死机。她的自慰一向克制、精准、程序化,用两根手指,三段节奏,五分钟解决。 但今天不一样。
她的指节已湿,呼吸凌乱,内裤早就潮得一塌糊涂,却怎么都触不到那个“点”。像身体的数据表格被黑客改写,原本熟悉的代码失效了。她愈加用力,试图榨出那一点高潮感,仿佛逼自己吐出不属于自己的欲望。 可越按越空,越抠越虚。 那种欲望,不是她自己的。是从那句突兀的声明里生出来的: (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她睁眼,喉头动了一下,视线落在桌边那支钢笔上。 银色,冷金属,形状纤长,末端圆润。像极了一种被克制包装过的性具。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放在手心掂量。 沉。硬。细。带着他指尖残留的微温。 她没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椅子往后一滑,仰靠入座。指尖卷起裙摆,丝袜内侧早已湿透,她没脱,而是拽开一侧如撕开档案袋的封条。 她将笔帽盖好,转而握住笔尾,轻轻探入,只推进一点。 那一瞬的冰凉与紧入感令她倒抽一口气,喉头颤了一下,像吞下未说出口的呻吟。她闭眼,缓慢抽插,节奏不快,却极精确,如同她在董事会上,一字一句打断对方发言那样从容。 这不是快感追逐。 这是一种惩罚,一种羞耻的自审仪式。 她要惩罚自己的“记得”,惩罚她脑中还记得罗杰那句话的每一个音节。 钢笔比手指更冷、更硬、更有形状。 每插一次,宋薇的脑中便自动跳出一次系统提示音: 【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 那冷冰冰的女声像从体内响起,配合钢笔那节节入肉的挺入感,反而像某种变相调教系统,将羞耻与理性一并撕碎。 她越操越快,越羞越深。 不是高潮,是惩罚式的进入。 像要用那根笔,将脑海里那句“二十三公分”一点一点搅碎。 她居然还记得那一切。清晰得可怕。 记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故意压低;记得那颗眼角上挑的傲气;记得他坐下时裤裆鼓起的弧度;记得他那句“希望不是今天”说出口时,那种猥琐得恰到好处的笑就像个知情者,知道她迟早会“张腿认输”。 她咬着牙,挺了一下身,像是主动迎合某种入侵。 高潮来得猛,又短。 身体像被拧了一下,啪地弹开,神经末梢炸出一阵冰火交织的眩晕。她瘫入椅背,汗珠从发际线缓慢滑落,脖子、锁骨、直到西装后背,湿成一小圈。衬衣贴在肌肤上,像第二层汗涔涔的羞耻。大腿微张,丝袜被撕裂的边缘翻卷着,暴露出潮湿的蕾丝边。 一个精英女性,崩溃得优雅又下流。 钢笔还留在体内,笔尾微露,像某种淫靡标记。冷、金属质感,嵌在热腾腾的湿肉之中。 她没有拔出来。 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喘息,整个人瘫入椅背,像是一具刚从高压系统中泄气的高端设备。 办公室静得发烫。空气里,是她自己的淫液蒸腾出的肉味,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极度羞耻的气体,潮湿、温热、带着酸意的骚。她深吸了一口,又一口。像毒犯深夜回吸自己藏在缝里的最后一口残烟。 再睁开眼时,宋薇的脸,早已不再高冷。 眼尾发红,睫毛湿了,额前的发丝像是被汗贴上的伤口。她面色潮红,却眼神空洞,像极了高潮后正进行数据重启的AI残壳。
她的神情复杂极了。一点瘾意,一点愤恨,一点羞耻,还有一点点……
绝望的兴奋。 她伸出手,又一次握住那支钢笔。 那不是一支笔。 那是他的痕迹。她体内的代码入侵点。 她像一个偷偷拿起信物的中学生,却握着它一推再推,一旋再旋。不再是为了快感,而是一种莫名的确认感。
确认他曾来过,确认自己确实被他“写过”。钢笔头被盖上,笔身光滑坚硬,她每一下缓缓推进,声音小得像在签一张合约。 不是签给公司。是签给身体的那部分下流人格。 节奏不快,却非常准。 像她在会议中打断别人一样精准,像她审核绩效表一样理性,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在操自己。 她闭着眼,深深喘息三次,又四次。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女孩,嘴角沾了蜜糖,不擦,不抹,反而一口接一口,直到甜得发腻,舌头发麻。 高潮一次,休息几秒,又再次开始。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保持在那个湿漉漉的羞辱通道里,不被现实拉回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操了自己多少次。只是继续,像无意义的数据刷新。每一次插入,身体都轻微抖动;每一次抽出,又止不住发酸。 她不是在自慰,她在耗尽自己。高潮已不是释放,而是背景噪音,像中央空调深处老旧风管里不肯停的气流:远远的、沉沉的,永远不散。潮水越来越大,越来越粘,内裤湿得像脱色的绸布,肉穴内的钢笔依旧缓慢进出着,带出一种“伪装成理性动作的淫靡节奏”。
她甚至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自己还穿着西装、坐在公司大楼的办公室里。 直到—— “咚,咚。” 敲门声炸开。 不是响,是直接炸穿她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宋薇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猛然弹起一寸,瞳孔放大,脖子僵直,眼神慌乱地扫向门的方向。 钢笔还没拔出。 臀部在瞬间收紧,阴道肌肉条件反射地一绞,肉穴深处传来一声“啵”的淫音,小得几不可闻,却在她耳边像羞辱的响指。 “宋经理,请问……打扰了吗?” 是罗杰。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低而稳。不急不缓,尾音轻轻翘起,像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提问。 宋薇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冷汗与淫汗混成一片,西装衬衫贴在她后背上,像湿透的战袍。 她没回应,也不敢回应。 她甚至不敢呼吸。只要一动,体内那根钢笔就会滑动,再一次刺激她刚刚恢复的神经末梢。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牙齿陷入唇肉中,脸色涨红,眼神里浮出一种惊惧中带点被抓现行的高潮后迷乱。
一只手死死握住椅扶手,关节泛白,仿佛要把自己钉在原地。而另一只手,却像做贼一样,悄悄地从裙下探入,指尖带着余温和淫液,拨回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动作极缓,极稳。 但不是盖住,而是把那支钢笔,连同羞耻,一起藏进肉穴深处。 她不是想取出,也不敢取出。 她要藏住。 像是藏住凶器的犯人。 钢笔尾端嵌入体内,笔身摩擦着穴壁,沉沉地停在她身体最深处。此刻钢笔不再是书写工具,而是一枚灼热、黏滑、贴着子宫口的性印章。 她的表情彻底扭曲了。不是单纯的恐惧,也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一种夹杂着高潮残余、羞耻失控、体面崩坏的矛盾面具。她的脸潮红,颊边抽动,眼神漂移却不肯闭眼,鼻翼轻颤,像正压抑一声来不及咽下去的呻吟。 门外,罗杰没有继续催促,只是站着。
空气安静得可怕。直到三秒后,他的声音再次轻柔飘进来,像一条故意游进她耳朵的蛇: “妳……还在里面吧?” 那一句“还在”,语气低缓,尾音上翘,带着模糊不清又暧昧过火的暗示。 像是一根隐形的指头,不紧不慢地戳进她体内,还没拔出的那根钢笔。
她听得懂。她的身体,听得更清楚。于是阴道条件反射地一缩,夹紧那根还留在体内的钢笔,湿意再度涌出。她几乎快泄出第二波淫液,却死死咬牙强迫自己镇住。深吸一口气,宋薇抹了抹额角汗水,理了理湿乱的发丝,像在调试濒临宕机的系统接口。 切换为:「宋经理」模式。 她没有起身,依旧坐着,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但声音已经被强行压回职业频段。 “什么事吗?” 不冷,不热。 没有“请”,没有“等一下”,只是一句中性的询问,却偏偏在这一刻说出口听起来干净,却极其暧昧。 门把转动。 罗杰推门而入。 他没立刻走进,只是站在门口,眼神不重,却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西装略微起皱,贴身衬衫因汗水而服贴出锁骨与腰线,裙摆一侧有些不自然的卷曲,唇色泛红,眉尾还带着未能完全撤退的紧张折线。 她藏得很好,可惜藏不住。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语气温和自然,像刚刚忘带手机的员工: “不好意思,我好像落下了一支钢笔。”
宋薇的指节轻轻收紧。
她没说话。 罗杰依然站在原地,语调不疾不徐: “就是那支银色的,金属笔身,稍重,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他说得温柔。 甚至有点“伤感”,像在讲一个温吞的家庭小故事。
但宋薇只觉得浑身发紧。因为那支笔,正埋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还在余温未退的肉壁中沉着不动。 而此时办公桌上那台测谎仪,突然启动了。 没有人碰它,也没有口令唤醒。 它就是突然【滴——】一声,自己亮了。 屏幕跳出灰蓝界面,接入音频。 【本系统启动中……】
【当前采样:会话片段】 【语句识别“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检测结果:谎言。补充说明:其父目前仍健在。】 宋薇怔了一下。 罗杰却像没听到一样,笑而不语。 AI继续运行。 没停。 当宋薇缓慢开口时,语气干净得像法务条款: “我没看到。” 【检测结果:谎言。】 【补充:声调偏移2.4Hz,语速微滞,瞳孔轻微扩张,该对象处于掩饰状态。】 系统大义灭亲,直接出卖了它的主人。 宋薇脸色骤变。 羞耻像热浪一样,从后脊椎直冲脑门。 罗杰没有表情,只是很轻地偏了偏头。他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却精准地扫过她的腰下。
那一眼,不色,不贪,却仿佛在说: (我知道它还在妳里面。) 宋薇没有回应。 她只是僵硬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翻开一页。动作一如既往地克制、标准,宛如SOP手册的范本。 只是,她双腿始终不敢合拢。怕夹紧时,那根笔会发出一声再也藏不住的响动。 罗杰望着她,静静的,像是欣赏一幅不必说出结局的画。那种笑,轻巧、克制,仿佛刚从某本不合时宜的情欲小说中翻出,却精准停在讽刺的那一页。
“宋经理。”
他说,声音温柔得可以用于读床边故事。接着,语调下沉半度,像夜色缓缓压上窗沿。 “那支钢笔,现在,在妳里面吧?” 空气几乎断流,像有人在密闭空间点燃一根火柴。 宋薇瞳孔轻震,但她依旧坐直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还算得体”的笑,冷淡答道: “没有。” 声音冷静清晰,像在会议中否定一项预算草案。
桌上的测谎仪亮起红灯。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生理状态:阴道内部存在异物 · 金属质 · 温度偏高 · 深度10.8cm。】 罗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的不诚实略感遗憾。 “我就说嘛……这办公室的味道,不可能只是咖啡。”
他没有刻意靠近,却像一种温度,在空气中扩散。 “妳现在这样坐着,里面插着一支钢笔,还能继续回邮件,签报销单,审预算。” 他歪头,像在认真评估什么系统性能。 “宋经理,妳真是……优秀得超出想象。” 宋薇倏然起身,掌心用力压住桌沿,那是她惯用的控制姿势。她嗓音冷如钢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罗杰不说话。测谎仪替他回应。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心理状态:羞耻 + 紧张 + 欲望未退散】
【备注:血压高于常规会议状态7%,呼吸带喘。】 他终于动了,走近三步,像走进她盔甲的缝隙。他没有变声,只是用一种办公室日常般的语气说:
“钢笔是我的,但现在它在妳身体里堵着妳的子宫口。” “妳用它操自己,不止一次。高潮了,对吧?” 宋薇的眼神像刀子,锋利而干涸。她举起手指着他: “你是谁?我随时可以叫保安、报警——” 他抬手,打断。 没辩解,也没慌乱。他从西装内袋抽出手机,屏幕一亮,是录像。 宋薇低头看见了自己。她衣裙凌乱,钢笔深没,呻吟被压抑成某种审慎的喘息。这不是偷情录像,而是一个女人系统性崩溃的文档。
她的眼神刹那失焦。嘴唇开合,像要反驳,但声音卡在喉头,动也不动。 测谎仪亮起。 【状态更新:震惊 + 惊恐 + 欲望残留】 【羞辱快感指数:78%】 罗杰收回手机,微笑:
“钢笔,还在妳肉穴里。” 宋薇身子一震,像被静电触到。
但她毕竟是宋薇,一位被商战打磨十年的高层。 她很快恢复呼吸,说道: “你被录取了。” “回去吧。明天我会把钢笔还你。” “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你想进公司,这样对你没好处。” 她说得冷静,像一纸合约。 罗杰轻轻摇头,语气仍旧轻盈: “不,我不要明天。” “我要现在。我要亲手从妳体内,把它拔出来。” 宋薇终于退了半步。她换上常用的威慑眼神,那是许多副总在会议中败退时记忆犹新的光芒: “你这是敲诈。我可以现在报警……” 测谎仪响。 【说谎。】 【当前深层情绪:羞耻 + 顺从犹豫 + 自我瓦解】 罗杰轻声: “连报警这句话,妳都说得没底气。” 他向前半步,身体微倾,温热气息贴近她耳廓,像某种隐形命令。 “我可以今晚离开。”
罗杰说。
“不留一丝痕迹。” “只要妳现在让我把那支钢笔,从妳湿到发烫的穴里,亲手拔出来。” 他停顿片刻,笑了,低声补了一句:
“不然……明天的朋友圈、知乎、甚至抖音热搜,说不定都会知道:宋经理,不只业务能力强,用钢笔也挺有一套。” 宋薇站着,像是被钉进体制里的雕塑。她没有开口,红晕却慢慢浮上脸侧,像血液在内部迁徙,避开了面部,却直流向某个难以启齿的深处。
罗杰没有再多问。 他只是将手指落在她裙摆边缘,那是一种无声的挑逗。宋薇轻颤,却没有退避,任由他摆弄她的身体,就像一具高价值仪器被临时拆解。他将她的腿抬起,搭上办公椅扶手。肉色丝袜在暖白灯光下反射出一种近乎手术室的冰冷光泽。 测谎仪率先发言: 【状态:配合中】 【羞耻等级:82%】 【阴道湿度:进入高潮前区间】 罗杰缓缓蹲下,没有急于行动。 他只是静静地打量她裙摆下的风景,那是一种技术人员对精准构造的凝视。 “肉色法式,真丝拼接蕾丝。”
他轻轻点评,如同看文件时一眼辨认字体。 “宋经理,妳的品味确实是有花心思的。” 说罢,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钢笔的笔尾映出微光。 “银色钢笔藏在肉色底裤后,这构图……妙到不行。”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没有突兀的入侵,只是顺着滑液、温度、肌肉的收缩感,慢慢摸到了钢笔的笔身。 “……在这儿。” 他说这话时像医生确认体内异物的位置。
“妳肉穴热呼呼的,夹得我的手指很舒服。” 宋薇屏住呼吸,五指用力抓住桌角。她膝盖发颤,一只脚仍踩在红色高跟鞋里,高跟鞋的鞋尖微微滑动,像某种性羞耻的指标,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无声的轨迹。 罗杰握住钢笔不拔。他先轻轻旋转,让冰冷的笔身在她体内画下一个不可见的羞辱圆弧。 “夹得很紧。” 他说话的语气仍然像在做汇报。 “像妳的肉穴,不愿意放它走。” 钢笔被缓缓抽出。每一厘米都伴随着体液和括约肌的记忆抵抗,像一段往返电梯,金属与肉体摩擦出一种无声的交响。 测谎仪开始激烈工作: 【括约肌收缩率提升】 【羞耻 + 快感同步上升】 【高潮阈值:89%】 钢笔离体一半,罗杰忽然停手,将它重新缓缓推了回去。 “……不急。” 他说得像在安抚猫发情时的情绪波动。 “太快出来,妳会舍不得。” 宋薇猛然低头,咬住下唇,眼神在昏黄灯光下碎得像杯口裂纹。 测谎仪继续记录: 【当前状态:自我否定 + 快感屈服】 【边缘波动 · 濒临泄露】 罗杰低头贴近她腿根,声音像气流压在体毛之上: “宋经理……没想到妳这么忙,还有空修剪得这么干净。” 他声音温和得不合场景。
“我原以为,像妳这样的人,下面会是黑森林。” 宋薇沉默。连嗔怒都被体温蒸散。 测谎仪接过了回应: 【对象反应:高潮即将到来】 【当前情绪:羞耻92% + 快感95%】
看宋薇不回答。
罗杰也不急,就见他悠哉悠哉地吹起口哨缓缓地让钢笔再次进入。像是不急着索取快感,更像在测试这具高强度女性身体的顺从度曲线。
一开始是温吞的,像午后的文件传输,缓慢却不断。之后,是突如其来的加速。金属在体内搅动,汁液被挤出,发出粘滞的声响,却又迅速减缓,像精密马达中的制动系统。 宋薇死咬下唇,连声音都不肯泄出半分。她的呼吸极浅,像在压制某种被强行唤起的记忆。 “好多水啊,宋经理…真不知道这沾黏的汁液这是肉穴依依不舍的泪水,还是贪得无厌的口水?” 罗杰低声笑,像某种习惯性施虐者。
“宋经理,妳知道妳的淫水有一股很浓郁的闷骚味吗?这是代表着妳很久没开荤了…” 宋薇没回应,只是睫毛颤了一下,像一枚未签署的密件在空气中飘荡。 测谎仪亮灯。 【当前心理状态:羞耻 · 自我抑制 · 快感上升中】 【括约肌收缩率:持续提升 · 潮湿指数破表】 钢笔继续出入,每次顶入都带出一阵汁水细响,混杂着蕾丝内裤的吸附摩擦声。罗杰像是在欣赏一件名贵却屈服于功能性的精密器械。 “都粘稠到这样了,妳到底是多闷骚啊,宋经理?” “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在公司像个女王一样,妳要男人还不容易吗?” 他忽然低声靠近。
“现在呢?” “现在宋经理的小穴,正在被一支钢笔搅得天翻地覆了。” 宋薇咬着牙,声音冷得像冰:
“你别太放肆……我没感觉。” 她说完,却被测谎仪毫不留情地打断: 【检测结果:说谎】 【当前高潮预警指数:92%】 【心理状态:羞耻 + 快感 + 虚假否认】 罗杰笑得更慢了。 “妳真有意思,高潮前还能说‘没感觉’。” “是不是等喷出来,才肯承认自己是贱女人?” 宋薇低头,呼吸已经有些不稳。 她试图寻找恢复表情的力量,开口: “我……我可以忍。” “你不会得意太久,这种……幼稚羞辱手段,对我没用。” 测谎仪继续执行它的职责,像某种情欲审判的人工AI裁判: 【检测结果:说谎】 【当前肌肉震颤率:+13%】 【心理补充:高潮即将触发 · 意志崩解中】 罗杰加快手腕节奏。 钢笔每一下进出都精准压向她最敏感的位置,像在键入她身体深处被封存的指令。 “宋经理。” 他低声说,像是向上级汇报结案。 “我知道妳不想承认。” “但妳的小穴,已经在吐白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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