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王牌续】(1-6完)作者:交歌
2025/12/6发表于:sis001
字数:21885 (1) 次日上午,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压下来。张佩陪着昨晚连夜赶来的江厂长,在
谢局长的带领下,迈进了地区物资局那栋灰扑扑的大楼。与陪伴谢局长时的旖旎
心情截然不同,一想到即将面对的是那个曾在饭桌上就敢把手伸进她裙底的周处
长——如今已是手握大权的周局长,张佩就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如果说谢局长还
有些斯文情调,那周局长简直就是一头下流的野兽。 谢局长敲开了周局长办公室的门。刚一推门,呛人的烟草味就扑面而来。 「哟,老谢?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周局长正陷在宽大的转椅里,手里夹
着半截香烟,肥胖的身躯几乎要撑破衬衫。他的目光扫向谢局长身后,随即像发
现了猎物,锁定在张佩身上。「哎?这位不是上次那位张佩小姐吗?还有……厂
长,咱们又见面了。」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猥琐
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黏在了张佩的身上,上下逡巡。「坐,都坐。有什么事吗?」
周局长并没有起身,只是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江厂长显得格外拘谨,他搓了搓手,朝周局长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不
动声色地推了张佩一下,示意她坐到离周局长最近的单人沙发上。张佩硬着头皮
坐下,双腿并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攥着膝盖上的裙摆。 谢局长清了清嗓子,试图维持着场面上的体面:「周局长,这位是江厂长,
他们这次专程赶来,是为了厂里聚丙烯供应指标的事。这是申请报告。」 江厂长连忙上前一步,双手呈上公文夹,「周局长,我们厂现在是真遇到难
处了,希望周局长能高抬贵手,帮我们一把。」 周局长漫不经心地接过公文夹,连翻都没翻开,就随手扔在了桌角那堆积如
山的文件堆里。他深吸一口香烟,缓缓吐出一道浓重的烟柱。 烟雾缭绕中,周局长没有理会江厂长,反而冲着张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
烟熏黄的板牙,语气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玩味:「张小姐,好久不见,越发光彩
照人了啊。我听说你现在是厂里的招牌公关,手段高明着呢,连老谢都对你赞不
绝口。」 张佩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周局长过誉了,我只是尽力为厂里分忧。
」 「分忧?好一个分忧!」周局长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周局长,我们厂的情况确实非常紧急,一旦停产,上千名工人都要失业…
…」江厂长抢过话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和焦急,「这批料子,是我们厂的救
命稻草啊!请您……」 「呵呵,厂子倒不倒,工人失不失业,可不关我的事,那是江厂长你该操心
的事。」周局长突然打断他,脸色一沉。紧接着,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走到张佩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透过敞开的领口,欣赏那抹雪白沟壑。 张佩下意识地想要后缩,却被沙发靠背挡住了退路。 「聚丙烯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缺货啊。上面卡得紧,批不批,批多少,全看我
这里一支笔。要批,就得看江厂长你们的『诚意』够不够啊。」 这不再是含蓄的暗示,而是明晃晃的交易,赤裸裸的威胁。张佩曾以为自己
已经麻木,可以承受,但真的面对喷在脸上的兽欲时,她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内
心的底线。 坐在一旁的谢局长只是端起茶杯,一言不发,仿佛是个局外人,默认了周局
长的态度。江厂长则是干笑了两声,连忙附和:「是是是,周局长说得是,我们
一定拿出最大的诚意,只要周局长开心,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周局长突然抬起肥厚的手,像是对待自家宠物一般,轻佻地
抚摸张佩的秀发,甚至故意划过她的耳垂。周局长见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缩却不
敢反抗,笑得更得意了。他弯下腰,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凑得极近,几乎要亲上她
的脸颊,「要不,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谈谈这聚丙烯的审批,也让我深
入了解一下,你的这张王牌到底分量如何?」然后毫不避讳地一把抓住了张佩左
侧那饱满高耸的乳房,上下掂量。 「啊!」面对这种直接的侵犯,张佩惊呼一声,羞愤交加,眼眶里蓄满了泪
水。她惊慌失措地转头看向谢局长,眼中满是求救的信号。可是,谢局长只是避
开了她的目光,神色复杂地盯着手中的茶杯,保持着瞎子般的沉默。那一瞬间,
张佩感到一阵心寒,心底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那个她曾经仰慕,甚至还有肌肤
之亲的男人,在权力更迭的现实面前,竟是如此的软弱无力。既然连曾经的情人
都指望不上,那就只能靠自己这副身子硬扛了。一股自暴自弃的悲凉涌上心头。 「张小姐,我看你这张王牌,分量十足啊!」周局长得意地笑了,恋恋不舍
地在她的乳房上最后用力抓了一把,才慢慢收回手。「这样吧,今晚江厂长作东
,我们一起为你接风洗尘。地方就定在市里最好的『金玉满堂』,那里楼上就是
客房,方便我们『深入』探讨问题。你们看如何?」他刻意提到了江厂长,仿佛
在提醒他,这也是他的「责任」。 张佩知道这场「接风洗尘」意味着什么。她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周局长客气了,为了厂里的事,我……义不容辞。」 「这就对嘛!就这样定了。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周局长满意地拍了拍手
,转头看向谢局长,假惺惺地邀请道:「老谢,你也一起来吧,人多才热闹。」 「老周,我今晚实在脱不开身,恐怕去不了了。」谢局长终于抬起头,看向
张佩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丝痛苦的歉疚。 「我们一定按时赶到。」江厂长立刻表态。 张佩再也待不下去,勉强靠着最后一点体面点了点头,便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了那间办公室。 一回到桑塔纳轿车上,愁眉苦脸的江厂长就叹了口气,「小张啊……我知道
你委屈。厂子现在是真没办法了,设备停了,工人眼看要断顿,要不来这批料子
,咱们厂就彻底垮了,大家都得去喝西北风!」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今天周局长的意思,你也都看到了。他这个人……哎,你忍耐一下,为了厂里
,为了大家,也为了你自己那套房子……你……」江厂长眼中带著明显的焦急,
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张佩的肩膀。 张佩脸色苍白。她明白,这便是江厂长所谓的「思想工作」——用厂子的存
亡和工人的生计,来压垮她最后一丝防线。她不在乎厂里那上千张等待吃饭的嘴
,可一想到那份近在眼前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那颗原本抗拒的心,又不得不软了
下来。为了那套房子,为了不在筒子楼里排队上厕所,为了能让儿子有自己的房
间,为了能挺直腰杆做人……这口恶气,这般屈辱,她都不得不咽下去。 回到宾馆,张佩刻意挑了一件深蓝色的连身裙。款式相对保守,领口开得很
高,裙摆也盖过了膝盖。然而,当她穿戴整齐站在穿衣镜前时,却绝望地发现,
这一切都是徒劳。这件看似保守的连衣裙,因为剪裁极其贴身,反而更完美地勾
勒出了她成熟妇人的曲线。镜子里的女人,面若桃花,眉眼含春,丰韵撩人。哪
怕只是静静地站着,都透着一股子让男人发狂的媚意。 张佩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荡漾尤物,她轻
轻叹了口气。 「既然躲不过,至少……卖个好价钱吧。」 (2) 傍晚七点,华灯初上。 「金玉满堂」大酒店作为本市首屈一指的销金窟,门口早已停满了挂着各色
牌照的小轿车,旋转玻璃门里折射出这座城市纸醉金迷的璀璨灯光。 张佩和江厂长在酒店门口等待。张佩那旗袍裁剪得极合身,紧紧地包裹着她
那成熟丰腴的娇躯,裙叉处隐隐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她本就貌美,惹
得大堂里进进出出的男人们纷纷侧目。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行至门廊下,车门打开,周局长钻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略
显紧绷的西装,那双小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哎呀,周局长!您来了!」江厂长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腰杆子瞬间弯下
去小半截,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让你们久等了。」周局长的目光却直接越过了江厂长,死死地钉在了张佩
身上。他撇下江厂长,大步上前,手臂竟直接揽上了张佩的腰,不老实地摩挲。
「张小姐,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环境清幽,菜色也好,最适合『深入』谈事。
」 三人进入二楼的「富贵厅」豪华包间,圆桌上早已摆满丰盛酒菜。 「来,张小姐,这杯酒,我敬你!」周局长举杯,「祝我们今晚……交流愉
快。」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目光灼灼地盯着张佩。 张佩只好勉强地陪了一杯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滚落,激起一阵火辣辣的
烧灼感。她那原本白皙的俏脸染上了两抹醉红,更显风情万种。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空气变得燥热且暧昧起来。周局长开始没话找话地聊一
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他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张佩高耸的胸脯。江厂长在一旁也
频频举杯,虽然没有直接劝酒,但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敬酒,使得张佩杯
中酒水不断。周局长更是主攻张佩,一杯接一杯地提酒,言语间带着荤腥,让张
佩的脸颊越来越红。她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想借酒意让她放松警惕,可她却无从
反抗,只能一杯接一杯地饮下,没多久,醉意便让张佩有些眩晕,大脑渐渐迟钝
起来。她知道自己醉了,却连推开酒杯的力气都没有。 「张小姐,听说你在厂里可是一枝花啊,也是江厂长的得力干将。」周局长
借着酒劲,身子往张佩这边倾斜,那股混杂着烟草和酒精的浑浊气息直喷在张佩
脸上。肥厚的手掌大喇喇地搭在了张佩放在桌面的柔荑上,「咱们物资局的工作
枯燥,平时就缺像你这样善解人意、又懂得体贴领导的女同志来多做交流。」 张佩浑身一颤,她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刚一动弹,就被周局长死死按
住。江厂长在桌子底下拼命地踢张佩的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佩咬着下唇,看着周局长那副吃定她的无赖样,又看了看对面装聋作哑的
谢局长。她想到了家里那个虽然窝囊但却真心想要大房子的丈夫,想到了儿子在
逼仄的筒子楼里跑不开的身影。 「哪里的话……」张佩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人家只是怕酒量浅,
陪不好局长,扫了兴。」 见她不再反抗,周局长的胆子更大了。他嘿嘿一笑,原本还在桌面上占便宜
的手,借着桌布的遮挡,竟悄悄地滑了下去,落在了张佩的大腿上。 「啊……」张佩身子一颤,险些把手中的筷子弄掉。 「张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周局长明知故问,脸上挂着一
副正人君子的关切模样,可桌底下的手却不断加大力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屈辱刺激着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个灯火辉煌的
包厢里,她上半身端庄地坐着,维持着职业女性的体面;下半身却像是个荡妇一
样,任由这个男人亵玩。 「没……没事,有点头晕。」张佩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俏脸红得几乎要
滴出血来。 周局长的手掌在她的膝盖处盘旋了一会儿,便开始向着那隐秘的大腿根部游
移。指尖传来的那份温热以及丝袜深处微微透出的湿润。那是这尤物动情的证据
,无论她嘴上多正经,身体却是诚实的。他知道,火候到了。 「张小姐,咱们也别绕弯子了。厂里那点事儿,我知道你急。可这聚丙烯嘛
,现在可是紧俏货,多少人拿着钱排队都买不到。」周局长放下筷子,身子几乎
要贴到张佩身上,语气带着几分醉意和赤裸裸的急切,「咱们都是明白人,对吧
?」说着,他那只肥手猛地向那处禁地用力一顶。 张佩的呼吸一滞,心跳如鼓。大脑因为酒精和羞耻而变得一片空白,她知道
,最后的时刻来临了。「周局长,我们真的很有诚意……」她颤抖着说道,眼角
泛起了泪花。 周局长看得眼热心跳,这少妇此时的模样,简直比「金玉满堂」里的头牌小
姐还要勾人魂魄。 「诚意?」周局长猛地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过来,也不顾旁边还有人,直
接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那张散发著酒气的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淫笑道,「张
小姐,你这样的美人,最大的诚意,不就在这里吗?」他的鼻子深深地埋进张佩
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张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清晰地感觉到周局长那
只还在腿间作恶的手,此刻正粗鲁地尝试扯开她的内裤边缘。 周局长看向江厂长,江厂长会意地起身,勉强笑了笑:「周局长,我看今天
就到这里吧。小张对业务熟,剩下的工作细节,就让她单独向您汇报吧。我就不
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周局长带着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份病态的欲望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仿佛
在向世界宣告今晚的猎物已然到手。 (3) 酒局终于散场,张佩觉得脚下的地毯仿佛有了生命,总是躲着自己,每一步
都踏不到实处。天旋地转间,她只能将滚烫的身躯无奈地挂在身旁那个肥硕的支
点上。周局长和江厂长借着搀扶的名义,紧紧贴着她。两人一左一右,将她半拖
半抱地架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合拢,原本还算规矩的两只大手,借着狭小空间的掩护,极其默
契地同时探入了她的衣襟。 张佩想要挣扎,却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两只手毫不客气地钻进胸衣,粗暴地抓住了她那两团引以为傲的雪白乳肉。
江厂长或许还顾忌着几分下属的面子,动作稍显拘谨;而周局长则早已撕下了伪
装,五指成爪,狠狠地掐住那颗挺立的乳尖,肆意碾磨揪扯。 未等张佩惊呼,周局长那张泛着油光的肥脸已然压了下来。那张嘴带着令人
作呕的烟酒气,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一条肥厚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
在她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一边吸吮着她的香津,一边把令人反胃的唾液吐进她
的嘴里。 就在张佩被吻得大脑缺氧、眼角渗出泪花之际,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顺着旗袍
的高开叉滑了进去。那手掌沿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丝袜一路上行,熟练地撩开裙
摆,一把拨开了内裤边缘。没有丝毫的前戏润滑,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干涩的阴
道,在里面肆意抠挖搅弄。 「唔!」张佩闷哼一声,身体因疼痛绷紧。 张佩醉眼迷离,在这上下夹击的攻势中彻底瘫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
的身子被两个老男人肆意玩弄。 「叮。」 顶层到了。江厂长触电般抽出手指,在张佩的大腿内侧胡乱抹去指尖拉出的
晶莹黏液,手忙脚乱地掏出房卡,刷开了走廊尽头那间豪华行政套房的大门。 「滴——」 绿灯亮起,门锁弹开。江厂长却没有进门的意思,他站在门口,将怀中酥软
无力的女人向周局长怀里重重一送,脸上堆满了谄媚而猥琐的笑容:「周局长,
那……我就不打扰了。张佩交给您,您二位慢慢谈,务必尽兴……」 话音未落,他便如做贼心虚般落荒而逃。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厚重的房门将张佩最后的退路彻底封死。行政套房
内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空气中那股逐渐升温的欲望。 周局长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随手甩在椅背上,又松了松勒住肥脖子的
领带。那张肥硕的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一屁股陷进了宽大的真皮沙
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从公文包里慢悠悠地掏出那份决定着工厂生死的申请
报告,又拿出一支钢笔,在手里把玩着。 「笔就在这儿,墨水也是满的。不过嘛……」他抬起肿眼泡,目光如同生了
倒钩一般,在那件紧裹着张佩娇躯的宝蓝色丝绒旗袍上肆意游走,从那高耸的酥
胸,滑到开叉处隐约可见的大腿根部,「这笔能不能顺利出水,还得看你能不能
把它『伺候』顺了。」 张佩心里咯噔一下。这荤话里赤裸裸的性暗示再露骨不过。她只觉得脸上火
辣辣的,强忍着内心的羞耻与反感,踉跄着走到沙发前,声音微颤:「周局长,
您……您想让我怎么……伺候?」 周局长淫邪地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胯下:「站着干嘛?跪下
。先用嘴帮我把这儿的火泄一泄。」 张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仿佛那里还有一
双眼睛在盯着这堕落的一幕。作为人妻,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那本该是
夫妻闺房之中隐秘的情趣,如今却要对一个满身油腻、令人作呕的老男人做,这
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反胃。 「怎么?不愿意?」周局长脸色一沉,作势要收起文件。 「不……我……我愿意。」张佩吓得浑身一抖。尽管大脑在剧烈抗拒,可身
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不听使唤。为了房子,为了自己的家庭……她膝盖
颤抖着,最终还是屈辱地跪在这个老男人双腿之间。 随着「滋啦」一声拉链被拉开的轻响,那条紧绷的西裤被解开。周局长毫不
避讳地扒下内裤,一股浓重的雄性腥臊味混合著尿骚气和酒气,扑面而来。 那根东西颜色黑紫,还没有完全勃起,像一条丑陋的软体虫蛰伏在黑毛丛中
。但那狰狞的形状和硕大的龟头,已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愣着干什么?还要我教你?含进去!」周局长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耐烦地
催促。 臭烘烘的茎身刚一入口,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和鼻腔。她
本能地喉头一缩,想要干呕,可周局长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脑袋,向下一压,逼
迫她不得不将那根东西含得更深。 「唔……唔唔……」 张佩被迫含着那根丑陋的肉柱,香舌在冠状沟上笨拙地打转,娇嫩的口腔内
壁被摩擦得阵阵发麻。随着她的吞吐,那根东西在她嘴里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
硬、发烫,很快就塞满了她的口腔,顶到了她的软腭。 「噢……爽……就是这样……」周局长舒服地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 他那只闲着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顺势伸进张佩旗袍的领口,粗暴地掏出
一只丰乳,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捏,顿时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
痕。 「这就对了……舌头动起来……吸紧点……就像你在家里伺候你老公那样…
…」 这句话狠狠刺痛了张佩。脑海中,丈夫和儿子的笑容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
本该带来慰藉的画面,此刻却变成了无数细密的锥子,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为了那套房子,为了那个窝囊的家,她正在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这里给别的男
人舔屌。 羞耻感化作了更深的绝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的大腿上。 周局长看着她在自己胯下起伏的头颅,露出了极度享受的淫笑。这种征服良
家妇女的快感,远比性爱本身更让他疯狂。他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扣住她的
后脑,猛地向下深压,迫使那根粗大的阳具直直顶入她的喉咙深处,直捣食道。 「再深一点!给老子深喉!全都吞进去!不许吐出来!」 「呃……咳咳……唔!」 张佩的喉咙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痛苦不堪,泪水
夺眶而出。她试图挣扎,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周局长肥硕的大腿,发出模糊的「唔
……不……」的抗拒声。可这微弱的反抗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他按得更用
力,让那根肉棒在她的喉管里快速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
的喉咙捅穿。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如刀尖行走,漫长而又煎熬。 就在周局长呼吸急促、快要爆发的边缘,他突然松开手,一把将张佩推开。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湿漉漉地弹了出来,龟头上
还挂着张佩晶莹剔透的唾液,随着颤动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呼……小嘴功夫不错,吸得老子差点就交代了。」 周局长淫笑着伸手拍了拍张佩那张涨红且满是泪痕的俏脸,指尖还沾着她嘴
角的津液,恶意地抹在她的唇瓣上。 「不枉我等了你这么久,今晚你还不是得乖乖撅着屁股让老子操?转过身去
,趴在沙发上!快点!」张佩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了。她知道,如果此刻不照做,
之前受的所有屈辱都将白费。她机械地站起身,双手顺从地撑住冰凉的真皮沙发
扶手,缓缓压低腰肢,将那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迎
合姿势。那件宝蓝色的丝绒旗袍此刻随着她大幅度的弯腰撅臀,布料被绷得紧紧
的,完美勾勒出她那两瓣肥美硕大的臀肉轮廓。 周局长并没有让她脱衣服,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凌乱感更让他疯狂。
他走过去,双手抓住那两瓣丰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嘶啦——!」 肉色丝袜在蛮力下崩裂,露出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和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
裤。 周局长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旁边一拨。那早已因为羞耻、刺激和酒精
作用而微微湿润的桃源洞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穴口微微翕张,吐
露着晶莹的爱液。 「真骚啊,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你早就想要了。」周局长啐了一口,扶着那
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那条细窄的肉缝。 当周局长猥琐的狞笑着,将坚硬的阳具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着,准备一举
攻陷她的蜜穴时,张佩出奇的没有感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
题:自己这张王牌,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 周局长见她已放弃抵抗,便迫不及待地腰身猛地一沉。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
开柔嫩的肉缝,蛮横地贯穿而入。 「啊——!」张佩痛得惨叫一声,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粗大的阳具撕裂般
地深入,直抵花心最深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如果说她委身于谢局长还尚存
几分暧昧的情意与欣赏,那么失身于周局长则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是她自己亲
手卖掉了曾经的良家女人最后的尊严。 「放松点!夹这么紧想夹断我啊?」周局长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胯下却毫
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凿。 随着最初的疼痛过去,身体本能的适应性开始显现。那紧致的阴道在巨物的
强行开拓下被迫张开,原本干涩的肉壁在摩擦和刺激下,开始羞耻地分泌出爱液
。 周局长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肥胖的腰身以狂野的节奏抽插,每一记撞
击都带着蛮力,「啪!啪!啪!」 肥硕的肚皮撞击在雪白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周局长像是打桩
机一样,每一次抽插都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将那里捣得一片泥泞。 张佩的双腿在快感的冲击下无意识地张开,脚踝在空中颤抖,纤细的腰肢随
着他的冲撞被迫起伏。 「叫大声点,贱货!我知道你爽了!」周局长咆哮着俯下身,他的一只手绕
到前面,抓住张佩的一只乳房,狠狠揉捏那颗硬挺的乳头,继续猛烈进出。 「啊……疼……局长……求您……嗯……那里……」张佩的指甲死死掐进掌
心,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 「看着!给我看着!」 周局长突然一把抓住张佩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正对着前方的一面落地镜
。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骚样!」 张佩被迫睁开迷离的双眼。镜子里,那个平日里端庄高傲的「厂花」,此刻
正衣衫不整地趴在沙发上,旗袍凌乱地卷在腰间,丝袜破碎地挂在腿上,像一只
发情的母狗一样,被身后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按在身下疯狂操弄。那两团雪白的
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如同波浪翻滚,脸上带着潮红,嘴角还挂着刚才留下的
唾液。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平时装得跟正经人一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操得流
水?我看你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 这番羞辱彻底击碎了张佩最后的防线。强烈的背德感混合著肉体的快感,让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的快乐。那是一种放弃了自尊后,纯粹屈服于肉欲的
轻松感。 「啊……是……我是……嗯……操我……用力……」 她终于崩溃了,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想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彻底沉沦
。阴道内壁背叛了她的意志,贪婪地吸吮着那根插在她体内正在肆虐的肉棒。 「操!真他妈是个极品!夹死老子了!」 周局长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头皮发麻,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到了……要死了……啊啊啊……」 张佩浑身痉挛,脚趾蜷缩,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的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最原始的战栗。 周局长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张佩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阳具深深顶入子宫口,
狠狠地抵在那最深处。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哆嗦,一股股滚烫浊黄的精液,狠狠
地浇灌在那娇嫩的花蕊深处。 许久,周局长才喘着粗气拔了出来。 「波」的一声,穴口因为充盈而外翻,大量混合著淫水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
流了下来,滴落在地毯上。 但这还没完。周局长并没有放过这个已经瘫软如泥的女人,他伸出肥厚的手
指,再次探入她那一塌糊涂的双腿间,毫不怜惜地分开那还未完全闭合、微微红
肿的肉缝,粗鲁地捅进湿滑的深处。 「咕啾……咕啾……」 他在那一滩浑浊中用力抠挖,像是要将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全都掏出来验货一
般。他的手指在她满是精液的私处肆意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白浊的浆
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啊……嗯……别……不要弄那里……」张佩痛苦地求饶。可那种被手指在
体内搅弄、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的滑腻感,竟然带来了一丝她不愿承认的羞
耻快感。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这样毫无尊严的羞辱下,依然淫荡地产生了反
应。 「看,都被我灌满了。」周局长恶意地笑着,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涂抹在她雪
白的大腿内侧和阴蒂上。然后,他心满意足地从张佩身上翻下,粗鲁地扯过床单
简单擦拭下身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对着沙发上下体狼藉的张佩,咔嚓咔
嚓地拍起了照片。好几张特写,重点照顾了张佩的俏脸和那处泥泞不堪的私处。 在闪光灯的不停闪烁中,绝望的张佩闭上了眼睛。阴道里那滩粘稠的精液似
乎借着酒气流进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猛地推开周局长,跌跌撞撞地爬到马
桶边,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般,吐得撕心裂肺。 (4) 正午的阳光刺破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奢华的行政套房内
,弥漫着一股酒精和精液混杂的淫靡气息。 张佩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大床中央,她的腰间只搭着一条皱巴巴的薄被,堪堪
遮住了腿间那片红肿不堪、还挂着干涸体液的狼藉私处。宿醉带来的剧痛像钢针
一样扎着她的太阳穴。张佩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下体深处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喉咙里更是干涩肿痛,仿佛还残留着那根肉
棍强行插入时的异物感。她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和
暗红的吻痕,尤其是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和纤细的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枕巾
上那一滩滩干涸发黄的精斑,正散发著腥臭。这些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昨晚发
生过的残酷现实。 记忆的碎片闪过脑海——周局长那张满是横肉的油腻笑脸,那根在灯光下紫
黑的狰狞肉棒,还有自己被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抽插…… 「醒了?」 张佩触电般弹坐起来。遮在腰间的薄被滑落,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彻底暴露
在空气中。 江厂长正坐在对面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份签了字
的申请报告,慢条斯理地合上公文夹。那双黄豆大的小眼睛并没有看文件,而是
直勾勾地盯着张佩,仿佛在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的春宫图。 迎着他那肆无忌惮的视线,张佩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啊——!」 张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惊慌失措地扯起被子,死死裹住自己的身体,整
个人缩到了床头:「出去!你……你怎么在这里?!滚出去!」 「这间房可是我开的,我有房卡。」江厂长将房卡往床尾随意一丢,又晃了
晃手中的公文夹:「小张啊,我实在不想打扰你休息。但我必须尽快拿到这份签
字的申请报告,厂里等着米下锅,一刻也拖不得。上午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
通,敲了半天门又没反应,我怕出事,只好自己进来了。」 「你……你进来了多久?」 「刚进来一会儿,我也刚拿到文件。」江厂长轻描淡写地说道,「看你睡得
沉,我就没叫你。」 『刚进来?』 张佩只觉五雷轰顶。这个一直对自己肉体垂涎三尺的老色鬼,在这个只有他
们孤男寡女的封闭房间里,对着赤身裸体、毫无知觉的自己,独处了多久?!宿
醉剧烈的胀痛让张佩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揉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然而,指尖
刚滑过脸颊下侧,一股异样的触感便让她动作一滞。那里有一小块皮肤不仅是湿
的,而且泛着一股令人不适的微凉。她疑惑地收回手,手指之间竟然拉出了一道
极细的、不易察觉的拉丝。那不是汗水那种清爽的湿滑,而是一种黏稠、胶着的
液体。借着正午刺眼的阳光,她看见自己指腹上那一抹尚未完全干涸的晶亮水渍
。她本能地将手指凑近鼻端。刹那间,一股混杂着陈年烟草焦油味和宿醉后特有
的酸腐口臭味,直冲鼻腔。那是别人的唾液。是眼前这个老男人刚刚留下的。张
佩猛地抬头看向江厂长,眼中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你……你……我……」 江厂长没有露出半点被抓包的慌乱。他只是看着张佩那副惊恐又羞愤的模样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猥琐而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没有辩解,只是抬起手放在鼻端
轻轻嗅了嗅,随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略显干涩的嘴唇。 张佩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令她窒息的画面:他一定是肆无忌惮地掀
开了薄被,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甚至扒开她紧闭的双腿,将那层叠的私密媚肉
翻出来细细把玩。 胃里一阵剧烈翻涌,更不堪的猜想接踵而至。 在她毫无知觉的那段时间里,说不定他还解开裤链,将那根腥臭的肉棒塞进
她的口腔进进出出?又或者,插进了她的肉穴,享受地在阴道内抽插,将精液射
进她的宫腔深处…… 甚至,他还掏出了手机,用镜头将她这副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完整地记录
了下来。这段和自己交媾的短片,将成为他日后独自躲在阴暗角落里,一边回味
着在她身上驰骋的快感,一边对着屏幕疯狂手淫的绝佳素材。 「不……」张佩猛地低头检查下身,虽然表面看似整洁,但那种被异物强行
填满过的酸胀幻觉却无比真实。绝望如毒蛇般死死缠绕着心脏。强烈的羞耻感让
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死去。 「滚!你给我滚出去!」张佩抓起枕头狠狠砸向江厂长,声音带着崩溃的哭
腔,「你个流氓!无耻!」 「别生气嘛,小张。」江厂长侧身躲过枕头,反而笑了起来。「你还真把事
儿办成了,周局长很满意,我也很满意。」他拍了拍公文夹,「好好休息,厂里
给你放几天假。这次任务的经费,就按最开始说的全归你了。至于房子的事儿,
放心,我回去马上安排落实。」说罢便带上公文夹,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张佩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几分钟后,她发疯似地冲进浴
室,拧开水龙头。 「哗啦啦——」 滚烫的水柱劈头浇下,烫得皮肤发红,可她却毫无知觉。她发了狠地搓洗着
自己的身体,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肤里,把那一块块吻痕搓得充血、破皮。她把手
指伸进阴道深处,拼命地抠挖、清洗,试图将那些老男人射在里面的肮脏精液统
统洗刷干净。 「呜……呜……呜……」 浴室里回荡着她压抑的哭声。水流混合著泪水,顺着她颤抖的身体流进下水
道。 她想念丈夫温暖的怀抱,想念家里烟火的味道。这一刻,她只想立即逃离这
里,逃离这个她出卖自己灵魂的地狱。 (5) 火车在铁轨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傍晚时分,张佩终于回到了她的城市。她没
有直接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霓虹灯光影模糊,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皮囊,游荡在这片繁华之中。 她试图通过购物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在几家奢侈品店里穿梭,刷卡时没有丝
毫犹豫,仿佛那些数字无关紧要。可是即便是提着沉甸甸的精美包装袋,心心念
念已久的物品却不能给她带来丝毫慰藉。她的心里有一个部分永久的丢失了,那
里现在只剩一个巨大的空洞。 在路边等车时,她视线无意间扫过街对面,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的
丈夫,正和一位看似同事模样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迈进一家装潢暧昧的「养生会
所」。丈夫脸上那份轻松与惬意,竟是如此陌生,仿佛只在许多年前在她面前展
现过。张佩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几乎是本能地,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横穿马路时,飞驰而来的车辆险些将她
撞倒。刺耳的刹车声和司机愤怒的咒骂,她全然听不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追上去!她想要看清,她想要质问。 冲进那家「按摩店」,她被妆容精致的前台礼貌地拦了下来。「小姐,您好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张佩喘着粗气,心跳如鼓,她努力稳住颤抖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我
……我……我想找人。」 前台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抱歉,小姐,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
,不方便透露客人信息。请问您是来消费的吗?」 「消费?」张佩的理智已经崩溃,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对,我是来消费的
。就……就和刚才进去的那两位一样吧!我……我都要!」她迫切地想知道,丈
夫在这里究竟寻求的是什么。 前台狐疑地看了张佩一眼,最终还是摇铃叫来人,领她上了二楼。 二层的走廊昏暗而狭窄,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后,隐约传来男人的调笑声和女
人压抑的娇喘,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敲击在张佩的心上,把她的世界轰然击碎。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蔓延开来——这分明不是一家正经的按摩店!她多想直接一扇
扇推开房门,闯进去寻找她的丈夫,但又怕那会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残酷画面。
那份真相的重量,足以将她彻底压垮,让她万劫不复。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她被带进了一个单人隔间。房间只有一张按摩床,灯
光将一切笼罩在一层暧昧不明中。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差,甚至可以说是故意为之
。正巧,丈夫兴奋而得意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老李,你找的这地方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的淫笑声随即响起,「小雅可是这里的头牌,保管你爽翻天!」 「嘿嘿,那是,那是……」 丈夫竟然背着她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寻欢作乐!心中的剧痛几乎让张佩几乎无
法呼吸,愤怒像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而绝望则像冰水般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她对丈夫的认知被彻底颠覆,曾经坚固的世界轰然崩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幻
影。她感到自己所有的牺牲和付出都化作了可笑的讽刺,在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
。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贵宾您好,21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
年轻男技师走了进来。小峰出现的那一刻,张佩的目光本能地亮了一下。眼前这
个男人年轻、健硕,英俊的脸庞带着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仿佛天生就能轻易得到
女人的好感。 小峰显然也愣了一下。他混迹风月多年,见惯了那些因为寂寞或是好奇而来
的女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姿色出众的美人,却是头一回见。美妇人眉宇间那股
隐隐的凄美感,让他隐隐觉得,今晚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您先换衣服吧。」 张佩羞耻地发现,自己内心的抵触情绪竟然出乎意料地没那么强烈。或许是
极度的痛苦让她对一切都变得麻木。那刻骨铭心的背叛感,反而让身体的触碰变
得迟钝,甚至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荒谬念头。她想,既然丈夫能在这里寻欢作
乐,那自己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只有更深的沉沦,才能掩盖这蚀骨的痛楚?仿佛
只要能找到一丝麻痹和刺激,就能暂时逃离现实的残酷。那份自毁的冲动,此刻
达到了顶峰。 她没有说话,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小峰的引导下,机械地脱掉外套
,换上了浴袍。浴袍之下,她依然穿着那套为了取悦周局长而穿的性感的内衣。 张佩趴在按摩床上,脸埋在洞口,却竖着耳朵死死捕捉着隔壁的动静。 隔壁传来了床板吱呀的晃动声,接着是一个女人娇媚入骨的呻吟:「哎呀…
…哥,你真坏……嗯……别摸那里……」 紧接着便是丈夫粗重的喘息和得意的笑声。 张佩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小峰的按摩手法最初还算规矩,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她的肩颈。精油滑腻的触
感在皮肤上蔓延,随着掌心的摩擦生出热度。他似乎察觉到了张佩的紧绷,手掌
顺着脊背一路下滑,在大椎穴和腰窝处重点揉按。那股力量仿佛带着魔力,一点
点瓦解着张佩身体的防线。 慢慢地,那双手不再安分。借着推拿精油的动作,小峰的手指滑到了张佩的
侧乳边缘,有意无意地蹭过那饱满的弧度。见趴着的女人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呼
吸变得急促紊乱,小峰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这种女人一旦放开,往往
会比那些寻常的客人更加放纵。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探进她的胸罩内,轻轻揉捏,
随后又拉开她内裤的边缘,窥视着那神秘的私密之处。 与此同时,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那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清晰可闻。 「骚货!夹得这么紧!」那是丈夫的声音,亢奋而猥琐。 「啊……哥……太深了……啊……」那个叫小雅的女人叫得浪荡至极。 伴随着丈夫最后一声满足的低吼,隔壁的咿咿呀呀终于平息下来。张佩这才
回过神,小峰的一根手指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她的乳罩深处,正肆意夹弄着那颗
充血硬挺的乳头。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顺着神经末梢炸开,让她感到一阵强
烈的羞耻——丈夫在隔壁刚刚发泄完兽欲,而自己竟然花钱请别的男人在这里玩
弄自己的身体?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脸颊。然而,更深层次的痛苦和麻
木,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仿佛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 「隔壁刚刚是在做什么?」尽管答案显而易见,她仍问道。 「小姐,我不能告诉您其他客人的情况,这是规矩。」小峰缩回手,脸色变
得有些难看。隔壁给男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小雅正是他名义上的女友。 「刚刚在隔壁的技师叫小雅吧?那就把她叫来,我点名要小雅给我服务。」 小峰愣了愣,张佩那双含泪却又疯狂的眼睛里,正酝酿着某种失控的情绪。
他最终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跟着小峰走了进来。作为
这里的头牌,她穿着一件极短的包臀裙,领口低得能看见深深的乳沟,虽然身材
纤瘦,但那股子风尘中透出的骚劲儿却是张佩没有的。她刚经过一场激战,脸上
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张佩打量着她,觉得她的姿色并不逊于自己多少。更让张佩在意的是,小雅
比自己年轻了许多,那份青春的鲜活,像是无声的嘲讽。 小雅在进门前已经受过前台的嘱咐,大概猜到了几分原委。她一进来就打量
起张佩,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酸涩的醋意。原来,小峰正是她现任男友,如果顾客
相貌平平她还没什么想法,可今天却是一位姿色靓丽的妇人。职业的本能让她的
不安很快掩饰过去,「姐,您找我?」 「刚才就是你在隔壁吧?」张佩渴望了解丈夫背叛的细节。「那个服务到底
是怎么个玩法?」 「您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儿是正规按摩,男人来这儿玩玩,就是图
个乐子,放松放松。」小雅心里冷笑,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还不是一样踏进了
这个地方。 「正规?」张佩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正规会叫得那么大声?我可都听
到了!」 感受到张佩的轻视,小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心中那股隐秘的报复心理
开始作祟。她想,既然你都来这里,又何必在这儿装清高?不如把你拉下水,看
看你这副端庄的样子在男人身下是不是也一样贱。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带上了几分蛊惑和挑衅:「姐,这事
儿啊,可得一男一女做,您这么漂亮,肯定不缺男人疼,何必对这些事这么好奇
呢?不过……既然您真想知道,我可以教您,但得要您亲自来试,而且……」她
指了指站在一旁有些尴尬的小峰:「还得靠他。」 「我就要同样的服务。」张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 「好啊。」小雅红唇一勾,贴到她耳后,温热的吐息裹着廉价香水味,声音
轻柔却带着魔鬼般的诱惑,如同毒蛇吐信将她推向深渊。「姐姐,这里能让你忘
掉所有烦恼,彻底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们,好好享受吧……」 小峰原本还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和女友平时都看得开,但这种当面「绿」对
方的戏码还是头一回。然而,当他看到小雅眼中那抹戏谑和报复的快意时,他突
然明白了女友的意图。他知道小雅这是在「玩火」,但同时,一股被默许的兴奋
也涌上心头。小雅在气张佩的轻蔑,而自己也能从中占到便宜,这让他心底涌起
一股被默许的兴奋。小雅是要他凭自己的身体优势和过人的技巧,操翻这位美丽
的女人,帮自己找回场子。 一场堕落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小雅手指轻柔地抚过张佩的背部,熟练地解开张佩的胸衣扣子,转眼除去张
佩的胸衣。她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里想:既然你那么清高,今天就让你尝尝当
母狗的滋味。她给了小峰一个眼神。小峰心领神会,那双大手立刻覆盖上了张佩
那丰满的乳肉。作为身经百战的技师,他深谙如何挑逗女性。掌心带着精油的润
滑,在乳峰上大力搓揉,指腹精准地夹住那颗敏感的乳头,向外拉扯、弹动。 「唔……」张佩身体猛地一颤,却被小雅按住了肩膀。 「别动,姐,这才刚开始呢。」 就在张佩被胸前的刺激搞得意乱情迷时,内裤又被猛地扯到了膝弯。 「啊!」张佩惊叫出声,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但小雅动作更快,她毫不客气地直接探进了张佩的大腿根部,手指精准地找
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像拨弄琴弦一样快速地拨动起来。 「嗯……不……那里……」 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张佩喉咙里溢出。上下两处的敏感点同时遭到猛烈攻击,
那种强烈的羞耻感与身体本能的欢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小雅的手指带着一种刻意的、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节奏。她一边看着张佩那
张因情欲而扭曲的脸,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润,心中
那股报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要让这个女人彻底沉沦,成为被欲望所掌控的
荡妇。 没有给张佩喘息的机会,小雅突然低下头。一条冰冷的舌头带着一种侵略性
的灵活,猛地舔过那两片已经充血肿胀的花瓣,精准地卷住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
。 「啊——!」 那冰冷湿滑的触感与体内燥热的空虚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张佩的身体剧烈颤
抖,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破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
带着绝望的嘶哑:「啊……不要……」 小雅抬起头,凑近张佩的耳畔,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
钻进耳孔,低声诱惑道:「姐姐,趴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这样会更舒
服哦。」 小雅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太懂如何一步步瓦解一个女人的防线,
如何将她们推向欲望的深渊。 张佩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像个提线木偶般迷迷糊糊地翻身趴下。她将脸埋在
枕头里,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巨大的、未知的快感笼罩。视线被遮挡后,触觉变得
异常敏锐。她分不清此刻在臀瓣上揉捏的手、在大腿根部游走的舌头究竟是谁的
,只感觉有大手和指尖轮番侵入下体,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与空虚。那感觉像电
流般窜遍全身,填补了她心底那个因丈夫背叛而产生的巨大空洞,让她暂时忘却
了所有的痛苦和羞耻。 她娇躯已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栗,呼吸已变得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
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现实。 耳边突然传来「嘶啦」一声,那是避孕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张佩的身体猛
地一僵,一丝警觉瞬间划破了麻木,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疯狂的自暴自弃。 「再转过来吧。」小峰将张佩翻转过身,然后给张佩带上眼罩。 很快,一股灼热的坚硬猛地顶入她的花穴,小峰强壮的阳具带着不容抗拒的
力量和惊人的尺寸,挤开肉壁,将她彻底贯穿。 「啊!」张佩猛地弓起身体,脖颈后仰,一声高亢的呻吟脱口而出。 太大了!太深了!那根东西比丈夫、谢局长、周局长的都要粗壮得多,像是
一根手臂,无情地填满了她所有的褶皱。小峰胯骨狠狠撞击在她白嫩的臀肉上,
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口。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一丝痛苦,更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沉沦,仿佛在宣泄
着所有的压抑:「啊……好深……撑坏了……」 小峰的技巧娴熟得令人发指,每一次抽插都精准而有力地撞击着她敏感的花
心,九浅一深,旋转研磨,带来此生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那快感像毒药,让她
在沉沦中寻求片刻的麻痹与遗忘,暂时逃离现实的残酷。 张佩原本紧绷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部开始下意识地迎合著
撞击的节奏。 腿间黏液四溢,随着抽插发出淫靡的「咕啾」水声。她在快感的浪潮中彻底
沉沦,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扁舟,任由欲望的洪流将她冲向未知的深渊。 「怎么样?姐,舒服吗?」 小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恶毒的笑意。小雅用指甲轻轻刮擦着那两颗
红肿的乳头,低声撩拨:「姐,你看你现在,多浪啊。爽不爽?」 她看着张佩因快感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快意。她要让张佩彻底
放下所谓的「清高」,让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剥去了衣服,没有人能逃脱欲望
的掌控。 小雅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从张佩的乳尖轻柔滑向腰肢,再到两人结合的部
位。她甚至巧妙地按压着张佩的小腹,调整着她的角度,让小峰的每一次深入都
更具穿透力,确保龟头能狠狠刮过那个最敏感的G点。在小峰狂风暴雨般的猛烈
攻势和小雅如丝如缕的煽情挑逗下,张佩彻底放弃了挣扎,甚至开始享受这堕落
的滋味。 「啊!操死我了!啊!用力……操死我了!」 张佩感觉那根粗长的阳具就像是透过身体,直接戳进了大脑里,搅碎了所有
的理智,带来了白茫茫的极度快感。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得她灵魂颤栗,让她体会
到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仿佛所有的空虚都在这一刻被填满。她只觉得身体被撕
裂又被填满,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
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随着小峰最后的一阵疯狂冲刺,张佩身体猛地弓起,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
的顶峰。她的意识在欲望的浪潮中载浮载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极致
的欢愉。她完全沉浸在感官的狂潮中,理智被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
快感,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彻底沦为这片刻欢愉的奴隶。 张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间按摩店的,那种高潮后的虚脱感混合著巨大
的心理落差,让她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失魂落魄的她凭着本能踉跄着走回家
里。推开家门时,丈夫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一见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
的慌乱:「老婆,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张佩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啊……想着给你个『惊喜』。」 洗完澡,张佩只裹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她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
,掀开被子坐下,两只手探向丈夫的胯间。 丈夫的身体明显绷紧,「老婆,我今天有点累……真的。」 张佩置若罔闻,她拉下丈夫的内裤。然后低头含住了那根疲软的阴茎。舌尖
刚触到龟头,一股橡胶味便窜进鼻腔——与今天按摩店里避孕套的气味一模一样
!这味道狠狠砸碎了她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她的心脏疼得几乎窒息,泪水
失控地涌出,混着苦涩的唾液滑进喉咙。可她的动作却像设定好的程序,仍机械
地吞吐著。 「老婆,你……你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下面脏!」丈夫脸上闪过
一抹心虚,推了推她的肩膀,却又不敢太用力,「你怎么哭了?」 张佩直起腰,泪水糊得视线一片模糊,她胡乱抹了把脸,强撑着让嗓音平稳
:「我们……我们有房子了。」 听到「房子」二字,丈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是吗?老婆!太棒了!」
可是或许是心虚作祟,又或许是力不从心,那根东西却始终半软不硬地耷拉着。
丈夫尴尬地别开脸,语气近乎恳求,「今天真的不行,我确实太累了……明天吧
,好吗?」 「嗯,那就明天。」张佩擦掉脸上的泪痕。 (6) 两周之后,那批救命的聚丙烯果然如期抵达了工厂仓库。整个厂子瞬间活了
过来,机器轰鸣,工人们喜笑颜开,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江厂长悬着的心终于
落了地,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张佩。而这两周里,张佩像变了一个人,笑容少
了,却多了几分沉静与审视。那夜的屈辱与痛苦,并未将她击垮,反而成了她内
心深处蛰伏已久的野心和力量的催化剂。 夜色深沉,厂长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江厂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着坐在
对面的张佩,她的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淡,仿佛只是来完成一场早就注定的仪式。 「小张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如释重负的江厂长语气里充满了感激和敬
佩,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你为厂里立了大功!我们厂,我们这上千
号工人,都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他的目光落在张佩身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审
视,既有对她能力的认可,也有对她那晚遭遇的隐秘愧疚,以及一丝难以言明的
男性欲望。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推到张佩面前:「这是你应得的
。厂里答应你的,三室一厅的房子已经办妥了过户手续,房产证就在里面。另外
,考虑到你这次的辛劳,厂里还特批了一笔奖金,都放在这里了。」 「谢谢江厂长,这些我都收下了。」张佩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丝毫情绪。她
拿起档案袋,却没有急着打开,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纸面。她的目光穿
透了档案袋,仿佛看到了那套崭新的房子,看到了丈夫和儿子在里面欢声笑语的
画面。可这一次,那画面并未给她带来预想中的温暖和慰藉。这房子,这奖金,
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物质上的弥补无法消除那份被践踏
的痛苦。她需要更多,不仅仅是物质,更是权力,一种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甚至
掌控他人命运的权力。 「江厂长,我还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张佩语气一转,那份平静中带着不
容置疑的坚定,「我不想再做公关了。您也知道,销售科的陈科长马上就要退休
了,我想要担任厂销售科的科长。」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江厂长。双眼中
没有了过去的柔弱和委屈,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光芒。「而且,我要求,销售科
的所有业务,都必须由我全权负责,您和其他人,都不能插手。」 江厂长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销售科长?这
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坐的位置,更何况还要全权负责,这等于是把厂里一半的命
脉交到她手上。这要求,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也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他
原本以为张佩要的只是金钱和房子,没想到她要的竟是权力。 「小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厂长看着眼前的张佩,声音里带著明
显的困惑与不安,「销售科长这个位置,责任重大,而且你……你毕竟没有这方
面的经验……这,这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为难?」张佩淡淡地重复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江厂长,您是觉
得,我张佩的能力,配不上这个位置,是吗?」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地站
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办公桌前的江厂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佛一下一
下敲打在江厂长的心弦上,散发著危险的魅力。 江厂长望着张佩靠近,心中警钟骤响。他刚要再次开口拒绝,张佩竟猛地俯
身,鲜红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吻了过来。这个吻,不带丝毫缠绵,也无半点情欲。
只持续了一瞬,随即退开。 江厂长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地凝视着张佩。数秒后,他猛然领悟了一切
。这个吻不仅仅是交易,更是一种宣告,是张佩在明确告知他——她以后将要用
这种方式,为自己谋取她想要的。 「江厂长,您明白了吗?为了达到目的,现在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张
佩的指尖轻柔地勾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动作不急不缓。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里面竟是一件情趣内衣,丰腴雪白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无尽的挑逗与
诱惑。 「你……你这是……」江厂长艰涩地挤出几个字,目光却不自觉地黏在那半
透明布料下乳尖上,眼中满是震惊与欲望。 张佩轻勾嘴角,俯身在江厂长耳畔低语,带着一丝蛊惑:「江厂长,现在您
还觉得为难吗?还是说,您想换一种方式亲自确认我的能力?」 「嗯……张佩……你?」江厂长的心脏猛地一缩,他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
么,却是十万分的不敢相信。 张佩缓缓蹲下,姿态优雅而从容。她的双手探向江厂长的腰间,解开皮带,
拉下内裤。面对那条蠢蠢欲动的丑陋鸡巴,张佩的眼神依旧冰冷淡漠,仿佛在审
视一件即将被她利用的工具。 「江厂长,您只需要享受就好。」张佩的嗓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性感,像陈年
美酒,一点点地麻痹着江厂长的神经。她先是拨开江厂长的阴毛,向着黝黑的「
小蛇」轻吹吐息,然后用冰凉的指尖剥蜕藏着污垢的包皮,随即张开温热的口腔
,将半软勃起的阴茎缓缓吞下。 江厂长下身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眼睁睁看着她
的动作,内心惊涛骇浪,却又难以拒绝。那湿热的包裹、那柔软的摩擦、那精准
的挑逗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唤醒。「啊!」江厂长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急促,他忍
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低吼。 张佩手口并用,剧烈地套弄起来。指尖掐着阴茎顶端,掌心裹着茎身上下快
速撸动。她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在龟头冠状沟处反复舔舐,顶着马眼轻柔
地打着圈。温暖而湿滑的口腔,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吸盘般的力道,将阳具猛地深
吮,再缓缓吞出。细密的津液混合著前列腺液和残存的尿液,在唇齿间发出令人
心神荡漾的吮吸声。 江厂长再也无法克制,情不自禁地把手探入张佩的胸罩,用痴狂的力道抓捏
柔软的乳肉。 张佩的喉咙深处猛地收缩,带着一股惊人的吞咽力道,将江厂长整根性器一
寸寸向里吞去。她的舌面与食道入口细密地刮擦着粗糙的茎身,柔软的喉壁温暖
而令人窒息地挤压着火热的龟头,带给江厂长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 「江厂长,你满意吗?」张佩嘴里含着鸡巴,声音咕哝不清地问道。 「你……成妖精了……」江厂长语无伦次。他只觉全身酥软,每一次深吞都
像要把他魂儿吸出来。「嗯……嗯……哈啊!」含吮与研磨反复,麻痒与快感交
织,快感一点一点累积,终于在顶点骤然爆发。一股电流窜过脊椎,直冲脑门。
江厂长精关大开,浓精一股接一股喷射在张佩嘴里。 张佩缓缓抬起头,唇角还挂着晶莹的精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瘫软在椅子里
大口喘气的江厂长,展示般地大张开嘴,舌头搅拌着口中满满的黄浊精液,然后
喉咙滚动,毫不嫌弃地尽数咽了下去。 她再次膝行向前,将江厂长胯间仍在痉挛的阳具含入温热的口腔中。她的舌
尖灵巧而细致地舔舐着马眼,将残余的精华尽数刮舔得一干二净。 「江厂长,现在您觉得我的业务能力合格吗?」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极其
平静,她的眼眸却始终与江厂长保持对视。 「可是……这……」江厂长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明明是张佩跪在他的胯间
为他清理龟头,可他却感觉到自己才是被征服的那一方。 张佩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衫,指尖轻抚过微乱的发丝,恢复了端庄的模样,
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的眼神投向瘫软在椅子上的江厂长,语气忽然
变得森冷:「对了,江厂长,昨晚我特意去了周局长家里,今天早上周局长起床
前,搂着我跟我抱怨了不少。他说咱们厂之前的公关费,您这边扣下的点数,好
像比他预期的要多两个点……具体是哪几笔账,他都随口跟我念叨了。」 江厂长如梦初醒,浑身一僵,冷汗从额角滑落。他惊恐地看向胯间的张佩,
她的脸上正挂着妩媚却危险的笑容。 「别紧张,我的江厂长。」张佩帮他系好皮带,然后才缓缓撑起身,带着一
丝居高临下的审视。「那么,销售科长的任命书,什么时候能下来?我等不及要
开始为厂里尽一份心力了。」 「好……好,小张,我答应你!」江厂长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仿佛瞬
间苍老了十岁。尽管掏空的身体无限疲惫,他还是紧紧握住了张佩的双手。仿佛
只有这样,才能抓住他那摇摇欲坠的权威,「销售科科长,就是你的了!你放手
去干,只要业绩上得去,谁也不会插手!」 张佩满意地笑了。 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单纯的漂亮女人。她要凭美貌和肉体这张
王牌,掌控命运。 「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深夜的走廊里响起。张佩将嘴里残留
的精液啐在地上,一如吐尽她过往承受的屈辱。■ 「后记」 这是一篇续写。原作为《最后一张王牌》,原作者为「秦守」。秦守是一位
我非常尊敬的作者,有非常多的优秀作品。当我读到原作结尾「当周局长猥琐的
狞笑着,将坚硬的阳具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着,准备一举攻陷她的蜜穴时,张
佩出奇的没有感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题:自己这张王牌,
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时,便忍不住要将其补完。可惜笔力不
够,张佩那股子俏皮骚劲,还是没有写出来。——初稿于2025年7月,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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