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归属》(奉献篇)

送交者: 四合院青松 [♂☆品衔R4☆♂] 于 2025-12-06 8:26 已读4847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NTR #红杏      
               【女友的归属】(奉献篇)
                作者:青松
                2025-12-6发表于禁忌书屋

我叫方世延,24岁,H中学的体育老师。

一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孙晴,是在教师休息室门口。

那天她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带起一阵极冷的铃兰香,像雪夜里突然吹进屋的一口刀风。 我下意识回头,只看见她笔直的背影:白色雪纺衬衫被胸前的饱满撑得微微鼓起,布料紧绷到能看见内衣勒出的浅浅痕迹;黑色高腰铅笔裙裹得死紧,臀线圆润得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弧,每走一步,裙摆就勒着那两团软肉轻轻颤一下。 她踩着七厘米细跟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干脆得像枪响,「哒、哒、哒」,一路敲进我心脏里。 我当时就呆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她像一座走动的冰雕,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亵渎。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7月28日的狮子座。

狮子座的女人,天生带着王冠。

她们可以高冷到让你觉得自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但一旦王冠落地,她们愿意为你把整个王国都烧成灰。

生日那天,7月28日,晚上九点十七分。

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个。空调停了,空气黏得能拧出水,汗顺着我的后颈往下淌。 桌上那台老旧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我把六寸草莓蛋糕推到她面前,手心全是汗,差点把蜡烛插歪。 「生日快乐,晴晴。」

她垂眼看我,指尖捏着那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铂金脚链,链坠是一只迷你狮子,在灯光下晃出一星冷光。

晴晴的耳尖慢慢红了,像雪地里突然渗出一滴血。

我又拿出一袋冰镇啤酒,罐身凝着水珠。

「咔——」拉环拉开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我却越来越热,三罐不到,眼前就起了一层雾。 我趴在桌上,声音黏糊得像化开的糖:「我……其实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那么漂亮……追你的人能从校门口排到地铁站……我一个穷体育老师……连车都没有……」

孙晴把空罐轻轻放在桌面,金属与木头相撞,「叮」一声,像敲在我脑子里。 她站起身,椅子往后滑的刺耳声划破空气。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那双杏眼先是半眯,像狩猎的狮子在暗处盯紧猎物,然后—— 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你要我怎么证明?」

声音不大,却带着狮子发怒时那种低沉的震颤。

我酒劲上头,脑子一片浆糊,脱口而出:「那……你敢不敢现在,在这间办公室,把衣服全脱了给我看?」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空气瞬间被抽空,只剩风扇吱呀的哀鸣。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有人在胸腔里打鼓。

她会甩我巴掌吗?会冷着脸摔门走吗?

我以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下一秒,她抬手,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

「咔。」

纽扣崩开的轻响,像一颗子弹上膛。

第二颗、第三颗……

衬衫敞开,白色蕾丝胸罩彻底暴露。

D罩杯的乳房被勒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能夹住一支笔,边缘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我眼睛圆睁著,呼吸也跟著加速,却连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同时脑袋里的酒精也渐渐消退。

她肩膀轻轻一抖,衬衫滑到肘弯,像雪崩。

裙子拉链「嗤啦——」一声长响,像撕开一道口子。

黑色窄裙堆到脚踝,她抬脚,鞋跟「嗒」地踢开裙子。

最后,她指尖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停顿了半秒——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冲上耳膜的轰鸣。

然后她猛地往下一扯。

内裤滑过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静电。

三十秒,整整三十秒,她就赤条条站在我面前。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汗珠顺着她锁骨往下滑,经过那颗小小的朱砂痣,滚进乳沟,再从乳尖滴落,「嗒」,落在地板上,声音清晰得像一记耳光。

晴晴的乳尖因为紧张和冷气挺得发红,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微微颤着。 腰窝深得能盛水,腹部平坦却带着一点点柔软的肉感,再往下——

大腿根雪白得晃眼,腿缝紧紧并拢,却因为紧张而轻轻发抖,隐约能看见一点点晶莹的水光。 臀部圆润上翘,像一轮满月,皮肤紧绷到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她双手抱胸,不是害羞,而是下巴微抬,眼神像燃烧的火焰,带着母狮般的倨傲与挑衅:

「方世延。」

她一字一顿,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现在,你信了没有?」

我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瘫坐在椅子上; 酒醒了,心脏却快要炸开,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 狮子座的爱,是把王冠摘下来,亲手砸碎在你面前。

她们可以高傲到让全世界跪下,但为了你,她们愿意亲手把膝盖跪断。

她们要么不爱,一爱起来,连命都可以烧给你看。

从那天起,我们在一起快两个月了。 白天,孙晴还是那尊让全校师生屏息的冰雕女神;晚上,她却在我身下哭得嗓子都哑,腿软得站不住。 她会在我耳边喊「主人」,会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得晶亮,会在我粗暴地掐她腰时主动把臀往后送得更狠。 我们试过车震、试过天台、试过把她双手绑在单杠上从后面进……她每次都红着眼说疼,却在下一秒把穴咬得更紧。

我越来越上瘾,也越来越想看她为我烧到什么程度。

於是我們

那天晚上晴晴趴在我胸口,汗湿的头发黏在我皮肤上,声音软得像化了:「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一个暗号就行。」 暗号是她自己最喜欢的。

我想起上次跟晴晴一起看《水调歌头》,她说她最喜欢最后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多美啊,像把两个人绑在一起。」

我咬着她耳朵笑:「那只要我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你就必须立刻变成我的小奴隶,连为什么都不能问。」

她睫毛扫过我锁骨,像一片羽毛:「好。」

第一次动真格,是我值班的周五深夜。

11点45分,整座教学楼安静得像坟场。

我把她带到三楼——她白天上课的那层楼。她最熟悉的美术教室、走廊尽头她亲手画的巨幅向日葵壁画、每天她都要经过的饮水间……此刻全都黑得像张开的兽口,我停在走廊中央,月光从高窗漏下来,把地面切成一块块冷白的光斑。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句: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整个人僵住,睫毛在月光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像突然被抽走空气。 她攥紧衬衫下摆,指节发白。

我冷笑:「怎么?不敢?那天在办公室脱得那么快,现在就怂了?」

晴晴咬了下唇,牙印深得渗出血丝。

下一秒,她动了。

衬衫扣子一颗颗崩开,声音脆得像枪响;裙子、丝袜、内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平时放粉笔的窗台上。 最后,她赤裸着站在走廊中央,月光像一层冰冷的纱覆在她身上,乳尖硬得像两粒红宝石,腰窝深得能积水,大腿内侧并得死紧,却已经渗出一丝晶亮的湿意。

我牵着孙晴走进她最熟悉的3班教室,打开灯,只开了一盏,惨白的光打在讲台上。 我拍了拍讲台:「孙老师,上课了,坐上去。」

她呼吸一滞,却还是乖乖爬上去,双腿分开,正对着下面一排排空荡荡的课桌。 月光从窗外漏进来,那些黑洞洞的桌椅像一双双眼睛。

我走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恶魔:「孙老师,你看看下面,五十多个学生都盯着你呢。他们平时多崇拜你啊……现在看到他们最尊敬的孙老师,坐在讲台上把腿张开,骚穴里流水,是不是很失望?」

她脸瞬间烧得通红,腿想合拢,被我一把按住。

我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早已湿透的穴里,搅了一下,发出「咕啾」一声水响。 我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淫水。

「啧啧,孙老师这么淫荡啊?才说几句话就湿成这样?」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跳蛋,按到最高档,直接塞进她穴里最深处;「嗡——」震动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她:「啊」地一声弓起腰,十根脚趾蜷缩得发白。

「现在,去走廊跑步。」我冷冷地说,「跑到我喊停为止。跑慢了,或者跳蛋掉出来,今晚就别想高潮。」

孙晴抖着腿下讲台,跳蛋在她体内疯狂震动,每走一步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啪嗒、啪嗒、啪嗒——」

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跑过她每天上课的讲台,跑过学生们叫她「孙老师」的地方,跑过她亲手画的向日葵壁画——那些花在月光下像无数嘲笑的眼睛。

乳房剧烈弹跳,臀肉撞出淫靡的波纹,汗水顺着脊椎滑到臀缝,再被跳蛋震得四处飞溅。 第三圈时,她已经哭出声,喉咙里全是破碎的呜咽。

第五圈时,她突然全身绷紧,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高潮了。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喷涌而出,在月光下的地板上溅开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她跪在那里,浑身颤抖,乳尖一颤一颤,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余韵过去,她慢慢抬起头,泪水挂在睫毛上,却倔强地挺直脊背,哑着嗓子问:「方世延……我跑够了没有?」

那一刻我才真正懂了——狮子座的女人,可以为爱把所有骄傲、所有尊严、所有底线,一把火烧成灰烬。

不是因为她贱,是因为她爱得要疯,爱得想把整颗心剖出来,血淋淋地捧到我面前。

只要我敢接,她就敢烧得更旺。

后来,只要有一方值班,夜晚的校园就成了我们的秘密乐园。操场看台底下、体育器材室那张满是灰尘的跳箱、天台角落的储物柜、甚至消防楼梯的死角……到处都留下过她赤脚奔跑时留下的汗味和淫水。

唯独行政大楼,我们从不敢碰。

因为那里有刘叔,那个五十出头、走路带风的保安,每晚十一点准时提着手电筒巡楼,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声极大。

后来我们玩得更疯,也更危险。

上周我值班那天,我跟晴晴又一次进行秘密游戏。

  超过深夜十二点半,这已接近淩晨了,我跟晴晴刻意从荷花池后面的小路绕行到体育馆,这条偏僻的小路平时也没有多少人走,如今,除了我和晴晴以外,整条小路包含周围更是没有任何行人,耳朵里能听到的声音只有晴晴的高跟鞋和路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嘀嗒声。

  小路的一侧是长耸的围墙,墙壁后面是体育馆,另一侧则是荷花池,昏暗的路灯下,稍远一些就只能看的模模糊糊。来的时候孙晴已经观察过了,这条不长的小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存在,因此这里是一个安全的游戏场所。

我们走到了一半,忽然我轻声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声音刚落,前方的孙晴便像被无形的线牵住,骤然停步,路灯昏黄的光从她头顶倾泻而下,她缓缓转身,双手抓住风衣衣襟,猛地往两侧一扯。

风衣像黑夜的幕布骤然拉开。

一具高挑、赤裸、只余黑色丝袜与红色高跟鞋的女体,毫无预兆地跃入我眼底,D罩杯的乳房在冷风里轻轻颤动,乳尖挺得通红,在灯下亮得像两粒烧红的樱桃;平坦的小腹、深陷的肚脐、浓密阴毛的耻丘,再往下,丝袜顶端勒出的那圈雪白腿肉与隐约可见的粉缝,所有细节都像被灯光雕刻出来,锋利得扎眼。

她双腿微分,脚尖踮起,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一声「嗒」,

那声音像直接敲在我喉结上。

「主人……晴奴已经把身体脱光了哦,」她声音低软,带着一点刻意压抑的颤,像故意把钩子挂在我心尖,「现在……想怎么玩我?」

我几乎是扑上去的。

把她转过去,按在冰凉的围墙上,风衣下摆被风掀起,盖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 我拉开裤链,滚烫的肉棒直接顶进那早已湿透的肉穴,一插到底。

「呜……」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手撑墙,臀却主动往后送,迎合着我的撞击。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小路上格外清脆,淫水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边。

就在我越插越猛时,远处忽然闪过一道手电筒的光。

接着是脚步声和钥匙碰撞的叮当声,保安巡逻!

我们同时僵住。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拔出肉棒,抱起她就往体育馆侧门冲。

门没锁,一推就开,带着她滚进去,反手锁死。

体育馆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从高窗漏进来,我从器材箱里翻出跳绳,三两下把她双手绑在单杠上,绳子绕过她胸下,狠狠一勒,两团雪白的乳肉立刻被勒得鼓胀发紫,乳尖充血挺立,像要炸开。

她疼得轻哼,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我掏出跳蛋,开到最大档,直接塞进她还在收缩的肉穴。

「嗡——」震动声在空旷的场馆里格外刺耳。

不到十秒,她就绷直了脚尖,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从穴口涌出,沿着大腿往下淌,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整个人软在我怀里,喘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我趁机挺腰,肉棒再次捅进去。

她高潮馀韵未退,穴里又烫又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的肉棒;我掐着她被勒得发紫的乳房,疯狂抽插。

她刚平复的呼吸又乱了,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腰肢扭得像蛇,正要再次攀上顶峰。

就在这时,墙外突然传来刘叔的声音:「老王,这破灯又坏了?你车停哪儿了?」 紧接着是后勤王师傅的应和,两人就在体育馆外墙不到三米的地方聊天。

手电光从窗缝扫进来,在地面上晃来晃去。

孙晴瞬间僵直。

跳蛋还在她体内疯狂震动,我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

她死死咬住下唇,憋得眼泪直流,身体却在这极度的恐惧与快感夹缝里失控地痉挛。 下一秒,她猛地弓起腰,穴口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在我龟头上。

就在这时,墙外传来刘叔那熟悉的沙哑嗓音:

刘叔:「老王,你白天看见没?孙老师今天穿那件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掐过来,走路胸都挺得老高,啧啧,学校里谁比得上她那股劲儿?」

王师傅笑得猥琐:「可不是!冷得跟冰山似的,感觉谁靠近都要被冻掉一层皮。我站岗的时候她从旁边过,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她一个眼神把我钉墙上。不过说真的,那身段、那脸蛋,咱这破学校能出这么个极品,值了!」

刘叔压低声音,带着点遗憾:「可惜啊,太高冷了,一看就不是咱们能碰的货,哎……能看不能吃,急死人。」

我贴在孙晴耳边,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带着恶意的笑:

「听见没?他们说你高冷得碰都碰不了……可现在呢?气质最冷艳的美女老师,正光着身子被我插得喷水,奶子还被跳绳勒得发紫,骚穴里塞着跳蛋,嗯?」

她本来就憋到极限,被我一刺激,身体猛地一抖。

穴口像被掐住似的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直接喷在我龟头上,烫得我差点当场缴械。 她高潮了,却死死咬住我的手掌,连一声呜咽都不敢漏出来。

我被咬的疼死,却也无奈,因为晴晴已经双眼翻白,眼白占满整个瞳孔,嘴角却诡异地微微上扬,像被吓傻,又像沉溺在极乐里无法自拔,整个人软得像断了骨头,挂在我怀里,胸口剧烈起伏,乳尖被跳绳勒得几乎滴血。

我赶紧关掉跳蛋,三两下解开绳子,把她抱下来,死死按在墙角的阴影里。 她靠在我怀里,浑身发抖,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脚踝。

外面刘叔和王师傅还在聊,声音越来越近,手电光从窗缝扫进来,晃得人头皮发麻。

我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搂紧她的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一边操她,一边故意在她耳边低语:「晴晴这么骚,要是哪天我把你送给别人玩,你会不会也这么听话?」

她当时只是想看她羞耻到崩溃的表情,纯粹的恶趣味,我根本没想过真把她送出去。 可她却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发抖,穴肉疯狂收缩,一下子就高潮了,喷得我满腿都是。

高潮后她哭着亲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只要你喜欢……晴奴连命都可以给你……」

學期末的一個,周末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商业街。 我牵着孙晴的手,故意十指相扣,晃来晃去,像初中生谈恋爱一样招摇。

她今天难得没穿衬衫高跟鞋,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衫,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半截锁骨和细细的肩带;下身是牛仔短裤,露出那双笔直的长腿,踩一双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得像刚下课的大学生。 我低头看她,故意把她的手举高晃了晃:「孙老师,牵手会不会被学生撞见啊?明天学校论坛又要爆炸了,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高冷美术女神竟在街头与体育老师十指紧扣!》」

她斜我一眼,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装凶地掐我掌心:「方世延,你再乱讲,我今晚就不给你玩了啊。」

说完又立刻补一句,小声嘟囔:「……顶多只让你摸,不让你插。」

我故意把她拉到路边奶茶店的玻璃橱窗前,搂着她腰,让她看倒影里并肩的两个人:「妳看,我们俩站一起,像不像情侣装?别人肯定以为我们才交往一个月,最多三个月。」

她盯着玻璃里被我搂着的自己,耳尖慢慢红了,还是嘴硬:「才不像。我看起来明明像被体育老师骗去开房的纯情女大学生。」

我笑得差点岔气,低头在她耳边吹气:「那今晚要不要继续骗?回我家,我给妳补课,教妳怎么把体育老师伺候舒服?」

她「哼」了一声,却主动把手指扣得更紧,仰头冲我眨眨眼,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先说好,只能插一次……再多我就、我就咬你了!」 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整个人扑进我怀里,额头抵着我胸口,小声补了一句:「……骗你的,多几次也没关系啦。」

阳光照在她的发梢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时间要是能过慢一点多好?

很快又是一个新的学期,最近我们把游戏升级了。

这周一,我又值班到凌晨一点,孙晴再次偷偷溜进体育馆找我。

我故意把门虚掩,让外面的路灯透进来,照在她脸上。

她一进门我就冷着脸说暗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立刻僵住,睫毛颤得像要掉下来。

我指了指器材室中央那块最亮的灯光:「规矩你记得吧?自己来。」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着开始脱。

衬衫、胸罩、裙子、丝袜、内裤……一件件叠得方方正正,像在叠学生的素描作业,放在跳箱上。 然后,她赤裸着走到我面前,双膝重重跪在冰冷的塑胶地板上,膝盖撞出「咚」的一声。 额头贴地,长发散了一地,标准的土下座。

声音又轻又抖,却一字一句都清晰得像刻在骨头上:「晴奴向主人问安。晴奴是H中学美术教师孙晴,24岁,三围84、57、87。晴奴自愿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出示暗号的人,就是晴奴绝对服从的主人。晴奴的服务范围没有限制……口交、深喉、肛交、露出、捆绑、羞辱、拳交、灌肠、直播……」 说完,她慢慢直起身,改为长跪,双手抱头,乳房因为姿势高高挺起,乳尖硬得发紫。 她大腿并得死紧,却还是能看见腿根处晶亮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固执地盯着我,声音轻得像叹息:「晴奴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下达指令。」 我盯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影,喉咙发干,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先来伺候主人,」我声音低沉,故意压得像命令,「用你的嘴。」

她睫毛颤了颤,却没犹豫,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双手扶上我的大腿,指尖凉得像冰,轻轻拉开我的裤链,肉棒「啪」地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晶亮的液体;她低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先用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龟头,咸腥的味道让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整根含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舌头灵活地卷着茎身,一圈圈打转,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冰棍。 「唔……」

她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鼻尖抵上我的小腹,肉棒顶到最深处,鼓起她喉管的轮廓。 我抓住她的头发,轻轻往前按,她立刻顺从地吞得更深,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拉成银丝滴在地板上。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睫毛上蒙了层水雾,却还是卖力地吮吸,舌尖刮过冠状沟时,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冲我脊梁。

我忍了五分钟,才喘着气拔出来。 她咳了两声,嘴角还挂着我的液体,眼睛水汪汪地抬头看我,像只求抚摸的小猫,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把拉起她,按在跳箱上。

「腿张开。」

她乖乖分开双腿,膝盖微微发抖。 我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捅进那张早已湿软的肉穴。

「咕啾!」

热得烫手的穴肉立刻裹上来,淫水顺着指缝往外涌,我弯曲手指,精准地刮过G点,她腰一弓,喉咙里挤出声破碎的呜咽。

「主人……啊……」

我加速抠挖,指腹碾着内壁的褶皱,另一手掐住她肿胀的阴蒂,轻轻一拧,她身体猛颤,穴口收缩得像要夹断我的手指,大股淫水喷出来,溅了我一手。

不到两分钟,她就软了下去,腿根抽搐着,穴里还一收一放地吐着水。

我抽出手,指尖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味道,抹在她唇上:「尝尝妳自己有多骚?」

她喘着气舔干净,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我没给她穿衣服,直接牵着她走出器材室。 「今晚去行政大楼玩。」 她脸色一白,脚步却没停,赤裸的身体在冷风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路上,她低着头,双手本能地想遮胸,却被我一瞪就放下来。 走廊灯灭了大半,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像镀了层银霜,每走一步,乳房就轻轻晃动,乳尖硬得发疼;大腿内侧的淫水凉凉的,风一吹,她就忍不住夹紧腿,脸红到耳根。 「主人……这样走出去……万一有人……」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眼睛却偷偷瞄我,带着点害怕,又带着点隐秘的兴奋。 我故意捏她臀肉:「怕什么?就当是遛狗。」

走到行政大楼一楼大厅,我停在楼梯口,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吹气:「还记得上次在体育馆吗?刘叔的手电光差点扫到妳,正喷着水高潮呢。要是他真发现,妳会不会当场跪下给他舔?」

晴晴身体一颤,脸瞬间烧红,穴口又渗出水来,腿夹得更紧。 「主人……别、别说了……」

声音抖得不成样,却带着一丝颤栗的快感。

我拉着她拐进公共厕所,最角落的隔间,门关上,但没锁。 我从兜里掏出按摩棒,塞给她:「跪下,自己弄,门不准锁,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人进来。」

「主人……」她还想求饶,我立即打断。

「閉嘴!跪下。」她膝盖一软,跪在污渍斑斑的地板上,双腿分开,按摩棒顶端抵上穴口。 「嗡——」

开到最大档,她咬住下唇,慢慢推进去。

棒身没入一半,她就弓起腰,喉咙里挤出闷哼声,像被什么东西卡住的喘息。

「嗡嗡嗡——」

震动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嗡嗡回荡,像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撞,淫水很快顺着棒身往下淌,滴在污渍斑斑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湿凉的液体溅起小水花,沾上她膝盖。 她手抖得厉害,指关节发白,抽插越来越快,乳房晃得像要甩出来,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呼吸乱得像拉破的风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响,穴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果肉,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棒身。

我把隔间木门轻轻阖上,非但没锁还故意留了条细缝。 然后,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躲在门外洗手台的阴影里,心跳如擂鼓,胸口闷得像塞了块石头。

她不知道我在外面。 这游戏的精髓,就在于她以为自己孤立无援。

没多久,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那是常常听到的巡逻脚步声。

沉稳、熟悉的皮鞋叩击瓷砖,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从声音可以知道,对方越来越近了。

孙晴瞬间僵住。 我从门缝看见她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缩成针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被风吹散的雾。 按摩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震动声在死一般的寂静里格外刺耳,像一枚定时炸弹,嗡嗡嗡地倒计时。 她死死捂住嘴,手背青筋暴起,指甲掐进掌心,渗出细小的血丝。

可她没敢停手,反而抽插得更快,像在用这恐惧当燃料,推自己往高潮的边缘。 棒身进出时带出的水声更大了,「咕啾、咕啾」,混着她压抑到极致的喘息,细碎得像猫爪挠玻璃。

刘叔推开厕所门,脚步停在洗手台前。

水龙头「哗哗」拧开,冷水冲刷的声音盖不住她体内的嗡鸣。

刘叔正哼着小曲也没注意到按摩棒的嗡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墙,离隔间只有两步远。 孙晴的身体像被电击,膝盖一软,几乎跪不住,穴口却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噗」地喷出一小股,溅在门板内侧,顺着木纹往下淌。 她的呼吸停了,整张脸埋得更深,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泪水终于滑下来,砸在地板上,「嗒」的一声,轻得像心碎。

刘叔的脚步越来越近,停在隔壁间,拉链「滋啦」拉开的声音,像刀子划过耳膜。 尿液溅在便池上的「哗哗」声,混着她体内的震动嗡鸣,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 孙晴的身体猛颤,穴口像坏掉的喷泉,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溅在隔间门上,发出细微的「啪嗒」。 高潮来得又怕又狠,像潮水从脚底冲到头顶,她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抵着膝盖,肩膀无声抽动,乳房压在腿上,挤出深陷的肉痕。 她咬着袖子,呜咽被布料闷住,只剩细碎的鼻音,像濒死的动物在求饶。

门外,刘叔冲水、洗手、甩掉手上的水珠,「啪啪」溅在镜子上。 然后,脚步声渐远,门「吱呀」一声关上。

一切安静下来,只剩厕所通风扇的低鸣,和她体内的嗡嗡,还在余韵里不肯停。

我推开门。

她抬起头,看我的眼神,带着泪,却又亮得吓人,像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野兽,眼睛里混着恐惧、解脱,和一丝……只有我懂的、扭曲的满足。

某一天晚上,晴晴主动把游戏再升级了。 那天是她值班,我提前买了份热腾腾的麻辣烫,送到办公室。 她正埋头批作业,抬头看见我,眼睛一亮,却故意板着脸,笔尖在纸上戳了戳:「方老师,下班了还不走?留下来陪我加班啊?」

我把外卖盒往桌上一放,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故意用筷子夹了块豆腐塞她嘴边:「哪能啊,我这不是怕孙老师饿坏了?白天那么高冷,学生们都叫妳冰山女神,谁知道晚上会不会饿得发抖,忍不住去厕所自慰?」

她「扑哧」一笑,筷子抢过去戳我手背,豆腐差点飞出去:「少贫嘴!外表高冷怎么了?至少不像某人,表面正经体育老师,骨子里闷骚得要命,上次在厕所玩那么狠,还不是你自己硬得发疼,差点把我玩坏了?」

我故意揉她腰,声音低下来,凑得更近,热气喷在她耳廓:「闷骚?那还不是被妳惯的。话说上次差点被刘叔发现,妳喷得我满腿都是,是不是其实挺刺激的?要不要下次真让他看一眼,帮妳舔干净?」 她脸一红,筷子「啪」地敲我脑门,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娇嗔:「方世延!你有绿帽癖好吧?心理变态,喜欢把自己的女人送别人玩?小心我真生气了,咬断你那玩意儿,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我笑得直不起腰,抓住她手亲一口,舌尖在她掌心舔了舔:「开玩笑的,我的女神,谁敢碰妳一根手指头,我剁了他。来,吃块鱼丸,补补身子,今晚好好补偿妳,保证让妳叫得比上次还响。」 她哼了一声,却把头靠我肩上,小声嘟囔,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知道就好……快吃,吃完滚蛋,我今晚有惊喜给你。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真送人了。」

我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T恤和牛仔裤,心跳得像小鼓,脑子里全是她那句「惊喜」。 赶回学校,办公室却空了。 桌上留了张便签,字迹娟秀,却带着点故意撩人的俏皮:【快来找你的小女友,不然就要送人了。】 下面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边上小字:【线索:上次差点被发现的地方。】

我心一沉,从办公室搜到教学楼,一间间教室、走廊、楼梯,全没影儿。 脑子里忽然闪过上次厕所的画面——那嗡嗡的震动声、她憋到翻白的眼睛。

我冲下楼,直奔行政大楼一楼公共厕所。

推开门,角落隔间门虚掩着,里面漏出细微的喘息。 我心跳如雷,轻轻推开。

孙晴跪在污渍斑斑的地板上,赤裸着上身,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双手被她自己用领 带反绑在身后,膝盖磨得发红。 她低着头,长发散落,肩膀微微发抖,额头抵着墙,像在忏悔。 听见动静,她抬起脸,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期待:「主人……你来晚了,晴奴差点就……就自己玩坏了。」

我关上门,声音冷下来,故意板着脸:「玩这么野?差点送人?罚妳跪在这里反省一小时,不许动,不许叫。想想妳这张小骚嘴,怎么这么欠调教。」

她咬唇,膝盖在冰凉的瓷砖上磨得更红,却乖乖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是……主人。晴奴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

那天嘴上说罚她一小时,但其实我只把她晾了整整五分钟。

五分钟里,她跪得笔直,一动不动,肉穴插著电动按摩棒,下面不停转动,让她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乳沟滑到肚脐,再滴到地板上。 最后我才走过去,捏住她下巴,笑着问:「要是哪天我真把妳送给别人玩,妳也这么乖?」 她看了我一眼,反问:「主人舍得吗?」 「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啊?我要是用命令把你送人呢?」我一边说一边加大遥控器力度,按摩棒的翁鸣声一下尖锐起来。 她脸颊一下子红润起来,「主人想看……晴奴连命都给得出来。」晴晴点头,声音哽咽却坚定:「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算把晴奴送给别人玩……晴奴都会笑着做到。」 她说完后全身颤抖不停,小腹剧烈起伏,肉穴竟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高潮了,喷得满地都是淫水。

当天晚上,我没有多想,更没想过把晴晴送人,纯粹只是调戏她,好玩罢了。 那件事过后,就这样又过了几周, 这周三晚上,我们又再次相约游戏。

那天偏偏出了岔子。 孙晴值班,我先回家,半夜又借口忘拿U盘折返学校。 门卫室里,刘叔正拿着一叠红纸发愁,问我春联写点什么吉利。 我随口就说了那句暗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说完我就跑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刘叔拿着写了那句诗的红纸,本来要去一楼厕所,结果水管爆了,只好往三楼教师专用厕所跑;而孙晴,正好从女厕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她一眼就看见刘叔手里的春联,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血液「轰」地全冲到头顶。 我上次那句「把你送给别人玩」在她脑子里炸开。 她以为我终于下定决心了。 她以为我故意把暗号泄露给刘叔。 她以为我今晚就是要她把身体献给陌生人。 狮子座的女人一旦失控,会疯狂到连自己都害怕。 她们会把「为你」三个字,变成最锋利的刀,先捅进自己心脏,再递到你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抖得几乎解不开扣子,却还是强迫自己一件一件脱。 衬衫、胸罩、窄裙、丝袜、内裤…… 行政大楼厕所的灯是冰冷的白色日光灯,照得她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D罩杯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乳尖挺得发红,腰窝深得像能盛水,臀线圆润得像一轮满月。 她把所有衣服叠得方方正正,像平时叠学生作业一样,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双膝跪地,赤裸的膝盖撞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咚」一声。 她俯身,额头贴地,标准的土下座,长发瀑布一样散开,盖住了通红的脸。

声音清亮,却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晴奴向主人问安。晴奴是H中学美术教师孙晴,24岁,三围84、57、87。晴奴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出示暗号的人,就是晴奴今晚的主人,晴奴的服务范围没有限制……口交、肛交、露出、捆绑、羞辱、轮奸、直播……只要主人命令,晴奴都会做到。」

刘叔整个人僵在门口,手里的春联「啪」地掉在地上。

他咽唾沫的声音大得像打雷:「孙、孙老师?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孙晴抬起头,眼眶红得吓人,却固执地摇头:「晴奴没有生病……晴奴是自愿的。」

刘叔声音发抖:「那……你是不是那种……被虐狂?喜欢被人虐?」

她脑子里轰地一声——原来刘叔不知道暗号? 不……不可能!方世延肯定是故意的! 他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就把我送人! 他真的想看我被别人玩弄的样子! 他真的这么变态……可我爱他啊……我爱他爱到想死……

他要我下地狱,我就跳;他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就笑着张开腿! 我连命都可以给他,更何况只是这副烂身体!

她咬紧牙关,牙齿把下唇咬出血,声音轻得像梦呓,却带着母狮最后的倔强:

「主人要晴奴变成什么样……晴奴就变成什么样。」

说完,她慢慢直起身,长跪在地,双手抱头,乳房因为姿势高高挺起,乳尖在冷空气中硬得发紫,像两粒熟透的葡萄。

她大腿并拢,膝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腿根处已经湿得能看见一小滩水渍。 她闭上眼,睫毛上挂着泪,却固执地挺直脊背。 她在等着刘叔,或者说,等着她以为的「我」,发出下一步指令。

而我,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此刻还在教学楼天台吹风,傻乎乎地想着一会儿要把她按在栏杆上从后面干,完全不知道,行政大楼三楼的女厕里,我最心爱的女人,已经把整颗心、所有骄傲、所有羞耻,亲手撕得粉碎,献给了一个完全错误的「主人」。

那个晚上,我在天台上等到凌晨一点,孙晴都没出现。 风吹得我脖子发凉,我只当她加班太累,回家睡了,发了条消息也没回,我就没追问。 那一刻,我错过了唯一能把她拉回来的机会。

第二天,她没来上班,人事群里跳出请假条:孙晴,重感冒,三天。 紧接着我收到她微信:「喉咙发炎,声音沙哑,说话像锯木头,先不跟你通话了。」 我回了个「好好吃药」,就没多想。

三天病假连着周末,整整五天没见到她。

周一她在办公室出现,戴着口罩,头发扎得低低的,遮住了半张脸,我笑着走过去想抱她,她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退了半步。 我愣住,她低头从包里掏出便签本,飞快写了一行字递给我:「喉咙还没好,不能说话,游戏先暂停。」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却写得特别用力,纸都划破了,我当时只觉得她身体不舒服,没往深处想。

又过了一周,我以为她彻底好了,发消息约她周末继续。

她回我:学校临时安排,去外地考察美术写生,一走两周。 我笑着回「注意安全」,心里却隐约有点空。

可空归空,工作一忙,也就淡了。

三周后,我才听说她已经回来。

算算日子,我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玩过一次秘密游戏。

这一个月,我们只用文字短讯打招呼,连一次电话、一通视频都没有。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溜走。

那天放学,我再也坐不住,直接骑车去了她租的公寓。

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

隔壁的大妈探出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小孙老师啊?都快一个月没见着人了,她东西也没搬,房租倒是按时交。」

我站在晴晴家门口,手里攥着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得动,可我突然不敢推门,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第二天一早,我冲进办公室。

她的座位空了。

抽屉干净得像被洗劫过,电脑、绿植、那只她最爱的陶瓷杯,全都不见了。

同事随口一句:「孙老师接了个外地实作项目,课全停了,估计半年回不来。」

我脑子嗡地一声,像被人从后面砸了一闷棍。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手抖得连烟都点不着。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整整一个月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发来的消息:一条视频链接。

我心脏狂跳,手指几乎滑不开屏幕,终于点进去。

画面是深夜的教师办公室,镜头对著一张空荡荡的办公桌椅,没多久画面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到妳的位置上坐吧。」

很快我看到晴晴摇摇晃晃的走入镜头内,从她虚浮的脚步感觉到她似乎浑身无力,只是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坐到椅子上。

我不知道这影片是何时拍摄?但可以推测,应该是最初她感冒连续请假的时候。

因为那几天,我印象中她都戴口罩,穿著一件风衣说是怕冷。

只是影片里,她的风衣是敞开的。

风衣里面是她火辣的身材,上身穿着一件略带点污渍的制式衬衫,衬衫的下摆被系在胸部下方,显得胸前那对本就硕大的乳房益发地圆胀; 一条细细的黑色腰带紧紧地系着腰间,透突显她纤细的腰身,孙晴小腿的肌肤透过黑色丝袜的细细网眼更显洁白,笔直纤细的小腿和脚踝,更展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让我瞬间感到有些窒息,没想到她那一天竟然打扮的这么……艳丽。

  她轻甩长发,带出泛光的乌丝,看得出来先前似乎因运动而大汗淋漓,一缕被汗水浸湿的浏海贴著她的额头,她双眼半眯,脸夹泛红,充斥著陶醉迷乱的神情,一双湿透的纤纤玉手捉住衣领往外一扯,顺势脱下,露出里面的性感胴体。

「刚才操完后,妳高潮了几次?」

孙晴低头答道,「五次,主人」,然后就什么话也不说了。

「我记得前天,就已经告诉妳,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个暗号的意义,我只是意外拿到春联而已,妳怎么还叫我主人?」

见孙晴沉默不语,画面外的男人声音,催促道;「抬头,看著镜头回答。」

其实我这时候,已经从声音忆起了那个男人是谁?就是那个保安——刘叔!

  「是,主人」,孙晴听着刘叔的命令,有一种被出卖的屈辱感,她感到鼻子发酸,让她这一声「主人」叫的满是委屈,只见她双眼苦涩的弯曲,整张脸被羞耻刷成红通通的。

「因为…主、主人…出示了暗号、只要出示暗号的人…我就必须奉为主人……」。  

「我有强迫妳吗?」,

「没有……」

「所以是妳自愿的?…」

「是的…我孙晴,在此公开承认……我、我自愿成为刘景的奴隶…没有强迫,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

说着,刘叔的手也入镜了,从一旁搂住晴晴的小腿抬起来,把她赤裸的美臀往桌上推送,边推边和蔼的说道,「小晴啊,現在妳的主人要看妳的小骚逼,妳倒是把逼挺起来啊,妳不挺起来妳的主人怎么看得到逼?」   孙晴被刘叔这一提一推,身子也顺势从椅子移动到桌上,身体也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个不大的角度,恰好把身体的正面对向了镜头,胯部向前挺了出来,胯下肉缝完全暴露,以孙晴仰坐的方向,就刚好展露给观众看到。   这个姿势让孙晴的大腿根处分开的角度超过了九十度,胯下完全敞开,我注意到她的下体是一片光滑无毛的耻丘和粉嫩的肉缝,这表示在拍这支影片前,刘叔就操过晴晴了,甚至还把她的阴毛给剃掉了。

刘叔伸出手指拨开肉唇,然后把右食指头按压在阴蒂上,不停敲打。

  我一眼就发现了晴晴那粉红色的阴蒂在手指的催化下,含羞带愧的探出一点头来,那两片满是细小褶皱的阴唇也有点点水光在闪烁,我又岂会不明白,晴晴已经开始发情了。

  「呀,主,主,主人,别这样…」,孙晴扭动着腰臀试图躲避从摄影机射出的视线,身体被学校的保安玩弄,还要拍影片给外人看,这羞耻的样子让她只觉得脸上燥热,腹内如火,阴道里似乎也有丝丝液体难以控制的流了出来。   这会儿,刘叔的一隻左手已经从孙晴的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正在丝袜上方暴露出来的雪白腿肉上细细的捻弄着,看到晴晴这羞涩的反应,另一只手也加速了起来,他的右食指毫无怜香惜玉地按压孙晴肉缝顶端的肉珠,又沿着肉缝的方向缓缓的滑动起来。 。   由于刘叔是手心向上的姿态,这就让孙晴被玩弄的肉缝没有任何视线阻碍,直接在镜头前变换着形状,随着手指的滑动,孙晴的肉缝,很快就被涂满了滑腻的液体。

  刘叔啧啧有声的咂着嘴评论起来,「浪逼,我都还没插进妳的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同时左手托起孙晴的下巴,让她正面朝向镜头。

孙晴坐在办公桌上两只大长腿分开,一手反背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想阻止刘叔的右手指,但手掌刚伸过去,又像触电般收回,这样的动作宛若神经反射,瞬间就完成,刘叔在没有阻碍下,继续用手指边敲边抠弄那膨胀的阴蒂。

孙晴双眼半闭,目光迷离,双眉屈辱的纠结在一块,「啊……,嗯,主人你,你别这样人家,人家,人家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哎呀,我都听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

刘叔一边说话,一边又把手指整个按压下去,再松开,又压下去,不断反复,膨胀的阴蒂就像熟透的砂糖橘一样膨起,指尖落下立刻就下陷,指尖松开内部的果囊又支撑地鼓起,好似随时会喷出汁水且逐渐充盈的娇嫩小球 。

  晴晴急促的喘息着,此时此刻她的理智已经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有些迷失了,陷入了身体被玩弄的快感之中,「嗯……,唔……,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求你操我吧……」   刘叔继续慢悠悠的逗弄着孙晴湿淋淋的肉唇,摸得整条肉缝都滑腻腻的,然后才用拇指和食指把晴晴膨胀的阴蒂从包皮中剥出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揉弄,可是刘叔的玩弄仅限于手指,又没有太激烈的冲击,晴晴的情欲攀上一个高点之后却无法继续突破。炽烈的欲火让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只想赶快得到肉体的满足。

「求你,主人,唔……,操我,操我呀……」

刘叔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肉穴里面,「哦!这里面好烫诶。」

「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主奴关系除非我说解除,否则你必须一直以把我当主人对待。」

「是的,主人,啊…唔…,快操我呀……」

刘叔的左手掌整个贴上孙晴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像擦桌子一样来回大力摩擦。

掌心粗粝的茧子刮过肿胀的阴唇,发出「滋啦滋啦」的黏腻水声,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桌面上,溅在镜头前,像一场小型暴雨。 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直接捅进那张早已软烂的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咕啾、咕啾、咕啾——」

手指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液体,穴口被抠得外翻,粉红的嫩肉裹着手指,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肯松口。

孙晴整个人往后仰,反背撑在桌上的那只手已经发抖,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大腿根绷得死紧,丝袜顶端勒进雪白的腿肉里,勒出一圈深深的红痕。

「啊……主人……太、太深了……」

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尾音却带着哭腔,刘叔的手指突然弯曲,精准地刮过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孙晴猛地一颤,脚尖绷直,脚踝上的高跟鞋「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左手掌的摩擦越来越快,掌心压着阴蒂来回碾磨,像要把那颗已经肿成紫葡萄的小肉珠碾碎,淫水被摩擦得起了白沫,顺着股沟流到桌面,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

右手两根手指在穴内疯狂抠挖,指腹刮过G点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响,

孙晴的腰突然弓成一道夸张的弧,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拉起。

「不行了……要、要去了……主人——!」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一抖,穴口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带着细微的「噗——」声,直接射在刘叔的手掌上,又溅到镜头前。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像失控的水枪,喷得又高又急,「哗啦、哗啦」地洒在办公桌上,淌过桌沿,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 她的身体抽搐得像触电,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颤抖,丝袜被淫水浸透,颜色深了一圈。

高潮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她才软软地塌下去,胸口剧烈起伏,乳尖一颤一颤地挺着,眼神彻底涣散,瞳孔蒙着一层水雾,嘴角微张,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像一具被玩到坏掉的精致人偶。

刘叔抽出手,指尖牵出长长的银丝,甩了甩,溅在她的小腹上。

后面陆续传来视频,都是晴晴跟刘叔的做爱影片,时间从那一晚直到她出差。

我还记得那段时间,只要她在办公室出现,都会戴着口罩,把头发弄得低低的,故意遮住脸,然后都跟我用便签本,写字沟通,印象中她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却写得特别用力,纸都划破了,我当时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才知道是有问题。

后面说是去外地考察美术写生两周,但是从视频来看。

那根本就是淫乱之旅!

也是从那时候起,除了刘叔,又增加了两名新成员,王师傅和不认识的,一共是三个男的轮奸晴晴。

后面的视频像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一部接一部,时间戳从那天晚上一直排到她所谓「出差」的最后一天。

画面里,孙晴被按在一张脏兮兮的床垫上,地点像城郊的废弃仓库,头顶只有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晃得人影乱颤。

她跪趴着,腰塌得极低,臀却被迫高高翘起,像一只被驯服的母兽。

刘叔站在她身后,粗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早已红肿的后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撞回去时发出沉闷的「啪」声。

另一个男人(我认得,是学校后勤的王师傅,四十多岁,啤酒肚)跪在她面前,双手揪着她的头发,把肉棒塞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喉结鼓起又瘪下。

一前一后,节奏凶狠得像要把她撕裂,孙晴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子勒进皮肉,腕上全是青紫,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乳房甩出淫靡的弧线,乳尖被汗水和精液黏得发亮,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床垫上积成一滩晃眼的水渍,空气里全是腥臊的味道,浓得让人窒息。

另一个不认识的突然抓住她腰猛地一顶,整根肉棒埋进最深处,低吼着射了。

滚烫的精液灌满后穴,多得溢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床垫上。

几乎同时,王师傅也拔出肉棒,掐着她下巴把她脸抬高,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喷在她脸上,射在鼻梁、眼睛、嘴唇,甚至挂在睫毛上,像给她糊了一层黏腻的面具。

孙晴整个人瘫软下去,膝盖跪不住,脸埋进床垫,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

精液顺着她脸颊缓缓下滑,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到嘴角。

她慢慢抬起头,面对镜头。

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却又诡异得让人发冷:漂亮的眉毛卑微地紧蹙,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眼睛里全是无奈、羞耻和苦涩,眼泪挂在睫毛上,却倔强地不肯再掉;可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极轻、极轻的微笑,像被人用线强行吊起,又像早已坏掉的程序,在最绝望的时候,还在机械地执行「笑」这个指令。

王师傅俯身替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粗麻绳一圈圈松开,皮肤上立刻浮起一道道深紫的勒痕,渗着细小的血珠。 孙晴却像感觉不到疼,软软地跪坐起来,膝盖在床垫上蹭出一道湿痕。

她抬起手,指尖颤得厉害,却精准地刮过自己的鼻梁,把那滩浓稠得快要滴落的精液一点点括到指腹上。

然后,她把手指送进口中,舌尖卷住,慢慢吮净。

动作轻柔得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甚至还闭了闭眼,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在回味。

下一秒,她又刮第二下、第三下……额头、眼皮、嘴角,所有沾到的地方都被仔细清理干净,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直直看向镜头。

原本紧蹙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那双刚刚还盛满屈辱和苦涩的眼睛,此刻竟然弯成月牙,嘴角扬起一个毫无阴霾、干净得近乎天真的笑容。 梨涡浅浅,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净的精液,却像个刚吃到糖果的孩子,满足、安心,甚至带着一点点得意。

「谢谢您把我变成这样……」

我盯着屏幕,胸口像被钝刀来回锯。 她在难过吗?

她在享受吗?

她到底是彻底坏掉了,还是……其实在某个扭曲的角落里,真的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我突然想起狮子座的女人。 她们天生骄傲,领地意识强到病态,一旦认定了伴侣,会把对方当成整个世界的中心。 可如果有一天,她们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王抛弃、背叛、践踏,她们不会逃,也不会反抗。 她们会选择最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彻底献祭给「王」所指向的任何方向,哪怕那个方向是地狱。

因为在她们的逻辑里,只要「我为你而毁」,就能证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深。

毁得越彻底,就越能证明自己是那头最忠诚、最无条件、最值得被铭记的母狮。

可现在……

她对着镜头笑得那么干净,像终于完成了某种漫长的仪式。

她到底是恨我,还是……真的认为这样就赢了我?

我不知道。

我盯着那张带着精液却笑得纯真的脸,第一次发现,我再也读不懂我的晴晴了。

是的,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只是个误会。 只要我能当面告诉她,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根本不是我故意给刘叔的,只是随口一说,她就会立刻清醒过来,狮子座的女人再固执,也总有办法把王从火坑里拽回来。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台词:「晴晴,那个暗号作废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说的话才算数,跟我回家。」我相信,只要她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的眼睛,那头倔强的母狮子就会甩着尾巴,一秒扑回我怀里。

可我被狠狠打了一棍。

她明明在视频里亲口承认,刘叔早就告诉她「其实我并不知道暗号的意义」。

她早就知道真相了。

她不是不懂,也不是脑筋死。

她是明知故犯。

她选择继续跪,继续叫刘叔「主人」,继续把身体献出去,

不是因为她被骗,而是因为她自己把那句暗号当成终生有效的判决书, 把「听从暗号的人」当成她献祭的祭坛。

我以为只要我出现,就能把她拉回来。 可我又被打了一棍。 那最后的笑容,干净、满足、像刚吃到糖果的孩子,像她终于完成了她给自己设下的终极考验:「如果连这种背叛和羞辱我都能笑着接受,那就证明我爱他爱得够深,够彻底,够无条件。」

她赢了。

她用最残忍的方式赢了我。

她用彻底的堕落,证明了她对我的爱,比我对她的爱,更疯狂、更决绝、更不顾一切。

我抖着手回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句冰冷的女声像钉子,一下一下往脑子里钉。

我把手机砸在桌上,抓起车钥匙冲出去,买了两瓶二锅头,回到家对着瓶口猛灌,酒精烧过喉咙,像火线一路烧进胃里,可还是盖不住胸口那个血洞。

我最后趴在茶几上,眼前全是她对着镜头笑得干净的脸,「谢谢您把我变成这样……」 眼泪混着酒味砸在地板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醒来时,头痛得像要炸开。 我趴在办公室的桌上,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嘴角还残留着干掉的酒渍,窗外已经大亮,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手机屏幕上全是未接来电,全是我自己昨晚醉醺醺打出去的,几十个未接,我撑着桌子站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冲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吐完,人还是空的。 我跌跌撞撞跑到保安室,却看见门口贴着白纸黑字:刘景同志家中有事,请假三日。 新来的小保安一脸茫然:「刘叔昨晚连夜走的,说家里老母亲病重。」

我又去了她公寓。

大妈提着菜篮子,看见我就笑:「小方,你家小孙昨晚回来啦!半夜两三点,我起来上厕所,听见她开门声,还特地问她怎么这么久没影儿,她笑着说忙项目,敷衍得要命。不过……」 大妈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她听你昨天来找过,眼睛一下就亮了,一直问我你走了多久、走哪条路,啧啧,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

我站在原地,像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

她昨晚回来过?她知道我在找她? 可她还是走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一路都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她只是赌气,她还没彻底堕落,我还有机会,只要再见到她,当面说清楚……」

我掏出手机,又拨了一次。 还是关机。

我几乎把手机捏碎,随手往桌上一扔。

「叮咚。」

屏幕亮了。

不是视频,是语音。 一整条,足足两分钟。

我手指发抖,按下播放。

她的声音传出来,甜腻得像化开的蜜,却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像刚被操完,还没缓过来。 「主人……晴晴好想你哦……你知道吗?那天在厕所,你把我玩得喷了好多水,我差点就叫出声了……现在想想,好刺激啊……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送给别人玩了?想看我被刘叔那根老鸡巴操得哭爹喊娘?想看王师傅把我奶子捏得发紫,还射我满脸精液?」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像在耳边吹气,带着湿漉漉的水声:「嘻嘻……晴晴已经帮你实现了呢……我把骚逼、嘴巴、奶子,全都送给他们了……现在还剩下一处地方没给他们哦——」

我的心像被刀剜,血淋淋的疼,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硬了。

她笑起来,声音更浪,带着点故意勾人的颤:「啊……说起来,我现在还插着跳蛋呢……嗡嗡嗡的,好痒……主人,你是想看晴奴继续被他们奸淫?天天被不同男人轮着操,骚穴里永远塞满精液?还是……就此打住,让我只给你一个人玩?」

她喘了口气,像在揉自己奶子,声音里夹杂细碎的呻吟:「给你个机会……一个小时内,来南湖公园后山的小树林找我……如果你来,我就跟你回家,当你的专属晴奴……不来,我就跟刘叔他们玩到底,让他把我卖给更多人,天天直播给我主人看……嘻嘻,主人,你来不来呀?晴奴的骚逼,好空虚……等你来填满……」

语音结束。

我脑子嗡嗡响,像被雷劈。 南湖公园后山——我们的老地方。

我抓起钥匙,冲出家门,开车一路狂飙,红灯闯了三个,差点撞上路边的栏杆,公园入口已经关了,我翻墙进去,摸黑往后山跑。 树林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像无数鬼影在嘲笑。

我喊她的名字,声音哑得不成调:「晴晴!妳在哪儿?!」

手机电筒晃来晃去,照出一棵棵树影,却没她的身影。

我找了半个多小时,腿跑软了,嗓子喊哑了。

时间到!已经一个小时,还过了整整五分钟。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号码,又一个视频。

我手指抖得几乎点不开。

画面一打开,就是熟悉的体育馆,月光从高窗漏进来,冷得像一层霜。

镜头晃动,我知道是刘叔在拍。镜头对准墙边——王师傅把晴晴死死压在墙上,她双手撑墙,腰塌得极低,臀却高高翘起,像在献祭。 王师傅双手抱住她弹软的肥臀,胯部疯狂前后挺动,「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体育馆回荡,像雨打芭蕉,清脆又淫靡。

镜头往下移。 王师傅握住汁水淋漓的肉棒,顶住了晴晴有节奏的开合著的湿滑肉缝,正要再次一贯到底,却忽然停了下来,抽出肉棒缓缓上移,沿著晴晴的会阴一路滑到紧紧缩起的肛门。

王师傅的龟头正顶在她紧闭的菊花小孔上,粗得吓人,青筋暴起。 他停顿了一瞬,像在犹豫。

「老王,做啥?还不快点把孙老师最后一个肉洞给吃了!」

王师傅迟疑道,「这第一次肛交会不会太剧烈啦?」

「想那么多,刚才都涂过润滑油了。」刘叔没有入镜,声音从画面传来,「呔!没用。孙老师,现在我命令妳,自己把肛门献上来!」

「是的,主人」就在晴晴刚说完那一秒,就立即自己往后撞。 「噗嗤!」

整根肉棒毫无预兆地贯穿后穴,龟头直接捅进最深处。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却立刻咬住唇,把声音咽回去。

「哦……孙老师,妳真是太伟大了!」

王师傅激动得声音都在抖,双手掐紧她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嗯……别、别说话……操我,快操我……」

孙晴的声音沙哑焦急,臀丘像蛇一样扭动,主动迎合着撞击。

王师傅彻底放开,肉棒在她的直肠里冲刺、摇摆、旋转、研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小腹鼓起又瘪下。 上百下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孙晴的双腿开始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慢慢跪了下去,双手也从墙上滑落,像一朵被暴雨打蔫的花。

这个姿势彻底点燃了王师傅。 他直接骑在她身上,像骑马一样掐着她的腰,肉棒在跪趴的孙晴后穴里疯狂抽送,撞得她乳房甩出肉浪,膝盖在地板上蹭出一道道红痕。

空旷的体育馆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镜头晃到她脸侧。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表情,可我还是看见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近乎满足的笑,忽然她抬起头,对著镜头说:「延哥……刘叔第一次操我后穴时,我疼得直哭,可一想到这是为了你,我下面就湿透了……王师傅射我嘴里时,我一口一口咽下去,还舔干净他的龟头……他们轮着来,操得我高潮十几次,喷得床单全湿……主人,你满意吗?你的小母狗,现在彻底成公共厕所了……随时张开腿,等人来插……」

视频到这中断。

我颓丧的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说话,,可没多久手机震动起来。

我蹲在地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里又出现新的视频。

画面里,她赤裸半蹲在矮桌上,大腿张成羞耻的M型,穴口被一根黑得发亮的粗大按摩棒撑得满满当当。 她双手抱在脑后,腰肢像蛇一样前后扭动,棒子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两只D罩杯的乳房被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王师傅)粗暴地揉捏、拉长、拍打,乳肉从指缝溢出,像雪白的面团被反复搓圆又压扁,乳尖早已肿成紫红的葡萄。

镜头拉近她的脸。

她笑了。

那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嘴角弯出完美的弧度,梨涡浅浅,眼睛弯成月牙,睫毛轻轻颤着,像每个学期末站在领奖台上接「优秀教师」证书时的她。 那种笑容本该配上笔挺的衬衫、得体的套裙、闪光灯和掌声,可现在,她浑身赤裸,奶子被人含在嘴里啃咬,穴里插着粗黑的棒子,淫水顺着大腿淌成河,却还在用那种「最优秀学生」的笑容,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宣布自己堕落。

「大家好,我是H中学美术教师孙晴,24岁,三围84、57、87。被主人们调教了一个月后,终于发现……我孙晴原来是个下贱的被虐狂,我不配当奴隶。今日我孙晴正式告别人类身份,成为真正的肉玩具,由主人们支配一切……」

话音未落,两边的男人同时低头,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

「啾——啾——」的声音像拔塞子,响得刺耳。

她腰肢猛地一挺,穴口「噗」地涌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顺着按摩棒滴到桌面。

可她硬是没塌,双手抱得更紧,胸挺得更高,像要把那两团被蹂躏得变形的乳肉主动送进男人嘴里。 她咬着下唇,笑得更甜、更亮,声音却开始发颤:「……啊……嗯啊啊……我孙晴自愿放弃人权和人格…… 哦啊啊……成为一件物品……任由主人支配的肉玩具……」

男人突然抓住按摩棒,猛地往上顶。

「噗滋!」

粗硬的棒子狠狠撞进子宫口,她差点当场失禁,脚尖绷直,膝盖抖得像筛子,尿意冲到喉咙又被她死死咽回去。 乳头被牙齿咬得渗出血丝,她却依旧对着镜头笑,眼睛彻底失焦,像一尊被玩坏的瓷偶:

「从今日起……嗯啊啊……我只能自称晴奴…… 」

晴晴每说一句话,都会被按摩棒用力捅一次。

「没有自己的思想……终生成为主人们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任意使用、出租、转借……噢呀……甚至出售……啊啊啊啊——」

说到最后,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狂捅十下。

孙晴再也撑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整个人从桌上翻落,重重摔在地上,镜头里,她四肢抽搐,穴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喷出混着尿液的淫水,淅淅沥沥溅了一地。

她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乳尖被咬得血珠滚落,可嘴角,那张嘴角,依旧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像站在领奖台上接受全校掌声时的笑容, 画面最后定格在,那张梨涡浅浅,嘴角上扬,牙齿整齐洁白,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对着台下鞠躬,说一声「谢谢大家」的笑脸。

那一天我失魂落魄的开车回家,然后倒头就昏睡了。

行政大楼三楼,值班室里只剩我一个人。 窗外是死寂的操场,风把国旗吹得猎猎作响。 我盯着对面那张空了的办公桌,上面连一粒灰尘都不剩,像被刻意擦干净,准备迎接下一个主人。

「孙老师接了个外地实作项目,课全停了,估计半年回不来。」 那句话像钝刀,一遍遍在我脑子里来回割。

已经整整七天了,从那一天起,她正式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

她的手机还在发消息给我。 每次都是视频或者文字讯息,但从不说话,回拨永远关机。

我知道握手机的不是她,而是刘叔,或者王师傅,或者其他谁。

今晚,又来了一条,不是视频,而是一条链接。 我点进去,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

一个臭名昭著的色情论坛。

置顶帖,红字粗体:【极品良家·美术女教师·24岁·处女肛·今晚现场拍卖】

下面是她全身的裸照:正面、侧面、背面、四点着地、掰穴、掰臀……每一张都高清得能看见皮肤上的细孔。 年龄、血型、身高、体重、三围、乳晕颜色、阴蒂长度、处女膜残留痕迹……所有数据列得清清楚楚,像牲口交易单。

再往下,是一个五分钟的视频。

旅馆房间,廉价的橙色灯光。

孙晴赤裸站在床上,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耻丘在灯下泛着冷光,脖子套着黑色皮狗圈,上面银牌刻着两个字:晴奴。

两只乳头被金属夹咬得通红,夹子连着细细的银链,垂到肚脐。

她双手拨开自己光洁无毛的肉唇,把粉嫩的穴口完全暴露给镜头,声音机械的像在课堂上回答问题,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各位主人好……我叫孙晴,原H中学美术教师,24岁,三围84、57、87。我自愿放弃一切人格与人权,成为一件纯粹的肉玩具,我也自愿被出售、被出租、被转借、被任意使用……我的身体所有洞都已开发完毕,随时可以验收。」

说完,她松开手,双手抱头,长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乳链垂落,金属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镜头绕到她脸前,她抬头,对着镜头露出那张我熟悉的脸庞,只是这次她面无表情,连说话的语气也都冷冰冰:「请各位主人竞价。」

视频结束。 帖子已经盖了几千楼,报价从十万一路飙到七十万,还有人直接喊「包年」。 每刷新一次,数字就往上跳。

我盯着屏幕,手指关节掐得泛白。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彻底失去她了。

我盯着屏幕,手指关节掐得泛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报价像疯了一样往上跳。

两百万……两百五十万……三百二十万……

最后几乎没人再跟。

三百三十八万,停了整整五分钟。 楼主甩出一句:【成交!恭喜白云山老板斩获极品良家美术女教师!】

紧接着,帖子更新。

新视频,仍然是那间昏黄的旅馆。

孙晴跪在床中央,脖子上的黑皮狗圈被银链牵着,乳夹叮当作响。 她双手扶地,额头「咚」地一声磕在床单上,标准的五体投地,长发散落,像一滩黑色的水。 她抬起头,脸上还是那副木头的神情,声音轻得像在耳边吹气:

「晴奴叩谢白云山主人,买下晴奴……」 她顿了顿,睫毛颤了一下,忽然冒出一句, 「南湖小林白露,晴奴等主人来牵走。」

那是南湖公园后山的小树林, 别人听不懂,我懂。 那是去年秋末冬初,节气刚好是白露,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雪下得很大,她把围巾绕到我脖子上,说:「方世延,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在这里。」

那棵老松树下,还有我们刻的歪歪扭扭的心形,里面写着F&S。

上一次我就是去那里找晴晴,但没找到。

这一次晴晴,在彻底被卖掉的那一刻,她用只有我听得懂的方式,给了我最后一句告别。

我盯着屏幕,眼泪砸在键盘上,咔哒咔哒响。

#################### ####################

孙晴跪在旅馆那张廉价的床单上,膝盖陷进凹凸不平的床垫,金属乳夹拉扯着肿胀的乳尖,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像无数根银针在皮肤下蠕动。昏黄的台灯投下长长的影子,拉长了她赤裸的身体轮廓,黑皮狗圈勒得脖子发红,银链冰凉地贴着锁骨,叮当作响,像一曲嘲讽的铃声。她双手扶地,额头「咚」地磕下去,床单上残留的烟草味和陈年汗渍钻进鼻腔,混着她自己体内的腥甜,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抬起头,脸上是那副早已练就的木然神情——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得像蒙了层雾,嘴角勉强扯出个弧度,不是笑,只是机械的习惯。声音从喉咙挤出,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一丝沙哑的余韵:「晴奴叩谢白云山主人,买下晴奴……」 她顿了顿,睫毛颤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南湖公园后山的画面——秋末的白露时节,雾气湿润了老松的针叶,方世延的唇温热地贴上来,她把围巾绕到他脖子上,笑着说:「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在这里。」 那棵树下,他们刻的心形还歪歪扭扭地嵌在树皮里,F&S,像个永不磨灭的咒语。 她忽然冒出一句,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清:「南湖小林白露,晴奴等主人来牵走。」

别人听不懂。

方世延懂。

这是她最后的钩子,扔进深渊里,看他会不会咬钩。

如果他来,她就还有救;如果不来……那就彻底沉了。

视频录完,刘叔关掉手机,满意地拍拍她的脸:「干得不错,小晴。白云山那家伙出价高,明天就把你打包送过去。」 孙晴没动,跪姿依旧笔直,乳链晃荡着碰上大腿,凉意让她皮肤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没问「白云山」是谁,也没问为什么不直接卖给刘叔自己。

一切,都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那天行政大楼的厕所,她土下座完,跪着等指令时,刘叔的反应让她心底一沉。

他没立刻扑上来,而是后退一步,声音带着点慌乱的笑:「孙老师,你……你这是闹哪出?发烧了?」 她当时脑子还乱着,以为这是方世延的把戏,硬着头皮重复:「晴奴是自愿的……主人要晴奴变成什么样,晴奴就变成什么样。」 刘叔咽了口唾沫,眼睛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移,乳房、腰窝、腿缝,每一寸都像被火烫过。他没再问,试探着伸出手,摸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没躲,任由那双粗糙的手掌往上滑,掌心的老茧刮过皮肤,像砂纸磨着心。

那一晚,刘叔操了她三次,前穴、后穴、嘴巴,全都填满。

她咬着牙忍着疼,脑子里全是方世延的脸——他要看她这样,他喜欢她这样。 完事后,刘叔喘着气给她披上风衣,声音还带着满足的颤:「孙老师,妳这……太他妈带劲了。」 她没说话,捡起衣服,腿软得站都站不稳,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凉的,黏黏的,像耻辱的印记。

第二天中午,她在办公室批作业时,刘叔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正是昨晚的视频——她土下座、自我介绍、长跪抱头的全过程,高清得能看见她腿根的每一道水痕。 「孙老师,」他关上门,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昨晚的事……我本来以为妳是玩cosplay什么的,可这视频要是传出去,你在学校的名声……」

孙晴的手一抖,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她抬头,声音平静得像死水:「你……知道暗号的意思?」

刘叔愣了愣,摇头:「啥暗号?那春联上写的诗句?老方随口写的,我哪懂。」

那一瞬,她的心像坠进冰窟。

不是方世延的把戏——是天大的误会。 可视频已经在刘叔手里,她一个美术老师,学校里人人称道的「冰山女神」,一旦曝光,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在桌下绞紧,指甲掐进掌心:「删掉视频,我……我听你的。」 刘叔眼睛亮了,往前一步:「听我的?怎么听?」 孙晴咬牙,声音从齿缝挤出:「只要出示暗号的人……我都会奉为主人。这是我的规矩。」 刘叔笑起来,笑得像捡到宝:「好!那从今儿起,我刘景就是妳的主人了!」

「不!你只是第二个主人」

「其实,」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这是为了我第一个主人……他的癖好。他喜欢看我……被别人玩。」 刘叔眼睛眯成缝,拍拍她肩膀:「行,我懂。放心,我帮妳拍视频,发给他看,保证让他爽翻天!」

她没反驳,只是低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为了不让方世延知道误会,为了……证明她对他的爱够深,她只能把刘叔拉进这个游戏。 她以为这是权宜之计,以为方世延看到视频,会来救她。

可刘叔的真实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分享。 他要独占。

他一边骗她:「方老师爱看妳被操的浪样」,一边用孙晴的手机发视频给方世延,那一天要给孙晴的菊花开胞,就故意把时间错开——发视频时,王师傅早已在仓库里拿下她的肛门处女,那晚她疼得哭出声,穴里塞满精液,腿软得走不动路。 方世延收到时,已是第二天,他赶去南湖公园,树林里空荡荡的,只剩风吹过松针的沙沙声,和她昨晚留下的围巾——被撕成条,缠在树干上,像一条血淋淋的告别信。

而孙晴却以为这是方世延,想看她继续被奸淫下去,于是她心灰意冷之下,终于点头,答应了刘叔的要求。 刘叔的出租屋里,她跪在地上,双手抱头,长跪姿势维持了整整一小时,膝盖磨破了皮,皮肤都红肿起来。 「从今以后,」刘叔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像判决:「妳必须放弃人权、人格,彻底成為我的私有财产。」 孙晴没哭,没闹。

她只是低头,声音平静得像死灰:「是……主人。我孙晴……愿意放弃人权、人格,彻底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 。」

那一刻,她把最后一点骄傲,亲手埋葬。

不是为刘叔。

是为方世延。

因为在她心里,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毁掉自己。

三人围坐在床边的圆桌旁,瓶口碰撞的「叮叮」声和啃瓜子的脆响交织成一片。

孙晴跪在床单上,膝盖早已麻木得像不是自己的,金属乳夹拉扯着肿胀的乳尖,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像无数根银针在皮肤下蠕动。 昏黄的台灯投下长长的影子,拉长了她赤裸的身体轮廓,黑皮狗圈勒得脖子发红,银链冰凉地贴着锁骨,叮当作响,像一曲嘲讽的铃声。

房间里弥漫着啤酒的酸涩味和瓜子的油腻香,她却像一尊石像,保持长跪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的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得像蒙了层雾,望着虚空中的一角——那里,本该是方世延的脸,却早已模糊成一团灰影。

刘叔仰头灌了口啤酒,喉结滚动着咽下泡沫,砸吧砸吧嘴,脸上是得逞的红光。他把空瓶往桌上一顿,声音带着酒意的粗鲁,却又得意得像在炫耀战利品:「老王,小明,你们俩是不知道啊,我这步棋走得……绝了!先是那傻小子方世延,随口给我写春联,写了那句诗,我一猜就知道有猫腻。结果呢?直接钓上条大鱼——孙老师这骚货,当场就跪了,土下座,自我介绍,服务范围全报了,口交、肛交、露出、拳交、灌肠……哈哈,哪是老师,分明是天生的母狗!」

王师傅啃着瓜子,壳子「咔嚓」碎裂的声音在孙晴耳边炸开,他瞥了她一眼,声音低得像在试探:「老刘,你这……当着她面说,不怕孙老师生气?万一她翻脸呢?」 刘明,刘叔的侄子,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啤酒肚还没长全,却已学会眯眼笑,他往孙晴腿上扔了颗瓜子壳,壳子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滚落进床单褶皱:「叔,她现在还生气得了?看她那死样儿,早成死鱼了。」

孙晴的身体微微一颤,瓜子壳凉凉的触感像烙铁烫过皮肤,她的心却像坠进更深的井底——他们说得对,她现在连生气都不配。她的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烫,乳链随着呼吸轻轻晃荡,金属摩擦的细响像在提醒她:你不是人,你是东西。脑子里,方世延的脸又闪了一下,她想起了南湖公园的雪,那天他吻她时,唇温热得像火。可现在,那火烧光了,只剩灰。她保持姿势不动,眼睛盯着地板上的瓜子壳碎末,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人生——因为,他们讨论的那个「孙老师」,早已不是她了。

刘叔大笑,拍了王师傅肩膀一巴掌,酒沫溅到孙晴的膝盖上,凉凉的,黏黏的:「生气?她现在是我的私有财产,一個肉玩具!沒有人权;也沒有人格,老子说卖就卖,她敢放个屁?上次我跟她说真相,她不也乖乖点头?老子骗方世延那小子,说他爱看视频,其实我早把她肛门处女给了你王师傅!时间一错开,那傻逼去南湖公园空等,哈哈!她心灰意冷,自愿签字,放弃一切,彻底成我的东西。卖掉她赚三百多万,还能继续玩——这叫一箭双雕!」

王师傅眼睛亮了,瓜子壳吐了一地:「老刘,你这心眼儿……绝!孙老师,妳说呢?听到真相了,还不生气?」 孙晴没动。她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凉得发抖——真相?她早知道。从刘叔第一次摊牌,拿出视频威胁,她就猜到方世延的「癖好」是个谎言。可她还是信了,不是信刘叔,而是信自己对他的爱:如果连被骗、被卖都能笑着接受,那她的爱,就够资格让他后悔一辈子。乳夹拉扯的痛让她脊背微微弓起,她咽下喉咙里的涩意,声音从齿缝挤出,像机械的回音:「晴奴……知道真相了。」

刘叔起身,踱到床边,一把揪起她的银链,拉得她仰起脸。乳尖被扯得火辣辣疼,她却没哼一声:「那妳生气吗?想反抗吗?想去找妳那第一个主人哭诉?」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按上她的耻丘,命令道:「站起来,分开腿,自己拨开。」 孙晴膝盖一软,勉强站起,双腿分开成M型,指尖颤着拨开红肿的肉唇,穴口暴露在三人目光下,凉风吹过,带起一丝黏腻的湿意。刘叔的中指毫不客气地捅进去,热得烫手的穴肉立刻裹上来,「咕啾」一声水响。大拇指按在那两片满是细小褶皱的阴唇间,来回摩擦,粗粝的指腹刮过敏感的嫩肉,像砂纸磨着心。她身体一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滴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嗒」。

「说啊,生气吗?」刘叔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穴壁的褶皱被抠得外翻,她咬住唇,血丝渗出。 孙晴的眼睛依旧木然,瞳孔像死灰,声音平静得像在背课文:「晴奴……知道真相了。但晴奴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资格反抗。因为晴奴……不是人;只是一件依附于主人的物品、私有财产。」 她的心在滴血——方世延,你看到了吗?这才是我为你做的极致。毁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刘叔大笑,拉出手指,甩掉上面的黏液,溅在她小腹上,凉凉的,黏黏的。他得意地冲王师傅眨眼:「听见没?她自己说的!现在晴奴是我的东西,要卖就卖,不会生气。来,庆功宴,得有个气氛——晴奴,笑一个。」 孙晴顿了顿,嘴角机械地扯起一个弧度,不是笑,是习惯的程序:梨涡浅浅,眼睛弯成月牙,却空洞得像面具。 「恭贺主人……卖掉晴奴,赚了大钱。晴奴……很开心。」声音甜腻,却带着一丝裂痕,像坏掉的瓷器。 她的心在想:方世延,如果你还在看……这笑容,是给你的。证明我爱你,爱到可以笑着被卖掉。

刘叔的笑声从桌边传来,粗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锈,他灌了口啤酒,泡沫顺着胡茬往下淌,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珠。「哈哈,小晴,干得漂亮!来,给主人唱首歌助兴——王菲的《征服》,歌词自己改改,唱唱妳是怎么被老子征服的,怎么心甘情愿当货物卖掉的。唱好了,赏妳一口啤酒。」

孙晴的心一沉,像坠进更深的井底。她抬起头,木然的眼神扫过三人——刘叔红光满面的脸,王师傅眯着眼的猥琐,刘明那双还带着少年稚气的眼睛,却已染上狼一般的贪婪。她的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声音从齿缝挤出,勉强扯起一个弧度,不是笑,只是习惯的程序:「是……主人。」 她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回荡着那首歌的旋律,歌词像刀片,一句句改成自戕的咒语。她的声音起初还带着点颤抖,像风中的烛火,却渐渐稳下来,沙哑得像从地底爬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她顿了顿,睫毛颤着,乳链叮当作响,像在伴奏她的耻辱,「我无处可逃……你却对我紧追不舍……就这样被你征服……卖掉我吧,把我当成货物……心甘情愿……被你拍卖……三百万……我值这个价……」 歌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像一记记耳光扇在她自己脸上。刘叔拍腿大笑,王师傅吹口哨,刘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晃动的乳房。她唱完,喉咙像被火烧,声音碎成一片灰烬。她的心在想:延哥,如果你听到,会不会来救我?还是……你早就想看我这样?

刘明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他扔掉瓜子壳,扑上来,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床垫「吱呀」一声陷下去,她的后脑勺撞上枕头,柔软的布料却像铁板,硌得她生疼。

刘明的手粗鲁地掰开她的腿,膝盖压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肉棒硬邦邦地顶上来,没任何前戏,直接一捅到底。 「噗滋!」前穴被撑开,她的身体本能一颤,穴壁裹紧入侵者,却没一丝快感,只有钝痛像潮水涌来。刘明喘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腰,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狂撞,「啪啪啪」的肉响在房间里炸开,撞得她乳房甩出肉浪,银链乱晃,叮当作响,像一串破碎的铃铛。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牙齿陷进肉里,血腥味混着汗水钻进鼻腔,她咬住唇,没叫出声,只剩喉咙里闷闷的呜咽。百来下后,刘明低吼一声,热流灌进最深处,她感觉小腹烫得像被烙铁烫过,身体一软,瘫在床上,腿根抽搐着,淫水混着精液缓缓淌出,凉凉的,黏黏的,像耻辱的泪。

王师傅看得眼睛发直,咽了口唾沫,挪到床边,一把抓住她两只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轮流挤压、拉扯。乳肉从指缝溢出,肿胀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啾啾」的声音响得刺耳,像在拔塞子。痛感像电流,从乳尖直冲脑门,她的身体弓起,却没躲,任由他牙齿刮过嫩肉,留下道道红痕。 吸够了,王师傅掏出肉棒,硬得青筋暴起,按在她胸前:「夹紧,孙老师,用妳这对大奶子伺候伺候我。」 她双手捧起乳房,裹住那根滚烫的茎身,前后摩擦,乳沟里很快滑腻一片,皮肤被磨得发红,乳夹拉扯的痛让她眼前发黑。王师傅喘着气,双手按住她肩膀,胯部往前顶,龟头从乳沟顶端冒出,撞上她下巴。 没几下,他低吼着射了,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喷在她脸上,射在鼻梁、眼睛、嘴唇,甚至挂在睫毛上,像给她糊了一层黏腻的面具。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咸腥味钻进鼻腔,她闭着眼,舌尖伸出,慢慢舔干净嘴角的残留,一点一点刮进嘴里,咽下时喉结滚动,像吞了毒药。 王师傅满意地拍拍她脸:「乖,吃干净了。」他提上裤子,冲刘叔点点头:「老刘,我先撤,明天见。」门「砰」地关上,房间里只剩啤酒瓶的余温和瓜子壳的碎屑。

刘叔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累了,先睡。小明,你也滚吧。」

刘明不甘心地看了孙晴一眼:「叔,不把她锁起来?万一跑了呢?」 刘叔瞥了孙晴一眼,笑得像看个笑话:「跑?她跑得了?这是我的私有财产,肉玩具!她现在连生气都不配,还跑?去去去,明天再玩。」 刘明耸耸肩,走了。

门锁「咔哒」一声,房间陷入死寂,只剩空调的低鸣和孙晴的呼吸。

孙晴蜷在床角,膝盖抱胸,脸上的精液干了,结成一层薄薄的壳,扯动皮肤时微微刺痛。她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心像被掏空的风箱,一抽一抽地疼。 跑?她想过了无数次。第一次刘叔摊牌时,她脑子里闪过报警、删视频、逃离学校,可视频备份在刘叔云盘,她跑了,方世延怎么办?学校怎么办?她是「冰山女神」,一曝光,就全毁了。 第二次,她仍有机会跑,不过她还是没跑,最后一次也就是现在……她爱他,爱到骨子里,爱到可以为他毁掉自己。 她想博最后一把。 南湖小林白露——那句钩子,她扔进视频里,像最后的赌注。延哥,如果你来,我就还有救;如果你不来……那我就认命吧——彻底沉沦,当一具只会张腿的肉玩具。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上狗圈,银牌凉得刺骨,刻着的「晴奴」两个字,像烙印,泪水滑下来,咸咸的,混着干掉的精液味,她闭上眼,脑子里是南湖的雪,和他温暖的唇。

孙晴蜷在床角,不知不觉睡着了,膝盖抱胸的姿势让乳夹拉扯得隐隐作痛,银链缠在手臂上,像一条冰冷的蛇,凉意渗进皮肤。她梦见南湖公园的白露,雾气湿润了老松的针叶,方世延的唇温热地贴上来,她笑着把围巾绕到他脖子上,说:「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在这里。」梦里,一切还干净、温暖,像没被玷污的画布。 可现实的床单粗糙得像砂纸,磨着她的后背,空气里残留的烟酒味和精液腥臭,像无形的枷锁,拽着她往更深的泥沼里沉。

「咚!」一声闷响惊醒了她。

孙晴猛地睁眼,心跳如鹿撞,喉咙干涩得像吞了灰,房间门被推开,王师傅拖着一个黑色的32寸旅行箱进来,箱轮在地板上碾出低沉的咕噜声,像雷鸣的前奏 ,他喘着粗气,脸上是昨晚酒后的红肿,眼睛眯成缝,盯着她赤裸的身体,舔了舔嘴唇:「老刘,箱子来了。特制的,带通风口和电源,够结实,能装一趟长途。」 孙晴的心一沉,像坠进无底的井。箱子黑得发亮,表面有细密的网眼——呼吸孔?她脑子嗡嗡响,胃里翻涌着昨晚咽下的精液味,酸涩得想吐。 箱子打开了,里面是精心布置的牢笼:不锈钢锁链蜷曲成一团,像银色的蛇;透明的挤奶器罩子反射着灯光,冰凉而无情;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连着尿瓶,管口尖锐得像针;红宝石肛塞在灯光下闪烁妖冶的光芒,像一颗诅咒的宝石;最醒目的,是那个金属基座,嵌在箱底壁板上,由复杂的机械锁死装置固定,底部连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长约30厘米,直径5厘米,表面布满细密的凸点,像布满倒刺的刑具。

刘叔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胡茬上还沾着昨晚的瓜子壳碎末。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晴,起来。庆功宴结束了,该打包了。坐进去,自己配好装备。」

孙晴的膝盖发软,她慢慢直起身,银链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迟疑。

她的心跳得像要从胸腔蹦出,每一下都撞在乳夹上,痛得她眼前发黑。打包?卖掉?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可当箱子真真切切摆在面前,像一张吞人的巨口,她还是忍不住想:延哥,你为什么不来?那句钩子,是不是扔丢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上狗圈,银牌凉得刺骨,「晴奴」两个字像烙铁烫在指尖。逃?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更何况……这是孙晴心甘情愿为了他而毁掉自己;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癖好」,那么她就毁给他看,毁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她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瓷砖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脊梁。

第一个是导尿管。她颤抖着拿起那根细长的塑料管,管口尖锐得像针,尿瓶透明得能看见里面的刻度。她分开双腿,蹲下身,指尖拨开红肿的肉唇,尿道口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过,像刀割。 她深吸一口气,管子顶端抵上那细小的开口,慢慢推进;痛,像火烧,尿道被异物撑开,她咬住唇,血丝渗出,泪水在眼眶打转,却没掉下来。推进五厘米,十厘米……终于到位,尿瓶「叮」地一声卡在基座上。

她感觉下体像被钉死,一丝一毫的私密都成了透明的牢笼。

下一个,红宝石肛塞。宝石尾端闪烁着妖冶的光,她转过身,跪趴在床沿,臀部高翘,菊花小孔在灯光下微微翕动,已被昨晚的蹂躏磨得红肿。 她吐了口唾沫在塞子上,润滑那冰凉的金属头,顶端抵上紧闭的褶皱,慢慢推进,痛,像撕裂,她的后穴本就敏感,昨晚刘明操得她直哭,现在每推进一分,都像有把钝刀在搅。宝石尾端终于没入,只剩那枚红宝石露在外面,像一颗耻辱的眼,盯着她的屈辱。 她喘着气,直起身,感觉臀缝里塞满异物,每动一下,宝石就摩擦内壁,凉意混着痛,化成一股诡异的热流,往小腹涌。

挤奶器是最后一个。她拿起透明罩子,冰凉的硅胶边缘贴上乳房,罩口包裹住肿胀的乳肉,乳尖正好卡在中心的小孔里。她按下按钮,「嗡」的一声,吸力启动,像无数张小嘴在拉扯。乳房被吸得鼓胀,乳晕拉长,奶水——不,是残留的体液——被抽出一丝丝,滴进管子里,透明得像她的灵魂。

她咬牙忍着,痛感从乳尖直冲脑门,泪水终于滑下来,咸咸的,砸在胸口。

现在,只剩按摩棒。 乌黑发亮的粗大圆柱,表面那些细密的凸点在灯光下闪烁,像布满倒刺的刑具,直径5厘米,长30厘米,底部嵌在金属基座上,一旦坐下去,机械锁就会「咔哒」死死固定,再无退路。 孙晴站在基座上,双腿分开,穴口正对那根怪物,凉风吹过红肿的肉缝,她感觉下体空虚得发痒,却又恐惧得想逃。她的心乱成一锅粥:延哥,你为什么不来?这是我最后的赌注,如果你不咬钩……我就真沉了——彻底的、不可逆的沉沦,当一具只会张腿的肉玩具,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任人宰割。

刘叔走过来,睡袍松松垮垮,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粗糙得像砂纸:「小晴,别磨蹭了。坐下去吧。想想你第一个主人,他不是爱看妳这样吗?被卖掉、被玩烂,才是妳的归宿。乖,主人会给妳找个好买家,保证天天喂饱妳这张小骚嘴。」

他的话像毒药,渗进她脑子里。延哥……你真的爱看吗?她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按摩棒顶端,润滑了那冰冷的龟头。她深吸一口气,沉腰往下坐。肉穴口顶到棒身,粗壮的头部挤开褶皱,缓缓没入——

乌黑的矽胶龟头粗暴地推开肉唇,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孙晴咬紧牙关,缓缓下腰,肉穴像一只漏斗往内凹陷,把整颗龟头都吞了下去;却还留下一截长长的棒身没有进去。 孙晴站在金属基座上,双腿分开得几乎成一字,膝盖发软得像要跪下,乌黑发亮的按摩棒像一根从地狱爬出的刑具,前端的龟头已没入——余下长约30厘米,直径5厘米的圆柱棒身还没插入,那棒身表面布满细密的凸点,每一颗都尖锐得像倒刺,顶端微微上翘,底部死死嵌在箱底的机械锁里,一旦坐下去,就再无退路。 她的心跳如擂鼓,胸口闷得像塞了块石头,乳夹拉扯的痛和导尿管的异物感已让她下体麻木,可现在,这根怪物正对着她红肿的肉唇,像一张贪婪的嘴,等着吞噬最后一点尊严。

刘叔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酒后的懒散和残忍:「坐啊,小晴。别犹豫了,这是妳的归宿。想想妳第一个主人,他不是爱看妳被玩烂吗?被卖掉、被锁在箱子里,天天震着高潮,这才配得上他的癖好。」 刘叔的话像毒针,扎进她脑子里。延哥……你真的想这样吗?她闭上眼,泪水顺着睫毛滑下,咸咸的,滴在棒顶,润滑了那冰冷的矽胶棒。她深吸一口气,沉腰往下坐。肉唇先是吞到顶端,凉意像刀刃划过,细密的凸点挤开褶皱,缓缓没入—— 「啊……」痛!像被撕裂! 她咬住唇,血丝渗出,棒身一寸寸推进,那些细密的凸点一层一层刮过穴壁,每一颗都像倒刺钩住嫩肉,拉扯出火辣辣的摩擦。 穴口被撑到极限,红肿的唇肉外翻,像一张被强行张大的小嘴,吞咽着入侵者。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润滑了棒身,却也让凸点更清晰地碾压内壁,带出阵阵痉挛般的酥麻。

她感觉子宫口被顶到,像一记重锤砸在最深处,痛楚混着诡异的热流,直冲脑门。 终于,底部「咔哒」一声,机械锁死死固定住棒身。 她无法弯腰,无法坐下,只能以双腿分开的姿势仰躺在箱内,膝盖顶着箱壁,穴里塞满那根怪物。任何细微移动,都会牵扯肉壁,那些凸点像无数小爪子抓挠,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刺激——痛到想哭,刺激到想高潮。 她试着挪了挪臀,棒身一晃,立刻刮过G点,她的身体本能一颤,穴口收缩,却只换来更深的嵌入,像被钉死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刘叔满意地笑了笑,按下遥控器。「嗡嗡嗡——」低沉的震动声从箱底响起,像无数只蜜蜂在体内乱撞。频率时快时慢,先是温柔的颤动,撩拨着穴壁的褶皱,让那些凸点轻轻碾压敏感点;然后突然加速,像电钻般狂野,顶端直撞子宫口,震得她小腹发麻,淫水「咕啾」一声涌出,顺着棒身淌到基座。痛和快交织,她咬住袖子,呜咽被闷住,只剩肩膀的无声抽动。 至此,她完全进入箱内,被安装好——导尿管卡死,肛塞嵌牢,挤奶器吸紧乳房,棒身锁死,一切像精密的牢笼,剥夺了她最后一点自由。

她终于认命了。 如果之前她的心态是沮丧加上悔恨的话,那么在她被按摩棒插入之时就是绝望,当长约30厘米的矽胶棒完全没入她的肉穴,直抵子宫口的那个霎那,她的整颗心已从绝望转成麻木 。 执著的那个人崩解之后,绷紧的心弦也在瞬间松开,这让她感到无比轻松,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一遍遍回荡,像一个咒语,不停自我催眠:「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我就只是一个肉玩具,没有思想人格,是一件附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

「彻底的沉沦吧——沉到再也爬不起来。」泪水滑进耳廓,咸咸的,凉凉的,她闭上眼,任由震动吞噬身体,像在吞噬灵魂。

刘明走过来,抓起箱子的拉链。「咔哒、咔哒」,金属牙齿一颗颗咬合,孙晴看着头顶的黑暗渐渐笼罩,先是光线变窄,像棺材盖合上;然后是完全的漆黑,只剩嗡嗡的震动和自己的心跳。 她蜷在箱内,双腿被迫分开,棒身每一次颤动都像在提醒自己: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货物,一路上,她不停自我催眠:认命吧,晴奴。认命吧,这就是你的归宿,你只能服从。服从再服从……

这是悲剧吗?不!并不是,看到这里,各位一定觉得很奇怪,我方世延,到底有没有听懂那个暗示?有没有来救孙晴? 不用多说,肯定是来了,南湖小林白露,这不是暗示要去南湖公园,而是暗示一个数字——

我盯着屏幕,手指关节掐得泛白,指甲嵌入肉里,血丝渗出,却感觉不到疼。视频结束了,帖子还在更新,报价像疯狗一样往上窜。三百三十万……三百五十万……我脑子嗡嗡响,像被塞了团棉花,塞得满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那句「南湖小林白露在耳边回荡,像钩子,死死钩住我的心。白露——那是节气,9月8日左右。可「南湖小林」……南湖公园?不,不对。她不是让我去公园,她在提醒数字。9月20日,920。南湖区第9街20号!这就是我跟晴晴之间默契!

我抓起钥匙,冲出家门,开车一路狂飙,闯了四个红灯,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她那张梨涡浅浅的笑脸,和视频里她被锁在箱子里的模样。

不能晚,不能让她被卖掉!

南湖区,9街20号,一间破旧的旅馆,霓虹灯招牌闪烁着「如家快捷」,停车场停着几辆货车和面包车。我冲进前台,报了房间号,服务员一脸茫然:「先生,那间昨晚退房了。」 退房?不,不可能!我甩出手机,视频里那间屋子的背景——廉价的橙灯、霉斑的天花板——「就是这间!开门!」

服务员叫来保安,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二楼,踹开门。

里面烟雾缭绕,啤酒瓶和瓜子壳满地,三个人围着张圆桌喝酒。其中一个,正是刘明,正弯腰拉旅行箱的拉链,箱口半开,里面隐约露出一角雪白的皮肤和银链的闪光。孙晴!她被塞在里面,像一件货物!

「操你妈!」我红了眼,吼了一声。

刘明抬头,脸色煞白,王师傅从桌边跳起,刘叔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瓶,眯着眼看我:「哟,方老师?来得挺快啊。」

我没废话,早带了帮手——鸡冠头,我大学死党,身高一米九,发达的肌肉像铁塔,因为那头乱翘的鸡冠发型,大家都这么叫他。他一脚踹飞门框,木屑飞溅,三两下就把刘明和王师傅撂倒。 刘明爬起来想还手,被鸡冠头一拳砸在鼻梁上,鼻血喷涌,像开了闸的喷泉。王师傅想掏手机捞人,鸡冠头抓起他的领子,往墙上撞,「砰」的一声,墙皮掉渣,他瘫软下去,哼哼着爬不起来。

刘叔没动,靠在椅背上,点起根烟,吐了口烟圈:「方老师,消消气。箱子给你,带走吧。但她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就算你来了,也没用。」他慢吞吞地滑下拉链,箱盖「咔哒」打开。 孙晴仰躺在里面,赤裸的身体蜷成一团,脖子上的黑皮狗圈还连着银链,乳夹叮当作响,穴里那根乌黑的按摩棒嗡嗡震动着,顶端直抵子宫口。

她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得像蒙了层雾,脸无表情,像一具精致的蜡像。

空气里混着她的体香和机器油的涩,凉风吹过箱口,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醒。

刘叔按下遥控器,嗡鸣声大起来,按摩棒加速转动,那些凸点刮过肉壁,孙晴的身体本能弓起,穴口收缩,淫水「咕啾」一声涌出,顺着棒身淌到箱底。 她喉咙里挤出声闷哼,腰肢扭动,像被无形的线操控,乳房晃荡,银链乱响,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尖叫一声,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溅在箱壁上,身体剧颤,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口水顺嘴角淌下,像断了线的木偶。刘叔笑得猥琐:「看见没?她现在只会服从我。我让她,自己说。」

孙晴喘着气,眼睛勉强聚焦,木然地重复刘叔的话:「晴奴……是物品。没有思想、没有人格……是属于主人刘景的私有财产……完全服从……主人。」

我心如刀绞,像被活活剜了块肉。鸡冠头看不下去,一拳砸在刘叔脸上,鼻梁「咔嚓」断裂,血喷出来,刘叔惨叫着倒地,烟掉在地上,火星蹿起一小簇火苗。

我冲过去,拔掉遥控器的电源,按摩棒戛然而止,嗡鸣声灭了。

她身体一软,穴口还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我颤抖着手,先卸掉挤奶器和乳夹——金属「叮」地弹开,乳尖红肿得像要滴血,她轻哼一声,却没躲。接着是狗圈,我解开扣子,链子「哗啦」落地,像卸下枷锁,然后抽出导尿管。最后是按摩棒,我握住底部,缓缓拔出——「咕啾……」肉壁被刮过,她的身体痉挛,穴口外翻,带出一串银丝和热流,痛得她眼泪滑下,却没叫。拔到一半,她本能收缩,裹得我手指发麻,我心疼得想哭,轻声哄:「忍忍,晴晴……很快就好了。」

卸完所有,她蜷成一团,赤裸的身体布满勒痕和红肿,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花。我摸摸她的头发,柔软得像从前,指尖缠绕着发丝,轻声问:「晴晴……要不要跟我回家?」

她顿了顿,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不是木然的空洞,而是微弱的、如释重负的亮。泪水涌出来,她转过身,面对刘叔,声音平静却坚定:「晴奴……确实已经放弃一切了。人权、人格、思想……全没了。但方世延……是晴奴的第一个主人。只要他来了,晴奴就只认他一个……只服从他。」

刘叔捂着鼻子,血从指缝渗出,瞪着眼想骂,却被鸡冠头一脚踹翻,昏死过去。

我抱起她,轻得像抱一团棉花,披上我的外套,鸡冠头扛着箱子,我们冲出旅馆。夜风吹来,她靠在我胸口,身体还在颤:「延哥……你来了……」

我吻她的额头,声音哽咽:「来了。永远不走了。」

(完)
贴主:四合院青松于2025_12_06 8:48:39编辑

喜欢四合院青松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四合院青松 已标注本帖为原创内容,若需转载授权请联系网友本人。如果内容违规或侵权,请告知我们。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