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承月玖老师不弃,欣然同意在本节中作明星客串。驿行非常感激。这是一个属于月玖的章节,光荣归于月玖。
* * * * * * * * * *
我在医学院的班里有一个叫月玖的女同学,她是个异常聪明,而且优雅的女孩,她提起过:越界的愉悦。是的,确实是有愉悦。在我阴差阳错地亲自面对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时候,在我的意志就是法律,我可以完全不负责任地决定他人生死的时候,我们会像孩子一样地把边界不管不顾地推向最远的一端,并且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杀人越货的愉悦。
在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最新的,能够使我愉悦的念头,它像着了魔似得盘旋环绕,始终没法赶走。我一直在想,要是再给她挂个什么的话,那钩子该往哪里扎呢?”
很快就有了答案。显然,我的病人们也产生了同样的问题,他们又腾出来一个空酒瓶子,照样找了绳子把它拴到鱼钩上,这一回挂鱼钩的地方是女人的舌头尖。而我竟然没有反对,我在第二第三天的时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非常像是整座楼里的男人们正在共同分享的一场血腥的狂欢。是可以叫做三十八个伤兵,一个医生,和一个女护士所发生的故事,这个标题听起来有足够的邪恶感。我能肯定,在那几天中我们每个男人都饶有兴致地暗中观察着女人孟虹,等待着看她将在什么时候崩溃,以及如何地崩溃。我甚至怀疑,这是男人们对于一个在意志和心理上远胜于自己的女性对手的报复,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阴暗的串谋。
我们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和病房之间进进出出,假装着自己真的是忙碌的。一边往正在我们脚底下匍匐爬行着的女人偷偷地看上一眼。她正在楼道的地板上按紧了打湿的抹布,用膝盖把自己挪动向前,但是后边系着的那个酒瓶却停留在了原处。由于系绳的长度,当女人两膝跪地时它是搁在地面上的,现在绳索从女人的屁股底下延伸出来,一头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一挂血淋淋的肉片,另一头拖动了瓶子。歪倒的瓶子倾斜着滑动起来,懒洋洋地跟随在她赤裸裸的屁股后边。
接着她就会看到挡在了前边的我的皮鞋,然后她仰起头来,看我的脸。
如果只是被一个铁钩钩在舌头上,并不是必须一直要把舌头吐到嘴唇外边。鱼钩并不很大,可以把它连带着穿通了的舌头一起收进口腔里去,用牙齿咬住后边的系绳来承担瓶子的重量。只不过阿彬他们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优惠,于是再用了一根竹筷穿过女人舌面和鱼钩弧弯之间的空隙,在鱼钩柄和筷子交叉的地方也绕上绳子,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竹筷平横在女人的嘴唇中间,卡住了两边的嘴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们衔枚禁声用的那个装置。有一小段红软粘腻,悬挂下垂的舌头吐出在竹枚前边,肉里的钩子,绷直的麻绳,还有正从女人的下巴尖上牵连着滴落下去,混杂着泡沫和血丝的口涎,再底下才是一个玻璃瓶,里边盛着半瓶脏水。
她说不出话来,她趴在那里对我磕头,瓶子和她的前额一起撞在地板上砰砰地响。她呜呜地发出了一些声音,同时流出了更多的口水。也许她是要恳求我什么,或者,她对每一个迎面碰上的人都会那么做上几下?由于连续许多天的折磨,我觉得在那时她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当然,人并不是一定要说话才能交流。要是她在脚底下总是这样不停地以头撞地,上面的人最后往往会抬起腿来踢她两脚,这样的形体语言足够使她垂下头去,驯服地继续她擦地的工作。不过,人是一定要吃东西的。
我一直觉得,在医院的这一段经验中,让孟虹得到了最大优惠的是我们的伙食。既然是医院,我们一直延续着把饭菜送进病房的传统。送进去的时候是那个女佣做的,而饭后的收拾过程比较肮脏,以后就都是虹的工作。她提两个桶去每张病床,一个桶放使用过的碗碟,另一个倒剩饭剩菜。或者能算得上刻薄的是,规则中没有留出关于虹吃饭的条例。没人管虹吃什么,她也不准进伙房,理由可能是防止她投毒。但是中午和晚上,她都会得到那一桶东西,本来是送给邻居喂猪用的。
多报兵员人口,再永远喂他们吃大白菜,当然是军官们挣到些零花钱的标准途径我不是说我就纯洁到不在医院里那么做,但是伤兵们是需要更小心点对待的团伙,他们连腿都没了……或者是少了一边的肺,闹起事来会有很大的爆发力量。所以医疗队里的伙食总还是说得过去。经常会有肉。
虹是个女人,她们天生的就能处理好关于吃的那一部分问题。我想她会分开保留下看上去完整些的米饭和肉,菜,实际上,她会把它们分装在几个木头碗和小盆里边,放到她的竹筐里去。她在下午背着它们走出医院回家。这些东西够让她的家人们过上一天吃饱的日子。我甚至觉得,在那个时候她几乎是快乐的。考虑到这里的居民们一年中基本的粮食只是玉米,红薯,和红薯叶子,虹的快乐该是很有些道理。
但是现在,一直保持着吐出舌头的样子这件事就很难做了,后边的两天我们没让她去河边。至于她自己,我不知道她第一天是怎么做的。到第二天她可能是饿得实在不能忍受,她似乎是带着剩饭偷偷躲进了厕所,在那里她不仅拔出了竹筷,还勇敢地把带倒刺的钩子也从舌头上褪了出来。据后来发现她的胖子说,他走进去解手,却看到她正蹲在便池旁边捧着冷饭团,连血带泪地狼吞虎咽着。
胖子拽住她左乳房下系着的背包带子把她拖出了厕所,这一边的铁丝圈比另一头的单鱼钩要结实很多,女人连滚带爬着被拖过了大半个走廊,一直到整一圈深埋在乳肉里的铁刺切割开肉皮翻出了大半,就快脱落了才被扔下。大家都从各个房间里跑出来看热闹,我也是那时才听到嘈杂走上去的,前边堵着一大堆人。我把他们往两边推。
“奶奶的,你有种,你敢反抗了,”打在肉上的声音噗噗地响:“给你怎么说的?!给你怎么说的?!老子们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往下摘?!”
没有回答,只有女声在哇哇大哭,从来没有过的放肆和发泄,仿佛她是要把这两天一夜中嘴唇和舌头的憋闷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舌头,舌头给我伸出来!握紧了头发提起她的脸来,来回地扇她的耳光。我挤到了前边,现在我能看见她和他们了。
妈的!另一只手拇指食指分开两边,掐在女人的两边脸颊上,用劲,女人的嘴唇上下分离张开成一个椭圆,象是一条正晾在沙滩上拼命喘气的鱼。
“婊子,舌头!”
挣扎着摇头:“唔唔,唔唔唔……”,她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还有带血的泡沫。
旁边有人拎着被女人自己弄下来的那一副瓶子钩子,从厕所里拣回来的,他等得不耐烦了:“嘴唇,嘴唇吧,就给她挂嘴唇上好了。”
“捏紧了,别让她乱动……”钩子塞进嘴里去,划着牙齿的表面咯咯地响着,吱的一下,带倒刺的钩尖从下唇底下钻了出来。
她抬起手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推。“手!把她的手拧到后头去!”
女人苍白的脸在男人的手臂下浮现出来,她的下唇负担着酒瓶子的重量,翻出来,挂下去,露出后边一整排染血的牙龈。
“这个不成了,已经脱出来一大半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阿彬说,说的是勒住她乳房的那个铁环。看起来阿彬似乎总是不忘记折磨乳房。他拉起系绳扯了一下,女人嗷地一声惨叫,一群汉子们的劲头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无论是怎样的剧痛,她还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剩下了挣扎着跺脚,女人一对光裸的后脚跟猛砸着地板,咚咚地响。
阿彬猛力再扯,血肉淋漓的破口一道跟着一道地翻卷开裂,铁刺挣断了筋肉和皮肤的牵绊,从拉伸变形的乳房周边蹦跳出来。现在玻璃瓶落在了阿彬的手里,他把它往地板上砸,一下,两下,地板是木头的,瓶子往上弹回来,弹性特别大,可就是没有破。再横起来往墙上挥过去,啪的一声,这下行了,下半个瓶子变成了碎片。
大家往后退,怕溅到脚上了。女人本来是跪坐着蜷缩在墙角里的,胖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推转过去,侧边紧贴到墙面上,另一只手换上来拧住臂膀,把赤裸裸的女人身体用劲往下按。女人的上半身向着地板屈成了半圆。阿彬在前边帮不上手,干脆蹲下去指点着玻璃碎茬的位置,往前边一点,再前一点,好了,下去!
膝盖也已经抬了起来,架到女人的光脊梁上,一身肥肉的男人侧身一压:“下去!”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砰的一声闷响,她的整个赤裸裸的胸脯对准了碎玻璃摊子平着拍下地去。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得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悲惨的两个乳房,一边带着被钩尖扎穿了的,不止一处的细眼,另一边已经是被铁丝钢刺再一次撕扯到了皮开肉绽,现在玻璃尖锐的破面会继续划开她本来完好的那些皮肤,而在原先带伤的地方,那些细碎的晶体颗粒会坚硬地镶嵌进开裂的肉体深处去。
胖子知道这些,他要把事情做得完整而充分。他跟了下去,满手里握紧着她的肉,他用自己胖大的身体压在女人上面,把她挤压在地下,搓揉着女人的肉,我们都听到了肉底下的玻璃碎片刮擦着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前面蹲着的阿彬看看手里的半边瓶子,再往墙上砸,他不紧不慢地挥动着胳膊,砸一下,碎一截,全碎完了,抬起头来对上边说:“好了好了,老兄,放开她吧。”
低头在女人身体底下摸了一阵,抽出一根绳子头来:“起来吧,起来。”
绳子的这一头是个酒瓶,他把绳子往上提,女人的头跟在后面。女人从地下仰起脸来,被鱼钩拉长的下嘴唇就象是一个指路的三角箭头,对准着阿彬的手。阿彬的手往高处走,女人必须要跟着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送。她忙乱地摆弄着自己的腿和脚,收回在肚子底下的两只光脚板,盲目地划动着,抽搐地抓挠着,终于在地下放平正了,可她们就是止不住的哆嗦。
只能再加上一只手。女人伸出手去扶住墙壁,上下一起努力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挺直起来。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在肚子上,希望能够帮助减轻一点痛楚,刺骨的痛是在胸脯上的,可是她没有办法按上去,满胸脯都是血和玻璃,满地下也是血和玻璃。
“好,好,妹妹好乖哦。” 阿彬笑着说。“来,走过来,走过来嘛。”他往后退,举高的手牵着女人的嘴。女人靠在墙边,哆哆嗦嗦地抬腿,战战兢兢地落脚,第三步就踩进浸着血的玻璃堆里边了。胖子把更多的碎玻璃踢过去,踢到女人的光脚边上。
“再一步,走。”他拉一拉绳子,女人再走一步。
“跳一跳,跳跳。”他手往上提了提,女人站在玻璃碎片上抬脚跟勉强地颠了两颠,算是跳过了。
“不行啊,妹子,这叫什么?”阿彬突然变脸,他另一只手里是那个没了玻璃瓶子的铁荆棘圈,系着背包带子的,现在背包带攥在他手里,突然凌空飞舞起来绕过了一个圆弧。有一秒钟,那一圈尖刺似乎是非常结实地吸附在女人的光屁股蛋上的,它象是一只凶恶的野兽拍上去的爪子,爪子倾斜着扯过去,裂痕从她厚实的屁股肉蛋开始旋转着绽放,一直延伸到了胯骨的硬棱上。
“跳!”
女人嗷地跳了起来,只跳起了没有系着铁盘的半边。连沉重的脚镣链环都被她的这一只脚带飞到了空中,她的半边身体倾斜着飞起来又砰地落回地面,光脚板下踩飞出来几块碎玻璃渣。
“跳!”顺着手,挥起来又是一下,这一次铁爪子抓裂了女人的大腿肉。
疼痛使她失去了方位感,她朝另一头躲,另一头是墙,她的十个手指头抠在墙面上抓挠着,好象是要把自己藏进砖头石灰里边去,她抬腿往墙上撞自己的膝盖,换一条腿,又撞。她的整面背脊朝向我们,平平整整地袒露开来。
那个形状怪异,象一把破了网线的网球拍子一样的刑具左右飞舞,从两边横扫过女人光裸的背脊,有一根刺扎得深了,从肩胛骨头下面扯翻开来一大块带肉的皮。
女人的头顶着墙,身体一节一节顺着墙面萎缩下去,差不多已经是蹲到了地下,阿彬放低手里的绳索跟着她的嘴,太低了。“起来,起来。”他说,一边踢她的光屁股,一边慢慢把她往上提:“起来,起来。”
大家等了半天,弄起来了,左右两边两下,女人又缩了下去。
让她转过来,抽她的奶。有人说。
好。帮个忙,你提着她,我两手两件事活动不开,使不出狠劲来。
“我来”,万中尉接过了牵绊女人的缰绳,他只靠一条腿站着,另外一边撑着拐杖:“起来点,起来一点!呵呵,再来一点。”万小心地扯她的嘴唇,又轻,又慢,把她一点一点地拉回身来。“过来,转过来,转过来给大叔们看看妹妹的奶子。”他露出了一点恶毒的笑容,提着女人就象钓出水面的鱼一样转着圈圈。
女人的正面转了过来,又一次血肉淋漓的奶子对准围拢在走廊里的大哥哥和大叔们,她的上嘴唇痛苦地掀动着:“求……求求……大叔……爷爷们啊……别……别再打了啊。”
阿彬想着表现,而且奶子是阿彬的最爱。他这一下出手很重。只是女人的乳房本来已经是两座碎皮烂肉的血色丛林,纠缠不清。一股子狠劲,那东西象牛拉着的,耕田的犁一样,陷进了半启半合的肉块底下,深深地进去……可是出不来了。
阿彬用劲扯了一把,带起来的先是乳房上的肉和血,再是女人的身体。她整个人跟随着它急剧地扭向外侧。铁圈改变方向蹦跳回来,划过万中尉的小臂。
“哎呦!他妈的!”只靠一支拐杖和一条腿站立着的万如果不是靠到了墙上,几乎就要摔倒了。他本能地迅速抽手。
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嘶哑粘连的断裂声。中尉的手里还抓着酒瓶,瓶口挂下的绳子还连着鱼钩,不过鱼钩现在却是孤零零地悬在了半空中。
扑通一下,女人跪到了碎玻璃堆里,她呆滞地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她,在血水还未满溢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的分裂成两半的下嘴唇似乎雪白透明。她向空中茫然地挥了一下手臂,眼珠上翻,然后一头栽倒下去,趴在我们的脚边上。
“他妈的。”
我说:“够了。”
“胖子,阿彬,把她弄到手术室里边去。”
我得去给她缝嘴唇了。以后她的下唇上大概会留下一道疤痕,还有她的那一堆胸脯上的碎肉。好吧,越界的愉悦。我真希望月玖现在能在这里,看到这个群体潜意识催眠下的翻墙大行动。
版主:小脸猫于2013_07_17 14:52:35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