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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法则同人 10-11
送交者: 天朝大国[★追随党中央★] 于 2017-05-29 6:50 已读 4395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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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恶魔法则同人 1-19 作者:xiaoyanglaolang 由 天朝大国 于 2017-05-29 6:44

【恶魔法则同人】(十)重返帝都
作者:xiaoyanglaolang
2016/5/23发表於第一会所

                前言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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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人物介绍

  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区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主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主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恶魔的仆人克里斯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

  妮可:梅杜莎,在冰封森林的一处峡谷里隐居,占领了树人赖以进化的青春不老泉,手下有着一个鼠人王国,不过因为太寂寞所以很想接触一些新奇的事情,现在跟随杜威前往人类世界。

  薇薇安:十五岁的天才魔法师,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还是个不谐世事的少女。

  若琳:杜威手下的女骑士,信奉月之女神的穆恩家族的後裔,身负可以克制一切魔法的穆恩族秘术。

  克拉克:被魔法师公会派来寻找杜威的六级魔法师,在帝都有几分名气,曾经差点成为了杜威的魔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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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梅杜莎宫殿的密室之中,空间像波纹一样荡漾了起来,三个人影在密室之中悄然无息的出现。杜威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布置,带着一点儿新奇,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空间传送的感觉。梅杜莎随性地坐回了她的石椅上面,看起来还有些疲惫。

  「还有甚麽吩咐吗…陛下…」

  千里雪清冷的声音在杜威背後响起。遗忘平原上的大战过後,杜威本来还算着要花多少时间走出冰封森林,但这个自称圣罗兰骑士团成员後裔的女人直接一个空间传送魔法就将他们带回了梅杜莎的密室。

  看她举手拈来的轻松模样,恐怕让她再用个几次传送也毫无问题,原本从遗忘平原到冰封森林入口大概要有近一个月的行走路程,不过靠千里雪的空间传送魔法,估计眨眼功夫就能到达。

  这个女人的出现是在太奇怪了,无论杜威如何搜肠刮肚也想不起她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对於原着的记忆在时间的冲淡下变得有些模糊,但是他很确定在那些主要的角色当中应该是没有她的存在的。

  圣罗兰骑士团的後裔?

  效忠伟大的阿拉贡陛下?

  还有比这种更可笑的理由吗?

  「在此之前,你真的不想再多对我解释一些甚麽吗?」

  杜威紧盯着千里雪,不急不躁地问道,虽然他对这个女人的来历和目的有太多的疑问,但他也知道不可能让她一下子把所有的秘密全部说出来。梅杜莎也换了一个姿势舒服地躺坐在石椅中,这条艳色绝世的美女蛇似乎对於和千里雪有关的事情也十分地感兴趣。

  「你想要知道甚麽呢…陛下…」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这个蓝发蓝眸的女人的表情几乎就没发生过变化,一直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沉静模样,宛如寒傲圣洁的雪莲,散发着一种与世俗的喧嚣格格不入的冷寂。

  「你的一切。」

  杜威加重了语气,极近地站在了千里雪的面前,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沁人幽香,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甘多夫与侯赛因两人和龙族族长大战之时,杜威猜测她早就隐身在一旁观战,但直到侯赛因惨死,甘多夫重伤,她都没有丝毫的行动,直到最後一刻,她才出手封住了黄金龙的魔法,让杜威有足够的时间彻底破坏它的身体,真不知道她目的究竟是甚麽。

  「知道不知道又有甚麽区别…你是阿拉贡陛下的灵魂转世…而我的身上有着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血脉…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使命…这样子还不够吗…」

  「即使我的前一世是你那个伟大的阿拉贡陛下,可我早就没了那时的记忆,我现在是杜威罗林。为甚麽你觉得我一定会去承担这种所谓的使命?」

  「那种东西…不是你想不想要承担的问题…只不过当时机成熟…你别无选择…等到那个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别无选择麽…听你这麽说,那我可倒是有点期待了,我的使命…还有你的使命。」

  杜威冷笑着,这个女人玄而又玄的话根本等於甚麽都没说,但是却又说得极为认真庄重,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不知怎麽想起了那个蓦然在他脑海里模糊闪过的女人的脸庞,总觉得真的好像忘记了甚麽重要的东西。

  「不过既然你说你是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後裔,那你为甚麽不出手救下侯赛因和甘多夫,他们同样继承了阿拉贡留下的使命,算来不应该是你的同伴麽。」

  杜威继续问道,无论如何,总要在这个冷淡的女人嘴里问出些甚麽,他可不想被一个他毫无所知的又神出鬼没的女人跟着。

  「他们为你而死…为了对阿拉贡陛下的信仰而死…不是很光荣吗…不是很幸福吗…」

  「这样,这样子啊,是这样子啊,那可真是了不起。那你呢?你会为我而死吗?」

  杜威一呆,接着突然好像极为愉悦地笑了起来,明媚阳光的神情一扫之前的阴冷抑郁,飘忽的眼神开始不老实地来回扫视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

  「不会…我尊贵的陛下…」

                ……

  稍微休整了两天,整理了一下甘多夫留下的遗物,杜威这才带着千里雪和梅杜莎返回人类世界。波纹潋滟,转瞬之间,杜威三人就出现在了冰封森林的入口处。虽然对千里雪还是满怀疑虑,但是杜威知道了除非这个女人主动想告诉你,否则根本不会真正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也没问出这个女人真正的来历,杜威终於暂时放弃了,一切打算先返回人类世界再说。

  他本来还想帮梅杜莎女王起个在人类世界使用的名字,但是没想到她却告诉杜威千里雪已经帮她取了一个叫「妮可」的女性名字,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杜威不由在心里又感叹了一番命运的安排。

  杜威本来还想要千里雪带他瞬移,但是她的空间魔法传送需要在终点提前打下魔法标记才能发动而且还有距离限制,同时魔法标记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段时间後就会消失,只有冰封森林的入口和梅杜莎的密室里设下的魔法标记还有效,现在也只能传到那两个地方。

  出了冰封森林往南走,来到了北方暴风军团的防线,关卡的守军数量比来得时候多了三倍都不止,而且在关卡之上还挂了一张通缉令,赫然是正在被光明神殿全大陆通缉的侯赛因,不过杜威知道是死是活光明神殿都不可能再找到这个教会的叛徒了。

  甘多夫的遗物里还留着那封有效期为一百年的通行证,这里的军官看到过杜威跟着老魔法师进去,立刻就老老实实地放行了。

  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杜威特意让梅杜莎女王妮可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媚脸蛋蒙了起来,不然天知道一路上会引到多少失去理智的疯狂男人,然後变成一座座石雕。不过杜威发现千里雪又不知道甚麽时候消失不见了,这个恬静婉约的神秘女人好像很不喜欢把自己暴露在人前。

  随着杜威的离开,关卡的守军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地通知附近的军营说持有那张一百年通行证的人已经从冰封森林里出来了。

  没多久就来到了森林南部边缘的小镇,这也是杜威和甘多夫进入冰封森林前一晚落脚的地方,拿魔核换了一点金币找了个地方好好吃了一顿,杜威才总算找回了一点作为人类的感觉。杜威本以为妮可会对人类精致美味的饭食感兴趣,但这位常年隐居的梅杜莎女王似乎并不习惯人类菜肴的口味,稍微尝了尝就不吃了,反而向杜威要了一个高等魔兽的魔核,直接吸光了里面所有的魔力。

  又去买了两匹马,可是马匹一靠近梅杜莎就惊惧地瘫软在地上不断的瑟瑟发抖,这是动物面对捕食者天生的强烈恐惧。直到妮可努力把气息收敛了起来,然後杜威又给两匹马加持了平静术,这才勉强让被吓得腿脚发软的马跑了起来。而千里雪,杜威并不担心这个女人会跟不上他。

  没多久,就听见身後马蹄声轰鸣,密集而整齐,浩浩荡荡的一队骑兵飞驰而来,旌旗招展,声势震天。即使在高速奔驰之中,队列依然整齐,马上骑兵铠甲鲜明,极是威武,一种正规军特有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前面的人可是罗林家的杜威少爷?」

  骑兵队中,有人高声呐喊。这些骑兵显然训练有素,杜威刚转过马身,千骑人马就在道路上说停就停,没有一人胡乱喧嚣,一个身穿帝国武官服侍的骑士策马往前几步,一条鲜红的的披风在寒风之中飘舞,显得格外威风。

  「请问可是杜威少爷?」

  眼看杜威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作答,这名帝国高级军官策马到了杜威跟前,微微欠了欠身子,语气变得柔和了一点。

  「啊,杜威,好久不见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有那麽一丁点高呢。」

  就在这时,骑兵队列里再次跑出一骑,马上的人一身灰色的魔法师长袍,头戴尖尖的帽子,须发灰白,一双眼珠都是灰色的,胸口的魔法师徽章显示他是一位六级的魔法师。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威年幼时,雷蒙伯爵请来当他的老师的帝都着名魔法师克拉克,当初他对杜威进行测试之後,认定他虽然魔力天赋出众,但是感应力极其糟糕,而做出了他无法成为魔法师的定论。

  「你是克拉克法师,我还记得你。」

  「原来你还认得我,哈哈,找到你就好了,自从你这次离家之後,整个大陆的魔法师公会和帝国军方都在合作寻找你。」

  杜威好像看到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和睦地笑了起来,克拉克也满意地笑了,其实他们原本根本就没打算找被甘多夫带走的杜威,毕竟甘多夫身份超然,他带走了杜威,无论是魔法师公会还是罗林家族甚至帝国军方都不敢多说甚麽。

  直到甘多夫留在魔法师公会的本命原石碎裂,魔法师公会震动,这才开始出动人手寻找和甘多夫在一起的杜威,试图弄清这位传奇魔法师的死因。

  魔法师公会用魔法千里传送讯息让最靠近冰封森林的魔法师赶过去。随同克拉克一起来的还有两名六级魔法师和两名四级魔法师,魔法师公会主席雅戈道格也表示这件事情至关重要,只要找到杜威就有重大奖赏,甚至职位还能连升两级。

  在克拉克和暴风军团的安德烈将军的护送下,很快就来到了一百里之外的科洛城,安德烈将军将杜威和克拉克等人交给了地方守备军後就北上复命去了。

  杜威是帝国统帅部二号人物雷蒙伯爵的长子,在地方守备军营自然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而克拉克一行人也是身份尊贵的魔法师,地方守备军立刻分出了三百名骑兵保护他们进了科洛城,选了一处上好的旅店住了进去,将整个旅店都包了下来。

  晚餐过後,杜威和克拉克在一个房间内面面相对而坐。另外几位魔法师就守在了门口,甚至下了一个禁音魔法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传到外面。而梅杜莎女王妮可自从住进旅馆後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出来过。

  「杜威少爷,你是说甘多夫大师是被一个圣骑士杀死的?而且甘多夫大师在临死前还把你收为了弟子?」

  「简单来说就是如此。」

  听完杜威的叙述,克拉克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按照杜威的说法,甘多夫带杜威进冰封森林历练来考验他有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弟子,结果不幸遇到几只高阶魔兽围攻导致魔力大损,然後很不巧地碰到了一个正在被神圣骑士和神殿长老团追杀的邪恶逃犯,与之大打出手。

  但是甘多夫没料到对方竟然有着圣阶实力,还没恢复十足状态外加轻敌的缘故最後就导致甘多夫和那个强大的圣骑士拼了个两败俱伤,那个圣骑士负伤向北方遁走,而甘多夫则重伤不治而亡,在死前将杜威收为弟子并将所有遗物传给了他。

  克拉克冷汗直冒,他已经猜到那个圣骑士的身份了,不是那个正在被神殿全大陆通缉的侯赛因还能有谁?没想到这个叛逃的神圣骑士竟然已经达到了圣阶,不过能够杀死两个九级实力的神圣骑士长和神殿审判长还可以全身而退,也的确只有圣阶高手才能做到。

  与神殿扯上关系的事情总是会变得很复杂,虽然魔法师公会一向与神殿不对头,但是也不想随随便便惹麻烦上身,不过甘多夫在魔法界威望极高,他的陨落影响深远,恐怕这次魔法师公会可能破天荒地要和神殿合作一次一起追捕那个叛徒侯赛因了,当然也可能趁势通过这件事把神殿打压一番。不过这些事也是魔法师公会上层该考虑的问题,他一个中级法师只需要把这件事上报就可以了。

  好像怕克拉克不信,杜威又在他面前熟练地耍了几个魔法,克拉克眼中的疑虑渐渐退去,这个当初被他评定永远无法成为魔法师的少年现在却能如此娴熟的使用一些低级魔法,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也只有甘多夫这位传奇魔法师能做到了。这样想来,克拉克对於杜威的说法也信了七八成。

  不过甘多夫活了几百岁,在魔法师公会里辈分极高,要是算起辈分来,杜威作为甘多夫的弟子应该和现任的魔法师公会主席雅戈道格同辈,比克拉克这几个人更是高了几辈。顿时,这几位魔法师看着杜威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九分的尊敬还有一分羡慕。

  随便应付了一下克拉克,杜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人烧了热水舒舒服服地在浴室里泡起澡来,对於喜爱乾净的杜威来说,在冰封森林里受苦的日子实在是有点难熬,比起甚麽磨练心智,他还是更愿意享受美好的物质生活。

  「你在这里吧。」

  杜威突然开口说道,手指微动,他的面前立刻浮起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球,在空气中缓缓变幻着形状,扭曲着通过它的光线。

  「你竟然能发现我…」

  彷佛带着一点儿惊讶,千里雪柔和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蓝发蓝眸的女子鬼魅般出现在浴室的角落里,那在贴身的法师袍包裹下所展现出的曼妙惊人的身体曲线不管看几次都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这麽想偷看我洗澡,不如和我一起洗吧。」

  双手搭在这个用鹅卵石堆砌出来的浴池边缘,杜威懒洋洋地说道,好似狼一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千里雪高耸的胸部,赤裸裸的欲望没有隐藏分毫。其实他刚才并没有感到千里雪的气息,只是试探性地随口一问,结果真的让这个忽隐忽现的女人上钩了。

  「我没有这个习惯…陛下…」

  似乎并不在意杜威话里的粉色意味,千里雪的语调平静的没有一点波动,她好像也并不介意看到杜威的裸体,清澈的星眸里冷漠的看不出丝毫的情感,让人几乎忍不住想怀疑她是否真的有感情存在。

  「作为向我效忠的人,难道不该听我的命令吗,还是说你所谓的忠诚不过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杜威从水池里站了起来,在巨龙之心所带来的力量的影响下,他的肉体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加结实强壮,流线型的肌肉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再配上罗林家祖传的英俊脸庞,杜威自信他这副俊美不凡的皮囊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

  「是不是呢?雪,我能这麽叫你吗?」

  一步步凝重缓慢地走到了靠着墙的千里雪身前,杜威一手按在墙上,凑近了她秀美白皙的俏脸,稍稍停顿了片刻就顺势吻向了她诱惑芬芳的水润小嘴。一阵粼粼的波光闪动,眼前只剩下了一堵墙壁,势在必得的一吻扑了个空。

  「我只忠诚於我的使命…你想要女人的话…外面有很多比我更合适的…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当然我也可以像那次一样帮你创造一个你现在心里想要的女人…应该也能让你感到快乐…陛下…」

  千里雪清柔的声音又在杜威身後不远处响起,她清亮明净的美眸的确一直看着杜威的身体,不过那并不是一个女人看着一个裸体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看着一样东西,一样好像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那类的东西。

  「既然作为以後要一起完成使命的同伴,我想我们应该首先建立一些互相信赖的羁绊吧,我是罗林家的长子,是伟大的阿拉贡的转世,我自认长得也并不差,也有那麽一点本事,将来还要完成甚麽伟大的『使命』,做我的女人不好吗,雪?」

  杜威好像并没有死心,转过身张开双臂坦然正对着面无表情的千里雪,侃侃说道,脸上好像带着自信闪亮的微笑。

  「很有趣的表演…陛下…不过我想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优美淡雅地行了一个礼,空间开始扭曲,千里雪又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杜威一个人还对着空气保持着姿势。过了片刻,杜威才把双手放下,有一种炽烈狂热的火焰在眼眸中燃烧。

  「有趣…吗…」

  杜威闭上眼睛,站在千里雪待过的地方,握住了渐渐充血挺立的肉棒,狠狠抽动着鼻子。

                ……

  就这样,在魔法师公会和一队骑兵的护送下一路往东南走,杜威开始前往帝都的旅程。想想罗林平原也不会有甚麽大事发生,杜威只派人回去通知玛德一声,让他带着薇薇安和若琳一起直接去帝都与他汇合,同时等里德回来後也让他带着招到的人马去帝都。

  为了讨好杜威,科洛城的城守大人还赠送了一辆上好的马车,上等的木料,优良的骏马,铺设了厚厚的天鹅绒毯,使得马车行驶的时候可以丝毫不受颠簸之苦。

  杜威把马车让给了妮可一个人坐,这位冷漠的梅杜莎女王似乎还是更习惯清净的地方,虽然来到了人类世界,但也好像没有让她感到有甚麽特别有趣的事物,不过她现在倒是不像以前那麽寂寞了,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轻微传出的说话声让杜威知道那个蓝发蓝眸的女人肯定也不知道甚麽时候进入了马车之中,或许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吧。

  过了半个月,这天晚上,车队缓缓驶进了一个小镇。巨木镇,是附近方圆二十里唯一的小镇,相当於一个中转站的存在。当初杜威被从帝都提出来发配到罗林平原的时候也路过了这个小镇。

  车队停在了镇上唯一的旅馆,当初的巨木旅馆,但现在这家旅馆却已变了样,原本一块几乎要生锈的烂招牌已经焕然一新,青色的石墙也粉刷上了白色的石灰,招牌在夜晚的风中轻轻摇晃,上面写着「冒险者之家」。

  门里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跑了出来,满脸精明,大概就是这里的老板,眼看来了大买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又派了几个旅馆的人跑出来帮忙拉马。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只见不远处又来了一个车队,径直朝着这边而来,领头的人高高举着一面旗帜,上面画着一个家族的徽章。

  一圈鸢尾花缭绕在两柄交叉的长剑的剑刃上,而剑柄上还有着一顶王冠,笼罩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这是罗林家族的徽章!

  看着这个熟悉的徽章,杜威嘴角边也扬起了一丝微笑,他已经知道来的这群人是谁了。

  「少爷!!」

  果不其然,随着车队靠近,马上的人看清了杜威的面貌,立刻一个撕心裂肺般的声音响彻了寂静的夜空,一个和那个旅店老板一样胖乎乎的人影从马上跳下连滚带爬地冲到了杜威身边一下子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激动地嚎哭起来。

  「好啦,玛德,不要在外面这麽丢脸。」

  杜威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威忠实的仆人老玛德,他早已从帝都返回罗林平原,这词又按照杜威派人带来的口令率队前往帝都与他汇合,没想到就在这里直接碰到了。

  「少爷啊!这些天可让我天天想念,只怕您在外面有那麽丁点意外。」

  看着老玛德痛哭流涕的模样,杜威又笑骂了几句,这才轻轻把他扶起来,老玛德摸了一把鼻涕眼泪,要不是杜威闪得快恐怕他的衣服就要遭殃了。

  「少爷。」

  清亮动听的嗓音中,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牵着马走到了杜威身前,优雅干练地向他行了个骑士礼,英气俏丽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了开始时的惊慌无措,女骑士若琳看上去变得沉稳了许多,现在面对着杜威,好像还多了一分温柔顺服的小女人感觉。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欢把我拐走。」

  杜威毫不顾忌地抓住了她柔软的手掌,温和地说道。并没有在意其他人投来的或是惊奇或是玩味或是若有所思的目光。

  「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

  若琳低着脑袋,娇俏的脸庞上好似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安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彷佛随时要软到在杜威怀里。

  「杜…杜杜威…先…先生…」

  结结巴巴的娇弱声音,杜威一听就知道是谁,不远的地方,一个清秀脱俗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马车边上,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魔法师长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好像还带着晶莹的泪光,甜美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之情。

  「我我我还…以以为你…丢丢丢下我…再再再再也不回…回回来了!!」

  先是慢慢向杜威走来,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後这个清纯可人的少女好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似得一头扑进了杜威的怀里很是委屈地哇哇大哭了起来,流出的泪水把杜威胸前的衣襟都沾湿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薇薇安的情绪,杜威给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没想到克拉克法师倒是认识薇薇安,当初甘多夫带她去魔法师公会进行八级魔法师考核的时候,他恰巧也在场,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天才少女印象极为深刻。

  不过当妮可从马车上下来後,气氛就稍微变得有点诡异了,克拉克一行人倒还好,毕竟这些天已经见过几次稍微有点习惯了。可是罗林家的人却是无论男女都看直了眼,虽然用面纱蒙上了脸还闭着眼睛,但是仅凭露在外面的一点绝世姿容都让人在看到的一刹那不约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

  金色裙袍包裹下的窈窕身姿每一分都达到了最完美的比例,简直就像是神明所精心创作的艺术品,令人感到彷佛这麽看着她都是一种亵渎,不敢明目张胆地欣赏她的美貌,但又忍不住想将这份无与伦比的美丽印在眼中,即使为此牺牲一切。

  现场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只有杜威好像当做甚麽事也没发生,牵着薇薇安柔软滑腻的小手,带着若琳等人一起走进了旅馆。

  这个地方比上次来的时候要乾净的多,只是好像生意不太好,宽敞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没甚麽人。桌椅柜台全是新的,有些地方的油漆还没有全乾,来往的马夫侍者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不过有的缺了手掌,有的没了眼睛,好像都是一帮残疾人。那个看起来矮胖精明的老板解释这些人都是因为伤残和他一起从北方的地方守备军里退役的,就聚在一起买下了原来的巨木旅馆在这里混口饭吃。

  吃过晚饭,杜威和克拉克法师又商讨了一会儿一些魔法上的学问和魔法师公会的一些事情才各自回去休息。克拉克法师曾试探性地问杜威要不要把甘多夫去世的消息告诉薇薇安,不过杜威只说为了以防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还是等他以後找个好点的机会再慢慢告诉她,不过见到甘多夫的女徒弟和他亲密的关系,克拉克现在已经对杜威自称甘多夫最後一个弟子的身份再也没有半点怀疑了。

  随行的骑士护卫全都住在一层,克拉克等几个魔法师住在了两层,而三层则是专门给杜威的。这次不用特意包下,整个旅店里面住下的好像也就只有杜威他们这行人。

  从楼梯转角上来,杜威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外,驻足了一会儿看起来有点儿犹豫,这里是妮可的房间,这位梅杜莎女王一如既往地呆在房间里一直就没出来过,这也让许多人对於这位行事神秘的大美女感到好奇,不过碍於她和杜威的关系也只敢在私下议论。

  「你不进来吗?」

  妮可清脆悠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好像被猫爪子在心口挠了一下,杜威的心情有些复杂,对於这条可怕地令人灵魂震颤的美女蛇他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麽伺候。她的心思和薇薇安一样单纯但是杀戮起来绝不会手软。与她交媾的销魂体验让杜威毕生难忘,但是却像是被奴役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蓬勃的欲望,只是在一种永远高潮的快感里向她献出自己的生命精华直到最後一刻。要不是千里雪的出现,也许真的会在无尽的快感里精尽人亡了。

  不过大概要是甚麽时候真的觉得无聊了,这麽去死也不错吧。

  深吸了口气,杜威推门进去,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不过梅杜莎也的确是不需要任何照明手段。皎洁的月光轻纱一样洒在房间内,让杜威勉强可以看清房间内的布置。

  妮可闭着美眸一动不动地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好像没有生命力的冰冷石像。她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摘了下来,精致绝伦的容颜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明艳亮丽地让杜威感到眼睛有些刺痛。

  「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

  杜威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在离妮可数步之外就停下了,好像有一道无形透明的空气墙阻挡在两人中间。他并不觉得她会伤害他,只是只要一靠得太近,就有一种难以抵御的强烈的冲动让他想再一次品尝这份致命的美丽。无论是她身上馥郁芳醇的幽香还是每一个微小举动所带来的天生魅惑都在无时不刻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我不喜欢人类看我的目光,我也不想随便杀人。」

  十分直白的回答,平缓的语气里透露出的一丁点冷血野性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沉默寡言的梅杜莎在没有他人的地方终於隐隐露出了作为魔兽天生的嗜杀本能。不过杜威倒不是不能理解妮可的感受,无论走到哪都被一群人当做奇珍异宝那样痴迷地打量着,换做一般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习惯了独居的梅杜莎女王。要是在以前,恐怕在那些人能看清楚她的模样就已经成为一具碎尸或是一座石像了吧。

  「那我该感谢你为那些可怜的人们着想,现在你不会对来到人类的世界感到後悔了吧,我尊敬的女士。」

  「不,我觉得有点意思呢,你们人类的世界。你和雪都不是普通的人类,我想跟着你们一定会见识到许多有趣的事情。」

  「那就好,要是让你觉得很无聊的话我可是会很愧疚的。」

  杜威徐徐笑道,双手背在身後,努力把眼睛从她的脸上移开。

  「为甚麽…不敢靠近我?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可没有这麽畏惧。」

  「因为人在无知的时候会比较无所畏惧。」

  杜威有点自嘲般的笑了笑,松柏一样直直的站在原地,像是光这样站着和她说话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原来如此,那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呢,也许我以前应该很幸福吧,可是我想不起那个时候的感觉了。」

  妮可平静地说道,虽然话语里好像有种悲哀的意味,但是在她寂寞冷淡的脸上却没有透露出分毫。在青春不老泉的作用下从金眼蟒强制进化成了梅杜莎,对她来说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呢?

  「也许你以前的确很幸福吧,不过即使现在你也比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幸福的多,至少你明天醒来还能沐浴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可是有些人却马上要被埋到黑暗冰冷的地下慢慢腐烂了。」

  「你的说法还是这麽奇怪,但是…也很有趣。今天晚上…需要我帮忙吗?」

  「感谢你的好意,热心的妮可小姐,不过我想你应该更喜欢静静地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吧。」

                ……

  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杜威才松了口气,在理智被焚烧殆尽前硬是强撑着逃跑一样离开了。

  精神力往房间里一扫,杜威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好像发现了甚麽令他意外惊奇的东西。打开房门,杜威走了进去,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只穿着贴身衣物的女人跪坐着,带着些许羞涩的笑意迎接着他的到来。

  「欢迎回来,少爷。」

  脱下了的骑士的铠甲,现在的若琳看起来就只像个等待着丈夫回家的温柔妻子,黑色的蕾丝边花纹的内衣穿在她凹凸有致的火辣娇躯上,与她白皙的肌肤显出了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人小腹里腾地一下就冒起了一股火焰。

  「杜…杜威…先生…」

  薇薇安的声音轻柔的几乎听不见,捂着红彤彤的小脸好像对现在的场面有点手足无措,洁白的魔法师袍早就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面,裸露着的娇小身躯上只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袜,好像为了某件事和若琳一样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可真是意外啊。」

  杜威脱下外套爬到了床上,看两人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一定是若琳的主意,虽然不知道在他不在的一段时间发生了甚麽,但是薇薇安和若琳的关系好像变得不错了。

  「少爷不喜欢这样子吗?」

  若琳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她妩媚地舔了舔红唇,脱掉了贴身衣物像小猫一样四肢并用着爬到了杜威身前,慢慢解起了他的扣子,。

  「呀,我倒是并不介意。」

  任由若琳把他的裤子褪下,杜威的肉棒很自然的一柱擎天,杀气腾腾地在她的眼前轻微晃动着。好像抚慰着所饲养的宠物,他用手轻柔地抚摸着若琳光滑的脸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坐躺在床上。

  「那我开动了,少爷…嗯…唔…嗯…唔姆…唔…」

  没有一点踌躇,若琳握着肉棒的中段,伸出柔嫩的粉舌细细地在顶端舔舐了一圈,然後一口把前端含进了嘴里,吮吸着尽可能地把杜威的肉棒吞进去,然後缓缓吐出,肉棒上不一会就沾满了泛着淫靡光泽的香津。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享用过女人的肉棒肿胀的十分硬挺,在若琳湿润温暖的口腔的刺激下变得越发庞大,让她的吞吐也变得有些困难,但若琳好像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更加动情,脑袋上下起伏着卖力专注地吃着杜威的大肉棒,不断发出津津有味的口水声。

  「唔…」

  按着若琳的脑袋感受着她的激情,虽然并没有与妮可相处时那种难以抗拒的令人魂飞天外的极限快感,但相比起那种邪异的魅惑,还是这样子自然的酝酿和冲动更让人觉得舒适,而且若琳也很明白杜威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有目的性的舔弄着能让杜威觉得更为舒适的地方,令人舒心愉悦才是真正的做爱。

  「哈…唔姆…唔…哧溜…唔…哈…唔…」

  若琳高高挺着翘臀跪坐在床上,用双肘支撑着身体把脑袋埋在杜威的胯间,诱人的小嘴一刻不停地为杜威做着极致的口舌侍奉,洁白的贝齿恶作剧似得轻轻咬啮着,微微的刺痛更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奇妙快感。

  「唔…哈…」

  也许是吞吐速度过快的缘故,一个不小心,杜威的肉棒就从若琳的嘴里滑了出来,晃荡着敲打着她布满了淡淡红晕的脸庞。

  「若…若琳小小…小姐…让让让我来来吧…」

  另一个湿润香甜的气息喷吐在杜威的肉棒上,正当若琳上下撸动着肉棒想要再次含进口中之际,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薇薇安也像若琳一样跪坐着把小脑袋伸到了杜威的胯下,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明亮的星眸带着一层粉红的雾气,微微伸着滑嫩的小香舌用舌尖试探性地轻点着狰狞透亮的龟头。

  虽然依旧十分羞涩,但是看着若琳和杜威暧昧的场面,薇薇安也再也压抑不知不断涌出的爱欲,空虚的身心都急切地寻求着可以让人感到充实的快感。

  「嗯…嗯…啊呜…嗯…好…好好热…」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不曾做过这种事,在一开始薇薇安的舔弄显得有些生涩,不过没几下之後她就马上进入了状态,柔软可爱的小舌头十分有条理地沿着青筋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杜威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每一次性爱,杜威都能感到这个聪明的小姑娘技巧上的进步。

  「哈…啊唔…唔…唔…」

  俏丽的小脸上带着迷乱的表情,想要烧起来一样,薇薇安半眯着水亮的星眸,肉棒的前端慢慢地被她含进了小嘴之中。与若琳嘴里的火热感不同,薇薇安的口腔里显得更为柔和温暖,轻绵地吮允着,抚慰着肉棒急剧飙升的躁动。

  「唔姆…唔…哈…唔…」

  精巧的小手紧握着肉棒的後端,挤压摩擦着带给杜威更多的刺激,纤长白洁的还属於未完全成熟的少女的细细手指缠绕着雄性的变得硬邦邦的粗大肉棒,反差的背德感所带来的兴奋感让杜威觉得下体彷佛要爆开。

  「少爷不在的时候,薇薇安小姐也忍了很久了呢,嗯…唔…」

  被薇薇安抢走了肉棒的若琳把身体靠到了杜威身上,将他的手臂夹在了饱满丰挺的双乳之间,寻找着甚麽替代品似的,红唇微张含住了杜威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地啜吸起来。

  「你不也是麽。」

  杜威笑着将另一只手伸到了若琳的两腿之间,摸上去早已经湿了一大片,熟练地把手指插进了她不断滴落着爱液的湿润蜜穴之中,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若琳忍不住轻哼出声,光滑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手指挤开紧凑的腔道肉壁,转动着往里深入。等到拔出来时,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若琳娇喘吁吁,敏感的身体被随便挑拨了两下就立刻沦陷了,充满了情欲的灼热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唔…哈…哈…」

  薇薇安有些费力地吐出了对她来说显得有些过大的肉棒,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龟头顶端分泌出的淫靡液体涂在她润泽的芳唇上,肆意地卑猥地亵渎着少女的纯洁。

  「薇薇安小姐已经结束了吗?」

  「没没…还…还没有…」

  娇腻地媚笑着,若琳又重新俯下身体,薇薇安也再次凑上前和若琳两人一左一右同时舔起了杜威的肉棒,虽然享受过两人许多次的口舌侍奉,但这麽一起来却还是第一次。

  「哈…唔…哧溜…哧溜…哈…」

  「啊呜…哈…唔唔…哈…嗯…」

  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快感同时从肉棒两侧传来,柔软的舌头缠绵地上下来回活动着,舌尖或轻或重地点按,薇薇安和若琳娇美雪白的胴体上浮起了细细的晶莹汗珠,满是色气的迷欲表情,眼中所能看到的好像只剩下了面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的肉棒。

  「啊姆…唔…哈…哈…两个人做更舒服吗?少爷的肉棒好像跳得更厉害了。」

  似乎对杜威的反应感到很满足,若琳娇笑着又把龟头吞了进去,好像要把空气全部吸走的强大吸力刺激着杜威变得极度敏感的神经,手掌抓着他的阴囊轻轻搓揉着,前後配合着带来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好像有着一种迫切的渴望,想要把那令人迷醉的精华全部压榨出来。

  「太太太…太硬了…这这…这样子可不…不不行哦…」

  细致入微地一点点缓缓舔过去,相比起若琳的激情,薇薇安的爱抚则要柔和平缓的多,嫩滑却又有力的小香舌好像带着某种魅惑的魔力,在不经意间就慢慢瓦解了杜威心里和生理上的防线,难以抵御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累积起来的快乐麻痹感让他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不再属於自己。

  「哈啊…唔…唔…」

  「嗯…嗯…唔…啊姆…」

  轮流把杜威的肉棒含到嘴里舔弄吮吸,虽然是第一次同时口舌侍奉,但两人却有着十足的默契,吞吐转换之间没有丝毫的停顿滞待,潮水般一刻不停地快感从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传来,女孩子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一点点的把杜威带到了天堂。

  鼓胀到了极限,粗长的肉棒颤抖着从薇薇安的嘴里抽了出来,好像喷泉一样的白色液体挥洒着落到了若琳和薇薇安的脸蛋上头发上身体上,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好像没有休止,一直把她们两人弄得一片黏糊糊的才停止下来。

  「嗯…好浓烈…」

  若琳伸出手指轻轻沾了沾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尝了尝,迷醉的表情好像深深地沉浸在这强烈的雄性味道之中。薇薇安握着依旧坚硬的肉棒,习惯性地伸出嫩滑的小香舌将顶部残留的精液也舔地乾乾净净。

  虽然汹涌澎湃地射了一发,但是美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精力还十分充沛的杜威笑着把薇薇安和若琳推倒在床上。

  「杜…杜威先先…先生…」

  好像是被推倒的一刻才突然明白要继续做甚麽事,虽然已经和杜威做过许多次,但这一次却还有若琳在一边,薇薇安自己也不明白为甚麽会接受她的建议三个人一起做这种事。想起刚才遵循着情欲本能的淫乱模样被若琳也全部看在眼里,薇薇安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和害羞,总觉得不应该让别的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

  「薇薇安小姐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果然还是和少爷做更加兴奋吗?那还是要请少爷快点开始了,不过这副表情真的…很可爱呢。」

  手指在薇薇安满是蜜液的小穴口浅浅地进出,若琳爬到了她的身上,红艳的嘴唇温柔地贴住了她的樱唇,熟练地轻轻吮吸着。看起来在杜威不在的时间里,她似乎早就对薇薇安做了不少令人遐想的事情。

  「嗯…嗯唔…若琳…小…小姐…」

  没有一点抵抗的任由嘴唇被若琳夺走,薇薇安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闭上了星眸任由若琳把柔软温暖的舌头探了进来,啜吸着她甘甜的香唇。

  「唔…啊!少丶少爷!」

  突然发出的惊呼却是来自若琳,在她身後的杜威抓着她高高撅起的紧实翘臀,猛然一挺就深深地进入了紧凑的蜜穴之中。原本已经分开了薇薇安的蜜穴,爱抚着她的身体为杜威做好了插入的准备,但没想到杜威竟然毫无预告地先插入了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若琳张着小嘴几乎要软到在薇薇安身上。

  「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少爷…啊…啊…」

  若琳在杜威猛烈地冲击下娇喘吁吁地说道,粗壮的肉棒顺畅无比地一插到底,狠狠击打着她的花心,触电的快感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使她根本无力再去逗弄身下的薇薇安。

  「呀,我可不记得有说好甚麽,你这个好色的女人,竟然连薇薇安都不放过,不先给你点惩罚可是不行的呢。」

  杜威重重地在若琳的臀部拍了两巴掌,好久没有感受过女人蜜穴的滋味了,肉棒被黏腻腔道内的嫩肉紧实的包裹着,暖洋洋的感觉。一插进去杜威就开始了几乎完全停不下来的大幅震动,摩擦之间令人舒服地几乎随时都想要射出来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是…是的…请尽情惩罚我吧…少爷…啊…啊…啊…」

  若琳亢奋地大叫着,好像根本没有在意这麽大的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其他人听到。娇媚的脸蛋上带着恍惚的表情,细线似得香津从嘴角处流下,纵情的享受着腔道内被杜威的肉棒全部塞满的快乐充实感。

  「若若…若琳小姐…现现现在的…表…表情也很很…很可爱呢…唔…嗯…」

  从若琳身上延续传来强力的冲击,虽然并不能完全看到全部的场面,但薇薇安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杜威在若琳身上的剧烈运动。看着近在眼前的若琳迷离绯红的脸庞,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游过薇薇安的全身。她悄悄把双手伸到若琳胸前,开始恶作剧似得抓捏起她绵柔丰盈的酥胸,同时反过来主动贴住了若琳的半张着的芳唇与她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将她动情的呻吟堵在嘴里。

  「唔姆…唔…嗯…嗯…」

  薇薇安和若琳魅惑的亲吻声刺激着杜威的神经,他紧握着若琳纤柔的腰肢,硬地好像铁棍的肉棒疯狂地大力开垦着她湿润的花径,小腹密集不断地撞击着她的雪白的翘臀,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和若琳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个狂乱的夜晚彻底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不过这个没甚麽背景也没甚麽实力以前就靠色相占男人便宜的女人,就算不碰到他,早晚也会惹上不该惹的人,最後沦为玩物的下场。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要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才是,因为越是漂亮的女人遭遇某种危险的概率一般也会更高。杜威不禁想起了妮可,这个美到极致的女子同时也有着强大的力量。有人说女性的美貌是一种罪,但这只不过是拙劣的借口,应该说没有办法守护这份美好的弱小才是真正的罪。

  弱小,罪。

  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好像利剑刺在心脏上的感觉,无法得到,无法改变,活着的每一秒只是让你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无力,那种痛苦与憎恨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只会在绝望的漩涡中化作毁灭的疯狂吞噬一切。

  就这样毁掉一切吧…把你也一起…

  恶魔的喃喃自语,天地好像开始旋转,耳朵里听不到一丝声音,偶然陷入回忆的杜威似乎碰触了某个开关,剧烈的头痛,难忍的恶心感,好像有甚麽被封印着的可怕东西要撕开脑袋出来。

  「嗯…」

  杜威皱起了眉头,发出了沉闷的呼痛声,但就在这刹那之间,所有的不适骤然消失,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耳边又听到了煽情淫靡的做爱声响,一波波被中断的强烈快感又一起涌了上来,他再也忍耐不住,把大量滚烫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了若琳体内。

  「嗯…啊…好烫…」

  花心直接被精液浇灌着,腔道内又一次充满了杜威的精液,若琳的身体猛然向後仰起,同时达到了绝顶。肉棒在温润的花径内痉挛似得抽搐着,好一会儿才停止吐出精液。

  「哈…哈…少爷…你没事吧?」

  若琳转过头,半睁着充满了水汽的美眸,浑身香汗淋漓,脸上满是高潮後的晕红,但她立刻就发现杜威异样的脸色,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甚麽,接下来该是薇薇安了。」

  杜威若无其事地说道,恢复了平常散漫的神情,慢悠悠地把肉棒从若琳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随着动作从蜜穴口溢出,化作一条条淫靡的乳白色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嗯…嗯…」

  随着杜威的插入,薇薇安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早就湿润不堪的蜜穴轻易地就把肉棒吞了进去。也许是身形更为娇小的缘故,薇薇安的腔道内总显得更为紧凑,杜威享受着紧箍着肉棒的内壁所带来强大压迫力,一口气插到了深处,然後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啊…啊…杜…杜威先先…先生还还还是很…很厉害呢…」

  腔道内被杜威的肉棒填满,薇薇安魅惑地舔着樱唇,娇柔地喘息道,原本好像只是一句普通的夸赞话语,但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可爱玲珑的少女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听起来总有种挑逗的意味。

  「我有不厉害的时候吗?」

  杜威歪了歪脑袋,停下动作好像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似乎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深奥哲学问题。

  「不不…不要…停…停下啊…」

  性爱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随着杜威的停顿而中断,薇薇安双手紧抓着两边的床单,极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腔道内的肉壁好像渴求着缓缓蠕动,反复摩擦着杜威的肉棒,催促着他继续抽插。

  「少爷,不要再逗弄薇薇安小姐了,她真的已经很辛苦了呢。」

  高潮过後稍稍缓过劲来的若琳跪坐在薇薇安身边调笑道,手指轻轻挤按着少女两粒因为兴奋而高高突起的硬硬的小葡萄,长长的指甲小心地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和杜威上下一起玩弄着薇薇安的身体,撩拨着她压抑的情欲。

  「有吗?做这种事辛苦的是我才对吧。」

  杜威看着若琳在一旁微微抬起的粉臀,故意把手指插进依然糊满了白色痕迹的蜜穴内搅动,肉棒又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嗯…啊…」

  沉积了许久的情欲纵情的释放,薇薇安很快就达到了绝顶,娇小的身躯可爱得颤抖着,迷离的星眸里含着喜悦的泪光,在杜威和若琳的双重攻势下,短短的时间里就去了好几次。

  「唔…」

  很快杜威也在薇薇安的蜜穴内发泄出来,然後又插进了若琳体内,耸动了一会儿後又再次拔出进入薇薇安的腔道内,就这麽来回肆意地同时与她们两个激烈交媾,直到夜深精疲力竭之後才一起睡下。

                ……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巨木镇陷入了深深的沉寂,明亮柔和的月光和星光铺洒下来,在黑暗之中为晚归的人们照亮了脚下的路。

  杜威睁开眼睛,现在是凌晨一般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杜威已经毫无睡意,小心地把薇薇安和若琳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移开,杜威悄悄地下了床,披上了一件衣服缓缓走到床边望向了漫天的繁星。

  「雪,你觉得…人为甚麽要活着呢?」

  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杜威带着一种平静却又诡异的笑意,抱着手臂对着空气好像自言自语般地问道。

  「我不知道…陛下…」

  没多久就在虚空之中就传出了一个女人清柔的声音,然後一个女性纤柔的身影悄然无息地在杜威的背後出现,清澈无暇的水蓝色眼眸在冷冷的月光下显得极为明亮动人。

  「这样麽,我明白了。那换个问题吧…我曾经问过你会不会为我而死,你很明确的否定了,那可真是令人伤心啊。不过我有点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存在呢?」

  似乎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已经不再感到奇怪,甚至连头也没有回,杜威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问道,略显认真的语气彷佛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介意。

  「……」

  身後的那个神秘女人陷入了沉默,杜威能感觉到她并不是在思考他的问题,而是在思索需不需要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自从接触以来,杜威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思维模式,但是这种绝不多说废话的模式却也让他无处下手。

  「好吧,我知道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只有老师…可以…」

  正当杜威叹了口气像以前一样要放弃之际,千里雪突然缓缓开口回答道,和原本一样平静不变的声调,只是在说到「可以」时稍稍出现了一丝波澜,但也只是一闪即逝。

  「你的…老师?!是你的老师派你来找我的麽?那可真是有意思,究竟是甚麽伟大的人物竟然可以让你为他而死。」

  一阵莫名的欣喜,杜威猛地转过头接着问道,千里雪的面容在昏暗的屋子内有些难以看清,只有那一双晶亮的美眸格外的清晰,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回答了『使命』以外关於她自身的话题。

  「我的生命是老师给予的…为他而死是理所当然的…老师告诉了我我的使命…所以我才会来找你…陛下…」

  「你的老师…是谁?」

  「老师他…」

  千里雪冷漠的脸上微妙地浮现出了一丝几乎难以分辨的笑意,那是种春暖花开雪融大地幸福的令失意的人感到嫉妒的喜悦,带着憧憬和信任,寄托着一切的思念。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好像甚麽东西撞破了窗户,然後是怒吼声丶惨叫声和无数弩箭破空的声响。

  「动手的时间比我预计的好像早了一点,雪,你的魔法真的没问题吗?」

  「如你所吩咐…不过我的幻术只是让他们以为你住在二楼…现在应该已经和魔法师公会的人交手了吧…」

  好像十分不满意和千里雪的谈话被突然打断,杜威皱了皱眉头,但是屋外开始传来的「乒乓」打斗吵闹声把薇薇安和若琳也惊醒了过来,千里雪早就又把自己的身影气息隐藏了起来,只剩下平淡的回应在杜威耳边轻轻回响。

  「咻咻」连续的破空声,黑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杀手射着弓弩,只听见不断传来的罗林家护卫的惨叫声和弩箭顶在墙壁上的密密麻麻的「夺夺」声。

  虽然有些惊慌,但薇薇安作为大魔法师的素质还在,她先给房间里的三人加了防护术,然後一个闪光术丢到窗外,立刻好像在夜空中浮起了一轮烈日,原本借着黑暗作为掩护的杀手顿时无所遁形,全部暴露在了强光之下。

  趁着杀手在强光下因为猝不及防而失神的刹那,罗林家的护卫已经抓住机会冲了出去和他们开始了贴身肉搏。

  忽然空间里出现了一个裂缝,一团黑气从裂缝里飘了出来迅速凝结成了一个人形,随後变成了一个全身漆黑,笼罩在黑气之中的死灵武士。

  克拉克一脸煞气,脸部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哼」了一声,对着死灵武士一挥手,这个死灵武士就向那群杀手冲去。那些杀手训练有素,看到死灵武士虽然一惊,但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停留,「刷刷刷」的数十支弩箭同时射中了那个死灵武士,然後直接穿了过去,没有对这个由黑气组成的死灵武士造成任何伤害。

  死灵武士冲进杀手群里,手里的黑剑刺中一个杀手的身体,这个杀手中剑的部位立刻冒出一团黑气,然後迅速蔓延到全身,化作一团黑色火焰,片刻间就将这名杀手烧得乾乾净净,一点渣滓都没剩下。

  「这是死灵!用斗气!」

  黑暗之中,几个为首的杀手身上同时迸发出了斗气光芒,至少都是三级武士以上的水准。带着斗气的武器砍在死灵武士身上,每一下都让它的黑气变得稀薄一分,在付出了数人的代价後,终於这个死灵武士在杀手的攻击下消散了。但杀手们已经伤亡过半,剩下的人也开始边打边退。

  「跑得了麽!」

  克拉克狞笑着,手指一点,又是两个死灵武士从空间裂缝里出现,好像野狼进了羊群,手中的黑剑不断夺走溃败的杀手们的性命,罗林家的护卫也形成了包围圈。

  一番死斗後,除了少数几个杀手侥幸逃走,其馀要麽战死,要麽失去反抗能力後直接咬破嘴里的毒药自杀身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杜威在罗林家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一楼。骑士们仔细搜索了旅店,哪里还有那个矮胖老板和那些侍者马夫的人影,这完全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

  杜威和克拉克汇合後,分析了一下状况,这位魔法师公会代表的脸色很不好看,在这场意外的刺杀之中,他的一名魔法师手下不幸在一名杀手的偷袭下丢了性命,而且这些杀手的目标好像就是克拉克他们几个魔法师公会的人,真不知道有谁会这麽大胆竟敢刺杀魔法师公会管理层的人。

  而且那些杀手使用的还是一种造价很大同时威力也很大的便携式弓弩,这种装备那些大佣兵团也很难弄到几把,就算贵族的私军力也很少装备,只有帝国的正规军团才会统一有这种武器。

  让人检查後,克拉克发现这些弓弩上还带着象徵着军械的钢印,如此明显的证据,那些杀手的来历已经不言而喻了。即使有人想栽赃,但能如此大规模的搞到军队的装备,这件事也绝对和军方脱不了干系。想到这一点,克拉克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帝国军方派人刺杀魔法师公会的代表,还有比这个更有趣的事吗?杜威彷佛已经可以看见他那个「父亲」心里抓狂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可笑表情了。

  发生了刺杀事件後,杜威和克拉克派人到附近的大城镇里带来了一队三百人的地方守备军作为护卫这才继续上路,以防路上还有杀手的残党卷土重来。两天後,杜威一行人终於来到了罗兰帝国的帝都。

  罗兰帝国的帝都,自从九百六十年前帝国开国皇帝阿拉贡罗兰建国立都之後,经历了九百六十年之中多代王朝皇帝的大力修缮,帝都已经是无可置疑的成为了罗兰大陆第一雄城,人口超过了两百万,而常年往来的流动人口,更是无法统计。

  帝都天然绝佳的地理环境,一面临着沧澜运河,来往的商船络绎不绝,河运的便利发达给帝都带来了无限活力。而几百年花费无数财政力量修缮的大路,以帝都为中心更是四通八达,一个庞大的交通枢纽网络覆盖了整个大陆。

  在卫城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杜威等人在一队王城王城近卫军的保护下,来到了帝都东南面的城墙外,如预计的一样,雷蒙伯爵没有派任何人来迎接他的儿子,或者说根本就不欢迎他回来。不过杜威也没打算先回「家」,与魔法公会主席雅戈道格见面才是他这次回来的第一个目的,只叫玛德先回伯爵府报告一声。

  帝都的繁华一如往昔,喧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沸沸扬扬,车队穿过了帝都里一条条长街来到了城西。罗兰大陆魔法师公会总部就座落在帝都的城西,这里有一个硕大的圆形广场,魔法师公会总部的建筑就在广场的正中央。

  广场周围竖立了一圈高大的白色立柱,形成了一个魔法阵,全年无休的提供照明,一天都没有熄灭过,代表了魔法文明的昌盛不息。六个不同方位的通道通往广场中心的六角星建筑。从空中鸟瞰整个广场,可以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六芒星图案。

  在克拉克的带领下,杜威一行人进入了魔法师公会的大门,若琳倒是恪守着「武士不入魔法公会的传统」只在门口等候着。妮可好像对於这个对很多普通人来说也很神秘的地方很感兴趣,少有的在杜威叫她之前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一层是魔法师公会总部的大厅,原本应该是天花板的地方却是一片虚空,漂浮着些许浮云,浮云之中,太阳丶月亮丶各类星辰闪烁着光芒,组成了一副瑰丽的奇景。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魔法师长袍,低级和中级的魔法师穿着灰色的长袍,而像薇薇安这样的高级魔法师穿着的是纯白色的袍子,那些穿着银色狍子的则是魔法学徒。

  两边延伸出去的宽敞通道全部是一些古怪的店铺,里面出售各种各样的魔法材料丶魔法道具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的古董,这里不流通任何货币,采取的是最古老的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

  跟随着克拉克来到了一排凹形的拱门前,这些是通往六角星建筑顶层顶层的传送魔法阵,只有佩戴魔法师公会特制徽章的人才能使用,在这里克拉克就只带着杜威一个人进去,而让薇薇安和妮可留在大厅里随意观赏。

  使用魔法阵来到顶层,又穿越了一个回型的走廊这才来到了由魔法师执法队守卫的通往内部核心高塔的唯一传送阵。这些魔法师执法队是专门针对那些邪恶魔法师而成立的特殊部队,是魔法师公会已经存在了千年的内部力量,有着克制魔法师的特殊能力,是几乎所有的魔法师都不敢招惹的怪物般的存在。

  克拉克缓缓转动了一个水晶转盘,瞬间眼前的景像再次变化,直接从顶层传送到了室外,这是一个大约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迎面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巨塔。

  现在出现在杜威眼前的就是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核心高塔,是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防御魔法阵的中枢。所有八级以上大魔法师的私人实验室都在这座高塔里,一共有十八层,每一层都住着一位大魔法师,住在顶层的几个都是九级的强者。

  克拉克正向杜威介绍着魔法师公会总部的一些基本情况,忽然高塔下的门里闪过一道火焰,正是高塔里的传送魔法阵启动的光芒,随後从高塔里并排走出了两个人。

  走得稍微靠前的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件精致的贵族礼服,一身华贵的长袍,加上绣了金边的衣料,就连袖子和领口都有波浪花边,正是今年在贵族圈里最最流行的款式。

  他的皮肤正是贵族们最向往的那种苍白色,看上去纤细而清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高的鼻梁,一双如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目光清澈,实在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行走之中不快不慢,隐隐带着凛然的气势,一看就是从小受过极为严格的礼仪方面的训练。

  那个年轻人看见了杜威,先是怔了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十分优美,这麽一笑就彷佛春暖大地一般,忍不住让人生出了几分和煦的感觉来。

  但是杜威的注意力几乎从一开始就完全落在了与他一起走来的另一个人身上。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一套和薇薇安样式相仿的纯白魔法师长袍包裹着她诱人惹火的胴体,罩在长袍外面的奇特精美的银白色缕空轻甲刻满了华美复杂的魔纹,薄薄的看起来根本没有甚麽防御能力。

  银色柔亮的长发直达腰际,在风中宛如银蛇乱舞,精致冷艳的脸庞上依旧带着森寒傲然的表情,这个女人就彷佛从冰雪中走出,冰冷寒冽的气息即使隔得远远的也能感受到。

  「真是不错的再会呢,大概这就是命运吧,我亲爱的阿…不,杜威。」

  银色的美丽眼眸里清晰的映出了杜威的身影,银发的美女露出了一个动人至极的微笑,好像与最亲近的人久别重逢。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一)暗潮涌动(上)
作者:xiaoyanglaolang
2016/6/27发表於第一会所

                前言

  依旧略。

  ************************************************************

              主要人物介绍

  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区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主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主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恶魔的仆人克里斯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从冰封森林归来回到了帝都,开始卷入一些麻烦的事情中。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擅长幻术。

  伯爵夫人:雷蒙伯爵的妻子,杜威的母亲,是一位善良温柔的女性,因为吃下了一种诡异的药物而被控制了精神而不自知。

  辰:帝国皇帝奥古斯丁六世的小儿子,待人和善,聪慧过人,善於隐忍,掌握着宫廷法师的力量,与魔法师的关系比较亲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雅戈道格:魔法师公会的主席,圣阶高手。

  雷蒙伯爵:杜威的父亲,罗林家族的族长,帝国军方的核心人物,属於大皇子亚文一派。

  ***********************************************************

                正文

  「啊!原来您就是最近风传中魔法师公会里最年轻的魔法学士,杜威罗林阁下。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辰,辰奥古斯丁是我的全名。很高兴见到您,杜威罗林阁下。」

  这个名叫辰的年轻人微笑着走到了杜威面前,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目光,姿态优雅,所有的动作都标准的丝毫不差。

  「很荣幸见到你,辰皇子…殿下。」

  杜威欠了欠身子,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这位辰皇子正是现任皇帝奥古斯丁六世最小的一个儿子。虽然好像原本也是在这个地方与辰皇子第一次见面,但在时间上却提前了不少,原来先见到应该是那位九级疯子大魔法师老艾黎才是,但现在却好像再一次进入了一个莫名的岔道。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旁边这个不知道应该称呼她为乔安娜还是弥赛亚的女人,总觉得在帝都有甚麽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用这麽客气,杜威阁下可别忘记了,您是一位魔法学士。魔法师是不用向贵族行礼的,哪怕是皇室。话说回来,杜威阁下,我可是对您好奇很久了,原本我只听说罗林家的加布里那小子是一个天才,可是最近您的名字却经常在我耳边被人提起,今天见到您,该是我的荣幸才是。没想到您还是乔安娜小姐的旧识,那真是更让人惊喜啊。」

  这位英俊地刺目的皇子和蔼一笑,伸手扶住了杜威,转头看了看「乔安娜」,似乎对两人的关系有一些好奇。

  「你太客气了,殿下,我和这位叫做『乔安娜』的小姐以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没有甚麽太深的交情。」

  杜威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把视线从银发女子的身上移开,完全没有像她那样看起来有甚麽重逢的喜悦。

  「嗯,没错呢,我和这位叫做『杜威』的魔法师阁下的确还没有甚麽太深的交情,不过是有些缘分罢了。」

  「乔安娜」似乎并不介意杜威冷淡的态度,脸上笑意更盛,灿烂妩媚的笑颜彷佛悄然融化的万年冰川,清流涓涓,不仅让杜威产生了一种惊艳的感觉,就连辰和克拉克法师都有了一瞬的失神。

  「缘分,我很喜欢这个词,今天我和杜威阁下在这里相遇,那也是一定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可惜我现在还有些急事,不然一定要立刻好好招待杜威阁下一番。请恕我冒昧,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在明日『比武大会』结束後邀请杜威阁下一起共进晚餐?」

  辰皇子的笑容依然温和,事实上,这种贵族之间的邀请这麽当面提出的确有些冒昧,在贵族圈里别说是邀请吃饭,就算是邀请对方一起喝个下午茶,都至少要提前一天发出邀请,不过辰皇子的风度的确毫无挑剔,即使是道歉还是让人如沐春风。

  「荣幸之至,辰皇子殿下。不过『比武大会』是指?」

  杜威也露出了微笑,他并没有打算拒绝辰皇子的邀请。家族立场?这些和他又有甚麽关系,那个所谓的家族,又有甚麽值得他在意的东西?不过杜威对辰皇子提到的另一件事却有点好奇。

  「啊,您居然不知道吗?杜威阁下。为了重振帝国尚武之风,弘扬罗兰武魂,在乔安娜小姐和『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的建议和我的引荐下,父皇陛下下旨举办了第一届『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由『骑士协会』主办,召集全大陆的武者前来参加,胜者将由父皇陛下授予『大陆第一勇士』之名,并担任『罗兰之剑骑士团』团长之职,前五十名的选手皆可入选『罗兰之剑骑士团』的行列,比武大会已经进行了好几天,明天是最後一天的决赛,马上将会诞生崭新的弘扬骑士精神,忠君爱国,惩奸除恶的『罗兰之剑骑士团』了,就如当年的阿拉贡陛下麾下的『圣罗兰骑士团』一样,将成为帝国的一股中坚力量和骑士信条的标准。这可是帝国几十年都未曾有过的盛事,杜威阁下有兴趣的话,明日也可来观战,我一定会为您预留一个好位子的。」

  「那还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我最近去了趟冰封森林然後就急匆匆地跟着克拉克法师赶回帝都,倒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件事。好像很有意思,要是我有空的话一定要去看看。」

  杜威说得平静,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比武大会和罗兰之剑骑士团,这不该是很久之後才会发生的事件麽。「乔安娜」的建议?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甚麽?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和我还有约。明天就恭候您的大驾光临了,杜威阁下。」

  和杜威以及克拉克寒暄了几句,辰就礼节十足地告辞了,银发的女人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在经过杜威身边时,她先是深深地看了看他然後视线转向了半空中的一个位置,眼中露出了一丝玩味。

  虽然经历了偶遇辰皇子的插曲,但杜威此行的目的还是要去和魔法师公会主席雅戈道格见面。随着克拉克走进了高塔下的大门,和外面的传送阵相似,克拉克转动了几下墙壁上的水晶盘,立刻就来到了高塔的顶层。

  推开了一扇古老的充满了橡木味道的厚厚大门,这里就是主席雅戈道格的房间了,面积看起来远比外面目测地要大,足足有不下一百平米,这还没有算上里面圆形大门後面的实验室。

  「克拉克,你把我们新任的魔法学士带来了麽?」

  「是的,主席大人,我把杜威阁下带来了。」

  圆形的大门缓缓打开,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克拉克闻言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肃然垂手而立。魔法师公会主席,整个罗兰大陆魔法师的最高领袖雅戈道格缓缓从门後走了出来,他和蔼地微笑着,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眼睛,看起来不像是罗兰人,而更像杜威以前那个世界的民族形象。

  「坐下吧,不用这麽拘谨,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杜威阁下。」

  让克拉克出去後,雅戈道格随手指了指房间里几个奇怪的墩子。招呼杜威坐下,他没有穿那件昂贵的金蚕丝质的魔法师公会主席袍,而是随意地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彷佛被烟熏过一样,有些污迹。

  「请随意询问,主席大人,不过我想我已经把具体的情况告诉克拉克法师了。」

  「首先,我并不是克拉克,你告诉他的那些话就不用再说一遍了,我只希望杜威阁下能如实作答,明白了麽?」

  杜威好像有点紧张地正襟危坐,雅戈道格看着他,眼神里闪动着一丝奇异的目光,这眼神并不威严,但是彷佛能把杜威看透一样。

  「第一个问题,我需要知道,甘多夫大师…他真的已经去世了麽?」

  「是的。」

  「果真如此,本命原石碎裂,看来甘多夫大师是真的不在人世了,原本我还存着一丝幻想。那麽能告诉我,甘多夫大师他究竟是怎麽去世的?」

  雅戈道格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惋惜之意,失去了魔法界最伟大的大师对於魔法师公会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继续询问下去。

  「这个…」

  「有甚麽问题吗?」

  「老师叮嘱过我,如果我说出来,恐怕会有大麻烦。」

  「没关系,你只管说吧。我想就算有甚麽麻烦,魔法师公会也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杜威露出了一个为难的神色,好像有甚麽难言之隐,雅戈道格微微笑了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并不洪亮有力,但魔法师公会主席透露出的绝对自信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信服。

  「好吧,我相信你,雅戈道格主席,其实我并没有说谎,只不过说得不够详细而已。」

  杜威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终於下定了决心,有些迟疑地说道,雅戈道格没有打断他,只是注视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师的确是和一名邪恶的圣骑士交战後重伤力竭而亡的,因为在此之前他遭遇了一群极为强大的高阶魔兽而几乎耗尽了所有的魔力。」

  「高阶魔兽,原来重点是在这个地方麽,究竟是哪种高阶魔兽竟然能将甘多夫大师逼迫到这种地步。」

  似乎後怕地露出了一点恐惧的表情,杜威顿了一顿,雅戈道格很敏锐地抓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所在,比起那个神殿叛徒,还有着导致甘多夫陨落的更深层的原因。

  「是龙,活生生的龙,住在神山之上,铺天盖地。」

  杜威的语气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好像对当时的场景还心有馀悸,就连回想起来都感到可怕无比。

  「龙?你说是甘多夫大师带着你穿越了遗忘平原和传说中守卫着神山的龙族交战?他想要做甚麽?」

  雅戈道格的笑容消失了,面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种几乎在罗兰大陆绝迹的强大魔兽,即使只提到它的的名字都令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敬畏,就连雅戈道格本人也只在一些古老文献中了解到这种生物的存在。

  「老师他是为了得到阿拉贡陛下的遗物,才冒险强行穿越遗忘平原登上神山,但没想到神山上却有数百条巨龙守护,即使凭老师的实力,也无法同时抗衡数量如此众多的龙,它们的首领还是一条黄金龙。」

  杜威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显得极为激动,不过这种常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震撼场景,让一个连二十岁都没满的年轻人有这种反应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为甚麽甘多夫大师要在这个时候去这麽危险的地方获取阿拉贡陛下的遗物?阿拉贡陛下究竟在那里留下了甚麽东西?」

  不仅有巨龙,还牵扯到了曾经的罗兰帝国开国皇帝「星空下第一强者」阿拉贡,雅戈道格再也难以保持淡定,他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恐怕比他预想的要可怕深刻地多,真不知道阿拉贡陛下究竟留下了甚麽遗物在神山,竟然让甘多夫冒着和巨龙交手的风险也要去取出。

  「甚麽遗物…我也不清楚。因为老师还没进入神山内部就和一群巨龙大战了一场,最後寡不敌众,只能原路返回,结果就在冰封森林边缘遇到了那个圣骑士,後面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说得那样。」

  杜威耸了耸肩,一副已经把所知道的事情基本全部吐露了出来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甘多夫大师还有甚麽遗言吗?为甚麽他要收你做弟子?还特意带着你一起去神山寻找阿拉贡陛下的遗物?」

  雅戈道格仔细想了一会儿,似乎没发现有甚麽矛盾的地方,接着又抛出了几个问题,然後看着杜威,仔细端详着他神情动作的微小变化。

  「老师就在最後正式收我为他的弟子,将一切遗产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薇薇安师姐。至於为甚麽,这个原因其实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杜威抓了抓脑袋,局促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像有些尴尬和犹豫。

  「难道你想说甘多夫大师觉得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让你觉得这种原因不着边际所以难以启齿?没关系,甘多夫大师眼界与常人不同,也许你的确是个不为世俗所理解的天才也未必不可能。」

  想起了杜威以前在帝都「白痴」的外号,雅戈道格不知怎麽就忽然脑洞大开地反向思索想到了这个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理由,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亲切地拍了拍杜威的肩膀。

  「并不是这样,主席大人,我自己有些甚麽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可是老师他竟然说我是…」

  「是甚麽?」

  「他说我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有必要得到神山上的东西,重新获得以前的力量来应对不久之後将到来的巨大灾变。」

  「阿拉贡陛下的转世?巨大灾变?甘多夫大师真是这麽说的?」

  雅戈道格猛然从坐着的墩子上站了起来,紧抓着杜威的肩膀用力摇晃,心中好的震惊之情再也难以掩饰。

  「没错,老师就是这麽说的,我知道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我也…」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竟然是这样,甘多夫究竟知道了多少?」

  雅戈道格好像想到了甚麽,变得极为烦躁,放开了杜威在一边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些甚麽。

  「杜威阁下,我相信你不会特意编造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谎言来欺骗我,甘多夫大师的这件事情意义重大,会产生许多难以控制的影响,我希望你能够不要将今日与我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这对你和公会都没有好处,可以吗,杜维阁下?」

  「哦,我答应你,主席大人。」

  过了好一会儿,雅戈道格才平静下来,恢复了原来和蔼可亲的样子,杜威好像被他吓到了,期期艾艾地应答道。

  「很好,让你千里奔波来和我这个老头子会面真是辛苦你了,杜威阁下。我需要去查询一些典籍,过一段时间我会再和你见面的。对了,等夏季祭典结束之後,我会亲自和几位公会里的大师一起主持你的魔法等级考核。你现在要明白一点,不管你是不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或者承担着甚麽重要使命,你既然成为了甘多夫大师的弟子,那麽你这一生都注定和魔法联系在一起,你注定是魔法师公会的一员,是站在众生之上,游离在世俗之外的魔法师。在这里,你不是罗林家的少爷,也不是甚麽贵族,以後你的身份就是一名公会的魔法师,明白了吗,杜威阁下?」

  「是丶是的,主席大人,我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一定不会抹黑老师的名誉。」

  雅戈道格对杜威的态度很满意,亲自调了杯能够提神醒脑的「艾尔丁草」泡的饮料递给杜威,让他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关於老师的。」

  和雅戈道格闲聊了一会儿,在临出门之前,杜威突然又像是想起了甚麽重要的事情,重新走了回来。

                ……

  杜威的马车来到了皇城南面的帝都的豪门区域,转入了一条稍微安静一些的小路,最後停在了罗林家的伯爵府。随着马车的停下,杜威走下马车,默默地看着大门上罗林家族的徽章,在近一年之後,他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薇薇安丶若琳和妮可并未与他同行,薇薇安作为甘多夫的弟子,雅戈道格很大方地就把帝都里魔法师公会名下一处闲置的房产送给了她,让这位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的弟子在帝都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若琳和妮可在杜威的示意下也一起陪着薇薇安。而杜威就这麽只身一人坐着马车回到了伯爵府。

  罗林家族作为帝国武勋世家,许多家族成员都在帝国各个机要部门担任各种职位,以族长雷蒙伯爵为核心形成了罗林家族集团。伯爵府邸建造得并不算奢华,这和帝国内地很多军方世家一样。军方的豪门世家往往不像其他大家族那样注重华美的表象,相比之下显得极为低调。

  伯爵府里早有侍卫和仆人出来恭迎,老玛德也早已等候多时,正指挥着仆人牵马搬东西。杜威走进大门,迎面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是雷蒙伯爵的心腹,侍卫长阿尔法。

  阿尔法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剑。他是一位实力高强的武士,以前随着雷蒙伯爵东征西讨,远征南洋,立下了不少功劳。同时他也是帝都里有名的美男子,年轻时据说风靡众多贵族少女,但是人到中年依旧没有结婚生子,至今单身一人。小的时候雷蒙伯爵曾让这位侍卫长亲自教授杜威武技,只是後来觉得杜威实在没甚麽天赋,这才作罢。

  「少爷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伯爵大人在书房里等您,请您到家之後,立刻去见他。」

  侍卫长很快走到杜威面前,单膝跪下,做了一个标准的家族内臣之礼,身後跟着阿尔法的十几名精锐侍卫也同时单膝跪下。

  「阿尔法叔叔,一年不见,你越来越精神了,想必武技又有精进,不知道这次的『比武大会』你有没有一展身手?」

  杜威将手背负在身後,手指间飞快地旋转着一根碧绿色的长笛,并没有立刻让阿尔法起身,反而开始好像不经意地慢慢踱着步,居高临下地问道。

  「阿尔法这点微末武技怎敢在汇集了天下高手的『比武大会』上献丑。少爷还是快去书房吧,一年不见,伯爵大人一定很挂念你。」

  阿尔法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甚麽,没有杜威的示意,他也就这麽保持着端正的行礼姿势单膝跪着,後面的几个家族精锐侍卫似乎有些不满,但看到阿尔法骑士不动如山的样子,也只得压着满腹怨气继续向这位被贬到老家去的「白痴」少爷行礼。

  「原来如此,想念我已经想念到连到城门迎接的人都忘了派的地步麽,真是令人感动。」

  杜威在眼睛上揉了揉,彷佛要把眼泪擦去的样子,随手一挥,让已经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的侍卫长和一众精锐侍卫起来。接着就在阿尔法的引领下往伯爵府内宅走去。

  穿过一条走廊,转过一个院子,走过花园的时候,杜威看到家里的一些女仆正在紧张地采摘花束,一扎扎用鲜花扎成的花束,五颜六色地摆放在一边,这是为了罗兰帝国一个很重要的风俗节日「夏季祭典」而准备的。随着日子临近,家里来往的仆人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的节日气息,看到跟随在阿尔法身後离家一年的大少爷,也都赶紧躬身施礼。

  走到了书房门口,阿尔法停住了脚步,做了一个手势让杜威一个人进去,接着深深看了他一眼,闪过一丝奇异的神采,然後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杜威推开房门走进书房,就看见当代罗林家族的族长雷蒙伯爵坐在书桌後面,手里捏着一支鹅毛笔,威严的脸上笼罩着寒气,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一份不知道甚麽内容的文件。

  静静地走了过去站在书桌前,杜威也不说话,只是垂手而立,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伯爵府的书房规模要比罗林祖宅的书房小得多,书房里只有两排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必须的文献,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满是一些军方统帅部的文件。

  「嗯,你回来了。」

  直到过了好久,雷蒙伯爵彷佛才回过神来,随手在文件上写了几笔,放下鹅毛笔抬起头脸色平静地看了杜威一眼。眼神很平淡,不喜不怒,好像对杜威的归来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杜威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他的这个「父亲」,就似激动喜悦地说不出话来。雷蒙伯爵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穿着一套纯白的棉质长袍,这是从前在军中养成的习惯,简单而舒服。这位帝国的功臣将军,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喜好华服,却偏好这种乾净简单的衣着。他缓缓绕过桌子,走到了杜威的面前,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长大了一些。」

  雷蒙伯爵忽然缓缓叹了口气,威严的声音已经变得柔和,好像完全脱去了将军和族长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杜威依旧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一点天真无邪的茫然,就如同一个失宠的儿子骤然得到意料之外的关注,显得有些困惑。

  「你心里其实一定还是恨我的吧,把你一个人送到罗林平原。你…算了,坐下吧,今天开始,你回到了帝都,你的一举一动就都代表了罗林家,今後的一切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看着儿子脸上似乎彷徨无措的笑容,雷蒙伯爵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叹了口气,轻轻在杜威肩膀上拍了两下,返回书桌後坐下,从书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酒瓶,轻轻拧开瓶盖。

  「从我把你送到罗林平原之後,你在那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有得到回报的消息。你弄出来的那些让人惊讶的东西,那个足球彩票,那个不靠魔法就能飞的叫热气球的东西,还有上次你母亲生日,你送来的那个叫甚麽『曙光女神之宽恕』的礼花。很不错,不用家里的一个金币,你就赚了,哦,让我看看,十四万金币吧,没想到我的这个被叫做『白痴』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商业奇才。」

  「……」

  「你还是不想说些甚麽吗?我的好儿子,不得不说,我真的看走眼了,你很聪明,甚至我觉得你的聪明在家族历史上都是罕见的。就连我,在你这麽大的时候都绝对没有这种本事。可为甚麽?为甚麽以前你要让人故意以为你是『白痴』,而且看起来你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我真的只想问你,为甚麽?」

  两只和酒瓶同样精致的水晶酒杯盛满了殷红的酒液,杜威和雷蒙伯爵一人捏着一只酒杯,书房里有些沉闷,品尝了一会儿美酒後,雷蒙伯爵终於开始吐露在他心中蕴藏已久的疑惑。他皱着眉头深深盯着杜威,语气很坚决,等待着他的答案。

  「做个『白痴』不好吗?」

  「你说甚麽?!」

  过了良久,直到把杯中的美酒全部喝完,杜威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雷蒙伯爵眼色一变,表情刚毅而阴冷。

  「我说做个『白痴』有甚麽不好吗?说到底,人只要活得开开心心不就可以了吗?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你把我送到罗林平原时,我可是一点都不恨你,反而还很感激你把我送到这麽一个可以令人愉快地享受生活的地方,让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各种喜欢的事情,那可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啊。」

  杜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很疲惫了,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椅子里,满脸的无所谓,哪里还有半分老实儿子的模样。

  「当个『白痴』也无所谓吗?你原来是这样想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家族族长的位子放在眼里吗?故意装傻充愣,你早就算计好我会把你送去罗林平原了麽?」

  重重把酒杯放在书桌上,雷蒙伯爵不怒反笑,他总算是第一次开始了解这个一直不怎麽待见他和受他待见的儿子的心中的想法,但却与他原来预计的原因有很大的不同,简单的甚至有些惊悚,假如以杜威当时的年纪来论的话。

  「你不是还有加布里麽,我的那个好弟弟又聪明又上进,一步步按着你的教导一定会成为合格的家族继承者,我也不会和他争些甚麽,这难道不好吗?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和一个废柴儿子和谐相处,这样的组合,不是许多家族都梦寐以求的麽,你究竟有甚麽不满意呢?雷蒙伯爵大人?」

  杜威满不在乎地说道,丝毫没有受到雷蒙伯爵威压的影响,翘着腿有恃无恐的样子简直与当初在伯爵府众人印象里沉默老实深居简出的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原本我以为你有甚麽苦衷才这麽隐忍,但没想到从一开始你就在逃避承担家族的责任,杜威,我的儿子,不得不说,你虽然是个天才,但是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的想法很令我心寒。我宁愿生的是一个真正的白痴儿子,也不想他是一个只顾享乐,完全不愿承担家族责任,不愿为家族荣耀奋斗的懦夫。」

  雷蒙伯爵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彷佛一堵坚不可摧的铁壁,他的脸色铁青,冷冷的眼神利剑一样锐利,指节敲打着桌面,逐字逐句地寒声说道,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替我安排,废话说了这麽多,没甚麽要紧事的话,我现在就要去看看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了,加布里一定会很好地继承你的爵位的,不要表现得好像你还很重视我一样,伯爵大人。」

  杜威喝醉了一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好像驱赶恼人的苍蝇一般对着雷蒙伯爵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一开始父子相见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站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一点从我当年远征南洋回家来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就能从你的眼神看出来,如果不是玛德你甚至都不愿与我接触,虽然我不知道为甚麽你那麽小就有那些心思,大概你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吧。不过不管你再怎麽不喜欢我,我还是你的父亲,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那在巨木镇埋伏那些杀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儿子?哈哈,魔法师公会派出的使者被来历不明的杀手刺杀,魔法师公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想必很快就会查到幕後主使,与其在这里陪我玩甚麽亲情家族游戏,还是先好好担心这个问题吧,伯爵大人。」

  脚步停也不停,杜威对雷蒙伯爵严肃坚决的话语完全嗤之以鼻,心灾乐祸地嘲讽道,等到走出门外,才听到身後传来的重重的拍桌子声响。

                ……

  「母亲大人,我回来了。」

  离家一年,又重新回到了当初居住的内宅,远远就看见伯爵夫人早早得守在门口等候自己,杜威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温柔地拉住了她的双手。

  「这次回来,我说甚麽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把你赶走了。」

  伯爵夫人看上去依然美丽如昔,虽然远比不上妮可和乔安娜还有千里雪那般绝色,但也是个姿色出众的美人,她的一双眸子里满是温柔的笑意,看着杜威静静微笑,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声音不大但却带着毫不动摇的坚决。

  「是啊,这次他已经没有办法『赶』我走了,我可已经成为了一名魔法学士了哦,母亲大人。」

  杜威陪着伯爵夫人走进了房间,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似的把魔法学士的徽章拿了出来。伯爵夫人的房间是杜威小时候时间呆的最久的一个房间了。那个时候他体弱多病,全靠伯爵夫人的悉心照料才能健康成长。伯爵夫人拉着杜威的手坐下,想起这个儿子小时候饱受病痛折磨,又被别人叫做「白痴」受尽白眼,後来又一个人被雷蒙伯爵狠心赶到罗林平原老家,历经波折,现在重新相见,一时之间心疼不已,仔细问了问他在罗林平原的事情。

  杜威一一详细作答,他的口才不差,讲起来也是绘声绘色,伯爵夫人听得极为认真,明亮动人的美眸无数次闪过对儿子的怜惜与担忧,听到他两次被魔法师掳走的经历时,更是心疼地落泪。後来又听到他成为了一名大魔法师的弟子,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学士,这才欣慰地展露笑颜。

  「这样就好,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比甚麽都好。啊,只顾着说话,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一大早赶来,现在一定饿了吧,妈妈这就叫人送些吃的过来。」

  伯爵夫人捋了捋耳边垂下的一缕秀发,心情还沉浸在杜威这一年来的离奇经历中久久难以平复。不过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要杜威平安归来,其它的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我的肚子倒还不是很饿,但是其它地方倒有些饿了呢,母亲大人。」

  「唉?怎麽了?有甚麽地方不舒服吗?」

  杜威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紧握着伯爵夫人柔弱无骨的手掌,慢慢贴近了她丽质端庄的明媚脸庞,呼吸火热而急促。伯爵夫人有些不明白杜威突然的怪异表现,担心地问道。

  「啊,的确有个地方很不舒服呢。」

  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咫尺的香甜的吐息,还有成熟女人身上强烈浓郁的馨香,滑嫩的肌肤触感和可以感受到的体温,一切都带来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杜威撒娇似得把头靠在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用鼻尖轻轻碰触着她纤细洁白的脖颈,有气无力地说道。

  「快告诉妈妈哪里不舒服,这几天让你赶回帝都,一路上肯定累坏了。」

  想到儿子从小时候开始身体就一直不怎麽好,这次匆忙赶回帝都,一路上免不了受了不少风餐露宿之苦,刚才和雷蒙伯爵见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这个不受他宠爱的儿子说些甚麽过分的话。伯爵夫人心里一阵焦急,紧抱着她这个苦命的儿子,急切地在他身上四处查看。

  「好像就这里不太舒服。」

  杜威把脑袋舒服地埋在了眼前两座高耸丰满的雪峰之中,指了指两腿之间的部位,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这里吗?是这里不舒服吗?」

  伯爵夫人顺着杜威的指向看向了他的胯间,哪里有一大坨东西鼓胀了起来。她自然知道那里是男人的甚麽部位,也知道在甚麽情况下那里才会胀大。不知不觉中,曾经绕着她膝盖玩耍的儿子已经张这麽大了,也的确是到了会对女性产生男女感觉的年纪。

  可是现在他面对的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的母亲也会产生情欲吗?这怎麽可能。一定是凑巧那个地方出了甚麽问题或是受了甚麽伤吧。伯爵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把一些在她看来十分奇怪的想法赶走,纤细的手指慢慢靠近杜威的两腿之间,在那团突起的的地方轻柔地触摸了一下。

  「怎麽样?很疼吗?快脱下来让我看看!」

  那个地方被伯爵夫人碰到的同一时刻,杜威就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伯爵夫人紧蹙着黛眉大为紧张,要是这个地方真的出了甚麽问题,那可会对儿子未来的生活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悉悉索索」的脱裤子的声音,等到杜威胯间的凶器暴露出来的一刹那,连伯爵夫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印象里一直弱不禁风的儿子竟敢会有这麽大的本钱,甚至已经大得有些离谱了,难道就是因为出了甚麽问题才会变得这麽大吗?

  「感到疼吗?还是…」

  伯爵夫人怜爱地摸着杜威靠在她胸部上的脑袋,虽然有那麽一瞬间的惊讶和尴尬,但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不存在甚麽廉耻的问题。平缓着在看到杜威的肉棒後心底莫名涌起的燥热,伯爵夫人握住了这根烫手的肉棍,仔细查看着上面有没有甚麽不对劲的地方。

  肉棒被自己的母亲轻柔地握在掌心里,奇异的刺激舒适感,杜威抱住伯爵夫人的腰肢,脑袋蹭着软绵绵的胸部,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被儿子紧紧抱着撒娇而没法凑近查看,伯爵夫人只能慢慢地细细一点点在杜威粗长的肉棒上抚摸过去,纤柔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肉棒的表面。

  杜威转着脑袋,沉醉地呼吸着伯爵夫人身上传来的馥郁香气,这是一种雷蒙伯爵从南洋带回来的名贵香料的味道,伯爵夫人很喜欢在浴池中加这种香料泡澡,对皮肤的保养也有很好的效果。

  彷佛是无意识的,随着杜威的脑袋蹭动,伯爵夫人的领口就在这亲昵的动作下被慢慢地弄开了,一道洁白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薇薇安清新可人以及千里雪幽冷圣洁的感觉完全不同,伯爵夫人的身上有着别样的令人着迷的成熟女人的韵味,特别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母爱的光辉让她的温柔贤淑被无限的放大,治愈着身边所有人的心灵。

  「这里吗?不是?那是这里吗?不要忍耐,上面哪里难受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碰触抚摸了好几遍,伯爵夫人的每一下动作都极为温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杜威弄疼,可是无论摸到哪里杜威也就只是哼哼唧唧的,也没对究竟那个地方感到难受说出个所以然来。伯爵夫人也只得更加仔细的寻找让儿子感到难受的根源之处。

  「唉?怎麽了,杜威?不要乱动,这样子…怎麽把妈妈的衣服弄乱了?」

  又抚弄了好一会儿,直到伯爵夫人感到掌心出汗,还是没有甚麽结果,反而杜威更加亲密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胸口,将领子处的缺口越弄越大,鼻尖和嘴唇彷佛不小心似得是不是就在她稍稍露出的乳根上滑过,接着渐渐往下移去。

  「不行啊,母亲大人,越来越难受了呢。」

  杜威把脑袋深深埋在伯爵夫人丰盈弹棉的胸部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在母亲裸露出的胸部柔滑肌肤上亲吻着,伸到她背後的双手也不老实地爱抚着她的後背,一只手掌顺着脊骨有意识地慢慢朝着臀部逼近。

  「真丶真的这麽难受吗?那还是快点到床上躺下,妈妈找人来帮你看看吧。」

  不知怎麽,伯爵夫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甚至有些面红耳赤。儿子过於怪异反常的行为实在已经不像单纯的母子之间撒娇亲昵的行为,虽然她觉得母子之间并不该有甚麽忌讳,但是自己身体上女性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持续激烈地碰触着真的只是凑巧吗?更何况现在自己还用手肉贴肉地握着儿子已经完全成熟的男性器官,这真的是正常的行为吗?

  「好啊,到床上去,不过母亲大人也一起来吧。」

  杜威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本来还在伯爵夫人背上慢慢滑动的手掌猛地往下抓住了她丰硕挺翘的美臀将她的身体更紧密和他靠拢在一起。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亲上去,接着重重落在了她红润的樱唇上。

  「唔…唔姆…啊啾…唔…」

  身体猛然一僵,伯爵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杜威堵得严严实实,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鲜红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挤开了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啜吸着她的香津。

  「唔…唔…唔啾…哧溜…哈唔…哈…啾…唔姆…」

  口腔被杜威大肆侵犯着,清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激烈淫靡的口水声。轰鸣过後,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夫人睁大着眼睛,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僵坐在原地,身体绷得紧紧的,彷佛根本没有对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做好心理准备。

  杜威的舌头猛烈地扫过伯爵夫人口腔里的每一个位置,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胸口处开始撕扯她的衣襟。

  「唔唔!杜威,你在做甚麽?!哈…哈…」

  不知道这场迷醉的深吻持续了多久,伯爵人人才骤然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杜威与他的嘴唇分开,用手护着胸口,娇喘吁吁地喝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羞怒,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做甚麽?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母亲大人,这有甚麽不对吗?」

  杜威抓住了伯爵夫人想要推开他的手掌,又贴了上来在她的光洁的脖颈上嗅着,疑惑的表情好像奇怪的反而是伯爵夫人的反应。

  「你真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甚麽吗?!这种事…杜威,你怎麽了?」

  伯爵夫人看着杜威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大儿子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那种行为的意义还是真的对她有了不正常的想法,但无论哪种,这样子的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还没从错乱中完全振奋过来,她有些心慌意乱地想要挣脱开,但双手被杜威牢牢抓着,根本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这种事你能和老玛德做,为甚麽就不能和我做?哦,对了,母亲大人,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觉得老玛德和雷蒙伯爵大人谁的鸡巴插起来更舒服呢?」

  杜威用力将不断挣扎的伯爵夫人仰面朝天推倒在了圆桌上,压在她柔弱无骨香喷喷的娇躯上,将她的双手分别紧紧按在两边,凑近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满怀着恶意地笑道。

  「你…你说甚麽?!你看见了?!你都知道了?!」

  伯爵夫人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这个她保存了十多年的秘密竟然早就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与老玛德的肉体关系,每一次她都提前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确保绝对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但还是被人知道了,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儿子。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对於泄密後可怕的後果不断闪过,浑身燥热难当,根本不敢再直视杜威的眼睛。

  「当然早就知道了,不如说从第一次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记忆还是很好的,就算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也记得很清楚呢。不过看你和老玛德以及雷蒙伯爵做爱的次数来看,应该还是老玛德的肉棒让你感到更舒服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嘿嘿嘿。」

  杜威十指相扣地按着伯爵夫人的手掌让她无法起身逃脱,伸出舌头在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舔来舔去,胯下肿胀的肉棒隔着裙子的花边前後不断摩挲着。

  「怎麽会…难道说…雷蒙…你的父亲他也知道了吗?」

  伯爵夫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她完全清楚她和老玛德的关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後会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雷蒙伯爵的妻子与一个下人偷情长达十几年?恐怕戴了十几年绿帽子的雷蒙伯爵会立刻提剑把她和老玛德一起杀了,然後和她的家族彻底决裂。

  「啊,当然还没有,你觉得你亲爱的丈夫知道了的话你还能活着在这里和我共享母子天伦吗?放心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只要你乖乖地照我说的做,我也会乖乖的好好保守母亲大人的小秘密的,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

  杜威邪恶地笑道,他将伯爵夫人的双臂合拢在一块,用一只手压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几下就将伯爵夫人胸前的衣物扯得粉碎,一对巍巍颤颤的丰硕雪乳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高耸入云,随着身体的颤抖轻微地抖动着。光洁雪腻莹润如玉的娇美胴体一点也看不出岁月消磨的痕迹,反而投射出无比成熟美妙的女性魅力,婀娜曼妙的美艳身体曲线令人血脉贲张,魅惑迷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把持不住。

  「我丶我丶我可是你的母亲啊…这种事情…你疯了吗?」

  胸前一凉,伯爵夫人心慌意乱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看到杜威眼中强烈的毫无遮掩的欲望,她已经彻底明白她的大儿子究竟想要对她做些甚麽。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被「神」所允许的。

  「母亲大人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小时候你不是还经常和我一起洗澡来着,以前还裸露着这对大奶子给我喂奶,现在再让我看看又有甚麽关系?」

  杜威理直气壮地说道,伸手抓住了伯爵夫人左侧的饱满美乳慢慢搓揉着,好像极为享受这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舒适肉感,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顶端诱人的凸起。

  「啊…唔…不是的…哈…哈…不要…住手…你在干甚麽…杜威…你究竟是怎麽了…」

  伯爵夫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娇躯乱颤,水蛇一样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毫无徵兆地被儿子强吻推倒,又发现最不能暴露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伯爵夫人脆弱的心理防线被摧枯拉朽般击毁,不知道应该挣扎反抗还是顺着杜威的意思委曲求全。

  可是他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啊,要是其他人那种事来威胁或许还有接受的馀地,但这样子违背伦理的事情怎麽可以接受?

  「有甚麽不可以吗?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做这种事有甚麽不正常吗?放心吧,母亲大人,我会让你比被老玛德干时更舒服的。」

  「啊…啊…不行…不可以…这怎麽可以……你要对我…对你的亲生母亲做这种事的话…一定会被神罚的…」

  虽然有着绝对不想泄露的秘密,但无论如何要是现在跨出了那禁忌的一步一切就真的无可挽回了。伯爵夫人在杜威的压制下无力地挣扎着,拼命哀求道。

  「神?不知道为甚麽我很讨厌这个词。我记得母亲大人你是信仰光明女神的吧。哈哈,要是你的神为了你专程来惩罚我的话,我不介意让她也尝尝肉棒的滋味。」

  杜威狰狞地笑道,五指收紧深陷进饱满滑腻的乳肉之中,牙齿轻轻啃啮着挺起的乳头,完全没有把罗兰帝国无数人信仰的光明女神放在眼里,要是他这番话传出去,恐怕立刻会成为神殿的头号通缉犯。

  「啊…嗯…你…你怎麽敢亵渎女神…啊…啊…究竟发生甚麽事了…难道你…真的疯了吗?!」

  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伯爵夫人眼角含着泪珠,难以抑制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并不信仰光明女神,但也没想到他敢如此说出这等下流反逆的话来,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轻易说出对女神不敬的话来,这是虔诚的信徒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曾经也希望我是疯了,不过我却感到我一直都清醒的很,这种痛苦母亲大人你这种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人一定是不懂的吧。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给我好好把大腿分开,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杜威的手又在伯爵夫人傲人的双峰上狠狠抓揉了两把,接着一路向下,拉住裙子的边缘猛力一撕,当做破布一样扔到一边,伯爵夫人使尽全力像闭紧双腿,但是她的力气比杜威差了太远,被杜威往前挺着腰部用手强行掰开。

  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一览无遗,细长诱人的缝道紧紧闭合着,就像做着最後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无济於事,杜威粗大的肉棒杀气腾腾地往她的幽谷逼近,坚硬发烫的龟头瞬间就强硬地将这道细缝打开。

  「住手…快停下…不要…杜威…求求你…我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孩子…其它甚麽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想要叫人来吗?呀,我倒是不介意让人看到现在的样子,再把你和老玛德的那些风流韵事全部抖露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怎麽样,你觉得我不敢吗?那你大可以试试,我最爱的母亲大人。」

  伯爵夫人已经一点也找不出那个她回忆里乖巧听话从不惹事的大儿子的身影,现在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头野兽,想要把雄性的器官送进她的体内发泄脏脏的肉欲,即使对象是他的母亲。她泪水直流地做着最後的哀求,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叫人过来,这样子这个她保持了十几年的家一定会被毁掉,但是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儿子侵犯了。

  背叛了丈夫与仆人偷情,现在却要和儿子交合,这一定是女神大人对於我不贞的惩罚,但不管怎样,请一定不要惩罚杜威和玛德主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伯爵夫人心如刀割地看着杜威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体,开始发力逐渐往里突入,她流着泪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已经阻止不了,但直到此刻她都没有对和老玛德发生肉体关系有丝毫後悔,因为虽然不知道为甚麽,但这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对於杜威,她的亲生儿子,不明白为甚麽他会突然变成这样,只是此刻作为一个柔软女人面对着一个掌握着她的弱点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的强健男人,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嗯,不错的表情啊,弄得我更加想要狠狠干你了呢,母亲大人。」

  「唔…哈…嗯…嗯…」

  紧窄的腔道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伯爵夫人蹙着黛眉紧紧抿着红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她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绷得笔直,默默忍受着被杜威强行侵犯的痛苦。

  肉棒很顺利地就插进了大部分,与已经变得有些湿滑的内壁摩擦着继续不停地往深处突入。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伯爵夫人的花径依旧紧凑地让杜威大感舒爽,想起这个就是自己的身体诞生出世的场所,他心底涌起了一阵奇妙强烈的亢奋感。

  伯爵夫人痛苦地呜咽着,花径内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杜威肉棒的粗壮,在被突入的一刹那,她就感到心底彷佛有甚麽东西碎裂了,将儿子诞生出来的地方却被自己的儿子亲自亵渎了。

  「不…不要动…啊…拔出去…杜威…拔出去…现在停下…啊…还…还来得及…」

  把双手撑在杜威的胸膛上,伯爵夫人泪眼婆娑地继续哀求道。深深顶到了底部拔出来又顶进去,适应了腔道内的紧窄程度,杜威开始前後用力耸动,肉壁与肉棒的摩擦之间所产生的不可抗拒的快感让伯爵夫人更加心碎,每一下实实在在的强力抽插都在告诉着她正在与儿子乱伦的事实。

  「放心吧,母亲大人,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怎麽样,比起老玛德和雷蒙伯爵,是不是我的肉棒更爽。」

  杜威搓揉着伯爵夫人的肉感十足的豪乳,嘿嘿笑道,腰部大幅度挺动着,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在花心上,也许是过於紧张抗拒的缘故,杜威感到伯爵夫人的花径内滚烫无比,娇嫩的内壁在肉棒的摩擦下痉挛似得抽搐着。

  「不…不是的…啊…哈…不要再动了…停下…快停下…啊…」

  桌子随着激烈的冲击有些不堪重负的吱呀着,不知不觉中伯爵夫人的双腿已经缠在了杜威腰间,发出了甜腻撩人的呻吟,即使她再如何想否认儿子的肉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但是一波波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势不可挡地淹没了她已经混乱无比的思绪,让她在背德的痛苦中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被自己的儿子抽插的感觉。

  「甚麽?这样子被顶还不够舒服吗?母亲大人的要求还真是高呢?嘿咻!那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

  像是装上了强力的马达似得,杜威的抽插不仅强劲,并且越来越快,伯爵夫人的腔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变得无比湿滑,收缩着妖媚地吞吐着杜威的肉棒。他开足了马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径内进出搅动,泥泞的交合水声中,爱液被弄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下体都打湿了。

  「咿…呀…啊…太快了…不行了…这样子…啊…啊…啊…」

  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滑下,伯爵夫人满脸绯红,神情有些恍惚迷离,在杜威毫不间断地猛烈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媚态毕露。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大儿子干到发情娇喘,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明明一开始还是和儿子重逢的温馨场面,但突然所有伪装的面具就全部被扯下,在禁忌的结合之中,所有的伦理道德都被撕扯的粉碎,只剩下野兽一样最原始的肉欲。

  「叫的这麽大声,现在是真的感到很爽了吧,母亲大人,不过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不知道会发生甚麽事呢。」

  杜威重重压在伯爵夫人身上,胸膛挤压着她伟岸挺拔的双峰,凑到她脸上舔掉了眼角边流下的晶莹泪珠,然後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道,肉棒一口气狠狠顶在了花心上彷佛要破关而入回到原先诞生成型的地方。

  「唔…哈…哈…放…放过我吧…杜威…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子…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贴肉触感和冲击几乎要让她发疯,伯爵夫人看着杜威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闪过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屈辱的情感,用尽了最後的力气恳求道,美艳的俏脸上浮现出的娇弱无助的表情,似乎想唤回杜威最後的理智。

  「和我做爱是不被允许的,那难道你和老玛德背着你亲爱的丈夫偷情就是被允许的吗?」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令人心动,刹那之间展露的诱惑风情让杜威愈发感到欲火升腾,他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最後停留在高耸的雪峰上,像小时候被伯爵夫人哺乳的时候一样,来回含着两颗花生粒一样诱人饱满的乳尖,有节奏地吮允,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啊…啊…这…这是不一样的…啊…嗯…」

  伯爵夫人娇喘吁吁地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在心里也觉得背叛自己的丈夫与其他男人偷情是错误的,但不知为何,对於和老玛德做爱她又无论如何也觉得这又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怪异的矛盾好像被甚麽东西遮掩,伯爵夫人已经混乱不堪的脑袋早已没有馀力去思考这种矛盾的由来,只是本能地抗拒着此刻背德的罪恶感,无力地在杜威的胯下呻吟着。

  「这有甚麽不一样?在我看来不都只是男女之间做的一种快乐的事情。不过不管母亲大人是怎麽想的,反正现在我的肉棒已经插进你的小穴里干了几百下了,这已经是发生的事实了,你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已经没用了。」

  杜威得意地笑道,将伯爵夫人饱满丰盈的双乳捏扁搓圆,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用牙齿轻轻咬着变得坚硬挺立的乳首,在乳晕和乳尖上涂满了口水。似乎被击中了死穴,伯爵夫人无言地抽泣着,正如杜威所说,无论她再怎麽拒绝抗拒,也无法改变已经被儿子侵犯的事实,而这也将变成另一个无法说出的秘密。

  「啊…啊…啊…啊…」

  伯爵夫人双眼无神地歪着脑袋看向一侧,浑身香汗淋漓,半张着水润的芳唇绝望似得不再说话,只是在杜威的冲击下本能地呻吟喘息着。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为甚麽不好好享受呢,难道你感到不舒服吗,母亲大人?」

  杜威捏住伯爵夫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无比亲密地凑近她的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的俏脸,笑嘻嘻的说道,恶作剧似得用肉棒在她已经泛滥不堪的蜜穴内旋转搅动着,发出了无比淫秽的声响。

  伯爵夫人死气沉沉地默然不语,雅致端庄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眼神飘忽地看向了别的地方,杜威嘿嘿一笑,封住了她的红唇,像亲密的爱人一般与她十指相扣,上下一起肆意纵情地侵犯着这具万千风情的绝妙女体。

  「唔…哈唔…啊…唔姆…哈…」

  一边展开激烈的舌吻,一边奋力操干着自己母亲的湿润蜜穴,杜威感到自己的精力彷佛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迫切地想要尽情释放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

  「唔唔…唔…唔姆…哧溜…哧溜…嘶…唔…哈…哈…嗯…唔…啊…唔姆…唔…」

  一直吻到伯爵夫人快喘不过气来,杜威才稍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大口呼吸,然後又立刻堵住她的檀口,想让人窒息似得与她进行长时间的深吻。就这样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好几次伯爵夫人都感到自己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但被杜威紧紧压在桌子上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在杜威的控制下一次次与他进行死亡接力一般的亲吻。

  「哈…哈…哈…等…等一…唔姆…姆…嗯…啊唔…哈…嗯…嗯…唔…」

  没有力量的拒绝根本起不上任何作用,来来回回地几十次强制深吻逐渐让伯爵夫人习惯了这种节奏,每次杜威稍微松开嘴唇就立刻拼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然後又和他紧贴在一起。

  「嗯…哈…唔…唔……哈…哧溜…哈…」

  脑袋里缺氧的感觉让伯爵夫人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身体不再属於自己,就连对花径内灼烫肉棒的抽插的刺激感都已经觉得麻木,配合着杜威的亲吻抽插自然而然地顺从回应着,彷佛这样子与自己的儿子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变成了十分正常的事情。

  「来了哦,母亲大人,不如继续帮罗林家诞下更多的子嗣吧。」

  杜威总算放过了伯爵夫人的芳唇,舔了舔嘴唇嬉笑道,但这不过只是一个信号,随着他的话语,伯爵夫人骤然感到深深插进蜜穴内的肉棒猝然又膨胀了一分,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哈…哈…什…甚麽?!不行!!停下!!只有这个绝不对不可以!!快拔出去!!绝对不能射在里面!!」

  在疲惫恍惚的大脑尚未理解杜威的话语之前,对於男性反应已经十分熟悉的伯爵夫人早已明白将要发生甚麽,她剧烈扭动着身体想要往後退却,但杜威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更加用力地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下体紧密无隙与她相连在一起,肉棒的前端正对着花心的入口。

  「叫的这麽响,大概真的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哦,母亲大人。怎麽?就这麽想让人看到你被我播种的时刻吗?」

  「求求你…杜威…千万不要…今天绝对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要不是杜威有意控制着,他早就已经能够射出来了。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伯爵夫人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泪光盈盈地做着最後的恳求。

  「哦,真的不要吗?虽然的确生个孩子甚麽的养起来也挺麻烦的。」

  「是…是的…拔出去…听妈妈的话…快点拔出去…随便射在哪里都好…只要不要在里面…」

  杜威皱了皱眉头,似乎犹豫了起来,看着杜威好像想要把肉棒拔出的样子,伯爵夫人松了口气,泪眼朦胧地用此刻她能做出的最温柔的笑容慢慢地想要引导他把肉棒完全从她体内拔出。

  「可是这点麻烦我并不介意,母亲大人,就好好怀上我的孩子吧!」

  忽然语调一转,杜威邪气地一笑,猛然大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心上狠狠一顶,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就势不可挡地吐了出来,数不尽的种子注入了她的花心之中,寻找着可以结合的对象。

  「啊…啊!!」

  子宫内灼烫的感觉,就在伯爵夫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杜威的精液灌满,纯粹的屈辱和罪孽,就连最後一道伦理的防线也彻底失手,她想要大叫着发泄心中难以承受的痛苦,但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又不得不紧咬着贝齿将达到高潮的叫喊声压制最低。

  「很不错嘛,母亲大人,这种时候也能保持着清醒刻意压低声音,看来你已经对偷情这种事很熟练了呀,真是了不起。」

  舒爽地把此刻能射出的最後一滴精液都全部挤了出来,杜威喘了口气欣赏着伯爵夫人高潮後满脸红晕星眸迷离的诱人成熟风情,抓着她的大腿将她的整个下身往上抬起,让腔道内的精液也能尽可能地灌注到子宫中去。

  「哈…哈…哈…啊…啊…哈…哈…」

  伯爵夫人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桌子上,蜜穴里黏腻火热充满了杜威的精液,这是被儿子侵犯了的痛苦证明,而且是在危险日被自己的儿子内射,眩晕恍惚之中她彷佛可以感觉到有新的生命要在她的体内诞生了。

  违背了最为禁忌的伦理的交合,还有那可能会发生的更可怕的未来,伯爵夫人彻底的崩溃了,捂着脸低声抽泣着,完全无法接受这难以令人承受的事实。

  「哈,母亲大人,这难道是喜悦的泪水吗。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在好好享受这难得亲人相聚时刻吧。」

  「你…你还想要干甚麽?!啊…放手…放我下来!」

  「干甚麽?当时干你啊,母亲大人,这桌子上太硬了肯定感到不舒服吧,我们到床上去继续吧,我想在晚饭之前还能做个几次吧,我很期待我最爱的母亲大人能和我一起有一个孩子呢,或许是两个,也许更多也说不定啊。」

  「不要…不要…放开我…杜威…求求你…快住手吧…为甚麽会变成这样…你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吗…呀啊!!!」

  杜威一把抱起伯爵夫人往床的方向走去,无视她造不成一点伤害的挣扎,将她赤裸裸地抛在了床上,然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下,爬到床上再一次把伯爵夫人压在身底下插进了她饱受蹂躏的蜜穴之中,在她痛苦的哀鸣之中展开了不知疲倦的鞭挞。

                ……

  晚上的时候,杜威回到了自己原本在伯爵府上住的地方,这里是伯爵府很僻静的一个深处,从小杜威不受宠爱,这地方距离伯爵夫妇的住处很远,十分幽静,周围仆人也不多。

  刚才晚饭的时间,伯爵夫人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出来,雷蒙伯爵也说公事繁忙和阿尔法呆在书房里商讨事情没有踏出一步,而伯爵夫妇的二儿子加布里现在住在他的老师帝都着名学者蓝海先生的家里。杜威就一个人在老玛德的陪伴下享用了他回到伯爵府的第一顿晚餐,然後回到了他在伯爵府里最为熟悉的一个地方。

  虽然他已经离家近一年,但院子里丝毫不减破败,就连杂草也不曾生了一根,想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伯爵夫人依然让人每天打扫的缘故。房间里留下的那些东西都不曾搬动过,甚至连去年离开的时候随手丢下的一册书也依然放在原来的地方,桌明几亮,一丝灰尘也没有。

  玛德早已经按照杜威的吩咐把他随身的物品都搬进了房间。杜威吩咐仆人不许进来打搅,把院子的门都关了,又随手在房间周围布置了一个静音的魔法,这才关上了房门。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也可以现身了吧。一天到晚把自己隐藏起来,好像孤独地呆在一个与现实隔离的次元空间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杜威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解开了头上为了掩盖恶魔之角而扎在一起的头发,然後带着一点儿笑意对着空气轻轻说道。

  「有甚麽吩咐吗…陛下…」

  透过镜子的反射,杜威清楚地看到自己背後的空间开始波动,一个窈窕纤长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波浪一样柔美的蓝色卷发直达腰际,出现的女子微微向杜威欠身行礼,然後抬起头,蓝宝石般的水蓝色美眸无悲无喜地注视着他。

  「没甚麽事就不能让你现身吗?」

  杜威转过身靠近千里雪的身边,专注地观赏着她出尘脱俗的美貌,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好像不想浪费任何一点见到她的时间,自从上次在巨木镇之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不…只不过这又有甚麽意义呢…」

  千里雪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幽幽说道,一瞬间流露出的与她原先清冷淡雅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茫然可爱的表情让杜威一呆,接着感到一阵口乾舌燥,好像有甚麽东西在心底烧了起来。

  「只有你看得见我,而我看不见你,不是很奇怪吗?要说意义麽,大概是可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啊。」

  杜威伸手抓向了身边蓝发蓝眸的女子,但却只是碰触到了朦胧无形的水雾,每次与她的距离看似很近,可彷佛又很遥远。

  「有趣的事情…你今天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吧…陛下…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千里雪的声音又像前几次一样在房间的另一端响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即使被轻薄的语言调戏,也看不出她的感情有丝毫变化,好像这里所有的除了「使命」之外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我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再做几十次也不会有甚麽问题,你真的不想试试吗,雪?」

  「陛下…我想你已经没有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如果你想要活下来完成使命的话…」

  「无聊吗?你刚才明明也说有趣来着。使命甚麽的不是有你保护我麽,你的使命不就是保护我直到完成我的使命麽,何况一个晚上的话不算甚麽吧,就当这也是使命的一部分好了。」

  杜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不死心地又朝千里雪靠了过去,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多麽猥琐无耻。

  「弥赛亚大人…很强…」

  「弥赛亚,哈,你知道的还真多,就连我在海上的那段时间你也在我身边是吗?那个女人难道比你还要强吗?」

  千里雪淡淡地说道,听到她的话语,杜威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冷哼道。

  「从老师让我来你身边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陛下…你说的没错…即使有着老师给我的力量…弥赛亚大人也不是我独自能够抗衡的对手…」

  「你觉得她会是你那个使命的阻碍麽?」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先做些准备会比较好…」

  「你的老师应该很厉害吧,为甚麽他要拐外抹角地让你来帮我完成甚麽使命,他直接来帮助我完成这个使命不就可以了吗?」

  杜威冷笑道,问出了藏在他心里的一个巨大疑问,以他一般的经验看来,任何把甚麽使命硬加到别人头上的人往往才是幕後最大的黑手,特别是这种藏头露尾的人物,真的以为有多麽伟大顺了他们的意思才是真的傻瓜,就像甘多夫和侯赛因那两个不知所谓的家伙。

  「我不知道…陛下…」

  「不知道?甚麽都不知道就这麽相信你的那个老师,跑来毫不犹豫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效忠?将希望寄托在那种飘渺虚幻的东西上?雪,我相信你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但是我不相信你的那个甚麽老师告诉你的甚麽使命,甚麽不可避免的命运,只有别有用心的谎言才需要这种东西来做掩饰。」

  杜威手舞足蹈地大声说道,前所未有的激动了起来,要不是有着隔音魔法,恐怕全伯爵府上下的人都要听到他的声音。

  「我并不指望你现在会相信…陛下…但我相信老师…全心全意…」

  千里雪静若止水的坚定语调好像在杜威的脑袋上浇下了一盆冰雪,让他立刻沉静了下来。眼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杜威沉默着,慢慢转过身去,好像在掂量她这句话语的重量。

  「准备麽,你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太弱了是吧?那你有甚麽办法让我更强一点吗?」

  杜威叹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有一样东西应该很适合你…虽然不知道能够让你的力量成长到甚麽程度…不过总有一些用处…」

  千里雪说着,在她的手掌中凭空出现了一个泛着金色光辉的水晶球,无数金色的细丝一样的东西在其中不断盘旋环绕,带着绚丽的光晕,冲击着水晶球的内壁,彷佛想要从中逃离。

  「这不会是那个吧?」

  「是的…陛下…龙的灵魂…你那靠着『龙之心』作为力量源泉的身体将会是这件东西极为契合的载体…纯净的能量…所有的知识…全部都是属於你的…」

  千里雪举起了手里的水晶球送到了杜威面前,杜威望着那其中瑰丽璀璨的景像,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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