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且说邻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们不说话,但现在阿丹却依依哦哦地!说的全是令人心痒的词句,反而那男
子一味埋头苦干,忽前忽後,忽仰忽俯,变化无穷,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导进行。
阿林挺动了一会儿,也觉得太过单调,他妙想天开,也学习了阿丹的绝招,如此一
来,俩人的心更荡漾起来,玉凤简直忘记隔壁有人,竟冲口而出呻叫起来∶“啊!你真
受用!乐┅乐死我了,大力点┅对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扫她的兴,坦白说,如果这儿是公寓或酒店的房问里,
阿林恨不得她再大声,再浪一点。可是这里的隔壁山洞还有一男一女哩!
话说回头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全无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乐呼叫,因此她极
力忍耐,也无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声,一切也都暂时结束,玉凤瘫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
是屹立不倒的硬汉子。
“我觉得好充实,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着他说。
他又挺了几下,她 着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刚才看了阿丹与
那个男士的表现,有如电影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难怪她这麽快又有了
反应,难怪她这麽快又乐得要死。
她这一次表现得更加疯狂了,抓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个被插
的地域,甘露滋润了之後,更可爱更膨胀了,尤其是阿林那支肉棒留在其间的时侯,鼓
胀胀的实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肤白洁,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这麽一挺,又挺出火来了,玉凤乐得再接再厉,令人为之魂销魄荡,她拼命地
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让阿林离开她一分一寸。
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亲亲,为甚麽你还不┅”
“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弱点,我们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头!但你们却像猫儿有九
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虽然你说是弱点,但我好喜欢你这弱点。”
“坦白说,我更喜欢你,否则在泳池时我就不挑逗你!”
“听说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来。
阿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的一个小孔内,刚才他们偷看人家,现在轮到人家看他了,
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极躺着,阿丹已满足了,所以她在那儿作壁上观,可是一看阿林的冲劲,
再看玉凤的表情,便又羡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变成了地上的玉凤。
这时玉凤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个女子都有,但来到了这地方,无非
为了寻欢作乐,害羞只会把快乐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没有刚才那一股妒忌的念头,手一挥,叫道∶“过来吧!我想到
了一个好主意!”
阿林还在惊奇,阿丹已经由隔壁石洞中爬了过来,她问道∶“你叫我吗?”
玉凤道∶“我们玩三头怪的游戏。”
说着她推开阿林,叫他让阿丹代行他的服务,阿丹俯了下去,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但阿丹已经手到口到。
“我变成失业了。”阿林摊笑道。
但他只是说笑而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为们喝彩,因为“假凤虚凰”的玩意,在影
碟看得多了,但他就还没看过两名肉弹现场一齐做这件事,何况她们都是拍色情片的一
流肉弹,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17、
她们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势一变,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
为他服务。他那处是不洁的,尤其它刚刚才由污水池中出来,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为然,反自动要求为他作口舌服务。
阿丹要阿林躺下来,这似乎比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刚躺好,就知道这一次上了她们的大当。
原来阿丹一开始口舌的忙碌,玉凤就跨了上来,她水淋淋地直压下去,要阿林也学着阿丹用口舌为她服务。
他极力避开,但她居高临下,避无可避,鼻子触及的正的两片阴唇,阴水流得他满咀都是。
幸而这花式所用时问不多,转眼间,两个肉弹就并肩排列躺下,让阿林一箭双雕。
阿林面对的是四个奶油大饱以及两道芝士热狗,自然是食欲大振!他抖搂精神,硬了起来,虎虎生威,这边出,那边入的轮流交替,实在在也是别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凤那里紧凑,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实在到家,阿林怕她们合计“谋杀”他,因此他慑神定性,连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临高潮边沿,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双手一搂,抱得他紧紧的,狂吻起来!
阿林心里己有准备,他把她看作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尽力抑住内心的冲动。
另一方面,玉凤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双腿一夹,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内,他等待何丹完事,就会再次对玉凤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摆臀,扰攘一番之後,仍未有罢休的迹象。
玉凤忍无可忍叫了出来∶“阿丹,你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没有理会她,她的呼吸急促简直连到了疯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阵阵暖流如潮涌至,浸没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见阿丹大汗淋 面青唇白的情景,又听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疯狂的叫喊,几乎忍不住就要尽情痛决发泄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於是他又运气定神,以静制动!
终於,狂抽猛插着的黄大柱在疾风暴雨之後静止下来。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头埋进了另一个洞穴内进行发掘工作。
一切交由对方处理!他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间中动几下,洞水太多,令人觉得心里十分起劲,一阵山崩地裂的颤动,几乎把他的龟头也夹扁了。
阿林还是雄纠纠的,他令到两个已经满足了的女人不禁异口同声地问∶“你┅一定吃了药!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麽,用药?”
“可能是迷幻药!也可能是一种新药,能令人持久的。”
“从未试试用甚麽药的,我可以发誓!”
“那麽┅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阵笑话过後!三个人到邻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们由山洞走出来,所经过的地方,见到许许多多的造爱镜头,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内的欲海饥民,那里会顾得上理会他们。
其间,阿林见到了达刚,阿林已经和女司仪幼娇一度春风,俩人亲热地搂抱在一个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一对情侣。
青春玉女的幼娇生得娇小玲珑,此刻依偎在粗旷身型的达刚怀中,犹如美女和野兽的配搭,阿林想像着野兽奸美女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无上装兔女郎带他们进入一间浴室,浴室内巳经挤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阵阵水蒸气升起,令人心神舒畅,刚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时又振作起来。
这时,各人在浴池中虽然都是赤条条的,竟也视若无睹,也许,到这儿来的每一个男女,都已经初步得到满足,也习惯天体相对了。
白兔女侍给每个由浴室出来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当到达大厅的时侯,另一个女侍含笑盈盈地问∶“先生、小姐,你们喜欢喝甚麽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无上装的兔女侍!热水浴室内泳池,冷暖气设备,美丽的佳人,再加上各种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国食品,每个男士都在咀角挂了一丝笑容,这正是表示他们极之满足的。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後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後,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饭後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性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於这里的设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
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一的阿林,对於一切设备,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於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有机会去见识过。
18、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後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空的,乳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
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麽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麽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麽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麽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19、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後沉声道∶“你还在看甚麽,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
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麽,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麽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
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
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麽?”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
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麽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
她那麽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
後,她又道∶“怎麽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麽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麽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
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
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
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後,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麽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20、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
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麽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麽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後
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淫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麽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
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麽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趐胸,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奶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胸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乳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乳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阴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後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麽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後┅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麽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麽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为
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