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幼娇娇羞地卷缩在男人怀中,达刚心里无比兴奋,嘴里说道:“轮到你帮我了!”
幼娇只好从他怀中站起来,达刚又替她除下手套,只见一对玉指纤纤的嫩手儿,慢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脱得精赤溜光。
这时的幼娇趐胸毕露,她的乳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头如红豆,乳晕似铜钱。
洁白的下身也纤毫毕现,她毛发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红,呈玉蚌含珠之状。
达刚已经被眼前的妙景激动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娇狼吞虎咽,这个粗汉按捺着鲁莽的性子,因为他知道娇嫩幼娇虽然已经开苞,实际上还没尝到性交的滋味。
作为男人,通常都以取悦心爱的女人而乐,达刚也不例外,此刻他对这个初涉风尘的女孩子有一种无言的疼爱,他不禁把幼娇拥在怀里,让她的双乳紧贴自己的胸肌。
幼娇的很陶醉,她抬起头来,情不自禁地向临时情人递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两条舌头交卷,达刚牵引幼娇的嫩手握住火热的肉棒肉棒,然後他的双手在她肉体爱不释手的游移,他摸捏那双充满弹性的肉球,也划入蜜桃的裂缝,他触手所觉,那处已经湿润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肉洞,隐约可觉洞儿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手儿在肉紧的撰捏。
他几乎忍不住要即时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温软的湿洞里去得到舒缓,但他还是耐下膨拜的欲涌,他後仰倒了下去,并把幼娇的下体搬在他的面前。
这时他清楚见到幼娇的私处,她是那麽鲜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两码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来比,是因为半年来虽然阅女无数,却尽是雾水姻缘匆匆聚散,都不曾和她们的私处像现在这样近在眼前,察视入微,只有几次闯入柳晴的香闺时,都逼她脱光裤子让他细看而已。
柳晴的怪规矩虽然只让他肛交及口交而不准越雷池半步,却也允许他拿着手电筒探照阴道,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达刚对她那处的了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还甚!
达刚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娇湿濡的阴户,在目前她趴着的姿势之下,达刚不但很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唇和阴蒂,也轻易可用舌尖去钻探上面那朵粉红色的菊花芯。
达刚连自己妻子身上的这个地方也不曾尝试过,但这时幼娇的肉体看起来是这麽洁净,他没多想什麽,已经把舌尖舐过去,引致幼娇双腿抖颤,忍不住打了过寒噤。
幼娇在另一头早已投桃报李,因为她也正面对达刚勃硬的肉棒,不等达刚吩咐,已经主动张开樱口,把那“阳光核桃”含在嘴里。
不过幼娇口交的技术竟是奇劣,不知是樱桃小嘴太小,或者阳光核桃太大,又或者幼娇嘴唇太薄,那两排整齐的贝齿老是噬到“黄大柱”。
达刚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处,但随即又想到半年多来,妻子又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阴茎的,这个心结,他不时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约满,让他得予解开。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阵奇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原来幼娇也开始有样学样,舐他的屁眼,而且是把舌尖拼命地往那钻呀钻!
达刚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时,他发觉幼娇的淫水已经流了他一脖子,於是,他吩咐幼娇爬起身来,跨上他的身体,小心的教她把火热的肉棒慢慢放入自己那个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
说时快,那时慢,因为幼娇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痒、一半羞涩,一半骚浪的状况下把男人的性具塞进自己的私处。
达刚眼望着幼娇美妙的阴户吞没了自己,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织着,他开始教小妮子上下套弄,不过幼娇做得很差,只好考虑自己动作了。
他也不舍得把插在她肉体里打那一部份拔出来,挺身坐起,反让幼娇仰躺下去。
这个“地下乐园”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实是绿色地毯,达刚这个粗汉刚才躺下时并不觉得怎样,但细皮嫩肉的幼娇裸体躺下时,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虽然她没有叫苦,达刚见她皱起眉结也知,於是他抱着她站起来,保持“树熊式”走向“小白屋”,准备找寻一处舒适的地方再大展拳脚。
但是,他们经过好几间“水晶房”的门口,里面都已经有人,有的房间里竟有两至三对男女在玩“大堆头”。
达刚不死心,抱着幼娇继续向另一个房子走去,结果里边也有一对男女,不过已经云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那男的阳具已经垂下,女的阴道口则洋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达刚无可奈何,刚想回头,那男的爬起来说道:“请别走!我们让给你吧!”
说着,他抱起女人准备离开,达刚连忙说谢,但那个女的出声说道:“一会儿我们回来玩交换做爱哦!”
达刚这时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头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谢谢啦!”
22、
他一把幼娇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双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来,幼娇的阴道实在把他的柱仔啜得好紧,达刚的每一下抽插都觉得颇吃力,要不是刚才已经逗得她阴水潺潺,这时恐怕要进了难出,出来难进了。
在这种情况下,达刚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娇比他还更早泄身,幼娇高潮来到时七情上面简直有点夸张,她脸红眼湿,把头儿左右乱摇,达刚低头去吻她时,只觉得她体温骤降,手脚冰凉,浑身像失血一样!
达刚仍然没有拔出来,他仰卧下去,让幼娇覆在他身上休息。
幼娇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感概地说:“太刺激了,我虽然曾被两个男人干过,却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让我知道做爱滋味的男人!”
“两个男人?”达刚也刚刚回过气来,他似乎忘记幼娇对他讲的故事。
“我那两个同学都承认在我溺水昏迷的时候搞过我,但是他们之间也是好朋友,为了他们之间的友好,所以任何一个都不娶我。我就是因为被人玩了又没人要,才睹气替我的同学来这里做司仪的。”
“那你以後还会来吗?”达刚情不自禁的问。
“这里并不是我要来就来的,七姨叫到,我一定会来的,因为你┅”
达刚兴奋的截着她的话∶“这里每个周末都有例会,男仕要自带伴侣,你每星期都来做我的临时情侣好吗?”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还是会把我玩厌的┅”幼娇又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
“哈哈哈!玩厌可以交换嘛!这里无论那个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达刚还没有回答幼娇的话,一把男人的声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顾着卿卿我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有两对男女走进来,说话的正是刚才把房间让给达刚的男子。
另一个男仕也说道:“不错,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仪小姐,而我们的女伴也喜欢你这个彪型大汉,两个换你一个,怎样?”
“这个┅她受得了吗?”达刚心里是很舍不得,他对幼娇有一份很特别的情意。
“我┅没问题的,不过你要一对二哦!”幼娇还没有说完,那两个男士已经把幼娇扶着离开达刚的身体。
只听见“卜”的一声微响,如拔开酒瓶的软木塞,幼娇的两片小阴唇立刻又紧紧合上,达刚方才射进她阴道里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另外两个女郎已经围过来,一个口快的张嘴含住那条刚拔离阴户的肉茎,一个把她自己的一对大肉弹捧到他的脸上。
不过,达刚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被活生生从他身上掳走的幼娇┅
达刚虽然被两个女子左拥右抱,可是眼见幼娇那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两个大汉擒走,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刚刚在幼娇那里发泄,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继续做爱的欲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准备到处散散心,两位女郎那肯放他走,於是也跟着出来。
达刚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只见这时幼娇已经被一个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则手持一条颇长的肉棒向她的阴道里戳进去。
达刚想再看下去时,两个女人却拥着他向门外走出去。
23、
三人走到一个假山洞停下来,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头形状做成的沙发上,达刚望
望身边两个女人,觉得她们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错。
一个是长发披肩,自名叫秀媚,一个头发较短,唤作翠玉。
达刚对她们说道:“你们硬拉我来,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幼娇身上泄过,我需要休息一下,对付不了你们两个啦!”
秀媚笑着说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劳碌啦!”
翠玉也说:“阿达,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吗?”
达刚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伙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达刚瞪圆了眼睛张大个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望着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动,他随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时淫贱的一幕,这是他半年来一直耿耿於怀的心结。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丝不挂地坐在身边,要“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想到这里
时,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动,然而他的状态一时还是不能恢复过来。
两女和他赤裸依偎着一个男人,达刚的双手摸摸这个,挖挖那个,玩过不乐亦乎,秀媚骚荡的说道:“阿达,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达刚道:“你们两个我都要,不过还要等一等才行!还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们既不是七姨的人,为什麽也来这里陪客?”
秀媚笑着说道:“我们可不为钱,只图个快活而已┅”
“二骄,把你参加俱乐部的经过讲给他听听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细把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讲了出来: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陈,也是个老实的械工人,有个晚上,他搂着她,一只手搭着他老婆徐秀媚的乳房,按着那双又大又圆的乳房,轻轻搓着捏着,涎着脸说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烦的推开了男人的
手,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怎麽不可以呀?”阿陈满口烟味,在秀媚耳
边吹了一口暖气说。
“你呀!满身烟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来的烟毒,快点死吗!”
“那会这样啊?我好喜欢你的,你这样好的身材,我怎麽舍得你快点死呀!”
阿陈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个礼拜没和你做爱了,你不想吗?”
“想你快点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觉。”秀媚转过身去,背向阿陈。
阿陈这个时候,欲火攻心,已经忍了一个星期,内心欲念无处发泄,那阳具又陷於快要喷火的状态,硬直直地顶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陈同老婆差不多一个星期做爱两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对於房事,好似失去了兴趣,冷淡下来。
阿陈知道,自己的阳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终於会擦出一点性欲的。
他双手不停止,旌开上面两个圆球之後,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指探索那个桃源仙洞。
那里是一片茂密的草丛,阜起的小丘,明显地属於一个能征惯战的床上对手。
无奈秀媚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她似乎对於阿陈的挑逗,完全没有反应。
但是,阿陈正是欲火焚身,虽然秀媚不乐意,但他还是整个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陈终於不理老婆反对,脱下她的裤子,扯高了睡袍,提枪便向黑森林进发。
秀媚没办法,只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陈摆布,不作出任何反应,以
沉默表示抗议。
阿陈分开她的两只脚,跪在她中间,用手探向桃源洞,发觉洞穴是乾涸的。
阿陈吐了一口涎沫,用来滋润那池塘,然後掰开那两片嫩肉,提起龟头,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内。
自然生理的反应,加上多少人工湿润,阿陈的东西不怎样困难的便没入了尽头。
虽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声,但好快便不觉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兽一样,阿陈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着一但简单又原始的动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声不响。
阿陈气喘如牛,一声狂叫之後,整个人软软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将阿陈推开,拉了圈厕纸,将阴道内倒流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清洁。
但还没抹乾净的时候,旁边已传来一阵鼻鼾声,阿陈发泄完之後,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顾自己发泄,一点也不理别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几插,正在兴
起之际,那下面的充实,忽然之间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实在太没瘾了。
其实,女人不搞也罢,最怕就是有头无尾!秀媚只好扭住被子,将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夹着,聊胜於无。
24、
秀媚有个旧同学,只和她才会讲心事,一切闺房乐趣、苦闷,都是倾诉对象。
“秀媚,不是我说你!长此下去,都不是办法,正所谓夫妻之间,为了个什麽,性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条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麽可以说他呢,下岗之後,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赚钱,我家生活全依靠他,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比较快就射精,而我就在那时刚刚开始┅”
“其实,当初我和阿林都有类似情况,不过,自从我跟他参加了一个俱乐部之後,原来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活,一下子全部改变过来┅”
她的姐妹翠玉这样说,但欲言又止。
“是吗,是什麽俱乐部,这样利害,其实我比较少运动,不知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原因呢?”
“运动只可以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相信对於夫妇之间的性生活,帮助不大。”
“那麽┅你刚才又告诉我俱乐部可以┅”
“不错,但你不要误会,我所指的俱乐部,虽不是讲运动,但亦可以说是运动,不过那是另外一种运动。”翠玉神秘地笑说。
“死鬼,越讲我越迷糊,运动嘛!不是健身就是球类啦!”
“所以说我要教教你,我指运动,是性爱运动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边低声又
说了一下话。
餐厅四周,秀媚四处张望,生怕人家听到,她自己面红耳赤,表情尴尬。
“你们快疯了!怎可以这样搞呀!”
“在这里讲不方便,去我家才讲。”
一个钟头後,二人已经来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两个人,住的地方却有一百多平方米,豪华装修,一切家务都由乡下请来的保姆代劳。
秀媚以前也到过她家,但不是经常来,只是偶然吃便饭之类。
“来,进我房参观一下,最近我请人装饰过,都还没请你们看,今次要给我提点的意见我才行了。”
翠玉一边讲,一边将高跟鞋脱掉,带秀媚到房间参观。
圆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红色调和,大床旁边是浴室,开放式的浴室用云石砖砌,一个落地圆池形大浴缸,大得好似一个小型水池。
房间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开扬,极尽豪华。
吸引人之处不是那些穷奢极侈的装修,更显眼的是,在大圆床的床头墙壁,挂着的一幅美女图像。
“哗,你真是了得!这张艺术相好美哦!”秀媚不禁发出惊叹的赞美。
原来,挂在床头上的画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张好似真人一样大小的艺术相,相中人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袭性感内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肉体,内里完全真空的。
只见翠玉双乳饱满、奶头突起,下体毛绒绒的三角地,尽露无遗。
最要命的,是她所摆的姿势,是一个非常诱惑,而且充满挑逗性的姿势,面部双眸半闭,半张着红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轻托奶子,另一只手则伸入三角地带的边沿,充满了野性和战斗格。
“是我一个搞美术摄影的好朋友帮我拍摄的,我们在俱乐部认识,她说我个身材,面貌,可以做模特儿哩!有一次,他们俩公婆来到我这里,做完之後,顺便替我拍摄下了这张特写,不错吧!”
“何止不错,简直是大师级的作品哩!”秀媚说。
“如果你也喜欢,下次我介绍他和你认识,他风趣幽默,好随和的。”翠玉推荐。
“还有哩!他拍下我们一起玩时的艺术录影,也可以给你看看。”
翠玉将秀媚引入书房,将一盒录影带放入录影机内。
初时,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还有一男一女,据翠玉介绍,那是她俱乐部里的老朋友阿张同张妻,看来,就好像一集聚会式的录影节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头。
25、
镜头一转,四个人原本在客厅,却见阿林进入一个房间里,不够五分钟,张妻竟然
一个人开门进去。
在客厅中,只留下翠玉和阿张,这候,阿张坐近翠玉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胸脯。
翠玉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自动向阿张投怀送抱,他还伸手去解阿张的裤链┅
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这怎麽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只见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赏萤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张将翠玉衫钮一粒一粒解开後,又将她奶罩的扣子解脱。
一双大乳房从募地跳了出来,仍然是好坚挺的,阿张便手到拿来,用手掌在那奶
头上搓摩。
翠玉一脸享受的表情,闭起眼睛任凭阿张替自己服务。
同时,她亦用手拉出阿张的阳具玩弄,她欠身缩在地上,半跪着,张开了小咀,将那软绵绵的东西含入嘴里。
神奇得很,当她用嘴含着那半软不硬的肉肠,吐吐吞吞之间,那肉肠已经成为一条竖直的柱子。
阿张亦不甘寂寞,来个六九式,向着她的三角地带进攻。
阿张的舌头接触到了那两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样鲜嫩多汁,透发出一点莹莹波光。
草丛之中,有一道小溪,润泽得让阿张更筋肉弩张。
“啊!呀┅”镜头转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摄着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紧张的,咬紧银呀,秀发之际有点汗透在她的额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几时,自己将衫角也捏得紧紧的,把她内心欲念亦唤起了。
阿张不愧是调情高手,他将翠玉的双脚分开,在翠玉後面将她右脚抬起,采取一
个“後进”的姿势,将他的肉柱向她送去。
当然,这个姿势有小小困难,就是男的不能够看得见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脱出来,但也不要紧,只见翠玉捉住男人的东西,导进她那个仙人洞内。
当他龟头刚抵门口,顺势一挺,便顺利地挤入了。”
那地方是润湿而滑腻的,果然和他的肉棒天依无缝,於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着她肉体进攻。
镜头又一转,出现了另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画面,画面的男女主角并非别人,原来就是阿林同张太大。
只见阿林站着,而张妻则弯身趴在阿林背後,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着洞穴挺进,一出一入,张妻只得张开口呻吟:“啊┅噢┅爽┅快┅快点┅”
“平时他对我的时候是没干得这样出色的,你看,这时他和张妻多合拍。”翠玉对
着萤幕说。
“但是,你不会吃醋吗?”秀媚奇怪的问。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来。
“不怕告诉你啦!自从我同老公玩了这个交换游戏之後,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满,而且感情亦更融洽,简直好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样。”翠玉解释说。
镜头又转换了,正当阿林同张妻在房内欢好的时候,阿张和翠玉手拉着手,赤条条地走入房内。
四人一见面,好快的出现更令秀媚心跳加剧的场面。
阿张走过去他太太那里,用咀含住老婆的乳房,张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丈夫的阳具。
而翠玉这个时则走近阿林身後,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孙根,放在那肉柱与肉门的交接活动的地方。
当肉柱伸出进入之时,翠玉就用手套着,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说。
只见阿林拔出那湿淋淋的肉柱,如钢铁般的坚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张开的门户里面。
原本已阜起肿胀的翠玉,那地方虽然塞入了如儿臂粗的肉柱,也只是两片嫩唇被挤分开了,轻易就吞没了那棒子,并不见容纳之後,有任何改变的形状。
阿林刚才和张大交合,已经做到勇猛且强劲,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风云再现,撞得翠玉哇哇大叫,过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