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国江西的一个小农村里,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
年三十二岁了。我们自结婚至今关系一直很好。我在村里头有位堂哥叫胡宝发,
比我大了一岁,平常两家走动很频繁,我们哥俩几乎无话不说。
有一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正在屋子里抽烟,有人敲门,谁呢?我起身
开门,原来是堂哥来找我,但他铁青着脸,一大步迈进了屋。我吃了一惊,忙问
道∶“哥,出了什麽事?怎麽这副样子?”
他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难看,仿佛跟全世界的人都
有仇一样,样子很吓人。我有些儿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问∶“怎麽啦?这副
样子,有事你就说嘛?到底谁惹你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猛地长叹一声,用手抚住了脸。嘴里喃喃地道∶“我
没脸见人啊!”
“没脸见人?”
“今天┅┅今天┅┅”堂哥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
子┅┅你嫂子让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县城里头卖,我骑车载着那些菜去了,没
想到一到县里正赶上有国营的市场要大批收购,我合计着,零卖了也不过多十来
块钱,不如就让他们收购了,还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卖给他们了。”
“这是好事啊?换了我我也这麽做,省工夫。难道他们骗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进门,你嫂子不在家,我以为在地里,就
想去帮她。走到谷仓那里,我忽然听到一声‘啊’的女人叫声。我吃了一惊,心
里想难道有人受伤了?我站住仔细听听,又没动静了,我刚想走,又听到一个女
人的声音说‘操死我了’。我这下听清楚了,声音就人从谷仓里传出来的,而且
从这句话我知道里头有好事。我想难得有活三级片看,不能错过了,就爬上谷仓
旁的大树,再从大树攀住了谷仓的檐角,上了屋顶,我悄悄地推开一小缝天窗,
往里一瞅,看见一个男人上下脱得光光的在操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就是村长的儿
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样叭着,跷着屁股,两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
後,我没法子看清是谁。那臭小子一边狠操,一边说∶‘臭婊子,你的屁眼还不
错,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听到那女人说∶‘我的主人,求
求你操破我的烂屁眼。’这一声我听得千真万确,那贱货,竟然┅┅竟然┅┅竟
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麽见人啊?”说到这,堂哥放声大哭起来。
我真该死,这当口竟然勃起了。听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
咳了两声问道∶“哥,後来呢?”
堂哥抬起满是眼泪的脸说∶“我原想下去把奸夫淫妇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
来,但一想到是村长的儿子,就忍住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有什麽好法
子?”
我想了想道∶“我说,哥,你会不会听错了?”
“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结婚十几年了,难道我听不出她的声音?”
“可嫂子不像是这种人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说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长他儿子不过二十
四、五岁,而且才结婚不到三年,两个人又差了十岁,这可能嘛?”
“唉!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吗?我虽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脸,但那头短头发是不
会认错的,她头上还带着我买给她的发夹呢。难道我没事喜欢我老婆被人操是不
是?”
“这倒也是。”我又想了想,道∶“这麽着吧,哥,你先别声张,嫂子面前
也别露声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时,你叫上我,我俩确认一下,如果
真是嫂子,到那时我们化装一下进去揍死那奸夫淫妇,好好出出这口鸟气,怎麽
样?”
“好,就这麽办。”
堂哥在我家坐到黄昏时才回家,临走时我再三嘱咐他千万不要露声色打草惊
蛇。
当晚我心里总有些异样,睡觉前,我搂住老婆说∶“老婆,干干好吧?”我
老婆可是贤妻良母型的,立马脱起了衣服,很快,她一丝不挂了。我当然也是,
我搂住她亲了个嘴,开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说真的,我老婆毕竟是干农活的,身
子壮,奶子大到我一只手无法满握,乳晕和奶头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圆。再
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长又多,胯下的阴毛也从阴阜开始长到肛门口为
止。
我搓揉着她的奶子,并轻咬着她那两粒奶头,不时的用手揪揪她腋窝里的腋
毛和阴户上的阴毛,我感到手已经有些湿了。我支起身子,开始劈开她的腿,握
住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大约过了十二钟,我停了下来,我老婆
奇怪地看着我问∶“怎麽不动了?”我脱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脸红的话,道∶“美
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说完我真的脸红了。
我老婆也脸红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吗?是不是又去看什
麽下流的录像片?”
我有些不自在,但实在欲火焚身,就说∶“是又怎麽样?反正我今天就是要
操你的屁眼。”说完,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翻过身来,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鸡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并用
手指头抠抠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进去了。我把指头伸进
老婆的直肠,大约两个指节就拔出来,然後又塞进去。这期间我老婆也未有什麽
不适。我大起胆子来,把鸡巴顶在老婆的肛门口上用力一顶,竟然一下子连根尽
没。我老婆“啊”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倾。
我已经血脉贲张了,几乎无法思维,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鸡巴,
看着自己的鸡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
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肠内。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奶
子,用手轻轻捏着,只听她说了句∶“去洗洗那里。”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
真不好意思,湿漉漉的鸡巴上面有好多黄褐色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
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从地里回来,奇怪!?堂哥并没来找我,看来是没发生什
麽事。不过第一次鸡奸我老婆的感觉给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欢这有些变态的花
样,再加上有点想法我不好意思说,其实也就是一天里头有好几次在头脑中幻想
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样子令我不时感到欲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剥光我老婆的衣服,
让她赤条条地叭在床上。当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她的屁眼里去,而且用手开她
的两瓣肥肥的屁股,让她排泄粪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
肛门口也有许多阴毛,最长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阴阜和大阴唇上的阴毛细一
些。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变态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门口的一根阴毛,轻轻地提了
提。阴毛带动肛门口的皱纹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点痛,我老婆“啊”的一声,
整个身子都顺着我拉动那根阴毛的方向侧了侧。
我说道∶“美香,我又没拔你的毛,怕什麽?”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
根阴毛拔了下来。痛得我老婆大叫一声,扬起头,身子往前一倾,像一匹被勒住
绳的母马。
她回过头骂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这种事的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
低下头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门,“咦!?”我老婆有阴户里竟然滴出水来。她兴奋
了,被我拔了根肛门口的阴毛她竟然兴奋了?
我也没多想,就说∶“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吗?是不是很爽?来,再
拔一根。就这根怎麽样?”说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门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过头来说∶“不行,快放开。”她抽出本来像狗的前腿一样撑在床上
的左手,来拨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这下她没法子了,只
好嚷嚷着∶“不行,快放开。”
我笑着说∶“是放开你的手呢?还是放开你的毛?”说完我扯了扯她肛门口
的那根阴毛。她通红着脸,不回答。
我接着说∶“告诉你,手我可以放,但这根毛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这是最後一根,拔下来後就不许再拔了。”
我说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轻轻地扯了扯那根阴毛。
我老婆道∶“快点。”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老婆,你催着我赶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误,闭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这次她一言不发。忽然我
说道∶“老婆,不然不拔这根了,拔你腋窝里的毛怎麽样?”
“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窝里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里不是更好吗?”
我老婆不耐烦地说∶“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开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门口的那根毛拔下来,然後嘴里说着∶“好了好了,
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时忘形,挺起鸡巴往我老婆的肛门就插,“滋”的一声
进去了,我开始猛操了起来。
我老婆嘴里“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劲。差不多有
十分钟後,我停下来道∶“接下来得摸摸奶子了。”说完我的手顺着我老婆毛乎
乎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还不时地揪那两粒早已勃
起硬翘的奶头。
我老婆仍是双手撑在地上,全身是汗,长长的头发也粘在背上。我放开原本
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侧,左侧的乳房就
出现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她的下身仍是跪在
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这种姿式不会很爽,但我却很爽,因为即可以操她肛门,又可以看
到甩动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颤微微的奶头的样子。等她的手一钩紧我的脖子,我
更是放手去捏她转向我的左侧那粒乳头。然後我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下身,我一开
始抽插,我老婆那对肥白坚挺的大奶子甩动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当我干得起劲,我老婆道∶“宝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来,问道∶“怎麽啦?老婆。”
“我这样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痒,你
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过我不想操你阴户,这样吧,你慢慢转过身来,我让你
爽爽。”我边说着,边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转过身子,仰面向我。这
期间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来个大翻身,而我的鸡巴仍是插紧在她的肛门里。然
後我一手不断地搓搓她这个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开她黑毛成丛的褐
色大阴唇,插进她的阴户,像阳具一样抽了起来,同时,继续我在她屁眼里的活
塞运动。
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进她阴户的手指头沾上了许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
流了出来,粘湿她大阴唇表皮上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
的手指竟然可感觉到操她肛门的鸡巴。
操着操着,忽然,我全身一颤,泄了,和昨天一样,全泄在她直肠里。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的鸡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龟头
上全是屎,阴茎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道∶“谁叫你这样?”
我说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觉前拉屎,不要早晨起来後才
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梦去吧。”
我意犹未尽地来到浴室里洗澡,当我清洗湿漉漉的阴茎时,我忽然一想,不
对,我刚才插进我老婆肛门的时候连唾沫都没擦,怎麽一下就插进去了?我老婆
的屁眼怎麽这麽松?忽然我有个很邪恶的想法,也许不应该,我想难道我堂哥看
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会的,不会的,堂哥说了,那女人是短头发,我老婆是长
发,一定不会是我老婆。不过,我老婆的屁眼怎麽会这麽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
她肛门她并没多少痛苦的样子,记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时候她都痛哭了,怎麽插
她肛门她反而像什麽事也没有?也许她的肛门天生宽大,不过这好像不可能。
我满腹疑团,匆匆洗好後,来到房间,我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
板上散扔着她用来擦拭下身的卫生纸。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用手隔着衣服
逗弄她的奶头。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话想问问你。”
“啥话?今天怎麽这样?”
“我是说┅┅我是说┅┅你的┅┅你的屁眼怎麽┅┅怎麽这麽松?”我支支
吾吾地说。
“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滚一边去。”说完,她摔开我的手,
翻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搔了搔头道∶“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时候,你都痛哭了,这
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满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来,道∶“这还用问,你那话儿不中用了嘛。”
“这┅┅这┅┅这是什麽话?”我气呼呼地背转身去。
我的耻辱与复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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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之前,仍有几句话要罗唆,讲大家不要见怪。昨天贴了第一部份,就受
到几个朋友的欢迎,在下在此谢谢各位了。上篇我谈到本文是根据真实事件衍化
而成,是不错的,故事中的主角胡宝成就是我老家同村的,现在你们知道他干什
麽吗?猜猜看。在此我先行保密,到後来大家就知道了。
为了能写出感觉,我想了许久,才不得已改为第一人称来写,大家不要误会
我真是故事中的人。因为这件事比较曲折,我又不想随便胡乱写写,可能到全文
完成之日要等很久,希望有兴趣的朋友耐心点,从明天开始我又开始忙起来了,
加上我打字速度又慢,一个人要躲在办公室偷偷写实在提心吊胆,更何况要乘五
站公交车到网吧来贴,被网吧管理者逮着的话可够我受的。所以要是文章出来得
慢了请千万不要见怪,请多多鼓励,多多支持。在下在此谢过了。
好了,请各位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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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里干农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进门,老婆就上前
边帮我拿下锄头,边说道∶“宝成,俺娘叫人带信给我,说村里有位姐妹养小孩
(实际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国农村有些地方叫养小孩),让我回去帮忙几天,成
吗?”
我问道∶“姐妹?”
“不是亲姐妹,不过和亲姐妹差不多。”
“去几天?”
“少的话三天,多的话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话我怎麽办?”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
怪呢。”
“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人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
“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
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
“什麽!?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
“怎麽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
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
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
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只能最多
四天,不能一个星期。”
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
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走┅┅快
┅┅快跟我走”。
“上哪呢?”
“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着。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
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
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麽。”
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
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
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
除了几家像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
的。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麽动静。就顺着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
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着。没人,除了些装了剩馀谷物的大布
袋外,好像什麽也没有。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
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
只见┅┅
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露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
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
“驾上阵。”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
像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
我看见那女人後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阴道还是
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
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
动,冷静点,冷静点。”
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
上,开腿分开,阳具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
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
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
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
起了口哨,还不时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
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
道。我堂哥好像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麽啦?是不是身体
不舒服?”
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
紧。”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鸡巴已经涨硬到极点了。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
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阴毛也挺多的,不
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然後,胡建国轻哼着自己乱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小骚货┅┅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 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麽
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
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
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开窗往里瞧。村长
胡金贵出来了,他全身同样一丝不挂,带着一个全身同样赤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
来了,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操她会儿你就乱叫什
麽?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
奶子。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
转过身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
声来∶“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高挺着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
“这屁股,绝了。”
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当村长
的爹,你上哪儿找这对活宝,这个┅┅”说到这,他把我堂嫂转过身子对着胡建
国,并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奶子边搓边接着说∶“这个,口技天下一
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来,你那边那个,我不说你也知道,屁眼无人能敌。”
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操了,还这样说人家。”
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
屁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
我感到全身发冷,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
我操我老婆屁眼时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不知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操了不知多少
回了,还博了个什麽“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
充,你那个的阴毛还过得去,可腋窝毛就没多少根了,哪比得过我这个,阴毛浓
密无比,腋毛更是天下无双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没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这麽比的吗?不过说得也是,你那个骚货的毛确实是多,
我看咱别光顾着说话了,操她们吧!老规矩,三百抽换一次人,谁先泄了谁一边
呆着去。”
“好,你们俩谁数数?”胡建国问道。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
这贱货,我心里暗骂道。
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
“好主意。”胡建国道。
我看见他从後面插进我老婆的身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
地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门里的那束稻
谷,然後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
插的次数来。那副淫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
说来可能没人会信,但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操的
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
堂嫂,还有我自己一惯被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
们了。
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
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我堂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
住他把他拖到树後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还说什麽说?里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过你先听我说,你想他们一块操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就
这麽冲进去揍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我是要宰了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开我。”
“这你就不对了,你想,你一宰了他们能有好下场吗?跑得掉,从此亡命天
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了,这还是好的,运气不好的话被逮着一枪给毙了,
算吗?”
“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他们偿命。”我堂哥气呼呼的说。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骚货心甘情
愿的让人操,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
命这麽不值钱?那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的老婆,我们还得给他们偿命?你有没有
脑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说,原本我们以为里头只有胡建国那狗杂种一个,我们
两个揍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还多了个胡金贵,这杂种虽说上了年纪可不到
五十岁啊,他们两个块头也都不小,你能保证我们就能打得过。最最重要的是那
两个贱货,她们现在一边背着老公让人操,一边还帮人数数,我问你,打起来你
能肯定她们会帮你?这世界上像潘金莲一样谋杀亲夫的事还少吗?万一她们站在
那两个狗杂种那边顺便宰了我们做长久夫妻,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还有,你这样
进去,万一真出了事,你舍得不你两个儿子吗?”
我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来,他问道∶“不然,你说怎麽办?
难道就这麽把老婆让人操了算了?”
“谁说算了,我们要报仇,但不是你这种莽牛式的报仇,而是要用脑子,即
出这口岛气又什麽事也没有?”我说道。
“用脑子?怎麽报仇?”我堂哥满头雾水地问。
我有些阴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操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操别
人的老婆?”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我堂哥恍然大悟地
说∶“怎麽操?”
我听了不由的笑了出来∶“怎麽操?用你的鸡巴操啊!”
“唉!这当口你还开玩笑,有主意就快说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实说,在屋顶上我就已经想到个报仇的方法。报仇容
易,但如果想做到报了仇又什麽事也没有就比较难了,再加上你这种莽牛性格我
实在有些担心,因为一个环节没弄好,我们就可能被判死刑,强奸在中国可是要
判死刑的。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复想明白,君
子报仇,十年都不晚,何况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麽样?”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听你这一次,我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
呢?”
我说∶“我得找找看有没有进行计划的合适地方。”
“我帮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计划,找什麽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法子,不然别怪我做出什麽事来。”说
完,我堂哥气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视线外时,我转身又爬上了屋顶。说真的,这麽做有些无
耻,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鸡奸
自己老婆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这方面我是没多少见识的。他们的花式我连作梦都没
梦见过,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学会了以後还可以知道怎麽用在别人的老
婆身上,难道抓来强奸鸡奸一顿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
地方往里瞧┅┅
两对狗男女已经换对了,现在是村长操我老婆屁眼,他儿子操我堂嫂了。两
只母狗并排向我这个方向趴着,嘴里配合着面那对狗杂种的动作“一百三十三、
一百三十四┅┅”地数着,一副淫贱的样子活像两只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像刚
才那样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下去。
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
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泄了?泄了就认输吧。”
“没有呢,他还没泄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
“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操’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操她们,来,
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
“面对面的姿式?”胡建国道∶“跟你那婊子还是我?”
“跟你。看着吧!”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
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来,这方向正是面对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
头、深深的肚脐和阴阜上丛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长接着说道∶“骚货,两手背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老婆听话的将两手抬起来,伸向後面勉强地抱住了村长的脖子,她腋窝里
的两丛浓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长,这样我很累。”
村长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两粒奶头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们也摆好
姿式我们开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个贱货也摆成
这样。”
“干什麽呀?爹。”胡建国喃喃地说着,不过他还是照村长的样子把我堂嫂
也摆成我老婆的姿式,并使我堂嫂正面冲着我老婆。这样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
样子。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後,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
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
子挺着并略向後仰。
村长说∶“开始操她们。”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操了起来。
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
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毛,右边那一
半和阴毛就更看不见了。这只乳房随着村长的阳具在我老婆屁眼里的一进一出而
弹起弹落活像一只大肉球。村长略摇一摇身子,那只肉球就变成左右乱甩。
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棒,这个主意简直绝了,我可以看你那个
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还不防碍我们操她们,真是一举两得
啊!”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奶头。
由於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
脖子脱落下来。像她这样肛门里插着阳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来就是个不
正常的姿式,能保持这样全靠着她的双手向後攀着胡建国的脖子,现在手突然一
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倾,两只大奶子“啪”的一声撞在对面的我老婆的两只奶子
上,声音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四个奶子大相撞使两个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
声来。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说着抓起我堂嫂的头发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长也来劲了,他让
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来,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後一掰,这样,我老
婆的奶子高高扬起,本来就勃起的紫黑的奶头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显得似乎
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
还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因为胡建国已像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
掰,让她的奶子同样挺出来,再猛的将我堂嫂的上身推了过来,四只乳房再次撞
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两个狗杂种兴奋地大叫∶“过瘾过瘾,再来再
来!”
就这样,我看着我老婆和我堂嫂两个人的奶子对撞了十馀次,等她们後面那
两只狗杂种过足瘾停下来的时候,我能看见的我老婆左边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红通
红的,原本就紫黑的奶头颜色更深许多,可以说已从紫黑变为全然的黑色了。她
全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终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样慢慢地撑回地
上了。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喘着粗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乳房上摸捏着,我
想,他可能射了。
果然,胡建国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输了不是?啊
不好┅┅”他全身一颤,手用劲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长也哈哈的笑了出来,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手、平手,
休息、休息。”他翻身从我老婆身上下来。
四个人仰面躺着,活像农贸市场上待售的死鱼。
我的耻辱与复仇(三)
发言人∶1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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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出了拙作的第一第二部份,没想到受到几位朋友的欢迎和鼓励,令在下感
激不尽,遗憾的是我的时间实在有限,而且写作和上网都不自由,所以本来想全
文写完後再贴的计划考虑到有些读者不耐烦等的原因,只好先把第三第四部份贴
上来,希望大家喜欢。
原先我所贴的那个主页不知为什麽最近上不去了,而我寻寻觅觅才发现这个
叫“元元”的网站,正巧西门兄将我的文章转贴在这里,於是我的第三第四部份
也就顺便贴在这里了,如果大家有什麽好网址,希望告诉我一声,在下在此先谢
过了,我一定努力写完这篇文章供大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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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着烟,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
刚才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
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
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
我揉揉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
“怎麽样?有法子了吗?”
我把他迎进门,然後告诉他,有法子了。他睁大双眼道∶“快说。”
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
出口恶气,比如说强奸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
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
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
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
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
诉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
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
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麽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後,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
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
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说起来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乾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
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
大功告成。
然後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
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
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
面条。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
“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
我赶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
麽事发生了呢。”
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麽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
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麽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麽
去开会。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饱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不陪
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
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
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
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扇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
奶头,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乱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
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
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
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对他说∶“我经常帮
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
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
明白了吗?有什麽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
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
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
後,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
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
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
国的老婆雷小玲背着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
白净的,一点都不像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
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像往常一
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麽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
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
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麽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
强多了。”
“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後斗的铁栓,放下
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
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
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
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
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
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
路很是阴凉。开了十馀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
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问道∶“怎麽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
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
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麽长的小木棍,有检
根给我好吗?”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
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
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麽,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
着。”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
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像这种不干农活
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
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
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
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着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後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
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
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麽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
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
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麽也看不见,不知
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麽绑架她,她什麽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
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
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巾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
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
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
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
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後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
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
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
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
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
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
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
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巾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
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
呢?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
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後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
幢祖屋。农村不像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
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
抬进去後,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後
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着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
“一切顺利。”随後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麽我去还拖拉机的这
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
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
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强奸罪,还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
经操了她,那就什麽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後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
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麽老实地等着我。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
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麽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
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
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
会儿你最好少开口。”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
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
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
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黑布
蒙了十几个小时的人来说无异於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
不断地眨着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
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於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
动起来,摇着头彷佛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着身子似乎想挣扎着站起来,更
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
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
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
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麽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
你嘴里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麽地方又添了个
洞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
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