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外(三)
纸醉金迷
(3)
半个月后。
郑家森突然出现在○○银行○○分行的办公室。
陈仲达正理首整理账目,并没现发现郑家森。
郑家森跟经理打过招呼,转身过来拍着陈仲达的肩,问道:‘忙吗?’
‘郑大哥!’陈仲达慌忙站起来。
郑家森从口代里掏出一张台湾银行五十万的本票,放在陈仲达跟前,说:
‘坐下,这笔账代收一下,帮帮忙!’
‘是!’陈仲达慌忙把郑家森账卡抽出来,将那张本票加上银行传票,收
账入户后交给出纳。
郑家森站在一边,看陈仲达办好后,他又从口袋掏出支票,签了一张十万
的即期给陈仲达说:‘这十万元我提现放在身边。’
当然,陈仲达也很快办好,把十扎百元大钞交给郑家森。
这一存一提若是别人的话,最少也得等一个小时,可是郑家森只十五分钟
时间,就一切办妥。
他把那十扎钞票收好,说了声:‘小陈,谢谢你!’
‘那里的话,替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陈,你今晚有空吗?’
‘郑大哥有事?’
‘若是有空,我们老地方见!’郑家森说‘老地方’三个字时,声音压得
很低。
‘好!’
郑家森在陈仲达回答‘好’字后,他才离开。
那晚!
他们在老地方见面后,并没有似过去一样的留连,很快地把自己的‘对象
’算好账,带出场。
这四个人驱车来到富豪饭店。
郑家森早已在‘富豪’订了二间房间。
他们进了‘富豪’,郑家森先把梦婕和依帆安顿在房间里,然后对陈仲达
说:‘我们哥俩到楼下咖啡座聊聊怎样?’
‘她们呢?’
‘让她们先休息一下,洗洗澡,换下衣服,再一道吃晚饭。’
‘好!那我们走吧!’陈仲达似乎对郑家森是依百顺。
郑家森和陈仲达在咖啡座,各自叫了咖啡,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先是郑家森开口:‘小陈,你最近是不是常去“时代”?’
‘偶尔去捧捧梦婕的场!’
‘老弟,不是我说你,那地方还是少去为妙。’
‘可是……’
‘是不是为了梦婕’
‘我去就是为了她!’
‘那你是对她有了感情?’
‘唔!’陈仲达点了下头。
‘既你对她有感情,何不让她脱离那地方?’
‘她有困难。’
‘她结婚了?’
‘没有。’
‘那她家庭需要她负担?’
‘可以这么说。’
‘还有别的困难没有?’
‘她在大班那里借了一笔钱。’
‘多少?’
‘二十万。’
‘小数目。’
‘郑大哥,在你是小数目,可是我这段日子都在筹这笔钱,筹了好久还没
筹好。’
‘你筹钱是想让她脱离火坑?’
‘有这意思。’
‘那你为么不对我说?’郑家森顿了下,点了一根烟,然后说:‘你这样
就对我这个大哥见外了。’
‘不,我不好意思。’
‘小陈,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就该表明态度,有什么困
难,我这做大哥的,都会为你解决,我们相交这么久,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郑家森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陈仲达听得混身舒服。但是,他还不好
意思接受。他说:‘郑大哥,你真够朋友,只是这是私事,我怎好要你帮忙呢?’
‘你这样说,那你并没把我当大哥看。’
‘那我等下和梦婕谈谈,再向你报告。’
‘好!这才是我的老弟。’
他们交谈完,梦婕和依帆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于是,四个人又一道,叫了二辆计程车,往天星码头的方向而去。
他们先是吃过晚饭,然后又打保龄球。
在打球时,郑家森故意透露说:‘今天是我生日,回头我请客。’
陈仲达带着埋怨的口吻问道:‘郑大哥,你怎么早不说呢?’
‘是啊,我们也好准备。’梦婕在旁插嘴。
‘其实,你们不要准备什么,我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既然梦婕有这心意,
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梦婕有点茫茫然,她望着郑家森。
‘说起来也没什么,只要你今晚好好的安慰安慰我这老弟,就算是给我的
生日礼物。’
郑家森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搅到陈仲达和梦婕满脸通红,他接着打趣
:‘怎么?你们不好意思?’
‘人家的脸皮那么薄,当然会红了。’依帆插上一句。
‘这么说我的脸皮厚?’郑家森凑到依帆身边问着。
‘我可没有说你,是你自己说的。’
‘好,脸皮厚,就厚吧!’郑家森说完,已把嘴凑到依帆的面颊,亲了一
下。
梦婕和陈仲达都笑起来。
那晚上,他们又是一个‘狂欢’。
当郑家森从夜总会送陈仲达出来时,他拍拍小陈的肩:‘老弟,要好好把
握,有困难,你这老哥会支持你。’
‘谢谢!’陈仲达的脚步有点蹒跚,幸好梦婕扶着他,要不,连房间门都
找不到。
梦婕,别忘了好好地照罗他呵!’依帆也跟着一句。这才各自回房去。
陈仲达进房后,‘噗通’一声仆在床上。
梦婕慌忙为他揩脸、倒茶,接着埋怨他:‘你今晚喝得太多了。’
‘郑大哥生日我喝多了算什么?’
‘对,郑大哥对你真好。’
‘告诉你,郑大哥是好人。’陈仲达说完,把梦婕抱住,亲了下,然后说
:‘他要帮我们忙!’
‘什么忙?’
‘当然是你的债务啊!’
‘你跟他说了?’
‘是他问我,我才说的。他马上就答应我,帮你解决。’
‘郑大哥这个人,怪不得人家那么尊敬。’
‘当然了,告诉你我陈仲达在银行这几年,看的人太多,自信对人认识得
清楚。’
‘呵!你自信看人有把握?’梦婕把他放在床上,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问着。
‘不是吹的。只要我愿意跟他交朋友,这个人就不错。’
‘真的?’梦婕坐在床沿,接着问:‘我是不是好人?’
‘你啊!我第一天看到你,就准备和你交下,而且就想……’
‘怎么?’
‘跟你结婚!’陈仲达一个翻身,把她拦腰抱住。
此刻,只听梦婕在叫‘你好坏,一点也不老实。’
只听梦婕叫道:‘哎哟……死相……’
仲达轻咬着她的乳头,梦婕马上欲火燃烧了起来。仲达见其紧闭双眼,便
知其已进入情况,便一个转身,把她的热裤拉了下来,连三角裤也一起拉了下
来。
至此!梦婕,已变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仲达便蹲在床沿下,头低了过去,伸出舌头要去舔梦婕的小穴。
仲达拨开其两边的阴唇。看见里头红润润的,淫水直流出来,真是迷死人
了!
仲达忍住,舌头往其阴蒂上舔了过去。只见梦婕双手乱抓,屁股不停的扭
动,状似很痛苦,又兴奋。
仲达下下吸住其阴道,又轻轻咬着其阴蒂。
梦婕至此已山洪瀑发,穴水直往外流。
仲达转身,将头对着小穴猛吸,鸡巴往她脸上直摇动着。她也不管那么多
了,抓起大鸡巳,便往自己口里送,也开始猛吸起来。
梦婕一吸鸡巴,仲达就感觉异常舒服,心中的快感,真是无法形容。
小陈也忍不住道:‘梦婕,你怎么这么会吸呢?’
梦婕正在爽快中,没有回答仲达的话,继续吸弄着大鸡巴,连二个蛋蛋都
吃了进去。
仲达哎道:‘好梦婕,你大会吸了……哎呀……’
仲达不停的狂叫道:‘唔……舒服……我……’
‘我要干你……好不好?’
梦婕硬抓着仲达的大鸡巴狂吸着不放,下下都整根鸡巴吸了进去。
仲达看了,都怔住了,从内心服了梦婕的能干!
仲达哀求道:‘好姊姊,你快放手吧?’
梦婕道:‘你怎么了嘛?叫个不停。’
仲达道;‘这还要问吗?’
梦婕见仲达急成这个样子,便不好意思再闹下去,便放开了双手。仲达的
鸡巴获得自由,马上一个转身,鸡巴对准其小穴插了进去,梦婕的小穴此时也
流出一大堆淫水。
仲达插了进去后,如同脱疆之马,狂抽狠干起来,五分钟内,仲达狂抽了
五、六百下之多。
梦婕也开叫道:‘哎呀……舒服好人……我爽……会干穴……的哥哥……
哎呀……要命……我要尿尿了……’
仲达道:‘我的,有没有你别人的好用?’
梦婕道:‘你的棒多了……又长……又粗……又壮……下下直抵花心……
爽呀……’她又直叫道:‘你真是……天生的好鸡巴……哦……’
仲达笑道:‘小宝贝,如果你不反对,今天……’
梦婕道:‘今天怎么……嘛?’
仲达道:‘我想整天搞你好吗?’
梦婕道:‘干呀……干我啊?’
仲达道:‘真的吗?’
梦婕道:‘只要你够力,我都可以陪你。’
仲达高兴的道:‘太感动了,好想哭。’
梦婕道:‘你太容易动情了。’
便又淫叫道:‘仲达……哦……用力……抱紧我……紧……我……爽……’
仲达也狂叫道:‘小心肝……唔……唔……你实在太捧了……我……好爽
喔……’
梦婕道:‘哦……真是太过瘾了……我真的好爽……嗯……嗯……’
俩人疯狂抽送了近一个多小时,只见梦婕淫水随着大鸡巴抽送,淫水源源
流出,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了。
仲达爽的叫道:‘小宝贝,你的屁股要摇动呀!’
梦婕道:‘我从来都没摇过,我不会嘛!’
仲达道:‘这很简单的,只要屁股摇一摇,会更加舒爽的。’
梦婕听后便开始摇动那肥肉的屁股。
只听浪叫道:‘唔……唔……唔……’梦婕又道:‘一点不假,搞的小穴
好爽快,啊……哦……快活……’
‘卜滋……卜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她仍浪叫道:‘哎哟……真要命……我快要丢了……’
仲达忙道:‘好妹妹……抱紧我……’
‘我……要用丢了……’
‘小宝贝……屁股再用力点……对……夹紧点……浪穴……’
梦婕也淫叫道:‘哦……我好爽……早知……你……那么会干穴……一进
门就脱衣解带的给你干。’
仲达道:‘就是嘛!’
梦婕道:‘仲达,我真的没这么爽过!’
仲达道:‘梦婕,你爱说笑!’
梦婕浪道:‘我的好仲达……天生的……好鸡巴哥……亲爱的……我爱死
你了……从此,这个小穴就是你的了,哎哟……又快忍不住了……’
仲达也浪叫道:‘梦婕……忍一下……我们……同时丢出来……哦……我
爽呀……’
俩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翻云覆雨后,终于累了。
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
真是春宵恨短,两人缱绻了一阵,等陈仲达醒过来时,已经是天亮了。
他看看睡在一旁,曲线毕露的梦婕,他又想到郑大哥说,他想只要郑大哥
帮忙,身旁这美人就永远属于自己。
(4)
过了一个礼拜,果然,郑家森开了一张提现支票给梦婕。
梦婕把那张票拿到‘银行’来。
陈仲达知道这笔钱是郑大哥帮他的忙,但没有说什么,就似一般客户提款
那样,办好手续,将现金二十万递给梦捷。
梦婕对他说了声谢谢,拿着钱就走了。
当梦婊走了之后,陈仲达在想,郑大哥这个人,的确够朋友、讲信用,不
像那些空心老倌自吹自擂,喜欢乱掏名片,攀亲道故,有暴发户手面,却没有
暴发户身价。郑大哥却稳稳重重把自己当小老弟看,而处处都在为他打算。
他想到这儿,突然想起,郑大哥曾经告诉他,最近又要出国去看看他在台
湾、菲律宾的事,而且还要他帮忙照顾香港的业务。
忽然有人在喊:‘喂!老兄不要发呆,快点帮我们办吧!’
陈仲达被这一喊,对那人看了下,不情愿地把票取了过来看了看,问道:
‘你要领新票?’
‘是啊!’
‘等下!’陈仲达把那人账卡抽出来,看了看,把那张领票条退了出来,
说:‘不能领!’
‘为什么?’
‘你还差二张票没回来。’
‘可是今天就交换。’
‘不行,要等交换后才能算数。’
‘我有钱存在你们银行。’
‘我知道!照规定要等。’陈仲达接着又办第二个人的票。
那个领票的人悻悻的出去。
陈仲达却自语地说:‘神气什么?’
这一天,快下班前,陈仲达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郑家森,接电话的是郑太
太雪云。
她告诉他郑大哥陪日本客户出去了。
‘什么?郑大哥日本也有生意来住?’
‘不是生意来往,是他自己的事业。’
其实,郑家森就坐在雪云旁边。他听小陈惊讶的声音,知道自进行的计划
相当顺利。
过了半个小时。
郑家森打了电话给陈仲达。
陈仲达此刻,正在作下班前的准备。他接到电话问道:‘我听大嫂说你陪
日本客户。’
‘是啊!我现假日海景酒店,跟你打电话。’
‘有事吗?’
‘上午我已经把那笔钱给梦婕了。’
‘我知道,就是为这件事,我才想谢你。’
‘谢什么?自己的兄弟,有什么好谢?’
顿了下,郑家森突然问道:‘我存款还有多少?’
‘我看看!’陈仲达看了后,在电话中告诉他说:‘郑大哥,只有二千八
百元。’
‘好,我明天就存进去。再见!’
‘再见!’
陈仲达放下电话,心想郑大哥的生意是愈来愈大,那自己不是也一天天接
近了成功?
下了班后,他吹着口哨来到‘时代’。
他在老位置坐了下来,蔡大班过来对说:‘陈先生,梦婕请假,要过二天
才能来上班。’
陈仲达先是一愣,而后他想到,她一定回家去跟她养母谈判,因为,郑大
哥今天给了她的钱。他想到这儿,无形中在脸上露出微笑。点了下头说:‘我
知道了。’
‘要不要转别的小姐过来?’
‘不必!’陈仲达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向桌上一放,对蔡大班说:
‘我走了。’
陈仲达回到宿舍,抱着满腔希望,等待着梦婕和郑大哥的好消息。
第二天……
陈仲达上班时,精神特别爽朗,因为满怀着希望。
郑家森也在展开他的最后一步行动。
这天!
郑家森和雪云驾着豪华轿车,从梳士巴利道那栋公寓出来,车后装着二只
手提箱,似是远行样子。
他把车开到车站铁路餐厅门口停住。
两人进入餐厅。坐了一会,看看表,是银行上班时间,他打一个电话给陈
仲达。
小陈接到郑的电话,慌忙问着:‘郑大哥,你回来哪?’
‘没有,我还在高雄。’
‘有事吗?’
‘我的钱进来没有?’
‘没有。’
‘对了,这二天我可能有一笔票进来,若是钱还没进来,请你帮忙一下,
我回来就轧进去。’
‘好!’
郑家森放下电话,对雪云说:‘我们走吧!雪云,这笔钱,够我们在海外
享受半辈子了。’
‘有把握吗?’
‘当然有,郑某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好,我看你的!’
他又把车子开回梳士巴利道。
过了十二点,郑家森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陈仲达:‘小陈吗!’
‘是!你是郑大哥?’
‘今天,我有几张票回笼,若是下午二点二次交换,钱没进来,请你帮个
忙!’
‘让它过是不是?’
‘对,因为我的票不能退。’
‘多少钱?’
‘不多,一、二百万。’
‘一、二百万?’
‘是啊!’
‘这么多数字,恐怕有困难。’
‘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不,我照办就是。’
‘那我今晚回去后,一定谢你。’
‘你今晚才回来?’
‘钱会赶在下班前送到。’
‘好,那我就放心了。’
‘再见!’郑家森把听筒搁下,对雪云说:‘一切都好了!’
‘那下午我去提款?’
‘唔!’
郑家森把护照等一切证件准备好,对这豪华客厅看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这些东西都白白留下来。’
下午,雪云一个人到各银行,把款提出转到成都路一家银楼又换了台币、
美金,才把车开回来。
雪云回到‘家’,将那外币交给郑家森问道:‘我们到了那边,真的有办
法?’
‘在香港,我们混得也差不多,所以我才在台湾那边打下基础,然后再去
欧洲。’
‘你这个人真是摸不透。’
‘怎么呐?’郑家森看雪云问。
‘你的手法真高,我真服了你。’
‘不服我,会嫁给我?’
(5)
这天下午……
郑家森的支票,都转到陈仲达的手中,他遵照郑大哥的吩咐,一一让他通
过,在银行快关门时,郑大哥的钱还没进来,他想也许郑大哥,在高雄赶不回
来因为他有‘权’可以压三天,所以就闷着不吭声。
谁晓得,郑大哥和郑大嫂在小陈正惦念着他们时,他们已到了启德机场。
郑家森在机场办好出境手续,匆匆地把自己那辆车子叫人开走。他在出境
处,焦急地等待着,总算让他顺利走出停机坪。
广播器播着:‘第八二五次中华航空班机,即刻飞往台湾,请乘客即刻上
机。’
郑家森和雪云提着手提包登上飞机。
飞机的马达发动了,慢慢地从跑道滑出。
当飞机升空,从窗口俯瞰圆山河,他对雪云笑笑,心也安了下来。可是,
在陈仲达,却是痛苦的开始。
他等了两天,看不到郑家森送钱来,他才慌了。
陈仲达打电话到郑家森家里,结果都没人接电话,他开始对郑大哥怀疑。
他亲自来到梳士巴利道郑家找人,但是,房东告诉他郑家夫妇已经二天没
回来了。
等到房东把门打开,屋里零乱不堪。房东叫了声:‘糟了!’
‘怎么啦?’陈仲达怔了下。
‘他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已经到台湾去了。’
‘什么!’陈仲达‘砰’一声坐在地上,他想自己这下真的完蛋了。
房东太太把陈仲达扶起,问道:‘你怎么啦!’
‘我,我被骗了。’
房东太太听说‘被骗’二字,她慌忙把郑家森付给她房租的那张五万元支
票拿出来,给陈仲达看,问道:‘他这支票能兑现吗?’
陈仲达看了下那张支票,那正是自己银行的票,他说:‘这是张废纸。’
‘废纸?’
‘我就是这家银行的职员,我被他害惨了。’
‘呵!’房东太太呆呆地看着那张票,陈仲达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道。
陈仲达去找梦婕,梦婕也已离开了‘时代’。
但是,他在依帆那里打听到了梦婕那天去提二十万,是郑家森叫她提的,
她在郑家森安排下,到澳门上班去了。
这下,陈仲达才澈澈底底明白了真相。
原来,这都是‘郑大哥’布下的圈套。自己不知不觉地往里钻。
陈仲达写下遗书,一口气把买来的安眠药吞了下去。
陈仲达服的是‘困基巴比特鲁’,所以在药性发作前,有一阵兴奋。在兴
奋时,他想得很多,想到自己不该贪恋浮华,才上了那老狐狸的当,以致有今
天的下场。
他思前虑后昏昏地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之后,报上又出消息,说是警方已透过国际刑警组织,追缉郑家
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