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換馬驛 惡兄弟再思淫嫂
兩騎快馬潑辣辣在平安客棧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短打勁裝的白面漢子衝著
正一瘸一瘸快步走來的續有財問道:「可有位陳公子住在貴寶店?還有幾位爺們
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們來了!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呢!」一個宏鐘似的聲音搶在
前頭答道。同時,身材偉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門,馬上兩人趕緊翻身躍
下。
後面那位圓團臉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爺,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前陣
子聽說您遭了些麻煩,弟兄們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這些日子來還好吧?」
「託福!託福!都先進來再說吧!」
這滿面紅光的老者臉上永遠笑瞇瞇的,正是紅花會金陵分舵的負責人『笑孟
嘗』莫尚義,那白臉漢子是舵裡一位香主叫『六月飛霜』易守節,今日一早接到
陳家洛的書僮心硯通知,知道會裡幾位當家已到了『換馬驛』,對於總舵主一行
為什麼不住進才幾十里路遠的金陵城,而選擇此地落腳,心裡頭不免有些忐忑不
安。
在文泰來帶領下,一行人走入內進的一間大廂房,紅花會裡徐天宏、章進、
余魚同、駱冰、周綺散坐在四週,兩個女人正悄聲說著話,陳家洛則背覆著雙手
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見到他們進來,微一頷首便在上位坐了下來,待得眾人坐
定,心硯也適時送上茶水後,便開口說道:
「眾位哥哥!我們在杭州幹下的大事,想必會裡的弟兄都已知曉,這只是百
年大業裡的一場小小勝利,我們馬上要做的事還很多,必須要多招人馬,聯絡道
上志士;金陵是我會在江南的重要據點,雖說與韃子皇帝已有協議,難保他居心
叵測出爾反爾,對我各處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處重要據點的外圍都祕密成
立一處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應,這『換馬驛』位置適中,不失為一處理想的地
點,而這支舵的負責人選尤其重要,這是我請莫舵主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有其它
一干細節,也一併想和眾位哥哥合計合計。」
說完先看了一眼易守節,再以帶有詢問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嘗』。莫尚義
會意,伸手拉著『六月飛霜』站了起來,先抱了一個四方揖,笑呵呵的說道:
「總舵主,各位當家,我跟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節,易
香主,外號叫『六月飛霜』,一手『寒冰勁』端是厲害,幾年前在甘涼道上曾受
文當家差遣過,最近舵上的事多虧得他協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到總舵
去向諸位請安,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節恭謹的屈膝報拳行禮道:「屬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節參見總舵主
及各位當家!」
「哈!哈!小易,不用這麼多禮,我們總舵主最不喜歡人家來這套。」看到
陳加洛站起身來,『奔雷手』趕緊搶前一步將易守節攙了起來。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會中弟兄,不須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請都圍攏來,請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圖,先為我們解說一下
目前的情況。」陳家洛邊說邊將一張八仙桌推向廂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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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六騎快馬向金陵城急馳而去,周綺目視著丈夫遠去的背影爽然若
有所失。自從在天目山舉行婚禮以來,兩夫妻如膠似蜜,未嘗一刻分離過。
章進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煙袋子
落在廳裡了?這下子有得他犯癮了!」
周綺聞言兩眼發亮的道:「啊~~我得趕緊給他送去,沒了那玩意兒他腦袋
瓜子就不靈光了,可別誤了總舵主的大事!」
「不用這麼急吧!他可前腳剛離開吶!該不是這麼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駝子!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周綺兩手插腰,跺著一隻蠻足嬌
嗔的說道,少婦的風韻格外迷人。說完也不再理他,一陣風逕往廳裡去了。
章進雖是另有圖謀,也不禁看直了眼,心裡喃喃的道:「原來七嫂也挺美的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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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邊廂的馬廄裡,續有財正在給客人的馬匹餵著馬料,遠遠看到駱冰嬝嬝
婷婷的走來,只見她聳乳蜂腰,圓臀修足,行步搖曳有姿,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
風華,尤其那午後的陽光灑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嬌靨上,閃爍有光,彷似九天仙女
下凡;怪不得這續有財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
滴的往下流。
駱冰看到他那呆樣,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問道:「小二哥!我那白
馬兒可有用那上好黃豆拌上高粱餵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彷如痴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
「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
問……問題。」
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
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
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妳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
妳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妳風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
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
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日子……
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肉體緣之後,兩人每日
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但不數日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回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
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兩人便
鎮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肉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佈
雨、抽插挺送間,傳授交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光
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
自如及對淫穴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
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海便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肏得浪水幾乎流
盡,淫唇腫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
死,饒是如此,還是兩日之內下不得床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
實實在在嚐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蜜意,這是在『奔雷手』
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妻間的激情已然不見,取而代
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
心,已經完完全全繫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
解開了道德上的心鎖之後,駱冰變得更坦然、更開朗,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
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有光澤,任何人都可看出她
明顯的變化,連身為長輩的『綿裡針』陸菲青都不免多看上兩眼。
文泰來也曾經在夜深人靜時,邊輕撫著光滑如緞的肌膚,邊問嬌妻是否服了
什麼靈藥?駱冰當時只是淡淡的答道:「沒什麼!我在我爹的庫房裡看到一本婦
女健身益氣的手本,一時好奇拿來練練罷了!」
粗夯的『奔雷手』聞言只是微微一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枕邊的嬌妻已經心
有他屬,再也不是昔日單純可人的『鴛鴦刀』駱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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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駱冰,完全沒有聽進章駝子絮絮叨叨的在說些什麼,直到胸
前雙乳傳來痛癢的感覺,才意識到章進的一雙大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揉捏自己
的乳房,嘴裡還淫邪的說道:「四嫂!妳這兩個軟麵糰兒好像更大了,解開來讓
我瞧瞧可好?」
駱冰一時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開章進,扭頭就朝外走去。
章駝子起先看到駱冰生氣了,便低聲下氣的道歉,接著說了一堆可憐話夾雜
著甜言蜜語,然後越說越露骨、越說越淫穢,一邊還看著駱冰的臉色。只見這個
美豔的義嫂臉上時而微笑、時而嬌羞,桃腮一直暈紅不減,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
情慾,便大膽地將手搭上駱冰高挺的雙峰,捧撫捏弄起來,暈陶陶的說道:「四
嫂,我在這裡老榕山上找到一處絕妙地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說完看到駱冰
沒有反應,不覺手上微一用力,邊一迭聲的問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話沒說完,哪料到駱冰突然翻臉掉頭就走,當場把他給愣住了。正想出
聲招喚,就看到周綺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著迎面而來的駱冰腆然一笑,說道:
「四嫂!我給七哥送煙袋子去……咦!十弟!你怎麼還在這兒?總舵主不是要你
留意一下這邊的環境境嗎?」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總是兩人計長嘛!」
「十弟!你……」
「四嫂,妳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妳一個人在客棧裡悶著,我也挺過意不去
的。」
駱冰給他們兩人這麼一搭一和,想拒絕又臨時找不出適當的理由,不由狠狠
的白了章進一眼。駝子喜心翻倒的衝著周綺又打恭又作揖、連聲道謝不已。莫名
其妙的周綺,嘴裡嘟嚨的道:「不過四處去看看嘛!用得著高興成這樣?」便自
顧自的牽馬躍騎而去。
駱冰轉身對著章進淡然的說道:「十弟,你不過是想要我的身子罷了,不須
費那麼大的周章,到我廂房裡來吧!」說完逕自轉往客棧而去。
對這意料之外的轉折,章駝子當場愣在當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好一陣子
才回過神來,鬼鬼祟祟的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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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花會眾人在包下客棧內進的五間廂房時,就講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
有人打擾。駱冰斜倚在繡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著剛進門的章駝子,臉上似笑非
笑,看得駝子心裡發毛,滿腔的慾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後駱冰嫣然一笑,嬌聲說道:「你還在等些什麼?」章進如逢大赦,虎吼
一聲就將義嫂撲壓在床上,手忙腳亂的剝除兩人身上的障礙。當乳波乍現的那一
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著兩粒肥白的大奶,對著嶺上嫣紅的蓓蕾,又吸又啃,
全身激動得直發抖,胯下的陽物也早已熱氣騰騰硬不可當……
駱冰靜靜的躺著,任憑章駝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點慾念也沒有,腦
子裡盡是對『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帶給她在床第上和心靈上的滿足,使得她
至少在短期間內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體質,卻又禁
不住三兩下的撩撥,一點點就像潰決的洪水逐漸漫延開來……
從乳蒂上傳來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皮膚開始泛起興奮的微紅,
所以當章進靈活的舌頭沿著小腹、越過高聳的陰丘,對著唇肉微張的蜜穴展開攻
擊時,駱冰已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炙熱的男根不時碰觸到粉嫩的腿股,
不覺屈起玉腿,用小巧晶瑩的腳趾搔扒駝子的陰莖和囊袋,章進哪受得了這種刺
激,握住肉棍對準淫濕一片的肉穴,「噗哧」一聲就搗了個盡根而沒。
「哎唷~~嗯~~嗯~~」、「哇~~嗚~~」溫熱的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
入侵的陰莖,兩人都舒服得叫出聲來。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屄中快速穿插著,層層的蜜道皺摺發出歡迎的蠕動,章
進想也沒想到--這個銷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過數十下的衝刺,便控制不住腰
脊上傳來的痠麻快感,死命的狠頂幾下之後,濃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軟趴了下
來。
子宮受到濃熱的男精沖擊,蕊心一陣陣的顫動,正將進入肉慾快感的駱冰立
時催動內勁,艱難的、生澀的、將精元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沒有廖慶海的配合
與指導,她已無法同時享受肉體上的歡娛,這時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為自己
所受到的姦淫取回代價,慾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遠去,腦子裡一片清明,只有肉
體在暗暗工作著……
射精後趴在義嫂豐腴白嫩的嬌軀上喘著大氣的章駝子,感覺到還泡在淫屄裡
的陰莖不斷受到擠壓,敏感異常的龜頭更好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忍不住又擠
出了一股濃精,全身好似虛脫了一般。
廂房裡,兩條赤裸的身軀仍然交纏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章駝子大口大
口的喘息聲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後,駱冰推開壓在身上的章進,慢慢的擦拭黏糊
的下體,一邊淡淡的說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駝子仰躺在床榻上,看著義嫂玲瓏浮凸的玉體,肥碩的奶子隨著動作一搖
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後面一把圈住駱冰的纖腰,說道:「好嫂子,我太激動了,
誰叫妳這麼迷人呢?要不!妳幫我吹吸一下,這次我一定讓妳舒服!」
駱冰厭惡的推開那雙手,抓起衣裳邊著衣邊站起身來,冷然的說道:「不用
你來裝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進訕訕的下得床來,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絕無再戰之力,
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