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
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
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阴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阴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阴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阴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
抵住淫水潺潺的阴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 ***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操进自己淫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肉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乳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淫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阴道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
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龟头正挤开阴唇,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
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肉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乳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肉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阴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阴道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龟头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肉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肉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肉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乳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乳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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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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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
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
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
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
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
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
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