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好小子18
第十八章通通到此来报到 水姥姥理了一下思绪,突然问道∶「你们听过大内密探吧?」 一枝花二人立即轻轻颔首。 「你们知道旋风帮就是大内密探的化身吗?」 一枝花不由一怔! 夏飘飘点头道∶「我曾擒到三人,可惜,他们皆立即咬破置於齿中毒物而亡, 因此,无法进一步探知消息。」 「你为何知道该帮就是大内密探的化身?」 「他们的身上皆有腰牌。」 「他们是何派高手?」 「终南派的凌霄剑客,华山派的回旋掌及武当派的黄龙子。」 水姥姥微微一笑,立即取出一张白纸道∶「那七人的右小臂上面是不是烙有 这个「火龙」烙记?」 夏飘飘一见纸上画着一条青龙盘踞在燃烧的油锅上,立即点头道∶「不错! 那三人的右小臂上面的确有此烙记。」 「贺安仁的右小臂上面正是有此烙记!」 「什麽?他┅┅他是大内密探?」 「正是!他不但是大内密深,而且还是首领,亦就是旋风帮帮主。」 二女不由自主的惊啊出声。 「你们不相信?」 夏飘飘苦笑道∶「此事的确令人难以相信。」 「贵族手下小珊难道没有向你报告旋风帮帮主在拾夺太乙剑失败之後,曾经 被押入此车中吗?」 「有!那人就是贺安仁呀?」 「正是!小珊有来此吧?」 「有!」 「好!就让她认认他吧!」 「谢谢!」 「老身今日要如此慎重的向你们道出他的身份,正是希望你们体谅他身在朝 廷,无法自由行动。」 「他担任此职多久了?」 「二十五年,你们回想一下和他相识之後,他的生活是不是有异於常人?老 身希望你们好好的想一想吧!」 说着,立即起身下车。 她下车之後,不疾不徐的掠回阵中之後,立即看见贺安仁苦笑道∶「姥姥, 我应该出去挨剑了吧?」 她含笑摇头道∶「不一定!或许有转机?」 「姥姥慎重其事的约她们上车,难道另有妙安排?」 她含笑点点头,立即道出上车後之交谈内容。 他听得双膝一屈,跪在她的身前道∶「姥姥,你一生正直,却为我撒谎,我 该如何报答你呢?」 「爱她们!全心全意的赎罪,懂吗?」 「是!」 「起来吧!你该准备去为老身圆谎,有把握吗?」 「有!不过,需要稍待片刻!」 「无妨,此时距离未时尚有两刻时间,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吧?」 说着,立即含笑出阵。 她一出阵,立即看见夏莉莉正羞赧的和水当当及水叮叮在低声交谈,她的心 中一宽,立即步向盖瑞辉及盖贺。 盖瑞辉原本含笑聆听盖贺叙述别後的情形,此时一见到水姥姥行来,他的脸 色立即转为深沉。 水姥姥的心中有数,因此,仍然含笑行去。 不久,她停在他的身前含笑道∶「你怎麽想要睁开双眼啦?」 他立即沉声道∶「此事与你有关吗?」 「一点点!我希望你瞧瞧我,是否真的那麽令你厌恶?」 「我岂敢厌恶你!」 「不是由衷之言吧?你为何反对孩子们之亲事?」 「小孙不敢高攀。」 「小孙,盖贺当真是你的孙儿?」 「你此言何意?」 「因为你应该姓薛,对吗?」 「你┅┅你┅┅」 「呵呵!你很惊讶我怎知道此事吧?我还知道你是为故主抚育遗孤,你也打 算向流星剑客寻仇,是吗?」 「啊!你┅┅你怎知此事?」 坐在车上沉思的夏飘飘及一枝花乍听此言,立即竖耳续听。 「呵呵!流星剑客已亲口向盖贺认罪,这还会有错吗?」 「啊!阿贺,真有此事?」 盖贺点头道∶「正是!」 「你┅┅你把他杀了吗?」 「没有!我尚需向你求证。」 「不错!他正是你的血海仇人,他┅┅」 「爷爷,别说了,我全知道了!」 「少主!恕老奴瞒你如此多年!」 说着,就欲下跪。 盖贺架住他道∶「爷爷,你永远是贺儿的爷爷!」 「不!规矩不能废,少主,你别折煞老奴!」 「好!咱们打个商量吧?你仍唤我阿贺,我称呼您薛老,如何?」 「这┅┅老奴太放肆了吧?」 「薛老,您太客气了,若是没有您,我岂有今天,何况,你为了复仇,装瞎 一、二十年,这份苦心够令我折服,是吗?」 「唉!好吧!」 「好!太好啦!薛老,有关我与叮叮、当当的亲事,您是否赞成?」 「我┅┅当然赞成!」 「薛老,据我在这段时日和姥姥接近之後,我才明白她是一位正直及慈祥的 好人,咱们不该再误会她。她收养了近百名孤女及二十馀名无依或身逢剧变的妇 人,这份慈悲心肠的确够令人佩服。至於被她所惩罚之男人皆是有过错者,请你 回忆一下吧!咱们不该再让这种好人含屈抱辱了!」 水姥姥双目一湿,咽声道∶「别说了!老身不配!」 「不!在场的朋友们一定有不少人曾经在化城寺中目睹她吩附两名少女牺牲 性命引太乙剑出塔之情形。那两名少女明知必死,却在献身之际仍然高声向姥姥 表达谢意,可见她是如何值得世人的尊敬,是吗?」 水姥姥拭泪咽声道∶「别说了!」 薛瑞辉突然拱手躬身道∶「小弟向你陪罪!」 「够了!够了!只要你成全孩子们的事,我已经满足了!」 「小弟愧煞!」 「叮叮、当当,带莉儿过来行礼!」 「是!」 水叮叮二人立即牵着夏莉莉行来。 夏莉莉慢行边怯生生的望向马车,当她行近马车之际,倏听夏飘飘沉声道∶ 「莉儿,娘祝福你!」 夏莉莉身子一震,立即跪在车前头声唤句「娘!」。 夏飘飘走出车外,牵着夏莉莉来到盖贺的面前道∶「从现在起,小女已经脱 离本族,盼你勿歧视她。」 夏莉莉立即双目一湿及低下头。 盖贺正色道∶「我若歧视莉妹,随时随地接受你的责骂。」 她道句∶「很好!」立即转身步向马车。 水叮叮、水当当及夏莉莉立即一字排开,欲向薛瑞辉行礼。 却听他沉声道∶「且慢!」 三女立即神色惶然的低下头。 薛瑞辉含笑朝站在远处的佛手拱手道∶「池兄,令徒可否一并┅┅」 「呵呵!当然意!」 说着,立即含笑牵着池敏行来。 盖贺想不到最令他担心之事已经解决了,他望了满脸通红,脸儿低垂的池敏 一眼,心儿不由一阵急跳。 水姥姥亦深有同感,惊喜的望向佛手。 佛手走到近前含笑道∶「老妹子,以前完全是劣徒诬陷阿贺,老哥哥我险些 葬送一世英名哩!」 「呵呵!太好啦!真是清者自清呀!你稍候一下!」 说着,立即掠向夏飘飘。 夏飘飘正站在车旁望着他们,一见水姥姥掠来,立即行礼道∶「前辈,晚辈 不配和你们在一起受礼。」 「呵呵!胡扯!除非你不赞成这门亲事!」 「我┅┅」 「走呀!」 说着,立即扯着她的衣袖掠去。 不久,她们二人含笑站在薛瑞辉及佛手的身旁,盖贺立即与水叮叮、水当当 及夏莉莉下跪行礼。 一段良缘就简单隆重的完成了。 盖贺四人刚起身,立听一枝花叱道∶「姓贺的,果然是你!你纳命来吧!」 说着,立即弹身扑去。 夏飘飘喝句∶「且慢!」立即扑去。 水姥姥不吭半声的将身子一弹,立即射落在一枝花的身前道∶「孩子,冷静 些!别把事情搞乱了!」 「我┅┅我┅┅」 夏飘飘掠到一枝花的身旁道∶「咱们先证实那件事吧!」 「好吧!」 水姥姥松了一口气,立即朝凝立在阵前的贺安仁沉声道∶「安仁,你应该面 对现贸了!」说着,立即退到一旁。 贺安仁倏地朝右肩一抓,右袖立即齐肩而下,立见他那白皙的右小臂上面有 一块「火龙」烙记。 一枝花身子一震,立即盯着那烙记。 夏飘飘沉声问道∶「你当真是大内密探?」 「不错!我自从二十五年前就加入这份工作。」 「你为何要背叛江湖?」 「我不认为此举是背叛江湖,相反的,我自认已让大内对江湖人物增加不少 的认识,起码我并没滥伤无辜!」 「你究竟糟塌多少女人?」 「三个!除了二位之外,尚有盖贺之母!」 「你┅┅你真该死!」 「我的确该死!我明知道你们在找我,我为了权势而置之不理,尤其竟恩将 仇报的奸污盖贺之母又杀其父,更是该死!」 水姥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立即沉声道∶「安仁,你别刻意求死,你必须勇 敢的面对这两位深爱着你的女人。」 「姥姥,你别为我这个浑身罪恶的人美言吧!」 「不!我不能委屈你,更不能害她们两人,你明明受限於大内规定不能接近 她们,你为何尚要如此自责呢?」 「我┅┅」 「你别说了!至於你奸污盖贺之母完全是被另外一位密探下药谋害,你何苦 要承担这份罪名呢?」 他感动的双眼一湿,立即下跪。 「安仁,你既然有勇气向我吐露真情,为何没有勇气告诉她们二人呢?说! 勇敢的说出来吧!」 「姥姥,我惭愧,我不配!」 「我知道你担心会因你而让大内对江湖人物仇视,你忘了你已经缴回金牌了 吗?你已经不是大内密探首领啦!」 「不!此印一烙,终身永远是大内密探,我只是自降级而已!」 「你仍然要担任大内密探?」 「我┅┅我脱不了身,只要此印在一天,我就一天脱不了身。」 「好!我替你解决此事,飘飘!」 夏飘飘立即应道∶「前辈有何吩咐?」 「你不是要刺他的右半身吗?把他的右臂卸下吧!」 「我┅┅我┅┅」 「卸下!只要他的右臂一卸,那烙记自然会消除,他从今以後就可以完全脱 离那个圈子了。」 「我┅┅我┅┅」 「好!你既然下不了手,就交由凤娇下手吧!」 纪凤娇身子一震,立即低下头。 「怎麽?你也下不了手?你忘了你为了他,已经吃了二十几年的苦,那种苦 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呀!」 「我┅┅我┅┅」 「好!薛老弟,你过来替你的故主复仇吧!」 「我┅┅我只想知道他为何要杀死敝主人?」 「很简单!大内对你们的追杀已感不耐,他即使不下手,别人也会下手,若 让别人下手,你和阿贺岂有命在?」 「这┅┅阿贺,你来处理吧!」 盖贺正色道∶「人死不能复生,算啦!」 夏莉莉立即愧喜的掉下泪。 贺安仁倏地朝自己的右肩一扣,「卡!卡!」两声,他已经硬生生的卸下自 已的右臂道∶「多谢各位给我再生之机!」 水姥姥上前封住激射的鲜血道∶「很好!甚盼你从今日起能够以赎罪的心情 及行动渡过馀生。」 「是!」 「飘飘、凤娇,你们意协助他吗?」 二女相视一眠,立即轻轻的点头。 贺安仁神色一松,立即向侧倒去。 佛手立即上前扶住他及取出佛散替他疗伤。 水姥姥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今日之会居然化戾气为祥和,而且喜事重重, 叮叮、当当,破阵迎宾!」 「是!」 倏听夏飘飘喝道∶「且慢!」 「飘飘,你不意上岭。」 「意!不过,我必须先宣布一件事!」 说着,立即望向那三十馀名老者及其馀诸人。 只见她沉声道∶「集合!」 那群人立即迅速的聚集在一起。 她走到他们的身前道∶「青春族自现在起解散,你们体中毒物之解药在此, 你们各服下一粒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个瓷瓶抛给甄霜。 甄霜立即将瓷瓶交给身旁老者,道∶「族长,属下自永远追随你及听候你 的使唤哩!」 「谢谢!我已经决定要归隐,总舵中之财物完全交给你们去处理,甚盼你们 勿仗以为恶!」 「这┅┅族长真的不肯收留属下吗?」 「恕难同意!我自会向九大门派请罪,你们快走吧!」 「是!祝族长事事如意!」 说着,立即接过一粒药丸离去。 盖贺一见小霜及小珊站在远处一直偷窥着他,他便先後传音道,吩咐她们暂 时到远处林中等候。 她们惊喜的各接过一粒解药,立即离去。 水姥姥含笑道∶「飘飘,你做得不错!」 「多谢前辈赐给我这个机会,甚盼前辈和池前辈能够替我向九大门派多美言 数句,让我有赎罪的机会!」 「呵呵!你找错人了吧?」 「这┅┅前辈不意帮忙?」 「呵呵!阿贺,那块布呢?」 盖贺恍然大悟的立即掏出九大门派掌门联名赠送的那块长巾,不由令其馀之 人喜形於色! 立听佛手含笑道∶「创举!空前创举,有此布出现,即使要九大门派上刀山 下火海,他们也会同意。」 夏飘飘含泪道∶「谢谢!谢谢!」 一枝花骛地掠到纪天仇的身前,立即拍开他的穴道。 「娘!你┅┅」 「畜生!快过去向盖大侠领罪!」 「娘,你┅┅」 一枝花倏地扬脚一踢,「砰!」一声,纪天仇立即被踢飞出去。 盖贺刚一怔,立听水姥姥传音道∶「快接住他!」 他立即滑身接住纪天仇。 一枝花忙道∶「盖大侠,你别污了手,这畜生胆大妄为,死有馀辜。」 「不!令郎并没有错!正如爱的本身并没有错一般,若是要怪,该怪一个缘 字及上天的作弄!」 说着,立即放下纪天仇。 「畜生,你听见没有?你比人家痴长四、五岁,人家如此的优秀、善良,你 却一身的罪孽,还不下跪领罪!」 「是!」 「不!别如此!先救救承祖吧!」 纪天仇闻言,神色一喜,立即羞惭的低下头。 一枝花忙问道∶「承祖尚有救吗?」 「有!佛手在此,又有佛散,理该不成问题。」 佛手呵呵一笑,道∶「我可没有这份能耐!」 「这┅┅当真?」 「欲导开被截断的筋络,必须一气呵成,我的功力尚未抵达三花聚顶及五气 朝元之境界,自认办不到。」 「那┅┅谁能办到呢?」 「你呀!」 「我?行吗?」 「没问题!先给孩子服下三撮佛散吧!」 说着,立即将佛散抛给吴玉春。 吴玉春感激的行礼之後,立即步向丁嫂。 佛手含笑以「传音入密」功夫向盖贺道出施功之法以後,道∶「阿贺,以你 的功力不出一个时辰,必可完功!」 「真的呀?谢谢!」 「车中比较避风,上车吧!」 盖贺点点头,立即朝夏莉莉道∶「莉妹,你帮个忙吧!」 夏莉莉立即羞喜的先行上车。 盖贺回头一瞧吴玉春尚在喂药,立即掠到水当当的身前低声道∶「当当,你 开给小珊的支票该兑现了吧?」 「啊!糟糕!我忘了哩!怎麽办?」 「别急!她在南侧林中候你,另有一位小霜也一并带来吧!」 「你真有办法!」 「哇操!别糗我啦!若非小霜在暗中帮忙,我那能逢凶化吉呢?」 「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啦!我走了!」 说着,立即含笑掠去。 盖贺回头一瞧吴玉春已经上车,心中一动,立即朝水姥姥传音道∶「姥姥, 你该皆玉春姐作个大媒呀!」 「呵呵!好!好!凤娇!」 一枝花忙应道∶「姥姥,有何吩咐?」 「老身打算作个现成的媒人,行吗?」 「姥姥是指小犬和玉春之亲事吗?」 「是呀!玉兰也一并办理吧!」 她「这┅┅」了一声,立即望向贺安仁。 贺安仁愧喜交加的道∶「一切听姥姥的安排!」 「呵呵!天仇,你的意思呢?」 「感激不尽!」 「好!好!老身又添了一件善事,太好啦!呵呵┅┅」 盖贺欣然上车之後,立即看见吴玉春早已跪向车门道∶「盖大侠,多谢你的 大恩大德!谢谢你!」 「玉春姐,你在干嘛!快起来!」 「谢谢你!」 「玉春姐,恭喜你!皇天总算不负苦心人!」 「谢谢!谢谢!」 说着,她边拭泪边下车而去。 盖贺欣然望着夏莉莉道∶「莉妹,你好!」 「贺┅┅贺哥,谢谢你!」 「哇操!你干嘛!跟着客气起来了呢?」 「贺哥,今天的这些喜剧全是因你而产生,尤其,你宽宏大量的原谅家父, 更令我感激不尽。」 「哇操!虚伪!过度的客气便是虚伪!莉妹,你该了解我的个性,今後别再 如此的客气,好吗?」 「你┅┅你真好!」 「来吧!替承祖宽衣吧!」 她将厚袍一摊,纪承祖立即赤裸裸的昏睡着。 「莉妹你,你抱正他,我一施功不久,只要筋络一通,他必会痛得啼哭,你 可要狠心抱紧点!」 「我知道!」 他略一颔首,立即盘膝提气。 不久,他的双掌分别按在纪承祖的头顶「百会穴」及脐下「气海穴」,同时 徐徐的将功力输入纪承祖的体中。 不到盏茶时间,纪承祖那冻得黑紫的身子已经通体发红,四肢也开始不停的 轻轻颤抖着! 他果真放声痛哭了! 车外的吴玉春听得心似刀割,泪水簌簌直流。 吴玉兰立即轻声安慰不已! 纪天仇在旁听得羞惭万分,立即低下头。 佛手走到他的身旁慈声道∶「仇儿!」 「师┅┅前辈!」 佛手取出一本小册含笑道∶「太乙岑狭林随时欢迎你!」 他一见到那本小册居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佛手绝技,不由自主的含泪跪地叩 头道∶「多谢恩师的成全。」 一枝花欣喜的双眼溢满泪珠了。 贺安仁更加羞惭之馀,更坚定赎罪向上的决心了。 佛手上前牵起他道∶「仇儿,为师的很高兴目睹你能够步上正途,以你的才 华,必可光大佛手绝技,好自为之!」 「是!徒儿誓必完成恩师之心。」 「很好!玉春姐妹是对很难得之好女子,好好的照顾她们吧!」 「是!」 「那位独臂人正是令尊,有关他的遭遇及你方才昏迷时所发生之事情,你直 接去向令堂请教吧!」 「是!多谢恩师的指点!」 说着,立即低头行向一枝花。 一枝花会意的叙述贺安仁,因为担任大内密探首领才被迫抛妻别子,以及他 自残右臂以表谢罪之经过。 「娘,你和她皆原谅他了!」 「是的!你肯原谅他吗?」 「唉!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何况,孩儿也是满身的罪孽呢!」 「去见见他吧!」 纪天仇走到贺安仁身前,立即下跪叩头道∶「孩儿叩见爹!」 贺安仁双目一湿,咽声道∶「孩子,起来!快起来!」 「是!」 「孩子,爹对不起你们母子。」 「爹,请别如此说,这全是立场不同之故。」 「好孩子!爹誓必以有生之年做一番事业,让你能够在人前抬头挺胸,孩子, 相信爹的话吧!」 「孩儿相信!孩儿亦决心努力练功及造福人群,以赎前罪!」 「好孩子!」 「爹┅┅」 纪天仇立即紧握着贺安仁的左掌。 一枝花瞧得热泪盈眶,频频擦拭不已! 夏飘飘含笑上前道∶「姐姐,恭喜你!」 「你┅┅妹子┅┅」 「姐姐!今後甚盼你多加指教!」 「不!妹妹,你的能力比我强多了,烦你多加指教。」 「妹子,咱们互相勉励吧!」 「姐姐,我┅┅我好高与喔!」 「我也一样!我原本以为今日必有一场激战哩!」 「妹妹,咱们去谢谢姥姥吧!」 「好吧!」 二人刚起步,贺安仁父子也走了过来,四人立即联袂走向水姥姥。 水姥姥正在和薛瑞辉欢叙,一见她们四人行来,立即会意的道∶「别多礼, 你们皆不是俗人,别来这些俗套。」 他们四人仍然联袂下跪,只听贺安仁道∶「姥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起来!快起来!」 「姥姥,你可肯收我这一身罪孽的人为义子?」 「好!好!我早有此意了,太好啦!」 一枝花欣喜的立即朝吴玉春二人招手道∶「春儿、兰儿,快过来拜见姥姥!」 说着,她已经先行下跪。 吴玉春和吴玉兰立即羞喜的掠到纪天仇的身边。 不久,她们盈盈下跪了,水姥姥呵呵连笑的一一上前扶起她们,这幅天伦之 乐,立即让一旁之人欣慰不已! 只听水姥姥呵呵笑道∶「想不到老身在一大把年纪之际会有此福份,叮叮, 把那块大石碑毁了吧!」 水叮叮欣然应是,立即挥掌劈去。 「轰隆!」声中,那块大石碑立即裂为细石,这份功力立即令薛瑞辉道∶「 好功夫!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呵呵!不敢当!大家准备上岭吧!叮叮和当当你们在此地招呼阿贺吧!」 一枝花立即含笑走到戈霸身前道∶「戈老,多谢您多年来的帮忙,绍与那片 产业就交给你们吧!」 「是!老奴诸人一定会妥善照顾那片产业,甚盼你们有空之时,能够拨驾前 往瞧瞧,老奴感激不尽!」 「会的!我们一定会去看你们,别再争强斗胜了!」 「是!老奴告退!」 「一路顺风!」 两部马车立即平稳的掠向远处。 一枝花刚歇口气,倏见夏莉莉欣喜抱着承祖下车道∶「好消息!承祖完全恢 复正常了!」 吴玉春颤声道∶「谢谢!」立即掠去。 她一接过承祖,立即掀袍瞧着。 只见他那细弱的四肢似灌足气股又白又鼓,吴玉春边抚摸四肢,泪珠不由自 主的滴落着。 吴玉兰上前一瞧,立即激动的道∶「太神奇了,阿贺呢?」 立听盖贺哈哈一笑,自车中掠出。 吴玉春双膝一屈,就欲下跪,盖贺立即喝道∶「不可!莉妹扶住她!」 夏莉莉羞赧的扶住吴玉春道∶「皆是自己人,别太客气了!」 「谢谢!阿贺,你真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 「哇操!别如此说啦!」 「阿贺,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又肯救助承祖,这份心胸实在令人佩服,我 会吩咐承祖记住你的这份大恩!」 「玉春姐,别如此客气啦!」 水姥姥呵呵一笑道∶「阿贺,你知道令岳大人已经拜姥姥为义母了吗?」 「哇操!真的呀?姥姥,恭喜你!爹、娘,恭喜你!」 他那亲切自然的称呼及诚恳的态度,立即使贺安仁及夏飘飘乐得双眼发眯, 频频点头道谢不已! 水姥姥含笑道∶「大功告成了!上岭吧!」 众人立即欣然坐上四部马车,小珊、小霜及吴玉春、吴玉阑各自坐上车辕欣 然御车朝岭上行去。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依序在门前停妥,立见小萍及小湘率领诸女列队行礼恭 迎,乐得众人含笑点头不已! 佛手含笑道∶「好一处世外桃源,老妹子,你真是雅人!」 「呵呵!不敢当!改天该去拜访你的那片狄林哩!」 「欢迎!欢迎!咱们该算是亲家了吧?」 「是呀!理该多走动一下,我也该去瞧瞧段良那孩子?」 「你见过金指段良吗?」 「不错!这孩子挺正直的哩!」 「呵呵!听说他那女儿也嫁给阿贺了?」 「是呀!这段良缘还是凤娇撮合的哩!」 一枝花羞惭的道∶「我不该糊涂的欲胁迫阿贺,所幸没有造成多大的祸害, 否则,我会疚惭一辈子。」 盖贺哈哈一笑道∶「所幸我皮厚、命大,又不知道及时闪躲,否则,真的会 被娘逼得焦头烂额,走投无路哩!」 「阿贺,对不起!」 「没事!只是顺口提提而已,请坐!」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六名婢女立即上前行礼送茶。 只听水姥姥含笑道∶「今夭是个好日子,什麽误会及困难居然顺利的全部解 决了,真该大肆庆祝一番!」 薛瑞辉含笑道∶「孩子们的亲事是否一并办理?」 「呵呵!那要看老哥哥及仁儿你们的意思啦!」 佛手含笑道∶「我建议在下月十五日回到江西去办理,一来可以和段家一起 办理,二来也该通知九大门派来观礼。」 水姥姥忙问道∶「有必要通知九大门派吗?」 「有!他们已经赠旗表示尊敬之意,咱们亦该尊重他们,此外可以顺便解决 青春族与九大门派之过节。」 「嗯!还是你考虑周全,薛老弟就依老哥哥的主意吧?」 薛瑞辉含笑道∶「好吧!」 佛手含笑道∶「老弟,你知道省城中有一栋「风来异」吗?」 「知道!啊!原来你是该异的主人呀?」 「正是!」 「怪不得会布置得那麽高雅,省城城民至今仍然不知该异的主人哩!」 「我原本是替敏儿布置那栋异院,如今正好派上用场,烦你先雇人前往布置 礼堂及筹备拜堂事宜吧!」 「没问题!」 倏见小萍入厅行礼道∶「禀姥姥,酒菜已经备妥,是否要开始用膳?」 「别急!你去邀小湘及另外姐妹来和大家见见面吧!」 聪明的心萍立即知道水姥姥的用意,因此,她的双颊倏红,羞答答的行礼应 是,立即离去。 水姥姥含笑道∶「咱们这些人至少来自五处,可是,因为阿贺之故,咱们由 误解转为熟识及至亲,实在太不容易了!」 薛瑞辉点头道∶「不错!若非阿贺,咱们绝对无法心平气和的在此欢聚,不 过,我在来此地之前,憋足了气哩!」 盖贺愧然道∶「薛老,失礼啦!」 「呵呵!误会!完全是误会!不过,你可别忘了这些教训,因为,你如今已 经是名人,不似以前那种无名小卒哩!」 「是!遵命!」 「真皮,叮叮,你们可要好好的管他!」 水叮叮四女羞赧的立即低下头。 水姥姥呵呵一笑道∶「阿贺,除了段家姑娘之外,你尚有几位姑娘呀?」 盖贺红着脸道∶「四位,小湘和小萍是您安排的,小珊是当当撮合的,小霜 则是我当初为了保命而吸收的!」 夏飘飘苦笑道∶「你真厉害!我的两名亲信婢女皆为你卖命,而我至今仍然 不知情,怪不得你会成功。」 「咳!咳!娘,失礼啦!」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小珊及小霜皆很乖巧及能干,我相信她们和小湘、小 萍一定可以让你们过着神仙美侣生活!」 「娘,谢谢你的祝福!」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小萍、小湘并肩低头入厅,小珊及小霜亦并肩羞赧的入 厅,众人立即含笑瞧着她们。 她们入厅之後,整齐的一一向众人裣枉行礼之後,立听小萍脆声道∶「小婢 四人恭聆姥姥开示。」 「呵呵!我代表大家说两句话∶祝福你们!相敬如宾!」 「是!小婢四人誓必全力以赴!」 「呵呵!该改口啦!你们已经是阿贺的侍妾了呀!」 四女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呵呵!很好!吩附开动吧!」 四女恭声应是,立即羞赧的离去。 水姥姥含笑起身道∶「荒山野岭,没啥佳肴,请!」 「请!」 这是一顿色、香、味俱全的丰盛佳肴,众人的心大多数已经了却,因此, 人人皆愉快的用膳及欢叙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半时辰,众人方始散席,盖贺一见池敏被水当当带入客房, 他立即地含笑跟了进去。 水当当含笑道∶「贺哥,你们尚未和颜悦色的交谈过吧?今晚就好好的聊聊 吧!」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池敏窘迫的道∶「请坐!」 「敏妹!」 「贺┅┅贺哥!」 「敏妹,请原谅我!你一定生了好一阵子气吧?」 「是我太骄蛮无知了!」 「不能怪我,天仇哥安排得太妙了!」 「我代他向你致歉!」 「别如此!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再提啦!听说你┅┅你┅┅」 他由薛瑞辉的口中知道她已经有喜,因此才会追不及待的来求证,此时一见 面,却反而说不出口。 她知道他的话意,因此,也是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敏妹,你!你有喜了?」 「嗯!」 「天呀!真有此事!我┅┅我太高兴了!敏妹,你既然已经有喜,为何还要 长途跋涉呢?不是很辛苦吗?」 「还好!」 「敏妹,你介意我有这麽多的妻妾吗?」 「寻常男人皆有一妻多妾,何况,你是个不平凡的人呢?」 「敏妹,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会一视同仁善待你们的。」 「贺哥,谢谢你的包涵!」 「哇操!别如此客气啦!你坐了一天的车,一定累了,你早些歇息吧!」说 着,立即含笑起身离去。 他一直走到水当当的房门外,立即轻敲房门。 立见她羞赧的边扣睡袍边开门。 「当当,你要休息啦?」 「嗯!你怎麽没陪敏姐呢?」 「她┅┅她有喜啦!」 「真的呀!恭喜!恭喜!」 「当当,我不是在做梦吧?」 「咦?你怎麽问这种怪题目呢?」 「我一直不敢相信我会由一个无名小卒蜕变到今天这个局势,而且几乎娶尽 了天下的美女。」 「你好大的胃口喔!我替你作媒吧!你喜欢谁?」 「哇操!据我的鉴定,真正的天下美女只有五位,她们的芳名分别是水当当、 水叮叮、池敏、夏莉莉及段玉纺!」 「讨厌!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 他将她搂入怀中道∶「当当,还记得咱们首次见面及你指导我跳水绝活之事 吗?我当时简直视你若神明哩!」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道∶「我自从遇上你之後,立即没来由的注意你,於是, 我暗中的观察你及探听你的情形。当我知道你的刻苦耐劳及孝顺之後,我就决定 要帮助你,甚至要嫁给你,如今,我终於如以偿了!」 「当当!爷爷赶走你之後,你一定好难过吧?」 「不错!我万念俱灰的回来此地,若非姥姥再三的安慰及鼓励,我说不定没 有勇气再去找你了!」 「当当,抱歉!」 「贺哥,别如此!我也该向你道歉!」 「为什麽?」 「我一直瞒你一件事?」 「什麽事?」 「你还记得被笑面阎罗带走之事吗?」 「记得呀!我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吗?」 「不错!你是昏迷不醒的被他带入沉毛潭中,而且,你┅┅你居然做了一只 怪兽的」临时老公「哩!」 「哇操!临时老公?别吓我啦!」 「我没吓你!那怪兽状似鳄鱼,且孔武有力及不畏刀剑、掌力,尤其,它会 喷毒雾,任何人皆近不了它。」 「哇操!我是如何当它的临时老公呢?」 「笑面阎罗为了夺取「太乙无上心法」,观察它多年,就在它发情之际,以 药物及制穴手法让你掉入它的怀中。」 「哇操!我明明昏迷不醒,怎会做那种事呢?」 「笑面阎罗的制穴手法及药物可真妙,你虽然昏迷不醒,却足足的承受挪怪 兽摧残五、六个时辰哩!」 「天呀!真是五、六个时辰呀?」 「不错!否则,你如今怎会如此强呢?」 说着,双颊立即一红。 「哇操!此言何意?」 「那怪兽一直在你的身上耸动,它在兴奋之际,边嚎叫边溢出香香的白沫, 那白沫可真是珍品哩!」 「你为何知道呢?」 她羞赧的道∶「我在入潭瞧你之际,由於被笑面阎罗封住功力,因此,越来 越承受不住潭水的冰寒。那怪兽一见到我,立即喷出白沫,我闪避不及的吞了一 口之後,立即觉得全身大热,我便继续逗它喷沫了。不久,我的功力居然因为吞 下白沫之故而恢复了,我知道那是它的内元,便逗它一直喷,希望它能早日耗功 而亡,哪知┅┅」 「怎麽啦?」 「笑面阎罗一入潭,便将它激怒,我虽然设计杀死他,那怪兽却已经疯狂的 挣扎,终於把崖壁挣垮了。」 「哇操!够恐怖!後来呢?」 「我拼命的劈掌欲救你,哪知崖壁塌落甚快,我一见洞口完全被封住,我只 好伤心欲绝的出潭了。」 「哇操!还有这段插曲呀?你以前为何不说呢?」 「羞死人啦!」 「不管!知情不报,该罚!」 「人家意受罚!」 说着,立即抚媚的宽衣解带。 他兴奋的和她比寮脱衣速度了。 没多久,两人便赤裸裸了,她正欲转身,他已经紧紧的搂着她,而且热情的 吸吮那两片滚烫、丰润的樱唇。 她亦热情的搂吻不已! 没多久,洞中溢出的津液迅即淋湿那根宝贝。 「当当,你真热情!白沫在发威啦!」 「讨厌!是你逗人家的啦!」 他哈哈一笑,立即将右脚尖向前一弹,两人便似棉花般飘上榻,而且默契十 足的摆妥了「接触」架式。 他向前一挺,那根宝贝立即滑入洞中。 「当当,你真迷人!」 「贺哥,帮个忙,如何?」 「快吩咐!马上办!」 「人家希望早日当妈妈。」 「没问题!「就在今夜」!」 「强棒出击!」 「世界真奇妙!」 「好当当!」 宁静的夜晚立即被两人的「噪音」吵得鸡犬不宁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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