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胴体,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 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乳,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後,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他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後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後,她的整个阴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阴户的气味。是甚麽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阴户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阴户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然後,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阴户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阴茎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阴茎,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後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 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够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 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阴茎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龟头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 」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 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阴茎,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阴茎。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阴茎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搅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看棚带的未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阴茎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 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 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後,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那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 」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肉体的渭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 懂得服从, 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阴户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 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阴户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阴户上, 吐到浴室。她一点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看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麽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後,下体的阴茎竟然冲动起来,阴茎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 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 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阴茎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後,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後,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後,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麽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麽事,做爱嘛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
「不 是你强奸我 」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麽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爱,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 」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乳房,另一 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碰她乳头,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後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麽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麽?」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还在吗?而且它那麽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麽?」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爱,但,为甚麽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找做爱,他们又是什麽人,有甚麽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於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 」组织的幕後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後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麽?」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 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 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寅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找抱着她。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 别罗唆 」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後对我说:「年真侠,你敢碰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碰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 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 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 要你笞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碰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 是作自然的挣扎。 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 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後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碰过来祖光有时碰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 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大声地说:「好 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 有吃了。
「好 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於她,但她却衷情於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 」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污奸了,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 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 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後,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来找我,谭玲与文彩,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 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 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不知要用甚麽来还,我绝不能可能同时讨三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於用朴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朴克排在床上,然後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三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三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後┅┅」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後 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寺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 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碰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龟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何脱呀 」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後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 」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乳尖,然後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後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後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後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 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 是叫道:「好痛 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於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乳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搁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 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搅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於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 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玲 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 想出这种丑死鬼玩意 」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 」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涂一点在年大哥那东西上吧 」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 」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後,用自己乳尖与龟头磨擦。那东西终於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於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 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 要谭玲用力压,龟头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 」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 」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双乳,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後, 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圈,吻谭玲双乳。有时,她们舌尖相碰,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乾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後,她们喘气 呻吟 流泪 狂叫 饮泣 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於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後,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 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 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 」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乾净後,我们的嘴唇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都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乾乾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蠃。」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蠃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蠃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後,我 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 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 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