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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皇13-15
送交者: 佚名
                    第十三章 
  跟著王夫人走入王家大會議廳,里面早坐了不少人。見我進來,原先沒見過我的各地分堂堂主紛紛前來拜見王夫人和我,這些人有男有女,對王夫人恭敬有加,但對我更多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看來王夫人告訴我的話沒錯。
  於是我根據畫冊上的模樣一一對號入座,不冷不熱的問一句答一句,然後隨著王夫人走到王家直系親屬的位子,倩兒、王雪晴、王家三兄弟和「我」的其它叔伯兄弟已經坐在那里了,和他們及其它王家成員打過招呼後我和王夫人在倩兒身邊坐了下來。
  過一會王行烈面帶威嚴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我」的四個叔伯。王行武、王行唐分別是王行烈的大哥和二哥,王行強、王行本排行老四、老五。
  這便是王家的最高領導集團,而家主王行烈毫無疑問是核心,他的四兄弟分別擔任王家大總管、二總管、三總管、四總管。大總管王行武分管王家財政收支,此人專喜歡搞財政赤字;二總管王行唐分管王家人事,當今社會的競爭畢竟是人才的競爭嘛;三總管王行強分管王家各地分堂事務、現在王家機構臃腫,所以精減撤並機構的重任就落到了他頭上;四總管王行本分管王家家族內務,王家人小到吃喝拉撒、大到婚喪嫁娶他都要操心。這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王家四總管,據說他們每人都還有為數不少的秘書,替他們打點一切事務。
  大廳內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一起恭敬的向王行烈行禮,齊聲說道:「參見家主。」顯示出王行烈在王家不可動搖的權威。
  王行烈用威嚴的眼光掃過眾人,點頭道:「眾位堂主免禮。」然後徑直走到首位坐下,四位總管分坐兩側。
  眾人隨後落座。王行烈額外多看了我一眼,當初王行烈雖排行第三,但最後卻當上了家主,所以他一直對排行第三的王其東,也就是現在的我另眼相看。
  在充分體現出家主的尊嚴之後,王行烈開口說道:「今日與眾位在此相聚,除了聽聽各位對上一季的情況呈報之外,主要目的乃是群策群力,共商我王家發展大計。現在先由四位總管和各位堂主介紹一下情況。」
  於是讓人暈暈欲睡的王家會議正式開始了。眾人一個接一個的發言,王行烈則不時問上幾句。聽了這後我才知道王家在各地都經營有錢莊、酒樓、當鋪,甚至還有妓院,在各大鏢局也有一些股份,勢力實已伸展到社會各個角落,從匯報的情況來看,各地經營情況有好有差,但總體還算不錯,王行烈也不斷點頭。
  一邊聽我一邊隱隱覺得王家現在經營的都是上一任家主在世時的老店鋪,這幾十年王家沒有什麼新發展,都是在坐吃老本,這對一個世家大族來說並不算什麼好事。
  不知過了多久,王家四總管和各分堂堂主才說完。王行烈又開口說道:「各位都幹得不錯,老夫甚感滿意。不過滿意之余老夫還有一絲隱憂,各位知道為何嗎?」
  眾人一下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出聲。
  我不得想起剛才我所想的問題,難道王行烈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嗎?我不由得抬頭向王行烈望了一眼,這時王行烈也正巧將目光轉向王家直系成員這邊,四目相對下他發覺了我若有所思,這和他以前心目中的「我」一向對家事漠不關心的樣子有所不同,不由開口問道:「東兒,你有什麼想法?」
  聽到王行烈居然主動問我,我吃了一驚,不知該不該開口說話。王夫人也一下子緊張起來,想阻止我,但眾目睽睽之下卻又不敢有所表示。
  見我不說話,王行烈又說到:「東兒你直管說,說錯了也不要緊。」
  感覺到他眼中流露出鼓勵的神色,我心中一動,王行烈說不定更喜歡我多參與王家事務,這對以後我在王家肯定大有幫助,再聯想到他之前所說的今天要商議王家「發展大計」,說不定我所想的正是王行烈此時心中所憂。
  於是我不顧王夫人阻止的眼神,站起來說道:「啟稟爹爹,孩兒覺得這幾十年我王家都在靠祖宗的產業過日子,沒有什麼新的發展,這些產業都是幾百年的老產業了,發展潛力已經不高,若我王家產業結構不能有所更新和改革,恐怕長此以往,我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將會受到影響。孩兒胡言亂語,請爹爹指正。」
  聽完我說的話,王行烈不由緩緩點頭,說道:「東兒所言極是。為父剛才正是為此擔憂。」
  一瞬間大廳內的人都以驚異和佩服的目光看著我,一直緊張得攥著拳頭的王夫人也松了一口氣。她急忙裝出一副欣慰的神色對我說道:「東兒,為娘早就叫你不要一心練武,身為王家人應該多關心王家的事,好替你爹爹他們分憂。現在你終於聽從了為娘的勸告,開始關心起王家的事來,為娘真是高興。」
  原來王夫人心思慎密,知道我今天的表現實在是與以前從不管家事的的王其東有很大不同,於是趕快說了這番話,算是替我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表現做個解釋,以避免大家起疑心。王夫人的話說得恰到好處,大廳上所有的人顯然是接受了這個說法,原先隱隱感到不解的人也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王行烈也面帶微笑的說道:「想不到東兒不再一心練武,開始關心我王家的事來,而且難得的是馬上就能有如此眼光,真是我王家之幸。東兒你接著說,對我王家今後的發展有何妙計?」
  沒想道我的第一炮就響了,但我知道此時不能再繼續表現了,畢竟不能讓人覺得我和以前的王其東太不一樣。
  於是我嚅嚅說道:「孩兒現在還不是很熟悉王家事務,一時間還想不出來……」
  王行烈點頭說道:「確實如此。這樣吧,你以後也不要老呆在家里一心練武,從明天起你就幫著你大伯管管事,尤其是管管我王家在京城的產業,先熟悉一下再說。」
  聽到王行烈的話,王夫人眼中一下子放射出喜不自禁的光芒。而「我」的其它三兄弟和他們的娘,也就是王行烈的其它夫人則臉上變色,眼含嫉恨。
  京城是王家根本,王家的產業最多,而王家在京城並沒有分堂,京城所有王家產業都是王家直管。而管理京城產業是歷任王家家主必須經歷的鍛煉過程,也是外人猜測下一任家主花落誰家的重要依據。王家三兄弟雖然比我先管事,但卻從沒有得到插手京城產業的機會。現在我一下子得到了這個人人垂涎的美差,自然使他們心生嫉恨。大廳內的人也紛紛交頭結耳,驚疑不定。
  散會後各地堂主見我行情看漲,紛紛過來巴結我。我也只好強打精神和他們應酬。王家三兄弟也皮笑肉不笑的向我道喜,我知道他們心里恨不得吃了我。這也難怪,本就是同父異母,再加上世家大族內權益爭斗激烈,骨肉親情早就不存在了。我本想找個機會向王行烈提起想看王家百川脈秘籍的事,但王行烈也被一些堂主團團圍住,一直脫不開身,看來只有等明天了。
  第十四章
  吃守晚飯後回到聽劍閣,王夫人已經先到一步,喜不自禁的她屏退下人後連聲夸我表現真是太好了,現在只要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來王行烈對我青眼有加,我當上下一任家主的希望大大增加。然後勉勵我再接再勵,繼續好好表現。
  王夫人走後四個丫環也滿面春風的向我道喜,畢竟主子風光下人也跟著沾光,和我關系不同的琴韻棋韻更是喜上眉梢。晚上琴韻主動侍寢,我當然不會客氣,於是平時一臉端莊的她在床上被我弄得淫聲浪語直叫,兩腿高舉,圓潤的白臀在我胯下飛舞,乳浪波動,螓首搖晃,雙頰艷紅,最後大泄特泄,像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床上,而我此時猶未滿足。
  琴韻見狀正想再強撐起來,卻被我含笑阻止,正不解間,我凌空發出一掌將臥室房門推開,門開處只見棋韻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原來棋韻也是個性欲很強的女子,一想到我那天給她帶來的絕頂快感就睡不著覺,她知道姐姐今晚肯定會陪我,心痒難消下便悄悄過來在床外偷聽,沒想到我早就查覺她躲在門外。
  我笑看向棋韻說道:「棋韻你快進來,輪到你了。」
  棋韻扭捏了半天,最後還是磨磨蹭蹭的來到了床邊,低著頭不敢看我和琴韻光溜溜的樣子,我一把將她放倒在床上,手一摸,下面早濕成了一片。脫下衣衫後,棋韻和同樣一絲不挂的姐姐並頭躺在一起的,羞得不敢睜眼,與妹妹心意相通的琴韻此時也同樣雙目緊閉。看著這一對變成白羊的姐妹花,我沒有滿足的丈八龍槍不由怒眼圓睜,向無限渴望我的寵愛的棋韻狠狠扑了過去。
  早已春潮泛濫的棋韻雙頰已換成了一抹嫣紅,在丈八龍槍的力挑下不久就媚眼迷蒙,小口微張,呻吟聲也隨之提高,身體軟如綿蛇,蜿蜒於我的胯腹之下,配合著我的動作。隨著我的狂暴穿刺,快感不斷透射全身,忽然棋韻一聲長呼,四肢伸張,臀部也不會動了。一旁早就睜開眼睛看得欲火再起的琴韻見狀忙替下妹妹,於是我不停的穿梭在兩姐妹的芬芳花園內,直到在兩姐妹的浪叫聲中攀上興奮的頂峰,將火熱的岩漿噴發在棋韻體內。
  第二天兩姐妹都起不了床,琴韻只好借口生病讓詩韻畫韻來服侍我。吃完早餐後我就趕到王行烈的住處向他請安,感謝他對我的信任,同時告訴他我現在以百川脈修練內力,卻反而毫無進展的情況,王行烈笑著說當初「我」爺爺王天剛當初以百川脈修練內力時也碰到過這種情況,於是我趁機提出想看一看王家修練百川脈方面的秘籍。
  王行烈笑著說道:「東兒你沉迷武學的心性還是沒變,我算著今天你也該來問這個問題了。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讓你看,因為這是你爺爺定下的規矩。除了你之外,我王家從前只有你爺爺身具百川脈,他確實留下了一些修練百川脈的心得,但他老人家曾有言道,當日他修練百川脈時,感覺到與我王家的內力修練方法有沖突,思索了一年才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但他說各人體質和功力不同,解決辦法也不同,所以你爺爺臨終時留下話來,若我王家再出身具百川脈之人,要他根據自身體質自己思索解決之道,不能先讓他看修練心得,以免先入為主,反而妨害自身修練,實在想不出來時再看。你爺爺還說思索解決之道的過程也是綜合我王家各種武學知識解決問題的過程,這對修練者功力提高大有裨益。所以爹現在還不能讓你看這本秘籍。」
  我的心一子沉了下去,冒充王其東受了這麼多的苦,就是為了能早日看到王家秘籍,從而找到恢復內力的辦法,沒想到是這麼個結局,這對於今天充滿信心的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不行,我要再爭取一下。
  於是我不死心的繼續向王行烈說道:「爹爹,孩兒這幾天也一直在思索,但始終沒想出來解決之道,孩兒愚笨,不知何時才能想出解決之道,請爹爹現在就讓孩兒看一看這本秘籍。」
  王行烈說道:「不成,怎麼說爹也要尊從你爺爺的遺訓,這個規矩不能變。」
  我不禁滿臉失望,看到我的表情,王行烈接著安慰我道:「東兒你不要灰心,以你的聰明爹相信你一定能早日想到解決的辦法,突破現有功力,成為當今武林絕頂高手,為我王家爭光。這樣吧,咱們以一年為限,你先思索解決之道,一年後若確實沒有進展,爹再讓你看百川脈秘籍。這樣爹也算遵從了你爺爺的遺訓,你看這樣如何?」
  我只好喏喏答應。看來為了能看到王家百川脈秘籍,我只好繼續待在王家一年,等待機會了。見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一向疼愛我的王行烈不由心生憐惜,撫著我的背說道:「東兒,爹現在最疼的就是你,但爹總不能壞了祖宗的規矩。等一下爹帶你去琳琅閣,讓你見識一下我王家所有的武學秘籍,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東西,但百川脈秘籍除外。」
  我不由大吃一驚,一下子忘了說話。琳琅閣是王家絕密重地,里面不僅有王家幾代人搜集的稀世奇珍,更存有王家各種武功秘籍,其中包括王家三種頂級武學「天璣劍」、「崩雲掌」、「逍遙指」,原來王家祖先為保持家主權威,防止家族內鬨,便將王家這三種威力最大的武學定為鎮家武功,只有家主能夠修練,從而保持家主的絕對權威。
  琳琅閣平時只有王家家主才能進去,其它王家人若想進去,必須得到家主特許並親自帶進去,但幾百年來得到這種殊榮的人並不多,今天王行烈是怎麼了,竟然要帶我去琳琅閣?
  第十五章
  帶著驚異的表情,我隨著王行烈來到了一所小院子前。推開院門,一所宏偉的高樓出現在眼前。樓前四個家丁打扮的人一動不動的分據四方,一樓門口還有二人,他們渾身散發著一種凜烈的氣勢,顯然是琳琅閣的守衛。走近後我立刻感覺到他們的武功與當今武林一流高手相比也毫不遜色,不知為何他們居然心甘情願地在王家充當護院家丁的角色。
  隨王行烈來到一樓門口,兩個守衛一言不發的躬身行禮後轉身開門,待我們走入後又將門從外面關上。走入琳琅閣後,王行烈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告訴我盡量不要在樓內弄出聲響,這個要求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王行烈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一樓內是一個寬廣的大廳,四面牆上懸挂著幾十幅字畫,走近細看後我發現這些字畫全都是名家之作,其中居然有吳道子、顏真卿、王羲之等人的作品,件件都是稀世珍寶。二樓入目所見是數不清的貼滿封條的大箱子,估計里面裝的都是王家幾代人搜集的金銀珠寶。
  走上三樓,盡是一排排的書櫃,上面放滿了各種武學筷籍,其中一個櫃子上了鎖,櫃子外的標簽寫著「天璣劍」、「崩雲掌」、「逍遙指」、「百川脈秘籍」,我不由心中一動,轉頭向王行烈望去,但他顯然沒有打開櫃子的意思,於是我只好識趣的瀏覽起其它王家武學筷籍來,看看有沒有我所關心的東西。王行烈也不來打擾我,靜靜的在一旁把玩一只翡翠鼻煙壺。
  王家武學果然博大精深,不一會我便沉迷其中。在武學秘籍中我並不意外的發現了『陰陽挪移大法』,在它一旁我卻發現了一本曾在『玉房秘要』中看到,號稱采陰補陽最高功法的『易髓經』,雖然我對這種損人利已的功法嗤之以鼻,不屑為之,但還是對它為什麼會被尊為第一而禁不住好奇,於是隨手翻閱起來。
  只見第一頁便開宗明義寫道:「夫天生萬物,為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陰陽。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慢其真者則傷神夭壽。易髓經法為陰陽相濟之法,男女陰陽交接,女身大泄之後精關大開,男可依法吸女之陰氣入體,與已之陽氣融合後再依法行功,可收固本培元、真氣提升之效,若男為百川脈,則真氣提升可達一倍以上。男功成圓滿之後,可逆運此易髓經法,度真氣於女體內,使女體先失後補,不致體虧氣損,若女體得大於失,亦可收真氣提升之效。」
  看道這里我才知道『易髓經』其實是一種男女合體雙修,互濟互利的房中術,只是絕大多數情況下男人出於自私心理,不願將修得的真氣再度給女方,造成女虧男盈的結果,並非如『玉房秘要』中所言是專采陰補陽的陰損功夫。這是我看到的第一本提到百川脈用處的秘籍,說不定對我恢復功力有所幫助。於是我不由自主的繼續看了下去,直到將全套「易髓經法「牢記在心。
  看過『易髓經』後,我又繼續翻看其它秘籍,心中暗暗記憶對我有用的東西。不知又過了多久,到處翻閱書籍的我不小心碰倒了一個架子,發現了當的一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分外響亮。
  王行烈驚覺到此事,但已不及阻止。我剛把架子扶起來,這時四樓突然有一句人聲傳了下來:「王老頭子,怎麼今天不聲不響的進來了?」語音如黃鶯般清脆好聽,明顯是一個年青女子。
  四樓有人?我駭然中向王行烈望去,王行烈此時臉上一副「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的表情,聯想到他進樓前的話,我一下明白了。王行烈不知何故在四樓藏有一個年輕女子,但又不想讓我知道,所以進樓前才如此交待,但王行烈沒想到的是我陰差陽錯的碰倒架子,發出的聲響驚動了四樓的年青女子。
  我乘覺的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王行烈沉吟了一下後向我低聲說道:「既已如此,爹也不瞞你了。上面的人就是當年的『雪靈仙子』程思思,爹將她藏在此處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雖然我早有聽到讓人驚異的消息的心理准備,但還是禁不住大吃一驚。在伏龍山練功之余,師父也常給我講江湖典故,其中有關「雪靈仙子」程思思的事是我印象最深的之一。
  據說十八年前「雪靈仙子」程思思初出江湖之時年紀只有十六歲,容貌美如天仙,武功與機智過人,以一手獨門「飄雪劍法」震驚武林,罕有敵手,但卻水性揚花,淫蕩成性,專門勾引武林中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不知使得多少武林名人身敗名裂。
  程思思還心狠手辣,嗜血成性,沒有來由的就挑戰並殺死了武林中幾個成名的大俠,並將屍體懸於鬧市,肆意羞辱,這激起了武林公憤,但接連幾位想教訓她的武林正派一流高手相繼喪命於她的「飄雪劍法」後,武林中再沒有人敢向她挑戰。
  當時還沒有成為家主的王行烈正當壯年,血氣方剛,應武林正道之請向程思思挑戰,於華山之巔激戰一晝夜,終於將她打敗,程思思被逼跳下萬丈懸崖,從此武林中就少了一個禍害,王行烈原本就顯赫的名聲更是如日中天,最終成為了王家家主。
  現在王行烈竟然說十八年前就跳崖身亡的「雪靈仙子」程思思好端端的就在樓上,如何不讓我大吃一驚。
  這時程思思的聲音又傳來下來:「王老頭子,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莫不是你今天不敢上來見我?」
  王行烈輕輕嘆了一口氣,提高聲音說道:「程姑娘,老夫今天到此乃是為了王家家事,就不上去打擾姑娘了。」
  聽到王行烈對程思思的稱呼,我苦苦忍住想笑的沖動。時間已經過去十八年,程思思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不知王行烈吃錯了什麼藥,居然還這般稱呼程思思。
  程思思在樓上哼了一聲道:「縮頭烏龜,十八年了還是老樣子。」
  近來我與王行烈相處時間越來越多,王行烈對我的舔犢之情使我不自主的將他當成自己的長輩,心中雖然也象王夫人、程思思一樣稱呼王行烈為「老頭子」,但卻完全沒有不敬之意,反而有一種親呢的感情。這下聽到程思思居然叫王行烈做縮頭烏龜,不由怒從心起,向樓上喝罵道:「住口,你算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稱呼……我爹!」情急之下我險些叫成了「老頭子」。
  十八年來首次聽到王行烈以外的人的聲音,樓上的程思思一下子忘了說話,之前不想讓程思思知道我在此的王行烈也面露苦笑,但我如此維護他也讓他感到一絲欣慰。過了一會程思思顯然回過神來,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笑聲說道:「好呀王老頭子,今天怎麼把兒子帶來了,是不是知道我十幾年一個人呆在這里好寂寞,就准備讓你兒子來陪我?」
  果然是個蕩婦!當年傳言果然不假。只是……王行烈將她藏在此十八年真是……
  我不由向王行烈望去,王行烈此時臉上換成了一副尷尬的表情,說道:「程思思,老夫還有其它事情要辦,先告辭了。」
  說完後就一把拉起我急急向樓下走去,不顧程思思在身後的大聲喊叫。這情形我覺得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回到了王行烈的住所,屏退下人坐下來後,我仍然識趣的沒有主動提起有關程思思的事,臉上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我一樣也不記得」的表情。
  王行烈顯然知道我在顧及他的臉面,在沉思了一陣後對我說道:「東兒,爹知道你滿腦子疑惑,但又顧及爹的顏面不敢問,你此刻定然在想為什麼早就死了的『雪靈仙子』程思思會在琳琅閣里。唉!這個秘密天底下除了爹沒有人知道,爹心里憋了十幾年了,心里也不好受,今天你無意中知道了,或者這就是天意,今天爹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你,說出來可能爹會好受一些。」
  「十八年前我和程思思在華山之巔決戰,這之前的事你都知道了,但之後發生的事卻不是江湖傳言那會事。程思思確實美如天仙,見面之後她一言不發的就上來動手。沒想到她雖然才十六歲,但武功卻一點也不含糊,那天爹打得並不輕松,直到第六百一十五招上,爹才將她用掌力震傷,她又撐了三百多招,最後才傷重不支倒地。」
  「爹當時也不想跟這個淫蕩成性又心狠手辣的妖女多廢話,只想一掌斃了她,於是隔空一掌向躺在地上的她擊去,她勉強抬起右臂一檔,掌力相擊下她再次身受重傷,口吐鮮血,右臂衣衫齊胸盡碎,露出了半截肩頭和雪白的手臂,她發覺後趕忙用左手捂住,下意識的對我說道:『你不許看!』」
  「聽到這話,我不禁嘲笑她道:『你這個人盡可夫的淫婦今天居然也知道羞恥!在我面前裝什麼守身如玉的處子,真是天大的笑話!今天我王行烈要替天行道,為天下所有被你引誘得家破人亡的人,還有無辜死在你手里的武林同道報仇!』」
  「聽到我說的話,已經口角溢血的程思思狠狠的看著我,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但卻再沒有說話。我懶得再理她,再全力發出一掌擊去,她當然不甘心束手侍斃,用最後一絲余力抬起左臂又一檔,結果被我震飛了出去,暈倒在地上,全身功力盡失,左臂衣衫也成了碎片。爹走上前去,想一劍斬下這個淫婦的首級,好向托付我的武林同道交差。沒想到一走到程思思跟前,爹卻發現了一件事,讓爹一下子目瞪口呆!」
  聽得入神的我不禁問道:「是什麼事?」
  王行烈緩緩接著說道:「爹發現程思思左手臂上,赫然有一顆鮮紅的處子守宮砂!」
  我不禁大吃一驚問道:「怎麼……程思思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妖女嗎,怎麼會……」
  王行烈眼中出現了悔恨的神色說道:「東兒,爹當時心中想的也是和你一樣的問題,百般思索也不得其解,事情未弄清之前不能草菅人命,這是我俠義道的規矩。於是爹便將功力全失、已經暈倒過去的程思思救醒,准備向她問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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