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情皇25
第25章 cool18.com正在此時,我突然覺得丹田中突然出現了一股熱氣,而且急速擴散全身,不一會我就血脈賁張,全身發熱,忍不住伸手去扯身上的登山服,好象身上多穿—件衣服,都覺得太熱了。我驚道︰“若蘭,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眼前的劉若蘭見我如此異變,竟然絲毫不覺驚奇,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含羞對我說道︰“東哥,你剛才吃的這種果子叫催情果……看來這是天意……我……我……”說到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便用行動代替了語言,突然一下將我緊緊抱住。 我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但此時我已無暇細想,催情果的效力讓我雙目如血,臉上肌肉抽動,已失去了意識,渾身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好熱,尤其是下身那裏,似乎成了全身熱量的聚集點,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只想趕快發泄…… 懷中玉人在抱,我自然而然地開始了不受意識控制的粗魯行動,在狂暴中我依稀感覺到劉若蘭在溫柔地配合我的動作,直到我完成了那劇烈的發泄後摟著她沈沈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從沈睡中醒來,睜目一看,太陽已高高地掛在天空,竟然已經是下午了。劉若蘭正和衣坐在我身旁,無限溫柔地看著我,見我已經醒來,她的臉突然一下又變得一片緋紅。 我猛然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看著劉若蘭紅隻果似的俏臉,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沒想到今天糊裏糊塗地,就得到了劉若蘭原先說過要在洞房之夜才給我的第一次。只是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而且也是我不滿意的,但一切只能怪我不經意地吃了那催情果。 經過劉若蘭的解釋,我才知道這種催情果十分罕有而且十分怪異,人若吃了它,若一刻鐘之內不能陰陽交合,便會血脈爆裂而亡,所以劉若蘭在知道我已經吃下催情果後,別無選擇的她只能聽從天意的安排了。幸好我倆名分早定,她也以我的未婚妻自居,對這種事早有心裏準備,雖然今天來得突兀了些,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我心道原來如此,難怪當初我拿那只猴子當試驗品時,它吃下催情果後不久便如飛離去,看來也是早有經驗,趕忙找母猴子去了,這種事情我又沒親眼看見,又怎麼可能想得到。 既已發生了這種關系,劉若蘭在我我面前再無顧忌,見我想要起來,便象妻子一樣服待我穿衣。我剛站起身來,便見身下草地一片落紅,那自然是我剛才荒唐的結果。劉若蘭見我低頭看地,順著我的目光望去,也發現了那片落紅,一下子她便滿臉通紅。 我哈哈一笑,只覺神清氣爽,四肢百骸間說不出的舒服,默運真氣一周天後,我突然驚奇地發現,不僅原先給秦元昆打了一掌所受的內傷已經全好了,而且我的內力竟然也有不少的增加,這些增加的內力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我曾經消失的內力!而且已恢復了近三成! 這一下我大喜若狂,可能我機緣巧合,可以馬上恢復內力了,於是我連忙盤坐運功,功行九周天後,再次檢查內力,但讓我失望的是,內力跟剛才相比竟然沒有繼續增加!這一下又讓我失望無比。 劉若蘭見我突然坐下來行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在一旁好奇地看著我。 我靜下心來把剛才發生的事從頭回想了一遍,想找出是什麼因素讓我恢復了近三成的功力。仔細想想剛才發生過的不同尋常的事,只有吃了催情果和與劉若蘭陰陽交合了,看來是這二件事之一使我恢復了部分功力,但到底是哪一件我也弄不清楚。 這時我突然想起我內傷痊愈之事,便問劉若蘭道︰“若蘭,剛才你……你跟我和好之時,是不是……” 劉若蘭見我問起,含羞說道︰“東哥,剛才我見你的內傷還沒有全好,便在和你……和你那個之時用劉家秘傳的“合體療傷術”替你……”話說到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 我一下明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劉若蘭定是在與我和好之時,不惜損耗自身真元,用“合體療傷術” 助我培本固元,替我治好了內傷。我不由一陣感動,一把將劉若蘭擁在懷裏說道︰“若蘭,你對我真好。” 劉若蘭把頭埋到我懷裏,輕輕地道︰“東哥,你對我也是一樣啊,秦元昆那一掌,你是為了不傷到我才硬挨的,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 我不再說話,只是將劉若蘭摟得更緊。 過了一會,劉若蘭突然問我道︰“東哥,你和秦元昆動手之時,用的好象不是王家武功啊。” 我心裏“格登”一下,劉若蘭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見識廣博,我與秦元昆搏鬥之時使的是師父所傳武功,居然讓她看出來了,幸好這事我早有準備,便說道︰“若蘭你的眼力果然不凡,秦元昆那老兒已經知道我是王家人,自然對我王家武功早有防備,為了出其不意,因此我便使上了雜門武功,讓他出乎意料,他果然上了我的當,要不是他內力太過深厚,他早就俯首就擒了。” 劉若蘭果然不疑有他,點頭說道︰“臨敵之時講究隨機應變,東哥你果然厲害,難怪別人都說你是武林年青一輩中少有的高手。” 我心裏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將此事蒙混過去了。便接著問劉若蘭道︰“若蘭,我現在發覺功力居然比以前增加了不少,你看這是怎麼回事?”我變成百川脈以後功力反而不能增加的事劉若蘭也知道,她也為我想過一些辦法,但都沒能解決,因此我現在乘機問起此事。 劉若蘭驚異地試探了我一下,發覺果然如此,她想了一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問道︰“是不是我吃了催情果的緣故?” 劉若蘭搖頭道︰“應該不是,醫書上記載,催情果只有……只有那種功效,不可能讓人的內力增加。” 我緊接著問道︰“那可能就是你跟我和好之時,施用“合體療傷術”替我療傷的副作用了!” 劉若蘭臉色通紅地道︰“這……我劉家秘傳的“合體療傷術”只能治傷,又不能增加內力,除非是那內力本來就有,不過你又不是這種情況……” 我頭腦中“轟”的一聲,只覺劉若蘭這句話不異於天籟之音,只怕是當真聽到仙樂,我也沒有這麼高興,我終於找到恢復功力的辦法了!興奮之餘,我忍不住緊緊摟住劉若蘭 ,給她一個深深的熱吻,真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劉若蘭好不容易才掙脫了我,嗔怪道︰“你這樣吻,想要憋死我啊。”見我如此興奮,不禁問道︰“東哥,何事讓你如此高興?你……你不是想這樣增加內力吧?這可是行不通的。” 劉若蘭的話讓我清醒了一些,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我曾經喪失內力的時候,於是我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種讓你損耗自身真元的事,我怎麼可能忍心做呢?剛才我只是突然想到,說不定可以籍此找出修練我身上百川脈的法門,因此一時忍不住高興而已。” 劉若蘭聽我如此說,也不禁為我高興,她含羞說道︰“東哥,如此這樣確實能讓你成功練成百川脈,使你內力大增,那我……你把我怎麼樣我也心甘情願。” 以劉若蘭一貫溫婉嫻靜的作風,她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足見她對我用情之深。我忍不住不住再次擁住劉若蘭一陣熱吻,然後說道︰“若蘭,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不急在一時,我們先回去再說罷。” 劉若蘭點頭道︰“那我們就先回去。” 剛走到洞口,我突然想起一事,轉頭向劉若蘭關切地問道︰“若蘭,你……沒事吧?會不會影響等一下的攀岩?” 原來我想起劉若蘭新承雨露,從以前倩兒和琴韻等人的經驗看,還沒有人第二天能起床的,更何況劉若蘭剛剛承受的是我不受意識控制的狂暴,情況只會比倩兒等人更糟。 劉若蘭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低頭含羞說道︰“不礙事,我……已經好了。” 我奇道︰“這麼快?” 劉若蘭道︰“東哥,你忘了我劉家是幹什麼了的嗎?”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沒想到劉神醫家醫學淵源,這方面的功夫也是毫不含糊。” 劉若蘭大羞道︰“你還說!還不是你害的……再說我不理你了。” 我禁不住哈哈大笑,和劉若蘭一起準備妥當後,便與她一起往崖頂攀去,我已經吃飽了催情果,劉若蘭則在我熟睡的時候已經吃了自帶的幹糧和水,所以我們的體力絕無問題。 一會我們便攀上了那塊大岩石,剛站直身子,劉若蘭和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那顆催情果樹上,她一下想起了剛才的事,臉禁不住又紅了起來。見她那不勝嬌羞的模樣,我不禁起了逗一逗她的念頭,於是我一本正經地對劉若蘭道︰“這種果子可真是奇妙,若蘭,你家不是喜歡搜集這些奇花異樹嗎?不如我們把它連根拔起,帶回你家再種起來,以後我每次去你家時,你就用這種果子招待我就行了。到我們成親之時,你再把這顆樹當嫁妝帶到我家,我們每天都吃上幾個,這樣不出幾年,我們定會兒女滿堂,你看這樣好不好。”說著我做勢要去拔那棵催情果樹。 劉若蘭趕忙一把拉住我,大嗔道︰“你再說,我真的不理你了!” 在我的哈哈大笑聲中,我們終於攀上了崖頂。 我和劉若蘭相視無語,我們為找雪靈芝幾次身處險境,又經過了多少變故,現在終于平安地回到了這裏,而且也得到了雪靈芝,這其中的滋味真是一言難盡。 但我和劉若蘭卻沒有心情回味,尤其是劉若蘭更是歸心似箭。於是我們換下登山服後便一路疾奔下山,沒想到在山腳下卻意外的踫到了王行烈和劉濟世一行人。 原來昨夜我和劉若蘭一宿未歸,又沒有任何口信捎回去,王行烈得知後心神不寧,今天一早便親自到劉府找我。正巧劉濟世昨晚也回來了,他得知劉若蘭一夜不歸的事後也在到處找劉若蘭,於是兩人便帶著家人一起在城裏城外到處找我們,但遍尋不著,就在無計可施之時,王行烈突然想起我曾說要拿那株幽岩龍蘭到劉府的事,便告訴了劉濟世,劉濟世一聽王行烈描述幽岩龍蘭的形狀後,立即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心知劉若蘭一定是和我一起找雪靈芝去了,劉家那個秘密劉濟世也曾私下告訴過王行烈,但當時因有不少兩家的家人在場,而且雪靈芝的事不便張揚,因此劉濟世沒有對王行烈明說,只是問明瞭我發現幽岩龍蘭的地方後,便說我們極有可能在龍虎山上,王行烈見劉濟世如此肯定,心知必有緣故,於是兩人便急急趕來龍虎山,沒想到剛到山腳下就踫見了我們。 在絕處逢生之餘又遇見親人,我和劉若蘭當然喜出望外,劉若蘭更是喜極而泣,忍不住撲到劉濟世懷裏。我則向王行烈道了平安之後一言不發,畢竟此時有不少兩家的家人在場,有些話不好當眾說出來,王行烈也是乖覺之人,當下也不細問。 劉若蘭不一會便平靜下來,-幹眼淚向王行烈行禮,劉濟世則看似不經意地瞪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這是怎麼回事,要知劉濟世醫術神通,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劉若蘭已經和我有了夫妻之實,他哪里知道我不慎吃了催情果,雖然我和劉若蘭早已訂親,但一向傳統的他不免嗔怪我竟如此急色,在成親之前就和劉若蘭有了那種關系。我心裏一陣苦笑,心想這件事只有劉若蘭私下裏向他解釋了。 劉若蘭向劉濟世道︰“爹,昨天我和東哥到龍虎山遊玩,為了看早上的日出,因此耽擱了一夜,沒想到讓爹和王伯伯操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就回去吧。”說完後又對劉濟世輕輕點了點頭,劉濟世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禁不住大喜過望,臉上喜色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恢復了原樣。 於是我們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劉濟世以請我們唱酒為名讓王行烈和我一同到劉府一聚,王行烈心知劉濟世必有話要告訴我們,他也想解開今天心中的謎團,便點頭答應,讓王家家人先回去報信,自己則和我一起來到劉府。 進了劉府後,劉濟世、劉若蘭屏退下人,帶著王行烈和我來到一處密室。劉若蘭首先取出了懷中的冰玉盒遞給劉濟世,說道︰“爹,雪靈芝就在裏面,我和東哥在龍虎山上呆了一夜,為的就是它。” 王行烈驚訝得一聲輕呼,他也知道雪靈芝是極為罕有的稀世奇珍,只是從沒有親眼見過,沒想到我和劉若蘭居然能在龍虎山上找到雪靈芝,這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劉濟世激動地雙手接過,顫抖著將冰玉盒打開,我和劉若蘭千辛萬苦才得回來的雪靈芝終於出現在眾人面前。王行烈忍不住湊上前來,仔細端祥劉濟世手中的雪靈芝,口中嘖嘖稱奇。 劉濟世對王行烈道︰“王兄,你還記得當初小弟告訴過你關于阿秀的事嗎?現在終於找到雪靈芝了,阿秀終於有救了!”說著激動得泣不成聲,王行烈當然知道阿秀就是若蘭的親生母親,有關阿秀的整件事他也聽劉濟世說過,當下大喜道︰“劉老弟,你是說我那弟婦有救了?這真是太好了!東兒蘭兒,你們是怎麼找到這株雪靈芝的?” 我將頭轉向劉若蘭,示意由她來說,劉若蘭會意,便將我們得到雪靈芝的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她口齒伶俐,將整件事情敘述得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發生的一樣,說到緊張處時,不時引起劉濟世和王行烈的驚嘆,而我吃了催情果及以後發生的事情,劉若蘭自然沒有說。 劉若蘭說完後,劉濟世連說好險,我們兩個福大命大,居然能逃脫秦元昆的毒手,最後終於得到了雪靈芝;而王行烈卻一臉怒氣,說三清教如此大膽,竟敢向王家和劉家的人下手,改日一定要去三清教算這筆帳。 劉濟世急忙勸解王行烈道︰“王兄,這全是秦元昆一人的事,與三清教沒有多大關系,現在秦元昆既已喪命,事情已經了結。而且這事關系到雪靈芝,依小弟愚見,此事還是不要鬧大的好,請王兄三思。” 王行烈想想也有道理,便打消了找三清教算帳的念頭,接著又對劉濟世說道︰“劉老弟,這回已經找到雪靈芝,弟婦終于有救了,為兄也是十分高興。事不宜遲,你就趕快動手配藥吧!” 劉濟世卻搖頭道︰“這事急不得,這味藥配製十分不易,首先是雪靈芝要入藥有一些麻煩功夫,再加上要煉制其他藥物,估計沒有十天半月配不出來。” 王行烈道︰“原來如此,有什麼要為兄幫忙的,你盡管開口。為兄一直沒見過弟婦的模樣,你總是說她藏在密封的冰窖中,不便見人,這次等你救醒了,派個人過來告訴一聲,為兄要親自過來見一見親家母。” 劉濟世道︰“多謝王兄,此事小弟和蘭兒自己就能應付,不勞動王兄了。等小弟救醒阿秀之後,定當闔家到王兄府上,讓阿秀親自拜見王兄。” 王行烈忙道︰“這如何使得,弟婦是躺了十幾年的人了,醒來就應當好好休息,哪有到處亂跑的道理,還是我到你府上來吧,順便也讓親家母見一見她的女婿。”說著與劉濟世執手哈哈大笑,兩人神情歡悅,顯得十分欣喜。 劉濟世救人心切,王行烈和我便不再久留,隨即告辭回府。 一路上王行烈又問起我和劉若蘭得到雪靈芝的一些細節,我便揀劉若蘭沒說全,而王行烈又感興致的地方說了一些,王行烈聽得津津有味。 回到王家已是黃昏。剛回到聽劍閣,屁股還沒坐穩,卻見倩兒一陣風地沖進來,將琴棋書畫四婢全部趕出去後,突然狠狠地一下扭住我的耳朵,力道之大出乎我的意料,直扯得我耳根隱隱生疼。倩兒氣狠狠地道︰“你昨天一夜未歸,害得我精心為你做的一桌好菜全壞掉了,最後只好倒去喂狗,我昨天一整天的辛苦也白費了,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 我卻知道倩兒其實是在吃劉若蘭的醋,我和劉若蘭獨自在外過了一夜,倩兒雖然和劉若蘭的關系不錯,也明知劉若蘭是王其東的未婚妻,我要冒充王其東當然不能不理劉若蘭,但此時倩兒已經以我的女人自居,對此總是不能釋懷。 我只好陪笑道︰“倩兒,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倩兒卻道︰“不放不放就不放!你老實交待,昨晚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我心想倩兒這個急性子,果然不出三句話就露出了她的本意。我本來不想隱瞞和劉若蘭的事,但見倩兒此時醋意正濃,如果實話實說,不知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說不定會壞了我的大事。為大局著想,只好哄得一刻是一刻,以後再慢慢跟她說了。於是我便哄她道︰“倩兒你別故思亂想,昨晚我和若蘭被困在山上,連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知道,你說我們怎麼還會有心思去胡思亂想。” 倩兒卻不相信,她似笑非笑地對我說道︰“話雖是這麼說,誰知道你們在絕境之中,會不會來一場人生最後的瘋狂,哼,你這個好色之徒,肚子裏想的是什麼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苦笑道︰“就算你不相信我,若蘭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倩兒楞了一下,確實劉若蘭一慣嫻靜守禮的作風她再清楚不過了,她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傢夥一向詭計多端,誰知道若蘭姐會不會上了你的當。”嘴上雖如此說,她卻慢慢松開了一直扭住我耳朵的手。 我松了一口氣,見屋內沒人,便輕輕在倩兒的耳邊說道︰“小乖乖,我知道你在吃劉若蘭的醋了,你放心,明天我也帶你出門去,到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我們來一場鴛夢重溫,你說好不好?” cool18.com (下) 倩兒一下又扭住了我的耳朵,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說你是個好色之徒果然沒錯,你看才說不上幾句話,你就原形畢露了。哼,又想佔我便宜,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我心知對倩兒這種女人,粗暴是唯一對付她的方法,於是不再客氣,雙手捧著她的俏臉,狠狠地朝她那動人的櫻唇吻去。倩兒大吃一驚,掙紮著想躲開,但卻扳不動我的雙手,它想大聲抗議,但嘴唇卻被我的雙唇緊緊封住,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終于在我強有力的親吻之下,倩兒慢慢放棄了抵抗,任由我在她的香唇上為所欲為。 過了良久我才放開倩兒,她伏在我懷裏嬌喘微微,看著我的雙眼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可愛。我微笑著對她說道︰"小乖乖夠了沒有?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倩兒橫了我一眼道︰"死沒正經。這次我就放你一馬,不計較你害我浪費一天時間的事情了。不過我要你連陪我三天,算是補償我的損失!" 我心想這還叫放一馬啊,剛想說話,倩兒馬上道︰"不許你提意見!就這樣定了,明天一早你就到我的住處找我,如果你敢不去,哼,下次就沒這麼好說了!"說完她便從我懷裏掙出來,一陣風般跑回去了。 我看著倩兒的背影,只有搖頭苦笑。 接下來三天我便陪著倩兒到處遊玩,好在陪著美女是永遠不嫌累的事情,而且倩兒雖然表面對我凶巴巴的,其實心裏還是愛煞了我,各她在一起,倒也心情愉快。 期間我還到劉府去了一趟,看看劉濟世和劉若蘭進展得怎麼樣了,我剛到門口,劉府家人便跟我說這段時間劉家有事閉門謝客,任何人都不見,但劉濟世特別交待王行烈和我例外,說著劉府家人就要進去為我通報。我心想劉濟世和劉若蘭此時一定十分繁忙,如果沒有什麼事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於是便讓劉府家人轉告一聲說我來過了,讓他們有什麼事就找我。 一晃眼間就到了陳宗啟的生日,這一天下午我和王行烈梳洗停當,打扮得一身光鮮,帶著準備好的禮物,便動身往陳府而去。 我和王行烈騎馬走在街上,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晚霞的餘暉剛剛消失,萬家燈火次第輝映,街道兩旁的酒樓茶館旗幡飄搖,空氣中迷漫著一陣陣的脂粉香味,呈現出一片繁華和升平景象。 見此情景,我突然想起了李雲清所預言的天下大勢,如果李雲清是對的,那麼動亂之日便不遠了,京城裏這種紙醉金迷的日子不知還能維持多久。 想著想著,李雲清的絕世姿容又浮現在我眼前,我心中一熱,但隨即又暗嘆了一口氣,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李雲清。 我和王行烈過了一座橋後拐向京城西北區,這一片地方便是京城中公侯大臣府第的聚居之地,眼前觸目所及盡是一座座宏樓高閣,沿著一條青石和方磚鋪成的的寬敞大道向前又走了一會,我和王行烈便看到了一座高大壯觀的府第,在輝煌如晝的燈火中巍然屹立,這便是當今首輔陳宗啟的府邸。 只見陳府的朱漆大門一片洞開,屋檐下懸著八隻大紅燈籠,上面黑色的"陳"字十分顯眼,門前擠滿了車馬轎子,顯得十分狹小擁擠。十八名虎背熊腰,高挺膘悍的侍衛身著華服,肅立在門前,注視著前面場地上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而大門左邊一班吹鼓手一身彩服,正在賣力地奏著歡快的樂曲。 我和王行烈來到門前,遞上拜貼和禮單。陳冠龍聽說我們來到,連忙迎了出來,將我和王行烈請到了陳府大廳上。大廳上高高懸著一個"壽"字,而陳宗啟正坐在廳中和前來賀壽的眾人敘話。 年屆五十的陳宗啟身材高大,胸身挺直,長著一張紫銅色的臉,兩道粗黑的濃眉下閃爍著一雙大眼楮,厚厚的嘴唇下,蓄著三寸多長烏黑發亮的胡須,竟看不到一根白須。從外表看他只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見我們來到,陳宗啟客氣地起身相迎,王行烈忙搶上一步行禮道︰"草民王行烈攜同犬子王其東恭賀陳丞相五十大壽!願陳丞相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也跟著行禮。 陳宗啟哈哈一笑,伸手扶起王行烈道︰"王老先生多禮了,京都王家為朝廷立過不少大功,皇上也曾金口禦贊,今日王老先生屈駕光臨,本相已是十分欣慰了……"說道他將目光轉向我道︰"這位就是令郎王其東吧?聽小兒冠龍說,令郎文武雙全,才堪大用,王老先生真是將門出虎子啊!" 王行烈見陳宗啟居然親口稱贊我,笑得合不攏嘴,連聲道︰"相爺過獎了,東兒,還不快過來拜見相爺。" 我便對陳宗啟再次行了拜見大禮,口中說道︰"後生小輩王其東拜見相爺。願相爺福體安康,壽星高照。" 陳宗啟滿面笑容地扶起我,仔細打量了我一陣道︰"王賢佷請起,賢佷少年有為,將來必定會為國立功,光大王氏門庭。本相看人一向很錯,這一次相信也錯不了。" 我不禁暗暗佩服陳宗啟,幾句話說得滴水不漏,又賣了大大一個人情給王家。 我恭敬答道︰"相爺德高望重,功昭日月,正是我們後生之輩背仰的榜樣。" 這幾句話也讓陳宗啟內心十分高興,但他臉上當然沒有任何表示,轉頭又和王行烈閑聊了一會,不久又有賓客來到,陳宗啟便告別去迎接,陳冠龍將我們帶到大廳東邊,我掃了一眼,此處安坐的全是京城有名的武林人物,此時我突然發現了林婉清的身影,她正坐在一對中年夫婦的身邊,和旁邊的一群年青公子聊得正起勁。 我直覺地感到,這對中年夫婦正是當今武林盟主、師父當年的情敵林天南!而他身邊的中年美婦,便是當年為名利選擇了林天南,從而讓師父心若死灰,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的齊妃平! 此時這對中年夫婦恰巧轉過頭來,與王行烈的目光踫在一起,王行烈哈哈一笑走上前去,隔著好幾步便叫道︰"林盟主別來無恙,今天為陳丞相賀壽,你來了也不叫我一聲。" 我心道這人果然就是林天南,此時林天南忙搶上幾步,對王行烈拱手行禮道︰"小弟出了一趟遠門,有一段日子不見王兄了,王兄還是這般神情矍鑠。" 林天南雖是武林盟主,但一來王行烈年歲和輩份比他高,二來當年林天南能當上武林盟主,其中多得王行烈之助,因此林天南對王行烈一直十分恭敬,從不敢在他面前擺武林盟主的架子。我仔細打量林天南,只見他膚白如雪,顏容清秀,和林婉清有幾分相似,看上去只是三十來歲的年紀,太陽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顯然內外功造詣都十分了得。雖然他是師父情敵,但此時出於禮節,我只好向他行了後輩之禮。 林天南又向王行烈道︰"聽婉兒說其東賢佷練成了百川脈,這真是可喜可賀,小弟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頭,昨天才回到京城,一直未能親到府上道賀,王兄莫怪。" 王行烈哈哈笑道︰"林盟主說的什麼話。" 這時齊妃平、林婉清也過來向王行烈見禮,我終於第一次看見了齊妃平,她果然不愧當年武林第一美女,雖然已為人母,但風韻不減當年,一顰一笑都那麼動人心魄,只是我心中因師父的事早已對她有了成見,對她沒有多大好感。而林婉清還是我初見時的模樣。 這時林天南又轉頭向我道︰"賢佷好久不見了,恭喜你練成了百川脈,你四兄弟當中,我一直就覺得你最象王天剛老前輩,現在果不其然,賢佷已繼承了王天剛老前輩的百川脈,依我看來,賢佷以後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我連聲謙遜,心中卻想著師父當初交待我要征服林婉清,現在林婉清卻讓我大倒胃口,乾脆我想個法子讓林天南當不成武林盟主,順便給喜好名利的齊妃平嘗一嘗失落的苦頭,讓師父出一口惡氣,這樣也算不負師父的囑托。 這時其他武林人物也紛紛上來向王行烈行禮,京城武林中就數王行烈和林天南二人地位最高,在此自然是眾人的首領。一片亂哄哄中,突然一連串接應的高呼聲傳了過來︰"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駕到!" 我吃了一驚,李雲清居然和太子一起來為陳宗啟賀壽,看來陳宗啟的聖眷正隆,當今皇上對他仍是十分寵幸。在滿堂賓客的一片驚詫和羨慕的神色中,陳宗啟面露喜色,急忙迎了出去。 我想起馬上又可以見到李雲清,心中不禁一熱。 不一會李雲清和一個軒梧青年在陳宗啟的陪同下一起走了進來,李雲清今天不知為何穿了一身盛裝,更顯得她美艷絕倫,即使是夜晚的來臨也遮擋不住她雍容華貴、國色天香的身姿。而她身邊的那軒梧青年年紀只比我長了少許,生得面如冠玉,形相威武,意態自若,清秀俊逸的臉上一雙顧盼流輝的明眸,似乎天生一種領袖群倫的氣度,教人不禁心折,他,便是當今太子李存勖。 大廳中所有人立時黑鴉鴉跪倒一片,齊聲道︰"參見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李存勖含笑道︰"眾位請起,今日我們兄妹奉皇上旨意,前來為陳丞相賀壽,此處不在朝堂之上,大家不必多禮。" 眾人謝過後站起身來,我的目光一直系在李雲清身上,李存勖如何向陳宗啟賀壽,陳宗啟又如何向李存勖和李雲清拜謝皇恩浩蕩,我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待李存勖和李雲清坐下來,送上皇上親筆書寫的賀聯後,陳宗啟馬上恭敬地掛起後,眾人又紛紛向陳宗啟敬獻賀禮,這時李雲清發現了我,向我一笑點頭,我這才回過神來。 這時陳宗啟正得意洋洋地道︰"今日本相賤降(生日)之日,皇上親書賀聯賜與本相,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又親臨此處,本相深感皇恩浩蕩。當今皇上天縱英明,文治武略,輝炳千秋,致使海晏河清,國泰民安。本相有感於此,特繪製成丹青一幅《仙鶴向日圖》,以表達天下萬民對吾皇聖上的一片虔誠敬愛之心。今日鬥膽獻醜,請太子、公主殿下及各位大人方家不吝賜教。"說著便命下人將放在壽案上的《仙鶴向日圖》展開。我心道難怪聽人說陳宗啟此人喜歡附庸風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眾人忙湊上去圍觀,只見這幅《仙鶴向日圖》畫的是幾只仙鶴或站或棲在一株古松上,向著天上的一輪紅日鳴叫。眾人一見之下紛紛叫好,在一片掌聲中,肥胖的禮部尚書張新甲搖頭晃腦地贊道︰"好畫!好畫!久聞相爺丹青乃是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幅仙鶴向日圖高雅飄逸,盡得水墨畫之神韻,實為難得佳作,堪稱絕世精品!正應了一句古詩︰碧空紅日輝今古,白鶴青松入畫圖。" 其他的公卿大臣們興致大發,七嘴八舌地紛紛稱贊起陳宗啟的丹青之術來,在一片吹捧聲中,陳宗啟面有得色,一副"我果然是大宗師"的模樣, 我在一旁只覺一陣陣惡心。平心而論,陳宗啟的《仙鶴向日圖》只是一幅平庸之作,甚至可以明顯地看出其中的幾處敗筆,畫中的用墨著色更顯得粗俗,明顯不符合水墨畫飄逸清雅的畫風,難道眾人中就沒有一個擅長丹青的飽學之士麼?我明明看見幾位京城中有名的畫師和名士也在其中,他們不可能看不出陳宗啟畫的其實只是一幅平庸之作,但為何他們都如此肉麻地吹捧陳宗啟呢?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陳宗啟是當今皇上最寵信的大臣。堂上眾人中只有李存勖和李雲清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不是也象我一樣,心知肚明陳宗啟這幅畫其實不怎麼樣。 這時陳宗啟見李存勖和李雲清一直不說話,便請二人品評一下他的這幅《仙鶴向日圖》,李存勖 沈默了一陣道︰"陳丞相這幅畫畫面簡潔,佔盡風流。" 眾人見李存勖如此說,更是起勁地繼續大贊起陳宗啟來。我卻明白李存勖這番話乃是顧全陳宗啟面子才說的,只能算客套話,而陳宗啟卻全然聽不出來,在一旁得意洋洋,接受著眾人肉麻的吹捧。我臉上不自然地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正巧李存勖的目光向我掃來,查覺了我的表情,他眼中露出一絲驚異的神色。 這時有人說道︰"如此良畫,若無題詩在上面,不免美中不足,請相爺即興題詩一首,讓我等開開眼界,見識一下相爺的詩畫雙絕!" 眾人紛紛叫好,陳宗啟卻說道︰"今日有許多名士大儒在此,本相豈敢擅專,我倒有個建議,今日除本相外,大家即興賦一首詠鶴詩,誰的最好,本相就題誰的上去,大家看這樣如何?"原來此時陳宗啟文人酸性大發,想來一出吟詩結社,盼望出現幾首好詩為他的壽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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