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韩挞卢拖着昏迷的穆桂英进了一个大帐,耶律虎也穿好衣服跟了上来,帐
内气氛非常紧张。大帐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矮胖,貌不惊人的矮个辽将。韩挞卢
指着穆桂英道∶“王爷,这就是刺杀大帅的女奸细。”说完,垂手站到一旁。
原来,这个矮胖子叫萧延德,是萧天王的堂弟,也是辽国的一个王爷。这
萧延德和萧天王虽是同族,人却大不相同。萧天王性格直率,神勇无敌。萧延
德虽也身手不凡,却远不能与萧天王相比,不过他为人阴险毒辣,工于心计,
所以萧延德虽是副帅,辽将们却怕他远多过萧天王。
今日一早萧延德得到消息,说萧天王在韩挞卢的帐内被一个宋军的女奸细
所杀,大吃一惊。萧延德暗想∶没想到萧天王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宋军刺杀,
没了主帅这仗可该如何打?但他转念又一想∶萧天王这一死,我就是一军之主
,若能打败宋军,功劳岂不都是我的?而且萧天王死了,今後我飞黄腾达之路
上也就少了一个劲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前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是不
是还和别人有关系,而且要稳住军心。
萧延德抬头盯着韩挞卢和耶律虎看了一会,觉得从二人惶恐的表情上看,
应该和他们无关。于是萧延德向二人问道∶“究竟这是怎麽一回事,你们说说
看。”
韩挞卢先将穆桂英怎麽被当作民女带进营中,萧天王又怎麽在自己的帐中
见到穆桂英,自己离开後萧天王被杀一事详细讲了一遍。
耶律虎也将自己如何巡营时发现有奸细,如何捉住穆桂英,甚至如何将穆
桂英带到自己帐中和手下一起玩弄都不敢隐瞒,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延德。萧延
德低头看看一丝不挂,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桂英,身上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
,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心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耶律虎干了什麽。
萧延德朝两人点点头,命令手下∶“拿凉水来,把那女奸细给我弄醒。”
一个辽兵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回来,“哗”地向穆桂英浇去。穆桂英被凉
水一泼,浑身一抖,“哦”了一声,苏醒过来。
萧延德命令两个手下把穆桂英架到面前,盯着穆桂英看了一阵。此时的穆
桂英虽精神憔悴,身上也带了些伤痕,但仍难掩其倾城之色。萧延德见穆桂英
身材苗条,相貌娇美,乳房坚挺,双腿笔直,皮肤白皙而且紧绷,浑身散发着
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由暗想∶果然是绝色美女,难怪萧天王被她迷惑,如
此美人,若就这麽一刀杀了真是可惜,不如让我先好好玩玩,再杀她不迟。
萧延德打定主意,问穆桂英道∶“你就是那刺杀萧天王的女奸细吗?”
穆桂英抬头看看四周,尽是满脸怒容的辽将,前面的辽将的眼睛在自己的
身上看来看去。心知此次必定是难逃一死,索性豁出去了,冲着萧延德骂道∶
“辽狗,你们侵我疆土,杀我百姓,我只恨不能亲手你们这些禽兽,萧天王正
是我杀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吧!”
萧延德一阵冷笑,道∶“小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得让你知道知道我
的厉害,来人,先给我掌嘴!”
过来一个辽兵,站到穆桂英面前,左右开弓朝穆桂英脸上打去。几下穆桂
英的双颊就被打得通红,嘴角也流出血来。穆桂英本来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打
,又昏了过去。
萧延德见穆桂英又昏了过去,冲手下道∶“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看住,
不能再出差错。”
随後,萧延德看看其馀辽将,道∶“现在没有你们的事了,萧天王的事我
自会向圣上禀报,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和宋军作战吧!”
众将尤其是韩挞卢和耶律虎如释重负,齐齐向萧延德拜倒後退出大帐。
过了好久,穆桂英悠悠醒转过来,她向四周看看,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很宽
徜的大帐里,躺在一张床上,绑绳已被松开。其实穆桂英不知道,这原本是萧
天王的大帐。穆桂英又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辽兵已经给自己洗乾净了身上的
污物,还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长袍。
穆桂英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觉得浑身酸痛,手脚也很乏力。穆桂英看
见旁边的一张方桌上放着些简单的饭菜,这才觉得肚子已经很饿了,便走过去
吃了起来。
穆桂英边吃边想着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昨天还是宋军的大元帅,今天竟
沦为辽军的阶下囚。这一天来还遭到辽人数不清的蹂躏和折磨,现在下体还隐
隐作痛。想到昨夜自己遭辽人奸污,身上流着男人的精液,被干的几乎昏过去
的惨状,穆桂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穆桂英又想到今天那矮胖辽将的话,不知他还要用什麽样的手段来折磨自
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穆桂英又向四周望去,见空荡荡的大帐里除了一张床
,就是几把座椅,一张方桌,别想找出半件武器。大帐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
自己现在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穆桂英思前想後,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下体力,再见
机行事了。
将近黄昏时分,只见帐门一掀,萧延德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穆桂英一
见,紧张地站了起来。萧延德满脸奸笑,朝穆桂英走来,穆桂英下意识地向後
退去。
萧延德道∶“嘿嘿,小美人,看来你精神还不错嘛!你很了不起,竟敢刺
杀我王兄。我要不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吃点苦头,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王兄
在天之灵?”
听萧延德这麽直截了当地一说,穆桂英反倒不知该怎麽办。萧延德手一摆
,几个随从的辽兵过来把一根绳子系在梁上,然後抓住穆桂英的双手举过头顶
用这根绳子捆住。穆桂英知道又要受辱,拼命挣扎也没用,还是被吊了起来,
只好口中“禽兽,禽兽”骂个不停。
萧延德不理会穆桂英的叫骂,命辽兵拿来一根竹棍,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
,用绳子把穆桂英的脚踝绑在竹棍两端。几个辽兵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和叫骂,
把她双脚分开固定住,呈“人”字形吊在大帐中央。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面前,把手从长袍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揉着穆桂英的乳
房,道∶“小贱人,你就骂吧,一会你就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桂英愤怒地朝萧延德“呸”地啐了一口。萧延德眉头一皱,把手伸到穆
桂英细嫩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骂道∶“贱货!”穆桂英被掐得一声惨叫。
萧延德拿过一把刀,将穆桂英身上的长袍割破,撕了下来。穆桂英洁白丰
满的躯体完全暴露在萧延德面前。萧延德色迷迷的目光在穆桂英身上扫来扫去
,看得穆桂英只觉全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却被竹棍撑着动弹不
得,穆桂英只好羞愤地闭上眼。
萧延德让随从拿来一根准备好的竹片,走到穆桂英身後。抡起竹片向穆桂
英的臀部打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穆桂英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红了一
块。穆桂英痛得哼了一声,又马上咬住嘴唇,不愿让萧延德听到。
萧延德抡起竹片向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等处不停地打去,不大一会,穆桂
英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紧咬着嘴唇,强忍疼痛,一声不出
,汗珠从额头和鼻尖渗了出来。皮肉受苦还可以忍受,但穆桂英被这麽赤裸着
身体吊起来抽打可是头一次,想到还不知要被这麽折磨多久,穆桂英几乎要崩
溃了。
萧延德见穆桂英这样忍受着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还能忍多久。他又走
到穆桂英的正面,狞笑着抡起竹片抽向穆桂英丰满柔软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
经最丰富,被萧延德打了几下,穆桂英立刻觉得疼痛伴随着兴奋向自己袭来。
穆桂英虽仍忍着不出声,但乳头去开始充血涨大。
萧延德见穆桂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淫笑着用竹片轻轻拍打着穆桂英变硬
的乳头,羞辱道∶“小贱人,看来你很愿意被人打吗!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
说完,萧延德命人将穆桂英的双脚解开,把她的右脚踝用一根绳子捆住,
向上拉起来。穆桂英知道反抗也没用,索性低着头,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
辽兵将穆桂英的右脚使劲往上拉,几乎拉过头顶,穆桂英只有左脚尖还能
勉强够到地。辽兵将绳子在梁上系好,这样穆桂英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出来。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穆桂英身材苗条,个子比矮胖的萧延德还要高一
截,所以萧延德不用低头就能将穆桂英的私处看个一清二楚。
萧延德用手将穆桂英的秘缝扒开,非常仔细地看着穆桂英嫩红的小穴。穆
桂英虽然闭着眼,但凭感觉也能知道萧延德正在怎样地摆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涨得满脸通红。
萧延德把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小穴,感觉到里面柔软的肉壁正在轻轻收
缩,有一点潮湿。萧延德骂到∶“小淫妇,这麽快就有感觉了?那天被耶律虎
那个大老粗和他的手下轮流操很爽吧?”
萧延德一边用手指摆弄穆桂英的小穴,一边用一些粗俗的语言侮辱穆桂英
。萧延德用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掏了一会,又开始揉搓起穆桂英的阴唇来。
穆桂英感觉到一阵热流从下身传了上来,快感越来越强。穆桂英不想再在
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身体尽量向後缩。萧延德命一个辽兵从穆
桂英身後抱住她的腰,使穆桂英不能动,然後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又开始
在穆桂英的秘洞周围摆弄起来。他先是用手指摩擦穆桂英敏感的阴蒂,後来乾
脆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萧延德玩过的女人数不过来,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兴奋,但面对穆桂英这
样一个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敌国女人还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兴奋,格外用
心。穆桂英本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三十不到的年纪本来需要就很强烈,那禁得
起萧延德这样玩弄,不一会就感到浑身发烫,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来
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已经狼狈不堪,哈哈大笑,冲几个手下道∶“快来看,这
个宋朝的母狗已经发情了,她正等着我们来操她呢!”
几个辽兵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萧延德又对穆桂英道∶“小婊子,快求我呀,快说‘我是母狗,求你们快
来操我吧’!”
穆桂英本来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听萧延德这麽一说,更觉羞耻,
越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萧延德见穆桂英死活不说,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萧延德转
身朝一个辽兵递了个眼色,那个辽兵拎了个木桶进来。萧延德把手伸进桶里,
竟从里面拿出一条蛇来!
原来桶里是一条拔去了牙的蛇,萧延德奸笑着抓住这条蛇,把蛇的头顶进
穆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本来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阵阵发热,忽然间觉得阴道口一阵冰凉
,一个又凉又滑的东西伸了进来。穆桂英张开眼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穆桂
英只见萧延德握着一条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穆桂英本来以为萧延德接下
来就要奸污自己,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本来
女人平常见到蛇就怕得要命,穆桂英也不例外,再加上现在竟有一条蛇在向自
己的阴道里爬,而自己却动弹不得。穆桂英此刻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起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尖叫,越发得意,一点一点松开手。那蛇感觉到穆
桂英的小穴温暖潮湿,蠕动的越发厉害起来。穆桂英感觉到那蛇逐渐向里爬去
,只觉浑身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阵收
缩,突然一阵发热,尿液一下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时的穆桂英已经完全崩溃,就把
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拉了出来,然後示意手下把穆桂英的绑绳解开。被放下来
的穆桂英一下瘫倒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已经被羞耻和恐惧完全击垮。想到自己正遭受着敌人无休止的
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当着敌人的面小便失禁,穆桂英悲从中来,再也没有了
巾帼英雄的风采,像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痛哭起来。
萧延德仍不满足,他还要继续凌辱穆桂英。他走过来,揪住穆桂英的秀发
,把穆桂英的头抬起来。只见穆桂英秀美的面庞上挂着泪珠,显得格外楚楚动
人。
萧延德道∶“小贱人,这下老实了吧?快说‘我是母狗’。”
穆桂英不敢拒绝,小声说了一句。
萧延德大怒,一巴掌打了过去∶“大声说!快!”
穆桂英嗫嚅了一会,终于大声说道∶“我,我是母狗。”说完又放声大哭。
萧延德站起来,朝穆桂英喝道∶“小贱货,趴下!”
穆桂英挣扎着趴在了地上。
萧延德又道∶“小贱货,把你那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听萧延德这麽说以为他又有什麽新花样要折磨
自己,吓得赶紧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穆桂英也确实从来没受过这麽多苦,这两天连续的折磨已经使她完全屈服
,再也不敢反抗了。
萧延德道∶“贱货,要叫我王爷,懂吗?”
穆桂英赶紧答道∶“王爷,求你饶了我吧。”
萧延德道∶“好吧,那你把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赶紧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萧延德仔细盯着穆桂英。只见穆桂英趴在地上,秀发披散,精神十分萎顿
,圆润的双肩轻轻战抖,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动着,穆桂英的後背细腻平滑
,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刚才打得有些红肿,十分可怜。
萧延德看着此时的穆桂英,一种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来。他抓住穆桂英的
双肩将她提了起来,一下推向一个辽兵。穆桂英尖叫着倒向那个辽兵,那个辽
兵一下抱住穆桂英,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向另一个辽兵。
就这样,穆桂英被萧延德和他的手下围在中间推来踢去。穆桂英的惨叫和
辽兵们的狞笑混合在一起。辽兵们一边推搡着穆桂英,一边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弄得穆桂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来。穆桂英被折磨得精疲力尽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萧延德命手下将穆桂英拖起来,将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後将穆桂英的
双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
萧延德脱了自己的裤子,走到穆桂英背後,一摆手,一个手下递过来一块
牛油。萧延德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穆桂英的肛门周围抹了起来。原来萧延
德对插女人的後庭花最感兴趣,他已经不想从正面奸淫穆桂英,而想从她的後
面干她。
穆桂英本来已经绝望了,无力地任他们把自己绑在桌子上,等着萧延德对
自己最後的蹂躏,可她没想到萧延德会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揉来揉去,她猛地一
下醒悟过来∶萧延德竟然要从自己那个地方来干自己!
穆桂英虽然已嫁人多年,这一天来又遭到辽人无数次奸淫,可还从没被人
操过屁眼,所以感到无比羞耻,而且料想屁眼被干的滋味一定不好过。所以她
拼命挣扎,使出最後一点力气扭动身体,嘴里苦苦哀求∶“王爷,不要啊,王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干什麽都行,别从後面插我呀!”
穆桂英扭动着屁股的样子更加激起萧延德的兽欲,他狞笑着道∶“小贱人
,太晚了,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萧延德将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紧,还在不停收缩,又
看穆桂英歇斯底里的挣扎,知道她这儿还是处女,越发来劲,把牛油一点点抹
了进去。
穆桂英不停的哀求令萧延德心烦,他索性命手下从地上穆桂英被划破的长
袍上割下一块布,将穆桂英的嘴堵了起来。然後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就
挺起肉棒,向穆桂英发起进攻。
萧延德的阳具就像其人,虽不算长却够粗,他双手抱住穆桂英的屁股,挺
起肉棒,对准穆桂英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怜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却连一丁点
力气都没有了。当萧延德的肉棒一下插进去的时候,穆桂英只觉得一阵撕裂的
剧痛从肛门出传来,直痛得她被绑住的双手使劲媾着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
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萧延德见穆桂英如此痛苦,越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起劲地在穆桂英的
屁眼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萧延德
一边干着穆桂英,一边示意手下将堵住穆桂英嘴的布拿出来,他还想听听穆桂
英的惨叫声。此刻的穆桂英已经被摧残得连叫的劲都没有了,只是伴随着萧延
德的抽插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萧延德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了几十下後,长出一口气,将一股精液全射
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然後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穆桂英赤
身裸体的被绑在桌子上,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样
子无比凄惨。
萧延德拍了拍穆桂英的屁股,说∶“小贱人,屁眼很紧哪!”
然後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使穆桂英抬起头,接着骂道∶
“贱人,舒服吗?”
穆桂英艰难地看着萧延德,双目无神,哀求道∶“王爷,求求你,别再折
磨我了,饶了我吧。”
萧延德乾笑两声,道∶“小贱人,你敢刺杀我王兄,我怎麽能这麽轻易放
过你?我要你这麽一直痛苦到死!”
说完,他一摆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抹满辣椒油的葫芦走进来。萧延德狞
笑对穆桂英说∶“你这淫贱的母狗,我要给你安个尾巴!”
穆桂英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麽,自己的肛门刚刚被萧延德插完,正流着血
,要是再插进这麽一个沾满辣椒油的葫芦怎麽能受得了?但看萧延德的样子,
穆桂英知道再哀求也没用,乾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萧延德拿着那个葫芦,对着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穆桂英只觉得
一阵火烧般的巨大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当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萧延德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穆桂英,“嘿嘿”乾笑两声,扬长而去。
(六)
此时在边关内的帅府中,一个男子正在长嘘短叹,坐立不安,他就是穆桂
英的丈夫,宋军的副帅杨宗保。
自从穆桂英带着四个侍卫去探察敌情,已经快两天了,却连一点消息都没
有。杨宗保断定她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莫非她们被辽人捉住了?如果是这样
,那可就糟了!穆桂英不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宋军的主帅,身系大宋朝的安
危,如果失去了她,这一仗真不知该如何打下去,而且辽人如狼似虎,穆桂英
若落在他们手里必定会惨遭凌辱。想到这儿,杨宗保更是心乱如麻,一点主意
也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元帅,我回来了!”
话音没落,只见一个二十出头,浓眉杏目,一身红袍的青年女子快步跑了
进来,她正是宋军的先锋杨排风。
杨排风跑进屋,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说道∶“元帅,我回来了。这次回东
京气死我了!王强这个老贼(王强是此时的宋朝宰相,也是主和派的首领),
一直说什麽这一次敌众我寡,若打起来必败无疑,劝皇上赶紧将我们召回,还
是和辽国议和为上。多亏寇大人和包大人据理力争,才阻止住皇上,给我们拨
了粮草。我担心这边,一刻都没敢停留,马上赶回来了。”
杨排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屋里只有杨宗保一人,一副心神不安
的样子,赶紧又问∶、宗保大哥,穆元帅呢?”
杨宗保长叹了一口气,把这两天的情况向杨排风详细说了一遍。
杨排风一听,马上跳了起来,道∶“怎麽会这样?宗保大哥,你有没有派
人去打听?”
杨宗保道∶“目前我军本来就士气不高,我若再派人去找,使桂英失踪的
消息传开,只怕军心动摇,不战自败。”
杨排风想了一下,说∶“那麽这样,我亲自去辽营打探一下。”
杨宗保摇摇头∶“不行,辽军大营守卫森严,你去太危险了。”
杨排风笑道∶“宗保大哥,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那辽军靠山扎营,背
後是悬崖绝壁,我就从那儿下去,辽军必然没有防备。”
杨宗保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答应了杨排风,嘱咐她千万要小
心。杨排风答应一声,又匆匆走了出去。
待到半夜,杨排风叫来几个精通武艺的精壮侍卫,把要去辽营的事简要一
说,但没告诉他们是去打听穆桂英的消息。然後杨排风和侍卫们换好夜行衣,
带好武器和工具,趁着夜色向辽营後的山顶而去。
到了山顶,杨排风命令两个武艺最高的侍卫和自己一起下去,其馀的在山
顶等候接应。然後杨排风用绳子系在腰上,从山顶轻轻坠了下来,另两人也依
样坠下山。
杨排风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只见辽营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大帐内闪着
灯光。她确定自己没被发现,于是示意两个侍卫跟着自己悄悄走进辽营。
辽营中大大小小有数不清的帐篷,杨排风不知从何入手,只好耐心地一个
一个帐篷地看来。
杨排风看着看着,走近了一个亮着灯光的大帐篷,忽然听见那大帐前有两
个辽兵在说话,她赶紧和两个侍卫躲进了阴影里。
只听一个辽兵说道∶“那小娘们长的可真标致,干起来可真过瘾,尤其是
她的屁眼,真紧哪,我待会还得去再干她一回!”
另一个辽兵道∶“你这小子,想操她还真得赶紧,她敢刺杀我们元帅,没
准明天就得把她杀了!”
“啧,这麽个小美人,杀了多可惜,我要是王爷就不杀她,留着她天天玩
多好!”
“呸,你看你这点出息,这辈子也甭想当王爷。人家王爷想要女人哪会没
有?干吗非把一个宋朝的奸细留在身边,多危险!”
两人说得正来劲,根本没防备杨排风等人就在身边。
杨排风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注意到大帐里隐隐传出男人的笑声和断断续续
的女人的呻吟,知道里面辽兵正在糟蹋女人,不禁怒从心升,给两个侍卫做了
个手势。那两个侍卫突然从暗处跃起,一人对付一个辽兵,手起刀落。那两个
辽兵毫无准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抹了脖子,栽倒在地。
杨排风悄悄走到大帐前,从门缝往里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见大帐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被四根绳子悬空
吊在大帐中央。两个辽兵站在她周围,一个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个在那
女子身後,抱着她的腰正在奸淫那女子。那个女子一动不动,垂着头,披散着
秀发,随着身後的辽兵的抽插在痛苦地呻吟。
杨排风还是一个姑娘家,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羞得满脸飞红,心头狂
跳不止。
过了一会,杨排风静了静心,低声吩咐两个侍卫在帐前看着,自己一咬牙
,跃入帐中,扬手朝那两个辽兵甩出两把飞刀!
那两个辽兵正在专心玩弄那女子,没防备杨排风突然进来,被飞刀射中,
一头栽倒。
杨排风快步走到那被吊着的女子身边,抱起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
这女子就是她正在寻找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阴道口和
肛门上还残留着血迹和精液,嘴角也沾着精液,双目紧闭,样子惨不忍睹。
杨排风强忍着眼泪,将穆桂英的绑绳解开,放到地上,抱住穆桂英唤道∶
“元帅,元帅!”
穆桂英听见呼唤,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杨排风,楞了一下,紧接着羞愧和
欢喜一起涌了上来,抱住杨排风痛哭失声。杨排风见穆桂英被折磨得这麽凄惨
,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两人想起此地危险。杨排风止住哭泣,向周围看了看,走过去
从一个倒在地上的辽兵身上脱下衣服,给穆桂英穿上,扶起穆桂英向外走去。
穆桂英刚走了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坐在地。原来穆桂英这两天被辽
兵摧残的浑身乏力,一走路下体就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刚被奸淫过的肛门更
是疼痛难忍。
杨排风见穆桂英连走路都困难,乾脆将她背起来,走出大帐。
帐外的两个随从见杨排风背着形容憔悴的穆桂英从里面走出来,都吓了一
跳,但也没时间打听,几个人赶紧向来的方向跑去。
也是杨排风和穆桂英命苦,她们刚一出来就被一个人发现,这人就是韩挞
卢。
原来韩挞卢晚上在自己的帐中始终睡不着觉,心里一直还在想着穆桂英美
妙的肉体,呆到半夜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再去玩玩穆桂英。他一个人出了帐篷
,向关押穆桂英的大帐走去,刚走近大帐,就看见几个黑衣人从里面跑出来,
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情知不好。韩挞卢往大帐里一看∶穆桂英已经不
见了,看守她的辽兵倒在地上。韩挞卢立刻朝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追去。
韩挞卢一边追,一边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人把女奸细救走了!快抓
住他们哪!”
顿时,整个辽军大营乱了起来,正在睡觉的辽兵纷纷跑出帐篷,点起灯烛
火把,把大营照得一片雪亮。
韩挞卢指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边追边喊道∶“往这边跑了!快跟我追
呀!”辽兵们纷纷跟着韩挞卢追了上来。
杨排风听见後面有人喊,知道已经被敌人发现,赶紧加快了脚步,无奈背
着穆桂英,终究跑不快,渐渐地已经快被韩挞卢带领的辽兵赶上了。
两个侍卫见这种情况,对杨排风说∶“杨将军,你背着元帅先跑,我们在
这儿抵挡一阵!”
杨排风知道这两个侍卫这一来必定没命,但也只好点点头,背着穆桂英继
续向前跑去。
两个侍卫反身朝着辽兵杀去,但终究寡不敌众,没多大工夫就死于乱刃之
下。
韩挞卢带人杀了那两个侍卫,继续追来。
杨排风背着穆桂英眼看快跑到悬崖脚下,突然从前面冲出一群辽兵,挡住
去路。杨排风低声对背後的穆桂英说道∶“元帅,抓紧我!”然後,抡起自己
的兵器三节棍,冲向这些辽兵。
杨排风的武艺十分高强,这些辽兵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就把这些辽兵
打得哭爹喊娘,躺倒一片。可是这时韩挞卢带人已经追了上来,其他地方的辽
兵也聚了过来。杨排风眼看敌人越杀越多,自己也渐渐地觉得吃力起来,出手
越来越慢,逐渐被辽兵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时韩挞卢也看清楚了杨排风,也是一个相貌出众、身段丰满的女人,不
禁暗想∶这宋朝看来确实要完了,连派出来的奸细都全是女人,简直是来劳军
嘛!
韩挞卢高声向辽兵喊到∶“都住手!”
接着朝杨排风喊到∶“那小妞,你们跑不了了!还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
就擒吧!”
杨排风见辽兵把自己团团围住,料想不能脱身,又听韩挞卢这麽一说,猛
然想起刚才在大帐中见到的穆桂英被蹂躏的惨状,暗暗想到∶我宁可死在这儿
,也不能被辽人活捉受辱。
杨排风下定决心,叹了口气,扔掉三节棍,反手从腰间抽出匕首,一闭眼
朝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石子朝杨排风的手腕疾射而来!原来
那韩挞卢不单刀马娴熟,而且自幼练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于飞石打人。他见
杨排风要自尽,心想∶不能就这麽让她死了!赶紧一粒飞石打来。
杨排风一心想死,没防备韩挞卢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当 ”
一声,匕首落在地上。
辽兵见杨排风手中已没有武器,马上一窝蜂地扑了过来。
杨排风赤手空拳抵挡了几下,就觉後脑被什麽东西重重一击,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
当杨排风再醒过来时,忽然看见一个矮胖的辽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地
笑着,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脚被四根绳子牢牢捆住,朝
四个方向拉开,被悬空吊着。
这个矮胖的家伙正是萧延德。韩挞卢将杨排风和穆桂英抓回来後赶紧向萧
延德禀报。萧延德正在睡觉,一听说又抓住一个宋军的女奸细,立刻来了精神
,先命韩挞卢将穆桂英带下去重新关押起来,再命人将杨排风带进自己的大帐
吊起来用冷水浇醒。
萧延德看着杨排风,在心里暗暗和穆桂英做着比较∶穆桂英身材修长,气
质高贵,全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妖娆韵味。而眼前的杨排风∶圆脸庞,杏核眼
,嘴唇比较厚但很性感,夜行衣被水浇湿紧贴在身上,使杨排风的曲线完全暴
露出来。杨排风的乳房比起穆桂英要丰满许多,臀部也比较肥大但不下垂,小
腹平坦。杨排风全身透出一股野性的美丽。
杨排风见萧延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立刻紧张起来。她其实心里
知道萧延德要干什麽,害怕得不知该怎麽办,过了一会,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想要干什麽?”
萧延德见杨排风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妞,你说我想干什麽?当然
是想干你了!”
杨排风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手脚拼命挣扎,大声叫起来∶“你这个混蛋!
禽兽!快把我放开!”
萧延德摇摇头∶“我是禽兽,怎麽能放了你呢?”
说完,他走到杨排风面前,伸手在她丰满的胸部摸了起来。萧延德揉了两
下,突然一把将杨排风胸前的衣服撕破,杨排风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杨排风尖叫一声,马上大骂起来,边骂边激烈地晃动着身体。
萧延德一把抱住杨排风的腰,把脸凑到杨排风胸前,只见杨排风两个丰满
的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的挣扎一晃一晃,两个粉红的乳头由于羞耻已经挺了起
来。
萧延德于是把头埋在杨排风的胸前,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贪婪地舔了起来。
杨排风脾气暴烈,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气得浑身发抖
,突然一低头,向萧延德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萧延德没防备,只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大叫一声跳到一旁。
他伸手一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已经被咬得鲜血淋 ,心想∶好一个烈性的
女子。萧延德指着杨排风道∶“好,好,有意思,本王爷还就喜欢驯烈马!”
萧延德说完,又走过来,一只手捏住杨排风的脸,另一只手从她身上又撕
下一块衣服塞在杨排风嘴里,接着骂到∶“贱货,看你这回还怎麽办!”
萧延德骂完,左右开弓狠狠抽了杨排风几个耳光,然後走到她身後,一伸
手又将她後背的衣服撕下一块。
杨排风此时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更加着急。
萧延德并不急于把杨排风扒光,只是围着她走来走去,隔一会便从她身上
撕下一块衣服,将杨排风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丰满的身体几乎全都暴露
出来。
萧延德每撕下一块衣服,杨排风的心里就哆嗦一下,吓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萧延德又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把杨排风身上最後的几块布也全给撕了
下来。杨排风雪白的身体全部赤裸着暴露出来。萧延德淫笑着把手向杨排风身
下的芳草地摸去,他把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肉洞,忽然发现她还是处女,不由
兴奋起来。萧延德看着杨排风道∶“小贱人,原来还是个雏儿,这回看本王给
你开苞吧!”
杨排风本来对自己赤身裸体就感到十分羞耻,听萧延德一说,想到自己竟
要失身于最痛恨的辽人,想开口哀求又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声
音,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萧延德不理会杨排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柱。
杨排风从没见过男人的阳具,一见萧延德的肉棒又粗又大,想到这麽可怕
的东西竟要插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吓得不禁全身发抖。
萧延德见杨排风雪白的肉体吊在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挂满泪珠的样子楚楚
动人,越发激起兽欲。他也顾不上先温存一番,抱住杨排风的屁股,对准她的
小穴一下就顶了进去!
杨排风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金
星直冒,冷汗从全身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萧延德粗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
的小肉洞,而鲜血则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在杨排风的小穴里一插到底,杨排风的小肉穴由于从没被男
人干过,所以比起穆桂英来要紧得多。萧延德感到杨排风小穴里的肉壁紧紧的
缠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顾不得小穴里还没湿润,就用力地抽插起
来。
杨排风小穴里的嫩肉被萧延德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杨排风此时已经完全
呆住了,她从来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减轻痛苦,只觉得萧延德的
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烧般疼痛,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终于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萧延德不管杨排风的死活,只顾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在她的小肉洞里使
劲地插着,又干了有几十下,才全身一抖,把精液都射进杨排风的小穴,然後
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萧延德看看昏过去的杨排风,下身已经红肿起来,但仍觉得不过瘾,还想
再干她的屁眼。于是萧延德从杨排风的小嘴里把破布拽出来,揪住杨排风的头
发,在她脸上扇了起来。
杨排风被打了几下,“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萧延德狞笑着说道∶“小贱人,怎麽样,被开苞的滋味不错吧?”
杨排风此刻见自己已被萧延德强暴,失去了贞操,早就是悲痛欲绝,加上
下体疼痛,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萧延德又接着说道∶“小贱人,还没完哪,我还要给你的屁眼开苞哪!”
杨排风听萧延德说还要插自己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刚想哀求,又一想
,自己既然已经落到敌人手里,怎麽也难免被他们糟蹋,想必求他他也不会放
过自己,索性止住哭泣,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萧延德本来以为杨排风一定会求自己饶了她,没想到杨排风这麽倔强,心
想∶小丫头,我看你还能强多久!
他走到杨排风身後,用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穴中沾了一些自己刚才射进去
的精液在杨排风的肛门周围轻轻揉了起来。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屁眼形状浑圆,里面露出暗红色的嫩肉,非常兴奋。他
先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过了一会,又伸进一根手指,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将
杨排风紧窄的肛门慢慢撑开。
杨排风虽不出声,但被萧延德在後面玩弄着仍觉得极为羞耻,更让她难过
的是,萧延德的手指在自己屁眼上揉来揉去竟使自己觉得很舒服,一种从没有
过的感觉传遍全身。杨排风几乎忍不住要哼出声来,身体的反抗也渐渐弱了下
来。
萧延德见时机成熟,便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杨排风的屁眼,猛烈地抽动起
来。
杨排风突然觉得後面也是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慢慢地,
杨排风发现随着萧延德的抽插,自己的屁眼出竟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有一
种重来没有过的感觉传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杨排风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後来,萧延德的每一下抽插
都让杨排风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她终于再也受不了了。杨排风双手
紧紧抓住吊着自己的绳子,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
来配合萧延德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淫叫。
萧延德见杨排风这样,心里暗想∶没想到这小贱人原来喜欢被人操後面!
于是干得越发来劲。
萧延德从後面抓着杨排风两个肥大的乳房,两人的身体在一起疯狂地扭动
着。
过了一会,只见杨排风突然双拳紧握,身体变得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
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本来被杨排风屁眼里的肉壁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弄的好不舒
服,也已经快要不行了,见杨排风先泄了,于是也随着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抖
,将精液全射进杨排风的屁眼,然後将已经放松下来的话儿抽了出来。
萧延德心满意足地看看好像昏迷一样的杨排风,把话儿里残留的精液抹在
她肥硕的屁股上,然後丢下吊在那儿的杨排风走到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喘了口气,就见帐门一掀,韩挞卢急匆匆走了进来。韩挞卢
走到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延德脸色一变,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