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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猧7
送交者: 佚名
                    七、弑 父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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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失掉左手中指、无名指、小指三根手指的代价重新获得了自由,劳教所批准我保外就医,未经申请我不得擅自离开故乡的小屯子,小娟陪伴着我一同回到阔别以久的家乡。走进幽静的的小村庄,我却没有一丝回归故里的幸福之感,村民们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们,在我们的背后指手划脚、窃窃私语,我非常清楚在他们嘴里绝对说不出一句好话来,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啊。迈进无比熟悉的破草房,我感受不到点滴的家庭温暖。一切都比我当初离家出走时更感压仰,压仰的使人窒息,我决定独自租间房子与小娟单独居住,可是村子里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房子租给我,租给一个叫花子、一个小偷、一个盗窃犯,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与充满隔赅的父亲、刁钻古怪的继母以及日渐成熟但却极其弱智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拥挤在低矮的、阴暗的、潮湿的破草房里,一铺土炕十分简单地用一块脏乎乎的窗帘布分隔开,我与小娟睡在炕梢,父亲与继母和弟弟睡在炕头。
  "唉,逛了一溜十三招你不是还得回到这个破家吗!"饭桌上,父亲冷嘲热讽地挖苦我道。我无言以对,默默地吞咽着干涩的玉米饼。父亲邪着三角眼不怀好意地瞅了瞅十分局促的小娟:
  "嘿嘿,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人找什么啊!"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啦!……"继母吐着白沫的角挂满肮脏的玉米渣气鼓鼓地说道:
  "本来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回可倒好,又平添了两张嘴!"
  "放心吧!"我放下饭碗,嗡声嗡气地吼叫道:
  "我和小娟是不会坐在家里吃闲饭的!"
  "不吃闲饭你又能干点什么呢,再出去偷吗?我饿死也不花你偷来的脏钱!"父亲挑衅似地说道。
  "哼,"我冷笑一声:
  "我要再出去偷就自己剁掉这支右手!"
  ……
  我操起了杀猪刀,每天凌晨时分与小娟一同推着装满猪肉拌的手推车去十余里之外的小镇上练摊。虽然村子里也有一个规模不大但却十分热闹的自由市场,但我不愿在那里抛头露面遭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琐语。
  小娟非常聪明灵俐,干什么像什么,没过多久便熟练地掌握了卖肉的技巧。
  "给我称两斤肉!"顾客说道。
  "好啦!"小娟和颜悦色地答道,一刀切割下去保证八九不离十,她尽管与我一样一天书也没念,但是份量称好后价钱却随口而出:
  "二斤一两,总共是柒圆一角肆分,收您柒圆壹角整吧!"
  ……
  最令我难堪的时候是在夜晚,狭小的土炕上满满当当地拥塞着五个正值盛年、体内有着消耗不尽的精力的大活人。我搂抱着春心荡漾的小娟却无法尽情地发泄我难忍的欲火,我们按耐着熊熊燃烧的春情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切地亲吻着,相互充满激情地抚摸着,彼此之间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颗火热的心在剧烈地搏动着。我长久地狂吻着小娟热辣辣的朱唇,舌尖频繁地伸进小娟满含津液的口腔里大口大口地吸食着汩汩流出的玉液琼浆,那无比甘醇的美味简直没有办法用笔墨来形容和描绘。我的手指慢慢地移动到小娟温暖的绒毛散布着的阴部,立即被湿乎乎的淫液搞得一塌糊涂,我轻轻地翻身压到小娟的身上,握住硬梆梆的阴茎徐徐地插进小娟润滑无比的阴道里。"哦,--"我的阴茎似乎弄痛了小娟,她咬紧牙关声音极低地呻吟一下然后非常熟练地抱住我,两条滑嫩的细腿死死地缠裹住我的腰身,双臂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我的背脊,丝丝暖意传遍我的全身,我本能地抽动起阴茎,但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免被窗帘那边的人察觉到我们在做爱。我的阴茎在小娟的阴道里缓缓地蠕动着,既然无法加大力度,我索性将阴茎深深地插向阴道的最尽头直至顶撞到子宫口。"啊,--"小娟长吁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极限,高高地耸起,我的阴茎更加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我渐渐感觉到小娟的子宫口快速的收缩起来,后来,整个阴道壁也抖动起来,我的阴茎在这种强烈的裹握之下再也无法自制一股浓稠的精液倾泄到小娟娇嫩的阴道深处。我悄悄地从小娟的身上翻下来,小娟意犹未尽地转过身体,含情脉脉地搂住我的脖胫,我再次将手指插进小娟的阴道发觉里面依然不停地颤抖着,我拔出手指舔食着小娟清新晶莹的淫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咸咸的腥味,我举起手指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地审视一番:啊,是鲜血,是小娟阴道里面流出的鲜血,小娟见状无比自豪地轻声说道:
  "这是处女的血,这是处女的血,我将女儿身献给了你!"
  "小娟,怎么,你至今没有破身?"我瞪着惊异的眼睛望着怀里的小娟。
  "嗯,"小娟解释道:
  "师父很喜爱我,但仅仅是舔一舔我的小便,吸啯里面淌出来的东西,他总说那东西有营养,能延年益寿,师父从来不插我的阴道,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插进去过,我在成年之前始终保持着处女之身。师父是个不幸的人他还没等到给我开苞就不明不白地死掉啦,你这个家伙倒挺有命的,拣了一个大便宜,不但白白拣到一个黄花闺女还有一幅非常值钱的古画!"
  "小娟,"一提起那幅古画我又动了不安份的念头:
  "小娟,咱们拿着那幅古画偷偷地溜走算啦,离开这个鬼去方,咱们把古画卖掉买一栋房子悄悄地住下来过日子多好哇!"
  "不行,"小娟说道:
  "小黑,你的刑期还没满呢,你的伤养好后还得回去继续服刑呢,如果现在跑掉啦你可是罪上加罪啊,忍着点吧,等刑期到啦咱们一定远走高飞,那个时候咱们愿意去哪就去哪,卖掉古画愿意买什么样房子就买什么样的房子,理直气壮,谁也管不了咱们,咱们从此以后再也不偷一分钱,过清白的日子。你杀猪卖肉,我在家里收拾屋子做饭,以后,等有了孩子,我就带着孩子玩,哦,"小娟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啦,我要送孩子上学,一定要让他(她)上学,上最好的学校,一直上到大学!"小娟喋喋不休地嘀咕着,秀美的眼睛里放射出幸福的光芒,仿佛这一切已经全部是现实,她已经有了一栋非常体面的小洋楼,她每天扎着花围裙房前屋后地忙活着,"妈妈!"宝贝儿子张开稚嫩的小手站在洋楼前的花园里甜甜地喊着妈妈,"哎!"小娟放下手中的活计爱怜地抱起宝贝儿子,……想着想着,我在无比幸福之中进入了梦乡。
  "哎呀!--"小娟一声惊叫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我转过头来,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得我张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赤裸着上半身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小娟的脚低下,正死死地抓住小娟娇美的小脚贪婪地啃咬着,小娟又痛又痒但又不敢作出强烈的反抗只好用惊叫声把我唤醒。我怒不可遏地纵身跃起一把拽住父亲的一头乱发像抓猪崽般地将其甩到炕下。
  "啊--!"父亲惨叫一声,重重地摔落地炕下的土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哎呀,小兔崽子,杂种操的,敢打你爹啦,你出息啦!"
  "爸爸,你瞅你都干了些什么?还有个当爹的样子吗?"我恶声恶气地吼道。
  "嗨,"被吵醒的赵大爬在土炕头冷言冷语地说道:
  "你爹不咋地,你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好饼,早就是个谁都可以操的破货啦,你还拿着当个屄宝呢!"
  "你少插嘴,没你的事,一边凉快去!"我没好气地喊叫道。
  "嘿,小兔崽子,杂种操的,滚,滚,给我滚蛋!这是我的家!"父亲恼羞成怒地给我们下起了逐客令。
  "小黑,"一贯委曲求全的小娟说道:
  "都别吵啦,别吵啦,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我贱,我名声不好,我是叫花子出身,……呜呜呜!"话没说完,小娟早已泣不成声。
  父亲的左臂被我摔成骨折,抹了一点膏药之后弯转过来用一条纱布草草地挂在脖子上。
  "哎哟,金海啊,你这是怎么搞的啊!"好事的村民们追根寻底地问道。
  "昨天晚间上厕所时不小心摔的!"父亲不耐烦地应答道。
  尽管如此,父亲依然劣迹难敛,总是寻找机会戏弄小娟,我在小娟拼命的劝说之下一忍再忍,终于有一次父亲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竟将又脏又粗又臭的大手伸进小娟的阴部,我再也无法忍受,悄悄地爬起来趁其不备一拳狂击过去,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打在父亲的右眼上。"啊--!"父亲缩回脏手痛苦地捂住眼睛,第二天早晨,父亲的右眼肿得像只红萝卜,大约有半个月的时间不敢迈出家门一步。
  三个多月之后,小娟突然不停地呕吐起来,不思饭食,萎糜不振,我关切地问道:
  "娟儿,你有病啦,走,我带你去医院抓点药吃!"
  "不用啦,没事的!"小娟红胀着脸羞涩地说道:
  "黑儿,你什么也不懂啊,人家有啦!"
  "啊,"我惊呼一声,兴奋地抱住小娟:
  "娟儿,你怀上孩子啦,啊,我要当爹啦,我要当爹啦,我也有儿子啦!"
  "看把你美的!"小娟娇嗔地在我脸上拧了一把:
  "从现在起你还不好好地表现,卖力地挣钱,好养活你的宝贝儿子啊!"
  "是,娟儿,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像头活驴似地卖命干活挣钱养活你和儿子!"
  我说什么也不肯再让小娟跟我着迎着剌骨的寒风去小镇上卖猪肉:
  "娟儿,冬天啦,天气太冷,这肉我一个人就能卖,即使剩下一点也不能坏,明天照样可以卖掉,你在家里好好地养身体吧!"
  说完,我披上厚厚的军大衣,操起杆秤充满信心地走出家门,我的生活了希望,我的生活有了奋斗的目标,隆冬的气温达到零下三十多度,可是我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心里热乎乎的。
  我推着手推车刚刚走到小镇的边缘,一群小商贩荒不择路地四散奔逃,看到我正埋着头艰难地推着车子,大呼小叫地嚷嚷道:
  "哥们,你还傻楞着往里去个啥啊,工商所来检查啦,手续不全的不但要补交税款,还得罚款,快跑吧,今天就别指望挣什么钱啦!"
  "是啊,"一位同行解嘲道:
  "他妈的,不干啦,回家往炕头上一坐,烫上一壶烧酒美美地喝上一场,多美啊,走喽!"
  我杀猪卖肉没有任何手续,自从练摊以来没有交过一分钱的税款,一旦被工商所的人抓住下场可想而知,既使把这几个月赚到的钱都交给他们似乎也不太充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将手推车调转过来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跑去。
  "啊--,啊,--干什么啊,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我,……"
  当我推着手推车上气不接下气跑进院子里时,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小娟在草房里凄厉哀号着,我立即扔掉手推车三步并作二步地跑到草房的破窗户前,窗户上结满厚厚的白霜,我迷起一只眼睛在窗户玻璃的边缘处向里面望去,不看则已,这一看顿时气得我火冒三丈,滚滚的热血立刻涌上脑门:赤身裸体的小娟被父亲恶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土炕上,赵大爬像条疯狗似地满炕乱爬死死地拽住小娟的秀发,帮助父亲奸淫着小娟。"他妈的,这是什么混蛋父亲,世上少见!"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回过头去跑到手推车前一把抓起那把杀猪的大砍刀满腔怒火地冲进破草房。父亲骑在小娟洁白娇弱的胴体上正满心欢喜地发泄着原始的兽欲,赵大爬则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被父亲蹂躏着的小娟悲痛欲绝的凄惨之相。我举起大砍刀冲着父亲的后脑海使出只有解肢猪肉拌时才有的那股强大的气力,砍刀落下之处只听到咔嚓一声,父亲混混噩噩了大半生的脑袋登时被劈为两瓣,白森森的脑浆唰地一声四处飞溅,喷射在结满灰网的纸棚上、纸壁上,父亲那个肮脏的躯壳扑通一声翻滚到土炕上。
  "啊,杀人啦!杀人啦!--"赵大爬惨叫一声,头都不敢抬地钻进臭烘烘的棉被里,死死地抓着被角把自己的脑袋紧紧地蒙裹住: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
  精赤条条的小娟失魄落魂地从土炕上翻身坐起,望着一身血污的父亲惊赅地瞪大了双眼,长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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