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府」舅舅的家里,风流岁月中我渡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十月立冬的
那一天,父亲从关外经商回来,父亲在此逗留了两天後便带着我回故乡。
婕儿和晴儿哭红着脸依依不舍,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银子
给她们,希望她们早日结束丫环的日子,好好回乡下生活,孝敬自己的双亲。
十一月中旬,我们回到了故里。母亲阔别丈夫跟儿子许久,见我们平安回来
自然高兴,当晚家里特别办了一次接风宴席,宴请各方亲朋好友。
这以後回来的几天,我仍然无所事事,当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风流韵
事。
父亲见我成天混混不是办法,於是透过朋友的介绍,帮我在县府内找了一门
差事。
父亲说这是替以後当官铺路,到县府内当差并没有一官半职,只是要让我这
大少爷磨炼一番,否则将来不会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学做生意,将来反而成了败家子,不如让你弟
弟来吧!」於是我走马上任到县府内做事,起初非常不习惯,但自从认识我那拜
把弟兄後,再也不认为当差是一件苦事儿了。
黄善当差如出一彻,跟我没两样。是比我稍晚,还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两人臭气相投,很快成为好朋友,能言善道与体壮年轻是我们的本钱,
我们很快成为当红人物,并获得一份闲差儿,专门替官儿送礼、送信接人等专司
公关方面的事儿,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几天。
有一次,我和黄善到南方一处小镇办事,一住好几天,事後觉得这地方山明
水秀,尤其这里的姑娘更是耐人寻味,更听说那「雨天茶坊」内极具视听娱乐之
能事,便暗自找黄善商议,有朝一日,一定要再到这个南方小镇。
直到有一天,机会终於来了,因为我跟黄善表现好,府里特别「恩准」,放
我们几天长假,於是我跟黄善决定利用这几天的长假,好好到南方这小镇一游。
放假的头一天,两人兴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後,我们到达目的地,先在旅馆投宿
後,立刻寻访「雨天茶坊」,那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夜晚时分,两人 了半刻
时辰的光景,才问到茶坊。
当我见到「雨天茶坊」四个若大的字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便拉着黄善往里面
走,一进门,茶坊里的夥计,便笑着向我们招呼,一个脸上有斑雀的妓女,见到
有宾客进来,就扭着水桶样儿的粗腰,急急的前来,裂嘴大叫∶「爷们,请这儿
坐。」突的又回头叫起来∶「客人来哟!」便见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过来。
黄善用手拉我∶「哦!世鸿,你看看那一个最美丽的。」
说着,暗地吐了吐舌头,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见到一堆
堆肥白肉,满涂的一层厚厚的脂粉,红红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与好。
黄善已抢先说∶「这里的雌儿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说完,他先
自打了个哈哈。
我可没有答他的话儿,只是在出神地欣赏一双小脚,哟!这一定是很柔软,
像粉一样,否则它怎麽会这样纤细?
我下意识的把手猛地一握,便听到一声「唉哟!」那双小脚便跳了起来,我
以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来是她旁边的姐妹们,乘她没有注意,把一杯开水烫到
她手上。
她开始骂了,满囗吴浓软语∶「浪女子,谁跟你玩?」
对方也还骂了过来∶「骚货,你自不留神,手触到杯子上,还要赖人!」
说得旁边的几个妓女也笑了起来。她一急,急骂道∶「你们这淫妇,全是欺
负外来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我们是欺负你,怎麽样?骚货。」
她这时再也忍受不了,纤手一挥,「拍」的一声便打向那个妓女脸上,还叫
着一声∶「臭女子」、「小淫妇」,响成一片。
还有那些在看热闹的茶客,高声叫着∶「打呀!嘿!打得真好。」他们这些
人,就希望他们这群妓女,打得连衣服都损破,让大家看看里面的肉白不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妓女拉起,将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
还不止的在喘气。
我抱着她的纤腰,低声的问∶「你叫什麽名字?为什麽她们偏要欺负你?」
她眨眨那双大眼说∶「我叫小涵,那些臭货还不是为了我这一双小脚,她们
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爷贵姓呀?」
我们这样一问一答,可就把在旁边的黄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着一张瓜子脸儿,端端正正的鼻子,柳叶眉、大
眼,水汪汪的妩媚动人,全身透着幽香,这就当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领开得
很低,低到只能盖着那丰满的大乳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微微起伏着。本来
是很织细的腰儿,如今再加上一条红色丝带,紧紧的勒着,便觉得快要折断了,
这一来臀郜的肌肉,在细腰明显的对照下,更加觉得肥厚得多了。黄善呆呆的看
着,微微张开了囗,茶也懒得喝,东西也不吃,就连别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这时身边来了两个妓女,不由分说,一边一个,用手便抱着他的颈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个妓女说∶「嘿!你也不找一面镜子照照,猪八戒坐
飞机,『丑上天去!』,还来拉客。臭货,你当我是瞎子吃死蟹,只只都是好的
吗?」那妓女给他一顿骂,只觉得羞愧难当,含着泪水,转到另一张台子去了。
馀下那个妓女,脸上虽没有麻子,但是有一阵阵狐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
边的小涵薰得掩着鼻子。黄善并不怕狐臭,凭他过去的经验,女人越是有狐臭,
就越发骚的有劲,他只要够风骚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点儿狐臭味,这正好,
两个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臭冤家」哩!
黄善抱着那个妓女,坐在腿上说∶「你叫什麽名?」
她像棒儿糖的先是一阵扭动,粉脸贴了过去,以破铜锣似的声音「彩虹。」
我一听,隔着桌子说∶「好呀!今儿个可热闹了。」
小涵拉着我说∶「看你呀,我们妓院里什麽都有!」
我轻轻「哦!」了一声,便又勾着她的粉颈。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压过了茶坊里所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
还以为出了什麽人命了?连忙朝那发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先前给黄善赶走的那个
麻脸妓女,在隔座被人抓着,按倒在椅子上强脱她的裤子,旁边还站有好几个茶
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观,谁也不肯出来制止这种粗野的举动。
麻脸的妓女挣扎不开,裤子被人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又圆又滑、雪白的大屁
股,别看她脸上长满了麻子不得人心,却有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硕大的屁股,圆
溜溜、丰满满,结实实的也非常可爱哩,在挣扎扭动的时候,摇摇摆摆的更加令
人爱惜、动人心魄。
这时,看热闹的茶客越来越多了,黄善莫名其妙的问∶「他们脱她的裤子干
什麽?」彩虹说∶「前些日子,豆豆给县太爷打了十板屁股,便传了出去,她的
客人早就说要脱她的裤子检验了,想不到在茶坊里出彩。」
小涵叹囗气说∶「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来玩妓,豆豆又不知他
是和尚,等到两人脱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阳具插了进去她的阴户时
才知道,这就没法把他推下来了。有些无赖想敲和尚几个钱用,和尚不买帐,他
们便将她同和尚缚起来,送到县里,豆豆就得了个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着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忍不住说∶「为什麽要当众丢她的脸?」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一个茶客怪叫∶「你们看!她的屁股现在还肿起来!」
另一个打着哈哈的说∶「我以为她的屁股怎麽会这样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
子。」跟着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来了。
有个人在身上摸出十两银子,当众说着∶「各位,如果那一个有兴趣出来跟
豆豆玩一个後庭花给大家看看,这十两银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赏钱。」
便见一个全身长了梅毒的无赖出来说∶「列位爷,让我领赏好了!」便先拉
下豆豆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破裤,用手拨弄了几下阳具,很快便粗硬起来,对
着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进,直让她杀猪一般大叫,豆豆给人按着,无法
挣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爷呀!放了我吧,这可羞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是可怜,却得不到同情,反招来四周一阵大笑。
黄善看这些人比禽兽还不如,忽地站起来说∶「这成什麽世界?大哥,我们
走吧!」小涵一听,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觉得跟前这个人好神武,我在身上
摸了一把碎银,放到桌上,便拉黄善出门。
小涵觉得这个机会不要错过,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来,便追了出来,拉着
我的手,喘着气说∶「好哥儿,你带我走呀!」
她的声音是那麽娇嫩,还带有吸引力,我回头朝她脸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
的,就像牡丹盛开,灼灼照人,我问她道∶「你叫我带你上哪儿去?」
小涵红着对我说∶「到我家里去吧?」
黄善说∶「这样早到你家里,没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涨红了脸说∶「唉呀!你这人呀!」
我忽然对她感到热情起来,便说∶「我们吃酒去吧,不过你不能叫我哥儿,
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说∶「是,我不叫了,爷!」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这酒店到也十分讲究,里面的装设非常精美,一式官样,帷帐轻纱,客人们
饮酒寻欢,每一间房都有太帅椅、贵妃床,房间紧闭,如果客人没有呼叫,那些
侍者绝对不敢乱进。
我把小涵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喝了三杯,便听到走廊上一阵琴声,我侧
耳细听,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个侍者说∶「叫那卖唱的
进来吧!」
只听门外轻应一声∶「是!」,随即进来两个艺妓,各人手里抱一只琵琶、
一枝玉萧,生得瓜子脸儿、眉眼俏丽、鬓角低垂,胸前的衣领一直开到高耸的乳
房边,皮肉也很白净,一个叫诗诗、一个叫薇薇,一进来便坐在我跟黄善身边。
她们每人唱了两支歌,声音也还过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怀,对诗诗便无多
大好感,只是轻轻叫了几声好罢了。
黄善可不是那样了,他像猫儿见了鱼,早已把薇薇抱的紧紧的,两只手在她
的腰以下,展开了活动攻势,隔着小裤按紧那块三角型的肥肉,不时抓抓弄弄,
弄得她吃吃娇笑,左右不止的扭着细腰,身体跟着摇来摇去。他这时已经有了七
分酒意,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便变成了身与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简直没法避开他
的手,连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只手还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乱动。
我、小涵、还有诗诗都看得清楚,三个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个薇薇笑的粉
脸涨红,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条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要跟诗诗换位。诗
诗看黄善比色狼还要怕,她那里肯和薇薇去换,两人便拉拉扯扯,笑骂起来了。
黄善走过去,一把将薇薇抱着,在她香唇连「唧」了两个香吻,带醉的说∶
「小心肝,我到你家里睡儿去。」
薇薇一听,粉脸更加红的发紫,连声叫着不依。
原来艺妓是卖嘴不卖身的,不过这几年也肯卖了,但还要摆起臭架子,硬要
和客人见过两、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觉。
黄善那里知道这种规矩,现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说∶「心肝,
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挣不脱,只得乞求他说∶「薇薇是卖艺不卖身的,客倌你多原谅吧!」
我怕黄善真的招出事非来,便对他说∶「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强求,
等下我们再到茶坊里找一个算了。」
黄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诗诗看了黄善好像对薇薇十分动情,心想∶我们还不是暗卖的,又何必装得
那样认真!便拉着薇薇一旁说∶「妹 ,人家看上了你,说不定还娶了你作个妻
子,怎麽这样不识抬举呀!」
薇薇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是知道的,他是头一次见面,怎好便当天带他
回家睡觉,鸨儿不说,姐妹们也笑我哩!」
诗诗说∶「那你就暗卖好了。」
薇薇说∶「这倒是个好法,你问他住在什麽地方,带我回去好了。」
诗诗走到黄善的身边,向他轻轻的说道∶「薇薇答应你了,这儿不能明卖,
只好暗卖给你,带她回到你的住处好了。」
黄善听了,倒也为难起来。诗诗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聪明的指着小涵说
道∶「今夜他是住到她家 ,房间便空了,你就带薇薇回去吧!」
黄善一听,拍手叫好,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给她银子,诗诗轻说一
声「谢谢!」,随又谢谢他。
这边,我搂着小涵的腰儿,两下情浓火热,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紧我,
低声的说∶「爷,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点头说∶「宝贝,你不叫我去,我也要去!」小涵听了当然快乐极了,
黄善就更加的不用说啦!他一把拉着薇薇,说走就走,才关上房门,就把薇薇抱
到腿上,「唧!唧!」地亲个不止。
薇薇推着他说∶「嘿!你这人呀,真是个猫儿见不得鱼,我来到这里,就是
你的人了,急个什麽!」
她在他怀里一阵乱摇,黄善本来就欲火中烧,如今给她一阵摇,磨擦的更心
急,正像一团烈火似的,再加一热油,怕不会痒得他魂儿飞上天来。
他急急忙忙替她脱了衣服,好快的动作,两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丝不挂的
人儿。黄善急极了,两眼发了红,发出欲火的光,看着她雪白的身体,饥不择食
的两手捧着她丰满乳峰,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握在手心里,吞吞吐吐摸摸弄弄,
身压着她,擦着那些细皮嫩肉,滑的他说像油一样。
薇薇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味,又给他拨弄得春情荡漾,不由得也骚了起来,
自动把两条腿高举,娇呼气喘,握着他的阳具,摸摸弄弄,拨拨打打,便高高举
起如蛇吞舌,顶着她那粒阴核儿,两人如触电流,通过了全身,百脉贲涨。黄善
在她身上顺势提腰挺进,阳具「滋」一声,便全根尽入,直点花心啦。
黄善猛如饥虎扑羊,吻着她两片热烫香唇,挺动粗腰,阳具在阴户里面如若
游龙戏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进进出出,一连数百次抽插,但见人儿颤动,
便听见「蓬!蓬!卜!卜!」的声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啸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阳具弄得死去活来,越发的把粉腿高举,阴户接住阳具,囗里
怪声叫着∶「亲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呜┅┅呜┅┅」
两人抱的更紧、动的更急,这两人一缠上,便有一个更次,才双双丢了阴阳
精,相抱睡去。
话说这里,我跟小涵见黄善两人走了,便也回到家里,鸨儿一见小涵今晚自
动拉了客人回来,甚是欢喜,茶来水到,招呼个无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卖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对和人客打情骂俏,
给人玩乐时作出那种淫言浪语。她说女人作到妓女,已经是打下九层地狱了,还
要哈哈呜呜的取悦客人,那就更加作贱自己了,所以许多客人喜欢她,却又怕她
那冷冷的表情,没给你好颜色看,她虽然长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别的妓女差
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来,鸨儿那能不喜,颠着小脚来回的走,小涵见了便对她
说∶「妈妈,我跟爷在外面吃过了,不用你费心,我们也要睡了!」
说着,便把房门关上,回到我身边,对我作了个微笑,我看她越发娇媚,风
骚入骨,便呆呆的看着她。
小涵替我脱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体横陈,我只觉
眼前一亮,春浓帐暖。小涵作了个懒腰,向我招手说∶「哟!你这人怎麽不亲近
我呀?」她脸泛桃红,移近床沿,把身体靠着床边依着,两手往後整理头发,趐
胸高高突起两座乳峰,红色的乳头,娇艳、浑圆、结实、软中带硬,她每轻轻一
动,便摇摇欲坠,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浅浅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
都发出高度的热火,烧得人全身难过得很。
我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个饱。怎麽我从没
见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层地狱的人。
想着,便起了惜花怜玉的心,眼紧看着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
声笑了起来,拍着床边说∶「你坐下来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举。
我便走了过去,双手抱着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细看个够,小涵
这时也有点心淫,便向床上一横,睡个仰面朝天,两腿一分,让我看个详细。
她一面拉着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说∶「这有什麽好看的?难道你
真的没见过?」
我涨红了脸说∶「我真的没见过哩。」便把她抱到灯下细看。
小涵呀了一声∶「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里去呀?」
我说∶「这里看不见,我要抱到灯那里去呀!」
小涵蹬着两只小脚说∶「你这大傻瓜,这灯又不是钉在墙上的。」
我一听,随即把灯拿近床边,再将她两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
高突起如山,几根稀稀落落的阴毛,两边肥厚阴唇。小涵的阴部生得非常端正细
小,如一个浮雕的突出。
那紧窄的阴唇紧紧地吻合在一起,隐约现出一条浅浅小缝,中间突出一点儿
花生米大的阴核,鲜红娇嫩,那销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烟雾迷朦,被
淫水盖着就看不见什麽了。
我两只手轻轻把它们分开,便豁然开朗,殷红色的阴肉,如一娇艳的鲜花,
芳香浓艳,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恰似一枝雨後的娇花了。
我用手去一拨弄,那些阴肉便一圈圈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我顺着
往里一抽送,便觉得又紧、又窄、又滑、又暖、整个指头儿给她溶化啦!
小涵这一阵给我拨弄得全身难受,又急、又痒,她在床上摇着浪着,吃吃的
笑着,两只小脚向我乱蹬,浪着声音的叫∶「哟!你这人怎麽弄的,尽管缠着我
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痒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便拉我一只手,我觉得她的丰
满乳峰,又圆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两把,弄着那粒红色乳头儿。
小涵觉得我有点过份用力,但她喜欢这样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着,一面
去享受感觉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阳具,触手如一根鼓棒儿,坚硬如铁,其热如火,暗地一
摸一量,她惊呼了起来∶「唉哟!你这根阳具怕不有七、八寸长哩?」
我望着她笑说∶「我也不知道呀!」便搂着她的粉颈,吻向她那两片香香的
红唇。
好一会,小涵才喘过气来说∶「这样不行,我从来没触过这样的一根粗大阳
具,你起来,我们得想个法儿。」
她躺横在床沿上,阴户向上抛了两抛,怎麽也够不上。我个子高大,站在床
边,我距离她阴户还有一大段,弓着两条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儿发呆,不知
怎麽好,张大了两只眼,死望着她那个肥涨饱满的阴户。
小涵为了爱情的增进,只有迁就我,她把床 垫高,还拿了两个枕儿放在屁
股下面,这一来,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说∶「好了,你插进来吧!不过,
你要慢点儿弄进去才好。」便握着我的阳具抵在阴核儿上。
又说∶「哟!你先磨磨这个,让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干起来才舒服呀!」
我摸弄着她两只乳峰,龟头顶着阴核儿,磨着、磨着,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样
流出,整个阴户都湿了,油滑肥涨,更觉得细小紧窄。
这时,小涵把阴户不停地抛高,接住阳具慢慢滑进,待到全根尽没,龟头直
撞花心的时候,两人才开始抽送起来。
一时间,便听床板帐声当当,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
言浪语,若断若续,由大声变成低沉的呼叫、由缓慢而至剧烈的喘息。
我和小涵两人,一个挺阳硬进,一个抛阴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不一时便香
汗淋漓、气若游丝,还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阳具可把我乐死了!」
说时,还将那肥胀饱满的阴户抛得更高来接住阳具,两人不止的抽送了两个
更次。我一再挺动,快感加深,终於,那个大龟头对准花心儿,唧!唧!唧!射
出一连串的精水,烫得她骨节全趐,魂儿出了窍,那些淫精淫水,还遗留在两人
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我也不去惊动小涵,交付了鸨儿几句,便匆匆出
去,吃过早饭,尽快利用这上午一段时间,办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转回旅馆,一
看,那房门还是紧紧的关着,我暗骂一声,黄善这两个人也过份的贪淫爱乐了。
自己也觉得寂寞,无处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处,谈心来消磨时间。这时,太阳
已照进了院子,只觉一片无声,一片沉寂。各妓女的门都紧闭着,我便回进小涵
房间,一阵风吹进来,把罗帐吹得轻轻摇动,里面正睡着个红粉佳人。
我把罗帐拿起,见她一头乱发,香梦正浓,脸上剩下来的脂粉犹在,嘴角上
不住的微动,放出诱人的笑容,洁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麽也没有盖,全
身雪白得如一团粉,山峰起伏,私隐毕现,尤其是一双小脚,细得如两只红辣椒
一样。
我握着她那一只小脚儿,大红花睡鞋,白色鞋底,哟!还绣着两张春宫秘戏
图,眉儿眼角、阳具阴户,如真个的在动着。
我想,小涵这样一个丰满的身体,就凭这双小脚儿,来支持着重心,走起路
来便如风摇荷花般,真是令人怜爱。同时脚上的肉被束缚着,便往上移动,屁股
长的越发肥大,大腿也十分圆润。
这是人工改造的曲线美,我不知是谁发明的?给妇人带来动人的美,这人真
是个天才呀!
我握着摸着放着闻着,只觉得一阵阵异香浓浓,直入心中,简直使我醉陶陶
了,而我的手开始展开攻势了,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动,经过了圆圆的大腿,便
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阴户上,轻轻拉着几根阴毛,一只手挽着她香肩,对着那鲜红
的唇儿吻了两下,便朝着她胸前那个丰满肥大乳房,含着、含着,乳头一下就挺
硬起来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来。她昨夜被我的阳具插塞得死去活来,有生以来
从没有过这样痛快,骨软身趐,精疲力尽的入睡。
现在正作着一个恶梦,被一头猛老虎张牙舞爪,把她抓住,吃着她那些肉,
吃的「唧唧」声响,她怕极了,但没法避去那只老虎,只有任它吃着,渐渐地她
觉得那只老虎有点怪味,吃着那些肉,不见痛苦,反而麻麻痒痒的,这使她愈加
难过,颤动着整个身体。
忽然,她醒过来了,微睁开那双媚眼,还好似见到那只老虎,伏在自己趐胸
上,嘴巴一张一张的含着,急忙细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怀里,我含着她的肥大
乳峰,一只手塞进阴户去,还不止地抽动哩!
她「哦!」的叫了一声,两手将我抱紧,摸了一把,吃吃笑说∶「唉呀!刚
才我作梦见被一只大老虎吃着,原来是你弄的,把人吓死了,我才不依你!」
说着两腿一缩,便不让我抽出手来,同时握着我的阳具,我便想翻身上去,
小涵一把将我推去,说道∶「哟!你又来了,昨夜给你插了一个晚上还不够?我
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脸上吻了一下,温柔说地说∶「宝贝,你还说早呀!太阳都已经进来
了,好人,给我再乐一乐吧!下午还有事哩!」
小涵正着身体躺好,我握着她两只小脚,阳具对准她的肥涨阴户,一送便入
个尽根,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大龟头触着花心,一顶一挑,有时轻轻的触点几
下,有时便重重的刺进去,两人尽力的猛进、急迎,经过了很久的时间,双方丢
了又丢,才起身穿着整齐。
午饭过後,我便别了小涵,去探访一些新朋旧友,每一位故旧都为我设下接
风洗尘的酒宴,一连好几天都无法去看小涵。
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尽情的去享受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
方去,便来到妓院,把小涵带了出去,赏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边,我们雇了只宽大游艇,由那个俏丽的船妇轻轻打着双浆,艇身便缓
缓向着湖心方向去了。
这湖面宽约两里,长有五六里,两岸种着垂杨花树,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
李满地,湖的四面,但见一块块荷叶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游艇,穿来
穿去的,还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只小船摇了过来,船里探出个白净秀丽女孩,长眉大眼,倒也有几
分媚丽,穿一身青衣裤,手里拿着一本曲本,隔船送与我说∶「客爷,要唱支歌
儿助兴吗?」
我正想摇头不要,却被小涵扯了一把,对那卖唱的说∶「你就随便唱一支好
了。」那女孩答应一声,便坐在船头上,手摇拍板,娇声唱了出来,唱完一支,
问我还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话,小涵抢着说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点银子赏了那女孩,那女孩谢了又谢,自把船儿摇到别处。
不料转眼间,船的左右两旁,一齐靠上三、四只小船,都用钩子钩到船上,
我一看,全是些卖吃的玩的,他们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对着他们高声说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时候,再叫你
们。好了吧!」那些小船听了,果然很快便摇开。但是,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
批又来了,我便烦了起来,我对小涵说∶「这些人可真讨厌,我们回去吧?」
小涵也觉到扫兴,但一时又不愿意就回去,便回头来对船妇说∶「我们不要
留在这儿,到那边小山去吧!」
船妇只好慢慢的摇了过去了,藏在浓阴绿叶里面。
我扯住小涵并列坐着,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觉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
在看得出神,见我一表人才、风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她把一只小脚放到我的怀里,我顺手握着,摸弄玩赏,纤纤细小,如棉似的
软,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种刺痛,这是痛苦和快乐混合着。
当我摸弄得愈用力时,快乐的感觉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里发出低声吃吃的笑和
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觉到便回过头来看她,见她含情默默,妩媚风骚,便想将她
抱入怀里,小涵急忙摇手,教我不要乱来,提示船妇会笑我是个急色儿。天上,
忽然聚着几片黑云,一时狂风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时只留船头露出一方小窗,
看着湖中烟雨迷漓,远山一明一暗,大自然变化无穷,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怀里,无言的看着想着∶自从她当了妓女,整天进酒店、坐茶
馆,要不就在房里陪伴客人睡觉,从没如今天这样在湖上玩过,而且同游的又是
自己的心爱情人,人物风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脚一缩,粉脸红红,朝我说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得说实话。」
我见她眉尾眼角尽春意,羞人答答的样子,便说∶「我说实话,绝不会乱说
的。」
小涵倒入我的怀里,轻轻问道∶「你有太太没有,家里还有什麽人?」
我说∶「父母在贼乱的时候死了,也没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个人。」
小涵一听,一双媚眼看着我的俊脸,片刻才说∶「我嫁给你作太太好吗?」
我将她抱得紧紧,在她脸上唇上吻了又吻,说∶「心肝宝贝,你真的肯嫁给
我吗?」
小涵点点头,埋入我宽大的怀内说∶「谁来骗你,只要把我赎出来,我就是
你的人了。」
我说∶「现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麽?」
小涵轻打了我一下说∶「当然是你的人了,我们现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不怕船妇会笑我们?」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说∶「现在我们是夫妻,谁还管得着。」说着,她
整个人儿坐在我怀内。
我们这样互相紧抱着,脸对脸,四片唇儿贴在一处。小涵将一条香舌儿送往
我嘴里去,我含着只觉一股热流清香美妙,如饮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着
她的春衫,探进趐胸,握着醉人的 满肥大乳峰,软绵绵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
握,触手温暖香滑。我用力的摸着、弄着,研磨着那粒乳头儿,便渐渐硬化高突
起来,她把趐胸向前挺进,抵住我热情的掌心,两人的呼吸带着急而又紧张的感
觉。我的另一只手便由上而下,滑进了她的细腰,穿过那紧紧的裙带,直摸进小
裤儿里去,用力按着那紧紧的肥肉,我先摸了个遍,轻轻扯起那几根阴毛,在手
指上玩着,一会儿再用力压着肥厚高起的阴户,慢慢的按着。
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颤动起来,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
儿往我的嘴里塞了进去。我的手可没有静止下来,我接着又以两指摸紧那粒阴核
儿,拨着弄着,小涵便愈加的难受,身上好似被火焚着,不停的动着蛇一样的腰
儿,肥臀在我小腹上转来转去,弄得我也有点儿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阴户上一
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原来,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来,她张开了一条腿,身
体往前一坐,把我的一只手指全含了进去,还颤了几颤,我便顺势的轻轻抽送起
来。此时,小涵脸红泛桃花,如饮过了酒一样,我向她微微的笑着,忽然,她恨
恨的说∶「唉哟!你怎麽好这样的折磨人,我都急死了。」
她探手向我的裤子摸去,触手硬梆梆的一根铁棒儿,她一阵淫笑说∶「嘿!
你这人真假道学,肚子里全是骗人的坏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裤脱下一点算了,小涵说∶「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什麽不能坦
白相见?」
我说∶「你不怕别人看见麽?」
小涵说∶「她不会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让她把衣服脱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裤脱了去,我也扯开
裤子,小涵叫我坐着,自己将裙子拿起,便现出个肥涨饱满的阴户来,我抱着她
两条腿,想去吻她的阴户。
小涵笑哈哈的说∶「如今不行,今晚我再好好的让你吻吧!」
她两腿分开,一手握着阳具、一手拨开阴户,慢慢朝阳具坐了下去,只听得
「滋」一声,便全根没尽,小涵抱着我开始把肥臀向後高举,阴户不停地上下起
落的动着,让我那根粗硬阳具好入个齐根,龟头下下顶着花心儿,现在她是主动
了,随着自己的意思,深浅都可以转动迎合。
小涵那条细腰儿呀,愈摇愈快,阴户愈坐愈急,连那条小船也被她浪得摇晃
起来了。船妇不知道我们的事,但觉得有点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阵脸红耳
热,心头乱跳,见我两紧紧的抱着,小涵的裙子虽没有脱去,却拿得高高的,把
半个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阴户正含着我那根阳具。
她留心看着,奇怪那人怎会生得这样一根粗大的阳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
样粗,怕不有八九寸长?比起自己的丈夫还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够尝尝这
样的阳具就好了,於是春心淫了起来,用手去摸着阴户,觉得湿滑滑的,微热热
的,更叫她难过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体摇呀摇的,腰儿扭着、屁股摇着,阴户含着大阳具急起急
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乱响,她伏在我的肩上说∶「你真好,肯让我作
了主动,我们把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变成一个肉体那多好。」
她先替我脱了,我也给她脱个精光,现在两个人全没有了衣服了,紧紧的搂
抱,成为一个整体了。
小涵把那只肥大高举的乳房,塞进我嘴里去给含着,另一只乳峰便被我紧紧
的摸着,两人发狂的扭动着,船身摇的更厉害了。
小涵忽然静了下来,把两片肥厚阴唇极大的收缩起来,狠狠含着阳具,那耻
花儿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龟头,似小孩子吃乳一样,我被她的阴户吸得全身酸痒,
心里一阵热,急忙将她搂紧,连挺了几下阳具,那些精水便射进花心深处,烫得
她接连打了几个寒颤,伏在我肩上不动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我抱着她说∶「宝贝,我的阳具还硬着呀!你还能来一次
麽?」看着她的乳峰又摸弄起来,小涵摇着头说∶「我的好哥哥,我不能来了,
你饶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妇忽地走了进来,对她拜了拜,指着我说∶「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阳
具施给我乐一乐吧!」说着,她那双淫得出水的眼神,已经向我看来,看着那根
高高举起的粗大阳具,发出吃吃的淫笑。
我见她已脱得光光,皮肤也很白嫩,腰儿也不粗,胸前高高的突立一对肥大
乳峰,摇摇动动的,乳头儿比小涵的还要大,肚皮上一丝皱纹也没有,那是没生
育过孩子的,阴户突突的举起,阴户上没有毛,光滑得似一团粉,我看着小涵没
作声。
她见我有几分儿爱上了船妇,心里虽是不愿意,但我的阳具还硬着,自己也
没法叫它软下来,便闭着眼说∶「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给你用一次吧。」便向
我笑着。
船妇听小涵答应了,她还来不及向人家道谢,便马上倒入我怀内,握着那根
粗大长硬阳具,不住的吻着含着,用舌头含着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乳房,阳具
向她嘴里乱挺,她只有发出呜呜声的反抗,摸着两个卵蛋儿,一紧一放,我摸着
她的肥涨阴户,已经自动的张开两片大门了,淫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着我说∶「好人儿,你就可怜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顺势躺下,两条腿高高举起分开,阴户一开一合的张动起
来了,淫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着阳具,对准她的阴户,腰部一用力,阳具便塞了进去,外面一丝不馀
了。船妇觉得阴户马上热涨起来,便大声的呼叫,抱着我摇着腰儿,浪着肥臀,
阴户用力愈抛愈高,我看她淫心已极,便握着她两只肥大乳峰,阳具狂送,快进
快出,大龟头似雨点般打在她的花心儿上,立时响起一连串的「唧唧」声音,我
一面挺动阳具抽插,一面吻着她粉脸说∶「我这根阳具好不好?」
她举高阴户凑紧我的阳具,说∶「心肝,不要静下来,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
了,又长又粗,又硬又熟,塞得阴户都快破了,好人,多用点力,我要替你养个
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我的阳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进花心儿去,那龟头上
的宽大肉沟,好似一把利器触着阴户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痒、又痛又辣,乐得她
简直透不过气来了,我一囗气抽插了几千次才射精,又烫得她舒服到极点,大叫
心肝宝贝不止。
一场暴风雨过去了,天边又现出一道夕阳,远处冒着轻烟,湖水静止,闪着
千千万万的小金星,一条美丽的七色虹彩横过宽阔的湖面,似条彩带轻轻挂在天
边,眼前一幕美丽奇景,可把我们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沉沉,小涵才
挽着我回去。
临离开小船的时候,那位俏丽船妇还向我飞了个媚眼,含笑的说∶「客爷,
有空的时候坐我的船游潮,我会给你预备更好的东西呀!」
我笑笑点头答应,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着我走。回到家里,已经是上灯
时候了,黄善早等在院里,看我们一回来便过来问好,我随问他∶「这几天玩得
痛快吗?」
黄善把这几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对他多麽好,都说给我听了。
我说∶「今天是我们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没有?」小涵听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时心里很难过。
我轻轻拍着她说∶「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说∶「我喜欢你,我只知道跟着你,你就带我走吧!」
我说∶「在北方你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说∶「我有了你,什麽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黄善站在旁边,便捧
着我的脸吻着。
黄善见我答应把小涵带回北方,心中一乐,便冲囗叫了起来∶「大哥呀!我
和薇薇也打得火热,你也让我把她带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着说∶「你的主意真不错,好似全是为了我好。」
黄善红着脸。我又向他说∶「薇薇的赎身价要多少钱?多了怕我拿不出来,
前儿得到那份赏金,我已经快要花费光了。」
黄善摇摇手说∶「钱没问题,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
整哭了两夜,要跟我一同去,鸨儿也愿意放她走,现在只等你答应,便可以成行
了。」
我说∶「我答应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黄善满怀欢喜的走了。
这夜 ,鸨儿没回来,小涵哭着闹着要跟我走,我没敢答应,我怕人家说我
恃势带走妇女,便留下钱给小涵待鸨母回来赎身,下次休假的时候再来接她。天
刚亮,小涵把我送到江边,哭得泪人儿似的,直看到大船远去,江水接天,才返
身回家。过了二天,老鸨才回来,小涵便向她赎身,鸨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
百两银子,把卖身合约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