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押著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
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
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
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著,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
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
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
「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
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著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
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
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
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
把我跪著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
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著:「47军……4
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著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
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著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
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
的肉缝。
他忽然带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
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
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
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
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著。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
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
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
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
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著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
,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
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
弟兄们操,别叫她闲著!」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著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
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
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著双
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
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
。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脏得一
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
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
,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
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
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
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
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
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
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
地拍著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
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
,不管它有多麽巨大、多麽羞耻。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著身子,将下身
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
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
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著眼泪「吱吱
」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
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
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
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著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
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
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
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
压了压,然后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
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
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
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
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
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
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
一句:「小骚货!」就更起劲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著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
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
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
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著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
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
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
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
:「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
身把我压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
足地哼哼著。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
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
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
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
住了,她们被反吊著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
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
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
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
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
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著身子,
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轮奸,下身
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著丝
淌到地下。
孩子终於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
搪瓷缸子里挤著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
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
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
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
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夺
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
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著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
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
喝。咱也阔气一回!」说著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著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
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
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
一个吊著,一个跪著,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
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
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
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
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
,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
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
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
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
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
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
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
,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
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
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
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著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
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
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
」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
道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
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
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
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
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
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
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
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
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著肚
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
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
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著她
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
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
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
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
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
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
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
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
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於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个孩子的话
,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
「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
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叁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
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
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
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
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
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
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
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
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
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
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
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
重归於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
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
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
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
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
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
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
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
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
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
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
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
,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
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
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著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著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
,用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
」说完,跨上马带著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著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
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
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
勒得高翘著,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
,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著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
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
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
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於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
的人也多数说著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
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著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
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
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著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
大姐指指点点,议论著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
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
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
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於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
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
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
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
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
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
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
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著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
迈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
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
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
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
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
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著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
,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
…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著酒嗝说
:「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
子里,叁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
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
,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
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
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
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
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
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
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
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
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著?打开吧
!」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著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
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
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
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
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
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
连乳头都捏著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
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
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
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
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
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麽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
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
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
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
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
,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
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
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著向
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
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著,忽然我感到
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著什麽,一边问:「这姑
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
…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
……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
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
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
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
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
,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著,「噗」地
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
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叁个月才长的
。」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著,忽然触到了刚
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
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
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
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
?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著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
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乳
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
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
,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
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
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
一边,接著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
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
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
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麽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
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著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
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著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著迎上来说:「各位老总,
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
著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著热气
。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著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
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著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
,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著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
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
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著,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
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
麽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
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著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著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
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
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
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
」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著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
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著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
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
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
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
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
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
!」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
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著身子
,一人手里拿著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
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
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
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
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於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
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
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叁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
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
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
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
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著他的后
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
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著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
,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著他的肉棒给他
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著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
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
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
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
,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
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