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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女文工团员被俘后的遭遇
送交者: 佚名
                    

马步芳接到被俘女红军已押到西宁的报告後,听说这些女红军全是唱戏的,
个个年轻漂亮,登时来了雅兴,马上前来“视察”。马匪军的押送官员接到命令
以後,赶紧将女红俘们从各间屋里赶出来,命令她们列队等候马步芳。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喀喀”的皮靴声,马步芳带着随从走了过来,他仔
细观看了这些女文工团员,对她们的美貌惊讶不已。

押送官员向他介绍道∶“这些女文工团员都是四川人,最小的15岁,最大
的也不过25岁。她们是从红四方面军妇女团15000多名女战士中精心挑选
的,个个身材苗条、容貌俊美、能歌善舞。”

询问完毕以後,马步芳清了清嗓子,对女红俘说∶“你们都是些娃娃,受共
产党的蒙蔽,走了错路,念你们还很年轻,本军长就不追究过去了。从现在起,
你们就是我新二军100师将要组建的剧团的成员了,以後为我们马家官兵慰问
演出。只要你们听本军长的话,你们都会享尽荣华富贵,谁要是想捣乱,哼!我
就砍她的头。本军长今天有空,想看看你们的舞跳得如何,谁愿意去军部为我跳
舞吗?”

女红俘们都知道为他跳舞意味着什麽,没有一个人答应。马步芳狞笑一声,
随手拉出一个女文工团员∶“你叫什麽名字?”这个女红俘瞪了他一眼,使劲挣
脱了,侧过身去,不理他。

押送官员赶紧说道∶“这小娘们叫孙桂英,性子可烈着呢!”马步芳冷笑一
声∶“来人,将她吊起来,抽一百鞭子。”

几个匪兵扑过来,将孙桂英拖到对面房前,将她双手绑起来,吊在梁上,狠
狠地用鞭子抽了起来。孙桂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会儿,血水就一点点地掉
到地上。

马步芳拉出另一个低着头不敢看这种血腥场面的女演员,问道∶“你叫什麽
名字?”

“黄光秀。”女演员小声说道。

“多大了?”

“十八。”

“是处女吗?”

“不是。”

“谁给你开的苞?”

“被俘的当天晚上就被糟蹋了。”黄光秀的眼中顿时溢满了泪水。

马步芳仔细打量了这个女红军一眼,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说话时露
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大大的嘴,微厚的嘴唇,双腿细长,身高约一米六八,天生
一副舞蹈演员的胚子。她的军装破烂不堪,特别是上衣有明显的撕扯的痕迹,几
个扣子已经被扯掉,用一块布束着胸,脚穿一双已经变了型的破布鞋,一看就知
道被俘後受过马匪军的 辱。

马步芳知道∶这种已经失身、性格温顺的女人是很容易对付的。“愿意为本
军长跳舞吗?”马步芳问道。

“愿意。”黄光秀低着头,用小得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马步芳得意的笑道∶“这还不错。”说着将黄光秀的下巴
托起来,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随後对赵养天说道∶“去,给她买几身漂亮衣服,
将鞋袜也换了,洗个澡,然後带到军部来,我要看她跳舞。”随後对众人说道∶
“你们都听着,黄光秀今天表现不错,你们都要向她学习。瞧你们穿的这样子,
像一群叫化子,衣服又脏又破,用一块破布裹着脚,有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过
今天就为你们准备好特制的军装,上身是西装,下身是裙子,还有丝袜,高跟皮
鞋。”

平时马步芳伪装思想进步,西装革履;家中的用具也是新式沙发,西式弹簧
软床,俨然是据有革新思想作风的新派人物。这次为这些文工团员也不惜破费钱
财,配备最时髦的军装,表面上为了标榜他善待西路军被俘人员,实际上想将这
些女演员作为自己的玩物,将她们打扮得性感、漂亮,供他淫乐罢了。

这时候,吊在梁上的孙桂英已昏死过去,马步芳命令将她放下来,抬到屋子
里去,派军医给她治伤。他又对众文工团员说道∶“念她是初犯,下次再有人不
听话,绝不轻饶。”

黄光秀被带走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只见她身穿一条红色旗袍,旗袍
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根上,脚登一双红色高跟浅口
皮鞋,众姐妹见状都鄙视地看着她,没有一个人理她,黄光秀只好一个人默默地
坐在炕边。

中午时分,马匪军送来了午饭,每个人一碗稀得见底的面糊,一个又黑又小
的窝头。几乎同时,马步芳的贴身警卫马威提着一个饭盒给黄光秀送来了特制的
饭菜∶一大碗米饭和几样丰盛的川菜。

剧团中,刘明清和黄光秀是同乡,关系很好,看见众姐妹不理黄光秀,黄光
秀一人闷坐在炕边暗自垂泪,知她心中很苦,刘明清过来安慰黄光秀,道∶“昨
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马步芳让我洗完澡以後,逼我穿上现在这身衣服,让我为他跳舞。每跳完
一种舞,就脱一件衣服,先将旗袍脱了下来,仅穿着胸罩和三角短裤、长筒丝袜
和高跟鞋为他跳舞,後来又脱了胸罩为他跳舞。跳舞时两个乳房来回摇摆,他说
性感极了,最後连三角短裤也脱了下来,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鞋为他跳舞。我以
为他还要我脱袜子,他说不用了,直到他奸污我时,还让我穿着丝袜和高跟鞋,
他说这样刺激。”

“你为什麽不反抗?”刘明清问道。

“反抗有什麽用?受完皮肉之苦以後还是要脱。”黄光秀道∶“跳完了舞以
後,他把我两只脚分开,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下身。我从未这样被人舔过,一阵
阵快感向我袭来,阴户中流出了很多水。你知道,我的身子是被张主席破的,他
每次和我做那事时,一上来就插我,根本就没有什麽快乐,有的只是一种被强奸
的屈辱感。我也不愿意受马步芳的 辱,可是他的舌头将我舔得失去了方寸,一
心只盼他赶快和我做那事。他趴在我身上,抽插了有上千下,最後他射精时我也
达到了高潮。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马步芳才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你为什麽说,你是在被俘以後才失身的?”

“我要利用马步芳来惩罚那些糟蹋我和其他姐妹的马匪军。”

到了晚上,只见马威推开门叫道∶“黄光秀,军长让你去跳舞。”黄光秀从
炕上爬起来,登上高跟鞋就跟着马威走了。

到了早上,黄光秀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雪白的西装套裙,脚登一双白色
高跟皮鞋。肉色丝袜上留上着白色的污迹,那是马步芳昨晚上留下的。

这天晚上,马威又推门进来,众人以为马步芳又要叫黄光秀,哪知马威却叫
道∶“赵全贞,军长叫你陪他跳舞。”赵全贞惊慌地躲在众姐妹背後,众人也极
力护着她,马威叫来一群匪兵,把赵全贞枪了出来,将她架走了。随後马威又喊
道∶“黄光秀,你也去。”

第二天早上,黄光秀和赵全贞一起回来,赵全贞回来後,踢掉高跟鞋扑到众
姐妹怀里,哭道∶“马步芳这个畜牲┅┅”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中午时分,马威给黄光秀和赵全贞送来了特制的饭菜,赵全贞一点儿也不想
吃,黄光秀劝道∶“吃吧,我们被俘後,只能任人宰割,除死外是没法逃脱被污
辱的命运的,想开点吧!”实际上,黄光秀的话是不少女俘们心中所想的。

赵全贞和黄光秀一样性格温顺、平时她们的关系也不错,马步芳这个恶棍就
是先从“新剧团”中性格温顺的女俘开刀,并在女俘之间制造矛盾,以达到分化
瓦解作用。

这天晚上,马威又来叫人∶“黄光秀、赵全贞,军长让你们去伺候他。”

黄光秀走过去劝赵全贞∶“走吧,你不走他们也会强迫你走。昨天晚上,你
不愿意,被他毒打一顿,最後还是失去了贞操。我们身子已经不乾净了,这种事
情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无所谓了。从了他,还可以吃好、穿好,少受点罪。”

赵全贞想了半天,点了点头,黄光秀将她扶起来,帮她穿上高跟鞋,两个苦
命的女人手拉着手,又一次被马威带走了。众姐妹看着这令人心酸的一幕,都不
禁流下了眼泪。

以後几天晚上,只要马威推门进来叫她们两人,黄光秀和赵全贞就像猫一样
顺从地去军部供马步芳玩弄。马步芳决定将剧团起名为“新剧团”,赵养天为团
长,负责对外以及排练的事宜;黄光秀为副团长,负责女俘们的内部管理。

过了几天,果然像马步芳所说的那样,为女演员的军装做好了。在党文秀和
孙桂英的带领下,女俘们坚决拒绝换掉红军服装。但她们谁也没想到,赵养天命
令马匪军将党文秀拖出来,把其他女俘锁在房中。

赵养天狞笑地对党文秀说道∶“你换不换?”

“坚决不换!”党文秀大声说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赵养天大喊一声。

这些看管女演员们的马匪军对她们早已垂涎欲滴,因马步芳严令不许对女演
员们有污辱行为而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有了机会,顿时像饿狼一样将党文秀的衣
服扒光,并趁机在她的乳房上、下身乱摸,党文秀只好双手护着两个乳房,蹲在
地上。

赵养天命令将扒下的衣服烧掉,对党文秀淫笑道∶“你是愿意一丝不挂呢,
还是穿上军长给你置办的衣服?”党文秀无奈,只好穿上了套装。

其他女演员最终在马匪军的流氓手段威胁下,也含泪换上了西装套裙。军装
共分大、中、小三种,每人三套套服,按颜色分为草绿色、大红色和白色三种,
每套包括有西装、裤子和裙子,西装右上部印有“新二军100师新剧团”等字
样,袖标上印有“反共爱国”四个字。丝袜有短袜、长筒袜和连裤袜,穿长筒袜
时必须系吊袜带。排练时可以穿低跟浅口皮鞋,但平时必须穿高跟鞋,高跟鞋有
黑、红、白三种,都是马步芳喜爱的浅口船型样式。

同时,马步芳为剧团找到了新的地方,在他的军部边上有一个小礼堂,礼堂
後面是原马步芳父亲的谋士李进才的住址,当年马步芳父亲为了笼络李进才为他
修了很大一座公馆,李进才回浙江老家以後,房子一直空着。马步芳命令将公馆
与礼堂後门连起来,公馆的前院和後院有马匪军看守,女文工团员们驻在中院,
平时在礼堂排练节目。马步芳还修了一条秘道从女俘驻的地方直接通到他的军部
秘室,准备他兽欲发作时,将女演员们从这条秘道接来,为他跳舞,供其淫乐。

黄光秀利用和马步芳接近的机会,向他控诉了押送途中马家兵对她和其他几
位女演员的暴行。马步芳严令看守官兵不准对女演员们再有侮辱行为,并从女俘
中挑出黄光秀、党文秀、赵全贞、陈淑娥和刘明清等五人管理新剧团内部事务。

西路军西渡黄河时有5000多女兵(包括文工团、医院和战斗人员),女
红军被俘虏的人有3500多人,很多女俘被马匪官兵私自收藏在家中,马步芳
严令将这些女红俘交出,并挨家挨户搜查,最後全部交了上来。马步芳决定扩建
新剧团,从女红俘中挑选容貌俊秀并有文艺才能的人送到新剧团跳舞。马步芳为
了笼络女文工团员,又为她们改善了伙食,从此以後,女红俘们可以吃饱了,穿
戴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是西路军被俘人员中待遇最好的。

最近几天,马步芳闷闷不乐。女文工团员孙桂英始终不屈服於他,在马步芳
眼里,新剧团中的女文工团员都是他的玩物,除了孙桂英和党文秀以外,新剧团
的女文工团员都已被他奸污过。孙桂英俏丽的面容经常出现在马步芳的脑海中,
虽然他可以使用那种麻药使孙桂英对性侵犯失去抵抗能力,轻而易举地得到孙桂
英的身子,但他觉得那样太没有情趣了,他要让孙桂英这个漂亮的女红军自愿地
投入他的怀抱,清醒地感觉着她的贞操失去的过程,只有这样,才会摧毁她的意
志,使这个高傲的女人变成她的玩物。

马步芳决定先了解一下孙桂英的性格。这天晚上,马步芳将黄光秀招来,他
在黄光秀身上发泄完兽欲以後,一边抚摸着黄光秀一丝不挂的胴体,一边向她打
听孙桂英的的经历。当黄光秀向马步芳讲述了孙桂英在过草地时奋不顾身抢救一
个陷入泥潭的小红军战士,差点送命时,马步芳心里已想出了一个征服孙桂英的
办法。

第二天晚上,马步芳将孙桂英招到军部秘室,笑嘻嘻地对孙桂英说道∶“你
从不从本军长?”孙桂英将头偏向一边,不理睬马步芳。

马步芳大喝一声∶“来人!”传令兵马有福应声而入,将孙桂英拖到另一间
屋子,强迫她跪在一只凳子上,并把她的双手绑起来。

一个红军小战士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马步芳对孙桂英说道∶“你如果不从本
军长,这个共产娃可性命难保啊!我问一声,你如果不答应,我就砍掉他一只手
指头。”

孙桂英没有料到马步芳会想出这样恶毒的主意,但她终究还是不相信马步芳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做出这等事。

“孙桂英,你从不从?”马步芳吼道。

孙桂英没有答应。

马步芳朝马有福一挥手,马有福挥起一把宰牛刀将小红军的一个手指头砍了
下来。小红军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孙桂英惊呆了。

“孙桂英,你从不从?”马步芳再次吼道。

当马有福的刀子正要砍下去时,孙桂英大喊一声∶“停!”

马步芳拾起地上的一节血淋淋的指头,笑嘻嘻地说道∶“桂英,你想好了没
有啊?”

“我答应你,但你要给这个小战士治伤。”孙桂英流着泪说道,她知道自己
的贞操已保不住了。

“没问题!只要你从本军长,你要星星,我不给月亮。”马步芳尽情地猥亵
孙桂英。

马步芳将孙桂英带回秘室,命令赵养天将孙桂英所有的衣服鞋袜拿到秘室。
赵养天将孙桂英数十双高跟船鞋放在地毯上,将孙桂英的衣裙搭在衣帽架上,马
步芳命他退出。马步芳令孙桂英将脚上的半高跟皮鞋脱下,将长筒丝袜褪下,然
後拿出一双加厚尼龙短袜让孙桂英穿上,当时正是盛夏,孙桂英不知马步芳打的
啥主意,将尼龙袜穿上。

马步芳又令孙桂英当着他的面将贴身短裤、胸罩换上,孙桂英坚决不从,马
步芳勃然大怒,吼道∶“那共产娃还有九只手指头,你要不从,我接着砍。”

在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但马步芳秘室里有 有角的家俱一件也没有,死
都无法啊!自己不从,小红军战士就会受到残害。做女人命苦,做漂亮女人命更
苦,她只好默默地当着马步芳的面将自己几乎脱得一丝不挂,换上了性感裤头、
胸罩、一件白地绿花缎旗袍。孙桂英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脚上的尼
龙袜是大红地黄色小花,脚登一双黑色高跟船鞋。这身打扮使孙桂英显得非常艳
丽。

马步芳走过来搂住孙桂英和她跳起了交际舞,马步芳低下头,用嘴亲吻着孙
桂英的额头,手不规矩地放在了孙桂英高耸的乳房上,不断地揉搓着。孙桂英本
能地要反抗,但想起马步芳这个魔鬼什事都能干出,自己不从,小红军又要受残
害,只好强忍着愤怒,任马步芳随意抚摸。接着,马步芳又用嘴亲孙桂英的嘴,
他令孙桂英伸出舌头,自己的舌头在孙桂英的舌尖上不断地舔着,用牙齿咬着孙
桂英的舌头。

孙桂英正是妙龄少女,才十八岁,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全身,不
由自主地迎合了马步芳,用自己的舌头在马步芳嘴上舔着,当她看清马步芳在得
意地淫笑着,她想起自己是一个红军女战士,马上停止了与马步芳的配合。孙桂
英的一举一动,马步芳都看在眼里,他不禁得意地狂笑起来。孙桂英涨红了脸,
她恨自己没有控制住情绪,中了这个色狼的圈套。

马步芳和孙桂英跳了一段舞以後,发现她已汗流满身,让她坐在沙发上,亲
自脱下她的皮鞋,抱起孙桂英的双脚闻了起来,孙桂英的脚一丝汗也没有,马步
芳十分高兴,又抱起她的双脚狂吻起来,一会儿,孙桂英的脚上就粘满了马步芳
的唾液,看着马步芳的丑态,孙桂英感到一阵阵 心。马步芳又将孙桂英的尼龙
袜脱掉,用舌头在她白嫩、纤细的脚上啃着、舔着。

接着,他将孙桂英平放在席梦丝床上,解开她旗袍侧面的扣子,撕掉她的胸
罩,当孙桂英丰满、硕大的乳房袒露在马步芳面前时,马步芳简直惊呆了,这孙
桂英的乳房比黄光秀的乳房还要大,深深、迷人的乳沟横卧在两只雪白的乳房中
间,雪红的乳头在轻轻颤抖,马步芳像饿狼一样扑到孙桂英身上,含着孙桂英的
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然後,他又张大嘴巴企图将孙桂英的一个乳房含在嘴里,
孙桂英如此巨大的乳房他又怎能含在嘴里呢?马步芳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而红
军女文工团员孙桂英只能随他摆弄。

孙桂英和党文秀是新剧团中性格最刚烈、对敌斗争最坚决的两人,为了解救
小红军,她违心地忍受着马步芳的肆意侮辱,想起自己将失身於这个恶魔,孙桂
英的心就如刀绞一样难受,但她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

正在这时,马步芳使劲咬住孙桂英的一个乳头,大叫一声,痛得昏死过去。
马步芳见孙桂英昏了过去,他不顾孙桂英的死活,将孙桂英的衣服全部脱光,双
手在她的肚子、小腹间抚摸着,又扳开孙桂英的大腿,当孙桂英的处女膜完整地
呈现在马步芳面前时,马步芳高兴地用嘴在她的处女膜上舔着,又在她丰满、白
皙的大腿上舔着。马步芳并不急於奸污孙桂英,他要等孙桂英醒来再玷污她。

孙桂英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当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马步芳正色
迷迷地看着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她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又昏倒了过去。在孙
桂英昏迷的一段时间内,马步芳给孙桂英换上了各种各样的丝袜,有短的、有长
的,还有连裤丝袜,每换一种袜子,马步芳都要尽情地抚摸孙桂英纤细的双脚,
直到孙桂英慢悠悠地醒来。

孙桂英醒来以後,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禁长叹一声,紧闭双眼,听任马步芳
玩弄自己的双脚。

马步芳见孙桂英醒来,命她穿上衣服,再次陪他跳舞。马步芳让孙桂英穿上
一件低开胸的白色丝织小上衣,下身光着屁股穿一条带绿色斜花纹及膝筒裙,腿
裹一双雪白的长筒丝袜,脚登一双大红色高根船鞋,当孙桂英亭亭玉立地站在马
步芳面前时,他觉得孙桂英简直漂亮极了,马步芳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搂住孙桂
英,亲得孙桂英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马步芳将留声机打开,搂着孙桂英跳起了舞。马步芳盯着孙桂英
深深的乳沟,陶醉在了音乐中,他觉得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新剧团中的
女演员个个年轻、漂亮,各有各的韵味,自己就像皇帝一样宠幸她们,她们是笼
中的小鸟,被他任意地侮辱、玩弄。

马步芳和孙桂英跳了一会舞,他又想起了新的玩弄孙桂英的方法,他命孙桂
英脱掉上衣及裙子,上身的乳房及下身的阴户都裸露着,脚上穿一双白色加厚尼
龙丝袜,然後命孙桂英将她的所有高跟船形皮鞋放在屋子中间的地毯上,让孙桂
英每次穿上一双鞋,在屋里来回走动,马步芳则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欣赏着孙桂
英几乎一丝不挂的胴体。

孙桂英起初不答应,马步芳突然重重地打了孙桂英一个嘴巴,鲜血立即从孙
桂英的鼻子、嘴巴里流了出来。其实马步芳是非常宠爱孙桂英的,打完以後他心
里也有些後悔,拿出毛巾给孙桂英擦乾了脸上的血迹,将孙桂英搂在怀里,将她
眼角上的眼泪用嘴舔净,然後让孙桂英穿上高跟鞋,孙桂英无奈,只好顺从地在
屋里来回走动。

马步芳先让孙桂英穿上一对黑色磨沙及漆皮混合的黑色特高跟船鞋,这双鞋
的前部是黑色的磨沙,磨沙上点缀着用黑色漆皮做成的刘明清花,鞋的後部是由
漆皮做成的,在灯光下反射出黑亮的颜色,鞋跟足有二十公分高,鞋跟底部用黄
色的铜皮包着,孙桂英穿上这只鞋,使马步芳感到她艳丽而不俗气,庄重而不轻
浮。

马步芳让孙桂英穿上这只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高跟皮鞋使孙桂英显得更加
苗条,赤裸的上身及下身使她显得更加性感。马步芳走到孙桂英面前,拉着她的
手,让她站在一面穿衣镜前,孙桂英看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样子,羞涩地低下
了头。马步芳慢慢地将她的下巴托起,孙桂英仔细地看了镜子中的那个女人,她
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的美丽动人,难怪马步芳使尽一切手段要占有她。

马步芳坐回沙发上,他挥挥手让孙桂英走过来,孙桂英站在马步芳的面前,
马步芳伸出一只手指捅进了孙桂英的阴道里,他用手指在孙桂英的阴道里慢慢滑
动,过了一会儿,孙桂英的阴道里就充满了分泌物。

马步芳又让孙桂英换上一双黑色磨沙半高跟皮鞋,鞋子前面有一个椭圆形的
金色装饰物,装饰物中间襄着一颗透明的人造珍珠,孙桂英穿着这双鞋子又开始
像模特一样表演了。马步芳已经将她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孙桂英拖着疲惫不堪
的身子走着,脚下的高跟皮鞋似乎有千斤重,她哪里知道马步芳兴趣正浓,他怎
能轻易放弃千方百计才得到的猎物呢?

马步芳又让孙桂英脱下鞋子和袜子,换上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和一双大红色
的高跟皮鞋,孙桂英又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不知道马步芳何时才能够放过
她。马步芳看着孙桂英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孙桂英後面,让孙
桂英抬起脚来,慢慢地脱掉孙桂英的高跟皮鞋,他使劲闻着皮子的香味,双手托
着孙桂英的脚,又用嘴在孙桂英的脚心上慢慢地蹭着,他将孙桂英的脚趾全部放
进自己的嘴里,使劲吮吸着,过了很长一会儿,他才让孙桂英穿上鞋子,并让她
坐在沙发沙上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马步芳又亲自将孙桂英脚上的鞋子和袜子脱掉,让她光脚穿上
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孙桂英又不得不开始表演了。马步芳发现孙桂英光脚穿高跟
皮鞋比穿袜子更好看,在一双细长、瘦小的高跟皮鞋衬托下,孙桂英的脚显得更
加白皙、修长。看着孙桂英婷婷玉立的样子,马步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性欲了,
他一把把孙桂英抱起,将她扔在席梦思床上,像饿虎一样扑向她。


失去贞操的孙桂英在昏睡中被马步芳数十次地奸污

马步芳把孙桂英调戏、玩弄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将孙桂英折磨得疲惫不堪,
他将孙桂英抱上席梦思床,将她的衣裙及高跟鞋脱掉,分开一丝不挂的孙桂英的
双腿,像饿狼一样扑向孙桂英。

孙桂英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最宝贵的东西,她紧闭双眼,将脸侧向一边。马步
芳的阴茎勃起得像一根粗大的棍子,他用双手分开孙桂英的阴毛,将阴茎狠狠地
捅了进去,马步芳先觉得有一个东西挡住了他的阴茎,他知道那是孙桂英的处女
膜,他狞笑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一捅,感觉到就像捅破了一层厚厚的窗户
纸後,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接着,他听到了孙桂英痛苦的呻吟声,他看
了看床单,只见床单上流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马步芳将阴茎在孙桂英体内轻轻地抽拉着,随着孙桂英阴道里的分泌物越来
越多,他加快节奏,用力玩起了孙桂英。孙桂英像一个木偶般躺在床上,下身和
大腿两侧火辣辣地痛着,宝贵的贞操已失去了,自己成了马步芳的玩物,作为一
个红军女战士,虽然失身於敌人,但失身不能失节,还要与敌人作斗争。

马步芳用力搂着孙桂英,他简直就想将孙桂英吃了,他的阴茎不断在孙桂英
的阴道里抽动着,嘴里含着孙桂英的一个乳头,使劲地舔着,随着他的快感越来
越强烈,他使劲地用牙齿咬着孙桂英的乳头,竟将孙桂英的乳头咬破了,马步芳
的嘴里含满了孙桂英的鲜血。突然马步芳大喊一声,他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孙桂
英体内,发泄完後马步芳才满足地从孙桂英身上爬起来。

孙桂英以为她可以暂时逃脱马步芳地蹂躏,她从床上爬起来,想穿上衣服,
可马步芳又将她按倒在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有背带的连身长筒丝袜,强
迫孙桂英穿上,这条连身长筒丝袜的阴道部位有一个小孔,女人们穿上这条袜子
仍可进行性交。

马步芳让孙桂英站起来,脚穿一双红色高跟船鞋,用那淫秽的眼光欣赏起孙
桂英的胴体,孙桂英身材高大、苗条,穿上这条紧身丝袜显得非常性感,丝袜紧
裹在修长的大腿上,大腿根部的阴毛隐约可见,硕大的乳房被连身袜子的上部紧
紧绷住,那红色的乳头彷佛要从中蹦出,孙桂英刚被马步芳奸污,乳头在轻轻地
颤抖,阴道中白色的分泌物一点点地涌出。

马步芳将孙桂英抱起,扔到床上,扑到她的身上,再次开始奸淫孙桂英。

原来马步芳在奸污孙桂英之前吃了春药,他第一次奸污了孙桂英以後,就感
觉到彷佛全身的力量还未用完,浑身燥热,阴茎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因此他仍
非常有力地玩弄起孙桂英。

孙桂英穿着那条十分性感的连身丝袜,躺在席梦思床上,觉得自己像一只任
人宰割的羔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流了下来。

马步芳用双手摸着孙桂英硕大的乳房,孙桂英的乳房是女红俘中最丰满的,
马步芳非常喜欢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被连身丝袜紧紧地绷着,乳头上仍有斑斑血
迹,马步芳隔着尼龙丝袜摸她的乳房,他很喜欢连身丝袜光滑的手感,不断地用
双手用力揉搓着孙桂英的乳房,痛快地大喊着。

孙桂英被马步芳压在身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下身仍火辣辣地痛着。阴道
里流出的分泌物和马步芳的精液使床单湿了一大片。过了一会儿,马步芳大喊一
声,他又要射精了,他将阴茎从孙桂英的阴道里快速抽出,对着孙桂英的嘴开始
射精,孙桂英的脸上、嘴上布满了马步芳的精液,孙桂英一时喘不过气来,昏了
过去。

马步芳将孙桂英的连身丝袜脱下,将失去知觉的女红军战士孙桂英放进浴盆
里,将她脸上及身上的污迹冲洗乾净,他自己也泡在浴盆里,随心所欲地猥亵起
这个陷入昏迷中、年仅十七岁、已发育成熟、刚被他占有、年轻漂亮的红军女文
工团员。

孙桂英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她发觉马步芳正用手摸着自己的大阴唇,一双色
狼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孙桂英长叹一声,紧闭双眼。马步芳见孙桂英醒来,
将她抱起,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乾净,让她趴在床上,他要换一种性交姿势继
续奸淫孙桂英。

马步芳第三次开始奸污孙桂英後,孙桂英正处在一种半昏迷状态,她既有一
种处女膜被毁的疼痛感、又有一种从未体会到的快感,她开始呻吟着,全身颤抖
着,她本能地要求马步芳让她转过身来,马步芳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扭转身,
孙桂英紧紧地搂着马步芳强壮的身躯,用嘴在他的前胸上吻着、舔着。马步芳被
孙桂英的激情感动了,他加快了阴茎提拉的速度,伴随着孙桂英混合着痛苦和快
活的呻吟声,他又一次射精了。

经过一会短暂的休息,马步芳又趴在孙桂英的身上,开始了第四轮奸淫。

孙桂英被色魔马步芳压在身下,她的小腹在剧烈的疼痛中,原本丰满的乳房
更像一只发酵的馒头,显得更加硕大,并有一种胀裂的感觉。马步芳仍趴在她身
上乐此不疲地奸污、玩弄着她,阴道彷佛被撕裂一样,其中分泌物就像水一样流
了出来,她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血液在流出,她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

当马步芳第四轮奸污完孙桂英时,她已完全处於昏迷状态中。当马步芳第十
次奸污完孙桂英以後,天已经完全大亮了。


在众多女姐妹面前,孙桂英被马步芳强奸

马步芳靠着春药的作用,尽情地玩弄了孙桂英整整一个晚上,他自己也感到
疲惫不堪,一丝不挂的孙桂英早已昏死在席梦思床上,她的阴部布满了马步芳的
精液。马步芳将孙桂英抱到浴室,将她身体上的污物清洗乾净,他自己也洗了个
热水澡,随後就搂着昏迷着的孙桂英呼呼大睡起来。

马步芳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恰好孙桂英也已经醒来了,正在穿衣服。
孙桂英已穿上了粉红色西装套裙,她从衣柜中取出一双肉色长筒丝袜,慢慢地穿
上,然後弯腰穿上一双白色高跟船鞋,向门外走去。

马步芳见状大喝一声∶“慢!”

孙桂英停下脚步,扭过脸来,愤怒地说道∶“马步芳,你已经玩了我一个晚
上,难道还不放过我吗?”

马步芳轻声一笑∶“你昨天晚上有功,本军长要招待你吃一顿丰盛的晚餐,
养一养身子,以後能更好地伺候我。”孙桂英虽然不愿意和这个魔头同桌吃饭,
但她实在饿得厉害,就坐下来吃了这顿晚餐。

吃完饭後,马步芳告诉孙桂英,他要当着新剧团每个女文工团员的面玩弄孙
桂英。孙桂英惊呆了,昨天晚上她刚失去了宝贵的贞操,今天马步芳又要当众羞
辱她,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马步芳冷笑一声,将孙桂英拉到秘室外的另一间大屋子,这屋子里的柱子上
绑着五个红军战士,他们口里塞着毛巾,双手被绑在柱子前面一条长凳子上。马
步芳拿起一把大刀,对孙桂英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将他们的双手砍掉,
让他们成为废人。”孙桂英想到自己所受的污辱,这些兄弟又因自己受连累,便
一头向柱子撞去,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哪知道马步芳这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早已料到孙桂英会这样做,他一把拉
住孙桂英,将她绑在另一条柱子上,挥起大刀,疯狂地将一个红军战士的双手砍
掉,又将另一个战士的头颅砍掉,鲜血喷到了屋顶。马步芳对孙桂英吼道∶“你
就是死了,我每天都要杀死一个你们的人,甚至会到四川去杀死你的父母,让你
死了也不得安宁!”

这时的孙桂英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只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答应了
马步芳。

马步芳将新剧团的所有女文工团员招来,用一根绳子将所有的女演员的双手
串起来,将绳子两端系在两根柱子上,让她们站成一排。马步芳面对着这些女文
工团员,对孙桂英说道∶“脱上衣。”

孙桂英没有动。

“脱!”

孙桂英慢慢地脱下了西服上衣,露出了一件雪白的丝织低开胸内衣,她随手
将上衣扔到地毯上。

“真乖!”马步芳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将裙子脱掉。”马步芳说道。

孙桂英站在那里没有动。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於是她缓缓地脱下了裙子,马步芳摩挲起她的大腿,他感到很惬意。

马步芳坐在一张椅子上,点起一根烟,一边吸一边看着她∶“把小衣服也脱
掉。”

她站在那里又不动了。

“我要杀人了。”

她只好慢慢地脱掉了小衣服。

“你现在越来越听话了。”他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把胸罩脱掉。”

她慢慢地将胸罩的口子解开,露出了丰满硕大的乳房,看着她那丰硕无比的
乳房,其他女文工团员都惊呆了。

“你们都是本军长的玩物。”他用手掐着她的一个乳头,拉着她走到一条长
沙发前,他坐了下来∶“给我一只脚。”

她将一只脚的鞋子踢掉,向他伸出这只脚,他抱住送来的脚,仔细地抚摸起
来。

“我要另一只。”

她抽回那只脚,又送上另一只脚。他玩赏完她的两只脚以後,说道∶“把裤
头脱掉。”

她脱掉了几乎透明的绣花小裤头,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他用手指捅了
一下她的阴道∶“很好,你现在就像我的性奴隶,对我言听计从。”跟着又说∶
“还穿着袜子干什麽?”

她弯下腰,扯下腿上的袜子。

“侧过身!”

她侧过了身。

“背过身!”

她背过了身。

“再转过身!”

她又转过了身。

“躺下。”

她浑身一抖,仰面躺在了地毯上。

“把腿叉开!”马步芳凶狠地喊道。

她机械地分开了两条腿。

“你们过来看一看孙桂英还是不是处女。”他把绳子的一端解开,女文工团
员们被绳子拉着一个个走过来,马步芳令她们弯下腰,分开孙桂英的阴毛,仔细
看看孙桂英已被损坏的处女膜。

马步芳将绳子的栓回柱子上,问孙桂英道∶“你的身子是被谁破的?”

“是你。”

“你已经是我的小妾,是不是?”

“是。”

“你的身子属於谁?”

“属於你。”

“她们是谁的女人?”

“是你的。”

“我现在要干你,你愿意吗?”

“愿意。”

他扑向了她。就这样,马步芳当着这些女文工团员的面前奸淫了孙桂英。

这天晚上,马步芳派马英和马有福押送,用两辆小卧车将黄光秀和陈淑娥接
到军部密室,并将她俩的所有性感衣裙、鞋袜都带来了。黄光秀年仅十六岁、陈
淑娥也只十七岁,她们的皮肤白晰、丰满、富有弹性,体态修长、优美,清澈宜
人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忧郁。

是啊,人生的道路对她们来说太坎坷了,被俘刚几个月,她们就饱受马匪军
的摧残、蹂躏,在押送西宁的路上,匪军官见她们俩性格软弱可欺,每天晚上都
强迫她们俩及其他几位女文工团员陪睡,使她们受尽了人间屈辱。有的女文工团
员甚至在例假期间也被施暴,由於受尽了摧残,她们不再反抗,麻木地承受着强
加在她们身上的种种暴行。

当时正是腊月时光,刺骨的寒风在无尽的黑夜中狂啸。在来军部之前,黄光
秀和陈淑娥先被带去洗澡,然後按马步芳的要求打扮了一番。

黄光秀带一个黑色缕花胸罩、白色透明裤衩、一件黄色羊绒衫、黄色带脚羊
绒裤、黑色高跟漆皮船鞋、外穿一件深红色的羊绒大衣。陈淑娥上身穿一件雪白
的胸衣,下穿一条淡红色的丝织裙子,一双肉色长筒丝袜,脚穿一双红色超高跟
凉鞋,外面仅穿着一件淡红色的风衣。

当这两个打扮性感入时的女红军上车後,马英和陈淑娥坐在一辆车上,马有
福及黄光秀坐在另一辆车上。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陈淑娥,马英被她的美貌惊呆
了,过了一会儿,马英慢慢地挪身过来,手不规矩地放在了陈淑娥的大腿上,一
股羊 味扑鼻而来,陈淑娥本能地将身子挪开了。由於穿的衣服太少,陈淑娥弯
下腰用手紧紧捂住双脚,马英见状,一股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他将陈淑娥的
双脚拉过来,脱下高跟凉鞋,敞开大衣,将她的双脚抱在胸前,就像雪中送炭一
样,陈淑娥感到暖和极了,并未感到马英在肆意猥亵自己的双脚,竟然对马英产
生了一丝好感。

黄光秀上车後,看着马有福那火辣辣的眼光,不禁觉得好笑,她将一只腿放
在朝向马有福那边座位上,微微一笑。马有福趁势将黄光秀的一双高跟鞋脱下,
摸着黄光秀的脚,羊绒袜的手感好极了,他又将黄光秀的鞋子拿到嘴边,贪婪地
吻着。黄光秀脱下另一只鞋,将另一双腿也放在座位上,马有福迫不极待地将另
一只鞋夺过来,玩赏着两只高跟鞋。

黄光秀及陈淑娥到了军部以後,马步芳一只手拉着一个,将她们带到一条长
沙发前,马步芳坐在黄光秀及陈淑娥中间,把她们的大腿揽到怀里,脱掉她们的
高跟鞋,抚摸着这两个女人的四只脚。马步芳特别喜欢黄光秀穿着黄色羊绒袜的
脚,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袜子,黄光秀纤细的双脚穿上厚厚的羊绒袜也变得丰
满起来。

马步芳发现陈淑娥的双脚非常冰凉,就命令她穿上黄光秀的高跟皮鞋,围着
屋里的一条大柱子跑着,只到感觉脚出汗才能停止。他自己将黄光秀抱在怀里,
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陈淑娥跑完後,马步芳命令她将鞋子脱下来,发现里面已有点点汗水,他又
命令黄光秀穿着这双鞋子也在屋子里跑了起来,直到她的脚上也出了汗,马步芳
将黄光秀脚上的鞋子脱下,自己的舌头贪婪地舔着陈淑娥和黄光秀洒在鞋子里的
汗水。

这时,马步芳命令陈淑娥将黄光秀的衣服全部脱光,他要利用陈淑娥的手玩
弄黄光秀。陈淑娥机械地走到黄光秀面前,先将黄光秀的大衣脱下,挂在衣帽勾
上,又将黄光秀的羊绒衫脱下,解开黄光秀的胸罩的带子,黄光秀的上身就全裸
在马步芳和陈淑娥的面前。

当着一个女红军的面玩弄另一个女红军,并让另一个女红军成为他的帮凶,
这是马步芳想出的一个瓦解女文工团员的毒计。黄光秀一直处在恍惚中,她没有
想到马步芳竟然这样对待她。在陈淑娥缓缓地脱黄的衣服时,马步芳不断地抚摸
着黄光秀渐渐裸露的身子,还不时将手伸向陈淑娥的裙子里。

马步芳让黄光秀躺在地毯上,陈淑娥将黄光秀的高跟皮鞋、袜子、胸罩全部
脱下後,马步芳又让黄光秀两腿叉开,然後让陈淑娥用穿着丝袜的脚蹭黄光秀的
阴部。过了一会儿,黄光秀的脸微微发红,手不自觉地在乳房上轻轻地揉着,阴
部潮湿起来,下身也不断地蠕动起来。

马步芳淫秽地笑着,命令陈淑娥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
间,黄光秀下身流出来的东西将陈淑娥的两只袜子湿透了,她觉得轻飘飘的,身
子好像已不属於自己了。

马步芳让疲惫不堪的黄光秀起来,将陈淑娥的衣服脱掉,让她们俩穿上一双
绿花尼龙短袜,并排躺在床上,马步芳跪在床上,捧起四只脚,狂吻起来。过了
一会儿,他又命令她们起来穿上高跟鞋,放起音乐,跳起了交际舞。

在斯特劳斯的圆舞曲伴奏下,马步芳仔细欣赏着这两位年轻貌美姑娘,她们
都有一张粉嘟嘟的瓜子脸、红艳艳的两片薄嘴唇、黑亮亮的一头秀发像乌云,显
得沉静、清秀、俊美。

舞曲下,两个一丝不挂的女文工团员仍在翩翩起舞,她们那光滑迷人的身子
不断地诱惑着他,他觉着浑身有一团火在腾起,猛扑上去,将黄光秀拉到一边,
命令她光着屁股穿上一条黑色长筒丝袜,带着一个黑色胸罩,脚登一双粉红色高
跟凉鞋,他让陈淑娥在一旁唱着他亲自编写的《四季调》,自己拥着黄光秀跳起
了交际舞。

黄光秀雪白的肌肤在屋里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性感而令人目眩,均匀丰满的身
子无处不透着一个美艳少女成熟饱满的风韵。在马步芳心中,对黄光秀的占有,
就是对整个西路军女红军的占有,玩弄她,也就是玩弄整个“新剧团”的女文工
团员。“新剧团”的女文工团员代表着他年轻时的梦想与欲望,代表着一个男人
自尊心的满足,代表着一个征服欲、统治欲极强的一个强人又将一座座高峰踩在
脚下。

看着马步芳一双黑茸茸的手在“红军之花”黄光秀几乎全裸的身上放肆地抚
模着,陈淑娥含着眼泪唱道∶

“春季里到了水仙花儿开,
绣阁里的女儿家踩青来。
小阿哥哥!小阿哥哥!
小阿哥哥托上我一把来。

夏季里到了石榴花儿开,
石榴籽儿赛过了蚂禄。
小阿哥哥!小阿哥哥!
小阿哥哥亲手摘一颗。

秋季到了桂花香,
女儿家心里起了个波浪。
小阿哥哥!小阿哥哥!
小阿哥哥扯不断情思长。

冬季到了雪花满天飞,
女儿家心上赛过血日。
小阿哥哥!小阿哥哥!
小阿哥哥认清了你再来。”

黄光秀坐在沙发上,顺手将长袜脱掉,马步芳趴将下去,他捧住了她的一只
赤脚。她的双脚也是那麽白皙、那麽秀美,十枚趾甲涂得艳红,这就使它们看去
也好似用象牙精雕细刻的工艺品。她的右脚伸向前方,脚跟并不踮起,轻若一羽
般地匍匐在墨绿色的地毯上,这就是那秀美的脚儿的润白和趾甲儿的艳红,被衬
托得具有了对男人足以勾魂摄魅的妖媚之态。她的左脚伸向後方,脚尖儿点地,
只有双腿修长的女人坐的时候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而放浪的姿势。

在陈淑娥优美的嗓音下,马步芳感到下身在不断地膨胀,变得又热又硬,他
将黄光秀拥到席梦思床前,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黄光秀迎合地把脚上的高跟鞋
蹭掉,双腿分开,把双脚伸到马步芳面前。马步芳没有想到黄光秀竟如此顺从,
不禁满心欢喜,抱起她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就像玩弄一件精美的玉器。

过了一会儿,马步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爬上了床,黄光秀张开双臂,
搂着了马步芳。马步芳的阴茎进入了黄光秀的身体後,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温暖
的港湾,一阵阵轻柔的潮水拍打着他的身体,阵阵快感向他袭来。马步芳抚摸着
黄光秀浑圆的双肩,下身慢慢地动作着,他从未体验出如此美好的感觉。

经过马步芳一阵剧烈的动作,黄光秀也达到了高潮,她轻轻呻吟着,双手不
断地在马步芳的後背上来回滑动,吻着马步芳的脸,高声呻吟起来。随着马步芳
一阵剧烈的动作後,他伏在黄光秀的胸前,慢慢地吻着她的乳房,今天晚上,他
第一次射精了。

马步芳想做养鸟、玩鸟的人,但女俘们毕竟不是鸟儿。虽然身陷囹圄,但她
们是人,是经过雪山草地的女红军,她们同敌人的斗争是巧妙而顽强的。马步芳
叫她们到马家部队去演节目,她们便藉机演出红军艺术家李伯钊编排的农民舞、
儿童舞、海军舞、篮球舞等等。马家兵因无编导人员,时间也不允许他们重新编
排,无可奈何,只得同意。有的节目明显碍眼的地方,虽然被马家兵的师爷改动
了,但演出时,她们仍一如既往。

有这样一首歌,原来的歌词“鼓声咚咚,红旗飘飘”,被敌人改成“鼓声咚
咚,国旗飘飘”。演出时,她们仍旧唱“鼓声咚咚,红旗飘飘┅┅”敌人听出来
了,把她们拉去毒打、审问∶“谁叫你们这麽唱的?说!”

“我们历来这个唱法,习惯了,改不过来┅┅”女俘们众口一词。

马步芳是地方军阀,想独霸一方当土皇帝。蒋介石是国民党的委员长,要统
帅全国,时时想吃掉马步芳。两家貌合神离,明争暗斗,大凡政局中人,都知道
这一点。於是,女俘们又想出了妙方,在台上台下唱起来了∶

“蓝衣社,是走狗,钻在桌下啃骨头,终有一天死在我们手里头。”这是骂
国民党蓝衣社的歌。“怎麽,能唱吗?你们马家的官兵都不吭气,那好,我们再
唱。”

“未开言不由人牙根咬紧,骂一声蒋介石你卖国的奸臣,你本是中国人,为
何勾结日本帝国主义杀害良民?┅┅”这是骂蒋介石的。“怎麽,能唱吗?”马
家官兵在台下左顾右盼,有点尴尬。

“喂,你们不要惶恐,不要怕,周围没有蒋介石的嫡系,就是有也不要紧,
谁要查问,你们就说∶我们是红军,你们管不了。什麽,我们不敢骂马步芳?照
样骂!你听听,这是西路军到河西走廊以後我们才编的歌曲。”

“马步芳在西北,阻碍抗日真可恶,压榨人民心很毒,我们要消灭马步芳,
建立後方把日抗,恢复失地才有望。”这骂马步芳的歌,当然不能公开在舞台上
唱,但私下里,女俘们经常唱。

一次,马家兵听见了,管理“新剧团”的赵养天立即让人吹哨子,命令女俘
们集合∶“说,谁叫你们唱的?谁是你们的组织者?”赵养天一该往日温文尔雅
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叫着。

“谁也没教,我们在红军中就这麽唱┅┅”女俘们小声嘟囔着。

“你们再唱,我砍了你们的头!”

“我们为你们唱歌、跳舞,还要被你们的奸污,打死了倒不受这个罪!”刘
明清流着眼泪说道。

“对,我们是人,不是妓女,不能任你们蹂躏!”女俘们大声说道。

“姐妹们,我们不要再为这些禽兽打扮。”宋时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拖掉
长筒丝袜扔到赵养天的脸上。女俘们纷纷踢掉高跟鞋,满院子都是黑色、红色、
白色的高跟鞋。

“宋时华!你敢带头闹事?”赵养天命令士兵将其他女俘拖进屋里,锁了起
来。命令马家兵将宋时华的衣服扒光,吊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直到她昏死过
去。

赵养天狞笑着对马家士兵说∶“你们谁想要这个臭婊子就上吧!”

我们被俘女同志中编了一部份到新剧团为他们唱歌跳舞。我记得“新剧团”
人员最多时60人左右,後分配到甘洲一部份,还有30人左右。我记得有黄光
秀、党文秀、陈淑娥、安明秀、王定国、孙桂英、罗秀英、秦云杰、苟先珍、张
琴秋和我等。

在“新剧团”我们自己做饭,自己管伙食。马步芳这个荒淫无耻的恶棍,玩
女人时喜欢让我们穿上性感衣裙、长筒丝袜、高跟皮鞋,他给我们“新剧团”的
女兵置办了统一的服装,平时一律穿西装套裙、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经常被他
奸污的姐妹每人都有几套衣裙,他给我也置办了好几双高跟皮鞋,有各种不同颜
色,还有一些内衣、短裙、长裙和旗袍等。我记得孙桂英和宋时华个头高大,买
的高跟皮鞋都太小,马步芳还专门派人为她们定做了鞋子。

平时,只要他兽性发作,就把我们叫到军部密室去奸淫。一次,他观看演出
时看中了我,赵养天把我带到他的密室,那时,我才18岁,还是处女,那天晚
上,我失去了贞操。以後,我便经常被他叫去跳舞、奸污。

马步芳让我们跳舞,但他们没有人教,仍让我们跳红军的舞,把红军的歌改
几个字,用原来的曲调唱。我们红军有一首歌叫“鼓声咚咚,红旗飘飘”,马匪
把“红旗”二字改为“国旗”,可是我们在演唱中仍唱“红旗飘飘”。有时他们
不注意,就过去了,有时候听出来了,就把我们打一顿。挨了打我们心里也是高
兴的,因为我们唱的还是红军的歌。

还有首歌是∶“马步芳在西北阻碍抗日真可恶。压榨人民心恨毒。我们要活
捉马步芳,建立後方把日抗,收复失地才有望,共产党的好主张!”这首歌是在
河西战役时编的,我们一有机会就唱。有一次被马匪的人听见了,就吹哨子紧急
集合。我们每人挨了一顿打,有的同志被打得昏了过去。我们的身体虽然被马步
芳霸占了,但我们的心是永远属於红军的。

还有一次在山河会馆,举行欢迎白崇禧的晚会,让我们跳舞,还让马步芳的
“义女”(实为马步芳的娼妓)跳舞。我们跳的是红军的“海军舞”。当时有党
文秀、孙桂英、陈淑娥和我,我们都穿红色短裙,肉色长筒丝袜,黑色高跟无带
浅口皮鞋,为了表示我们的不满,就故意把高跟鞋摔在第一排白崇禧的茶桌上,
结果我们每个人少不了又挨了一顿打。本来马步芳还想让党文秀陪白崇禧睡觉,
因她将鞋摔到茶桌上,怕出事,只好算了。

马步芳为了笼络他手下的人,经常让“新剧团”的女文工团员陪他的一些高
级将领睡觉,马步銮、马元海和马步康等都多次奸污过我。我在新剧团时,马步
康经常找我,说我有文化,他很喜欢我。实际上,他和马步芳一样,将我作为他
们泄欲的工具。

一次,这个禽兽竟将生殖器插入我的肛门,好几天我走路都困难,那种感觉
简直是撕心裂肺一样痛,我现在还历历在目。事後,马步康还狞笑着说∶“马军
长(指马步芳)把你的阴户开了苞,我给你开屁眼。”他还强迫我用嘴吮吸他的
龟头。

“新剧团”解散前,马步芳决定“新剧团”中女的嫁人,男的送去当兵,他
将我分给了马步康,我虽不愿意,但也没法改变受污辱的命运。我被马步康霸占
为妾,作了他的五姨太,为了讨好我,马步康还和我进行了婚礼。

婚礼那天,赵养天让剧团的姐妹为我打扮,马步康为我买了婚沙,当时,马
步芳自诩开放,让我们进行了西式婚礼。马步芳、马元海等以前玩弄过我的人还
参加了婚礼,就在婚礼前的晚上,马步芳还把我找去奸淫。後来我才知道,党文
秀、赵全贞、宋时华和陈淑娥等在送人的前一天晚上都被马步芳招去奸污。

马步康曾向我发誓以後不再纳妾,专心宠爱我一人。实际上,我和他结婚两
年以後,他又霸占了一个女红军,叫赵春秀,是9军文工团员,我认识。赵春秀
被俘後,被卖到一家妓院,马步康将她赎出,作了他的六姨太。其实,我很高兴
又有一个红军姐妹给我做伴,毕竟我们有共同语言。

他们马家的人都喜欢歌舞,马步康每次奸污我之前,都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
扒光,强迫我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鞋为他唱歌、跳舞。青海解放前,马步康逃走
了,他本来打算带我一起走,当时我不到30岁,马步康对我很宠爱,经常对他
的小老婆们夸我气质好、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但我不愿再被他蹂躏,趁慌乱逃走
了,赵春秀则被马步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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