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障、地障、人障◎
在日正当中时,三女一男进入了山镇,那镇上的居民和一些行人商旅,似都是
一些土包子,他们没有出过远门,何曾见到美貌少女走江湖,岂不是抛头露面,那
些土眼睛全被三女吸引住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一进门,店家可忙了,打躬作揖。
‘老板!有好吃的多送来,还有,要两个房间。’
‘阿玲!你?……’
‘咭!’孔玲轻笑道:‘你们急什么,白天也要休息呀!’
芍药和牡丹心中真不知有多跳,可是她们又有某种希望,只好闷声不响,决心
接招了。
吃过饭,孔玲向二女一作鬼脸,领先向后院走,可是才动步,芍药忽然噫了一
声:‘阿丹,门口经过一个人。’
牡丹似意会道:‘旋风老怪!’
‘好像是!’她立向马太凡道:‘我们一会就来。’
‘阿丹、阿芍!什么事?’
‘阿玲,你知道三泉岭?’
‘知道!怎么样?离此不到十里地。’
芍药道:‘我和阿丹若是一个时辰不回来,你留下阿凡在店中,你就往三泉岭
赶来。’
‘不要阿凡去?’
牡丹道:‘我要他注意一个老人,他叫旋风,这里只有这一家客栈,我们如查
不到他,他会来,阿凡就盯住他,千万别让他溜掉。’
马太凡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追去?’
‘万一他不来呢?公子爷,拜托!’她向牡丹一招手,二人急出店而去。
马太凡和孔玲进了房,问道:‘阿玲,旋风又怎么样?’
‘八成是与聚宝盆有关,真是,早不现身迟不现身,在此节骨眼上出现。’
‘阿玲,你要捣什么鬼?’
‘咭咭……芍药和牡丹早已心动了,你不想抱她们?’
‘好一次抱三个?’他顺势搂着她,先来一阵吻。
孔玲吃吃笑道:‘你猴急什么?’
马太凡双手抚摸她的挺挺双乳,道:‘我下面饿了!’
‘她们会回来啊!’
‘方式不同,随时都可结束。’他先探手揉着她的小穴。
‘什么方式呀?’她顺着他,嫣然一笑。
他觉出她下面湿了,于是褪下她的内裤,搂着她的背,肉柱找到小穴,轻轻一
挺,滑溜溜的插了进去,只听孔玲嗯了一声。
‘痛不痛?’
‘一点点。’
马太凡轻轻抽插,轻声道:‘好不好?’
‘咭咭……好痒!’
‘不要太扭动,当心落红,那会把我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我忍不住啊!哟哟哟!好爽……什么叫落红呀?’
‘你的处女膜一破,那红红的东西会染了我一裤子。’
‘你有衣包,换一条呀!’
‘玲!不好这样会到高潮啊,我们小玩打发时间呀!’
‘我怎么忍得了,哦哦哦……越来越痒了!’她有点哼啦。
马太凡只好把她站在床边,爬到床上,端起她的玉臀,渐渐加快抽插,只插得
她全身发抖,哼声更大。
‘轻声啊!当心店子里有人听到。’
外面似有女子声音,马太凡一停,道:‘好似芍药回来了?’
‘不是啦!’
‘阿玲,还是停止好。’他把肉柱抽出,替她拉上内裤。
‘咭咭!下次要久一点啊!’
‘找到好地方,我和你玩一整夜。’
‘呀!不知不觉快一个时辰了,阿凡,我得照芍药的话去三泉岭了,你不要离
开店子啊!’
‘小心点!叫她们别心急。’
孔玲走了后,马太凡清理一下身子,好在孔玲出血不多,清理完,他躺在床上
,不一会他又走到房外,走到门口。
时间不到一刻,忽见牡丹回来了,但不见芍药。
‘阿丹,你一个人回来?路上会到阿玲嘛?’
‘没有,我从西街回来的,进房,我有事要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把门关上后,牡丹道:‘那旋风老怪好狡猾,他和我们捉迷藏。
’
‘你留下芍药一个人?’
‘她遇到孔虹了,还有胡青、西门白,她叫我回来帮你。’
‘为什么,那旋风根本没有来。’
‘不只旋风一个啊!另外还有两个,看似千山叟和长白翁。’一顿又道:‘阿
玲去了吗?’
‘刚走,你早一点回来就好,她一个人去。’
‘不要紧,旋风叟不认识她。’
马太凡道:‘有胡青、西门白和孔虹在一块我就放心多了!’
‘咭咭……’牡丹忽然笑出来,她似看到床单有点乱。
‘笑什么?’
‘咭!’
马太凡明白了,伸手将她搂住道:‘你看出了?’
‘咯咯!大白天呀!’
马太凡吻她,手也往下探,说道:‘听说你和芍药号称“瀚海双毒”,我看一
点也不像!’
‘咯咯……我们杀的是色狼,你当心啊!’
她那话儿隆起老高,马太凡摸着好过瘾,揉呀揉呀道:‘我要把你吞下去!’
他又照孔玲样,褪下她的内裤了。
牡丹一点不拒,轻声道:‘我先看看你的啊!’她握到了肉柱,同时也褪下他
的裤子,道:‘啊!好大呀!’
马太凡性起,也把她放到床边,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桃色小穴已流淫水,于
是挺起那家伙插了进去。
‘哎哟!’
‘痛?’
‘你太急了啊!’
‘对不起,你太迷人了!’他轻轻的,慢慢的抽插。
一会儿,牡丹尝到滋味啦,嗯出了声。
‘好了?’
‘好痒!哦哦哦……真妙啊!刚才你和阿玲也是这样?’
‘这是小玩!全身脱光,在床上有很多动作,那才是大玩,也特别过瘾。’
‘那我们脱光啊!’
‘不行啊!恐怕有事,到时连穿衣都来不及。’他已猛插不停,也把牡丹乐得
直喘气!
‘好了!时间不少啦!’
‘哎呀,干啥要停?’
‘阿丹,我们还有事,以后随时可来。’他把她内裤拉起。
牡丹嫣然笑道:‘你看你……’她指着马太凡的肉柱全是血。
‘不要紧,稍微清理一下就好,阿丹,收拾东西,我们动身。’
‘动身?’
‘我不放心她们。’
‘不会有事啊,等一会她们都会来。’
马太凡道:‘天都快黑了!’
牡丹不让他走,急忙道:‘你在这里等半个时辰,我马上回来。’
‘你又是一个人去!’
‘我会小心的,你先吃晚餐,我把帐会了,回来也许大家一齐动身。’
马太凡无奈,只好放她走,一会儿单独吃晚餐,饭后回到房中,身子尚未坐下
,他忽然觉出屋上有人。
‘莫非是旋风老怪?’他心中一转,立即拿起行李,闪到房外。
一道黑影刚好被他看到,那是个老人,他闪身追出。
对方身法奇速,马太凡边追边想:‘这老头不简单。’
天色起了雾,一遍蒙蒙的,他追了不少时间,但始终未把对方追掉,不好,前
面一片森林。
‘哈哈……小子……来呀!’
对方居然出声了,马太凡郑重道:‘老丈,能否留下大号?’
‘老夫旋风子!’
一听对方真是旋风老怪,马太凡猛的扑出道:‘你逃不了!’
老头一闪进了森林,同时哈哈大笑道:‘老夫不与你玩了!’
马太凡扑进森林,凭他的第九神通,对方如何脱得了,旋风老怪大骇,只有全
力急窜,他的轻功也真不赖。
马太凡一直追到半夜,根本不知追了多少路,及至一条河边,那旋风者怪无路
可走,噗通一声,他竟跳下河了。
夜黑,有雾,马太凡到河岸,只见他双手一摊,自己下河也找不到船了。
东南西北难分,马太凡呆了一下,道:‘我怎么办?’
正在这时,河中忽然划出一条船。
‘船家船家!可否借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船家未开口,倒是听到一个女子道:‘这是长江,你连长江也不知道?’
‘啊!’
‘怎么了,要搭船?’
‘我……我……’
船已靠岸,又听那女子道:‘上来呀!’
没有地方去,马太凡不加考虑,先上船再说,他跳上船,只见划船的是个中年
,及至进舱,他怔了一下。
‘喂!坐下呀!’
姑娘好美,马大凡不自觉的往舱板一坐。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马太凡。’
‘我叫芙蓉。’
‘芙蓉姑娘,你这条也要去哪里?’
‘武昌。’
‘我……我也是武昌人。’
‘那很好,不过要两天才能到。’
马太凡心想:‘不知肖萍姐回武昌没有?’
忽见那女子嗯了一声,船上有灯,马太凡看得清楚,发现她眉头深锁,忙问:
‘芙蓉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苦笑道:‘老毛病又发了。’
‘姑娘哪里不舒适?’
‘我为你是练武的,难道你看不出我负了阴伤?’
‘阴伤?’
‘奇寒阴伤!是一年前中了敌人的道。’
‘姑娘,我虽不是郎中,但对伤类自问还懂得一点,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女子沉吟一下,又望望他,这才点点头道:‘麻烦你了!’
‘你伸出舌头!’他伸手握住她的玉腕。
女子伸出舌头,马太凡一看吃惊,道:‘寒毒攻心!’
‘我还能活多久?’
‘不会死,不过……’
‘你能治?’
‘姑娘!你要先信任我。’
‘随便你怎么治都可以,我看你是个君子!’
‘不,我不是君子。’
‘咯咯:……’女子居然笑了:‘那有人自己说不是君子的。’
‘我要脱光你的衣服,还要紧紧抱着你,这算君子?’
‘咯咯……治病嘛!原来你炼有纯阳功。’她说着自己脱下衣裙,一霎那,那
一身雪白的胴体呈现了。
马太凡不敢多看,他也把衣服脱光,可是他那话儿即坚挺不垂。
女子似感一震,但未吃惊,马太凡立即搂住她道:‘你放松!’
‘公子……’
‘别说话!’他觉出她全身在抖。
搂了半个时辰,忽听那女子轻叹一声:‘马太凡,我如何下手啊?’
‘你说什么?’
‘你有敌人,你可知道?’
‘你说是谁?’
‘三界王、鬼大佬、老鬼母、老鬼公。’
马太凡豁然道:‘你没有寒毒!看错了,这是你自己的功夫,你是他们派来的
?’
‘不是派来的,他们还没有资格派我。’
‘其中必有原因?’
‘他们要以一颗天龙珠送我,只要我制住你。’
马太凡搂得更紧,那已不是治病,轻笑道:‘你改变心意了?’
‘我被你溶化了,我已深深的爱上你!’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我已不是处男了。’
‘我知道,你群不要我?’
马太凡分开她的玉腿,把肉柱靠近她的小穴,再加深吻,同时又吻她的乳头,
心里一阵跳动:‘芙蓉!这算你要的答覆。’
‘我号广寒女,炼的是广寒阴功,今年二十四岁……’
‘原封尚未动,愿意把贞操全给我?’
芙蓉一阵激动,紧紧吻他。
那根肉柱真作怪,如同长了眼睛,自动滑进小穴了,使得美蓉嗯嗯声来。
马太凡接下轻插慢抽,温柔细腻,轻声道:‘你如何答覆那几个老怪?’
芙蓉的快感上升,欲火如焚,她抖着喘着道:‘我不理他们就……是……了!
’
马太凡笑道:‘难道我比天龙珠还好?’
‘咭咭……’
‘好不好过?’
‘嘻嘻!爽死了!’
‘你替我生个小子好不好?’
‘咭咭!一次做够了?’
‘当然不知道,你看,我在加劲了!’他的速度加快,性欲升起了。
芙蓉抱得他好紧,喘声连连道:‘凡……我快溶化了!’她已全身扭动,哼声
不绝。
‘轻声啊!当心船家听到。’
‘咭!他是个聋子。’
‘哦哦哦……’
‘你……咭咭……比我还大声……’
‘蓉……我要射了!’
‘哟……哟……不要……说嘛……哦……哎呀……我也要泄了。’
一股强劲的精液如箭射了出去,那种妙用,使得芙蓉高潮立升,她也泄了。
舱外有了曙光,他们还在搂着。
‘咭……凡……你的那个还挺着,是怎么一回事?’
‘一次不够!’他又在插了。
‘咯咯……’她也又有快感啦。
马太凡抽插几百下,轻声道:‘船家会送早餐来!’他慢慢抽出。
‘不要!他不做饭,我们都吃干粮啊!’
‘噗嗤!’马太凡笑声不小,他再又插进去:‘我们玩了一夜啦!’
‘不!只有半夜。’他又搂着,因为两人都出了水,这时里面的滑动特别强,
咭咭呱呱,那种说不出的声音,谁知从哪里发出。
‘凡,你半夜到江边作什么?’
‘我追一个名叫旋风子的老怪到那里,他跳下江,我只好干瞪眼。’
‘为什么?’
‘他身上有聚宝盆。’
‘哎呀!我们那还去武昌?快上岸。’
马太凡再把家伙拔出来,道:‘你叫船家靠岸。’他们急急穿衣。
他们吃了干粮,上到岸上,芙蓉领路急奔。
‘我们去哪里?’
‘巫山!那旋风子我发现常在十二峰之间鬼鬼祟祟。’
‘啊!我明白了,他身上只有藏宝图,藏宝图暗示是在巫山。’
天大亮后,二人已深入山区了,这时到达一座崖上。
‘芙蓉,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
‘干啥?’
‘丫头,玩了半夜,你又是处女,难道不觉得那儿不方便?’
‘咯咯……有一点点……不要紧嘛?’
‘不行!练武的虽然不似普通女子,那儿应该休息一会,不宜过累。’
‘咭咭!我还能来啊!’
马太凡蹲下,捞开她的裙子,褪下内裤,轻轻分开她的小穴一察:‘呀!有一
点点肿,快坐下休息,我替你治疗。’
‘我说不要嘛!’她已倒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他:‘你真好!’她内心体会到
马太凡那种真情。
马太凡一手按住两片外阴唇,运出功力又揉又磨,笑道:‘你昨夜太激动了!
’
‘我忍不住啊!那种爽……咭……能不动嘛!’
足足有半个时辰,芙蓉娇笑跳起:‘好啦!你那只妙手确实能回春,我觉得好
舒适啊!’
‘哈哈!现在你真的可以再来了。’
‘来呀!咯咯……’她双手玩着那根肉柱。
‘先办正事。’
远远的暗处,这时藏着两个老人,那是一男一女,只听到老太婆叹声道:‘老
伴,真想不到一个公认纯洁又守身如玉的丫头,居然也被那小子溶化了,我们又失
败了。’
‘老太婆,好在赔了夫人未折兵。’
‘老鬼,想当年,你如有那小子一半工夫,我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老伴,你还提当年干啥?现在怎么办?’
‘老鬼,整不倒那小子我实在不甘心,走!另外想办法。’
‘不与三界王和鬼大佬商议了?’
‘当然要!凭我们两个更干瞪眼……对了,那丫头陪着马小子来巫山干啥?’
‘别管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两个老人也被别人盯上了,那是两个白种美女,两老
一走,她们现身了:‘阿芝,他们就是老鬼母和老鬼公!’
‘阿娜,他们想要前面两个青年!’
‘阿芝,那个姑娘我们好像在昆仑山见过。’
‘对呀……啊!她叫芙蓉。’
‘啊!我也想起了,我们看到与一个天竺高手过招,她的玄功好厉害!’
‘我们到中原来只认识胡青和西门白,上去,多认识几个有好处。’
‘咯咯!阿芝,你该不是想认识美蓉吧?’
‘怎么样?’
‘那男子确实与众不同啊!’
‘咯咯!我们心照不宣。’
这时马太凡和芙蓉已经进入一座谷了,那谷内有很多野桃,芙蓉大乐,正在挑
熟的。
‘阿蓉,你看……’他已发现两个白女了。
美蓉回头一看,忽然骛叫:‘那不是梦露芝和瑶娜!’她走近几步欢叫。
‘芙蓉,你没有忘记我们?’
‘咯咯!白美人--梦露芝、瑶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露芝接口道:‘我们由大洪山来!’她偷偷的瞟了马太凡一眼,那真如闪电。
芙蓉是何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瑶娜、露芝,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
个朋友。’
她把马太凡拉着:‘他叫马太凡!你们看他平不平凡?’
瑶娜娇笑道:‘别拉得那样紧啊!我们又不会抢你的。’
露芝格格笑道:‘这个江湖坏人太多啊!拉紧一点是对的。’
‘咭咭……阿娜、阿芝!朋友有通财之义呀,你们想要,啰!送给你们。’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是人了!’他向二女笑道:‘两位可认识胡青和西门
白?’
‘呀!那是我们入中原最先交上的朋友啊!’
‘在下马太凡也听她们提起过两位姑娘。’
言谈既无拘束,两女对他开始亲热啦,同声笑道:‘没有说我们坏话吧?’
马太凡笑道:‘当然有!不过不便说出来。’
芙蓉格格笑道:‘我知道。’
露芝惊讶道:‘她们说什么?’
‘咯咯……她们说呀,说你们到中原来是想找个中原心上人啊!’
露芝和瑶娜同声骂道:‘你烂嘴!’两人一齐扑出要拧她,芙蓉吓得尖叫,拔
腿就逃,两女如何肯放,双双抄出,立即就在谷内展开追逐笑闹。
谷内全是森林,马太凡一转眼就不见三女人影了,他也不急着跟去,漫步逍遥
。
过了很久啦,还不见三女回来,马太凡不管,知道不会有事,于是拔身上了一
座崖,那是想居高临下。
忽然,他看到一个大汉追逐着一个女子,情况很急,他不加考虑,大叫一声,
猛扑出去。
大出马太凡意外,他只想一口气截住对方那个大汉,可是一追就是一二十里,
当他追上时,只见那大汉竟立在一口深潭边干瞪眼,无疑那被追的女子跳下潭去了
。
‘朋友!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大汉闻声,回头一怔道:‘你是谁?’
‘请先回答我!’
‘不关你的事。’
忽见潭中浮出一个女子的脑袋娇声道:‘他是二狼王!’
马太凡想起媚媚被狼王逼在洞中的事,现在知道这家伙竟是狼王一伙,不禁冷
笑,一步逼近,暗藏掌力。
‘小子,你想干什么?’二狼王看势不对,急退出准备。
‘你滚!’滚字出口,马太凡拂出一招。
二狼王立觉潜力袭到,双掌回攻:‘报上名来……’来字音末落,他已被打出
数丈外。
‘好啊!打得好,打得好!’潭中女子已上岸,一面鼓掌一面向马太凡走近。
马太凡不再注意那二狼王,回身看到那女子一身水淋淋,笑道:‘那东西为何
追你?’
‘嗨!你真笨,他想动我的歪脑筋呀!’
‘哈哈……你真美!难怪啊!’
‘咭咭!我这样子美嘛!’
‘哈哈!落汤西施,新出浴的杨贵妃!’
‘我叫媚媚。’
‘媚媚!’马太凡扑上扶住她道:‘你是胡青和西门白口中的媚媚?’
‘哎呀!你是阿凡哥哥!’她猛的搂住。
‘媚媚,我找得你好苦,你为何又在这里?’
‘我见到胡青啦,听说你找我,我也找你呀!’
马太凡抱住吻她道:‘你如何逃脱狼王的?’
‘嗨!也是借水遁呀,你去过那洞里嘛,后面有泉水啊!’
‘哈哈!去过,也看到泉水,原来如此,来!找柴生火,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
‘不用啦!’她忽然一抖,不知为何,只见水滴四溢,她的一身全干了。
马太凡一见大讶道:‘你这是什么玄功?’
‘咭咭!这是我天生的本事。’她扑上搂住,似情不自禁。
‘媚媚,我还有三个女子同行。’
‘在哪里?是谁?’
‘一个叫芙蓉,另外是两个白种女子。’
‘啊!我都见过,我们快去找她们。’
‘不必去找,不久她们会找我来,现在到潭边去休息,我要洗个脸,顺便喝点
水。’
‘这个地方不好找啊,这谷地森林满布,四面有高峰,潭又在崖下。’
‘不要紧,她们有三个,不会找不到,对了!媚媚,那两个白女在西方没有情
人?’
‘咭咭!你打听这个作什么?’
‘我见了她们的风韵特佳,另有一番性感,加上我们的阵容里还没有别的种族
女子呀!’
‘咭咭……她们对男人尚未动过心,你留心没有,她们对你怎么样?’
‘哈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
‘什么?’
‘偷飞秋波!’
‘咯咯!这种情况很少,也许从没有在她们眼神里有过,那她们是看中你啦!
’
喝水洗脸之后,马太凡依靠在一株古树荫下,笑道:‘媚媚,你借尸寄灵的?
’
‘是呀!在三年前,我发觉我的道基已成,我本当和孔玲、孔虹一样带道投胎
,找个善良夫妇为父母,经过洞庭湖时,发现湖水上飘看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艳少女
尸体,我就决心借尸还魂,算算我的肉身已有十八岁了。’
马太凡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检查,笑道:‘躯体确实完美无缺!’一顿又道:‘
你后来服了什么呀?肉体出奇的细嫩。’
‘咭咭!在天山,我吃了近千粒雪莲实。’
‘难怪了!噫!你的乳头竟像琥珀一样。’
‘好坏啊!别揉呀,这不是化身啊!’
马太凡吻她道:‘我很想要。’
‘哎呀!光天化日,又有她们找来,我也想,但不能啊!’
他摸到那话儿上,说:‘如是化身,这小穴我就无法放进去了。’
‘咭咭!你的怎么这样壮?对了,她们三个中的芙蓉你动过了?’
马太凡道:‘只是小玩。’
‘小玩?’
‘不到半个时辰。’
‘呀!这样久还是小玩?’
‘媚媚,我必须要一连射五、六次精才能过瘾,第九神通使我玄功高深,但也
带给我烦恼。’
‘忍耐,我们姐妹多,你还怕没有过足瘾的时候!’她握着肉柱道:‘这个一
定与一般男人不一样?’
马太凡点点头道:‘超特号!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
‘咯咯!我不怕。’她一手替他解腰带,一手捞起她自己的裙子。
马太凡连禁制也不设,褪下她的内裤,分开玉腿,轻轻扶她往肉柱上慢慢坐。
‘啊!好紧!’他无法把龟头插进去。
媚媚轻声道:‘擦口水啊!’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别误会!这是我未成人体之前看到人类这样作过,我看到秦淮河上一条船上
,一个嫖客抱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妓女作这种事。’
这时滑进去了,只见媚媚皱眉头。
‘痛?’
‘现在好了!’她紧紧抱住。
‘媚媚!’他把肉柱插到底后,道:‘我们就这样好了。’
‘呀!我看到那男人有各种动作啊!’
‘媚媚,你不是那女子,我也不是那男人,他们是淫,我们是情,第一次我只
插被你处女膜就够,下一次我们正式玩。’
‘嗯!我看到那小妓女痛得尖叫,那一定是男人不加爱惜,只知自己快乐之故
。’
‘秦淮河上是女子的炼狱,真是罪过!’
‘咭咭……宝贝的前端好似到了我肚子里了,啊!有瘾了!嗯……麻麻痒痒…
…’也不自觉的扭动。
‘不要动啊,会落红。’
‘咭!我知道什么叫落红,我看到那小妓女下体全是血。’
马太凡的家伙不听话,它只在里面跳动,就这样也使得媚媚哼出声来。
过了半个时辰,马太凡轻轻拔了出来道:‘媚媚,快整衣,外面有动静了。’
‘嗯!左边是露芝,右边是个不明是何方女子,你去迎接阿芝,我去查查那来
历不明的女子。’
‘小心!’马太凡由左边闪出,不久他真的看到露芝,轻声叫:‘梦露芝姑娘
!’
声音一入耳,露芝急急接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离开那座谷?’
‘吁!’马太凡迎上轻声道:‘那面有外人,我见到媚媚了,她现正在查。’
‘一定是芙蓉!’
‘不是,阿蓉也认得媚媚,那是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奇怪,当然也不是瑶娜了。’
‘她们都分开了?’
‘为了找你呀……对了!那个旋风老怪又被他溜掉了,不得到他身上的图,“
聚宝盆”绝难找到,这巫山区太神秘,哪里去寻啊!’
马太凡施展一鹤冲天,他登上一株古树顶,四面一看,糟!连媚媚也不见了。
‘你下来啊!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马太凡想出声吆呼,但被露芝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这里只是那个不明
来历的女子,我们发现了好几批生面孔。’
啊!她的手好香,香得马太凡意乱啦,他连话都答不上,呆在那里。
‘你怎么啦?’
‘好香!’
‘咭咭!你就只敏感这个?’她轻轻打他一下。
马太凡顺势搂住道:‘接我一个吻!’
露芝轻笑,嘴儿已送上,马太凡初尝异种女子的朱唇,他真的深吻不放。
露芝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绞呀绞的。
马太凡急急吸住,接着他也送过舌头,良久,露芝轻笑道:‘我与你们中原人
有什么不同?’
‘大方、不扭捏作态,有另外一种美,我初见你就神不守舍了。’
露芝很自然的握着他的肉柱,忽然叫声道:‘啊!比西方男子的还粗长。’
‘你没有说漏了嘴?’
‘这有什么,西方人没有东方人保守,守住贞操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
’
马太凡点点头道:‘我也只有和普通男人一样,后因炼功而它超越常态了。’
忽然有人叫道:‘露芝,你找到了,阿弥陀佛!’
来的是芙蓉,她见到露芝轻笑道:‘我来早了……咭咭……’
马太凡笑道:‘瑶娜呢?’
‘她找到媚媚了。’
‘媚媚去查一个生面女子啊!’
‘没有追上!她发现那女子很年轻,功夫了得,似是北方女子,但又感到不一
样,美而健。’
马太凡道:‘好了,我们去会齐她们再定行止。’
芙蓉道:‘别定行止了,今晚住巫山城。’
‘哈哈!那今晚会蝶舞蜂狂了?’
‘你想得妙啊,还有下文哩!’
‘下文?’
‘明天天不亮,我们动身去寻聚宝盆。’
‘有图了?’
‘没有,我看旋风老怪进入一座古洞中,再查就不见了,那是一座神秘之处,
洞道复杂而奇深。’
马太凡道:‘芙蓉,会不会被旋风子摆道?’
‘怕什么,量他没有那个胆……对了,我又见到三界王了,他不敢与我会面,
远远的就开溜啦!’
‘哈哈!那是知道你已投入我的怀抱啦!’
远远看到媚媚和瑶娜飞奔,如风而到,一见面,难免吱吱喳喳一大阵,接着他
们就直奔巫山城。
这边四女一男奔巫山城,另外一边却一男一女在斗嘴:‘道山!我现在要你回
国了!’
‘三公主,仆下没有不对啊?’
‘道山!你没有工作了,你也忘了你的身份地位,你只是个廷卫长。’
‘三公主!那个中原小子已经有大批女子共侍了,你何必……’
‘住嘴!如敢再出主意,当心我杀你灭口。’
‘是是是,三公主!你真的不要我侍候了?……’
‘回去!叫你回去就快走,我来中原的一切,你不能告诉我四妹。’
‘仆下不敢,不过四公主是个玲珑心,她一定更怀疑,说不定她也会来啊!’
‘我暹罗这时正是多事之秋,父皇身边不能没有她,她不会来。’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暹罗王的三女儿。
道山只好告别了,他见到这三公主似是十分怕她。
三公主独自在黄昏的深山之中一无所惧,但显得很孤单。
忽然人影一闪:‘三公主朱朱小姐!老朽有幸,又见到你了!’
这一声立把三公主的沉思打断,一回头道:‘三界王,你又来作什么?’
‘三公主,你是暹罗公主,又号称“绝代一尤”,贵甲一国,美胜南洋一域,
武功玄妙尽在一身,老朽还是那个条件,一旦成功,“天龙珠”就是你的了。’
‘三界王!你最好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我性子未发,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
鬼大佬不识相,他已吃了我一巴掌,难道你不懂前车之鉴?’
三界王冷冷的道:‘公主来到中原,不从黑道则从白道,否则恐怕处处有麻烦
。’
‘住口,你想威胁我?’
‘哈哈!大家走着瞧了!’他一拔而起,似知再留下会不利。
‘嗯!他们要去巫山城,我是去巫山城还是连夜寻聚宝盆呢?……哎!我不应
把道山骂走,找聚宝盆有他,我不是多个人手……不!有道山在,我就没有机会和
他见面了……咭咭……我真爱他啊……’
※ ※ ※ ※ ※ ※
马太凡他们凭轻功,已经进入巫山城,山城虽不大,但却热闹非常,四女一男
,要了一大盘巫峡豆瓣鲤鱼、麻辣子鸡,再配上几式山产,他们在一家客栈吃开了
。
‘阿凡!’芙蓉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何定下两个房间?’
‘谁知你心中捣什么鬼?’
露芝笑道:‘你的意思只能一个人陪他?’
马太凡叹声道:‘今晚我空有四个了!’
媚媚轻笑道:‘未天亮还有事。’
‘你们那个先?’
芙蓉笑道:‘还有后?’
马太凡道:‘难道我不会偷进你们房间?’
‘不行啊!’瑶娜急了,她还未尝到第一次机会,当然很紧张。
马太凡道:‘这样如何,今晚我不那个,只想与你一起同床。’
芙蓉道:‘不可靠,当我们睡得正浓时,你会偷偷的下手。’
‘哈哈!告诉你,我如要向某一个,或你们大家下手,就凭一扇门、一堵壁能
拦住嘛?’
芙蓉道:‘我当然明白,我更清楚你不会强行啊!’
‘这倒是真的,我明知你们谁也不会拒绝我,但我还是要双方同意才感到快乐
。’
‘阿凡,说真的给你听好了,我们遇到二九婆婆,她有不好的消息给我。’
‘二九婆婆又是谁?’
芙蓉道:‘寒烟妹子有三个师父你可知道,那都是半仙之体了。’
‘知道!第一个叫元元,第二个叫方方,致于第三个就不清楚,难道就叫二九
?’
‘对!她向我提出警告,梨酥会天障大法,还有“地障”大法、“人障”大法
,落在两个老婆婆身上,她们的性情都很古怪,她们收的徒弟都是异国人,一个是
暹罗公主、一个大公的女儿,今晚可能会来找麻烦。’
‘我们与她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据二九婆婆说,可能是看到你有这许多爱你的人吧,当然我不清楚,二九婆
婆也没有明说。’
‘那我一个人睡好了,这两个老婆婆可能是心理变态。’
露芝道:‘你一个人一房,我们又不放心啊!’
‘不要紧!这是对付心理变态的老人一种好方法,我明白,她们认为我是一个
好色之徒,我证明给她看,我有四个美女在身边我还能单独过夜。’
媚媚娇笑道:‘你真的做得到?’
瑶娜叹声道:‘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假使我是男人,又有我们真心喜欢他
,我就无法一人独睡。’
马太凡道:‘你别捧我!你该知道了,我们是有大计划的,肖萍姐看中我是远
大计划中的惟一男人,我能随便嘛?’
芙蓉道:‘地障大法又是什么奥妙啊?’
马太凡道:‘在我第九神通附注里,那是能把一个人与人群隔开,永远孤独一
生,还有人障大法,也能把一个热情的男女变成冷酷无情。’
众女大惊道:‘太可怕了!’
马太凡道:‘同样一种神通,到了坏人手中变坏,到了好人手中变好,好了!
我回房间了。’
芙蓉道:‘我们陪你坐一夜嘛?’
‘不,明天还有事,你们要休息,我也要打坐。’
分手后,马太凡回到房中把门关上,他真的心无所思的打起坐来了。
四女惊叹他的定力,这对他更爱,她们轻轻把门关上,坐下后清谈到半夜才睡
。
谁知道,在她们对面的另一排上房中竟有个女子在暗察,那不是暹罗三公主,
而是一个别有风韵的少女,她一直看到马太凡单独回房才退开,只见她眉头皱起,
似有不解之谜在心头。
直到半夜,巫山的夜风大起,到处都是呼呼声,马太凡坐完功,他忽然心血来
潮,轻轻推开后窗,一闪到了屋顶,接着如箭射出城去。
◎第十章 朱朱、琪琪和黄莺◎
马太凡要去哪里,他突然出去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时他只是直奔巫山最
中央几座峰。
他到底作什么?他竟坐在一座峰的极顶上。
突然有一道彩色多姿的光华射到马太凡后面,她一停之下,似已看到马太凡了
,但不声响,她也坐到他的后方,动也不动,真有点怪。
‘你来了!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所以我一离店,你就会跟来,请问老人家,你
想对我如何处置?’
‘噗嗤!’后面女子笑出来:‘你说什么?叫我老人家?我要处置你,你在胡
说什么呀?’
‘你会地障大法还是人障大法?我知道这两法只有两个人会。’
‘我会地障大法,你看看我有多老?’
马太凡一扭头,他忽然呆住了。
‘老到什么程度?’
‘你……你是会地障大法的传人?’
‘你总算说对了。’
‘你师父可能要找我麻烦?’
‘为什么?’
马太凡道:‘在我想,她一定不喜欢我有很多爱我的女子。’
‘那是她们心甘情愿,谁又能管得了,我师父不会,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
盯了你好多天了,就怕你不接受,不过刚才我不是从你住处来的,而是看到你从城
里奔出。’
‘啊!那在客栈监视我的是另外会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
面前,伸手拉她起来道:‘你为什么爱我?’
‘那要问你那一批情人了,她们又为什么?爱就是爱,不为什么?一个女子不
会只见到一个男人,这么多她见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说没有富贵英俊的,但她不会
动心,原因是她看不上富贵荣华,假使有个男人使她一见倾心的,那就是她要爱的
了。’
‘好理论,也是实情。’
‘你为何爱情不专?’
‘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注定,比方说,你见我已有那么多次了,照理你
不会爱我,可是你就是相反,这叫我不接受、不爱你?’
他叹了一声道:‘缘之一宇实在难解,好在这是江湖武林,换到一般社会,这
不知要造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惨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压制!’他却垂首
不语了。
‘阿凡!’她搂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伤感,你我有你我的天下
,有你我的世界,我们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着坐下,倒在他怀中。
‘你叫什么?’
‘朱朱!你放心,我师父是个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
马太凡握住她,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大公的女儿?’
‘咯咯!你的神通广大啊,我是暹罗王的三女,你说的大公女儿那一定是黄莺
了!’她主动送上吻。
马太凡笑道:‘暹罗国的女子与我中原很少有区别啊!你有什么字号?’
‘我不敢说,那是国人的评语,我却不敢当。’
‘是什么?一代绝色、天下第一美人、美佳一国、美武双绝?’
‘咭咭!都不是,我讨厌后面两个字,上为“绝代”,你猜下面两字?’
马太凡低头仔细观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一吻:‘真是一代尤物…
…’
‘你猜到啦!多难听,天下人形容你国杨贵妃是一代尤物,我可没有她那么不
重贞操啊!’
‘哈哈!原来如此,你把中原的字义名词搞错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是美中之
最美的意思啊!’
‘咯咯!可恶的师父,她却不解释给我听,害得我对这字号常常窝囊在心,不
过也太形容过份了,我看到你的情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国色啊,我恐怕比不上。’
‘你比得上!我不是说过,你虽是暹罗人,但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
‘嗨!我看到你身边还有两个西方美女啊!’
‘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与黄种人相提并论了。’
‘来!我带你查一个古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朱朱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洞。’
非常古老的洞府,这四字使马太凡想到芙蓉所说的,她曾经看到旋风老怪从那
洞中出来,怀疑与聚宝盆有关。
朱朱拉他起来,接着就朝她所说的地方奔去。
‘不少路?’马太凡见她加紧脚步,穿沟过涧。
‘不远,约五十里,不过我走的是直径,常人可要走几天啊!’
‘朱朱!你身入江湖,难道没有随从?’
‘有,我把他打发回去了。’
‘一个人来中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会习惯啊!’
‘别把我当公主!我没有千金闺秀那种习性,我懂得人群里的黑暗面。’
‘看样子你是有深刻的社会观,那可能是你师父培养出来的,如果你只在皇宫
里长大,你的形态就不会一样了。’
忽然一停,道:‘阿凡,你看那峰顶五株大樟树嘛?’她边走边指。
‘怎么样,有点怪,单独五株,没有其他树木。’
‘那株古树,少说也有数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间的一株,在五丈高的地方
分成四股支干,其中是桠枝是空的,约可容两人并行穿梭,我去探过,能通山腹,
下面就是古洞,居然没有什么石洞门,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
马太凡道:‘不可能,你会不会禁制?’
‘当然会,我的地障法禁制无人能攻得破。’
‘那你就应当留心古洞每处石壁有没有毛病?’
‘查过啦!纵有我也没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
‘一定有,你没有查出,我去一看就明白。’
他们已经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领先下去,但被马太凡拉住道:‘慢点…
…’
‘什么?’
‘这入口处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
‘那儿有,我仔细看过啊!’
‘你看与我看不一样,这种脚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这种从芒鞋中看出来的,中原人上了年纪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那我们下去要当心了!’
‘也许他已不在洞中,不过看鞋印他已不止一次了,也许他是在这洞内当作长
期住处。’
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这里有叉道,我都查过,两条通道都是弯弯
曲曲,但最后都通到一处总洞内,你说的不错,真能当长期住处,清凉,有阴泉,
而且干爽。’
‘你没有发现有用具?’
‘什么用具?’
‘炼功的地方,云床、饮食留下的一些可疑东西。’
‘这个我没有注意了。’
到了总洞内,马太凡到处查看一遍,确实看不出可疑之处,但他偶一抬头,不
禁笑出声来。
‘你看出毛病了?’
‘不是毛病,而是大病,你检查东西不抬头?’
‘抬头!’她一抬头,叫道:‘上面还有洞!’她一拔身,钻一洞内:‘快来
啊!这儿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还有大披风……’
马太凡纵上一看,笑道:‘这儿还有洞!’他指一光滑石壁。
‘啊!有禁制。’
‘这不是什么奥妙玄功禁制,只是肤浅的障眼法。’他轻而易举向石壁行去,
一下子就不见了,但一忽儿他又行出石壁。
朱朱笑道:‘你真行家!’
马太凡拉她再走进石壁,只见里面是两排数问石室,居然一尘不染。
朱朱走进第一间石室,她突然惊叫。
‘什么事?’马太凡急忙冲进。
朱朱道:‘你看四面石壁上……’
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
爽,尤其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么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
。’
‘这是炼功图。’
‘什么?炼功图!’
‘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
之一,也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
‘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参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
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
‘啊……’
‘你有什么感想?’
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
爱上。’
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
。’
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
‘你作什么去?’
‘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
‘咭咭!不来了!’
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
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
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后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
床,也有被褥,显然是炼坐功的。
‘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
‘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
‘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
‘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
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
一阵子,朱朱被他脱得精光。
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后,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么大!’话是那样,
但笑得十分迷人。
‘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
‘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
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
得酥酥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
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
开了,那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
‘哼……哦哦哦……’
舌头在小穴里后,嘴唇猛吸,只把她酥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
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
她哼叫:‘哟哟哟……’
‘好不好?’他开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
‘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
,身如波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
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
,让其躺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
乳牛吸奶,一吞一吐,强劲无比。
‘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著,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
猛将,喘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
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
‘喔!什么时间了?’朱朱鼓起余气,爬到马太凡身上。
‘嗨!你还能说话!’
‘咭咭!’
‘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
‘还有什么疑问?’
‘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
‘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着被褥。
‘咯咯……管他!’
‘你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边算了。
‘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
‘什么?’
‘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
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于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
‘阿凡,下面好黑!’
‘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
‘哇!藏宝图!’
‘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说已出太阳了。’
‘怎么?’
‘你知我们玩了多久?’
‘咭咭……难道一整夜?’
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
‘羞羞!当心有人听到。’
‘咯咯……现在怎么办?’
‘去巫山城,落店后,在房里看宝图。’
‘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
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
’
‘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
‘她们一早就走了。’
‘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
‘有,请!’
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后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
‘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
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么字呀?’
‘是我国古代金文。’
‘怎么说?’
‘阴阳合一,颠倒乾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诀!’
‘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后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
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
午还不见回来,那我们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们?’
‘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
老婆婆,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
‘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
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
‘阿凡,你准备到哪里?’
‘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
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
弃那旋风子。’
‘旋风子不是在巫山?’
‘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
开不可。’
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
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后,
老动作新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
‘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
,一压到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么变了?’
‘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钟,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
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于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
竟把床都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
直到二更后,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
!我把它养在里面。’
‘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
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难免啊!’
‘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于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
‘阿凡,怎么了?’
‘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
,其实她也无法走了,这事怎么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
‘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
‘很老,约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
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
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
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
人。’
‘哪里人?’
‘所罗门人。’
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
‘阿凡,她怎么样?’
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
手者存心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
你有力自救。’
‘你怎么办?有法子救她嘛?’
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
’
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
气。
‘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
‘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
‘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
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
‘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
‘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么
样了?’
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
‘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么?’
‘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
‘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
我才有活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
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
“大印神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
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
打消了我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
‘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
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
钱?’
‘我们去问问店家。’
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
‘公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
店家大喜道:‘这样多!’
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
有好报。’
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
‘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
我还得报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
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收下!’
‘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
餐做出了镇坪城。
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
的人物,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
马太凡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
,所以她更气焰高张。’
‘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么样?’
‘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
。’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
逼我。’
‘你要避她到几时?’
‘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
话说了。’
‘哈哈!这是什么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
‘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
女子。’
‘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于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
要走,又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后在前途见。’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
,朱朱的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
魂摄魄。
一阵风,从后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
‘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么家伙?目中无人……’她
一展身法立即追出。
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
存心吊胃口。
‘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
他突然一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
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后,一见大惊,大
叫:‘张天来!……’他已冲近扶着。
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
道:‘你怎么了?’
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
伤内脏……’
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么?’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么?现在哪里?’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
可能向她施展魔手。’
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
人,所以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
张天来在十余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
手了。
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
子污染!’
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于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
‘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
‘你懂什么?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
女子,没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
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
药。’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
惨叫。
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
‘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
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张天来!’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
‘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
‘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
’
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
‘一包两朵花。’
‘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
‘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
‘我……’
‘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
‘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
怎么办?’
‘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么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
我毫不放在心上。’
‘天来,我是什么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
子道:‘你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
‘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
‘你叫什么?’
‘马太凡。’
‘我叫琪琪。’
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
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钓!’
‘看什么?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名其妙的神
采,口恶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
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
。’
‘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
马太凡把头偏开。
‘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
里下得更重!’
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
‘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
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
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
穿衣服。’
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
叫道:‘后会有期了!’
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
朱。
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么?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
种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
!’他以为琪琪追上了。
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
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
似临风的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
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
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
么办?天又全黑了。
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
那女子一听,拔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
‘你……你是?……’
‘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你不上去?’
‘在下没有必要。’
‘你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
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
‘你怎么啦?’
‘姑娘是南洋人?’
‘对呀,我叫黄莺。’
‘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
她师父就是要找我麻烦的人。’
‘你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他又往上纵。
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
于外的女子,保持得难以捉摸。
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
‘你认识他?’
‘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
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
‘这名号好怪?’
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
下毒手。’
马太凡道:‘长的什么样子?’
‘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
‘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
‘找一个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动?’
‘我习惯了,怎么?女子不能夜行?’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
‘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夜行?’
‘我是赶路。’
‘去哪里?’
‘会友!’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
‘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
‘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
‘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
‘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
‘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风趣。’
‘你有意中人没有?’
‘有!而且很多。’
‘你……你烂情,你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么多了,然而后进者都是
死心眼,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住。’
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
‘为什么?’
‘说真的,我怕你师父。’
‘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
‘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
‘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
‘你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你可以迷我呀……’
‘你不在乎我身边那么多了?’
‘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
婆娘。’
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
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
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
‘噫!她不见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
‘这?’
‘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
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
‘噫!还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
‘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
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
‘你怎么这样说?’
‘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
‘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
情不自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
‘什么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
‘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
,看得清楚。
‘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
的女子在哼哼哟哟!
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
部。
‘不对!那边石上还放著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
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
‘下禁制啊!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