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临危之际
回到车上时,三女都有些不太高兴,肯定是觉得我冷落了她们,我笑著将晓莉和丽
儿搂入怀中连亲几口,笑著说:“生甚么闲气,今儿晚上,你们三个爷全要了。”
三女一听,转嗔为喜,晓莉和骚狐更是在怀中不停地撒娇埋怨:“那个贱人有甚么
好?脸蛋没我们的俏、眉眼没我们的骚、身段没我们的浪、歌也唱得没我们好,只会勾
引爷、不会服侍爷,爷是吃错了药怎么的?”
我连忙当好好先生,“好了,别说了,都是我的不是,还不成吗?来,你们来替我
含含。”我斜靠在座椅上,叉开两腿,丽儿跪在座椅上,晓莉跪在椅下,两女伸出小嘴
殷勤放浪地吹含服侍起来。
我高兴地夸奖骚狐:“今天你的表现真绝了,我才发现你如此能干和出色,真不愧
是我最爱的宠妾。”
看见丽儿兴奋媚笑的样子,我下意识地想起一句话:“一花独放不是春,万紫千红
春满园”。
这天晚上,我们回到公司。在那间不算太大的舞厅兼录像室里,我组织了一个极其
放荡下流的舞会来补偿她们。
在密闭隔音极好的房间里,丽儿著白、晓莉穿紫、梦莎为绿,均为极薄的透明吊带
低胸短睡裙,脚上为白色绸缎圆包头带袢高跟凉鞋,而除此以外身上再没有别的衣物。
伴奏的背景音乐则是A片,在巨大的SONY背投式电视上的画面和音效都非常撩人兽欲,
在如此环境下的任何人都只会成为淫魔。
我一开始就不停地在三女的身上搓揉抠摸,一个不过瘾就将两个叠在一起,将三个
堆在一块干,越干越厉害,而A片成为最好的教材,到最後,几乎是以极其野蛮下流的
各种手段糟蹋作践蹂躏我胯下的三名美人,肛交、口交、性交、指奸、捆交等等无计其
数,三名靓女痛苦的呻吟声和淫荡的浪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这天晚上我是在这间
房的小床上,盖著三床肉被入睡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感到干甚么都没有情绪,休息得也不太好,整个脸都显得有些
消瘦。“为伊消的人憔悴”,古人的名句很简练地表诉了我的情况。服侍在身边的几乎
都是短发的俏婢宠妾,艳儿沁儿、佳然、建萍、刘茜成天围在身边,害得其他的浪丫头
们都想剪成短发来伺候我,当然被我止住了。
虽然是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搂著美人,但经常走神,好半天不知自己在想甚么,甚
至情欲也受到影响,没有以前那么旺盛了。尤其在白天,我经常感到自己内心对清新正
常纯洁生活的渴求,但一入夜,在酒精的刺激和麻醉下,又开始放纵自己……
晓莉笑著打趣说:“爷肯定是得了相思病了。”
我一把搂过小浪货边亲边说:“你就是我相思的情人。”
丽儿温柔地贴过身劝我:“爷也不要太死心眼了,‘三步之内必有芳草’,何必钻
牛角尖呢?我们这么多姐妹都死心塌地地跟著您,无微不至地照顾您,百依百顺地服侍
您,您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我苦笑著说:“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甚么,人生随缘,但缘份也折磨人,也许过几
天就好了。”
丽儿在我的怀里撒娇:“爷也陪我们到外面去逛逛,人家天天在这里陪著您,都快
憋死了。”
我有些歉意地笑笑答应她,“好,爷今天就陪陪我最爱的宠妾到外面逛逛。”
我和丽儿坐著艳儿的SANTANA来到市中心,我们沿著本市最繁华的大街漫步,听任
她俩的意见和安排,买一些小饰品、讨论衣物的质地、吃一些小吃,很随心也很惬意。
今天两女都是一身雪白,艳儿是一套做工精美贴身的时装套裙,白色高跟凉鞋,而
丽儿则是一条潇洒风流的裙裤。两女都是姿色出众、妖娆袅娜,走在一起回头率极高,
有一辆出租车司机为了饱眼福,几乎和前车亲嘴。我这几天犯病搞得形销骨立,又有些
懒于顾及外表,成了两名靓女的不协调的陪衬,但我毫不在乎,只是懒懒地跟在她们的
身後。
艳儿提议去看电影获得通过,于是不久我们就挤在一个小包厢里,看起风靡一时的《TAITANIC》,爱情的悲剧具有永 的魅力和感召力,主人公凄美的爱情也感动了我们,
看到生离死别的一瞬间,两女都含著泪紧紧伏在我的怀里,深怕我离开她们似的,而我
的心也随著《MY HEART WILL GO ON》的优美凄凉的旋律神游天外,似乎在和百年以前的
人们交流。
我的手下意识地搂紧了她们,温柔地对她们说:“以後就叫我哥哥吧。”
丽儿含嗔说道:“可是人家比您还大一岁呢!”
我假意发怒怪罪她,“那也得叫哥,你们都是我的丫头下女,再大十岁也得叫哥。”
两女臻首贴在我的脸颊上,两条温润细嫩的红舌在我的耳垂和脸上舔动,柔声呼唤
“哥……”,叫得我荡气回肠、浑身酥麻,将两女的头拢过来,将两条嫩舌吸入口中吮
吸品味,一手搓揉著艳儿的嫩奶、一手摸玩著薄薄裙裤下丽儿的美臀,总算找到一些感
觉。
当电影结束起身时,艳儿柔媚地将头贴在我的耳朵上告诉我:“哥,您害得人家湿
答答的。”我故意调戏她,“哪里湿了?”
“人家的裤裆都湿透了。”
“好浪货!”我一手将她搂过来就是一个吻。
而走出电影院时,在拥挤的人流中,我顺手在丽儿的胯下摸了一把,也感到有些湿
润,裙裤的确太薄了。
在KENTUCKY享用快餐时,我们坐在一个角落里,本想闹中取静安静一下,但我发现
自己又错了:如果你想和两名风流骚浪的小妞安安静静地吃一顿饭的话,一定要找大庭
广众人多的地方,那样她们还能管住自己。
东西一端上桌,两女就竞相开始表演了,兰花指娇俏地夹住汉堡,小嘴小口小口咬
著,两双勾的大眼中秋波闪动,腰肢扭动摆出各种姿势,媚笑的小酒窝让你眼睛离不
了窝。上面动著,下面也没歇著,四条长长的玉腿时不时贴到我的腿上摩擦撩情,小手
还在我的大腿上摸著撒娇发嗲:“哥,您怎么不多吃一点?哥,您怎么老盯著人家看,
怪不好意思的……”
他妈的,这饭让我怎么吃得下去!
发现周围注意到我们的人越来越多,有的男人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我只好匆匆吃
完,带著两支爱惹祸的尤物离开了那里。
回到车上,两女七嘴八舌地说现在回去太早,要我多陪她们玩一会儿,我想反正回
去也就是搂著两女上床,她们又飞不了,晚点回去还不是一样在我的胯下承欢?就答应
了她们。
游览著夜都市美丽绚烂的车河,我觉得心情也有些舒畅了,陶醉在美人的怀里,我
的心也开始放松。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辆黑色的ACCORD无声地紧跟在我们的後面。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车子来到市郊著名的翡翠湖公园边,丽儿提议到园里去玩一会
儿,我说:“太晚了,你们就不怕遇到坏人?”
艳儿幽默地接下去:“我们早就遇到最坏的坏人了,还怕甚么坏人!”
于是我们静静互拥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著宽阔的湖面上夕阳西下,湖面上缕缕金
晖慢慢暗淡下去。
两女美艳俏丽的脸蛋、性感轻薄的衣著、苗条美妙的身体、馨香醉人的体香,勾起
了我的万般爱恋和柔情,我尽情地抚摸著这两名我最爱的宠妾,三人陷入在美妙的遐思
中……
突然在我们的身後响起男人的狞笑声:“好小子,艳福不浅啊!”
我回头一看,发现身後站著两名带墨镜的男人,身体显得很结实。
我们站了起来,我见形势不好,连忙低声下气地对他们说:“两位老兄,请问有甚
么事吗?”
“别装蒜了,你小子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给爷滚远一些。”
“何必呢,有事好商量,初次见面,是否有些误会。”
两男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跟你小子没关系,快点滚开!否则别怪咱爷们儿不客气
了,我们跟这两名小妞有些过节。”
两女肯定被吓住了,丽儿紧搂著我的手说不出话,艳儿这名假警察的身子似乎在抖
动,我笑著问艳儿:“冷吗?”
说著,我一边掏出钱夹,拿出几张大额钞票递给一名男人,“兄弟,这些拿去先用
著,不够打个招呼。”
那男人见我这样,冷笑说:“小兄弟还懂事,但今天这两名骚货太他吗勾人了,咱
哥俩是要定了,你走吧!”
我的眼睛已经死死盯住这小子的下巴,手悄悄地抬起,就在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
都集中在我的右拳上,隐忍在心中的仇恨终于爆发。他妈的,老子在牢里呆了三年,老
爸老妈都抛弃了我似的,天天练的这一手,只是恨,憋得慌,在牢里架可没少打。
没有甚么前兆、没有甚么声音,我的拳头就击中了那小子,就这么一下,小子声都
没吭一下已经重重跌到在地上。“哎哟!”一声,第一声惨叫才出口,我的右脚就是一
脚,猛踢在那倒霉的小子的胸口,骨头肯定断了。
另外一个小子反应过来,猛的向我扑来,两女惊叫了出声。看来此人身手要灵便得
多,会几招,绝对不好对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我伸手从内衣的暗袋里掏出那支德国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
向那小子,我就这么站著,那小子硬生生将手收了回去。
“别这样,兄弟,别开枪。”小子哀求我,我大声命令艳儿,洪艳,快上去搜他的
身。
小子舒了口气,套著近乎说:“原来是局里的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是王市
长的公子。”
我冷笑说:“就凭你一句话就证明了吗?”
小子连忙辩白,“他真是王运生,兜里有驾驶执照和身份证。”
艳儿掏出执照看了看说:“对的。”
我慢慢收起了枪,冷静而傲慢地对这小子说:“还好,差一点就是子弹说话了,下
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我们把那小子一个人呆呆地丢在那里离开了,当我走到人多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感
到心跳得咚咚的,而腿是软软的。
车开得很慢,而丽儿则像一支温驯柔软的小羊羔钻在我的怀里:“哥,您今天太伟
大、太英勇了。”她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还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我真怕您抛开我们,
如果那样,今天您的浪丫头就惨了。”
我温柔地抚摩著她长长的秀发,低声说:“你放心,别说你们,就是那几个小丫头
来,我也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我尝够了被抛弃的味道。”
洪艳问我:“如果你手里的枪在他们手里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会用身体来挡住他们射向你们的子弹,你们是我的生命。”
丽儿半信半疑地问:“我们真的那么重要?”我将枪取出来,用口含住枪口,看著
丽儿。
“别,别,您千万别……”丽儿急了,又不敢扑过来,我微笑著扣动扳机,只听清
脆的一声金属撞击声,丽儿差点晕过去……
我突然笑著把枪扔到後坐後面,一把搂住我心爱的丽儿亲吻起来。
这天晚上,艳儿和丽儿在床上向我奉献了她们全部的芳香和温情,伺候得我像君王
一样,我全身都被她们舔含遍了,整晚上自己就这么躺著,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天,大家坐在一起有些无聊,就玩起了美女扑克牌的游戏。我让四名长腿健美的
女郎张晓庆、沁儿、唐美娟、丽儿身著艳丽的各色薄纱衬衣、超短绸裙和高跟凉鞋,美
腿上是绝对性感撩人的浅黑色和暗灰色长筒袜。
四女两腿相贴坐在一起玩纸牌,我的双脚在玻璃桌面的下面大肆活动,看见风骚撩
人骚货,就尽兴地将脚伸入她的粉胯中美美地挑逗玩弄,四女一感到我的家伙过来,无
不眉目传情温顺地分开双腿,任我在她们的神秘三角地上亵玩淫弄,直搞得四妾骚水长
流,浪叫声此起彼伏。
四妾本就是我的心爱之人,如此发骚也不自觉地影响了我的小弟弟,当我的小弟弟
被撩拨得有些发硬的时候,我也不能让她们总是享受。
于是我坐在三人长沙发上,在对面放一张单人沙发,令骚冶的小婊子晓庆坐在单人
沙发上,脱下高跟鞋,露出光润细腻的丝袜美腿和秀嫩的一双脚,让她轻柔地用脚拂弄
挑逗我的小弟弟,而两位俏脸争春、媚眼撩人的小浪货沁儿和唐美娟则分跪腿边,将两
张小嘴和红舌加以配合舔吸,美艳淫妇丽儿则侍坐在身旁任我摸奶掏胯、亲嘴泄火。
当一腔欲火化为精液射进美娟这位纯美少女淫荡的小嘴,而晓庆那缎子般乌黑油亮
的披肩长发飘在我的腿间在为我清理战场时,艳儿走进来告诉我,说老爸打电话让我过
去,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我和老爸坐在餐桌上用著晚餐,几道菜肴味道精致口味清淡,主要以蔬菜为主,老
爸笑著给我夹菜,说:“天志,多吃点,听说你最近很忙,还是要好好爱护身体。”毕
竟是血浓于水,老爸还是老爸,没了老妈的我,这时从内心感到老爸还是不错的。
我抬起略有些湿润的眼睛,看著对面那张熟悉的面孔,发现老爸的确开始老了,眼
袋也显得有点浮肿,岁数不饶人啊!
“爸,你也要注意自己保重自己,不是年轻人了,生活还是应该节制而有规律。”
老爸看著我,心照不宣地隐讳地笑著:“我会保重好自己的。”
我不好再说甚么,边吃边注视著服侍老爸用餐的两位高挑妩媚的女郎,都身著红色
暗花贴身绸缎无袖短旗袍,下摆也就在大腿上,肉色的丝袜玲珑剔透,脚上是粉红色的
高跟鞋,如此打扮风骚、美貌妖娆、温顺妩媚的女郎在身边随侍,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
身子?
我暗中叹一口气,随他去吧,各有各的气数……
吃完饭,我们坐在那间休息室里,老爸穿著宽松的睡袍品著香茗,两名丰满的小妞
穿著白色绸缎低胸短睡裙和黑色高跟鞋跪在腿边为他捶腿,还有一名穿粉红色薄纱套裙
的站在身後为他揉肩。
老爸得意地眯缝著不大的眼睛对我说:“怎么样,每天饭後这是一道必有的甜点,
既活络筋骨又放松心情,让人舒服至极,你来不来一下?”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缓慢微笑地谢谢他:“不用了。”
我已经不是才出来的我了,人总是在变的,尤其在现在这变化快的世界里。
“好小子,看来你现在已经玩够了,但‘人不痴狂枉少年’啊!”
“是啊,老爸,但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少年,年轻时的痴狂也不再属于我了。”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著,渐渐上了正题。
“前两天你们是不是到翡翠湖公园去了?”老爸问我。
“是啊,闲著没事,和艳儿以及公司一个职员三人去的。”
“那天本市王副市长的公子在公园里被流氓打了,打断两根肋骨伤得不轻,市局去
调查情况时,他们又说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事很不简单。”
老爸喝了一口龙井茶,接著说:“昨天晚上老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一个车牌
号是怎么回事,说是这个车上的人干的,这个车牌就是我送你的那个。”
我沉思起来,老爸接著安慰我:“当然我没贸然给他讲,只是告诉他我先调查一下
再通报给他。”
于是我慢慢讲述起当时的情形和经过,但简去了两妾卖弄风骚的情况。
“老王这公子王运生也的确做得太过火了,将本市模特大赛的冠军小姐玩了半年,
玩厌了一脚踢开,害得别人自杀了两次,临时情人更是不计其数,是本市有名的花花公
子。又在老王的支使下搞公司,把本市的许多经济上的问题搞得非常复杂,的确该被人
收拾几下了。”老爸听我说完,也感慨起来。
听到这里,我对市里这位著名的人物和他的公子起了兴趣,和老爸谈起了宦海沉浮
和官场风云,也更多地了解到本市上层的许多内幕纷争,看来金钱、权力和美色对于人
们尤其是男人们具有永久的魅力。
第十二章 情潮涌动
又坐了一会儿,老爸虽然还是意犹未尽,我却不得不起身告辞。临出门时我提出和
那位叫钱玉薇的女郎有点事情,想借用一段时间,老爸痛快地一口答应了。
夜深了,踩著水怠泻地般的月光我慢慢往回走,走得有些慢,思绪起伏,脑海中浮
现出一张文静俏丽秀美的脸,还有脸上那深陷幽怨的双眸,也真奇怪,丽英都这么多天
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我真的有些想她了,明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情
况,不能老这么姜太公钓鱼下去了。
回到房里,见到满屋佳丽对我搔姿弄首渴望承恩受露,我却有些不太开胃口,选了
几个清新俏丽的沁儿、文婷和琴儿进入卧室,让她们身著白色的薄纱长裙、白色玻璃丝
袜和白色绸缎带袢高跟凉鞋陪侍在身边。
当我听著舒缓的音乐,温柔地搂抱玩弄著三名清新纯洁的雪白天使般的美女时,心
胸才渐渐舒展开来,任凭欲望的潮水涨起,将我和三名美貌温顺的侍女一同淹没。
第二天上午,艳儿将钱玉薇带了进来,看见她浓妆艳抹的脸蛋,我觉得老爸的审美
实在好笑。
“少爷好。”薇儿跪下问安。
“起来吧,”我笑著对她说:“在老爷那里生活还习惯吧?”
“还好,老爷对我挺关心的,今天老爷叫我来服侍少爷,不知有甚么事情?”
“你以前是在市电视台当主持人吧,不知道有一个叫杨柳的你认不认识?”
薇儿脸蛋略红,想起以前应聘的经历才释然一笑,30的女人身上的风韵是让人难以
抗拒,薇儿说道:“不止认识,她还是我很熟悉和要好的同事和朋友,台里总共就只有
那几个女主持人。”
“好”,我听她这样说,知道好事要成,但转眼一见许多的俏婢美妾在身旁,反而
不太著急了,于是我静下心来,对薇儿说:“这样吧,你回去多取几件衣物过来,在我
这里要呆一阵子,我让艳儿安排你住下。”
我对玉薇有些关心地问:“进来以後,出去过没有?”
“还没有时间出去。”老爸也太心狠了,就是喂条狗、养支鸟也还要不时遛弯,真
不知怜香惜玉。
“这样,下午和艳儿几个到出去玩一下,透透风。还有,就是少爷我不太喜欢你现
在的打扮,像个婊子一样,你重新再装扮一下,我还是喜欢你原来当主持人时的清新秀
美、白 丽人的打扮。”
说著,我让她坐在我的身旁,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大拇指伸进她的红艳的双唇,
薇儿张开小嘴将其含入口中,红舌轻舔,慢慢吮吸起来。
我脸色中带著一丝恶狠狠的淫笑,低声说:“爷要好好尝尝你这美貌女电视主持人
的味道。”薇儿一听此言,不觉脸红透了。
坐在办公桌後面,我的心中有些烦躁,抬起手正想给商贸公司打个电话,晓莉却走
进来说,有客人到了,我问她是谁,她诡秘地笑著不说,其实主动登门拜访我这个公司
的客人太少了。
门开了,一名时 靓丽的女郎俏立在门口,一身贴身的藏青色的日式西服套裙高档
精细,衬托出女人玲珑凸显的身段,肉色的长筒丝袜将美丽的腿线勾画得完美无比,一
双黑色的高跟鞋衬出高挑的身材, 口白色碎花丝巾扎成一朵小花,在深色西服的衬托
下显得淡雅温馨,整 的短发和秀气的金丝眼镜中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秋波含情,令人荡
去七魄三。
这妙人儿不正是令我朝思暮想的丽英吗?虽无闭月羞花貌,却有别样风情俏。也不
知怎么的,一见到丽英,我的心中感到有些难受,眼眶一下湿了,怎么会有点想哭呢?
我想站起来,但身体有些儿发软,血往头上涌,我暗自深呼吸了一下,才慢慢缓过
来。丽英微笑著走了进来,我忙招呼她坐在长沙发上,我也顺势坐在另一侧。
丽英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合拢,双手将裙子理在膝下,我招呼晓莉去泡茶。晓
莉出去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话,心里感到憋得慌,但一时又找不到适合的话,就这么
沉默著直到晓莉将两杯香茶端进来。
晓莉对丽英说:“丽英姐,请用茶。”说完别有深意地对我会心地一笑,转身出门
将门掩好,这小浪丫头还挺知趣,我心想。
丽英一见周围没人,脸色突变站了起来,看著她阴沉的脸,我茫然不知所措也跟著
站了起来,丽英猛然扑入我的怀中,怠牙紧咬一双粉拳重重地捶击著我的胸脯,俏脸上
已然沾满了泪花,我默默地任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不知不觉中泪水也涌出眼眶。
就这么 持了好久,丽英才慢慢平静下来,她带著哭腔质问我:“你为甚么不给我
打电话?为甚么这么久没有消息?你太坏了!”我将她渐渐搂入怀中,亲吻著她湿润的
脸蛋,用满腔的柔情蜜意化解丽英的一腔怨气。
我将丽英搂坐在沙发上,让她在我的怀中娇啼捶击,等她渐渐平伏了心情,才开始
解释说:“丽英,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你,但我又怕自己轻举妄动伤害了彼此的感情,
为伊消得人憔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不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丽英哭著说:“我也不想那么太多,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一天、哪怕一个小
时,人海茫茫知音难觅,也不管你怎么想,人家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噙著泪花将她紧紧搂抱在怀中说:“丽英,我也喜欢你,让我们做个好朋友。”
丽英一听此言,难抑心中情潮,微闭眼睛送上美丽的唇,我就势深情地亲吻上去,
双手也在她的背上和臀部抚摩起来,舌吐丁香,长期抑郁的心也被爱的潮水抚平显得舒
畅异常……
爱与被爱的滋味真好!
我将丽英放在两腿间亲吻抚摸,隔著西服摸起来手感当然不算太好,但清新自然温
馨的爱情和放浪淫荡的泄欲纯粹是两码事,作为曾经沧海的情场老手的我,当然不会作
煞风景的事情,丽英也热情地回应于我。
亲热了好一阵子,我们才平静下来,丽英对我说:“今天我们不谈公务,你不管有
多忙也要好好陪陪我,你让人家想得白天没有精神、晚上睡不著觉,你太坏了!”
“你到底喜欢我甚么呢?”我饶有兴趣地问她。
“我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丽英笑著说。
“我也喜欢你的味道。”我也笑著说,说老实话,我真的喜欢丽英这位有文化有教
养有气质的白 丽人身上的独特的韵味。
“你一定是一位花花公子。”丽英笑著逗趣。
“何以见得?”
“你门口坐著的那两位穿白色运动套裙的女孩子,是干甚么的?”
“哦,她们是公司的保洁员,也就是扫扫地、擦桌子、搞点收发甚么的。”我解
释说。
“你看你,”丽英的指头差点捅到我的 子了,“连扫地都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你这不是暴轸天物又是甚么?”
“我觉得你才好笑,”我故意板起脸教训起她来,“你是不是觉得漂亮的女孩就不
能扫地,必须当神仙供起来,或者让人金屋藏娇才算找到好归宿?你是不是觉得公司
的保洁员就必须长得像母夜叉一样,将登门的客人全部吓走才是正经?你是不是觉得我
身边全是丑女才顺你的心?”
丽英一见我较起真来,先就软了下去:“何必呢,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就认真起
来。”
我们互搂著亲密交谈了好一会儿,丽英提议我们出去玩一下,我问她:“这里不好
吗?”
“不知怎么的,反正我不太喜欢你这里。”
“好吧。”我起身和她走出门外。
天淡云轻,晴朗的天空一如我的心情一样舒展畅快,我们走出别墅,看著蓝天白云
和身旁高雅秀美的丽英,我的心中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阳光下的黑色BENZ浑身散发出黝亮的光芒,自豪地向每一位路人显示著主人的富
有和骄傲。
“会开吗?”我调皮地问丽英。
“我才考了个本儿。”丽英说。
我将带著三角星的钥匙牌扔给她,“你来吧。”
“我能行吗?”丽英激动中有些胆怯。
“行,肯定行,自动换档,比起你学习时用的北京JEEP好开到哪里去了。”
丽英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攥紧了厚重结实的方向盘,两眼直盯著前方,我将档位拨
好,微笑著命令她:“来,松开刹车,踩右边的油门,轻一点、慢一点,让我们享受陆
地飞行的滋味。”
丽英胆怯地说:“别,我不行,我不行……”
我笑著说:“没问题,走吧,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怕甚么?”
丽英转眼看见我的脸,妩媚一笑,顿时有了勇气,“好吧,出了事我可赔不起。”
“出了事,赔不了车,就把你的人赔给我吧!”我温情脉脉地对她说。
丽英放心开起来,不一会儿就欢畅地笑出声来:“太容易了,原来开BENZ是这么
舒服和省心。”
我也笑著打趣地说:“丽英,如果有一天你开著BENZ过菜市场还能如此微笑的话,
你就是老师傅了。”
引擎发出有节律的沉稳声响,BENZ轻快地奔行在宽敞的道路上,我打开激光唱机,
童安格《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歌声飘了出来,“DO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
我轻轻吟唱,万千思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突然车慢慢停了下来,我回过神一看,原来是前面两车相撞,有人拦车求救,丽英
看著我的双眼似乎在问我怎么办,我一摊手耸耸肩说:“先别顾著玩了,救人要紧。”
两个伤员扶上了後座,鲜血滴答滴答地在流,我拿出车上原装的急救包替他们熟练
地包扎起来,丽英敬佩中有些惊异地看著我的动作,“你懂得真多。”
我笑著说:“这只是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已。”
看来平时应老爸要求做的这些训练还真有用,等我包扎完毕,回头一看丽英已经坐
在副座上了,她柔声请求我:“还是你来吧,救人要紧。”我当仁不让地坐好,打开应
急灯,将BENZ开得像赛车似的,风驰电掣般向医院驶去……
打完保龄球、吃完韩国烧烤回到丽英的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我和她都有些
疲惫不堪,丽英替我调好热水,拿出一件男式浴袍让我洗个澡,我搂著她,让她为我擦
背,丽英一改往日的泼辣劲头,温顺地答应了。
说实话,丽英的身材和她的体型比起来有点太丰满,腰也不是杨柳细腰,但浑身结
实光滑,也算是一个上等尤物了。
我们温柔地互相搓擦洗了一个鸳鸯澡,又坐在一起喝著茶听著音乐聊天。言谈中,
我终于知晓了那块地的情况,原来这事和所谓王副市长和他的公子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块地是三年前由商贸公司买下的,但老李和商贸公司只是一个工具,王副市长才
是真正的幕後策划者,正是他左手卖、右手买,以200万的低¤将此地先转移到商贸公
司的帐下,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再将此地转到他公子王运生控制的公司名下。
去年本来手续基本办好了,但不知甚么原因又中途搁浅了,所以现在商贸公司经营
虽然困难重重,这块地却根本无法出手,令许多闻讯而来的投资者扑了空。
丽英的叙述和昨天从老爸那里听来的东西一合,事情的轮廓就凸显出来了,去年王
副市长的靠山,省里的一位大人物明升暗降到中央就职去了,老王没了保护伞,自己的
官声本来就有点问题,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将到口的肥肉又吐出去,以免自己被噎
死。
谈完正事,我的心情彻底放松下来,搂著丽英亲嘴摸玩,她也不是甚么淑女了,婉
转承欢,我们彼此在对方的身上搜寻著自己喜欢的滋味和感觉。
我咬著丽英的耳朵说:“丽英,我的爱人,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丽英也温柔地任
我摸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小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当我们双双欲火高升时,就搂抱著
滚到了床上MAKE LOVE,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但心
灵和肉体同时获得满足的爱的享受,和心灵的空虚失落的感官享受是有很大区别的。
老天有眼,让我终于能够尽情享受这迟来的爱,“我的丽英,我的爱人……”我抚
摸著佳人的黑发和奶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看著透过窗子的阳光,听到厨房里煎鸡蛋的声音,我的心中充满了
温馨的家的感觉。
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丽英将早餐端了过来,今天丽英的白皙秀美的脸蛋上还残留
著昨夜春宵的红晕,整个脸显得容光焕发、艳丽逼人。
真奇怪,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干她玩她,她就越娇俏妖娆、光鲜水灵,艳儿、丽
儿、晓庆、红心、沁儿等几名特别心爱的宠妾爱婢,越是被我糟蹋作践,反而越光彩照
人、性感销,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
人无完人,丽英不是我胯下的浪货贱人,更不可能马上为我吹箫含春泄火。这时我
发现自己也成为了一个矛盾体:一方面是对清新愉快的性爱的依恋,另一方面则是对放
浪刺激的变态性爱的渴望,但看到幸福欢愉的丽英的俏丽的脸蛋和优雅的姿态,我心中
的波澜暂时平息下来。
“上次我那朋友送给你的礼物呢?”我故意去掉了“女朋友”这个名称问她。
“我好好地收起来了。”丽英似乎早有准备。
“为甚么不戴起来呢?”
“不想,如果你真想我戴,就亲自陪我去选吧!”
“好的,过两天我陪你去。”我敷衍她,丽英的确是个性很强的人,看来丽儿给她
的所有东西她都没动,我怕那红丸替我惹事,就饶了一个弯子。
“丽英,上次给你的美容药,你没吃吧?”
“没有,怎么啦?”
“我听说那药吃了可能有很大的副作用,最好别吃了。”
“有甚么副作用呢?”丽英饶有兴趣地问我。
“吃了容易吃醋。”我笑著对她说,丽英也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大概对心脏不好。”我恢复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丽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丽英打开大衣柜选上班的装束,她让我替她参考,我笑著说:“你穿甚么
都好看,关键是你的气质很好。”心头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你在外面,怎么穿都好
看,回家穿给我看时,还是风骚放浪一点好,以你的气质,打扮成一名高雅的小婊子就
最让我爱了。”
丽英穿上一件粉色的套裙和白色高跟鞋,戴上了上次丽儿送的那根项链,春情洋溢
地笑著问我美不美,“美,真美!”我走上去将她搂入怀中亲吻起来。
丽英一边甜蜜地吻著我一边说:“今天我太高兴了,权把这项链看成你送的,你可
别忘了你的小情人。”
我的两眼中很自然地流露出一往情深,轻声说:“我永远忘不了你,我可爱的小情
人,我的丽英。”
送别了我的小情人,我的心情一好,胃口也就自然大开了,虽然和我的那些妖冶驯
服的艳妇淫女才分开一天不到,我心中邪恶的念头已经大起:今天不仅要享受她们的殷
勤侍奉,还要用薇儿这支鱼 ,将电视台那位著名的年轻高雅、美貌动人的青春女主持
人杨柳擒下,彻底剥去她那文静高雅清新的外皮,露显出其风骚浪冶的本性,将这支小
浪蹄尽情玩弄于股掌之间,让这支小骚货成为我胯下的不贰之臣。
几乎就在丽英离开我的一瞬间,我就从一名沉浸于温柔爱河的天使,变成了一名凶
狠邪恶的淫魔,我轻叹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苦海无边、积重难返、不可救药了。
我回到公司时,心中欲火涌动,见我那俏浪的爱妾晓庆儿,身著一套雪白的薄纱套
裙,玻璃丝袜将两条长长的玉腿裹得玲珑剔透,光滑诱人,脚上是一双崭新的粉红色的
高跟鞋,脸蛋也刻意打扮了一下,朱唇媚眼秋波荡漾,格外招人注目。
我一见晓庆水性杨花、举止轻佻,就打上了浪货的主意。
“爷回来啦!”说著,晓庆就欲跪下请安,我就势将其搂入怀中,隔著薄纱短裙摸
著她结实圆翘的美臀。
晓庆本是骚媚蚀骨之辈,见我如此更是水汪汪的大眼溢满春情,一支素手搭在我的
肩上,将俏脸埋入我的胸脯撒娇放嗲:“爷肯定是在外面勾搭上了鲜嫩的浪货,不要我
们这些被您玩腻的小淫肉了。”说著还将一支纤手在我的大腿之间抚来弄去。
“晓庆儿,别忙著发贱,等会儿爷要好好玩玩你这支小浪婊。”我让她到总经理室
旁边的休息室去等著。
和丽儿谈论了一下工作安排後,我发现她的确才能出众,当我不在时,将公司治理
得井井有条,大家在明亮乾净的环境中各司其职,当然晓庆和红心不太好安排,其实这
也不怪她,这两支骚货本来就是我的专用品,当然应该由我来安排。
说完正事,我走进总经理室,让丽儿叫红心进来。不一会儿红心走进来,毕恭毕敬
地跪下给我请安,我将她搂在腿上,一边玩著那双白皙粉嫩的肉弹、一边看她的装束,
我看她的衣物不太合我的口味,就令她去换过一套。
“穿甚么呢?”红心温顺地请示我。
我想了一下告诉她:“这样吧,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无袖鸡心 短衫,下身穿一条
粉红色的长裙裤,扎一条白色的细腰带,白色短袜,大红色的高跟鞋,注意要突出这里
的线条。”我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摸著。
“还有就是把你的波浪长发浓密地披散下来,眼圈画黑一点,嘴唇画得更红一些,
总之全身要散发出淫糜性感的味道,让每个正常的男人一见你,就想干你。”
“好,我一切都听爷的。”红心柔媚地望著我一笑,笑得我心旌动摇。
“内衣穿甚么颜色的呢?”红心见我淫情已起,又来挑逗于我。
“不穿内衣。”红心有些惊异地看著我。
“是的。”我再一次强调,“内裤也不穿,我要你这浪货里面一丝不挂。”
红心有些担心地对我说:“爷,你想怎么玩淫妇我都可以,但千万别在外人面前让
我丢丑。”
“没问题,出去时你在外面套一件粉色的薄绸长衫不就行了?打扮好以後,和晓庆
一起在休息室等我安排。”
“好”,红心柔顺地答应我,起身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