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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7-10
送交者: 佚名
                    

              三国(7)

  棺材抬进入了田府的一个房间,一会儿,男丁们也都离开了。出了棺材,我
有点不好意思,频频道歉,她倒是落落大方:“看来,小哥你做探子的时间不长
吧?现在你还是快去执行你的任务,别再对不住的说个不停了。”

  果然,她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过我的确得快快完成任务。

  走出门口的我,正要找路出去时,却听见纷乱的众多脚步声接近,一个苍老
的口音威严地下令:“守卫好四周,别让闲杂人等混入了。”一群汉子轰然应答
着。出于无奈,眼见无法脱身的我只能回到那屋子的角落躲藏。

  “大小姐,老朽来迎接您了,不知主公有何吩咐要我做的?”

  “你知道的,我们的财产虽分散在各地,你这里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现在
战事一起,很有可能转眼消失,因此主公很关心现今双方的战事发展。”

  “陈宫最近好像发现了什么,吕布对我的态度也大不如前,照老朽的看法,
曹操比较有机会取胜,但让他胜利的话,他一定会报复我,只怕所有钱财都会化
为乌有,若以商人的立场来想,曹操对经济的振兴很有一套,让他主政对财富累
积也比较有利。”

  “那么……就这么办吧!附耳过来……”

  只见那女人在田富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田富户连连点头。

  “虽然时间急迫,老朽为了本教大业,一定戮力以赴。”

  两人谈完了事,田富户也退走了。

  等到四周的防卫撤离,我蹑手蹑脚地翻墙离开,躲在暗处的我看了第一道指
令:“速往翠桐居找阿狗。”我向一个菜贩问路,他会意似的向我点点头:“我
身后的小巷到底便是。”

  到了一看,才知道是个极普遍的妓女户,只是房屋简陋,还缠夹着汗臭和秽
气,与“翠桐居”的名称倒完全扯不上。在朝不保夕的战乱生活中,赌博和嫖妓
这两个行业大大兴盛,人人都把赚到手上的钱毫不吝惜的花出去,每个人都想,
反正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不花摆着也没用。

  我走了进去,一个四十好几的女人挡着去路。

  “这位大爷,您第一次来吧,我帮您介绍姑娘好不好?”一个老鸨满脸谄媚
地笑。

  “不,我要找的是阿狗。”

  那老鸨脸色一变,把我拖进一间黑暗破败的小房间门口,轻悄悄说:“你是
曹将军派来的人吗?我就是阿狗。”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还以为阿狗是
个男人。

  她继续说下去:“人等你很久了,快进去。”

  我走了进去,却见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姑娘,当然,这里有女人是很正
常,但是她全身干净、服饰高雅,举止也相当矜持,看得出绝对不会是个妓女。
她一见我就马上说:“主子要我吩咐你,吕布曾亲口说田氏对他不满,而陈宫似
乎对田富户也颇有疑忌,认为田氏一定有问题,所以主子要你去见他,让他成为
内应。”

  看来吕布身边一定有个曹操的人,能够听到吕布口中的机密,此人身分最少
是个高级军官。

  不过苦的是我,刚从田府出来又得回去。陈宫既已对田富户起了疑心,只怕
早有人监视着田府,想大摇大摆从门口进去是绝不可能的。

  正在思量着的时候,前头传出闹哄哄的声音:“兵爷,我们平常钱也没少给
过,招呼也是客客气气的,何必带人来搜查呢?”那老鸨似乎在争论著。

  “陈师爷说了,间谍来了,要不躲在这种淫窟,也会在赌场,要我们细细搜
查,你别碍了老子的事,听到没?”

  恶狠狠的声音此时却慢慢缓和:“嗯?这……好吧!钱我代大家收下了,不
过搜索还是得继续。兄弟们,手脚仔细点,别打坏了人家的东西。”

  这下糟糕了,不论谁看见这个女人,一定会觉得有蹊跷,而这却连棉被那些
能遮住身体的东西都没有。女人显然也发觉了,一咬牙就自己慢慢地脱下衣服,
想把不该出现在这的华丽衣服藏起,佯装成妓女。

  她的五官颜面其实不算杰出,但是身材非常丰腴,看得出平日应该娇生惯养
久了。虽然女人行动很果决,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说出了在男人面前更衣
的羞涩。

  女人洁白的双肩首先裸露了出来,向前微微缩着,随着轻柔的绸缎滑落到地
上,女人大腿也炫耀似地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松软的大腿内侧因身体微颤而吹出
一阵阵波浪,在这阴暗的房间,女人有着不相称的无暇玉腿。

  脚步声慢慢接近,女人脸色显得焦急,双手忙从胁下往后伸,想要解开肚兜
的束缚,但是慌乱的动作却打不开结,反而使得衣服下的椒乳往前挺耸,圆鼓鼓
地撑开肚兜,她有点气愤娇羞地跺了跺脚:“还看什么?人都快搜到这了,你还
不帮忙。”

  兴奋而紧张的我到了她身后,把环结一个个解开,我的手指不小心轻轻地划
过她的背中央,她竟然剧烈一震,“怎么了?”我心想她应该是没碰过男人吧。

  “没……什么,有点痒而已。”她的心神仿佛有点紊乱。

  此时,光亮白皙的粉颈、玉背、纤腰、丰臀没有一样不在我视线下。尤其是
她的臀部浑圆而柔软,我有一股想咬下去的冲动,只想分辨有没有如同面团在嘴
里的嫩爽口感。

  她把衣物都藏在尘泥遍布的床下,把我拉到床上,躺卧着抱紧我,两粒硕大
的双乳被我的胸膛压挤向两旁分开。而那些兵丁这时已到了房间的木门前,她用
气音小声地说:“快摆出插我的姿势,他们要进来了。”看来紧迫的情势让她口
不择言地说出了羞耻的话。说完后,她的脸都红透了。

  为求逼真,我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再用大腿压住她腿后,把我的肉棒伸到她
腿根处。而口舌也猴急地咬啮耳垂,她的气息逐渐粗重,看来是动情了。

  “吱!”令人牙酸的转门声使我们的心狂跳不停,贴紧的我们油然生出互相
依赖的感觉。

  “嘿!妈妈,你这儿哪时候来了个细皮白肉的姑娘,怎么不通知一声呢?”

  “你看这男的还不狠狠给这妞爽快,是不是有毛病呀?”

  “不能给对方任何怀疑,要不然生命会有危险。”她的眼神跟我心所想的相
符,虽然很抱歉,我也只好把手伸到她单薄狭长的阴唇,细细地拨开那神秘的幽
境。确认了穴口,阳具慢慢侵入销魂的所在,令我惊讶的是,那里已经湿了,第
一次碰到这股润滑,我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可是随着这滑湿一片,肉棒的
向里延伸容易多了,不一会,我突破了那道屏障,一点点的鲜血流了出来。

  虽然躺在湿热肉壁里的阳具很舒服,女人却忍受不了初次的疼痛,“嗯……
喔!”地发出呜咽的呻吟。

  “你看看,她的小穴似乎很紧,呻吟也跟真的处女一样,让我心痒痒的!啧
啧啧!连血丝都有耶!”

  “那两颗大奶又圆、又挺,那男的都不玩,根本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嘛!”

  无论如何,我不想给她一个悲惨回忆。我右手从她的额头沿着发丝爱抚,左
手环抱她的肩膀,尽力给她安慰。她眼中闪着泪光,却坚定地告诉我:“这次的
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不后悔!”

  过了一会,她的肌肉不再紧绷,我缓缓的抽插,她下体因第一次的刺激而断
断续续地紧咬着我的下身,缠绕的密合像是天生就该合拢在一起,我全身被这种
快感征服到忘了一切,什么生命危险?我只想沉浸在两人缠绵的愉悦里。

  随着动作的更剧烈,加上隔墙其他人的淫声浪语助兴,她也有了快感,尝到
身为女人能拥有的幸福,我把右手摆到肿大的阴蒂,搓弄揉捏的亲密动作让她叫
出欢愉,左手和嘴唇把玩咬弄乳头。过大的刺激将刚破身的她送上高潮,女人双
手的指甲嵌入我的背部,随即瘫软躺着不动,嘴角有着失神而流出的口水。而我
也因为她的酥爽表情和不断摩擦的肉壁登上峰顶。

  那些士兵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有骑上女人的念头,那老鸨马上打圆场:
“兵爷,公事忙完了再来这坐坐,现在我们继续搜查下去吧!”

  男人眼神一一不舍地把留恋在雪白肉体上的目光收回,陆陆续续离去。

  “你快走吧!我不会有事的。”女人催促着我。

  “这……好吧,你要保重!”我知道这一走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了,于是
吻了她的双眼,把她的神态好好记着,随即转身离去。


               三国(8)

  田府的门口有个精壮的男人卖着绣花针线,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军人,看来还
得用老法子--翻墙。进入田府后,最大的问题是宅地太大,找不着田富户,正
自彷徨无计的时候,有一个丫嬛慢慢向这走来,我摸到她背后,左手一把捂住她
的惊呼,右手则露出匕首,“别喊叫,带我去找你家主人。”

  小丫头点点头,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到了一间小厢房,才到了门前,田富户
好像已有所警觉,大声怒斥:“没我的吩咐,为什么来这?”随后他就推门走出
来。

  “田老爷吗?有事要跟你商量。”

  “你是……?我知道了,进来吧!阿凤,你也进来。”

  田氏坐在一块竹席上,刚刚的怒气瞬时消失:“阿凤,你过来。”丫嬛怯生
生地走了过去,却见田氏从竹席下摸出一把薄刃,毫不犹豫地往丫嬛胸口狠狠刺
下。只听得青春的口音在惨叫声下慢慢微弱了,田氏很轻松地说:“可以谈正经
事了!你是曹将军的人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眼前的尸体和年迈的老人似乎太不搭调了。

  田富户声音中有股讶异的感觉:“难道你这次来不需要保密?死人才不会说
话呀。”

  “那也不需要杀了她,大可赶走她不让她听见我们的谈话。”

  田氏大概懒得理我,只重重地哼出声:“你到底要不要谈?老朽快人快语,
你们一定是要我作内应吧?条件很简单,除了家产不被没收,日后兵器的采买就
由本人负责帮忙,怎么样?”

  真是狮子大开口,兵器的生意可都是千金来计算的,不过他好像吃定我了,
摆出一副绝对不让步的姿态。

  “你们曹军很需要濮阳这座城吧!要知道,如果吕布据守在这,以他的勇猛
和陈宫的智谋,你们恐怕打不下这里,况且你们有些士兵还有亲人在这,到时没
有我配合,只怕你们……”他还作戏似的吹了一口气:“灰飞湮灭。”

  第一次与人谈判这种军机大事,我被这老狐狸耍的不知所措,他的条件绝对
不能接受,但是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是该打开黄色锦囊的时候吗?

  “这是很划算的生意,你只要答应,我保证绝对能让你们攻陷这。”田氏继
续游说着我。

  我灵机一动:“你们教里面很需要钱吗?”

  “你知道什么?”他的眼里有着蛇蝎般狠毒的眼光。

  “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曹将军什么都知道了。”看见他刚刚毒辣的保密手
法,我心中一悚,骗他这机密曹操早已知道,以保自己的安全。

  田氏似乎怀疑我,沉吟不语。

  “你们大小姐最近才来过吧!现在去哪了?”

  “大小姐她……嘿嘿嘿!其实我们之间没任何利益冲突,大可和平相处,好
吧,我决定帮你们作内应,就当替主公给曹大人一个见面礼。”

  “没问题,财产你尽管放心的收着,曹将军绝不会报复的。”

  田富户果然厉害,吕布军中已经埋伏有人了,我就在他的帮忙下,回到了曹
营。

  “你打开黄色锦囊了吗?”曹操问我,奇怪,里面的指令到底是什么?为什
么曹操不先问情况是否顺利?

  “禀将军,没有,田氏已答应在适当时机帮助我们。”

  “这么爽快?”曹操对田氏的为人好像很了解。

  我把经过都告诉了曹操,他想了片刻后,喃喃说着:“难怪,难怪。你先退
下,请郭军师来一趟。”

       ※    ※    ※    ※    ※

  几天后,我军包围濮阳,后来听说陈宫曾劝吕布守城,吕布自恃武艺绝伦,
毅然出战,结果在城外被我军打败,回城时,田氏已经掌握了城门,把吕布弃于
门外,走投无路的吕布陈宫等人都逃散了,我军夺回了濮阳。

  后续战事依旧顺利,吕布逃往徐州投靠刘备。

       ※    ※    ※    ※    ※

  曹操现在培养实力,致力发展内政,我们军人倒是无事一身轻。许褚也是闲
着发慌,成天跟谯县来的乡亲聚在一起,我自然也在其中。

  “当时呀,吕布跟我打了个枪来戟去,还不是平手,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
人人都说他是当世第一。”许褚喝了酒豪性大发,把这件事又说了一遍。

  “没错,我们谯县个个是英雄,岂会输给了那个奸贼。”其他人也是酒酣耳
热,口沫横飞地替许褚助兴。

  “义,真可惜你当时没看见仲康的英姿,要不是曹将军下令所有人一起围攻
吕布,仲康一定能把他抓来的。”

  “没关系,反正吕布还不是被我们打败了,我记得我一共杀了五、六十人,
曹将军还称赞我呢!”许褚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功绩。

  “你好厉害,我才杀了两人。”众人也说着杀人的数目,人人脸上仿佛有着
当时胜利的快意。

  随着战事的推进,这些乡下人都变成了身经百战的将士,不再为了杀人而痛
苦,反而竞相比赛杀人的多寡。仲康也是一样沉溺于战争带来的优越感,我跟他
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白天的感慨依然缠绕不去,尽管有宵禁,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想散散心,看
看从以前到现在都不变的明月。

  走过田府附近的巷口,却听到马蹄轻敲泥地的细微声响,月光撒落地上,田
府后门的情况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棺材里的女人跟田富户都在这,他们正指挥着
下人抬起一箱箱的物事到马车上,看来是财宝,马儿口里也都塞着衔枚,堵住嘶
鸣的可能,看来大概是准备逃亡。

  我正偷偷地看着时,颈后却被敲了一记,昏晕了过去。

  “小兄弟,醒醒呀!”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醒我,我看到田氏和女人都在我的
身旁。

  “你呀,太不小心了,我们做事怎会没人在旁守卫呢?”女人似乎笑我死脑
筋。

  “你们为什么要逃亡呢?”

  “还不都是你,告诉了曹操实情,凭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会不知道我们的意
图?”田氏看来很舍不得这里的基业。

  “他也是职责所在,你就别怪他了。”女人转头对我说:“小兄弟,告诉你
吧,家兄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他一心想要救助天下苍生,但是全天下哪里是
净土呢?于是我们纠集了教友的财产,做起生意,想要累积实力建造一个没有战
乱的乐园,现在曹操知道了实情,近来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的活动,看来是把我
们看成黄巾贼一路了,畏惧我们会威胁到他,如果再不走,只怕不久就会陈尸于
此。”

  “小兄弟,你心肠好,在曹操手下做事一定不顺心,不如跟我们一起吧!”

  其实这女人说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世界,没有战乱、没有纷争,这是多么美
好,但是一想田氏如此歹毒,而且我抛不下许褚,我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有缘再见吧!”她俏皮地吻了一下我额头,喝令马车出发,那
晚她坚定追求理想的圣洁模样,我到后来都一直记得。

  两个月后,听说五斗米教占据了汉中,我想她应该也在那里吧!


               三国(9)

  军中最近有了传闻:“听说朝廷又派人来封赏曹将军,是不是真的呀?”

  “看来我们曹军在皇帝老儿眼中也有了名气了。”

  “你们真是笨喔,现在天子早就是个傀儡,这哪是他的意思。”

  “你又知道了?”

  “你们这些乡下人,不说呀,你们是不会懂的。自从董卓进了京城,天子一
直都必须看人脸色,即使现在董卓死了,郭、李两人依然把持朝政,他们两个才
是真正的天子。哼!不懂就别乱说。”

  “你敢说我们是乡下人?”

  “明明就是,有什么好不敢说的。”

  军中仍是每天小口角不断,不过,上一次,有使者来到就是加封曹操为建德
将军费亭侯,当时军中人人欢呼,都深感荣耀,这一次使者的到来大家纷纷臆测
着也不稀奇。

  “义,换你值班了。”

  “你说说,假设天子找我们曹军帮忙,大伙儿心里会怎么想?”帐中不但有
曹操,还有二荀、郭嘉、程昱,他们似乎在帐里讨论军机大事,荀攸却突然走出
来问了个我措手不及。

  “应该觉得很光荣吧!连皇帝都得要我们帮忙,当然觉得很骄傲。”看惯大
家对天子敬畏的反应,我不加思索就回答了。

  “将军,家叔说过,保护天子不仅是臣子的本份,更是顺天命、应人心的举
动。如今,曹义也说了,军中对救驾一事一定很愿意,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将
军,此等义举若不快快进行,时机一过,必会后悔,请将军明断。”荀攸大声说
出,曹操的身体也相应剧颤。

  “曹义,去宣布一个时辰后全军在校场集合,我有话要对大家说。”曹操目
光炯炯,眼神有着凌厉的霸气。

  万万料不到,未来的局势就在这片刻决定了。

       ※    ※    ※    ※    ※

  泥泞遍地的路上,天子的舆驾也脏污地狼狈不堪。

  “陛下,臣曹操前来救驾,迎接甚迟,请圣上降罪。”

  天子也不过是个和我同龄的少年,仪态却很威严:“曹卿,你对国家社稷立
下大功,又哪来的罪,还希望你将来能扶持朕的江山,救万民于水火。”

  “陛下一路舟车劳顿,请先入宫中休息,臣会在城外保护以免逆贼惊扰。”

  “那么辛苦你了。”

  天子的御舆渐渐缩小消失,在落日照耀下,仿佛说着汉室晚景的凄凉。曹操
冷酷地蔑笑:“你们刘家何德何能该有这片江山,天下真要交给你这乳臭未干的
少年,那还不大乱。我,曹操,才是能替百姓做事的人才。”之前的谦卑早已消
失无踪迹。

  远方有一个人骑着快马赶来,气喘吁吁地下马:“杨奉率领军马前来求战,
还大骂将军挟持天子。”

  “哼!不自量力。你先请许将军率兵冲杀一阵,我随后会赶到。”

  等我们中军部队到达时,却见到两个人三道光在激斗,有个满脸英气的男子
拿着厚大的双斧,去势往复盘旋,但双刃中却可看到许褚枪尖一点乱晃,所到之
处犹如一朵浪花滚滚,那汉子也是遮拦的住,曹操似乎很佩服他,喊了句:“收
兵!”看来不打算以兵力强压取胜。

  其实我跟着曹操久了,知道他一看到有本事的人都想收到帐下,而且他不计
较对方是不是什么贵族世家,只要有能力就行。

  一个中级将领似乎也知道曹操的想法:“将军,那名勇将叫徐晃,与我有点
交情,只要让我去招降他,一定能成功。”

  “满宠,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去吧。曹义,你也去帮个忙!”曹操下了令,
满宠却有点不甘愿,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去会分了他的功劳,还是我让他有被监视
的感觉?

  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我跟满宠走过一个小山岗,却隐隐听见右边有哭泣痛
骂的声音,满宠眼睛一转:“你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在这等你回来。”

  “你们这三个贼人,我们夫妇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一个二十多岁
的妇人怒骂。

  “是呀,各位大爷,我们真的全都给你们了,没有私藏,放我们一马吧!”
丈夫脸面涕泪纵横,不断地在哀求着。这对夫妇文质彬彬,丈夫更是颇有儒生之
风,不过丈夫似乎很没骨气,反倒是做妻子的正义凛然。

  “嘿!最近这里都是军队,害得我们不能出山,我们兄弟三人很久没碰过女
人了,实在受不了,你就帮我们这个忙吧!”很明显,他们就是乱世里最常见的
盗贼。

  “哼!贼强盗,要嘛你就杀了我们夫妇俩,我是绝不会丢了蒋家的脸。”女
人气愤中带着坚决。

  “不不不,我功未成、名未就,拜托别杀我。”丈夫快吓得跪下来。

  三个强盗互相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马上拿起刀架在丈夫脖子上,虽然妻子
一直表现的很坚强,此时也不禁花容失色,语气惶急地说:“你……你们想怎么
样,夺了财还想害命吗?”

  “别杀我……别杀我,你刀拿开一点,我怕。”丈夫杀猪似的喊叫不停。

  “你只要乖乖听我们的话,让大爷我们几个快活一下,你丈夫一根毛都不会
少。”一个较高壮的强盗吃吃淫笑。

  “阿霓,拜托你答应吧!若是死在这,我的抱负就没办法实现了,我还要做
大官回去家乡给那些势利眼看。”做丈夫的竟然帮强盗劝起妻子来了。

  “你好……我不愿失贞,你倒愿意带绿帽。”妻子一时竟不能相信丈夫的言
辞,脸上有着椎心之痛,但一辈子的依靠命悬人手,也只能无奈地咬着下唇说:
“我答应了。”

  我看了这情形,想回去找满宠来帮忙救人,没想到,他竟然没等我,人已杳
渺,看来是找徐晃去了。等我再回来时,悲剧早已上场。

  妻子全身赤裸裸的站立着,她的皮肤并不细,略大的手也有一点点的茧,看
来以前曾做过农事,不过一双腿却不松软也不粗,富有弹性,面孔扭曲的悲愤说
着被丈夫背叛的屈辱。

  较高壮的男子捏着女人的双乳,不大的乳房被男人的手完全抓起,指缝中的
白肉与黝黑的手掌互相交映,男人们都很兴奋,一个还说:“难得遇到不抵抗的
女人,我们今天就好好玩弄到天明吧!”

  “对对对,阿霓,你要帮这群大爷们尽兴,别不配合。”男人忙不迭地当起
龟公来了。

  “哼!有这种窝囊丈夫,也算你倒楣。”连强盗都不耻丈夫的为人。

  “好了,好了,别管这没用的东西,我们还是玩乐要紧。”一个矮瘦的强盗
说完,嘴手并用地从颈后抚弄到小巧而坚挺的臀部,拿刀的矮胖男人看得口水直
流。

  站在女人前方的高壮男子把女人头发往后扯,把女人的薄唇又亲又咬,空闲
的左手把女人右乳贴在自己的乳尖摩擦,而女人后背早被口水舔成光洁一片,矮
瘦男子已直探花丛,两只手贴紧阴阜。

  高壮男人再把女人压在地上,摆成四周着地的姿势,自己却坐在地上,双手
向后撑:“爬过来舔我的宝贝。”女人不太顺从地慢慢爬着,矮胖男子恫吓道:
“快一点,别让我们等太久。”女人只得快速蠕动着腰,往高壮男人丑恶的家伙
接近,手肘膝盖却被碎石划伤,流出了鲜血。矮瘦男子在她爬行的时候,不断拍
打女人的臀部,这情景就如牧羊一样。

  女人显然没试过用口舌爱抚男人,她皱着眉头把红舌伸出来轻轻点着阳具,
男人很不满意:“给我塞到嘴里舔着。”

  虽然女人不太会套弄,常被阴茎刺到嘴里左侧肉壁,但男人已经满足了。

  高壮男子躺下,布满甜津的阴茎向天直竖,他命令着:“过来让我插你。”

  终于到了这时刻,女人不免犹豫。丈夫却大喊:“快,别让大爷等太久,看
什么,快去呀!”

  “你自己把洞掏开,坐下来让我插。”高壮男子看见丈夫帮他助威,越加得
意。

  女人把花瓣分开,露出了蜜洞,往男人身上坐。她半闭着双眼,似乎也不忍
看自己的淫荡模样,男人的阴茎被口水润滑,在女人的蜜道上滑顺地戳着。为了
加强感觉,高壮男人叫女人上下摆弄,自己也抓着她的腰旋转,男人喊出酥爽:
“喔……你的丈夫一定很小,你下面吮得我好紧。”

  矮瘦男人忍不住掏出自己短细的阳具,对着高壮男人说:“换我啦,我也受
不了了。”

  高瘦男人意犹未尽:“你的那么小,插她屁眼就好了。”

  女人听到不禁一阵恐慌,想要起身逃离这未知的恐惧,但是她的腰被男人狠
狠钳住,根本无法动弹。

  矮瘦男人的家伙虽小,但是屁眼未曾被开苞过的女人却被这东西戳得痛麻不
已,她却始终未曾开口求饶。

  “你怎么不叫,妈的,我们两人的家伙难道不能让你爽?给我叫,叫的越大
声越好。”

  “大爷的吩咐都下来了,阿霓,快叫吧!”丈夫谄媚的脸有著令人作呕不愉
快的感觉。

  “啊!啊!”虚情假意的声音感受不到任何快意,有的只是屈辱和痛苦。

  旁边拿刀的矮胖男人受了这种刺激,把刀一掷,阳具塞进女人的嘴里:“给
我好好的含,对,还要套弄。”

  女人半在高壮男人身上,双手捧着男人的阳具,下体、臀部和嘴被插入了男
人的凶器,翘臀、柳腰和双乳也被六只手捉弄着,强盗们恣意享受女体的温柔。

  那丈夫虽然脱离了强盗的掌握,却没胆子拾起刀子向手无寸铁的强盗攻击,
我慢慢地接近,突地一跃,拿起刀子砍向矮瘦男子,他登时了帐,女人看机会一
来,狠狠咬了矮胖男子一口,急痛攻心的痛楚让他无法马上反应,被我一刀摘下
头颅。那高壮男子眼见不妙,大力推倒女人,反手拿起刀子往我身上一砍,但是
接受训练已久的我武艺娴熟,男人的刀被我一架推过去,刀势顺着又是一斩,三
个强盗就死在我的手里。

  “恩公,请接受我蒋干一拜。”男人十分感激地道谢。

  我心中虽鄙薄他的为人,口头却不得不客气几句:“没有没有,只是运气好
罢了,不是我的功劳。”

  “不,谢谢你帮我手刃这坏我清白的三人,来生必当作牛作马相报。”

  等我把又跪又拜的夫妻两人扶起,却已过了一顿饭的时间。

  “义哥儿,原来你是曹将军的部属呀,能否带我去找曹将军?我想要到他那
里做事。”蒋干总算不叫我恩公了。

  满宠大概事情办完,早已回营了,我也不需要去追他了,陪蒋干一程大概也
没关系吧:“好的,蒋先生,请!”

  回到大营,曹操听到有人来奔,出帐迎接:“是商山皓的高徒蒋先生吗?”
商山皓是什么人我完全没听过,但看曹操兴奋的样子,似乎是了不起的人物,而
曹操竟听过蒋干的名声,我倒是颇为惊讶。

  “不敢不敢,在下的同窗周瑜就比在下能干多了。”不但是我,看来连曹操
都没听过周瑜的名字,曹操连忙拾起话题:“不,人言蒋先生雄辩滔滔,是个世
间难得的人才,能投靠我,真是孟德的福气呀!”

  两人互相称赞一番,我才知道蒋干大大有名,可是看他刚刚那副脓包样,心
中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世间浪得虚名之辈果然不少。”

  “孟德为贤伉俪准备好帐篷,请入内休息,还望先生不嫌寒怆。”

  两人离去后,曹操面色一寒:“曹义,你跟我入帐。”我犯了什么错?

  满宠站在帐里一角,曹操有点生气:“满宠说了,你为什么要假藉方便的理
由脱逃而不跟着满将军,如果你不愿担任这危险的任务,大可跟我说。”

  我心中气愤无比,满宠丢下我先走也就算了,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实在是够
可恶。

  “我没有……。”我正欲辩驳,却被曹操打断:“好了,念在你带来蒋干的
份上,先饶了你,以后不准再犯了。”曹操转身对满宠说:“满将军,此事如此
了结可满意?”

  “当然,将军的决定我一定遵从。”

  “那满将军请先回去休息吧!”

  “我明明没有……”我还是不死心,被冤枉一向是我最气恼的事。

  “我知道,不过现在是用人之际,你就委屈点吧!如果把他赶跑,徐晃也会
跟着走的。”曹操难得对我和颜悦色地说话。

  原来曹操早就知道了,不过为了霸业,他却决定牺牲我的名誉,我现在有点
明了他为何是大将,我却是个小兵了。


              三国(10)

  献帝迁都许昌,曹操被任命为丞相,人人升官,虽然只有山东等曹操管辖的
地方承认,军中仍是弥漫一股欢乐的气氛。

  匆匆数月,曹操的军中来了一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书生,他自称是孙干:
“丞相,我奉刘大人之令前来,吕布这头豺狼夺了徐州不算,还攻下小沛,让我
等无栖身之所,现在厚颜前来投靠,还望曹大人收留。”

  刘大人看来是指刘备了,听说他是皇亲国戚,在军中人人都盛赞他的仁义,
称他是个英雄。

  曹操看起来很开心刘备的到来:“刘大人在我讨黄巾贼时就相识了,身处天
下危难之际互相交心,可以说是兄弟,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曹义,你快快去接刘
大人过来。”说完后,曹操对身旁的荀彧微微一笑,满面笑容的样子大有可玩味
的地方。

  “孙干代敝上多谢丞相大人。”孙干一揖,随即转身出帐,我也跟随在他后
头。

  “小兄弟,你是曹大人的亲兵吗?”孙干笑容可掬,一副和蔼的样子。

  “是呀!”

  “我们刘大人从徐州远道而来,没什么认识的人,还希望你能多多照顾,若
是有什么该避忌的,麻烦提个醒,帮衬一下。”

  “没问题,没问题。”我口是心非,身为一名亲兵,常常会接触到外人不该
知道的机密,这是相当被主帅所忌讳的,若是自身不小心泄漏机密,往往会被处
以极刑。像曹操已经吩咐过了,谁要是犯了,一律株连三族,我若是跟孙干私底
下有了关系,一定会被曹操怀疑,我可不打算葬送这条命。

  城外有着旗帜破败的一队军伍,人人脸色疲惫,但是为首的三人却是神采奕
奕。

  后面左侧是一个高壮大汉,肚腹虽大,却只觉得威势逼人,不会觉得臃肿,
似乎正是以粗豪闻名的张飞。后面右侧却是个面色红润的高个儿,他看起来虽然
威猛,却另有一股沉稳,眉宇又隐含豪情,如此人物一定是关羽。位于前头的男
子是最晚才被注意到的,他没有张飞关羽那般锋芒逼人,乍看不过也就是个普通
人,但是整个脸面的轮廓却很是强韧,眼神说着坚强的意志力,越看越觉得有味
道。若跟曹操相比,他霸气稍嫌不足,却更可亲,这人物无疑是刘备。

  “嫂嫂,丞相派人来接大哥了,今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了。”关羽柔声对轿
中人说。

  “曹操这奸人,还不都是他害我们丢了徐州,有什么好高兴的,现在落到这
步田地,想到就气。”我吓了一跳,有求于人竟敢口出恶言,看来有关张飞的传
说都是真的。

  “三弟,不可对丞相不敬。”看刘备生气,张飞也就乖乖收嘴。

  “还请这位小兄弟带我们一程。”刘备笑容有着不同的魅力。

  “刘大人请!”我开始有点佩服这三个人了,他们落入窘境却毫不丧志,这
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次日,听说曹操请刘备担任豫州牧,要他到小沛招集原先的部属,他们一行
人都离开了。没过多少天,曹操决定攻讨徐州,听说刘备等人也会配合攻击,然
而,就在大军意气风发的出征前夕,传来张绣决定为叔叔张济报仇,率兵驻扎宛
城准备攻向许昌的消息。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曹操英俊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显得骇人:“不管
了,还是先攻下徐州再说!”

  “丞相,不能马上攻向徐州固然可惜,但是许昌若是不保,我们先前的努力
都会白费的,还是撤兵吧!”荀攸马上劝阻。

  不知怎的,曹操对于徐州被吕布占领一事始终很心急,无法冷静面对。

  “丞相!如果勉强攻击吕布,就算胜利也不会有好处的。”荀彧也是连忙阻
止。

  曹操似乎慢慢冷静下来,令人惊悸的眼神又回到他双眸。

  “如果吕布跟张绣一起攻向许昌,会有点麻烦,你认为该如何呢?”曹操问
荀彧。

  “我认为宛城地近许昌,而张绣势力远弱于吕布,不如先弭平张绣,再回头
打下徐州。”

  “那吕布该如何处理?”

  “吕布不过是个利欲薰心的匹夫罢了,只要藉天子名义给他官位财帛,然后
从旁协调,吕布一定不会有所行动。”荀彧自信满满。

  “照你说得去做吧!”

  大军逼近宛城,面对战争的紧张却被前线传来的消息一扫而空:张绣投降。

  “我当然答应,请转告张绣将军,天下就是需要他这种心怀社稷的英雄,明
天我会恭候张将军的大驾。”曹操打发了使者后,心情显然很好。

  一连好几天,两军都日日酒宴,庆祝两军的兵不血刃。

  如同前几天一样,曹操和张绣喝个酒酣耳热,送走张绣后,酒醉的曹操露出
人性的一面。

  “这宛城可有什么出名的妓女吗?”曹操很少见地露出他的情欲。

  “我听说张将军的叔叔张济有个妻子,姓邹,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却是这
首屈一指的大美人,不如让他来服侍叔叔你吧!”曹安民是曹操的侄子,同为亲
兵,我一向对他的好色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这种馊主意。

  “好,你去把她给我找来。”

  “将军,属下认为不妥,如果张绣知道这件事……”我的话却给曹操的怒气
截断了。

  “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为了平天下的理想,却什么都不能做,
平常听够了荀彧他们的建言,现在连你一个小兵也敢劝我?”曹操干呕了几下:
“张绣算什么?我曹操又会怕过谁了?安民,你去把邹氏给我带来。”

  “是!”曹安民这声答的响亮得意,他转身趾高气昂对我下令:“曹义,跟
着我去把邹氏带来。”

  我心中真是气极了,虽然曹操平日严加管束亲族,但曹安民却还老仗着是曹
操侄儿的身分,对我们这些小兵多加讪笑辱骂,没想到今天又得受他的气。

  曹安民带了五十人冲进张济府,在厢房里找到熟睡的邹氏,偌大的床显出邹
氏一人的孤寂,本该是艳红的床似乎被岁月洗的白了,邹氏背朝外睡,看不到她
的面目,却看到露出棉被外的右手前臂,不但丰润,更有白藕般的皎洁,手指肥
肥短短地想让人抚摸紧握,夜晚的寒冷使得她瑟缩在被窝下,圆鼓鼓的一团娇小
身躯,却缺少一个男人的拥抱。

  大概是我们进入时吵到了她,邹氏有着初醒时无力的呻吟:“谁呀?怎么这
么吵。”嗓音嗲声嗲气,来的众人都有点呯然心动。

  曹安民倒是装起君子来了:“曹大人听说你的贤名,想请您过去一叙。”

  “嗯?”邹氏搞不清楚情况,坐直身子。棉被掀开时的热气,伴随着女人成
熟的特有体香弥漫屋里。单薄的衣服遮不住她上身的胸脯突出,衣服因翻睡显得
凌乱,细白的粉颈也在众人的目光下展露成熟的风韵,……房间有点热了。

  “丞相大人想请您过去一趟。”曹安民眼光看着邹氏,心不在焉地回答。

  “丞相有什么事吗?”邹氏整理了发鬓,撩拨了几下,媚态十足,感觉虽有
点做作,却不恶心,她大概知道男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吧!

  曹安民却半请半拉地带走邹氏:“丞相有何吩咐我也不清楚,您去去就知道
了。”

  回到张绣准备的宾馆,曹操等的好像有些心焦。

  “好像!好像!”曹操喃喃地说,随即转头对我们说:“你们几个都到外面
守着。”

  一时之间,两人在房里细细低喃,听不清在说什么。

  “丞相,别摸这,喔,别那么用力,等……一下!”营中声响越来越大。

  “看不出你的奶子那么大,喔……乳头都硬了喔!”这是我认识的曹操吗?

  “不要用捏的,好难受,不,也不要用揉的。”邹氏似乎酥爽地快哭出来:
“嗯……不要咬,好痒。”

  “跪下来,给我舔。”曹操说完,里头又是一片沉默,但慢慢地又有细微声
响,只听到男人急促沉重的呼吸,不时掺杂着“啧啧……”的声音。

  “丞相,你好坏,不要再摸……下面了,我会不能专心弄。”邹氏说到“下
面”的时候声音几不可闻,一股荡意却在无声的黑夜里更加明显。

  “给我趴着,对……屁股抬高……真是够大够嫩。”曹操好像很赞赏,大声
喊了出来。

  “啪啪”的拍肉声证明了臀部的弹性。

  “丞相,别那么大声,别人听见,我会不好意思。”邹氏突然满含春意地痛
呼:“丞相,你怎么咬下去了,会痛的。”

  “少啰唆!”

  “啊!怎么插进去都不说一声?”邹氏的浪叫说着曹操无声的狂暴:“丞相
……你好狠的心肠,这么大力,都快……插……到我肚子了。”

  “夹的真紧,嘿!你淫水还真多,我要操死你。”

  “丞相,手……劲小些……啊!我的膀子被抓的好痛……啊!从后面顶,为
什么……能那么深呢?”

  “呜!啊……好舒服……好……啊!”邹氏语气断断续续,有点语无伦次:
“喔……再……对……啊!不要磨了……喔……好快活。”

  “啊!丞相,我受不了了。”邹氏似乎到达了极乐,她忘情大叫。

  “呼!”曹操吐了一大口气。

  两人激烈地喘息,此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却是荀攸。

  他拉我到街上,我不等他说话,就先问他:“你都听到了吧?为什么不阻止
曹将军。”

  “成熟的中年美妇是世间的尤物,丞相是个懂情趣的人,我们又怎么能打扰
呢?”荀攸口气轻佻,我却怒意无法遏止,转身就走。

  “不逗你了。”荀攸一把拉住我:“其实,丞相的个性你也清楚,他说的话
是绝不容人反对的,何况,家叔平常也逼得丞相太紧了,家叔认为要定乱世一定
得靠丞相的力量,对他总是求全责备,但丞相毕竟也是个有情有欲的人。唉!这
次虽然严重了点,不过还未必不能补救,总之,你先别对外人提起,我回去找家
叔讨论,也许可以找到方法两全其美。”

  荀攸的话带给我不少的冲击,在军中,曹操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我眼中,他
是个心机沉重,所思所想绝不形于色的英雄。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他也是个有
血有肉的人呀!

  荀攸说完,潇洒地离去,我脚步却很沉重:“真的能好好的收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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