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宫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
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
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
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
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
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酥臂, 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
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
,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
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
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
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
笑呢。
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林黛玉笑道:“怎么
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那里呢?让我也瞧一
瞧。”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
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
,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
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
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 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
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
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衣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
,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
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
,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霉,怕是又不能好好
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霉了?”碧痕道:
“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
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
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
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
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
,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
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
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
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
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
都是叫你这大老爷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
,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
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
。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
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称得那
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
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禁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
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
丫环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
授,又跟袭人偷过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
,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碧痕不动手,惊疑
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
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
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
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
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
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
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
,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过了一小会,听碧痕哆嗦
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来越肿了。”宝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却
觉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样怎样揉,怎么舒服就教她怎么来,全按自已的意思
,见那碧痕儿认认真真帮自己手淫,心里早乐开了花。
又销魂了一会,宝玉瞧着碧痕,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虽说她
不是晴雯那一类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
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心念打转,
苦着脸道:“看来真是难好哩,身上好生难过。”碧痕也愁眉苦脸说:“我瞧也
是,你看它哪有一点消肿的样子,我看还是得去告诉袭人姐姐,说不定还得快快
回了太太请医生来瞧瞧。”
宝玉道:“其实不用,前阵我也这样过,袭人帮我弄弄就好了。”他这句话
倒是不假。碧痕忙问:“她是怎样弄的?怎不早说?”宝玉忍住笑道:“她把裤
子脱了,将我这东西夹在腿心里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想来男人是
阳,女人属阴,古书上说的阴阳调和便是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半晌不语。宝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
白,奸计败露了,叹了口气道:“我知这也太为难人了,所以我方才没说,你不
肯就罢了,大不了把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话去。”
却听碧痕嚅嗫道:“不是不肯,只是人家一个女孩儿,怎好脱了……脱了跟
爷们在一起……若让别人知道,哪还有脸见人呢…”宝玉见她言语松动,忙拉住
她的手儿柔声道:“现在又没别人,你脱了衣裳进盆子里来,也不会弄湿,悄悄
帮我医一医,好了我心里更痛你。”
碧痕脸上更红,白他一眼道:“谁希罕这个!你往后只别太闹人就行了。”
宝玉一听,大喜道:“那你是肯了?”见她不语,便笑嘻嘻地上前,动手解她身
上的小衣,道:“这会子我也来侍候你脱回衣服。”碧痕推开他的手,说:“你
会吗?人家也受不起。”她便自己脱了起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衣裳也脱了个
半天,把宝玉急得直吞口水,央她道:“好姐姐,我真受不了啦。”这倒也是一
句真话。碧痕这才一咬唇儿褪下了小衣,便给宝玉拉进大木盆里去了。
碧痕坐在水里被宝玉温温柔柔地抱住,平日不敢细瞧的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就
近在咫尺,肌肤相贴,又有阵阵男子的气息袭过来,她几时经历过这等风情?只
觉浑身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一根硬硬烫烫的大东
西在腿间乱碰,也不知怎么,一颗芳心便“!通!通”的直跳,象是要蹦出胸口
来啦……无力道:“你要人帮你医,怎么还搂着人家呢…”
宝玉笑道:“我扶你蹲起来,要不怎么把这东西放到你腿心去?”他双手微
微一抬,碧痕忙蹲了起来,那根烫东西就凑了过来,碰到娇嫩处,竟有点酸酸麻
麻的,慌得她差点想要逃开去。待心神稍定,才觉那滋味其实也挺不错,只是身
子怪怪的,心儿慌慌的。
宝玉胡搞了半响,在水里也能感觉到碧痕那嫩蛤嘴里滑腻了,暗暗刺了几刺
,捣得她“唔唔…”的娇哼了几下,却没能弄进去,想起跟袭人的第一次经验,
暗自总结了一下,无非得个“狠”字,便悄悄抱紧碧痕的纤腰,把龟头陷到她那
嫩窝儿里,突然下体一发力,只听碧痕“哎呀…”惨叫一声,已被他破了处子之
身。
碧痕疼痛难忍,身子乱扭乱挣,却那逃得了?只好把一对小白脚不住乱挣乱
踢,但听哗哗作响,大木盆里的水不知被她泼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哩…
不能!不能!”
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叫人触目心跳。宝玉心知又有
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已坏了,不禁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
的美感直从阴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酥酥的,转眼龟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
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进去才医得
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碧痕泣道:“你刚才又没说要……要扎到人家里边去,痛死啦…别动呀…呜
呜呜…”宝玉忙抱着她百般温存,不敢抽动,只是他宝贝巨硕,花心易得,只抵
在那点小肉儿上边轻轻地揉弄。
过没多久,碧痕只觉幽深处不知什么地方竟酸了起来,又夹着丝丝的麻痒,
浑身也不自在了,在宝玉怀里对他娇嗔道:“你还偷偷的动哩…搅得人好……好
……难过。”
宝玉见碧痕眼里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那神情娇腻,似已有些苦尽甘来的样
子,笑道:“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动一动,姐姐还
会更舒服哩。”
碧痕凝视着宝玉道:“你叫我医你,骗人的是不是?”宝玉知瞒不过,只好
从实招了,说:“这个便是大人房里常做的乐事了,我馋姐姐,姐姐又不肯,我
只好撒个谎了。”
碧痕轻叹了一声道:“还是上你的当了。”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宝玉忙
抚慰道:“今日骗姐姐这一回,他日定待不亏待姐姐。”碧痕娇躯微微一震,对
她这个的一个丫鬟来说,宝玉的这句话就如仙音一般,似乎将来的日子便有了着
落,心情一松,薄嗔道:“你这人的话,只怕是馋极了随便乱说的,谁会当真呢
…”
宝玉见她神色妩媚,动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这句话我真记得呢,只
是现在姐姐还得为我医医这东西。”轻轻柔柔的调缪了一会,只见碧痕脸上红晕
晕的,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木盆缘上,
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
入。
碧痕只觉花房内又酸又疼又麻又痒,特别是宝玉那大宝贝一插到深处,顶到
个什么东西,魂儿就象要散掉了,百般滋味尽上心头,她活了十几年,做梦也不
知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荒唐,一个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肉棒插进自已的肚子里乱
动乱搅,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时痴痴醉醉的仿佛在那梦里,怎么也醒不回来
,怎么也不想醒来。有那《浪淘沙》来助兴: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
学鸳鸯。水底辘轳声不断,浪暖桃香。春兴太癫狂,不顾残妆,红莲双瓣映波光
。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宝玉瞧着浸泡在水里的碧痕,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已抽采得浮沉不
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大木盆两边的椽上,而那淫亵的
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
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
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可惜宝玉不似贾蓉、贾蔷那两个有绝活的,精气又极旺盛,只抽添了近百下
,感觉碧痕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肉棒酥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
可以畅美的抽添,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
碧痕忽觉一点奇麻在幽深处的花心中央化开来,转眼便流荡至全身,想怎么
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心里又慌又麻,翻着美眸抽搐道:“我不
知怎么了…”宝玉哪能答她?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龟头压在她那点娇嫩
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宝玉美极,好不容易,
又享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子精华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
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
咬了一口,虽然疼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糊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
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
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
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
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