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