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满报社
六月的北京,天气已经热得吓人。
回来一个多月了,我和琳梵的关系果然若即若离了!
众目睽睽之下,不知道是彼此乏味了,还是顾忌环境,反正我们除了学习,工作,吃饭,到也没有什麽特别出格的事情。
有一天,报社突然整个大停电。问了供电局,说一时半会不可能修好。
我们记者部到是没有什麽特别的的关系,可是编辑部可就受不了了∶12个版报纸都等着出呢,明早就要都送到邮局!
几个总编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别的报社去干活。
一会的工夫,几辆汽车开走了,一时间,报社里面空空荡荡,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我没有什麽事情,到阅览室去查资料,回来的时候,门却推不开了。
'奇怪,我记得没有锁门呀!'当我用钥匙打开进来纳闷时,忽然背後有一双手伸过来 住了眼睛。我吓了一跳,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琳梵,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的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哈尔滨。我舌头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含住她调皮的舌头。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好长时间没有亲热,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隔着单薄的上衣,我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写字台上。看着她白纱衣内起伏的胸脯,我的手忍不住伸了上去。
'啪!'她打落了我的手∶'该死,等一会有人进来怎麽办?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
虽然这麽说,娇羞的琳梵手却慢慢从我肩上的领口滑到了乳头捏弄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娇羞和淫荡哪一个更是真实的她!
她知道乳头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会的工夫我的下面就搭起了帐篷!
'你看怎麽办吧,是不是慰劳一下它?'我坏坏的看着立起来的肉棒∶'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亲近了,它可想喝你的水了!'
琳梵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小坏蛋!我可不是你老婆,找她去。'
琳梵想要下来走,可是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把门锁上。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样的表情更令我倾倒!
我把她压在椅子上,隔着衣服狠狠的捏弄着她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就变成了哼哼唧呻吟声。
虽然在办公室里有点紧张,可我忍不住拉上裙子,看到白色乳罩下面两快诱人的趐胸。滑到背後的手怎麽也解不开挂钩,就从前面的乳罩下直奔乳头摸去。
'该死,这麽笨,连胸罩都摘不下来。'琳梵可能是心痛那个华歌尔的真丝胸罩,自己脱了下来。
空挂着的乳罩什麽也掩不住了,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两个红樱桃般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或许是奶过孩子的原故,沉甸甸的白白的大乳看起来有一点点下垂。
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我的手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脸埋入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琳梵的双手抓住我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那只手,像是要推开,又像似在往下引导。我从来就往好的想,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手在内裤边缘触摸到了几根阴毛,琳梵的身子震了一震,脸变成了桃红色,身体也更热了起来。穿过内裤是光滑多毛而且温软滋润的大小阴唇,我在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你脱光衣服让我看看吧?'
琳梵无限娇羞地软软依在我身∶'你┅┅不怕来人┅┅'
'可以吗?'我再一次请求是否能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都这样了,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我们互相解开衣服,身躯一丝不挂地裸呈着。她的身体和脸孔竟是那麽的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日光下,有一种慑人气息的迷人。
我把一丝不挂的肉体放在办公桌上,拨开遮住双峰以及下体的手,嘴唇贴在了樱桃上,抬眼看着她。
琳梵後仰靠在墙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遮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生过孩子的小腹依旧平坦,一片浓黑的阴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还闪着点点亮光。
我在心中狂叫一声,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挺直的'小弟弟'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臀肉,狂暴地使两处耻部能更加靠紧。
她大腿细嫩的皮肤紧夹着上下摩擦我的龟头。我将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全身压上去。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忘记了爱抚,只想疯狂地在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琳梵的阴户抽搐的抖动了一会儿,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
我的抽送十分卖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阴唇,肉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性爱交响曲。
' ┅┅ ┅┅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琳梵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体内分泌的润滑液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流淌在她的胸部上。琳梵也把我紧紧搂住,两团软肉温暖着我的胸膛;水蛇似的细腰,蠕动地配合捧着我的抽插。
阴户使劲地吮吸着阴茎,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狂烈地在我怀里颠簸,乳尖硬硬的顶在我的身上,仰天的樱桃小嘴半张半合,两只小手死扣着我的後背∶'我受不了了┅┅'
我上面吸着她的舌头,手里攥紧她的乳房,底下' '着她的' ',飘飘欲仙。
愈缩愈紧的肉壁,刺激着龟头达到了性爱的顶峰。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眼睛一黑,我在她湿滑的洞壁深处强烈喷射。
闸门打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地涨满我的大脑。随着每一股的喷发,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琳梵紧紧地搂住我,享受着体内阴茎一跳一跳喷射精液的乐趣。
粗硬的阴茎终於安静下来,可是阴道还一松一紧地吮吸着龟头,好像要榨乾最後一滴精液。
这才是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征服了琳梵!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爬了起来,一些浓稠的精液倒流下来,滴在我的阴毛上,也挂在了她的阴毛上。
高潮过後,拍拍她的脸颊说∶'我不行了,你还要吗?'
琳梵香汗淋漓地喘息的摇头。我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推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琳梵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把玩我的乳头。
'我还以为你回来就不理我了呢┅┅'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对着我的耳边∶'怎麽会呀?'
我顿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我听说过你的过去,以为我只是一个你证明自己魅力的对象。反正漂亮的女人都是这样,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
'那你呢?'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反问道∶'是不是也一样?'
琳梵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也许,可是你带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听了我的话,琳梵愣了一下,像是失神一般地望向窗外,然後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也好,我们就这个样子,不要有什麽奢望,更好!'琳梵轻叹了一声。
我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再问。以快乐开始,以不愉快告终。这是不是我们的未来?
有了第一次,下面的就不可收拾。我们总能找到空闲,在办公室里面渡过短暂的又充满心跳的销魂时分!
七月的一天,首都青年编辑记者协会的王秘书长给我送来了活动的票。参加这麽多年,我只是参加过21世纪饭店和贵友大厦刚开业时候的两次活动,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後来,各种活动越来越多,也就没有时间去凑热闹。
拿着这些票,我突然想到为什麽不和琳梵一块去呢?我们在北京很难一块活动的!既然做了决定,我就把所有的票都扣了下来,省得碰到别人尴尬!
这一次活动是在赛克赛斯俱乐部举行的,我到的时候琳梵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她今天穿的是迷你短裤,上套一件短的露腰的粉色Theme体恤,充满了青春活力。
'那麽着急?'我揶揄着她。
'没正经!'她的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微笑。
看看没有报社的人,同行的朋友却不少。彼此寒暄几句,各自消失了。
今天我是下定决心要和琳梵单独温存一番的,找了个空档,就在黑暗处坐了下来。旁边的服务生给我们送来了水果饮料和点心。当时,我还真有点饿了,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吃了点心後,老王的讲话也已经完了。接下来是俱乐部经理的一番介绍,无非是很荣幸接待我们,希望今後能够举办更多的新闻界活动。
接下来,是自由参观和娱乐活动。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既然整个俱乐部只有我们百十号人,那空间就太宽裕了!
在歌舞厅,我拉着琳梵来到一了个包间,锁上门。里面的音响显然比大厅的差多了,可是点点烛光,却透出无限的温馨。依偎在沙发上,我们俩轻歌吟唱,也聆听着外面大厅里面传来的歌声。
一会儿,我搭在肩上的手很快滑落下来揉捏乳房,另一只手钻进体恤并将乳罩向上拉开,握住那跳跃而出的丰满雪白的乳房。
琳梵没有抗拒,小手触摸着耸立在拉链口的硬梆梆的'小弟弟'。
琳梵好像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腿,我的手顺势插入潮湿的内裤中揉摸,在耳傍温柔地说∶'裤子都湿透了,水今天好多呀!'说着,便扯着琳梵的内外裤往下拉。
琳梵的脸滚烫,挣扎了一会,就温顺地伸直腿,让我把短裤脱了。我又揭去奶罩,她全身裸露地靠在我的面前。
琳梵双腿叉开坐在我身上,我的手指不时地挖进了肉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琳梵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我插在洞里的手指,把肉棍往洞里塞。
我也兴奋了∶'等我脱了裤子。'
裤子腿下,琳梵叉开腿,一把抓住肉棍对准刚刚用手指挖的张开嘴的洞口坐了下去,一起一落轻摇慢动。
她拉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揉搓着阴蒂。淫水顺着我的肉棍直流而下沾满了阴毛。她的俏脸微红,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肉洞在变宽,喘气在加粗,动作在变缓。她累了!我心疼的让她躺下来,用一个垫子高高垫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由於沙发矮,动作不是很不便利。
琳梵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全身汗淋淋的,不断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小弟弟'被夹得越来越紧,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刺激!
我的身体最後机械的撞击,强有力的热浆直射她的洞内最深处。
我们趴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慢慢的被挤了出来。外面飘来阵阵歌声,伴着我们安静的休息!
我恢复了精神,起身要吻琳梵的阴部,'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琳梵有点着急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按到在沙发上,我趴在她身傍轻轻地说∶'亲一会儿就好,不然怎麽对得起你!'
'只是亲亲,不许再要!'
我笑了笑∶'你高估我了,就是你拉我来,都无法硬起来!'
她自然地叉开双腿,两片肥厚的阴唇开启,混合的黏液慢慢的滴下。我用嘴唇夹着大小阴唇,舌头伸进了洞里,琳梵兴奋起来,水又开始流了出来。舌尖舔到小便的地方时,琳梵用手指着阴蒂,抬起屁股去迎合舔动。
我一边舔着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琳梵的隧道里∶'你的洞好有弹性,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别的舒服。'
琳梵试着问我∶'你太太不是这样吗?'
我说∶'她和你不一样。'
'这个时候男人都说好听的!'
'还有谁说过?'
琳梵没有再说,身体开始剧烈扭动。
我忍不住了说∶'弄两分钟,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你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琳梵已经没有力气反对了。
我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琳梵的肉洞门口,让她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勉强地插了进去。
'是你说的,只弄两分钟。'
'好,两分钟,你数120下。'
琳梵开始很认真地数着∶'1,2,┅┅'
'你数得太快了,不算。'我赖帐了。
琳梵笑了笑∶'好吧,让你白搞了这麽多下了,我从头再来。'
'1┅┅2┅┅'
'小弟弟'在她数数刺激下完全硬了起来,狂抽猛插,人肉隧道里的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我喘着粗气问∶'你┅┅你怎麽不数了?'
琳梵紧紧地抱住我,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着我的动作,颤抖得哪里还能回答。
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机械地抽动,我们同时泄了!
过了好一会,琳梵抬起头温柔地吻了我一下∶谢谢'两分钟'的快感享受。
看着满脸桃红的琳梵,我心里感到无比的爱怜,触玩弄着她纤细的乳头,脸贴在她的头旁边忍不住问道∶'喜欢我吗?'
'嗯┅┅'
'真的喜欢吗?'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还是'嗯┅┅'
'这个┅┅你┅┅爱我吗?'我还是没有满足。
琳梵还是陶醉在事後的温存里,始终闭着双眼,显现出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有用'爱'字。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怅惘,没有再坚持问。都是结婚的人,问这一切,又能怎麽样!
我们悄悄的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就像我们悄悄的来!
接下来的抗洪抢险的报道让我的情爱进一步的升华。
1998年的夏天,报社的领导并没有认识到这次洪水的严重。直到总理出现在一线,报社才匆忙的组成了有我和琳梵等人参加的报道组。
很可惜,我去的江西而她去的湖北。临走的时候,我们多少有一点伤感,毕竟没有分离过那麽长时间。
记者平时的日子很好过,可是真到了这种情况还是非常的辛苦!蚊叮虫咬,吃睡难保不用说了,就是女同志上厕所,都只能在露天。
我参加过抗洪报道,所以还好。可是琳梵却吃了不少苦。我怕平时娇滴滴的她挺不下来,每天都和她手机联系,支持着她。
我们有着说不完的情话,好像热恋中的情侣。我想我们真的陷了进去,至少我是这样。
在前线她学会了坚强,每一次叮嘱我的都是当心安全。有的时候,我们通完了电话,望着洞庭湖上满眼的星空,泪水就开始涌动。
不知为什麽,在这里,我最想的不是家中的妻子!这一次的分离,让我们知道了彼此的重要!
漫长的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先回到了报社。知道琳梵第二天下午飞机才到,我就回家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醒来一看表,已经快12点了,我吃了两口饭就开车到了报社,琳梵还没有到!
我汇报完了这次采访,接她的车子才徐徐回到报社。知道她也得交代一下,我就在办公室里默默的等候,惟恐怕错过了她的到来。
终於出现了∶身穿件粉色的短衣,下着牛仔裤,黝黑的面庞,一双胶鞋,一脸疲惫!
撞上门,我把她深情的搂在怀里,久久吻在一起不放松。
後来,我把她高高的举起,在她那满是汗渍的胸口拱了起来。琳梵的喘息越来越粗,我把她放下,迅速的揭开了她的裤扣,往下扒去。
她後悔送上门来∶'不要,现在,辛历!'在她去拉裤子的时候,我的手开始解衫扣了,一粒、两粒,拉开了她的衫襟。
她伸手阻拦,我的手又回到下面,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撸到了大腿上,露出浓密的阴毛。
她的左阻右挡,更激发了我蠢蠢欲动情欲。容不得她埋怨,我就狠狠的撞得她只能手扶着桌子了。
我在乳房和阴道摸弄,看着她开始娇喘,掏出湿淋淋的手指∶'怎麽刚回来小穴就这麽湿?想要我了?!'
琳梵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粉拳没有节奏地捶打着我∶'不要你!小坏蛋!'
我当然不理她的抗议,毛手毛脚地解开她的上衣,然後把裤头褪到脚底。
琳梵已经被剥光了,娇嫩的身体晒得黝黑,敏感的三角地带反而显得欲发的白净。
晶莹的臀部靠在玻璃板上,冰的琳梵'啊'一声。叫声吓了我一跳,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裤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进入了,娇躯摇晃不已,双乳随着冲击振动着。我觉得不太过瘾,索性高高举起她的腿放在桌上,可以轻易地顶到阴道尽头,看着她打颤。
'要是有人来┅┅'
'那就快点让我射吧!要是别人看到就麻烦了。'
琳梵原本就容易高潮,结结实实地挨 而没有逃避的空间,更显得骚劲十足了。淫欲的爱液一股股喷发涌出,缓缓地滴落。
'好了?'当我累得停止了动作,她才无力地问着。
我摇头∶'你觉得呢?'
'没有,好像没有射呀!'
'我没有劲了,怎麽办?!'
她知道我在使坏,想要出来可是又被我紧紧的抱住。
看我坏嘻嘻地笑着,她只好两手撑着墙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好吧,我让你舒服!'她的身体开始主动摇动。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浑圆的美臀,不急着插动。
'你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你┅┅'
没等琳梵骂人,下面鸡巴已经开始发言。我玩弄着滑不留手的鼓胀乳房,趴在她的美胸上一寸一寸地吻着,耳朵听着娇媚的呜咽呻吟。
琳梵发了狠劲,扭臀夹阴也够我受的。看她上半身秀发凌乱,下半身迎凑淫乱,我狠狠地又插了一阵,痛快地射精了。
琳梵靠在墙上娇喘,我舔舔擦擦,把她弄了个乾净∶'帮你穿上裤子?'
她还在生气的摇头,指着从嘴里掉到身上的裤头∶'都这样了,怎麽穿?'
我从衣柜里拿了刚买的华歌尔内裤,看得她呆了,只好半闭着眼睛,顺着举脚了。
'老公知道你今天到吗?'休息了一会我问道。
'我告诉他明天回来!'说话的时候,琳梵刚刚恢复原色的小脸,又变得通红了。
'早有准备?哈,我们想到一块了!'我笑了∶'我在亚洲大酒店定了一个房间!'
琳梵收拾了行李去饭店了。
看看没有心思处理稿件,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今天晚上赶稿子不回去了,就也杀奔了饭店!
我们在酒店一楼船坞吃的饭。与其说是吃饭,更不如说我们是在这里享受,享受那份都市里少有的的浪漫轻松。摇曳的灯光,点点的渔火,彷佛把我们带到了遥远的浪漫。
跟琳梵在一起,有时候会让你欲火中烧,有时候又让你恬静淡雅,不仅忘记了世事的繁杂,也没有了蠢蠢的冲动。
在暗淡的灯光下,坐在摇动的船上,我们倾诉两个星期的分别--不,好像是两个月或者是两年!我们是彼此的静静听众,相互分享着相聚的兴奋与激动。跟琳梵聊天的感觉是不用隐藏什麽,欢喜忧愁与苦痛,自自然然,全无压力地流露。那种亲密感能使人卸下面具,直道心中的种种哀乐。
灯光映照她的俏脸,欢颜依旧。话说倦了,我们就开始对望,好像要把对方刻在心里。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为我们的重逢,也为心中的一片空朦。
世界在这里变得清楚而单纯,让你感觉活的很快乐。而真正的世界呢?其中固然有许多惊喜,但更多的是失落。我们终究要离开虚幻的世界,回到了真实的卧房。
到了房间,我原始的冲动又占了上峰,一把抱住了琳梵!
'去,我先洗一下吧。那麽长时间没有好好洗澡了。'琳梵的手抗拒着。
'我们俩鸳鸯浴吧!'
'去你的!我没有和人家一块洗澡的习惯。'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头根。
不能勉强,看着她走进了浴室。打开电视,可是里面的水声更加让我心动。
'琳梵。'我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嗯?'她没有注意。
'这水够不够热?'
'嗯。'她懒洋洋地回答着。
'会不会太烫?'
她还是没有回头∶'不会。'
突然间她发现了情况∶'你怎麽进来了?放开我!'
我两手往前,已经滑到了那对美乳,她立刻软倒池盆。
'舒不舒服?'
'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放呀!'
'讨厌,很舒服!可以了吧?'
'很舒服我们就一块洗吧!'
看到已经不可能改变,她也就放弃了抵抗。
浴室里的她可乖多了,我们互相冲洗全身,我洗她的双乳,她洗我的阴茎。洗着洗着,她的奶头硬了,我'小弟弟'也跃跃欲试。
'别着急了,洗乾净了,要含可以含了。'我嘲笑着。
'谁着急了?!你的东西那麽硬才着急了呢!'
还说什麽?行动是最好的表示。我低下头在唇上深情一吻,又把头埋到趐胸吮吸乳尖,琳梵怕痒的扶起我的头。
我望着她说∶'吻你下面好吗?'
琳梵羞得闭上眼睛说∶'不好,太痒了!'
我的头已经钻入两条嫩白的大腿中间,嘴唇贴在挂满水珠的细嫩阴户上美美一吻,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弄。琳梵两条粉腿忍不住颤动地将我的头夹住。
我用手指轻轻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舌头舔着琳梵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琳梵怕痒地把小脚缩走了。我捧起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琳梵也热情地伸出舌头和我的舌头交剪着。
过了一会儿,我又去吮吸琳梵的奶头,琳梵怕痒地推开我的头说道∶'太难受了!我吻你下面吧!'
'好,好!'我高兴的一口答应她道。
琳梵张开小嘴,一口叼着我那硬硬的阴茎,接着便像吃雪糕一样,用嘴唇吮我的龟头,两个小手抚弄着我的乳头。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琳梵为我的第一次口交的快感。琳梵一面吞吐着我的阴茎,一面还用好奇地用眼睛望着我的表情。
肉贴着肉,新的冲动怎能控制?我抱娇躯回到床 上,从她软软的屁股底下伸手进去,开始对她毛手毛脚。
她打了我的手一下∶'慢一点吧,没有情趣!'
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她,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说道∶'别跟我说你不想要这个!'
她红着脸,连忙抬起头来辩解∶'我没有那麽虚伪,当然想要!'
我大笑起来∶'原来你是 里发痒了!'
她露出半张脸∶'讨厌!你乱说!真难听!'她的脸色变的像一个红苹果。
我抬高她的两腿架在肩上,硬硬的'小弟弟'刺入湿淋淋的肉穴。
'嗯!'我先狠狠地插她几下。
'嗯!嗯!嗯!'然後是慢慢的 她的 。
'哦┅┅哦┅┅哦┅┅'这一次她的叫床声音和以往不同。
我突然停了下来,'嗯?'她感觉到我停下来了,睁开眼睛看着我。
'特别舒服吗?'
她脸一红∶'小别胜新婚嘛!'
'你没有他乡遇故知吗?'我调笑道。
'小坏蛋!胡说八道。'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娇羞。
我把琳梵的腿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阴户被大大地分开,塞了整根鸡巴进去,可是没有马上运动。
'挑起了人家的欲望,你又不动,太坏了!'
'还不叫点好听的?'
'小坏蛋!'
一看不说好听的,我伸手捻着她高高翘起的乳头,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我的肉棒,屁股也摇了起来。
'讨厌!好辛历,快┅┅快点┅┅'
听了这话,实际上早忍不住的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双手也使劲抓着鼓鼓的奶子。她不但没有痛苦,还露出了夸张的舒服表情,激动得用力掐着我的背。
'喂喂!很痛呀!'
'你活该!'
她看来很想继续让我皮肉受苦。一会,我的汗下来了,她抓我的手也开始打滑。没有了寄托,她的手开始紧紧的拽住被子,宣泄肉体的快感。
我狠狠地 着她的嫩穴,进进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腾。琳梵猛的抱紧了我,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啼,一阵阵滚烫的液体涌向龟头,她也软了下来。
我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丢盔卸甲,反倒是她还有力气细语呢喃∶'真好!太舒服了!'
精泄了, 又 得累了,躺在床上又聊了一下会儿後,琳梵沉沉睡去。我知道,她太疲劳了,可是我还为刚的激情辗转难眠。
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的情欲。虽然'小弟弟'在刚刚的激情中已丢盔弃甲,现正柔顺的蜷曲着,但我知道,对肉体的欲求会让它很快重振雄风。
我翻身抱紧琳梵,吸吮她的体味及发香。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三个钟头过去了,我依旧失眠。遂翻过身去┅┅挨紧了琳梵,慢慢将她睡衣上卷,露出了柔软而可盈握的雪白双峰。我玩弄着乳尖,轻夹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应似的缓缓变硬。我又伸手而下,拨弄着卷曲柔软的耻毛,轻抚着她的密处,竟感到微微润湿。
她仍闭眼睡着,呼吸均匀┅┅我不禁轻吻着她的脸、唇┅┅并以小弟弟轻轻摩娑着她的阴门┅┅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睁开了双眼,表情似笑非笑。双唇微张,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她配合我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琳梵┅┅'我轻轻呼唤着。
'嗯┅┅'她喘息着,又好似在压抑着什麽。她神情娇艳如花,一个几乎小的听不到的声音说∶'小┅┅坏蛋!'
'小弟弟'好像接到行动命令似的,对桃花源展开了攻势。我激动地操纵着阴茎,激烈地进出她的宫殿┅┅她也放浪地呻吟,大口喘气,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味道。
我抱着她坐起,她的双腿就环跨着我的腰,猛地上下摇摆┅┅两具交缠的肉体似乎再难分彼此┅┅肢体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浊重的喘息声┅┅在这情欲的夜。
凌晨醒来,琳梵的阴唇还仍然衔着我那软了的阴茎。我爱怜地搂紧了琳梵,无意中把她也搞醒了。琳梵睁开惺忪的睡眼儿,柔情地望着我,底下的小肉洞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像是小孩子吃奶似地吮吸着我的阴茎,弄得我禁不住意马心猿,肉棍儿又粗硬起来,涨满了小肉洞。
我又想趴上去抽送,她温柔地阻止我∶'你昨夜太辛苦了,我们还是搂抱躺着说话好了。'
我听了话,便不再动,一面玩摸琳梵的乳房,一面听她那面抗洪的事情。
一会儿,情欲还是忍不住了,搂紧了温香而赤裸裸的肉体,嘴唇贴着她的香腮深情的一吻,琳梵也柔情紧依地在我的臂弯。
忍不住的阴茎在小肉洞里抽动,琳梵被我弄得动情而渐入佳景,紧凑小肉洞分泌出来的津液和我昨晚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肉棍儿流畅地出出入入,又糊里糊涂地射精了。
琳梵又哼又喘地接受了我对她第三次的奸淫,然後与我再次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