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上)
虽然一无所获而憋了一肚子气,但游戏还是得继续。这次空手而归被扣了九成的积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买什么东西,只能用原来的装备再顶一回,艰苦奋战了。
上一次折腾得够呛,浑身实在累,结果我休息了两天之后才重新进入游戏。
“金大侠保佑,这次千万可别给我出太大的难题!要是这次再空手而归,就得GAME OVER了……”我暗暗祈祷。上一回吃了大亏,再也不敢托大,这可是人跟机器斗!
“飞雪连天射白鹿!”我暗叫一声,眼前一片迷朦,第五次进入游戏。
甫定下神来,只觉四周一片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奶奶的,该不会又跑去冰火岛之类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过看来不象在海岛,因为所在之处是一个小镇。举头望去,镇的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一望无涯,倒似是在深山里。我抱着双肩,在街中索索而行,这小镇上人并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裘衣,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自是习以为常,不作理会。只是这儿天气这么冷,实在冻得难受,我不禁又咒起游戏公司来:“我操他娘的!起码也得先警告一下气温情况嘛,教我好带件大衣来玩游戏!”况且这鬼地方不止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不多,间而有一两家小食店买着一些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饼食。我摸摸口袋,好在还有几两银子,可以捱得几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说,我于是信步而行,不料这实在是个小地方,走到脚都累了,一家卖衣服的店也没找到。
身体一累,呼吸更加困难,胸口闷得慌,这地方的空气实在是稀薄得很。“莫不成还是在什么高原上?黄土高原?云贵高原?该不会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着。
驻足之处正是一家客栈的门口。我寻思还是先找个地方下脚再说,于是拖着步伐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大汉,他一见我,便走上来推推攘攘:“滚开滚开!到别处讨饭去!”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推了出门,摔了个狗吃屎。
“他妈的,他们当我是乞丐!”我气往上涌,跳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却是已给磨出血来。自出世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可知我这身衣服虽然不足御寒,但还算光鲜,没想到竟然被当成破衣。我虽是暴跳如雷,但那家伙体壮如牛,却又不敢再上前讨打。无可奈何之下,颓然坐到门外路阶上,不由一阵心酸,竟滴下几滴泪来。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街角转过十数骑,骑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剑的,明显是江湖中人。当先一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黄衣少年,神采飞扬,骑着一匹高骏的黄马,马颈上系了一串黄金鸾铃,一路叮叮当当而来,甚是清脆动听。
那少年在客栈前勒住马,回头喊道:“这儿有间客栈,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们回应,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口。后面众人见他下马,也不答话,纷纷停了下来。刚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汉忙从店里奔出,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呦喝着店中伙计出来牵马。瞬间十数匹马都被牵入后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黄衣少年独自站在门外,向后凝望着。
我一见这人的装束和马匹,脑中急转几下,想起一个人来。只是情况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确定。于是仍旧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黄衣少年的动止。
果然过不多时,街角又响起马蹄声,一名白衣少女独自骑马缓缓走来。黄衣少年一见,忙奔上前去,牵了少女的马走了过来。我定睛看时,那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脸色微黑,长相十分俏丽,只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小两口吵架了!”我想。
马一到客栈,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马,一言不发走了进去。黄衣少年忙将马交给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并不理他,只顾着低头走路。
我见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现下的情况,不管如何这间客栈是住定了的,于是站起身来,跟着走进。刚才那大汉作势又要来拦,我摸出一两银子,拍在他手中,头也不回,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那人见了银子,脸色自是大变,跑上来陪笑道歉。我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专心注意黄衣少年一伙的动静。
白衣少女坐在一张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问暖,少女只是不理。那少年吃了没趣,仍是唠叨不休,少女却只当没听见。黄衣少年越说越急,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给那小淫僧给迷住了?”呼呼喘着气。少女一听,面色大变,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来。那少年急得团团转,却是没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个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淫,又跟小淫僧胡混得荡妇似的。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少女跳了起来,哭道:“你这坏人,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急得直跳脚,泪流不止。但却是没人信她,都只是静坐喝酒吃肉。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侠的女儿,我们才不想说得这么难听,难道花大侠还冤枉你不成?你的丑态都给人看在眼里了!”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怔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给人冤枉倒也罢了,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唐突佳人……”我心中不禁恼这帮家伙实在太也过分。
我心下明白这少女一定是水笙了,那黄衣少年是她的表哥汪啸风,那中年汉子自是那厚颜无耻的花铁干无疑。“怪不得怪不得,这儿是藏边,果真是在青藏高原上!”我想。
花铁干先前的丑态都给水笙看在眼里,出得谷来马上就先下手为强。他既无耻于前,现下说慌时倒也并不脸红。只可怜水笙口才既不及他,许多话也羞于说出口,被这家伙一阵诬蔑,只能干巴巴地回击两句。无奈群豪心中早已认定水笙落在血刀老祖手里,决无幸理,谁信她居然真的没有失身?当下对花铁干深信不疑。水笙百口莫辨,凄苦之极,每日只是垂泪默言。
那帮人犹自不放过她,见有人带头起哄,当下不再客气。又有人道:“哈哈,那花大侠岂不是看过水姑娘的身子啦?怎么样,长得白不白?嫩不嫩啊?哈哈……”众人一阵狂笑,说话再无禁忌,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于是有人开始高声猜想起血刀老祖和小淫僧是如何同时奸淫她的,其机巧花样百出,显然是个中老手;又有人佩服水姑娘在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居然也没有冻坏,仰慕之色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当场向水姑娘讨要防寒良方……花铁干只是微笑不语,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水笙气得浑身战抖,面色青白,颤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汪啸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怒,突然转过身去,“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水笙一记耳光。
水笙“嘤”的一声哭,捂面掉头便朝楼上奔去。汪啸风一掌既出,大概又感心疼,呆了一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追了上去。
我关心水笙的动向,悄悄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跟了上去。
却见水笙奔了上楼,踢开其中一间客房的房门,冲了进去,扑到床上搂着枕头大哭不休。汪啸风正待跟进去,一名店小二拦住了他:“客倌,这房您老还没……”汪啸风心神不宁,没心思跟他罗嗦,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看也不看丢给店小二:“这房我要了!”冲了进房,将门关上。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窃笑起来。那么大锭的银子,我看少说也有二十两,那店小二横财上门,自是欢天喜地而去。我忙追上他,指一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道:“给我开这一间。”给了他一两银子。那小子心情甚佳,满面堆笑地请我入房,也不计较我这一两银子比刚才那位豪客也少太多了。其实开一间客房一两银子已是足足有余,他得了便宜,自也不来罗唣。
我关上房门,附耳墙壁。此间客栈地处穷乡僻野,设施十分简陋,房间之间只用木板隔开,从壁缝上甚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那边只传来水笙的哭声,汪啸风搓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付焦急模样。等了好一会,汪啸风方道:“好了好了,表妹,我不信他们就是。别哭了!”水笙哭道:“你口里说不信,可是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吗?你说!你说!”
汪啸风陪笑道:“我知道表妹不是的,别哭了,啊?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信你就是了。”水笙哭道:“你不信,你不信为什么打我?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又是一阵大哭。
汪啸风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们……他们说得那么难听,我……我心里难受嘛……我……我一急上来……总之是我不对啦!别哭了。”水笙抹抹眼泪,道:“你说的好听,就知道哄我,可是你心里还是看不起我。在他们的眼里,我都不是人了,你还这样对我!”
汪啸风叹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那……那老淫僧是个有名的淫贼,这不能怪你的,我明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是颇为深明大义的,他说完之后坐到水笙身边,抬着头微微笑着,轻抚她的肩头。
孰料水笙竟不领情,呆了一呆,忽又扑在床上,哭得更是大声。汪啸风莫名其妙,只感动辄得咎,颇为尴尬,勉强措辞温言安慰,水笙只是不理。
汪啸风说了大半天的好话,没得到一丝回应,十分没趣,怏怏站起身来,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将地板踏得吱吱直响。
我在隔壁看得甚是无聊,水笙的哭声忽大忽小,哭得十分伤心,汪啸风束手无策。转眼间天色渐昏,汪啸风招呼店家点了灯,抱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
又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呼叫:“汪少侠,出来喝酒啦!理那不要脸的小婊子干嘛?”汪啸风面色微变,却又听有人叫道:“人家小两口正在里面温存着呢,你小子吵什么吵?那小浪蹄子没了小淫僧,不找咱们汪少侠发浪,难道还找你么?哈哈!”另外那人抬杠道:“找我不行吗?或许她早就看上我啦,今晚就来找我自动献身呢!你在一边眼红着去吧!”于是众人齐声起哄,乱作一团。又有人大笑道:“人家大姑娘要是耐不住寂寞,说不定还得我们轮流给她解解闷呢,哈哈!怎么样,咱们排排队,今天是汪少侠,明天嘛,就花大侠如何?不用急,人人有份!”
汪啸风听得火冒三丈,提剑一把抢出门去,红着眼喝道:“说够了没有?闭上你们的狗嘴!”刹那间那些胡言乱语倒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犹自嘻笑不休。汪啸风气得呼呼直喘气,却是莫之奈何,突然大喝一声,掉头又走进房里。外面自是哄笑声又响成一片。
汪啸风一屁股重重坐到长凳上,双手急擂着桌面,将桌子的油灯震得直晃。水笙渐渐止住啼哭,默默望着他。汪啸风突然跳起身来,叫道:“你听听,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玲珑双侠,嘿嘿!玲珑双侠!现在一个是小荡妇,一个是戴绿帽子的龟公!”水笙冷冷说道:“只要问心无愧,何必理别人怎么看?”汪啸风怒道:“问心无愧?你倒阔达,你能问心无愧,可是我呢?我呢?”水笙掉过头去,又轻轻抽泣起来,汪啸风空自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发泄,只气得又在房里团团转起来。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喧哗声渐渐停下,大概群豪也闹够了,各自入房休息了。水笙轻声道:“表哥……”汪啸风不理,只顾着生气。水笙站起身来,除下厚厚的外衣,走到桌子旁坐下。汪啸风怔怔地望着她。我隔着壁缝望过去,只见水笙双眼哭得红肿,幽怨的眼神更是楚楚动人,她雪白的粉脸在灯光摇曳下,更显凄楚迷人。我呆呆地看着,下面的玩意儿渐渐地开始有感觉了。
只见水笙慢慢捋起左臂的袖子,露出粉藕般的玉臂。汪啸风不明所以,只是呆呆地看着。倒是我却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了……
果然袖子捋到上臂,露出上臂上面一个红点。“表哥,你看见了吗?我还是你以前的表妹。”水笙轻轻说道。
汪啸风呆了一呆,突然跳起身来,双手一把抓住水笙裸露出来的手臂。
“啊哟!”水笙痛得叫了一声。汪啸风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手指轻轻抚着那个红点,脸上早已是笑逐颜开,连声道:“你的守宫砂还在,你没有被沾污,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由手舞足蹈起来。
水笙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汪啸风欢喜了一阵,忽道:“我要去告诉他们!我要去告诉他们!”便向房外走去。水笙冷冷道:“要不要敲锣打鼓、颁发告示啊?”汪啸风一怔,脚步停了下来,挠挠头傻笑着:“是,是。”倒也不再出门,反而轻轻带上房门。
“你为什么高兴?”水笙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还是以前玲珑双侠啦!我没戴绿帽子!我没戴绿帽子!”汪啸风越想越是高兴,蹦蹦跳跳象个小孩子似的。过一会又道:“这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表妹你真行,那两个淫……”水笙愤然道:“我告诉过你狄大哥是个正人君子,但你们都不信我!”一扭身坐走回到床上坐下。汪啸风忙陪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水笙懒得理他,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汪啸风道:“好,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记得盖被子,别冻着了。”笑咪咪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明天我再告诉他们,我没戴绿帽子!嘿嘿!”走门时还回过头笑道:“好好睡啊,明天……嘻嘻!”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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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没情色场面,已是《金庸时空》的老习惯了,即每一回故事的上半部演述故事,下半部才可能进行那玩意儿J。
对于我来说,写《金庸时空》只是“随笔”,《玲珑孽怨》和《黑帮星闻》才是用心专注之所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系列型小说(金庸时空算半系列的吧)比较易于发挥,不用费用去铺张前因后果,还得兼顾结构等麻烦的因素。不过既然写了,自然会出全力的。写《金庸时空》的难处在于要照顾人物塑造要与原著吻合,情节要符合原著的发展路径。当然这比重新写人物要容易多啦,所以我也写得很轻松,呵呵J
自《金庸时空》第四回贴出至今已有颇长一段时间了,承蒙朋友们不断垂询,在此再表谢意。甚至还有两位朋友建议了一些人物和情节,非常有意思。其中的一部分我会考虑写入《金庸时空》的,至于构想太过离奇的另一部分,由于《金庸时空》的一个小原则是“情节要合乎原著的发展轨迹”,即是:即使发生《金庸时空》中这段故事之后,原著的情节仍然可以正常进行下去。当然由于人物被我插入了一段过节(而且通常是女主角被奸淫),当然会对该人物后面的故事(发生在原著里)有一定的影响,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我将努力将此影响减小到最小程度。
水笙是《金庸时空》中第一个登场的全书女主角,所以对她的刻划也比较细,颇费了一番力气(汪啸风的形象由于原著中比较薄弱,想象得多一点)。希望不会辱没了这个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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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下)
水笙却不就寝,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沿出神。我隔著壁缝看不真切,只听到隔壁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抽泣声。
又过了很久,估计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反正等到我闷极时,水笙的抽泣声越来越响,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他只关心自己的名声,他……他……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一会又呜咽著:“没人关心我,没有!没有……”忽然叫道:“爹……”又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之极,连我在隔壁也听得不禁心酸。但转头一想我此行的目标显然就是隔壁这个可怜的姑娘了,感觉又未免颇?怪异。
水笙又哭了一阵,突然跳起身来,叫道:“小二!小二!”时已三更,店小二大约也都睡了,过了好半晌,还没人应。我灵机一动,开门出外,果见整个客栈静悄悄一片,於是壮著胆子,敲敲水笙的房门,低声道:“姑娘有什?吩咐?”
水笙也不开门,只叫道:“拿酒来!拿酒来!”
我应声“是”。环顾四周,也不知店家跑哪去了,心道“这穷乡僻壤的人真不会做生意” 。来到大厅,走到柜台旁,果见一樽樽的东西摆在那儿。我辨明哪瓶是醋哪瓶是酒,拿了一个托盘,盛了两樽酒,想了一想,从怀里摸出春药,给两个樽中都下了一些,走回到水笙的房外 。
“姑娘,酒来了。”
门“咿”的一声开了,一个双眼哭得通红的美女就站在面前。她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在睡觉吧?连衣服还没换。进来吧。”我心中一跳,没穿店小二的装束居然也不被怀疑,真是万幸。慢慢跟著她走入房中,将托盘放到桌子上。
“姑娘请慢用!”我鞠了个躬,转身便欲退出。
不料水笙道:“你别走,陪我喝两杯!”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我暗叫一声苦,这酒可是加了料的!只得推托道:“这……这如何使得?这半夜三更的,小的在姑娘的房里,这个……这个不大方便……”
水笙瞪眼道:“我说不打紧就不打紧,来!”我苦著脸,道:“小的……小的真的不会喝酒。何况……何况这……这……这有损姑娘的清誉……”
水笙看了我一眼,突然摸出一大绽银子?过来,道:“我出钱请你陪我喝酒!
坐下!“我掂了掂那银子,起码有一、二十两,心道这江湖中人果然出手阔绰。推托不得 ,只是慢慢倚桌坐下。
水笙苦笑一下:“清誉?清誉?哈哈!”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光,指指另一杯,道:“喝呀!你……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不肯跟我坐在一起?”眼中又开始凝泪。
我忙道:“小的……小的怎?敢呢?姑娘这?说,小的实在担待不起呀……”
装出一付惶恐的样子来,手拿著酒杯,却不便饮。
水笙哈哈一笑,又倒了一杯酒,道:“嘿嘿,人人都当我是……当我是……”
眼泪直流下来,又是一口喝光一杯酒。我无可奈何,轻轻地舔了一下酒杯,温言道:“姑娘……”
水笙却不理我,自顾自地一杯又一杯地暴饮著,口里喃喃说著:“表哥……表哥……你要的只是你的面子,你怕我污了你汪少侠的名头……哈哈……要是……要是我……我真的给那个淫僧污辱了,你一定不会要我的……一定不会……“也不管有个生人坐在这儿,只管胡言乱语,半晌已有几分醉意了。
我眼直直地看著她,酒後的美女果然更是鲜艳动人。我道:“姑娘,这……”
水笙媚眼一瞥,笑笑指指我的酒杯,道:“喝……”突然抢了上来,拿著她自己的杯便往我口里灌。我不料她竟来这一招,一杯药酒冷不防已直穿入肚。我咳道:“姑娘……”想不到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此刻居然如此放荡起来。
水笙看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拿了酒樽,也不用杯子,便往自己口里便倒。
我肚里暗乐,心知今晚当可得逞。
水笙仰面张大了口,酒从她的脸上流下,沾著她的上衣都湿了,那樽酒立刻也已倒光。水笙嘻嘻笑著,顺手拿著另一樽,突然扑到我身上,格格笑道:“你也喝……”扳著我的头,将满满的一樽酒朝我口里便倒。
我骤然间美人入怀,一阵温香直扑入鼻,她柔软的身子直搔得我全身痒痒的。
酒正迎面倒下,我虽尽力避开,却也自喝了不少。怀里的水笙酒意大盛,双颊赤红,不停地扭来扭去,搔得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生怕她神智尚清,骤时间不敢胡来,轻轻地摇摇她的肩膀,道:“姑娘,姑娘……”水笙只是格格傻笑著,手里的酒樽掉到地上,一手揽著我的身子,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我低头看去,只见她脸上已红得不象话,醉态可掬,更是艳光照人。我轻轻抚著她的脸蛋,她将头轻轻一避,身子却扭著更是厉害。
此情此境,我却还如何按捺得住?何况刚才喝下去的春药也开始发作。我的肉棒已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煞是难受。
我情知水笙喝的酒更多,此刻只怕已是春水汜滥了。手掌慢慢下移,捂到她的胸口上,轻轻揉了一揉。水笙“唔”的一声,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身子微微一挺,迎了上来。
我心中大乐,低下头去,在水笙唇上轻轻一吻。不料她的反应比我还剧烈,竟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此刻力气竟是奇大,将我的头箍得动弹不得,香软的舌头率先侵入到我的口中。
我自然不会客气,一边跟她热吻著,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她宽衣解带。?那间她的上衣已给解开,只是一时还脱不下来。我也不去管它,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手径自伸入她的亵衣里面,一把握住她一只酥乳。
水笙身子轻轻一抖,双手搂得更紧,口里开始发出“呵呵”的叫声。她的乳房算不得太丰满,起码比起我上次干过的殷素素要小多了,小巧玲珑的,但滑腻非常,两只小小的乳头早已立了起来,我手指轻轻一捻,坚硬如铁。
我体内的药效开始扩展开来,欲火大盛,肉棒憋得难受之极,偏生脖子给她搂著紧实,挣脱不得,我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渐大,抓著水笙的乳房猛揉起来。水笙口里“啊啊”连声,已顾不上和我接吻了,但搂著我脖子的双手却还不肯放松。
我也顾不得那?多了,一把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便扯。好在水笙给我抱在怀里,脱她裤子倒不困难,顿时外裤连同内亵裤一同被扯到小腿上,露出细嫩的阴毛。
水笙的阴毛其实长得甚是稀疏,颜色浅黑,不过我也无心细赏,一拉下她的裤子,手掌立时便扑到她双腿之间。
手一触及水笙阴户,发现她那儿果然早已湿成一大片了。我手掌捂在她下阴上,中指循著肉缝大力地擦来擦去。水笙身子大震,下体一挺,“啊”的一声大叫。
我心中猛的一跳:“可别让汪啸风他们听到……”,动作骤时凝住。
水笙可顾不上这些,身体犹自不停乱扭著,“啊啊”大叫。好在外面好半晌也无声息,我欲火中烧,也不再顾虑许多,手掌在水笙阴部猛的一抓,将中指扣入肉缝之内。
水笙身子又是一震,双腿猛的一夹,这次倒没有大叫,只是咿咿呀呀地乱哼著。
我手指慢慢深入,只觉她的阴户将我的手指夹得密不透风,不过那儿淫水汜滥,滑腻之极 ,我手指很快就触到前面的阻碍。
“果然是处女……”我心道。手指抽回一些,在她的肉洞口一下一下轻轻抽送著。水落石出笙的淫叫声逐渐含糊起来,也不知在叫著什?,双腿紧紧地夹得我侵入她私处的手掌,害我在她肉洞中抽送的手指也难以动弹。我用力一挣,但她却夹得更紧,将我的手夹得隐隐作疼。我欲火上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向外猛拉,但也只能抽出少许,这女人的力气可著实不小 !我一急之下使出蛮力,手掌向外猛挣,手指也即将抽回她的肉洞口。不料此时她突然身子一翻,将身子迎了上来,双膝曲起夹著我的手臂,我猝不及防,手指向里一捅,没根而入。
我立知不对,未待她叫出声来,嘴巴忙紧紧封住她的小口。只见她眉头紧皱,口里呵呵连声,双腿乱蹬,将旁边一只椅子也踢翻了。我连忙抽回手掌一看,果然上面已沾上点点落红。
过了好半晌,水笙双腿才渐渐平静下来,大概是痛楚已减。而我的肉棒早已胀得难受之极了,双手一脱她的控制,立时将从膝弯处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两人一齐滚翻到床上。
我将水笙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丢在一旁,又将她还吊在小腿上的裤子蹬脱,分开她双腿,肉棒找准目标,一下猛地捅入。
水笙紧窄的肉洞中早已是湿得不象话,何况处女膜已破,我的肉棒一路高歌直进,直至没柄,也未碰上半点阻碍。
水笙“啊”的一声,环抱著我脖子的双手滑落,抓在我的肩膀上。她此刻的力气竟是奇大无比,将我的肩头捏著疼痛之极。好在这时我体内的欲火烧得热炽非常,肉棒一探对路,便没命地狂抽猛插起来,只盼快快解决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对这些许疼痛竟也有点麻木了。
水笙吃下的药远比我多,多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她一边猛扭著屁股,一边不停地哼哼著。她那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肉洞好象正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棒,那付浪样真令人难以联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清纯玉女,倒像是个久居青楼的淫妇。
我憋得紧绷的肉棒一找著发泄的路径,便已不可收拾地尽情感受著身下这美女鲜嫩的阴腔 ,每一下磨擦都带来一阵激淩的感觉。我还没试过这样疯狂的做爱,舒畅之极的肉棒毫无节律地一下下猛力出没在水笙的阴户中,我的双手用尽全力地猛揉著水笙的双乳……?那间外界的一切在我的脑中无影无踪了,除了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外,我的注意力突然之间已无暇他顾了。
懵懵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犹沈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拨之时,水笙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表哥……表哥……狄大哥真的没有碰过我……我只是你的……你的……你?什?不相信我?“粉脸绽红,鲜艳欲滴。她的屁股犹自不停地摇著摇著,眼角又开始浮现出几点泪花。
我倏然一惊,只感後背一冷,原来汗水已沾湿全身,湿漉漉地好不难受。我转头望向门外,门还是虚掩著,一切如常,心下方定。低头看胯下娇娃,俏目半闭,双眉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还是一般的艳丽可爱。一想到我的肉棒现在就正插在这美人的肉洞中,不禁大乐。
水笙淫药吃得甚多,兼之酒醉未醒,屁股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刚才这一惊,肉棒停了下来,她便扭著更是厉害,滑腻紧密的肉壁一下下地夹著我的肉棒,身子一顿一顿的,一付饥渴之极的模样。我开心一笑,双手轻轻揉著她细嫩的乳房,下身乾脆不动,听任她空自扭动著,却无法止渴。
水笙气喘吁吁,大约是肉洞里痒得厉害,连捏著我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用力捶著炕床。她屁股虽不停地用力扭动,但却是不得其法。於是水笙脸更红了,一付著急的模样,泪珠渐渐流出。我笑吟吟地看著她,双手轻轻捏著她两只小小的乳头,那儿早已硬得向上尖尖地直挺起来了。
水笙扭了一阵,大概是效果不佳吧,突然翻了个身,反而将我压在身下,骑在我身上,屁股便一下下自行上下顿起来。这下我可是更爽,刚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抽,腰也有点酸了,现在正好躺著享受这小美人的肉体,真是乐也无穷。
只是不料精神一松,没几下便把持不住,稀里哗啦地射了出来,精液混杂著水笙的淫水将床板弄湿了一大片。
水笙也感到她体内的玩意儿变了样,屁股向上一收,软了的阳具从她阴户中滑了出来。水笙用手一捏,摆弄了几下,毫无起色,突然“嘤”的一声哭,仰身躺下,两只手指伸到自己的阴户中,快速地抽了起来。
我喘一口气,坐了起来,刚才一阵温存,余韵未消,眼看著这美人儿在眼前表演手淫,不禁淫兴又生。於是爬到水笙身旁,一只手掌摸到她的胯下,两只手指找到她的阴核,轻轻一捏。水笙“嗯”的一声,正在手淫的手突然捏紧我的手掌。
我心领意会,中指扣入她的阴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整只手掌捂著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起来。水笙下身淫水又开始流出,腰部突然一挺,口里胡乱呻吟起来,一只小手已抓到我的阳具上面。
水笙的手细嫩之极,轻抚著我的阳具,感觉十分舒服。我乾脆低下头去,轻轻吻著她的奶头,手掌继续在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著。不多时,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又恢复战斗力了。
水笙手掌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哼了一哼,抓著肉棒向她阴户的方向拉去。我微微一笑,手掌从她阴部移到她的乳房之上,肉棒插入她阴户之内。水笙又是一声长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
可是我却按兵不动,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只是轻轻磨著,却不抽插。水笙难以满足,屁股扭得更猛。我暗笑著想:“可惜这儿没有摄影机,不然录了下来,明天这美人儿一看,保证打死也不相信这就是她自己!”呵呵一笑,双手抓起她两只脚踝,向上折著按在床上。水笙练武之人,身体柔纫性极佳,给我这将她身体折成两截,屁股朝天翘起,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我嘿嘿一笑,肉棒开始慢慢插抽起来。水笙呻吟连声,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叫得十分欢愉,下身猛涌而出的淫水将她自己的阴毛沾湿,一部分流向後面,流入她那向上敞开著的屁眼之中。
我抽插了一会,肉棒悄悄退了出来,向後轻轻抵在她的菊花口上。水笙充实的感觉一去,一声娇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口里含含糊糊呻吟著:“不要走……”我微微一笑,下身暗暗用力,将肉棒朝她的屁眼中插入。
水笙的後庭虽然被她自己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但未经人事,紧窄无比。我的肉棒不敢使猛力,一点一点地渐渐撑开菊花门,向里插进,只觉紧密的肉壁不停地收缩著,企图阻止这入侵的异物继续前进。好在里面已经湿得滑溜溜地,肉棒虽然进展困难,但仍能不停向前深入,倒是她後庭夹得太紧,而且一开一合地收缩著,正在将我的肉棒夹得极爽,巨大的快感汹涌而至,我就生怕就这?不一心会泄了出来,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肉棒终於没根进入水笙的後庭里面,水笙仍是呻吟连声,倒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我也生怕将她弄得太疼,一反抗起来我可不是敌手。於是将肉棒插入之後,低头亲亲她小嘴,一边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等到觉得她後庭的肉壁不再那?
紧张时,才慢慢抽动起来。
但水笙似乎已忘了“挣扎”这一回事,只是本能地扭动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时不时还叫了几声“表哥”,只怕她在梦里已跟她的表哥有肌肤之亲啦,只当现在又在梦中。我暗暗好笑,肉棒更不客气,渐渐加大了力度,将她菊花口的嫩肉插得一翻一翻地……
第二炮精液注入了水笙的直肠,我也累得不象话了。窗外依然星光闪烁,离天亮还早,但我已无力再战了。心想这妞儿既已上手,慢慢不愁没机会。当下拉了被子盖在她已一塌糊涂的胴体上,悄悄退出门去。当我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仍是午夜时分。那经我滋润过的小美人儿还在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本来我也不敢轻易睡去,生怕在梦中时给汪啸风寻来砍了一刀,那可太冤枉啦。
无奈和衣一卧到床上,不多时便眼皮渐重,沈沈睡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乱成一团。
原来汪啸风一早醒来,喜滋滋地宣布他的表妹守宫砂犹在,仍然冰清玉洁。
结果当他去找表妹时,已是人去楼空。汪啸风这下出了大丑,群豪难免嘻嘻哈哈嘲笑起来,於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客栈的桌椅也打烂了好几张。
我好笑之极,心想这汪啸风本来也不是个什?好东西,不必理会他们狗咬狗。
但水笙这妞儿居然这?快就不见啦,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想是她发现自己已没有守宫砂可示人,才不得不走了。汪啸风等人在?她去了哪儿摸不得头脑,我却心下了然:她一定是回那雪谷去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一下这艳福,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啦,只好暗念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 ,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