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西湖三月
日子就像激流般向前流去,一转眼,已经是阴历3月的天气。当我们正要庆祝相恋一年的时候,琳梵却被派到了上海出差。说来也巧,正好我在宁波雅戈尔集团也有一个采访。当我们结束了采访时,相约西子湖畔庆祝一年的欢爱。
我小的时候在江南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学又是在南京上的,所以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江南视为了自己的故乡。想到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共游天堂,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终於可以偕着梦里佳人,来到了梦里的江南、梦里的水乡了。
实际上,江南对於中国人而言,应该不完全是一种地域上的概念,而是一种文化上的概念,一份淡泊、一份典雅、一份精致、一份安逸。同样来自江南的琳梵,好像正是这种化身。
自从五胡乱华以来,江南就成了偏安的地方,多少文人骚客也就在偏安中创造着无尽的风流佳话。和粗旷豪迈的北方人相比,江南的士子们少了几分豪气,多了几分才气,少了几分的霸气,却没有少却那几分的傲骨。这种人格就是所谓的书生意气,琳梵常说在我的身上多少还能够找寻!
来到杭州,我就是要和琳梵品味江南的生活,享受那让人慢慢饮慢慢醉,慢慢入梦中的仙境。清晨,我们一块爬上了宝石山,青翠的山麓让人心醉;古老的韵味,让人流连!
不知不觉中,我们上山入庙,已是黄昏时分。早上还晴朗的天空,开始飘起了淅沥的细雨。我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天空,山水变得暗淡,彷佛一幅国画。
雨越下越大,我拉着琳梵就跑,她的薄外套已经开始半透明了。不想别人看到她的春色,我抱起她来不停地跑着。琳梵将手缠到我的後颈,很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把一切都交给了我。一看见她正注视着我,我朝她微笑一下,彷佛似杨过在抱着小龙女一样的快乐!
雷声阵阵,雨声哗哗,不停地击打在我及琳梵的身上,带点凉意的小水珠从发上滴下来。终於,奔到了黄龙洞,我将她放下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真糟糕,全身都湿了。'她拿出不甚乾燥的手帕,温柔地揩去我脸上的雨滴。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会,两张炽热的嘴唇缓缓地互相靠近,带着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两人已淋成落汤鸡,所幸这里相当大,地上有许多枯枝,我捡了一些,掏出打火机点燃起来。琳梵靠了过来烤火,'现在可真要在洞里住下来了!'我俩相视而笑。
火焰燃着枯枝後,慢慢烧了起来。乾柴、烈火,洞内渐渐热了起来,倒有满室春光之感。红红的火光映照着琳梵微红的脸颊,跳动闪烁着,汗珠慢慢凝结在她小巧的鼻头,她伸手捋捋撩乱的发丝。我望着她,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琳梵拨拨火堆,回头望我,表情似笑非笑。我感到心神为之一荡,不禁用双手由後面抱住她,轻轻触着她半透明衣内柔软富弹性的胸脯。琳梵浑若无骨似的倚靠在我胸膛,我将手轻轻伸入她的领口,她阖起了双眼,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明艳不可方物。
我轻轻把玩着她的乳房,她身体微颤,似乎陶醉於我的爱抚。我低下头去,双唇盖上了她的樱唇,一阵触电似的感觉从她舌尖伴随着津液一阵阵传来,我全身也发颤起来┅┅
我轻轻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将夹克铺在地上,慢慢放平她的身体,慢慢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小弟弟'昂然而立,琳梵看着看着,竟害羞起来,又闭上了双眼。
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後、颈项、双峰、小丘,以舌尖轻轻挑逗她的桃花源。她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像迎合,在她摆动到最大振幅时,'小弟弟'轻轻滑入她的桃花源┅┅她则报以最大的温柔与润湿。
江南的温柔,让我放弃平常激烈昂扬的发泄,转以对她最温柔的对待。琳梵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趁势翻身,让她主导这温柔的攻势┅┅
在一阵风狂雨急的冲刺後,我喷射出我的所有,向琳梵的花朵滋润而去┅┅两个肉体似仍意犹未尽的,沉溺於这原始的欲求得偿後的满足感。
琳梵慵懒无力的躺在我胸膛,玩弄着我的乳头。我怕她着凉,轻轻拉过她的外套盖着,轻轻抚弄着她的耳垂。天地的运行彷佛慢下来了,静止了┅┅
良久良久,琳梵突然问我一句∶'辛历,真好┅┅我真幸福!'
我很肯定的应着∶'当然,能和你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
外面,风停、雨歇、雷止,只剩阶前点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晚上回到了宾馆,我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琳梵!今晚我要跟你睡一个床上!'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你又不是没有和我睡过!'
'当然。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让我好好享受你的春色!'
'不害臊┅┅辛历,你的性欲实在太强,下午刚刚要完,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应付不到你了。'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拿你没办法,今天我又逃不过去了!'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
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
'呸!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我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
娇怯怯的琳梵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
人流後的琳梵,阴户仍然是那麽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阴茎,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琳梵!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你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为了不让琳梵疼痛,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
这真的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可同样有高潮和快感。柔情中,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琳梵春风满面、眼波流动,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琳梵喜孜孜的道∶'辛历!这是我这段时间最舒服的一次。'
'是吗?我以後老是这样。'
'那倒也不一定,等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你怎麽样都可以的!'琳梵的话语总是那麽的让我感动。
三月的江南正是多雨的季节,一夜杏花烟雨,载着我们进入了烟雨蒙蒙的梦中。
第二天清早,欢愉的我吹着口哨蹦跳着下楼,等待琳梵。琳梵翩然飘下,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微笑。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宝姿'上衣,下身是一件秀挺的'ELLE'深色长裤,衣袖随风飘扬着。由於逆光的缘故,阳光映衬的她似乎发着光,窈窕的身材隐隐若现,配上盈盈浅笑,一时之间,我竟然看痴了。
琳梵看我一脸傻呼呼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什麽都看过了,还那麽兴奋啊!'
'不一样的美丽!最美的时候是半遮半掩。'
'好吧,以後我就半遮半掩!再也不脱光了'琳梵的话接得很快。
'那怎麽行?要看什麽时候!'我坏坏的笑起来。
我们漫步春天的西子湖畔,没有什麽明确的目的,就是沿着苏堤走着。看着远处的空蒙蒙的山色,近处那新绿的柳树,脚下那碧波涟漪,好似在画中游,兴奋得好像要飞一样。
这时又飘起了雨,路上的游客都去避雨了,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的在独享这山水之美。琳梵的心情很好,慢慢的吟起了造堤人的那首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轻啸且徐行。'是呀,我们好似踏波徐行。
'先生,租船吗?乌蓬船,可以自己!'琳梵的吟声被船夫的话语打断。
乌蓬船,鲁迅先生笔下的从小桥流水中吱嘎作声的轻轻的过的乌蓬船?我们的兴致一下子带到了船上。实际上不是什麽乌蓬船,只是带着一个蓬子而已。好的是我们自己掌握,在西湖上泛舟飘荡。
外面,细雨霏霏,刷刷的飘落在湖水中;船内,我和琳梵紧紧依偎品味着茴香豆,有一种已经到了一个尘世外的美丽新天地的感觉。我把从饭店带来的毯子垫在舱底,琳梵躺在了上上面。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趐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人。
我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琳梵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呀!'
'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嘴上那麽说,她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好硬呀!'她欢喜地说。
我把她的上衣脱揭开,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善解人意,很容易就解除了最後防线。我匆匆地把自己脱了,看到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大腿分开,让她的耻部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
船舱里的光线不好,可以见到她的阴部是还是没有多少阴毛。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温软滋润的肉洞里。
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她一边摇,一边说∶'好舒服,你顶在我的花心了!'
'别太用力,伤了自己!'我心疼的说。
'没事,轻飘飘的摇荡,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在船上做爱真开心!'
我们的器官每一下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人精神百倍。琳梵的阴道甚有吸力,我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恍惚之间清楚地听见'啪啪'的响声。风声、雨声、吟声,声声入耳;相思、相依、相守,样样动情。
'琳梵,这个时候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我激动的看着琳梵的俏脸。
'只有到了今天我们才能够体会到诗人的意境!'琳梵的粉红小嘴嘟囔着。
一会儿,一股暖流涌向我的鸡巴,我知道她泄了。她的身体大概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在我的肩上。我也射了!我们十分陶醉地躺下来,享受着这份安逸。
很久,小船碰到了岸边,连游人的说话声音都可以听见了,琳梵慌忙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我们再飘一会儿吧!欣赏完你的美色,我们也不要辜负了西湖的春光!'
重新动了小船,在三潭映月中,在淡妆浓抹的西子、在宜晴宜雨的西湖,没有领略到三秋的桂子,也没有见到十里的荷香,可是有了琳梵,西湖更让我难忘!或许就是那句'明月清风本无价,远水近山皆有情'。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江南好在哪里?恐怕还是在每个人的梦想中,而我梦中的江南应该是永远和琳梵在一起的。
最後一天,我们搭上了公车,向灵隐寺奔去!青翠的竹林带雨,立在山道两旁,迎送着朝山的男女。天王殿前,香烛在雨中盘着轻细的烟,佛乐响成一片,同道曲的分别像是不大,入我耳,都是音清而近雅。佛唱总仿佛来於一处极遥远的地方,久听,深浸烟火气的寻常日子都足供演绎成一段思凡的神话,我和琳梵彷佛就生活在这个神话里!
离开灵隐寺时,细雨已经停了。我们又开始向九溪十八涧的小路进发了。山一段、水一段、林一段,幽暗的密林传来阵阵风声及野鸟的鸣声。琳梵已经脱掉了外套,和我相挽而行。随着坡度升降,隐约可闻她的喘息声┅┅
我抬头一望,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衬衣,隐约可见胸罩因汗湿所透出的痕迹。我的情欲再次涌动┅┅不知道为什麽老是有亵渎想法?
'休息一下好了!'我好意的提醒。
'嗯┅┅'琳梵娇喘着,我看到她鼻头上凝结的汗珠,发着晶莹的亮光┅┅红扑扑的双颊将原本白皙的肤色衬的更为娇艳。
'刚开始这段风景较差,也较累,再撑一下就到了。'我鼓励着,把农夫山泉递给她。琳梵点点头,倔强地又开始上走┅┅
在一番汗水与喘息的交战下,我们来到了'龙井'。'到了!'爬上了一个小山顶,琳梵快乐地欢呼着,像个小女孩。
山头上凉风袭来,令人忘忧。远处是钱塘江和六合塔,对面则是不知名的山峦。钱塘江蜿蜒东去,有如一条玉带,映着天上的白云。我手指着远处的塔尖告诉琳梵∶'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是红花会的陈家洛和霍青桐了!'
琳梵听了吐了一下舌头∶'还那麽远啊!'她撒娇的念道着。
'也不远了,如果天气放晴,我们还赶得上去看钱塘日落。'我鼓励着。
'那快走了。'琳梵快乐的催着。
'好啊,我们来比赛看谁走得快┅┅'我豪气地应着,快步跑起来┅┅
我跟琳梵一路上愉快地交谈着,走饿了,我们就在一处树荫下休息,快乐地吃着早上她带来的面包。她冲着我笑∶'我们好像一对小夫妻般,隐居到这郊野来┅┅'
我多麽希望这九溪十八涧永远也走不完!
来到了六合塔,我们拾梯而上。身临塔的顶端,略一举目,似把钱塘春色望尽。较近的钱塘桥,远处的之江水,让人觉得更加渺小。江南的琳梵这两天格外的舒畅,又诵起了身带半仙之气唐人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若笠,绿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不须归,我真的不想归!'我的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我跟琳梵搭上一班巴士,结束了今天的禅寺走溪蹬塔观江。她似乎玩得很高兴,频频笑着,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巴士颠颇前进着,她的身体放松地倚靠在我身上,一阵幽香慢慢冲进口鼻。晚风吹过来,她的秀发飞扬起来,轻触着我的脸,一阵搔痒自心中慢慢油然而生┅┅我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她沉稳的呼吸着,双眼微闭,似未察觉,起伏的胸部的领口正向着我。我咽咽口水,刚刚压抑了一天的欲念却慢慢在升起膨胀┅┅
我探视着在车行时随晃动而开合的她的领口,隐约可见到肉色的胸衣。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我轻轻的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整个动人的胸部就呈现在我眼前了┅┅有的时候,我更喜欢这样半遮半掩的感觉,让人有着无穷的想像韵味!
她的胸罩是肉色的,罩杯上有一些镂花,两个罩杯间有个缀饰的东西在闪耀着┅┅我有点兴奋起来┅┅由胸罩边缘隐约可见她的乳房,我努力回想着,这束缚包裹下是个什麽青春肉体?我以手隔着衣服,藉着车子的颠颇轻触着她的双峰┅┅天色西沉处,我的肉欲需求再次到来。
回到饭店,吃过饭,琳梵累得瘫软在床上,我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洗个澡是最好的休息!'我放好了水,琳梵很听话的躺在我的臂腕里。我一手摸捏乳房,一手去抚摸她的阴户,忘却了一天的劳累。
'这能歇息吗?'我的手指摸她毛茸茸的肉洞时,琳梵开始发问了。
'是呀,你太累了,我就不玩你了,还是你来玩我休息吧!'我调皮的说着拉过了她的手放到阴茎上。
她用手抚摸着阴茎看了看说道∶'趁还未涨大,我为你吮一吮吧!'我喜出望外,连忙叫好。
她琳梵叫我坐在浴缸边沿,然後就凑过头来,一口叼住那软软的东西,又吸又吮的,没几下子,就在她嘴里发大了。她继续用舌头舔舐着我那红红胀胀的龟头,我低头看着她横吹竖吸着我粗硬的阴茎,真是快感莫名。
一会儿,琳梵软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撒起娇来∶'我累了,不玩了!'
话是那麽说,可雪白的乳峰上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大腿也不老实地夹在了我的身上。
'你帮我洗头好吗?我最喜欢别人给我洗头按摩了!'我说的是实话,从很小我就喜欢理发的时候别人帮着洗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至今怀念。现在发廊小姐们的手艺当然让我更加的舒服。
'好呀,看看我的技术是不是比外面的小姐好!'琳梵兴奋地仰头看着我,一脸媚态。没等我再说话,她拿起旁边的飘柔洗发液倒在自己手上,然後按在我头上,轻轻揉搓起来。
柔嫩的小手在我头皮上到处游动,舒服极了。我紧闭双眼,享受着美人的服务。琳梵并没有老实,由於我低着头,於是她的乳房就在我的嘴边上有意的晃来晃去,两只胳膊放在我的头上,乳房显得愈发的坚挺,我情不自禁低头吮含那鲜红的樱桃。
'哎,小姐给你洗头的时候你也这样吗?'琳梵嘻嘻笑着喊道。
'没有,她们没有你这麽浪,从来没有光着身体给我洗过!'我的嘴并没有停止,说起话来不是特别清晰。
'小坏蛋,痒死了!'琳梵左右躲闪也没有逃脱,只好任我舔弄她的双乳。
琳梵的手很温柔地在我的头上揉搓,我简直陶醉了,'你为我洗头,我也为你洗一个头吧,不过不用浴液!'说着,我的舌头舔着乳头的节奏加快,唾液流满了整个乳房。
她开始颤抖,手上的力气已经没有了,只好打开龙头冲洗。头上的泡沫让水冲下来,流到了琳梵的胸脯上,在乳房处弄得我满嘴都是,'哎呀,你这是不让我给你洗呀!'我开始倒打一耙了。
'你这是给人家洗澡吗?就是小姐也受不了了!'琳梵呵呵的笑着回答我。
'那好吧,我不管了。'说着我就作势要出去。
琳梵急了∶'你这个家伙越来越坏,总是把人家的兴趣勾起来,又装腔作势整人。'她拉住我的鸡巴不放手,将浴液倒在手上,在硬挺着的阴茎使劲的抹。
'爬了一天的山麓,明天还要上火车,我要睡觉了!'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浴缸。琳梵挑起眼皮斜视着我,手在阴茎根部使劲掐着说∶'有本事你就真的走,我还就不信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我倒有点下不来台了,於是说∶'别生气了,你的更年期来得这麽快,谁来满足我,苦命呀!'
琳梵一听这话,'噗哧'一声笑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你说什麽,做什麽我都意的,已经不可救药!'
听到她这样说,我真的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了∶'琳梵,都是我不好,可是也改不了。你知道我是一个浪漫的人,总是喜欢制造点情趣,可能有的时候太过份了!'
'没有,实际上我也喜欢你的胡闹!很有味道┅┅'琳梵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听了这话,我的心又活了,将浴液往她乳房上涂去,然後用手掌扣在上面轻轻盘旋。每当手心在勃起的柔嫩乳头划过时,琳梵都娇叹一声,抓着阴茎的手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我蹲下身去,在鸡巴上涂满了浴液说∶'给你下面也洗洗搓搓吧!'然後插进了肉缝。
'哎呀┅┅你怎麽这样呢?'琳梵颤声说道。
'这样,你的小骚 里面才能洗乾净,看我怎样洗搓阴道吧!'说着,我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两个乳房,一只手抚着圆滚滚的屁股,底下的阴茎像一根棍子一样在里面真的搓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屁股沟掠到肛门口,琳梵的屁股和大腿马上崩紧了。我用手轻轻抚弄两下,就将一根指头插进了後面的肉洞。'啊┅┅'琳梵呻吟着挺直了腰。手指头被不断蠕动着的肛门包围着,紧紧的。
'不要,不要那里!'琳梵喊着,身体痉挛的抖动着。
'这里不舒服吗?'我坏坏的问,早就想试试这里了。
'太┅┅紧┅┅了,痛!'琳梵的手来抓我的手。实际上我对後庭从来没有兴趣,顺势就拔出来抚摸着阴蒂。
'你也不洗一洗!'琳梵嗔怪起来。
'你的身体不脏!'说着我那条坚硬的肉棍儿也大力抽插起来。
琳梵俏皮地把乳房在我的胸前擦了几下,说道∶'又被你弄进去了。'
我笑道∶'你欢迎吗?'
她说道∶'都已经让你进入了,我能不欢迎吗?'
我抬起她一只脚放在浴缸边上,琳梵紧咬嘴唇,媚眼如丝,闭上眼睛,陶醉着新奇的刺激。我一边冲刺,一面伸手到趐胸去抚摸绵软的乳房。我双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又用手指轻轻捻弄她的乳尖。她笑着说道∶'你再弄,我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琳梵屁股沟里的泡沫越来越多,粗硬的肉棒在其中若隐若现。水和泡沫使得阴茎对肉洞的抽插极为顺滑,可也缺少了摩擦的快感。我抚摸着她两片肥嫩的屁股说道∶'这样好不好玩呢?'
她笑道∶'没有躺着弄我时那麽舒服。'
我也感到很累,就提议∶'我┅┅我们进卧室吧!'琳梵顺从着就要转身,我按住她说∶'别动,我们 着走!'我转从後面插入,不想离开她的身体半分钟。
我搂住琳梵的腰和腹部,阴茎紧紧地顶在她的肉洞里,缓缓带动琳梵迈出浴室。路过梳妆台,我扭头往镜子里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琳梵回头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讨厌!难看死了,别看了!'
镜子里赤裸裸两个人,琳梵篷头散发,乳房下垂,我躬腰撅臀,胸贴後背。'多好看的春宫图呀!'我故意将琳梵推到镜子前面,两手捂住她的乳房,不断揉捏着,前後耸动的拱着她的身体。
琳梵被 得把头来回地甩动,脸色潮红,娇呻不断∶'啊┅┅好┅┅好舒服┅┅真┅┅真刺激┅┅我们天天这样┅┅'
镜子里的一切让我更加冲动,狠狠推她伏在梳妆台上,将白嫩的屁股蛋儿撅得高高的掰向两边,露出粉肉翻飞的洞口,长抽猛插起来。
'啊┅┅啊┅┅啊┅┅'琳梵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在呻吟着,双手吃力地支撑在梳妆台上,不停地摇晃,眉头紧皱,小嘴微张,两眼痴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
我感觉到有射精的冲动,马上将速度减慢下来,琳梵喊道∶'哎呀┅┅快来了┅┅别慢呀!'琳梵回身来抱我的屁股往前搂。
我看琳梵骚浪的样子,将她按在台上身体压了上去。肉洞壁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大,她呜咽不止。琳梵娇哼道∶'来了,尿了┅┅'说着,一股股热流刺激的龟头喷发。
我伏在她身上,死死将肉棒顶在里面,听凭精液机械地狂喷。琳梵和我爬倒在地上,全身瘫软得像一滩泥,死过去一般,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