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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接触零距离 [前将军★★★] 于 2013-07-28 0:39 已读 3033 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回复: 《大胆好小子》(全)作者:颜斗(松柏生)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3-07-28 0:37
大胆好小子

作者∶颜斗(松柏生)
出处∶炽天使书城
转贴∶搞不清


                    第七章  美人排队来报到

    花香、酒香、菜香,哇操!实在有够香!

    你跪!我跪!赫赫有名的「大爷酒店」老板骆丁陪着店中小二阿志跪在甄霜
的面前,瞧他们的神色颇为惊惶哩!

    甄霜的心情很爽,可是,面对正事,她仍然冷冰冰的盯着骆丁二人好一阵子
之后,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骆丁忙应道∶「阿志为了贴补家计收下『金指』段良十两银子,负责帮他留
意进出本店的人物。」

    他又瞄了盖贺一眼道∶「由于这位大爷的身材与段良所描述相若,加上他方
才入店即倍受礼遇,所以,阿志才会盯上他。」

    盖贺听得心中一震,表面上却不吭半声。

    甄霜冷冰冰的道∶「段良为何要寻人?」

    骆丁忙道∶「不详!不过,段家别墅曾在前些时日出过事,连段良也亲自追
敌,据说,段良没追上对方哩!」

    「段家出了何事?」

    「不详!段家一向甚为神秘!」

    甄霜沉思片刻之后,沉声道∶「段良会不会对此地起疑?」

    「这┅┅属下不敢确定!」

    「宁可错杀一百,不可遗漏一人,下去吧!」

    骆丁恭应一声,倏地一指点向阿志的「死穴」。

    阿志刚欲求饶,却在低唔一声之后,立即「嗝屁」。

    甄霜沉声道∶「监视段家,一有状况,立即禀报。」

    骆丁恭应一声,立即挟着尸体退去。

    甄霜吁了一口气,道∶「好弟弟,姐姐累了,让小霜陪陪你吧!」说着,立
即起身朝右侧床榻行去。

    盖贺被骆丁那席话搞得心儿一乱,他立即朝小霜道∶「小霜,烦你去替我买
两套换洗的内外衫裤吧!」

    说着,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

    小霜一接过银票,立即离去。

    盖贺将儒衫一脱,立即朝那扇门行去。

    木门一推,只见里面是一个由上往下全部以白砖砌妥之宽敞房间,不但有个
大浴池,更有一个盥洗架。

    架上摆着全新的盥洗用具,池旁摆着成桶的热水,他一一瞧过之后,立即脱
去靴袜及内衣裤。

    他澈底的将身体「大扫除」之后,刚开始擦身,小霜已经拿着一个大包袱进
来道∶「公子,小婢侍候您吧!」

    说着,立即上前接过毛巾。

    「小霜,你的动作挺快的哩!」

    「对面正好有家估衣铺,小婢挑了一些衣裤,你待会若觉得不满意,小婢可
以马上拿去更换。」

    「错不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小霜听得心中一喜,双眼更亮了!

    她替他擦到胯间之际,乍见到那根宝贝,心儿一荡之下,不由自主的多瞄它
几眼及多擦它几下。

    哇操!不得了!它生气啦!

    它气呼呼的站起来啦!

    她的心儿一阵急跳,突然上前关妥木门。

    他知道她又在浪了,于是,他立即靠坐在浴池边沿。

    她瞄了他一眼,立即迫不及待的卸去面具及宽衣解带,没多久,那具迷人的
胴体出现了。

    盖贺瞧得心儿一荡,那根宝贝兴奋的颤动不已!

    她的全身一热,洞口立即汨出津液。

    他瞧得忖道∶「哇操!果真是辣椒越小越辣!她的浪劲及精力果真是超过一
般人,我又有得忙啦!」

    他的嘴角立即浮现出笑容。

    她一走到他的身前,立即蹲身及张口含住「香菇头」。

    他刚一怔,她已经开始吸吮了!

    一阵阵趐痒立即使他的「鸡母皮」猛跳「曼波」,他轻抚她的双颊道∶「小
霜,你这招挺高明的哩!」

    小霜无法一口两用,便边吸吮边以纤指抚捏着「枪身」及「弹药库」那两粒
「子弹」啦!

    哇操!有够「贺(妙)」!

    他的呼吸急促了!

    那根宝贝更硬更粗了!

    「好小霜!真够味!有够贺!」

    她听得大乐,吸吮得更起劲了!

    纤指更忙碌的抚摸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他按捺不住的起立,她立即将双掌朝池沿一按,双腿一张
,那对雪臀便高高翘起。

    他望着尚在滴落津液的「桃源洞」口一眼,那根宝贝刚对准洞口,她已经迫
不及待的将雪臀向后一顶。

    一声脆响之后,「香菇头」立即顶到一团嫩肉。

    她被那四只小利齿一刮,全身趐酸之下,不由自主的低唔一声,立即将大军
向前撤去了。

    「怎么?不玩啦?」

    「不!不是!小婢一时受不了,开始吧!」

    「重些?或是轻些?」

    「先轻后重!先徐后疾!」

    「你倒是挺知足的,你并不似你姑娘那般贪婪哩!」

    「小婢有自知之明,小婢的功力还不及姑娘。」

    盖贺立即轻轻的顶动那根宝贝。

    她熟稔的顶动及旋转着雪臀道∶「好公子,你这根宝贝实在威力绝伦,那四
只小利齿更是妙透!」

    「如何妙法?」

    「它们顶得小婢痛、酸、趐、麻、痒┅┅总之,妙透了!否则,小婢及姑娘
岂会那麽快就丢身呢?」

    「哇操!搞了一个多时辰才交货,这还算快呀?」

    「小婢在遇到你之前,未曾丢身过哩!」

    「你真的如此猛呀?」

    「是那些男人太没用啦!」

    「你接触过多少男人?」

    「七个,小婢是在去年破身,至今只接触过七个男人,不过,除你之外,没
有一人能令小婢心服口服。」

    「那些男人是何来历?」

    「皆是本族欲拢络的顶尖高手!」

    「看来你的身份不低哩!」

    「小婢是沾了姑娘的光,所以,不必似其他的姐妹般被男人当作玩物,不过
,想起来也够悲哀哩!」

    他贴着她的趐背及凑近她的耳旁问道∶「你想脱离这种日子吗?」

    「想!不过,天地虽大,却无容身之地,尤其,本族对叛徒的处罚甚为严厉
,除非公子肯支持,否则,小婢不敢轻举妄动。」

    「我┅┅我一时不该如何安置你哩!」

    「只要公子有此承诺,小婢?意等候,小婢甚至可以暗中接应公子!」

    「谢谢!我对贵族并无敌意或其他的企图,我只是想瞧瞧而已,你帮我留意
贵族对我的暗算吧!」

    「好!本族的媚术很高明,下毒的手法也很妙,只要你把持住心神,再配合
小婢给你的灵药,理该不会有意外。」

    「灵药在此吗?」

    「在总舵中。」

    「好小霜,你真好!」

    「公子,你若有意救小婢,可以向族长要人,只要你通过她的考验,她自然
会放人,不过,小婢倒?留在族中。」

    「为什么?」

    「小婢?意替你做内应工作。」

    「这┅┅小霜,你真好!」

    「公子,人与人相处实在奇妙,你之出现不但使小婢尝到人生至乐,更令小
婢对未来燃起光明的希望。」

    「你以前没有希望吗?」

    「有!小婢曾妄想在本族称霸江湖之后,能够分享一些荣耀,可是,你一出
现,我的想法全变了。」

    「变了?」

    「不错!你一出现,我就预感本族无法称霸,我才不跟着那批人一起灭亡哩
!公子,顶重些!」

    他想不到她会对自己如此的「死忠」,他在欣喜之下,立即挥动那根宝贝猛
烈的疾顶着。

    她挨了近百下之后,喘道∶「够了!轻┅┅轻些!」

    他放缓力道,贴在她的趐背道∶「你认为我是贵族的克星吗?」

    「不错!你的武功足以克住本族任何人,你这根宝贝更是足以将本族搞得四
分五裂哩!」

    「真的呀?」

    「任何一位女人和你接近之后,绝对无法自拔,你只要妥善运用她们在猜忌
之下,岂能齐心协力呢?」

    「有此必要吗?」

    「有!你若不?意江湖弥漫杀劫,就该搞垮它。」

    「贵族会引发江湖杀劫吗?」

    「会!族长已在各大门派安排妥内线,她目前只是在待机而已,只要时机成
熟,她自然会发动攻势,杀劫自会发生。」

    「待机?什么意思?」

    「她自认实力尚不足,正在到处寻觅及吸收人才,这正是姑娘一发现你,立
即全力拢络你的主要道理。」

    「原来如此!各大门派真的皆有人作贵族的内应吗?」

    「是的!没人能够抗拒美色及财富的诱惑,何况,事成之后,那批人能够各
执掌门派,他们岂会不答应呢?」

    「高明!看来我进入贵族之后,有得忙哩!」

    「不错!族长必会倾全力拢络你,俗语说∶『危机就是转机』,你不妨趁机
挑拨离间,分化几位主要干部。」

    「贵族有多少名主要干部?」

    「四名、正副族长,姑娘及施珊珊姑娘。」

    「施珊珊,她是何许人物?」

    「姑娘是左护法,她是右护法,她的瘾头比姑娘大,而且耐力亦更强,你可
要好好的对付她哩!」

    「我罩得住她吗?」

    「没问题!不过,小婢不希望你碰小珊。」

    「小珊?谁呀?」

    「右护法的侍婢,她的心机深沉,平日不吭半声,不过,专门在暗中搞别人
的鬼,有好多姐妹皆吃过她的亏哩!」

    「这样子呀?安啦!我自有对策!」

    「公子,再来一阵重的吧!」说着,她已经先行旋转雪臀。

    他手握双乳,那根宝贝毫不留情的在「桃源洞」中到处顶挺,没多久,她便
已经「哎唷」浪叫不已!

    他的杀兴更炽,那根宝贝更加忙碌了!

    一阵阵密集的趐爽使她叫得更起劲了!

    那个雪臀似石磨般疾旋不已了!

    津液「滴滴答答」的滴落不已了!

    不久,汗水也到处滴落了!

    她乐得全身轻颤,叫得更起劲了!

    他杀得更起劲,轰得更彪悍了!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悄然掠到后院菊花丛后,瞧那人不但身穿劲装,而且脸
  头套,分明有备而来。

    他刚在菊花丛后停身,立即听见小霜的浪叫声及密集战鼓声,于是,他悄然
朝窗扉行来。窗扉并未上锁,那人一来到窗旁,立即看见在榻上熟睡的甄霜,由
于甄霜仍是中年人打扮,那人一时瞧不出她的来历。

    他朝房中张望片刻,只听战鼓声音及浪叫声更加的密集及急促,他立即悄然
移向浴室的窗旁。他接近窗扉之后,只见它不但关得甚密,而且里外皆以厚油纸
封妥,他根本没机会瞧见浴室内的春光,不过,那迷人的「交响乐」仍然不停的
传入他的耳中。

    他听了片刻,正欲离开,却听小霜道∶「公┅┅子┅┅小婢┅┅够了!」

    「小霜,你今晚的胃口似乎变小了!」

    「小婢┅┅明早┅┅尚需┅┅驾车!」

    「好吧!收工啦!」

    「不!不!再顶五、六十下吧!」

    「好呀!」

    浴室中又热闹纷纷了!

    浴室外的  面人停身暗诧道∶「怪啦!这男人的话音有些耳熟,我究竟曾在
何处听过呢?」

    他立即绞尽脑汁思忖着。

    房中的小霜回光返照般的还击一阵子之后,尽兴的扭臀转身,迅速的张口含
住「香菇头」吸吮着。

    「喔!好脏喔!」

    「公子,爽吗?」

    「爽!」

    「只要你爽,小婢不在乎其它!」

    「好小霜!喔!妙透了!」

    他的身子连颤,干脆靠坐在池旁了。

    她又吸吮一阵子之后,他终于哆嗦的「交货」了,她的纤指顺势在「枪身」
轻弹,乐得他低唔连连了!

    她却「咕噜噜」的将货儿全部吞入口中。

    「唔!小霜!乐死我了!」

    「公子,小婢侍候你净身吧!」

    「你别太劳累,我自己来吧!」

    「无妨!让小婢尽些心意吧!」

    「好吧!」

    「公子,你的武功不凡,右腿及左腰怎会负伤呢?尤其右腿居然贯腿而过,
究竟是何人下手的呢?」

      面人闻言之后,身子轻轻一震,竖耳倾听。

    「不提也罢!你帮我瞧瞧腰部伤口痊愈否?」

    「完全收口了,『佛散』真是妙用无穷哩!」

      面人听见「佛散」二字,身子立即又是一震,他凝神欲再听「续集」,可
惜,盖贺却一直闷不吭声。

    不久,小霜皆他擦干身子,开始试穿新衫。

    包袱中计有三套内裤及两套绸质青色儒衫,他一一试过之后,不由发现它们
甚为合身及高贵。

    「好小霜,你真有眼光!」

    「公子,是你的身材标准,不是小婢有眼光,你再把这两双锦靴及两顶帽子
试穿一下吧!」

    「好呀!」

    「嗯!挺合适的哩!」

    「咦?小霜,你干嘛把这张银票放在包袱中呢?」

    「让小婢尽些心意吧!」

    「好吧!」

    「公子,你先去歇息吧!对了,别忘了戴上面具!」

    「我知道!」

    不久,盖贺含笑穿着内衣裤坐在床榻调息了,隐在窗外的  面人偷窥片刻,
立即身子一震!

    因为,他发现盖贺右腿上的剑疤了呀!

    他的身子这一震,立即带起一声轻响,盖贺暗暗一悚,便弹身掠去。

      面人刚觉有异,盖贺已经停在他的身前,他的身子一震,当场沉声道∶「
阁下,你可敢随我一行?」

    盖贺由对方的身材及眼神,直觉的认为对方是熟人,他稍一思忖,便摇头道
∶「我从不与鼠辈接触。」

    「哼!你自己戴上面具,何尝不是鼠辈!」

    「夜深了!你趁早回去歇息吧!」

    「不行!你非跟我走不可!」

    「你有此能耐吗?你不怕惊动此地之人吗?」

    「哼!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明日见!」

    说着,立即朝远处掠去。

    盖贺由他的身法忖道∶「哇操!他原来是徐辉文,伤脑筋!我该如何面对明
日这道难题呢?」

    他轻轻一抚腿上的剑疤,立即掠回榻上。

              ※        ※        ※        ※        ※

    翌日清晨,盖贺和甄霜正在用膳之际,骆丁手持一份拜帖来到门前道∶「二
位大爷,段大爷来访!」

    盖贺的心儿一颤,暗叫道∶「哇操!麻烦事儿来了!」

    甄霜淡然道∶「是金指段良吗?」

    「是的!他欲访您之朋友!」

    「唔!他怎会突然来访呢?他知道阿志之事吧?」

    骆丁入房低声道∶「不可能!属下已经灭迹,而且尚未将此事告诉阿志的家
人,段家之人可能于昨晚来踩过盘。」

    「哼!你的警觉可真高呀!」

    「属下该死!」

    「算啦!你去告诉他,一个时辰之后,我们会去拜访他。」

    「是!他若询及您的身份┅┅」

    「你别管此事!」

    骆丁应声是,立即离去。

    甄霜含笑道∶「好弟弟,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姐姐一定会替你扛,好
好的享用早膳吧!」

    「谢啦!」

    两人平静的用过膳之后,立即在旁品茗。

    小霜草草用过膳,立即提着包袱去备车。

    半个时辰之后,小霜驾车送盖贺及甄霜来到段家大门口,盖贺二人一下车,
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迎上前来。

    「欢迎二位!我是段府总管应三,请进!」

    甄霜淡然道∶「想不到堂堂『如意掌』应大侠居然会在此地屈居总管之职,
难怪『金指』会威震江湖!」

    「朋友见闻之广令应某佩服,请!」

    「请!」

    盖贺跟着步入院中之后,只见院中亭榭俱全,早开的梅花和盛放的各色菊花
争奇斗艳的迎风飘散异香。

    他暗暗喝采之馀,一见院中散立着十馀人在赏花,他立即明白这些人乃是暗
中在监视着自己二人。

    他遥望厅前站着两名青年,心中暗暗喝采段家气派豪华之馀,他立即平静的
行去。

    不久,他们跟着应三踏入厅门,盖贺立即跟着那对中年夫妇端坐在正位,徐
辉文坐在左侧,那少女则坐在右侧。

    他们四人各瞪着双眼望向盖贺,不由令盖贺的心中暗自发毛,不过,他仍然
硬着头皮朝前行去。

    应三停在听中央行礼道∶「禀异主,客人已到!」

    「应兄,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应三道声∶「不敢当!」立即行礼退去。

    段良淡然道∶「二位请坐!」

    甄霜哼了一声道∶「段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阁下是┅┅」

    「你还是别知道我的来历吧!说吧!有何贵干?」

    段良神色一沉,道∶「段某人出道至今尚未被人如此藐视过┅┅」

    「少噜嗦!」

    徐辉文倏地起身喝道∶「朋友,你别给脸不要脸┅┅」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

    徐辉文脸色一沉,立即大步行来。

    甄霜存心把事情闹大,俾逼盖贺加入青春族,因此,徐辉文刚走到她身前一
丈远,她的双掌已经疾劈而去。

    立听段良喝道∶「退!」

    徐辉文只觉掌影缤纷,他正在思索拆解招式之际,突听其师之言,立即毫不
考虑的退去。

    甄霜冷哼一声,双掌一旋,化掌为指疾戮而去。

    身影一闪,段良已经疾掠而至,只见他将左掌一封,右手食中二指一并疾戮
向甄霜的「期门穴」。

    甄霜冷哼一声,化戮为削,疾切向他的脉门。

    两人便在一坪左右范围内飞快的出招、拆招。

    盖贺凝立在侧瞧得暗暗喝采不已!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倏听一声闷哼,段良捂着左臂弯,甄霜按着右臂弯各自
掠退出丈馀远。

    「飘飘指,你是青春族之人?」

    「哼!金指之名不过尔尔,走!」

    「慢着!」

    「哼!你敢留下本座?」

    「芳驾何必淌这浑水,段某只是要向贵友请教一件事而已,你如果不介意的
话,暂时入座歇息吧!」

    「好弟弟别怕,听听他有何指教?」

    盖贺暗暗叫苦道∶「哇操!她泄出我的姓,岂非要扯上爷爷了,罢了!我就
和他们摊牌说个一清二楚吧!」

    立意一决,他立即缓缓卸下面具。

    除辉文喝声∶「色魔!果然是你!」立即扑来。

    盖贺在「菜鸟」阶段,便闪避过徐辉文的招式,此时已是「中鸟」的他,一
见到对方仍是那招「星月争辉」,立即凝立不动。

    他一直等到徐辉文的右掌已经扑近身子尺馀外,方始向左踏出一步,右望一
扬,「叭!」一声,立即扣住对方的右腕。

    功力一贯,徐辉文立即闷哼一声,身子随之一矮。

    他的右手一松,顺势在徐辉文的左右「肩井穴」一挥,立见徐辉文身子一震
乖乖的半蹲半跪在地上。

    段良沉声道∶「好功夫!难怪你会藉着坠崖逃生,不过,你今日既来此地,
若不把话说清楚,恐怕难以干休!」

    「很好!我正是要把话说清楚,姑娘,你暂时回避吧!」

    说着,立即望向甄霜。

    甄霜轻轻颔首,取出令牌一扬道∶「异主,你识得此物吧?」

    「本异主希望贵族勿干涉此事!」

    「不平道路,众人踩,希望你秉公处理!」

    说着,立即朝外行去。

    盖贺挥开徐辉文的穴道,立即坐在段玉纺的身边。

    段玉纺双颊一红,立即低下头。

    她的心情实在矛盾极了!

    她在被盖贺轰走一身媚毒之后,默默的瞧着盖贺只躲不还手,甚至为了救她
居然让右腿被利剑贯穿。

    盖贺逃后,她趴在其母的怀中哭了好一阵子,再叙述遭遇。

    其母温柔的劝慰她及替她的下身裂伤上药之后,立即离去,只剩下她一个人
在以泪洗面。

    当段良回来宣布那位色魔畏罪投崖自尽之后,她的心儿没来由的一阵空虚,
便终日默默的躲在房中。

    可是,翌日上午,婢女居然发现厅中有一封信。

    信中只有四行龙飞凤舞字迹道∶「青天难替吾申冤,碧涧难涤吾冤辱;他日
有缘重相逢,正是申冤涤辱时。」

    于是,段良动员全部力量,每日在江西省城内外暗访盖贺。

    昨晚,徐辉文带回盖贺的消息,段府之人整晚未眠,因此,段良才会一大早
便去大爷酒店欲拜访他。

    盖贺方才一卸下面具,段玉纺的心儿便一颤。

    盖贺潇酒的一招便制住徐辉文,更令她的心儿掀起涟漪,难怪她会在此时羞
赧的低下头。

    徐辉文起身之后,立即窘迫的返座。

    盖贺望着段良道∶「我姓盖,单名贺,目前居于庐山山下县城西门外,请转
我叙述冒犯令暧的经过。」

    他便叙述自己中了迷药及来到省城之经过。

    段良立即低头沉思。

    徐辉文喝道∶「谁能替你作证!」

    「天地良心!」

    「哼!胡言乱语!」

    盖贺淡然道∶「信不信由你们!异主,我怀疑此事另外有人在幕后诬陷我,
不知贵异可有发现奇异的状况?」

    段良盯着他问道∶「你为何有此感觉?」

    「这不是感觉,家祖曾发现有人在屋外徘徊。」

    「你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我在来到此地之前,一直在家中练武,根本没有与外界接触,何况
,我的人缘一向颇佳哩!」

    「府上有什么人?」

    「家祖,一位弃婴及一位奶娘。」

    段良沉吟半晌,立即沉声道∶「纺儿,去取邢封信来!」

    段玉纺立即羞赧的起身离去。

    不久,她羞赧的将邢封信递给盖贺方始入座。

    盖贺一见到那四句话,先是一怔,接着,他发现字迹居然酷肖自己的手笔,
他不由自主的苦笑出声。

    徐辉文冷冷的道∶「少来这套!」

    盖贺不埋地,直接向段良道∶「此信不知是在何时送达贵府?」

    「我返异之翌日。」

    「你是否在见我坠崖之后,立即返异?」

    「不错!我在翌日黄昏便抵达家门。」

    「哈哈!真是百密一失,这批人太急躁了!我坠崖落入涧中之后,立即觅地
疗伤,一直过了十天才返家。」

    徐辉文立即冷冷的道∶「哼!谁能作证?」

    「你!」

    「我?笑话!」

    「你忘了一剑戮穿我的有大腿吗?我负伤奔驰那麽远的路,又坠落深涧中,
即使是铁打金刚也无法行动,对不对?」

    徐辉文无言以对的立即低下头。

    盖贺又对段良道∶「异主,我可以发誓,我方才所说之话句句真实,否则,
我?遭天谴,百死莫赎!」

    段良悚容道∶「你当真想不出是谁在诬陷你吗?」

    「不错!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批人迟早会现出马脚,因此,甚盼
各位赐我时间去寻凶。」

    「小女之事,你该如何交待?」

    「娶她!」

    「我如何会放心的将小女交给你!」

    「我无法保证能够给令媛安稳过日子,甚至会遭那批阴谋者暗算,不过,我
会倾全力照顾令媛。」

    「你知道方才那人是谁吗?」

    「青春族左护法甄霜!」

    「你知道青春族是个什么样的帮派吗?」

    「野心勃勃,欲称霸武林的帮派。」

    「当真?」

    「不错!」

    「她们太低估武林同道啦!」

    「错了!她们已经以美色、财富、名利在各大门派吸收高手卧底,时机一成
熟,武林自会一夕变色!」

    「啊!你怎知此事?」

    「这正是我接近甄霜之目的。」

    「这┅┅你可知道你在玩火?」

    「知道!我的确是在玩火,我知道她们欲吸收我,我若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即使遭人唾骂,亦在所不惜!」

    「啊!好胸襟!不愧是佛手前辈之徒!」

    「抱歉!我与佛手无关!」

    「这┅┅可是,你不是有瓶佛散吗?」

    「我的确有瓶佛散,不过那件事另有曲折,说不定再过一段时日,你也可以
听见一些传闻。」

    「可否赐告师门?」

    「我艺承太乙子无上心法。」

    「当真?」

    「不错!我侥获那本秘笈,再经过家祖指点,始有这份小成就,若非必要,
请异主勿轻泄我方才之言!」

    「可否赐告令祖名讳?」

    「抱歉!」

    「你有否考虑到玩火自焚之事?」

    「异主是否在提醒我留意青春族之阴谋?」

    「不错!该族既能自各派吸收人手,你刚出道不久,万一不慎受制,岂非有
愧太乙子绝学。」

    「异主可否有高见?」

    「我尚能在各派掌门面前说几句话,不如由我通知各派留意卧底人员,你别
再独闯虎穴吧!」

    「此举能清理出各派之卧底人员吗?此举能找出背后诬陷我的人吗?还是让
我闯一闯吧!」

    「这┅┅」

    徐辉文突道∶「师父,你相信他的话啦?」

    「你有何高见?」

    「青春族若真有野心要称霸江湖,岂会任手下冒昧的泄露出如此重大的秘密
,何况他们才相识多久呢?」

    段良神色一悚,立即望向盖贺。

    盖贺淡然一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迟早可以发现我今日之言是否
属实,但?你届时安然无恙!」

    徐辉文脸色一沉,起身喝道∶「你在咒咀我?」

    「你值得我咒咀吗?」

    「你┅┅你┅┅」

    「徐大哥、徐公子、徐大侠、徐哥们,我盖贺究竟是否与你的八字对冲,否
则,你为何一再的刁难我呢?」

    徐辉文想不到盖贺的口气突变,不由一怔!

    盖贺却掀起儒衫及指着右大腿的剑疤道∶「你凭啥戮我这一剑?我当时忍下
来了,你别得寸进尺吧!」

    「你┅┅你是色魔!」

    「色魔?我为什么是色魔?」

    「你┅┅你玷污师妹!」

    「黑白讲!我英雄救美,我与娇妻亲热,你凭什么管?」说着,突然拉起段
玉纺及搂住她的趐肩。

    厅中的人傻眼了!

    段玉纺也怔住了!

    盖贺望着段玉纺道∶「姑娘!吾妻,你相信我吗?」

    「我┅┅我┅┅」

    「我此时的言行很乖张吧?我非如此做不可,否则,我无法撤出阴谋者,更
无法对付青春族,你相信我吧!走!」

    说着,立即搂着她朝外行去。

    徐辉文喝声∶「站住!」立即掠到他们的身前。

    「姓徐的,管别人夫妻之事,铁定会衰,你懂吗?」

    「你们是夫妻吗?」

    「难道不是吗?」

    「不是!不是!你这个色魔,你先玷污师妹,再觊觎段家的财产,你卑鄙!
你下流!你无耻!」

    盖贺气得脸色发白,不过,旋又哈哈一笑道∶「你在钾醋?」

    「我┅┅」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钾醋!你认命吧!哈哈!」

    说着,搂着她朝屏风后拱门行去。

    徐辉文气得全身发抖,和身疾扑而来。

    盖贺将左掌一振及一推,立即将徐辉文推到大厅口,立见徐辉文悲啸一声,
转身疾掠向大门口。

    段夫人忙起身叫道∶「文儿,冷静些!」

    徐辉文身子再纵,已经疾掠出大门外。

    段夫人正欲追出,段良已经沉声道∶「夫人,让他去冷静一下吧!只要他在
城中,绝对不会出事!」

    「可是,他会不会赶赴庐山呢?」

    「不至于吧!」

    盖贺却暗自得意的接着段玉纺来到段良身前,道句∶「叩见岳父、岳母!」
立即牵着她下跪!

    妙得很,她居然合作的跟着三跪九叩哩!

    段良夫妇脸儿胀红,不知该怎么办?

    盖贺的心中暗乐,立即牵着段玉纺起身及朝外行去。

    不久,段玉纺羞喜的带他回到自己的闺房,他将房门一关,半句不吭的立即
搂着她及吻住樱唇。

    她似遭雷极般,立即全身一震!

    神智亦为之一眩!

    他却热情的吸吮着樱唇。

    他存心要发挥魅力征服她,俾进一步征服段家之人!

    没多久,她只觉呼吸不顺,神智晕沉,她那双低垂的耦臂不由自主的搂着他
的背部,而且越来越用力!

    哇操!大美好了!

    他乐透了!

    他的双唇滑到那温软如脂的粉颈,轻柔的吸、吮、舔、舐着。

    没多久,她喘呼呼的低呢不已了!

    她的胴体轻轻的扭动了!

    他轻柔的解开罗衫扣带,同时吸吮着她那趐肩。

    那趐肩既白又滑,而且幽香暗透,他吸吮一阵子之后,心儿一阵兴奋,不由
自主的伸舌舔舐着。

    阵阵趐痒使她喘呼呼的闪躲着。

    他熟练的趁隙拉下那件白色肚兜,那对雪白又高耸的乳房立即与奋不已的颤
动着。

    他的心儿一荡,马上含住右乳吸吮着!

    那是「要塞」哩!真要命!

    她的胴体一颤,直觉的伸手推拒。

    他不但赖着不走,而且握住左乳轻揉着。

    她只觉全身澈骨的趐酸及麻痒,她不由自主的全身轻扭不已!

    妙的是,她虽然轻扭不已,却是欲拒还迎,而且更将胯间朝他的右大腿轻顶
及磨不已!

    太棒啦!他边攻击双乳边替她「解除装备」,没多久,她已经被剥成一干二
净「清洁溜溜」了!

    她羞赧的挣开身子步向锦榻。

    那美好的身材立即使他热血沸腾,不到两三下他便已经清洁溜溜的「挺枪」
步向「阵地」了。

    她羞赧的仰躺在榻上,双腿一张,脸儿立即望向内侧。

    他一见「桃源洞」口已经一片模糊,心知自己的温存功夫奏效,于是,他翻
身贴上那迷人的胴体。

    那根宝贝不用瞄准,便自动进行「滑垒」。

    她只觉洞中被塞得又满又胀,不知是痛,还是酸,不过,一股难以形容的压
力却令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会意的继续朝内挺去。

    终于,她的洞中深处被那四只小利齿顶得似痛又酸,她不由自主的低唔一声
,下身自行扭了一下。

    他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

    他徐徐的旋转那根宝贝了。

    那四只小利齿开始在洞中深处徐徐刮动了!

    那痛酸之感越来越强烈了!

    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下身了!

    她不知自己是在闪躲或迎合刮动?不过,她逐渐的发现疼痛之感,已经迅速
的由趐酸所取代。

    而且,她发现自己在扭动之际,可以随心所欲的将希望被刮之处迎上去,以
及产生密集的趐酸。

    她越扭越疾了!

    她如此「上路」,顿时令他乐透了!

    他旋转得更起劲了!

    房中立即弥漫着琴瑟合鸣的「交响曲」。

    不到半个时辰,她只觉洞中趐、酸、麻、痒、舒、爽┅┅各种美妙的感觉绵
绵不绝的传遍全身!

    她扭动更疾,更猛了!

    香汗亦汨汨滴落了!

    交响曲更迷人了!

    洞中之春潮更是波涛汹涌般外溢着。

    她上回被宰得疼痛难耐,想不到今日却能够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她实在
太觉得意外了!

    她既羞又喜的猛扭乱顶了!

    他迅速的被她的热情激发出旺盛的斗志,于是,他开始挥动那根宝贝不停的
在洞中顶挺着。

    房中迅即石破天惊般热闹纷纷了!

    密集的战鼓声音扬溢出房外了,所有的段家人识趣的回避到远处,而且人人
皆挂着微笑。

    段良夫妇坐在房中边品茗边收听「现场实况转播」,两人虽未交谈过半句话
,不过,那微笑已足以说明一切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段玉纺不由自主的断断续续唔啊叫着,战鼓声音声音仍是
密集得扣人心弦及令人有着压迫感!

    段良不由自主的吁了一口气!

    段夫人红着脸低声道∶「纺儿不会有事吧?」

    「没事!夫人,咱们该接纳他吗?」

    「该!我相信他没骗咱们!」

    「可是,他要继续和青春族打交道,委实令人担心!」

    「我有预感!他会逢凶化吉的!」

    「咱们如何暗中接应他呢?」

    「没此必要!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哩!因为青春族一定会盯住他!」说着,突
然起身打开襟领之布扣。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已经熬不住了!

    他微微一怔,立即上前关妥纸窗及放下布帘。

    他刚转身,她已经脱得只剩下那件水色肚兜及白色亵裤,那成熟的胴体迅即
散发着媚力。

    他的呼吸一阵急促,匆匆的解除装备了。

    没多久,两人赤裸裸的在榻上搂吻了!

    她因为爱女有了好归宿,而且是由预期中的悲剧变成喜剧,她在欣喜之馀,
欲焰更形炽热!

    只见她一翻身,熟练的跨坐在腰间开始「颠鸾转凤」,那对丰满的乳房马上
猛跳「曼波」!

    他兴奋的向上猛顶着。

    双掌更是捏着丰乳抚揉不已!

    两人轻车熟驾,默契十足的杀盏茶时间之后,立即使出全力的冲向那「高潮
之旅」房中热闹纷纷了!

    战鼓声也飘出房了!

    两股战鼓声音遥相呼应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段良闷哼一声,立即全力冲刺。

    她知道他快「交货」了,立即疾速的旋转圆臀。

    房中顿时「风云起,山河动」了!

    他终于唔啊连叫的「交货」了!

    她又耸动片刻之后,方始停身子,却听远处飘来战鼓声及段玉纺的呻吟声音
,段良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满布诧色!


                    第八章  赖着不走怎么办

    段玉纺汗下似雨,气若游丝,凤眼如眺的望着盖贺,那张嘴儿半掀半合,阵
阵呻吟声令人瞧得又爱又怜。

    那赤裸的胴体哆嗦连连,一股股货儿纷涌而出。

    盖贺顶紧洞中深处疾速的旋转,双掌轻握双乳温柔的抚揉着,乐得她哆嗦更
加的剧烈哩!

    终于,她泪汪汪的呻吟道∶「贺┅┅啊!贺┅┅」

    他吁了一口气,子弹立即疾射而出。

    她剧烈的哆嗦一番,立即泪下如雨!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柔声道∶「累吗?」

    「还┅┅还好!」

    「我能知道芳名吗?」

    「玉┅┅纺!」

    「纺姐!」

    「不!我该唤你为贺哥!」

    「纺妹!」

    「贺哥!」

    「纺妹,让我多了解你吧!」

    「你不急着走吗?」

    「不急!让她们去等吧!」

    「爹娘膝下只有小妹一人,徐师兄是娘的外甥,徐家有意亲上加亲,偏偏小
妹却出了意外,请你别怪他的无礼!」

    「我明白!这正是我一再容忍之故!」

    「你的腿伤全好了吧?」

    「好了!纺妹,你能否预防阴谋者之突袭?」

    「可以!爹娘已经召集不少的高手防护,而且小妹在入夜之后,即进入密室
,理该可以防身!」

    「很好!我可以全力对付青春族及阴谋者了!」

    「贺哥,你多保重!」

    「我知道!你们也多珍重,我绝对不曾辜负你!」

    「我明白!」

    两人立即情话绵绵的互搂着。

              ※        ※        ※        ※        ※

    且说徐辉文含恨离开段家之后,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他便默默的朝石钟
山方向行去。

    石钟山位于鄱阳湖口处,高约二百公尺,周围约六公里,山下有很多石穴,
由于风水荡激,经常声发如钟。

    这正是石钟山山名之来源,亦正是石钟山吸引游客之处。

    徐辉文来到石钟山,他一见现场并无其他的游客,便直接掠到一处石穴,然
后张口朝穴口呐喊!

    气!他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自从拜段良为师以来,一直倍受别人的尊敬,他甚至自认为迟早必是段家
的乘龙快婿。

    那知竟蹦出盖贺这号人物,盖贺不但夺去徐辉文的爱侣,而且武功远远凌驾
于他,他根本就是望尘莫及!

    他在妒恨之下,百般的挑拨及奚辱盖贺,那知,最后仍然输得够惨,他怎能
不抱恨及遗憾呢?

    尤其他倚为靠山的舅母一直不吭声,他在绝望之馀,只有含恨暂时离开段府
,免得当场吐血。

    他的吼声一响,回声隆隆,他的热血迅即沸腾!

    他的火气更旺了!

    他不停的吼叫了!

    不久,一道灰影及两道青影自远处掠来,那是一位灰袍老者及两位青袍中年
人。

    三人乍见到徐辉文,立即隐在一块大石后。

    不久,老者悄然掠向徐辉文。

    徐辉文正在发泄肚中的怒火,加上灰袍老者行动小心,并未发出明显的声音
,故徐辉文并无发现异状。

    一直到灰袍老者来到他身后二尺远,他方始发觉有异,可是,那已经是迟了
,他的右肩当场被扣住了。

    「你┅┅你是谁?」

    「嘿嘿!你不必知道老夫是谁?你就是银指书生徐辉文吧?」

    「正是!你既知本公子的来历,为何敢暗袭本公子,你难道不怕家师会找你
要回公道吗?」

    「嘿嘿!老夫不是被人唬大的,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说着,立即将他拉到右侧三十馀丈远处的凉亭。

    老者将徐辉文按坐在石椅上,又制住他的「麻穴」及「肩井穴」,然后挂着
狞笑坐在他的对面。

    「小子,今午入异那二人是何来历?」

    「你为何要询问此事?」

    「少噜嗦!回话吧!」

    「哼!」

    「小子,你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吗?」

    说着,右掌作势欲按向他的右胸。

    徐辉文神色一变,忙道∶「住手!是甄霜和盖贺。」

    「甄霜?盖贺?是何来历?」

    「甄霜来自青春族┅┅」

    「什么?青春族的人竟找上段家,怎么回事?」

    「她是跟着盖贺来的!」

    「盖贺是谁?他到异中做什么?」

    「他来自庐山山下小城,乃是一个巧言令色的色魔,他到异中是为了向异主
提亲,哼!不要脸!」

    老者神色一悚,道∶「段良答应了?」

    「不知道!我离异之时,尚未谈到婚事!」

    「你为何独自出来?」

    「我┅┅个人隐密,恕难奉告!」

    「嘿嘿!盖贺怎会与青春族扯上关系?」

    「他是一个色魔,青春族之女人全是浪货,当然就物以类聚的凑在一起,哼
!狗男女!」

    「嘿嘿!小子,你似乎对盖贺很感冒,是吗?」

    「我┅┅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嘿嘿!你奈何不了他,是吗?」

    「这┅┅」

    「小子,老夫能助你如?以偿,你相信吗?」

    「你是谁?」

    「你别管!老夫替你出气,你该如何答谢老夫?」

    「你说!」

    「一千两银子,如何?」

    「喔!原来你是干这行的呀?行!我的怀中有一千两银子,事成之后,另赏
一千两银子!」

    「嘿嘿!你挺大方的哩!」

    说着,起身自徐辉文的怀中取出一个锦囊。

    锦囊一拆,他果真抽出三张银票道∶「小子,你真有钱,老夫绝对不会让你
吃亏的!」

    说着,立即撮唇轻啸一声及收下银票。

    他刚将锦囊放回徐辉文的怀中,立见那两位青衫人疾掠入亭。

    老者朝右侧那人阴声道∶「玉春,侍候他一阵吧!」

    「这┅┅小婢身子不便!」

    「嘿嘿!你想瞒谁呀!脱!」

    「这┅┅小婢的确不便!」

    「嘿嘿!丫头,你居然敢抗拒老夫的命令,你不想活啦!」

    「袁老,请恕小婢难以从命!」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物朝老者一扬。

    那是一块通体碧绿麒麟形状玉佩,老者乍见到那块玉佩,立即神色一整,起
身拱手行礼。

    这名老者正是袁彪,这名青衫人正是在庐山山下卖玉兰花的吴玉春,那块玉
佩乃是纪天仇之信物。

    纪天仇将它送给玉春作为定情之物,吴玉春若非为了替他守身,她绝对不会
现出此物哩!

    她平静的道句∶「袁老,别多礼!」立即返到一旁。

    袁彪沉着脸色片刻,朝另外一名青衫人道∶「秋梅,瞧你的啦!」

    「是!就在此地吗?」

    「当然不是啦!姓徐的乃是此地之闻人,咱们该替他保留一些颜面,你就找
个隐密山洞侍候他一段吧!」

    「是!」

    「事了之后,直接回去吧!」

    「是!」

    徐辉文忙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没事!老夫收了你的定金,也该给你一些保障,你在快活之后,就
把这粒药丸伺机赏给这小子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粒花生大小的黑色腊丸塞入他的袋中。

    「我不要什么保障,放我走吧!」

    「嘿嘿!那怎么行呢?你好好享受吧!」

    说着,立即含笑离去。

    吴玉春立即也跟着他离去。

    另外那位青衫人正是秋梅,亦就是那位偷吃过盖贺的婢女,只见她朝徐辉文
的右颊轻轻一捏道∶「好俊的人儿呀!」

    「放肆!让我走吧!」

    「格格!人家还想活哩!去快活吧!」

    说着,双臂抱起他朝远处掠去。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掠入一个山洞中。

    她一直掠到洞中深处,方始将他放在地上,立听他沉声道∶「你最好放尊重
些,留些日后的见面情吧!」

    「格格!面对现实,把握现在吧!」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及脱去青袍。

    没多久,那具雪白、迷人的胴体立即出现在徐辉文的眼前,身为「菜鸟」的
他立即赧然闭上双眼。

    她迅速的封住他的「哑穴」边替他脱衣边道∶「好人儿,看来你尚未尝过人
间快活滋味,人家就好好的侍候你吧!」

    没多久,她也清洁溜溜了。

    她又在他的「肩井穴」补了一指,然后解开他的「麻穴」,并将他扶成仰躺
在地上,窘得他立即心儿狂跳!

    她的纤指朝他的胯间一挑,那「话儿」立即「跳」了起来,乐得她格格一笑
,粉腿一张,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

    那「话儿」立即被「没收」了。

    她熟练的套动不已了!

    他虽然闭上双眼,却深刻的体会到磨的快感,没多久,他的呼吸也急促了,
那「话儿」更坚硬了!

    「格格!好!好货!真是好货,格格!」

    她熟稔的套、挺、顶、旋、摇┅┅忙碌不已了!

    她愉快的连连淫言秽语了!

    她快感连连,脸儿一片通红!

    洞中立即洋溢着「青春进行曲」。

    倏见一道蓝影悄然掩到洞中转角处,那是一位相貌腊黄,好似营养不良或身
体欠安的清秀青年。

    他是被秋梅的「叫床」声音所引来,他乍见到洞中的情景,双眼立即寒芒一
闪而逝。

    哇操!他是个会家子哩!而且是个身手不弱的高手哩!

    秋梅却毫无警觉的将双乳贴在徐辉文的胸膛,只见她边旋转下身,连以双乳
磨地的胸膛。

    没多久,他便爽歪歪的轻颤了!

    「格格!好人儿,你尝到甜头了吧?」

    说着,立即拍开他的「哑穴」。

    「咳┅┅咳┅┅」

    「好人儿,很爽吧?」

    「┅┅」

    「好人儿,此地又没外人,说话呀!」

    「我┅┅我┅┅」

    「好人儿,只要咱们多加合作,人家随时会侍候你,好不好嘛!」

    他在一阵闷哼及哆嗦之后,开始「交货」了。

    她坐起身子疾速的旋转下身了!

    剧烈趐酸之下,他唔唔连叫了!

    她格格浪笑的疯狂旋转着。

    蓝衫青年瞧到此处,立即返到洞口忖道∶「哼!银指书生枉有侠名,想不到
也是过不了女色之考验!」

    倏听徐辉之啊了一声,叫道∶「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原来,秋梅在飘飘欲仙之际,突然张口朝他的右肩一咬,立见两排齿印在鲜
血印泄之下清晰的呈现着。

    他痛得叫出声,她却格格笑道∶「这叫做齿印留情,今后,你只要见到齿印
,你自然会想起人家!」

    「荒┅┅荒唐!」

    「格格!别忘了袁老吩咐之事喔!」

    洞中立即传出一阵「悉索」穿衣声音。

    蓝衫青年思忖片刻,立即将身子贴在洞口右侧。

    不久,秋梅拍开徐辉文的「肩井穴」道∶「好人儿!」

    徐辉文将右腿一扫,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子。

    秋梅闪开那一腿,格格连笑的掠向洞外。

    徐辉文弹身欲追,倏听她沉声道∶「识相些!你不怕袁老抖出洞中之事吗?
」说着,身子已经掠出三丈远。

    徐辉文似斗败公鸡般颓然刹身拾起衣衫穿着。

    秋梅得意的掠到洞口,悚见蓝影一闪,她尚未出招及闪避,粉颈及右肩便已
经被蓝衫青年抓住。

    蓝衫青年迅速的封住秋梅的「哑穴」及「期门穴」,便挟起她掠向远处,没
多久,便进入另外一个洞中。

    蓝衫青年将秋梅朝地上一放,立即飞快的在她的「擅中」等胸前六大穴道各
拍一掌。

    秋梅立觉全身筋骨剧缩,血液乱窜,没多久,她已经痛得冷汗直流,全身抽
搐不已!

    蓝衫青年默默的欣赏一阵子之后,方始解开她的穴道,沉声道∶「你是何人
?你在打银指书生什么主意?」

    秋梅叫了一声,断舌似利刃般疾射向蓝衫青年。

    蓝衫青年向右一闪,一见秋梅已经舌碎气绝,他暗暗一阵懊恼,立即蹲在秋
梅的身旁搜索着。

    除了一瓶普通刀创药及几块碎银之外,空空如也!

    蓝衫青年低骂一声∶「该死的贱人!」立即挟起她掠出洞外。

    不久,他将秋梅朝林中凹地一抛,双掌连挥数下,泥土及落叶便将秋梅盖得
密不透风了。

    他朝四周一瞧,立即朝山下掠去。

    没多久,他发现徐辉文低头掠向远处,他立即跟去。

    徐辉文虽然首次尝到人生至乐,可是,袁彪这批人的诡异作风,使他有「请
鬼容易,送鬼难」之感觉。

    尤其秋梅只是一个婢女,她居然轻松避开自己的一腿之袭击,这批人的首脑
人物必然是极厉害之角色。

    不过,他对盖贺的妒恨使他迅速的压抑住这些顾虑,他边走边思忖应该如何
不露痕迹的向盖贺下毒。

    因此,他毫不知道身后有人在跟踪。

    他终于快接近段家异了,他也想妥下毒之方法了,他愉快极了,他一直暗暗
咀咒盖贺早些身受毒发之折磨!

    不过,表面上,他仍然冷寞的朝前行去。

    他可真衰,他刚走到距离墙角半里远处,正好看见盖贺在大门口要登车,段
良夫妇及段玉纺居然率众欢送哩!

    最令他火大的事是段玉纺居然低头拭泪,她用情如此深,足证他今生铁定娶
不到段玉纺了。

    他暗一咬牙,立即闪入一株树后,准备长途跟踪盖贺。

    蓝衫青年虽然隐在徐辉文身后十馀丈,不过,他仍然瞧见段良诸人恭送盖贺
的情形,他不由暗诧!

    因为,段良的身份与各大门派掌门人相若,当今武林实在没有几人值得段良
如此劳师动众的恭送。

    此时的盖贺已经戴上面具,因此,蓝衫青年一直瞧到盖贺上车,仍然瞧不清
楚他的来历,蓝衫青年好奇了!

    他决心要跟去瞧瞧了。

    且说盖贺与段玉纺情话绵绵好一阵子之后,两人方始起身沐浴,着衣入厅陪
段良夫妇用膳。

    他们欢叙好一阵子,总管应三则陪着甄霜在偏厅用膳,一直到方才,甄霜方
始先行上车恭候盖贺的大驾。

    盖贺经过好一阵子的「十八相送」之后,终于上车了,他刚坐妥,甄霜立即
送他一记又热又长的香吻。

    马车徐徐启动了,盖贺的右掌不客气的在甄霜的胸脯游动着,立即乐得她的
胴体似蛇般扭动着!

    好半晌之后,她松口道∶「好弟弟,你真行!你居然把段家的人驯服得那麽
乖,你究竟使用什么手法呀?」

    「没有呀!他们是被贵族慑住了呀!」

    「这┅┅不可能吧?段良在获悉我的身分之后,口气及态度仍然甚硬,怎么
可能会被本族慑住呢?」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故呀?」

    「这┅┅怪啦!段良怎么可能会一反他平日作风呢?」

    「哇操!别浪费细胞去想那些已成」过去式「的事情啦!你和段良交手时的
那套掌指法挺妙的哩!」

    「它名叫」飘飘指「,若非你害人家,人家一定可以略胜半筹。」

    「我害你?你有没有搞错呀?」

    「若非你连续把人家轰得死去活来,人家的功力怎会受损呢?你这不是在害
人家吗?」

    盖贺忙坐正身子及收回摸乳的右掌,道∶「好!为了你,我今后┅┅」

    「不要嘛!人家是在逗你的啦!人家宁可散功,也舍不得离开你,来!你喜
欢摸,就让你摸个痛快吧!」

    说着,就欲解衫除带。

    「慢着!车后好似有人在盯梢哩!」

    「当真?是那位不长眼的家伙活得不耐烦啦!」

    说着,立即凑近车箱。

    盖贺是在唬她,一见她煞有其事的从车篷后面张望着,他的心中暗笑,立即
靠在柱旁闭眼养神。

    不久,突听甄霜传音道∶「好弟弟,段良那徒弟跟来了哩!」

    盖贺怔了一下,立即凑前瞧去。

    果见徐辉文挤在十馀丈外的人群中,瞧他故意在东张西望,盖贺立即问道∶
「他跟了多久啦?」

    「好一阵子啦!好弟弟,你怎会与段家异扯上关系呢?」

    「哇操!我被人摆了一道啦!」

    「当真?谈谈吧!」

    「我是在家人遭人于食物中下毒,等我醒来之时,却已经赤裸裸的搂着段姑
娘,而她却是被制住穴道及塞入媚药。」

    「于是,你就顺水行舟啦?」

    「咳!不错!我为了救她,只好硬着头皮上阵啦!那知,事情刚结束,徐辉
文已经闯了进来,我真是被坑惨了。」

    「是谁下的毒呢?」

    「不知道!」

    「你是佛手之传人?」

    「不是!」

    「那天在林中围攻你的二男一女是佛手之传人吗?」

    「是呀!」

    「啊!你惹的麻烦挺大的哩!」

    「你怕了吗?我还是先离开,免得扯上你!」

    「讨厌!人家是在关心你啦!佛手在武林的声望甚隆,他的传人若知会各大
门派,你恐怕就会寸步难行!」

    「有理行遍天下,我不怕!」

    「你别忘了还有人等着要暗算你哩!」

    「我正在以身作饵,随时候教!」

    「别逞意气之勇,让姐姐尽些心力吧!」

    「不!我不希望你因为咱们的私交而影响到贵族,何况,他们要整我,也不
是一件容易之事!」

    「好弟弟,你加入青春族吧!以本族目前的实力,再配合你的智慧及武功,
姐姐保证没人奈何得了你!」

    「谢啦!让我保持一些查埔郎的尊严吧!」

    「好弟弟!别考虑那麽多,仅是佛手一人就足够你头大,若再加上各大门派
,你可能难有安稳日子哩!」

    「我与佛手之事尚有解释馀地。」

    「好弟弟,本族族长爱才如命,你加入本族吧!」

    「别急!等我与贵族族长见面之后再作决定,目前还是先研究徐辉文为何要
跟踪及谈如何应对?」

    「简单!静观其变!」

    他道句∶「好吧!」立即躺下。

    她稍一思忖,立即移到车辕后低声道∶「小霜,段良那徒弟在后跟踪,你留
心些,他若无异举,暂别理他!」

    「是!」

    甄霜立即将双腿一盘开始调息。

    小霜俟马车出城,行人较稀之际,鞭梢一紧,那两匹健骑立即扬蹄沿着官道
加速前进了。

    徐辉文见状,立即掠入右侧林中与马车平行驰去。

    他的脑海中却不停的思忖该如何下毒?

    蓝衫青年仍然平稳的跟在徐辉文身后二十馀丈。

    众人皆在紧张,只有盖贺放心的睡,而且含着笑容而睡,因为,天塌下来甄
霜自然会顶着。

    黄昏时分,小霜将车停在一家客栈前面,小二刚上前招呼,她立即沉声道∶
「客栈中目前有人住否?」

    「没有!」

    「我全包下了,接着!」

    「咻!」一声,一张一千两银票立即飞入那名小二的手中。

    小二双眼一亮,忙哈腰媚笑道∶「大爷请放心!小的一定挡住迟来的客人,
另外亦会妥善照顾这两匹宝驹。」

    「很好!你去通知他们整理上房及备膳吧!」

    「是!」

    小霜将马车停在车篷中之后,立即掀篷肃立在一旁。

    盖贺和甄霜便含笑下车。

    小霜上车提下包袱,恭敬的尾随于后。

    不久,一位相貌忠厚的中年人含笑快步行来道∶「在下戴炎,欢迎三位大爷
大驾光临!」

    盖贺三人便跟着他朝后行去。

    不久,四人进入一间宽敞、干净的房中,立听戴炎陪笑道∶「左右两侧尚有
两间上房,不知┅┅」

    甄霜颔首道∶「很好!先送来热水及全新浴具吧!」

    「是!马上来!」

    盖贺含笑道∶「小霜,你这招真妙!徐辉文今晚非客串一次夜行客不可,咱
们等着修理他吧!」

    小霜微微一笑,立即掠出窗外。

    甄霜含笑道∶「好弟弟,别为那种自傲自大,半瓶醋响叮当的家伙伤脑筋,
姐姐自然会招待他。」

    「留他一条小命吧!」

    「知道啦!待会让姐姐侍侯你一节『神仙浴』吧!」

    「神仙浴?挺有意思的哩!」

    「格格!你尝后再多指教吧!」

    不久,三名小二提两桶热水入屋,甄霜吩附他们离去之后,立即将门窗一关
及宽衣解带。

    不久,那对丰乳活蹦乱跳了!

    接着,胯间那片「黑森林」及那两瓣「小蜜桃」也出现了,她立即挂着媚笑
,取去那张面具。

    「喔!差点憋死我了!」

    说着,立即步向盖贺。

    盖贺轻揉那对丰乳道∶「宝贝,苦了你们啦!我瞧你们都快被那条布束成两
片口肉脯。」

    「讨厌!人家易容为男人,当然要把它们摆平啦!你如果心疼,人家就易容
为尊夫人,如何?」

    「好呀!挺有趣的哩!」

    「人家巴不得真的是┅┅算啦!我该知足啦!」

    说着,立即替他宽衣解带。

    他方才实在真怕她会说出「夫妻」那两字,他一见她及时刹车,暗暗松口气
之馀,立即轻抚着她的双颊。

    不久,他已经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那根宝贝更是精神饱满的上下颤动不
已!

    她轻轻的捏着它道∶「好弟弟,你这宝贝实在迷死人啦!」

    「有吗?」

    「这四只小利齿是与生俱来的吗?」

    「当然啦!难道是装上去的吗?」

    「你┅┅真是怪胎,格格!」

    「哇操!谈谈被它们顶刮的滋味吧!」

    「先痛后酸,接着就舒畅,无穷的舒畅!」

    「你这种老将也会叫痛呀?」

    她啐句∶「讨厌!」立即拿起桶沿的新毛巾。

    她将毛巾泡湿之后,立即将胸、腹及胯间擦湿。

    接着,她拿起皂抹在胸、腹及胯间擦搓,没多久,那三个部位便布满着一大
团皂沫。

    「哇操!这就是」神仙浴「吗?」

    「格格!不是啦!你那宝贝别抖嘛!抖得人家好难过哩!」

    「贪吃鬼!你太色了吧?」

    她低哇一声,立即拿着湿毛巾擦拭他的背部。

    不久,她将双乳贴在他的背部,胯间贴着他的臀下,徐徐磨道∶「好弟弟,
这滋味不错吧?」

    「哇操!挺肉紧的哩!唔!赞!」

    她格格一笑,立即继续磨着。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热血飞畅,欲焰大炽了!

    「哇操!可以上阵了吧?」

    她格格一笑,转到他的身前磨着他的胸膛及胯间道∶「好弟弟,享受此浴,
胜过当神仙吧?」

    「哇操!岂止胜过神仙而已,神仙也会抓狂哩!」

    说着,立即朝洞口连顶。

    她将粉腿朝他的臀上一勾,洞口一宽,那根宝贝立即冲了进去,他迫不及待
的挥枪到处猛戮。

    她边浪叫边以双乳磨他的胸膛。

    他在双重享受之下,搂着她在房中到处走动及戮顶着。

    她乐得疾旋下身,双乳磨更疾!

    他爽得全力冲刺了。

    小霜端着一个饭盒在院中远处吃着,没多久,她承受不了那种诱惑,只好识
趣的到远处去了。

    她刚离去不久,突见一道蓝影自后墙掠入,蓝影刚落地,赫然正是那位神秘
的蓝衫青年。

    他朝四周一阵张望,立即循声来到窗外。

    他的动作甚轻,盖贺二人又沉醉于「肉搏战」,因此,居然让他倒挂在檐旁
将房内的情景瞧得一干二净。

    他不认识盖贺,不过,他认识甄霜,只见他的双眼寒芒一闪,身子一弹,立
即似燕子般飘落在地上。

    他毫不停留的立即潜行到远处窗外及掠入房中。

    房中的战鼓声及甄霜的浪叫声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他朝柜旁一躲忖道∶「
那青年是谁呢?他怎值得段良率众恭送呢?还有,甄霜一向自视甚高,怎会为他
献身呢?银指书生为何不辞老远的跟踪他呢?我该弄清楚他。」

    他默默的收听「现场实况转播」,甄霜的浪叫声及战鼓声逗得他毛躁的在原
地附近打转不已!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时辰,甄霜终于边交货边求饶,可是,盖贺仍然不停的戮
着,顶着以及旋转着。

    蓝衫书生听得频频吸气,偏头一见桌上有一个瓷壶,他上前提起瓷壶,立即
发现壶中居然有水。

    他毫不犹豫的连饮好几口水。

    深秋夜晚的气温已冷,那几口冰冷的水立即使他的身子一凉,他不由自主的
吁了一口气。

    他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正在暗觉舒爽之际,突觉那些冷水在入腹之后,腹中立
即一阵绞痛。

    他暗叫一声不妙,慌忙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

    他尚未打开瓶塞,一缕指风已经射近左腰眼,他想不到房中会另外有人躲着
,他毫不犹豫的立即腾身一闪。

    「叭!」一声,墙壁当了替死鬼,立即出现一个指洞。

    徐辉文立即自榻下疾扑而来。

    蓝衫青年暗哼一声,右袖一振,一蓬细针似天女散花般疾射向徐辉文,事出
突然,双方距离又近,立听徐辉文闷哼一声。

    只见他的双掌朝脸上一捂,立即夺窗而出。

    蓝衫青年正欲掠身,倏觉全身一阵冰寒,一身的功力及力气立即好似被寒冰
冻结住!

    他的身子一个踉跄,慌忙伸掌按柜稳住身子。

    他刚站稳,正欲启塞取药,倏觉指尖已麻,它们不但不听使唤,而且还联合
罢工,那个瓷瓶立即坠下。

    他心知这下子必会引来别人,他急忙欲抬膝接住瓷瓶。

    那知,右膝也罢工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瞧着瓷瓶向下坠。

    「乒!」一声,瓷瓶破了!药粉散了!

    他的心儿一颤,眼前一黑,立即向后倒去。

    「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侧摔在地上,立即人事不醒!

    又是「砰!」一声,小霜已经和徐辉文对了一掌,她虽觉双臂麻痛,为了职
责所在,她再度疾扑而去。

    徐辉文的左颊中了十馀支细针,他虽然没有发觉中毒的现象,可是,他反而
更担心毒势会一发不可收拾!

    何况,他知道盖贺随时会现身,他必须尽早离去呀!

    于是,他精招尽出的抢攻着。

    「砰!」一声,盖贺震开房门,他一发现地上之蓝衫青年,立听甄霜道∶「
你招呼此人,我去瞧瞧院中吧!」

    说着,立即边扣衫带边掠出去。

    盖贺一系腰带,立即掠了过去。

    他一见对方闭目不动,谨慎的扣上对方的右腕,立觉对方的脉像甚乱,他的
双眉一皱,立即打量着对方。

    只见对方长得甚为清秀,不过,整张脸儿却好似泄了黑墨般黝黑,而且被盖
贺所扣住的右腕越来越冷。

    「哇操!他一定中了极厉害之毒,他究竟是谁呢?我该不该救他呢?他为何
会在此地中毒呢?」

    一大堆的问号立即使他难以下决心。

    因为,他对解药没有把握呀!

    倏听徐辉文闷哼一声,盖贺起身一瞧,立即沉声道∶「别为难他!」

    甄霜将劈向徐辉文胸口的纤掌化劈为抓,徐辉文的背部方才挨了一掌,此时
欲拒已经来不及。

    他只觉右「肩井穴」好似被铁夹扣住般,立即颓然低头。

    甄霜制了他的穴道,立即抛给小霜道∶「回房吧!」

    盖贺松了一口气,一见到甄霜掠到身前,他立即道∶「此人中毒甚深,要不
要救他呢?」

    甄霜上前一瞧,立即皱眉起身道∶「姓徐的,是你的杰作吧?」

    徐辉文被小霜挟在一旁,闻言之后,立即不吭半声。

    「哼!姓徐的,你别装没种,你沿途跟踪,方才又自此房离去,你分明没干
好事,还是尽早出招吧!」

    「哼!」

    「你还嘴硬,小霜!」

    「小婢在!」

    「让他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吧!」

    「是!」

    倏见寒光一闪,盖贺一见一把短匕自窗外疾射向徐辉文的腰眼,他立即喝声
∶「小心!」及劈出一掌。

    「叭!」一声,那把短匕立部被震落在一旁。

    除辉文一见到匕身泛出蓝光,他心知匕身必然泄有剧毒,他不由自主的神色
一变及打个寒噤!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了!

    盖贺掠出窗外,乍见到一道黑影已经掠近后墙,他直觉的认为此人必与那批
阴谋者有关,于是,他立即喝道∶「站住!」

    他刚腾身欲追,倏见墙外右侧疾射出两把短匕,他吓得忙喝道∶「小心!」

    对方刚接近院墙,乍见到短匕及身,慌忙挥掌劈去。

    「砰!」一声,一把匕首立即被他震歪,不过,另一把匕首却已经射入他的
腰码之间,立听他惨叫出声。

    身子立即倒栽葱般栽下来。

    盖贺快马加鞭般掠过去,正好接住对方。

    他朝墙头一掠,立即看见一道灰影已经绕过远处的墙角,他尚未决定要不要
追,怀中之人已经呃了一声。

    哇操!这种声音是嗝屁之前兆呀!

    他急忙将右掌贴在对方后背「命门穴」边吐真气边问道∶「朋友,你被出卖
了,是谁下的毒手呢?」

    「呃!┅┅一┅┅枝┅┅呃┅┅」

    「一枝什么?」

    盖贺一见对方的双唇轻颤,却发不出声音,他立即将功力一催,问道∶「一
枝什么?快说!」

    「花┅┅花┅┅」

    「一枝花?她在何处?」

    那人呃了一声,鲜血一喷,盖贺慌忙向右偏头。

    等他再度望向那人之时,那人已经闭眼歪头气绝了。

    他暗道一句∶「可惜!」立即抱着那人掠回房间。

    他一掠入房中,立部看见徐辉文似泄上重疾般全身轻颤,冷汗更是不停的自
他那扭曲得脸上溢出。

    他知道徐辉文必然正在挨整,他立即将尸体抛在徐辉文的身前道∶「若非我
救你,你也和他差不多啦!」

    小霜立即拍开徐辉文的「哑穴」。

    徐辉文立即喘道∶「我┅┅说┅┅我说!」

    盖贺立即不屑的冷哼一声。

    倏听甄霜道∶「好弟弟,你那瓶佛散呢?我要救救此人。」

    盖贺立卸取出瓷瓶递给地。

    只听徐辉文道∶「解┅┅解穴┅┅先替我┅┅解穴┅┅」

    小霜冷冷的道∶「休想!你这个外表正人君子,骨子里即龌、卑鄙的家伙,
你还是先从实招来吧!」

    「我┅┅我是被┅┅被逼在┅┅茶水中┅┅下毒的!」

    「谁逼你的?」

    「一名老者,来历不明的老者!」

    「少胡扯!寻常角色,谁敢逼你呀?从实招来!」

    「我┅┅我实在不┅┅不知道┅┅」

    盖贺一见他痛得肌肉连颤,冷汗直流,心中一阵不忍,立即问道∶「你是如
何遇上那名老者?」

    「我┅┅我一离异┅┅就被┅┅盯上┅┅那老者制住我┅┅再逼我将┅┅一
粒黑色药丸┅┅俟机让你┅┅服下┅┅」

    「哇操!真的呀?一定是那批阴谋者搞的鬼。」

    小霜又问道∶「对方如何逼你?」

    「我┅┅我┅┅」

    「哼!你的穴道有否受制?你有否中毒?完全没有,对不对?」

    他「我┅┅」了一声,脸色更苍白了!

    盖贺心知他是因爱成妒恨,立即沉声道∶「你有否解药?」

    「没┅┅没有!」

    「小霜,让他走吧!」

    「是!」

    小霜朝他的身子疾拍三掌之后,立即冷冷的道∶「姓徐的,你若是汉子,就
明目张胆的叫阵,你若再施展诡计,姑奶奶绝不轻饶!」

    徐辉文满脸忽红忽白的低头踉跄起身。

    他正欲走,小霜立即叱道∶「把尸体带走!」

    「我┅┅我不认识他!」

    「少罗嗦了!」

    他暗一咬牙,乖乖的挟着尸体离去了。

    盖贺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摇头暗叹!

    小霜即拿起那壶水朝地上一倒,立见地上冒起一大堆黑烟,原本洁净的木板
地面亦黑蚀了一大片。

    哇操!好烈的毒物呀!

    盖贺不由神色大变。

    小霜却匆匆的执壶到远处去掩埋。

    盖贺目睹烈毒,在暗骇之馀,一望向正在替蓝衫青年输功逼毒的甄霜,立见
她的额上已经现汗。

    他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右掌朝蓝衫青年的「擅中穴」一按,准备输导功力尽
快驱净青年体中之毒。

    那知,他的右掌刚按在「擅中穴」,倏觉两侧各有软软的肉儿,他怔了一怔
,立即伸手摸向青年的颈项!

    既细又滑,根本没有喉结,天啊!她是母的哩!

    他的身子一震,立即缩回右掌。

    甄霜微微一笑,立即朝青年的背部一指。

    盖贺会意的走到她的身旁及伸掌按住青年的「命门穴」。

    他的功力甫涌,甄霜立即收掌道∶「差不多了,只待毒物泄出,自然可以没
事!」说着,立即起身坐在椅上。

    她服下三撮「佛散」,立即盘膝调息。

    不久,小霜拿着一个食盒入房,她朝房中一瞧,立即放下食盒及拾起那把毒
匕站在窗口戒备着。

    没多久,蓝衫青年「呃」了一声,张口吐出一股又黑又腥的液体,接着,他
的腹中立即「基里古鲁」连响。

    接着就是一阵「劈里八拉」的声音自他的胯间传出,没多久,一股腥臭味道
迅速的飘出来。

    甄霜一皱眉头,立即收功道∶「小霜,去提热水来!」

    「是!」

    蓝衫青年呻吟一声,立即睁眼。

    甄霜朝他一笑,立即离去。

    盖贺收掌起身之后,上前拿起那瓶佛散放在他的面前,立即默默的转身离去
。

    小霜就在此时送来一桶热水及一个小包袱。

    她将包袱放妥之后,立即自动的关妥门窗离去。

    蓝衫青年一直低头不语,一直到小霜离去之后,他才起身褪衣除靴及卸去那
顶头巾。

    一蓬乌溜溜的秀发出现了!

    一副洁白无瑕的胴体出现了!

    一对玉钟般乳房魏颤颤的跳出来了!

    天呀!好一个美人儿呀!

    她朝四周一瞧,立即取巾沾水迅速的漱口及净身。

    没多久,她打开包袱开始穿着。

    她一见中衣及儒衫尚合身,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立即先以布带束平双乳,然
后穿靴戴帽。

    没多久,她略为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将污衣及破瓶包入巾中。

    她拿起那瓶「佛散」,只觉它甚为清香,她朝瓷瓶瞧了一阵子,立即由那个
「佛」字,认出瓶中之药是「佛散」。

    「天呀!他原来是佛手的传人,不┅┅不可能!以佛手的清誉,怎会调教出
这种与淫妇混的传人呢?」

    她将瓷瓶盖妥,立即默默的启门行去。

    不久,她由敞开的房门瞧见小霜正在侍候盖贺及甄霜,她轻咳一声,立即步
入房中道∶「多谢兄台救命大恩,请赐知尊姓大名?」

    「不敢!我姓盖,单名贺!」

    她啊了一声,不由身子一震!

    「阁下听过此名否?」

    「是的!」

    「一起用膳吧!」

    「谢谢!我不饿!告辞!」

    盖贺刚「这┅┅」了一声,她已经将瓷瓶放在桌旁,转身离去,不由得他憾
然若失,暗暗惆怅!

    甄霜微微一笑,举杯道∶「好弟弟,干一杯吧!」

    「好!你看她是何来历?」

    「你瞧过地上的碎银及药粉吗?」

    「瞧过,不过并没有注意瞧,它们有何可疑吗?」

    「她可能是水姥姥的弟子。」

    盖贺暗暗一震,立即想起水当当。

    「好弟弟,你听过水姥姥吗?」

    「听过!听说不大好惹哩!」

    「岂止不大好惹而已,根木就没人敢惹,你今天救了她,日后说不定可以有
所收获,恭喜啦!」

    「咳!别想那麽远啦!干杯!」

    「干杯!」


                    第九章  杀!抓到榻上杀

    且说徐辉文被小霜用刑逼供及奚辱一阵子之后,他一得到机会离开,立即痛
苦的掠墙而去。

    他刚转过街角,立见一位灰袍老人站在他面前五丈远,他一瞧对方的身材,
立即认出是坑他的那位老人。

    那人果真是袁彪,他方才将被盖贺追逐之人灭口以后,便一直在这附近静待
进一步的发展。

    此时,他一瞧见徐辉文,立即传音道∶「随我来吧!」

    徐辉文边走过去边传音道∶「此人是你的手下吗?」

    「正是!」

    「你真狠!」

    「呼!」一声,他将尸体疾掷而去,同时转身疾掠而去。

    袁彪怔了一下,一接住尸体,立即追去。

    徐辉文刚掠近另一条街角,倏见另外一位老人和一位中年人并肩掠出,他立
即暗暗叫糟!

    他被小霜的酷刑折磨得元气大伤,此时一见有三人拦截自己,他知道自己绝
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不甘心再被控制,立即朝右侧石墙掠去。

    倏见那名老者身子一闪,不但已经站在墙上,而且拂来一掌,骇得他急忙沉
气将身子向下坠去。

    他尚未落地,那名中年人已经一掌抓来,他急忙削掌弹指,使出「缚龙擒虎
」疾攻而去。

    中年人知道他这招了得,立即侧身扬腿扫向他的下盘。

    他急忙化弹为劈,朝对方腿部劈去,左掌更朝石墙一劈,趁着掌力馀震之势
向外掠去哩!

    中年人急忙和身向外疾滚而去。

    徐辉文刚掠出去,袁彪已经五指箕张的抓向他的腰码,逼得他只好扬掌迎面
接去。

    「砰!」一声,他立即踉跄退去。

    另外那名老者趁势屈指一弹,徐辉文只觉右「肩井穴」一阵剧痛,右半身便
已经麻木不堪!

    袁彪趁机连攻三掌总算扣住他的左肩。

    袁彪飞快的制住他的「麻穴」及「哑穴」,立即抛给中年人。

    中年人一接住徐辉文,立即尾随两名老者掠去。

    没多久,三人由后院进入另外一家客栈的房中,中年人将徐辉文放在地上,
立即退立在一旁。

    袁彪沉声道∶「小子,你宰了秋梅啦?」

    「没有!她先行走了!」

    「哼!她至今不见人影,分明已经被你做掉!」

    「没有!我的穴道一直受制,怎会杀她呢?」

    另外一名老者上前拉开徐辉文的右肩衣衫,一见到那两排齿印,他立即阴声
道∶「那丫头的确先行离去。」

    袁彪沉吟道∶「既然如此,她怎会不见人影呢?」

    「暂时别管他,先弄清楚盖贺之情况吧!」

    袁彪沉声道∶「小子,老夫叫你向盖贺下手,你怎么弄错对象,而且险些坏
了老夫之大事呢?」

    「我潜入房中,一泡妥毒药,便伺机逼迫小二将毒药混入酒菜中,那知,竟
会被那位冒失鬼闯进去喝了呢?」

    「那人是谁?」

    「不知道!」

    「事已至此,你再也无法向盖贺下手,你明晨赶回异中,伺机将段良之女制
住,并取出她的信物来见老夫。」

    「这┅┅」

    「哼!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不怕盖贺向段良举发你的罪状吗?你还是先
下手为强吧!」

    「这┅┅好吧!事成之后,我在何处见你?」

    「老夫会在后墙附近候你!」

    「好吧!」

    「嘿嘿!皇帝不差饿兵,秋菊,备膳!」

    那中年人应声是,立即离去。

    徐辉文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你们似乎欲控制盖贺┅┅」

    「嘿嘿!你别管如此多,你只要听令行事即可,事成之后,咱们屁股一拍各
分东西,你就自由了!」

    「当真?」

    「不错!」

    「好!你们在后天黎明前就可以如?以偿!」

    「嘿嘿!很好!你总算开窍了!」

    接着,立即上前解开他的穴道。

    「小子,你似乎吃了不少亏,是甄霜下的毒手吧?」

    「不是!是她的手下,哼!此仇不共戴天,有朝一日,我非报仇不可,届时
看我如何治她!」

    「嘿嘿!老夫定会助你如?以偿,坐!」

    徐辉文朝桌旁一坐,问道∶「二位之招式似乎与昔年『日月双恶』类似,在
下不知是否瞧走眼?」

    袁彪嘿嘿一笑道∶「不错!老夫二人正是昔年的『日月双恶』,老夫正是袁
彪,他就是那位戈霸。」

    「幸会!既有二位支持,在下信心更足矣!」

    「嘿嘿!很好!希望你是真心和老夫二人合作,否则,毋需老夫二人出手,
仅是段良一人就够你瞧的啦!」

    「在下不敢有二心!」

    就在此时,中年人正好提着食盒入房,袁彪含笑道∶「秋菊,好生侍候他,
你明晨就和他一起返城吧!」

    说着,二人立即起身离去。

    这位中年人正是曾经「揩油」盖贺的秋菊,她乍见到徐辉文的俊逸人品,一
颗春心早已激荡不已!

    只见她将酒菜朝桌上放妥,立即去关上门窗。

    接着就是卸下面具及挂着媚笑宽衣解带。

    徐辉文目前情势已是势如骑虎,他必须与这批人合作,否则,他一定逃不掉
师门的制裁。

    因此,他一见到秋菊三八兮兮的脱衣服,他立即也起身脱衣。

    没多久,两人清洁溜溜的互视着,她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使甫尝过快感的他
一阵子热血沸腾。

    胯下那「话儿」站起来示威了!

    她乐得双眼发谜,上前轻轻捏揉它道∶「好公子,让人家陪你共渡良宵,来
!咱们边用膳边快活!」

    说着,立即搂着他坐在椅子上。

    粉腿一张,她先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再将洞口对准那「话儿」一顶,立即将
半截「话儿」吞入洞中。

    她妩媚一笑,立即扬臂挟菜送入他的口中道∶「好公子,人家今晚完全交给
你了,你就别客气吧!」

    说着,双乳迅速的在他的胸膛一磨。

    爽!有够爽!

    他将上身向后微斜,那「话儿」立即顶入更深。

    她熟稔的徐旋洞口,右臂不时的挟菜,两人愉快的用膳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饮了一口酒,然后吻住他的双唇徐徐将口中酒渡去,乐得
他兴奋的咽着甘泉。

    那「话儿」跟着顶挺了!

    那张木椅抗议的「吱呀!」连叫了!

    一口再一口,一杯再一杯,一壶酒终于光了,他热血沸腾的抱着她行向不远
的木榻,乐得她格格连笑了。

    他一将她放在榻沿,她立即将粉腿放在他的双肩及疾顶洞口。

    爽!他乐得疯狂冲刺了!

    她浪笑连连的疯狂迎合了!

    迷人的「交响曲」立即到处飘荡着。

    袁彪二人听到此地,挂着狞笑互视一眼之后,联袂到别处去寻欢。

    房中的战鼓声、喘息声及浪笑、叫床声,声声清晰,声声扣人心弦,客栈中
的七、八位旅客听得浑身不对劲了!

    徐辉文二人却仍然舍生忘死的拼着。

    没多久,一道青影悄然接近了,她正是那位被盖贺自鬼门关前面救回来的蓝
衫青年,不过,她此时已经换上青衫。

    她自从自盖贺诸人处离开之后,立即到处搜索。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闻声而来,她悄悄掠上院中槐树,立即瞧见正在房
中狂欢的徐辉文及秋菊。

    她暗暗一喜,立即忖道∶「又有一名陌生女子来陪他,看来必然另有主使者
,我还是小心为要!」

    她悄悄的飘落地面之后,立即到处观察。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她回到原地之后,立即发现房中之战火已熄,房中之两
人正在处理善后,她便掠向远处墙角。

    她在柴房暗角坐下之后,立即闭目养神。

    她的毒伤刚愈,元气尚未全部恢复,她决心要查出这批阴谋者的一切底细,
因此,她必须先养养精神。

    她姓水,复名叮叮,乃是水姥姥之义女,亦即是水当当的义姐,她此番外出
之目的和水当当一样,两人皆是要找一样宝贝。

    她凑巧的遇上这桩事,她尚未查个清楚,却险些送掉小命,此事对她而言,
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她自从出道以来,一直没有碰过钉子,此番受挫,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会受
得了呢?她非找回颜面不可!

    她默坐一个多时辰之后,袁彪及戈霸二人联袂掠入院中,他们掠到徐辉文房
外探望一眼,立即分别掠入左右两侧房中。

    水叮叮目睹袁彪二人的轻功身法,不由暗凛道∶「好高明的身法,这两人是
谁呢?他们与那伙人是同路人吗?」

    她在暗凛之馀,立即凝神默听。

    没多久,那两个房间先后传出熟声,她确定他们是同路人之后,立即潜入厨
房角落调息。

              ※        ※        ※        ※        ※

    翌日破晓时分,她乍听到厨房中博出步声,她立即离开。

    她掠出墙后,立即隐在远处街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秋菊乔扮中年人,徐辉文亦戴上一副中年人面具和她直
接由后门离去。

    水叮叮目送他们向北方行去之后,她心知那两位老者必然会跟来,于是,她
按兵不动的停在原地。

    果然不错,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袁彪和戈霸联袂掠出,衰彪朝徐辉文二人
的去向掠去,戈霸则背道而驰。

    她轻吁一口气,立即低头跟去。

    出城之后,徐辉文三人沿着左侧密林疾掠而去,她顾不得腹中饥饿,立即保
持距离跟着掠去。

    她在沿途之中,一直仔细的观察袁彪的纵跃及落地身法,一个多时辰之后,
她放心的浮出笑容了。

    她自信足以摆平袁彪了!

    她一见袁彪的身子渐缓,她仔细的纵眼一瞧,立即发现秋菊的步子减缓才使
得袁彪的速度也减缓。

    她暗一冷笑,心知秋菊必然因为根基欠佳加上昨晚狂欢,才会在疾驰一个多
时辰之后减缓速度。

    她猜忖他们可能会休息,因此,她立即隐在一块大石后面。

    果然不错,没隔多久,秋菊及徐辉文靠坐在大石旁,袁彪则闪躲在一株大树
后面向四周张望着。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她们三人再度启行,水叮叮当然也跟了下去。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距离江西省城大约只有二十馀里远,倏见徐辉文三
人先后停了下来。

    水叮叮正在诧异,一见他们朝左前方林中掠去,她立即跟去。

    没多久,水叮叮便发现一大群人在拼斗,她尚未瞧清楚双方的来历,袁彪已
经施展「大鹏展翅」疾扑向中央。

    水叮叮又掠前六、七丈,终于瞧清楚现场有八名少女被二十馀名年纪不一的
男人所围攻。

    此外,另有一名少女和一位青年在拼,水叮叮乍见到那名少女,立即身子轻
震及自怀中掏出一副面具。

    她尚未戴妥面具,袁彪已经连人带掌的扑向邢名少女,逼得那名少女当场向
右后方掠去。

    那名青年歇口气,刚拭去额上的汗水,立即朝右侧扑去。

    那名少女叱声∶「站住!」立即扑去。

    袁彪嘿嘿一笑,身子一闪,立即拦住那名少女。

    只见他的右手五指箕张,立即抓向那名少女的右胸。

    少女叱声∶「放肆!」双掌一振,不但切向袁彪的右腕,而且一掌疾劈向老
者的胸前「期门穴」。

    「啊!水天一色!你是水姥姥之传人?」

    少女冷哼一声,身子一闪,一掌疾推向那名青年。

    那青年刚弯身欲抓起地上的幼婴,乍见到掌力卷向腰码间,他方才曾领教过
少女的功夫,立即翻身向右滚去。

    少女正欲扑去,袁彪已经喝声∶「站住!」及劈来两掌。

    少女只觉对方掌力雄浑,立即向侧一闪。

    老者随势旋身拦住她之后,立即出手疾攻。

    小女不由手忙脚乱的边招架边退着。

    那青年见状,立即又扑向地上的幼婴。

    少女尖叫一声∶「你敢!」就欲冲去!

    老者振掌一挥,「轰!」一声,立即将她震退。

    那名青年的脸色一变,立即五指半屈的抓向幼婴的颈项。

    那少女尖叫一声∶「该死!」双掌立即疾劈猛抓向袁彪,逼得他只好运聚全
身的功力招架。

    水叮叮在那名青年屈指抓向幼婴之际,右掌抓下一片树皮振腕一掷,立见那
片树皮被震为碎片飞去。

    那些碎片刚接近那青年背后丈馀远,立见秋菊喝声∶「小心暗器!」及扬掌
劈向那些碎片。

    那知,她的掌力尚未接近那些碎片,它们突然自动聚拢成为品字形的三团碎
屑加速射去。

    「叭!」一声,那青年闪避不及,后颈下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痛得他「
呃!」了一声,立即向前趴倒。

    秋菊尖叫一声∶「少主!」立即扑去。

    水叮叮身子一闪,一掌劈向秋菊,一掌抓起幼婴。

    「砰!」一声,秋菊立即被震退向一旁。

    她一见水叮叮已经抓起幼婴,而且一脚踩向那青年,急得她边扑过去边叫道
∶「徐辉文,快出手呀!」

    徐辉文乍见到水叮叮的手法,立即认出此人与水姥姥有甚深的渊源,因此,
他在闻言之后,不由得一阵犹豫。

    却听袁彪喝道∶「小子,你是死人呀?」

    徐辉文只好硬着头皮攻去。

    水叮叮刚扬掌欲劈向秋菊,乍见到徐辉文扑来,她由于手中尚抓着幼婴,自
忖无法持久作战。

    她立即拧身扑向袁彪。

    袁彪一见秋菊已经上前挟起青年,他的目的已达,立即喝声∶「退!」双掌
更是贯足功力疾攻向那少女。

    那少女立即踉跄连退。

    袁彪趁机疾掠而出,与秋菊、徐辉文联袂而去。

    那少女正欲追杀,水叮叮已经轻喝道∶「别追了!」

    「师姐,谢谢你的援手。」

    「当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咱们先驱散这批人吧?」

    水叮叮轻轻颔首,立即喝道∶「水金及水银在此,朋友们,退了吧!」

    说着,立即抓起一把泥土掷出。

    只见那把泥土迅速的化为五朵梅花形状的土圈疾飞向围场,那些男人们吓得
立即向四周疾掠而去。

    围场中的那六名少女立即自动趴倒在地上。

    水当当吁了一口气,道∶「师姐,孩子交给我吧!」

    水叮叮将幼婴送入她的手中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倏见那六名少女上前行礼道∶「参见二位姑娘!」

    水叮叮颔首道∶「免礼!你们下去疗伤及清理现场吧!」

    「是!」

    水当当爱怜的瞧着怀中的昏睡幼婴道∶「师姐,你还记得我提过的那位盖贺
吗?此婴就是由他所抚养。」

    「什么?此婴是他之子?」

    「不!不是!师姐,你误会了!此婴乃是一名弃婴,是盖贺将他捡回家中并
且雇用一名妇人哺育他。」

    「此婴怎会到达此地呢?」

    「我在昨晚赴庐山┅┅」

    「你又在找他啦?他那爷爷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吗?」

    「我┅┅我是想去瞧瞧此子,那知,我刚接近盖家,便瞧见方才那人挟着此
子掠出墙外,我立即尾随追踪。」

    「你当时没有拦截吗?」

    「没有,我担心会惊动屋中之人!」

    「痴!说下去吧!」

    「我跟出城之后,立即现身拦截,那知,竟被他先后以幼婴为要胁,且战且
走的拖延到此地。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以佛手传人的身份沿途吆喝求援,因此,
我虽有小鸿她们十六人支援,反而险些遇害。」

    水叮叮皱眉道∶「你打算如何安置此子?」

    「送回盖家。」

    「好吧!我希望你把此子送回之后,就与盖贺一刀两断吧!」

    水当当「我┅┅」了一声,立即低下头。

    「师妹!我曾目睹盖贺与青春族甄霜狂欢,他目前仍和她共宿共飞,这种男
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

    「师姐,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他,我尚需去跟踪方才那三人,日后有机会再和
你详述吧!」

    说着,立即匆匆的掠去。

    水当当望着怀中的幼婴忖道∶「盖贺,你真的变得如此厉害吗?不!我绝对
不肯相信!」

              ※        ※        ※        ※        ※

    且说袁彪三人掠离现场不久,袁彪立即接过那青年,朝秋菊道∶「你们二人
先去办正事吧!」

    秋菊立即与徐辉文颔首掠去。

    袁彪朝那青年的颈部打量一眼,轻按三下之后,那青年立即吐出一口浊痰道
∶「袁老,谢啦!」

    「少主,你不是在佛手处炼武吗?你怎么来此地呢?」

    此人正是纪天仇,他在那天与师兄郑南昌及师姐池敏找不到盖贺及甄霜三人
之后,他们果真来到盖家。

    郑南昌曾见过瞎老人一次,因此,他表明欲来拜访盖贺之后,瞎老人马上欣
然招待他们。

    瞎老人真想替盖贺向池敏解释,可是,他怕越描越黑,所以,只好和他们三
人天南地北胡扯着。

    他们三人一直等到黄昏时分,方始离去,不过,心计深沉的纪天仇在听见儿
啼声之后,立即有个毒计。

    他误以为那名幼婴乃是盖贺之子,因此,他决心劫走幼婴逼盖贺现身,并且
进一步设计除去盖贺。

    那知,他在劫走幼婴之后,居然鬼使神差的被水当当遇上。

    此时,他一听见袁彪发问,立即反问道∶「你知道那女子是水姥姥之人吧?
」

    「不错!属下就是不?意树下水姥姥这个强敌,所以,才没下煞手,否则,
那少女早就魂游地府。」

    「我昨天奉师命入城购物,却在黄昏时分遇上那少女鬼鬼祟祟的抱那幼婴掠
墙而出,我便上前询问。那知,她掉头就跑,我沿途追赶下来,虽有不少同道支
援,她的党羽却也甚众,若非你相助今日险矣!」

    「原来如此!此子既已落入她们的手中,后果堪忧矣!」

    「唉!功亏一匮,实在可惜!袁老,你们怎么来此地呢?」

    「属下奉主人命令欲挟制一人,所以来此地。」

    「谁?」

    「盖贺。」

    「啊!是他!家母怎会知道他呢?」

    「主人上回前往玉兰坊时发现吴玉春居然私自生下一子,夫人正在询问她之
际,盖贺却现身表明他是玉春的男人。」

    心计深沉的纪天仇听至此,不由「啊」了一声。

    他心知失态,立即反问道∶「家母肯相信吗?」

    「他指证出玉春身上的特征,又编了一套说词,玉春及玉兰也承认,主人无
法不相信。」

    纪天仇满脑子的问号,却不便问下去。

    袁彪接着叙述盖贺挫败他及掳走幼婴之经过。

    纪天仇沉声道∶「我若知此子是盖贺之子,我非毁了他不可!」

    「少主和盖贺有过梁子吗?」

    「他奸污池敏,又整我两次,使我无法与池敏成亲,更无法修练佛手绝技,
这段梁于够深够大了吧?」

    「实在可恶!主人还打算利用他哩!属该建议主人将盖贺就地正法。」

    「不!不能让他死得太轻松!」

    「这┅┅盖贺与段家的关系甚为密切,属下可否利用幼婴打击他?」

    「好主意!最好挑起段家与水姥姥的火拼,此事就交你去办,我该返师门啦
!」

    说着,立部疾掠而去。

    他知道水当当一定会把幼婴送还盖家,他必须早她抵达盖家,否则,事情一
传入佛手的耳中,他非完蛋不可!

    因此,他沿着密林不停的疾驰着。

    他可真走运,当他抵达盖家之时,居然发现郑南昌及池敏陪着瞎老人坐在厅
中,他立即入内招呼。

    郑南昌忙问道∶「师弟,你为何一宿未归呢?」

    「师兄,请让小弟先问盖老爷子一件事,好吗?」

    「好吧!」

    「盖老爷子,令曾孙是否失踪?」

    「是呀!不过,承祖乃是一名弃婴,并非老朽之曾孙,大侠提及此事,大侠
莫非瞧见行凶之人?」

    「不错!是水姥姥的传人所下手。」

    「啊!会是她!大侠可否详述一番?」

    「我昨晚入城散心之际,突见一名女子掠墙而出,我正欲拦截,却被他逃逸
,于是,我继续追去。出城十馀里之后,我刚将她拦住,却被她以幼婴作威胁迟
迟无法捉拿她,只好朝前紧追不舍的跟去。那知,她的同党却在省城城郊候她,
她们一发现我,立即上前围攻,所幸有不少的武林同道仗义支援!」

    说至此,他立即念出一串人名。

    郑南昌曾经在江湖走动一阵子,因此,他立即点头道∶「这些人皆是江西地
面的好手,那群人一定招架不住。」

    「错了!那群人乃是水姥姥之人。」

    郑南昌不由自主的骇啊一声。

    纪天仇的心中暗笑,又道∶「水家之暗器果真不凡,不过,江西地面上的朋
友甚为团结,激战到黎明时分,我方已逐渐占上风。可惜,对方又有一位高手来
援,在她的暗器袭击之下,我方伤亡甚重,终于让她们抢走幼婴。」

    说着,佯作羞惭的低下头。

    瞎老人咬牙切齿的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罢了!全靠那孩子自己的造化
啦!多谢大侠之相助。」

    「不敢当!师兄,小弟该如何向江西道上的朋友致谢呢?」

    郑南昌忙道∶「还是由师父做主吧!你一夜未归,师父甚为担心,咱们还是
趁早回去吧!」

    「是!」

    郑南昌朝瞎老人道∶「老爷子,我们三人告退了,令孙如果回来,请你通知
他走一趟芦林。」

    「会的!老朽一定会押他去的!」

    「告辞!」

    郑南昌三人离去之后,睹老人浩然一叹,忖道∶「阿贺会去哪儿呢?他难道
真的被青春女人迷走了吗?」

    他默默的思忖大约半个时辰,突听门口传来一阵步声停定,接着就是一阵轻
细,稳定的步声。

    他侧耳一听,立即察出是水当当的步声,他的脸色一沉,右掌重重的朝椅臂
一拍,当然勃然起身。

    立听一阵「哇┅┅呱┅┅」的幼婴惊啼声音。

    他的脸上一阵惊喜,张口欲言,却又立即停止。

    倏听房中传来一声∶「承祖!」接着,丁大嫂快步奔出。

    水当当易容为一名青年,她抱着幼婴站在瞎老人身前,此时一见到丁大嫂奔
了过来,她立即含笑递过幼婴。

    丁大嫂接过幼婴之后,匆匆的解衫掏出右乳让幼婴开始吸吮,何等爱怜的轻
抚他的脸部。

    水当当微微一笑,就欲转身行去。

    瞎老人立即沉声道∶「慢着!」

    「爷爷!」

    「住口!老朽承受不起!你既然劫走承祖,为何又将他送回?」

    「不!不是我劫走承祖的,是纪天仇劫走的!」

    「纪天仇劫走的?你所说的纪天仇就是佛手之关门弟子吧?」

    「正是!他在被我拦住之时,一再的表明身分鼓动别人援助他,若非敝师姐
及时驰援,承祖一定救不回来。」

    「住口!你想瞒我这个不中用的老瞎子呀?佛手的传人居然会私劫幼婴,水
姥姥的义女却会仗义救人?」

    水当当神色一惨,道∶「纪天仇先来过此地啦?」

    「你少岔开话题!谁能证明纪天仇来此地劫婴?你如何证明你没有劫婴?你
说出来吧!」

    水当当怔了一下,仔细一想,立即应道∶「你也知道我很疼承祖,我怎么可
能私下把他劫走呢?」

    「报复!你要报复老朽拆散你和阿贺。挟持!你打算借助承祖让阿贺死心塌
地的和你相处,对吗?」

    「不!不是!完全不是!绝对不是!我可以发誓!」

    「发誓?谁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老朽不?意追究此事,不过,我相信自然
会有人出面,你走吧!」

    「好!我走!不过,我仍然要提醒你多留意纪天仇,告辞!」说着,转身拭
去眼角的泪珠匆匆的离去。

    她走到大门口,瞧也不瞧那六位易容为男人的手下一眼,匆匆抛下一句∶「
走吧!」立即低头行去。

              ※        ※        ※        ※        ※

    此时的段府大厅端坐着段玉纺、段良夫妇及徐辉文,只听段良沉声道∶「文
儿,你确定那名幼婴就是盖贺之子吗?」

    「是的!恩师不妨向参与搏斗的白鹤大侠他们求证!」

    「水姥姥之传人为何要劫走盖贺之子?」

    「可能是因爱成恨吧?」

    「别妄加推断,你研判水姥姥传人目前会在何处?」

    「她可能正在找盖贺,恩师,咱们若动员方圆百里同道拦截她们,或许来得
及将她们拦下。」

    「这┅┅」

    段夫人立即道∶「相公,文儿说得有理,咱们该为盖贺尽些心意!」

    「好吧!夫人,你帮些忙吧!」

    两人立即起身步向书房。

    段玉纺刚起身,徐辉文立即唤道∶「师妹!」

    段玉纺低头道∶「有事吗?」

    「我瞧过盖贺。」

    「他┅┅他好吗?」

    「左拥右抱,乐不思蜀!」

    段玉纺双颊一红,起步欲行,徐辉文忙道∶「师妹,盖贺素喜拈花惹草,你
自己可要多加斟酌终身大事。」

    她道句∶「我知道!」立即离去。

    他暗骂一声∶「贱人!」立即回房。

    此时,在段家右侧半里远处的一家酒楼中,正有二十馀名酒客在用膳,水叮
叮亦独自坐在墙角用膳。

    有恒为成功之本,一直和秋菊用膳的袁彪在交代妥当之后,立即准备到远处
去挑起段良与水姥姥之火拼。

    他离去不久,秋菊便回房准备休息。

    她刚关门不久,水叮叮来到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道∶「大爷,小的送茶
水来了,请您开门!」

    秋菊毫无警觉的立即上前开门。

    房门刚开,秋菊那只捏着门栓的右掌立即被水叮叮扣住,秋菊神色大骇的疾
扬左掌切去。

    倏觉一股热流贯臂而入,半边身子一麻,她立即无力的放下左臂,水叮叮就
利用这个机会闪进房中。

    她先制住秋菊的「麻穴」及「气海穴」,然后锁上房门。

    她将秋菊按坐在椅上沉声道∶「你是何来历?」

    「哼!」

    「秋菊,你最好识相些,否则,皮肉只会多受苦而已!」

    「你是谁?你怎认识我?」

    「哼!我一直监视着你们如何蛊惑及逼迫徐辉文,我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个什
么样的组织?」

    「你不配知道!」

    「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好!」

    说着,立即卸开她的下颚,然后,在她的胸背大穴一阵疾拍。

    没多久,秋菊便全身剧颤,冷汗直流,水叮叮沉声道∶「你挺吧!你熬吧!
我倒要看你能够熬多久!」

    白沫自秋菊的嘴角溢出了!

    她的衣衫全部湿透了!

    可是,她仍然没有软化的迹像。

    「哼!你在等老鬼来救你吗?别傻了!你瞧!」

    说着,立即取出那副面具朝脸上一戴。

    秋菊终于认出她就是那位将纪天仇制昏之人,亦就是水姥姥的人,她的脸色
开始「晴时多云偶阵雨」了。

    水叮叮卸下面具道∶「姑娘我姓水,单名金,你一定听过吧?你还是识相些
的从实招出来吧!」

    说着,立即解开秋菊的穴道及合上她的下颚。

    秋菊立即气喘如牛的瘫靠在椅上。

    「秋菊,你最好别搞鬼,否则,你会与秋梅在地府会面。」

    「秋┅┅梅┅┅是被你┅┅所杀┅┅」

    「她嚼舌自尽的!她太傻了!咱们同是女人,只要你肯招供,我绝对替你保
密,你信得过『水金』二字吧?」

    「我┅┅我┅┅」

    「秋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任男人把玩、发泄的可怜虫吗?谁说女人是弱者
呢?咱们共同挣脱这个传统的枷锁吧!」

    「你当真会保密?」

    「你我无冤无仇,对吗?」

    「你为何要知道这些?」

    「我险些死在徐辉文的手中,我该算算帐吧!」

    「你要杀他?」

    「不!我懒得污了我的手,时间有限,你快说吧!」

    「好!你听过一枝花吗?」

    「听过!听说她姓纪,名叫凤娇,由于情场失意,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那位
始乱终弃的男人,是吗?」

    「水姥姥的传人果真不凡,她正是我的主人。」

    「那位男人是谁?」

    「这┅┅」

    「说出来吧!我认识不少人哩!」

    「好吧!那男人性贺,名叫安仁,外号流星剑客。」

    「贺安仁?流星剑客?挺陌生的哩!」

    「不错!他若尚在人间,该有四十六、七岁了。」

    「你认为他可能已经不在人间了吗?」

    「是的!因为,敝主人动员了不少的人力及物力,经过二十馀年的寻访,却
毫无蛛丝马迹呀!」

    「他的相貌是否与你的那位少主相似?」

    「听说有些类似!凭心而论,敝主人挺值得同情,因此,希望你别对她采取
过分激烈的手段。」

    「你们在打盖贺的什么主意?」

    「敝主人打算利用他的武功协助她寻找流星剑客。」

    「如何利用法?」

    「利用盖贺扮成流星剑客挑战各大门派,俾逼出流星剑客。」

    「盖贺会流星剑客的武功吗?」

    「他不必施展剑法,他可以藉词在这二十馀年间另有奇遇,为了练武,才会
消失二十馀年。」

    「尊主人真是用心良苦,盖贺会答应吗?」

    「由不得他不答应!」

    「你与徐辉文来此地,究系何目的?」

    「活擒段玉纺,胁迫盖贺就?。」

    「她俩有何关连?」

    「已有夫妇之实,迟早会成亲!」

    「啊!他┅┅他┅┅」

    「据我所知,盖贺是一位很奇怪的人,他一向默默无闻,武功却出奇的好,
桃花运却出奇的旺。」

    「别提他了!徐辉文劫出段玉纺之后,你如何接应?」

    「由我赴段家后院右侧街角接应,袁彪在暗处监视。」

    「袁彪?就是日月双恶的袁彪吗?」

    「是的!」

    「尊主人可真不凡,居然能拢络住这种高手,她的身边尚有何高明人物?」

    「敝主人的身边除了袁老二人之外,只剩下一群像我这样的角色,因此,她
才会在遇上盖贺之后,积极的欲拢络他。」

    水叮叮沉思好半晌之后,道∶「我打算制住袁彪,你肯帮忙否?」

    「这┅┅」

    「秋菊,你想想看,我若破坏徐辉文的行动,袁彪会不会将过失推到你的身
上?他若死去,是否对你较有利?」

    「这┅┅」

    「你考虑一番吧!我建议你干脆趁机脱离这个是非圈,天下甚大,她们不易
找到你!」

    秋菊苦笑道∶「我每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必会受尽毒发煎熬之苦,
因此,我无法逃避。」

    「你中了何毒?」

    「算啦!连袁彪兄弟也解不了,你别费心机了!」

    「佛手之佛散解得了吗?」

    「这┅┅或许吧?不过,你能收到佛散吗?」

    「我有八成的把握!不过,你必须助我对付袁彪及徐辉文。」

    「行!」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子夜之前,袁彪必会授首!」

    「好!事成之后,你若无处可去,我可以安置你!」

    「当真?」

    「水金从不说假话。」

    「谢谢!我也厌倦这种生涯了,你放心!袁彪今晚势必会向我寻欢,我有把
握可以制住他。」

    「你多加小心!」

    「谢谢!我知道!」

    水叮叮拍开秋菊的穴道,立即离去。

    秋菊忖道∶「她真的相信我了?我该趁机另创人生吗?万一事败,我可能会
死得很惨,我何需冒险呢?」

    她立即边轻揉着右腕边徘回着。

    不久,她又忖道∶「水姥姥之传人一定在监视我,我和袁彪联手也不是她的
敌手,我不趁机搏搏运气呢?」

    她犹豫难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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