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 回复本帖 ]·[分区新闻]·[繁體閱讀]·[版主管理]
【沉沦】中2
送交者: 接触零距离[前将军★★★] 于 2013-08-04 20:37 已读 12663 次  

接触零距离的私房频道

回答: 【黄色经典短篇合集Ⅱ】 作者:多人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3-08-04 18:00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五)

  夏日的南湖,清波荡漾。

  十里湖畔,微风轻拂,蝉虫浅唱,杨柳依依。

  仁东医院环境怡人,设备先进,医务人员技术高超,医德高尚。

  温柔可人的白衣天使体贴细致,是这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慕名而来的就医者络绎不绝。

  但是就在这个表面看起来充满爱心和救死扶伤精神的地方,一项灭绝人性的黑暗计划在消然进行着。

  罪恶者以为一切天衣无缝,但天理循环,法网恢恢,有邪恶的地方就有正义的力量,自作孽者终不可活。

  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已暗中展开。

  ***    ***    ***    ***

  省公安厅。

  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上,警车不时进出,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公安厅办公大楼是一栋左右对称的建筑,像一扇巨型屏风,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正中悬着神圣庄严的国徽,气势恢宏,法度严谨,对邪恶有一种无形镇慑力。

  有人说这座建筑的杀气很重,相传当年建楼的时候就曾死过人。

  而它建成后,和它相对的楼宇的业主单位住户日渐破败,这却是可见的事实。

  刑侦处的技术科,到处可见各种检验仪器和电脑设备,像一个科研机构的实验室。

  女法医官韩冰婵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看她专心致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工作认真细致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厅里是拔尖的,曾经参与侦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安厅的法医技术专家。

  韩冰婵不仅工作做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公安系统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齿,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健康的美,给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感觉。

  但她的朋友对她选择法医这个工作很不解,都说她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找个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要做法医,整天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交道。

  但她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自从分到技术科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项工作,每当看到同事们破案后的喜悦,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为成功的背后有她付出的劳动成果。

  刑侦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刑警提供正确的信息是破案关键,可以说每一件被侦破的案件凝结了技术科同志的心血。

  技术科的环境很清静,空调在静静地释放着冷气。

  「铃……」

  外面的电话铃响了。

  「小韩,你的电话……」

  外面接电话的人喊道。

  「呵……」

  韩冰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接电话。

  「你好……」

  韩冰婵拿起话筒。

  「是小韩吗,我是陈镇武……」

  韩冰婵一听,是省公安厅副厅长,不自觉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队工作过,听到领导和首长的说话老习惯就忘不了。

  陈镇武是分管刑侦工作的省公安厅副厅长,他是很欣赏韩冰婵的工作能力的。

  「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一下我办公室……」

  「呵……好的……我马上过去……」

  韩冰婵答道。

  韩冰婵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脱下白大褂钩在衣挂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公安厅的办公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稳朴实的感觉。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和楼梯扶手,显得古朴深沉。

  过道里人来人往,脚步勿勿,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干警们的办事风格习惯于干净利索,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韩冰婵来到陈镇武的办公室门口,举手敲了两下门。

  「请进……」

  韩冰婵随即推门而入。

  陈厅长的办公室很大,但不华丽,所有的物件摆放整齐。

  四面有很多保险柜和书柜,透过玻璃能看到书柜里放满了各种法典书藉。

  办公台上却很简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陈副你好……」

  韩冰婵向陈厅长问好,同时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韩你来了」陈镇武笑了笑。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冰婵同志,」陈厅长站起来对他旁边的女警官介绍韩冰婵。

  「韩警官你好……」

  女警官微笑着向韩冰婵伸出手。

  韩冰婵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名符其实的一名警花,脸上充满自信,但却令人觉得很友善。

  「这位是叶姿叶警官……」

  陈镇武向韩冰婵作介绍。

  「你好……」

  两名女警官轻轻地握手。

  叶姿眉若远黛,五官细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韩冰婵是公安厅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点自叹不如。

  叶姿当年进入远大集团作卧底,远大案结束后,被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一个月前回到省厅。

  「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根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要我们做好各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

  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白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

  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精诚合作,不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

  「嗯……」

  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

  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

  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你们,支持你们。」

  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    ***    ***    ***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阴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我的家庭我的事业?……」

  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这伙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

  「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异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郑云天扭头问。

  「去哪了?」

  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

  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

  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

  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

  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

  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

  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伙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

  「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哪里得来的?」

  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刺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

  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

  「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

  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

  「哼,你就那么不经吓?」

  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

  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

  「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

  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

  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

  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伙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也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伙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淫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淫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淫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地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淫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瓮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祟,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

  ...

  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皇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是这次窗外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瞬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

  「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

  「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个痛快!」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

  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个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狭长的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伙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颤。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偌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

  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十六)

  「卓锦堂……你是卓锦堂!」

  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

  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

  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

  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

  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

  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

  「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

  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

  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

  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

  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

  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

  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

  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

  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

  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

  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

  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

  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拧下螺丝,把阴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阴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

  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

  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这样对我……」

  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

  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

  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

  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

  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肉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龟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肉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肉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肉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

  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龟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

  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

  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肉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

  「不要了……」

  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肉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

  (十七)

  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著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著。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 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

  “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需要多长时间?”叶姿问。

  “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直接进入体循环,难度较大。如果是胃肠道给药,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只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确认,大概是大半个小时,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冰婵说。

  叶姿陷入沉思。

  ***    ***    ***    ***

  夏夜,窗外清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窗台,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性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阴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阴翳。说实话,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通宵达旦地奸淫。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淫水泛滥,极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    ***    ***    ***

  上午11点半,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也是黄金商业地段,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全钢架结构,线条流畅,气派超凡。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晚上,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因为它整体通透,便有了“琼楼”这一美称。

  赖文昌是景业的大股东,华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宫。

  这里也是赖文昌招呼权贵的地方, 因为生意上总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关节,赖文昌要拉拢那些政府机构的官员,就把他拉到此处,用金钱与美女狂轰滥炸,几乎无往不利。所以,这里暗中已成了很多实权人物出入的场所,他们来这只须出示一下赖文昌签字的特级贵宾卡,便可通行无阻,所有消费全部挂帐,过后自然有人处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赖文昌从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报。

  正是凭着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权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进行不法经营的保护神。

  此时的赖文昌正在办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赖炳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获取新项目赤水湾集装箱港口的开发经营权的政府批文事宜,因为他意识到港口公用事业是一种有限的资源,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行业的景气度会不断回升,是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

  要拿下这种一向由国有企业垄断的项目, 必须取得政府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为此赖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关节都打通了,但国资委的章浩然主任是个不吃不拿的家伙,让赖文昌一时无计可想。

  他看了看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看来得找点东西乐一乐,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拔响韩冰虹的手机。

  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现在在做什么呢?赖文昌想到她身着制服的样子,想到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钱。

  “嘿嘿……这骚货,上次在老子床上骚得象条母狗一般,有机会真想在法院里操她一顿……”赖文昌想起上个周末奸淫韩冰虹时的情景,不禁欲火中烧。

  此时的韩冰虹正在单位里收拾着台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法院的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冰虹看了一下再无遗留,便拿起皮包,准备下班。

  这时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

  “谁呢?”韩冰虹正要关门出去。

  “喂……那位?”韩冰虹从包里取出她的西门子手机。

  “你的主人……”电话那边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问。

  “在……单位……”韩冰虹嗫嗫地说。

  “嗯……你在大门口等着,十分钟后赖炳过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就是鸡巴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淫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淫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

  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豫了一下,把龟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摆脱了刚进来时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来你也挺饿的……”赖文昌看到电视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大法官正在给自己吃鸡巴,不禁血脉贲张,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里涨大起来。

  “唔,唔……”韩冰虹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杵在嘴里的阳具顶到了她的上颚。

  女法官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美丽的脸蛋上陷下两个可爱的梨窝,她用手握住肉茎根部,舌头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肮脏的棱沟,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龟头下缘,这样可以避免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男人爽快无比。

  只有让男人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端庄貌美的女法官不断变换角度,给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务。

  尊严与矜持已荡然无存。

  谁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条下贱的母狗,卖力地吸吮着男人丑陋的阳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湿淋淋的冰棍,还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应,注意男人的满意程度,调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这是赖文昌两个月来的调教成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嫒韩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号,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

  女法官温软湿润的口腔令人着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龟头,更爽得赖文昌仰起头连透大气。

  赖文昌抚弄着女人的秀发,享受着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务。

  韩冰虹的脸由白转红,杏眼中开始春水荡漾,她体内的淫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激发起来。

  女法官不断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

  这就是法庭上威仪万方的大法官啊,那个曾经端坐在庄严的国徵下,令无数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义女神!

  那张神圣不可亵渎的嘴,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着女法官的吞吐前后摆动屁股,尽情奸淫这张嘴,体会践踏法律的快意。

  韩冰虹被越来越淫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

  制服美妇完全抛弃了自己共和国执法者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

  “好了……停……”赖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韩冰虹不知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面目狰狞的大阳具不住颤动,象一把凶器指着女法官。

  “看来你还没吃饭……来……让你尝尝这个……”赖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阴茎上。

  韩冰虹发现了男人可恶的企图,不禁秀眉一皱,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样子。

  “还扮什么高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连狗都不如!”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把韩冰虹的脸仰了起来。

  受到男人无情的辱骂,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泪,俏脸如梨花带雨,无比凄艳。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紧女法官的头发,抽打女法官的脸庞。

  “啪……啪……”

  肉棒打在脸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溅落女法官的脸,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韩冰虹躲避着。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鸡巴上,强行插入了女法官神圣的嘴里。

  “唔……”舌头尝一股甜腻腻的东西,女法官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抬眼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为。

  “把这盘奶油给我吃干净…”赖文昌将他吃剩的半盘雪糕摆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知道这个男人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阳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这个身份。

  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肉棒上抹,最后赖文昌被吃得射了出来,还强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这是韩冰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男人泻了火,倒在沙发上。

  韩冰虹微微喘着气,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脱下来……”

  韩冰虹委屈地脱下衣服,就象一个木偶,被男人操纵着。

  “嗯……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奶水。现在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赖文昌说道。

  韩冰虹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真正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把裙子撩起来……”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来,缠在腰际,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韩冰虹脸上一阵发烧, 但还是不得不按着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把前身弯下去,将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韩冰虹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慢。

  赖文昌用女法官的内裤擦干净手上的奶油,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男人象训练动物园的海豹一样向女法官发号施令。

  韩冰虹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高跟鞋里。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听到男人下流的口气,端庄的女法官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医生说大肚婆不让日小穴,怕流产,我看弄屁眼应该不碍事,今天就给你通通肠子……”

  “啊……不可以……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韩冰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屁股给我张开!”男人喝道。

  韩冰虹的眼泪在眼腔里打转,男人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居然长得这么大,说,到底让几个领导给操过了……嗯?”赖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韩冰虹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男人阴沉地说。

  高贵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负重,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韩冰虹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当一件事,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缪论被无休止地重复,它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韩冰虹就是在这样的调教中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被驯服。

  在这样的反复调教下,她渐渐在内心里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两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学界名人,威名远播的大法官,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必须把自己的身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换位,做一个没有任何尊严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这种角色转换已开始被她适应,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识不再排斥这种性奴身份,当身体出现肉欲的需求,这种身份甚至对她变得重要,因为这能给她带来愉悦。

  赖文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高贵女法官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

  “用力……分开一点……”赖文昌拿起皮鞭轻轻抽打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挺住……我要进入了……”男人满意地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韩冰虹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算紧密……”

  男人转动脚指,玩弄她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韩冰虹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不够深入呢……”赖文昌从后面欣赏女法官痛苦地扭动身体,肉棒重新举起。

  “好了……给你换根长的,让你爽个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脚趾,一把将韩冰虹拉到身边。

  女法官韩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样,丰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极度富弹性的臀峰压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来……”男人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顶在她的肛门口。

  “不要……不要在那里……”女法官无助地摇头。

  “谋害儿子的事老子可不干,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干,龟头轻而易举突入紧窄的屁股眼。

  韩冰虹吓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帮助下,肉棒徐徐顶进她的直肠里。

  “唔……”韩冰虹皱着秀眉,头向后一仰,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贯穿大小肠顶上胃幽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直起身子。

  赖文昌从后面握住女法官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韩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涨……不行……让我出来……”女法官双眉紧蹙难过地挺直了腰,肉棒顶到了她的直肠深处,就象顶到了肚子里。

  “是吗?撑得满满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着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肠粘膜的蠕动和收缩。

  “啊…好难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实实的,便意不时冲上心头。

  赖文昌双手抄住她两条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女法官的两条嫩腿向两边张开,挂在脚尖的高跟鞋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不……不可以……”韩冰虹只感到屁股里的东西拉锯般进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赖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着她走到大镜前,镜子里韩冰虹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大阳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肛门,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女法官无地自容,羞得扭开了头。

  “嘿嘿……不敢相信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韩冰虹法官,”赖文昌一边操弄女法官一边兴奋地说。

  女法官紧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缩,围裹着他的肉棒。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的肠道真是又深又窄,绵密而干燥,直肠壁皱褶的反复磨擦令他爽得大气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动都带动敏感的肛内肌,直肠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这种残酷的肛门性交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不要让你儿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赖文昌故意吓唬面临崩溃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她注意到台面上有一部可视电话。

  “是吗?那么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赖文昌不停纵动下体,操弄女法官最隐秘的排泄器官。

  韩冰虹被逼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双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动,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着,两腿交汇处覆盖着浓黑的阴毛。

  “现在让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乐趣……”赖文昌说完抱着女法官,边走边插,出到阳台上。

  强烈的阳光令女法官大惊失色,只见下面人潮如涌,车流不断,仿佛整个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头上做……让你更有成就感吧…韩大法官……”男人无耻有说,屁股大幅度纵动,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后庭。

  “求求你……不要,会让人看到……”韩冰虹简直疯了,只感到无数眼睛看着自己,一个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万市民的注目礼下无耻交配,太可耻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哭求。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严。

  “我……啊……不能……”韩冰虹的肛肌被反复牵动痛得流下眼泪。

  “身上什么地方正挨鸡巴操……嗯?”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韩冰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下流到这个地步。

  女法官实在说不出口,这种事太恶心了。

  “不愿说么……那么就让全城人民看看他们熟悉的韩冰虹大法官无耻交配的样子吧。”赖文昌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女法官的身体,肉棒在深逐的肛肠里无所顾忌地冲突。

  “天啊……不要……”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就会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机会,如果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上法庭啊。

  “是……是……肛、门……”为了尽快结束这荒淫无比的一幕,女法官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自己被奸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韩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对吗?”男人无比下流地追加解释。

  韩冰虹几乎羞得昏过去,与此同时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肠深处传来阵阵麻痒,子宫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现,赖文昌象头老公牛喘着粗气,下体快速挺动,发狂似的顶插,韩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粗长的肉棒象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象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疯狂了。

  “过不过瘾……”男人吼叫着,火热的精浆象子弹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肠里。

  “啊……”韩冰虹大叫着向后仰,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韩冰虹无耻地达到了高潮。

  ***    ***    ***    ***

  又是周末的夜晚,繁华的都市五光十色,人们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

  仁东医院告别了白天的繁闹归于寂静,偌大的医院显得空荡荡,只有住院部和少数几个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传出不知名小虫吱吱的鸣叫,月光透过树木葱茏的枝叶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间后那座的白色大楼竖在黑暗中,阴森森的有点怕人。

  夜色中两条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筑,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潜伏下来。

  整幢建筑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门关上了,只有底层和二楼的两个窗口发出微弱的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种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夜晚,阴气就很重,一般人是不愿到这里来的。

  韩冰婵的心七上八下的,虽然在公安厅做过法医,也解剖过尸体,但夜探太平间这种事还是挺怕人的,这是人之常情。尽管表面上装得镇静,其实内心里有点发毛。

  “有灯光……看来里面有人……”是韩冰婵的声音。

  “有人更好,没有人的话,说明监控系统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办……”

  叶姿低声道说,一边观察着前方。

  “会不会有人值班……”

  “试试便知……”叶姿捡起一块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嘭……”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两人同时伏低,透过花丛注视着前方。

  这招投石问路还真有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电筒,警惕地四下察看着,又仔细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迟疑半响,扭头望向花圃的方向,并打开了手电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冰婵和叶姿马上低下头。

  男人用电筒四下照照,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向着花圃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还是很慎重负责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冰婵紧张地望了一眼叶姿,叶姿示意她别出声,一把小型发射驽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几米,手电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见没什么可疑,转身照射其它地方。

  叶姿瞧准时机突然直起身,弓驽瞄准男人的后颈。

  “一,二,三……”叶姿心里默默数着。

  她习惯在数到五之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嗤”一支麻醉针如箭射出。

  三秒钟的瞄准时间对一名神射手来说实在太充裕了

  结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便瘫了下去。

  叶姿收起弓驽一甩头,示意韩冰婵动手。

  两条黑影从花丛里窜出,猫着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这个家伙还真重,叶姿和韩冰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花从的最深处,如无意外他可以在花间酣睡上五个小时。

  叶姿从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钥匙,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看看大楼那边并无什么异常,便穿上医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成巡夜的医生。

  “走……”

  两人闪入门里,过道里只亮着一支老化的日光灯,发出绵花般无力的绒光,照不到远处的角落,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消无声息,死气沉沉的样子。

  叶姿朝四下里扫了一眼,看看是否装有监视器探头。

  两人贴着墙消无声息前行,边行边察看四周。

  长长的过道里什么都没有,拐角处是楼梯。韩冰婵看了一眼叶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楼。

  叶姿抬头看了看,又朝楼梯方向的过道望了一下,只见尽头是一道门,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贴着几个字,隐约可见是“杂物间闲人免进!”

  叶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感觉这个地方可能问题。

  因为这个方位是整座建筑物和太平间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却设在不起眼的楼梯角尽头,越是那种看上去不显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隐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门从里面反锁着,叶姿取出那串钥匙,试了五六条,最后还真的打开了。

  门里却不象是杂物间,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是对开的房门,那些门全关着,只有左边的一间房亮着灯光。

  韩冰婵与叶姿对望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的门边,门是锁着的,两人屏住呼吸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人声。

  叶姿抬眼一看,只见门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气窗,但关着。她示意韩冰婵给她看风,然后双手举起,刚好能攀附到门的横框,只见她十指钩在门框上,运力上臂,引体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叶姿屏住气把头越过门框,隔着玻璃,可见里面是一个停尸间,有七八张床,其中四张床上停放有尸体,全部用白色床布盖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叶姿双臂用力支持着,额头冒出汗珠,只见这个停尸间里还有暗门,不知道这些尸体是从这个门运进来还是运出去。

  叶姿一松手轻轻跳下来。

  “如何……”韩冰婵小声问。

  “有四具尸体……看来真撞上了……”叶姿微微喘了口气。

  “怎么办……真闯?”韩冰婵紧张地说。

  “嗯……”叶姿再次取出那串钥匙,轻轻插了进去,一扭。

  这次却不再那么幸运,连试了三条都不行。

  叶姿态耐着性子又试了几条,还是不行。

  “急死了……”韩冰虹在那边紧张地四下张望,祈求快一点打开这道讨厌的门,也许越过这道门,她们就大功告成了。

  但运气似乎和她们开玩笑,差不多是最后一条了,还是打不开!

  闷热的夏夜,过道里一点风都没有,叶姿已经香汗淋淋。

  时间就是一切,这个时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尽弃了。

  女警官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将最后一条钥匙插了进去,一扭。

  “倒霉……”叶姿叹了口气,看来那家伙没有权开这些门。

  只有出真本事了。

  叶姿取出微型工具袋,从中取出两条细细的铁线,象她这样的特警是受过专门开锁训练的,普通的门锁,她能在十分钟内进行技术性开启。

  叶姿拉下口罩,拭了拭头上的汗,长长出了口气,将铁丝插入锁缝里。

  那边韩冰婵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每一秒钟都象过了一年似的,祈求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人来。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慢慢地过去。

  叶姿顾不上汗流如注,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不闪,全神贯注地开锁。

  一名优秀的卧底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冷静,她凭的是实力,从不依靠运气。

  只用了五六分钟,只听得“啪”的一下,门锁终于被打开了!

  叶姿朝韩冰婵一招手,自己先闪入门里。

  停尸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弥漫着剌鼻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叶姿待韩冰婵进来后轻轻把门关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后靠向里间那道门,刚好那道门上半部是玻璃,叶姿一看,门那边又是一个房,但黑漆漆的,好象也停有几张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尸体。

  “快动手……我给你把风……”叶姿说道。

  “嗯……”韩冰婵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针,这次轮到她出手了。

  自从上次讨论后,她向专家请教了肝穿活检确认药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她决定用这种方法,只从死者肝脏提取少量肝细胞组织,然后再回去慢慢检测。

  韩冰婵看了看那四张躺着尸体的床,心里有点发毛。

  她屏住了呼吸,轻轻掀开其中一张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脏区,把20厘米长的吸针对准肝区一下刺入,在针进入五厘米后边进边提拉针柄的小活塞,使针芯上移,负压的针鞘把吸上来的肝脏组织保存其中。

  因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骤,所以只须几分钟就能完成。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当韩冰婵完成最后一个尸体的取样,把吸针封好,这时房外好象传来人声。

  “不好!”叶姿脸色一变。

  “怎么办?”韩冰婵抬起头,口罩上方那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珠满是惊惶。

  (十八)

  ***********************************

  前言:本文谢绝转贴,上集在作出声明后仍然有人转到异侠江湖上,请不要再转过去,也希望异侠不要收录,这种文章不适合放在那里,谢谢合作!

  ***********************************

  叶姿贴着门凝神细听,隐隐听到外边有人说话。

  来人应该在两个以上,叶姿四处一看,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么办呢……”韩冰婵手中捏着那几筒吸针看着叶姿,心急如焚。

  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间,但那道门是锁着的,现在想开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想藏到门角后面,等这些人一进来就实施突袭。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会有很大的变数。

  因为进来的人可能在两个以上,能不能一举击倒实在是个未知数。

  韩冰婵看着叶姿用手指了指里边靠墙的一个保险柜。

  这房间里除了几张放尸体的床,就只有靠墙处立着一个两米高的蓝漆铁柜,叶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况下这种保险柜是锁着的,开锁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她未作考虑,但在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只有拼一下运气了,她来不及多想,箭步跃过去,握住把手一扭。

  “咔”一声,铁柜竟没上锁。

  叶姿心下一喜,今晚的运气看来不错,她轻轻拉开柜门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原来铁柜里挂着一副医学研究用的人体骷髅,那骷髅头上两只黑黑的窟窿正盯着她,由于柜门突然打开,骷髅微微地拖曳,好象咧着牙在对叶姿笑。

  “啊……”那边的韩冰婵吓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尸间里本来温度就很低,铁柜门一开,令人感到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天啊……”叶姿打了个激灵。

  由于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的魂都差点吓出来,想都不想就关上了铁柜门。

  韩冰婵用手捂着心口,只感到心儿卟卟地跳着,差点就要跳了出来。

  时间仓促,外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响,看来已到了门口,随时都可能开门进来了。

  叶姿惊魂未定,眉宇暗闪,美丽的双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飞转,脑际却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抓住铁柜的另一个手柄,一下扭开。

  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猛里拉开柜门。

  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两个女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铁皮柜里竟藏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人一身夜行装束,面上戴着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珠。

  咫尺的间距,叶姿与这个人四目对视,双方仿佛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近乎凝结,时间也几乎停顿了。

  “这……是怎么会事……”

  叶姿怀疑自己是在梦游:这是真的吗!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声让叶姿相信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短短的半秒里,一万个念头如电光火石闪过叶姿的大脑。

  “这……”

  没等叶姿作出反应,铁柜里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动作。

  这人伸手把叶姿拉了进来,那边的韩冰婵见状,已来不及细想,跟着挤了进去。

  就在她们关上铁门的一刻,房门的锁咔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叶姿与冰婵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张着嘴一下下地喘气,这里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铁柜里的空间并不大,同时挤下三个人后,三个身体便紧紧在挤在一起。

  黑暗中三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连心跳的声音仿佛也能听得见。

  通过身体的接触,凭女人的直觉,叶姿发现这名潜伏在铁柜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这个女人竟孤身探险,是什么目的呢?难道她也是来……”叶姿在心里揣测着。

  叶姿想到这里不禁侧目瞥了一眼这个神秘女子。

  铁柜里只有一丝亮光,叶姿只能粗略感到这个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匀称。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名神秘人却表现得很沉着,只见她敛着气一动不动,透过铁柜上方的透气疏栏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如此看来,我们刚才的所有行动已经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叶姿在心里想着,因为她也在通过透气栏看着外边的情况。

  韩冰婵基本上还没从事情中反应过来,两只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断出汗,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谈!

  六只眼睛一起通过透气缝看着外面。

  只见进来的那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比划了一会,其中一个就推起靠外边的一张床出了房间。

  剩下的那个人把房门锁起,从白大褂里取出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同时把脸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来。

  这个动作有点不合常规,因为进入停尸间这种地方是应该戴着口罩的。

  当这个人慢慢转向铁柜的方向,叶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人竟是杨远帆!

  那个想追求她的神经外科医生杨远帆。

  “他来这里干什么…”叶姿在心里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这种地方来的。

  只见那杨远帆戴好手套后,把床上尸体的白布床单盖住脸的部分掀开。

  叶姿不知杨远帆要做什么,心想他会不会和药物试验案有关,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问起敏感的东西他都是有意无意地回避。

  只见杨远帆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拿开后,站在那里不知做什么,好象在看那尸体的脸。

  铁柜中的三个人大气不敢出,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过了一会只见杨远帆动手解开尸体身上的衣服。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叶姿还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尸,因为衣服解开后可以看到胸前一对乳房。

  令她们感到意外的是杨远帆竟用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尸的双乳。

  “不会吧!难道他……”一个可怕的念头同时闪现在三个女人的脑海。

  “这种事……天啊……”叶姿简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马上用行动印证了她们的猜测。

  只见那杨远帆爬上尸体身上,做起了不伦之事。

  铁皮柜里的三个女人几乎惊呆了。

  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尸癖的变态分子!!

  杨远帆根本不知道此时有六只眼睛在看着他无耻的表演!

  身体不停的起伏,极尽苟且之能事。

  叶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解下口罩!

  殓房里福尔马林药水的气味能刺激他的欲望,他要的正是那种氛围!

  三个女人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今晚会遇上这种传说中才有的事。

  杨远帆就这样无耻地在别人眼皮下表演着,把他内心最深刻最丑恶的一面尽情地展现无遗。

  三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她们已经不能再忍受这种视觉强奸。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姿再次抬眼望出去时,只见男人正把装着他精液的避孕套扎实放入口袋里。

  杨远帆把尸体重新穿好衣服,重新盖上白布,这才打开房门,把这尸体推出去。

  门“嘭”一下关上了。

  铁柜里的人还是不敢动,等了一会,确定没有声息,这才轻轻推门而出。

  叶姿趁机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只见她身材高大匀称,一身夜行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叶姿和韩冰婵先出去,叶姿忍不住想问几句,她作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韩冰婵下意识地摸摸衣袋里的吸针,四支吸针筒硬硬的还在。叶姿轻轻扭开锁,把门拉开一点,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慢慢把门拉开,探出头去。

  走廊里没有人,杨远帆推着那病床不知去了哪里。

  叶姿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轻身闪了出来。

  两人从原路出去,过了那道“杂物间闲人勿进”的玻璃门,出到了楼梯底。

  一切可以说相当顺利,只要再过一关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过了楼梯,在拐角处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声。

  叶姿心里一紧,身子贴着墙壁,凝神细听。

  可能是隔得比较远,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叶姿试着从墙角探出一点,只见在进来时的大门处两个男人在说着什么,说话声时高时低,好象在说那个失了踪的人。

  韩冰婵紧跟在叶姿后面,不时留意身后。

  那两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叶姿耐心地等着下一步的演变,脑里思考着各种情形下如何应对。

  那两个人又说了一会,一个留下守着大门,有一个便向叶姿她们藏身的方向走来。

  “不好……”叶姿把头一下撤了回来。

  这条长长的通道大约有五十米左右,叶姿她们就藏在尽头的拐角处。韩冰婵见叶姿紧贴在墙上,深深地吸着气。

  这个人越走越近。

  叶姿探手入怀握住了弓驽的机扣。

  韩冰婵碰了碰叶姿,指了指后面的楼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来。

  叶姿扭头看了看那楼梯底,暗暗的,里面还放了一些杂物之类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光线,倒也是个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觉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后时 刻尽量不要现身。

  两人便退了回去,弯腰钻到昏暗的楼梯底下,蹲在几个纸箱后面,过了一会只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了,那人拐进来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那道玻璃门,进了“杂物间”。

  叶姿长长出了口气。

  但形势却不乐观,她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了,这里没有其它出口,只能从原路回去。

  但现在出口有人守着。

  “怎么办?”韩冰婵紧张地看了一眼叶姿,行动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样全身而退了。

  两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会,并无动静,叶姿正要有所行动,只见那道玻璃门忽地“丫”一响,被打开了一小边,一道光线照了出来。

  叶姿一惊,下意识地缩回去,从那些杂物的间隙中望出去,只见那两扇门完全打开了,一张有轮的病床缓缓地推了出来。

  四只橡胶轮碾过地板发出沉沉的响声,接着看到一双脚,看来是刚才进去的那个人,白大褂差点过膝盖,一双有点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着病床经过楼梯间,浑然不觉黑暗中潜伏着两个人。

  但叶姿没有放过眼前的一线机会,就在那人缓缓而过时,她心念一动,轻身飘出,以最快的速度将一支麻醉针射入那人的后颈。

  那男人“嗯”的一声,象被小虫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软了下去,叶姿收起弓驽,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体,这时韩冰婵也从楼梯底里钻了出来,两人合力把人拖了进去。

  那张床上躺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叶姿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尸体抬了下来,看来是具女尸,不是很重,将尸体放进了楼梯底后用那些杂物遮掩起来。

  可怜那男人醒来会发现自己与尸共眠。

  叶姿示意韩冰婵躺上那张病床,韩冰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躺了上去,虽然戴有口罩,但她还是用自己的手帕先盖住脸,这才让叶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盖上。

  要不是做过法医,这样的事还真有难度。

  一切好象做得天衣无缝,相当的顺利。

  叶姿镇定地推着床继续往前走,只要骗过出口处那个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为叶姿在铁柜里时就看到杨远帆曾把尸体推出去,推上二楼是不可能的,这里只有这个出口,她估计尸体一定是运出这个地方,放回医院的太平间里。

  就在叶姿推着床转过拐角时,身后的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下来。

  叶姿心里突地一紧,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叶姿眼睛一转,却不敢回头看,只能硬起头皮加快脚步向前走,心里“砰砰”的直跳,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家寿吗?里面还有几具啊……”那人在叶姿转角时突然说话了。

  “唔……”叶姿微微侧头压低了嗓门应了一下,希望能混过去,因为一声不响的话必然引起对方的怀疑。

  “喂,你是家寿吗?”男人觉得有点不对。

  叶姿虽然长得高挑,但身形毕竟不象男人。

  叶姿不再搭话,加快了脚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处的男人见有人推着床过来,站起来想去开门,由于叶姿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是这种穿着打扮,隔得又有点远,他竟没看出什么破绽。

  叶姿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只要这个人一打开门,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你是谁?”身后突然响起那个男人短促的声音。

  显然他已经起了疑心。

  叶姿见形势不妥,加快动作向出口走去,装作没听到对方的喝问。

  “陈康!别开门……”

  “你是谁?”男人冲上来,一只大手猛地搭在叶姿左肩上。

  男人手触之处圆润滑软,不禁一怔:这人竟是女的!

  这个地方是从来没有女医生和女护士的。

  “什么人!”男人喝道,同时手上一用力企图把叶姿扳过来。

  叶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闪,肩膀摆脱男人的手,同时闪出一个空档,右手突然发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转,左手重重压住男人的手肘。

  这是标准的擒拿手法。

  男人没料到对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时动弹不得。

  门口的守卫见情况不对,第一件事就按下了报警器。

  红灯不停地闪烁,同时发出急促的响声。

  叶姿知道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冲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扬,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颈部一劈,只听“啊”的一声,男人倒了下去。

  门口的守卫发觉不妙,一条警用电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谁?”守卫喝道,边说边手持家伙冲上来。

  叶姿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针射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针射穿他的白衬衫没入小腹,叫了两声便摇摇晃晃地软了下去。

  但与此同时已有五六个人得到报警赶下楼来,见有两个人倒在那里,那些人大叫着向叶姿冲过来。

  叶姿见形势危急,忙把韩冰婵叫了起来,把那串钥匙交给她,让她过去开门。

  又有两个人从楼上赶下来,一起朝她们冲过来,叶姿一声不响,等那些人冲得近了,突然抬脚一踢那张病床,病床突然起动,朝着冲过来的人撞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躲闪不及纷纷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妈的……”男人痛骂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显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着从地上爬起来。

  叶姿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拖住这些人,为冰婵争取时间。

  这时一个男人已冲到她跟前,挥拳就打,拳势如风。

  叶姿敏捷地侧身避开,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弯就是一踹,只听得那男人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叶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脚,那人便象饿狗吃屎一般扑在地上。

  其余那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叶姿已主动出击,她连连出拳,快如闪电,“啪啪……”连续打在几个人的面门上,那些人躲闪不及,一个个被打得昏了头,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东南西北来。

  这时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挥动电棒向叶姿截过来,她一下窜到那张病床边,手拎起白色床单向着那名保安一挥,床单一下展了开来,那保安躲闪不及被床单整个覆盖,叶姿顺势把病床推了过去,那保安看不到东西,电棒触到床的铁架,发出强烈的火花,电得他大叫不已。

  这时男人们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们有的从地上爬起来,有的抹去脸上的鼻血,重重围了上来。

  这时韩冰婵已经把门打开了。

  叶姿瞥见大门已开,心里欣喜,她连连踢出几腿逼退对方的死缠烂打,转身向出口奔去。

  刚跑出几步,眼前的一切马上让她停了下来。

  一转眼的功夫韩冰婵不知到哪里去了,出口处站着两个人,两个鬼一般的白色幽灵,好象是从地里浮出来一般,静静地竖着那里挡住了她的去路,一点声息也没有。

  叶姿暗暗一惊:“怎么回事……冰婵呢?”

  她极力地让自己镇定,那两个人影缓步向她走过来。

  渐渐地她看清了,是杨远帆和院长马青藏!

  这时身后的男人已冲了上来,想趁着她迟疑的瞬间偷袭。

  叶姿虽身处险境但眼观六路,听到身后有动静,她美目一睁,微微侧脸,凭着感觉看也不看反身飞起一脚,只听到“啊”一声惨叫,那偷袭的人捂着下巴面容极其难看地瘫了下去。

  叶姿腿一收,乘着收势身体一旋一蹲下来,一个扫堂腿如秋风扫落叶,把另一个从侧边窜过来的男人扫倒在地。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眼角余光瞥到男人们所处的方位,叶姿身形一长,突地从地上跃起,在空中长腿一划,“啪”一记旋风腿重重在踢在第三个男人脸上,那人惨叫着捂起脸倒在地上。

  叶姿在落地的一刹那身体连连转动,连环腿接二连三踢出

  男人们狼狈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时不敢爬起来了。

  一阵风从入口处灌了进来,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来,白衣飘飘,有如下界的天使。

  杨远帆和马青藏还在缓步向她走来。

  先发制人!

  叶姿手随心动,就在衣袂飘起的一刹,她暗暗探手入怀取出弓驽,身形陡转,手臂一划,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向门口的两条人影,几乎没有做瞄准的动作,扣动扳机。

  两支飞针“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针射入那两个人的衣服里,但那两个人就象没有知觉的僵尸一般毫无反应,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举步向她逼来。

  叶姿一惊,这是她没有料到的,看来这二人里边一定是穿了防护衣,她心里惦着韩冰婵,心神一乱,正在不知所措时,只见杨远帆手突然一扬,一道银光向她射去。

  叶姿在对方身形一动时便已作出了反应,因为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她想也不想一个后空翻向后翻出,只见一颗钢珠贴着她的身体射过,叶姿手刚着地便乘势向侧边一滚,果然杨远帆的第二颗钢珠跟着射来,“啪”地射在她刚才的位置。

  杨远帆两弹落空第三下连珠发出,叶姿失了先机,已没有出手的机会,为了躲避对方第三第四发钢弹,她只有连连翻滚,最后滚到了墙边死角。

  杨过帆没有给对手出击的时间,钢弹连珠而发,又一颗钢弹就要射出,叶姿眼看避无可避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过道尽头拐角处,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杨远帆只觉眼前一白,来不及判断,头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钢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鲜红的血顿时汨汨而出。

  杨远帆感到一阵刺痛,一咬牙竟没叫出来,但右手一软,钢珠失手“当”地跌落地板,伴着余韵不停地上下振动着。

  叶姿见形势陡变,一下跃起,只见一条黑影疾冲出来,就如一股黑旋风。

  原来是藏着铁柜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来拦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扬,一把钢针飞出,那些男人躲闪不及纷纷倒地。

  只见她一段助跑后轻身跃上横在过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扬,又洒出十几支钢针,有如漫天星雨将马青藏和杨远帆罩住。

  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动,只听得一阵金属“叮叮”的碰击声,尖利的钢针被打落一地。

  杨远帆摸出一只遥控器一按,只见出口的不锈钢电动闸门慢慢地降下。

  “快,冲出去……”黑衣人对叶姿沉声喝道。

  那道门只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只须30秒就能完全关闭。

  黑衣人说完从床上跃下,向着出口冲去。

  马青藏见状手杖一挥拦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扬,一枚暗器朝马青藏打去,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来物打中,只听得噗一声,暗器破碎,一阵烟雾散出。

  马青藏不知虚实,身形一撤,避开那些烟雾,黑衣人在迷雾中再次射出钢针,将马青藏逼退,并乘机冲了过去,这时电动门已下到一半。

  叶姿不及细想,她一把调转横在过道中的病床,以铁架床开路,朝着出口冲去。

  在叶姿全力推动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叶姿眼睛直盯着前方,电动门就快关上了。

  女警官挟万夫不挡之势向外疾冲。

  铁架床的四只轮飞快滚动,发出吱吱的响声,挟着一股强大的惯性呼啸而去。

  马青藏在迷雾中发现对方如火车般撞过来。

  这足以把他这副老骨头撞散!

  电动门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厘米,离地面只剩一米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青藏跨上两步,身形突长,旱地拔葱般飘了起来,腿在空中连连踢动,在最后时刻跳上了高速而来的病床。

  马青藏脚在床板上轻点,人在空中手杖已向叶姿挥出。

  叶姿一惊,她来不及作出反应,一个铁板桥绝技,硬生生把身体向后倒去,老人的脚踢空,从她头上飞了过去。

  风声还在耳边,不等老人落地,叶姿的腰有如弯到极至的弹簧片一下弹了回来,只见那张病床已脱手冲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电动门。

  马青藏这时已落到她身后!

  叶姿心头一喜,想都不想疾步冲出去。

  马青藏甫一着地,执手杖的手向后一挥,就在叶姿钻出门口的时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钮。

  “嗤”,一支淬过迷药的飞箭从钢制的手杖管里激射而出。

  “啊!”叶姿轻叫一声,身子一挺,只觉后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识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婵……

  ***    ***    ***    ***

  密云封闭的天幕黑沉沉地压下来,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无垠的大地有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

  叶姿象一头迷失的小鹿,找不到来时路。

  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

  四周只有漆黑。

  无奈,彷徨,焦燥与恐惧把她包围……

  天地间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苦伶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童年的凄恻。

  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么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

  “冰婵!……啊……冰婵呢?”叶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婵。

  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么也看不到。

  “冰婵!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象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这让她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叶姿挣扎着叫出来。

  仿佛中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睁开便感到一阵刺痛,灯光有点强烈。

  意识慢慢恢复,她最终睁开了眼。

  身体好象被这样一直摆了一万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锈化了。

  叶姿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锁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锁定在支架上,叶姿好象明白了什么。

  她竭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就要钻出那道大门,她告诉自己要去找冰婵,一定要找到冰婵。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出来,心口好象有东西压着一般,她的神志渐渐回复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胸口。

  “这是怎么会事?”她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的右边乳房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边的一只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姿被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只见一对眼睛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这个人化了灰她也认得。

  是杨远帆!

  此时的杨远帆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静静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美女,就象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

  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快放开我……”叶姿挣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终于醒啦。”杨远帆见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右手受了伤扎着纱布,只见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叶姿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牵拉着:“怎么样,这个尺寸还满意吗?”

  叶姿知道他一定是给自己做了丰乳手术,气得她怒不可遏:“变态!你这个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身体完美无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惜我这个人对大奶十分着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算我有眼无珠……”叶姿愤怒地骂道。

  杨远帆厚颜无耻地笑道:“真没想到,我们的陈晓璐护士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过你越是这样就越吊我胃口,我杨远帆看中的猎物是从来没失手过的,你,也不会例外……”

  叶姿用力挣扎了一下,手脚被锁得严实,动弹不得。

  杨远帆用注射器吸了一筒丰胸用的填充软体材料,慢慢走到手术台左边准备给叶姿的左边乳房注射。

  “不……不要……”叶姿眼中流露出恐怖的神色。

  “嘿嘿…别怕……这是最目前最昂贵的丰胸材料,国际上很流行,我在外边给人做是要收五千元一例啊,现在免费给你做,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吧。”杨远帆阴险地笑着说。

  杨远帆不仅迷恋奸尸,还是个变态的身体改造迷,对改造女人的身体有着强烈的爱好。他除了在医院上班还自己开了个诊所,是专门给女人做丰胸隆乳的,还有什么阴道微创紧缩手术,抽脂提臀手术,纹眉彻鼻整容术无所不能。

  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如果遇到美丽的女人,他有时宁可不收钱,不过他的技术的确也是一流,所以生意不错,很多有钱的女人甚至白领女士都是找他做的。

  第一眼见到叶姿时他就惊叹上天竟造出如此完美的女人,简直就是为他而造的,他的房间里全是贴着叶姿头像的女人裸体图,平时没事时总爱用手术刀把那些图按心中所想剜下来,满足他极度疯狂的改造欲。

  叶姿在看过杨远帆奸尸后对这个男人是极度反感,这一刻她感到的却是无法形容的恐惧,这种男人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残忍的动物,他们的脑子里藏着最变态的想法。

  杨远帆面上的笑容僵了下来,嘴角中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每一次对女人进行肉体改造他都感受到由衷的快意。

  针从叶姿左边乳房的下缘插入。

  “啊……”叶姿眉宇间一皱,因为经过局部麻醉,她并没有什么知觉,杨远帆以极微的速度将软体材料源源不绝地注入美女警官的乳房。

  “不要……”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膨胀起来实在是一件残忍到底的事。

  叶姿几乎气昏过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杨远帆终于将材料全部压入女警官的乳房,他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框,双眼放出异彩,象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一件惊世之作,叶姿那对白嫩的乳峰高耸挺拔,令人爱不释手了。

  “怎么样?有了这对奶子你可以参加世界小姐选美了……哈哈……”杨远帆狂笑不止,他张开嘴含住丰乳上那嫣红的蓓蕾,牙齿轻咬娇嫩的奶头。

  叶姿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会落在这种人手上。

  “从我见到你那日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会成为我最杰出的代表作,这是你的荣幸……”杨远帆阴森地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吓人。

  叶姿不是那种容易被吓倒的人,她知道在杨远帆这种人面前不能做出痛苦的表现,这只会激起他更强的虐待欲,现在是寻找脱身的时候。

  杨远帆给女警官做完隆乳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他把椅子拉近,坐在叶姿旁边,用锋利的手术刀一点一点地剃着女警官的腋毛。

  “真变态!”叶姿在心里骂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男人专心地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杨远帆站起来:“院长……”

  “嗯……手上的伤不碍事吧?”马青藏问道。

  “没事……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看来医院中有内奸……”杨远帆说。

  “你好好回忆一下身边的人,有没有可能出卖你,那些参与实验的人我都会进行秘密监控。”马青藏道。

  “我平时一个人住,身边的人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医院中那么多人,要找出内奸看来不容易。”杨远帆说。

  “能不能找到已不再重要,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现在暂停实验了,只要把以前的手尾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最担心那个逃掉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你看,这是我从那个林学华身上搜到的。”马青藏取出四筒肝穿针。

  他们说的林学华就是韩冰婵。

  马青藏看着这些吸针:“通过这些肝脏组织就能验出我们使用的药物,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所以我已经把剩余实验体上的肝脏暗中摘除了,有的家属还要 作追悼会,不能马上火化,所以这两天很重要,只要顺利过了这两天,所有证据就不复存在了,就算到时发现器官丢失,闹起来,就让医院去背这个黑锅吧。”

  “查出她们的来历了么?”

  “这两个是警方的卧底,说起来很巧,那个林学华原来是大法官韩冰虹的妹妹,我第一眼见到时就觉面熟,刚才我向赖文昌证实过了,她原来是公安厅的法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要暂避一下了,说不定警方会狗急跳墙,医院就不要回去了,那些实验就停一下吧。”马青藏说。

  “跑掉那个是什么人?”杨远帆问道。

  “目前还不能确定,”马青藏沉吟半响说:“应该不是警方的人,她使用的这种精钢寒芒,上面都有一个极度细微的标记,我以前听说过,有一个叫‘光辉路线’的组织,成员习惯使用这种奇特的暗器。”

  “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杨远帆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当年听我大兄偶尔提过,这个组织多在亚洲地区活动,这两年在国内发展得很快,据说它的成员构成极为复杂,触角遍及社会各行各业。”马青藏说着拿起盘中钢针仔细端详着。

  “是恐怖组织吗?”

  “这是一个偏右的正义组织,他们的宗旨是要翦灭罪恶,主要是对社会中一些丧尽天良的邪恶行为进行打击。”

  杨远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叶姿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听着二人的谈话,见马青藏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她不禁替冰婵担心。虽然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第一个想到的仍然不是自己,因为这次的行动上级把冰婵的安全交托给她,她有点后悔让冰婵去开门,但当时的情形下实在是不容多想。

  麻醉药渐渐过去,叶姿的神智也完全恢复,下体处不时传来一阵阵刺痛,因为坐不起来,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但她肯定杨远帆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房间好象很大,但灯光只照在手术台附近,四周不是很明亮,但藉着光线她还是看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东西,只见房间里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

  原来杨远帆不单是个奸尸狂和身体改造迷,他还对收藏美女的尸体和器官感兴趣。平时一旦发现医院中有姿色的女尸他都不会放过,如果是有收藏价值的上品,他就会想方设法弄出来。

  由于家属一般都是到在病房看过死者最后一面,善后的事就会交由医院和殡仪馆处理,少数家属可能还会开一下追悼会,但这些是难不倒杨远帆的,根据多年的经验,只要略施小计就可能把想要的尸体掉包,他有办法在尸体送入焚化炉前取回来,放入他的防腐液中。

  叶姿看着那些在防腐液中漂浮的惨白的肉体全身起毛,她真的没有想到杨远帆是一个变态到如此地步的斯文败类,最可怕的是自己竟落在他手上。

  男人并不忌讳叶姿听到他们的谈话。

  “‘光辉路线’这个组织带有很强的暴力色彩,在亚洲的一些国家,他们对罪大恶极的人会直接实施绑架和暗杀。”马青藏道。

  叶姿听他们谈到“光辉路线”时眼前一亮,这个组织她也有耳闻,当年她在国际刑警组织受训时曾看到过这个组织的资料,这是一个令卑劣犯罪团伙闻风丧胆的组织,他们的作风凌厉,行藏诡秘,对罪行累累的人绝不手软,那些做尽黑心事的人最为惧怕,总担心有一天会不明不白地死在他们手上。

  虽然标榜以打击罪恶为已任,但这个组织从不与警方合作,他们有自己的宗旨,活动总是我行我素,有时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择手段,国际刑警组织所掌握的资料也很有限,因为他们做案后很少留下痕迹。

  由于“光辉路线”有着很广的线眼,那名黑衣人是光辉成员并不奇怪,医院以病人作非法实验的恶行看来是纸包不住火,他们的行动比警方还要早。

  “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对策……”杨远帆问。

  “嗯,我会把这些暗器寄给大兄,让他鉴定一下,这几天你就暂时不要出去了……”

  马青藏说着走了出去。

  杨远帆重新回到手术台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美丽的女警,那绝美的容颜,瓷白无暇的肌肤,加上冷艳傲骨的风姿,简直是一头完美无缺的天使。

  “哼……”叶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开头。

  杨远帆突然捏住女警官的嘴,五指陷入柔美的脸蛋。

  “唔……”叶姿用力地挣扎着,狠狠地盯着这个人面禽兽。

  杨远帆眼中绽放着饿狼般的青光,女警官挣得越厉害他就捏得越用力,大手把叶姿的脸捏得变形。

  “嘿嘿……”男人咧着嘴阴恻地笑。

  叶姿的嘴被捏成一个栯圆形张开着,突然她看到一条银白的水线从杨远帆口中流出,慢慢地坠向自己。

  “呜……”叶姿突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极度的恶心感令她厌恶,她用力地扭开脸想要躲避。

  但男人的口水如期地滴入她可爱的樱嘴,一股作呕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怎么可以接受这个肮脏男人的东西!

  叶姿绝望中合上眼睛,杨远帆脸上浮起残忍的笑。

  对这种极品的女人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摧残。

  男人刚一松手,坚强的女警官便给了他有力的反击。

  “噗”,叶姿将一口唾液狠狠地吐在他脸上。

  杨远帆一怔,但慢慢地笑了,笑得很不以为然。

  “果然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女警官,性子很够烈啊……”

  “无耻之徒!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不舒服,你果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嘿嘿…骂得好……”杨远帆一点也不生气,轻轻拭去美女赏给他的津液,意味深长地说:“所以现在就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的好戏……”

  杨远帆说着慢慢地取出一条红绳。

  白色医生服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棱角分明的脸庞凝结着狡诘的阴笑,眼镜片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叶姿好象被割了一下似的打了个激灵,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眼光,那笑容就象野兽要肢解它的猎物前一样可怕。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狂……你要是……我不会放过你……”

  叶姿仿佛知道这个恶魔要做什么。

  “世事弄人啊,我对你的爱慕你视如草芥,如果你接受我的追求,说不定你和我现在已经在躺在加勒比海的沙滩享受阳光与海风,而不是躺在这张床上,但你没有给自己机会,你拒绝了我……”

  杨远帆失神地说。

  “知不知道,从来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鲜花我的温柔,我杨远帆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是你改变了这个定律……所以你要会出代价……”

  “象你这种衣冠禽兽,活在世上就是女人的噩梦,你这种人渣是没有好下场的……”叶姿狠狠地骂道。

  “所以,我对自己所做的事从来不后悔,因为我不对自己的结局抱太高的希望……”

  杨远帆说着用红绳系住女警官的左侧乳头。

  娇妍的蓓蕾被红线勒紧,叶姿身子一颤,痛苦地蹙起眉黛。

  “嘿嘿……”医生脸上掠过阴险的笑,往上牵了一下红绳。

  “啊……”女警官有如牢笼中的天使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美艳坚贞的女警痛苦的表情让杨远帆快意。

  他将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右边乳房,系住了右乳头,叶姿的双乳间横起一道红线,高高的,紧紧的。

  杨远帆把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双腿交汇处,穿过小阴唇上的小银环。

  叶姿敏感的花瓣上传来丝丝麻痒,原来杨远帆在她昏迷时已给她穿了环,难怪她一直感到下体有一种刺痛。

  红绳穿过小阴唇上的银环后绕回女警官的左侧乳头,杨远帆就在三点间连起一个等边三角形。

  变态医生仔细地舔着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如凝脂。

  湿滑的舌头令叶姿感到恶心,感觉象有一条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丛。

  “不……不要……”叶姿不安地抬起脸。

  杨远帆用舌尖轻轻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来的电流令叶姿浑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杨远帆两手压紧女警官的双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这个混蛋……”叶姿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红线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杨远帆把手指抠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红鲜嫩的肉缝里挖弄着。

  虽然思想极度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当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续剌激,相同的现象就会发生。

  当阴道肉壁慢慢渗出蜜汁,杨远帆将他硕大的雄性阳具挺入女警官身体。

  “啊……”叶姿绝望地挣扎,肉棒几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卷入,穿过环的小阴唇被牵动发出剌痛。

  杨远帆脸上刻着魔鬼的微笑,盯着绝望的天使女警,阳具徐徐推进。

  这个高傲的美女因为以往对他的种种敷衍与不屑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然叶姿没有拒绝他,但杨远帆感觉得到,这个清丽脱俗的天使眼中没有自己。

  这让他忌恨。

  “我对自己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别人得到……”杨远帆脸上凝着残忍的微笑,下体抽动,肉棒出没女警官冰清的身体。

  “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叶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经进入死尸的东西在进出自己的身体,有如吞下死苍蝇。

  “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医生一边耕耘一边忘我地呢喃。

  “天啊……这是为什么……”叶姿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疯子手上。

  肉棒出没洞口牵动有创口的花瓣,让女警官痛彻心肺。

  这是一个彻底的人间地狱,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恶鬼!

  杨远帆速度渐渐加快,厚重的身体不断撞击女警官雪白的胴体。

  突然医生一把抓住那三条绷紧了的红线。

  “啊……”叶姿大声叫出来。

  乳头和阴唇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确信这就是一个地狱。

  杨远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吓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着受辱的天使,抓住红绳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叶姿又是一声惨叫,痛得身体也弓了起来。

  女警官有如炼狱里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挣扎着,娇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医生高速挺进,在天使崩溃前夕发射。

广而告之:Tiktok成人版(点击进入)最全成人视频免费看
喜欢接触零距离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助支持!
[complaint举报反馈]·[接触零距离 的私房频道]·[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回复本帖]·[手机扫描浏览分享]·[返回前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 提醒:主贴楼主有权将不文明回复的用户拉入他/她的黑名单,被多名主贴网友标记为黑名单的ID将被系统禁止在本栏目的回帖评论;)


    用户名:密码:[--注册ID--]  Login

    标 题:

    粗体 斜体 下划线 居中 插入图片插入图片 插入Flash插入Flash动画 插入音乐插入音乐 


         图片上传  Youtube代码器  预览辅助

    手机扫描进入,浏览分享更畅快!

    楼主本栏目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






    [ 社区条例 ] [ 广告服务 ] [ 联系我们 ] [ 个人帐户 ] [ 版主申请 ] [ Contact us ]

    Copyright (C) cool18.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