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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书剑恩仇录续》(1-40完)作者:福麒麟 由 xlm 于 2013-08-30 17:37 (6) 二人正自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着,忽听地一个清脆地声音说道:“老爷,夫 人让开饭了。”胡枫和李谷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移步走向厨厅。 只见那儿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妇,李谷子当然不会觉得陌生,这一位便是 胡枫的二夫人李梦。 李谷子含笑道:“二嫂好,怎么的几日不见,二嫂越发年轻美貌了?” 李梦其实也才二十七岁左右,正当青春美貌之际,平素也对自己相貌颇为自 负,闻言心里一甜,嘴中却笑道:“净说瞎话,这才多少时日啊,难不成你从中 原给我带回来那些个胭脂粉,当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这李梦是本地人,也是胡枫过来后方娶进门的,胡枫平时素喜寻花问柳,在 他手上玩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两位得以进他家 门,这李梦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长得不同凡响。 李谷子此刻眼中这位二嫂实是天生丽质,实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眼看着 她穿上自己此次从苏州带回的苏家刺绣。本来以这李梦身子远比平常江南女子高 大、丰满些,衣服穿上该显得不好看,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这专为江南女子设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较之平常衣服更能显得出她那丰润 动人的凹凸不平的动人曲线,只因这衣服比较小,所以一穿上,李梦那常被胡枫 滋润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显现出那慑人心魄的曲线,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胸部和丰硕 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容,一双似喜还嗔的眼 睛,无一不在触动着李谷子的淫心。 只是李谷子心里知道虽然胡枫对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 是不在话下。可他对家中这二位妻子却着紧的很,平日别说有人调戏,便是平常 走在街上,偶然发现有人论及他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会火冒三丈,讨论之 人自是轻则花钱消灾,重则断手断脚;是以李谷子总是小心谨慎,虽然他在外边 色胆包天,但在这二位嫂子面前也胆小的很,但自从他“吃”了周绮后,心思便 渐有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周绮什么身份,但凭感觉他认为周绮应该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 来头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帮人,只怕也是道上响当当的 人物!可这样一个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数度销魂云雨,实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艳 遇。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 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 少妇想是为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间,胸前衣襟被 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 李谷子看的心头欲火上升,抵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便骗着那少妇将小孩交给 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药丸给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妇 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下便将她那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胴体交 由了自己玩弄,虽然刚一开始,那少妇兀自还些放不开,床笫之间不解风情,可 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的情欲,后面几次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 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妇于床笫之间虽对自己多有顺从,可一问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 况,便什么也不愿说,李谷子暗地里打听几次,这镇上之人却几乎每个人都对这 帮人毫不知情。 李梦看到李谷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掩嘴嫣然笑对胡枫说道:“二弟 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了哪家漂亮小姐,才回不到十数日,神思便不在这儿 了。” 胡枫道:“他惹上的不是什么美貌妞儿,而是一个兽面獠牙的阎王使者!” 李梦吃吃一笑,眉盼之间更显迷人风情! 胡枫问道:“你大姐呢?” 胡枫问的是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时他师父的三姨太张娟娟,因为 张娟娟平日与李梦姐妹相称,是以胡枫用大姐呼之。 李梦道:“我已差小绿去叫她了,这会儿,两个都没回来呢。” 话音才落,一个侍女从内院那边走回来,说道:“大夫人说她不想吃,让老 爷、夫人先吃着。” 李梦欲言又止,看着胡枫,只见胡枫道:“那我们先吃吧,反正她这么大个 人,饿不死她。” 李梦秋波一转道:“大姐此时还在想着她那在王家的宝贝儿子哟。” 胡枫一怒道:“休得再提这事。娘的,老子为了她沦落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不 说,平日待她也不着半点差池,竟还比不上她和那老东西生的孽种!” 胡枫这么一吼,倒是把李谷子从太虚幻境中惊醒过来,看着怒容满面的胡 枫,便问道:“大哥,怎么了?” 胡枫“哼”地一声没说话,李梦瞥了胡枫一眼后,笑道:“二弟,你这些时 日不曾有空过来,你那大嫂不晓得从哪里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岁孩子得了重症,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寻吵着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为了和神龙帮 争夺那英华镇的地盘忙得不可开交,你说也这不是添乱吗?” 李谷子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哥,大嫂担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 了些时日,便好了。” 李梦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觉得这地儿不如中原热闹,所以不想呆了,是以 千方百计寻借口回去。” 李谷子一听,不说话了,胡枫道:“来,吃饭,不管她了。她不想呆,我还 不想她呆呢。” 李谷子一笑道:“好,吃饭。哎呀,我可有些时日没有吃到提玛大婶做的红 烧猪耳了。” 胡枫道:“倘若我不亲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还在流连于那青楼、酒馆之中 吧?” 李谷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 胡枫道:“是这样,据在英华镇的兄弟回报说,神龙帮江海龙那老不死的亲 自带着好多兄弟进了英华镇,好些个酒楼、青馆、赌场,迫于压力已经和他们签 了合约,我恐怕此风一开,后面便有人跟风,可不好办了。” 李谷子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 胡枫道:“我打算即日也赶往英华镇,我看谁还敢请神龙帮的人护馆。” 李谷子道:“这事怎么能烦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带上一干兄弟杀将过去。 管教那群狗养的滚回老家。” 胡枫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管带些货过去,换得钱回来, 这可是去抢盘子,不但要用刀说话,还用脑,你自问能行吗?” 李谷子道:“说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过大哥你了,谁不知道,在这霍南地 区你的名头啊。不过大哥即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来是?” 胡枫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后,此行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帮中我有些事务 要交代你帮我处理下,要不这儿没人,我不放心。” 李谷子一听,自是胸部拍得嘭嘭响,信誓旦旦表决心。 待到饭局散后,三人又闲聊片刻后,李谷子便告辞出去,才出得大厅,便听 得有人叫自己,转过头一看,见是张娟娟旁边的侍女红叶,笑道:“红叶姑娘, 叫我有什么事啊?” 红叶道:“听老爷说你几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没见你身影?” 李谷子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忙吗?”心里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 活,可不也是在忙吗? 红叶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哪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忙?” 李谷子嘻嘻笑道:“红叶姑娘嘴巴好生厉害,你说我也三十好几了,也没找 着个婆娘,这不心急吗?要不红叶姑娘你像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 证从此浪子回头。” 红叶粉脸一红,道:“瞧你这张破嘴,便是变好我也不稀罕。” 李谷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想错了,你不是叫我留 下一诉衷肠?” 红叶道:“呀,跟你说了这许久,可忘记正经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 如若见到你,便叫你过去,她有事找你。” 李谷子一怔道:“什么事?” 红叶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交待我的,你便去吧。只怕是要给你介绍 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说不准呢。” 李谷子一听笑道:“我心里可有你,装不下别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叶娇笑道:“好啦,不与你说啦,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 李谷子便一个人向张娟娟卧房行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突然想道:哎 呀,莫不是大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闺中寂寞,便要唤我过去寻欢作 乐?这么一想,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张娟娟虽然年轻美貌不及李 梦,可也长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较之李梦又胜了几分端庄秀丽,不由得脚步 加快。 来到了张娟娟住处,看到张娟娟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么,李 谷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可亲,但却多了一分成熟静穆之美。 李谷子悄声道:“大嫂,听红叶说你找我?” 张娟娟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李谷道:“你这人,可也没礼数,回来这么久都 不知道过来问候下。” 李谷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让大哥派到英华镇了,这才回来。” 张娟娟“哦”了一声,问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个月了吧?” 李谷子道:“正是。” 张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么久,可曾听 过山西王家有什么事?” 李谷子这才明白张娟娟原来是想问她儿子的事情,便说道:“不曾听过,我 没到那边。” 张娟娟闻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脸复又黯然。 李谷子道:“大嫂,我方才吃饭之时,听大哥谈及你儿子的事情,不知道是 真是假?” 张娟娟道:“这是我表侄在家书中提及,还有假么?” 李谷道:“就算如此,难道你便真的要回去么?” 张娟娟道:“我儿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么?” 李谷子道:“大嫂不知道想过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说那山西王家肯让 你见着儿子吗?” 张娟娟一听这话,念及自己当年一时控制不住情欲,与胡枫行了那苛且之 事,直至后来东窗事发,便抛夫弃子。辗转来到这边陲之地,不禁地感慨万分, 心伤不已。 李谷子道:“这样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帮中兄弟,帮你留意一下,随 时向你报告最新情况。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说说,总归让你回去看看。” 张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谢你了。” 李谷子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过你也要放宽些心,别因为这事和大哥闹 翻了,眼下大哥可对你有所不满呢。” 张娟娟闻言,脸色一变,怒道:“那没良心的,自打来到这地儿,勾搭上那 李梦后,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沦落至此,却不曾摸着良心自问 当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会和他好么?” 李谷子笑道:“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许多。只是觉得大哥什么都好,只 是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这样娴静温柔、美丽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 是他前世修来的神气,怎的不懂珍惜。” 张娟娟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时,已为人妇,对他平日拈花惹草,倒也不甚 在意,他要纳几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人忘旧人,还伙同他来欺负我。 唉,我是看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李谷道:“大嫂莫要生气,赶明儿我便找大哥说说,总会让他对你好点。” 张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说我,你呢,听你大哥说,你至今仍未婚配?” 李谷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难求啊。” 张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书袋子,说说看,你要寻什么样的?我闲时帮你 留意下。” 李谷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无此福气了。” 张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谁家女子当得起你李谷子这么这么高举?” 李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娟娟吓了一跳,道:“你别开玩笑,若让别人听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谷子道:“这可是是我的心里话,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这种感觉,我 李谷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这样的,可恨我不能早点碰上你。” 张娟娟见他表情语气间不似开玩笑,也是有点紧张和害羞了:“二弟……我 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说的,我便当你一时糊涂……以后也再休提!” 李谷子还待说话,却见那红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还托着一个饭盘,想是 给张娟娟送饭过来,张娟娟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出了一口气,对李谷子 说道:“你吃过饭没?” 李谷子道:“刚才吃过。” 张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这就要吃饭了。” 李谷子应声出去了。出到门外,一阵清风拂过脸面,脑子一个清醒,念及方 才自己对张娟娟所说的话,心里一个打愣:我刚才怎么会跟大嫂疯言疯语的,若 让大哥知道……随后转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华镇,我若在这段时间把握好机 会,没准便可一尝夙愿。反正我也只跟她玩几天,待大哥回来,我不再惹她就 是,谅她也不会说出去。心念至此,他脑中登时浮现出了张娟娟那雪白丰满的肉 体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欢的样子,不由地心情兴奋异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7) 黑夜如约而至,月光洒满大地。当绝大多数人进入梦乡之时,有一对明日即 将离别的情侣还在窃窃私语。倾诉着离别的相思,陈家洛抱着霍青桐那柔软无骨 的玉体,嘴里说着绵绵情话,霍青桐则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陈家洛胸前感受着他的 心跳,耳听着陈家洛让人面红心热的的语言,一双玉手在陈家洛背上不断来回抚 摸。 陈家洛见霍青桐许久不说话,一把将她的头拉出自己胸膛,只听她含羞带嗔 地说道:“做什么?”陈家洛心头一动,望着这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嘴一张 就着那红扑扑的樱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动不已,当下二人便紧紧拥吻 着,舌头更是不断在对方嘴里打搅着,直至吻得二人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才 分开双唇。 陈家洛轻轻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详着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陈 家洛那炽热的眼光,便把一双美目闭上,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貌若天仙的面 容,陈家洛看着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下是一双似闭还 开的明眸双眼,素齿朱唇,确可称得上是清逸脱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陈家洛看着,不禁对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吻了起来,在她的额头、眼睛、 耳朵、脸蛋,留下了自己的串串热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探索 着,霍青桐“嗯……嗯”的哼着,回应陈家洛的爱抚。 陈家洛情动处,便将霍青桐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雪欺霜的 肌肤,陈家洛看了一会,又伏下头去,顺着她的脸蛋、玉颈一路吻了下来,直到 把头一把埋在霍青桐双乳之间,在那娇嫩处时而亲着,时而伸出舌头轻舔着,两 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脸上挤压着,感受着那滑腻、柔 软的快感,霍青桐双手抱着陈家洛的头,星眸微闭,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 叫着…… 陈家洛渐渐将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诱人的山峰上,配合着双手的搓揉不住 亲吻着那两个雪球,亲完左乳亲右乳,直到两个乳球都被搓揉得通红,留下了自 己的唾液,才继续往下亲着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长着 茂密小草的阴阜,在那上边不住来回抚摸着,用手梳理着那有些蓬乱的小草,陈 家洛这时抬起头,笑问:“桐妹,你这儿可有点湿了?”霍青桐“哼”了一声并 不作答。 陈家洛又继续吻过她的大腿、小腿,跟着便轻轻打开了霍青桐的双腿,自己 趴了下去,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将霍青桐的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 肉,随着霍青桐急促的喘息,那中间嫩肉尚在微微跳动着。 陈家洛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了霍青桐阴唇后,右手中指插了进去,触摸着 那里面一团嫩肉,捏着霍青桐那“肉蚌”,当陈家洛的手摸到阴户上端那粒早已 胀硬的阴蒂时,霍青桐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震,那阴道口有一 股水向外流着,陈家洛心想:“不曾想这地方那么敏感,看来隐夫子那书中所说 不错。” 陈家洛心中想着,嘴唇又凑了上去,忽然闻到一股芳香,这可不同于以往那 种体香,略一思忖,笑问道:“桐妹,怎么你还在这里用了香粉?” 霍青桐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原来她晚上洗澡之 时,想到陈家洛今晚和自己亲热,少不得便要吻自己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 了肥皂清洗了一番,可是这等事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陈家洛也不难为她,嘴巴 对着那团嫩肉轻轻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声,全身肌肉忽的绷紧,两手也 似不知道怎么摆放。 陈家洛这几日初尝云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这方面的书来看,也学到 了些技巧,这会儿全用上了,嘴巴时而吻着阴唇一阵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往霍青 桐阴户里往复抽插,右手则不住揉摸着霍青桐的阴蒂,霍青桐在陈家洛的百般抚 弄下,终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样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 脱去,挺着肉棒蹲下身,一手分开霍青桐的阴唇,另一只手端着肉棒就要向里 插,霍青桐伸出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阴户,陈家洛问:“怎么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让我……帮你含了么?” 陈家洛闻言当真是欣喜若狂,道:“想啊。哎哟,你不会真的去问过七嫂了 吧?” 霍青桐点头,回想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谈及闺中秘事时一阵颠鸾倒凤,也 忍不住的芳心悸动,张开小嘴,慢慢将陈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记着周绮的 教导,在那里吞吐、吮吸着,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许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陈家 洛也是一知半解,只在用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种说不出 是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 待得一会,陈家洛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便觉索然无味,轻轻将肉棒拔出 来,让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对着霍青桐的阴户插了进去,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 的大棒将自己的下身塞得胀胀的,不由低哼起来,陈家洛一边挺动臀部抽插,一 边在霍青桐耳边道:“桐妹,舒服么?” 霍青桐“嗯”了声说道:“你……再快些……我痒。”此话一出,俏脸顿时 绯红,陈家洛一听,内心兴奋之下,运足力道,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 小叫,兴许是明日要分开的原因,她也放开了许多,樱唇不断跳出一些淫言秽 语:“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下可太重了……” 陈家洛抽插一阵后,便躺在下面,让霍青桐坐在上面挺动着,自己双手各握 住一个随着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动的奶子。待过了一阵,眼看霍青桐速 度越来越慢,便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二人结合处紧紧 相连,成了一个对折之势。霍青桐一个低头,便正好瞧着陈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 的阴户,不由得一阵害羞,偏过头去,陈家洛找好位置后,便缓慢抽插起来…… 过了盏茶功夫,只听二人一阵闷喝,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陈家洛抱着兀 自情动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怀里,不住说着话,终于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后告别众人,纵马而去,陈家洛瞧着她逐渐 远去的倩影,一种难以言明的忧愁涌上心头,以前她在时,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 事情、不知道的事情,总有个人可以倾诉,可自此以后,此中心事更与何人诉? 正想得入神,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哟,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 做什么?” 陈家洛闻声看去,说话的是周绮,只见她俏立风中,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着 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才想着 一些事情出神了。” 周绮道:“还用你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在想着青桐妹子 呢?还是想着再找一个?” 陈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此言?” 周绮笑道:“我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临走时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说罢,转身而去,陈家洛望着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 日晚上与她春风一度的销魂场景,当下没来由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陈家洛闲来无事,就来到了一家名为“醉无边”的酒馆饮酒,点了菜,正自 品尝,忽地有人走近,说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美艳至极的少妇。 见陈家洛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陈总舵主想必贵 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妇人了。那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参加我家老 爷五十寿辰的酒宴。” 这么一说,陈家洛顿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站起身施了个礼,道:“原来是 三夫人,我可失礼了。” 那妇人正是张娟娟,这酒楼是胡枫的产业,今日胡枫去了英华,她便过来这 例行检查,不期碰上了陈家洛,当下还了个礼,问道:“陈总舵主,怎的你来到 这地儿了?” 陈家洛笑道:“一言难尽啊,你呢,又怎么会在这儿?” 张娟娟一怔,当然不好说自己是随他人私奔过来此地,便道:“我家老爷在 这有些家业,他眼下忙不过来。便托我过来看管着。” 陈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所遇到的胡枫,这才知道为何他也会在这,想必是 随同张娟娟过来的。于是笑道:“不意在这边荒之地遇见故人,若三夫人得闲, 不妨坐下一叙。” 张娟娟一笑:“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双碗筷,坐下和陈家洛边吃 边谈…… 不多时,二人已吃饱,陈家洛正要结账之时,才知张娟娟是这酒楼的老板 娘,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肯收他的钱,陈家洛只得作罢。 临别之时,陈家洛问了张娟娟的住处,说明改天去拜访…… 且说胡枫一走,李谷子就如出了笼的猴子,左蹿右跳,每日去到帮里指手画 脚、大呼小叫。闲时便来到张娟娟住处,假问候之名行调戏之实,哪知张娟娟当 日虽与胡枫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后来与情人私奔,可却不是轻浮女子,对李谷 子始终不假颜色,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毕竟在这院中他也不敢强来,是以 只能每日看着张娟娟美丽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里痒得跟猫爪子似的。 这一日,张娟娟在里屋对账,红叶进来道:“夫人,外边有位姓陈的公子求 见。” 张娟娟一听,暗想莫不是陈家洛来了,待出门一看,正是陈家洛,后面跟着 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公子,便道:“陈总舵主,这许久不见你登门,我正寻思着 你莫不是不识得路呢。” 陈家洛道:“你可别说,我也是问了好几处人家,才找到这里的。” 说完,让心砚把买来的东西呈上来,张娟娟又是一番道谢客套。 招呼陈客洛和心砚坐下后,问道:“陈总舵主,你瞧我这鄙陋之处,也没啥 招呼你,还请你见谅。” 陈家洛道:“三夫人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相托。” 张娟娟一怔道:“哦,陈总舵主但请直说,如小妇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托 辞。” 陈家洛道:“只请夫人帮我寻一个人。” 张娟娟一下失笑道:“陈总舵主莫不是在开我玩笑?红花会弟子遍天下,莫 说寻个人,便是寻根针也是易如反掌。” 陈家洛道:“三夫人见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数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 地,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儿也不是太熟,想三夫人在这经营许久,也有些人脉, 故今日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忙。” 张娟娟道:“哦,不知陈总舵主,要找的是何人?” 陈家洛道:“叫李谷子,也不知这是不是他真名,不过我画了张像,三夫人 不妨拿去看。”说完,把图递了过去给张娟娟。 张娟娟打开图一看,不禁讶然道:“真的是他啊?” 陈家洛既惊又喜,问道:“三夫人见过此人?” 张娟娟道:“他是我二弟。” 陈家洛眉头一皱,道:“王老爷子何时有这么一个拜弟,我可孤陋寡闻 了。” 张娟娟忙道:“那是我和他结拜,跟我家老爷不相关。” 陈家洛心想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那 三夫人可知他现在何处?” 张娟娟道:“可能他现下在帮里。陈总舵主找他何事?不急的话可在此待 候,他中午没准过来吃饭。” 陈家洛道:“我会中一位兄弟中了毒,听人说,他精通岐黄之术,所以便来 寻他。” 张娟娟一听,忙道:“既是如此,我现在就吩咐红叶去唤他过来。” 陈家洛道:“这如何使得?求医的是我,不如让红叶带路,我亲自过去请 他。” 张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红叶带着陈家洛去帮里找李谷子,出得大门后, 陈家洛便跟心砚说:“你在此等候,如若见了他,总该识得吧?” 心砚点头道:“我记得的,少爷放心。” 陈家洛随着红叶来到堂口后,一问才知道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哪鬼混去 了,陈家洛无奈只得对红叶说道:“姑娘,既如此,咱们回去吧。” 红叶“嗯”了一声,回头对一个汉子说道:“等下看到二爷,叫他快点回 府,夫人有事寻他。” 那汉子一笑道:“属下知道,红叶姑娘,你多久不来一次,不如坐下聊聊, 说不准二爷等下就回来了。” 红叶娇哼一声道:“我还有事,哪像他那般清闲。” 说完,转身和陈家洛出去了。 (8) 此难道 杀人夺妻人心恶 出得门,陈家洛道:“红叶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许别的事。” 红叶施了一礼,便往家中行去,正走着,忽听地一声“红叶”,转身一看, 喊他之人却是刚才遍寻不着的李谷子,不由嗔道:“你这一天,跑哪风流去了? 让我们好找。” 李谷子道:“我刚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 红叶撇撇嘴道:“哪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 李谷子道:“这可新鲜了,向来只有美貌女子找我,哪曾冒出个什么公子, 你跟他说,我对男人没爱好。” 红叶俏脸一红道:“你这人出口就是没好话哩。别人是寻你过去治毒。二 爷,我可没听说过你会治毒?” 李谷子一个战抖,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红叶道:“我不知道,听夫人称他为陈总舵主,好似什么红花会的,看样子 夫人对他还是挺恭敬的,便是对老爷也不曾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 威势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 他去疗毒。 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问你,那陈总舵主的现在何处?” 红叶道:“我方才与他分开,你眼下追上去也还来得及。” 李谷子道:“哦,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这便去找他。” 红叶道:“是个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样可长得俊俏啦,穿着一件青色衣 裳,你现在跑过去,就可以看到啦。” 李谷子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准确,便悄悄按着红叶所指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不久,就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闹市中左顾右盼,这一瞧, 真把李谷子吓个半死,他已经认出这个红叶所说的红花会陈总舵主,正是那晚夺 了自己药品还点倒自己的所谓“陈大人”。 李谷子心想这下可真玩完了,惹了红花会,别说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帝 老儿也难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儿,他脑子忽地一转,想起自己此番回到中 原时,听许多人说朝廷正在抓拿红花会反贼,是了,我说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想 必是被官府逼到这的,如果我到官府举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的 脑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赏金,这么一想,满腔忧愁顿时一扫而空,马上转头 向县府衙门走去。 这府里衙门也有人识得李谷子,问道:“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谷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寻他。” 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时间,李谷子不妨下午再来。” 李谷子道:“这事干系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误不得。” 说完,递到那差人一锭银子,那人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道:“既如此,我就 冲着挨板子也要帮你通报下。”说完,一溜烟跑进内堂,不多时,就又兴冲冲跑 出来道:“徐大人叫你进去见他。” 李谷子于是来到内堂,看见县府大人徐风正高坐内堂,看见他,不动声色地 问道:“听下人说,你有笔大大的富贵带来送给我?” 李谷子道:“正是。” 徐风一个冷眼道:“只消你们胡大哥安分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趟来想 必不会是来告诉我,你们就此金盆洗手了吧?” 李谷子道:“哪里,哪里,在大人英明治下,我们岂敢胡作非为。” 徐风道:“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官要休息了。” 李谷子便把陈家洛之事一一道来,徐风一听,果如李谷子所料,大感兴奋, 心想:自己来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为就要在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有此 不世之功,若将这事办好了,加官晋爵指日可待。心念至此,心花怒放,说道: “好,好,待我将这事报与提督大人,必记你一功。” 李谷子欢喜道:“多谢大人。” 徐风道:“此事你再莫要与别人讲,惊跑了贼人,唯你是问。” 李谷子道:“这个小人理会得。不过,大人,眼下那贼人对我恨之入骨,恳 请大人安排一处安全之地让我住下。” 徐风道:“你平日也为非作歹,可曾见你怕过谁来,你说叫我安排地方给 你,只怕你早来之前,就想着住进我的县府了吧?”李谷子不说话,徐风道: “罢了,你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过后,再回去罢。” 让人安排李谷子下去入睡后,徐风兴奋地连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在内堂走 来走去,这时他的师爷江华进来了,看见徐风这副仿佛捡了宝似的样子,微觉纳 闷,上前唤了声问道:“大人。” 徐风回头一看是江华,大喜道:“师爷,我正想着差人去找你呢。” 江华“哦”了声,问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么好事?” 徐风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 江华一听,也跟着兴奋道:“敢问大人喜从何来?” 徐风道:“你道眼下天下第一反贼是谁?” 江华道:“自非红花会匪首陈家洛。” 徐风得意地说道:“现在红花会已入我治内,如果我把他们治住,交由圣 上,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江华大惊问道:“此消息可靠不?” 徐风道:“此乃李谷子所诉,谅他也没胆子欺瞒于我。” 江华一听,沉吟不语。 徐风奇怪地问道:“师爷认为李谷子所言不实?” 江华道:“我想那李谷子必无欺骗大人的胆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下之见,恐 怕这对大人来说,也算不得大功一件。” “何以见得?”徐风越发奇怪。 江华问道:“大人要怎么去处置这事?” 徐风道:“你也知道,咱们府衙差役也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报提督大 人,加些人手才行。” 江华微笑道:“小人所言正来自于此,大人请想一下,如果咱们自己擒了红 花会一干反贼,那功劳自然就是你大人的,谁也抢不走;可现在如果报于提督大 人,那这功劳就不只是大人您的了。你这等不世之功,提督大人自是勇冠三军, 妙计擒反贼,接下来提督府各个人也当是按功行赏,只怕到了大人您这,也只剩 下协从有功。可一旦失手,大人您可就难辞其咎、罪盖三军了。” 徐风一听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江华继续道:“大人再想,红花会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在禁卫森严的皇 宫大内尚且来去自如,凭咱们这里的人手,怎么能拿住他们?而若让红花会逃 脱,大人你失官事小,这红花会的人可都是视王法如草芥之徒,报复起来可不得 了啊。” 徐风一听,一时大喜变为大悲,好不沮丧地说道:“依你所说,这红花会的 人是动不得了?” 江华道:“这只是小的愚见,是纵是拿,还请大人决断。” 徐风想了一下,说道:“罢了,我此番是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吧。不过这红 花会的人在我这,倘若我不加处理,可也是抄家之罪。” 江华道:“大人,这事也颇为好办。处理得好,大人,没准你可去掉一个心 腹之患。” 徐风一听忙问其故,江华道:“依大人所言,这红花会之事眼下也只有李谷 子、你、我三人知道。除掉李谷子,不就成了。” 徐风道:“除掉李谷子不难,只是如若让胡枫知道,就有些麻烦。” 江华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帮大人除掉这两个祸害。” 徐风道:“你说得倒轻松,那胡枫武功高强,手下帮众又多,急切间怎么除 得掉?” 江华道:“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想那红花会如果 知道李谷子将他们献上来邀功,他们会怎么做?” 徐风道:“那当然是杀之泄恨。” 江华道:“不错,如此一来,大人可灭口,从此再无人知道红花会的人在这 里;第二,咱们也可去掉这眼中钉;第三,也以此向红花会的人示诚,表明咱们 并无害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 徐风道:“如此便好,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红花会那边……” 江华明白徐风的意思,便说道:“我稍时便过去和他们联络,只是李谷子这 边,大人须得小心,莫让他再告诉第五个人知道了。” 徐风道:“这个我知道,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见李谷子。” 深思片刻后,徐风来到李谷子卧室,李谷子正卧床而睡,看见徐风来到,一 个转身下床问道:“大人,可有事吩咐?” 徐风面露难色道:“乃是缉拿红花会反贼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现在人手很 少,提督大人能带来多少兵马也未可知,这不,想到你们这还有些硬手,就过来 问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时配合。” 李谷子道:“现在帮中好手可都让我大哥带到英华了。” 徐风道:“如若此事可成,别说一个英华,便是整个霍南地区,也是你们 的。” 李谷子道:“大人,此话当真?”徐风含笑不语,李谷子道:“那我即刻修 书一封,让我大哥带人回来。” 徐风道:“如此便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我待会派人帮你送去。你就 在此好好歇着,暂时也别出去了。” 李谷子自然不疑有他,连连称是。 那边江华来到红花会处,自然已经有人通报陈家洛,陈家洛来到内厅,看见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那江华这时看见一个英俊青年,便猜到这人 便是名动天下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 果不其然,待无尘将江华此来目的说后,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 情,我红花会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江大人只怕此来目的不止于此吧?”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果真好眼力。”于是将此番目的说了,陈家洛环顾 厅中众人一眼,笑道:“李谷子,我们自然是非除不可,不过这胡枫乃山西王家 子弟,那王老爷子与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纵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将他杀去,于江 湖道义也说不过去。”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只怕还不知道,胡枫非但现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 现在还欲除之而后快呢。” 陈家洛一怔道:“此话怎讲?” 江华便把胡枫与张娟娟之事说了,陈家洛心里许多疑虑这才打消,说道: “既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啦。” 江华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去回复大人,何时怎么样动手,咱们以后再 议。” 陈家洛让无尘代为相送,少不得又塞给了江华一些银票。 陈家洛问:“各位兄弟,觉得这事怎么样?” 无尘道:“只是杀两个小贼,也费不了什么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们 在这儿,虽说现在不会出什么事,那也是他们力有未逮。咱们也该有所准备才 是。” 陈家洛说道:“呵,这徐大人现在只怕我们别弄出什么事,连累到他,我们 只消好好的过日子,便成了。反正咱们过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说,胡枫接到徐风送来的信,大喜之下,二话不说,便命人打点行装回提 尔,在他眼里,英华这点小地儿和霍南相比,确实不算得什么,更重要的是徐风 一向对他不冷不热,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实力,加上提督大人那边自己打点过, 恐怕徐风早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 了灭匪有功之人,从此以后,金钱美人还不是滚滚而来…… 县衙内堂里,徐风问江华道:“胡枫下午即回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江华道:“我们先让李谷子回去,跟他一块,毕竟这事可不能在府内动手, 否则与提督大人那儿不好交待,咱们得先和红花会合计,造成是帮派之间械斗才 好。” 徐风道:“这事你去安排吧。” 江华应声“是”,便去找陈家洛了。 胡枫回到府里,和李谷子躲进屋里问:“这事可保险不?” 李谷子道:“应该错不了,红花会反贼那我也曾去过。我之前玩的那个女 人,便和这个陈家洛是一伙的,那时他骗我解药,便是给这个女的了。他们那 里,我估摸着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风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花会十四个当家,你见过的陈家洛还不是 最强的,最厉害的还是二当家无尘道长和四当家文泰来,那真是犹如神人般,等 闲百来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谷子笑道:“大哥说笑了,他们再厉害,终究是人,难不成十几个人还挡 得住千军万马?” 徐风道:“那当然挡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们逃脱,只怕往后我们的日子 可不好过啦。” 李谷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会是咱们不蹚这浑水了?” 徐风长叹一声道:“依我本意,这事咱们置之度外是最好不过了,可官府那 边却通知要我们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这徐风一向看我不顺眼,少 不得又在提督大人面前搬弄是非。唉,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啊。”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决断才是。” 胡枫双眼一亮,道:“也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赌此一把。” 李谷子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说了……” 言到此,看了看胡枫,似乎言犹未尽,胡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 说?”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紧口风才好。” 胡枫问道:“为什么?” 李谷子恼恨张娟娟“出卖”了自己,便把陈家洛和张娟娟认识的事情说了, 言语间极尽想象之能事,务必让胡枫相信陈家洛和张娟娟之间的暧昧关系。 胡枫半信半疑,说道:“陈家洛侠义满天下,会做出这种事?” 李谷子道:“我所言皆是我亲眼所见,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事也太凑 巧,偏偏大哥你一走,陈家洛便上门了。” 胡枫道:“且待我去问下。” 说完,便向张娟娟房中冲去,张娟娟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胡枫过来,先是一 阵高兴,待看到胡枫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由笑道:“哟,这才刚回来,谁又惹你 了?” 胡枫道:“我问你,我走的这几天,你带何人带这屋里来过?” 张娟娟道:“我带的人可多了,张大婶、老陈家的李大妈……” 胡枫打断道:“老陈家的李大妈?我瞧是他家陈公子吧!” 张娟娟这才知道胡枫来意,一着恼,说道:“好端端的,你吃的哪门子醋 啊?陈总舵主只是来找我有事。” 胡枫冷笑道:“孤男寡女关在一屋,当真只是谈些事情?” 张娟娟道:“你便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陈总舵主,人家谦谦君子,哪像你 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后面乱嚼舌根!” 胡枫怒道:“我信得过他,却信不过你。” 张娟娟怒极,给了胡枫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枫料不到平日文静柔顺的张娟娟,竟会出手打自己,一愣之后,也反手一 掌将张娟娟打倒在地,骂道:“贱人,敢打老子。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陈家 洛,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我这次回来,乃是奉王命铲除他们的,你若知趣,给 我安守本分,否则到时候给你一个‘勾结反贼’之罪,你纵有十条命也不够 赔……” 张娟娟只是俯在地上哭,胡枫还想再说,红叶从外边进来,说道:“老爷, 徐大人过来找你。” 胡枫道:“好,我这就去。你给我在这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出门。” 红叶应了声,待胡枫一走,把张娟娟扶起来,张娟娟眼睛红红的眼眶掩不住 滚滚而下的泪水,问:“你刚才说徐大人来找老爷?” 红叶点头,张娟娟道这徐风往日不曾给这胡枫好眼色看,今日却上门,只怕 胡枫刚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陈总舵主知道风声了没有,我要不要去告诉他呢? 思前想后,把心一横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枫撕破了脸皮,在这呆下去,以 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当下问红叶道:“红叶,你说我这几年待 你怎么样?” 红叶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红叶时刻铭感于心!” 张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过去待你不薄的 份上,别阻拦我?” 红叶一下跪在地上,说道:“红叶不敢。红叶恳请夫人带上小婢一起走。” 张娟娟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如果胡枫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 也不好过,只是我此去,便是飘荡一方,连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没有多余 精力照顾你。” 红叶道:“自当小婢照顾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吃 得了苦的。” 当下二人也不带衣服,只带了几张银票,便走出了胡府。 张娟娟记着陈家洛给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陈家洛一听张娟娟来访,也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出得门, 看见张娟娟坐在椅子上,红叶立在她身后,不由问道:“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低首 处是漱泪齐下,一时泣不成声。 陈家洛倒是糊涂了,转而问道:“红叶,发生了什么事?” 红叶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张娟娟也没和她说,这时张娟娟止住 泪道:“还是我来说罢。” 说着,把她之前和胡枫私奔到此,而后发生的这件事告诉我陈家洛,陈家洛 其实自打江华将张娟娟与胡枫的事情告诉自己后,心中也有些瞧她不起,但这时 听完她的一番话,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听着她因自己夫妻反目,内心更是感 动,当下说道:“多谢夫人高义,陈家洛在此多谢啦!” 张娟娟道:“说什么谢与不谢,你这便去商议对策吧。我先告辞啦!” 陈家洛一怔,问道:“夫人要回胡府?” 张娟娟一听,心想自己现在当真是天下之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地,心中伤 感,半晌才道:“那里,我怎么还能回去。我心中此番也无定所,想来便回中原 吧。” 陈家洛道:“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这安顿几天,反正我过段时间也回中原, 到时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张娟娟一听,还在犹豫,红叶却已经欢喜地说道:“多谢总舵主啦。”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便把她们带到原来文泰 来夫妇住的房间,道:“夫人,你看这房间合适吗?” 张娟娟道:“合适,合适!麻烦总舵主了。对了,方才我跟你说的那个 事?” 陈家洛道:“这是小事,何足挂心。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们自有对策!” 张娟娟点了点头,陈家洛心想张娟娟经此大变也需要静下,就告退了。 出得门,刚把门掩上,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陈总舵主好手段!”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对自己说话,说也奇怪,自打霍青桐 走后,这周绮便一反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有事没事便拿话挤兑他。 陈家洛走上前道:“七嫂,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绮道:“桐妹子这才走不几天,这又搭上一个啦。人家肯为你抛夫弃子, 对人自是一往情深啦!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家洛道:“哪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数面之缘,也感她现在孤苦无依,这才 安排她住下。七嫂切勿乱说,坏了人家声誉。” 周绮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道:“这女人久做人妇,床笫之间定然风 情万种,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强上多少倍,陈总舵主不想领略一下?” 陈家洛可想不到周绮会说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七嫂果真有‘语不 惊人死不休’之能,我可是甘拜下风,自此以后在你面前装哑巴了。” 周绮一笑道:“你在桐妹子面前羞我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天吧?”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哪有此事。” 周绮粉脸通红,声音忽转低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让青桐妹子来跟我 学……学那羞人之事?” 周绮尽管人称“俏李逵”,行为做事豪爽过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话一 出,一张原本就已红的脸更是通红,眼睛环顾四方,再也不敢看陈家洛。 陈家洛这才知道周绮一直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过不去”,当下说道:“哪 有此事。” 周绮叫道:“青桐妹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无赖。你们夫妻的事,无端地 把我扯上做什么?” 陈家洛索性放开胆子道:“只因我领教过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让青桐妹子也 跟着学。” 周绮一下嗔道:“你终究对那事念念不忘。” 陈家洛道:“那夜之事,现如今已成为我骨子里的一部分,只怕到死也忘不 了了。” 周绮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现在又有那女人,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女人, 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陈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后有多少,在我心里总会有你一份子的。” 周绮一怔,念着陈家洛的话,喃喃道:“你说的话真好听,你七哥可从来不 与我说过这种话。” 陈家洛听到“七哥”二字,脑子一下清明,暗想:我这是怎么了?竟和七嫂 说这种话。 眼看着周绮犹在回味自己那句话,忙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周绮却道:“那 李谷子的事情怎么说?”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说了,随后说道:“七嫂放心,这三日内总会把 他解决掉的。” 说完,转身离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该当恨他才 是,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再说胡枫和徐风谈完话,念及张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却没有看见张娟娟和 红叶的影子,心里暗叫“不好”,呼来其他人一问,方知她们在中午已出去。胡 枫好不着恼,心想她会不会去找陈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没带走,心这才放下 一半,料想张娟娟可能是一时气自己不过,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不 提。 第二天下午,江华找来胡枫道:“眼下事情已定下来,徐大人的意思是为防 红花会的望风而逃,我们决定将人手扮成普通人模样,由你带队,对外只说是去 和神龙帮抢盘子。” 胡枫道:“好,只是我这边要带上多少兄弟?” 江华说道:“你只要带上信得过、忠心于你的就成。对外无论是谁,只说是 去和神龙帮谈判,我只怕你帮中人多口杂,不到动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 徐大人自会带差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马将在夜里到达,到时便 可一举围住红花会反贼。” 胡枫道:“大人妙计,此次红花会反贼是插翅也难飞了。” 江华又吩咐了时间,地点后便走了。 胡枫一脸得意,回到房中,看见李梦只披一件白色轻纱,里头隐隐露出青色 肚兜,胸前鼓鼓的两座山峰随着她的呼吸渐起渐伏,就似要撑破衣服向外跑,一 时情不自禁,扑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嗅吻着,双手在她隆起的胸 部捏揉着,李梦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格格笑道:“唉呀,你这么急做什 么,待我脱了衣裳让你玩。” 胡枫将她一个横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着李梦那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睛, 自个把衣服脱了,随后一个翻身上床,把李梦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会儿, 一只大白羊出现在了胡枫面前,虽然二人已经交欢不下千次,可胡枫每次看到李 梦这身嫩肉,总是把持不住。 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顾不上多做前戏,右手在李梦的阴户上抚摸几下,手 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抠几下右挖几下,感觉那里面已经湿润,便将自己的肉 棒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一双手来到李梦胸前揉着那对大白兔,一会儿双手便 各抓住一个用力打挤着,仿佛挤牛奶般,将那两个红色奶头挤得向外凸了出来, 又低头下去用嘴巴轻轻咬着…… 李梦一边配合地扭动着腰部迎接着胡枫在自己体内的冲刺,一边将胸部高高 挺起,方便胡风的把玩,嘴里不住叫道:“老爷……啊……这下插得好深啊…… 啊……向右边点……对……这里好痒……” 不一会儿,这场肉搏战才告一段落,胡枫犹自把肉棒插在李梦体内感受着那 里的湿润温热,一边慢慢揉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说道:“梦妹,待过了今 天,明日我就为你补办一场大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正式把你娶进门。” 李梦笑道:“你说这话,可说了十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胡枫将李梦的两个奶子往自己脸上挤揉,感受着那儿的细腻光滑,一边说 道:“这次是真的。待我将今晚这事办成,那徐风今后见我更得让三分,我便可 毫不顾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梦道:“今晚你要做什么啊?” 胡枫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时老爷我便一跃成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红 人,你说,那徐风还敢跟我抢老婆吗?” 李梦嗔道:“难不成,过了今夜,你便当上了县府大人不成?” 胡枫道:“那官当得有什么好,我可要当这霍南地区的土皇帝!” 李梦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胡枫道:“自然是真的。梦儿,自那日你选择我而不是徐风,我就一直在想 着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唉,这些年可委屈你了。” 李梦道:“我过得一直很好,只是你为了我受了徐风不少的气,我才感到不 安呢。” 胡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他的气啦,你便是我胡枫的夫人,谁也抢 不走。时间不多了,来,我们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办事了。” 李梦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拦住胡枫欲爬起的身子,说道:“既如此,老 爷,你便留些力气,让我来伺候你吧。”说完,将胡枫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 起,一手扶着胡枫的阳具,一手打开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将那阳具尽数纳入 洞中,缓缓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呻吟着…… (9) 夜幕时分,胡枫和李谷子带着二十余名帮众来到了城外江华所说地点,只见 这儿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要来的样子。 李谷子悄声问:“大哥,怎么他们还没有来?” 胡枫道:“不急,这等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误时的。等下吧。”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众人以为徐风来了,正自欣喜,不想却听到一 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胡当家,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 胡枫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俊郎的公子,正是自己此番前来围捕的红 花会头目陈家洛。再看随陈家洛一起出现的那七、八个人已将自己带来的人团团 围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风出卖了他,只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刀护在胸前,喝道:“兄弟们,别慌。徐大人很 快就带人赶到,咱们坚持片刻。”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长大的,见对方人数也 才七、八个,他们又不涉足中原,当然不识得红花会各大当家的威名,眼见胡枫 如此紧张,只感到奇怪,也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胡枫未免有点小题大做、自乱阵 脚。 陈家洛也不多说,一挥手,杀了上去,对上的是胡枫。 周绮找上的自然是李谷子,余下的无尘、李沅芷、余鱼同等人自来此地月余 久未动手,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个个心痒难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无尘“七 十二路追魂剑”一展开,剑光闪过之处,皆有人伤亡,陈家洛对着胡枫行至第十 多招,左手一记“绵掌”,击中胡枫右肩,胡枫闷哼一声,身形一闪,瞅准这个 破绽,陈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枫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下, 自己带来的兄弟仅余数人在苦苦支撑着,不由万念俱灰。 至此时,他还奇怪徐风怎的没来,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正自想得入神的时 候,忽觉胸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利剑从后面刺过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顺 着白晃晃的剑尖还在向外流着,回头一看,用剑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 风,只是人盼到,不期救星变灾星。 他指着徐风,满眼的疑问,徐风笑道:“胡枫,要怪只怪你当日夺人所爱, 反正李梦你也玩了那么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长剑一拔,胡枫便含恨而终。 这里,其他贼人已料理干净,只余下李谷子一人,那周绮恨他夺了自己名 节,存心要折磨他,用剑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处,也不杀他,可怜李谷子论真实 武功也不下于周绮多少,奈何一开始就心虚,及至后来看到徐风由盟友变仇敌, 胡枫惨死。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绮想凌辱他一番,只怕他已 死不下十次了。 陈家洛这时看到李谷子头发散乱、衣冠褴褛、伤疤累累,便如一个血人一 般,于心不忍,对周绮喊道:“七嫂,士可杀不可辱,你便给他一个干脆吧。” 周绮闻言,应了句:“这时候你倒扮起好人来了。” 话说如此,还是一剑将早已无还手之力的李谷子刺死。 徐风一看事情已经结束,对陈家洛说道:“多谢陈总舵主出手,帮我除却了 这眼中钉。” 陈家洛道:“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贵手,给我们一处歇息之处,我 们就心满意足了。” 徐风道:“陈总舵主言重了,下官虽久处边陲,亦久闻红花会各位英雄个个 武功了得,行侠仗义。心中早已仰慕万分,今日得见,真可谓是了却心中夙愿。 足以快慰平生了。” 陈家洛道:“难得徐大人抬举,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红花会一个月之内必撤 离此地。在此期间,绝不会滋扰生事,让大人难做。” 徐风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陈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请回去歇着吧。这里留给我们 善后便行。” 徐风一拱手,打了个圆场,就带着几个心腹走了。 陈家洛对其他人说:“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到胡 枫旁边,呆立半晌。 周绮走近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陈家洛说道:“此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尸荒野,终究不忍。我挖个 坑埋起来。”说着,双手运起铁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来。 周绮道:“瞧你不出还是个多情公子。” 陈家洛道:“人生于世,固有善恶之分,死了,也都一样。” 周绮道:“你说的是,我平日一想到这李谷子,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 如今他死了,我心里也觉得可怜。” 陈家洛道:“那我呢,你恨还是不恨?” 周绮俏脸一红,道:“好好的说话不行吗?非要说这疯话。” 陈家洛一笑,双手毫不停留挖着地,不多时,已挖好一个坑,将胡枫埋了进 去,便和周绮往回走。 此时正是月上梢头,周绮仰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问道:“陈总舵主,你说 怎的这里月亮比中原的还要白些,比中原的还要亮呢?”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想是这儿云层淡薄,烟雾稀少之故吧。” 周绮听了,说道:“陈总舵主,你可真了不起。” 陈家洛一怔,道:“这是书上说的,跟我没关系。” 周绮道:“你此番定是在心里笑我不读书,啥也不懂啦。记得小时候,我爹 总要我读书啊、绣花啊,我都没用心,现下可有点后悔啦。” 陈家洛说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明善恶、辨是非,那读不读书也不打紧。我 义父也不识得多少字,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真汉子。我自小熟读经书,到头来 时不时让人唤成书呆子。” 周绮念及自己以前也是喜欢叫他书呆子,不住吃吃笑起来,陈家洛看她笑靥 如花,不禁说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绮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还美么?” 陈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妙。” 周绮嫣然一笑,道:“书呆子,莫不成你读的书,都是用来招女孩子欢喜的 吗?” 陈家洛见她谈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一时情不自禁道:“你再这般,我可 受不住了。” 周绮道:“你受不住,便又怎么样?” 陈家洛道:“吃了你!” 说完,一把抱住周绮,嘴在周绮脸上狂吻起来,周绮一个不防,只觉身子被 一个强壮的身子紧紧拥着,一个个火热湿烫的吻落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那张 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头也突破了自己的牙关,在口腔内搅弄着,一种久 违的激情也让周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抱着陈家洛,二人就在这月光之 下、密林之中紧紧相吻着,忘记了世间一切…… 良久,只听“嗯”的一声,周绮移开了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陈家洛一 眼,陈家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心里一阵惭愧、一阵害怕。二个人呆呆地站了一 会儿,周绮道:“咱们回去吧。” 陈家洛点点头,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觉。 第二日中午,满心欢喜的李梦没等到胡枫回来娶她,却等来了县衙的差人来 说在城外密林中发现了胡枫、李谷子一干人的尸体。 李梦闻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待得旁边侍女 小绿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出声来…… 小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好,说道:“夫人,别哭啊。眼下该是商量怎么给老 爷办理后事才是。” 李梦边哭边道:“怎么办理?我和他无名无分,我拿什么去办?我怎么这么 命苦啊。” 小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梦自个哭了半晌后,这才止住哭声, 抹去眼泪问道:“小绿,你说是什么人害了咱们老爷啊?” 小绿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要想害咱老爷那许多人,对方也一定是 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大有势力之人。” 李梦道:“嗯,可在这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 小绿道:“会不会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前阵子可听说老爷到他们那里抢了不 少盘子,只怕是他们报复而来。” 李梦一听道:“这个我也听老爷说过。只怕真是他们。” 小绿突然叫道:“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啊?” 李梦一怔道:“不会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对他们来说可没什 么威胁。” 小绿道:“贼人可不会这样想啊,有道是斩草除根,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才不 会在乎多杀还是少杀个人,杀的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呢。夫人,我看这 两天大夫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风声,跑出去躲了?” 李梦一听小绿如此分析,也有点心慌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小绿道:“夫人,不如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阵?” 李梦道:“我在此地举目无亲,你也知道。除了这地主,也无处可躲了。” 小绿道:“我看有一个地方可去得。” 李梦道:“什么地方?” 小绿道:“夫人,我看咱们老爷和徐大人也有几分交情,如今老爷不在,你 去那儿住阵子,他想必不会拒绝吧?我想住在县衙应该是安全的。” 李梦一听这话,原本悲戚的脸没来由地一红,啐道:“胡说,人家堂堂县衙 怎么会容我住进去?” 小绿道:“我看不尽然,先不说徐大人和咱老爷有交情。我看他对夫人您也 是挺上心的。今日不是还特地派人过来问候你吗?” 李梦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我与胡老爷虽未正式拜堂,但在其他 人眼中却与夫妻一般无异,如今他刚故去,我就马上搬离,恐遭人是非。” 小绿还想再说,李梦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绿这才告退出来,想了想,便来到了城中一家茶馆,刚一进门,就看到徐 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唤了声道:“大 人。” 徐风一看是小绿,脸上一下堆满笑容,让她坐下后,问道:“怎么样?可还 顺利?” 小绿把适才和李梦的对话说了一遍后。徐风道:“直到此刻,她心中还是对 胡枫念念不忘,难道在她心中,就没有我一点位置?” 小绿道:“大人,夫人毕竟和老爷相处这许久,如今老爷才刚去,她心中慌 乱,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正常。你待她过完这阵子,心中平静下来后,自然就想 起你的好处了。” 徐风道:“过一阵子?我已经等了这么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枫一除, 我是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么法子帮我。我一定重重有赏。” 小绿眼睛一转,低声对徐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梦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枫的死,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惘然。一会儿想 起胡枫的好,一会想起自己的将来,心中暗自思忖以后将何去何从,脑中闪出小 绿的话,接着回忆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不想被胡枫和徐风同时 看上,不过当初徐风只是一个县衙小主事,胡枫却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 李梦当然就选中了胡枫。 不料,徐风却官运亨通,一年间便连升三级,当上了县府大人。虽然李梦早 和胡枫两情相悦,但每每有空的时候总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了徐风,只怕 现在自己已是县府夫人,比现在只怕还要风光。心念至此,李梦苦笑一下,又想 自己现在已是贱花败柳、妇人之身,还比得当年么? 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梦一怔,心想这么晚了还会有谁 来?穿上衣服,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两个黑巾蒙面人,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奔过 来。李梦便知道情况不妙,张嘴便喊“救命”。只是原来那帮内护院之人早一听 说胡枫被神龙帮的人所杀,唯恐自己也遭报复,一时人心惶惶,都早已作鸟兽 散,李梦这时一喊,倒是把几个侍女喊了过来,可远远看到有贼人拿刀,便又吓 得缩回房中。 二个蒙面人转眼来到了李梦面前。 左面一个说道:“她就是胡枫的小老婆。” 右面的一个道:“嗯,果真长得是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咱们把她抓回 去,老大必然重重有赏。” 李梦一听他们不会杀了自己,这才心神稍定,问道:“你……你们是什么 人?夜闯民宅,不怕王法吗?” 那二人一听,仰天大笑,一人说道:“我们连人都敢杀,你说我们怕王法 吗?美人,跟我们走吧。” 李梦一听,道:“休想。”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 拉,李梦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 那两个人各拉住李梦的一只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间,只听门外有人 一声大吼:“大胆狂人,敢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 李梦抬头一看,来人是徐风,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 道:“徐大人,救我!” 那两个人一看到官府有人来了,把钢刀往李梦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 勿乱动,否则你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 徐风闻言大怒:“你敢威胁本官?” 一个贼人说道:“岂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我们兄弟想 和大人做笔交易,我们放了她,你放我们走,怎么样?” 徐风听了,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道:“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请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先退到一边。 我让夫人送我们到门口。” 徐风依言而行,那两个人押着李梦走到门边,后笑对李梦道:“夫人,今日 我兄弟二人给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后说不得还要上门叨扰。”说 完,扬长而去。 李梦经此一吓,浑身发软,就此软倒在地,跟上来的徐风眼疾手快,一把将 她扶住,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今晚你们几个轮流在这值夜,陌生人等一概 不得入内。”说完,扶着李梦走回屋中。 这时,小绿端上了一碗热茶,放在桌上,然后冲着徐风一笑后便转身出去 了,出得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屋里只剩下徐风和李梦二人,徐风的一只手仍是扶着李梦的腰,隔着 衣服感受得到李梦肌肤的光滑细腻,看灯下的李梦受了惊吓后虽仍惊魂未定,但 更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意存怜惜。徐风看着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就如 一只柔顺的小绵羊靠在自己身上,嗅着那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内欲火顿 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李梦身上不住的游走着。 李梦心神稍定,立时察觉,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徐风的手,又惊 又羞地看着徐风道:“大人,不要。” 徐风道:“小梦,这么许久来,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难道你不知道 吗?” 李梦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到了喉口,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徐风看她神情犹 豫不决,只当她在想着胡枫。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让他不再温柔,他心 里直想着报复胡枫,要占有这个女人! 他不再说话,双手用力将李梦压在了床上,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嘴巴也在 李梦额头、眼睛、耳朵亲吻起来。李梦先遭丧夫,再受惊吓,本就心力交瘁,加 上她知徐风对自己许久以来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点感动,于是就半推半就地任 徐风在自己脸上亲吻,待到徐风把舌头伸入她嘴内时,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 舌头迎合着…… 这时,徐风的双手搓揉着李梦那丰满的胸部,李梦情动起来,嘴里不住发出 “嗯嗯”的叫声,双手也紧紧抱住徐风,徐风移开嘴唇,双手迫不及待地脱去了 李梦的衣服。不一会,李梦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徐风面前,徐风爬起来,一边脱 着衣服,一边欣赏着李梦那美丽的胴体:洁白丰腴的身子、高耸诱人的山峰,山 顶上两颗葡萄红艳艳的,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团漆黑的阴毛,两只浑圆丰满 的大腿间是一座高耸的山谷,通过那茂密的阴毛,隐约能看到一条小溪。 李梦看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害羞,身子微微波动着, 却不知道这更加刺激了徐风的欲火。 他匆匆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压在了李梦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没有了衣物 的遮挡,更能感受得到李梦那惊人的光滑和细腻、柔软。两只手各握住一只乳 房,一会儿用力挤着,一会儿用力压着……直把两只乳球玩得千变万化,嘴巴也 毫不停留地在那两个硕大雪白的乳房上来回吻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时 而伸出舌头在两只奶头上抚弄着,时而把奶头含进嘴里吸着,用牙齿咬着…… 李梦紧紧搂住徐风的身子,嘴里、鼻子不断哼着让人听不懂却意乱情迷地声 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波动着…… 直到两个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徐风的口水和手印,徐风这才顺着李梦胸部往 下舔,一直吻到李梦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手掌早已摸上那溪水横流的阴户。徐风 坐到李梦两只腿间,将李梦两只腿分开,左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顿时一团红艳欲 滴的嫩肉出现了。小阴唇上的那阴蒂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而中间那团嫩肉则随 着李梦的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徐风右手中指插进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大拇 指则按住了那阴蒂,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李梦一下“啊”的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便是持续不断地叫喊声,徐风受此鼓 励,手下逐渐加大力道,直到李梦身子一阵抖动,从阴道流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这才得意的抽出手指,看着身下不住扭动呻吟的李梦,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 梦的洞口不住摩擦着,就是不插进去,李梦睁开媚眼,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徐风, 嘴里喊道:“大人……你好坏啊……快插进来吧……别再逗我了……啊……你好 大。” 徐风用手撑开阴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向里面插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 消失在李梦的体内,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枫,你在天之灵,可曾看 到,小梦现在正式归我所有了。她的身体现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躏。 直到肉棒完全进入李梦体内,徐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这 些年积压的欲望在这阵的抽插中宣泄出来一样,李梦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一边叫 道:“哦……大人……你好厉害啊……插得我要死了……啊……你轻点啊…… 哦……” 徐风抽插一阵后,也觉得有点累了,便把李梦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变成 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李梦双手放在徐风胸前,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有时 候坐下把肉棒吞进后,身子还不时轻摇几下。徐风躺在床上,双手抓着那对跳动 着的乳房,享受着李梦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多时,只听李梦一声高叫,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精液从她阴户内涌 出,她也软软贴在徐风身上,不住喘息着,徐风抱着李梦那温软的身体,说道: “小梦,你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李梦道:“眼下你称心如意了?” 徐风道:“嗯,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你以后愿意跟我吗?” 李梦幽幽地说道:“眼下我还有得选择吗?” 徐风道:“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李梦道:“嗯。” 徐风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没过瘾呢!” 李梦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 说完,冲着徐风抛了一个媚眼,身子来到徐风身下,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龟 头来回不住舔着,时而用舌头裹着龟头,徐风双手抱着李梦的螓首,龟头有意识 的在她嘴里微微抽插着。 李梦用嘴一边吞吐、吮吸着徐风的肉棒,双手也在不断捏玩着徐风的两个肉 球,徐风爽得大叫道:“哦,小梦,你太好了。” 李梦媚眼一抛,继续把玩着,直到徐风的肉棒一抖,喷射出阳精,李梦紧紧 含住徐风的肉棒,把徐风的精华全数吃进肚子里,这才缓缓躺到徐风身边。玉手 紧搂住徐风,二人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10) 胡枫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张娟娟这里。虽然外面都传言是神龙帮的人 干的,可张娟娟明白纵然胡枫势力有所不及,但也不会落得全军覆没,此事定有 蹊跷…… 张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时候,陈家洛走进来了。 张娟娟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点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胡枫之事。” 张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经知道。” 陈家洛说道:“此事是我所为。” 张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测,现在听陈家洛如此坦然,心里先是一阵惊讶,随后 又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以他之力与红花会斗,岂 不与‘以卵击石’无异。”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 这样。”说着把徐风的事说了。 张娟娟道:“看来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这事。” 陈家洛含笑道:“不管怎么说,夫人此番盛情,我当铭记于心。” 张娟娟道:“陈总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陈家洛道:“但说无妨。” 张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枫。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他葬在哪里?” 陈家洛便把地址告诉了她,便出去了。 只见周绮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一热,自前 晚与她有了那暧昧关系后,陈家洛脑中便时不时闪过这位丰腴迷人的七嫂那美丽 的音容笑貌。 陈家洛快步来到周绮面前,问道:“七嫂,何事如此高兴?” 周绮睨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陈家洛讪讪一笑,不说话。 周绮问道:“瞧你刚刚从张娟娟那里出来。怎么样三天两头往别人房里跑, 可有什么进展?” 陈家洛脸一红道:“我可有正经事呢。”说完,把自己刚才和张娟娟的话说 了。 周绮嘻嘻一笑道:“看来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便连这么隐秘之事都对她说 了。” 陈家洛道:“这也算不上什么隐密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对我们这么 了解,也能想到是我们所为。” 周绮想了下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抛夫弃子,随着胡枫来到这里,不曾 想遇人不淑。如今又落个无家可归、孤身一人。” 陈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绮笑道:“知道啦,我会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这一离开,我都找不着 个聊天的人啦,可闷死我啦!” 陈家洛笑道:“你要聊什么?我陪你。” 周绮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红之类……” 陈家洛听着,原来还笑吟吟地脸慢慢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周绮见了,亦发说 得起劲。 这时屋里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周绮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宝宝哭了,我 得去看下。”说完,抛下陈家洛,飞奔似的跑回屋中。 陈家洛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绮正敞开衣服给孩子喂奶, 一看到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陈家洛不禁一阵目瞪口呆,目光再也移不开。 周绮也是不防陈家洛进来,起先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可又不能把孩子扯开, 也就幽怨地嗔了陈家洛一眼,稍稍地转过了身子,待孩子含着奶头睡过去之后, 这才整理衣服回过头来,看着陈家洛还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地一笑 道:“喂,想什么呢?” 陈家洛见周绮这一笑间便如天仙下凡,明艳不可方物,于是上前几步来到周 绮面前动情地说道:“绮妹子!” 周绮感觉到陈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气息和那炽热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怦怦直 跳,低垂着螓首小声道:“你这无赖。又有什么话说?” 陈家洛难得见爽朗大方、巾帼不让须眉的周绮做此女儿姿态,心头一热,一 把伸出手搂住了周绮道:“绮妹子,我心里可真的想得你紧了。” 周绮脸一红说道:“就爱胡说,当我是那般好哄骗的人么?” 陈家洛一把用力将周绮按在怀中,低头在周绮秀发上来回摩擦着,闻着那一 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里道:“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周绮紧贴着陈家洛,嘴里说道:“书呆子,看你枉读圣贤书,不知道男女之 别,非礼勿视么?” 陈家洛道:“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得太美丽,我可都把持不住了。” 周绮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让其他弟兄知道了,剥你的皮。看你还敢不 敢欺负我?” 陈家洛一边亲着周绮的秀发,一边说道:“若是你肯让我欺负,便是千刀万 剐,我也认了。” 周绮抬头看着陈家洛问道:“你心里果真这样想?” 陈家洛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骗周绮,便叫我堕入十八层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 周绮静静地听着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已是不贞之身,倒也无所谓,只怕 日后真的连累你的英雄大名,到时你又来怪我勾引你。” 陈家洛道:“若然没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完,不待周 绮再说话,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绮的双唇。 周绮先是一阵阵轻微的挣扎,随后双手一下搂住了陈家洛的脖子,热情地伸 出舌头和陈家洛热吻起来。 渐渐的,陈家洛双手在周绮曼妙无匹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背后来到胸前,隔 着衣服抓住那对乳房慢慢捏揉着,感受着它们的柔软细腻。 周绮也正当虎狼之年,尤其身体的性欲在被李谷子开发后,竟是每夜都在想 着那赤裸裸的鱼水之欢,而陈家洛则是和霍青桐初步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 均是得偿夙愿,陈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绮也是喜从心来。 周绮在陈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时情动,嘴唇移开,螓首倚到陈家洛的肩上, 气喘吁吁;陈家洛双手就要解开周绮的衣服,周绮一把拦住陈家洛,媚目如水, 说道:“别……别在这,抱我到卧房。” 陈家洛闻言将她抱住,快步来到周绮卧室,慢慢将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则在 床边脱衣服。 周绮媚眼一看到陈家洛那健壮的身子,一阵害羞,轻闭着眼睛,呼吸亦发急 了。 陈家洛上得床来,先是在周绮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几下,便帮着周绮除去了 外衣,把她衣服脱去后,便看见周绮里面穿着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 裸露着一双皓玉般的手臂。 陈家洛心头一热,也不解去周绮的肚兜,便手口并用压了上去,双手用力压 着,揉着那对隆起的乳房,嘴巴则在肚兜上面一阵狂咬。 周绮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双手来到背后,自己将那活结打开,陈家洛一 把便肚兜拉开,顿时,一对硕大、浑圆、雪白的乳房映入眼帘,中间那高高凸起 的粉红色的奶头,仿佛向陈家洛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奶头周围的红色乳晕上舐舔着,随后又噙住了奶头 吸咬着,双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着。周绮“啊”的一声叫着,媚眼微睁着看着陈 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双手抱住陈家洛的脖子直往 胸部压,胸部也高高挺起来,嘴里叫道:“陈大哥……啊……你可真会玩…… 哼……你轻点咬啊……” 陈家洛玩完了双乳,又来到了周绮的身下,褪下了周绮的裤子,才发现周绮 下身的阴毛已是湿漉漉的的一片,陈家洛用手梳理着杂乱的阴毛,低下头用舌头 舔了一下周绮的阴户,然后笑着对周绮说道:“绮妹子,好香啊!” 周绮含羞道:“那你就多吃点儿!”说完,把浑圆修长的大腿自动向两边打 开,向陈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处。 陈家洛看着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裂缝,一阵情动,缓缓地伸出手分开了两片 肉唇,露出了里面鲜艳肥嫩的肉壁。 陈家洛也不着急,只是用双手各捏着一片大阴唇,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 儿又合上,细细赏玩着。 周绮却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样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动着嘴里大声哼着。 陈家洛眼看从阴道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才俯下身张开嘴,吻了上去,用 力对着那鲜红的洞口一阵猛吸,然后又用舌头用力在那阴洞内清扫着。舔遍了洞 内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角落。 周绮双手抓着床单,臀部时而高高挺起,时而左右摇摆,嘴里更是大声喊 道:“嗯……用力吸……好……就是那里……快点吸……好痒。” 半晌,陈家洛才伸出手指端着肉棒来到周绮面前,周绮看着那粗大的肉棒, 嗔道:“咬死你这害人的东西。”话虽如此,双手却温柔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 着,露出了那光滑的龟头和龟棱。 周绮看了陈家洛一眼,伸出了舌头在那马眼处舔着,然后是龟头和龟棱。陈 家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身下的玉人给自己服务。 周绮用舌头舔了一会后,这才张开樱唇将肉棒迎进嘴里,刚开始是慢慢吞吐 着,随后是用力快速不断地让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着,双手则不住把玩着肉棒下 两个肉丸,才过了一会儿,周绮觉得累了,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 着,陈家洛那根肉棒却还含在她的嘴里。 陈家洛见周绮媚眼如丝,心头一动。挺起肉棒缓缓在她嘴里抽插着,手则来 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着。 周绮休息了一会儿后,把陈家洛肉棒轻轻吐出来道:“陈大哥……我想要 了。”说着,玉腿大大张开。 陈家洛也想得紧了,便起身来到周绮胯下,分开那阴唇,将肉棒慢慢地插了 进去。 陈家洛念及周绮久未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将 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再全根插进去…… 如此这般抽插几十下后,周绮首先忍不住了,扭着腰嗔道:“你倒是快点弄 啊,人家难受死了。” 陈家洛这才运足力气,快速抽插起来,只听得进出阴洞口的“扑哧”声音, 周绮的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着。 周绮也是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的抽插,螓首一边左右摇摆着,嘴里一边浪 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点啊。” 陈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阵后,便俯下身抱着周绮翻了个身,换成了周绮在上 面,周绮媚眼一抛,纤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着。陈家洛看着自己肉棒不断随着周 绮上下起伏出没于周绮洞中,一时间竟痴了。 周绮嗔了陈家洛一眼,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不住跳跃着的乳房上,喘息着说 道:“快……帮我揉下……胀死了。” 陈家洛一笑,双手不住挤揉着那两团不住舞动着的嫩肉,周绮的速度渐渐放 缓。陈家洛知道她累了,于是用力往上一阵猛顶……于是,二人便来到了高潮。 周绮柔软的身子伏在陈家洛身上,细声慢语地说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 有这种感觉了。” 陈家洛一边用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说道:“那以后咱们天天做,好 不?” 周绮春葱手指点了一下陈家洛额头,娇笑道:“你想得美。以后要不要做, 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陈家洛说道:“那敢情好。我陈家洛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 周绮一阵轻笑道:“你别下巴轻轻的。若以后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你敢威胁我?”说着,便用嘴含住 了那鲜红的奶头,舐舔着。 周绮格格直笑,玉手环抱着陈家洛的头,任他尽情地玩着自己的玉乳。 正当二人情热,正准备进行第二轮欢爱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惊之下, 周绮忙放开陈家洛问道:“谁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说话的是心砚。 周绮道:“有什么事啊?” 心砚道:“公子在你这里吗?” 周绮答道:“适才还在的。刚出去没多久?你找他有什么事?” 心砚说道:“哦。是这样的,有个回人来说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给公子送信 来。” 陈家洛一听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绮忙一把拦住他,对 外说道:“既然如此,你到别处看看吧。” 心砚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洛赶忙下床穿衣。 周绮看到陈家洛神采飞扬的样子,当下没来由地一怒,道:“哼,刚才还说 要听我的话,现在一听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陈家洛赔着小心说道:“这不是有客人到了吗?咱不能失礼啊!晚上再好好 陪你好不好?”说完,在她仍旧春意盎然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周绮这才转怒为喜道:“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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