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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书剑恩仇录续》(1-40完)作者:福麒麟 由 xlm 于 2013-08-30 17:37 (21) 下午两人回到王家时,看到徐天宏和周绮坐在院子里。除天宏怀中抱着孩 子,一边逗着儿子笑,一边和周绮说话。周绮却仿佛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这时她 看到陈家洛和霍青桐,脸上显出一丝的嫉妒、一丝的兴奋。唯恐他俩看不见一 样,扬手叫道:“总舵主,青桐妹子。” 陈家洛和霍青桐走过去,霍青桐笑问道:“七爷,今日难得这么有空陪老 婆、儿子聊天啊。平日很少见你这么干坐着。” 徐天宏笑道:“再没空也得陪啊,要不,儿子都不认识我了。你看,儿子要 打我了。” 陈家洛问:“周爷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徐天宏道:“打听了,是让关进天牢了。此事不好办啊。牢头说了除非拿到 皇上的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探监。” 陈家洛道:“周老爷子一生奉公守法、为人正直。这次是让我们累了,不管 怎么样,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徐天宏道:“多谢总舵主。”说完,把儿子交给周绮说道:“你们聊着,我 还有事要去处理。” 周绮接过儿子,看了陈家洛和霍青桐一眼,说道:“陈总舵主好兴致啊。” 陈家洛听她语气不善,心里不由发毛,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答。 霍青桐笑道:“绮姐姐。此处并无外人。何必这么客气,我把陈大哥让给你 这么久,如今他陪我一下,也不曾亏了你吧?” 周绮脸一红,不说话了。 霍青桐亲切地拉着周绮的手说道:“来,咱们姐妹过那边说话。” 陈家洛无奈地看着两个女子离去,转身去找文泰来了。 一到他房前,开门的是骆冰,陈家洛问:“四哥在吗?” 骆冰笑道:“早上就说出去喝酒了。现在还没回来。” 陈家洛闻言“哦”了声,下意识向骆冰看去,只见多日不见的骆冰身着一身 红色劲装,直接把她成熟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动人的身材,饱满向前的胸脯紧 紧顶着衣服,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见两个凸点,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面却是 肥大的臀部,而前面也可以看见三角地带的轮廓,再加上她美丽绝伦的面容,无 时无刻不带着微笑的脸蛋,组成了一幅扣人心弦的画面。 骆冰浑身散发的是熟女的风情,这和霍青桐的青春大有不同,就是与同为熟 女的张娟娟相比,陈家洛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四嫂的美貌和风姿,更胜一筹。脑里 突然闪过骆冰雪白丰满的乳房、乌黑发亮的阴毛、鲜红肥嫩的阴户、浑圆肥大的 屁股,欺霜傲雪、仿佛可以挤出水的肌肤,以及她在文泰来冲刺下辗转呻吟的风 情,陈家洛心头涌起一股欲火,胯下的“小弟弟”也抬起了头。 骆冰见陈家洛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空洞且无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感到一丝害羞、一分疑惑,但她终究是开朗大方的人,笑道:“总舵主!” 陈家洛回过神来,自觉不好意思,笑道:“对不住,我失礼了。” 骆冰道:“在想哪家妹子啊?” 陈家洛道:“四嫂说笑了。在四嫂面前,世间其他女子尽皆失色,哪还有可 想之人!” 骆冰闻言,樱唇发出悦耳的笑声,身子也随之招展,胸部更是不住晃动着牵 引陈家洛的心。 好不容易止住笑,骆冰说道:“你这话如果让青桐妹子听到,怕也伤心 死。” 陈家洛道:“青桐妹子私下也跟我说,四嫂为啥和四哥成婚这么多年,身材 和容貌还保持得这么好,非但年青的优势没有丢失,反而更兼具成熟的风情。真 是羡煞天下女子了!” 骆冰玉手掩嘴笑道:“你今儿个准备这么多甜言蜜语来哄我,可有事相托 吗?” 陈家洛道:“这不用准备,一见着四嫂就才思上涌了!” 骆冰道:“不对。你以前见了我就跑。今日特地上来,莫不是和青桐妹子吵 架了,要我调解?这事也好办得紧。” 陈家洛道:“哪有此事?” 骆冰道:“那你们俩人如果没有吵架,那久别重逢,当是粘在一起才是,怎 么跑我这里来了?” 陈家洛笑道:“我们刚才是在一起,但七嫂却把她带走了。” 骆冰道:“想必是她父亲被抓,想找个人聊天解闷吧。总舵主,正好我也闲 着,你进来陪我聊聊罢。我今日瞧着你顺眼得很。” 陈家洛知道骆冰素来喜欢开玩笑,所以也不以为杵,跟在骆冰后面进了里 屋。 骆冰道:“你随便坐吧。” 陈家洛坐下后说道:“四嫂,好不容易来趟北京。怎么不出去玩啊?” 骆冰道:“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不是有四哥陪着你吗?”陈家洛道。 骆冰道:“他现在嫌我人老珠黄,常不把我带在身边啦。” 陈家洛闻言正色道:“真有此事,回头我跟鬼风愁说说,好惩治于他,怎么 能抛下妻子,独自一人在外面玩。” 骆冰一怔,随即看出陈家洛其实是在说笑话,便道:“正是。咱们红花会也 该立这条规矩了,否则个个都学着他,还有哪个姑娘家敢嫁给红花会的英雄。” 陈家洛道:“如果四嫂有意,小弟可当伴游。” 骆冰道:“还是总舵主善解人心,只是如果让青桐妹子知道,只怕我没好果 子吃。” 陈家洛道:“那也简单。她若不满,叫上她一块跟着好了。” 骆冰笑道:“她若跟着,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 陈家洛心头一动,再看到骆冰神色如常,心想:四嫂的玩笑当真开得过头。 嘴上却说道:“四嫂说的是。我们谈情说爱,带着个人确实不方便。那咱们再合 计合计,怎生才能做到天衣无缝,最好是有了孩子都不让人知道,那才叫高明 呢。” 骆冰脸色难得一红,说道:“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对了。四嫂,你与四哥成婚这么久,也不年轻 了,怎么不要一个孩子呢?” 骆冰神色一黯,说道:“并非我们不想要,实在是没有。有时候我也在想, 莫非是我们染上太多血腥,上天要惩罚我们断后?” 陈家洛道:“岂有此理!你和四哥都行侠义之事,该有多子之福,何来惩罚 之说?” 骆冰道:“可眼下事实如此。实不相瞒,四哥现在待我一日不如一日,就是 因为这。” 陈家洛道:“此事实在透着奇怪,这样吧。我在京城也识得一个名医,对治 这方面也颇有心得。什么时候有空,你跟四哥去看一下,我把地址留给你。” 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等四哥回来,我就和他去看。” 再回头来说陈家洛和霍青桐在院子走着,陈家洛说道:“此事当真棘手!” 霍青桐道:“与你们作对的是皇上,你们自然不好过。他以前对你们实在太 过大意,否则你们想要发展成现在这样也不容易。” 陈家洛说道:“自从上次一役后,我会元气大伤,杭州所营势力消失殆尽。 幸亏当时北京所运用力量有限,所以才得以保存,眼下说不得只好以此一搏 了。” 霍青桐道:“这段日子,我走了许多地方,如果说以前我觉得希望渺茫的 话,现在我已经认为你们没有机会了。乾隆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便是放在 历史做比较莫不如此。眼下天下让他治理得井井有条、人心思安,不再像之前那 样思念前朝,你们要想成事,岂非痴人说梦?” 陈家洛道:“嗯,其实七哥说得有理。眼下只能冒险去搏杀乾隆,他一死, 或许天下大乱,我们还有机会。” 霍青桐道:“以前你们有的是大把机会都不实施,现在只怕难了。” 陈家洛道:“以前总是我们想错了。总想着策动他过来为我们所用,现在想 来真是很傻很天真,试想他已经贵为当今天子,我们再以皇帝去诱惑他,这太不 可能了!” 霍青桐道:“你现在能想通这节,已经很不错了。那现在刺杀他,可有计划 了吗?” 陈家洛道:“如果现在去刺杀,时机最好,因为他对我们戒心已经放松,但 此事一行,会送了周老爷子性命:但如果先救周老爷子,势必会暴露我们身份, 到时再想去刺杀,就事倍功半了。” 霍青桐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事倒是考究你们的很了,依我看来,你 还是比较倾向于先救出周老爷子的,对不对?”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道:“你变化是挺大的,不过绮妹子当会感激你对她的这番心意。” 陈家洛道:“我倒觉得自己儿女情长,再也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了。我想过 了,待把周老爷子救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七哥。” 霍青桐道:“你要了他的老婆,再把红花会总瓢把子让给他,那么,你是亏 了还是赚了呢?” 陈家洛一笑不答。 霍青桐笑道:“绮姐姐昨夜没去陪她老公,倒是和红叶妹子伺候你。啧啧, 你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陈家洛脸一红道:“谁叫你说身体累,不愿意陪我。现在吃醋了不是?” 霍青桐道:“你可想错了,我这是佩服你。说实话,我平日看周绮姐姐身子 柔弱,红叶娇小可爱,却想不到她们在床上那么猛,那么放得开,看着她们在你 身上奔驰摇晃,我都怕你的小弟弟被摇断呢。” 陈家洛笑道:“就知道你会偷看。怎么样?尝到了什么没有?” 霍青桐脸一红,说道:“你当真坏得可以。怪不得绮姐姐好端端的一个人, 让你教成这样,还有红叶小妹妹,你使得什么坏招,竟让她也把后面也给了 你?” 陈家洛道:“那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来的。你可也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霍青桐俏脸飞红,道:“还装,她那么小,怎么会知道那……那后面……那 后面也可以……一定是你百般哄骗、万般诱惑,弄到手的。” 陈家洛见她越说脸就越红,心中颇为意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好 了,我承认了。你呢,什么时候也把后面给我?” 霍青桐躲在陈家洛怀里,娇嗔道:“这辈子都别想!” 陈家洛道:“其实后面第一次也挺前,不过往后挺舒服的,不信你可以去问 红叶妹子!” 霍青桐道:“我才不问呢,你当我好骗么?” 陈家洛道:“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娘娘,我怎么敢骗你。” 霍青桐笑道:“马屁拍得再响,也是没有用的!” 陈家洛笑道:“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说完,双手来到她挺翘结实的臀部用力抓捏着,霍青桐伸手挡着说道:“你 疯了么?这儿人来人往的。” 陈家洛说道:“你张开眼睛四处瞧瞧,可有人?” “那也不许摸。”霍青桐撒娇道。 陈家洛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昨晚没有给我。” 说完,双手又摸起来,霍青桐在陈家洛怀里扭动着,喘声阵阵,说道:“好 大哥,我怕了你了。咱们回房吧,好不,你想摸我就让你摸个够!” 陈家洛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耍赖啊。” 霍青桐“嗯”了一声。 两人相拥着才往前走几步,只听后面有人叫道:“总舵主!” 陈家洛和霍青桐回头一看来人貌若天仙、人比花艳,浑身无一处不散发出诱 人的熟女风情,陈家洛忙把霍青桐放开,说道:“四嫂,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骆冰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道:“是我自己用脚走过来的。” 霍青桐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回屋去了。” 望着霍青桐远去的倩影,骆冰道:“总舵主,你可真懂得享受。抱着如花美 眷、坐拥如此美丽豪宅,人生夫复何求?” 陈家洛笑道:“四嫂见笑了。四嫂此番前来不是也为了享受的吧?” 骆冰语气一沉,道:“我哪有此等福气。我是想让你陪我去看那个神医。” 陈家洛问道:“四哥,他不去么?” 骆冰道:“他说他没有病。不用去看什么劳什子医生。怎么,你不愿意陪我 去吗?” 陈家洛道:“承你看得起。我怎么会不愿意,你稍等一下,我去跟青桐妹子 说说就来。” 陈家洛走到屋内,看见霍青桐正卧在床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的,分外诱人,她看到陈家洛进来,脸色一红。 陈家洛在床边坐下说道:“我陪四嫂出去一下。” 霍青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还是说道:“嗯。好的。” 陈家洛伸手在她胸部抚摸着,说道:“唉,真是舍不得啊。” 霍青桐笑道:“若是舍不得,便去拒绝了她,你要怎么玩,我随你!” 陈家洛道:“我答应她了。不可反悔。如此美色只好等晚上再享受了,只怕 你也等不急了吧?” 霍青桐脸色一板,掀开陈家洛在胸部活动的手,说道:“你快快走。别在这 啰嗦,我稀罕你么?” 陈家洛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门,来到骆冰面前,说道:“走吧!” (22) 陈家洛和骆冰两个人走出客栈。 骆冰问道:“咱们这样公然走着,你说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陈家洛说道:“其实朝廷中见过我们的人也没有多少个,而且都是在皇宫 内,至于先前告示画像,只怕没人认得出来了。毕竟都过去三、四个月了。” 骆冰说道:“我今天总觉得王家外面多了几双眼睛,心里有点不安。” 陈家洛道:“我先前不是说让你们到外边住着,有事再聚吗?” 骆冰说道:“他们觉得这样未免有点麻烦。有事逐一通知也不方便,所以只 有赵三哥搬出去了。” 陈家洛道为:“哦,既然如此,你们一切小心点就是。” 骆冰说道:“晓得啰。对了,总舵主,你说的世上真有不能生育的女子 吗?” 陈家洛道:“照书上所说,先天不存在不能生育的人,但问题是出在后天的 一些不良生活习惯和意外事故上,这可能导致不育。” 骆冰道:“你这么一说,我可有点紧张了。” 陈家洛道:“别急,其实这事,我也不清楚,等郎中跟你说吧。” 陈家洛和骆冰很快就来到了那位郎中处,骆冰听陈家洛说这位郎中年纪也有 六十了,可她一看坐在面前的郎中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动作麻利不 亚于年轻人,也知道这个郎中必然精通疗养之术,于是对他信心又多了几分。 陈家洛笑道:“张老先生,还记得我吗?” 那郎中正是姓张。闻言抬头看了一会道:“唉呀,是陈总舵主啊。快请坐, 你可有段日子没有来老朽这里了。今儿怎么记起我来了?” 陈家洛道:“我这位朋友成亲几年不曾有儿子,我带她来让老先生帮忙看 下。” 张郎中看了看骆冰一眼,笑道:“我观这位夫人面相饱和、红光满面、阴气 阴沛,不似有无子之症啊!” 陈家洛道:“张先生说笑了。难道我们来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不成?” 张郎中抚须一笑道:“那是自然不会,伸出手来,待我为你诊脉。” 张郎中切脉,察眼,深思一会扣,摇摇头道:“怪哉!这小姐无论是从那方 面来说,都是宜子之相,是你们骗了我,学是脉相骗了老夫?” 骆冰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地说道:“张老先生,此事真的无法可想吗?” 张郎中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出在你相公身上。改日你带他到我这里来,让 我瞧瞧再说。” 陈家洛道:“你这难道没有药让我们带回去吗?” 张郎中说道:“这个可不行,这病总是跟感冒不同,这个致病原因很多,有 的气血不足、阳气不足;有的是经脉损伤。如果不诊断出病因,贸然下药,恐怕 弄巧成拙。” 骆冰道:“那我改日再带他就是。” 张郎中问道:“还没有请教夫人高姓?” 骆冰道:“骆冰。” 张郎中笑道:“瞧我这脑子,陈总舵主带来的自应是红花会中人,我早该想 到红花会有这等绝代风姿的,舍‘鸳鸯刀’骆冰,还有何人?如此说来,你夫君 自然就是‘奔雷手’文泰来了?” 骆冰点点头问道:“张郎中也听说他?” 张郎中道:“不但听说,还见过呢。前几年他跟于总舵主来过我这。如果是 他,这病源我也略知一二了。” 陈家洛和骆冰面面相觑,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最好不过了。” 张郎中摇摇头道:“如果确是他。那才是再坏不过了。” “此话怎讲?”骆冰一怔。 张郎中道:“文四爷修炼的内功,是一门极为霸道的武学。此武功要伤人先 伤己!实际是将自己的经脉强行冲开,以促进内力在体内的循环速度,这固然是 会带来武学的进步,可另一方面却破坏了体内的阴阳平衡,阳气压倒阴气,随之 便发生精子失活,嘿嘿,文四爷想是几年前没将老朽的话放在心里了。” 骆冰面如土色,问道:“张老师父。他这病可有得治吗?” 张郎中说道:“如果是这样。老朽就爱莫能助了。要想将经脉重生,只怕只 有扁鹊再世,或有一分可能。” 骆冰颓然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张郎中转向陈家洛说道:“世上万物没有无因之果。看不到的,并不代表不 存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对的。陈总舵主以为如何?” 陈家洛道:“善因结善果。公为天下,则做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悔于地。” 张郎中问道:“何为公?” 陈家洛道:“天下百姓。” 张郎中问道:“君在岸上走,只觉风光无限好;只道鱼儿空寂寞,结网擒 之,是善是恶?” 陈家洛道:“小池虽好,不过一方之地。擒之放归于海,岂不美哉?” 张郎中说道:“子以私心夺彼之好,恐不算善?” 陈家洛道:“汝非鱼,焉知其不想海,奈何力有未及,不敢为耳!” 张郎中长叹一声,道:“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此。” 陈家洛起身说道:“叨扰老先生许久,我们告辞了。” 张郎中把两人送到门口对着陈家洛道:“闲着,可记得来看看老朽啊!” 骆冰和陈家洛走出门来,骆冰问道:“你们方才在打什么哑谜?” 陈家洛笑道:“张老先生是劝我放下抗清大业,不好明说,是以说这些话来 暗示于我。” 骆冰道:“这老头儿这么讨厌,难怪大哥不肯听他的话了。”说完,脸上竟 然还露出一股笑意。 陈家洛说道:“其实他说的,也不尽然没有道理。” 骆冰道:“你们说的。我一句没听懂,你跟我说说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第一句是问我们红花是是为了自身欲望还是真正为天下,第二句则是讽 刺我们不知道百姓现在生活之美,硬是要将他们这种宁静美好的生活打乱,我说 汉人本应生活在汉人自己的世界;他又说这纯粹是我们一厢情愿,不了解百姓的 内心想法;我便问他不是天下老百姓,怎么知道这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说 不定百姓心中也想回到过去,只是没有条件罢;他最后感慨的是十年前没说服我 义父,十年后也没说服我。” 骆冰听了直摇头,叹道:“你们读书人连说个话都动这么多心思,惹换作是 四哥,只怕他早就一拍桌子,说道,你这老匹夫,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奔雷手’ 手下不识得你。哈哈……” 陈家洛笑道:“嗯,这才是典型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骆冰格格一笑,美目流盼、明艳生辉,似已把刚才的苦恼一扫而空。 陈家洛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乐观豁达,心念一动,说道:“四嫂,你凡事放得 这么开,怪不得你到现在都依然是这么的年轻美貌。” 骆冰道:“你意思是说我年纪大了?” 陈家洛含笑道:“年纪是真实的存在,不是我说大便大,说小就小。我看到 很多女子,如四嫂这般年纪却长成老太婆了。” 骆冰吃吃一笑道:“敢情你是绕着弯儿来骂我?”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不敢有此意。小生一介凡夫,不也亵渎天上的 仙子。” 骆冰笑道:“你这般花言巧语,难怪青桐妹子都让你吃得死死的。” “哪有此事?”陈家洛说道。 骆冰道:“没有才怪,当我是瞎子么,上午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做什 么?” 陈家洛一听自己与霍青桐抱在一起的胡闹的场景都让她看见了,看她似乎没 有听到之前周绮的事情,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说道:“四嫂早来,却躲在一旁看 热闹呢。” 骆冰脸一红,不接话了,眼睛直盯着前方。陈家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 不远处,文泰来正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在买玩耍,陈家洛笑道:“四哥真 是好雅兴,在这逗着孩子玩。”言罢回头看了骆冰一眼,见她呆呆站着,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她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娴静端庄、 明丽高雅,微风带动她的长发和衣带,整个人就如堕落人间的仙子一般,让人不 忍出言相扰。 好一会,骆冰说道:“总舵主,咱们过去瞧瞧吧。”于是,两个人快步走了 过去, 陈家洛叫了声:“四哥!” 文泰来一看陈家洛,点了点头。骆冰也叫了声:“大哥。” 文泰来不见什么表示,三个人正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文泰来怀中的小男 孩叫道:“叔叔,我要吃玉米。” 文泰来绽放了笑容,道:“好,好。咱们就去买。”于是也不和陈家洛和骆 冰说话,转身抱着孩子走到了不远处的卖玉米的摊子。 陈家洛和霍青桐互视一眼,也只好跟随在后面,陈家洛看文泰来和小男孩言 谈甚欢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名震江湖的大侠的风范。心中暗道:四哥这样不世 出的英雄,到了一定年纪,尚且不能免俗,何况其它人,只是听张郎中所言,他 这辈子是别想再有儿子了。这可如何是好?心念至此,下意识地目光转向了骆 冰,可巧骆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是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彼此无言却已经 读懂了对方的眼神表达的意思:“世事弄人!” 不一会儿,一对年青夫妇模样的走到文泰来的旁边。说道:“大爷,谢谢你 帮我们照看孩子,我们就要回去了。” 文泰来似乎有些不舍地将孩子交给了那对夫妇,回过头来,不无冷漠地说 道:“想不到我现在也成了帮别人带孩子的人了。嘿嘿!” 骆冰身子一抖,皓腕勾住文泰来的手臂,低声说道:“大哥,我们总会有自 己的孩子。” 文泰来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怪怪的表情,轻轻挣脱掉骆冰的手,说道:“走, 吃饭去。” (23)情浓处 翠羽黄衫献后门 三个人进到了客栈叫了饭菜,便边吃边聊着。这时,文泰来看见外边走进来 两个人。男的英俊潇洒、衣着不凡,眉宇间尽显雍容华贵;女的俏丽异常,只是 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稍显无神,美丽的脸蛋略带忧郁,正是福康安和李沅芷。 见他们在远处一张桌前落座,文泰来心头一喜,暗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来全不费功夫。酒杯一放,就欲起身动手,旁边的陈家洛低声道:“四哥,且 慢。” 文泰来血气上涌,正待不理,忽然觉得一只光滑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手掌,知 道是骆冰,下意识看去,只见她满脸的期盼,终于不忍逆她的意思,气冲冲地坐 了下来,不甘心地说道:“眼下正是个好机会呢。” 陈家洛道:“四哥,你再看看四周。” 文泰来凝神一看,只见福康安坐定后,从外面陆续走进了十多个精壮汉子, 个个步伐轻灵,显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进来后,似是有意无意地在福康安 的四周坐下,将福康安和李沅芷护在了中间。 文泰来自忖一对三,自己尚有把握,一对四可不成了,只好作罢。独自一人 喝着闷酒。 福康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李沅芷的身上,所以也看不到陈家洛等人,但见他 表情谄媚,对李沅芷百般讨好,由于隔着太远,此时吃饭的人又太多,陈家洛和 文泰来运足功力只隐约听到福康安似是做错了什么事,正在向李沅芷道歉,而道 歉之时还不断蹦出一些让人心动神跳的话语,陈家洛和文泰来听了一会心中有些 吃惊:听这小子口气竟像是对李沅芷情根深种,而观李沅芷虽然言辞间对福康安 所做之事尽管不能释怀,但也未必不是不可原谅。总之,两个人更像是一对吵架 的夫妻! 耳听得福康安语言渐显亲热,陈家洛和文泰来既然发现他们所说与己无关, 均觉偷听别人亲热未免有些下作,于是不再认真去听,不过陈家洛看到李沅芷脸 色越来越好,与福康安谈笑嫣然,偶尔说到开心处,纤纤玉手还在福康安身上打 几下,陈家洛这段时间混在花丛,见此情景,便知李沅芷已深陷情网,不能自 拔,念及余鱼同,心中有些难过。 三人吃饱后,结账出得店门。 文泰来忍不住骂道:“娘的,早说这富家千金靠不住,果然应验了。这事须 是、得告诉十四弟,也让他对这女子死了心。” 陈家洛说道:“四哥,此事咱们心中有了计较便成。万不可再说与别人 听。” 文泰来问道:“这是什么话,你想十四弟还继续被这女人骗吗?” 陈家洛道:“咱们也只是旁听他们的片言片语,是否真实,还待验证,说不 准是十四弟妹了为救她家人,不得不虚与委蛇呢。” 骆冰也在旁说道:“总舵主说得有理,我看沅芷妹妹当日为了十四弟从杭州 追到北京,又从北京追到了回疆,确是对十四弟一往情深,断不会就这样轻易爱 上他人。” 文泰来道:“好吧。我就听你们的,把这事先藏在心里。” 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终于被自己哄得笑逐颜开,心中也是不胜欢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福康安一看来人是派去盯梢王家的,对李沅芷说 道:“沅芷妹妹,你且坐着,我有事离开一下。”说完和那人走进了包厢里,问 道:“搞清楚了没有?” 那人道:“禀主子,据当日与红花会交过手的兄弟去查看,证实了现在住在 王家的那伙来历不明的人确实是红花会各位当家。” 福康安一听,欣喜若狂,手一拍桌子站起,说道:“好,做得好。文振,我 果真没有看错你。” 文振道:“谢主子夸奖。” 福康安道:“此事接下来该是派兵包围,一举歼之了。不过,文振,你能确 定他们平时都住在王家吗?” 文振道:“这个属下没有注意。” 福康安收起笑容道:“你现在马上就去搞清楚。加派点人手,对外出的每个 人进行追踪,看他们是不是住在外面,然后把这些地方也给我盯紧了。” 文振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福康安笑意盈盈地回到了饭桌,李沅芷问:“看你笑得如此开心,又有什么 好事?” 福康安道:“呵,我马上就要加官晋爵了。” 李沅芷一听,说道上:“既然如此,你刚才说的放我爹娘的事情,应该也可 以落实了吧?你得尽快啊。” 福康安心情正好,闻言说道:“我现在就去办,行了吧?” 李沅芷大出意外,问道:“真的?你莫要哄我。” 福康安说道:“是真是假,等会你不就知道了?你先回去等着,我现在就进 宫面圣,把这事儿办了。” 李沅芷芳心大是喜悦,连连点头,看着福康安离去的背影,心静下来后,突 然想到了余鱼同,芳心一阵剧痛,心想自己已为人妻,却将身子给了丈夫以外的 男人,虽然是酒醉后迷糊,但不贞已经是事实,师哥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再则 又如何能摆脱福康安呢,她也清楚地感觉到虽然福康安破了她的贞洁,但在心里 却很难对这个英俊风流而且对自己百依百顺、刻意讨好的青年起恶感,甚至更多 了一分依赖、一分爱恋,还有一分期待…… 下午的时候,李沅芷百般无聊地坐在房里,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 看,来的是日思夜想的爹娘,又惊又喜,猛地和她娘抱在一起,又是喊又是叫, 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这才看到福康安也在后面,忙把三人让进屋里。福康安也颇 为识趣,坐了一小会后就告辞了,李沅芷仔细打量李可秀和崔英,见两人虽然略 显疲惫,但身子依然健朗,看来在牢中没吃什么苦,不由放下心来,说道:“女 儿不孝,不能早些救出你们两老,让你们吃苦了。” 李可秀和崔英见李沅芷经过这一年多来在外面磨炼,眉宇间再不复往日青 涩,举止言谈间也成熟稳健不少,甚感安慰,说道:“我们好好的。受什么苦 了,在里面吃了睡、睡了吃,可谓是无忧无虑、乐不思蜀了。” 李沅芷破涕为笑,于是一家三口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觉就到了吃晚 饭的时间。晚饭的时候,福康安也过来一起吃了,李可秀和崔英是过来人,焉看 不出福康安对李沅芷有意之理?这样一来,心里更是高兴,心里在想得婿如此, 夫复何求?所以饭后两个老人就托词回房休息了。 福康安说道:“我打算奏请皇上,让你父亲官复原职,你看怎么样?” 李沅芷道:“这是再好不过了。谢谢你了。” 福康安道:“咱们之间还用得这么生分吗?走,陪我到院子里散散步。” 福康安和李沅芷徜徉于院子里,看着繁星点点的夜幕,嗅着芳香怡人的气 味,只觉心情爽快,李沅芷心绪得解,言谈间更显活泼。 福康安瞧着她一颦一笑间莫不是美妙如斯,心里实在疼爱不已,伸出手搂过 她纤细的小腰,说道:“沅芷妹妹,你可真是太美了。” 李沅芷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火热的气息,心头一阵悸动,不说 话。 福康安凑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回房吧?” 李沅芷闻言轻轻挣脱他的搂抱,说道:“福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好 么?” 福康安见着李沅芷明丽脱俗的面容,曼妙无匹的身材虽然离自己那么近,却 好像又那么远,可他心胸毕竟不比常人,失望过后笑着问道:“我说过会等你, 便会等,那怕是一辈子。”说着,在李沅芷俏脸亲了一下,又说道:“天色已 晚,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说完,脱身而去。 李沅芷手摸着脸上犹有余温的唇印,突然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这个男人也在心 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晚上,陈家洛敲开了霍青桐的房门,只见霍青桐身着乳白色宽大睡袍,乌黑 秀发散开了披在背上,陈家洛把她搂入怀中,尽情地嗅吻着她身上的芳香,霍青 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陈家洛怀里,柔声道:“大哥,你真同意七哥的计划 吗?” 陈家洛一怔,问道:“怎么?你觉得这计划行不通吗?” 霍青桐道:“不是,这计划本身是不错。我担心的是沅芷妹妹的反应。这样 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陈家洛说道:“我看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吧。况且十四弟已经同意,我还能说 什么,你又不能说出个更好的主意来帮你相公分扰。” 霍青桐笑道:“不知羞,你什么时候成我相公啦?” 陈家洛说道:“从今天这会儿开始。”说完,双手抚上了她的胸部,只觉入 手处一片细腻柔软,不由问道:“咦,你没带肚兜吗?” 霍青桐含羞说道:“知道你要使坏,这不是方便你吗?” 陈家洛又问道:“那下面呢,穿了没有?” 霍青桐杏眼含春,桃腮嫣红,说道:“你自己不会看、不会摸吗?” 陈家洛将她睡衣扣子解了,袒了开来,发现她里面不着一物,于是说道: “桐妹,你这副模样可诱人得紧啊!” 霍青桐说道:“只要你今后多爱我、怜我。你想我怎么样配合你玩都成。” 陈家洛道:“桐妹,你可真是越来越懂味了。我很喜欢。听着你的话,我就 忍不住想要狠狠爱你。” “那你来啊,还等什么,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霍青桐 喃喃说道。 陈家洛将她扶坐在床头,顺手脱掉了她的睡衣,现出了她雪白的玉体,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打开,左手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看着里面千沟万壑的粉红嫩肉, 右手在进而爱抚着说道:“桐妹,你这儿真漂亮。” 霍青桐低头看着陈家洛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俏脸越发通红火热,说道: “比绮姐姐的,还好看吗?” 陈家洛这时已经捏住了她的小阴唇顶上的阴蒂慢慢搓着,说道:“你的比她 红些,比她嫩些。” 霍青桐此时已经陷入了欲望的山顶,美目似合非合,嘴上不停嗯哼着。 陈家洛又玩了一会儿,又把她翻了过来,趴在了床上,浑圆结实的臀部向床 上挺起,陈家洛从后面伸进手指挖弄着她的阴道,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捏玩着 她的玉乳。随后,双手将她两瓣臀部向两边大力分开,霍青桐的两个洞映入了陈 家洛的眼内,一个紧凑呈暗红色,另一个肥大多汁。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阴部上舔着,用舌尖在阴蒂、阴道里抽插着。然 后,沿着肛门方向一路舔。霍青桐臀部左右摇摆,似在迎合,也像在挣脱陈家洛 的抚弄,当陈家洛的舌头触到霍青桐的菊花肛门时,她终于忍不住一声叫唤出 来:“大哥不要,那里不要,脏啊。”她越是不愿,陈家洛心中越觉得刺激,越 不想放开,到最后他整个脸都贴在霍青桐的屁股上,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吻。 霍青桐语不成声,陈家洛把衣服脱掉后,蹲在霍青桐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包裹肉棒,闷哼一声,整根抽出,重重地插了进去,这 一下正中花心,霍青桐不禁叫道:“大哥,你这下好棒,一下就中小妹花心了。 快……用力些……插死我吧。” 陈家洛的肉棒快速地进出霍青桐的身体,手在霍青桐暗红色的菊花蕾上抚摸 着,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后,他的中指也抵在霍青桐的肛洞口慢慢旋转向里挤,霍 青桐抓住他的手回过头道:“大哥,不要。” 陈家洛将肉棒放在她体内,向下趴在她的背上,凑到她耳边说道:“桐妹, 我爱你。我想拥有你的全部,给我吧,好不好?” 霍青桐见满脸的诚恳,心头一软,说道:“可是,那里,会很痛的。” 陈家洛说道:“我会非常温柔地,别怕。痛一会儿就好了。” 霍青桐一听,放开抓住陈家洛的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动作,手指用上了 劲,一点一点挤进了肛门,霍青桐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伏在枕头的螓首不禁 来回晃动。陈家洛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抠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 壁,感觉到肉棒在霍青桐的体内的进进出出。好一会儿,陈家洛觉得差不多了, 就从阴道里抽出肉棒在肛门洞口磨着,霍青桐心中实在紧张,两只手来到后面遮 住肛洞。 陈家洛把她的双手拨开,好言宽慰道:“桐妹,别怕。我会轻轻的。” 霍青桐“呜”一声不再反抗,静静地趴在床上,闭上双眼,感觉到陈家洛两 只手用力将臀部分开,因为分得有点过大反而觉得有点疼痛,肉棒终于用力挤了 进来,霍青桐的心也缩成一团,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这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全 身,让她更加兴奋。 这时,她已经感觉陈家洛火热的肉棒正在向深处进发,所到之处,除了肌肉 张开的痛楚外,还有一种强烈的快感。陈家洛忍受着肛门里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 和摩擦引起的快感,坚定地把肉棒全部插进霍青桐的直肠后,抱住霍青桐问道: “桐妹,怎么样?” 霍青桐道:“疼疼的、胀胀的。” “舒服吗?”陈家洛问道。 霍青桐摇摇头道:“不知道,只要你觉得好就可以了。” 陈家洛听了大为感动,将她惊世骇俗的脸蛋转了过来,却见她的脸上像是因 为紧张和疼痛而冷汗直流,更是大起怜意,嘴唇不禁在她俏脸热吻着。 两人亲吻一阵后,霍青桐说道:“大哥,你动动看。我要看看这滋味是否真 有那么好,怎么红叶妹妹甘之若饴?”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笑道:“青桐妹妹,这滋味当然美妙了。只怕你尝过 后,天天都要大哥插你屁眼、不插前面了。” (24)生变故 又是何人心投敌 霍青桐大吃一惊,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由娇嗔说道:“好啊!你 们合伙来欺负我。” 先前说话的人是周绮,只见她走到床前笑道:“你昨晚来偷看我,今日我来 偷看你,我们算是打个平手,谁也不欠谁了!” 霍青桐说道:“我是帮着你放哨呢,你总不想被七哥抓个现形吧?” 周绮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陈大哥,你愣着做什么啊,桐妹不 是让你插她的屁眼吗?我倒要看她下边是不是也和她上面那张嘴一样厉害?” 霍青桐笑骂道:“你就先乐吧。待会有你好看的。” 这时,陈家洛已经在她屁眼抽插起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霍青桐顾不 上和周绮打闹了,自顾自的呻吟起来。 周绮伸出手在霍青桐乳房上抓捏着、阴道里抠挖着,霍青桐肛门初开,又是 初次在第三人前和陈家洛行欢,实在兴奋之极,不一刻,就身子连抖,阴洞里一 股湿热的阴精汹涌而出,周绮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张 开嘴巴吸吮着。 霍青桐喘着气说道:“绮姐,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周绮笑道:“你问问他还行不?” 陈家洛说道:“怎么不行,我刚才已帮青桐妹子后面开了苞,你是不是该遵 守诺言?” 周绮道:“知道了。你想要,就给你吧!” 原来,陈家洛和周绮欢乐这么多次,仍是对周绮后门不得而入,今日下午, 她好不容易松口说道:“行了。你什么时候把青桐妹子的后门开了,我就什么时 候给你,这总行了吧?” 陈家洛这时开始帮周绮宽衣解带。不一会,周绮略显丰腴的身子袒露在陈家 洛和霍青桐面前,陈家洛将周绮摆放在霍青桐旁边,两只手各在两人的乳房上揉 捏着,比较俩人的异同:周绮的乳房,因为哺乳的关系比霍青桐的要大,要柔软 一些。霍青桐胜在曲线优美、形态饱和,顶上两个红樱桃更鲜艳;顺着小腹往下 摸,两人的肌肤俱如丝绸一样光滑细腻;来到阴部,周绮的阴毛茂盛一些,阴唇 也更厚,阴道因为生孩子而言是松了点,但深处吸力更强。 陈家洛的手指在两个阴道挖着,两具各具特色的雪白胴体在眼前变化着姿 势,胸前乳波荡漾:霍青桐适才刚来到高潮,倒也罢了。周绮前面目睹春宫戏, 早是春心悸动,现在更不可收拾,嘴里喊着:“大哥……快……用你的肉棒来插 我啊……小洞好痒……快啊!” 陈家洛抽出在她洞里活动的手指,大肉棒转瞬插了进去,周绮下巴高高扬 起,叫道:“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到底了……快动啊。”陈家洛抱住她 的腰猛冲刺,周绮身子乱扭,臀部用力向上迎顶,嘴里浪叫不止:“哦……插烂 小穴了……陈大哥……你真棒……我要永远被你插。” 霍青桐看两个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白色精液,心里头春潮涌动,一个翻身, 趴在周绮身子上,把玩着周绮晃来晃去的乳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绮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 陈家洛抱着她休息一会后,拍拍她的身子说道:“换个姿势吧。” 周绮转了身,趴在床上,硕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陈家洛伸出舌头在她屁股上 舔吻一阵后,手指头慢慢插进了她的屁眼旋转着,周绮说道:“嗯……好胀。” 霍青桐大是奇怪,问道:“绮姐,你这儿没有开过吗?” 周绮道:“没有。今儿个是让你所累了。” “此话怎讲?”霍青桐奇怪地问道。 周绮就把和陈家洛的约定说了。霍青桐听后抿嘴笑道:“这可便宜他了。绮 姐,七哥以前莫非没要走你的后门?” 周绮道:“那个木头人,什么都不懂。” “再不懂,你前面的小洞也让他插出小宝宝来了。” “以前的事,莫要再提了,现在我的身子是大哥的,只有他才能玩,才能 插……唉呀……你轻点行不行?小洞要被你挤爆了。”周绮叫道。 原来,陈家洛正当挺进她肛门深处的时候,听到她俩的淫言浪语,一个激 动,用劲过大,霍青桐为了减轻周绮的痛苦,伸过手去摸她的阴部,陈家洛将肉 棒尽数插进去后,就缓慢抽插着,体会周绮处女肛门带来的快感。 周绮经过短暂的不适应后,逐渐体会到肛交带来的快感,身子摆动迎合陈家 洛的抽插,插了近百下后,陈家洛将周绮抱起,变成了女上男下式,他躺在下边 让周绮自己去套弄。不一会儿,他又将周绮拉倒,仰卧在胸前,下身不住向上插 着她的屁眼,双手捏着她的乳房。 一边的霍青桐不甘寂寞,伸出玉指打开周绮水淋淋的阴唇,青葱小指捏玩着 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洞里抠挖。周绮前后被侵犯,身子晃得更加激烈,嘴 中不住地高呼低叫。不一刻,阴洞中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她有气无力地说 道:“哎哟,我真不行了。桐妹,换你来吧。”说完从陈家洛身子翻了下来。 霍青桐娇羞地跨了上去,双手分开阴唇,将血红洞口对准肉棒后用力坐了下 去,随后就是上下、左右的起伏套动。半晌后,两个人终于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陈家洛和霍青桐及周绮赶到了王家,霍青桐眉头皱了皱说道:“大 哥,这两天王家周围的陌生人明显多了不少啊?” 陈家洛道:“嗯,咱们这许多人出出入入,不引起清贼的注意,也有点说不 过去。” 和其他人碰头后,陈家洛提出了疑议,徐天宏说道:“没错。清狗确实已经 盯上这儿,眼下我们可能已经暴露。只好尽快动手,否则后果堪忧。” 陈家洛道:“那就按七哥昨日说的办吧。” 李沅芷还在屋中发呆,外边有人叫道:“李姑娘在吗?”李沅芷听声音挺陌 生的,暗想:这是谁啊?打开门一看,是个长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一看到李沅 芷,问道:“请问是李沅芷李姑娘吗?”李沅芷点头称是,青年这时从怀中取出 一封信递给李沅芷说道:“有位爷让我把这信交给你。”李沅芷刚想问是谁叫他 送来的,话未及出口,青年已经走远了。 李沅芷满腹疑虑取出信,里头写道:“师妹,近日不见。甚为挂念,城北山 庄,不见不散。愚兄余鱼同。”李沅芷一看是余鱼同笔迹,心里又惊又喜,暗 想:这呆瓜也懂得给自己写信了。想到相识到相亲,余鱼同从未吐露过半句体己 之言,今日可谓破天荒头一回。于是把信收好,悉心打扮后,跟李可秀和崔英说 出去见一个朋友就走了。李可秀和崔英见她娥眉轻描、胭脂淡抹、俏脸含春,尚 以为她去会福康安,也不理会。 李沅芷出得城门,就往山庄走去,浑不知她身后有人尾随而至。 跟踪她的人叫李林,也是个颇为精明的汉子,他见李沅芷不是往王家方向 去,而是向另一边走,心底还在奇怪,宛然身后劲风猛然袭来,暗叫不好。从来 势,他知道远非对方敌手,当下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招,正要施展轻功遁 走之际,迎面一道剑光横劈而来,真可称得上是迅若闪电,心下大骇:今天撞见 鬼了,在这地方碰见这么多绝世高手! 他能被福康安看中,身手也非泛泛之辈,人在空中身子去势未老,往下一 矮,躲过这招后,也不恋战,就要往旁边空档跑,岂知使剑的一剑既出,第二剑 又到,一个“横断秦岭”拦住他的去路,迅即又是一个“望穿秋水”横劈而来, 李林此时已经知道来者何人,试想当今世上使剑这般快、狠的,除了无尘道长, 还有何人? 无尘见这人在被偷袭的情况下,竟然连闪过三招,所以既惊讶又有些来气, 想道:如果再过十招,尚收拾不了这小子,颜面何存。于是,手中长剑一招快过 一招,脚底下“三十六路迷踪腿”,更是踢得呼呼作响。 又过了五招,李林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胸部随即遭到重击,双眼一黑,随 后重重摔在地上。另一个声音笑道:“这小子能在道长手下走过十个来回,也可 算得上一条汉子了。” 无尘收了剑道:“可惜投错了主子,入错了门。” 李林面如土色:“今日落入无尘道长手中,也算不是丢人。” 无尘道:“嘿嘿。你心里当真这样想才好。” 另一个人说道:“别和他废话了。带他走吧。”说完,出手封了他的穴道, 提着他展开身法一边走一边道:“你不是想知道李沅芷去了哪儿吗?我这就带你 去。” 李林不作声,眼见得此人提了自己,但依旧迅如脱兔,对他这份功力大是佩 服,暗忖:大内高手如云,却没一个有他这般身手。瞧他这年纪相貌,莫非是红 花会四当家文泰来不成? 这人正是文泰来。 他们三人来到山庄外面,文泰来把李林放在地上。不一会,从庄里走出两个 人,一个是徐天宏,另一个是赵半山。 徐天宏首先开口说道:“李兄,劳驾你过来,有事相商。” 李林冷笑道:“有什么事,痛快点说。” 徐天宏道:“既然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眼下李沅芷姑娘和她 爹娘正商量返回杭州的事,你只需把这个消息告诉福康安,其它的什么你也知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李林一怔,随后笑道:“哼,你们想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引他出来, 这我可办不到。” 徐天宏道:“李兄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那你总知道不合作是什么后果 吧?” 李林道:“横竖是死,倒不如死在你们手上,还落得痛快。” 徐天宏道:“你如果合作,怎么会死呢。要知道,你只是负责盯踪李沅芷 的,难道她要回去,你不要向福康安汇报?至于到时候我们出现,也不是你的错 吧,而是负责盯梢我们的人的错,论罪,他们总归比你的重是也不是?” 李林一想,又问道:“李沅芷要回杭州?这个消息确实可靠?” “我们没必要拿这个骗你。眼下她丈夫正在劝她,多半她已经答应,所以这 事你不须担上罪名。”徐天宏说道。 李林一咬牙,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回,和你们合作。但我我只负责把 消息带到。其它一切事宜皆与我无关。” 徐天宏道:“这个自然。只要你按我们教你说的做,其它的不用你管。” 这时,无尘道长手指连点,李林只觉得胸口一闷,功力运行间顿感不畅,大 惊失色,问道:“你们这是?” 徐天宏道:“无尘道长的功夫,你是领教过的了。这是他的独门封穴手法, 若六个时辰之内没有解去,则全身经脉自行萎缩直至筋断人亡。嘿嘿,你若不 信,到时尽可在福康安前面胡言乱语。” 李林道:“七爷无愧小诸葛,事事周全。小的算领教了。但请七爷示下,小 的遵办就是。” 福康安来到李沅芷房中,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后,又转到李可秀和崔英房中也 是空空如也,叫来了店小二问他人到那里去了。店小二说李沅芷早前一个人走 了,随后不久,又来了两个汉子,用马车把李可秀和崔英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感觉奇怪,李林适时走了进来,福康安一怔问道:“怎么就你一 个人回来?李姑娘呢?” 李林答道:“小的今日跟随李姑娘,发现她去跟余鱼同见面了。” 福康安又惊又怒又妒,问道:“然后呢?” 李林道:“属下怕让他们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隐隐听到余鱼同在劝李姑 娘离开京城。” 福康安眉头一皱,说道:“她答应了?” 李林道:“好像是的。后来,余鱼同还叫人把李大人和李夫人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半信半疑,问道:“余鱼同没说是什么原因让她离开吗?” 李林说道:“说了一些,好像……是和主子有关系。” 福康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个余鱼同真是傻得可以,难道李沅芷去 了杭州,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李林道:“大人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自远非一介小贼所比,只是如若就此 让她离去,只怕大人就此输了一着。再者,大人公事繁忙,杭州远在千里,以后 再想见上一面,也实为不易。” 福康安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追她回来?” 李林道:“不,李沅芷小小女子,怎能劳大人亲自出动。只要大人亲笔一 封,让小人送去,不怕她不乖乖回来。” 福康安道:“这李沅芷不比其他女子。看来还是我亲自去,才能显得出诚 意。”说着,就叫人去备马。 旁边一人忙说道:“大人,眼下红花会活动猖獗,咱们这才几个人。恐怕不 妥当。” 福康安想了一下,说道:“你去把文振叫来。” 李林应了一声,才要出去,门外一人跑进来,正是福康安才说要去召来的文 振,见他满身大汗,脸上、眉角间尽是兴奋的表情。 福康安道:“文振,何事如此兴奋?” 文振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就在半个时辰前,红花会众匪全部聚在王 家,我数了数,一个都没有少,正是一举而歼之的大好时机。” 福康安一下叫道:“好。你马上进宫面圣。请求他调出大内卫队前来协助, 另外,再前往九门提督陈大人那里调出其部所有精锐,给我先把王家围起来。一 个都不能放过。” 文振领了命匆匆离去,福康安道:“今日可称得上是大功告成了。嗯,你们 几个随我去见李姑娘。” 先头说话的那人又说道:“大人,是不是还要多带点人?” 福康安道:“我手中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哪里还有人手?徐安,你什么时 候也变得畏首畏尾了,你刚才没听到红花会各位当家眼下已经聚在王家了吗?难 道他们还有分身术不成?快快与我去把李姑娘留住,才好及时赶回来欣赏红花会 那帮反贼是如何屈服于我大清的钢刀之下的。” 徐安心想:既然红花会各位当家不在。那么余下的些喽啰不足为惧,于是就 点头了。 福康安带着四个侍从在李林的指引下向城外赶去,来到山庄前面,李林道: “小的今日就跟李沅芷到这里,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或者是已经起程了。” 福康安道:“我们进去看看。” 李林应了“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福大人,一别数月,身体还 好吗?” 福康安一看说话的人是陈家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回马想要走,来路四周 已经出现了红花会的人,福康安惊惧交加,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此 地?” 陈家洛笑道:“我们方才听十四弟说十四弟妹要回转杭州,特地过来送行, 不曾想在此碰上福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 李林听陈家洛这么一说,心底大石头稍微落地,心想自己关系可摆脱不少。 福康安回头看了一眼四周,诸如无尘,文泰来等人,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 的高手,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由万念俱灰,问道:“你们是如何从王家出来 的?” 福康安确实想不通自己的人早已把王家围得水泄不通,怎么这一帮人悄然无 声地就出来了。 陈家洛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动受缚呢?还是抗 争到底?” 福康安道:“你们对付的人是我,我这些手下,你们就放了吧。” 陈家洛道:“这个当然,我们也没那么多米去养他们。”说着示意红花会众 人让出一个口子,让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劲一拍福康安的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断后。” 福康安的马受惊,如离弦的箭向外奔去,当是时事发突然,红花会众人都没 反应过来:福康安的马又是万里挑一的宝驹,这一吃痛奔驰起来,直可称得上是 迅如闪电。 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围圈,忽听得一声大喝:“贼子,哪里走!”便又听 到“嘭”的一声响后,飞奔的马一下瘫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从马背上被掀起, 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喊话的人也是软坐在地,脸色苍白。 群雄回过神一看,这人是文泰来。原来,他见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 拦在路前,硬是出拳打在马头上,虽然马被击毙,但奔驰起来的马力道何止千 斤,登时便把他撞得五脏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这边,骆冰抢先把文泰来抱起 跑进了里屋,那边其他人早已和徐安等人杀在一块。 不多时,徐安和李林等前来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余鱼同把福康安从地上直 接拎起来,道:“何苦拿自个身体来遭罪?” 福康安强忍住伤痛,说道:“今儿个所受,他日如有机会,必当加倍奉 还。” 余鱼同道:“承你高情,我们等着呢。不过,福大人,你这可是第二次被我 们抓住了,嘿嘿,没准儿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呢……” 余鱼同一边说着,转过身来就要把福康安押入庄内,突然间脸色大变,眼睛 里除了惊讶便是惊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见鬼一般。 只见山庄大门处,文泰来和一个明艳娇美的女子并肩而立,文泰来此时脸色 白得吓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迹染红,他的脖子处停留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持剑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了,否则我杀了他!” 余鱼同终于忍不住脸上一片惨然,出声道:“你当真便是要与我们为敌 吗?” (25)浪暂平 多少暗涌藏其中 “师哥,非是我愿意如此,是你们逼出来的。”李沅芷脸色苍白。 她开始在房里呆着,听到外边闹哄哄的,这才走出去,可巧看到福康安从马 背上摔下来的情景。她是聪明人,略一思忖就知道为何福康安会出现在这里,一 时之间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想:师哥利用我去骗福康安来到此地,万一他有个 三长两短,自己于心何安?尤其是想到福康安对自己的诸般好处,她想:不管怎 么样,我得先把他救离此地。往后要怎么样,也管不得许多了。 主意打定,她就在想法子了。这时她看到骆冰扶着受伤的文泰来进来,一个 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再仔细想想,再无其它方法。遂把心一横,点倒对她毫无防 备之心的骆冰,挟持着文泰来到了门前。 余鱼同说道:“师妹,你听我说,我们抓福康安实无半点伤害他之意。只要 他将周伯父放出来,我们就放他回去。” 李沅芷眼眶通红说道:“为了周伯父,你连我这个妻子都不要了。你自己要 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却让我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你于心何忍?我早前就跟你 说过,你要怎么对他,我都没有意见,但如果是利用我,却是万万不能。难不成 你忘了吗?” 余鱼同口拙词穷,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去说了,徐天宏说道:“芷妹妹,这事 原是我出的主意,怪不得十四弟。红花会也从没把你当作外人,自家人难道不能 平心静气的好好说吗?” 李沅芷脸一板,说道:“现在你倒想起兄弟情分了,设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霍青桐悄声对陈家洛说道:“四哥重伤在身,再拖下去对他身子可不好。” 陈家洛问道:“那该怎么办?” 霍青桐道:“芷妹妹性格刚烈,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变。我看你是要好好权 衡一下利害。” 徐天宏这时也把目光看向陈家洛,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做决定,陈家洛沉 吟半晌后说道:“各位兄弟,放了他们吧!” 此言一出,福康安等人欣喜若狂,红花会的人却未免有点沮丧。 福康安骑上马回头对李沅芷说道:“沅芷妹子,早些回来。我等你。” 李沅芷面无表情,也不去理他。等福康安一行人已经走远,李沅芷手中长剑 从文泰来脖子处移开,点开了他的穴道,说道:“四哥,多有得罪。” 文泰来怒目而视,嘴一张刚想说话,喉咙一甜,鲜血又吐出,徐天宏忙让人 把他扶进去休息。 余下诸人看着呆立当场的李沅芷,心中百感交集地不知从何说起,李沅芷苦 笑道:“眼下是我对不住各位兄弟,要杀要剐,但凭你们处置,小妹绝无半句怨 言。” 无尘长剑刚要扬起,陈家洛出手拦住说道:“罢了。事已至此,杀她何 用。”随后又对李沅芷说道:“李姑娘,咱们朋友一场。今日闹成这样,实非人 所愿。这事就此作罢,往后咱们可是各走各的阳关道,再无通融之理,望你好自 为之。” 说完这段话,便走了进去,其他人对李沅芷满腹怒火,奈何陈家洛放了话, 竟是要放她走,也只好怒目瞪着她,跟着陈家洛走进里屋。余鱼同在李沅芷身边 停留片刻,嘴里想说些什么,终于忍住没说,把心一狠,向里面走去,李沅芷看 着众人离去的背景,一时心如刀绞,知道她和他们这辈子恐怕是再无交集了。 这时,李可秀和崔英走到李沅芷旁边,李沅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纵 体投入崔英怀中,呜呜痛哭起来…… 群雄坐在大厅里,赵半山给文泰来号过脉后,走出来说道:“四弟的伤,颇 为严重,我急切间找不到更好的法子,眼下只有先把他的伤势稳定下来。” 徐天宏道:“一切有劳三哥了。只是我们这里已经暴露,咱们得赶快转移才 是。” 陈家洛道:“早些时候,我师父在北京郊外有处房子,住个十多人也有余, 咱们就先到那里落个脚吧。” 于是,众人马上动身,在陈家洛的指引下住进了他师父当年的房子。 晚上,骆冰看着躺在床上的文泰来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如刀绞, 眼泪簌簌流下。 文泰来听到娇妻的缀泣声,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冰妹,哭什么,我身子硬 朗着呢!” 骆冰抹去眼泪,说道:“是,是。” 文泰来说道:“我都没有儿子呢,这么死去,岂不是白来人间走一遭了?” 骆冰苦笑道:“大哥,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文泰来面露笑容,说道:“要是你现在就能给我生个儿子,立马我的伤就好 了。” 骆冰脸一红,嗔道:“这当儿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文泰来长叹一声,说道:“冰妹,咱们成亲也快有二十年了吧?我现在是越 来越怕。” 骆冰问道:“你怕什么?” 文泰来道:“我怕文家会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骆冰一震,说道:“不会的,大哥。” 文泰来道:“以前有人说过我这武功练了会影响生育,我尚且不信,现在看 来,只怕是真的了。” 骆冰道:“大哥,江湖郎中多半以欺瞒、夸大病情以骗钱,你大可不必往心 里去。天底下哪有让人练了不能生孩子的武功。” 文泰来苦笑道:“想当年,我师父也是无儿无女,现在想来莫非是练了这功 夫的关系。” 骆冰见他神情萎靡,随口说道:“我如现在告诉你,我有身孕了,你信是不 信?” 文泰来一下两眼圆睁、面色转红,抓住骆冰的手,问:“你说什么?你有身 孕了?” 骆冰心想先哄得他高兴再说,于是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看你这几日忙, 原想等闲时再告诉你。” 文泰来喜极而笑,不期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捂住胸口不住咳嗽,骆冰焦急地 说道:“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文泰来缓过一口气,说道:“没事。听到你这个消息,可比我杀死十个狗皇 帝更兴奋。” 骆冰强颜欢笑,道:“大哥,你先专心养伤。待你伤好后,咱们要生一百 个、一千个都成。到时,只怕你嫌儿子太多,都烦了。” 文泰来伸手摸在骆冰的小腹上,说道:“让我来摸下咱们的儿子多大了。” 骆冰含羞点点头,任由文泰来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滑动着。渐渐的,骆冰感 到文泰来的手掌便似带了一团火一般,灼得自己身子热热的,一股久违的感觉传 遍全身,乳房好像也变硬了,喘息声渐强,骆冰忙把文泰来的手移开,说道: “大哥,你休息下,我去帮你煎药。” 骆冰来到厨房,正在煎药,背后有人说道:“四嫂,你这么晚了在煮什 么?” 骆冰回头看是陈家洛,笑道:“在帮你四哥煎药。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 么?” 陈家洛道:“我是出来走动,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进来看看。” 骆冰道:“我还当你晚饭没吃饱。现在趁着大家睡觉,进来偷吃呢。” 陈家洛笑道:“四嫂说笑了。对了,四哥的伤好点没有?” 骆冰说道:“吃过三哥的药后,好了不少了。总舵主,这里边热,咱们出去 说话。”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只见月光如水、树影重重。 骆冰深吸一口气,说道:“总舵主,这会儿对着如斯美景,可曾有何佳 句?” “圆月白如皎,映得佳人娇。”陈家洛脱口道。 骆冰见她以自己喻作圆月,心中很是欢喜,笑道:“总舵主,你这一夸我, 让嫦娥听到,说不得要折我的阳寿了。” 陈家洛道:“那不尽然。只怕天上的仙子看到你的花容月貌,个个都盼着你 寿比南山。” “这是何故?”骆冰问道。 “你想啊,似你这样美貌女子,死后到天上去,还不得把她们的光芒给压下 去了。她们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吗?所以只好盼着你寿与天齐了。” 骆冰格格笑道:“你这张嘴真是甜得紧啊。”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又说道:“方才,我和四哥说我有身孕了。” 陈家洛一怔:“你有了?” 骆冰脸一红,嗔道:“我是哄他开心的。” 陈家洛说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寻个时间跟他坦承不就是了。四哥怎么 舍得因为这种小事迁怒于你。” 骆冰幽幽一叹,说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在骗他,他应该会是万分失望吧。 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 陈家洛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凭空把孩子塞入肚皮去吧。要不,小 弟我乐意效劳,帮你生个儿子。”此言一出,顿感不妙,看到骆冰脸色先变红再 变白,心中忐忑不安,暗想:糟糕,这种玩笑也开得出来。 却听骆冰娇笑道:“看你平时一本正经,心里怎么也老想着占人便宜呢?” 陈家洛听骆冰笑声如银铃婉转动听,笑脸如鲜花明艳可人,心底下那股潜藏 的欲望陡然上升,眼睛直视骆冰,说道:“四嫂,我是说认真的。” 骆冰避开陈家洛灼热的目光,心慌意乱地说道:“我……我去看药煎好 没?” 才一转身,只觉纤腰被陈家洛搂住,陈家洛的脸便贴在自己秀发上说道: “四嫂,难道你不想给四哥生个娃娃吗?” 骆冰一怔,随即奋力挣脱陈家洛的纠缠,也顾不上去看药煎好没有,径自跑 回了房中。 陈家洛看着骆冰的身影虽已消失,可手上的那种细腻光滑的感觉犹在,空气 中隐约还飘着骆冰身上诱人的芳香,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呆呆想了一下后,他便走入厨房,看到药已经开了,小心翼翼倒入碗中,端 入文泰来房中。 只见骆冰正坐在床边和文泰来聊天,看到他进来,俏脸一红,让到一边,文 泰来看到陈家洛端着碗药进来,也是大出意外,说道:“唉呀,怎么使得啊。冰 妹,快快,帮总舵主接过来。” 骆冰只好走过去,伸手去接,在接的时候,两人手指相碰,骆冰只觉心跳一 阵加速,陈家洛说道:“四哥,你慢用药,我先回去了。” 文泰来看到陈家洛出去了,问道:“冰妹,刚才不是你去煎药吗,怎么换成 总舵主端药进来了?” 骆冰想到刚才在厨房的一幕,心里还感到意乱情迷,说道:“他怕你一个人 寂寞,就让我进来陪你,他帮着煎药。” 文泰来道:“原来如此。总舵主虽然有时候显得有点儿女情长,做事不够果 断,但总算为人仗义,也没辱没了他义父的名头。” 骆冰道:“嗯,当今若论英雄,谁又比得上大哥。” 文泰来笑道:“以后我可要少做英雄了。”骆冰一怔,文泰来又继续说道: “我不当英雄,才有更多时间照顾你,还有咱们的宝宝啊。要不,以后让你挺着 大肚子给我煎药,是何道理,岂不让天下人取笑?只怕小宝宝出来,都不认我 了。” 骆冰展颜笑道:“那敢情好,也省得我为你担心受怕。” 文泰来一把搂过骆冰靠在怀里,深情地说道:“跟了我这些年,可苦了你 了!” 骆冰把头伏在文泰来的胸前道:“不,大哥。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觉得很 好。” 文泰来道:“现在时局已经和当年有所不同。我在想这次把周伯父救出来 后,咱们便可带着我们的小宝宝,找一处安静隐密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你说 好不好?” 骆冰道:“我都听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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