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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未删节201-300章)作者:云岚t 由 xlm 于 2013-09-09 13:52 第211章 公主也疯狂 我握住他的小雀雀不松手,阻止它顶向热热的小窝,惊叫道:“那么长大的东西咋进得去?岂不疼死了,不要!” 无月猴急地道:“妹妹让我试试,尽量不弄疼你……” 他的要求我一向不忍拒绝的,虽心惊胆颤,也只好松手,感觉那根铁杵般的棒儿抵上小窝、一耸一耸地硬往里挤,却半天进不来,他倏地加力,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顿时挤进来小半截! 我双眼瞪得大大,忍不住惨呼道:“啊啊!大哥,妹妹那儿好疼!” 他忙停下不动,却也没抽出去,捧住我的双颊爱抚不已,柔柔地道:“妹妹对不起,刚才我心急了。” 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从未如此需要他的爱,送上嘴唇与他密密吻在一起,满腔深情顿时化为一股热流,在我俩唇齿间缓缓流淌,我禁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但觉灵魂也跟着颤栗起来! 又过好一会儿,他才又慢慢动了起来,那根火龙棒也一点点深入,直到、触到里面最隐秘最敏感之处,火辣辣的胀痛感掩盖一切,可见他如此亢奋,我只好咬牙强忍。 停了一会儿之后他似已再也忍不住,缓缓抽出再顶入,继而如此反复抽插起来,不过动作很慢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渐渐地,那里面痒痒的感觉盖过胀痛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磨得越来越痒,尤其是棒头顶上最深处之时,我也忍不住动了起来,呼吸倏地变得急促起来:“哥哥,妹妹里面好痒啊……嗯~稍稍有力一点……” 感觉身子好热,所有感觉似乎都集中于那一点,那种奇妙之极的感觉前所未有,随着他的抽插节奏,阵阵快感如浪潮般不断涌来,丝丝缕缕的热流不断冲击着脑际,我的神志渐渐模糊,但觉与他紧紧相拥的身子飘忽起来、如置身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不断有更加新奇的异样感觉涌来,似永无止境,引发我更加强烈的渴望,希望他更深更热烈地爱抚我。晕晕沉沉间但听他一阵亢奋之极的低吼,里面倏地一空,他的身子随之猛烈颤栗起来,伴随着粗重之极的喘息! 我不舍那等里面被涨满的感觉,夹住他的身子拱上去来回磨蹭,那种最深处痉挛着痒到极点的感觉销魂蚀骨,心儿砰砰剧烈跳动、似快要跳出心窝! 喘息半晌,我醒醒神低头看去,见他用裤头包住棒儿来回套弄,随后直翻白眼、满头大汗地颓然趴在我身上,大口直喘粗气、心跳得比我还猛! 我有些害羞地问道:“大哥,刚才它在里、里面一跳一跳的,我正舒服呢,你干嘛抽出去弄、弄到那上面?” 他喘息着道:“妹妹还是个黄花闺女,我、我咋能射在里面?若早早就把妹妹的肚儿弄大,我可就死定啦!” 我抽出手帕温柔地替他擦去头上的汗水,温柔地不断叫唤着:“哥哥、好哥哥、妹妹爱你……”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似忽地想起什么,转头看看虚掩的房门,忙坐起身来赶紧穿衣,急叫:“妹妹快起来穿上衣衫,刚才咱俩声音那么大,可别被我娘发现啦!” 穿好衣裳后咱俩靠坐在床头,我依偎在他怀里,摸着他的心窝说道:“刚才你这儿跳得好凶,现在好多了。” 他揽住我的腰肢、满脸惭愧地道:“刚才我那样做,还弄得妹妹那么疼,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心里喜滋滋地说道:“我咋会怨你呢,还在小时候,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都给你,何况现在。” 他长舒一口气,稍稍安心一些:“那就好,我好怕妹妹告我的状。” 我想起那天清晨我娘说的什么媳妇儿和小丈夫之类的话,以及她和无月之间那些过分亲热的动作,心中似有所悟,就问他:“你和我娘是否也像这样做过?” 他没说话,只是温柔地吻我。虽心中隐隐有些酸意,但对于自己无力改变之事我一向不愿多操心,也就没再追问。 半晌之后,他似忽地想起什么,郑重其事地说道:“妹子,这事儿对谁都不能说,知道么?” 我嗔道:“我是多嘴多舌的人么?何况还是咱俩之间的私事。” 他挠挠头笑道:“我差点忘了,妹子一向沉默寡言,这倒也不全是缺点。对了,往后你只能做我的妻子了,和其他男孩可不能这样,懂么?” 我脸上一红,啐道:“这话亏你也说得出口,我咋会……”心想这事儿还用你说,我早就打定主意了。 他尴尬地笑笑:“我是瞧妹子傻乎乎的,担心你懵懵懂懂地上了别人的当。” 我心中暗道:对别人我可精明着呢,也就在你面前傻乎乎的。 那一夜我在他屋里呆到很晚才回家,走在星光下匹练一般闪闪发光的小路上、脚下轻飘飘的如小鸟般轻盈,感觉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不时地旋身转几个圈,接着又竭尽全力来几个立定跳远,自己都吓了一跳,从未想到自己竟能跳得那么远!如此反复,直到累得直喘粗气方止。 对我来说,如此癫狂的举动从小到大前所未有,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发疯了?仰头望天,夜色也是如此美丽而温柔,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躺下睡觉的,睡得也特别香甜。 从此我已成为无月实际意义上的妻子,心里再也放不下他,眼中似乎也只剩下他一个。在闲暇之余、与他独处之时,这样的亲热举动越来越多,在月圆之夜、朦胧月光下,彼此不断地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有时是他先说,有时是我,继而是深情的热吻,然后、有时还会…… 最初那些日子里我体验到高潮的次数较少,但在充满柔情蜜意的氛围中、在本能的驱使下,我仍感到无比欢娱,积极地、全身心地投入到与他的男欢女爱之中,越往后到高潮的次数就越多,在他越来越娴熟的调情动作中高潮来的也愈发容易。 二人花前月下、缠缠绵绵,他生性活泼健谈,老是跟我描绘未来的远大蓝图,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未来并不太感兴趣,想的是如何牢牢把握住现在,心中只望与他象这样长相厮守、永生永世,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最美妙最幸福的时光,成天与他混在一起如胶似漆。 他一直很小心,一是怕被人发觉,二是怕我怀孕,不过从乾娘的神态举止来看,她应该已有所察觉,只是并未挑明而已。在一次闲聊中,她还不着痕迹地传授我如何以灵力锁闭花宫、避免受孕之法。 乾娘一向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女儿一般,发觉我与无月的私情之后并未加以阻止,当然也并未鼓励,还去告诉了我娘,我娘也并未反对。或许她俩也希望我与无月花好月圆吧,这样一来,两家更是亲上加亲。父亲一向尊重我的选择,只是偶尔提醒我注意一下分寸,就没再多说什么。 从爹的话里话外,我听出他已察觉到我失身之事,竟如此轻易放过我和无月,实在令我意外,觉得爹娘对我的宽容和疼爱可谓天高地厚、没哪家父母比得上! 中秋佳节到了,我与无月依约赶赴广寒宫,嫦娥姊姊依然如此美丽,无月一如既往、一见面就对她猛灌迷汤,哄得大美人眉花眼笑。而我,也毫不例外地渐渐变成一个旁观者。 入席后无月左右看看,皱眉道:“姊姊,如此佳节,咋就咱们仨?我原以为定会高朋满座的。” 嫦娥姊姊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热闹,往年请来众仙就是因为这个。可龙弟知道姊姊一向好静,否则也不会独守偌大一个广寒宫了,尤其这回姊姊心有所感,一时来了诗性,想与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消消停停地饮酒吟诗,难道也不行啊?” 我说道:“要玩这个,大哥倒是喜欢,却非小妹所长了,就给你俩打下手、端酒送茶吧。” 嫦娥姊姊笑道:“公主千金之躯,这可如何使得?姊姊已打点好一切,妹子好生坐下,咱们仨今儿来个一醉方休!” 在一句句豪放的或带有淡淡哀愁的诗词吟唱与杯觥交错间,我静静地看着姊弟俩吟诗作赋、谈天说地,三人虽频频同时举杯共饮,我喝的却是闷酒,谈不上以酒浇愁,只是有种局外人之感。 一杯杯美酒下肚,她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焕发出惊世美丽,然而脸上却渐渐露出落寞之色,吟出的诗句愈发缠绵悱恻,一如她看向无月的盈盈眼波,似有无限心事。 无月很快注意到这一点,关切地问道:“姊姊今儿是咋啦?可有啥烦心事儿么?说出来容小弟为您开解开解。” 嫦娥臻首轻摇,叹道:“也谈不上有啥烦心事,只是每当想想和你俩短暂的欢聚之后,又将面临长久的别离,心中便难以释怀。” 无月靠在她肩头上安慰道:“若姊姊想咱俩了可随时传讯,我和妹妹赶来看您就是啊,何必为此烦恼?” 嫦娥姊姊揽住他的腰、轻拂他的头发笑道:“这话姊姊爱听,知道你说话算话,就此一言为定,来,咱们仨干一杯!” 唉~无月安慰人还真能说到点子上,对我娘也是如此,三言两语便能解决问题,嫦娥姊姊的情绪立马好转,我的情绪却渐转低落,便对二人说道:“宫中坐久了发闷,小妹到外面转转去。” 我静静地站在桂树下遥望星汉夜空,阵阵清风拂面,树下仅有玉兔相伴,想来嫦娥姊姊常年独居于此,难怪会有“嫦娥应悔偷灵药、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传世名句广为流传。 不知过了多久,怔神间但听身后传来一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无月站在湖石之后探头探脑,我惊笑道:“大哥不在里面陪嫦娥姊姊饮酒作诗,却跑这儿来装神弄鬼干嘛?” 无月啧啧连声地赞道:“老天!如此夜色下看妹妹,衣袂飘飘,身侧仙气缭绕,真是好美啊!” 我大感受用,嘴里却说道:“嫦娥姊姊更美……” 第212章 开禁 她不知何时也出来了,但听她笑道:“谁不知公主乃是仙界之巅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姊姊再美可也得甘拜下风啊,呵呵!” 不知无月后来又跟她聊了些啥,她的兴致这会儿看来简直好得离谱! 辞别嫦娥姊姊回到天宫之后,无月出去玩得少了些,尽量多陪我。精卫和幻锦偶尔会来,精卫是为找他,幻锦则是陪她来的。随着我和无月的亲密关系急剧升温,这位纯真无邪的丫头看他的眼神也愈发缠绵,我很怀疑无月私下也曾对她做过什么,然而眼下幸福的感觉高于一切,我已没心思去在意这些。 当然从我内心来说,我觉得精卫和幻锦在一起倒真是挺般配的,我看得出幻锦对她的爱既痴情又专一,古诗有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精卫若能跟他绝对是个最好的归宿,我隐隐希望二人能就此好上。然而许多少女偏偏喜欢自讨苦吃,就像飞蛾的双翅明明最怕火、却又偏偏最喜欢于夜间扑向熊熊火焰,精卫显然就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总体而言我还是很快乐的,无月很尊重我,也越来越听我的话。我和他在一起相依相偎的时间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深。时光就这样一天天流逝,幸福和甜蜜也在我心中一点一滴地缓缓堆积、越堆越高,我感觉,自己已是三界最幸福的女孩…… 然而好景不长,再后来忽然冒出一个娇憨刁蛮的小女孩,她是跟着她娘,一个美得眩目、令人无法逼视且娇媚入骨的女人一起来的,母女俩在我爹那边颇受欢迎,但我娘及其身边众仙则对她俩冷漠许多,其中尤以乾娘为甚。 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入我耳中,说那个漂亮女人和我爹有些不清不楚。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也不知使出什么花招,很快便与我娘这边女仙们的子女打成一片,男孩女孩们争先恐后地跟在她身边巴结她、讨好她。无月出去找伙伴们玩耍时,要么那伙人只知谈论那个神奇的小女孩、对他爱理不理的,要么压根儿找不到人跟他玩,那些人也不知都跑哪儿去了。 无月本是孩子王,忽然间被要好的伙伴们冷落,他心中大感奇怪,那天精卫和幻锦再来时,他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这伙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竟全都成了那个小女孩的跟班,成天只知围在她身边转、唯她马首是瞻。无月每次找不到人的时候,他们都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到别处玩去了。 伙伴们的叛变令他痛苦不安、也很不服气,便去找她理论一番,竭力夺回在这些伙伴中的主导权、捍卫自己作为孩子王的尊严。 见无月来者不善,小女孩面无惧色、好整以暇地与他辩论一番。无月自恃口才便给,未曾想处处被她驳斥得体无完肤、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又被交相莫逆的伙伴们一阵起哄,他恼羞成怒之下忍不住出口不逊、冲口而出地骂道:“我查过仙籍,根本就没你母女俩这样的,也不知是打哪儿跑来的野种,你赶紧从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儿去吧!” 被他疾言厉色地责骂一通之后,小女孩大感委屈、一路哭泣着伤伤心心地跑回母亲身边去了。 那班男孩女孩大怒,纷纷出言指责无月,甚至连精卫和幻锦都不例外!他急怒攻心之下与伙伴们发生冲突,被这帮混蛋摁倒在地痛殴一番。精卫和幻锦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劝解,却哪能阻止这帮盛怒的暴徒?无月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 若非我闻讯后急急赶去喝止,他会被揍得更惨! 我把那帮混蛋痛斥一番,将无月带回家里,拿出疗伤圣药替他敷上,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冲突的经过。好半晌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伙伴们的翻脸无情虽然令他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报复,但对自己情急之下对那个小女孩的粗野无礼却也大感惭愧,傍晚时分不顾我的劝阻,巴巴地跑去找母女俩赔礼道歉。 我唯恐那对母女对他不利,也忙跟着去了。赶到那对母女俩的临时住所,小女孩仍依偎在母亲怀里哽咽不止、伤心流泪。 她母亲对无月很不客气,一见面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阵痛责:“你这个小流氓,居然也配做金童!你凭什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可恶之极!你若敢再来招惹仙儿,我会对你不客气!” 无月满脸愧疚之色,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我一时不忿,也不管谁对谁错了,上前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对他这么凶!你女儿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这儿来撒野,我大哥骂得本就没错!” 那个漂亮女人见我出头,倒也不敢无礼,忙欠身为礼道:“贱妾见过公主。贱妾一时口不择言,望公主恕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无月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稍安毋躁。他走到小女孩身前对她施以大礼、一脸惭愧地说道:“这位小妹妹,方才是我不对,出言太过无礼,令你如此伤心,特地真心诚意地向你陪你道歉!” 小女孩抬头看着无月、梨花带雨地哽咽着道:“这位大哥,不管您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诉你,唔唔~我绝未要求他们要怎么样,更没有要他们不再认您做老大,您真的冤枉我了!”随即把脸埋入母亲怀里,依然抽泣不止,摆明不肯原谅他。 无月一脸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见母女俩再无任何表示,只好对她俩拱拱手,拉着我离开了她家。 一路上我犹自忿忿不平:“这对母女俩真是的!你巴巴地跑来道歉,她俩居然还不领情,简直是得寸进尺、不近人情!” 无月叹道:“妹妹别说了,这事儿其错在我,也难怪人家心生不忿,算啦!” 接下来他窝在家里连续闷了三天,有种被伙伴们孤立的感觉,在屋里坐立不安、郁闷烦躁,我每天去陪他,温言细语地逗他说话,希望让他开心一些,可任我如何安慰都没用,他整日价如丧考妣一般,总是闷闷不乐。 唯有精卫和幻锦偶尔来看看他,陪他闲聊一阵,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情绪都会好转许多,看似比我的安慰管用得多。与他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尤其、当我有天过来无意中瞧见他和精卫竟躲在墙角边偷偷接吻之后,我对精卫的敌意加重不少。所以她和幻锦来找无月时,但凡我在,她逗留的时间都很短。而幻锦也怕呆久了会被伙伴们视为另类、遭到孤立,总是催她早早离去。 每当二人离去后,无月的情绪又会低落下来。我知道在他心中,咱俩的恋情与他和伙伴们的友情同样重要,所以他的心情我很理解,唯有用我的爱来安慰他,而且我渐渐发觉,献身于他比啥都管用,在那过程中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美妙,渐渐也迷上这种游戏,灵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我越来越离不开他,哪怕是片刻! 有天晚上咱俩过于投入,以至于癫狂半夜,事后我但觉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走路,只好提心吊胆地留在他屋里过了一夜。一片黑暗中躺在他的怀里,与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情接吻,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倦了之后听着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沉入梦乡,但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幸福快乐的时光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向乾娘和父母请安时,我很有些做贼心虚,每一位说的每句话我都要细细琢磨一番,我在无月屋里过夜之事三位长辈显然都知道了,我已做好被痛责一番的心理准备,打算把罪过全揽到自己头上。我一向是位乖乖女,与无月在一起却忍不住屡屡犯错,最后竟做出这等贻羞家门之事,连自己每每想及都大感惭愧。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平安无事! 这种事儿一旦开禁便难遏难止,因为我太贪恋与他相拥而眠的甜蜜滋味,每当欢好之后我就象做贼一般溜进院子里、偷偷摸摸地打来清水为他和自己洗净身子,哗哗的舀水声总是令我心慌意乱,唯恐被乾娘听见。 随后我便赖在他怀里不想回家,我留在他屋里过夜的次数也就渐渐增多,从此象妻子一般侍候他,象儿媳一般孝敬乾娘,变得象一家三口一般。爹没说啥,娘倒不时对我抱怨:“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尚未出嫁倒先便宜玄女了!” 我自然不依,反驳道:“大哥也挺孝敬您啊!”心想种种迹象表明,无月或许孝敬得很过分,当然这话我咋说得出口? 接下来精卫和幻锦来他家的次数渐渐增多,呆得时间也越来越长,幻锦似也没了顾忌,不再时常催促精卫离开。 第213章 纪灵仙 随后,陆续又有其他伙伴主动前来向无月示好、对他道歉,并邀他出去一起玩,他虽然已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可依然还是孩子心性,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满腔的怒火与报复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立马与这帮忘恩负义的混蛋和好如初,出去玩得兴高采烈,后来小女孩也加入其中,倒把我孤零零地撂在他屋里,清晨由美梦中醒来枕边已空空如也,或早晨我去时又见不到他的人影儿了。 我真是痛苦万分,犹如由云端直接跌落到无底深渊!咱俩都这样了,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都深深缠绕在一起、再也难分彼此,他怎能如此冷落自己未过门的娇妻?强忍了一段时间之后,有天总算见到无月,便问他最近为何总是早出晚归、怎么又不恨那个小女孩了? 据无月说,前些时他不明白伙伴们何以对自己前倨后恭,纳闷之下暗地里向精卫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个小女孩让大伙儿主动来找他玩的。有一次大家玩得正高兴,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吓了他一大跳,好半天才醒神过来,闷闷不乐地看着这些疯狂的少年少女冲过去将小女孩团团围在核心、为他们的小女王欢呼雀跃! 更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连他最忠实的拥趸精卫和幻锦也不例外,可想而知,这小女孩的魅力和号召力何其之大? 他孤零零地伫立于广场中、一脸尴尬之色,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被热情的少年男女们簇拥着来到他们的游乐场所、宫殿前那座广场边,一如既往、七嘴八舌地问候她并讨好她。他心中很是嫉妒,在自己最辉煌时期也未受到过如此狂热的拥戴和追捧!恰好他很在乎这个。 这次小女孩并未立即加入游戏,而是看了看他,走向广场中央,大伙儿纷纷让道,她走到他身前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大哥贵姓?我叫纪灵仙。” 他此时对小女孩的敌意已不再那么强烈,被伙伴们孤立的滋味又是如此难受,不敢再过于得罪她,便答道:“我叫龙麝,原是这帮家伙的头儿,不过眼下嘛,嘿嘿!我恐怕得让位了。” 纪灵仙黛眉微蹙地道:“小妹知道你担心什么,龙大哥尽管放心,我不过临时来玩玩的,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去,不会夺走你在他们心目中的主导地位……”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大家一起玩吧?” 她百灵鸟一般咯咯笑道:“那好呀!”转头对那些跟过来围在二人身边的少男少女大声说道:“龙大哥以前是、今后也将是你们的头儿,若有人敢于象上次那样不听他的话、对他无礼,我就不理那家伙!” 众人轰然应诺,对无月更加恭敬,因为他们很清楚,若被她冷落到一边,无疑于被大家孤立在外,前些天惨兮兮的金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教训。大家在广场上簇拥着二人又玩起了北极星君夫妇的游戏,不过精卫的夫人之位被篡夺,无月在游戏中口口声声叫着的媳妇儿变成了纪灵仙。 于是乎,前后两届孩子王终于握手言和,他渐渐接纳了纪灵仙的示好。 纪灵仙在游戏中不惜放低身段、象小跟班一样围着他团团乱转,他感觉比从前当孩子王时更加神威凛然、倍感虚荣。连续玩了几天这样的游戏之后,他似乎受到自己所扮演角色的影响,觉得她其实也满可爱的,渐渐把她当小妹妹一般看待。 这一切我只有冷眼旁观的份儿,心中那个郁闷啊,我是无月未过门的妻子,本该由咱俩在游戏中扮演这种角色才对!我对精卫的敌意大大降低,时常向她打听无月在外面玩耍时的各种动向。 纪灵仙就这样和无月化敌为友,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她实在能说会道且手段高明,不断奉上一碗碗迷魂汤给他,灌得他由头爽到了脚后跟!没过多久,无月不仅与她变得情如兄妹,而且竟似比与我之间更加亲密。 接着他又开始脱离伙伴们离群索居,却并非再次被孤立,也不是自个儿闷在屋里,而是陪纪灵仙到处疯玩,瑶池边、各种仙境和广寒宫之中处处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纪灵仙倒是很大方,有一天对无月提出:“大哥,可以请小妹到你家里坐坐么?” 无月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从此她经常光临他家,为了她,他成天爱出去疯玩的毛病似乎也改掉了,专心一意地窝在家里陪她,与当初对我的态度迥然不同! 纪灵仙比我还小五岁左右,可身材已长成少女一般亭亭玉立,刁钻古怪、貌美如花,在小神仙圈子里渐渐有种说法传入我耳中,说我第一美人的桂冠恐怕得换人戴了,我知道指的就是她。这也罢了,每每与她目光对视,她那双幽深凄迷的蓝眸如魔瞳一般,看得久了,竟总会令我隐隐有些心钧摇荡、目眩神迷之感! 我对她心怀深深的敌意且道基深厚,我犹自如此,无月又如何受得了?偏偏她最爱做的事,便是以那双足以勾魂夺魄的蓝眸呆呆地看着无月。虽不知她有何动机,只是把无月当作大哥呢还是另有想法?总之我担心得要命,若无月被她勾走,我可就啥也没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和无月之间私底下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无从得知,我所能知道的是,她已经把无月哄得团团乱转,对她言听计从,我的话他也不太爱听了。 在无月身上,她的气息越来越浓,显见二人已卿卿我我到何种程度?气得我一遍又一遍地使劲儿清洗他的衣裳,却怎么也洗不掉她的气味,我的嗅觉异常灵敏,隐隐感觉她的体香似乎跟无月身上那股独特的气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无月的是催情、她的则是催爱。这样的两个人成天凑在一起亲昵相处,会是什么结果? 我心中对纪灵仙满是敌意自不必说,乾娘对她显然也很不欢迎,成天对她摆出一副冷面孔,一有机会便对她冷嘲热讽,希望她能知难而退,还当着她的面信誓旦旦地对我和无月说:“为娘只接受公主做咱家的媳妇儿,其他人一概免谈!尤其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小女孩!” 我心中暗自喝彩,乾娘终究还是向着我的,不禁有些得意地看着纪灵仙。谁知她的脸皮还真够厚的,依然赖在无月身边不肯走。 无月很不满地说道:“娘都想到哪儿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您这样说话有些过分哦,别在这儿唠叨啦,回去该干啥干啥吧。”上前揽住乾娘的胳膊,急着想把她劝回自己屋里。 乾娘猛地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吼道:“只要这小丫头还赖在这儿,娘天天都要在你耳边唠叨,让你一直不得安宁!龙儿,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别逼得为娘闹着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无月在乾娘脸上亲了又亲,低声劝道:“我亲亲的娘啊!人家一个小女孩儿家、得罪您了么?咋能这样对人家?” 乾娘脸上被亲得潮红一片,仍恨恨地道:“她自然没有,可她……”言罢似自知失言,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无月就像对小情人一般搂住乾娘的腰肢,一边亲她哄她爱抚她,一边连拉带拽地把她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我心中很是无奈,无月对长辈的亲昵动作总是如此过分,即便亲如母子也不该这样的呀。 无月离去后,对乾娘的冷嘲热讽一直满不在乎、做出一副坚强模样的纪灵仙顿时显得软弱无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想从我这里寻求慰籍,看来她是病急乱投医、竟想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 我报之以白眼,冷冷地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你这种魔力十足的媚眼!我乾娘的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你居然还不死心、还想赖在这儿不走么?” 她忽地凄然一笑,哽咽着道:“姊姊一定以为我脸皮很厚是吧?其实我、我也受不了,可好想呆在他身边,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是在死撑而已。” 我不禁一呆:“你跟他才多长时间啊,咋就成了这样?” 她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也没想和他怎样,成天只想呆在他身边,哪怕啥也不做,只要能看着他就好,否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就跟丢了魂儿一般……姊姊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怎会告诉她?不想再跟她啰嗦,我转身走向乾娘的内室,一心想帮着乾娘劝劝无月。 走到卧室门外,房门是掩上的,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我轻轻推开房门,忙又停下脚步!原来,想象中母子俩争吵不休的场面并未出现,我看见的,竟是无月把乾娘按倒在榻上,左手搂紧她的颈项正密密地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和桃腮,右手也在乾娘的敏感部位上来回摸索! 第214章 母子之间 我知道无月一向擅长以这种方式来哄女人,包括我娘和嫦娥姊姊,在广寒宫无月多半就是象这样把嫦娥姊姊哄高兴的,此刻又加上乾娘,可这是他的亲娘啊,他总不会再进一步吧? 谁知无月竟吻向乾娘那双红唇,更奇怪的是乾娘丝毫未加以拒绝,母子俩竟激情热吻起来! 但听无月劝慰道:“我的亲亲的娘,您就别再跟孩儿斗气啦。” 乾娘喃喃地道:“龙儿,妈妈爱你,咋会真的生你的气?妈妈是气不过那个小魔女!而且妈妈这两天在生理期上,正发情呢,好想龙儿来安慰妈妈啊,那小魔女老这样缠着你,让我怎能不吃醋?” 无月吃吃地道:“娘消消气嘛,大不了孩儿今夜陪您睡觉,好不好?” 乾娘这才转嗔为喜、昵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算算日子,自你和妹妹好上,咱母子俩已有多长时间没办事了?每次听见你俩弄得那么大声忘情,娘下面都痒得要命,真是好难熬!龙儿可别忘了,你虽是我的儿子,可自打那天你诱姦妈妈之后,就变成了妈妈的小丈夫。” 无月反驳道:“那天是妈妈自己说屄痒,要儿子肏妈妈熟屄的,咋能说是诱姦妈妈?” 乾娘啐道:“若非看见你和娘娘……撩拨得妈妈发情,我岂会那样?” 无月道:“孩儿小时跟妈妈一起睡,您可没少玩孩儿的小雀雀,还常常让我舔妈妈的屄,吃妈妈的白带,那时孩儿若能勃起,早把妈妈肏了!” 乾娘似想起什么,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乖儿,妈妈上午刚堕胎,和娘娘一起做的,下面尚未干净,宫口也不易收拢,你可别用力太猛弄疼了妈妈,另外你这次千万要小心些,别让妈妈又怀上,频繁堕胎对妈妈身体不好。” “孩儿知了。”无月答应一声,他的禄山之爪探入乾娘的领口,从不断波动的胸襟来看,他的手正在高耸柔软的酥胸上揉来揉去。 乾娘倏地呻吟一声,腻声说道:“龙儿,是不是又、又想吃妈妈的奶了?房门没闩上,也、也不怕你媳妇儿跑来看见么?” 她的脸颊涨得绯红,显然无月正在搓弄她的乳头。 无月吃吃笑道:“没事,反正成亲后您和娘娘都会跟咱俩一起住,她迟早会发觉的,弄不好还有大被同眠那一天呢,呵呵!” 乾娘啐道:“你想得美!” 随即她起身走到屋角屏风后忙碌一阵,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小帕儿,已和无月欢好多次,我知道那是房事后女人用来擦屄的,她径直走向坐在床边的无月,难道是打算和他行房后用的?我一惊,继续往下看! 乾娘走到无月身前,顺手把小帕儿放在床头。此时她已换上那件白色篮条纹的套头睡裙,三指多宽的吊带,很宽松,胸前被大吊奶顶得高高耸起,形成上部陡峭曲线、下部则成直线自然下垂,里面缺乏依托,前部裙摆晃来荡去的,里面显然真空,啥也没穿。 她叉开腿站在他当面、把他的下身和双腿置于她的胯间正下方,高耸右乳贴到他脸上来回磨蹭:“乖宝宝,妈妈的奶奶大不大?想不想吃妈妈的大奶奶?”伸手捞向无月双腿间,大约想看看他是否已勃起。 她的胸脯挡住了房门,搓弄乳头正玩得起劲的无月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怕被他看见尴尬,我忙往后缩缩身子,但听他低声说道:“我的亲娘,要办事也得等夜里啊,眼下孩儿得出去陪陪两位妹妹先。” 乾娘把右乳移过去挡住他,晃荡着大吊奶说道:“妈妈乳房好涨,这会儿不吃妈妈的奶,就不许出去陪妹妹玩。” 无月揽住她的腰,仰头叼住她右胸上那个明显的大凸点,吮吸轻咬起来。乾娘哎哟一声,皱眉道:“乖宝宝轻点咬,妈妈奶头充血后很敏感,咬重了疼,不过只要你咬轻点、使劲儿啯奶头,妈妈乳头会涨大变硬、痒酥酥地很舒服。” 无月对娘一向很乖很听话,忙依言行事,可乾娘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受的样子,右手揽住他的头、左手握住右乳做出挤奶状,恨不得将乳头和乳晕全塞进小宝嘴里,呻吟道:“乖宝宝使劲儿吃妈妈的奶,吃了妈妈的奶,肏妈妈的骚屄时才有劲儿!” 她撩起睡裙下摆拉到肥奶之上,下身、腹部和高耸酥胸全暴露在无月眼前,他继续猴急地吃奶,没了睡裙的阻隔,啯吸得啧啧有声! 乾娘似已受不了,索性脱掉睡裙、一丝不挂,把无月也脱光,搂住他使劲儿把他的脸摁在右乳上喂奶、左手的挤奶动作更加有力,柔软大白奶在她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但听乾娘浪声道:“熟妇的白带对青春期男孩最为滋补,有壮阳奇效,尤其妈妈又是久旷多年的大仙,效果更佳。来,乖宝宝,来吃熟妇妈妈的白带……” 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蹲在无月脸上,就像女人撒尿一样把大大的红桃子凑向他的嘴巴,看似把他的嘴巴当成了尿壶?大丛阴毛上已糊上缕缕白浆,被黏成一绺绺地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把他脸上弄得湿乎乎的。 无月伸手拨开浓密的屄毛露出阴门,嘴巴贴上去啯吸阴门中的粉红嫩肉和隐现其中的阴道口,顿时吱吱水声传来,看似已有些白带被他吸进嘴里,随即喉头咕咚一下咽下去,同时揪住屄毛轻轻扯动,不小心扯下几根,吃吃淫笑道:“妈妈的屄毛好大一片!真是好多啊!儿子留下几根做纪念行不?” 乾娘黛眉紧蹙,显得有些难受,娇吟着道:“好啊,往后宝宝每和妈妈交配一次就扯下一根屄毛,这样更有纪念意义,扯下的屄毛越多证明你越爱妈妈、越喜欢肏妈妈的骚屄。往后在你的所有女人中,宝宝和妈妈性交的次数一定要最多才行!” 无月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声,也不知说啥,或许在他想来,该和我的次数最多才对,毕竟往后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啊,与乾娘和我娘都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乾娘却不愿放过他,追问道:“老实交代,在咱们三个之中,你最爱搞的女人是不是妈妈?”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嗯~谈不上最爱,当然很喜欢就是啦,我是妈妈生的,屌儿重新挤回妈妈的阴道里去最舒服了,何况妈妈那么会夹、夹得那么有力,每次肏妈妈的屄简直爽透啦!”言罢不再言语,专心舔屄,舌头也伸进乾娘的阴道中来回搅动,将残液也舔出吞下。 我临时向乾娘胯间看去,她的阴户又红又肿、比平时涨大不少,无月似乎怎么也舔不干净、总有些白带糊在翻开的肉缝边,阴门大开露出粉红嫩肉,总是显得红肿的阴道口竟也有些合不拢,屌儿插进去很容易便一杆到底。 我心想乾娘母子一定已性交多次,而且异常猛烈,这是无月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一次次插入并撑开阴道的结果。自无月能人道以来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乾娘的阴道口便被撑大到如此程度,可以看出,乾娘和无月每次偷欢至少性交过五次以上! 乾娘的表情越来越难过、眉头越皱越紧,呻吟声渐大,显然情欲已然高涨,她把胯间后移到无月下体上,低头看去,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他的屌儿已完全勃起,一柱擎天、上翘直立,尚未完全挣脱包皮束缚的尖尖小鸡头直指乾娘的胯间!长度竟达五寸出头,比我印象中又长了些! 乾娘俯身温柔地想替他翻开包皮,可手一松开包皮又渐渐合拢,她也顾不得了,惊喜万状地说道:“乖宝宝的小雀雀又变长啦!妈妈最喜欢这种又长又硬又嫩的小雀雀啦,妈妈今天屄痒、老屄骚!要乖儿的小雀雀肏妈妈的老屄!骚屄!” 她双膝微微弯曲,胯间随之缓缓下沉,小鸡头已抵住大阴唇,她的腰肢扭动着,把糊满白浆的大屄洞移向嫩嫩的小鸡头,对正,再缓缓下沉…… 乾娘皱眉、脸上露出销魂之极的难受表情,急喘着呻吟道:“嗷嗷~好舒服!老屄吃宝宝的嫩雀雀好舒服!妈妈的大屄吃儿子的小雀雀好舒服!” 或许阴道充血红肿得厉害,刚开始有些卡,乾娘来回抽动几次之后,以进多退少的方式一点点吞入嫩屌儿,待得吞入一半时乾娘似已受不了,加速下沉,无月的小雀雀顿时齐根没入! 乾娘坐实在无月下体上,脸上亢奋的表情无以伦比!将他的头紧紧摁在怀里,肉紧地挤奶喂他啯吸涨硬瘙痒的大奶头,销魂地呻吟道,颤声道:“哦!小鸡头顶得好深啊!顶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乖宝宝只管吃妈妈的大奶奶,妈妈来教你肏中年女人的熟屄,噢!妈妈要、妈妈痒!大屄要夹乖宝宝的小鸡儿……” 乾娘坐在他的身上看似没动,但看她小腹和胯间那销魂而剧烈的蠕动,火热的阴道内肯定在一次次啃噬压榨并夹紧无月的屌儿。平时与他欢好时,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无月显然受不了,双眼瞪大翻白、一片茫然,脸上露出狼狈的神情,看似要哭地呻唤道:“妈妈夹得我、我好难受!呜呜~” 乾娘淫浪地呻吟道:“既然受不了,那天还敢又是吃奶又是舔屄地来招惹妈妈?宝宝整个身子都是在妈妈胎宫中生长,最后通过阴道挤出来的,别看这根屌儿又长又硬,可以把娘娘母女俩干得下不了床,也只不过能给妈妈的骚屄止痒而已,照样不是妈妈的对手!” 无月一脸愿赌服输的表情,“那是那是!儿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孙悟空,哪能跳得出妈妈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哦~妈妈的屄好骚,受不了!里面好热好软,夹得孩儿好舒服啊!” 乾娘被哄得云里雾里,有些得意地道:“妈妈不过才使出三成功力而已,屄里面好痒哦,好想使劲儿夹儿子的小雀雀。你可得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数数,妈妈要在二十息的时间内吸出宝宝的精液来滋润妈妈,你信不信?一、二……” 乾娘嘴里一边数数,小腹下的蠕动倏地变得愈发激烈,下体也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 无月已有些龇牙咧嘴、很是狼狈地道:“孩儿当然信!可是,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坚持得久一些么?娘娘就是这样,妈妈为何反而急于夹得孩儿射精呢?” 乾娘似也快感倍增,黛眉皱得紧紧、双眼瞪得大大地浪声叫道:“妈妈最喜欢儿子的小雀雀在阴道中一跳一跳地猛烈射精,被儿子的马眼抵住宫口猛烈扫射的感觉真是好棒哦!妈妈怕怀孕,必须收紧宫口,否则若让小鸡头钻入宫口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更销魂!” 无月的腹肌也抽搐起来,野兽般低吼粗喘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更热更软,孩儿好想钻进去!” 乾娘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不堪,嘶声叫道:“乖宝宝,别用鸡头撬开妈妈的宫口,求求你!噢!钻进来啦!还在里面乱钻乱拱!妈妈、妈妈受不了,里面被钻得好痒痒!痒死啦!” 诚如乾娘所言,母子俩交欢才不过二十息左右的时间,乾娘阴道内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大声尖叫起来:“小雀雀好敏感啊!乖宝宝是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这种如狼似虎的骚熟妇?妈妈的老屄夹得你那么舒服吗?哦!小鸡头长勾勾出来啦!正在勾妈妈的大屄,勾得妈妈的熟屄好痒!小鸡头在里面跳得好凶!在射精!噢~射得妈妈好舒服!最喜欢宝宝肏妈妈的老屄射精的时候!妈妈要向儿子敞开宫口、把乖宝宝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乾娘敞开宫口承受无月的猛烈轰击,待他射完之后,乾娘才想起害怕,忧心忡忡地道:“乖宝宝,妈妈正在生理期上,刚才又敞开宫口对你毫不设防,好担心你把妈妈肏得怀孕啊!” 无月搂紧乾娘的腰肢不愿把屌儿拔出来:“妈妈的骚屄还在夹我,夹得孩儿射得好舒服啊!儿子还想肏妈妈的骚屄,还想在里面射精!”一边粗喘着一头埋入乾娘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口咬住涨红得发紫的大乳头猴急地啯吸起来。 乾娘皱眉呻唤道:“宝宝轻点儿咬,你咬疼妈妈啦!天啊~小雀雀杵在里面居然还没软,涨得比刚才更大更硬,还可以继续肏妈妈!你放心,妈妈会敞开骚屄让宝宝肏个够的,而且每次肏妈妈的屄你不射精五次以上休想走路!”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耸动下体往上猛顶:“那孩儿就接着肏妈妈的骚屄啦,把精液灌满胎宫,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 乾娘强自压抑汹涌的情欲,忙按住他的肩头制止道:“妈妈也想啊!妈妈孀居多年,一直与宝宝相依为命,你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最爱的小男人,一心盼着你早些进入青春期,白天是母子,夜里同床共枕、抱在一起纵欲交媾做地下夫妻。可妈妈孀居之身不能怀孕,这会儿你忍忍,扯出来让妈妈挤出精液后再让乖宝宝肏妈妈的痒屄。” 无月虽很不情愿,但只要不涉及小魔女之事,他通常不愿违拗母亲,便依言停下动作,让乾娘抬起翘臀。 鸡头滑出牝口时带出大股大股的淫秽汁液,看上去既有淫水也有精液。用帕儿把勃起得愈发严重的屌儿擦干净,乾娘又亲了亲小鸡头:“天啊!乖宝宝的小雀雀真是好嫩好白好可爱!一根毛也没有,妈妈最喜欢这种嫩嫩的小雀雀,肏的老屄好舒服啊!” 边说边蹲在无月腿上,把小帕儿垫在下面用力挤出阴道里的精液,小腹下一阵蠕动之后,隐约可见阴道口也有力地张合缩放不止,我暗自惊诧,乾娘这个销魂洞儿的咬力竟如此强劲有力,难怪连无月也承受不住! 紧接着,一大股蛋清状的半透明黏液被乾娘不断收紧的阴道挤出,溢出涨红的阴道口后缓缓滴落到帕儿上,大约有一小汤勺那么多,随后乾娘又一阵用力,挤出第二股,流量少了一些,连续挤了五轮之后,最终挤出来一大滩,足有两三汤勺之多,乾娘似乎才感觉已挤得差不多,用帕儿轻轻擦拭阴门,或许太过红肿,她擦起来有些疼的样子。 无月不禁惊呼道:“咋流出这么多?” 乾娘脸上一红,啐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射进来的,那天我也未料到妈妈的阴道竟会被宝宝的小雀雀肏进来,还被迫承受宝宝的小雀雀轮番猛烈轰击、被射进那么多精液,妈妈的阴道都装不下了,难怪熟妇和小男孩性交很容易怀孕。不过你射得好有力、持续时间好长,射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啊!这种白浆状的是妈妈的淫水,这些清清的蛋清状的就是你的精液。” 无月哦了一声:“懂了。”随即把手指伸进乾娘的阴道口帮助清理,抽出后竟放进嘴里舔干净,天啊~他也不嫌脏! 乾娘曼声说道:“乖宝宝用手掏不如用嘴吸、用舌头舔进妈妈的阴道口,清理得更干净” 她让无月躺下,胯间移上前蹲在他脸上,把阴门凑向他的嘴巴。 无月象方才吃白带一般啯吸乾娘的阴道口,并将舌头拱进去来回搅动,不过这会儿是帮乾娘吸出残留其中的精液,“妈妈胯间的大毛桃涨得好红好大啊,肉缝翻得好开!” 乾娘浪声道:“妈妈在生理期上发情时,桃子自然会膨大涨红,那表示妈妈想和我亲亲的小男人交配。妈妈上午刚和娘娘一起堕胎,妊娠反应尚未消褪,乳房和红桃子自然比平时涨得更大,宫口也不容易收紧。妈妈在小月子里,下面尚未完全干净,发情期和儿子血配最容易怀孕,所以必须小心些,小鸡头不能再钻进妈妈宫口中射精啦!” 愈发红肿涨大的阴户显然敏感之极,被无月舔舐一阵之后,乾娘的脸上越来越红,显得动情之极,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腰肢不安时耸动起来,阴户磨蹭做无月的嘴巴,嘴上渐渐泛出水光,似乎又有不少白带溢出。 无月的嘴巴被堵住,闷声闷气地说道:“今晚妈妈的白带好多,孩儿吃不完,还是用小雀雀帮妈妈掏出来吧。” 乾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母猫叫春,看似已忍不住了,胯间又移回他的下体上,阴门对正屌儿缓缓下沉,从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小鸡头缓缓钻入红肿的阴道口,随即很快滑到底,和第一次不同,到底后并未齐根没入,还剩食指宽一截留在外面,看来屌儿比先前又涨长了些。 敏感的阴道刚被顶入涨满的那一刻显然最是销魂,乾娘神情极为古怪地长长呻吟一声:“嗷嗷!宝宝的小雀雀又伸长一截,顶得妈妈的宫口好痒!” 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噼啪水声越来越响,乾娘每次上提时棒身露出,上面又已糊满缕缕白带,渐渐乾娘胯间下沉、屌儿顶到底时,露在外面的棒身越来越多,这会儿已有两指来宽的一截留守在外,看似屌儿还在继续伸长。 但听乾娘大声呻吟着、娇呼道:“噢~宝宝好坏,明知妈妈上午刚堕胎、怕怀孕,小鸡头又来撬动妈妈的宫口,妈妈爱宝宝,好想把最深处最热最软最痒也最敏感的花蕊奉献给宝宝采撷,承受宝宝雨露的滋润,可妈妈不能!妈妈绝不能再向宝宝开启宫口,让小鸡头钻入大闹花宫、胡扫猛射一通,反复如此深度性交妈妈一定会怀孕的!” 无月没搭腔,只是埋头苦干。我看得入神之际,但觉屋里飘来阵阵异香、渐转浓郁,那是无月身上独有的味道,那天清晨听娘说他这种体香对女子有着强烈的催情奇效,任她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抵挡不住而变得淫荡不堪、只想找他交欢。 果然这种味道嗅得多了,我浑身都躁热起来、有了强烈的反应,心中竟生出想要扑上去加入战团的冲动!天啊~我还是那位被誉为三界最为圣洁的仙女么?难怪我与无月混得久了,在月经初潮不久、少女怀春之际便早早献身于他! 乾娘上下来回地耸动百多次之后,无月身上的异常变化显然远不止于此,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但听乾娘又嘶声淫叫起来:“嗷~天啊!小鸡头顶住宫口跳得好凶!可宝宝分明并未射精啊?这是咋回事?噢!它还象灵动之极的蛇头一般,不断地自动钻挑勾刺妈妈的宫口,天啊!里面的花蕊好痒啊!宝宝求求你,小鸡头别再乱钻乱拱,宫口已在痉挛,快要不受妈妈的控制,宫口就要收不紧啦!啊~唔唔!” 伴随着乾娘最后那声长长的惊呼,但闻噗地一声,就像阴道被反复抽插打足气后放屁一般,露在外那截棒身顿时被阴道完全吞噬! 乾娘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啊!坏宝宝!还是被小鸡头钻进来了,还钻进去那么深,在宫口中胡乱搅动!老天~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受不了,头好晕,要、要丢!妈妈不想这么快、快,被宝宝肏出阴精,宝宝不许、不许在花宫中射精!” 无月呜呜叫唤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真是好热好软好舒服啊!孩儿就是要在妈妈花宫中射精,给妈妈播下种子,就是想让妈妈怀孕,让妈妈从此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乾娘看似就要崩溃,浪叫连连地道:“还在你小时候和妈妈深情接吻那一天起,妈妈就已深深爱上我的小宝宝、对我的宝宝死心塌地,绝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即便你爹复生也夺不去妈妈对你的情爱!自与你好过一次之后,妈妈成天就想抱着我心爱的小男人纵欲交欢!噢噢!除了跳得越来越猛,小鸡头上咋又长出好些硬硬的肉疙瘩啊?来天!妈妈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声,乾娘两眼翻白,身子绷紧、不断地痉挛颤栗着,死死搂紧无月一动不动,浑身潮红密布、粗重之极的喘息已达极致! “花宫中好热,天啊!妈妈又怀孕啦!真是个坏宝宝,害妈妈又得偷偷堕胎!”乾娘已登上极乐之境!由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足以表情她此刻有多么销魂,或许该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喘息好一阵之后,但听无月皱眉说道:“妈妈,孩儿的小雀雀这会儿好肿哦,有点痛,又有点木。” 乾娘淫荡地说道:“刚才搞得凶,这是正常的,宝宝这根小雀雀最近一直在变大变硬,现在比前些时又长出一截,也更硬了些,这会儿硬得就象根铁棒,真是好奇怪!小鸡头也更大了,这都是跟妈妈睡觉的好处。”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见乾娘边说边揉弄着无月的嫩屌。果不其然,他的屌儿此刻已肿得像根大茄子,颜色也差不多,呈血红色,挺翘得也更高了,面对如此长大又如此硬的鸡巴,难怪乾娘如此满意! 随后只见她翻身上马,噬入无月的嫩屌,骑在他身上再度飞舞驰骋起来,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问道:“怎么样?小雀雀现在还痛不痛?开始有感觉没有?” 无月低声说道:“被妈妈的老屄夹住之后倒不感觉痛了,但整个屌儿依然木木的像根木头,在里面啥感觉都没了。” 无月或许并未意识到,但乾娘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禁惊呼道:“按宝宝所说的状况和妈妈看到的嫩屌形状,跟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模一样!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宝宝无意间竟练成了传说中那种极难练成的金枪不倒之术么?据说练成此术之人可连御数十位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不倒,若乖儿真到了那种境界,妈妈以后可就有福啦!” 无月加紧用功,在乾娘的紧要关头趁势求道:“孩儿一定会侍候得妈妈满意的,若是、若是您别再为难仙儿,孩儿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乾娘娇喘吁吁,没功夫搭理他这茬儿,只管呻吟着道:“妈妈感觉好棒!骚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喔!痒酥酥的好舒服哦!今晚上妈妈要慢慢和宝宝玩,慢慢夹你,时间搞长点,妈妈还要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淫叫声大起,紧接着就到了高潮。擦拭下身淫液后,她伏在无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无月的屌儿却并未消肿,硬挺如故,而且小鸡头似乎又大了一圈,显然他尚未射精。 乾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仅仅休息半晌后又骑了上去,接下来她的淫叫声再度此起彼伏…… 不知已过去多久,乾娘连续奋战,几乎就没让无月休息过,粗略估计她至少来了十几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她尖声淫叫的频率越来越频密。可即便这样,他的阳具依然肿胀硬挺如故,毫无消褪迹象,一直未射精! 对乾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来说,无月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又很爱他,情欲愈发亢奋,大肆卖弄风骚,施展出内媚之术,用最淫秽的色情姿势和挑逗语言刺激他。乾娘又一轮声嘶力竭的淫叫声传来,这是她的骚屄被肏得最痒之时,伴随着她高潮的来临…… 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知乾娘何时才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屌儿消肿?且乾娘叫得如此惨烈,可千万别被小魔女听去了,此事若传出去可是大为不妙! 我快步回到无月的房间,还好!纪灵仙仍静静地坐在里面发呆,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乾娘的内室离此较远,叫声传过来已若有若无,她更不会注意到了。或许她此刻唯一关心的,是无月何时回屋里来陪她,安慰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灵? 见了我,她只是微微点头,似乎知道我不会帮她,也不再出言相求,只是低着头继续想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便乾娘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纪灵仙依然常去他家,而且去的次数比我还多,无月显然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都不太乐意留我在他那儿过夜了,毕竟尚未成亲,我又怎好意思赖在他那儿过夜? 每天早晨我再去他家时,纪灵仙总是已先我一步呆在他身边。我不服气,有天特意在凌晨时分便赶到他的屋里,发觉她居然已经在那儿! 无月仍在酣睡,她蜷缩在他身边已经醒来,正呆呆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我看得懂,因为我也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听他高谈阔论。或许正如她所言,她自己的确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能看出她很爱无月,或许不在我之下,他似乎也是这样。 我实在气不过,在他醒来后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为何夜里竟也与她在一起、还如此相依相偎? 他还狡辩,说道:“你误会了,昨晚咱俩在屋里玩得太晚、躺下就睡着了,夜里其实啥也没做。” 我气急败坏地道:“她娘也真是的,咋能放心女儿跟你一起过夜?还是同床!” 无月解释道:“她娘来找过仙儿的,连拉带劝地想把她带回去,可最终拗不过她,只好独自回去了。” 不一会儿她娘又来了,或许是打算把她劝回去,在门外与乾娘相遇,四目相对,她俩的目光顿时绞杀在一起,似有火花闪现,良久良久,乾娘方自冷冷地说道:“这儿不欢迎你们母女俩,你还跑来干啥?” 她娘看看纪灵仙,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所以特地赶来、打算把仙儿带回去的。”随即对纪灵仙大声说道:“仙儿听见没有?人家可不欢迎咱们,你还厚着脸皮赖在这儿干嘛!” 纪灵仙转头看着无月,可怜兮兮地问道:“大哥不会也要撵我走吧?” 无月真是气人,竟拍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当然不会!平时我娘不是这样的,最近不知咋回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别管她。” 纪灵仙揽住他的胳膊,这次总算抓对了救命稻草,倔强地说道:“您们听见没有?只要大哥没撵我,我才不会走!” 乾娘转头看着她,正待出言讥讽,无月忙上前揽住乾娘的腰肢向她赔笑道:“娘一向高雅美丽、温柔大方,今儿咋又乱发脾气呢?快进屋喝杯茶息息火去……”一路大灌迷汤,把乾娘劝回自己屋里。 她娘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地说道:“仙儿,娘不知已对你说过多少遍,你跟他之间……永远都不会被人祝福,也是绝不会有结果的,你何以固执至此啊!” 纪灵仙竖起食指到唇边嘘道:“闭嘴!赶紧回家,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否则罚您……”言及于此转头看看我,似有何顾虑,不好再往下说。 她娘倒也听话,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被纪灵仙三言两语便打发回家了。 片刻后无月回到屋里,二人同时伸出食指相对,兴高采烈地吔了一声,做出一副胜利的表情,也不管我心里那个气啊! 二人聊得越来越投机,我本就不擅言辞,这会儿更加插不上话,又舍不得一走了之,那无疑于把机会全让给了她,只好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感觉真是好尴尬! 我正百无聊赖之际,乾娘又走了过来,对我和无月说道:“你俩过来一下。” 无月和我走进她的内室之中,纪灵仙竟也跟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乾娘皱皱眉,一脸厌恶之色地对她说道:“对不起,请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龙儿和公主说。” 无月不满地叫道:“娘!” 乾娘懒得理他,兀自怒目瞪视着纪灵仙,直到她转身离开之后,才对无月低声说道:“龙儿,你知道你爹是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的么?” 无月一怔,难过地摇摇头:“我只知爹爹很早就去了,从前问您,您也总不肯说。” 乾娘似陷入回忆之中,面露悲凉之色,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龙儿,眼看着你就要成年,娘也该告诉你一些往事了……你爹是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光荣捐躯、形神俱灭的,你那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就是魔尊麾下的魔神,而纪灵仙便是魔尊的独生女儿!” 第215章 仙魔不两立 无月一直为自己没有父亲而耿耿于怀,闻言不禁泪流满面,扑在乾娘怀里失声痛哭起来:“爹爹!爹爹啊!呜呜呜……” 乾娘一脸痛惜之色地轻抚着他的头脸,柔声说道:“龙儿现在总该明白,娘为啥要极力反对你和那个小魔女交往了吧?” 无月一脸沉痛地道:“孩儿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乾娘点点头,看看我又说道:“另外,公主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她可以让你上进,你一定要珍惜。而那个小魔女只会令你陷入堕落的深渊,你和她好永远不会受到任何祝福的,该远离她才对,你要懂得趋吉避凶之道。” 无月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却也未再和母亲争辩,一脸木然地回到自己屋里,万分沉痛地对纪灵仙说道:“仙儿,你请回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灵仙脸上顿时露出深深受伤的神情,吃惊地叫道:“大哥,为什么啊?您不是说过,不会撵我走的么?” 无月悲伤地把乾娘的话转述一遍,最后咬牙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恕我不能跟仇人之女继续交往,那是对我爹的大不孝!” 纪灵仙顿时呆若木鸡,显然当年之事她也毫不知情,不禁哀哀欲绝地道:“可是即便如此,大哥的杀父仇人也是魔神,并未我爹啊!” 无月冷冷地道:“正因如此,我此刻才会对你还如此客气。而且,打我记事起便对魔界有着无比的仇恨,平时我和伙伴们玩的游戏也全是北极星君夫妇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的英勇事迹,反派角色则全是魔界之人,必欲灭之而后快!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痛恨魔界了。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竟不知你居然来自魔界!难怪仙籍薄上查不到你的来历,也难怪那次带你去广寒宫玩儿的时候、嫦娥姊姊竟如此不给我面子,想来她是不愿给我挑明,而你也为何不对我说实话?” 纪灵仙弱弱地问道:“难道我还会害你么?我来自哪儿难道比我本人更重要么?” 无月咬牙点头,沉声说道:“那当然,自古仙魔不两立!” 纪灵仙凄然道:“大哥,你从此都不愿再理我了么?” 无月木然点头。她泪如泉涌、呆呆地凝注着他,良久良久、一瞬不瞬,见他始终一言不发,也不肯再看自己一眼,她只好默然起身走了出去,只是走得很慢很慢、一步一回头,似乎希望无月能回心转意、唤她回来,然而他一直没有任何表示。 她终于彻底失望,肩头不断抽动着走了,显然此事对她的打击无比巨大,走得如此凄凉、落寞…… 见她如此模样,推己及人,我心中也不禁有些戚戚然,男人就是不同、翻脸便可无情,然而那又如何?历来情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在无月面前得意之时,又何曾顾忌过我的感受?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去无月那儿时,赫然发现纪灵仙又来了,正静静地凝立于大门之外,脸上泪痕隐隐,满是悲戚之色,也不知是被无月赶出来的,还是不好意思再进去? 我皱眉道:“他明明不要你了,你还来这儿干嘛?” 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说道:“昨晚我向娘详细了解了当年的事情经过,伯父之死不能怨我爹……我整整想了一夜,此事无论如何也跟我爹有些干系,觉得还是该来向他和伯母当面赔礼道歉,祈求谅解。” 我冷冷地道:“我瞧你来道歉是假,指望他回心转意才是真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处我不知道,至少这个家是容不下你啦,你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儿去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不为所动,仍默默地站在那儿,不时满怀希翼地向大门内瞄上一眼。我转头看了看,里面门户紧闭,看来她是没指望了。 见她如此倔强,我也懒得再搭理她,走进去敲门,开门的是乾娘,她一脸疼爱地把我拉进去,一阵嘘寒问暖,随即转头看向大门外,脸上立马变色,恶狠狠地对纪灵仙嚷道:“你咋还有脸呆在哪儿?明确告诉你,你永远别想再跨进这道家门!” 纪灵仙盈盈下跪、遥遥对着乾娘拜得几拜,嘶声哀求道:“伯母,我是诚心诚意赶来道歉的,您就让我进来吧,求求您,让我见见他!呜呜呜……” 乾娘怒吼道:“我不是你的伯母,不需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惺惺!龙儿是绝不会见你的,死了这条心吧!”言罢砰地一声关上门,任她在外面如何哭泣哀求,一概置之不理。 乾娘回头对我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去劝劝龙儿吧,我真没想到他会难过成这副模样,唉!这个小狐狸精真是害死人啊!” 我走进无月的房间,不禁大吃一惊,短短的一夜不见,他竟已变得形容枯槁,一头乱发也未经梳理,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如此沉痛、落魄和消沉!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头都未抬一下。我知道在这种时候说啥都不合适,唯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良久之后,才试探着替他梳理乱蓬蓬的头发,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替他梳理一番之后,看上去好了些,只是精神很差,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无眠。 屋里静得落针可闻,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虽然我一向沉默寡言,但二人独处时他显然压根儿也未指望我能说些啥,只是把我当听众而已,遇有烦心事儿便在我面前大发牢骚,当然是针对别人;偶尔有些心得也会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一番,竭力要我相信他的那套理论,其实他说了些啥我根本没留意,我只是想看着他、听他的声音而已,不过总要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而言之,屋里如此沉闷,平时他绝对受不了的!然而眼下我看得出,他情愿一个人闷着,只是不好意思赶我走罢了。时光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声若蚊呐地说道:“公主不该呆在这儿的,我很担心自己一时失态,说话不小心伤了你。” 我一呆,小时候我是他的妹妹,长大后成为恋人,他从未叫过我公主,如今这么叫是什么意思呢?可眼见他如此难过,我也顾不上想自己的心事,不断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有啥不痛快你尽管撒出来吧,就像平时那样,免得憋在心里难受。” 他点点头,依然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连续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他就像这样成天窝在屋里发呆,我陪在他身边安慰他,乾娘也不时地要过来劝他几句。纪灵仙则不分昼夜地一直守在大门外,浑身被淋成了落汤鸡,一刻也未曾离去,也不知找地方躲雨。起初她还是站着,后来渐渐体力不支,变成蹲在那儿,最后直接坐在满是泥水的地上,脸色越来越苍白憔悴。 她娘心疼不已,时常冒雨赶来、痛哭流涕地劝她,求她跟自己回去,可无论她娘怎么劝如何哭求,依然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只好时常陪在她身边默默流泪,看起来,她对倔强的女儿也是毫无办法。 每次路过我都要劝她回去,乾娘对她冷嘲热讽、竭力想赶她走,但她不为所动,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乾娘也不好对她动粗,只好由得她了…… 无月这些日子里可谓度日如年。这天夜里依然雷电交加、下着倾盆大雨,想及她日夜饱受雷电雨打之苦,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起身站在窗前,听着一阵阵雷电轰鸣和哗啦啦的豆大密集雨点击地之声,不由得想起她那娇憨无邪数星星的可爱模样,他终于抗不住了,缓步来到大门外。 二十多天以来,这还是无月第一次走出自家大门,因为他受不了她那凄然无助的眼神,只需看上一眼,便足以令他忘却一切,包括杀父之仇! 然而此刻,不论多么不情愿,他也将不得不再次面对这样一双眼神。 纪灵仙坐在雨水横流的地上,就象暗夜幽灵般蜷缩成一团,听见脚步声响,她猛地抬头,双眼倏地涨红一圈、呆呆地看着无月,她的脸上一片狼藉,串串晶莹玉珠由眼角、腮边不住地往下流淌,最后在颌下汇集成一缕缕滴落到胸前,也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她的身子在大雨中瑟瑟发抖,脸色是如此苍白。他的咽喉似被什么东西牢牢堵住,无比心疼地说道:“仙儿,这许多天了,你为何定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为何非要如此折磨我?” 她哽咽着说道:“只因我想看看大哥到底有多么狠心,二来也是为了跟我娘打赌……” 无月问道:“赌什么?” 纪灵仙幽幽地道:“我打赌说,你绝对熬不过三十天。与我娘打赌我还从未输过,结果这次也不例外。” 第216章 媚骨天成 无月皱皱眉:“你为何如此有把握?” 纪灵仙深深地凝视着他,很确定地说道:“因为从你的眼中,我知道你已离不开我,就像我也离不开你一样,或许在咱俩相遇的那一刻,这一切便已命中注定!结果是好是坏我也不知,不过无论怎样我也认了。” 无月揽住她那纤弱的腰肢,喃喃地道:“仙儿,你没说错,我的确再也离不开你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发现,即便你真……跟你在一起或许不会被祝福,甚至可能被唾弃,但正如你说的那样,我、我也顾不得了。” 纪灵仙有些伤感地说道:“连日来的倾盆大雨、雷电交加反倒帮了我的忙,让我能看清楚,你是否会那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苦,还能安安心心地睡你的大头觉。” 无月痛苦不堪地道:“这倾盆大雨浇在你的身上,就像淋在我心上一样!雷电在你的头上轰鸣闪烁,我也一样感同身受,这些天我所受的苦楚绝对不会比你少!算了,先不说这些,跟大哥进去吧。” 无月一边说,一边把她扶进大门、回到自己的屋里。 进屋后纪灵仙挣开他的双手,对他恭恭敬敬地三叩九拜,起身后已摇摇欲坠,无月忙上前扶住她。 她泫然欲泣地道:“我一定要向大哥和伯母道歉,你为何一直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呢?而且据我娘说起,伯父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听她说完当年的经过,无月叹道:“你娘说的,和我娘告诉我的经过有些出入,大体上倒也差不多,不过我反复想过,或许……或许不能全怨你爹……” 于是第二天早晨我过去时,再次看到那一幕似曾相识的景象,她依偎在无月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猫,正静静地、呆呆地看着依然沉睡的无月…… 见我进去,她才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躺皱了的衣裙,这么多天没换过,她又坐在地上被泥水浸湿一片片,她这身衣裳已经脏得不象样,就这样邋遢兮兮地对我欠身施礼。魔界一向藏污纳垢,难怪由那儿跑来的小魔女会如此邋遢。 见无月一直都是如此难过消沉的模样,虽然我早已料到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一旦变成现实,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强抑胸中的不快,古井无波地说道:“你还真行,我服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道:“若换成姊姊,设身处地的想想,你会怎样做?” 我一愣,若是遇上这种情况,或许也会跟她一样吧? 无月醒来时,她倒是知趣地暂时避开了。侍候他梳洗已毕,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把纪灵仙告诉他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话里话外竟认为父亲之事跟她牵涉不大,对魔界似也不再那么痛恨了。而我呢,对她的魔力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无月又进一步对我说道:“她还那么小,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咱俩已是实际意义上的夫妻,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未婚妻,大可放心!” 我有些怀疑地道:“起初我也只是你的妹妹啊,后来还不是成了一对恋人?你和她往后难保也会演变成这样,我咋能放心?” 无月皱眉道:“平时你挺有肚量的,何必与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呢?” 我瞪眼道:“再有肚量的女孩,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孩把自己的心上人抢走吧?” 无月双手把住我的肩头,看着我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相信,以后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妻子。” 他说话时我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他的眼波是如此纯净清澈,任谁也看不出一丝虚伪,我自然无话可说。他或许的确是这样想的,可很快我便发现他分明已爱上这个比我还小得多的小妹妹,对她的爱绝不在对我之下。 我试着把她从无月身边赶走,可别看她小小年纪,论心机和行事手腕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正如我娘时常取笑我的那样,除了侍候人和做家务我啥也不会,生于富贵之家却天生的丫鬟命。无月又总是偏袒她,我的所有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 就象他说的,我并非毫无肚量的女子,甚至曾想过,自己往后嫁给他为妻、纪灵仙为妾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可她实在过分,迷得无月心里只剩下她一个,她分明只想独占! 我已被逼到墙角,觉得该跟无月摊牌了,便问他如此对她、又如此对我,今后到底是何打算?他依然老调重弹,说有多么多么爱我,不过是搪塞我而已,我再也不信他的话,也很生气!我不能容忍她横刀夺爱、把无月从我身边抢走,我得捍卫自己的爱情! 为此我规劝他、甚至哀求他,不要对纪灵仙如此着迷,告诉他我的心很痛很痛,可所有这些努力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我也有少女的自尊和矜持,没法象泼妇一般撕破脸面与他和纪灵仙大吵大闹,更没法象弃妇那样对他痛哭流涕、劝他回心转意。 我是如此孤立无助,总感觉她与无月是在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 我只好不顾脸面去找母后哭诉一番,母后?我娘咋又成了母后?我到底是郡主还是公主啊?脑袋都搅晕了,不管了~反正据母后说,那个名叫纪灵仙的女孩来自魔界,是魔界之主魔尊夫妇的女儿,被尊为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 我好奇怪,问母后:“她既然是魔界之人,咋能大摇大摆地跑到咱们这儿来啊?” 母后解释道:“她母亲纪貊情原是迷灵山山主、前任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在魔界这两个尊位一向是母女单传,所居之迷灵洞府是赫赫有名的魔界二十四地府之一,乃三界爱欲滋生之唯一源泉,除了魔力极为强大,风水与灵力也奇奥无比,历代山主皆自幼生得美貌绝伦、媚骨天成,颠倒仙凡魔三界众生。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纪貊情被你爹生俘,班师途中你爹被她所迷、有了暧昧关系,不仅徇私把她放回,还下旨将迷灵山更名为迷灵仙山,从此迷灵山地位大幅提升,渐渐脱离魔界成为独立于仙凡魔三界的一处所在,也是仙魔两界沟通的唯一桥梁。” 我问母后:“即便如此,她也还是魔啊,所谓仙魔不两立,岂能容得她的女儿、那个小魔女随便跑到这儿来撒野?” 母后言道:“乖囡囡,你有所不知,纪貊情由你爹身上得到大量仙灵之气,由此魔力与灵力此消彼长,变得非仙非魔,惑人魅力却更胜从前,可自由往来于仙魔两界;东方诸神隶属你爹派系,称她为微笑大仙,默认她位列仙班,但为娘和西方众仙并不认可;她被你爹放回后魔尊醋意大发,和她日夜宣淫,不久后怀上纪灵仙,自己也不知女儿的生父到底是谁。纪灵仙长大后继承了母亲的魔界圣女和灵欲魔女之位,也是仙魔之体,故而也能自由往返于仙魔两界,她能在这儿胡闹跟你爹的暗中纵容也有一定关系,他多半怀疑她也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吧?” 我越听越委屈,爹居然纵容一个小魔女来处处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忍不住哭道:“女儿不管!难道母后忍心眼看我被别人欺负么?呜呜呜……” 母后恨恨地道:“她母女俩如此放肆,为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囡囡放心,娘这就把那个小魔女打下凡间历劫受苦去,往后也绝不会让她俩有好日子过!”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母后当时刚和乾娘一起堕胎没几天。无论她多么想再生个孩子,尤其是儿子最好,可由于夫妻不和,我爹长期不愿和她行房,怀上的野种没法交代,岂能光明正大地生下孩子? 虽与无月恋姦情热,妊娠初期母后却也不敢再跟他纵欲交欢,可每每与他厮混在一起,被他抱住亲吻撩拨一阵母后又总是忍不住。这时纪灵仙出现了,无月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过去,再未来过我家,更别说母后的内室了。 近两个月之后,经过反复思考和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避免无月遭难,母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胎儿。她和乾娘仔细商量过后,招来手下心腹郎中偷偷为她俩堕胎。作为经产妇,堕胎时身体上的疼痛倒在其次,心灵却遭到重创,为此她伤心了好久。想想以无月的能耐,她忘情之际难免阴关大开,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只好尽量避开他,以免自己难抑激情、忍不住与他再次出轨。 然而熟妇与美少年的忘年畸恋往往疯狂而炽烈,伴随着亢奋之极的情欲冲动,母后苦苦忍耐着躁动的情欲,对他无尽的思念令她饱受煎熬,终忍不住约他到隐秘处私会。可无月一门心思全在纪灵仙身上,一味借故推诿,母后已大为不满,此刻再听到我的哭诉,她再也坐不住了。 第217章 空虚寂寞 果然不久之后,再未见纪灵仙来纠缠无月,我刚刚松了口气,无月却像发了疯一般到处找她,看着我的眼神竟变得有些陌生,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质问他:“她不过是个小魔女,就那么值得你迷恋么?你为了她,竟置咱俩多年的感情于不顾。” 无月一脸狼狈,支支吾吾地无言以对。我不肯放松,定要他给我一个说法,他憋了半天才诚恳地对我说道:“妹妹高高在上,跟你在一起总有些战战兢兢,而她……更有亲近感些……” 我知道他言未尽意,可无论怎么逼他,他也不肯再多说一句。后来在一直找不到纪灵仙的情况下,他性情大变,那段时间颓废异常,自然而然地想起他的第一个女人、把他由一个懵懂无知的男孩变成男子汉的母后,来到母后这儿钻进她的怀里寻求安慰,母后用硕大柔软的乳房和大乳头给予他无尽的母爱、抚慰他那受伤的心灵,于是,母后不可避免地第二次与他发生性关系。 那是在她堕胎半月后的那天午后,又到了她的生理期,她带无月去瑶池游泳散心,二人游到湖心岛上,运功烘干身上的肚兜和亵裤后,她与无月相依相偎、坐在湖边草丛中促膝谈心,在安慰无月时也勾起了她的伤心事,长期被我爹冷落、夫妻已多年未曾行房,母后正值虎狼年华、非常苦闷,又刚和我爹为纪灵仙之事大吵了一架,忍不住向他倾诉自己的不幸,越说越伤心,忍不住与他相拥而泣。 无月很心痛,双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替她舔去顺腮而下的泪珠,凑在她耳边心疼地道:“伯父对娘娘不好没关系,孩儿会疼您的……” 母后哭得很厉害,对他说:“龙儿,阿姨爱上你了,但是我知道不能、不行、不可以。若被你伯父发现,你肯定死定了,而且阿姨刚堕胎不足半月,最近绝不能再堕胎,你那么厉害,阿姨好怕再怀上!可是自那次之后,我的床头枕边满是你的气息,真是好想你啊!好想抱着你疼爱你,再看你入眠,想你想你想你……阿姨该咋办啊!呜呜呜~” 她边说边抽泣不止。无月柔声安慰道:“西天是娘娘的地盘,瑶池又是禁地,除您的少数几个心腹之外都无法进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至于担心怀孕,娘娘法力无边,难道没办法控制么?” 母后哽咽着道:“女仙们倒是都有控制之法,但我身为天后,负有繁衍后代的天职,这项能耐反倒差些,你伯父很少与我亲热,且没龙儿那般能耐,弄得阿姨高潮连连、神智模糊之际胎宫容易失守,否则阿姨早就儿女满天飞了。可是,我好怀念与你相亲相爱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滋味啊……” 无月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对她百般抚慰:“孩儿也是,娘娘丰腴成熟的身子总是令孩儿情不自禁!好渴望您那母亲一般的疼爱。” 这是无月每次安慰她时的习惯性动作,她渐渐已习以为常,但这次不知怎地,她胸中忽地燃起熊熊情焰,忍不住密密地亲吻着他那玉雪可爱的脸蛋儿,一路吻向他耳边,轻咬可爱的小耳垂细语道:“龙儿,这儿无人打扰,既然你那么想,阿姨就豁出去了,好好疼爱你吧。” 双手捧住他的脸移开一些,含娇带媚地凝注着他,母后心里非常寂寞难耐,而无月有着青春期少年特有的冲动,二人脉脉含情地对视良久,自然而然地产生了相互依赖的畸形恋情,彼此都有了那种强烈的感觉,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亢奋的情欲,在吸引力强大到不可抗拒的原始本能的驱使下,二人被对方所深深吸引,靠得越来越近,无月的脸在她眼中缓缓变大、渐渐模糊。 母后双眸微阖,与他鼻尖蹭鼻尖亲昵一阵,嘟起红唇在他唇上触了一下,稍稍分开,缓缓睁眼,水汪汪的迷离星眸深深地看着他,两双越来越亮的目光死死地绞杀在一起,爱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蚀骨…… 她微微歪头,灼热红唇试探着贴上去揉弄着他的嘴唇,直到他微微张嘴,喃喃地道:“龙儿,还想尝试和女人接吻的销魂滋味么?阿姨来满足你……” 红唇猛地与他黏在一起,二人同时张嘴伸出舌尖,唇舌相接的那一刻,欲焰如长期压抑的火山般忽然爆发! 二人的动作倏地加快,浑身颤抖着紧紧相拥,如受伤的野兽般粗喘起来,拼命地吮吸舔舐对方、猛烈地接吻!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二人的脸快速地变换着交接的角度,激吻动作如干柴烈火一般疯狂激烈,恨不得彼此合并一处,就像两头猛兽抱在一起搏斗! 母后忽地大叫:“噢!龙儿!使劲儿吻、吻阿姨!”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诉说着她的渴望和需要。 无月将她推到在草丛中,一边与她激吻一边猛烈地顶向她的胯间,然而他既未掏出涨得生疼的屌儿、又未扒下她的亵裤,如何能够入巷?只能徒劳地胡冲乱顶一番而已! 母后心满意足地承受着小情郎的亢奋激情,虽然情热如炙,却也爱看心爱的男孩如此猴急的模样,并不急于让他顶入,喃喃地道:“龙儿真好,幸好有你,否则阿姨心中的苦闷无处可以倾诉,阿姨的空虚和寂寞渴望你的爱来填补……我、我真的好爱你!” 无月急急地道:“我也爱娘娘,我好想、想……”一时挣得脸红脖子粗、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母后怜爱无限地抚遍他的全身,因过于兴奋浑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颤声道:“龙儿,我爱你!今天阿姨要像母亲一样爱你,用母亲的成熟身子来安慰你这根亢奋之极的小雀雀……进来吧,把你的热情全都渲泄在阿姨成熟的阴道中,滋润阿姨的久旷之身……” 边说边伸手下去打算引他入巷,忽地哗啦一声大响!二人大吃一惊,转头看去,但见瑶池中翻出一片大大的鱼肚白色,却是一条大鱼在池边撒欢! 被如此闪得一下,母后的满腔激情顿时烟消云散,不禁脸上一红,推推无月嗔道:“龙儿,快起来啊!老赖在阿姨身上做啥?” 无月讪讪地起身,对着鱼肚翻白的方向呸呸两声、恨恨地道:“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关头跑来捣乱,真是无聊透顶!” 母后坐起身来,眼中水汪汪脸上红红地啐道:“什么紧要关头!若不是它,阿姨可就被你这小坏蛋给非礼了,我还得感谢它呢!” 无月赖在母后怀里,伸舌在她潮红一片的桃腮上舔来舔去,吃吃地道:“方才娘娘也是蛮想的嘛,不如咱俩继续?”言罢又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一阵清风拂面,母后迷乱的神智清醒许多,胸中激情稍抑,不禁长吁一口气,心想龙儿小小年纪,方才的亢奋激情或许只是出于一时冲动,未必真会爱上自己这种半老徐娘,便正色说道:“龙儿,阿姨爱你,也的确很需要你、渴望与你做那鱼水之欢,然而必须得彼此相爱才行。那天清晨冲动之下虽与你有过一次,但在确信你是真心爱我之前,阿姨是不会再次与你那样的。” 无月密密地亲吻着母后的桃腮,状似很认真地道:“我可是真心爱娘娘的啊!” 二人坐在瑶池畔相依相偎,时而深情对视,时而又难耐胸中激情、再度相拥而吻,亲热缠绵、如胶似漆,一时不知时日之过…… 但见天色渐晚,已是黄昏时分,她对无月说道:“龙儿,阿姨回到宫中也是无趣,不如今夜你就陪我在这儿呆一宿,咱娘儿俩来个通宵夜话如何?” 无月笑道:“娘娘有令,孩儿自得遵从!不过长夜漫漫,除了娓娓私话,娘娘难道就不想做点儿别的什么吗?” 母后脸上一红,啐道:“还想做啥?” 无月低声说道:“一个正当盛年的女人和一个少年、孤男寡女地呆在夜幕下的草丛中,除了清谈,难道不该象方才那样、加入一点荤段子么?” 母后在无月脸上拧了一下,嗔道:“小不正经!阿姨不是说过,这是有条件的么?” 无月蠢蠢欲动,揽住她的腰肢凑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亲吻她的脸蛋,说了好些下流话,言罢凑上来又吻住她的红唇,刚才已如此亲热过好几次,她也不再害羞,勾住无月的颈项与他热吻起来,一时间但觉天旋地转,不知时日之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后已吻得嘴唇发涩,那种销魂的感觉令她筋酥骨软,媚眼欲滴地看着他,啐道:“阿姨被你伯父欺负,你不来安慰人家,反而尽说些疯话来调戏阿姨,真是个坏孩子!” 无月吃吃地道:“孩儿只擅长这样劝解别人,一向也是这样安慰娘娘的嘛!”伸手摸向她的翘臀。 那儿可是母后的敏感部位之一,撩拨得她一阵躁动、脸上红红地,不禁惊呼道:“非礼呀!该打!”挥手作势扇了他一巴掌,看似下手很重,实则状似爱抚地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不叫非礼,既然冤枉孩儿,就真要非礼娘娘啦!”禄山之爪竟在母后的翘臀上揉捏起来。 第218章 不伦之情 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娇嗔无限地道:“我的小人儿,小时候你吃阿姨的奶比你妹妹还多,我差不多就是你娘,有你这样对待娘亲的么?” 无月笑嘻嘻地道:“娘娘不提起,孩儿还忘了这茬儿哩,已好久没吃奶了,今晚可得补上……”一时间甜言蜜语纷纷出笼,边说边伸手在她胸脯上揉来揉去。 因为二人是游泳过来的、身上穿得很少,母后身上只有贴身的肚兜和亵裤,无月则仅着一条裤头,高耸丰腴的酥胸被他一阵揉捏,将肥软的右乳从肚兜上沿给揉了出来,他不由分说,埋头乳沟之间张嘴叼住大乳头便猴急地啯吸起来……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觉心尖儿都痒痒起来,母后低头,见无月就像婴儿时代吃她的奶一样小嘴儿嘟起成圆形,含住大乳头吮吸不止,一阵浓浓的母爱油然而生,一时不忍阻止于他,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爱抚自己的爱儿一般。然而此刻的无月已非当初婴儿模样,被如此吸乳好一阵之后,她但觉乳房和乳头发涨,牝户痒酥酥地膨大起来,又流出好多水水…… 每每和无月在一起亲昵一阵之后,虽只是阿姨与晚辈间逗乐式的亲昵举动,可但凡有肉体上的接触,母后的身子都会出现这种羞人的反应、难耐之极,她渐渐发觉自己对无月的爱不仅仅是母爱而已,其中尚掺杂着禁忌的却又令人欲罢不能的母子般畸恋与不伦的情欲。 她发觉自己早已爱上无月,只不过早年是把他当儿子来爱、眼下是当作一个男人来爱而已,她的腰肢忍不住扭动起来,腻声说道:“龙儿就是这样安慰阿姨的么?弄得我乳房好涨、下面亵裤都湿了,你得赔!” 无月色色地道:“是么?孩儿瞧瞧……”边说边伸手到她胯间掏摸起来。 活了这么久,母后那儿还是第二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探索,而且还是被自己视如爱儿一般的小男孩,不过她并未阻止无月摸屄,胯间大片浓密屄毛丛中的红桃子愈发膨大肿胀,外面涨痒、内力骚痒,倍觉难熬,他的手指能令她稍稍好过一点。 无月扒下她的亵裤,把裤裆凑向鼻端嗅了又嗅、伸舌在上面舔来舔去,啧啧有声地惊叹:“娘娘这儿的骚味好浓啊!” 母后不禁大羞,瞥眼间见上面横七竖八地糊满一缕缕白浆,但觉无月舌头的动作就像在舔屄,阴道一阵奇痒、不禁紧了紧,又流出一股,忙并拢双腿,唯恐被他见了、取笑自己是个淫妇。 无月把她推倒在草丛中仰躺着、掰开她的双腿,偏偏恶作剧一般仔细观察一番,欣赏她的浪态。 母后低头一看,胯间大片屄毛已被无月尽收眼底,膨大如馒头的大桃子红得象猴子屁股一般,长长的肉缝已向两侧大大翻开、露出一片梭子形粉红色,几团小指头大小的嫩肉乱七八糟地堆积在洞边,其中的小孔流着口水对着无月的色眼张合不已,状似邀请,不禁羞不可抑! 天啊!我把他当儿,咋能对他露出如此浪态?她急欲闭拢双腿,却被无月牢牢把住无法得逞,并非力量不足,或许她也并非真想如此吧? 无月竟果真埋头于她胯间开始舔屄!她浑身倏地绷紧,紧张地看向下面,他的舌尖拨弄着红珠,令它愈发涨硬凸挺、冒出大半个头来,她大吃一惊,从未想到红珠竟能膨大如花生米般大小! 随后他的舌头下移,开始撩拨团团嫩肉包裹中的那个小洞儿,舔得汁液横溢,不时吻住屄洞吮吸一阵,啧啧有声地吸出不少淫水,喃喃地道:“娘娘的屄好骚!水水好多啊!” 母后心慌慌地大声呻吟着道:“龙儿,你跟我儿子一般,咋能舔阿姨的屄?阿姨正在生理期上、正想配,阿姨胯间的红桃子从未涨得这么大,这会儿痒得要命、好敏感啊!你不能舔阿姨正在发情的红桃子,阿姨会、会忍不住的……” 无月依然啧啧有声地舔屄,问道:“娘娘忍不住想什么?” 她忍不住骚叫道:“想、想要我的龙儿,想和儿子交配……” 无月说道:“那好啊,这正是孩儿的长项哩!”边说边趴到她怀里。 四目相对,渐渐都有了那种奇妙的深情感觉,不知不觉又吻在一起,母后将所有心力集中于唇舌间一点、拼命搂紧他做那最深度的激吻,彼此传递着浓浓的爱欲、但觉酣畅淋漓,恨不得融为一体,良久良久,但觉一阵禁忌刺激的快感冲头,她不禁颤声道:“龙儿,阿姨爱你!阿姨爱龙儿,爱我的儿子!快、快叫我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妈妈!” 母后大声呻吟起来:“阿姨现在好想交配!想和吃我的奶长大的儿子交配!对了,你娘久旷多年,应该比阿姨更难熬,上次被宝宝搞得欲仙欲死,差不多和阿姨同时被你搞大了肚子,咱姊妹俩还是一起私下堕胎的,后来你又睡过你娘没有?” 无月说道:“发觉受孕后她和娘娘一样,不敢再招惹孩儿,不过在堕胎后的当天晚上就和孩儿睡,结果不慎又怀上了,正盘算着怎么堕胎呢,这些天没敢再和孩儿睡。” 母后吃吃地道:“和宝宝交欢如此销魂,竟连锁宫仙法都不管用!不过阿姨都想通了,怀上就怀上呗,大不了又找郎中堕胎,反正仙体不怕。你娘也大可不必如此害怕,龙儿若掏出这根硬梆梆的长屌儿在她眼前晃晃,我想她也会忍不住,要再和儿子交配的……” 如此禁忌刺激的言语令她一阵肉紧,忍不住伸手捞向无月下体,发觉他早已勃起,那根棒儿硬梆梆地长得吓人!她下面更湿了,握住勃起的阳具拨弄几下、将棒头对准饥渴骚痒的牝口,她又来回扭动几下,让陷入洞中大半的棒头与洞边那几团敏感骚痒的嫩肉做最亲密的接触,棒头在洞口来回搅动、顿时发出几下噼啪水声! 她不禁浪声道:“龙儿进来吧,阳物儿进入妈妈的阴道,和妈妈配!少阳配中年老阴,龙儿嫩屌肏妈妈的熟屄,真是好刺激哦!” 无月稍稍用力一顶,屌儿长驱直入、棒头在花蕊上重重一撞! 母后嗷嗷大叫一声,美眸猛地瞪大、一阵翻白,有些受不了地叫道:“龙儿轻点,你的阳物儿那么长那么硬,阿姨里面严重充血、红肿不堪,且花径久未缘客扫,你刚进来不能顶得这么猛。你该亲吻阿姨,先温柔些,慢慢地动……” 她循循善诱,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下面的嘴巴已被他充实,上面也渴望感受他浓浓的情爱。女人往往就是这样,最贪恋爱欲交缠的感觉,并非一味追求肉体上的满足。 无月一边与母后热吻,依言减缓耸动的速度和频率,让屌儿在里面来回缓缓地蠕动着,随着淫水越来越多,渐渐发出噼啪水声,越来越响,静夜中听来分外淫靡。 这样的动作、如此的声响反而令母后愈发销魂,不禁浪声叫道:“小鸡头在阴道里面刮来刮去,那种痒酥酥的感觉好舒服啊!” 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胯间不断耸动的小屁股,她不禁又是一阵肉紧,风骚无限地道:“龙儿这动作好像发情的小公狗,正爬在母狗背上一耸一耸地交媾。二郎神的啸天犬发情期间,他怕混种,将母子俩关进一个笼子里,连续几天,啸天犬与狗儿子除了吃饭睡觉便只知交媾,前些天牠已被自己生下的狗仔下种,怀上一窝幼仔,想想啸天犬爽得嗷嗷直叫的样子都好刺激啊!” 无月身子一阵绷紧,低低地道:“娘娘也想和儿子好上么?” 母后呻吟道:“阿姨想!你就是我的儿子,你还是小宝宝吃阿姨奶的时候,阿姨就有了冲动,若那时你就能勃起,阿姨会忍不住和小宝宝性交的!” 无月猛地加力抽插,吃吃地道:“娘娘好色哦,连小宝宝都要搞!” 母后被顶得浪叫起来:“嗷嗷!你知道么?你还在阿姨怀里吃奶的时候阿姨就爱上你了,既有浓浓的母爱又有强烈的情欲,若你能人道,阿姨随时都想和你偷欢。所以那天清晨当你钻进阿姨的被窝里舔屄、阿姨发觉宝宝竟已勃起时,顾不得你妹妹就在身边,仍忍不住引导勃起的小雀雀顶入阴道,让小宝宝在里面射出童子初精、由男孩变成了男人,阿姨是宝宝进入青春期的见证人,也是露出大大的红桃子挑逗宝宝肏屄的第一个女人……” 无月抽插得越来越剧烈,噼啪水声越来越响、此起彼伏,凶猛地抽插得数十次之后,棒头反复猛烈地撞击敏感的宫口,剧烈的交配快感令母后又忍不住呻吟起来:“嗷~乖宝宝,肏阿姨的屄!阿姨屄骚、屄痒,肏阿姨的骚屄!骚屄!” 无月已有好一阵未亲近女人,肏得很凶、射得更快,射液射得又猛又多,灌满了母后的阴道,鸡头剧烈的脉动令母后倍感销魂。 二人抱在一起亲吻抚摸,尚未休息多长时间,无月又来劲儿了,母后依然满是童子精液和白带的阴道任由他的屌儿再度勾入,一阵猛捣,依然火力十足,顶得更急更猛,却持久耐战许多,猛烈抽插两百多次之后尚未射出。 母后忽地大声尖叫起来:“噢!宝宝每次射精的时候好美,把阿姨的宫口都冲开啦!呜呜~” 她双眼翻白瞪得大大,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满脸痛苦不堪,身子绷紧、双手用力搂住无月的后背,嗷嗷低吼声中她已攀上高峰! 二人在草丛中一次又一次云雨交欢,无月那方面实在太棒了、那根东西更是妙用无穷,弄得她舒服极了、欲仙欲死…… 果然不出母后的所料,在高潮连连、灵识模糊之下她再次不幸怀孕,离她上次堕胎不过短短半个月,无月令女人怀孕的能耐实在令她吃惊! 母后无法可想,只好又招来那个郎中私下为她和乾娘堕胎。 小月子中的女人特别脆弱,渴望爱人的温柔抚慰,加上她担心被侍女看出破绽,便把无月招到卧室中侍候她。而无月安慰她的手法一向是探阴吸乳、撩拨起她的情欲及至翻云覆雨。她已有妊娠反应,乳房和下面红桃比平时涨得更大,痒痒地愈发敏感,岂堪如此挑逗? 她也顾不得下面尚未干净,便与他血配,感觉高潮来得竟更容易、也更加酣畅淋漓,激情难抑之中也忘了郎中的警告、女人在月子中也有生理期的,若非醒悟得及时、悬崖勒马,胎宫差点再度失守。 即便如此,母后有过与他野合的销魂体验之后,从此食髓知味,尤喜与他在草丛中野合,便找到一个隐秘之处频频与他偷欢,只是尽量守牢阴关、避免胎宫失守,然而他那根怪蛇总是钻入她的宫口之中翻江倒海,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灵欲之巅、弄得她欲仙欲死!为避免怀孕、熬得分外辛苦。 从此,母后与他完全沉醉在肉欲之欢里,无月对同龄的女孩性趣缺缺,对母后这样的成熟女人反倒兴趣浓厚,也开始与其他喜欢他的年长女仙暗中勾搭…… 从此一个接一个女仙走马灯一般围在他身边打转,在瑶池边草丛中、僻静无人的角落里……诸如此类的地方都成了他幽会的场所,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色魔! 也是在那时候,母后与他之间也越来越不对劲儿,直到那天……我撞见她和无月象热恋中的情侣般、双双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忘情热吻! 那一幕非常奇特古怪的场景从此定格在我脑海中,如此刻骨铭心!很久很久以后仍象梦魇一般、始终挥之不去! 母后高大丰满、衬得无月娇小玲珑,母后成熟如盛开的牡丹、无月稚嫩得像一颗粉嫩的樱桃,二人对坐相拥,他整个陷入母后的怀里,真的就像她的孩子一般,说是一对恋人,怎么看也不太相衬,十足倒象是一对母子!母后脸上的神情像极一位正抱着爱儿百般抚慰的慈爱母亲,她只该如此对我才对! 那是在瑶池边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最深处、及膝深的草丛中,那地方只有她和无月知道,多半以为绝不会有人能找到如此偏僻隐秘之处,所以放心大胆地和他恣意缠绵,却忘了我嗅觉极其灵敏,无论无月藏在何处我都能凭借他留下的气味跟踪而至。 我当时完全呆住,一时不知所措!这已够令我震惊愤怒的了,可母后和他的亲热并未到此为止,热吻持续了好久、吻得越来越激烈,不时传来啧啧之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伴随着低低的嗷嗷呻吟,不断地呢喃着:“龙儿,阿姨好爱你啊!你爱不爱阿姨?” 无月也直喘粗气,颤声道:“爱!我爱您!爱死娘娘啦!” 天啊~他的手竟、竟摸向母后双腿间,也不知碰到哪儿,母后忽地皱眉呻唤起来:“龙儿好亢奋哦,每次摸屄都这样!以前阿姨在卧室中每次不小心露出裙下春光、你色迷迷地盯着看时也是这样,可是看见阿姨下面毛茸茸的一大片么?” 无月吃吃地道:“娘娘那时候是故意露给孩儿看的吧?那儿不仅毛多,还有个涨得通红的水蜜桃在毛丛中若隐若现、露出红红的穴儿,流出好多水水,看起来好骚……” 母后母猫叫春一般地呻唤道:“哦~阿姨也只是在生理期上、发情那几天,下面才会涨红成那样,只因爱龙儿,渴望与你交配,才不顾身份、做出那等不雅的姿势。每次见阿姨露出红桃子你都显得很兴奋,就像现在这样,以为我没留意到么?阿姨的熟屄对你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么?” 无月点点头,将头脸整个埋入母后酥乳之间,同时一手握住一只乳房不住揉捏。 母后低头,揽住他的肩背直叫:“噢~我的宝贝儿,想不想吃阿姨的奶?” 她一边说一边淫荡地甩胸,那两坨在他脸上拍打得噼啪作响,真是好大啊!两个乳头也比我的大多了,难道他喜欢大乳头的女人么? 无月直说要,猴急地握住母后的乳房、象婴儿般啯吸大乳头,母后很受用的样子,呼吸越来越急促,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低头亲他的额头,喃喃地道:“宝贝儿,已有些日子未曾亲热,你、你咋一点儿不着急?不想肏阿姨的骚屄么?你不是说,最喜欢肏阿姨这种大大的红桃子、熟透的老屄么?阿姨这会儿正发情,想交配……” 她伸手捞向无月下面,握住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不住地揉捏着。他把母后按倒在草丛中,母后双腿分开,下面阴毛好多、黑压压一大片,毛丛中露出红红的一团、泛着水光,我知道那是女人的阴户,自初潮后每月总有几天我这儿也会涨红,特别贪恋和他拥抱接吻的美妙滋味,可眼下他却是与母后!他趴在母后身上、把那根东西挨挨凑凑地顶向红红的牝户,母后伸手握住帮他对正。 那一刻我真是好矛盾,听母后的语气二人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见无月如此亢奋的模样,我若是冲上去阻止他一定会很不高兴吧?可是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与母后发生不伦姦情? 在我犹豫不决之际,无月已顶入母后的阴道大力抽插起来,噼啪噼啪的水声听来好淫荡,耸动得数十次之后,母后的淫声浪语便不断传来:“龙儿肏得阿姨好舒服,里面好痒!龙儿使劲儿顶、使劲儿肏阿姨的骚屄!……” 无月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抽插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二人交合处开始溢出缕缕白浆,并越流越多,母后的表情开始变得很难看,到后来简直是痛苦不堪、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简直搞不明白,母后干嘛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淫行? 不知过了多久,母后的身子倏地绷紧、腰肢拱起,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尖叫起来:“嗷嗷!龙儿快射、射精,和阿姨一起来……呕呕!我头好晕,要、要死啦!啊啊!!!” 母后双眼瞪得大大、猛地直翻白眼,眉头皱得紧紧、脸上涨得通红,连带身上也染上阵阵潮红,这最后一声惨叫实在骇人,活像被人砍了一刀! 无月那张好看的面孔竟显得有些狰狞,野兽般低吼一阵之后,软软地趴伏在母后怀里。 我长舒一口气,唉!总算完事,我的煎熬也该结束了。 二人抱在一起喘息半晌,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却并未穿衣走人,而是相互挑逗一番,他那根东西仍硬梆梆地,又和母后抱在一起纵送起来……母后与他就像这样反复弄了好久,其间换过好几种姿势,可无论是那种姿势,二人的下体始终如胶似漆地交合在一起,再不肯分开,母后的叫声越来越大,每隔一阵便会爆发出一阵惨叫、周而复始…… 我知道,二人弄到紧要处时脸上看似痛苦、实则很舒服,跟无月欢好时我就有这种体会。母后说的那种现象我身上也有,这会儿就是,下面涨热、有点湿,渐渐感觉里面有些痒酥酥地,似亢奋、又似有些冲动…… 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已不知过了多久,母后与他仍没完没了地缠在一起,可我铁了心,无论等多久都得等他和母后出来,此事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终于等到二人心满意足之后穿衣出来,见我赫然在此,齐齐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之后无月才满脸通红,嗫嚅着道:“你、你咋来啦?” 我黑着脸转过头去不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母后,希望她尽快给我一个解释! 第219章 卿卿我我 母后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也很惭愧,但她终究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并未躲闪我的目光,她首先向我表示忏悔,承认她这样做既对不起我爹、也对不起我。 我淡淡地道:“既如此,以后您就别再和他这样了。” 然而她的回答令我吃惊:“囡囡啊,为娘惭愧归惭愧,可你爹自从与纪貊情好过之后,一直对娘不理不睬,娘禁绝此事已久,等你到了娘这等年纪便知有多么难熬。为娘如今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论你怎样想,有多么恨我、瞧不起我都行,要娘舍下他却是万万不能。娘反复考虑很久,打算设法把你扶上他的正室之位,娘不要任何名分,只需他偶尔抽点时间陪陪我就行,希望你能答应。” 看看母后与他眉来眼去、卿卿我我的神态,就好比他跟纪灵仙之事,若他不知悔改,我是否答应有何区别么?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母后才和盘托出事情的原委,果然她与无月之间早已不止这一次,还在那天清晨就在我身旁,她欺我懵懂无知、躲在被窝中与无月卿卿我我,当我出去在外间大生闷气时,二人便偷偷摸摸地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母后把整个经过对我描述得非常详细、大胆露骨,连无月母子乱伦的细节也没漏掉,不知她这是啥意思,难道竟希望母女共侍一夫、在房事上预先交流一番么? 或许在别人眼中、甚至包括无月在内,都认为我得天独厚、活得逍遥自在,那不过是表面风光而已,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女孩,小小年纪便为情所困、看似终生不得解脱。心上人浪荡不羁;原本端庄高雅的母后竟如淫妇一般,连女儿的恋人也要勾搭;而父亲呢?则为了飞升更上一层的灵虚幻境,成天醉心于天道,对我的事都不太关心,对母后更是冷落,导致父母失和…… 眼见自己最亲之人一个都靠不上,我心中真是好自卑、好无助,我好羡慕那些自幼生长在和睦幸福的家庭、进入花季后又有用情专一的痴情郎相伴的女孩! 为此我痛心不已,每次去他家见不到人,便会循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四处找他,而且总能找到,可那样又能如何?屡屡撞见他与某位女仙私会,徒自令自己更加伤心而已。其中撞上他与精卫的次数最多,看来自迷上纪灵仙之后,他对小女孩的兴趣大增。每次事后他总会忏悔一番,然后依然我行我素…… 这种状况直到很长时间以后、纪灵仙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才得以改变,他欣喜若狂,狠下心来与那些女仙断绝往来,无论她们怎么纠缠他也没用,当然母后与乾娘是唯一的例外,这两个女人都对他有着绝对的支配权,她俩的深情召唤他不得不从。从此他又与纪灵仙形影不离,看似比分离之前更加相亲相爱。 纪灵仙成天呆在他屋里,被打下凡尘历劫归来,我注意到她变得很憔悴,脸色苍白、身子孱弱,也不复往昔的绝世美丽,令人心生怜惜。想想我犹自如此,他又情何以堪? 我实在不明白,他明明是我的,曾经的海誓山盟犹自回荡在耳际,可我感觉自己在他身边越来越象是个局外人。 无月这次整日跟她黏在一起的理由更充分,他告诉我:“仙儿前一阵是被罚下凡间历劫去了,转世投胎后为一个乞妇所生,一切都不复记忆,连世间生父是谁都不知道,自小到大乞讨为生,吃尽了苦头。若非她娘纪貊情一力扶持、于她梦中不惜耗费大量仙魔之气助她修行,她将永世沉沦世间。她历尽磨难、竭力重修仙魔之气,最近好容易才得以重返迷灵仙山,记忆倒是恢复了,但道行已远不如从前。这次她是偷偷离山跑来找我的,因为她娘坚决不让她再跟我来往……” 我打断他的话头,告诉他:“其实她娘的做法是正确的,瞧瞧她失踪那段时间你那付失魂落魄的模样,又何必呢?实在该吸取一下教训,别再跟她象这样没日没夜地黏在一起啦,对你对她都没有任何好处。我不得不提醒你,若再惹毛母后,纪灵仙还得被打下凡尘受苦,而且遭遇必将更加悲惨。” 无月愁眉苦脸地说道:“或许你说得对,可我怎能忍心撵她走?据她说……若非为了我,她绝对坚持不到现在。你说,我该不该多体贴照顾她一些?至于以后,唉!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他对她一脸痛惜之色,我总算明白,纪灵仙在他心中的份量比我重得多,为了她,他可以堕落到对女仙们来者不拒;同样为了她,也可以置女仙们的痴情于不顾、做得如此决绝。而我呢,在他心中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当然了,但凡抽得出时间,他还是会尽量多地陪陪我,对我的感情分明也是一丝不假,可他对那个小魔女又是咋回事呢? 每每逼得我忍无可忍,去找母后哭诉,有时还会直接去找我爹,小魔女便又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无月也会再度消沉堕落下去,直到她重新出现,如此周而复始。对纪灵仙而言那是一个又一个轮回、炼狱般的痛苦和天堂中的幸福快乐循环往复,无月随之陷入堕落与痴迷之间来回摇摆的怪圈。 而无论哪种情况我都倍受折磨,我的心灵已是伤痕累累…… 再然后,进入记忆最深刻最黑暗也最伤痛之处,已记不清那是在纪灵仙第多少次历劫重生、不顾她娘的劝阻急匆匆地跑来这儿了,来了之后她遍寻不见无月,分离那么长时间她心里一定很急,估计也是用我那种方法找到了那个极为隐秘之处、撞见了令她无法忍受的一幕,无月正与母后在洞中深处的那片草丛中纵欲交欢! 估计她当时的心情跟我在那儿撞破无月好事时差不多一样难过! 其实,母后与无月的姦情带给我的痛苦和屈辱甚至不亚于纪灵仙,我可以对付小魔女,但能与母后撕破脸么?我倒是很想,可是不能,因为那会给无月带来巨大的灾难! 我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长久以来,他高兴时我便快乐、他忧伤时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为了他能活得平安快乐,自己受些委屈又有啥呢?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我是一个笨丫头,除了侍候他和操持家务啥也不会,既不懂该怎样讨他的欢心、又驾驭不住自己的心上人。 可纪灵仙与我不同,她大受刺激之下竟跑回去向母亲哭诉,她娘也同样不知轻重、竟又来质问我爹。结果正如我所料,这次由小魔女掀起的惊涛骇浪既害苦众仙、自己也被葬送掉! 我爹获悉后勃然大怒!一系列灾难性后果由此而起,我的人生进入最黑暗的一页,对无月来说尤其如此,仙体兵解,元神历经九劫十八难的仙界第一酷刑之后被罚到凡间,也就是纪灵仙曾多次被罚去之处历劫红尘、经受磨难。他的遭遇令乾娘和我肝肠寸断,母后同样很难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把怒火渲泄在始作俑者纪灵仙身上,等待她的只能是比无月更大的苦难,从此再也没见过她。 这顶大大的绿帽令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愤恨难消,连天后都能与座前金童私通,今后将何以服众?他不愿善罢甘休,竟不惜违背天条也要毁掉无月的元神,母后对此反应强烈,除了对纪灵仙施以天条所允许的最严厉的处罚,还处处与爹针锋相对,也幸得如此,才好歹保得无月元神不灭。 再往后是他在天刑架上受苦的惨景,我竭力冲过去想救他,然而被无影无形却牢不可破的结界所阻、徒自大声呼唤而已! 我父母彻底闹翻之后,仙界由此分裂为东西方两大阵营、彼此恶战不休,其惨烈程度有时甚至不亚于历次仙魔大战,实在令亲者痛、仇者快! 再往后,是一大片空白,隐隐记得精卫欲追随他而去,不顾一切地冲向仙凡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虚空界限,结果一头撞入浩瀚银海,飘渺无依、变成了……幻锦接着随她而去,却根本无法相见。 我从未想到这个纯真善良而美丽的女孩竟是如此烈性!伤感之余,我觉得她这样做不仅于事无补,而且既害了自己又坑了痴情的幻锦,实在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 而这一切,皆因那个万恶的小魔女而起,她会遭报应的…… 第220章 梦醒时分 在一阵梦呓般的呻唤声中,灵缇悠然醒来,不禁怦然心跳!以前她也时常做些类似的梦,但仅仅是最后的一些凄惨片段而已、支离破碎,远不像刚才的梦境这般条理清晰、系统而完整,更古怪的是,梦中母后与无月事后所描述的那些场景也按时间顺序一一出现在梦境之中,如亲临其境一般浮现于脑际! 她怔神半晌,眼见无月就在自己身边,心中转而又涌起一阵平安喜乐。梦中那一幕幕场景仍历历在目,有的温馨甜蜜、有的销魂蚀骨、有的黯然神伤…… 灵缇心中暗忖:无论怎样,他仍在我身边,可似乎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小魔女的消息,不知她是否从此永久消失? 想想梦中小魔女对无月那等痴迷模样与不幸的遭遇,灵缇心中隐隐有一丝心疼和同情,然而依然不会原谅她,谁让她爱上的是自己的心上人、还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灾难呢? 她知道情爱也分为许多种程度不同的境界,而梦中的小魔女对他绝对是走火入魔那种,他大概也差不多吧?她隐隐有些担忧,若那一切都是真的,当无月再次遇上那个小魔女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她忽地失笑、拍拍脑门暗道:梦中的一切可能是真的么?真是自寻烦恼!然而若非真的,我怎么可能在与无月相处这短短个把月之中、便对他产生如此刻骨铭心的感觉呢?真有一见钟情么?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忧心忡忡地思忖半晌,她始终不得要领,继而又想起梦中母后与无月缠绵悱恻、淫靡不堪的那一幕幕…… 尤其梦中自己与无月欢好的场景是如此真实,她稍稍闭眼,那两条灵欲交缠、颠鸾倒凤的白花花身影便在眼前晃来晃去,极度销魂后的高潮余韵似乎尚残存于脑际。 她不想还好,这一凝神追忆梦中的太虚幻境,但觉浑身一阵燥热,下面痒酥酥湿漉漉的,忍不住伸手摸向梦中无月所说的那个小窝,那根令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长长阳物倏地浮现于眼前,无尽的爱与渴望在心中如春风吹拂下的野草般迅速滋生蔓延开来。 她的粉腮渐渐涨得绯红,呼吸变得急促、星眸迷离,玉指愈发用力揉弄,似想追寻梦中那种销魂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一时间情思如潮,若非无月伤势不允许,她真想与他深情相拥、好好亲热缠绵一番,至于是否象梦中与他那样,暂时还是不要吧,那得等成亲之后。昨晚所说的与他同床,不过是说说而已…… 意乱情迷中但觉无月翻了个身,吓得她赶紧移开手指,手指上滑腻一片的感觉令她娇羞不胜,不禁暗想:自己一向自诩为淑女,咋这会儿变得跟淫妇一般、竟做出这等羞人之事!梦中与他欢好的感觉如此真实,我也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作夫君一般对待,可我分明还是处子之身啊!这到底是咋回事? 灵缇拍拍胸、醒醒神,隐隐听得无月嘴里似乎不断地咕哝着亲儿两个字。 她趴在床边,呆呆地看着他那天使般好看的睡态,他脸上却风云变幻、一点儿也不安详,直到他缓缓睁开眼来。 入眼是一张潮红满面、春意盎然的俏脸,无月似吓了一跳!他怔神半晌才愣愣地说道:“灵缇?老天!你咋变成这付模样啦?可是仙女思凡了么?呵呵!” 灵缇脸上更红,啐道:“刚醒来就不正经,什么思凡不思凡的!我倒要问你,刚才你在做梦么?嘴里一直念叨着亲儿两个字,莫非……你和哪位女子已生下小孩?” 无月一怔:“亲儿?哪有那事,我的……”想想不妥,倏地住口不言。 他凝神思忖半晌,似想起什么,急道:“你可能听错了,我叫的应该是情儿,那是我在逃亡途中收养的一个小乞儿,后来在辽东与她失散了。对了灵缇,你能不能派可靠的人前去帮我找找她?她还不到十岁,小小年纪独自流浪天涯,实在可怜,算我求求你啦!” 灵缇黛眉微蹙,沉吟道:“她什么模样?” 无月向她详细描述一番情儿的身材和相貌,但觉还不够,又凭记忆绘出一幅情儿的肖像画。 听完他的描述,又仔细看看这幅画像,灵缇的黛眉缓缓舒展开来,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自去安排人手、布置寻人之事去了。 天门庞大的密探组织由此又增添了一项重要任务,此外,神州大陆各地知府也人手一份情儿的画像,官府也参与此事…… *** *** *** *** 一夜匆匆过去,凌晨卯初时分,魂儿已将每日一份的天门散布于神州大陆各地的密探组织搜集到的各类情报归纳整理好,端端正正地放在长公主的书房案头之上。如此机要重地,一向只有她和大姊影儿、三妹静儿可以入内。 她并未等多久,一刻钟之后,习惯于早起的长公主进入书房,魂儿迎上前请安,赵凤吟挥挥手,在案头边黄缎绣金凤软椅上坐下,拿起那份十余页的文件。 这段时间以来,这份文件的头条,无一例外全是有关辽东的战事进展情况。 自千禧四十四年二月二十七日,金主沙尔温传檄天下,痛斥父皇之横征暴敛、荒淫无道,誓师发兵征讨千禧朝以来,沙尔温亲统辽东女真各部铁骑五万,八王子奇克特率军一万为前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乘隙突入,短日内连下数城,千禧帝国与金国之间的辽东大战由此拉开帷幕。 在浑河一线经过短短五天的鏖战,女真军已一举攻陷辽东重镇贵德堡,附近由辽东官军驻守的巴哈、齐格台等数十个城堡也相继沦陷,辽东官军参将孙尔尼率所部投降,被沙尔温擢升为副将,以孙女嫁彼为妻,尊称为贵德驸马,赏赐大量牛、马、猪、犬、衣物和房屋,依照千禧朝制度设官,令孙尔尼统管贵德堡降服辽民。 慑于沙尔温之赫赫军威,辽河流域各大小部落纷纷背弃千禧朝,倒向金国,其影响所及,千禧朝在辽河流域和帝国北疆的势力范围被大大压缩。 她仔细地看完今晨的密报之后,不禁目瞪口呆、脸色大变,皱眉沉吟不已!女真军已于昨天击败辽东总兵官李天威、副将韩梦来所率之援军数万,杀总兵、副将、参将、游击及千把总等各级将官五十余人,获战马数千匹、铠甲三万余副,千禧朝被掠人畜三十万,被编为降民数千户。辽东战局迅速恶化至此,竟比她原先料想的还要糟糕十倍! 作为一个富有远见卓识的战略家,她深知辽河流域的重要性,一旦有失,千禧朝将失去东北边疆这个极为重要的战略制高点,而且广阔的辽西平原是她北疆封地中的一部分,若金国进占辽河西岸,兵锋直指封地东部的朵颜、插汉和喀尔喀部一带,必将严重威胁到她的封地安全,这直接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 第二条密报也令她心中有些不安,在金国北方战线上,经过半月前的一系列大小战役,瓦尔喀部已被慕容格格吞并,被纳入她的领地范围之内,战争已基本结束,目前她正忙于招降散居于瓦尔喀北部、北海之滨的一些中小部落。这些野人女真部落一向依附于强大的瓦尔喀部,如今树倒猢狲散,已纷纷立誓投靠于她,唯有北海海峡对岸、萨哈连岛上的骨嵬部势力较强,暂时还没有什么表示。 一旦慕容格格腾出手来,象当年九部大战之时那样挥师南下,父女俩分别从北、东两面夹击辽东守军,辽河两岸必将迅速沦陷,到时即便她挥师东进,也已经无力回天! 要想安安稳稳地待在凤吟宫中照看无月的伤势是不可能了,他所说的话可以作为参考,但决不能成为兵力部署这等重大决策的主要依据,那不符合她的性格、太过冒险,她必须赶在慕容格格南下之前采取行动,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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