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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未删节201-300章)作者:云岚t 由 xlm 于 2013-09-09 13:52 第251章 媚眼嫣然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晓虹忙于招抚逃散四处、躲入东西萨哈连山上的骨嵬部残余,她很擅长做这等事,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大小姐则企图精选三千长毛兵,打算把她(他)们训练成第三暴龙军,试想一下,数千这种身披板甲的长毛巨人哇哇怪叫着冲入老寨或是中原,哪会是一付多么恐怖的场景?不把那些男女老少吓得尿裤子才怪! 一向喜欢搅得别人鸡犬不宁的大小姐想想都亢奋不已! 相对而言,针对第三暴龙军的魔鬼训练反而容易许多,首先,训练前两支暴龙军时她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再者,这些长毛巨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知听命行事,很少会自作主张,完成各种超极限运动的能力更强,也便于训练和管理。 经过一段时日的强化训练,大小姐暗自评估了一下,第三暴龙军若是在晓虹这样的帅才指挥下,足可抵得上女真万余重装铁骑!想到这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识人之能,以及知人善任这两方面赶不上母亲。 她对自己想要做的事信心更足,她已协助母亲为无月画好蓝图,就等他回来一一付诸实施了。 训练闲暇之余,好动的大小姐便聚众狩猎,几乎骑马走遍南北长达一千多里、东西宽十二到三百余里不等的整座岛屿。岛上森林处处,主要由萨哈林冷杉、鱼鳞松、阔叶藤本松构成,高山上有石桦灌木丛和偃松,森林中有驼鹿、灰熊、狼、海东青、雪貂、水獭和虎豹等大量动物出没,近海中有蟹、鲱鱼、鳕鱼、海豹和鲑鱼等,实乃女真人极佳的渔猎之地。 岛上气候寒冷,夏季短暂,冬季长达六个月,气候严寒,许多海岸线长期冰封,岛上北部地势较低,每年封冻期达八个月之久,中南部多山,东西两座萨哈连山脉横穿岛屿沿岸,把大平原一分为二。 这些日子以来,大小姐和第三暴龙军的长毛兵们打得火热,因为她觉得这些人虽然头脑简单,但天生神力,经过强化训练,比第一和第二暴龙军更有潜力可挖。再者她认为,头脑简单也意味着忠诚和执着,执行命令说一不二,并非全是弱点,在晓虹这样的天纵奇才指挥下必将纵横无敌。 每年此时至五月初是骨嵬族人的捕鲸季节,时间短暂,所以猎手总是提前到达鲸群经常出没的海面,等候鲸群的到来。尝试过一次之后,大小姐便热衷于带着大群长毛兵划着皮筏出海捕鲸。 出没于萨哈连岛附近的鲸大约有白鲸、角鲸、灰鲸、弓头鲸、座头鲸和逆戟鲸等六种,北海海面每年大部分时间被冰覆盖,阳光少、海底浮游生物也少,鲸的数量不算太多,二丈多长的白鲸和长有长牙的角鲸是骨嵬人的主要猎捕对象。 第252章 徒手捕鲸 骨嵬族人每年春季都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捕鲸。每年三月初,捕鲸皮筏全部整装待发,至少半数以上的人要参加捕鲸,人们集中到鲸群经常出没的地方,选择有利地形安营扎寨。每只皮筏间距约数十丈,猎人们到达目的地之后,便开始每天不间断的轮流守望,不知疲倦地了望海面,搜寻鲸群的踪迹。 捕猎海洋中如此巨大的动物,不论在冰上还是水中,都是一件非常艰苦而又充满危险的事情,需要耐心、毅力和高超的技术。变幻莫测的天气时刻威胁着猎人和皮筏的安全,狂风巨浪随时可就把小船掀翻,浮冰能够像捏火柴盒一样把皮筏挤碎。尤其到了夏初,猎人脚底下的冰随时都会破裂,人掉下去会被冻死。猎物庞大的身躯本身对猎人就是威胁。 鲸中最温驯的弓头鲸,它巨大的尾巴只要一摆,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小船掀翻,座头鲸和灰鲸就更危险了。因此大部分骨嵬族人捕鲸都是集体作战,组成捕鲸队,一队有五个人,其中要有一名经验丰富的猎手充当队长,每只皮筏上由两个划桨手,一个舵手和一个投叉手组成。 传统的捕鲸方法是众人手持捕鲸鱼叉竭力投向猎物,把受伤的鲸拖得精疲力尽,使它浮出水面。这样猎人有足够的时间使用梭镖杀死它。但是这种方法不太有效,如果投中鲸的鱼叉只有一两支,受伤的鲸仍会逃走。同时鱼叉很重,在随波起伏的船上,做到准确、有力地把鱼叉投向猎物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骨嵬人捕鲸的方法与此不同。他们通常由一个猎手独自驾驶船只,寻找猎物。猎人用一种很轻但前端涂有毒药的长矛刺中鲸以后,立刻回岛上举行一系列萨满仪式,祈祷天神帮助他们让受伤的鲸快些死掉。与此同时,部落其他人乘船出海监视受伤鲸的情况。随着鲸不停地游动,长矛刺得更深,毒药逐渐浸入它的体内。 即使长矛被挣脱掉,鲸最终也会被毒死,它可能会游得很远,猎手得不到它,但会被别人得到。这种捕鲸方法在岛上普遍使用,所以到了捕鲸季节,海面上会看到漂浮的死鲸,鲸身体庞大,很容易被发现,结果总会有人得到它。 而要把鲸从海里拖上来,需要许多人齐心合力,加上当地人有生食鲸肉的习惯,所以个个力大无穷。 如果捕鲸季节获得丰收,那么当年冬季就不用发愁了,鲸能提供大量的肉和脂肪,满足岛上的人一年中大部分食物和燃料的需要。每逢捕鲸季节过后,人们总要举行盛大的节日庆典,一般长达三四天,这期间要举行萨满祭天,感谢神灵的保佑,感谢鲸给众人带来丰富的食物,安抚鲸的灵魂,祈盼来年还会有好收成。同时邀请四方的亲戚朋友分享胜利的喜悦,人们唱歌、跳舞、讲故事、玩游戏,通宵达旦,尽情欢乐。 而大小姐的捕鲸手段堪称独特而恐怖,徒手捕鲸! 这是一种不对称的力量对抗!这才是她特别喜欢捕鲸的真正原因!既然大陆上找不到对手,无论是人还是猛兽,那就索性跳入冰冷的北海之中去吧! 这天她乘坐皮筏追踪到一头庞大的灰鲸,身旁猎人正待投出带毒长矛之际被她挥手制止,一个猛子噗通一声钻进满是浮冰的海水之中,她幼年时在长白山天池练得一身绝佳水性,潜入水下如美人鱼一般游刃有余且快速无比,很快追上灰鲸与它同游。 天啊!好大个儿的家伙,从头到尾圆滚滚地怕不有十丈长!灰鲸见了她有些不安,不住地摇头摆尾,掀起阵阵滔天巨浪! 她箭一般穿过一股又一股强劲暗流,抓牢灰鲸的背鳍当马骑。灰鲸似乎不太习惯和人同游,拼命挣扎着想摆脱背上这个小小的累赘,却一直无法得逞,一刻多钟之后不知是累了还是已经认命,又恢复了缓慢游动的姿态。 她看着无数半透明的小鱼小虾由身边游过,还有不少被吸进硕大的鲸嘴之中,但觉大开眼界。 玩了好一阵之后她才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便游到鲸头部位抓住不断往外喷水的鼻孔,挥拳猛击鲸头,灰鲸竟毫无反应,舒服得直摇尾巴,大概感觉跟挠痒痒差不多吧? 大小姐的自尊心受到沉重打击,心想没必要跟这个超级大块头练肌肉,忙暗运绝世神功再度挥拳击出。 这一拳下来何止千钧!硕大灰鲸受不住了,小木屋一般大的鱼尾甩将过来,激起的狂飙激流差点把她打晕! 她忙运集起举世无匹的护体罡气,趴在鲸头之上牢牢抓住鲸鼻,暴拳如雨点般击出,一下接一下…… 灰鲸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紧急下潜,也不知过了多久,水中压力越来越大,似要把她的胸腔压扁,脸涨得通红,双眼似要被挤出眼窝,然而挥出的右拳力道不仅并未减弱,反而越来越猛!这是她的特质,遇强则更强! 晕晕沉沉之际,她但觉不断掠体而过的狂飙渐渐平息下来,水压逐渐降低,似乎灰鲸已开始缓缓上升,最终浮上海面一动不动,也不知它是暂时昏迷过去,还是已经死去? 她睁眼一看,巨大的鲸嘴之中冒出大量鲜血,显然脑颅遭遇重击之后已然碎裂,将她浑身衣衫染得一片殷红。 那些皮筏上的长毛猎人们见新首领浮上来,忙划到她身边抛下绳索,她用绳子缚住鱼鳍,也不上船,抓住鲸鼻划水,和皮筏上的猎人们合力把灰鲸往岸边拖。 岛上北部,依然一片冰封世界的奥哈海滩上,长毛猎人们载歌载舞,欢庆今年捕获的第一头鲸,而且还是一头硕大的灰鲸! 大小姐湿衣也懒得换,运气烘干之后,由蓝衣女郎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红衣美人。她亲手将分割下来的大块鲸肉递到骨嵬族人手中,喜气洋洋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这头灰鲸未放血也未中过毒,纯手工捕获,拖上岸时尚未死透,味道一定更加鲜美!” 人们切下鱼片一尝,果然如此! 于是徒手捕鲸成为一种时尚,渐渐发展成岛上最勇敢者的游戏。然而这种捕鲸活动毕竟太过危险,数千人中能侥幸成功者不到一人,倒有数百人被鲸尾扫中而丧命,而且只能对付小一些的角鲸之类,数十年后这项危险的竞技运动被大小姐的长女明令禁止,当然这已是后话(略为提示一下,大小姐这位长女比母亲更能折腾,唉!慕容系的长女们都是如此生猛,个个若不早早修得足够先天仙气羽化登仙,对凡间委实是巨大灾难)。 大小姐兴奋之余意犹未尽,命人将大约十分之一的鲸尸分成大块,装上十几辆鹿拉雪橇送回暴龙军驻地,让伙夫分给将士们做晚餐,人手一大块,剩下的藏进地窖。为表示和骨嵬部的亲善,她以身作则、要求必须生食鲸肉,唯有晓虹可以例外。 第二暴龙军将士们可就苦了,只好吞一口肉喝一口酒来避腥。第三暴龙军那些长毛兵倒是吃得兴高采烈,营地上燃起处处篝火,个个自发性地载歌载舞,欢呼今年捕鲸季节的第一个大丰收! 大小姐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似乎在她(他)们看来,部落被征服、族人遭奴役还不如手中坚韧难吃的鲸肉更重要? “其实象他们这样也对,既然明知无力改变一切,就快乐地享受生命的乐趣吧!总好过有些所谓的聪明人,成天为了永远也达不到的目标、或是无力改变的处境而耿耿于怀、长吁短叹,弄得自己心情糟糕,身边的人也难受。”晓虹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似也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凝立寒风之中,并未回头,说道:“晓虹妹子,你发出这样的感慨,是因为你心中有无奈,且无力改变,所以也有烦恼,是么?” 晓虹叹息一声:“我说的差不多就是自己,人还是傻些好,多福。” 周韵摇摇头,脸上满是寂寥之意,话音低沉:“我已经够傻了,可还是跟你一样……”她看向西南方,除了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见。 晓虹皱眉道:“我看大姊成天玩得挺开心的嘛,怎会跟我一样?” 周韵幽幽地道:“其实无论玩什么,只有跟他一起玩才有趣。大姊现在么,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否则心里会空荡荡、难受得要命!” 接下来这些日子里,大小姐彻底迷上这样的生涯,三天两头徒手捕获一头巨鲸,第二暴龙军将士们不得不长期生食鲸肉,不过渐渐吃习惯之后感觉味道居然不错!大家唯一担心的是,长此以往,身上会不会也长出长毛? 第253章 灵魂的家园 大小姐成天泡在冰冷的北海之中,和那些长毛兵打得火热,第二暴龙军将士们受到冷落,感觉这支新收编的杂牌暴龙军倒似成了大小姐的亲信嫡系,很有些吃味儿,性情刚烈直率的粘娜首先提出抗议。 大小姐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给全军甩下一句话:“老子的手下没有真正的嫡系,哪支部队作战勇猛无敌谁就是嫡系,想争宠或得到更好的待遇么?拿战绩出来说话!” 除了和巨鲸较劲儿,她还派人用晾干的鲸鱼皮制作了三面巨型旗帜插在最高的东萨哈连山峰顶上,每面旗帜都比一座牌楼还大,上面用小指头粗的黄色牛筋绳编织图案,分别是女真金国黄龙旗、温罕家族的虎形旗和慕容领地的标志性鹰旗,宣示这座岛屿从此已是她的地盘。 这便是大小姐的性格,总是直言不讳地索讨自己想要之物并全力以赴地得到它,绝不含糊、更不会含蓄! 慕容紫烟闻讯,暗赞韵儿状似鲁莽,其实颇有心计,如此一来,萨哈连岛非韵儿莫属了。当然她也知道,那几位和自己暗中较劲儿的兄弟只对富庶的中原眼绿绿,对遥远北方这片祖先居住的故土反而兴趣缺缺,不太会在意她在这儿扩张自己的地盘。 沙尔温得到萨哈连岛上的最新战报,以及长外孙女在峰顶竖起的三面旗帜,果然龙颜大悦,当下升帐吩咐理政大臣尚明传下谕旨,将新征服的萨哈连岛赐予勇猛善战的齐天格格,作为她的第一块固有领地,世世代代由子孙继承、世袭罔替;另外钦赐长女慕容领地旗帜一面,图案依然是翱翔蓝天的鹰,只是加上一排金色女真文字:温罕.东雅。 需要说明的是,东雅才是沙尔温长女的本名,慕容紫烟是她与祖母的侄孙女对换得来的名字,后来大家叫习惯了,包括沙尔温。不过在正式文书上,沙尔温为郑重起见,还是会写上长女的真名东雅,在家宴上他也是以东雅的领地来称呼慕容领地。 不出慕容紫烟所料,尚明对第一道谕旨没啥反应,但第二道命令却令他大皱其眉,虽然领地旗帜上只是加了一个名字,并无多少实惠,但象征意义重大,这可是金国范围内所有部落贵族领地中,由金主亲自赐名的第一块领地,意味着北方庞大的东雅领地永归慕容格格及其后代所有、世袭罔替,且一跃成为温罕家族中的第一领地,拥有崇高的地位。虽满心不愿,他也只能如实照此执行。 姥爷的谕旨下来,大小姐和母亲自然高兴万分,她也玩得差不多了,这才想起正事,和晓虹商议一番并请示母亲同意之后,任命粘娜为萨哈连岛二领主,由归附的骨尔朵协助她管理岛上日常事务,诸如乌日嘎、巴奇卡和乌雅那林等这些已为岛上长毛女人们播种的暴龙军男性将士悉数留下做了上门女婿,成为第三暴龙军中的骨干,作为大小姐控制这片领地的核心军事力量。 待粘娜在晓虹的指导下,将岛上各项事务安排妥当,大小姐这才渡过北海海峡,班师回到兴凯湖畔的失里绵地区,和慕容大军汇合。为表示亲如一家,大小姐精选了数百第三暴龙军长毛兵随她上大陆旅游观光,结果所到之处总是引发一片惊呼和赞叹,她心中颇为得意。 她尚未玩上两天,已收兵罢战的南方传来一个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理政大臣尚明阻挠麾下完颜部旗兵回到阿什河畔,完颜部众归心似箭,欲强行启程重返故地,尚明竟派出重兵横加阻挠,已发生数次大规模冲突,双方各有人员伤亡,完颜部寡不敌众,首领完颜采赫塔遣人向慕容格格报讯,请求火速派人增援!眼下她正为此事犹豫不决,尚未决定是否出兵接应。 正带人游山玩水的大小姐闻讯,二话不说拨转马头便向南闯去。 没过多久,在整个辽东女真部,一条可怕的传言甚嚣尘上:打北边来了一大群长毛恶魔,个个凶悍无比,就像一群蝗虫一般!见了女人要抢,见了健壮男子也要抢,若是见了白胖胖的孩子更要抢来吃了!若是他们来了,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人,不是人力所能抗拒!一定是咱们做错事触怒了萨满诸神,特地派来这帮恶魔惩罚咱们的! 结果,几天之后大小姐就回到了阿城,身后除了原有人马,还有南下的完颜部众,一个不落全回来了。这就是大小姐的性格,若惹毛了她,天王老子都不怕! 见她带人把尚明领地搅得一塌糊涂,慕容紫烟也乐得装糊涂,父王很宠爱这位凶猛善战的长外孙女,不太可能把韵儿咋样,这消息本就是她有意透露给暴躁的女儿的。 接下来,慕容紫烟又花了一些时间,带着窝泰根和塞尔吉逐一巡视领地内这几个最大的部落,对他们分别加以安抚,劝大家留在故地安居乐业。 眼见领地内诸般事了,慕容紫烟打算返回中原。对于故土她没有太多的依恋,相反,西南方那片热土更加牵动她的心,因为,那儿有她最关心的人、还有她灵魂的家园。 临行前她特意提醒窝泰根,最近举家南下中原投奔罗刹门的族人过多过快,必须适当加以限制,最好让大家留在领地内,以兵民结合的方式生活和训练。 *** *** *** *** 邯郸紫山山谷中,地门总坛,朱若文拉着柳如霜,急匆匆地直奔花园东侧的若文楼。 从跨院大门、花园直到若文楼下厢廊间,一路上也都有黑衣剑客把守和巡视,个个凝神戒备,丝毫不敢懈怠,见到朱若文纷纷躬身行礼! 见冰蝶苑中戒备如此森严,柳如霜心中有些疑惑,大姊平时来可没这么大排场,看来,这位病人来头不小啊! 朱若文为龙战旅副统领周志航和柳如霜做过介绍之后,彼此寒暄一阵,她带着柳如霜上楼进入雅厅,穿过暖阁,进入自己的卧室之中。柳如霜见床上躺着一位脸色稍显苍白,却俊逸绝伦、令人不忍逼视的少年! 饶是她一向温雅矜持、端庄守礼,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中大为震惊:魂牵梦萦的梦中情郎?金童?老天~我在灵仙观大殿王母娘娘座前见到的金童塑像就是这模样啊!眉眼、鼻子……容貌和身材都是如此相似,对,就是金童!梦中虚幻的妙人儿竟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未曾想凡间竟真有如此出色的少年!莫非金童下凡,我白日遇仙了么? 无数春闺梦中与她缠绵悱恻的梦中情郎飘忽模糊的幻影不由得浮上脑际,和榻上少年渐渐重叠,竟似差相仿佛? 怔神好半晌,才发觉大姊一直似笑非笑地瞪着自己,自己竟一无所觉,柳如霜脸上不禁一红,目光赶紧从仙童般的少年身上移开。 欧阳蝶坐在床边一张软椅上,自顾自地在看一本古籍,清丽脱俗的脸上一片冷漠,与柳如霜如痴如醉盯注着少年的神情大异其趣!她留神看了看,书名叫《搜神记》,晋代干宝所著的一部神怪小说。 见母亲和柳姨进来,她也只是起身点了点头,“娘、柳姨好!”重又坐回软椅之中,继续埋头苦读。 朱若文啧啧连声,哀叹道:“二妹,知道我为何要劳你大驾了吧?你看蝶儿这模样,象照顾病人的样子么?” 欧阳蝶不满地看了母亲一眼,小嘴儿嘟起老高:“侍候病人本就不是本小姐的长项,看来这里不需要我了吧?女儿要去陪陪门主她老人家。” 朱若文长叹道:“由来女生外向,这话一点儿不错,就知道照顾情郎的娘,自己的娘倒扔到一边。” 欧阳蝶脸上一红、不依地扭扭腰,却不好说啥,她不愿久留此地不仅因为有事,更重要的是担心君弟吃醋,毕竟没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友陪在如此出色的少年身边。 朱若文嘱咐道:“虽然这儿有柳姨在,蝶儿若有空最好多过来看看,免得柳姨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有,萧公子在此地之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切记切记,知道么?” 欧阳蝶答应一声,对无月和柳如霜分别点点头,拿着书扬长而去! 只需看看她为自己闺房所取的名字冰蝶苑和孤蝶楼,可想而知,一定是个孤傲清高的冷美人。 朱若文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夫妻俩的确把这个小女儿从小宠得有些过分,以至养成这么一副桀骜不驯的大小姐脾气。 她在床边坐下,俯下上身轻抚着无月的头发,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几下,柔声道:“瞧你脸色有些苍白,一路上颠簸这么长时间,有些不舒服吧?蝶儿可给你气受没有?” 无月笑笑,露出雪白牙齿:“没事儿,休息这一会儿好多了,蝶儿姊姊对我也挺好的。” 第254章 春情荡漾 朱若文心知他并未说实话,爱怜无限地道:“心爱的,都怪我太忙,一到这儿就把你孤零零地扔在一边,还受蝶儿的气,真是委屈你了。” 无月笑道:“若文姊姊,您跟我还客气什么?” 柳如霜眼见二人如此神情和称呼方式,简直大跌眼镜! 二人看年纪该是母子,说是祖孙都说得过去,可是看那付暧昧亲热劲儿,竟似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朱若文回头看看她,笑道:“无月,这位是我的好妹子,副门主夫人柳如霜。我还得找嫣娘和周岩分别单独谈话,估计够得我头疼一阵子,就让如霜妹子来照料你,好不好?” 无月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一位高大丰腴的中年美妇,见她大约四十来岁,容貌秀美,端庄雍容,一看即知必是一位矜持守礼的贤妻良母,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成熟风韵和中原女子的淡雅温柔,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柳如霜也一直在打量他,和她平时端庄矜持、目不斜视的做派大相径庭,先入为主之下,这个少年她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可爱,双眼便不受控制地老要往他身上瞄来瞄去,最麻烦的是,无数夜里与梦中情郎缠绵的梦境被他勾起、一幕幕春宫不受控制地在脑际重放,天啊!青天白日的,自己身子竟出现羞人的反应,且非常强烈!所有敏感部位膨大发涨,下面痒痒的已经湿了…… 此刻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柳如霜脸上不禁更红,忙低下头来,双腿夹得紧紧、怕弄湿亵裤。 无月似意识到有些失礼,竭力挣扎着想坐起,却无法成功。朱若文忙扶起他上身,笑道:“都是自家姊妹,你不用拘礼的……” 无月对柳如霜长揖为礼,有些不安地道:“在下行动不便,躺在床上见客实在有失礼貌,尚祈柳夫人海涵!” 朱若文对柳如霜笑道:“他叫萧无月,你儿子,哦~应该叫养子萧小君同父异母的弟弟,嫣娘的堂妹之子!怎么样,你帮大姊照料一下他,是不是很应该?” 柳如霜一时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没时间细想,忙敛衽为礼道:“贱妾见过萧公子!大姊也说过,大家都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朱若文凑在她耳边吃吃笑道:“瞧二妹刚才的神情,宛若遇上梦中情郎的怀春少女,照顾他应该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柳如霜心中暗道,大姊这话还真说对了,可惜我已不是怀春少女、而是徐娘犹自多情罢了,如此少年岂能看得上我?梦中的一切终究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唉! 她心里乱糟糟的,也没心思和大姊调笑,急急地把大姊拉到外面暖阁之中,“听大姊的意思,小奇原该叫萧小君?也就是说,他的生母便是三妹?” 朱若文一脸沉痛地点了点头。 柳如霜脸色大变,惊呼道:“天啊!若~若那些传闻属实,小君岂非犯~犯下了人神共愤的烝母淫行,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难怪他会那么难过……不行!我得回去好好安慰他!” 言未毕已泪如泉涌,她心中满是悲哀,叹人世间,为何欢乐那么少,却总是充满痛苦和折磨? 朱若文一把将她拉住,“二妹镇定点!小君也是无心之过,错就错在当初让他担任销魂洞府的信使,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母子俩有太多接触,在他眼中三妹只是一个极富魅力的成熟女人,在三妹看来他则是个翩翩美少年,相互吸引之下母子乱伦交媾再自然不过。他是个好孩子,老天会原谅他的。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一个人静静,二妹别去打扰他。” 柳如霜想想也是,抽泣半晌,悲情稍稍平复,又问道:“既然我儿是萧小君,那么三妹之子,那个先前由三妹和四妹共同抚养长大、现在又随四妹学艺的孩子又是谁?” “他是罗刹女王之子周岩!” 朱若文将当年天门劫持周岩,以及周岩和萧小君的双胞案简略说了一下,最后强调道:“由于此事牵涉到三妹母子乱伦的隐私,所以刚才我不好对你明说。大姊知道你一向守口如瓶,这才敢告诉你,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此事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和长上、无月、你和小君五人知道,当然我还得告知三妹。唉~这一关最难过,她现在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但愿她闻此噩耗别动了胎气!” 柳如霜忿忿不平地道:“大姊,不是我说您,当年大姊这样做不知害了多少人,我真是为小君和三妹叫屈!……唉~可又没法怨您,您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对了,三妹肚里的胎儿也是小君的么?” 朱若文摇头道:“不是,是无月的。”说着朝卧室里努了努嘴,接着说道:“大姊眼下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也是他的。”为掩盖自己母子乱伦之事,她早打定主意让无月这个冤大头来做肚中胎儿的便宜老爹,趁此机会赶紧宣布。 柳如霜恍然道:“难怪大姊跟他那么亲热,原来……我真是奇怪,他还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您和嫣娘怎么……怎么竟跟他……大姊的那个长外孙女,大概也比他小不了几岁吧?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老屄啃嫩屌!” 说到无月她心情放松许多,忍不住呵呵笑着打趣起大姊来,然而这一说竟透出神髓,搞得自己心痒痒的,下面也随之痒起来,似乎又在出水,只有紧紧夹住免得流出来。 朱若文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感觉这东西说来就来了,跟年龄有什么关系?说实话,我们这种年纪的女人,若还想生孩子,就得找他这样的少年,一夜可以缠住你干几次,射得又多又有力,可说是一炮中的、百发百中!偷偷告诉你,三妹跟他在一起没两天就有了,我也差不多。而且二妹还别说,老屄啃嫩屌还真舒服!你不妨也试试?” 柳如霜脸上一红,啐道:“大姊这种事也好拿出来说,真是皮厚,还要扯上妹子!” 朱若文笑道:“大姊不是皮厚,而是比你想得开,我才不愿委屈自个儿,那等于是拿丈夫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柳如霜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半晌后才咬咬下唇说道:“那、那也得人家瞧得上我这样一个半老徐娘才成啊!” “这事儿交给大姊,一定给你撮合一下,找二妹来侍候他也有这层意思,嘻嘻!想想刚才你那模样我就想笑,嗤嗤~用春心荡漾来形容绝对准确!呵呵!” 柳如霜跺跺脚不依道:“好妹子就是用来被您随便糟蹋的么?” 她想了想又低声问道:“大姊这次来前呼后拥的,足足有近千人,而且我瞧啊,个个都是一流高手!萧公子的大名小妹可说是如雷贯耳、耳熟能详,尤其三妹每次和我在一起,总要说起他,根本不象大姊说得这么简单!” 朱若文笑道:“二妹真说对了,说起他的背景还真是复杂,一时半会儿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只能简明扼要啦。你既然对他早有耳闻,该当知道,他此刻内伤沉疴未愈,若再出什么岔子,恐怕神州江山都得闹翻了天!我不多带点儿高手行么?这次来的,可是长上的近卫龙战旅,副统领亲自出马,自然非同小可,足以抵挡上万敌军的攻击!” 柳如霜皱眉道:“此处防守如此严密,大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要小妹守着他?” 朱若文道:“我倒不是担心他的安全。在三妹这个问题上,小君和无月兄弟俩可算得上是情敌,周岩知道真相后多半也会对无月产生强烈敌意。若他俩一时想不开,偷偷溜出来找无月算账,你说倒霉的是谁?不跟你啰嗦了,我得找长孙寒和周岩师徒去,最后还有三妹这根硬骨头要啃,事情一大堆。无月就交给妹子啦,他若少了一根毛,我唯你是问!” 她丢下惊疑不定的柳如霜,自个儿走进卧室,把无月抱到马桶上解过手,毕竟其他人都不太方便。 最后替他掖好被角,“宝贝儿,我先去了。” 无月急急地道:“刚才柳夫人在,我不好说话。和嫣娘分别这么久,我很想去看看她!还有小君是我亲兄长,周大哥也是我乾娘的亲生儿子,我也想早些跟他俩认亲。对了,嫣娘知道我来了么?” 朱若文摇摇头:“不知道,待会儿我见她,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她……” 无月大为不满地叫道:“为什么啊?” 第255章 贤妻良母 朱若文说道:“你啥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啦?也没说不让你见她,而是要等等,毕竟三妹知道真相后,必大受打击,若再见你伤成这样,她情何以堪?所以我得等她稍稍缓过劲儿来,再安排你们这对鸳鸯相见。”说到鸳鸯二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无月凝神思索半晌,觉得也是,才没再反对。 朱若文想了想,又说道:“你和小君亲兄弟相认我无法反对,但在此时此地并不合适,他受打击太大,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至于周岩,我不仅这次不会安排你和他见面,以后你都得离他远点儿!他可不象你哥哥小君这么善良单纯,以我多年观察,他貌似铮铮铁骨的男子汉、却稍显奸诈。试想,他一旦知道罗刹女王是自己的生母,而你抢走了他生母和养母所有的爱,包括母爱,他会不会对你有好感?若让他知道你在此地,勾结绣衣阁或飞鹰门暗算你咋办?须知绣衣阁不敢到凤吟宫找你麻烦,在此地可不会有何顾虑!正因如此,你在此地的消息被我严加封锁,不相干之人根本不许接近这座跨院十丈之内。” 由于怕他又跟自己抗议个没完,朱若文索性一口气把理由说个清楚,完了和他热吻一阵,这才走出卧室,忙自个的去了。 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无月不禁长叹一声,暗道:虽无法如我所愿,可不得不承认,若文的确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任何细节都不肯放过,难怪公主母女都那么信赖她! 柳如霜心里想的则是,我若真按大姊说的那样去做,和他贴胯交股、相互贴在一起蹭来蹭去的,屄毛肯定会掉不少,他要想不少一根毛恐怕也很难,若他已长出屌毛的话。 大姊走后她终于有机会躲到屏风后,褪下裤儿用帕儿擦拭一片泥泞的牝户,就这样便蹭掉了好几根屄毛,她拿起一根仔细瞧瞧,长而卷曲,不禁想象着檀郎屌毛的形状,情潮汹涌之际刚擦拭过的洞儿又湿了…… 朱若文赶到长孙寒的居处,二人寒暄一番之后,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四妹,你徒儿小君在吗?” 长孙寒笑道:“大姊来得还真是巧了,他刚去探望母亲回来,此刻正在静室中练功呢,大姊找他有事么?我去把他叫来。” 朱若文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进去找他,我有事要和他单独谈谈。”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周岩闻讯后并未露出大惊失色的神情,或许在他看来,罗刹门比地门实力强大得多,有罗刹女王这样一位母亲并非一件令人不可接受之事? 他一脸平静地道:“若文阿姨特意前来告诉我这件事,可是有何打算?” 朱若文心中暗自称奇,笑了笑说道:“当然,我打算让你母子相认,也算本门向罗刹门做出的一个善意表示吧,这也是人之常情。” 周岩拱拱手说道:“谢谢若文阿姨!今后我一定在母亲面前多多进言,希望尽量化解两家之间多年来水火不相容的矛盾。” 朱若文心中暗叹,这孩子还真是天性凉薄啊,这么快就把称呼变了,嘴里却说道:“这就好。” 周岩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朱若文沉吟半晌,答道:“此事我得和三妹先商量一下,最迟不超过三天之后,你尽快做好准备,我这就去找三妹。” 柳嫣娘休养静室中,她斜倚绣榻之上,肚子已明显鼓起,看模样该有四五个月身孕了,一位仆妇坐在床边一张锦凳上照料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岁大左右的婴儿。 朱若文接过仆妇怀中的婴儿,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但见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眉眼很像父亲,鼻子嘴巴脸型和肤色则像母亲,她亲了亲婴儿的小脸蛋儿,对嫣娘笑道:“这孩子真可爱!三妹,你还真行啊,真是一个高产母亲!” 嫣娘对她眨眨眼,俏皮地道:“比起大姊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呵呵!” 朱若文把婴儿交回仆妇手中,在床边坐下。柳嫣娘看看她的脸色,转头对仆妇说道:“三娘,你出去一下,我和大姊好长时间不见,得要好好聊聊。” 仆妇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并把房门关好。 朱若文噗嗤一笑,“看来我老人家年纪越大,反而越来越沉不住气了,竟被妹子看出我有要事找你么?”由于马上就要提到的话题太过沉重,她有意活跃一下气氛。 柳嫣娘失笑道:“小妹还真没看出什么,的确只是因为好久不见,想和故人多聊聊而已,大姊这话可是不打自招哦,还真有什么重大之事么?” 朱若文长叹一声,理了理思路,缓缓地道:“当年,天门在华山脚下一家客栈之中绑架罗刹女王之子周岩的事儿,三妹多少也有些耳闻吧?” 柳嫣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了无月,小妹的确曾经设法打听过此事,不过由于事涉天门机密,所知有限,只知他目前就在天门之中。小妹这样的行为有违长上订下的保密条令,尚祈大姊见谅!” 由于嫣娘有孕在身,朱若文不得不耐心一些,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眼下天门和罗刹门之间的矛盾已缓和不少,说起来这已不算什么机密。大姊这次来除了探望你,就是想和你谈谈这件事儿。” 柳嫣娘黛眉微蹙,奇道:“哦~这事儿和小妹有关么?” 朱若文语气沉重地道:“当然有关,因为你的儿子小君,其实就是周岩!” 柳嫣娘大惊失色,张口结舌地道:“不可能!大姊一定弄错了,小君是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周岩!” 然而她也知道,大姊地位崇高,在地门中说话一言九鼎,比已故的欧阳门主还管用,大姊既如此说必有所本!她情绪激动之下,胸膛急剧地起伏起来! 朱若文长叹一声:“我知道妹子知道后,一定难以接受,可这的确是事实。当年的绑架行动成功之后,周岩之事由我一手处理,当然不会弄错!” 柳嫣娘痛心疾首地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生下了小君,产后还是、是大姊亲手把他放进我怀里的……” 说到这儿她忽地脸色一变,看着朱若文吃惊地道:“大姊,可是您……?” 朱若文满脸惭愧地点点头,内疚地道:“是我……趁妹子产后虚弱、神志不清,用周岩换走了你的孩子……” 柳嫣娘直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地道:“那我的孩子呢?大姊能不能尽快帮我把孩子找回来?” 朱若文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当然能,而且妹子很快就能见到他。因为,章小奇才是真正的萧小君,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柳嫣娘没有大哭大叫,没有埋怨,也没有发牢骚……可她脸上那种表情惨不忍睹,令朱若文很是难受,任她怎么说如何劝解,柳嫣娘始终一言不发,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朱若文无计可施,心中暗自盘算,明天是否该让小君过来看看嫣娘,一对同样痛苦的母子相见,不知会是什么光景?周岩这两天就要离开,不知是否对三妹造成另一种打击?且过两天再看吧,实在不行,只能让无月出马了,可偏偏他伤成这样,三妹见了不知又会是什么心情?唉~真是个不幸的女人。 眼见自己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她起身唤来仆妇,郑重其事地叮嘱一番,要仆妇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好生侍候着,想想不妥,又派人将长孙寒找来,要她住在这儿盯牢嫣娘,无他,因为她实在担心嫣娘会想不开而自寻短见! 安排好一切之后,她才辞别柳嫣娘和长孙寒,又匆匆赶回若文楼,为无月以龙凤真诀双修疗伤之事也很重要,一天也耽搁不得…… *** *** *** *** 若文楼楼上,柳如霜清理好身子之后姗姗走出屏风,听见脚步声,无月转头看着她。 她露出端庄温柔的微笑,女人对喜欢的孩子应该有的那种长辈般标准的微笑,至少她竭力想做到这一点。 他为何要这样看着我?莫非也对我有意,至少对我的身子充满渴望?或许这样的男孩血气方刚,正是最恋母的时候,对丰腴成熟的中年女子很感兴趣。 她是一位很传统的贤妻良母,没法接受这等离经叛道、不为世俗所接受的观念。然而自己的脸为何这样红?心儿咚咚直跳,就象当年和子含初恋之时。走向绣榻的脚步很是迟疑,似乎越靠近他,便会有种无遮无掩的感觉,她很怕被他看出自己这付娇羞的神态。 第256章 徐娘多情 离绣榻尚有数尺,她停下了脚步,“萧公子,是想坐起来和贱妾聊一会儿,还是再接着睡?” 无月笑了笑,“刚才睡了好一会儿,现在不困,就聊一会儿吧。” 她点了点头。见她静静地站在当地,无月礼貌地说道:“柳夫人,您坐呀。” 她温和地笑了笑,拉过榻边那把椅子坐下,依然保持数尺的距离,脸不再那么发烧,心跳也平稳许多,感觉已找回正常心态,她长舒一口气,抬头看看他,“萧公子,我听三妹……” 无月看着她,眼神是如此专注。目光对视片刻,她虽竭力保持正常的闲聊姿态,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有些发烧,心跳也不受控制,沉默更是令她尴尬,甚至有些窒息。无论她是否情愿,无数个午夜梦回中那些梦交场景总是不请自来,无他,因为梦中男儿便在眼前! 不知他是出于礼貌,不愿打断别人说话还是咋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下文。她终忍不住了,“听三妹说,公子可是活泼好动、爱说爱笑的人,象这样长期卧榻不起,一定很不习惯吧?” 无月点点头,“嗯,躺久了真是好难受,柳夫人能扶我坐起来么?” 他说话时唇角上翘,秀眉微杨,晶亮深邃的眼波纯净得象一泓秋水,纯真无邪的神态就象可爱的天使。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并没有哪个意思? 柳如霜走到床边,弯下腰,衣襟下摆从他脸上拂过。她脸上又是一红,幸好不是夏天!她稍稍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上身,用枕头垫在他的背上,拉起锦被盖住他的胸口,完了打算退回椅子上坐下。 无月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柳夫人就坐床边吧,近些好说话儿。” 她只好坐下,低头看着他放在锦被上的手,纤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被面,阵阵浓烈的奇异体味儿传来,男子竟有如此奇特体香?尚未聊上几句,她渐渐心钧摇荡,从未如此剧烈! 无月静静地打量着她,她和自己相熟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嫣娘没有她的矜持稳重,大姊没有她的沉静内敛,北风姊姊逊她一分娇羞,灵缇没有她的成熟风韵,她比师父更像贤妻良母。他实在很好奇,渴望了解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听若文说,柳夫人很早就和丈夫分居了?”他单刀直入地问道,这或许是走入别人内心世界的最为快捷的方式。 柳如霜浑身颤抖起来,涨红的玉颊顿时变得苍白,暗自埋怨大姊为何把如此隐私都告诉他,她即便成心撮合也不能如此直接啊!“萧公子,你……大姊咋能这样,随便乱说别人的隐私!” 无月低声道:“看来是真的了?” 天啊,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让人好尴尬! 过往的生活是如此无趣,她不愿再这样下去,可她一向在人前做出一付既幸福又满足的模样,尤其和子含在一起的时候总要挽住他的胳膊。可是此刻,在一个初次见面却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令她心醉神迷的梦中人面前,她的所有伪装瞬间被撕破,如同没了遮羞布,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 虽然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可以钻进去,可是有没有可能为自己开启一道通往甜蜜和幸福生活的大门?我的天,你怎能这么想? 一个充满阳光和鲜花的大花园,一个笑容灿烂的绝世少年,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总有倾诉不完的柔情蜜意,和心上人共筑爱巢,若是再多一个小宝宝,天啊,该有多么幸福!没有哪个女子不渴望这样的生活,本门中的几对小夫妻、伉俪情深的昆仑派赛掌门夫妇都是这样,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么?我为何就不行,连想想都觉得可耻,为什么? “待会儿你该吃点东西了,我去给你做。”她慌慌张张地起身,出得房门,忍不住大呼一口气。 她隐隐有些遗憾,或许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她能得到一种解脱也说不定。 她在护理病人方面似乎很有经验,一向面面俱到的若文信得过之人自然不差,知道在他这个恢复阶段需要大补,做的是鸽蛋扇贝粥,用文火足足炖了一个时辰。做好之后,她将托盘放在无月双腿之上,正待拿起勺子喂他。 “柳夫人,我自己来吧。”无月拿过勺子尝了一口,又烂又香,入口即化,暖烘烘地又不烫嘴。 见他拿着勺子的右手颤颤巍巍,柳如霜忙道:“萧公子,还是我来喂你吧。” 她抢过勺子,两只手无意间相触,她身上忽地麻酥酥地,感觉很是微妙,稍稍停顿一会儿,才缓缓抽离。多么令人心动的少年!难怪眼高于顶的大姊都…… 她一口口地喂他,每喂一口便用手巾替他擦擦嘴,一碗粥很快吃得精光,他还要,她又去盛了满满一碗。 看着食欲大增、吃得津津有味的无月,她除了高兴,还有点感同身受,但不是腹中饥饿,她刚吃过,而且不知为何吃得很饱,对身体发福的恐惧也被抛诸脑后,饥饿的是下面那张嘴巴,刚躲在屏风后擦干净不久,它又在流口水了…… 她心中不时掠过一个念头,三妹和大姊都怀上了他的孩子,若是我……若一家三口经常能在一起吃饭,唉! 三碗粥下肚,无月总算吃饱了,她打来一盆热水侍候他洗净手和脸,怕他坐久了累,便扶他重新躺下,完了又坐回床边陪他闲聊。 孤男寡女相对,她渴望打情骂俏却又难为情,所以大多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自朱若文走后,无月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周岩知道真相后不知会有何反应,应该很高兴吧?也不知若文此刻跟嫣娘挑明没有,唉!念及于此,他忍不住问道:“柳夫人,嫣娘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很难过吧?” “当然啦!无论哪个女人摊上这等事儿,都……唉!但愿她能扛过去。小君现在也很不好过,看着他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我真是好心疼!” 无月道:“我能理解,毕竟那是您带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不过我想,他还是会认您这个娘的。” 她点点头,小君是个有良心的孩子。他没有再提刚才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欣慰之余又似隐隐有些遗憾,自己这是怎么了?她黛眉微蹙,言辞间有些心不在焉。 屋里光线渐渐黯淡下来,时间过得真快,今晚月圆,月色很好,窗棱间透过月光,地上星星点点的光影轮廓越来越明显。 二人已有好一阵没有说话,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忽听无月问道:“柳夫人,您爱丈夫么?” 她正待起身掌灯,闻言心里一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面目看起来模糊不清,只有一双晶亮的眸子仍在闪光,她相信自己也一样。小臂不知何时已靠上他的胳膊,有种异样的感觉,然而她已不想拿开,幽幽地道:“爱,妻子哪有不爱丈夫的道理?” 可我现在还爱么,已有好久没想过这个问题了。子含呢?似乎随着对夫妻生活失去兴趣,他的爱也随之消亡,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表面上和和美美的家庭,用一把精神枷锁将我禁锢在那个家的躯壳之中。他能带给我的只是令人窒息的生活,若没有以前的小奇、现在的小君,无比温暖的母子之情的慰籍,我实难熬过这么多年。我还爱么? 无月低声道:“既然爱,为何要分居?” 这比刚才那句话更加犀利,直刺人心! 柳如霜尴尬不已,喃喃地道:“因为激情没了,可夫妻之间亲情还在。” 幸好天黑了,相信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否则她一定会无地自容,虽然如此,她的脸依然涨得通红,心儿狂跳。 其实子含真的对我还有亲情么? 第257章 恋母情怀 眼前的无月令她无法抵挡,而且,她真的好想再生一个小孩…… 他那越来越亮的目光牢牢锁定她的双眼,直似要穿透她的心灵。她没有再回避,那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她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愿望,想要抓牢它,这不正是无数个春闺梦中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刻么?不正是躲在被窝中偷偷幻想过无数次的最浪漫的场景么? 梦中那位如仙童降世,洞箫吹奏着缠绵旋律,骑着白马翩翩而来的美少年就是他啊!眼前这一切,不正是老天垂怜自己孤苦半生,给我的最好补偿么? 无月低声说道:“爱和激情相辅相成,那就是说,你现在不爱他咯?” 她微微点了点头,想想他可能看不清,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耳边响起如梦似幻的清灵话语:“有人说,情爱对于女人就像水之于鱼儿,就像天空之于鸟儿,柳夫人考虑过接受另一份爱么?” 她坚决地道:“我不能!” “那是说,您并非不想?” 她深深地凝注着黑暗中他那依然灿若星辰、无比动人的双眸,低声说道:“缘分全靠运气,运气好的就像你所说的那位莉香阿姨,柳姨便是属于不幸的那种,没有关怀,没有家庭的温暖,甚至唯一的亲生孩子也早早地弃我而去,其中的酸楚有谁知道?”言来已有些哽咽。 “柳夫人,你真美,容貌和心灵都是!” 他说得很诚恳,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虚假,她心如鹿撞,娇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话似乎隐含着那层意思。他如此优秀,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四十四岁的半老徐娘?应该只是想要一个熟母的丰腴肉体来满足他的恋母情怀吧? 不过,听说女人大多是由爱到性,男人则相反,若是把他侍候得舒服了,生出爱慕之情也说不定,然而,谁又敢肯定呢?“可惜,柳姨已经错过谈情说爱的年龄,谁还会喜欢?” “若说女人的一生是一朵花,柳夫人正是绽放得最美最艳之时,我喜欢这朵娇花。” 她的脸涨得通红,心跳猛地加速,迟疑半晌,终下定决心似的低声说道:“可是阿姨年纪比你大那么多。” “那不重要,关键是你是否喜欢我?”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的双眼,一瞬不瞬,少女般炽烈情怀瞬间迸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幽暗的屋里又沉寂下来,只有对方虽强自压抑却依然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能隐隐听见对方的心跳,夜已深,二人娓娓忘倦,没有丝毫睡意。 她缓缓收回目光,双眼已有些发涨,小臂还搁在他的胳膊上,月过中天,她该到外间暖阁去睡了,可小臂上暖融融的触感、柔情蜜意的浪漫氛围,她实在有些不舍,犹豫半晌也未下定决心,走还是不走? 作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熟妇,正是生理上最需要之时,和她爱慕的少年于黑暗中独处私室,感觉气氛实在暧昧,闲聊的话题也很是撩人遐思。她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喜欢这种暧昧的气氛。 他那如梦似幻的嗓音响起:“柳夫人和丈夫分居这么多年,不觉得寂寞么?” 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怎会不寂寞?尤其是在半梦半醒的午夜梦回时分,自己眼前一片黑暗,枕边空空如也,只能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无边无际。 她一时间想入非非,身体各部位已出现发情的明显反应,梦中情郎刚才的话已挑明态度,此刻她只需爬上绣榻,便可将粉红色春梦变成现实。 可是,留在这屋里过夜是不可能的,孤男寡女的,自己成什么人了?嗯,再多待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既然就一会儿,对她来说当然很快就过去了,还有继续留在这儿的理由么?她没话找话地随口说道:“萧公子,说了半天话儿,你渴了吧?要不要喝点茶?” 无月的确有些口渴,忙点头道:“劳动柳夫人,真不好意思!” 柳如霜笑笑:“公子既是小君的弟弟,就叫我柳姨好啦,别这么生分。” 她起身嚓嚓两声打燃火折子,点燃烛台上一根蜡烛,最小最细的那根,拿起烛台出去,一刻钟之后走进屋里,左手持烛台,右手端来一个茶盘,上面一个精巧别致的紫砂茶壶,两只薄薄的金丝楠木卵形小茶杯。 她倒了杯热茶,坐在床边扶起无月的上身,让他靠坐在床头上,端起茶杯喂他喝。 无月忙伸双手去接,“柳姨,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手上虽然无力,但茶杯还是端得起的……”茶杯很小,他双手这么一接,几乎把半只柔荑握在手里。 柳如霜脸上一红,赶紧松手,无月却尚未端稳,茶杯顿时掉落锦被之上,茶水泼得到处都是! 她面红耳赤,忙拿过帕儿一边擦拭被面,一边难为情地道:“公子,真是对不起,瞧柳姨毛手毛脚的!” 她原是做事麻利又很细心之人,只因面对梦中人,刚才大姊一番话又说得她心里乱糟糟的,以至于如此反常。 无月笑道:“没关系!柳姨也别这么见外,您是小君哥哥的养母,就叫我无月或月儿就行了。”边说边用手帮她拂开被面儿上的茶水,以免浸湿里面。 说来也怪,二人都想避开对方的手,可让来让去,却偏偏总要碰到一起! 柳如霜尴尬之余,却又觉得好笑,抬头看看无月,就有那么巧,刚好他也正抬眼看她。如此处处凑巧,若非天生缘分,便是彻底无缘! 一灯如豆,烛影摇红,远非刚才黑暗中的光景。 目光对视那一刹那,他那双灿若星辰、流光溢彩的深邃眼波,盈满了纯真、善良、真诚和睿智。 她能感受到,他那充满仙灵之气、秋水流泻般眼波,正抚慰着自己的心灵;那天使般晶莹剔透的纯净双瞳,就像一只充满爱的手,能抚平自己心底所有的伤痛,无论世间有多少痛苦折磨,也如滚汤浇雪一般烟消云散;又似在用他的心灵之窗,倾听着自己的忧伤和欢乐;那是一双会说话的天神之眼,正诉说着无声的承诺,来吧,这儿便是你的归宿,任凭这世界风狂雨骤,我也会为你遮风挡雨! 在这双眼神中,她似乎能看到自己、也是所有女人最想要的平安喜乐、绵绵情话和其他任何东西! 看着他那不似来自人间的神奇双眸,她仿佛在一片黑暗之中,忽然看到了月光清辉!她的心跳,猛然加快!她的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图腾般崇拜! 他那眉目如画、仙姿玉貌般绝世容光,是如此惹人怜爱,如此撩人情怀、勾魂荡魄!他的身周,似弥漫着缕缕仙气,神情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之神仙,揽尽天界仙女之金童,陨落红尘,光照大地! 柳如霜如被催眠,又似入魔一般,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那双散发着神奇光芒的凄美星眸,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甚至舍不得眨眨眼睛。时间在她心中凝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那双百看不厌的大眼睛,恨不得将此刻,化为永恒…… 第258章 熟美风韵 无月也看着那双渐渐升起迷雾的美丽杏眼,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眼中异彩闪烁,越来越亮,其中满是温柔,却又蕴含着掩饰不住的缕缕情怀,含情凝睇间隐现万种风情! 美人玉颊皎若秋月,淡扫蛾眉,未施粉黛,脑后挽个坠马髻,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高大丰满的体态,凹凸有致的夸张曲线珠圆玉润,洋溢着成熟美妇独特之撩人幽韵及艳冶柔媚,淡雅脱俗、娴静端庄的仪态,又尽显淑女含蓄典雅之美,宛如一朵含苞绽放的幽香花蕾! 无月这一仔细打量之下,才惊觉这位不显山不露水、性情沉静的柳夫人,竟是位柔美飘逸、风姿绰约的幽雅美妇!她那独特的撩人风韵和秋水双瞳,如磁石般深深吸引着他,他再也移不开目光!多么美丽、温柔而又充满成熟风韵的女人啊!美妇如此迷人风情他最是难以抗拒! 时间在慢慢流逝,相互脉脉凝注的人儿却未曾留意,或者说是有意忽略。盈盈眼波之间默默交流,将两颗原本相隔遥远的心灵渐渐拉近、缓缓交融、慢慢重叠,有种情愫在胸中逐渐蔓延,心心相印的感觉却来得如此突然!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或许在二人心中,那只是惊鸿一瞬! 无月但觉自己眼角已有些酸涩,才稍稍移开目光,由衷地赞叹道:“柳姨,您真是好美啊!” 柳如霜外表沉静内敛、端庄含蓄,感情世界却非常丰富,是位内心极为多情的女子。婚后二十余年来,那满目疮痍的情感荒漠,导致物极必反,在她心底深处,如同鱼儿对水的渴望,实在非常渴望情爱滋润! 她这年纪又是最想那事儿的时候,无论从情感还是从欲望来说,眼前美少年都对她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无月这句简简单单却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如一柄开山巨斧,猛然撞开了她那紧闭多年的心扉! 直到此刻,柳如霜仍不肯移开目光,怔怔地凝视着他,心中倏地涌起一阵迫切冲动,一种她平时想都不敢想、此刻却竭力想抓住什么珍爱之物的冲动!带着淡淡娇羞,声若蚊呐地说道:“无月,你信不信有一见倾心这回事?” 无月想了想,认真地说道:“缘分之事,有时是上天注定,我信!”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灵缇之间,缠绵于梦中的无尽情爱。随着龙凤真诀合璧双修的深入,前尘往事渐渐变得清晰,似有另一份深深牵挂常徘徊于心间,触摸不着、想不明白却实实在在。 柳如霜幽幽地道:“佛说,前世千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擦肩而过。那反过来说,若要换得今世心心相印,前生岂非定是恩爱夫妻?滚滚红尘、茫茫人海,哪有那许多巧遇?阿姨是信神之人,我一直觉得,所谓一见倾心不过是个荒诞的神话,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之中……我以前绝不会相信,可是……可是现在我信了……” 大姊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感觉这东西,说来就来了,跟年龄、身份和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无月但觉手上一片温热滑腻,这才发觉,自刚才无巧不巧地和她的柔荑碰触到一起,不仅从未分开,反而五指相扣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谁也没意识到这一点,更未想到收回自己的手! 他本能地一缩手,彼此交握的手并未分开,反而将她坐在床边的娇躯拉向自己。她顺势将臻首温柔地靠向他的肩头,但觉阵阵异香又扑鼻而来,如兰似麝、中人欲醉。 无月转头看着她,惊觉香馥馥的雪白玉颊近在眼前,眼角那条淡淡鱼尾纹,在他眼中也充满美妇成熟风韵,忍不住嘟起双唇在她脸上香了一下! 柳如霜脸上一热,被亲得痒痒地,不禁浑身一阵颤栗,“无月,我想,大姊和三妹当初和你相遇之时,一定和我现在的感觉一样……” 无月亲吻着她的脸颊,以及眼角那条淡淡鱼尾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柳如霜没有躲闪他的亲热举动,凝神思索半晌才缓缓地道:“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难形容,似乎是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归宿感,让我生出不能放手的冲动,一种深深喜欢上你的感觉……” 无月动情地道:“我也很喜欢您……”嘴唇下移,吻向那双娇媚欲滴的温软红唇。 柳如霜犹豫一阵,缓缓摇头:“无月,暂时不要这样好么?柳姨虽守了二十余年活寡,也很想……可眼下我毕竟还是子含名义上的夫人,谈情说爱可以,却不能有出格的亲热举动。” 无月打消了更进一步的念头,低声问道:“等柳姨解除婚约之后呢?” 柳如霜娇躯一阵发热,声若蚊呐地道:“那时随你想怎样就怎样……” 无月揽住她温软腰肢,轻轻啯吸着她的耳垂,说道:“我要柳姨的身子,吻遍您的全身上下,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柳如霜耳垂是个敏感带,被他吮吸得心痒痒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娇媚无限地道:“柳姨也想,也许比你还想……我真盼着,那天早些到来……” 无月喃喃地道:“柳姨,我、我想……” 柳如霜忙道:“不要说,好么?你想的跟柳姨想的一样,可现在不行……” 无月道:“我、我只是想知道,柳姨下……下面的毛毛多不多?我好想……好想摸一摸……” 柳如霜夹紧双腿,娇羞无限地道:“柳姨下面毛……毛特别多……你、你喜欢阴毛多的女人么?” 无月点点头,又低声问道:“柳姨阴毛多到什么程度?” 柳如霜羞不可抑,迟疑半晌,终还是说道:“多得亵裤都遮不完,从两边露出来不少……” 无月伸手下去,轻轻啯吸她的耳垂:“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不信,柳姨让我摸摸好么?” 柳如霜央求地道:“不要好么?会……会忍不住的……”她下面已春潮泛滥,感觉亵裤下裆都浸湿了,被他一摸就会露馅儿,那可多羞人啊!她自然不肯。 无月道:“柳姨放心,我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 柳如霜面红耳赤地道:“我怕……怕自己会忍不住……” 无月加力吮吸着她的耳垂,“柳姨下面痒不痒?” 柳如霜媚眼如丝地道:“不仅痒……还流了好多水儿……”被无月撩拨得春心荡漾之下,忍不住开始发浪…… 无月见她如此媚态,下面有了反应,硬梆梆地难受,“柳姨。我下面涨得难受,帮我摸摸好么?”将柔荑拉向被窝之中。 柳如霜半推半就之间,触手是一条长得吓人的火龙!心中不禁又是一荡,暗自惊呼:天啊!天下竟真有这么长这么硬的棒儿!她一把握住,竟还有三分之二在外,忍不住上下套弄起来…… 无月呼吸急促起来,柳如霜则比他严重得多。当他再次尝试吻她的时候,她意乱情迷间竟忘了拒绝,檀口微启,主动伸出香舌,和无月湿吻起来。 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无月禄山之爪在她娇躯上缓缓游动,胸襟衣扣已被解开几个,一时间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雪白高耸酥胸春光乍泄。被肚兜勒得深深的乳沟大半露在外面,紫莓般硕大乳头将薄薄肚兜顶出大大的深色凸点…… 无月右手把住肥乳轻轻揉捏起来,乳房实在太大,单手根本无法握住,他得用双手才能捧牢。他的手下移,由肚兜宽松的下摆伸了进去,那双微垂的灵动硕乳宣告陷落…… 乳房被揉弄得发涨,渐渐那对无比敏感的紫莓也遭到侵犯,被手指一阵拨弄揉搓,也逐渐发热膨大变硬! 她的神智已陷入半模糊状态,意志力严重衰退,双腿渐渐分开,容纳了无月的魔爪。 无月伸手进去一摸,果然好大一片浓密之极的阴毛!亵裤裤裆两侧各自都是毛茸茸一片,象极夹道丛生的两排密林! 摸向裤裆,紧贴柔软凸挺的小山包处,已被完全浸湿,滑腻腻一大片。肥厚肉唇向两侧翻开、高高凸出,轮廓清晰明显,将中央柔软娇嫩之极的大裂谷谷底暴露在他指头之下。 在上面的豆豆上流连一阵,指头缓缓向下,来到那个最为柔软且内凹之处,隔着亵裤也能明显感觉到玉门已然张开,他用指头摁住揉弄划圆,手指连同布儿渐渐深陷玉门之中,嵌入娇嫩粉红媚肉堆中,里面湿热滑腻之极,而且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滑! 中指挑开小小的湿热阴道口,两节指头陷入阴道之中,指尖已碰触到那片粗糙敏感之处,被指头摁住布儿一阵揉搓,磨擦感分外强烈! 柳如霜忍不住“嗷嗷~”长长娇吟一声,胯间耸动不已,迎合手指的爱抚!无月退出中指,从下裆侧面伸了进去,里面的阴毛比外面更加浓密。他继续寻幽探胜,美妇最为紧要之处也陷入魔掌! 柳如霜虽守活寡二十余年,也许因为当年曾产下一子,或者天生宽门大户,总之玉门显得非常宽松,自由状态下也是半开半合,将娇嫩阴道暴露在外,无月三根指头并拢都能自由出入…… 柳如霜经历如此挑逗,已然难耐之极,腰肢不安地来回扭动,呼吸已急促到直喘粗气,呻吟声越来越大,以至于当无月试探着褪下她裤儿时,她也毫无反应,甚至当无月拉下亵裤时,还本能地抬高臀部,配合他顺利脱光自己下身! 无月能做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因为他除了大小头和手,身体其他部位还无法动弹…… 柳如霜纤纤柔荑套弄玉茎的动作倒是一刻也未停止过,而且握持得越来越紧,上下套弄揉捏的幅度越来越大,象挤牙膏一般由根部一直捋到棒头。 在此过程中,她感觉长度惊人的玉茎在手中越来越热,仍在继续膨大变长变硬,直到硬如铁杵,一柱擎天地向上身斜翘着,要想扳动棒儿倾斜角都得用点儿力气才行。她好奇地用力将它掰弯,然后一松手,棒儿便立刻弹回略微上倾的弯弓原状,就像根强力弹簧一般! 屌儿被玉手逗弄得爽极!无月但觉下面已硬得隐隐发疼,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呻吟起来。见爱郎爽得如此模样,柳如霜大受鼓励,套弄得愈发卖力,然后,她发现一种非常诡异的现象: 首先,随着柔荑在被窝中上下套弄的动作,锦被边角不断掀合间,扇出阵阵奇异香风!她能辨识出,这股香味儿和无月身上的一样,不过浓郁强烈得多!若说无月身上的香味儿淡雅如寒梅清香,玉茎上散发出的阵阵体味则浓烈如盛开玫瑰般腻人甜香!阵阵异香扑鼻,愈往后愈发浓郁,以至整个卧室都充盈着这样的味道! 她隐隐感觉,这种异香似有强烈的催情魔力,刺激着她的母爱天性,她似被催眠,无月在她眼中渐渐变成了自己的初生婴儿,情不自禁对他生出一股强烈母爱冲动,乳房肿涨膨大到了极限,乳头硬得生疼,忍不住将他紧紧揽入怀中,用双峰磨蹭他嫩红脸颊,百般宠溺万般怜爱,心中不住默念:无月宝贝儿,我的儿,让妈妈好好疼你,妈妈要爱你! 第259章 融为一体 似仍无法畅怀,她深埋心底的情爱也被彻底激发,对他的浓浓爱意已欲罢不能,最明显的,阵阵异香更是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撩拨着她那原已亢奋之极的情欲,令她不由自主生出阵阵想要和他合体交欢的冲动,而且这样的冲动一波比一波强烈,驱使她一步步走向崩溃! 其次,玉茎表面如雨后春笋般,虽缓慢,却源源不断地长出一些肉疙瘩,变得凹凸不平;疙瘩数量渐多,渐渐膨大硬挺,先只有芝麻大小,玉手套弄间只是隐隐有些刮手,继而膨涨为绿豆,最终竟大如硬硬黄豆,布满整只玉茎之上,尤以棒头之上最多! 这还没完,随着她手握得愈来愈紧,揉捏得越发用力,先是棒头竟开始脉动起来,就像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奏一般,脉动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任她将棒头紧紧握住不动仍无法限制它的跳动! 无月这就射了么?她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无暇多想,忙用帕儿捂住棒头,怕射得到处都是。然而没有精液喷出,棒头的跳动轨迹也超出了射精时的那种上下跳动范畴,带动棒身也跳动不止,变成一种极不规则的有力运动!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被捕蛇人抓住七寸的白蛇,蛇头正不断拼命挣扎、四处扭摆的场景! 这是什么东西啊?柳如霜诧异之极,忍不住将被窝掀开一角,探头过去一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中惊呼:天啊!这简直就是一根形如长蛇、表皮像极癞蛤蟆一般丑陋的怪物,而且还是一条活蹦乱跳的怪物!试想,无论多么淫荡的女人,焉能受得了这根怪物一捅! 她但觉下面一热、一阵奇痒,里面一阵抽搐,溢出一大股热汁!想起下身光溜溜地,忙夹紧玉腿,免得淫水流到床上。我的乖儿~我要你肏、肏我,妈妈骚屄好痒哦!要乖儿、肏妈妈的骚屄,和妈妈交配~ 噢!我的天!你咋如此变态,竟一心把他当儿子?儿子怎能肏妈妈!可是、可是我怎么老想着无月就是我儿,就想跟儿子睡?我心中有魔鬼入体么? 臻首似有意又似无意,渐渐靠近那根在手中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的恐怖妖怪,近在咫尺,她愈发觉得丑陋得要命!然而又渴望得要命! 香舌微吐,舌尖温柔地舔舐着那根暴躁不安的怪物,似乎想让它安分一点,又似期望它变得更加狂暴,檀口张开含住棒头,感觉它灵动如蛇,探索撬动着嘴里每个角落,颇似和无月热吻时他那条灵舌,不过搅动的力道猛烈得多,颇有横扫千军之势! 随着棒儿继续深入,棒头已抵住她的喉咙,一阵搅动,令她差点呕吐,忙将棒儿吐出一点,用心舔舐啯吸起来…… 棒头陷入一团湿热柔软之中,遭遇如此销魂夹吸,无月心中隐隐生出一阵射意!稍稍施展忍精术,眯眼享受着美妇的热情侍候…… 半刻钟过去,柳如霜感觉他再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方想起他是个卧床不起的病人!无论她有多么想,也不好意思主动坐上去,将那根令她无比渴望的销魂长屌,套入骚痒难禁的阴道之中。 她忍了半晌,终还是忍不住地道:“无月,你不是很、很想摸柳姨的、的毛屄么?怎么这、这会儿不摸啦?柳姨的屄毛这么多,你不是很喜欢么?难道不想摸摸柳姨的屄毛……” 无月一阵肉紧地道:“我、我想看看柳姨的大毛屄……” 柳如霜双腿分开跪在他头上,胯间吊着一只红肿坟起的大毛桃,任无月尽情欣赏,“来吧,柳姨让你看个够~” 张开的大嘴巴之中水光一片,他捂住大毛桃一挤,溢出缕缕清亮滑腻的蜜汁,伸出舌尖舔上去,拉出一根晶亮长丝。没有烟霞、若文和嫣娘那等浓烈的异味儿,倒有些象蛋清,显然是个守身如玉的贤妻良母,和丈夫同房次数也不多,可洞儿咋这么大呢? 她又羞又急。天啊,竟然让小男孩吃她的白带,子含都没有这样舔过!今天白带咋这么多,小坏蛋也不嫌脏啊?哦!比老坏蛋强多了,上了年纪的女人和小男孩玩,咋这么刺激?自己是否有点变态? 他收回舌头细细察看,小腹下及整个胯间都是黑乎乎的,芳草如茵,分布如此之广、如此大片的浓密屄毛,夹道丛生,无月还是初见,这是他的第一印象。靠近大裂谷的阴毛被淫水浸湿不少,他伸手轻抚阴毛,不时轻轻扯两下。 美妇浪声不依道:“无月好坏!阿姨让你看大毛屄,干嘛扯柳姨的屄毛?” 美妇胯间唯一稍浅的颜色是山包中央那条大裂谷,肥厚鼓涨的玫瑰色外唇向两边翻开,阴毛比周围稀疏许多。 两片紫红色内唇也自然地向两侧大大分开,上面满是皱褶,露出里面蜜枣大小一片、同样满是皱褶的粉红色,这片粉红色区域上半部分,是由五六条肉芽相互缠绕在一起构成的娇嫩凝脂堆。 这些肉芽附着在谷底,形如刚切出来的新鲜猪肉丝,但只有一节指头长短。所以他的第二个印象是烂,通常只有中年淫妇因为被棒儿捅得次数过多,才会变成这样的烂屄。柳姨说她二十余岁起就开始守活寡,何以也会变得如此? 粉红色区域的下半部分,即那堆烂糟糟的肉芽下方,便是……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洞儿,不用手掰都自然敞开的洞儿,由数条新鲜猪肉丝般的肉芽所围成的阴道口。而且洞口较大,可看到一寸多深处的血红色阴道,甚至可看到深处媚肉正轻微地蠕动着,挤出缕缕晶莹蜜汁,洞中散发出来的气味比烟霞和若文这样的烂熟妇淡,却比少女浓郁许多。 他的第三印象就是大,水蜜桃大,屄缝大,屄洞更大!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屄,甚至连烟霞和若文都要相形见绌! 阴蒂反而不见露头,几乎跟没有差不多,显然并非她的敏感带。 “柳姨只生过一个孩子吧?怎么屄这么烂这么大呢?”无月一边将舌头伸进血红色阴道口,几乎没什么阻力就全塞进去了,舔舐着阴道…… 柳如霜有些难耐地皱眉道:“柳姨已有二十余年未曾行房,以前丈夫还好的时候次数也不多,下面怎会这个样子,连我也不明白,或许是天生的吧?噢~使劲儿搅~” 倏地阴道夹紧,力道之大出乎无月意料,但觉舌头一麻,差点被完全挤出来!忙退出舌头看向洞中,但见洞口内半寸深以内的阴道媚肉蠕动着,几乎已完全合拢!天啊!没想到屄洞虽大,夹紧时竟如此有力!舌头尚且如此,若是屌儿被如此一咬一绞,那是什么滋味? 仔细回想《素书》上有关女子十大名器的描述,柳姨这等妙穴竟未列入其中?已过去这么多年,《素书》还拥有无以伦比的权威性么? “柳姨,您夫妻俩分居这么多年,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可会想男人么?” 想!自从过了四十岁之后,也不知咋回事,夜里反而时常做春梦,一位风姿绝世的美少年,修眉朗目,宛若金童,金枪不倒,颠鸾倒凤,快美难言……下面痒得难受,醒来后便再也睡不着……及至见到他,竟似梦境中一般模样,连屌儿都一样!噢~好难受,好想它钻进来! 可是我能告诉他么?他会怎样看我?一定会把我看成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 “柳姨,您怎么不说话?”语声含糊不清。 他脸上的神情象天使,可舌头却象是属于魔鬼,天啊!三魂七魄都快被他舔没了,好难受!哦~不要,阿姨快忍不住啦! “无月,不要问好么?什么都不要问,嗷嗷!我不知道……”她难捱之极地皱眉摇头。 屌儿好硬哦!上面咋冒出这么多硬硬的肉疙瘩,龟头跳得好凶,简直就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可是好诱人啊!“好棒的屌儿,我要,肏阿姨的骚屄……”心中盘旋不去的念头终忍不住由嘴里发出,喃喃自语。 无月低声耳语道:“柳姨想要什么样的屌儿肏您的大屄?” “想要小男孩的嫩屌肏阿姨的老屄……”中年女人和小男孩交欢很容易怀孕,真的么?可我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却分开双腿敞开屄洞被一个小男孩肏,还在里面射精,真是好难为情! “柳姨,我好想,坐上来好么?把湿湿的老屄张开,我要肏、肏柳姨的大屄!” 端庄雍容的贤妻良母已化身为放浪形骸的欲望女神,腰肢款摆着移到他的腿上,低头看看,一柱擎天的屌儿直立在她的小腹之下。哦!好威武好可爱的屌儿,跟他的脸蛋儿一样漂亮!无月可是我的梦中情郎,自己还能抗拒么? 今夜这么好的机会,子含该不会放过吧?此刻是否正在窗外偷窥?她身子一颤,又有一股热汁滑出玉门。 唉!好吧,真是磨不过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 她抬高玉臀,前移,张开的玉门对正棒头下沉,熟妇的宽大门户毫不设防且足够湿滑,少男一柱擎天的坚硬长屌轻松顶入,熟妇嗷嗷浪叫几声,再次略微抬高,让龟棱往来磨刮蛤口、反复卡进卡出。 “天~啊~好热好涨好痒,好美哦!小宝贝儿别急,柳姨要慢慢享受中年熟母和孩子交媾的整个过程,细细体会其中销魂蚀骨、禁忌刺激的别样滋味。嫣娘肏儿子时就是这种感觉吧?据说大姊和俊儿也有那种关系,肚里的胎儿就是儿子的种。” 天啊,真够乱的!她这样的贤妻良母都有这种感觉,大约中年女人心底深处,都渴望和漂亮小男孩偷欢吧? 起落数十次之后,她让棒头深入了些,滑到洞内三分之一深处的第二敏感点,撑开粗糙肉壁,同样起落数十次。脑际一阵眩晕,哦,天堂不远了吧? 瓤内一阵空虚,玉臀继续下沉,艰难地让棒头缓缓滑到底,伴随着阵阵涨痛,竟有种初夜刚被开苞,阴道被缓缓撕裂的感觉,浑身绷得紧紧,坐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禁长吁一口气,“天啊~里面好涨哦!就象当年生孩子一样!” 随即但觉支撑自己体重的支点并非无月下身,而是那支长着倒刺的坚硬棒头,顶得自己花心隐隐生疼。她伸手下去一摸,不由暗惊:天啊~竟还有将近一寸没进来! 她不敢动,无月在下面也没法动,可冲天钻却已启动,棒头动得很厉害!不仅如此,冲天钻启用了久违的第三种妙用,棒身和棒头之上如雨后春笋般渐渐冒出一些蓟刺,类似癞蛤蟆身上那些小疙瘩,伴随着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动、勾挠挑刺,猛烈地刮磨着美妇的玉门、阴道和花心! 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已无法用销魂来形容! 柳如霜属于非常敏感的体质,就进去这会儿功夫已然受不了,猛然抱紧无月身子,娇躯一阵颤抖,满脸痛苦之色地呻唤起来:“我好难受~头好晕啊!喔~里面痒~痒死啦~要、我要丢……呜呜!啊!!啊!!” 无月但觉丰腴娇躯绷紧到了极点,背上被她指甲掐得生疼,随即棒头一热,伴随着花心口阵阵有节律地痉挛,一股接一股热汁浇淋到棒头和马眼之上! 泄完之后,柳如霜脱力一般软软地趴在他肩头,鼓涨高耸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大口大口直喘粗气! 无月和她唇儿相接,棒头死死顶住花心口,马眼吸入大股大股女子浑厚元阴,经由嘴里反哺,运行起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待她渐渐松弛下来,他也已行功完毕,低声道:“柳姨,咋这么快呢?” 柳如霜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将脸埋入他肩头不敢看他,“我也不知咋回事,说来就来了,想忍都忍不住……” 浓浓柔情涌上心头,她勇敢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这位相识不久,却令她如此痴迷的男儿,痴痴地道: “无月,我爱你!柳姨这四十四年算是白活啦,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情爱!那是种灵欲交缠,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无月,是你让我知道,人生竟有这样的幸福可以期待!我也终于明白,为何会对你一见倾心,那是因为我的感觉,不允许我和这样的幸福擦肩而过,更不允许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从我身边溜走!” 她低下头,淡红双唇轻轻摩挲着无月那漂亮挺直的鼻尖,又缓缓下移,磨蹭间香舌微吐,亲舔他棱角分明的双唇,丝丝缕缕的甜蜜感觉充满胸臆,喃喃地道:“我爱你,无月,我一生寻寻觅觅,你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因为唯有你,才能令我全身心投入,将肉体和灵魂与你合二为一!我简直不知该怎样爱你、疼你,才能充分表达我对你的浓浓爱意!” 红唇使劲贴了上去,檀口大大张开,香舌灵动如蛇,在无月嘴里疯狂搅动,找到他的舌尖缠绵共舞,和他深深痛吻起来…… 棒头突然又跳了一下!因高潮后充血而愈发敏感的阴道受此刺激,也抽搐般紧了几下。就象互相鼓励一般,这反过来又引发冲天钻更加猛烈地跳动,阴道随之抽搐得更厉害,夹得也更紧!遍布于冲天钻之上那些蓟刺未消,反而愈发凸挺坚硬,刮磨得阴道和花心口生出一波又一波骚痒快感! 柳如霜“嗷”地一声娇吟,心慌慌地道:“你、你这根东西怎么跳得比男人射精时还厉害?分明又感觉不到有精液射出……噢!棒儿每动一动,我、我就忍不住想、想丢!呕呕~” 下体内奇痒似乎传到酥胸之上,使得双乳涨得难受,尤其是奶头痒酥酥地,已涨得隐隐发疼,忍不住隔着薄薄肚兜揉捏着右乳,要命的肿涨感却愈演愈烈,“无月,柳姨乳房好涨,快帮我吸吸好么?”搁在无月肩上的左手一紧,以二人的身材,这一紧便将无月的脸按进乳沟之间。 无月的脸隔着肚兜,贴在凸挺的大奶头上磨蹭几下。充血膨大的乳头受此刺激,立时激发起柳如霜母爱冲动,忙褪下肚兜肩带露出雪白高耸而滑腻的酥乳,香肩来回晃动,酥乳磨蹭着他的脸蛋,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无月,快吃柳姨的奶呀!” 无月馋涎欲滴地看着眼前两只雪腻高耸的硕大肥乳,因其柔软且略微下垂,导致晃荡得非常明显,大团紫红色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在他眼前跳跃不止,划出不规则轨迹。眼睁睁地瞧着这两颗形如紫莓的大奶头,他强忍住吃奶冲动,“女人只能喂儿子吃奶……柳姨叫我乖儿子我才能吃……” 柳如霜阴道一阵抽紧,忍不住颤声道:“无月是个小变态,妈妈怎、怎能和儿子……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话虽如此,无月的变态言语,却将她胸中母爱冲动刺激得愈发难遏难止! 无月不为已甚,含住左边稍大些的紫莓啯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变得更大更硬!乳头被他婴儿般一阵啯吸,奇痒钻心,忍不住低头象对待爱儿般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阴道和花心被冲天钻蓟刺刮磨的酥麻酸痒,如潮情欲汹涌而来!上下交攻之下,母爱和情欲交缠的感觉,令她大受刺激,感受到一种全新的快感境界! 宫颈一阵抽搐,花心口张开,吐出缕缕热汁。伴随“噗”地一声轻响,棒头立刻乘隙钻入,在里面大力搅动起来。硬硬的蓟刺和肉棱刮磨敏感之极的宫颈内壁,引发山呼海啸般快感浪潮!柳如霜八爪鱼般死死缠紧无月身子,浑身颤栗不已,眉头紧皱,杏眼圆睁,美丽的鼻尖沁出大量细密汗珠,晶莹闪亮!鼻翼翕张不已,痛苦不堪地檀口大张,大口喘气不止,爆发出长长尖叫声:“嗷~~” “无月啊无月、我爱你我爱你!嗷~射精!我的孩子、快射精!噢噢噢~柳姨又要丢,我要和你一起到。哦~我要感受你射精时、那销魂的剧烈跳动!”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只为和心上人共赴灵欲之巅,让心上人体验到自己的致命温柔! 阴道和花心之中同时变得粗糙不堪,那销魂的蠕动和抽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有力!如此美妙的女人,令无月也已接近发射的临界点:“我要射给妈妈,快叫我乖儿子,叫我肏妈妈!” 柳如霜已憋得非常辛苦,美丽玉颊也扭曲抽搐起来,看起来竟有些狰狞,颤声道:“我要乖儿子,肏妈妈~快射精!嗷~快!我、我不行啦!” 无月颤声道:“要儿子肏妈妈哪儿?” 柳如霜憋得泪水直流,嘶声哭喊道:“变态恋母的乖儿子!呜呜呜……妈妈要、要、要乖儿子嫩屌肏、肏妈妈的骚屄~呜啊!快射精呀坏儿子!不要再折磨妈妈。呀、呀、要来、来啦!” “妈妈要儿子射进哪儿?”无月不依不饶。 她感觉宫口已开始要命地痉挛起来,天啊!与那根小麻雀一样硬,一样翘,肏进来一样舒服!却比小麻雀更长、更粗,把骚屄撑得满满,好涨啊!可是咋不像小麻雀那么爱射精?被老屄一夹就要射,一夜要射七八次,他却到现在还没射,噢噢!十一岁的孩子,精液清得像尿,或许射进来的本就不是精液,而是童子尿吧? 即便真是精液,也正如我当初所料,精子的确尚未成熟,生理期那些天,每夜都要吸出那么多,肚子里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可每次快射的时候小麻雀都要长出勾勾,一跳一跳地射精,好舒服哦!他今晚或许还在傻傻地等我吧? 她实在受不了,似已陷入癔症,大叫起来:“射进妈妈的骚屄,射进妈妈的阴道,让妈妈怀孕!” 无月再也忍耐不住,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马眼大张,“吱吱”有声地射出大股大股灼热阳精,如高压水龙般冲刷着胎宫! 啊~啊哦哦嗷~伴随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苦苦支撑良久,已憋得又酸又涨、早已摇摇欲坠的阴关,终于可以猛地松开,浓浓阴精如火山熔浆一般喷发而出,宫缩和宫口痉挛的力道和频率前所未有,和她的心跳一般狂乱有力! 泄得她浑身颤栗不止,被下体和脑际间强大热流熏得头晕目眩,神智渐渐模糊,天旋地转之间,但觉自己身轻如燕,盘旋飞舞间冉冉升天,越飞越高,最终脱力般昏厥过去…… 待醒神过来,她左手捞住屌儿玩耍,右臂勾住无月的脖子索吻,心醉神迷地道:“无月,我心爱的小男孩,肏柳姨的大毛屄舒服么?” 第260章 大被同眠 无月轻声道:“好舒服哦!” “你们这些小孩子,是不是都喜欢丰满的中年熟母?”当然大姊说得不错,中年美妇喜欢美少年的也大有人在,听说四妹私下对周岩一往情深,也不知是否已心愿得偿? 无月道:“我也不知道,柳姨人长得美,高大丰满,大大的吊奶,我真是好喜欢!” 她腻声说道:“喜欢就再来呀!” 无月奇道:“柳姨还要啊?” “难道你就不想么?屌儿还是硬梆梆的,翘得这么高……”小坏蛋,没听说女人四十如虎么?哦~里面刚才被屌儿捅得好痒!把瘾儿给勾出来了,我好想还要,真没想到中年女人和小男孩偷欢竟这么舒服,无月好棒哦! 她趴在无月身上,分开双腿,水淋淋的幽洞将屌儿又套了进去,耸动起来…… 感觉棒头快速滑到洞底,在宫口上一撞,洞壁一阵痉挛收缩,缓缓抬起,敏感肉棱刮过几道湿热肉褶,倏地一热,不知是肉褶还是宫口沁出缕缕热汁。女人销魂地尖叫一声! 柳姨的身子咋变得这么敏感?老屄里面好热啊!熟妇的身子好丰满好柔软,黑黑的大奶头真是诱人,被他啯吸的奶孔都张开了,似乎想喂儿子吃奶。 哦,妈妈!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找妈妈,渴望回到妈妈怀里,甚至进入妈妈的肉体回到他出生的地方,和她最亲密地接触。他觉得相识的每位丰腴中年美妇都象妈妈,这些,他爱她们,一一进入她们的阴道,感觉真棒,就象此刻!真的找到了妈妈,感觉上却是最不象妈妈,发现妈妈比他更加疯狂,比所有美妇都更爱他,索求无度,他反而怕了。 最最象妈妈的是他心爱的莉香阿姨,象母亲一样教会他进入女人……哦~莉香阿姨,好想叫她一声妈妈! 柳姨由上下耸动改为前后挺动,发出“劈啪劈啪”的水声,棒头已钻入宫口,在里面来回撬动,棒头动得好厉害,哦!熟母的屄洞里面越来越粗糙、越来越热,那几道肉褶收得越来越紧。 哦~柳姨低低地,却难以压抑的呻吟起来: “阿姨骚~阿姨老屄痒,要交配,呕呕~要和小男孩交配,中年熟母和小男孩交配,好舒服哦!老屄要夹、夹小乖乖的嫩屌……” 柳姨的表情好痛苦,低头密密地亲着他的额头,丰满的双下巴挤出深深的肉沟,肉感十足的圆脸,高大丰满的雪白身子,骑在上面居高临下,两坨肥硕的大奶就垂吊在眼前,柳姨托住右乳揉捏着直往他嘴里塞。 “乖乖,快吃奶,大奶奶好涨哦!” 本就很大的白奶子至少又涨大了四分之一,乳头充血肿胀,膨大得像一颗紫枣,伸出舌尖舔舔,大乳头一阵蠕动,如花瓣般慢慢绽开,露出中间的奶孔,他张口含住,闭着眼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就像饥饿的婴儿。 听说乳房不仅是哺乳,也是女人的性器官,性兴奋时乳房充血,涨满增大;继而乳晕充血,乳头勃起;高潮时这些变化达到顶峰;高潮后乳晕充血迅速消退,一刻钟后增大的乳房逐渐恢复原状。柳姨的乳房,眼下这种状况,莫非就快到高潮了么? 好熟的熟母啊,又骚又浪的熟母!丰满熟母的大奶子真好吃啊!她的语气就像在急切地呼唤儿子,她想和儿子交配么? 哦!此刻他愿意做柳姨的儿子,哦,他要肏柳姨骚浪的老屄,就像肏妈妈的老屄,柳姨就是妈妈,柳姨身上妈妈的味道好重,比梅花更像他的妈妈!噢,他要肏柳姨,肏妈妈的大毛屄,他咬住大乳头,使劲儿地向上挺动起来! 一定顶得柳姨很舒服吧?她叫得好大声啊!她的双手指尖掐进了他的背,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但觉蜜道内波纹般蠕动不止,龟头在越箍越紧的层层媚肉堆里卡进卡出,好舒服好痒啊! 柳姨似施出了浑身力气,将他抱得死紧,胯间死死地抵住他,一动不动,龟头已深深陷入最深处。 啊!!!柳姨叫得好大声,她又泄身了,好快,又吐出好多热汁啊,烫得棒头好舒服!中年熟母的老屄好骚好浪好敏感,只需三两下就肏得她到了高潮,真是好省力。 不过他知道柳姨一定还会再要,一旦和这种胃口奇大、欲壑难填的熟母交媾,勾出她的瘾头,通常很难轻易脱身。 “宝贝儿,阿姨夹得舒不舒服?还想不想肏阿姨的骚屄?” “熟妇的老屄好骚哦!就像烂熟的水蜜桃,一捅进去就冒水,就会浪叫!柳姨,我还想肏,肏柳姨的老屄,把柳姨的烂屄肏痒,肏得柳姨一次又一次地泄身,一次又一次地尖叫!” …… 外间暖阁之中,朱若文已回来好一会儿,她虽心疼二妹,也有心撮合她和无月,可一旦成为现实,心上人被人分享,耳闻二妹叫得如此忘形,心中总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她心神不宁地在暖阁中坐了半天冷板凳,好容易等得里面安静下来。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让心情平静一些,这才起身走进卧室,柳如霜此刻尚处于严重高潮之后的休克状态。看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急剧起伏的胸膛和迷离的眼波,朱若文说不出心中是啥滋味。 无月静静地躺在榻上,见她进来,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若文,都办妥了么?” 她摇头叹息道:“我该说的都说了,可麻烦事儿还在后面呢,眼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随即想起什么,又说道:“你这小子还真能耐,就这么一天功夫又勾搭上一个!你没忘了正事儿吧?可别玩得高兴,连龙凤真诀这门双修功夫都给忘了!” 无月笑道:“哪能呢!不过柳姨尚不会这门功夫,效果要差些。” 为避免二妹醒神过来后感觉尴尬,朱若文也脱光身子躺倒在无月身边,抱住他的身子,在他的额上、脸色密密地亲吻起来,最后唇贴唇重重地啵了两下,柔声道:“我的宝贝儿,还是阿姨来疼你好些……” 好一阵接吻之后,她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低声娇吟着道:“宝贝儿,是如霜妹子的身子够劲儿,还是阿姨的身子过瘾?” 无月吃吃地道:“当然是我的若文阿姨咯,我简直爱死您啦!”他那色色的眼神儿和不安分的手似乎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她大感受用,双眸渐渐蒙上一层迷雾,娇声道:“你呀,就是会讨女人喜欢,能不能说说,阿姨身上哪些地方最吸引你?” 无月不假思索地道:“您幽默风趣、精明能干,把任何事情都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任何细节都不肯放过,有您在,我感觉自己啥也不用操心,尽管按您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当然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我会不会变成一个不爱动脑筋的大笨蛋?” 朱若文格格笑道:“谢谢小老公夸奖!难道你不知道,娶一个能干的老婆、做一个傻傻的老公是一件很有福气的事儿么?呵呵~啊哟!小傻瓜,我看你最喜欢阿姨的大奶奶才对……噢!别是把我当你娘了吧?” 无月的头已消失不见,被窝中传来一阵啧啧之声,似在啯吸什么,口吃不清地呢喃道:“您就是我的娘,我要吃妈妈的奶……” 她翻身趴到无月身上,让硕大双乳垂吊在他脸上方便他吃奶,肥臀一旋一摇之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天钻已然刀枪入库。刚才在外间听得好一阵春宫,她心中早已憋着一大股熊熊邪火,下面春潮泛滥,一下子就重重到底,敏感宫口遭遇猛烈撞击,快感如火花四溅!且先安慰一下小妹妹再说! 噗嗤噗嗤的水声格外响亮,可想而知她已泛滥到何种程度? 柳如霜悠悠醒来,昏暗烛火摇曳之下,猛然间见到大姊,不禁大吃一惊,随即见大姊一丝不挂地跨骑在无月身上耸摇不止,心中的尴尬和不安稍稍减轻一些,忙闭上眼不敢再看,躺在一边继续装睡。 她这点动静如何瞒得过朱若文这样的老狐狸?看着她呵呵笑道:“二妹既然醒来又何必装睡?好生学着点儿,大姊教你一种独门绝招,包二妹越活越年轻!” 柳如霜这才难为情地睁开双眼,脸红红地道:“大姊啥时候回来的?” 朱若文干活与瞎扯两不误,笑道:“已回来好一阵,不好打扰你们这对戏水的鸳鸯,只好在外面暖阁中坐自己的冷板凳。你刚才勇猛的表现大姊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就不用再装纯情啦,呵呵!” 柳如霜羞道:“大姊,您……” 朱若文懒得多废话,提醒她道:“大姊待会儿泄身之时,你留心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完了我再传你龙凤真诀这门阴阳双修的无上法门,有他这个宝贝儿在,包你受用无穷!” 听她说得如此郑重其事,柳如霜也不敢怠慢,凝神观看她的一举一动。 见她有些疑惑的眼神,朱若文解释道:“如霜妹子,你别以为大姊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跟无月之间……唉~只因他受了严重内伤,无药可治,唯一的救治之法就是由精通龙凤真诀这门功夫的女人和他阴阳双修,逐一修复他体内散乱阻塞的经脉,所以大姊才……嘻嘻!只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点儿大,那根命根子翘起来却那么长,疗治起来还真是费事,每每不等他射精,我……我倒泄了好几次了!噢!我的那……那儿又痒……痒起来了,真痒死我了!” 重重喘息半晌,才又勉强接道:“所、所以我才想让二妹帮忙,咱姊妹俩共同为他疗伤……呜呜~” 她这样说多少有些不尽不实,不过是为了消除柳如霜的紧张情绪而已。至于帮忙,她自己还不够吃呢,需要找人帮忙么? 然而柳如霜却很相信,无月在这方面的能耐她可是刚刚领教过,他虽无法活动,可那根东西却灵动如蛇,真不是盖的! 但见他赤身裸体地靠坐在床头,每每在大姊提臀抽离之时,便会露出他下体那根翘起的长长肉鞭,看起来和他的身材的确很不相称!这付景象,令一向高雅端庄的柳如霜不由得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但这位矜持的女人一点也没表露出来。 随着冲天钻在瓤内翻江倒海、疯狂而急速的耸动,一阵难言的快感袭来,朱若文因为嫣娘之事的烦恼渐渐淡去、情欲却愈发高涨,她不仅不再由于怕泄身太早而加以克制,还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挺动着玉臀去迎合那长长肉鞭的猛烈钻刺,宫口已被攻陷,她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淫荡…… 又过了大约两刻多钟之后,一阵肉体上更加强烈的快感浪潮再次向美妇袭来,她的身子已经后仰并绷紧成了弓形,双手撑在无月腿上,将肥臀不断地高高抬起又不断地重重沉下! 她又开始尖叫呻吟起来,面部肌肉已经扭曲,饱满的鼻尖大量沁出汗珠,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骚幽开始使劲地咬住那根硬梆梆的冲天钻,女人的阴关已极端不稳…… 终于,随着一阵消魂无比的浪叫声,她那身如同肥白羊般的赤裸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骚幽深处连续而有节律地收缩着……她最终攀上情欲之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冲天钻还在继续勾撩挑刺不止,她用手使劲地抓住无月双臂,瓤内夹紧屌儿深深地密合在一起,感受着那阵阵销魂的脉动! 火热宫口内那阵阵要命的痉挛以及销魂的夹吸,令无月也一泄如注,在二人欲仙欲死的同时,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下体密合的姿势,上身紧紧抱在一起,双唇各自大大张开,紧紧贴在一起相互吮吸,如同热吻一般…… 这正是龙凤真诀双修功夫的标准姿势,待头脑中阵阵强烈的眩晕般销魂快感稍稍褪去,二人同时默运起龙凤真诀,强大的真气流开始在二人体内循环流动,不分彼此,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又是一刻钟过去。 终于,在朱若文那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之中,今夜的第一次阴阳融合双修结束了。 稍稍松开无月,她向身旁正密切注视着自己的柳如霜说道:“二妹看清楚了吧,这门双修功夫的姿势就像刚才我和无月这样,彼此紧紧拥抱,上下两点密接相通。” 随即她把龙凤真诀向柳如霜详述三遍,待她记住之后,又说道:“大姊累了,现在换二妹来试试……” 为了提高柳如霜的积极性,她又补充道:“妹子,你是否注意到大姊最近变得年轻许多?” 柳如霜点点头,说道:“是啊,小妹就是奇怪,一年不见,大姊咋变成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模样?真是不简单啊!” 朱若文笑道:“这就是龙凤真诀的功劳,当然得跟无月双修才能达到这种效果,他的体质与众不同,真气中有种连我都分辨不出的气流,那才是他身上的精髓!你和无月以龙凤真诀双修同样能达到大姊这种效果,二妹如何?大姊待你不薄吧?每次都要把最好的东西拿给你分享,连这么好的情郎也不例外!呵呵!” “这是理所应当,谁让咱俩是最好的姊妹呢!”柳如霜见猎心喜,加之本与无月食髓知味,正恋姦情热呢,自然巴不得如此,于是骑上无月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朱若文眼见二妹在无月身上的那种销魂的蠕动越来越猛,呻吟声渐大,忍不住凑在她耳边挑逗道:“二妹,知道那些四十多岁的豪门贵妇为啥那么喜欢私养小厮了吧?” 柳如霜一阵肉紧,浪叫道:“知道了,少年肏中年女人的骚屄真是好刺激、好舒服啊,我也要!嗷~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和小男孩亲热就像儿子肏妈妈的骚屄一样……噢~骚屄里面好痒!奶奶好涨,想喂儿子吃奶,给儿子母爱……” 她俯下上身,肥硕柔软的大白奶垂吊到无月脸上,随着下体不断地蠕动,膨大涨硬若紫莓的大奶头在他嘴边蹭来蹭去,终被他一口叼住,使劲地啯吸起来,啧啧有声! 她愈发难耐,淫声道:“乖儿,妈妈的奶奶大不大,吃母奶舒不舒服?” 无月含含糊糊地呻唤着:“奶奶大,吃奶好舒服。” 她呻吟道:“妈妈的大屄骚不骚,夹得儿子爽不爽?” 无月:“好爽啊!” 朱若文心切无月内伤沉疴,旁观春宫戏给她带来一种新奇的刺激,也很容易春心荡漾,忍不住放纵情欲,在柳如霜败下阵来之后,她又抱住无月抵死缠绵,倒没忘了和他阴阳双修。 这一夜,无月被两位中年美妇抱住轮番交欢,无敌冲天钻大展淫威,两位中年老屄合力,二美依然应付不暇、同样抵挡不住,直到东方微白,一龙双凤才同榻而眠、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梳洗已毕,在用早点之时,朱若文才将昨天与周岩和嫣娘分别谈话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无月忧心忡忡地道:“如此看来,嫣娘的情况很不容乐观,您看,我今天是否有必要去看看她,设法安慰一下,我真怕……”后面的话他已不忍说出口。 朱若文黛眉微蹙,沉思半晌道:“这一点你倒不必担心,三妹是个坚强的女人,我相信她一定能挺过去的!”然而她自己却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当时失身于俊儿对她的打击同样巨大。 随即她又愁眉苦脸地道:“我也正在犹豫,是否该让你去见她。这是一把双刃剑,很有些冒险,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无月点点头:“我理解,不过我认为值得冒这个险!毕竟,若是让嫣娘知道我就在此处,居然一直不去见她,她会更加难过的!” 说到这儿,他已有些激动起来!他何尝不想早些去探望她?嫣娘肚子里已有自己的孩子,这个胎儿已将自己和她紧密相连,在嫣娘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我怎能安安心心地待在这儿,无所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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