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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江湖】(1-52全本) 作者:失落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3-09-15 16:04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著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著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著布幅,大字写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著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著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著,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著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著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著罗巾轻抹著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著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著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著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著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著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著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著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著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著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著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著,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著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著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著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著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著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著粉腿说,接著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著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著,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著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著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著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著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著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著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著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著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著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著凌威的怪手说。 『别著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纤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著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著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著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著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著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著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著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著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著,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著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著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著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吗?』凌威轻吻著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著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著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著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著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著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著使女郎倒卧身前,抱著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著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著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著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著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著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著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著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著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著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著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鸡巴,套弄著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後,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著游采领著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著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著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後,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後,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著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著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後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後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著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著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著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著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著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著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著,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著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後,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後,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著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著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著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著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著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後,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著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著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著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後,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後,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著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著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著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著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後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後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著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後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後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後悔,後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後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著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後,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後,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後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後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著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著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著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著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著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著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著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著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著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著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著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著实著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著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著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著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著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著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著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後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後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著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著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著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著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著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著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著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著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著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著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著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著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著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著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著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著,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著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著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著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著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著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著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著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著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著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著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著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著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著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著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著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著银宝的花芯,享受著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著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著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著,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著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著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著把粉腿缠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著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著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著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著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著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著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著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著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著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著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著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著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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