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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江湖】(1-52全本) 作者:失落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3-09-15 16:04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著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著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著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著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後,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著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後,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轻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乳房压著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著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著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没有闲著,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著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著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著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著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著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著贾似的指示舔扫著。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後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著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著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著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著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後,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著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著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 ※ ※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著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 ※ ※ ※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後,奼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後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後,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後,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著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後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後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著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著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 (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著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著纱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著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後时,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双龙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著胸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著黑寡妇便脱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後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後,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著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後,解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著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 ※ ※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著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後,两条粉腿左右张开,足踝缚著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著脚身上围著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著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著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著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著叫:『丁佩……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著走过去,探手抚玩著悦子的下体,接著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著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著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著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著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著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著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著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後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後,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後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後,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著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後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著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著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著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著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著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後,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著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後,还发狠地抽插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後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後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後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後,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後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後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著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著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後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著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著盈丹说。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著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後,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 ※ ※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著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著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著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著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著气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著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著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著。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著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著,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 ※ ※ ※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著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轻拍著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著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著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著,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後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後顾之忧了。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後,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著七星环後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著头脑。 最後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後,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後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著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後,嘴巴还绑著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著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著绛仙的粉臀,赞叹著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著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著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著。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後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著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著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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