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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未来篇(合集缺10、11,求补) 由 butfly 于 2013-09-27 3:08 中奖 - 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七篇) 一、出发 「喂!蜜儿,你等等我吧!」韦伟忙着从计程车中取下一箱箱的行李,一面向 着正奔向太空港门口的少女大声的叫嚷。 黄昏的落日,将满天的云霞和宏伟的港口大楼的玻璃幕墙都泄成了一片艳红。 蜜儿的窈窕身影刚好背着徐徐落下的夕阳,漫妙的玲珑身段在纤薄的纱裙下若隐若 现的。韦伟看得有点痴了,呆呆的提着行李箱,凝望着十八岁的蜜儿他的女友。 「好美丽的夕阳啊!」蜜儿回身在韦伟的额上打个爆栗∶「喂喂!(这是她对 韦伟的昵称),你色迷迷的在看甚么?」 「哎唷!」韦伟抱着头呼痛。不知怎的,他总是躲不开蜜儿的打爆栗。他常自 嘲说蜜儿是他的冤家,是上天派来对付他的。一见到蜜儿,他只有举手投降。 蜜儿见到他的狼狈相,竟还在抿嘴偷笑。韦伟恼起来要搔她的痒。两人在路边 追逐调笑着。 「你不要走,今次一定不放过你。哎呀!」韦伟一个不留神,竟然一头把一个 路人整个撞得像个大元宝似的,摔个四脚朝天,手上的行李也散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韦伟连忙道歉扶起那胖胖的中年女人,蜜儿也赶忙替她把 散落的行李拾起。那胖女人手叉着木桶一样粗的腰身,面孔黑得像锅底,又黑又浓 的眉毛快要到额头上了;又肥又厚的大舌头,在两片红红的厚嘴唇上润了一润, 看来要发火骂人了。 声音比想像中的还要响、还要尖;「你们的眼睛没带出来吗?在公众地方追追 逐逐的走来走去,还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吗?┅┅」一轮嘴像机关枪的连珠扫射过来 。韦伟和蜜儿给骂得灰头土脸,面面相觑的不敢驳嘴。 那胖妇人愈骂愈起劲,也不理会韦伟他们的道歉,不停的破口大骂。韦伟伸手 挡住下雨一般的口水,拉着蜜儿叫她快走开。蜜儿握一握他的手,示意说∶「要捱 骂就一齐捱吧!」两人心中一甜,那胖女人的臭骂都从另一边耳孔溜走了。 这时一个少女从太空港里走出来,拉着胖女人的手说∶「妈妈,甚么事?」声 音都蛮甜嘛。 韦伟和蜜儿简直眼前一亮,因为那少女实在是太美了。韦伟用力握一握蜜儿的 手,手在身后猛打手势。蜜儿知他在说∶「打死也不信这胖女人可以生得出这么美 的女儿。」她心中一百个同意,禁不住扑嗤一声笑了起来。 那胖女人见蜜儿竟然笑起来,更是恼得七窍生烟。蜜儿马上止住笑容,又装出 一副歉疚的表情。这次轮到韦伟忍不住笑起来了。蜜儿知她在取笑自已,便在背后 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他几乎叫起来。 那少女见到他俩的古怪表情,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她一笑,胖女人便停止了臭骂。她转头看着少女说∶「欣欣乖女,这两个走路 不带眼的臭小子,把我整个人撞倒了。哎呀!跌得我真痛!」一面受手搓揉着肥大 的屁股,一面瞪眼看着尴尬的韦伟和蜜儿,又想再骂了。 「他们不是有心的,你也没有受伤,人家道过歉也该算了。快来吧!登船的时 间快到了。」少女拾起胖女人的行李,硬把她拖开。那胖女人这才悻悻然的拂袖而 去,临行时还是一面的不忿。 韦伟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蜜儿用手肘撞一撞韦伟,向他单一单眼∶「喂喂!那 女孩漂不漂亮?」 韦伟看着不时回头、满面是歉意的美貌少女,心不在焉的应道∶「不错吧!可 一点都不像她的妈妈。」其实那女孩真的是很美的,尤其是那一头垂腰的秀发;又 长又直又乌黑,和修长窈窕的身段极为合衬。 「哎唷!」又是一个爆栗。蜜儿杏眼圆瞪,板起面孔说∶「颈都伸长几寸了, 你还不快快跟上去?」一扭身,拾起行李走进港口大楼。韦伟抚着额头,四下拾回 一个二个的行李箱,赶忙跟上去。 这个大男孩便是韦伟,从大学毕业才刚一年的见习电脑工程师。蜜儿是他的女 友,也是他的师妹。他们都是新香港大学的学生,蜜儿比他少一岁,不过她修读的 是工商管理,上两个月才刚毕业。虽然也见过几份工,不过仍然未找到工作。 他们两人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两人都是民歌队的成员。说实话,韦伟的歌喉可 真是不太动听。他全是为了蜜儿才加入民歌队的。谁叫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师妹, 便认定了她是今生的另一半! 蜜儿就不同了,她的歌声和她的名字一样甜。当然她的样貌也是不赖的;虽然 未至于是校花、系花,但裙下之臣仍是为数不少。可能是韦伟的傻劲感动了她,在 大学最后一年的圣诞舞会上,蜜儿让他吻了。从此确定了两人的情侣关系,韦伟毕 业后,两人的亲蜜程度有增无减。 这次的旅程,是他们第一次结伴远行。出发前朋友还取笑他们是预渡蜜月呢。 韦伟只是傻呼呼的不懂回答,蜜儿红着脸否认,又赏了他一记爆栗。 虽然已是廿三世纪,但星际旅行仍是十分昂贵的。蜜儿他们才刚毕业,那来这 么多钱?这次的旅行是完全免费的!因为蜜儿幸运地在轨道烈车公司的周年大抽奖 中被抽中了,奖品是来回火星的太空船来回票两张连一个星期的食宿。她接到得奖 通知时不知多高兴,马上通知正在上班的韦伟,当晚还好好的吃了一顿庆祝了。 韦伟他们安顿好行李,便走到侯机室等候上船。新香港拥有亚洲区最大的太空 港,也是最先进的。是在星际大战之后再早回复的都市之一。 (注∶廿三世纪初,地球与各殖民星曾发生一次战争。原因是资源的争夺,结 果是一半以上的人类死亡;而星际间的拓展也因而倒退了一个世纪。有关这次星际 战争的导火线,可参阅另文「换妻未来篇」。) 两人透过透明合金的幕墙眺望停机坪上的巨大太空船。工作人员正忙着最后的 起飞准备,在无穷无尽的穹苍底下,耀眼的灯光将银白色的巨大太空船照得闪闪发 亮。 还有三十分钟,他们便会第一次离开地球了。他们手执着手,感受到对方心底 的兴奋。 「又是你们!」那又尖又响的声音怎么会这般熟悉的?韦伟他们连忙回头,不 是那胖女人还会是谁? 他和蜜儿相视苦笑,连忙站起身将座位让给那胖妇人。 「算你识趣!」胖女人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下,把两个座位都占了。她的女儿向 着韦伟一笑,以示感谢。 是蜜儿先开口的∶「你好!我叫蜜儿,他是韦伟。你们也到火星旅行吗?」她 见韦伟傻呼呼的不懂说开场白,便先打开话匣子。 那少女微笑着回答∶「那真好,一路上有伴了。我叫李欣欣,这位是家母。」 蜜儿各韦伟连忙道∶「李伯母,你好!」胖女人双手交叉,白了两人一眼。 欣欣尴尬的苦笑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僵住了。韦伟知蜜儿机灵,猛拉好的小手 ,叫她想办法。 蜜儿皱起了眉头,眼尖地瞥到她颈上挂着串珍珠项炼。心念一动,故意夸张的 说∶「哗!李伯母,你的珍珠项炼好漂亮呢,一定是十分名贵了。」那女人登时笑 逐颜开,笑嘻嘻的说∶「算你识货。这珠炼是我的传家之宝┅┅」叽叽喳喳的说过 不停。反而韦伟和欣欣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真对不起,韦先生,」欣欣拨一拨乌黑的长发,小声说道∶「我妈妈是野蛮 了些。」 韦伟心想∶「这位小姐不过比蜜儿高一点,身裁也好一点,面貌也美一点。但 是却比蜜儿温柔得多了。」他耸耸肩说∶「那里,刚才确是我们不对!啊,你们两 人也是乘这班太空船往火星旅行吗?」 欣欣说道∶「是的!我很幸运中了奖┅┅」 「甚么?你们也是中了奖的?」蜜儿原来一直都留意着他们的说话,这时便马 上插嘴。 欣欣纳纳的道∶「你们┅┅也┅┅?」 「我们也是中奖的!」一把极其洪亮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身后响起。他们一回头 ,只见黑压压像一座山似的,完全遮住了他们的视线。 「爱子小姐,这一间房是你们的,这一间房是李伯母和欣欣的,最后这一间是 我们的了。」蜜儿一面分派锁匙,一面走进富丽堂皇的客厅。他们住的是一个豪华 套间,总共有三间双人房和一个共用的客厅。 原来获得轨道列车幸运乘客奖项的,一共有三个。蜜儿是其中之一、欣欣是第 二个,她和妈妈一起来;另一位中奖的是身高还不到五尺,娇小玲珑的日本女孩爱 子小姐,她是和未婚夫同来的。她的未婚夫大山先生是个接近八尺高,三百多磅重 的大胖子,但面孔却是圆圆的十分和善。和香扇坠形的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相映 成趣。 众人赶忙在晚饭前将行李搬进房中。韦伟走进房间,看到有两张床,便十分失 望的说∶「不是双人房吗?怎么不是一张床的?哎啃!」当然是又吃了一记爆栗。 「喂喂!你可不准胡思乱想。那种事是要到结婚后才做的!」蜜儿叉着腰一本 正经的道。 韦伟一把搂住了她,顺手挡开打下的爆栗,闪电的封吻住抗议的樱唇。他知道 只要一吻,蜜儿便会乖乖的静下来。蜜儿的手果然慢慢的垂下来,柔顺搂着韦拿的 背脊。自从两年前圣诞舞会一吻定情后,她们已经吻得驾轻就熟了。韦伟伸手隔着 上衣抚摸着蜜儿坚挺的乳房,感觉到在薄薄的乳罩下的蓓蕾已经变硬了。蜜儿的乳 房不算大,但是却充满了弹性,令人爱不惜手。韦伟听着耳畔的微微喘息,搂在纤 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越过了丰满的玉臀,爬在蜜儿光滑的大腿上,再一寸寸的 上移。手指感受着玉腿内侧微微颤动的幼嫩肌肤,正想撩起小内裤,入侵秘密的花 园,却被蜜儿一手截住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韦伟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但始终未能冲破蜜儿的防卫。今次 可不能就此放弃!他用力的捏弄着颤抖的美乳,嘴巴转吻向蜜儿的粉颈。他知道那 里是最敏感的。果然「嘤」的一声,蜜儿的娇躯一震,身子无力的软倒在韦伟怀中 。韦伟乘机挣脱蜜儿的玉手,从小裤裤的开口探进少女的花丘上。 触手是一片疏落的丛林,不过都是湿淋淋的了。手指沿着裂缝下探,迅雷不及 掩耳的陷入灼热的花唇,浸在温暖的花蜜秘壶中。「蜜儿┅┅」韦伟急喘着,贪婪 的在初次接触到的禁区内探索。蜜儿用力的挣扎,但却阻挡不了韦伟那充满欲望的 手。手指分开幼嫩的花瓣,猛敲着处女的城门。蜜儿拚命的夹紧双腿,但这时要阻 止异物的侵入,已是无济于事了。手指急不及待的撑开了箍紧的细小洞口,闯进了 尚未开凿的隧道。灼热的花蜜,从隧道中汹涌而出,流满了韦伟的手。手指一直向 内钻,又温馨又湿润的快美感觉,令韦伟更加失去了理智。 欲火一直往下烧,韦伟感到小弟弟不停的在挣扎,想和正在陶醉的手指分一杯 羹。他一手拉开拉炼,放出勇猛的巨龙;正要伸手扯下蜜儿腿间已经湿透了的小布 片,眼角却瞥到了蜜儿眼眶中的泪光。 绯红的面颊上挂着两行泪珠,无力的小嘴却在呢喃着∶「不要┅┅请你不要┅ ┅」韦伟登时清醒了。连忙停止了手上的进攻,温柔的向着蜜儿说∶「对不起!我 一时忘形了。」蜜儿张开美目,滚着泪珠的大眼睛中却是充满了喜悦。她把头埋在 韦伟的胸前,娇羞万状的小声的说∶「我是迟早也会给你的,不过我们还未结婚, 是不应该┅┅的。」最后的几个字,已羞得说不出来。 房门突然「砰」一声的打开了,「打扰了!妈妈忘了带洗头水,不知你们有没 有┅┅」是欣欣!只见她粉面飘红,掩着嘴巴,目定口呆的站在门口。 「噢!对不起┅┅!你们没有关好门┅┅」马上把门带上,退了出去。 蜜儿低头看着韦伟插在自己内裤内,仍未抽出来的手,和自己一身凌乱的衣服 。她鼓起腮狠狠的在韦伟头上打了一记爆栗,然后「哇」的一声哭着奔进了浴室。 头等票的晚餐果然丰富,竟然有十多道菜。三个女孩子一会儿便说饱了,韦伟 正在烦恼如何逗回蜜儿,当然也没有甚么胃口;只有李太太和大山先生从头到尾的 、口不停将所有食物全扫下肚里去。其馀的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 娇小的日本小姐爱子说道∶「你们的房间也是分开两张单人床的吗?如果不是 ,可否和我们换一换?」她指指身边身形庞大的未婚夫∶「他一张单人床是不够睡 的。」 欣欣应道∶「我们的房里也是两张单人床的,不过我们把它合起来了。」她有 少许尴尬地,也指指自已的妈妈∶「她也睡不下一张单人床。」 两人转而看着蜜儿,蜜儿面上一红,连忙摇手说道∶「我们房中也是分开两张 床的。我和他只不过是朋友,未结婚的!」后面的两句,是说给欣欣听的。 李太太嘴里虽然塞满了,还在插嘴说∶「只是问你有没有张大点的床罢了,你 们喜欢怎样睡觉,可不关我的事。」蜜儿登时连耳根都红了,在桌子下狠狠的踩了 韦伟一下。 「妈妈!」欣欣好没气的白了妈妈一眼。 韦伟更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马上钻进去。 一直吃到甜品了,是美味的香草雪糕。韦伟他们四人早已饱得抱着肚子,全都 摇头推拒了。李太太一手抹着嘴,一面向着大山发出挑战的眼神,爱子马上拉着未 婚夫的粗大手臂,娇声制止说∶「不准再吃了!再吃雪糕的话一定会胖得要压死人 的了!」 大山张开大口,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不过今晚还是会压死 你的┅┅」一面用肥大的手肘在爱子的胸脯上轻轻的顶了一下,在丰满的胸脯上引 起了大地震。想不到爱子身形虽小,身裁却一点都不赖。 爱子面上一红,嗔道∶「也不害羞!谁给你压了。」面上却写满了春心荡漾的 神情。看来这对未婚夫妇,早已经偷吃禁果了。 李太太看在眼里,摇头叹道∶「时下的年青人可真开放,幸好我的欣欣还是挺 乖的。」一面将所有的雪糕都倒在自已的碟子上大嚼起来∶「是了,你们这两口子 也没有带洗头水吗?」向着蜜儿她们望了一望。 蜜儿一听见「洗头水」三个子,马上羞得面红耳赤。她狠狠的瞪了韦伟一眼, 又在台下面重重的跺了他一脚,说声∶「失陪了!」便走开坐在沙发上。韦伟给踩 得几乎痛出眼泪来,正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他苦笑着,尴尬的望向欣欣, 发觉原来她也是一样的俏面通红。 大山还以为是蜜儿为忘了携带物件在赌气,便说∶「忘记带洗头水这小事,可 不值得懊恼啊!我有,我借给你吧!」和李太太你一嘴、我一嘴的在搭讪。 只有欣欣知道是甚么事,她悄悄的拖开蜜儿,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 心的,请你原谅我吧!」欣欣说。 蜜儿笑着说∶「我可没有恼你啊,我只是在恼那大傻瓜罢了。」说时,嘴巴向 着韦伟呦了呦。 欣欣偷眼看到一面关切的韦伟,样子真的很傻憨。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他也 不错嘛,虽然看起来也真的傻了点!」蜜儿说道∶「何止傻了点,简直是世全界最 大的傻瓜!」两人大笑起来。 韦伟看着两个女孩子在小声说、大声笑的,但又不知她们在说甚么,心中十分 着急。这时欣欣的妈妈刚扫光了所有的雪糕,全神贯注的在看电视。忽然间,她指 着电视上的新闻报告,一面高声的向欣欣嚷起来∶ 「欣欣,快来看!!这不是你上星期应征过的公司吗?那个给你见工的经理死 了!」 「甚么?」众人的注意,一下子都集中在立体电视的屏幕上。 「地球标准时间今晚十一时三十三分,新香港轨道列车集团总部发生了命案, 一名男子从二百三十二楼的办公室大楼跳下,撞破大厦廿五楼平台上透明天幕,坠 落在大厦的大堂上。死者的残肢四散,范围广及三百平方尺。」画面上出现了溅满 鲜血的大厦大堂,空气中也弥漫起浓烈的血味。 (注∶廿三世纪的电视广播不但可传送立体映像,连气味也可以传送。) 「死者是香港轨道列车集团的人事科经理陈大文,四十四岁。根据在死者办公 桌上留下的遗书显示,死者自杀的原因,与桃色纷有关。案件现正由地球巡警调 查,初步未发现可疑之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映像。 欣欣的妈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的说∶「欣欣,是他吧!我不会认错的, 那日你见工时,我在接待处见过他的。是不是?」(她怕女儿被人骗,每次外出都 会紧贴在她身边。) 欣欣呆呆的点点头。她妈妈没有记错,这个男人,真的是上星期她应征新香港 轨道列车集团秘书的职位时,接见她的人事科经理。想不到┅┅ 韦伟像记起了甚么,转头向着也是一面惊讶的蜜儿问道∶「蜜儿,你不是也到 过这公司应征的吗?」 蜜儿一手抓着韦伟,手心已经满是冷汗。韦伟甚至感到她在战抖,蜜儿惊慌的 说道∶「我也是他接见的!」 这时爱子刚从洗手间走出来,一看见立体屏幕上的男人,竟然也尖声的叫了起 来∶「大山,这个不就是我向你提过了的色鬼人事科经理吗?上次见工时他趁机摸 手摸脚的占人家便宜,你还说要帮我教训教训他的!咦?发生了甚么事?怎么他上 电视了?」 蜜儿和欣欣对望了一眼,心中感到有股难名的恐怖。 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李太太双手按着腹部,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妈 妈!」欣欣吓了一跳,正想上前扶她。李太太双手叉着喉咙,眼睛瞪得大大的,充 满了恐惧和痛苦。她吃力的支着餐桌想站起来;但肥大的身躯却没法平衡,摇摇摆 摆的将餐桌掀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时间众人都吓呆了,不知所措。李太太倒卧在散满了残羹的地毡上,痛苦的 呻吟着,从喉头间发出断续的喘息。黑色的鲜血从口中不断的咯出。 欣欣感到眼前一黑,也昏倒了在韦伟的怀里。 二、拘留 「欣欣怎样了?」韦伟见蜜儿从房中出来,便关切的问道。 蜜儿小声的说∶「她哭累了才刚睡着,不要吵醒她。」眼浅的她,也像欣欣一 样哭肿了眼。韦伟把她搂在怀里,怜惜的呵护着。 大山向他们招招手,也压低声线说∶「究竟是甚么事呢?刚才船上的医生验尸 时说李伯母是中毒死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剧毒。这可是谋杀案啊!」韦伟拉着蜜儿 坐下,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爱子嘟长了小嘴,一拳拳的打在大山的大肚腩上,发着娇嗔说∶「那个混帐的 船长,硬说我们几个都有嫌疑,竟然禁止我们在船上自由行动!唉,真倒霉,想不 到好好的中奖旅行竟然弄成这样。」 大山马上起小小的眼睛,猛在陪小心的说∶「算了吧!反正我们是光明磊落 的。待到达火星,一经宇宙巡警调查后,便会释放我们的了。顶多担误一个半个上 午罢了。到时我们马上到温泉去泡泡,洗干净身上的霉气!」 「欣欣突然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妈妈,她才最倒霉呢!」韦伟见到他们在抱怨, 忍不住说。 大山和爱子同时现出歉疚的表情,爱子连忙解释道∶「对不起!这个时候我是 不应在抱怨的。」大山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 蜜儿也握着韦伟的手,说道∶「算了,大家都是年青人,不用客气了。我们不 如想办法安慰欣欣罢。」 几个年青人于是叽叽喳喳的商讨起来。 往后的两日十分难过。 由于被船长限制了行动,他们只得憋在套间内。想出来安慰欣欣的鬼主意全都 不管用;反而都被欣欣的悲哀感泄了。人人都愁眉苦脸的。她只是呆呆的坐着,怔 怔的看着母亲遗下的珍珠项炼,不知不觉的又滴下了眼泪。叫人看见真的连心也酸 透了。 欣欣伤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只有韦伟劝得了她。好几次她都在韦伟怀中哭累睡 着了。她,似乎倚靠起韦伟来了。蜜儿看在眼里,当然有点不大高兴。但她仍然没 有吃醋;还体贴的对韦伟说∶「喂喂,欣欣实在太可怜了,我们得对她好一点。」 好不容易才挨到降落火星。 太空船才刚停定,宇宙巡警早已在恭侯了。两个穿着整齐制服,外表非常威武 的警官匆匆忙忙的登上船上。他们在听过船长的简单报告后,连尸也没有验,便马 上要带走蜜儿她们回警局详细查问。 其中一个蓄了胡子的警官最是傲慢,他一进房间便很不客气的大声喝道∶「你 们几个都是杀人疑犯,马上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话未说完,已粗粗鲁鲁的抓着 爱子的手臂。爱子吃痛娇呼起来∶「哎唷!好痛┅┅」 爱子的身边永远有大山在,只听到像暴雷一样的怒吼∶「放开她!」庞大的身 形,真的像座大山似的俯首怒视着那狂妄的官员,全身的骨节都在格格作响。 那警官给大山那凌厉的气势吓呆了,抓着爱子的手马上松开了,身子也不其然 的退了几步。好一会才懂得装强的反驳∶「你┅┅你想拒捕吗?」手却已搭在腰间 的配枪上。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的。 韦伟抢上前调停说∶「先冷静下来!警官先生,我们可不是嫌疑犯。请你客气 一点!否则可会把女孩子们吓坏了。」 后面较斯文的警官也走上来打圆场说∶「是的!是的!喂,你对女孩子可要斯 文一点嘛!我们是警察啊!」他用手肋轻轻的顶了那胡子警官一下。 那胡子警官还想发火,听到同伴这样说,才悻悻然的把搭在配枪的手放开,还 在嘀嘀咕咕的说∶「今天算你这大胖子走运。」又板起面孔大声的喝道∶「你们五 个全都有嫌疑。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不然就当你们拒捕,全抓回去!」 蜜儿他们你眼望我眼的,都没有主意。韦伟说∶「反正也应该把事情弄清楚, 我们都不想李伯母死得不明不白的,是吗?」大家不约而同的望了望楚楚可怜的欣 欣。她哭了几天,大眼睛都哭肿了。 大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转身一拳打在墙壁上,轰隆一声,竟把坚 硬的墙壁也打凹了一块。那两个警官看得面色都变了。大山疾言厉色的指着那胡子 警官说∶「我们只是协助调查,不是疑犯!你们清楚了吗?」两名警官不由自主的 都点了点头。 各人鱼贯的步下太空船,向停泊在停机坪的车子走去。蜜儿和爱子扶着欣欣慢 慢的走在后面。那胡子警官不耐烦的嚷道∶「喂!行快点!」又伸手想抓向爱子。 「不要巾她!」大山暴喝一声,把那警官硬生生的喝退了两步。那警官连忙举 起手说∶「好!好!我不巾她!你们走快一点吧!」眼中的怨毒却已把爱子吓得马 上躲在大山的身后。 前面的警官回头说道∶「不要闹了,快上车吧!」 警署原来就在太空港的附近。甫一进入警署,韦伟他们便给押入了囚室关了起 来。 大山气得不得了,用力的摇撼着囚室的铁栅,破口大骂起来∶「喂!你们干甚 么的!快把我们放了!我们可不是罪犯啊!」 爱子她们也给关进了对面的囚室。现在谁也感到事件很不寻常了!就算是有嫌 疑,也没有理由连审问也没有便马上关起来的。 这时那胡子警官却大刺刺的走进牢房来,手中拿着的竟是镇压暴乱所用的高压 电震棒。他幸灾落祸的走到铁栅前,瞪着大山和韦伟说∶「你们死定了!尤其是你 这只大肥猪,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突然的用电震棒直捣在大山的肚皮上,把 他整个人电得飞弹墙上。 那警官发出野兽似的残酷冷笑说∶「大肥猪!你刚才的威风那里去了?现在还 不是要乖乖裁在老子的手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转头走向女孩子的囚室。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在三个女孩子的身上打量着∶ 「放心!我可舍不得打你们,只要你们乖乖的┅┅」 几个女孩子一步一步的往囚室里退,欣欣退得稍慢,被他一把抓着了。 「救命!」欣欣呼救着,歇力的想挣脱警官的手。但女孩子又怎斗得过男人的 气力,她的整条右臂被扯出了铁栅外反拗着,整个人给压在铁栅旁边,痛得她哭了 起来。囚室外的男人却乘机伸手抓向她丰满的胸脯。 「哗!又大又弹手!」那警官肆无忌惮的捏弄欣欣娇嫩的乳房,一边还在下流 的赞叹着。欣欣又羞又怒,眼泪流满了一脸。才刚想挣扎,那警官已用力的在她的 加臂上一拗,痛得她几乎昏倒。 「救命啊!非礼啊!」蜜儿和爱子尖声呼救。韦伟和大山也在高声的怒骂。但 那警官却「哈哈」的干笑了两声,说道∶「尽管叫吧!这里可没有其他人了。你们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了。」用力执着欣欣的衣领往下一撕,登时将欣欣的上衣撕 破了,若隐若现的趐胸,在半掩的纯白色乳罩下若隐若现,还在充满诱惑的腾腾震 荡,看得人鼻血直喷。 那胡子警官看着晶莹雪白的美丽肌肤,从深深的乳沟上渗出处女的乳香;两个 半球中间的阴影更散发出无穷的吸引力。他的眼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裤裆早已 高高的隆起。他马上放下电震棒,伸手入袋中掏出锁匙,要打开囚室的门。 但这时爱子已经扑上来了!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腕上。抓着欣欣的手登时松 开了。蜜儿连忙走上前扶开了衣衫不整不整的欣欣,两人缩在囚室的一角。 胡子警官用力的挣扎,但爱子的口却一点也没有放松,那警官怎也挣不脱。想 不到娇小玲珑,看似弱不禁风的她,发起狠来居然会那么可怕!小嘴旁边已经渗出 了鲜血。那警官更是发力的拚命挣脱,但隔着栏栅又用不上力,只痛得杀猪似的惨 叫起来。 「砰」的一声,另一个警官闻声马上冲了进来。他看见这情况,立即打开囚室 的门,二话不说的,往爱子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一点也没有把她当是女人。爱 子闷哼一声便软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胡子警官呵着手腕上血淋淋的齿印,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一脚踹在爱子的 背上。揪着她的衣领,将昏迷了的爱子拉出囚室外。 「爱子!」大山焦急的呼喊。 「喂!你要玩也应该节制一些吧,要是弄死了就麻烦了!」后来的警官顺手锁 上囚室,向胡子警官说道。 「有甚么大不了!死了这个还有两个嘛。」胡子警官仍在口硬,他向囚室中的 蜜儿向欣欣望了一眼。 「哎呀!这婆娘真可恶,几乎咬断了我的手。」举起脚又想向倒在地上的爱子 踢去。 「停手!」大山狂吼起来∶「不准你巾她!」双眼快喷出火来了。 胡子警官白了他一眼,竟然狞笑起来∶「啊!原来她是你这大肥猪的女朋友。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这娘儿也不错嘛,蛮嫩口的。不如就让我哥儿俩来喂她吃一顿 饱的吧!」 他转头望向另一个警官说∶「不用犹疑了,横竖货主明天才到;只要不伤她们 的性命,完完整整的交三个妞儿给他们就成了。你看这三个妞儿粉嫩嫩的,都是上 等货;不玩玩实在可惜。况且这胖子这么可恶,不送他一点礼物怎对得住自己!」 另外的警官还在迟疑着∶「话虽如此,但货主千叮万嘱,说过不准巾她们的┅ ┅」但当胡子一手扯开爱子的衣襟,露出粉雕玉琢的美丽胸脯的时候,他眼里的犹 豫登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死就死罢!谁叫这妞儿这么美!但剩下来的两个,可 真的不许再巾了!」一边说着,一边已急不及待的拉下粉红色的奶罩,含着了嫣红 的乳蒂。 「停手!你们快停手啊!」囚室中的大山像疯了一般的哭叫着,牙齿深深的陷 入嘴唇里。拳头用力的击打在超合金的铁栅上,弄得满手都是鲜血。旁边的韦伟也 是束手无策;蜜儿和欣欣哭着卷缩在小小囚室的深处,闭着眼睛不敢看下去。 「哎┅┅」身上的凉意使爱子慢慢的苏醒过来,赫然发现身上的两只禽兽,正 在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拚命的挣扎,但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飞脱,很快便已经 身无寸缕了。 别看她娇小玲珑的,但身裁却真的是应大则大、应小则小。盈握的纤腰将本已 不小的乳房衬托得更是骄人;两腿之间的稀疏丛林,根本盖不住嫩红的花丘。白里 透红的嫩滑肌肤,散发着中人欲醉的天然芳香。 「真是走运了!」男人涎着脸在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这么粉嫩的妞儿真是 少有!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双手已抓着爱子的足踝,用力的分开了合紧的大腿。 胡子警官喘着气∶「看这大肥猪这般窝囊,说不定这妞儿还是个未开苞的原装 货。我要先来!最多把后面让给你好了!」 爱子几乎要昏了,她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按在头上,完全动弹不得。一张充满烟 臭的大嘴在她的面上乱吻着,还要冲开她紧合的樱唇。娇嫩的乳房则被人粗暴的揉 搓着,痛得她想叫出来。 「大山┅┅,大山┅┅」爱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呼救,檀口马上被狂暴的臭舌头 入侵,再也发不出声音。大胡子双手抓紧了嫩滑的大腿根,低头在贲起的花丘上乱 吻∶「好香呀!」 他粗暴的伸出粗大的手指,吐了一口口涎,涂在在干涸的花唇上。爱子的鼻息 渐渐沉重,娇躯开始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动,蜜液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流出来。「湿了 、湿了!」胡子淫笑起来。 「哇!」的一声,爱子口中的舌头终于抽离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哎呀 !痛!」紧窄的肉洞被粗犷的插入了一根指头,还在左右的撩拨着,过长的指甲刮 损了幼嫩的洞壁。「好痛!」声音却马上被插入小嘴中的粗大阳具中断了。 「倒霉!」胡子男人啐骂道∶「这回押错了注,是个破瓯子!」手指还在上下 左右的乱挖。他粗暴的把爱子的身体翻转,在丰满光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雪白的肌肤上马上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男人无视爱子的哭叫求饶,把阳具从后 对正战栗的花唇,狠狠的挺腰,粗大的阳物一冲到底,将娇小的身躯整个抛得向前 急冲。 「呀┅┅!」爱子从喉头爆出了惨厉的惨叫声。 「喂!你要开刀也应该通知一声嘛!」另一个男人及时从爱子的嘴中抽出了阳 具∶「幸好我抽得快,否则可要给咬断了!」 胡子男人拚命的抽插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臭货!破瓯子!插死你!插爆你 !哎唷!这贱货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小洞却仍然十分的紧窄。看来那大肥猪一定是 个「小器」鬼!还有,你看这屁眼儿紧封封的,一定尚未开苞,这次益了你呀!真 是蚀大本了!」 阳具像打椿机似的,一下一下的把娇嫩的花唇全塞进窄小的肉洞里,重重的捣 在花心上,再狠狠的抽翻出来。每一下都用尽全身气力的直插到底,娇小的爱子根 本承受不了。只得把头抵在地上惨号。 「喂!快一点吧!轮到我了!」另外的男人在催促。 「你少来吧!我起码要插她一两个钟头才舍得发射呢!」胡子男人瞪眼看着跌 坐在囚室中的大山,淫邪的笑说∶「看甚么,我在替你喂饱你的女人呀。你看我插 得她多爽!她的身体真好,夹得我好紧!你平时一定是不能满足她了,是不是?」 他故意更用尽力的冲刺,爱子叫得更凄厉了。大山满面是泪,但仍掩不住他眼中的 怒火。 「呀┅┅!」男人的身体突然震了几下,腰脊更在猛烈的颤动。「呀┅!要射 了┅┅」大叫了几声,便颓然的倒在爱子的玉背上。大量混白色的精液从被塞满了 的秘洞中满溢出来。双手仍然贪婪的揉弄着苍白而美丽的乳房∶「真要命!」 「又说要玩一两个钟头,才不过五分钟罢了。到我了!」另外的男人一脚撑开 已发泄完的野兽。蹲下来检查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红肿花丘。「哗!你用不用这样 的拚了命呀?,好端端的美丽小洞,竟然给你撕裂了。满是血水,叫我怎弄呀?」 胡子男人气喘喘的用手肋撑卧在地上狞笑着∶「被我插过的,怎会不撑爆呢? 你还是先尝尝她的屁股罢!我看那儿还是处女呢!」 另外的男人唉声叹气的说∶「走后门我原是不太喜欢的,但这妞儿的屁眼实在 是又精致又娇嫩,也好!」伸手在爱子的阴户上揩了一大把精液,涂沫在她的小屁 眼上。 爱子早已精疲力尽,无力反抗了。只能模模糊糊的颤声求饶∶「不要,求求你 ,放过我罢!哎!」紧闭的菊花轮已被炽热的火棒无情的贯穿了。 男人和身下的女人同时张大了口。男人是在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凑美感;女人 却在经历着撕心裂肺的锥心剧痛。到男人开始残暴的活塞运动时,爱子已经痛昏了 。一丝丝鲜红的血丝从被撑得变了形的菊花辆中溅出,流满了雪白的丰臀,构成了 一个红白交织的恐怖图案。 那胡子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双淫眼,又瞟向囚牢中的两只小羔羊。 「一件污、两件秽!反正奸一两次又不会死的。不如连这两个也奸了吧。」 突然间,牢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正在狂插着爱子屁眼的男人愕然的停着了,仍然插在娇小的屁眼中的坚硬阳具 也迅速的软化。蓄胡子的警官刚跳起来想拾起电震棒,但马上便僵着了,一动也不 敢动。因为他们看见了一枝激光枪。 「你┅┅!」伏在爱子身上的男人也连忙爬了起来,肉棒拖泥带水的从爱子的 直胶中抽出。萎缩了的阳具像鼻涕虫一样垂在腹下。 握着枪的男人面上蒙着白布,他指吓着两名警官退在牢房的一角。「你们真大 胆!」他垂首看了看地上满身血污的赤裸女体,冷冷的叫着。 两个警官像狗一样跪下来∶「饶命啊!不要杀我!」 蒙面汉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员衣服,掏出了囚室的钥匙,抛给了在呆看的大山和 韦伟∶「还不出来!」 两人如梦初醒,马上开门出来。韦伟连忙打开隔壁的囚室,欣欣和蜜儿同时哭 着投进他的怀里;大山立即抱起了昏厥的爱子,她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了。 眼看心爱的人被如此残暴的蹂躏,大山再也控制不了。他像野兽似的狂吼起来 ,擂起碗大的拳头,在两个可恶的狗官身上如狂风暴雨般招呼着。直把他们打得血 流披面,几乎不成人形了。 韦伟用力的拉住他∶「够了!再打下去,你真的会成为杀人凶手了。」他才慢 慢的静了下来,无限怜惜的抱起赤裸的爱子。 「爱子,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大山贴着爱子的面庞呜咽着。爱子吃力的 挣开泪眼,温柔的说道∶「没事了!不要哭了!」 「好了!我们快走吧!再不走的话便来不及了!」蒙面汉子说。手中的激光手 枪嗤、嗤两响,在两个狗官的额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韦伟他们都吓呆了,想不到他竟会杀人。好一会韦伟才问道∶「你为甚么要杀 了他们?」 蒙面汉子的声音十分平静,像刚打死的只是两只苍蝇一样∶「他们不死,便会 泄露我们的行藏。」 韦伟问道∶「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我们可没有┅┅」 蒙面汉子截住了他的问题∶「的确不关你们两个的事!」他指着大山和韦伟。 「他们的目标是她们三个!」 「我们?」蜜儿和欣欣拍着自已的鼻尖,不能置信的说。 三、真相 气垫车在火星的红色平原上飞驰,不时穿过一些盛开的天灵花田。清幽的花香 从打开的天窗中透入,令人心旷神怡。但蜜儿他们全部默默的坐在车子里,都没有 心情欣赏窗外的美丽风景。 爱子身心饱受凌辱,在大山的怀中昏昏沈沉的睡着了。欣欣的上衣也给撕烂了 ,韦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着。她和蜜儿都像受惊的兔子般,卷伏在韦伟的两 旁。 一路上,各人默默无语。蜜儿盯着同样卷伏在韦伟身旁的欣欣,像想说甚么似 的,不过始终没有开口。 韦伟没有留意蜜儿的表情,他在不断的思索,试图将零碎的事件串起来。他隐 约的感到∶一切问题都是源于蜜儿她们的中奖旅行。但到底又为甚么呢?蜜儿她们 绝对不属于富有,因此应该不是为财;而她们三个虽然全都是年轻漂亮,但若花得 起那么多心丝和金钱,再美丽的女人也可以买到了。 「呀!我们现在要到那里去?」首先开腔的是大山。他察觉到车子正驶进了山 区。 驾车的蒙面汉回头答道∶「是的,我们要避进废弃了的「乌延矿山」。只有在 那里才可以避过监察卫星的搜索。」 韦伟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 蒙面汉笑了一笑,说∶「我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韦伟试探地问道∶「其实你也是为了蜜儿她们身上藏着的秘密的?是不是?」 蒙面汉明显的一怔∶「你们知道了?」 大山忍不住插嘴∶「是甚么鬼秘密?我们只不过是游客罢了!」 韦伟冷静的说∶「这全是一个局!我们的中奖旅行都是被人安排的,而目的就 是她们三个身上隐藏着的大秘密。」 蜜儿和欣欣又哭起来了∶「我们可不知道甚么秘密啊!」 蒙面汉笑了笑,说道∶「你们不用割猜了,待会让我把谜底揭开吧!」车子上 登时静了下来。 气垫车驶进了矿山,在一个偌大的山洞里停了下来。蒙面汉带着他们,走进了 荒废的矿洞。 「小心跟着我!这里的矿道四通八达、婉延数千公里,歧路和深渊又多;如果 走失迷路了的话,必死无疑!」蒙面汉亮起了手提灯,走在最前面。山洞十分阔落 ,而且有着很多古旧但看来仍十分坚固的木柱支撑着,似乎是个废弃了很久的矿坑 。蜜儿和欣欣紧紧的靠在韦伟的身边,众人在微弱的灯光下前进。 「你们听说过超磁场武器没有?」 韦伟应道∶「你是说在上次星际战争中,引发地球轴心倾斜而引起大灾难的可 怕武器?」 「是的!也就是那将火星上十亿移民一次过全部杀死的武器。」 「不过在战后超磁场武器不是已经被禁止发展及制造的吗?所有有关的资料都 已经被封锁在政府的超级电脑内了。」 蒙面汉说道∶「被禁止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值钱的东西。最近超磁场武器的资料 ,终于被人成功地从超级电脑中偷取了出来。并且打算卖给宇宙海盗。」 韦伟倒抽了一口凉气∶「宇宙海盗!如果成功的话,那将是另一场大灾难。」 他们走到一个满是水洼的山洞,便转向上爬。大山索性把爱子负在背上;韦伟 则扶着蜜儿和爱子,鸡手鸭脚的爬上崎岖的石。那蒙面男人也来帮手,不过不知 怎的,两个女孩子总是避开他,硬是要韦伟拖。 蒙面男人见自己不受欢迎,居然没有恼怒,还笑着说∶「所以宇宙巡警对这事 十分重视,他们发觉失窃之后,不但总动员加紧调查,还秘密的封锁了所有由地球 对外发出的一切私人通讯,查封每一件寄出的邮件;甚至扫瞄每一个出境的旅客, 以防止超磁场武器的资料被偷运出地球。」 蜜儿在等着韦伟拉她爬上大石,听到蒙面男人的话,便插嘴说∶「但我们出境 时可没有遇过甚么特殊检查啊?」欣欣也点头同意。 蒙面汉轻蔑的笑说∶「小姐,你们早已被全身麻醉,被人脱得光光的,里里外 外搜了十多遍。我担保他们连你身上有多少条毛也了如指掌,只不过你们自己不知 道罢了。」 蜜儿想到自己的身体在给人摸来摸去,面上马上红了起来。 「好了,那超磁场武器关我们甚么事?」韦伟又再追问。 终于走到隧道的尽头了,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极之巨大,方圆接近一里的山 洞。微弱的光线从洞顶一个小孔中昏暗的照射着,隐隐约约的显得更是吓人。洞底 很深很深,黑漆漆的根本见不到底。 「小心!这些山洞的底下全是熄灭了的火山口。但岩石的温度仍然超过一千度 。不小心掉下去的话,就算不跌至粉身碎骨,也会被烧成灰烬。」 蒙面汉用手指着那悬崖上的建筑物说∶「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在接近洞顶 的悬崖上,他们看到一间细小的建筑物。 建筑物的内部比想像的大,设备十分齐全;但就是缺少了替换的衣服。爱子和 欣欣只有披着大山和韦伟的外衣,半遮掩着赤裸裸的身体。 韦伟他们折腾了一整日,都累得不得了。蒙面汉说道∶「先吃点东西吧!」从 贮藏室中取出了一些罐头。大山他们马上狼吞虎咽的大嚼起来。 韦伟一面吃一面继续追问∶「你仍未说那超磁场武器与我们有甚么关系啊?」 蒙面汉在他们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偷走超磁场武器的集团,在宇宙 巡警的监视下,根本没有办法把资料偷运出地球。于是他们想出了利用人脑去将资 料偷运出地球的方法。首先他们挑选了几个毫不相干的人┅┅」 「慢着!现在的脑扫瞄机早已先进到可以检查人脑的思想了,就算利用催眠将 资料藏在潜意识中也可以查探出来。所以用人脑偷运资料已是不可行的了。」韦伟 插嘴说。 「聪明!」蒙面汉拍一拍手,说道∶「的确,如果偷运资料的人在潜意识中知 道自己脑中有超磁场武器资料的话,在脑扫瞄时的确会无所遁形。但如果连他们自 已也不知道的话┅┅」 韦伟冷笑着说∶「恐怕仍未有这种科技吧!」 蒙面汉哼了一声,说道∶「这种技术,在数十万年前的火星上古文明中早就有 了!」 韦伟登时语塞了。他也听说过火星上古文化先进科技的传说。 「火星上古文明中,有一种可以在人的心灵中隐藏秘密的方法。不用甚么催眠 ,只要透过一些普通的事物,加上特殊的暗示,便可以将秘密资料在不知不觉的送 入运送者的脑海中。用甚么方法也不能检查出来。」 蜜儿、欣欣和爱子面面相觑,都感到不可思议。 蒙面汉说道∶「事情原本十分顺利,可是在偷窃集团中出了个内鬼。」 「内鬼?」 「是的,一个内鬼!他偷偷的将运送者的身份卖了给另一帮海盗。试图捷足先 登,从运送者脑中将超磁场武器的资料先取出来。可是他最后还是被发现了,也给 适当的「处理」了。」 蜜儿突然间叫了出来∶「是那人事科经理!」 蒙面汉又欣赏的拍了拍手∶「你也很聪明,就是他!」 欣欣问道∶「我们几个的脑中就藏了那甚么可怕武器的资料?」 蒙面汉点了点头∶「是的。在你们应征时看过的介绍轨道车公司的影片,和陈 大文的说话的暗示中,其实都隐藏了超磁场武器的资料。在不知不觉中,你们的脑 袋已经储存了这价值连城的秘密。」 韦伟恍然大悟∶「那她们的中奖和李伯母的死也是刻意安排的了。」 蒙面汉摇了摇头∶「中奖旅行当然是早安排好的。按照原来的计划,你们今晚 在酒店睡着时便会被不知不觉间提走了资料,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假期。但陈 大文他们为了早一步在你们进城前把你们截住,所以特意在中途安排了一些事故。 而命案就是把你们马上抓起来的最佳藉口了。」 「妈妈死得真是无辜,是我连累了她┅┅」欣欣听了,忍不住又扑入韦伟怀中 大哭起来。 韦伟忙着抚慰怀中的泪人儿,一边不忘问道∶「那么那两个警官也是他们一伙 的了?」 蒙面汉答道∶「他们是陈大文安排了的接头人。不过,我看他们也不知道你们 脑中藏了这么值钱的秘密;否则断不敢强奸你的。因为情绪上突然的强烈波动,是 有可能危及埋藏在脑中的秘密资料的。」他望了望在外衣下露出了大半个娇躯的爱 子,眼中掩不住一丝兴奋∶「不过,也难怪他们的!」爱子给仔瞧得心中发毛,马 上缩在大山后面。 大山已摆开进攻的姿势,喝道∶「那么你是甚么人?」 蒙面汉连忙猛摇手,哈哈大笑∶「先别冲动!我吗?当然是「中」的!我其实 是宇宙巡警派来的卧底。现在只要等宇宙海盗一出现,我们便可以将他们一网成擒 的了。」 大家马上松了一口气。 「我们凭甚么要相信你?」韦伟说。 蒙面汉霎了霎眼,笑着说∶「你们还有第二条路走吗?」 他慢慢的站起来,眼光不经意的也在衣不蔽体的欣欣身上瞟了一眼∶「你们都 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完结的了。」 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还把房门锁上了。 「喂喂,有甚么事?在想第二个女人吗?」蜜儿轻轻打了韦伟一个爆栗。她看 到他在沉思的表情,知道他心中一定有甚么问题。 「我不相信他!那男人似乎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韦伟说。 「嗯!」欣欣也应道∶「是的,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 「来!」韦伟爬起身,走向房间一角的控制台。他早已注意到这古怪的破旧仪 器。 这是台用来截听通讯用的仪器,应该是战前的产品,早已停产了,会用的人不 会很多。韦伟在仪器上弄了几弄,兴奋的说道∶「还可以用的!」 他爬到机器后面,在乱糟糟的电线堆中,把几条断开了的电线重新接上。一边 拨弄着仪器上的旋钮,一边向蜜儿解释着说∶「这仪器看来是用来截听宇宙警察的 通讯用的,可能是坏了没法修理;所以丢在这里。现在这机器虽然不可以用来发讯 ,但看来截取通讯的功用仍是可以用的。」他耐心的调较着,仪器里忽然传出断续 的通讯。这时大山也爬了过来。 「┅┅大鸟┅┅大鸟┅┅这是鸟巢,收到了没有?货物┅┅已经到手了。」 韦伟一怔∶「讯号很强,是在附近发出的。」 「鸟巢┅┅这是大鸟┅┅收到了!货物的情况怎样,有没有损坏?」 「出了点乱子。其中一件受了点潮,可能会有损坏;但另外两件,外观完好无 缺。而且质素绝佳┅┅简直是极品!」 「是吗?太好了!那倒是意外收获!┅┅你的身份有没有被货物怀疑?是了, ┅┅除了货物之外,附件可以随便的扔了┅┅」 「我知道!┅┅我骗他们说我是宇宙巡警的卧底。他们暂时相信了。┅┅我也 想把附件处理掉,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为免再出乱子,还是等你们到齐才动手吧。 而且也怕会影响到货物的情绪。还是待提取货物后,才慢慢处理吧!」 「┅┅好吧!我们明天大约正午时分便会到达,你自己小心吧!┅┅呀!记着 分甘同味,不要偷食啊!」 「知道了!哈哈┅┅」 韦伟三人大吃一惊,都猜到了是谁人发出的通讯。 他们叫醒了欣欣和爱子,告诉了她们事件的真相后,决定马上逃走。 房门是用电子锁锁上了的。不过韦伟的电子工程学不是白念的,他只花了不到 十分钟,便破解了锁的密码。 「不要动!」他们一打开门,便看见那蒙面的男人,和他手上的枪。 他面上的白布已经除下来了。蜜儿才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因为他 实在是太丑陋了,他的面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疤痕,似乎曾被人放在板上剁过一 样。难怪他要蒙起面了。 他摆一摆手中的镭射枪,竟然微笑起来。而上的刀疤在笑容的牵引下,更是令 人惊心动魄∶「竟可以弄开电子锁,我似乎低估了你们。」 大山全身在颤抖,他问道∶「你刚才的通讯我们全知道了。你不是宇宙警察, 你究竟是谁?」 疤面汉的眼神一亮,显然想不到通讯竟然给偷听了∶「我似乎仍是低估了你们 。」他侧一侧身,看到了房中的旧机器∶「是那一个?竟然可以修好那古董。这样 的人才,不如加入我们宇宙海盗吧。」 在完全没有预兆之下,疤面汉忽然一扣扳机;激光一闪,大山便倒下了。他知 道这几个人当中,只有大山比较危险;其馀的根本不足为患。 爱子哭叫着∶「大山!」 疤面汉笑了笑,说∶「他没死!只是晕了!这程度的激光,该足够叫他睡上半 天!」他面上仍是保持着可怖的笑容,向着韦伟说∶「怎么样?不如加入我们吧! 我们两个可以先享受这几个美貌的小妞,我答应你,我不会动你的女人!」 疤面汉手中的枪,向着蜜儿和欣欣挥了一挥∶「到底谁是你的马子?总不成两 件都是吧!」 「你休想!」韦伟怒叱着就扑了上去。疤面汉一闪身,膝盖撞在韦伟的小腹上 ,韦伟马上倒在地上。疤面汉一抬腿,就要踹在他的头上。 蜜儿哭着抢上前去,但欣欣比她更快。她已飞身扑在韦伟身上,用自己的身体 遮挡着韦伟。疤面汉踹下的脚停下了,对着一个美丽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女孩子,毕 竟他还是舍不得痛下杀手。 他一手抓着欣欣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真伟大啊!竟然愿意为他死?」伸脚踏在韦伟的头上,手已侵入了趟开的衣 衫,握住了软滑的丰乳。 「不要!」欣欣趐胸受袭,娇躯自然的反抗挣扎。 「不要动!」疤面汉厉声喝道∶「不然我一脚踩爆他的头!」脚下一用力,韦 伟登时痛得叫起来。 「不要!」欣欣哭着说,却已经不敢再反抗了。 疤面汉笑着说∶「这才乖嘛!」手指撩开了乳罩的花边,掌握着骄人的坚挺肉 球,在淫邪的捏弄着。 「太正点了!看来我是等不及伙伴来了,得先下下火才成!」他伸手松开自己 的腰带,将裤子松了下来。然后向怀中的欣欣说∶「快替我出火,否则马上杀了你 的男人!」 韦伟和蜜儿同时喊道∶「欣欣!」 欣欣含着泪,低头看了韦伟一眼。最后还是柔顺的蹲了下来。她看见疤面汉又 粗又长,黑黝黝而且满是腥臭味的大肉棒,眼中的惊慌惶恐自然流露,令人不能不 相信她的确是第一次。 「快!」疤面汉一挺大肉棒,将阳具的尖端顶在欣欣掩着小嘴的小手上。 欣欣流着泪放开手,战战兢兢的握着粗大的肉棒不知所措。 「含着它!」疤面汉吩咐说∶「慢慢的舔!」 欣欣的粉脸刹白,终于毅然闭上美目,张口把腥臭的阳具含着。疤面汉用手抵 住她的后脑,一挺腰身,大肉棒全根冲入欣欣的檀口内。 欣欣给大肉棒撞得猛在咳杖,细小的樱唇给撑得快要裂开了。但疤面汉却不让 她吐出来,还厉声喝道∶「用舌头慢慢的舔!」 欣欣呜咽着,乖乖的卷起香舌,包裹着肉棒前后蠕动。动作明显的生涩,但反 而更添上一分诱惑。「爽呀!好爽呀!」疤面汉忘形的叫着。腰身一下一下的挺动 ,竟在欣欣的小口中抽送起来。 欣欣的喉头给撞得十分痛楚,小口也张得麻木了。「哎呀!来了!」身形一震 ,便在欣欣的口中发射了。炽热的阳精喷在欣欣的喉头上,灌满了她的小嘴,从她 的嘴角边溢出。 欣欣跌坐地上,呆呆的不知所措。小口完全充满了又腥又臭的精液,她不断的 咳杖想吐出来。但结果还是吞下了大部份的浆液。 疤面汉抽出缩小了的阳具,满意的说∶「果然是极品!」 欣欣恶心的、屈辱的蹲在地上,樱唇侧边仍然黏着混白色的精液。纯洁美丽而 无知的面上馀下一面的茫然。教疤面汉看得更是欲火中烧,胯下的阳物已在慢慢的 苏醒。 他一手按着吓呆了的欣欣,随手已撕破了她的裙子。欣欣哭着缩开,疤面汉却 用手枪指着韦伟的头∶「你再反抗的话,我便开枪!」 「韦伟!」蜜儿哭了起来。 疤面汉瞪了她一眼,狞笑着说∶「一会儿才轮到你!」淫邪的目光,把蜜儿和 爱子自得全身满是疙瘩。 疤面汉再向欣欣喝道∶「站起来!自已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伏在这里!」 欣欣的泪眼,向被踩在地上的韦伟投下一记深情而无奈的款款眼波,无力的呢 喃着∶「伟!」玉手缓缓的脱下身上破烂的衣物。韦伟眼中喷火,狂喊着∶「欣欣 !不要!」疤面汉嫌他烦,一脚把他踢昏了。 欣欣含着泪,用极慢的速度褪下了破烂的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丝 内裤,包裹着宝贵的处女花园。晶莹圆润的美丽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醉人的艳色 。嘴角上残馀的混白精液,在天使一样无邪的粉面上,添上了异样的春情。垂腰的 乌亮长发,在微颤的雪肤上轻轻飘荡。挺拔的双峰虽在双手环抱下,仍不能遮掩着 而淹漾出诱惑的肉光;拚命合紧的修长美腿,丰满而优美的臀部线条,无一不叫人 不血脉沸腾。 「快!把内裤也除下!」 欣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玉手,极不情愿地,缓慢的将小小的丝布向下 卷。 光滑的屁股慢慢的暴光,臀缝出现了。然后是娇柔的深陷的菊花轮,像张诱惑 的珠唇,在发出索吻的邀请。 「转过来!」疤面汉喝道。他感到欣欣生硬而羞涩的脱衣过程,比专业的脱衣 舞更加吸引。 欣欣无奈的转过身。腿丫的美丽花丘一览无遗。嫩红色的溪谷在疏落有致的茂 密丛林下,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丝布缓缓的褪到膝盖,掉在无瑕的足踝上。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女体上,再也没 有留下一丝半缕了。 疤面汉眼中满是迷醉∶「真美!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向欣欣招着手。 欣欣摇着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慢慢走过来。依照疤面汉的吩咐,像雌狗一样 的伏在地上。美丽的臀部高高的竖起,两腿之间的水蜜桃完全显露,连中间微微分 开的裂缝也可以纤毫毕现的瞧得一清二楚。 疤面汉在她的身后跪下,无限怜悯的在嫩滑的屁股上爱抚着。手指沿着臀缝的 凹陷缓缓爬动。欣欣紧闭着眼,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疤面汉的手指上。那叫人讨 厌的触摸,带来的却是令人又痒又麻的美妙感觉。「哎┅┅!」手指掠过了菊花轮 ,忽然的抽搐带来腿间的灼热,少女的紧闭门扉终于渗出了爱的花蜜。 疤面汉笑了,手指头的湿润告诉他;这美丽的处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他撕 去处女的封条了。手指越过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温暖的泉水, 展示了埋藏着处女宝藏的秘穴所在。手指顺着泛滥的河谷,在醉人的喘叫呻吟声中 ,分开了紧合的阴唇,直抵圣洁的大门。 欣欣喘着气在哭,她一万个不愿意被这可怕的男人夺去宝贵的贞操;但下身的 要命感觉却使她无力反抗。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疤面汉狞笑着说。手指用力迫开了守卫洞口的紧封 嫩肉,侵入了未逢客访的花径。「哎┅┅!」欣欣蹙着眉头,满头冒汗的忍受着异 物逐分逐分的往身体内钻,开拓着从未开放过的禁地。 「哎┅┅好痛!」 手指破开紧贴的嫩肉前进,终于在洞口不远处被肉膜阻挡住了!「果然是处女 !」疤面汉喜道。手指赶忙从秘洞中抽出,发出了清脆的「卜」的一声。同时移正 位置,冒烟的大龟头左右一摆,轻易的撑开了勉力顽抗的花唇,抵在快要和纯洁告 别的处女门槛上。 只要一挺腰┅┅ 「不要!不要!」花丘上沉重的压力唤醒了欣欣的矜持和羞耻。她疯狂的哭喊 着,用尽力的挣扎。疤面汉狂笑着∶「太迟了!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双手 抓紧欣欣的腰眼,就要将肉棒捣进。 欣欣感到绝望了,只得咬牙闭目迎接着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刻,丧失处女的一刹 那。心中狂喊着∶「对不起!韦伟!」 韦伟?怎会是韦伟? 疤面汉的狞笑突然间停止了。 欣欣回头一望,只见大山站在身后;疤面汉却已软软的倒在地上。 大山及时苏醒了,他一拳轰在疤面汉的脑门上,把他打晕了。 爱子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说∶「他还是把大山低估了!大山是「横冈级」的 后补选手,区区的软麻光线,当然难不了他!」 (注∶横冈级是日本相扑手的最高级别。) 欣欣喜极而泣,一口气松了,同时也嘤的一声昏倒了。 她实在熬够了! 韦伟苏醒后,发现疤面汉竟然死了。大山的全力一击真是威力惊人。他们知道 其他的海盗马上就要到了,连忙在储藏室中找出了些食物和水,逃出了悬崖上的小 屋。他们也带走了疤面汉的手枪,但却怎也找不到他的通讯器。 四、逃亡 「很累了!可以歇歇吗?」蜜儿喘着气在哀求。 已经三日了!韦伟他们逃离矿洞中的海盗基地已经有三日了。可是他们找不到 来时的通道,在四通八达的矿坑中迷失了。 从小屋中带出来的食物和水也耗得七七八八了。 大山无奈的答应∶「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探探路。」 自从他击倒了海盗之后,俨然成了各人的领袖。可是他却把大家带上了歧路, 还好像愈走愈远的。他心中又焦急,又自疚,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知道大家都很累了,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她们的目光,已经由起初时的充满 信心;变成了失望和沮丧。大家的心情也变差了,有时还为了一些小事吵起嘴来。 韦伟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膊∶「大山,大家没有怪你!我们一起去找找出路 罢。」 大山苦笑了一下∶「多谢你。」 韦伟是言不由衷,其实他也察觉到女孩子们的不和。尤其是蜜儿和欣欣。 「我们没救了,是吗?」欣欣在自言自语∶「我们迷了路,一定会在这山洞中 饿死的了!」 「你不要再在装可怜了好吗!」蜜儿忽然冷冷的说。她也不知道为甚么会火起 来。虽然她觉得这几天韦伟对欣欣特别好,有时甚至比对她更关怀、更体贴┅┅她 在后悔∶「为甚么那天先扑上去为韦伟舍身的不是她,而是欣欣?」 「呜┅┅呜┅┅」欣欣不忿的看着蜜儿,委屈的啜泣起来。 蜜儿愈来愈火了,她竟然喝道∶「不要哭了!你要烦死人了!」 欣欣瞪眼看着她,哭得更大声了。 蜜儿气起来走到欣欣身边,掩着耳朵叫道∶「收声啊!」 「你们两个要吵架的话,请走远一点!」爱子在煽风点火。 「甚么事?」韦伟他们听到声音,折了回来。看见僵持的两人,不禁呆呆的不 知说些甚么。 冷眼旁观的爱子在幸灾乐祸∶「看不见吗?她们在为了你争风吃醋。」 爱子的说话像一枚手榴弹,将一个三个人都不敢提起的话题在众人眼前完全暴 露出来。蜜儿登时全身一震;欣欣的哭声也马上停止了。她愕然的抬头,刚好看到 了蜜儿眼中升起的妒火;她心中有鬼的想转头避开,却又巾上了一面茫然的韦伟。 两人同时都怔着了。 蜜儿看到他们的迷茫表情,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一咬牙向着漆黑的矿洞便发 足狂奔。 「蜜儿!」韦伟和欣欣马上追了上去。 「蜜儿!你听我说┅┅」 蜜儿不理会身后的呼喊,拚命的往漆黑中走去。 「蜜儿,不要误会。我和韦伟是清白的!哎呀┅┅」欣欣忽然发出尖叫。 蜜儿回头一看,原来欣欣摔了一交。 而韦伟,他竟然停了下来去扶起她。蜜儿感到全身都烧着了,她哭着大叫道∶ 「死韦伟,我恨死你!」回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韦伟连忙再追上去,但转眼间便失去了蜜儿的踪迹。他在满是分支的山洞内四 处摸索,最后无奈的走回来。 韦伟的面上有泪,他哽咽着,看着扭伤了腿,坐在地上的欣欣说∶「找不到! 找不到!蜜儿不见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纤小的肩膀微微抽动,欣欣慢慢的抬起头来,也 已经满面是泪。 韦伟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关你的事。我们先回去替你疗伤吧。」他温柔的 扶起欣欣,一路还在不住的回头。 已经过了两天! 「韦伟,我们明天一定要走了。再担下去,我们一定挨不到找到出路的了!」 大山走过来向着哭丧着脸的韦伟说。 「但蜜儿仍未回来!」韦伟在争辩,手中紧握着一只鞋子。那是蜜儿的鞋子, 是大山在崖边找到的。 「这两天我们将附近都找遍了,除了这只鞋子之外,一点踪迹都没。我看┅┅ 她可能是失足掉下了深渊了。」 韦伟虽然不愿相信,但也知道这是事实。两日来他和大山四处寻找,但蜜儿却 像消失了一样。难道她真的掉下了深渊? 欣欣也爬了过来,柔声说∶「让我劝劝他。」 大山摇了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一会儿也过来喝几口酒吧,晚上很凉的。」 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那是他们在小屋中贮藏室暗格中找到的酒。 「嗯!」 蜜儿哭着、走着。 泪水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她在黑暗的矿洞中窜来窜去。起初还隐约听到韦伟 的叫唤;但后来却甚么声音都没有了。 这时她才慌起来。「韦伟!韦伟!」她高声呼叫,回声在空洞洞的黑暗中鼓动 着,却没有半点回应。 「伟!」蜜儿跌坐在地上痛哭。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蜜儿悠悠的醒过来。四周仍是漆黑的一片。她感到脚上 凉凉的,鞋子不知在那儿掉了。 她很后悔,后悔自已为甚么这样小气;后悔自已的冲动。她相信韦伟还是爱她 的;他只是同情欣欣死了妈妈,感谢她舍身相救罢了┅┅唉!想不到原来自己竟是 个醋坛子。 她也知道欣欣是比她美,比她温柔,比她身裁好;而且一头长长的秀发,更是 男孩子的至爱。韦伟也常常央她留长头发,但是她嫌打理麻烦,总是不肯答应。 但┅┅韦伟是爱她的,蜜儿仍然相信。 她记起了韦伟的傻兮兮的面孔,想起他吃了爆栗抱头大叫的可笑模样;想起他 又软又温暖的嘴唇。 眼泪又流出来了。 远处突然像有点人声,是韦伟? 「我在这里呀!」蜜儿站起来,摸索着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发足奔过去。突然 头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觉,晕倒在黑暗的矿洞地上。 「韦伟,我们走罢。」欣欣双手搭住韦伟的后肩,柔声的说∶「蜜儿的人那么 好;一定会吉人天相,没事的。」 韦伟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不用安慰我了!大山说得对,她是凶多吉少的了 。都怪我,让她误会了你。」 欣欣突然握着了他的手∶「蜜儿没有误会我。」 「欣欣!」韦伟吓了一跳。 欣欣的粉面,在微弱的光线下浮现出淡淡的绯红。她的眼睛直瞪着韦伟的下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美丽的胸脯在单薄的衣衫下跳荡了一下∶「蜜儿没有误会, 我是喜欢了你。」 「欣欣!」 欣欣毅然的抬起头,凝视着韦伟的眼睛,下定决心的说∶「我们今次未必可以 逃得过了。我想在死之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韦伟像给人在脑袋上打了一捶似的,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知你心中只有蜜儿,但那不要紧。能够和你死在一块,我已经比她幸福了 。」欣欣自顾自的在诉说,泪珠在眼眶中滚动着。韦伟大为感动,轻轻的搂着她。 欣欣缓缓的抬起头,柔弱的粉颈洁白如雪,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小巧的 鼻子在急促的喘息,呵气如兰的幽香直喷在韦伟的面上,温润的樱唇像在向着情郎 招手。一时间韦伟连心都醉了,他怜惜的吻在渴望的嘴唇上,把绝望抛在了一边。 「打扰了!」两人吓了一跳马上分开。原来是大山和爱子。 爱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不满,大山的笑容却满是「我明白了!」的暧昧。 他按着了爱子不让她说话,然后说道∶「没甚么!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前路茫茫,明 天也不知可不可以走出去。我和爱子今晚想┅┅」他看看爱子,爱子面上的嘲讽表 情忽然间全不见了,变得一面的娇羞。 大山继续说∶「我们今晚想睡得远一点。所以过来交代一声。」 韦伟当然知道他在说甚么。他见欣欣已经羞得垂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的, 马上应道∶「啊!知道了,请便!请便!」 大山笑了笑,拉着爱子走开。 欣欣这才敢稍稍抬起红得像苹果一样的俏面。正要说话,大山又忽然回过头来 ,暧昧的微笑说∶「你们?」吓得欣欣马上又垂下了头。 大山笑着走回来,将半瓶酒塞在韦伟的手里。又向偷眼看他的欣欣单一单眼∶ 「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笑着拥着爱子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韦伟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酒瓶,不知应该做甚么。一抬头,刚好巾到了欣欣的视 线。两人连忙避开,一时间又静了下来。 「喝不喝一点?」韦伟自己呷了两口。然后向欣欣递上酒瓶∶「喝点酒,身体 会温暖些。」 欣欣接过瓶子仰首喝了一口,便剧烈的咳杖起来。韦伟连忙扶着她。「咳┅┅ 咳┅┅」 「你不会喝酒?」欣欣猛在摇头,喘息着说∶「我从未喝过酒,咳┅咳┅┅」 又咳起来。 韦伟把她拥在怀里,温柔的在她的背上扫着。 「哎┅┅呀┅┅」 「依┅┅唷┅┅」 在山洞的另一角传来了人类最原始的呼叫。 韦伟感到身体愈来愈热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更是热得像一盆火。 「我们┅┅去看看!」韦伟口震震的说。欣欣羞赧的点点头。 韦伟看着她红扑扑的面,春意盎然的眼波,心中再也克制不了。两人手牵着 手,俏俏的向着微弱的灯光走过去。 在提灯的微黄灯光下,大山光脱脱的,像个大婴儿似的卧在地上,闭起双目, 全神贯注的舔着爱子的小穴。而爱子窈窕的身体,则胯坐在大山的大肥皮上。檀口 吞噬了巨大的肉肠;一面娇喘着、一面扭着蛮腰,享受着大山在她的蜜穴上的口舌 服务。 美丽而娇柔的曲线,和大山身上刚硬的线条配合起来,一点都没有突兀的感觉 。反而显现出着爱与欲优美的结合。这是因为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欣欣不禁回忆起 那曾侵入身体内的手指,心中恶心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两腿之间似乎还升起了 一丝渴望。 爱子高声的嘶叫中,在大山面上泄了一面的淫水。然后倒转娇躯,熟练的胯坐 在大山的腹下。从容地,令人难以置信地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吸纳。 美丽的胴体在疯狂的驰骋,丰腴的胸脯在上下的弹跳飞舞,泛着淫光的湿润花 唇,贪婪的吞噬着乌亮亮的巨大肉棒。在山洞壁上投射出妖异的黑影;配上令人心 笙摇动的极乐喘鸣,像在上演一出艳情的皮影戏。 连接来了几个高潮,爱子很快便饱得再吃不下了,倒在大山的肚皮上直喘气。 大山却显然未曾尽兴,他一个翻身,便将爱子按得扒在地上。挺起坚硬的大肉棒, 从后贯穿了爱子的蜜穴。 爱子才刚被插了几下,便又浪回来了。她再次忘形的疯狂浪叫,身上的肌肤绷 得紧紧的,连十根足趾都兴奋得卷曲起来了,显然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韦伟和欣欣躲在石后,都被眼前的活春宫弄得血脉沸腾。韦伟爬在欣欣的肩膊 的手已在微微发抖,不知应该放到那里去。 欣欣也忍不住了,她嘤咛一声,转头便向韦伟送上火一般灼热的红唇,封吻着 同样饥渴的嘴唇。郎情妾意,尽在不言中。 韦伟的手慢慢扯开欣欣纤薄的上衣,穿过早已松脱的乳罩,抚摸在滑如凝脂的 美乳上。陌生的访客在幼嫩的处女肌肤上马上掀起了七级大地震。啊!欣欣比蜜儿 的乳房大得多了!一手竟然也未能尽揽。韦伟清楚感到手指下硕大肉球的每一下颤 动、耳畔听到的,全是怀春少女的羞涩喘息。 指尖下的蓓蕾迅速的膨胀变硬,欣欣的娇躯生硬得不知怎样配合,只是作出无 意识的扭动。两条修长的大腿更是扭得紧紧的。好像怕只要露出些微缝隙,花穴中 泛滥的蜜液便会崩堤汹涌而出,将她的娇躯冲散似的。 「慢着┅┅慢着┅┅」欣欣忽然挣扎着推开了韦伟,脸红红、气喘喘的说。 「对不起!我太过份了┅┅」韦伟一愕,连忙傻兮兮的道歉。 欣欣的小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嘴,她羞红着脸,以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们 到那一边好吗?」她望着地下,手指轻轻指着山洞的另一边。 韦伟才知原来她是害羞,恐怕给大山他们看见。马上点头同意,连忙弯身拾起 掉在地上的衣服,牵着欣欣的小手,两人快步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欣欣自然的靠过来,双手挽着韦伟的臂膀。坚挺的美乳一跳一跳的,撞落在韦 伟的臂弯上。岭上的蓓蕾摩擦着手臂的皮肤。那销魂的感觉,实在不能用笔墨来形 容。 韦伟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欣欣讶异的望着他。韦伟面红红的弯下腰去,欣欣这 才看到他胯下撑起的帐篷。难怪┅┅「你┅┅!」她面上火烧,小手不其然的掩着 眼睛。 韦伟却轻轻握着她的玉手,把她带到高耸的帐篷上。就算隔着裤子,欣欣也感 受到那股男性的冲动、那股可爱的灼热、那阵性感的颤动。忽然间她不想再等了! 她拉着韦伟便倒在地上,四片炽热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再也分不开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落下,转眼间只剩下仅包裹着性器的一小块布片。 韦伟还不敢除下自己的内裤,当然更不敢脱去欣欣的了。但紧压在胸前的硕大肉球 ,已教他愈来愈心笙摇荡,愈来愈欲火中烧了。 他一口吸住了欣欣的蓓蕾,欣欣嘤的一声,腿缝中泄出了大量爱液,已经来了 一次高潮。 韦伟的手沿着光滑如雪的玉背一直抚下去,挑起了小裤子的边缘,爬上了温暖 的美臀。拇指沾上了早已泛滥的花蜜,停留在诱人的菊花轮上滋扰着,另外的四只 手指,却分头行事,在流满了潺潺蜜液的河谷中大肆捣乱。 欣欣俏丽的面孔兴奋得皱成一团。小嘴早己不能言语,只是无意识的吐着欲望 的呻吟,口水也不受控的流了一面。 「噢!」欣欣在呼痛。因为有根不听话的手指头,在潜入藏宝洞时,不小心扯 断了几缕芳草。霎时的疼痛马上被激荡而起的快感掩盖。欣欣感到小穴深处一阵爆 炸,两眼一翻,又攀上另一浪高潮。 炽热的花蜜像潮水一样从欣欣的秘穴中涌出,韦伟感到整只手掌像浸在温暖的 热水中一样舒服。拇指也在充分的润滑下,不知不觉的的滑进了欣欣的菊花轮了。 前后两个秘洞都被侵占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将乐昏了的处女唤醒。指头在肉 缝中摸索着继续深入,感受着同时开拓两个新天地截然不同的妙处;一个是温暖潮 湿,壁垒宛然的处女秘道;另一处却是无比紧凑,其味无穷的羊肠小径。唯一相同 的是两边所引发的销魂快感,都是欣欣一生人从未试过,连想也未想过的。 她再顾不了少女矜持,玉手大胆的潜入了韦伟的内裤,紧握着火烫的大肉棒。 也不须人教导;自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韦伟爽死了。「欣欣,可以吗?」手已扯下了欣欣身上仅馀的小 内裤。「嗯┅┅」欣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粉臀却急不及待的抬起来,好让韦伟容易 的把湿透的布片褪去。 欣欣羞得不敢张开眼睛。但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却清楚的感到火热巨物的贴 近。 「哎!」花唇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韦伟气急败坏的道歉∶「对不起,弄痛你了!」 「嗯!我没事!」欣欣红着脸柔声说道。 韦伟又试了几次,但不是撞歪了,便是滑开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欣欣又羞 又急,正想伸手去帮,胯下却忽然传来一下巨痛!终于┅┅! 韦伟也感到忽然冲进了天堂。虽然只是进了一个龟头,但己快美得叫他几乎马 上爆炸了。要不是耳畔欣欣的痛叫使他分了神,他一定会立即举手投抗了。 欣欣很开心,腿间的撕裂感觉,使她知道已经和处女告别了。好并没有后悔; 但泪珠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韦伟停了下来,怜悯的问∶「很痛吗?」欣欣摇摇头,小声答道∶「不打紧的 ,只是少许痛楚,我还可以忍受。你┅┅不要太粗暴就成了。」 韦伟温柔的为她吻去泪水,同时慢慢的挺动腰身,肉棒迫开贴紧的肉壁,在欣 欣的处女身体内缓缓推进。 欣欣咬着牙,感受着初次和爱人结合的美妙经验。「噢!」终于停止了,小洞 内的胀满、耻骨上的重压,使他们知道两人之间,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他们已经 连成一体,再也没有你我之分了。 「伟!」欣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的手足紧紧的把韦伟缠着。静静的感受着 那深插在体内的肉棒,在一抖一抖的诉说着爱的承诺。 肉棒虽然没有动,但韦伟却感到顶在秘洞尽头的阳具尖端,正被四周的嫩肉有 节奏的按压着。他忍不住要动了! 男女之间的运动可不需要旁人指导。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男孩女孩,无师自通 的展开了最完始的活塞运动。 带着破处血丝的大肉棒,在才刚开凿的蜜穴中忘形的穿插。像唧筒似的抽出了 大量的花蜜。欣欣的醉人喘息在旁边落力的打气。才刚破瓜的她,已领会到情欲的 最高峰。 「爱我┅┅爱我┅┅」欣欣不断的渴求。 一朵朵美丽的桃花在美丽白晰的雪肤上连连绽放;晶莹剔透的胴体上流满了两 人混在一起的汗水。每一下的冲刺都在曼妙的女体上掀起一阵诱人的颤动;愈发嫣 红的蓓蕾不断的上下纷飞,不停的摩擦在韦伟的胸膛止、心窝里。 「呀┅┅!要射了!」韦伟在苦忍,阳具鼓着最后的勇力,用力的捣在欣欣的 肉洞深处,撞散了她的灵魂。两人几乎是同时泄的。激射出的热浆撞上了汹涌而出 的阴精,拼发出的汹涌激情把两人同时送上了天堂。 「喂!起来!」面上火辣辣的,蜜儿是给人一个耳光掴醒的。 她一张开眼,便看到那满是疤痕的恐怖面孔。忍不住惊呼起来。 「拍!」又是另一记耳光,几乎将蜜儿再次打昏。 「吵甚么?你不是见鬼,我还未死!」那疤面汉一面用手搓着颈侧,悻悻然的 咒骂∶「那大胖子的一击真厉害,几乎要了我的命!喂!他们在那里?」 「我不知道!」蜜儿倔强的说。她的头很痛,伸手摸摸才知道不知何时撞破了 ,伤口都已经结了茄。在海盗的提灯照明,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撞在一条钟乳石上撞 昏了。 她看到除了疤面汉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大个子。手中拿着个小小的仪器,正在 发出「啤┅┅啤┅┅」的声音。 「想不到你们竟然逃得那么远,要不是有这个生命探测器,一定找不着你们的 !」其中一个较高瘦的男人说道。 「喂!其他的人在那里?」疤面汉捏着蜜儿的下巴,狠狠的说∶「那大胖子叫 我叫了这么多苦头,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喂!你要怜香惜玉一点嘛。」剩下较矮胖的男人上前阻止∶「她的脑袋很值 钱的啊!」手在蜜儿的胸前重重的摸了一把∶「当然其他地方也要细心呵护了,嘿 嘿!」淫邪的眼神,直瞧得蜜儿打心底里寒起来。 「吁!静一静!」高瘦汉子说∶「那边好像还有生命反应!」 疤面汉一手反扭着蜜儿的手腕,四人向着黑暗的洞穴走过去。 山洞的远处访着微弱的灯光。矮胖子一扬手,掏出激光手枪,和高瘦汉子分头 匍匐向着灯光处爬过去。 蜜儿心中大急,她乘着疤面汉全神贯注的当儿,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疤面汉 吃痛松手,蜜儿已趁机窜了出去。她拚命向着灯光处发足狂奔,一面大声的叫道∶ 「韦伟!快逃呀!海盗找到来了!」 「臭婊子!不要走!」疤面汉怒吼着从后追上来。 蜜儿却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疤面汉估不到她突然停止,几乎撞在她的身上。连 忙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却见她呆呆的满眼是泪。 他跟着蜜儿望过去,刚好见到韦伟和欣欣支起身来,两人身上光脱脱的,下身 还是交缠在一起;两腿之间更是浆浆的一塌胡涂,显然是刚刚共赴巫山。 欣欣飞快的抓起破烂的衣服,遮掩着赤裸的胴体。韦伟更是愕然的说∶「蜜儿 !」声音中又是惊喜、又是歉疚。 蜜儿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疤面汉冷笑∶「你这小子,居然喝了我的头啖汤!」举起手中的激光枪,对准 了韦伟的前胸。 山洞的另一边却传来了打斗声。疤面汉一手抓起哭成了泪人的蜜儿,指吓韦伟 两人向那儿走过去。 原来是大山,他和另外那两个海盗打了起来。三人的手枪都打飞了,不知掉在 山洞那里了。大山以一敌二,仍然占尽上风。只见他胖大的身形在灵活的飞舞,一 个肘撞,将高瘦汉子撞得飞上半空;矮胖汉虽然乘机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拳,但他却 一点反应都没有。回身一扫,又将矮胖汉子打飞丈外。 「好!」爱子正要喝采,忽听「滋」的一声,在大山的胸前爆开一蓬血花。疤 面汉冷笑着,手中的激光枪还在冒烟。 大山震腾腾的一步步退后,手紧紧的掩着胸前的创口,鲜血从指缝中涌出,泄 红了他的大肚皮。他不断的后退,一个错脚,翻落了山洞旁边的悬崖。 长长的惨叫带着无尽的回声在空空的山洞中激荡。爱子惊见大山中枪坠崖,一 头便裁在地上昏厥了。两个海盗这时才慢慢的爬回来,口中嘀咕着∶「哗!想不到 这大胖子这么厉害,几乎给他打扁了。」 疤面汉说道∶「不是早已警告过你们了吗?要不是他这样厉害,可以伤到我吗 ?」他用枪指着韦伟∶「喂!你选那一样?自已跳下崖去,还是让我练靶子?」 韦伟却只是向着蜜儿叫道∶「对不起!蜜儿,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蜜儿 掩着面在哭,不肯理他。矮胖海盗走上前,将蜜儿一拥入怀,淫笑着说∶「他不要 你,让我来疼你吧!」蜜儿当然是拚命的挣扎。 「放开我的蜜儿!」韦伟突然发难,他如箭一般的冲上前,和那矮胖的海盗扭 在一起,两人拳来脚往的在地上打滚。 疤面汉和高瘦海盗交叉着手在一旁观战,他们知道韦伟绝对不是矮胖汉子的对 手。果然不消几下,韦伟已被打到没有还手之力了。 蜜儿高声喊道∶「韦伟!不要再打了,他会打死你的!」 韦伟一面是血的爬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向着蜜儿说∶「蜜儿,原谅我!」 矮胖汉冷笑着,一脚踹在他的背上,他哗的喷出一大口血。 「伟!」蜜儿哭叫着要扑上来,但却给疤面汉揪住了。 矮胖汉用力踏在韦伟背上,狞笑着说∶「我打死了你,再慢慢的奸了你的女友 。」 韦伟本已是气若游丝,但矮胖汉的说话却使他微弱的生命力燃烧起来。也不知 那儿来的气力,他竟然一手撑了起来。矮胖汉几乎给他掀翻了,不禁大吃一惊的退 后。韦伟一站起身,像疯了一样的大吼着∶「不准你欺负蜜儿┅┅!」一头向着矮 胖子冲过去。 矮胖汉给他一把抱着连连后退,他用力的轰在韦伟的背上,希望可以挣脱。但 韦伟却恍如不觉,仍是抱着他不停的前冲。口中一面咯着血,一面叫道∶「蜜儿┅ ┅欣欣┅┅我对不起你们┅┅」 「小心!」疤面汉大叫。矮胖汉一惊,发觉身后已是悬崖了。他想用力的甩开 韦伟,却已来不及了。终于在长长的惨叫声中,和韦伟一同掉下了黑暗的深渊。 蜜儿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那感觉好像是巾倒了最宝贝的花瓶,你千方百计的 想去抢救,但它还是从指缝中滑过,只能眼瞪瞪的看着它「砰」的一声在你的跟前 粉碎;而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蜜儿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倒地昏厥了。在她倒地前的一刹那,她看到欣欣也已 经倒在地上了。 五、结局 蜜儿恢复知觉时,已回到山崖上的小屋。她卧在一张金属的床上,四肢被紧紧 的绑在床的四角,完全动弹不得。 她转头向四周张望。爱子和欣欣也和她一样,被绑在旁边的床上。欣欣的头上 ,还套着个古怪的头罩,上面的小灯不停的在霎动。 「噢!你醒来了!」声音从床的上方传来。蜜儿努力的仰起头。在她们床头不 远处,她看到了疤面汉和那高高瘦瘦的海盗。他们正在操作一个奇怪的仪器,仪器 伸出的电线连接着欣欣头上的头罩。对了!这就是从脑里提取资料的机器。 高瘦汉子问道∶「喂!她已经醒了。会不会影响到资料的提取?」 疤面汉搔了搔头∶「据那火星走私贩子说,清醒与否,对提取资料的程序都是 没有影响的。相信没问题吧?」他凝视着仪器的屏幕∶「这两个妞儿脑中的资料都 不完整,希望她的情况会好一些吧!」 高瘦汉子问道∶「喂!我们说好了,三个妞儿一人个的。现在矮子马克死了, 我们该怎么分?」 疤面汉淫笑说∶「我原本对这最美的很有兴趣,谁知她竟给人先开了苞。我还 是选这个好了!」他指指蜜儿∶「反正仔的死鬼男友喝了我的头啖汤,我不回他一 顶绿帽,似乎对不起他。」 「不过这妞儿脑中的资料似乎最是完整,在未抽出记忆前可不敢动她。不如这 样,我们先玩玩这两个。一会儿待抽取记忆的程序完了后,再把她也奸了,好不好 ?」 高瘦汉子几乎在欢呼∶「赞成!其实我早忍不住了。喂!这中间的妞儿最美。 你看,她的阴户上还留着刚破瓜的血污。我可不介意执二摊,得让我先上啊!」 疤面汉狞笑∶「好吧!好吧!」他从欣欣头上除下了头罩,套在蜜儿的头上。 头罩里满是金属的尖刺,把蜜儿刺得很痛。但疤面汉却用力的把她按住,还厉声喝 道∶「你最好识趣的乖乖和我们合作,否则先斩了你的手脚。横竖只要剩下你的头 也可以把我们需要的东西抽取出来。」他掏出锋利的短剑,在蜜儿的面颊上拖动。 蜜儿登时不敢乱动。 高瘦汉子说道∶「开始了!」头上的尖刺像一齐钻进了蜜儿的脑中似的。她连 痛也来不及叫,便已失去了意识。 高瘦汉子喜形于色的道∶「好极了,她脑中的资料几乎没有流失。今次发达了 !」疤面汉兴奋的抢上前,看着屏幕上的显示,也是开心的笑起来。 「喂!不如先来庆祝庆祝?」高瘦汉子伸出舌头在嘴唇边舔着,一双淫眼,直 往绑在床上,半的欣欣身上瞄来瞄去。 疤面汉笑着说∶「当然好啦!最遗憾的是我珍藏的催情药酒竟被他们偷去喝光 了,现在恐怕又要用强的了。」 「嘿嘿!我倒不介意,我更喜欢强奸的刺激。没有反抗反而不够味道嘛!」高 瘦汉子已急不及待的解开了欣欣手脚上的捆绑。 疤面汉也爬上了爱子的床,用力把她摇醒∶「人人的喜好都不同。喂!你要怜 香惜玉一点,你手上的美女我还未玩过的!」 高瘦汉子已忙碌的在欣欣的高耸美乳上面又咬又吻,只能在百忙中抽空答道∶ 「知道了!」粗暴的把欣欣身上披着的破衣全部撕碎。 身上的骚扰把昏厥了的欣欣弄醒了,她马上又哭又叫的用力的挣扎。男人劈面 就是一记耳光,把好打得金星直冒,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高瘦汉子用力按着她的双手,双脚伸进欣欣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分开她拚命合 紧的大腿。欣欣的泪花纷飞,口中无力的在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高瘦汉子忽然温柔的说∶「好!我放过你!」下身已狠狠的刺入。 「哎┅┅!」欣欣发出凄厉的惨叫。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和与韦伟交 欢时的快美,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分别。她必须紧咬着牙,才不致马上痛昏。 高瘦汉子闭上双眼在享受∶「噢!好紧!这妞儿真是正点!」他用力的挺进, 竟不能一下子捣进紧迫的肉缝。他淫邪的笑道∶「简直像未破瓜一样。」同时微微 后退,将火棒退到洞穴的入口,然后狠狠的再次冲刺。 这雷霆万钧的一冲,终于将顽抗的城池完全攻陷。大肉棒被夹紧的嫩肉紧紧的 包裹;龟头更被夹得十分痛楚。 「正呀!」高瘦汉子两手抓着欣欣的足踝,将她的两条长腿尽量的拉开;阳物 用力的挺进。他的肉棒又长又尖,深深的插进了欣欣的子宫内。欣欣初经人事,那 耐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才挨了几下,便全身剧颤的泄了。 高瘦汉子更是得意,将欣欣的膝盖直压在胸脯上,几乎把她的身体对摺了。尖 长的巨棒,从下而下的猛烈冲刺。淫水从被插得又红又肿的花唇中,一下一下的唧 出来,汩汩的沿着白嫩的大腿,滴落在欣欣的乳房上。 欣欣虽然不情愿,但在高瘦汉子的强烈轰炸之下,身体的深处竟像有了回应, 不由要呻吟起来。 另一边的爱子,也在疤面汉的蹂躏下高潮迭起了。疤面汉的肉棒比大山的更巨 大,而且他的技术也很好。很快的便把拚命挣扎的小美女插得失神喘叫,淫水长流 了。 高瘦汉子和疤面汉一齐的用力,欣欣和爱子的畅快娇啼也在此起彼落的一唱一 和。高瘦汉子奇道∶「喂!她们怎么好像喝了你的催情酒似的。一点都不像在强奸 啊!」 疤面汉啼着气,爱子的肉洞不断的夹紧,确像喝了他那独门催情酒的反应。他 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但这样不是更爽吗?」 高瘦汉子没有应他,他的高潮快来了。欣欣的肉壁不断的收紧,将他的阳具紧 紧的锁住。他用尽力抵在肉洞的尽处左加的研磨,欣欣的大腿忽然猛烈的颤抖,把 身上的男人紧紧的箍住。两人都兴奋得尖声叫了起来。 高瘦汉子猛地把正在喷射中的肉棒抽出,炽热的精液,洒落在欣欣的身上、面 上。欣欣侧着脸,高潮渐渐的消退,心中升起的却是无尽的羞耻。她是个「淫妇」 !只为爱人开放的肉体,不仅已经被别人沾污了;而且自己还在乐意的迎合,在争 取奸夫再插得重一些、深一些。她哭了! 身上的男人爬开了,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走到爱子她们那边要分一杯羹。疤面汉 识趣的翻在下面,让沉醉在欲火中的爱子尽情的在他身上驰骋;同时也露出了身后 的菊花洞。 高瘦汉子不声不响的走到爱子身后,双手忽然用力的抓紧耸动中的浑圆屁股, 尖长的阳具对准了湿湿的屁眼用力的捣。剧痛使爱子的肛门括约肌马上收紧,但疤 面汉却在同时间,狠力的轰在她的阴道里,把她轰得灵魂儿也离了。两根巨棒,把 她的下身胀得快裂开了。一时间连接来了七、八个高潮,淫水像失禁似的汹涌而出 。爱子两眼一翻,乐昏了。 疤面汉再插了几下,见身上的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有些索然无味,他转 头看着正在楚楚可怜地饮泣的欣欣;动人的胴体在轻轻的抽搐,仍然张开的玉腿尽 处,那犹滴着花蜜的美穴像在展览似的。白糊糊男人的精液在凄楚的美丽面庞上无 意识的流动,胀硬的蓓蕾仍未消退。 疤面汉心中冷却了的欲火登时又再熊熊燃烧起来。他马上从爱子的小穴中把肉 棒抽出,走到欣欣的床边。 「还是你最美!」他狞笑着压上欣欣的美丽身体。 身上的重压将失神的欣欣唤醒,她挣扎着呼救∶「不要!」 疤面汉压坐在好的大腿上,将欣欣的一条腿用力的向上拉,回复紧合的花唇又 再被无情的扯开,露出中间红红的秘洞。被封闭在洞中的蜜液和倒流的男性精液, 马上像瀑布似的倾泻而出。 「看你湿成这样了,还在口硬!」疤面汉一边调笑,一边在欣欣的惨呼中,贯 穿了她的蜜穴。 疤面汉的阳具十分粗壮,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欣欣几乎是马上就来了一 次高潮。她感到十分羞愧,感到背叛了韦伟;但腰肢却不由自主的向下冲,双腿也 自动的张得更开,使男人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 在蜜儿完成记忆抽取过程时,两个男人已分别在欣欣和爱子身上交换了三次。 把两人插得死去活来,昏厥了过去。 「好了!已经完成了。」仪器发出了「啤、啤」的响号。疤面汉马上扑上去看 。他发出了欢呼∶「资料都很完整!」他扬了扬手中的一片光碟。「今次真是打断 了腿也不用愁了。」 高瘦汉子喘着气∶「单是刚才这两个美女,已是值回票价了。」他仍然贪婪的 盯着躺在床上的蜜儿∶「再料理了这个最后小妞,才把她们带回总部去赏给兄弟们 吧!」扶着床边爬到蜜儿的床前,伸手解开她裙子上的腰带。 「这个妞儿身上的衣服最完整,希望她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完美吧!」昏迷的蜜 儿把裙子压着,他扯不下来。高瘦汉子一急之下,干脆把它撕成碎片。他用力的扯 开蜜儿的衬衣,连乳罩也一手扯断了。急不及待的马上含住了蜜糖色的胸脯,手已 在光滑的大腿上摸索。 「喂喂┅┅不要┅┅」蜜儿慢慢醒转,还以为是情人的爱抚,发出梦呓似的呻 吟。 手抓着内裤的花边猛力的扯下,胯间的冰凉马上将蜜儿吓醒了。她一张开眼, 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胴体上,已是身无寸缕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没命的挣扎着。高瘦汉子用身体紧紧的压住她,手 指无情的插进了蜜儿的处女孔道。火辣辣的刺痛,更激起了蜜儿的拚命反抗。她身 体一缩,膝盖重重的撞在男人的下体上。 高瘦汉子痛得整个弹开了,蜜儿马上挣扎起来。疤面汉扑上来,却被蜜儿随手 执起那头盔状的仪器,在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金星直冒。 蜜儿马上跳下床,也不顾身上已是一丝不挂了,直往房门奔去。但高瘦汉子己 一把抓着了她的足踝,把她拉得重重的摔在地上,要不是刚好压在欣欣身上,一定 要跌断几根骨头。 高瘦汉子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将蜜儿整个人扯了起来。他将蜜儿狠狠的撞在墙 上,把她撞得七荤八素的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疤面汉也爬了回来,揉着头上的创口,蜜儿打穿了他的头。他怒吼着∶「按着 她,让我好好的报答她!」 高瘦汉子马上按着蜜儿的双手,让她卧在床边不能动弹。疤面汉则站在她身前 抓着她的大腿,用力的将她的下半身扯出床外,屁股凌空的不能着力。蜜儿猛拧着 头,不断的在痛哭,屁股猛力的摇晃,想甩开抵在处女花唇上的巨棒。 疤面汉狞笑着,他并不着急,他在等待蜜儿力弱的一刹。在女人绝望、放弃的 一刻,才狠狠的插入!那会是何等的快意。 蜜儿果然很快便脱力了,腰肢只能无力的摇摆。不但不能摆脱紧压城门的巨龙 ,反而在微微的摩擦下,使狰狞的巨根更加胀大,更加炽热。 「韦伟┅┅!」蜜儿号叫着,她绝望了。 「哈哈┅┅」疤面汉狂笑着,肉棒微微一挺,轻易的迫开了合紧的花唇,抵在 处女秘洞的开口处。高瘦汉子看着那被双唇紧紧咬含着的粗大肉棒,紧张得像是自 己在施暴一样。唾液几乎流到下巴上,急速的喘着气道∶「快插吧!」 疤面汉怪叫着∶「来了!」像在刑场中的刽子手,高举着闪闪发亮的钢刀,渴 望地在等待着监斩官抛出的令牌坠地的一刹那。 泪水已浸满了蜜儿的眼眶,她绝望的尖叫着,无奈的迎接着失去清白的一刻。 腿间的重压忽然消失了!蜜儿惊喜交集的一望。原来是欣欣,她用自己的身体 把疤面汉撞倒了;爱子也扑在高瘦汉子的身上又咬又打的将他缠住。蜜儿马上爬起 来,拾起掉在地上的头罩,用尽全身之力的在他的头上猛搞下去。 「砰」的一声,高瘦汉子登时头破血流的倒下去。 蜜儿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滋」的一声,她手上的头罩被打飞了。「不要动 !」疤面汉怒喝∶「先杀了你这个麻烦的女人。」欣欣已经倒在他的脚边。 蜜儿和爱子一步步的退后,疤面汉咆哮着∶「反正资料都到手了,先宰了你再 奸尸!」鲜血从他头上的伤口流下,在他满布疤痕的面上纵横交错的流着,使丑陋 的面孔更加阴森吓人。 「死吧!」他举起手中的激光枪,瞄准了蜜儿的胸脯。 「滋」的一声,蜜儿闭目待死,她情愿死,带着仍然清白的身体到天国和韦伟 相见。但是,她没有死,有人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了一枪,是欣欣!蜜儿呆了! 疤面汉也呆了! 就在欣欣的身体无力的倒在蜜儿的怀里的时候,房间的四堵墙忽然间同时「轰 隆」的炸开了!在四散的灰尘中涌进了十多个蒙面的黑衣人。 「宇宙巡警!」疤面汉惊惧的喊出了最后的说话,身体马上成了蜂窝。 「欣欣!欣欣!」蜜儿拥着血泊中的赤裸女孩,拚命的哭。 欣欣俏丽的面愈来愈苍白,她咽着气,无力的呢喃着∶「对不起!我以为你死 了,才和┅┅」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韦伟┅┅韦伟是爱你的┅┅」蜜儿猛在摇 头,哭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 「蜜儿!蜜儿!」竟是韦伟的声音!蜜儿又惊又喜。只见韦伟从军队的身后走 出来,他的面上又青又紫的,身上也包扎着厚厚的绷带! 韦伟没有死! 韦伟扑上来,拥抱着蜜儿。两人都忍不住眼中的泪,那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在 他们一生中永远也不可以磨灭! 蜜儿拉着韦伟说∶「欣欣,欣欣她┅┅」 韦伟看到重伤的欣欣,连忙抱住她。欣欣无力的张开眼睛,看见了韦伟∶「伟 !是你┅┅!真好!我们终于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她现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声音逐渐微弱。 「喂喂!不要嘛!」蜜儿抓紧身上的大毛巾,在露天的温泉中娇呼着。韦伟正 扑过来,在热腾腾的蒸气淹漾中,蜜儿看到他围在腰间的毛巾已经脱落了,两腿之 间的肉棒也已经竖了起来。 天上的红色月亮,为调情中的情侣加添了几分浪漫。愉快的火星假期终于完了 ,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她决定把初夜交给韦伟。回到地球,他们便会开 始筹备婚礼。 邻房中的日本情侣,该也在颠鸾倒凤了吧。他们在来时已经不断的在打情骂俏 、搂搂抱抱的旁若无人。蜜儿还曾不只一次的看到大山先生偷偷的伸手进爱子小姐 的衣服内抚摸。 「哎唷!」韦伟已经把她捉着了。蜜儿软弱的反抗反而像在为情人打气。他终 于扯开了蜜儿身上的毛巾,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马上紧紧的交缠着。落在粉颈上的热 吻,点燃了燎原的欲火。蜜儿娇喘着仰着头,让饱满的美乳更加紧贴在情人的胸膛 。温暖的泉水翻起了浪花,俏皮的手指已在水中侵入了处女的蜜穴。 这种美妙的感觉,怎么会像是似曾相识的? 大山没有死!他虽然中了枪,但他肥大肉厚,死不了!他虽然掉下山崖,但却 给一块突出的岩石挡住了。他折断了腿、也跌断了几根骨头,但死不了! 韦伟也死不了,他和矮胖子一同掉下山崖,却掉在大山的身上。大山一拳便打 爆了矮胖子的头。矮胖子死了,韦伟却没有事。 他们利用矮胖子身上的通讯器,通知了宇宙巡警。还循着通讯器的电波,找到 了海盗的巢穴。 宇宙巡警的特击队,一举将海盗都歼灭了;还抢回了磁场武器的秘密。 事后宇宙巡警将韦伟他们的记忆洗去,再输回一些虚构的记忆。所有有关磁场 武器、或者是海盗的事,韦伟他们都会完全忘记。对他们来说,过去数日只是愉快 的火星旅程。 对他们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安排。 热情的吻把蜜儿所有的羞涩都融化了。她无力的摊睡在温泉的浅水处,修长的 玉腿顺从的在韦伟的手带引下分开,迎接着期待中的访客。来把处女的封条撕毁, 把爱的种子场在她的身体内。 温暖的泉水冲刷着茸茸的密林,如潮水般渗出的花蜜使两人身畔的泉水都变得 混浊了。灼热的巨龙在温水中更加灼热,在紧闭的门扉上一下一下的在叩门;耳畔 传来韦伟的柔声蜜语∶「蜜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蜜儿泛着欣喜的泪∶「爱我!韦伟!爱我!」双腿用力,承受着花径被冲开的 微痛。 韦伟怜惜地吻去蜜儿眼角的泪珠,封吻着蜜糖般甜蜜的樱唇。腰身用力的前挺 ,冲破了纯洁的封印,和爱人紧紧的合而为一。 一丝微红,在水面上升起,化开。 「喂喂!看甚么的!」蜜儿见韦伟贼头贼脑的目光,总是在自己的腿间瞄来瞄 去,不禁娇嗔着说∶「你不用想了,昨晚弄得人家痛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再来的了 !」 韦伟却在「哎呀!哎呀!」的假装呻吟∶「昨晚不是谁在大声的叫∶「爱我、 爱我」呢!」 正在走过来的大山大笑着说∶「韦伟!恭喜你!终于┅┅哈哈┅┅!」身边的 爱子看见他淫笑的样子,有点莫名其妙。大山却还俯首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两 人一边说,一边望着蜜儿在偷笑。 蜜儿大窘,追着韦伟在打。 两人在火星的太空港内追追逐逐,韦伟一不留神,将一个路人的行李都撞翻了 。他和蜜儿连忙道歉,又马上拾回零落的箱子。 「不要紧!」是把动听的女声。 韦伟抬头一看,是个身穿素服的长发美女。 蜜儿看见他看得直了眼,「喂喂!快向人道歉嘛!」伸手在他的头上打了个爆 栗。 「哎呀!」韦伟抱着头叫痛。女孩看到他傻傻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蜜儿笑着说∶「对不起,他太冒失了!」一面猛按韦伟的头,叫他向人认错。 「我叫蜜儿,他是韦伟。我们是坐这班太空船回地球的,你是不是也乘这班船?我 们是来火星渡假的,你呢?」 「真巧!我也要回地球去!」美女一甩垂腰的长发,幽幽的道∶「我是来奔丧 的,家母刚患急病死了!」 蜜儿伸了伸舌头∶「噢!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不如我们一道走吧,一 路上多个伴儿,把不开心的事快些忘记。来,让我介绍两个新朋友给你!」拉着美 女走了,还回头向韦伟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韦伟连忙拾起行李赶上来。 「呀!几乎忘记了问你的名字。」蜜儿亲蜜的挽着女孩的手。女孩子交朋友真 是容易! 「欣欣!我叫李欣欣!」 一颗流星划过寂静的长空,明天又将会是另一个新的开始了。 ????????????????????????(全文完) ??????????????????????????九八年十二月 ???????????????????????????Sunr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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