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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heOne2003[品衔R2☆] 于 2013-10-03 22:06 已读 6877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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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大魔君黄涟漪回忆录》(1-2卷26章) 由 theOne2003 于 2013-10-03 21:17

第16章
  师傅的葬礼结束了,他和历任宗主一样,被安埋在无量岛的最高处,若干年后,那里也会是我休息的地方。
  十一座隆起的土包,十一位宗主。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几座土包里面连尸骨都没有,他们死后没能送回岛上来,后人只是为他们象征性地堆起一个土包。
  魔欲之路虽然艰难,但我们的香火总算是传承了下来,以前是,以后也会的。
  这个世界上,总是要有人来做一些事的,比如杀人、放火、奸淫......,现在,该我上场了。
  ⊙⊙⊙
  魔欲宗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除了我,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事情。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要回中原,参拜魔尊的时间还有半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两年前关向阳的妹子关顺英那英姿飒爽的模样,我至今未忘。那样醒目的一个侠女,正对我胃口。
  在岛上住了几日,我去向大师伯辞行,他很高兴:“老天很照顾你,除了‘冰山雪莲’陈丝以外的‘绝阴体脉’都被你找到,涟漪,你没那么容易夭折的,放心去吧!我相信你。”
  师伯的这句话我很相信,老天既然让我得到“绝阴体脉”,就没道理让我轻易死的,我一定会有作为的。天下既然有第二个“绝阴体脉”存在,那第三个、第四个呢?会不会还有?
  这次随我出岛的人可就多了,除了阮知书做了我的贴身侍女,扶风、十七阴人都一起去,只好让武进把上次倭人们留下的大船开出来。这些船外表早被改过,很难再看出有倭人的痕迹。船上下三层,光房间就有十几个,两侧共有十六门大炮,可惜没人会开炮,以后可要在门徒中训练两个,那样的话走海路就安全多了。
  邀月、流星早被我派往洛阳,打听关顺英的夫家在那里,我好上门抢人。
  闻着海水淡淡的腥味,我再一次考虑起魔欲宗日后的路子来。
  有半年不用随魔尊出征,正可以好好发展一下,巩固现在的我和魔欲的地位。说不定日后,我们魔欲的地位也会和五府,甚至三教并驾齐驱呢。
  知书的手按摩得我懒洋洋的,我把神思又拉了回来放在她身上。她这些日子倍受雨露滋润,越发丰满诱人了。
  我忍不住呵呵一笑,手开始放肆起来。
  知书已越来越适应侍女的这个角色,感觉到我的淫意,她用身子挤了一下我,一只手从我裤裆里伸进去,握住了挺起的神物,轻轻套弄两下。
  看见我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知书手上渐渐加重,贝齿突然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我把两腿微分,在她丰臀上轻拍一下。她会意站起身子,两手在我裤腰上一阵摸索,褪下我里外裤的动作已熟练无比了,马上就让神物解脱了绸布的束缚。
  “霸王枪”高高仰起,两片锯齿也坚硬起来。看见巨大的神物向她致礼,知书嘴里忍不住一声轻吟。
  不过片刻,胯下神物就被纳入知书的口中,她马上开始吞吐起来。
  看见她眼里飘出的荡意,我越发兴奋起来——这就是一个调教后的江湖侠女的模样啊!
  知书拼命吮吸着,不时用齿牙在我的龙身上轻咬,舌尖则在龙首后的肉沟里舔刮。连我也没想到她的技巧居然进步得如此快,当然,这也是我乐意看到的。
  “起来!把衣服脱了。”我喝令道,受她这样伺候固然舒坦,但我心头的邪火也膨胀得厉害。
  我的侍女知书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以前痛苦羞愤的神色在她脸上再也找不到了,随着衣物慢慢褪下,脸上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发至骨子里的荡意,不一会就全裸着站在我的面前,胸前两个傲人的突起还晃动了一下。“转过身去,爬到椅子上!”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个姿态下我已经要过她很多次了。知书把双手撑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把屁股高高翘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狭小的菊门和前面若隐若现的芳草。
  我慢慢走到她身后,光着的脚丫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可她还是感觉到了,颈后的艳红色越来越浓。我把手放在她的光背上来回抚摩,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的媚态尽显无遗。
  “啪!”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啊!”她娇叫一声,“看什么,给我爬好了!”一边呵斥她,一边奇怪地想:十多天前我对她的手法超过这一巴掌十倍重,她也不吭一声,如今到娇气了。
  这想法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丢开了。
  我从她背后进入了她,在进入的瞬间,她欢愉的尖叫声也同时响起,蜜穴内湿润的肉体紧紧把神物夹住。
  双手从她腰下穿过,把两个硕大的乳房捏在手里,我就这样爬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两人只是下体紧紧连在一起。“主子,求求你了,饶了奴婢吧,不要那样!”知书突然恐惧地叫了起来,我知道她在恐惧什么,没有理她,意念控制着神物上两片锯齿来回蠕动旋转,不过片刻,她的身体开始激烈抖动起来,。就算人亲眼看见也不会相信,虽然我们两人亲密结合着,表面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在知书蜜穴深处,我的霸王龙枪紧紧抵住她的花心,枪首处两片锯齿却来回旋转嘶咬着两边的壁肉,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挡这种来自自己体内最深出的酥痒感觉,她声竭力嘶的尖叫声传到了船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淫水从蜜穴里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着,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截然而止,就象被人突然捏断了脖子一样,她晕过去了。
  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就用这个姿势采补了一番。
  半晌后,她才悠然醒来,“求求你了,主子,以后不要用这招了,奴婢受不了,除此之外,奴婢什么都听主子的。”口音里带着哭腔,倒不是因为真的受不了,自从我学会这招后,每次使用后她都是一脸迷醉的样子,叫床的声音大得惊人,但她事后从阴二等脸上看出了自己的不堪,几天都羞得不敢出门。
  不理她口是心非的话,我开始驰骋起来。这次大开大阂,神物无间歇地冲击着,每一下都顶在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身子不断扭动摇摆,尽力迎合着我。
  冲击越来越快,她嘴里传出的声音也由刚才的尖叫变成了低沉舒服的呻吟。
  在知书再次陷入昏迷前,我终于在她体内最深处爆发了,滚烫的玉液喷射而出,把还没回过神来的知书烫得又丢了一次身。
  我拔出神物,上面沾满了我的和她的淫液。知书乖巧地跪在我胯前,用小嘴慢慢把神物清理干净。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把女人比做马了,驯服一匹又好骑又听话的好马确实是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事情,只不过我并不是要驯服一匹好马的人,我要驯服的是整个马群。
  ⊙⊙⊙
  船向着西北航行了约一个月,终于到了长江的出海口,在旁边,是一个叫镇江的大镇。
  船靠了岸,码头上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很是吸引了我的一部分注意力。
  这里龙蛇混杂,帮派势力众多,要不要选择这里作登陆地呢?不过以二师兄陆安然的能力和名气,在这里扎根显然不现实。他在江湖上的名气是他担任接引使的最大阻力,我不敢担保宗内蹩脚的易容术能隐瞒他的身份多久,象他这样江湖上人人喊打的角色,我可以想象得到关注的人会有多少。杜二倒是不错,不过他身手太差,又是个胆小贪生的主,一旦被发现对我们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以前魔欲宗能安然无恙真的是老天照应了。
  摇了摇头,我忙把这些烦人的想法丢开,我们久久不下船,已引起几起势力的注意了,我忙命阴大派两个人守船,其他人到镇上找客栈住下——只要到了陆地上,忍者们就能找到我。
  现在,我需要做的就只是等了——等忍者们传来关顺英住址,然后就上门抢人。
  陈顺英虽然也是一个美人,但她的姿色在武林中其实并不是太引人注目的,比她漂亮的女人多了,就象这一界的“江湖十大美人”里面就没有她的名字,但她那种逼人的英姿,那种江湖上几百年来最典型的侠女风采,才是让我这个从小在采花郎梦想里长大的魔教弟子最着迷的地方,她让我一看见就产生了征服的欲望,而且她嫁过人,把一个有夫之妇、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踩在脚下,让她天天用小嘴清理我的神物、用菊门迎接我的入侵,当这些她肯定都还没让自己丈夫品尝过的妙处一一呈现在眼前时,我的欲望空前高涨起来。
  这以至于让我忘了她的丈夫虽然不争气,哥哥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当时我真是有些疯狂了。
  但正是这种疯狂,才让我的麾下添了一员大将——狂魔刀关向阳。


第17章
  小镇上的日子无聊的很,我们一边等着邀月、流星的消息,一边对付着前来打探消息的各个小门派。
  这日,实在找不到事情做,我带着阴二、阴十三到码头上走走。
  码头上仍然是那么忙碌,运盐的私船和官船从这里起航到川中,夹杂在南上北下的船队中,从运河走固然便捷安稳,但也有不少商船喜欢走海路——虽然危险,但获利也是可观。何况到南边更远的地方,走海路比陆路近多了。知书不宜露面,我让她留在客栈里。
  几个地痞在码头边懒懒地晒着太阳,看见我们,忙都低下了头。这几日不断有人打探我的来历,我透露给他们的信息是黄龙岛弟子,这些门派脸上的态度马上由好奇变为畏惧,大概也给门下打了招呼,不敢再来招惹我了。
  三十年前黄龙岛在江湖上可是大为有名,以一套“惊浪翔龙剑”傲视江湖,委实做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上任魔尊曾多次组织人手进攻黄龙岛,其孤悬海外,独自抗击我魔尊座下诸路豪杰,令魔尊每次都羽铩而归,由此可见其强悍,“惊浪翔龙剑”也一举登上“奇功绝艺榜”“剑法篇”的第二位。后来黄龙岛上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一夜之间全部人马都撤离岛上,就此销声匿迹三十年,为此还让我们魔门背了一段时间的黑锅。
  知道我是黄龙岛弟子后,打探消息的门派态度大变,甚至已有人对我露出招揽的意思了。这不过是我怕麻烦随便找的借口,只要邀月他们消息一到,我就立马起程,以后的事情谁还管得了他。
  “让开,让开!给老子滚一边去!”远处气势汹汹来了一群大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兵刃,所过处无不鸡飞狗跳,行人躲避。那几个晒太阳的地痞马上爬起身来,溜向码头旁的茶馆里。
  有好戏看了,我暗中一乐,也向茶馆走去。
  挑开帘子,一个破锣般地嗓子正在里面嚷道:“不做生意了,妈的!狗日的几个快走吧,万人帮来挑场子了!快走,再不走老子可就撵人啦!”看见我们三人进去,那人一怔,抱拳向我道:“公子爷,小店已经打烊了,明日赶早吧!”他毕竟认得我,语气客气了很多。
  我“嘿嘿”笑道:“大白青天的,怎么就打烊了,让爷看看热闹好了!”说完也不理他,走到一边桌子自顾坐了,阴二他们两个在我身后站定。那大汉竟干脆得很,看见我不肯走,便不再理我,转身指挥几个地痞撵其他茶客。
  茶客中多是无事的闲汉,看那汉子不敢惹我,都发起哄来,原来都是想看热闹的,那些地痞撵这个遣那个,竟没几个肯走。几个胆小怕事的出了店门,也在远处站着不走。
  过了一会,那万人帮的帮众已在门外喊叫起来“马子风,我们堂主让你滚出来说话!”
  那汉子见再没人肯出去,立定身道:“万人帮好大的名头!安青化好大的威风,不过这里是镇江,他一个外人,只怕也不能在这里耍威风的罢!”万人帮总舵在西京,门下多是些贩夫走卒,号称万人帮,帮名却是有两层意思:一是帮内有弟子万余人,二是帮内弟子有难,会有万人来帮助他。这些年在底层人中极有威信,没想到在镇江也开有分堂。
  这说话的汉子想必就是那马子风了,没想到也是个厉害角色,一开口就把万人帮欺负本地人的由头坐实,茶客中已有不少人喝起彩来,他四下抱拳为礼,脸上却没有一丝得色,只不知他是那个门派的弟子。
  门外一片哗然,言语开始不干净起来,竟都是在骂这马子风。一个人大喝道:“住嘴!”连喝了两声,外面才安静下来。那喝人的应该就是万人帮的堂主了,他朗声道:“兄弟到镇江,无非为了求财,并不敢对镇江父老不敬。”略歇一歇,又道:“马兄却为何一点面子都不给兄弟呢?马兄若不愿出来相见,安某便只好冒昧打扰了。”门帘一挑,人已走了进来。
  这安青化打量一周,看到我后也是一怔。这镇江消息传播之快令人吃惊,我到这也不过三四天,有点地位的江湖人便都知道我了。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疑虑,他倒是有些迟疑,不敢开口说话。
  马子风见状,自然也明白他的疑虑,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笑道:“安堂主有什么话旦说无妨,这位黄公子不过是时奉其会罢了,马某人可不敢高攀他这样的英雄人物的。”安青化脸上一红,怒道:“马兄什么话,我万人帮岂会怕任何人。”听他话语虽然狂傲,但我感觉得到这有硬撑的成分。不过马子风正是要他如此,这安青化那一句话可得罪了我,阴二、阴十三都对他怒目而视。
  我嘻嘻笑道:“不错,少爷我正是到此地喝茶来的,你们要打架只管打,莫管我。茶博士呢?还不过来倒茶?”
  那安青化越发迷惑了,虽听我语气不善,竟不敢发作。马子风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个痞子过来为我沏上茶。
  马子风笑道:“安堂主看见了吧?这下该放心了。不过你带人来把老子店门围住,不让人做生意,难道是欺我镇江无人么?”
  “马兄说那里话,你把持住这偌大的地界,也不让我万人帮来喝口汤,才是真的不让人做生意呢!”
  安青化话语未落,一个痞子跳出来大叫道:“安青化你他妈放什么臭屁,这一带本就是马哥的地盘,你万人帮凭什么来分一口!”
  话音未落,马子风已喝骂道“放肆!还不给老子滚回去,这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那痞子才悻悻退下。马子风又对安青化道:“不过老子也觉得是这样,姓安的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好了,在镇江,老子可不怕你鸡巴万人帮!”
  安青化怒极反笑:“好,今天我万人帮就斗斗你这头地头蛇!”说完手掌在旁边桌子角一切,众人看时,桌角已少了一块,切口犹如斧凿过一般。
  除了我们三个,茶馆内诸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连马子风脸上都露出一丝惧意。
  就在这时,门外又喧哗起来,接着是兵器碰撞打斗的声音,一个年轻人在外面大声叫喊:“马哥,你没事吧?是小黑到了!”马子风大笑应声道:“好兄弟!”
  门外打斗声更激烈了,屋内安青化倒没什么表示,也自在一张桌子旁坐了。马子风见状,也坐了。
  斗得片刻,马子风的人又来了三拨,听声音是在围攻万人帮的弟子。
  马子风笑呵呵说道:“安堂主,你万人帮在中原虽人多势众,但在我镇江,你怕没多少弟兄吧!”安青化倒脸色平静,应对道:“马兄少安毋躁,一会便见分晓!”
  半个时辰后,门外混战打斗声渐归平静,原来万人帮虽然人少,却大半会武艺,这马子风的手下不过以地痞流氓为住,那里招架得住。最后只剩十余人在负隅顽抗,听其声,这剩下几人倒是通些拳脚。
  我转首对阴二、阴十三吩咐几句,两人立即扑了出去。
  我突然想通了,既然我现有的人无法插足这里,何不在本地控制些小势力,收为己用,至少可以给我提供些情报。而这马子风好象还没有帮派,正适合我用。
  安青化见两人扑出去,脸上终于变色,起身对我怒道:“黄公子是管定今天的事了?”阴二两人扑出去的身法鬼魅,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他不紧张才怪呢!
  我哈哈一笑,也起身道:“路不平,有人踩,你万人帮这些年发的财还不够多么?怎么样,是不是也想在少爷脖子上切一下?”门外万人帮帮众的怪叫声开始响起。刚才混战时我就听出,万人帮不想在本地人中留下不好的名声,所以都没下杀手,混战双方都是只伤不死,而我心中另有打算,给阴二两人的命令中也不许他们杀人。
  安青化铁青着脸,似乎还在犹豫不决,我再帮他下点决心好了,右手掌在他刚才切过的桌子上一拍,“嘭”的一声,桌子如风沙般散落在地下,茶馆中突然飘起一股烧焦的木香味,我心中一凛,要是有人认出“九转炎阳决”就不好了。
  茶馆内众人都惊呆了,俱都看着我的右手发呆。
  安青化亦是脸色大变,门外叫声越来越少,万人帮的弟子想来都是被阴二他们一个照面就制住了。安青化半晌后黯然道:“既然有黄公子插手此事,我万人帮今日认栽。”转身便掀帘子出去。
  我跟着走出茶馆,只见万人帮弟子多站立在地上,如泥塑般不能动弹,都被点了穴道。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原先被放翻的马子风手下,还有几个没被点倒的人浑身是血,在一旁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阴二和阴十三。那安青化早远远去了,对被点穴的弟子看都没看一眼。
  他如此做作,无非是试探我罢了,他心中应该是算定我不敢用太过分的手段对付万人帮的。此举一来摆下万人帮不惧我的决心,二来避免万一解不开穴道对他带来的尴尬局面。不过此时我也不欲多惹事端,因为若事情闹大,日后对马子风就极为不利了,这不是我愿意看见的。
  “把他们的穴道解开。”我丢下一句话,也走回我住的客栈去。
  我相信,这个马子风一定会主动找上我的。


第18章
  回到客栈,我马上命阴人门去把这个马子风在镇江的虚实打探清楚。到时多掌握他一点情报,就多一分主动。
  夜幕降临,我一边听着远远传来的浪潮声,一边等着马子风到来,希望他不会令我失望。
  知书早烧开了水,等着我洗澡,看我正坐着发呆,便轻轻走到身后替我按摩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马子风还是没有来,难道我看错他了?
  “阴老三,几更天了?”今夜门外当值的是阴三和阴十一,其他人都已睡了。
  “回主子,已经过三更了!主子要不要先歇着?那姓马的来了小的再叫您。”阴三是阴人中话最多的一个,说实话,就因为话多,我不太喜欢他。
  没有理他,我回首对知书道:“走,洗澡去,他不来算了。”
  不识抬举的家伙,等走的时候叫两个阴人去把他给灭了,怒气上涨,坐在浴桶里的我忍不住恶狠狠地想。头轻轻往后仰,正顶在知书玉乳上,她正在给我搓背的手抖了一下。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主子!”是阴三的声音。
  “说吧。”终于还是来了吗?不过竟敢让我等了半夜,看来要好好折折他的锐气。
  “主子,有位姓马的先生求见。”
  示意知书先带上面纱,我才道:“让他进来吧。”
  在阴三带引下,一脸落寞的马子风走了进来。
  看见我随意地躺在浴桶里,屋子里绝对没有座椅之类的东西,更没有茶水伺候,马子风脸上有了一丝愤怒的表情。
  “不知马先生深夜到访有何贵干?”装着没看见他的脸色,我笑嘻嘻地说道,还故意把“深夜”两个字说得极重,抬了一下手,知书识趣地上前继续给我搓着背,阴三则退了出去。
  到底也算个见过世面的人物,马子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视着我的双眼,用平静的声音道:“马某今夜是特地为今天的事来向公子道谢的,深夜打扰,还望黄公子勿怪!”
  “哦!”我颇感兴趣地看着他,“道谢就免了,马先生倒好象应该把时间多放在你那班兄弟身上呢,万人帮吃了今天这个亏,可不会善罢甘休的。”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暗暗好笑,不过夜实在深了,我可不想再浪费多少时间。
  “要知道海沙帮的盐路可是大部分掌握在万人帮手里的,他们可不会为了你小小的一个马子风就和万人帮翻脸吧!要不然今天怎么就没见一个海沙帮弟子露面呢?”据阴人打探的情报,马子风以前在镇江能站住脚,靠的都是专贩卖私盐的海沙帮。“再说了,你和你的兄弟在这码头上独撑一片天,油水可不小啊,听说海沙帮内里也有不少人早对你不满了,说你每年拿七成,海沙帮只能拿三成,太贪心了。”
  听我说到这里,马子风脸上再也藏不住了,“妈的,贪心的是这帮杂碎,那可都是我兄弟们的血汗钱啊!”他又猛然醒悟道:“是了,你绝对不会是黄龙岛的弟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哈哈一笑,掩饰道:“我是什么人很要紧吗?重要的是我能帮你对付万人帮,甚至是海沙帮!”他迷惑道:“你有这个实力吗?就凭你这几个人?”我不禁哑然失笑,他是关心则乱,心中肯定在天人交战,连这个幼稚的问题都问得出来,看来只有靠三寸不烂只舌打动他了。“兵贵精不贵多,象今天对付万人帮那样的好手我有几十个,随便去几个就可以把万人帮的镇江分堂夷为平地,何况,你看我象那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的人吗?”
  强大的自信感染了马子风,看得出来他对我的信心加强了几分。
  “那你要什么?”这句话终于说出来了,我知道,成功只在眼前了。
  “我要的很简单,第一,镇江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特别是武林中的事情,我都要知道;第二,你在镇江的油水我要两成,当然,这一点是以我帮你摆脱海沙帮为前提的。”
  马子风目光硕硕,半晌后答道:“请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好吗?”
  我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他应该会想通的。
  临出门前,他又回首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耐烦道:“以后你会知道的。”他颔首走了。
  魔门的身份真让人不爽啊,在世人眼中就象洪水猛兽一样,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和我谈条件吗?合作的可能都应该没有了吧。不过马子风也算得是走黑道的人,应该比其他人要容易接受我们些吧。而他无帮无派的身份也正适合我用,只要上了我这条船,就不怕他飞上天去。
  “主子,水都冷了,您还洗吗?”知书娇声问道,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韵,我不由看呆了,灯火下,比我大四岁的侍女脸上慢慢飘起了两朵红云。
  ⊙⊙⊙
  马子风果然没有令我失望,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跑了过来,并把我从美人身边叫了起来。
  看见他那显然是因为通宵未眠而通红的眼眶,我满腔的怒火也没找到发泄的地方。
  结果当然在意料之中,马子风同意了我的条件。
  而作为交换,我要派两个高手坐镇镇江,帮他先过了万人帮这一关。
  在十七阴人中,阴二算是个堪用的人才,而且马子风看过他的身手,我便决定把他和多嘴的阴三暂时留在镇江,并要求他们两个必须尽快从马子风的手下培养出一批人来代替他俩。虽然阴人都只习练过“淑坛阴经”,但武学之道一通百通,指点一群菜鸟应该还不成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整日到处游玩,后来知书嚷到客栈里气闷,也蒙了面纱跟在我身边,所到之处,不免引人指指点点。
  当邀月带着消息到时,已经是二十多天以后了。
  “主人,关顺英和她的丈夫并没有住在洛阳,而是在川中剑阁,流星已经先去探察了。”
  “哦!那关家的虚实怎么样?”他二人临行前,我让他们顺便把洛阳关家的情况也顺便打探一下。
  “主人,由于有关向阳这样的高手坐镇,属下和流星没敢深入进去,不过据当地人传言,关家兄妹四人,现在的家主就是老大关向阳,老二向武三年前一场大病死了,老三顺欣嫁入燕京,老四就是顺英,门中没听说有其他要注意的好手。”大概二人听闻了扶风在杭州被关向阳识破的事,对他怀有惧意,打探的情报让我很不满意。关家既然出了关向阳这样的人才,绝对不会再没有一二个好手的。
  不过关顺英的下落已经清楚了,从这里到川中正好可以走水路,除了阴二和阴三外,我们原班人马上船,向着关中进发,这让马子风来送我时带上了满腹的疑虑。
  船行到第三天,我正在调戏知书,阴老大突然来找我。
  “主子,江面上有点情况了!”从长江入海口到洞庭湖这段水路都在巨蛟帮控制下,他们的人应该在我还在镇江时就掌握了我的假身份,还要来惹我吗?
  “什么事?”
  “前面的大船打着孟家的旗号,其他船只都不敢超前,小的特来请示主子。”
  “孟家?”我瞬既明白过来,是山西的孟字世家。
  “山西孟刚、举世无双;河北方奇、天下难敌”孟家的威名我又怎么能不晓呢。
  这孟家乃是当世第一世家,现任家主孟无珩可是在“侠义榜”排名第四的高手,一手“排云掌”使得出神入化,家中亦是好手入云,在“侠义榜”中数得上的也有七八个,他们在历次对魔帝魔尊的战役中都和净衣阁、少林、武当一起充当主力,在江湖中很是得人心,那些普通船只上都有巨蛟帮的人引航,自然不敢超前,我如果超前航行,自然是众怒难犯。
  “船速和其他船只保持一致,莫要太过招摇了。”魔门素讲隐身克敌,被太多人注意的话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走出船舱,能看看当世第一世家的风采也是好的。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一艘大帆船正航行在江面正中,其他船只都落后其两个船身,迎面驶来的船也老远就避到旁边去了。夕阳下,那绣着斗大孟字的旗帜插在帆船首部,迎风招展,倒成了一道奇异的景象。
  妈的,名气大、口碑好就是和我们这些过街老鼠不一样啊。我一边感慨着,一边留神打量船上。
  由于我的船也只落后其两个船身,孟家那船上的情况我看得很清楚。那些在船上卖力操帆的水手实力都不弱,应该比我宗内的普通门徒高上不止一个档次。
  “山西孟刚、举世无双”赞的是孟氏之刚烈,近百年来,孟家在和魔门争斗时不遗余力,门下子弟赴死入归。想我魔尊座下本有左右二大使者,三十年前,左魔使吴远方就是和孟家上任家主同归于尽的,其死后门中再无武功高强者可任魔使一职,现便只剩了右魔使唐大难。“河北方奇,天下难敌”说的则是河北方家武学奇异厉害,天下间难有敌手。


第19章
  我正看着那船,突然从船舱里蹦蹦跳跳出来个十岁左右的小女童,梳着两条高高的朝天辫,非常可爱动人。
  那小女孩在船上四处奔走玩耍,看到新奇的东西便停下来询问身边的水手,看得出来那些水手很喜欢她,所到之处,水手们插科打诨,只为逗她一乐。
  小女孩正玩得兴高采烈,从船舱里又走出一个白衣妇人来,伸手招叫那女孩回舱。的船靠得很近,白衣妇人的面容进了我的眼眶。
  天地之间一切声响都静了下来了,只有那妇人;万物在瞬间失去了颜色,只有那白衣妇人;时间停止住了,只有那白衣妇人缓缓招着手。
  这是怎样的一个娇容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白玉作骨、芙蓉为肌?
  我呼吸停止住了。眼里除了这白衣打扮的妇人外再无它物,她的容颜、她的风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我大脑陷入空白的因素。
  妇人带女孩回舱去,在舱门处,似乎感觉到我炽热的眼光,她回首瞥了我一眼。
  虽然有两个船身的距离,我还是看到那深若星辰的眼神中的包含的东西,有轻视、有愤怒又似有一丝幽怨。
  直至妇人的身形完全消失在船舱里,我的呼吸、思维才又回到身上。
  这女人是什么人?我长吸了一口气,天下间居然有如此尤物,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天上地下,玉皇大帝、如来老君、普天神罗、魔帝魔尊、“侠义榜”第一高手少林寺空闻老和尚、“天下第一剑”龙天翔、山西孟家河北方氏全加起来,也不能阻止我得到这个女人的决心。
  “知书!”我大声吼道,在我船上,只有“白玉寒梅”软知书能知道那妇人的身份,我虽然知道不少江湖中的典故和人物,但真人去认识的寥寥无几。
  “那个美妇人肯定是‘南国红豆’王心茹,她可是在上两界的‘十大美女’里排名第二位的。”听我形容了妇人的美貌后知书这样说道,不过语气里分明有着一丝妒意。女人的虚荣心还真不小啊,在上界和本界江湖“十大美女”都没有份的知书对这些榜上美女有一股说不出的妒意和敌意。
  “十大美女”是江湖中一帮年青无聊好事之徒评出来的,每五年一换。其中有几个善能丹青的,画了这些女子的素容,到处张扬,便弄得满天下皆知了。江湖上的人本就争强好胜的多,女子更是在容貌上不肯居第二的,自然关注的人自然越来越多。其中有些女子嘴里嚷着“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才不在乎呢”之类的话,其实心里却盼自己便是榜上之一,知书肯定也是其中一个。
  见我脸上有些不豫,知书哼了一声,扳起手指算了一下,接着如数家珍道:“这王心茹可是当年天下第二的美女啊,她十五岁便上了“十大美女”榜,十六岁嫁给孟家家主孟无珩的弟弟孟无璜,现在也有十多年了罢,只是五年前孟无璜战死在应天,听说尸身并没运回山西去,清明刚过,怕是全家过来扫墓呢。”我恍然一悟,王心茹被称为“南国红豆”,肯定是喜着红裳,今日穿着白衣,自然是有丧在身,她鬓上好象还有一朵白花,倒是我疏忽了。
  “此物最相思”,想来当年有不少的江湖才俊都被这颗红豆迷得不浅吧,否则怎么会给她起一个这么消魂的外号呢?
  那船上孟家诸人既然是来扫墓的,想来重要人物不少,恐怕急切间不好下手呢。若冒冒失失抢上船去,只怕一个不小心便步了大师伯的后尘,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啊!
  “扶风,我们俩去船上探探。”思前想后,还是不舍得就此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冒险一试还是值得的,再说,凭扶风和我的身手,就算被发现逃离应该还不是太大的问题,当然,前提是孟无珩那个“侠义榜”上天下第四高手没在船上。心中越来越烦躁,我知道,若就这样扬长而去的话,以后对自己的修为必定大为不利,心临上的破绽是最可怕的。
  紧跟在孟家船后船很多,直到天全黑了,孟家的船才在岸边停住了,看样子他们是要赶路,一路上逢城镇都不进入。船停后,其他船只犹豫了一会,大部分赶到前面去了,应该都是些没有备得晚饭的;还有六七只船却围着孟家的船停了下来,这年头,跟在一个大靠山身后赶路要安全的多的,而且孟家还是出了名的急公好义、疾恶如仇。
  “阴大,赶快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必须给我小心,说话全都装做普通客商的样子,若有人敢在船上提及身份的,杀无赦!”直到知书伏侍我穿上贴身的黑色水靠,我才想起这一漏洞来,忙低身吩咐阴大。除了阴三外阴人都不太喜欢多嘴,但若有孟家的人偷上船来查看有无异状,我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在私下聊天。虽然有扶风和邀月两大潜身和反潜身的高手在身边,但若来的是孟无珩这样的高手,他们也是肯定察觉不到的。
  果然,阴大下去刚一盏茶时间,扶风就突然出现在我房中,并打了一个有人上船的手势。我摇摇手示意他不必理会,顺手将知书扯上床,拉被子将我一身水靠掩住,嘴中发出均匀的呼吸身。
  片刻后,表示安全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我才吁了一口气,好险啊。
  以后这方面可要特别注意,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家查看的高手回船后,我和扶风又等了一个时辰,才从船尾处偷偷溜下水。
  这时随在孟家身边的几只船为我和扶风下水提供了掩护,深夜中,谁夜没有留意到水里两个黑影慢慢向孟家的船靠了过去。没想到扶风水性比我这个在海上长大的人还好,他应该是专门训练过。
  小心翼翼的划了半天水,我们终于到了孟家的船未舷边。一手拉着船舷换气,一面忙留意船上的动静。
  船上竟热闹得很,几个船舱中都传出讲话的声音来。头上的甲板上,几个练外家功夫的水手踩得甲板“噔噔”作响,显然是在警卫。
  我和扶风忙换地方,在这里,只要有个人探首一望,我们都会被发现的。
  绕到船身靠前沿,终于安全一点了。这里上首是船舱,里面的人不易探头出来,而且正好可以偷听到里面的人讲话。
  “亲家翁,来再饮一杯,我敬你。”声音低沉沙哑,不过却含有一种男人的磁性魅力。
  “孟兄,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你在这么地我可就不好意思了。”这个的声音却有些年轻,只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上面饮酒。这两个人一个称对方做亲家,另一个却称对方为兄,关系倒是有些古怪。
  “应该的,亲家翁不远万里,亲来祭奠舍弟亡魂,愚兄可是感激不尽啊!”祭奠他兄弟亡魂,这人莫不是孟家家主孟无珩罢,我突然感觉到一死怕意,不过另外那人称他为兄,两人如此讲究礼仪,若是家主的话绝对不会这样称呼的,只不知道孟无珩有几个兄弟。
  “那里,无璜兄既为小弟亲家,来拜祭一下他的在天亡临也是小弟做亲戚的应尽之义。而且亲家应天力战群魔而亡,高风亮节,江湖中谁不景仰的!”这人是孟无璜的儿女亲家,天下有几家的身份配得上这天下无双的孟家?不过具知书刚才将,孟无璜在应天可是被魔尊座下黑水教教主童无涯单独干掉的,什么力战群魔,那可是在吹捧对方了。
  “亲家翁不知道,这次我大哥本要亲来的,不过家中琐事缠身,便只有让愚兄代劳了,临走的时候,我大哥还再三让我向亲家道歉,实在是脱不开身呢。”
  “那里那里,想这清明的大礼,家主必是要亲自主持的,否则岂不让外人笑话,便是有无琅兄陪着,小弟也是感激万分的。”
  “呵呵!亲家抬举了,不过亲家说对了,家中要拜祭祖先临位,大哥可是实在脱不开身。亲家这一片至诚,想我无璜五弟在天有临,也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葭芝侄女可找到好人家了,日后在亲家翁家里,那里会受一丁点的气。”
  无心再听两人客套虚伪,我们又向后挪动。夜里水寒,长时间泡在水里可不是一件好事,我的美人还没寻到,她可才是我此来的目的,既然孟无珩没来,这两人纵然有“侠义榜”前三十的实力,我也能脱身。
  绕船一圈后,又游到这面的船尾处的船舱旁,终于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我恍然一笑,暗骂自己笨。
  要知道在这些诗书礼仪之家,大伯子是要和兄弟媳妇避闲的,向来只有兄长死后小叔子填房的,小叔子可以和嫂子玩笑不禁,做兄长的却是决不能踏进兄弟媳妇的房门半步,不能多说半句话,平时双方任谁便是多看一眼也被视为失礼不堪,这孟无琅为了避嫌,自然是把王心茹的卧舱安排得离他远远的。
  只听上面传来“咯咯”的笑声,小女孩的声音正在叫道:“妈妈,你跟我再玩一会么,再玩一会我就睡,一定乖乖的。”果然是那母女俩在这里,船上决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孩子的。


第20章
  王心茹好象心情不好的样子,哄道:“葭芝乖,明天再玩吧,快睡了。”声音甜美娇腻,想着她的容颜,我听得如痴如醉。
  “那你让小红陪我玩一会罢,让她再给我讲个故事。”一个明显是奴婢的声音忙接口道:“小姐,明天我再给你讲大灰狼的故事罢,今天先睡觉。”那女孩似乎很不高兴了,道:“你们都不睬我,明日我要去跟方叔叔说,他可喜欢我哩。”
  王心茹生气了,道:“上船前我吩咐了你什么来?叫你以后见了方叔叔不可以放肆的,一定要规规矩矩的,而且不能和他玩,才几日呢,就忘记了?莫不是娘的话也不听么?”那小红劝道:“夫人,小姐还小呢,这些规矩日后自然会懂的。”
  王心茹叱道:“你知道什么,现在不教,长大了还如何改得过来,她年纪虽小,却也是女儿家,媳妇儿找公公玩耍,天下有这般道理么?莫让人家听了笑话呢。”原来她那亲家姓方,正是客舱里和孟无琅喝酒的那人了。姓方?莫不就是河北方家么?
  这下又是在教公公和儿媳妇之间的礼仪了,这些名门正派书香门第还真是礼节繁琐啊!不过那女孩最多才十岁,可不象就能与老公公扒灰的样子啊,我心中暗笑道。
  女孩听到这些话,“呜呜”地哭起来,王心茹又忙哄她睡觉,过了一会,王心茹哼起歌来,女孩的哭声便慢慢止住了。王心茹唱得很好听,糯糯的,就象江南暖和的阳光一样。
  我和扶风泡在冰冷的江水里,听王心茹这个十三年前的天下第二美女哼着动人的歌,突然一阵夜风从江面吹过,我们牙齿忍不住上下打起颤来,忙运功驱寒。
  过了好一会,上面歌声渐歇,小女孩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均匀,想必是入梦了。舱门“吱”地一声轻响,两人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好机会!略一思索,我用内气把身体吸附在船身上,慢慢向上游去,正是江湖中常用的“壁虎爬墙”。
  不消片刻,已游到传出声音的窗子旁,我并无借力的地方,便不敢去掀那窗扇。
  为了美女,冒点险也是值得的,我哑然一笑,左手向上探出,抓在船弦上;右手便去拔那窗门。这时我全身吊在空中,若远处歇息的船上有人向这条船看过来的话,无疑会看得很清楚的,而且这附近船上的人有不少崇拜孟家,若看见我敢爬孟家的船,十有八九会过来报信的。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多余了,周围的人大多都进入梦乡了,便是还没睡的也在欣赏江景或饮酒作乐,竟没人看见我。窗子从里面锁上了,可能是防止浪水进去吧,这可难不住我,内力吐处,窗锁“喀嚓”一声断为两节。这声音极小,加上水浪拍打在船身上的声音,除了正在舱中睡觉的小女孩外,其他人决不可能听得见的。
  我动作一气呵成,窗锁刚断,右手掀开窗善,一个翻身便进入了舱中,飞快在四周打量一下,床榻是设置在左手边,塌上清秀可爱的小姑娘听到声音,闭合的眼皮正轻轻蠕动,显然是就要醒来,我忙飞身扑过去,伸指点了她的睡穴。
  长出一口气,成功了!窗扇再次晃动了一下,扶风也跟了上来。
  妈的,这种时候还上来干什么?我恼怒地看了这个笨倭人一眼,附耳道:“你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看看就回来,这房里应该藏不下两个人的。”扶风犹豫了一下,不过主人的命令他还是得执行。
  扶风走后,我把耳朵贴在舱门上,王心茹和她的婢女就在门外讲话呢。
  只听王心茹长叹了一口气,道:“你那里知道我的苦处,又没个子嗣,就这么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人,一点靠头都没有,若女儿也教不好,嫁出去免不了是要被人笑话的,叫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
  小红不敢答腔,半晌才道:“夫人多虑了吧,小姐大了,自然是知书识礼的,这孟家上上下下,哪个不夸夫人温柔懂礼,调教出来的人难道还会差吗?”放低声音又道:“再说,我们可是嫡系遗孀,便是日后小姐嫁出去了,谁还敢来欺负不成,家里头那旁系的还七杂八股养活一大堆呢。”若不是我内力聚在耳鼓上,这几句话就几乎听不到了。
  王心茹叱道:“胡说,这话不要乱讲。”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睡吧,夜深了。”
  知道她们就要进来,我往后疾退,刚才已观察过舱中,除了床下外再无藏身之处,不需犹豫,马上爬到床底下。
  两人漫步进来,在床边站定,小红笑道:“小姐倒睡的香,想是白天玩累了。”一边说,一边整理床铺。床下有一股霉味,可把我憋得够戗,心里只盼着她快出去。
  接着又是打水、伏伺洗漱,足足有半个时辰后,小红才说:“夫人歇息罢,奴婢告退。”这才退了下去。
  王心茹坐在床沿上发呆,两只娇小的脚从裙下露出来,正被我收在眼底,那鞋背上分别绣着一只白花,那是服丧的妇女的鞋样了,只是这却更显得诱人了,不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看她长叹短吁的样子,寡居的日子应该不好过吧!不知思过春否?我暗中想道。
  趁她发呆,我双手忽然探出,握在两只纤足上。她大惊失色,刚要开口叫唤,我手上内力送出,那里还叫得出来,竟这样就被我制住了。
  把她纤足把玩了一会,我左手留在原地,右手却从裙子里探进去,在小腿上捏了一把,只觉得那肌肤光滑细腻,她浑身便打起颤来。若不是这样长时间制着她太耗内力,我倒不急着出去了,这样玩弄也别有一番情趣。
  莫约过了盏茶的时间,我才从床下爬出来,随手点了她的哑穴,就近观察她起的娇颜。
  和隔着两个船身看不一样,满脸的惊骇也不能掩住她的绝色容颜,我只看得目惊口呆,这样的美女,真的也会属于我么?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便是当世最出名的画师,用尽天下最艳丽的颜色,也画不出她美丽的万一啊,世界开始不真实起来。
  十三年前的兄弟们,这样的绝色都只能排在第二名,你们眼睛瞎了么?
  好一会儿后,我用力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是来奸淫她的,神志被她容貌所夺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眼中的惧色越来越浓,虽然我还年少,但从我的表情上,她也应该猜到了,这是危险的信号,很明显,我是一个小小的采花贼。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江湖上,多少曾经威风八面的女侠被人奸淫,而事后,被人们发现时,往往会在旁边出现“某某郎君如何如何”等自夸的字样,从此这些女侠便一蹶不振,变成人们的笑话。
  其实,真正被奸淫过的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多数被强暴过后,只要别人不知道,她们会装着无事人一般,有的还说不定会回味当时的舒爽。但这就给不少人造成假象:以为所有的采花郎作案后都要留下自己的名号,没有听过被奸淫的侠女都是冰清玉洁的,还是侠少们梦中出现的九天神女。
  这个女人,怕的应该多是明天早上被人发现赤裸着绑在床上,旁边桌子上则放着书写好的“采花郎君某某某”几个大字,而不是怕被我奸淫她这件事本身吧!
  越想越气,大手便在她淑乳上狠狠地抓了一下。
  看着她痛得几乎就要落下来的眼泪,我倏然一惊,心中终于恢复了清明,刚才都在想写什么呢?对着如此美色还能想到其它,真是怪异。
  伴随着心中的清明,她的容貌再也不象刚才那样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里了,虽然还是哪个人,哪个美貌,但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而且还是个任我宰割的女人。难道我功力又有提升?心中仿佛生出一种明悟,我把功力在体内略一运转,忍不住狂喜起来。
  体内泾渭分明地流淌着的,分明就是五股真气,而且每一股都雄厚异常、阴阳共生,没想到不经意间,我便进入了“九转炎阳决”的第五层“火势滔天”。想师伯师傅都是御女无数,年龄到三十以后才达到此境界的。而我目前才宠幸过知书一个女人,没想到在王心茹这昔年天下第二美女的美色压力前,我居然能突破第四层,真是意想不到啊!只要再勤加御女,“群魔榜”前二十名,怕不有我一席之地?
  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我一把将王心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已从衣襟里伸进去,隔着贽衣,抚弄起那柔软的玉乳起来。不好好谢谢她,怎么对的起这偌大的恩惠啊。
  哑穴被点,王心茹嘴里发不出一个音符来,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寻幽探密。由于在知书身上的努力,我的手法早已非吴下阿蒙了,才过得片刻,她已满脸通红,嘴里喘着娇气,两条腿不断夹住又松开来。
  “本门手法,任你冰清玉洁,也要被挑逗得如窑子里的婊子一般,何况你这个久旷的怨妇,若你能说话,只怕还要求着我操你呢!”我在她耳边轻轻道。


第21章
  她闻言一呆,原本迷茫的眼神也变的清明起来,恨恨地看着我。
  不理她那羞怒交集的眼神,箭到弦上,还怎么可能放过她!不过若要带走她的话风险太大了,明天这附近几条船都会受到严查的。
  把王心茹扔在她女儿旁边睡好,我站着想了一会,除非今夜就能征服她,否则的话我就要连夜带着阴人们回无量岛了——以孟家的号召力,我不知道中原武林那里还可以容身,投靠魔帝倒是可以,不过恐怕还没跑到西昆仑山,就会被围殴致死,连日后魔尊会如何对付我都不必再加以考虑了。
  哼!不就是一夜征服一个女人吗?难道凭我天下无双的“霸王枪”,再加上魔欲宗的“观女心法”和“御女心经”,一晚上还搞不定她?心中突然涌出霸气,有时候太过畏首畏尾的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想想一夜就能把一个原本看着很正经的女人征服,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吧,有挑战才会精彩。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我突然对她露齿“嘿嘿”一笑。
  在魔门诸小宗派内,弄毒府善长毒药,每年都要进献不少成药给魔尊,因各宗派要随同征战,魔尊便又每样赏了些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各门自然是来者不拒,只是药物好用,每年各门催弄毒府制药的声音便不免疾了些,我魔欲弟子也是每人身上都带有几瓶。
  把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我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魔门密药‘腐骨散’,中者七天内全身骨骼化水而亡,你怕不怕?”她嘴角轻扯,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知道,那是对我话语的轻蔑。
  妈的,这些名门正派出来的子弟们,中礼仪廉耻的毒太深,都认为舍生便可以取义,在她眼中,竟是宁愿死了也不能失贞,真正是岂有此理。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用一瓶毒药就吓住她的,目光轻轻扫过酣睡正香的孟葭芝,王心茹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终于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无视她眼里随即传出的哀求,我搬过孟葭芝的小脑袋,手捏着她鼻子往上轻轻一提,小嘴便张了开来,我顺手抖了些药粉进去。
  回首看向王心茹,她脸颊上已多了两棵晶莹的泪珠。
  你自己舍得死,不知道舍不舍得女儿呢?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她纵然有千般不愿,为了女儿的性命,事后应该也不敢为难我的,再加以肉欲诱之,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心中得意地笑着,右手却翻开她的裙底,一把摁在幽密的绝地上。
  王心茹满脸涨红,鼻子里“恩”了一声,若不是穴道已被制住,肯定要大声喊叫起来。我右手没有任何停留,扯开亵裤摸了进去,触手处是那茂盛的芳草地,中间一个迷人的桃花洞。我用手扶弄一下,刚才的前戏过了已有一会,门外虽还有湿意,蜜穴中却已没有了甘露。
  “给你取的外号的可是位高人啊,竟然知道你这里特别大,莫非他也摸过?”我低声道。
  不知她的外号是何人所取,竟然如此贴切,触手处的那颗相思豆,比知书的不知硕大丰腴多少,我不禁多捏了两下。
  “原以为你的外号只是神似,谁知道连形都是那么相似啊!”听到我不断的调笑话,王心茹的脸红得如同秋天里熟烂的苹果一样,在昏暗的灯光下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鼻音也粗大起来。
  手指在蜜穴内轻轻一搅,如潮水般的蜜液喷涌而出,没想到这样她居然便泻了一次,久旷之身未免也太敏感了吧。她已羞得闭上了双眼,我把手拿出来,带起一串稠密的玉液,转念一想,带着玉液的手指便插入她的嘴中,在她牙齿上来回噌弄两遍。
  看着嘴含自己淫液的王心茹,我心中大畅,起身三两下把两人都拨得光溜溜的,翻身压在她身上。她的身材玲珑起伏,绝对不象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胯下神物抵着蜜穴,我对她附耳道:“你若乖乖的让我操一夜,我便给你你女儿的解药,怎么样?同意的话就眨三下眼睛。”玩弄一块木头可没什么意思。
  闻言后她眼睛终于睁了开来,盯着我看了半晌,脸上阴晴变化不断,就在我快不耐烦时,双眼缓缓地眨了三下。
  我大喜过望,最后警告道:“若你敢耍什么花样,叫人来的话,保证你以后永远也找不到我了,我们魔欲宗的‘追波逐浪’你总知道吧!你们孟家虽然厉害,可未必追得上我!”透露她一些真象也是好事,她应该知道天下“奇功绝艺榜”“轻身篇”上这排名第六的绝学的。
  王心茹面无表情,我一时猜测不到她心中在想什么,咬咬牙,内气输出,把她穴道解开。全身警觉提高到极致,刚才我在床底靠内气制住她时就知道,她武功并不太高,但若不顾一切叫起来的话,我便只有夺窗而逃的份了,而且还要马上回船叫上人马回无量岛。
  穴道解开,不顾还被我压在身下,她马上掉头到床沿“呸呸”吐了几口,把嘴中的淫液吐掉。
  看样子问题不大,没等她开口说话,我下身用力一挺,霸王枪一半马上进入那温暖的蜜穴中。她眉头紧皱,张嘴便欲呼痛,我忙用嘴堵上去。
  到底生养过,王心茹的蜜穴比知书的宽一些,不过这正适合我的神物,用力再挺,霸王枪便尽底而入。不过在我粗大的神物下,王心茹竟然还是有些受痛,鼻腔里“呜呜”地乱发音,双手用力拍打我的后背。
  我按兵不动,慢慢离开她的嘴唇,低声调笑道:“呆会叫床的时候声音可要小点啊,不然让你亲家听到可不妙啊!”她大力喘了一下气,嘴硬道:“小畜生,我女儿若有个三长两短,奶奶我就是拼着身败名裂也要你受报应。”
  我“嘘”一声,道:“低声!”
  她扭头不再理我,不过以她现在如此敏感的身子,不配合我是不可能的。
  坐立起来,分身却还留在她体内,我双手把她两腿高举过肩,开始大力挞伐起来。在自己亲生女儿身边,被人用这种极其羞人的姿势操弄,王心茹瞬间就迷失了。
  看着她那惊世的容颜在灯光下疯狂的摆动,居然还有一些妖艳。我色心大动,两只手在她全身上下尽情抚弄,当右手划过股沟在她菊门上轻轻一磕时,她忍不住全身一哆,第二次泻身了。
  我手便忍不住插了进去,她大惊,双手拼命来扯,但那里架得住我前后夹攻,不消一会,手指已强力插了进去,她一声轻嘶,双股紧紧夹住,身体僵直。我忙停住手指动作,前面疾顶,等她慢慢放松下来,才挖弄起来。
  随着冲刺和手挖得越来越快,王心茹下身一片狼籍,泻得一塌糊涂,连续不断地丢身,不一会便入一滩泥一般了,偏还能死死咬住嘴唇,除了从鼻里偶尔的一两下哼声外,竟没呻吟出来。
  她后门绝对还是处女地,孟无璜真是暴殄天物啊,那菊门内柔软如绵,偏生周围肠壁能自由蠕动,包裹着我的手指,应该不是俗物。这可便宜我了,拔出手指来,就着身边她的贽裤将秽物擦拭干净,轻轻一笑,起身将她翻转过来,拿枕头垫住她的小腹,那诱人的丰臀便高高翘了起来。王心茹早已全身乏力,虽隐隐知道我要干什么,但那里还有一丝力量来反抗。
  神物上还带着一层润滑的淫液,略在菊门外停了一下,我挺身破门。我和王心茹同时大痛,她菊门狭小艰涩,霸王枪一时挤不进去,却把我痛得龇牙咧嘴的,王心茹还差点叫出声来,亏我早有准备,忙把被褥角塞在她嘴里。
  这下她忙用余力挣扎起来,我双手勒住她的柳腰,不让她挣开去,用上内力,分身终“噗”的一下进去了。这下可能疼得厉害,嘴里咬着被褥的她虽发不出声音,擎首随着我的动作高高扬起,身体再次僵直,肛门已经裂开来,一缕血丝顺着丰腴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亦不好过,神物只进去了一小半,却被夹得生疼,不过就凭进去的龙头领略到的风味,再疼十倍也是值得的。
  为了分她心神,我双手绕过她大腿和柳腰,一取玉乳,一取蜜穴,挑逗地捏弄着,但刚才的疼痛太过刻骨铭心,足花了半个时辰她才缓和下来,受我催情手法影响,蜜穴再次滴嗒下一丝明亮晶莹的淫液,居然性欲再起。
  乘她不备,我终全力挤了进去,自然又引起她新一轮痛苦,不过她淫欲渐长,这次很快就适应了。
  我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后门内别有洞天,应该就是“观女心法”上所说的名器“起舞梅蕊”了,里面肉壁如花蕊般娇嫩,犹如一阵清风吹过,花蕊随风而动,轻轻从我的霸王神枪上抚过,带来一阵舒爽。忙守住最后一丝清明,把两片锯齿也用上,贪婪地在她体内索取着。
  终于我精关一松,再也坚持不住,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她后庭,受我刺激,她再次一哆,前面淫液狂射,弄得我满手都是。
  沾满秽物的手在她身上乱抹,弄得她全身都是。
  油灯再也受不了长时间的煎熬,突然灭了,先前从窗缝里透进来的月色也消失了,是黎明前的黑暗。想不到奸了她这么长时间,都快天亮了。


第22章
  在一片漆黑中,我躺在王心茹身边,下面的手忍不住又捏住了那颗硕大的相思红豆。
  这宝贝真是个尤物啊,那里绝对适宜穿上一个小巧的阴环!想到“观女心法”上前人们调教过的女奴,我脑中禁不住浮现出王心茹带上阴环时的样子来。
  魔欲宗多年来在调教女奴上花样百出,有时会在女奴的身上穿插上乳环、阴环等饰物,其它淫弄器皿也有不少,不过这些东西小巧精贵,极不易打造,便是知书我也没舍得给她带上。这次为了彻底淫辱女侠“碎玉刀”关顺英,我离岛时倒是带上了两个乳环一个阴环,准备都给她穿上,还特地在三个环上都刻上了“英奴”两个字,可惜昨夜没有带在身上,否则倒可以先给王心茹试试。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有了主意,关顺英那里就只留一对乳环吧,那个阴环,先给眼前的妙人用好了。
  “还不把解药给我?”王心茹不堪我放肆的手,怒道。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来的时候仓促,解药居然忘记在家里了,你看......”
  “你这个畜生!”以为我想毁约赖帐,王心茹破口骂出来,声音里不免有一丝呜咽,不过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不信?那你搜我身上好了!”解药就在我衣服兜里,不过我身上的药粉足有五六种,谅她也不敢让女儿乱服用。
  她被气得扭开头去,我“呵呵”一笑,“不要生气嘛,这样好了,天亮后我回家去给你拿,今夜你早点支开丫鬟,不管你孟家的船在那里过夜,亥时我一定给你送来!”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给她一个第二次见我和再次被奸淫借口,同时可以让我有时间把阴环拿过来。
  一把拿开还在她身上乱揩油的手,王心茹怒道:“那你还不快滚,再说小红也快起床了!”她忙着催我起身,并没发现我的企图。
  “嘻嘻,小红快来了,不知道看见这一床的狼籍会有何想法?”翻身起来,摸索着找衣物胡乱穿上,我好心提醒她。
  王心茹闻言一窒,虽是在黑暗中,但我敢肯定她的脸又红了。
  心中暗笑,把头探出窗外观察一下,我慢慢滑回到江中,留下了身后强忍着下身疼痛翻箱找替换被褥的美人。
  刚回到船上,我迎头便吩咐阴大:“吊着孟家的船走,他行亦行,他停亦停!没有重要事情不要吵我。”欢好一夜后又经冰冷的江水刺激,便是有铁打的身子也坚持不住,倦意席卷,正好乘白天补补觉。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已是下午了,肚中饥饿,知书没在身旁。
  我吩咐阴人唤她时,她正在隔壁给我洗昨天的衣物,听闻我醒来,忙过来伺候我梳洗进食。
  “主子,昨夜可还顺心?‘南国红豆’不错吧!”虽是问候语,但语气中含的那股酸味,连站在门外的阴十三也听得出来。
  “当然啊,不愧能登上昔日的‘十大美女’宝座,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若不是孟家势力太大,主子这就想把她给带回岛去慢慢宠幸。”我故意气她道,惹得她那诱人的红唇高高翘起。
  “再漂亮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再过几年,还不是人老珠黄!”女人的妒气不可小看,昨日她才告诉过我,王心茹今年二十八岁,才过一天便加大两岁了。
  饭后,我从箱中取出阴环,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起来。
  这阴环是本宗前辈留下的故物,制作得很是精巧,整个环有小指尖大小,纯银打造,呈乳白色,细窄的环身上盘踞着两条栩栩如生的游龙,中间则是我新刻上的“英奴”两个小字,使用时只要把那尖细如针的连接处刺过女人私处的相思豆,用内力把它左右融合起来,一般人和女人自己是绝对无法把它取下来的,而这些侠女被这宝物穿在私处后,恐怕羞齿于请内家高手帮忙来取吧!同样的环门内还有两只,考虑到以后需求会增大,是应该请银匠再做多些了。
  “主子,这是什么东西啊?是耳环吗?好漂亮!”知书在一旁发问道。
  我“哈哈”一笑,“这可是好东西,它是能锁住一个个女侠的心的宝物,可以让她们从名门英雌变成淫妇荡娃,而且带上这个以后,她们绝对无颜再嫁人了!就是偷情也不敢!”
  知书一脸不信。
  晚上孟家的船果然又在空旷的江面上停下,和昨日一样,几条商船也停了下来,当然还有我也在内。
  亥时,我独自到王心茹船舱的窗外。神觉展开,船舱周围并无一人,舱内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平稳均匀,另一个则时缓时急,应该是已被哄入睡的孟葭芝和心中正纷乱如麻的王心茹娘俩。
  我心中一笑,王心茹果然没有把昨夜的事告诉别人。
  伸指在窗上轻轻弹了一下,片刻,窗扇“吱”地一声打开,美丽的擎首伸出来,两双眼睛对视片刻,王心茹那双漂亮的瞳目中,焦虑色瞬即化为欣喜和羞涩。
  我轻轻跃进舱内,她走回到床沿坐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今夜来,她应该知道还是要被淫辱的吧!不过是没法反抗罢了。照旧点了孟葭芝的睡穴,我的手在她柳腰上轻捏一把,她抬头恨了我一眼,身体却没动,道:“解药呢?”
  经过昨夜的疯狂,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在背叛她的心神了,我贴身上去抱住她,她也仅只是略略挪一下便不动了。
  见她顺从,我的右手马上攀上那对酥胸,却被她她一巴掌打掉,怒声道:“到底有没有带来?”
  从怀里掏出解药放在她手上,我轻声道:“服用一匙就够了!”她闻言刚想要起身,我用力把她压到床上,旁边睡着的仍然是她那可爱的女儿。
  王心茹脸上露出羞怒的表情,无语地转开头去。
  女人啊,表面上虽然如此,呆会儿还不是要情动难抑!随着我上下大逞手足之欲,她衣物一件件被除下,呼吸也粗重起来,不过手中却还死死地握着那瓶解药。
  催情的魔气注入,王心茹身子开始升起一层红晕,今夜还有其他节目要做,需得速战速决,我掏出胯下神物,立即破关而入。
  王心茹终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我只大力插了百余下,她便忍不住丢身了。
  拿出对付知书最有用的一招,霸王枪的两片锯齿紧紧咬住她花道深处的突起,前后蠕动嘶咬,王心茹马上脸色大变,差点就尖叫出来,我忙点了她的哑穴。
  随着两片锯齿的肆虐,王心茹一泻如注,身上红晕色更浓了,并开始象中风一样颤栗起来,脸上却是极度的痛苦和欢悦并存。直到我吸食掉泻出的所有元阴,锯齿才放过她,而这时她已全身瘫软得如烂泥一般了。
  看着她露出的骇然目光,我心头不由得意。这霸王枪的两片锯齿也应该是天下无敌了吧,只不过要控制它太耗精力,不能常用。
  手从她臀下插过,在股沟里轻抚,不小心碰到了菊门上的伤痕,王心茹眉头大皱,脸上破天荒地露出哀求的神色来。后菊门昨夜被我强行扣关,伤得颇重,没有十天半月的绝对无法恢复,她入厕时可就痛苦了。
  看我放过菊门,她眼中便有了一丝感激。
  哼!现在感激我未免太早,我心中暗笑,你道我还不解开你的哑穴是为何?后面还有够你受的呢。
  拔出神物,沾满淫夜的它仍然昂然挺立着,我向前一送,龙头便顶在她的嘴唇上,左手却按在了孟葭芝的头顶上。
  如此赤裸裸的威胁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脸上又羞又怒,我手在她下颚上一捏,神物便钻进了因吃痛而张口的嘴中。就着她满嘴的唾液和淫液,分身在她口中用力插起来,不过为了防止她咬我,左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孟葭芝的头部。每一次进出从她贝齿边刮过,都从霸王枪上传来强烈的快意。
  不知过了多久,我顶着她的咽喉终于爆发了,稠浓的精液顺着咽喉进入她的肚子里,而在我爆发的那一刻,王心茹再一次落泪了。
  我喘息着躺下,过了一会,王心茹伸手去解她的哑穴,我忙拦住。
  今夜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无视她不解的目光,我手回到仍然湿润的蜜穴上,拧住那颗迷人的相思红豆捏弄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摸她这里了,王心茹不过白我一眼便闭上了双眼,由得我放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我手中已多了一个小小的饰物。
  王心茹闭目养神,我却坐起身来,左手继续轻搓着那颗相思豆,头对近观看。
  在我的玩弄下,相思豆慢慢膨大,莫地,我右手一挥,受中藏着的阴环两端尖细的针头从红豆左右穿过,带起一颗赤红的血珠,没有任何准备的王心茹疼得全身弓起,我伸手疾点她几处大穴,不让她乱动弹。
  双手用内力在阴环两处接口搓捏,阴环接口迅速变热,不一刻,接口已和环身融为一体,我手刚放开,小环一半便隐入了肉缝中,只剩下另一半在体外发着淡淡银光,仔细观察的话,环身上正好露出那个小小的“英”字和一截龙身。
  若没有内家高手相助,只怕王心茹今生都难把这小环取下来了,即便是有神兵利器,小环紧贴着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被伤到的,代价可是很大。
  抬眼看王心茹,她已痛得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
  天下第一世家的寡妇,身上最隐秘部位却带着本应该属于别人的阴环,这辈子她会在一个什么样的心境中度过呢?手轻轻一拉露出的半截阴环,芳草下的壁缝马上从两边张开,犹如一只吐珠的蚌壳呈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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