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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2013春之文祭】——春满四合院第二届征文 由 恶魔的魔爪 于 2013-11-03 10:14 第06篇 我的妻子珠儿变成别人的老婆 作者:成成 脑袋一阵阵刺痛,“啊”的一声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来是躺在医院里。我看了看自己,还好,除了头上包着,身上倒没有什麽伤。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们已经通知你的爱人了,她马上就到。你现在头晕吗?”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我转了一下头,看见一个护士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我感觉了一下,好像除了头有一点点痛,别的没什麽,就说:“还好,头不晕,只是有点痛。” 护士轻笑一声说:“这是因为你的头被开了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当然会有点痛。不晕就好,如果你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就要及时告诉我们。” “哦。” 我回答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护士虽然漂亮,但个性内向的我可不敢有调戏的冲动。 真倒楣,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着,经过一片居民楼的时候,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头上,还好花盆不大,估计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别人碰到天上掉馅饼,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头上的那种。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从不好高骛远,我的成长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读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毕业以後找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工作,在城市里买了个不好不坏的房子。不过好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温柔、勤俭持家。生了一个儿子之後,老婆就做起了全职主妇,家里的一切从没有让我操心,不大的房子乾净又温馨,儿子健康又听话。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眼前一亮,好艳丽的女人,进来的女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纪,不过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後翘,身材非常劲爆,穿了一件式的连衣裙,上面都快被撑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标致,嘴唇有点厚,看上去很性感,挺翘的鼻子上面有一双大大的丹凤眼。 她一进来就飞快的走到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但她抓得紧紧的,一连串的说:“老公,没事吧?吓死我了。” 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想摸我的头。 我一下子就蒙了,这是谁啊?我都不认识她,却叫我老公。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後面的护士说话了:“你先生没什麽事,就是头上开了个口子,已经缝好了,只要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那就好,谢谢你啊,医生。” 这个女人也不管这人是护士还是医生,说完就转头看着我说:“我已经开除了那几个工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动手,那个打人的我已经报警抓起来了。你好好养伤,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们。” 我可以肯定,她是认错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头,什麽被人打的?不过看她紧张看着我的眼神又不像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说:“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个女人一听,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楞了几秒钟,看上去吓坏了,抓着我的手更紧,声音都带着哭音:“老公,你怎麽了?我是你老婆啊,什麽这位女士,你别吓我。” 说着转头看向哪个护士:“医生,怎麽回事?我老公怎麽不认识我了?” 护士好像也被吓着了,她说:“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完转头就快步出去了。 从女人进来,到护士出去,我被一连串的意外搞得有点头晕。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被砸了一下头,醒过来世界就变了一样。我看出来女人应该不是装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她。 不到一会,那个护士就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了,医生一进来就问我:“你觉得有没有什麽不舒服,比如头晕、恶心,或别的什麽?”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害怕了,我以为我在做梦呢!刚才还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应该不是做梦,但这是怎麽一回事呢?听到医生的问话,我楞楞神,只能说:“就有点头痛,别的倒没什麽。” 医生一听,又问:“你是觉得头里面痛还是就头皮痛?” 我想了一下,除了头上那个伤口,真的没别的,就说:“里面不痛。” 医生沉默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先去照一下X光,然後再说,好吧?” 我还能说什麽呢?那个女人也连忙点头。护士扶起了我,其实我觉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顾的滋味也不错。医生带着我们去照什麽X光,我现在不敢说什麽,怕别人把我当怪物,只能由着他们。 一系列检查忙下来,我又回到了病床上。现在,我半躺在床上,那个女人拿着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来说我自己来,可那个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饭,那个女人便一直问我问题,什麽记不记得她是谁啦,什麽家里有几个人啊……我现在可不敢说什麽了,只能摇头,被问烦了,只能说困了,要睡觉,然後就躺下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混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我忽然想到,不会是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什麽穿越啊、重生之类的吧?但刚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时间差不多啊!身体年龄也差不多啊!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觉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个女人一看我下床,连忙来扶我,问我干吗,我就说要上卫生间,她看我身体没什麽,也没有跟来。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时候看了一下镜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也不是说难看了或变英俊,差不多,但绝对不是我以前那张脸。 我就看着镜子里的脸,还好,我的心理素质不算强大,但也不算太差,没有被吓晕。我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後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咧了咧嘴,不是做梦。难道是灵魂转移?网上小说看多了,说实话想像力也丰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脸,觉得冷静了一点。我想着,除了灵魂转移,想不到别的原因。但要怎麽办?这个还没想好,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不然可能会被科学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给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个医生拿着一张X光图在和那个女人说着什麽。我走进去,医生就对我说:“张先生,我看了你的X光图,应该是没什麽。但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我们现在也没有研究清楚,我估计是有什麽压到了你的记忆神经,让你暂时失忆了。” 说着,他转向那个女人说:“你先生的身体已经没什麽大碍,但记忆暂时失去了,这个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让他早点恢复记忆,这个东西我们没有特别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导。” 看到医生说不出原因,我其实有点清楚了,应该是灵魂转移这种很扯的事情让我碰到了。不知道这个是福是祸,但不管什麽,我现在只想出院。我现在很想我的老婆,还有我可爱的儿子,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一定也很担心吧? 那个女人(也就是这个身体男人的老婆)叫吴双,从病历里我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名字:张伟。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我出院了,双儿陪着我走到医院门口(她说我都叫她双儿)叫我等一下。一会,一辆宝马就开到了我的面前,原来我身体的主人是个有钱人。说实话,我感到并不高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属於我,会不会穿帮,但现在我也不知道做什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现在我出院已经好几天了,头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双儿去了厂里。我已经搞清楚了现在我的身份,我叫张伟,今年32岁,是个富二代,父母出了车祸,作为独生儿子的我自然的继承了家产。不过我身体的原主人基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因为父母溺爱,不爱读书,也没有什麽生意头脑,继承了公司,基本就没怎麽管过,不到几年,就亏得一塌糊涂,没办法,只能卖的卖,关的关(我估计应该是有人看到现在的主人没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现在就剩下一个制衣厂。 老婆双儿看到实在不行了,就也到厂里帮忙,现在基本就是双儿在管着,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过双儿倒是个好女人,厂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撑住了,她对我也不离不弃,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对我怒其不争吧!我的受伤,是因为我去厂里,有一个师傅要我加工资,我骂了他,骂得不大好听,後来慢慢地变成了推来推去,那个师傅推得我撞到了头,当时就晕了。这些都是从双儿的嘴里知道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小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就我一个人了。我越来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了,但我想过,我以这样的样子去见他们,他们会认我吗?应该会被吓到吧! 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从我和老婆结婚後,我们就没有分开超过24个小时,我已经很习惯她在我身边了,她不在身边,我总觉得身体好像少了一块似的。现在的老婆双儿虽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常常换衣服什麽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却以身体为由从来没有碰她,我觉得这是背叛。 我出了门,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家,一栋欧式的别墅,坐落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别墅区里,在这个城市里,对於我来说应该是个天价吧!现在这是属於我的,但我并没有什麽感觉,一个是因为还有点彷徨,现在也没有归属感,还有就是想念我心爱的妻子和儿子。 这几天我了解到,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属於同一个城市,谢天谢地,不用我舟车劳顿。虽然家里还有一部车,我在大学里其实也考了本本,但我没有开车,因为以前没有买车,开车技术实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选择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说了以前小区的地名,司机还不大清楚,可能那个小区太小了吧!我就说了附近一个较有名的地方,司机才明白。 距离家越来越近,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老婆会认我吗? 到了小区附近,我就下了车,慢慢走到小区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怎麽进去,进去怎麽说,我徘徊着。 “成太太,今天怎麽买那麽多菜啊?” 我看见小区传达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门口时对着我後面打招呼。“是啊,这几天我老公受了伤,我买点菜给他补补。” 听到後面传来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我这几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儿。 我连忙转头,果然看见我思念的老婆提着几个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着小区门走去。只见老婆上身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虽然是一个三岁小孩的妈妈了,但因为妻子的皮肤很白,身材娇小,看上去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结婚了,如果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她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我一阵激动,连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该怎麽说,难道就说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变了个样?她会相信吗?所以我放下了已经向前伸出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了小区。 老李看到了我的异样,问我:“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麽事吗?” 真的不认识我了,以前我们算是挺熟的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陌生。 “没有,我只是路过。” 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头,忽然想到我老婆刚才说的话,我一激灵,这些菜是为了给她老公补身子的,我在这里,她哪来的老公?难道……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我的身体也碰到了和我现在一样的情形?我害怕得发抖。如果那样,我和张伟两个人算什麽情况?借屍还魂?我们算死了还是活着?前些天我都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我的脑袋里蹦出了这些问题。 我发疯的回头,跑到小区的传达室,飞快的说:“我找人,C栋305,我有急事。” 老李让我吓了一跳,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警惕:“刚才上去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我知道老李怀疑什麽,只能说:“认识,她应该是珠儿,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过她照片,不骗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话漏洞百出,但我当时也实在想不出什麽,只能乱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应该也不是什麽坏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记名字,我立刻写上张伟,他就让我进去了。 我飞快的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要面对的是什麽,为了我亲爱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对它。我摁着门铃,一会,门开了,珠儿开的门,她看见我,好奇地问:“你找谁?” 看着她,我说不出话,我只觉得心里很难受,我亲爱的老婆居然问我找谁,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认识我了。 珠儿见我发呆不答话,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点害怕了,她回头叫了一声:“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然後从我妻子旁边探出了一个头,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虽然心里已经想到、但还是吓得向後一跳的头——我的头!是的,我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我! 我看见我(有点晕,我再想想怎麽措辞)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进去,嘴里说:“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 说着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从门口到房间的路上,我看见了我三岁的儿子,坐在那里看动画片。 我们一进房间,他就锁上了房门,抓着我的肩膀,激动地说:“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 虽然说得很混乱,但我还是听懂了。是的,我们不但是灵魂转移,刚好还是灵魂互换。 我们瞪着彼此,不知道要说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办。沉默了一会,我问他:“你是怎麽知道这个的?” 他苦笑一声:“以前看到一部电影,有这个情形,谁知道真的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他抬头问我:“怎麽办?”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无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说出来,这种事,要不就有人说你神经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质其实还是灵魂,所以,其实我们是互换了,但我们还不能换回来,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换,天意弄人。 其实,从我在双儿嘴里了解到张伟以後,我是看不起他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努力过,不学无术,所以现在也当然不知道怎麽办。我虽然刚开始也是害怕,但现在,我已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问他:“你现在身体好了没有?” 他摸了摸头说:“身体是好了,过几天我们就换回来,你家好穷,我亏大了。” 我无话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糟蹋,家产也不是我现在可比的。但怎麽换?老婆怎麽说得通?我只能说:“换肯定要换,但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虽然不上进,但也不傻,听到我这样说,也知道我们就这样换回来,那也太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只能点点头。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心里一紧,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吓自己。我定定神,问他:“你碰过我老婆没有?” 我强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 他听见我的问话,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开,然後抬头说:“你难道没有碰过我老婆?” 我一听,一股怒气冲上头,我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人渣,居然敢……” 我握紧拳头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这个人,这是我啊,这张脸陪了我三十多年,看着他懦弱的看着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说:“是她主动的,我怎麽抵挡得了……” 我无力说话,老天这样玩我。我闭上眼睛,眼前飘着他们抱在一起的情形,无话可说,因为和床头结婚照上两个人一模一样…… 外面传来珠儿的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们两个人在干什麽啊?”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也在看我。 我们走出房间,只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珠儿对着张伟(以灵魂为主)说:“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饭吧,我喂一下儿子。” 我一听,下意识的要搭话,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着张伟说的,我一时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还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我转过头,急匆匆的走向大门,打开门,冲了出来。也不管他们怎麽反应,疾步走下楼梯,走出小区。看见珠儿温柔的看着别人,我怎麽吃得下饭?痛苦的是,我还不能反对。 我走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我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觉到饿了,我才稍微清醒一点,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现在的家里。我走进家门,保姆问我有没有吃饭,我摇摇头,过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我面前。我自嘲的想,我起码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在浑浑噩噩中,太阳下山了,我现在的老婆——双儿回来了。她走进房间,看我躺在床上发呆,叹了一口气,可能也已经习惯了吧,也没说什麽。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换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後就没有收回眼神。 只见双儿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现在侧对着我在解上衣的钮扣,双儿的上围太丰满了,每解开一个钮扣,就看到衬衫蹦开一块。 前几天双儿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设防,但因为我自己没过自己的心理关,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现在也许是躺在床上呆滞得太久了,以至於反应不灵敏,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我的眼神移不开。 一会,上衣的钮扣就解完了,双儿脱下衬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胸罩包围着丰满的乳房。她接着拉下裙子的拉链,并拢双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内裤,内裤很小,只能包住半个臀部。 双儿捡起裙子挂起来,然後手伸到了後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双完美的乳房凶狠的弹了出来,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对乳房!而且虽然大,却很挺,违反了地球引力。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在接触到空气时稍微挺立了一点,在浑圆的乳房中间特别显眼。几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双儿无视於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宽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後就走出了房间。 虽然过程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因为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所以双儿完美的身材对我的诱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帐篷的裤子,几乎想要扑上去,但还是勇气不够。虽然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对我来说,除了妻子珠儿,我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以前在大学里都没有恋爱过。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开窍,但珠儿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对於这个性感但还是陌生的“老婆”我还是不敢怎麽样。想起珠儿,心里又是一阵痛,珠儿的身材没有双儿那麽丰满,乳房稍微小一点,还喂过母奶,但断奶以後,珠儿每晚都要自己按摩乳房,也常常要我帮她按摩,所以到现在,珠儿的乳房依然挺翘。而且珠儿的屁股虽然也没有双儿那麽大,但也是很翘,那是以前我最喜欢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着她,一只手摸着珠儿的屁股入睡的。 现在,摸着珠儿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张伟的反应,我就知道张伟已经和我老婆做过爱了,当时心里愤怒得想杀人,但看到那张我的脸,还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没有什麽办法去阻止。虽然我现在住着别墅,里面也有一个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说实话不能算亏。想到这里,我顿了一下,老婆现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觉,我在这里这麽老实有什麽意义?难道珠儿会在意?而且,双儿应该也不会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终於下定决心。 我们吃过晚饭,保姆是每天早上来,晚上走的,现在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既然我下了决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动,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儿做爱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脸上发热。 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双儿,强忍着激动慢慢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把她揽过来,双儿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挣扎,顺从的依了过来。我抬起她的下巴,嘴巴亲了过去,双儿来不及反应,只是“嗯”了一声,就在我的舌头下迷失了,我们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亲了有十来分钟,我们才慢慢地分开。双儿睁开双眼,问我说:“你的伤好了?” 我点点头看着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慾望。 我再度亲上了双儿的嘴唇,而且手也从裙子底下探上来,摸上她丰满而挺翘的乳房,好柔软,我心里赞叹一声。双儿的乳房我起码要两只手才能包住一只,在我的揉捏下,她的乳房在裙子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双儿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来。 在两只乳房上来回搓揉了一会,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过肚皮,经过小腹,隔着内裤,我的手摁在了双儿的大腿中间。双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愈发浓重,舌头已经忘记反应,只是微张双唇,由着我为所欲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软而炙热,我轻轻地揉着,过了一会,手指已经感到湿意,我蹲下身来,两只手拉住内裤边沿慢慢地往下拉,双儿顺从的抬高了臀部,让我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小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双儿的阴毛非常浓密,不像珠儿,只有阴蒂上面一小块,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来,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後压了上去,我把双儿的裙子从头上脱掉,嘴巴亲上了她的乳房。我两只手揉着两只乳房,嘴巴在两个奶头上来回地吸着,硬硬的老二在双儿的大腿中间滑动。双儿双眼迷离,两只手抓着沙发,嘴巴微张,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身体微微扭动。 我一只手探下去,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双儿的肉洞,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对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淫水的润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双儿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把双儿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两只手压着她的大腿就开始了抽插,我一开始就插得非常快,动作几乎是野蛮的,双儿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动得也渐渐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从“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後就像是猫叫春一样,嘶声力竭的叫着。 双儿的叫床声要比珠儿疯狂得多,珠儿和我做爱的时候,都是压抑着自己不敢大声叫,有时我叫她可以叫出来,她都说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双儿的疯狂叫声也刺激着我,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根根到底,她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双儿好像要断气一样,眼翻白,身体抽筋一样,我的鸡巴头感到一阵热流,然後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阵热,双儿居然喷潮了。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我一声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双儿的肉洞深处,一股一股的喷射着,这种淋漓酣畅的感觉是以前都没有过的。 简单的清理一下战场,我坐回沙发,两个人就赤身裸体的依偎着,我轻轻的对她说:“老婆,明天开始我不出去混了,我们一起好好经营厂子吧!” 双儿一听我说的话,惊讶的转头看我,我看见她的眼神渐渐发亮,脸上散发出动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轻轻呢喃:“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多年了……” 这个想法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既然老天把我这样安排,那我只能去适应它。而那个制衣厂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站住了脚,但对双儿这样的女人来说也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她其实也在幸苦的撑着,在她前些天的谈话中,我知道其实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的,而我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个这样的位置上,虽然我也没有什麽经验,但也应该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来。 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後,双儿明显非常开心,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双儿也非常温柔的帮我全身都洗得乾乾净净。我们互相擦乾净,躺到了床上,双儿趴在我怀里,开心的说着一些厂里的事情,我的手摸着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听着她在我耳边的倾诉,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觉。 双儿在我怀里当然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变化,她风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亲着我的奶头,慢慢地亲下去,一会,我就感到下面被一个非常温润的地方包围了。 双儿的舌头非常灵活,而且无处不在,我的龟头、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迹。不到一会,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铁棒一样了,紫红色的龟头狰狞的对着双儿的脸,但双儿却是一点都不怕,还一口就吞下了它。 双儿的口交技术真的是厉害,她可以把我硬硬的老二整根吞下去,这是珠儿绝对办不到的,她还会叫我趴着,然後舔我的菊花,舌头还会顶进来,这种异常的刺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要上马,双儿用手压住了我,温柔的说:“你躺着,让我来。” 然後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对好她自己的肉洞,然後慢慢地坐下来。原来在她为我服务的过程中,她也已经很湿了,真是一个极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进去後,就在我身上摇动起来,硕大的乳房上下晃动,动人的丹凤眼又迷离起来,嘴里又开始呻吟。我这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抛到了九天云外,只觉得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随着她的摇动,我的双手捏着她跟着摇动的双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过了有五、六分钟,只见双儿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後在我旁边趴下来,屁股翘着慢慢摇动,我看见她那麽明显的邀请,一下就爬起来跪在她後面,就想要刺进去。 只见双儿一只手向後探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这是什麽意思?难道要我插进去这个洞?虽然我也知道什麽叫肛交,但我可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我怕珠儿受伤。 双儿见我发呆,回过头来笑道:“怎麽啦?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麽?” 我知道了,原来那个张伟已经老早就把双儿的菊花洞开发了。现在箭在弦上,哪还会不发,我从她的前面沾了淫水,抹在菊花洞口,然後就慢慢地刺了进去。 双儿的後面已经被开发得很充份了,我的老二进去虽然也觉得很紧,但还是顺利地整根进去了,我定了定神,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菊花洞里虽然没有前面的肉洞那麽湿润,但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四周的肉紧紧地保卫着我的老二,每次抽插都要稍微的花上一点力气。 我在双儿的菊花里抽插,双儿自己用一只手揉着前面的肉洞,不到一会,居然又有了一次喷潮。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这样新鲜而强烈的刺激下,也是觉得越来越要冲上顶点。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脸朝上躺着,把她的双腿提起压在腰上,我又插进了她的肛门,然後手揉着她的阴蒂,下面也开始猛烈地抽插。 在我的双重刺激下,双儿又很快有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也第二次射了出来,而且是射在了双儿的菊花洞里。 看着双儿在我旁边沉沉睡去,我暗暗下了决心,我要努力适应这个新角色,而且,我还要负担起两个家庭。珠儿,等我……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双儿的帮助下,开始努力学习,学习怎麽管理,还有很多生意场上的往来。我现在尽量不想以前的家庭,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一点存款的,只要不要太浪费,还可以过很长一顿时间,靠那个张伟,我估计是没什麽用的。 这些天,我忙碌而充实,白天,我已经可以勉强胜任新老板这个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尽量推,很少出去应酬,因为双儿的身体对我太有吸引力了。我几乎每晚都在双儿的三个洞里驰骋,但好像双儿有时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点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还有点哀怨,反正很复杂,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难道我鞭挞得还不够? 过了大概半个月,我坐在老板办公室里,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了张伟的声音,他说得直接又乾脆:“没钱花了,拿钱过来。”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他被我问得也是一愣,但很快的说:“我自己的号码我怎麽会不知道?” 我自嘲的一笑,真是晕了,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我问他:“你现在干什麽工作?怎麽会那麽穷?” 他一听,声音轻了一点,说:“我会干什麽啊,你以前的工作我老早就辞了,我现在都在家里呆着呢!” 我一听,说实话,还真的气不起来。对於他来说,叫他赚钱,真是不现实。 我又问他:“那珠儿呢?” 张伟说:“珠儿现在在找活干。” 我一听,心又隐隐作痛。我的珠儿真是受苦了,给她摊上这样的老公。 说实话,我知道我现在的家产其实是张伟的。但我现在并不想还给他,一个是不知道怎麽还,还有一个就是,就算我们转回身份,这个家张伟也撑不起来。 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一下子败光是不可能,但迟早式微是一定的,那还不如我替他撑起来,大不了我就养着两个家庭。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点自私或没有道义,但那又怎样?谁可以告诉我更好的? 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不是我说的,古人说的。 张伟看到我不说话,可能有点急了,说:“老大,你可不要太过份啊!不然我可要全说出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麽办?” 我一听,冷笑一声道:“好啊,你去说啊,看谁会信你,连查DNA都查不出问题。现在,我已经把你的过往了解得差不多了,就算双儿半信半疑之间,你那麽混蛋,你说双儿会怎麽选择?而珠儿,我不承认,你有什麽办法?” 张伟听到我说的话,也不知道怎麽反驳,沉默了一会,居然说:“好吧,我承认现在我拿你没办法,但你可要知道,你现在的老婆和儿子可在我手上,我不痛快,他们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反问他:“你的老婆可也在我手上。” 张伟“嘿嘿”一笑,说:“你先回家,在床头柜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靠里边有一个U盘,你拿出来看一下,然後我们再谈。最後说一句,你的老婆非常有潜质哦!” 他说完话就挂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让他这麽一说,我也坐不住了,双儿下了车间,我打了一个电话对她说有点事先出去一下,然後就开车往家里赶。 我到了家里,就跑到了房间,依着张伟的话找到那个U盘,然後开了电脑,插进去一看。拍的地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视频里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屁股朝着我,跪在房间门口,屁股看上去好大,房间的门虚掩着。 过了一会,门开了,我看见我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原来的张伟。只见张伟走进房间里,看见那个女人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後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段绳子,然後就朝房间里走,女人被拉得转过身来,随着张伟爬着走,我看清了,原来绳子的另一头连着女人颈上戴着的一个圈圈,而女人,就是双儿。 只见张伟牵着双儿,好像遛狗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後坐到床边,只见双儿立刻爬过去,两只手就去解张伟的裤子拉链,张伟却踹了双儿一脚,踹得双儿坐在地上,张伟好像很生气的说:“谁叫你自己行动的,我同意你了吗?” 双儿不但不生气,而且飞快的跪下,低着头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可以舔主人的鸡巴吗?” 我被他们两个人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什麽主人、奴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问题是,我想到了张伟最後说的话,他说珠儿也很有潜质。什麽潜质?这个潜质? 里面的视频还在继续,我听见张伟说:“既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要怎麽做了吧?” 双儿顺从的爬起来,趴到了张伟的膝盖上,低声说:“请主人惩罚。” 张伟“嘿嘿”一笑,抡起一只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双儿又白又肥的屁股上,双儿忍不住“啊”了一声,但人却一动不动,任由张伟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屁股。 我看着视频,好像一股热气往上涌,涌上大脑,然後感到“轰”的一声,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像过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我的老二从来没有过的硬,心里的激动让我浑身颤抖,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那双手,我要做那双手。 我一下关掉电脑,拔下U盘,放回原位,拿起手机打回去自己以前的号码。 电话里响起张伟“嘿嘿”的笑声:“怎麽样?精彩吧?” 我一下打断他的话,我说:“我们面谈,我开好房间再叫你。” 我飞快的出去,开车到以前住的小区附近找了一个酒店,开好房间,然後叫他。过了一会,张伟就到了,他进来坐到了我面前,大大咧咧地说:“怎麽样?有没有钱?” 我拿出一叠准备好的一万块钱,扔给他,说:“怎麽回事?” 张伟放好钱,说:“其实双儿本来就是个受虐狂,在我之前就被别人调教得非常好了,我是从一个调教高手里花了大钱买来的,只是我没本事,公司快倒闭了,而我没有办法,只能让双儿去撑,搞得我在她面前没有什麽尊严。虽然她还是对我百依百顺,但我自己不好意思,都没有底气再侮辱她,所以很久没玩了。不过现在住在你家里,看来你以前在家真是浪费了,珠儿的潜质可相当高哦!” 我听到张伟的话,想到自己以前宠爱的老婆已经被一个我看不起的人侮辱,气得一下站了起来,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在珠儿面前就有底气了?你有什麽资格侮辱珠儿?” 张伟吃了我一个耳光,竟然不敢还手,只是捂着脸,呐呐地说:“她的奴性不输於双儿,不调教就太可惜了。” 我一时被张伟的反应搞得纳闷,这是个怎麽样的男人?自己那麽懦弱,还喜欢调教女人,真是个极品。我突然想到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我要先试试。 我对张伟说:“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让你调教珠儿,但我要做你的主人,你要对我言?听?计?从。” 後面四个字我说得很重,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面有难色,可能是接受不了吧!我一看,就慢条斯理的说:“你可以不接受,但以後我不会再给你钱,如果珠儿出来工作,我会想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虽然我现在没想到办法,但我有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说是吧?” 张伟一听我的话,脸色就变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现在没什麽好的办法,所以,内心已经有了一点动摇。 我看着张伟的脸色,最後加了一句:“我会养你一辈子。” 终於,张伟在我咄咄逼人的压迫下屈服了。一个好吃懒做又一无是处的人,本来碰到这种事情就已经彷徨无助了,而且可能他本身内心深处也是个双性人吧,既是虐待狂也是受虐狂。看着张伟屈辱的点头,我内心一阵畅快,前些天因为他和我老婆珠儿做过爱在我心里的痛苦也减弱了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既然你答应了,该知道怎麽样和我打招呼吧?”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就要把事情定下来,所以趁热打铁,继续逼他。 张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挣扎,阴晴不定,但最後,还是屈辱的跪下了,嘴里颤抖的喊出了一声:“主人。” 第一次,我也不想继续逼迫他,我就让他跪在那里。我们商量了一些细节,当然基本都是我在吩咐他,但这方面他是老手,所以很多东西也要他的提醒。我们最後商量的结果是:珠儿有当性奴的潜质,张伟负责调教她,张伟可以当珠儿的主人,但我在场时,我是张伟的主人。 最後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靠这样的方法,我就可以再度拥有珠儿,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珠儿,虽然我还是爱她,但想到珠儿跪在我面前的场景,我就激动。 以後,我会以另一种形式爱她,既然张伟说珠儿有这方面的潜质,那麽珠儿在其中也应该是快乐的。 想到从此我将是三个人的主人,我兴奋得无以伦比。从此,我的生活将非常精彩。而对於张伟和珠儿之间的身体接触,我已经不怎麽在意了,因为在我的心里,张伟已经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谁会对工具吃醋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到一会,双儿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吃完晚饭,保姆收拾完也回家了。 我早早的坐在床上,双儿过了一会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想进卫生间洗澡,我对着双儿喝了一句:“站住!” 双儿一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声音,接着说了一句:“跪下!” 双儿听到我的喝声,身体明显的一颤抖。转头看着我,眼神渐渐地亮起来,然後就乾脆的“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看到双儿果然那麽听话,我浑身热起来,我问她:“为什麽前些天不这样和我打招呼?” 双儿低着头说:“我以为老公头受伤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喜欢我了呢!” 我一听,冷笑一声:“老公?我?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双儿一听,头低了下去,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我听见双儿的回答,暗自一笑,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都不要自己花心思。 我就说:“既然知错,你应该知道怎麽办吧?” 双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到了我的膝盖上,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上,又把小内裤拉到自己膝盖以下,然後柔顺的说:“请……请主人责罚。” 双儿趴着,头发盖住了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我忘记了别的事,我看着趴在我腿上的白屁股,下意识的挥手打了下去。“啪”的一下,屁股肉在我的拍打下一阵颤抖,双儿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但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的心里发烫,脑袋也是发热,手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拍打着双儿的屁股,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双儿从“啊啊”的叫声变成嘤嘤的哭泣声我才清醒过来,我定神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已经让我打得又红又肿。 我看到那像红馒头一样的屁股,既兴奋又有点内疚,我的手由拍变成了摸,可是我一摸上双儿红肿的屁股,双儿的哭泣声竟然立刻停了,而且很快就变成了呻吟。 我摸到了双儿的屁股沟,感觉到很湿,我探头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沟连大腿都湿透了,淫水还沿着大腿向下流。双儿在我的拍打下竟然那麽兴奋。 我笑骂道:“你这个骚货,真是欠打,还越打越骚。” 说着就把双儿的头发捋开,我看见双儿的脸红红的,洋溢着满脸的性慾,再加上挂着的泪痕,让我的性慾更加高涨。 我一把将她转个身,把她的头抱起来,嘴巴就亲了上去。双儿双眼迷离,舌头在我的侵略下伸出了嘴唇,任我欲所欲求。 我亲了一会,把双儿摆成了狗爬式,拉出硬硬的老二,一下就插进了她淫水泛滥的肉洞里…… 今天的双儿特别淫荡,高潮不断,我骂得越下流、越羞辱,她越兴奋,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到最後我插着她的菊花洞时,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我射了今晚的第三次後,才抱着双儿的身体沉沉睡去…… 我既然唤醒了自己的虐待性格,当然不会浪费。现在,厂里的生意渐渐地进入正轨,双儿已经不在生意上花心思,每天到厂里,只是为了我的玩乐。我的办公室,现在变成了我遛狗的地方,因为没有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所以我玩的为所欲为。双儿现在穿衣服的时候绝对比裸体的时候少,在办公室里常常就裸体一整天,还常常是被捆绑起来的状态。 有时候我会把裸体的双儿放在办公桌下面,然後叫人进来谈工作,这时候的双儿在办公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我还故意用脚在她的身上踩,双儿也不敢发出声音,往往别人走後,双儿的下体也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午饭叫进来,叫赤身裸体的双儿跪在我面前吃我的鸡巴,然後把还有点烫的几个盘子放在她背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在双儿的嘴里慢慢抽插。双儿吃的饭,也常常拌有我的精液,但双儿却吃得津津有味。 双儿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但我在兴奋之余,总觉得还缺少什麽,还缺少什麽呢?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是双儿被调教得太过了,在主人的要求下,已经没有了羞耻感。也许,在调教的过程中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每过几天,就会把张伟叫出来,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会把他脱得精光。我对男人其实兴趣不大,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我会逼他舔我的老二,不是为了性慾,只为了侮辱得更彻底。有时候,我还会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洗乾净,然後让他趴在那里,我插他的菊花洞,还要他唱歌,唱着:“菊花残,满腚伤……” 在我的调教下,张伟已经彻底地成为了我的奴隶,从张伟的嘴里,我也知道我的老婆珠儿就是一个极品,淫荡而害羞,奴性非常好,但又保持着羞耻感。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珠儿,我叫张伟把儿子放到了一个贵族全托幼儿班里。那天,在珠儿出去买菜时,我走进了以前的家,在珠儿回来前,我躲到了房间里。 我把房门开了一条缝,然後向外看着,只看见珠儿提着一个买菜的小篮子走了进来,我看见不知道因为走路的原因还是别的,珠儿的脸红红的,特别可爱,身上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超短裙,最多就在屁股下七、八公分,露出了两条虽然不算很长,但又白又直的腿,又青春又性感。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心中充满了爱意。 珠儿进门後,顺手关好门,正要走进厨房,张伟喝了一声:“站住!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听话,拉起裙子。” 张伟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在珠儿面前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脸更红了,嘴里说着:“你这个人,让我做那麽害羞的事,害得我买菜都不敢弯腰。” 但人还是听话的站住了,她放下篮子,两手拉住超短裙的下沿提了起来。 我一看,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只见珠儿提起裙子的下摆後,下面竟然是光溜溜的,不但没有穿内裤,连以前不多的阴毛也没有了,看上去又性感又乾净。张伟竟然让珠儿穿着超短裙,下面还光溜溜的出去买菜,珠儿也会同意啊,难道不害怕走光吗? 张伟看见珠儿老实的站在那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珠儿面前,手伸到珠儿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我虽然知道他们每天在一起,张伟肯定把珠儿玩过很多次了,但现在亲眼看见张伟在我面前摸珠儿,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怒火,但我仍然努力的压抑住了脾气,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张伟摸了一把珠儿的两腿间,然後把手抬了起来,我看见张伟的手上亮晶晶的,只听见张伟“嘿嘿”一笑,把手举到了珠儿眼前说:“小骚货,什麽害羞?我看你是巴不得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吧?这是什麽?嘿嘿,让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很兴奋吧?” 珠儿听见张伟的话,脸更红了,手放下裙摆,低着头不敢看张薇的手,摇着头说:“什麽啊,你真的太过份了,怎麽这麽说自己的老婆。我哪里会喜欢让别人看啊,刚才都吓死了,下面只是……” 只是半天,说不出只是什麽。 我看见我心爱的妻子在张伟的侮辱下害羞的样子,心里心疼得不得了,但一股异样的快感还是让我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 张伟看见珠儿放下裙摆,脸一黑,骂道:“谁让你放下的?我同意你放下了吗?” 珠儿一听,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但还是不敢反抗,又把裙摆拉上来,露着下半身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嘴里还道着歉:“对不起!” 张伟当然不会放过珠儿,只听见张伟说:“犯了错,说声对不起就算了?跪下!”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但人却慢慢地弯下腰,跪了下去。 张伟俯身把珠儿的裙子脱了,让她跪好,然後从篮子里拿出一根芹菜,弯下腰,把芹菜插到了珠儿的屁股洞里,插好後命令道:“给我在客厅里爬几圈。” 珠儿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地上,但人却不敢反抗,真的在客厅里慢慢爬了起来。 我看得又心疼又兴奋,但心里不得不承认,让张伟来调教珠儿是对的,一个是张伟的手段比我还多,还有一个是我不一定舍得。 珠儿在地上慢慢地爬着,那个插在珠儿屁股洞里的芹菜跟着珠儿的爬动晃个不停,张伟跟着珠儿後面,说:“你说你这样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珠儿听见这话,头一直摇,但人却还是向前爬。 张伟的声音大了起来:“你快说,你就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说不说?”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鞭子,在珠儿小巧而挺巧的屁股上就是一鞭,“啪”的一声,珠儿的屁股上就多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珠儿忍不住痛,“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爬了几步,在张伟的淫威下,终於还是屈服了,珠儿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低低的说:“我是小母狗……” 张伟一听,又是一鞭,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说出了第一声,後面就更容易说出口了,珠儿的眼泪不住地滴着,但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是小母狗,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张伟“嘿嘿”笑了一声,继续道:“既然是小母狗,那就叫几声听听。” 珠儿被如此的侮辱,觉得脑袋都空白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时,又是“啪”的一声,屁股上一痛,珠儿只能一面向前爬,嘴里一面叫了起来:“汪!汪!汪!” 我看见珠儿被如此羞辱,虽然还是心疼,但巨大的快感已经大占上风,在我眼里,珠儿真的变成了一条淫贱的母狗,就该这样狠狠地侮辱。 我眼睛紧紧地盯着珠儿,忽然,我看见珠儿爬过的地上竟然有点湿,定睛一看,原来珠儿在巨大的侮辱中爬着爬着,竟然淫水直流。张伟又打了几鞭,竟然连尿也忍不住撒了出来,但人却不敢停下来,只能边撒尿边爬,整个客厅都变得湿漉漉的。 张伟跟在後面都有点跟累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珠儿说:“小母狗,爬过来,给我舔舔你最爱的香肠。” 珠儿一听,连忙爬过去,把张伟的老二拿出来,然後就舔了起来。张伟在调教中,鸡巴老早就硬硬的了,在珠儿的吸舔下,紫红色的龟头更是狰狞。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出了房间,给了张伟一个眼神,然後就走到了珠儿的後面。 珠儿听见後面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就要站起来,但张伟牢牢的摁住了她。珠儿不停地挣扎,我走到珠儿的後面蹲了下来,看到珠儿不停挣扎,我就一手摁着珠儿的屁股,一只手在珠儿已经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我也没说话,就是不停地打着珠儿挺巧的小屁股,珠儿已经不再舔张伟的鸡巴了,但头被张伟牢牢的摁在了他的怀里。珠儿边哭边挣扎,但在我们两个男人的手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打着屁股,眼睛却是盯着珠儿光溜溜的下体,我看见虽然珠儿在喊痛,但淫水却是不断地冒出来。果然是个淫娃,我心里暗暗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叫张伟把珠儿控制好,将硬了好久的老二对准珠儿湿润的肉洞狠狠地刺了进去。 珠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声,她知道已经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入了,还是在老公的怀里,感到既羞耻,又屈辱。但身体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在张伟的侮辱下,本来就已经非常兴奋了,现在一根鸡巴就在眼前挺立着,後面还有一根在狠狠地插着自己,异样的体验让珠儿在羞耻中不停地朝高潮挺进。 我插了不到三、四分钟,就感到珠儿的身体颤抖起来,我知道珠儿是要到高潮了,对她的身体反应我太熟悉了,所以加快了抽插速度,珠儿在我的抽插中,刚开始还压抑着不好意思叫出来,但在不断上升的快感中,呻吟声渐渐加大,终於,在一声尖叫中,珠儿到达了高潮,我的大腿都被珠儿喷出的淫水淋湿了。 到达高潮後,珠儿无力的趴在张伟怀里,任由我插,也不反抗了。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我看到插在珠儿菊花洞里的芹菜都被我撞蔫了,於是一把拔了出来,我看到珠儿的菊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珠儿的菊花是紧闭着的,现在看去,明显的已经松了一些。 我用手指指珠儿的菊花洞看向张伟,张伟点了点头,我心里靠了一声,自己老婆菊花的处女插竟然被张伟抢了先。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拔出来老二,叫张伟从沙发上躺倒地上,然後叫他把珠儿抱到他身上,珠儿软绵绵的任由我们摆布。 我叫张伟摆正自己的鸡巴,然後把珠儿的屁股抬高,对准张伟的鸡巴慢慢地放下去,顺利地让张伟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张伟在下面一挺一挺的向上顶着,珠儿又开始了低低的呻吟。 我两只脚排开,站到张伟的两脚外面,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抹了一点淫水,在珠儿的菊花上抹了几下,珠儿可能意识到了什麽,又开始挣扎,嘴里不停地说:“不要,不要啊!” 我哪里会让她如愿,两手牢牢的把珠儿的屁股固定,老二顶在了菊花上,对准角度,一用力,龟头就进去了。珠儿嘴里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声,屁股不停地挣扎,但在我们两个人的努力下,根本就是徒劳。 我慢慢地向里面挺进,在挺进的过程中,明显的感觉到隔一层皮有一根硬棒在慢慢地抽动。不到一会,终於插到了底,珠儿也被我们两根棍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中间。 我和张伟有节奏的一前一後插着珠儿,珠儿在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和刺激中不断地呻吟,在短短的十分钟内,珠儿就有了两次高潮。在珠儿的第二次高潮中,整个人都痉挛一样,下体收缩着,我的抽插变得异常困难。在她的收缩中,我忍不住在珠儿的菊花里射了。 珠儿在我们两个人的玩弄中精疲力尽,浑身像面条一样趴在张伟身上,任由张伟从下面飞快的插着。我看了他们一眼,走进卫生间。 我洗了一个澡,走出来,看到张伟应该也射了,赤身坐在沙发上,而珠儿却趴在张伟的怀里,正在嘤嘤哭泣,可能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大接受吧!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也非常心疼和内疚,但为了以後顺利地拥有珠儿,我只能狠下心来。 我走到他们面前,站定,冷冷的说:“怎麽啦?看见我出来怎麽没有反应?跪下!” 珠儿听见我的喝声,停止了哭声,回过头来,惊讶的看向我,然後又转头看着张伟,可能是向张伟求援吧!可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伟在我的喝声中放下珠儿,然後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珠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的看着张伟。我看珠儿还不跪,转过身来,拿起那条鞭子,朝空气中重重一挥,鞭子发出来“啪”的一声,珠儿浑身一抖,恐惧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在张伟旁边跪了下来。 我对着他们两个人说:“从此以後,我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主人,你们就是我的奴隶,知道了吗?” 张伟老早就被我调教得很听话了,听了我的话以後,虽然可能在珠儿面前有点难为情,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一声。珠儿虽然奴性也已经被张伟发掘出来了,但在一个对於她还不熟悉的人面前,还是相当抗拒,可是在我和张伟的轮流施压下,最终还是委屈地答应了。而在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对我叫出了“主人”这个称呼後,後面的调教也就变得非常容易了。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在巨大的快感中还是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自己的妻子,却要在这样的手段下才可以重新拥有。”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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