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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篇 小雨之蜕变式性爱
送交者: 恶魔的魔爪[☆你萌死辣☆] 于 2013-11-03 11:50 已读 9852 次 2 赞  

恶魔的魔爪的私房频道

回答: 【2013春之文祭】——春满四合院第二届征文 由 恶魔的魔爪 于 2013-11-03 10:14

  第16篇 小雨之蜕变式性爱

  作者:拾贝钓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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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女主角,名叫〈小雨〉。2013年台湾最知名〈火车性爱趴〉事件里,一女战十八男的女主角。她年仅十七岁,身高170公分,拥有E Cup的豪乳,体态熟透到没有〈稚嫩童颜〉。

  事件发生〈小雨〉惊慌失措,她从法院回来後,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电视新闻,连出去吃饭,都听到人人在讲“一女大战十八男”的事。

  打开电脑更不敢登入,怕被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正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整个世界只剩阿基知道她是谁?

  男主角,名叫〈阿基〉。已婚,48岁的台湾警察,〈火车性爱趴〉案子的主办人。唯他完全知道〈小雨〉的真实身分,并是负责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管束她的阿基,变成〈小雨〉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一浮板,一场“禁忌之恋”於焉开始。

  配角〈军〉,与小雨密会一次,付出600万天价的男人。

  配角〈 李亚君&陈浩文〉,小雨参加“帮忙受孕任务”乙节里,想要受孕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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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now on〉

  《火车性爱趴》

  我名叫〈小雨〉,小雨却不是我的名字。我无庸再自我介绍,因为网路上太详细了!

  案发後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就如报导所说:我真的很後悔。因为事件发生後,社会上非但没有人真心的想保护17岁的我,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从网海中把我找出来,那种感觉像公然被脱光一样痛。

  被判保护管束期间,我需定期回到少年法庭向保护官报到。保护官会要求我看书,交心得报告。

  “叫我读书那简直要我的命!”

  我抗议。

  “那你看小说也行,但是一样要交心得报告。”

  保护官说。所以我开始为了交作业而看小说。小说那有我的经历那麽生动?於是学着把自己的故事写成心得报告。

  但我得先声明,以下所发生的性爱,完全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发生的。

  至於文章里交待的情节,如果与媒体报导冲突,概以媒体报导为真实。

  我有双高薪的父母,从小学才艺功课很好,简真是老师眼中活生生的少女范本。我的身体从少女时期就很性感,皮肤雪白,最诱人的就属我有丰满硕大的乳房。

  我的身材整体来说,就像日本色情卡通的高中生那般,有着稚嫩姣好面容,细腰上却挂着一对巨乳,长睫毛下有一双珠圆的眼睛,迷人小嘴却有性感的朱唇,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禁不住想入非非!

  青春期坏坏的因子开始萌芽,我很喜欢偶尔犯点错来显露小小的邪恶。我很懂得利用身体的诱惑,经常带着娇羞、欲拒还迎,对男生散发诱人的魅力,所以出门不用花钱,连作业都有男生帮我写。

  到了高中,同学都以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或多次一夜情经验而自豪。喜欢追求新鲜刺激事物的我,更善於周旋於男生中!与男同学认识以後,很快就燃起性爱的烈火,更会参与一些比较另类又特别的性爱游戏,甚至尝试集体轰趴淫欢。

  我喜欢藉着酒精的晕眩感,和一群男男女女哥儿们,从下午一直疯狂淫乐到深夜,大家极尽纵情狂欢的情境,我会感到格外的刺激和开心。

  人人都说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所以参加淫欢後,我会觉得只是拿肉体当公厕,满足了哥儿们的性慾需求;但当自己独处时又很怕孤单,於是就会再陷入下一场淫靡,陷在被蹂躏里轮回。

  2012年10月间,蔡育林在花魁艺色馆BBS站“群交版”上PO文,主题是“徵女~下一个女神就是你!”

  内文说要在台湾办第一场“痴汉电车”情境的性爱趴活动。蔡育林公开徵求3名女优。并受理单男报名,人数上限20人。费用每人台币800元。

  我看到PO文,心想有3名女优,应该只是瞎起哄而已。所以我就随意回复:“Mm,20Y,166㎝,56㎏,34E Cup”当蔡某约我在汉堡炸鸡店面试时,我穿上班族的OL套装,亮丽的外型与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吓一跳,还误以我是女警。

  一翻讨论问我一些性经验,我说只是寻求刺激而报名,但要求握有性爱掌控权後,我马上被录取了。

  〈火车性爱趴〉主要成员敲定後,蔡育林包下2月19日下午3点25分,从台北开往竹南的莒光号加挂客厅式餐车车厢。进入车厢共有3女22男,其中扣除蔡育林及3个纠察穿休闲服外,计有18个痴汉全都穿西装。

  痴汉群里有博士,硕士更超过半数。当天到在台北火车站集合後,我後悔了!因为讲说有3名女优,结果集合时竟只有我一个,其它二个穿休闲服的女生是服务人员。其中一位还兼观察员,将据此行撰写有关网性爱的研究论文。

  火车启动後餐车门被上锁,大家集合在座位区,听主办蔡育林开始宣读规定,比如一次只能一人与我性交;除非我不愿意外姿势不设限;被我说“麦芽糖”的痴汉若不立即停止,就会被纠察员带离;全程使用保险套与潄口水…等等。

  “哗!好正点!清纯可爱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美女…”

  痴汉们看我穿黑色OL套装就知道我是女主角,大家都一直盯着看,让我羞却到抬不起头来。

  接着女助理开始要求痴汉潄口,并发每人一个保险套,也就是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她不是出来赚的,一起干她没问题吧?”

  “女人只要让她爽到,什麽都没问题了说!”

  被痴汉们讲到我都脸红了。

  “注意…活动开始…请把握时间,OK!”

  蔡育林宣布活动开始後,痴汉相相互观望没人敢动手。

  “别这麽一本正经,其实她很闷骚滴!”

  是蔡育林先把我带往景观区,一群痴汉争先恐後的跟上。景观区有6个沙发椅,二侧全是透明大玻璃窗,走道地毯上被舖上大浴巾。痴汉围着我流口水,却因尴尬没人敢对我动手。

  “好!我先来看你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

  於是蔡育林主动示范,他过来一件一件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看到了吧!花800元干这种货色,值回票价吧?”

  蔡育林让我躺在餐桌上,说完话也是他先上下其手开始抚摸。当有一人加入後,所有痴汉一拥而上,伸手抚摸我的胸部、臀部。

  被那麽多只手摸来摸去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不讨厌。其实我对身材很自信,能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看男人为我疯狂也令我很快乐。事实上,除了有些害羞之外,我还挺喜欢的。

  “哇!有点湿了喔!”

  有人发现我下体,被人轮番碰触,已经开始湿润了。

  於是我二腿两腿间的刺激多重到有如雨下,感觉好多手指有的捏我阴唇,有的逗弄阴蒂,有的来回搓揉我的乳房,那种从没有过的刺激,还真会把尿意激发出来。

  或许我太年轻,或许我是个敏感体质的人,一但爽开了便发浪,我就会笑嘻嘻的什麽也不在乎,不但完全不觉羞耻,还张开双腿或抬起屁股来迎合人家。

  大家见我爽开了!“嗯…这妞果然很会玩…卯死了…上吧!”

  那时我整个脸颊在发烫,一脸淫荡的表情看着他们。

  “有意思,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我来验货…”

  一个胖胖的痴男弯下身来便吻在我张的开开的双腿的正中。

  他一击就正中要害,瞬间我便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餐桌上任由他们摆布。那胖胖男把头埋在我腿间,用舌头在我的桃源洞口上下左右舐弄,还不时用舌尖拨触我因性奋而凸起的阴蒂。

  “呀…唔…”

  被男人又吮又舐之下,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抬起屁股来迎合他。

  在这样淫靡的气氛下,我实在忍不住了!

  伸手解开我面前一个痴汉的拉链,掏出勃起的阳具把玩搓弄一会儿…然後我侧头过去对它口交!不一会工夫在场的痴汉都脱下裤子,我全身赤裸裸对着18个下半身赤裸的痴汉。

  “我要!”

  “我也要!”

  当我回头看沙发椅上的他们时,每个人都挺着肉棒等着被我口交。二名女助理则在忙着递漱口水、卫生纸等。

  “唔…唔…”

  一个换过一个,我的嘴巴时时都给塞得满满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一面含着男人的肉棒,一面给人舔我的私处,倒是蛮兴奋刺激的。

  “你一直很想让男人上吧?”

  带头的痴汉直接捏住我的乳头,在疼痛和刺激中我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

  “才不是!是你们一直在碰…啊!”

  而另一个乳房也一样,另一个痴汉更是用力拉扯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变了形,揉到变红了。“好痛!”

  我尽量不出声,只是瞪了他一眼。

  “时间不多!只用手指挖得她湿润的小穴没搞头,我来先干她吧!”

  一个男握着肉棒站在我二腿中间。

  “嘿嘿…下面的小穴这麽红,我第一个嚐嚐!”

  那男的淫笑着拿自己的肉棒在我的穴口摩擦着:“嗯…小穴水水的,光是这样摩擦就够爽的了!滑滑的…”

  这时女助理递给我润滑液,我接过来都还没用,那个讲话的痴汉已经将肉棒插入我的阴道中,开始抽插了起来。

  火车从台北出发後,直到这时场面才热络起来,但已过了很多站。

  我看向观景窗,窗帘被拉开,景物一直往後飞逝,我的心在飞扬,我刻意摆出我最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当一只小母狗,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

  至於谁在干我?我也没在意。嗯~我觉得自己像日本AV女僾,只想嚐嚐当小母狗的感觉。

  正在干我的男生问我:“舒服吗?”

  我不想回答,没空回答。因为这时候,我嘴巴也忙着帮男人口交。当我知道男的想在嘴内口爆时,我想拒绝,但头被他双手死命地抓着,怎也躲不开,挣扎中觉得肉棒在我嘴里抖动,精液就射进来了!

  “唔…唔…”

  被精液灌入嘴中,我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男人暖暖的精液,我也说不上来是麽味道,我有口交经验但从没被口爆过。本来以为会觉得腥臭,但当真的含在口中,倒不觉得味道有多差。对我来说,它只是一种莫名其妙想体验,只觉得滑滑稠稠的有点恶心,但总算没有吞下去。

  吐出精液後,助理拿水给我潄口。口水都还没吐乾净,我的头又被人强行拉住,小嘴又被一支肉棒塞了进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用手保护自己,不停用手帮忙套动。

  我学着日本AV女优,用小嘴套弄着肉棒,用舌头不断地轻触肉棒的性感带,越含越深、越吞越快,试着让男人的肉棒频繁碰触喉咙深处。

  只消一二分钟,便有一个男人朝我射出精液来,弄得我一脸黏糊糊的,连头发上也沾有精液。

  “来!让她当小母狗…嗯…我最喜欢干小母狗了…”

  接着他们要求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毯的大毛巾上,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帮忙嘴巴吹喇叭。而丰满的屁股不住地往後迎送,摇摆扭动着身体配合其它男人的抽动。

  而那E Cup的丰满乳房呢?豪乳随着我的摆荡节奏在晃动,但总是晃的少被男人抓着的时间多。

  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抓住,有一根特别大的肉棒深深挺进我的小穴中。前面被几根插过?我没在意更没感觉,只知道一直有人在干我。但这一支肉棒不同,它给我紧凑感很舒服。

  他的抽送动作不快,但让我感到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我抽搐式的颤抖,每一深入就有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传传到全身。但他很快就按捺不住,肉棒在我的小穴内跳动着把精液射了进来。

  “哗!这妞儿的肉穴很棒!来~换谁要享用?”

  大鸡巴男拔出後另一个男的又接上。

  “真是青春无敌又变态的美少女!你们看…奶头兴奋到变成像红色草莓了。”

  “对呀!让开…我来把它咬下来。哈哈!”

  一群男人放声大笑。

  “淫荡…变态…”

  这不堪入耳的字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我只是想追求刺激而已,我无法认同自己被这样污蔑。

  “有爽就好!时间不多,快换手…”

  有的只是插一二下就被其它痴汉拉开,又换另一个干进来。那种作爱品质很差。

  频顪换手,所以我没有很舒服的感觉,不过这种经历,我真的很high!从未有过的high。反正他们都戴保险套,我也有准备事後丸。

  在场的阴茎千奇百怪,有黑有白有大有小。其中有一个比较短小不起眼,可是点子很多,姿势变化的不错。他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从观景窗玻璃看自己的影子,没想到我会这麽骚。画面真的很刺激!

  18个人轮流,我是一直被干着,但痴汉几乎都是在等,所以大部份的痴汉都是边自慰,边抚摸我的身体。我看上一个眼镜男,因为的阴茎很讨人喜欢,我向主办人说要和他做爱。

  当他扶着硕大阴茎靠过来时,其它的的痴男也跟着,像公鸡一样炫耀自己的性器。但是挤来挤去的结果,那个眼镜男的被男人用屁股撞到软下来,对我说:“小姐!谢谢你,我不习惯这种感觉,我放弃了!”

  过程中就如媒体讲的一样我表现很开放,即使高难度的动作我也配合,但痴汉们就显得很腼腆,可是一有人带头就疯狂的跟着做。

  他们像抢新娘一样,把我扛过来、抢过去,从最先的景观区沙发上被干开始,一路移战到舖浴巾的地毯走道,忽又被扛上餐桌,我都还没躺好,肉棒就插进来了。

  过程中大家挤来挤去,其中一名女助理受不了刺激,竟大喊:“不然我也下场好了!”

  痴男一听开始欢呼着:“脱!…脱!…脱!脱!脱!”

  但她最终还是不敢脱。

  到了轰趴活动後段,随着火车愈来愈接近新竹站,感觉男人开始争先恐後。

  我就这样前後都被人给占尽了便宜,而且在我没有抵抗的反应下,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夸张。

  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主办人就拍手说:“新竹站快到了!请大家整理服装。”

  所以活动中有跟我性交的人还不及半数。

  我跑到厕所清洁自己,再穿回OL套装直到下车後,才发现我的头发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没清理乾净。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发呆,也没什麽感觉,就当作一时贪玩。我吞下事後丸,避免又惹出祸事来。

  细看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泛红,虽然让一群痴汉折腾了二小时,但没有满足也没有空虚,我还是少女,却有老女人那种乾枯的心情。只是原本清纯的脸,多了一丝性感与淫骚味。

  这种画面很刺激,但内心的感觉不是很美丽,这肯定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吗?

  过了一星期〈火车性爱趴〉活动就被媒体曝光,我被带到警察局。

  在警察局做笔录的都是女警,但主办这案子的却是一个男刑警。一开始他对我并不友善,我也很讨厌他。因为一有长官进来他就先鞠躬哈腰,再把我奉献出去,看他那些长官视我如成人玩偶的眼神,我真想大吼。

  主办的刑警看出我的厌恶,却依然故我。所以整个调查过程,我都采不合作态度。

  “你好像很习惯说谎?”

  他微勾嘴角,用嘲弄的口气问话。

  “这位欧吉桑,你说话一定要这麽机车吗?”

  我对他,简直呕死了。

  “你叫我什麽?”

  他眯起眼眸,口吻骤冷。

  “欧、吉、桑!”

  我张大嘴形,生怕他耳背听不懂似的。

  就在那刑警生大气时,突然有警察叫他:“阿基!可能长官通风报信,媒体进来了…”

  “干!吃好还逗相报…”

  听他干谯,我才知道这个讨人厌的主办叫做阿基!

  他拉起我的小手,就往办公厅的更深处冲。

  “痛啦!”

  他扯痛了我,怎像逃难一样勒?经过走道时,他随手拿了二瓶矿泉水,然後带我进入一个黑暗的房间。

  “你要干什麽?”

  门关上後眼前黑漆漆,感觉他放开我的手,一会儿刺眼的光线透来…我才看到是他揭开窗廉。

  “你变成台湾明星了!”

  阿基用命令的口气说:“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对你眨眼睛,你就冲到这里来躲起来。”

  “你到底要扣留我多久?我没空陪你玩躲猫猫。”

  “是躲记者!我才没空陪猫玩勒…”

  “扣!扣!扣…”

  急遽的敲门声,外面的记者在吵嚷着:“大哥!给我们从门缝拍一下啦!”

  阿基小声的对我说:“想走?出去呀…”

  当他恐吓我时,我才知道事态严重了。想到电视24小时轮播,说我一女战18男,那这一生就完蛋了。我先是啜泣,接着大哭起来!

  “别哭了!喝水…”

  递给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温温的。我才感觉到他压力也很大,这却是我第一次对阿基有了好感,但我还是决定要讨厌他到底。

  在躲媒体这段时间,他又问一些关於我的家庭,还有参加火车性爱趴的想法,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却有心没意的全都据实相告。

  等媒体离开之後,他带我回到办公厅又开始文书作业。我被女警做笔录,错过吃饭时间,他还会把办公厅多余的便当拿给我吃。

  最讨厌吃便当的我,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因为我觉这时候他才是唯一会保护我的人。

  但他对我总是冷冷滴!或许他觉得我太年轻,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尽管人家说我傻笑甜美与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这种老男人的菜。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後,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我得每星期要上法院,定期向保护官报到,警察也要随时掌握我的行踪。但是媒体紧追不放过我,所以法院只好委托警察局执行保护令,这一委托主办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护官了。

  每个人生命中,总会有这麽一个人,偏偏这个人叫做“阿基”是我决定要讨厌到底的老刑警。

  “叫我每周向他报到…我晕死算了!”

  看来在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注定要暗无天日了。

  〈End Relax〉

  ──────────────────────────────────

  《与我密会一次600万》

  但整个事件不因我被“保护管束”而结束。

  因为主办人蔡育林一审被判有期徒刑6月。他在一些人权团体陪同下,高举“扞卫人民情色集结自由”、“拒绝罗织罪名,火车性爱趴无罪”标语前往法院递上诉状。

  所有媒体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惊慌失措有如惊弓之鸟,虽然只有阿基一个人完全知道我是谁?但我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新闻,连我出去吃个饭,都听到人人在讲“火车性爱趴”的事。

  “我该怎麽办?”

  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找依靠。我打电话到警察局说:“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

  但回话都千篇一律说他不在。

  打开电脑我不敢用我的帐号登入,阿基告诫我说,网友会从我以前登入BBS站的IP,开始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实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我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让他能联络到我。

  我很乖,因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随传随到,唯一能与我有牵扯就是阿基,靠的就只剩这支电话。之後阿基果真找了我几次,他都问我在那里?开车来接我後就直接带到HOTEL。

  别乱想啦!每次都会有女警陪着,在汽旅也是女警对我做一些“火车性爱趴”的补充笔录。而案子主办人阿基,对我还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关心与保护的举动。我向他问电话,也推说每星期二、四他轮值内勤,叫我有事打电话到侦查队办公厅。

  为了重新过活,我注册一个新帐号,想一切重新来过,但我新昵称就叫〈小羽〉。

  〈小羽〉与〈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为了应付媒体随便取的代号。

  之後他怕说溜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满。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还是有人问:参加这一次“火车性爱趴”後,会不会爱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该怎麽说。

  可是老实讲,真的会爱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裸露着,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揉搓,然後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奸,尽情展现淫荡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淫荡潜力。美好的性爱,真会如同吸毒一样上瘾~我真爱上这个淫荡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後,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

  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後,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於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於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等见着面,会是什麽样的心情呢?

  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後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於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没错吧!”

  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嗯!”

  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喳、喳…”

  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哇!你几岁,毛怎这麽稀少?”

  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那换另一种。”

  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又刺激。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

  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要我干你了吗?”

  他色色的问我。

  “嗯…”

  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大声一点!”

  军继续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小妹妹…”

  我终於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小女生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嗯…痛!慢一点…”

  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没想到这麽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

  要我再用力干吗?”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

  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

  军问。

  “舒服!这样很刺激…”

  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人家…受不了”

  “为什麽受不了?”

  军逼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

  军喘着说:“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

  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着。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

  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後面!”

  军说。

  “不要…”

  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着…”

  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後拉,让我裸露的乳房悬空。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着。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

  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口令。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

  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口水。

  “小淫货!你奶子 Cup有多大啊?”

  “34E啦…”

  “那麽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干吗?”

  “对啦!我淫荡的…想被干…大奶才会晃…”

  他两手改扶我的细腰,又开始全力抽插“啊!啊…你干得好深…”

  我没什麽快感,却配合浪叫着。

  从镜子里看自己,光看我年轻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荡漾,这种淫乱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发狂。军也一样激动,他又伸手来抓我的E奶,但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

  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红肿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求你…军!…狠狠地…射进来…都给我…”

  “再大声一点!”……

  “有人…”

  我说。我突然听到厕所後方的清洁门,有被推动的声音。

  军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接着听门外好像有人在讲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推开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装穿上,都还没扣好衣扣,门就忽然“喀啦!”

  被打开。

  门一开时二个男人先冲进来,我来不及穿的胸罩与三角裤被抢走。男人一个架开我的双腿,一个拿卫生纸往我的私处抺拭,还用手指套着纸挖我的阴道。

  接着制服警察进来,看到我被架着,先喊一句“放开她!”

  又对我和军说:“先生小姐!有人报案说你们通奸,我来临检!”

  另一边徵信社的人则猛拍房间内杂乱的衣服,与床单,连厕所的垃圾桶也全打包。而军一身光溜溜,被一个女人在房内追着打。

  “这男人真没用!”

  但我惨了!

  这会儿我才搞懂,是军妻夥同徵信社的人冲进来,当场抓到我与他老公共处一室。警察问我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马上递上挖我阴道的卫生纸当证据。

  当晚10点多我被带到警察局。侦讯中我只承认在房间唱歌,承认玩猜拳彼此脱衣服,也承认有性接触,却死不认有性行为。

  军妻却找来律师与徵信社人员,轮流逼迫军签下600万元本票当精神慰抚金。军妻还恐吓说:“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队长官,让奸情曝光! ”而军则要求,付600万需连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说:“想保这贱女人,再加200万元。”

  军被惹烦了不理她,迳到派出所对面买饮料,坐在警用机车上纳凉。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反证我没人关心,更没人在意我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没有人会为我掉眼泪。我只是想着:所谓的性爱是什麽呢?我的答案是,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做,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给,我只想为他而闪亮。

  怎样才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在一起。只是玩玩的话就不想被爱。只是玩玩的话并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儿抬头,看那对夫妻,还在为了600万而讨价还价。所谓的爱是什麽呢?

  不是因为爱才想待在对方身边?不是因为爱所以才在一起吗?那这对夫妻到底在想什麽呢?对望着瞳孔到底是映着谁呢?是600万…600万!

  而我呢?虚伪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过着讨厌的日子,已经变得污秽的自己,是不是知道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呢?

  双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点,军还是被逼签下600万的本票及协议书,我则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办。

  移送途中,我与军被用手铐串在一起,他老婆却得自行开车尾随。唉~几千年来男人只有一把短剑,就自认拥有绝对的权力,却永远征服不了女人;而聪明的女人利用法律与道德就能轻易的绑架性自主。

  抓奸费时一整晚,侦查庭没开几分钟,检察官就叫我们各自回去了!更厉害的是媒体只用“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简单几个字就可以连炒三天三夜,让春潮淹没了宁静的街道。

  一个月後,我却接到不起诉处分书。

  因为那团卫生纸上,有男人的精液,但DNA却不是军的。检察官采信我的话,认定二人有性接触但没有性交结果,也就是抓奸太早。

  而军一看到不起诉书後,也翻脸不履行600万的支付承诺,於是又被老婆提告,结果我就从被告变成证人。

  上次“火车性爱趴”由终点站是新竹;而与我密会的军住在新竹,由居住地警方做笔录,所以我又碰上了阿基!

  完成证人笔录後已是中午,我要求阿基带我去吃饭!他先是推说今天休假要回家。

  “不管啦!人家肚子饿…身上没有钱啦!”

  阿基禁不起我一再撒娇,他不只答应带我去吃饭,竟还陪了我一下午天。

  平心而论,阿基长相还不错,一副斯文有型的脸给人稳重的感觉。他有一副凶悍的浓眉毛,一头黑发却不整理,总是顺其自然的乱跷,讲话没有条子的油腔滑调,却散发成熟魅力。

  我最不喜欢的是他那双深沉眼眸,让人觉得不舒服。那眼神深邃到有如利刃,随时都会看穿我的心思。每次他竖起眉毛用那有如利刃的眼神看,我都会乖乖的低下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怕他,却又想要接近他。

  饭後他带我去喝咖啡。

  小女生我很少喝咖啡,这一点完全不同坐在对面的阿基。不过在午後,与一位长相斯文、透露着沉稳魅力,却带着枪的刑警,一起吹冷气、听轻柔的音乐、闻咖啡香,对我而言,算是难得也有些许莫名的好玩。

  “你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不苦吗?”

  他笑了笑再端起杯子啜饮,看着我说:“人生有太多的苦,这是苦中作乐!”

  他的手机有两通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但第三通来电让他很紧张,接到电话时人都站起来了。

  “是!是!对…小雨只是证人…”

  “嗯~…最近她表现还好!”

  “喂喂~听不到…我重打…”

  明明就看他故意切断电话。接着他转头对我说:“你喝你的咖啡,我与少年法庭在讨论你,不准出声…”

  他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再回拨又继续讲电话。

  “报告…对不起刚刚没讯号…是!我建议不需重新裁定…”

  “是!是!我会掌握她的生活…随时回报…是!”

  他接电话一开始紧张到额头出汗;但讲完後似又如释重负的轻松。

  明知阿基与上司在讲我惹祸的事!但听不懂行话的我,只能盯着他笑。

  我发现阿基在讲电话时,他常用侧脸瞄我,我突然明白一件事,为什麽我会怕他那双黑眼眸,因为从阿基接办〈火车性爱趴〉後,他就常用那双深沉眼眸在偷偷看我。

  表面上警察对当事人都是一板一眼,但他对我却似有又没有的关心,在同事面前只能用这种眼神对我。我觉得老成稳重的他愈来愈迷人,而且是个嘴巴不说,内心却很疼我的男人。

  尤其今天喝咖啡的感觉,更是我不能理解的世界。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所谓休闲,让我对〈悠闲〉有了一次不同的体会。眼前的阿基与令我讨厌的阿基伴若二人,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喜欢上他的?

  说真的,我不知道!也许是从躲记者窝进阴暗房间,他递给我那瓶水就开始了。但後来从聊天中,我知道这机车男已婚年龄又大我一倍,所以我告诉自己绝对要讨厌他到底。

  越是喜欢对方就越感到不安和期待,紧张的心情任谁都是一样的。我好希望天天都要执行保护管束,这样就可以一起去吃饭,我竟憧憬着和阿基天天约会了。

  “我知道你疼我,但“约会”时不要那麽机车,老是念我…”

  我算委曲求他。

  “我也不想机车!我只会对你念…是关心才念你…”

  “屁啦!关心就不要这样又臭又硬!”

  “我也不想这样!但“约会”是公事,我只能依法行政。”

  “我又没贪图你什麽,你有需要这样的限制自己的心吗?只因保护管束,遇到感觉很NICE的彼此,我们不能好好沟通吗?”

  我书读的不好,为了讲这些我可是苦思演练无数次,才讲出这麽文诌诌的话。

  “喂!你喜欢我吗?”

  我试探性的问。

  “嗯…其实喜欢你的人,会一直的守护你,不让你有一丝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屁啦!喜欢就讲喜欢,说出来会死人喔?”

  我把手上的咖啡杯,故意叠在他的咖啡杯上。然後把杯子交换,我端他的杯子,喝他的咖啡。

  他只好端我的咖啡,说:“我的工作很特殊也很无奈,你是可爱女孩有谁不喜欢呢?但也只能简单的欣赏…”

  “警察了不起喔!警察不能喜欢女人喔?”

  阿基把咖啡递给我;我把他的咖啡杯还给他。

  “你有婚姻我知道!但这跟我跟你之间有啥牵扯?”

  我又开始玩着叠咖啡杯,他却左顾右盼一付心虚样。

  “你不安个屁啦!我能对你怎样?你是头壳坏掉喔!”

  “警察总是自认为在帮别人,现在就帮自己找个小情人好吗?了不起上了床,也只是遇到对的人,随兴分享彼此的一切,这就是你们老人家讲的缘份,你钻啥牛角尖?”

  “唉!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溜掉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年轻时失去太多,老来想爱已经有色没胆了。”

  “老人家…别把自己绑死在警察的框架上,别绑死自己,却成天跟我呕气…年轻人就是有爱挥霍的习性…”

  讲完话我跑去化妆室,看镜子里的自己眼框红红的。低着头走路在化妆室门口,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住。猛一抬头是阿基…

  “我不想跟你呕气,跟你呕气,你不开心…我会难过…你不喜欢听,我会离你远一点!”

  从对话中,我看出他疼我又想躲我的无奈!

  奇怪,明明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抱,但身体却会有抗拒的反应?我承认对阿基有好感,我也不想破坏别人家庭。

  “我们走吧?带你去逛绿阴大道。”

  老人家任督二脉被我打通了,他牵着我的手去柜台买单。

  走出咖啡馆突来一场阵雨,风吹来下雨的味道。二个立场不同的人共撑雨伞走在路中,空气中不时传来男人的体味,像在告诉我说…快来咬我吧!

  阿基搂着我的肩,但他左侧却淋湿了。我抱他的手臂,把头依偎在肩膀上,走着走着雨又突然停了!心情也随着午後阳光露脸,善变的我如善变的天气,一个感觉就会改变我想法,有时候连行为都不符逻辑。

  现在,我突然想与阿基上床!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回家,想用肉体留住他吗?我觉得性爱与感情可以是二回事,於是我决定开始对他动手了…

  以前有这种决定很正常,今天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点随便呢?但是没办法,我发现除了提供肉体之外,自己竟然不知用什麽方式,对喜欢的人释放善意。

  裸体与身材是我最有自信的部份,我觉得上床可以直接试验,比言不由衷的培养感情有效率。

  但是我没有成功,我的收获就只拿到阿基的手机号码,但我肯定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当邀约被阿基拒绝时,我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已经慢慢在被夺走。

  终於,我看到了租屋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一个人的夜晚很孤独,那夜厚到用刀子切不开,年轻人睡不着都在滑手机,我只能数羊,小羊愈数愈多长到占满脑海,只好拿起手机找阿基来帮忙杀羊。

  “怎…又睡不着呢?那起来把心得报告写一写…你作业又迟交了!”

  半夜阿基边忙边用耳机陪我聊天。

  我被保护管束逼迫,不得不与阿基铐在一起。但二个人二样心,我的人与心都在魔界,只剩一条腿还站在光明那端,LKK的阿基就拉着我的腿,天天与魔界的色男人在拔河。

  “小雨!告诉我…今天有出去吗?”

  即使我不找他,他也会天天查勤,我发现他最怕我与小狼狗出去了。

  “乖乖去睡,我会保持与你联络!”

  从此我常在电话中,感受到他在吃醋,我知道越是武装的人,心中就是越脆弱,这个冷酷的大男人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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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上肌肤之亲》

  季节交替,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阿基仍维持在保护管束关系。但两人的心已有所交集,却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那瓶矿泉水做为起点,已经将近二个月了。

  有一天他备勤,我们又在电话里聊天,聊到凌晨三点。他说:“有案子发生了,我得出去处理。”

  外面下着雨也!我丢了电话想睡却睡不着。

  雨水敲着遮雨棚,吵死了!〈小雨〉最怕碰上下雨,一下雨我的心情就会很复杂。

  我怎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还是把我移送法办的老刑警?这整件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阿基:“小雨!起来穿衣服,我在你家附近,十分钟後在巷口等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一个人站在宁静的巷子口。不是说十分钟吗?怎还没来?仰望着星空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入虚幻的空间,很孤单的我竟然很怕失去他。是他後悔了吗?

  突然,一阵的引擎咆哮声划破宁静,一辆车从雨中慢慢靠过来,车窗降下来是他。我跳上车阿基用力的踩下油门,我被陷在椅背中,这时天已微亮。

  可能是酒精作祟吧!是我先靠上去亲他的,他没拒绝也没反对。车子从小巷转到大街,再一路不停的转上快速道路。

  当我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风城的海边,车内雾气掩盖了世俗眼光,大雨诱发了激情暧昧!

  一个顽皮的女孩、一只小手在一个胆小警察的胸膛上滑行,我身上的衣服很少,我的动作让车内弥漫一股淫荡气息。

  终於他在路边停车了!

  我不知阿基何来的胆量,竟然主动吻我。他的手从粉色针织上衣的深V胸口探进去握住滑腻,轻轻揉搓,半罩式根本就罩不住E Cup的乳房,而红蕾丝胸罩衬得双峰更显雪嫩莹白。

  被一个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这样对待,我颤抖着。他深沉锐利的眼神又在凝视着我,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坐在侧座的我像小白兔,被抓拉向驾驶座。当粗犷的手臂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抬头望那深沈锐利的光芒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暖阳的眼眸。

  “你真的很漂亮,又无敌性感!”

  醇厚的男人嗓音就在我靠着的胸腔中震荡而出,随着两人的近距离接触,还闻到身上有一股海洋玫瑰香扑鼻而来。

  我很讨厌男人身上有一股年纪的臭酸道。那阿基的嗓音和气味,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有些当机,他漫游的手激起了我期待许久的渴望。当他把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我马上把舌头顶入她的口中。我热烈地回应他,期盼着他更进一步…

  “基!我的乳房漂亮吗?”

  我让他觉得自己春心荡漾。

  “漂亮!就要珍惜,别再伤害自己了…”

  真是猪头,连这种暧昧的氛围都都不懂。但从的眼神,我肯定阿基这一生,从没看过这麽年轻这麽美的胸部。

  “那你就得保护我!否则我就使坏让你生气。”

  他对我的关心,已经超越保护管束该有的了。

  “你再使坏会被送去感化教育,到时候就失去自由了!”

  他温温的语调,却蕴含了不容置喙的果决。

  “我好怕喔!”

  调皮的我抬头吻了他,接着要求说:“公事公办了几个月?以後报到可以轻松一点,就像现在这样吗?”

  “别闹了!法庭就是怕你曝光,才改由警察执行保护管束。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我怎会看上他?不知道!但给我的感觉像老爹,很纵容又不得不管我。每次报到我都会撒娇要他请我吃饭。不是我没钱,而是喜欢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至於用肉体勾引他,一开始完全是好玩!但几个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他还算一条汉子。因为,在我少女的胴体勾引下,阿基是的忍耐度最强的男人。警察也是人,若是换另一个人,我早就变成警察的战利品了!

  摸过我的身体的男人,阿基算是最老的一个。年轻人一抓就捏下去,但是成熟男人的手好轻好柔,感觉竟是这麽的美,我舒爽地闭上眼睛,小小年纪就懂得用敏锐的触觉去感受。阿基动作很慢,却点燃我深藏体内的慾火了。

  看他的眼神我肯定了解,阿基也很想活吞了眼前这个十八岁小女孩。但是他却又似乎有什麽东西,阻挡了他的意志。警察与嫌犯搞诽闻,这话题太劲爆了。

  再说我虽号称十八岁,却还未成年,加上〈小雨〉这二个字真够禁忌了!

  而他即是侦办“火车性爱趴”的刑警,又兼我的保护官。警察与当事人发生关系,只要被长官或媒体知到,这位刑警就得失去工作。

  所以我的保护管束要报到时,为了怕媒体跟拍,阿基都约晚上到侦查队。偶儿约在外面,顶多也是一起吃个宵夜或纯在车上聊天。

  这一次是他用最越矩的尺度,对我执行保护管束。当他吻我时,我的腿心确实酥软起来,一想到他可能会对我做出更亲密举动,我的下腹已经隐隐流窜着动情湿意。

  “小雨!我们见不得光,但天亮前你是我的。”

  他的手滑过我两个突起的乳头,我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阿基,他眼神有如老虎的渴望,正虎视眈眈注视着我的雪白嫩肉。

  乳房被一个有禁忌关系的人抚摸着,揉捏着,心里想着“警察终於开始做事了”这对我可是很兴奋的事。

  “基!当我是你的猎物…吃了我吧!”

  是我主动邀约他。

  “吃了你?”

  阿基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我仰躺在他的大腿上,感觉阿基的手往下,经过大腿…裙子被往上掀起,想必三角地带浮现了。因为看他在咽口水。

  我穿的是白底红碎花丝质内裤,接着把玩裤头上的那朵小红花。他把内裤拉开看看又放回去,阿基在犹豫,但我心里早就决定对他开放了!我设定阿基随时可以管束我的肉体。今天我要奉献出自己的灵魂,我要把他雄性本能完全激发出来。

  要玩就玩大的,法庭判我保护管束,那我就跟我的保护官在激情世界里疯狂飞舞。

  果然,我的性感内裤被褪到大腿,他的手指终於往我的幽谷去了!手指拨开嫩细的阴毛,沿着唇肉滑摸着时“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但我没说出口,阿基不停的弹压、不停的滑动,那感觉真是棒呀!

  然後…内裤被脱掉了!

  阿基的中指时而在两片嫩肉间,忽上又忽下的抠着;忽又在小穴口转呀转滴…“唔…噢…在马路边就做这种事啊…人家…内裤呢?”

  我担心着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发抖,我激动得让身子往下滑,我好想吞噬他的手指!

  但是那手指却欲擒故纵的滑开了…随即一股空虚铺天盖地而来,我感到空虚感不断的扩散开来,无边无际似地。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我还没回答。突然,一声炸雷接着车顶传来霹雳啪啦响。我一惊吓,翻身爬起来看向车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

  一阵寒意浸袭我的肌肤,低头一看针织衫被解开,短裙反向滩在腰间,雨水从透气的车窗缝跳进来,洒在我的大腿上。我蜷缩着半裸的身体,慢慢靠躺在阿基的大腿上,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他的手又开始了,又再问我一次。

  “你腰间有东西,顶得我不舒服!”

  听我说阿基竟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他像疯狂的西部牛仔一样,从枪里卸下的弹匣,就插在我的胸罩里。我穿的红蕾丝胸罩本来就野艳,再插上不锈钢弹匣,子弹还外露真够狂野了!

  “我要拍照,上传FB!”

  我调皮的要求,心想谅也不敢。

  “红胸罩要配黑手枪才够狂…来…”

  阿基又从口袋拿出另一个弹匣,先拆下子弹,再把弹匣装进手枪,枪插在我左边胸罩里,接着用五颗子弹在我胸部上排成一朵花。

  “要拍露脸吗?”

  阿基问。

  “我要露脸…”

  这种被保护管束的方式太狂野了。

  拍了好几张後,阿基显露野兽要吃人般的眼神。他把枪从我胸罩里拔出搁在我的肚子上,随即将我的胸罩扯下,低头就咬住我的乳头。他先是颤抖到又舔又咬,还一手抓着我的乳房,握着子弹的手则滑到我的小穴上。

  “小雨!这样够狂野了吧?”

  他用想要吃人的眼神问话。

  “小雨~还不够!”

  我很想要,今天非要得到他不可。

  “不够啊!”

  他像爸爸抱小女儿般抱紧我,看我调皮他嘴改咬我的耳朵。小女生就这样?当被挑逗耳朵内的敏感处时,我整个人都没气力了。

  “唉呦~好舒服…好想要…”

  上下被攻击的我,慢慢让双腿更开,心里在呐喊却不敢说出来。

  “啊!基~受不了…带我去汽旅好吗?”

  我身子一颤抖,终於主动提出要求。因为阿基正在轻捏我的小豆豆…我几乎瘫软了!我要求他紧紧的抱着我。

  就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雨声竟变小天色也大亮了起来。但是两人体温不断攀升,车内雾气愈来愈浓,完全遮蔽着往来的车流!

  “我们隐身了!”

  瞄一下车窗完全看不见外面,我心放宽一些,但还是很紧张。

  我轻启樱唇,放心去接纳阿基刁钻的舌头。

  “喔~他好贪婪!”

  他吻得很狂妄,我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忽然间我全身一阵痉挛…因为阿基的手指,已经有一节陷入我蜜洞里,手指灵活的扣弄,激起一股热流漫满下半身。

  “喔~臭阿基!在马路边就搞起来了…”

  手指进入的不深,但指腹紧贴着我的阴蒂上下的摇着。这是年轻男生不会做,也是我头一次感受到。

  但这是光天化日的大马路边也!我也怕有人报案,警察来了会害到阿基!

  “阿基呀阿基!你真是大胆呀!”

  我真想骂他,但这时阿基已经把我带入可怕又舒服的境界。

  “哦~舒服!…基!不要在这里啦!”

  我心里很想要…理智又得逼自己拒绝手指的侵入。

  我舍不得拒绝,让身子完全任他摆弄,让手指慢慢的进出着,刺激的快感勾出了心中的喜悦,终於我腰追着手指摇动,屁股也越抬越高。“真的好舒服!也好难受呀!”

  我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因为我好想要这个男人。

  公路上的车子一部部呼啸而过,我还是多些害怕!但阿基就这样让我享受着,手指带给我的感受又是何等的舒服!我只能闭眼任由他肆意的抚弄。

  难道警察都这麽大胆?天色大亮只要是大货车的驾驶或大巴士上的乘客,居高临下都能完全目睹我那半裸的性感。

  这种情境,使我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我身体已经完全的融化了,他公然在低头吸吮我的乳房,我乳头矗立的回应他带给我的强烈感觉。

  随着动作越来越急,我呻吟也随之转剧,突然感到下腹无法自主的抽搐起来。奇妙的滋味、奇异的快感,我攀上了巅峰。

  “基!~我…”

  我有来的感觉,却不好意思讲,只会猛叫阿基。

  “高潮了没有?”

  “没有…被男生这样挑逗过…”

  我红着脸低下头说。

  “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用手指分开了柔软的肉瓣,将本来挡在里面的爱液释放了出来,在淫液润滑下手指更顺畅了。

  “嗯!我好紧张…”

  但是在阿基的攻击下,我颤抖着身体,慾望达到极限,感觉再没有男人来干我,我马上就会死掉。

  “难受吗?”

  “嗯…好难受…”

  “那我帮你高潮!”

  “好…帮我…”

  “小雨的阴唇又嫩又软,阴毛也细细软软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妹妹呢!”

  阿基一边评价一边不知在做什麽,直到我觉得有一硬物在震荡我的阴蒂时,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阿基竟手拿着子弹,就用浑圆的弹头在刮痧我的阴蒂。这一幕,喔~太酷了!

  子弹掀起我爱被虐待的狂野。对於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我来说,这种刺激实在太大了。

  “特别吧!从没有人可以这样…”

  “到了!”

  那一刹那我顿时浑身无力,双腿一滩。阿基则顺水推舟把子弹推进我小穴深处里,当子弹滑过女生的G点时我全身颤动,可是第二颗子弹就位,它又在阴蒂上逗弄了。

  “小雨来了!很舒服对吧?你要几颗?”

  我知道他手上最少有十颗,因为刚在我肚子上摆二朵子弹花。

  “继续~我全要…”

  我二腿听话的猛夹,想让子弹更深入蜜洞里,但是阿基手没有太刻意的抽送,只是配合我的腰做迎合。

  以前我觉得男人发现女人在高潮上时,都会用肢体去展现征服,今天我才体会男人太刻意的主动,有时反会让女人不能发挥到极致。

  “给我…”

  我弓身向他,伸手想拉开的裤挡,却被他避了开去,像在跟我玩躲猫猫似的。

  “给你什麽?子弹吗?”

  阿基故意问我。

  “你的…肉枪!”

  我轻声呢喃。我肯定与这成熟的男人做,一定会很有质感,这或许就是我想追求的性爱。

  “很想要吗?”

  “嗯。带我去汽旅好不好?”

  “不行!”

  这样疼你就够了。拒绝就如对着高速运转的引擎灌水,让我紧急刹了车。

  “那送我回去!”

  我从手中夺回那白色内裤。

  “真是猪头阿基!”

  一路上我都不理他,一直到了我租屋处的巷子口。

  “可不可以帮我修一下水龙头?”

  临下车前,我想到洗脸盆漏水。但这一修,害他弄得一身湿。

  “湿衣服脱下来给我!你冲一下澡…”

  我租屋处没有男人衣服,只好用吹风机吹乾它。衣服吹乾了,浴室内静消消也没声响。

  “真是猪头!没衣服就不敢出来了…”

  我想该是不好意思,只好把衣服递进去。拿着衣服走向门闩坏掉的浴室,正想敲门从虚俺浴室门缝一瞧,眼前看到的画面,令我目定口呆!

  他竟然右手拿着我昨晚换下的内裤,凑在鼻子前猛吸,左手就握着肉棒,不停上下套弄~我差点笑了出来!

  “猪头!我都同意给你了…何需这样…”

  我也不想打扰他,就站在门外从门缝偷看。由於阿基背对着门,我只能看他光着屁股,粗壮的手疯狂撂动、打着手枪,但我却看不到肉棒,看着…看着…人不禁发热起来!

  我自己慢慢脱下白色性感内裤,心里忐忑不定的想:“该进去吗?”

  伸手要推门又犹豫,看他撸了二分钟吧!突然阿基轻“ㄛ!”

  了一声,看他打着冷颤,终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直喷而出,射到在我的内裤上。

  “基!衣服乾了在门把上,自己拿…”

  在送他离开前,我利用上前吻他那时间,把手中白底红花内裤塞入阿基的口袋。

  他走了!空气中漫满可怕的空虚,我走进浴室想冲冷水时,发现射在内裤上面的精液被清理过了,但拿起来闻,鼻腔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好香。男人的味道乍闻都相同,但仔细品赏会发现各有风味,女人对之的喜恶该也各有不同。

  屋外还下着雨,我在床上躺着,只要一闭上眼,就出现阿基嗅我内裤打手枪的画面,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拿起手机传了简讯给他:〈阿基!你喔~别绑死自己的心。需要吗?我给…为自己活,别拿情慾跟工作交换,我十八岁了!〉把内裤放在鼻头,闻着他的精液味道,感觉暧昧在我和阿基之间流淌…从此,这条内裤,陪我渡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再也没洗过。

  年轻就是只有好好读书吗?在成长这一条路上,对外来的诱惑一定要躲?对於情欲一定要隐忍吗?还是…为这一条青春的路上,可以为自己画上喜欢的色彩。

  从我懂事後,接触的性观念都是随性的,我只会提供肉体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即使曾经用“要争气”来鞭策自己,结果,我还是过得很不开心。直到阿基的出现,我才可以很轻盈的呼吸着。

  我肯定在阿基的监管下,我已经开始思索自己的成长、求学…以及未来的前途,还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人家说若要脱离这种沉沦的漩涡,最好换个环境,那现在的我,真的适合再换个环境吗?呵…呵!我不知道。

  事後,阿基觉得这一天太荒唐;我却觉得这个刑警被道德绑死了!虽说彼此在性爱欢念上没有交集,但阿基真的很疼我。可是他愈疼我,我就愈皮痒,成天想着要做坏事,目的是想引起他的兽性,想要他时时注意我。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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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忙受精任务》

  终於有一天!

  我在网路上看到一个帖子“找人帮我老婆怀孕,可行吗?”

  发贴人Hiragana这样写着:与老婆结婚几年都没怀孕,经检查是我的问题,做了几次试管婴儿都失败,花费又超凶,感觉要自己怀孕机会渺茫,但是我跟老婆又挺想要有小孩。但是不想领养才有这个念头,就是找人让我老婆怀孕。

  我们做法是在我老婆危险期的前後2-3天,每天各找3个男人跟我老婆做爱并内射。但一人只能参加一晚,当天做完就不再连络。会用这种方式是我们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男生也不用担心我们事後会找你负责。

  对於男生的条件,第一,年龄限30岁以下,需先面试我老婆觉得OK。第二,男生需去医院抽血做性病检查,且需血型与我相同。第三,必须到我家做爱,当天晚上我太太有三个老公,同一梯入选的男生会在二楼主卧,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做爱,只要你行,射几次随便你。

  反正你们要一起睡觉一起做爱一起干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让我老婆怀孕,我会在隔壁客房或进主卧房参与,翌晨天亮前男生就离开,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愿的男人请开始报名。

  接下来一堆人回应我愈看愈没感觉,直到有一网友这样回复:看呀看…一番挣扎後才出手回应,讲出心里的话。我呼吁大家应该用同理心,因为它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没参与不能体会,直到我朋友做试管後,我才体会医学疗程的冰冷与痛楚还有无情。我想捐精殖精的苦与痛,亦如是…

  个人觉得Hiragana大大您对爱的执着,比任何人更应该受尊敬。

  因为在确认需借助他人情况下,我觉得您俩的计画,比捐精更另人动容。因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俩真真实实的共同参与才得来的。这种爱比医学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於为了达到目的的过程中,暂时开放尊夫人身体这一区块,我觉得是所有网友该忽略,也需回避提及的一种礼貌。而网友的技术指导与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见,也能策定计画克服。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於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表达说什麽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做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精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性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後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

  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 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哇!”

  因为我太美艳了!

  但是我竟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没想到今天怎会没有性交的慾望,於是要求男主人说:我先退场去隔壁客房看电视,等女主人真的承受不住时我才出来当代打。

  看来这三个男人今晚想与我上床,需先摆平女主人,或者除非我淫慾兴起了。

  在〈火车性爱趴〉之前,我是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的。可是後来发现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接受男人寻求更多的性爱。

  从此我无法自拔,最後无法再振作,都是因为心灵害怕空虚。即使道德力量逼迫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遇到寂寞,我又再度被背叛自己再次沉沦。我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反覆着。

  这一次,我竟没有参加性爱趴的期待,该说我竟在想着阿基今天轮内勤,我竟习惯等他打电话陪我聊天。我没想到这一段时间,竟是阿基用电话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我肯定他一定在找我,一定找的很慌,只要开机他就会来接我回去。一个人握着手机,正在为了要不要开机而犹豫不决时,男主人浩文过来找我聊天。

  “亚君姐怎会同意这种方式呢?”

  我问。

  “我老婆她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婚後我觉得她对性爱胃口满大。这样求精可以减轻很多动手术的痛苦。”

  他叹了口说:“唉!我年轻时为了当牛郎而去结紮,结紮能让女客人放心。过五六年没做牛郎後,又再动手术接回去,没想到结婚後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於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肉棒,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巴…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後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交,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口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

  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乳房;而有如漫草般长的阴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性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沈沦漩涡竟是这麽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阴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精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精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亮。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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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後,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麽乖吗?”

  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

  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

  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於我告诉他“人家不乖…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

  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後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阿基说完话,也不等我就挂上电话。

  一听要来接我,我开心的不得了,情人节再几个小时就过了。

  阿基接我上车後,就一直解释说:“今天很忙。真的没忘了情人节要带你吃饭!”

  车上在暗夜的雨中飞驰,我像得到救赎,正在脱离黑暗的深渊。

  “你要带我去那里?我有吃消炎药了…”

  我以为他要送我去医院。

  “只有离开我的地盘,才会降低你曝光的风险!”

  他把车子飙向了另一城市,当刑警的他毕竟还是比较心细。

  悠扬轻柔的音乐旋律回荡,增添几许浪漫气氛。“你昨晚没吃饭?”

  阿基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拍二下,轻声的问。

  “嗯!”

  不知道他怎看出来的。但此刻我无心享用珍馐美味,我只要他陪在我身边。

  我穿的裙子是薄纱料,超短的荷叶裙摆只能覆盖二分之一的大腿,站起来仅能包过我浑圆的翘臀。但我有穿丝袜,想必是摸起来舒服吧?因为阿基的手拍二下,就被粘在我大腿上了。

  说到丝袜可是超透明的黑色丝袜,它让我修长的长腿更显妩媚诱人,但长度是露脚丫子那种。出门时没什心情,我只穿夹脚凉鞋就上车了,但这反而显露白嫩的脚丫。下半身看来,尽显活泼可爱的少女光芒。

  至於上身就更简单,还是昨夜那件棉质的宽松上衣,布料光滑前面领口低胸。重点是腋下开叉设计,V字的底部差不多开到乳线下缘,缺点是抬手就能完全看到胸部。

  “穿这样会不会太随便?”

  阿基转头看腋下,我不好意思的说。

  “轻松就好看!你是青春美少女呀!”

  本以为又要被骂了。一高兴摊开双手去抱阿基,突然好想吻他。

  他吓一跳伸手拒绝,想推开我的手一伸,竟刚好插入我腋下,空无一物的触感更让他吓一跳。

  “后!女孩出门怎连胸罩都没穿!”

  我乳房不只大而且非常坚挺,冬天即使没穿胸罩也看不出来呀!

  “年轻人都这样呀!我昨夜就穿这样,握着手机等你一晚上…”

  我讲的是实话也是委曲。

  车子来到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门口,二人才刚下车,阿基的电话响了!

  “办公室来电!我接一下。”

  他接起电话,愈讲愈远我愈担心,就像又要被丢在街头。

  今年气候很是莫名,都五月了还有寒流,我站在冷冷的人行道上。棉质上衣太宽松,里面没内搭小可爱,寒风从腋下灌进来感觉真的很冷!我微微的颤抖着。等一下会去哪里?他把我带到陌生的城市,就只是因为我没吃饭吗?

  “跟我来!”

  讲完电话的他轻笑,表示没事。跟警察约会久了,我最怕这时有案子,他会丢下我赶回办公厅。

  “很冷吧?带你吃一些东西!”

  我摇摇头笑着,没说话。

  服务生亲切的介绍餐点,他点了鸳鸯,锅名有些敏感,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为难的看着菜单。

  “有问题吗?”

  他发现我一直杵在那里。“一人一锅,我吃不完!”

  我声音低低的说。

  “没关系,点鸳鸯锅,吃不完我吃,我想帮你点药膳,你一直在发抖,嘴唇都发黑了,补一下!”

  他说,我温顺的点点头。

  餐罢,我忍不住紧张起来,他会送我回家吗?我真的很怕一个人独处的空虚。车子经过的一家超商,他把车子停在门口。

  “等我,我去拿酒。”

  约莫五分钟後,熟悉的身影上车我才有安全感,弯起嘴角对他笑了。

  他把一瓶酒甩在我大腿上,说:“这一支日本清酒不错,所以我想请你喝一杯…”

  “你想…灌醉我喔?”

  “呵呵,你想太多了!难道我是年轻人,没本事只会灌醉女生,然後趁机迷奸吗?”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家气氛很好的Motel,那里的布置很美!”

  他…不是用问的,喔!不,是问的。但就像上军训课一样一板一眼。这,女生怎麽回答!

  “哦?”

  我眉毛挑了一下。每次见面都这样,需要给他一段时间放慢步调。

  很棒的汽车旅馆,优雅的欧风设计,每一个细节都舖陈得很好,难怪一次要价一千多。在门口阿基缴钱时,就问柜台要借了温酒器。

  “借开瓶器还差不多,那有人在汽车旅馆喝清酒?”

  想不到店家还真的有提供。

  看她细心的把酒放入,并注入热水。半晌,酒香便漾出来了。

  “肚子还疼吗?”

  我摇摇头。

  “这酒,对女人生育机能很好,你不要喝快,慢慢喝,明天发炎就消了!”

  他用杯子斟了清酒,送到我的手中,另一手还拍拍我的肩。长这麽大,从没一个男人对我这麽呵护过。

  我接过酒杯,心早就醉了!这样的冷冬,手里握着暖酒,哪需要再饮?单是酒香与情意,我早已醺然。

  这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老少配?我曾经发誓,绝不会与年龄大我一倍的男人在一起。

  阿基有什麽魔力?让我义无反顾的决定把心交出去?而他,还是一个有家庭的人,更是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

  我有一百个不相信。但是这时,我的心是那样猛烈的跳动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情感,排山倒海而来,不可压抑。

  是,我心里是有他的。一直都有…

  可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才刚满十八岁的我,拥有完美身材这麽人见人爱,内心为什麽这麽贫乏孤单,即使与男人上床後,还是觉得很空虚…

  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喝着,大半瓶的酒,暖和了彼此心与胸口,就连我那不该骚动的位置,也因酒精的撩拨,而有一股性饥渴涌上心头…

  我,又要重施故技了吗?又想用少女的肉体去勾引男人,来填补害怕空虚的心灵吗?

  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也知道自己不对,於是我开始举措不安,心头砰砰的跳着,该湿的,只怕早已湿了吧!

  他终於还是拿走了我手上…已经喝空却紧紧握着的酒杯。

  “小雨!”

  从下车到现在,他第一次叫我。一个应付媒体而有的陌生名字。

  “你实在很美,没有男人不想得到你…但是我的年纪…我的婚姻…希望你会懂。”

  阿基直视着我的眼神让我好想哭,只好快速的把眼睛闭上,但眼泪再也关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

  他一手扶着我一手拉开床被,顿失依靠的我,任由他操弄顺着他意倒卧在床侧,阿基替我盖上丝被。

  阿基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雨!其实我好想…每天都好想得到你的身体。”

  期待几个月了,我终於等到充满雄性诱惑的真心话。

  “基!只要你要,我就是你的…”

  他自己先脱看似很急,被扯落的衣裤,还有抓犯人的手铐,都四散落在地板上。赤裸的阿基钻入被窝中,接着为我一一除去障碍时,他的动作竟突然变得那麽的温柔,温柔到难以联想他是一个刚强的警察。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怎麽被巧妙的解开,更不知道抚触自己的那双手,是如何以轻盈的方式,猛烈的点燃了我的期待。

  床上赤裸的我只剩丝袜,我故意大张二腿,自认为很有经验可以取悦他,我学着AV女优隔着丝袜抚摸着小穴。“阿基!我要你狂野的对我…”

  当淫液沾湿了丝袜时,我是真心的提出要求。这一生我从没这样,为取悦男人而认真过。

  看他似乎不满意,我拿起掉在地上的手铐,用手铐划开了丝袜。

  “阿基!给我一个男人好吗?”

  他摇摇头说:“过来…”

  当他夺下手铐紧抱着我的时候,我用尽所能,使出媚力去勾引他的视觉。当我的手抱住他雄壮的身躯时,却发现他与年轻小伙子很不同,似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安全感的力量。

  我以为因为我的勾引,阿基会色慾攻心马上提枪上马。但是我媚功失败了!

  只好用大眼睛盯着这个中年男人。当他亲昵的舔吮我的嘴唇时,口液我想起他遗留在我家那内裤上精液,我的脸庞顿时热了起来…

  阿基松开我躺下来时,怕失去的我追逐而撑起身子,翻身瞄准男人胸前的乳头,缓缓滴温柔滴咬住,轻轻摇头啃咬…我伸手摸向阿基的股间,我的小手让肉棒跳起来,我吻了上去,慾望在飞了。

  “小雨!你还是小女孩,不要学着风尘女人。躺下!我帮你按摩!”

  自以为很行的,我再一次失败了!只好乖乖的躺下来…这一生从没被拒绝过,我有些失落;更被人按摩过,我很不习惯。

  但阿基先从肩膀、手臂、背肌,再下滑到大腿、小腿,连手指脚趾也温柔细心的按。他的专业级服务,竟让我被点燃的慾望平静了。

  “你怎搞失纵了呢?”

  我们开始聊天。

  “我在忙案子。对了,跟你说一件好笑的…”

  他边按摩边讲警察办案的笑话给我听,他逗得我开怀的笑了。

  按了很久後,他转变为轻抚着我的背脊,然後俯下身一寸寸、一下下的亲吻,每一下都刻意取悦我,这与我印象中男人只会又咬又舔,只会在我身上的涂满唾液的感觉好太多了。

  阿基就这麽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二股中间,与那麽多人上床过的我,自以为看懂男人,主动把二腿分开。

  但我又错了…他并没有去撩拨我的小穴。

  他只是不断亲吻我大内侧与阜丘周围的肌肤,就是不碰阴唇和阴蒂,只用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似无意的擦过。我开始不耐烦地扭动身驱,还主动用阴部迎合他的鼻子摩擦。

  一段时间後,他才用舌头从小穴口慢慢舔起,一路舔上阴蒂,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测试舌头对各部位的反应,当我有反应颤抖时,他也不猛攻,只是会在下次滑过时多停留多用点力。

  有人说女人心里都有两种人格,一个是叫感性,一个叫淫性。阿基的按摩唤起我的感性,但这时候的挑逗我只想赶快拥有淫性。我觉得自己小穴已经泛滥,该是一片泥泞了。

  轰然地一股热气翻腾涌上,我害羞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跳加速、浑身冒汗、呼吸急促…我再也受不了的试着推开他。我想帮他口交,我要他快一点…

  结果又被他拒绝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心里想着:怎跟年轻小伙子不一样!自认很有经验的自己,怎变成什麽都不会的小女孩。我只能睁着大眼睛,赤裸裸的躺在双人大床上,无助的看着阿基碰触着、揉捏着、亲吻着自己的身子。

  我心里炽热的闹着、鼓噪着,似是愉悦,又觉得难为情,完全的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主导一切,摆弄自己。原来中年男人对女人的身体这麽的熟稔,此刻的一切对我来说,反而是极为陌生的,这是我未曾经历过,就像要生涩的奉献生平第一次。

  “这就是做爱吗?”

  我心里承认自己什麽都不懂了。乖乖在阿基带领下,我慢慢的领略男女之间的美好。原来异性相吸,心理的慾望,渴望的激情,一切一切是这麽自然。也许人性本该如此率性纯真的…也许这才是人类原始的本能。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恼人声响,就连音乐也没有,有的,就是我俩微乱的呼吸声,还有暧昧的轻吟。

  但我不要这样的接受,我还是喜欢表现自己。我想证明自己很有媚力,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於是我把手往阿基的胯下一摸,当手握住那雄性象徵时,我心里狂颤一下。

  “这男人的慾望一定推积很久了!”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比我想像中大很多,却给人一种雄伟的安定力量。这个力量就叫大P吧!警察的英文是P开头,阴茎叫Penis。我要大P知道,十八岁的我在床上会做很多事。

  可是阿基不容我有太多自我,他一个翻身顺势把我环抱在怀中,他用自己的节奏,从浅处慢慢的拨弄,当手指触摸到我的私密时,我的呻吟声竟然不由自主的溢出,因为那手指的律动,彷若活拨快乐的音符,从我灵魂深处悄然的跳跃出来。

  渐渐的…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萎缩了!现在连提供肉体的想法,都逐渐薄弱了;取代而起的是我乖顺成小女孩,正期待阿基的第一次临幸。

  难道以前的性交习惯是错的?难道我取悦男人的技巧不及格?难道以前爬过我身上的小伙子,都不是我想要的男人?这或许叫成长,我似乎在一夕间成熟,瞬间羽化成为一个女人了。

  我像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胆怯的慢慢的轻握住整根大P,让掌心感受到一种扎实的饱感和硬度。

  好硬…好烫…大P就在我手心里颤动,像在对新主人索求疼爱,这让我的心脏狂跳,我忍不住的想:“会弄痛我吗?”

  今天这个超贴心的大P,会钻进我心深处吗?

  忆想让他钻进来时,“天啦!那紧凑与炙热…想必震撼力超级…”

  棒身传来一股股的颤动,让我的手紧紧的握住那骇人的…我开始主动一上一下的帮忙着。

  “喔…小雨!不是这样。你准备好了吗?”

  后…我怎又做错了呢?

  就在我嘟着小嘴抗议时,大P开始轻探我那深锁一个月的暖热了。小女生竟变得那麽柔嫩,是那麽经不起爱抚,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一样!

  “小雨!小穴这麽娇嫩欲滴,以後不可随便上床,知道吗?”

  臭阿基…又在教训我四处勾引男人。倒不如说我没有好男人调教,才会不堪勾引而变坏的呀!

  “那阿基负责把我管好;大P负责把我教好!”

  我说这话时,狂乱的快感正袭击每一寸肌肤,而且大P摩擦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原本顶在小腹的那团火烫正在往下,彼此需要的慾望,已从赤裸的胴体传输到彼此的心灵深处。

  “我是你的…为你再痛也值得…”

  我期待身上的阿基,用深深的方式,来回应我的索求!阿基用大手抚着我的脸颊说:“我会小心一点…”

  腰身随即往下,我感觉大P就定位了。

  终於,私密门扉被挤开了时,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起先,我感觉到密洞慢慢地被撑开,肉棒一点一点地进来,又慢慢地抽出,就这样一进一出。好像经过一世纪那麽久,当肉棒全根吞没时,小穴感到无比的饱满,好涨好涨。

  多麽美的一种节奏,我几乎都要忘了MM还在发炎,接下来的激情性爱,我得换来多少疼痛?或许又得去看医生。

  从没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我从没品嚐过,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美好的旋律。我闭起眼睛,感觉大P在体内的每一来回。阿基有几次想要唅我的小乳头,都被我推开。“不要!”

  感觉中乳头被男人咬,都会好痛。

  但是我接受後才发觉,阿基用牙齿咬我乳头的感觉,都是那麽美好!一阵阵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的袭击着。原来才18岁的乳头就是这麽敏感,就是需要被男人这样疼着。

  过往,男人都像雄性动物般的占有我,直到今天承受阿基的温柔,我才真正蜕变为是成熟的女人,我才发现自己渴望的,竟是成熟男人的滋润。

  “舒服!快一点…”

  我期待阿基动作大一点。

  但是阿基的肉棒只是缓缓地挺进,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我感到那麽充实,但是当他抽出去时,又让我感到极度空虚。

  怎又出去了,很讨厌ㄋ!

  当他太深入时,我真的会痛。但我喜欢在这种情慾中抖动,我宁愿痛楚也要享受欢愉。好在阿基的动作很轻柔,当子宫颈被龟头咬一口时,我全身就会泛起一阵酸麻的颤抖,我脱口而出:“唉唷!痛…”

  当我颤抖过去,阿基又缓缓的退出;当肉棒退到小穴洞口会空虚,我就紧抓他的屁股,这时硬硕的肉棒又会慢慢进来。

  我用手指抓他屁股,指挥肉棒来回抽送着、进出着。

  “哦…我的小雨~你的小穴好紧!ㄛ…很爽ㄝ!”

  原来男人也会叫床。

  接着阿基把我大腿挂在他的腰上,如此一来我阴部就悬在半空中,大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那龟头的棱刺直接蹭着阴唇,来回之中也轻刮着我的G点。

  我人在半空中荡,心魂在云端里飘,阿基搞的我一阵阵酥麻,突然一股热热的颤抖泛起。

  “阿基…到了…”

  一阵颤动,我性灵深处涌出了更多的淫液,我高潮了。

  “哦~天哪!就是这种渐进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

  我对着自己呐喊。

  “阿基~好舒服~”他趴下来吻我,我用舌头咬住他的唇,用力的吸吮着。

  而肉棒还在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双手拼命紧抓床单。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我呻吟也随之转剧。

  “喔!舒服啊…啊…”

  我不断地喘息,身体也不断地颤抖。房间内弥漫着淫欢的味道,与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我沉醉在他的雄性支配之下。

  这一刻,竟然是这麽美好!

  一波高潮後,我突然想当小母狗跪在刑警面前,我希望刑警抓住我的头发,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

  “基!让当一只小母狗…”

  我的话才出口,果然他转变了动作,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用手轻拍我的屁股“唀唀!GO~”我都还没意会过来呢…

  阿基己经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下床,就像牵着小狗般往落地窗的天井而去。

  我像一只小母狗慢慢爬跟过去,我凭住了呼吸心想“这个刑警他会怎麽干我?”,一抬头干我的肉棒正在眼前,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阿基让我趴在天井边,那巨大的大P从後面干进我的小穴内。一股凉风从天井顶端灌下来,而超高温的肉棒,从我体内把暖流送上来。

  “喔!冷热夹攻…”

  我淫叫出声,但心里有一句“喔!…好刺激…好舒爽…”

  我期待的就是这种被淫虐的感觉,但我不好意思讲出来。

  我的双手紧抓着天井的丝帘。阿基拍打我的屁股说:“拉开…爬出去…”

  我按照刑警的要求拉开丝帘,天井的寒流吹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尖挺的乳头传来冰冷的温度,但身体却觉得好热。

  “他是疼我阿基?还是凌虐我的刑警?”

  这男人突然出奇的凶猛,肉棒超奇的硕大还超硬的。我肯定当下他只是一个刑警。

  刑警一面捏玩我的小阴核,让我随着高潮而扭腰,我不管他是谁,我纵容让那只大肉棒在我体内激烈地冲刺,我觉得自己从性灵深处流出更多的津液。

  我淫荡的娇啼声,在天井里回响,再和着回音从长廊往外传送…

  “喔!…好刺激…这时周边房间的所有旅客,一定会听到我舒爽的淫叫声…”

  “喔!我好色…好淫荡…喔!”

  一阵冷风从天井吹拂而下,也带出一股浓郁淫秽的气味…那味道好熟悉,它安定我的心,陪我渡过不少空虚的夜。

  “哦~我酥麻了…”

  阴道随着大P的冲击,我在高潮,子宫不断地收缩抽搐着…

  我的激情在寒风中荡漾~变成淫妇在天井里娇喘~高潮在男人淫虐下回响~我与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在陌生的地方公然做爱,二人淫荡的交沟声,从天井传送出去了…

  高潮又在宣泄了…

  我全身不住的颤抖…子宫颈紧缩的箝住龟头冠棱,我下腹一再的吸吮收缩…

  我整个人僵直了!那是我一生从没有过的舒服,直到完全瘫软下来…

  “这是情慾的最高境界吗?”

  我当时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当我恢复记忆时,我被压在床上。

  少女的胴体陷在柔软的床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阿基,熟悉的拥抱触感回来了;但是疯狂作动的男人消失了。

  “基!我要…”

  我期待两人一起达到性爱的顶点。

  “小雨~!我要射给你了…”

  他射精时插得很深,而那冲击力,让我飞到圣母峰上了,高潮有如电击似的使我颤抖。当精液灌注进来後,高潮就开始平缓的向下飞翔…向下飞翔…

  我们的小腹贴在一起,同时痉挛的起伏着。随着每次收缩又引起小小的抽动,直到慢慢的松弛下来,进入一种喜悦的漂浮状态中…

  唔~我们的嘴紧紧的吻在一起。

  “小雨~…舒服吗?”

  这还用问,笨阿呆。我不会告诉他今天是排卵期;我更不会吃事後丸。一切让身体安排…

  我们静静的躺着,我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他不停俯下身亲吻着我。他一定感到了满足~能彻底的征服我。

  有人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因为贺尔蒙作祟,但为什麽阿基给我的感觉,是从别的男人身上找不到的。

  “今後,我可以叫你阿呆吗?”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

  他“嗯!”

  了一声,却看得出来他在想着〈小雨&阿基〉与〈小雨&阿呆〉有何不同?

  “阿呆!你爱我吗?”

  我羞怯的问。

  “嗯!”

  我默契的回应并献上热情的樱唇…

  希望阿呆他的知道,在警察的认知里,我曾经人皆可夫,但他却不知道,我从未毫无保留的把灵魂给了一个男人。怪不得我要叫他笨阿呆。

  笨阿呆阿…笨阿呆!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

  然後,我们相拥沉睡了!

  即将昏迷前我感觉千万只精虫,正奋力的游向我子宫深处。我希望沈睡廿四小时,让身体有从容的时间,去安排我未来的命运。

  “小雨~起来了!”

  我被吻醒时,已是翌日的午後。

  从激情过後醒来,只觉得做了一场最真实最甜美的春梦!我摸摸小腹,觉得这春梦很真实,因为我似乎觉得小腹有些微的隆起…

  床上二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像情侣,他吻着我…轻抚着我的头发;但是一个老男人搂着一个少女,却也像一对父女天南地北的聊着。

  “阿呆!想知道我为什麽会参加痴汉列车吗?”

  我从小我就发育良好…我认为提供肉体就可以得到一切,没想到男人竟当我是淫荡的玩物。

  “阿呆!我是淫荡的女孩;但我不一定要有很多男人!我喜欢幻想当只小母狗,但我不需要很多只公狗!”

  “你不乖…没本事还想当小母狗!”

  “那你带我回家,弄个项圈把我管好呀!”

  我的话激发他的雄性本能,他转头亲吻我小穴。

  “汪…汪!这里是大狗阿呆的地盘喔!”

  我也转头咬住他的肉棒,却感觉嘴内的软Q软Q在变大。

  “别闹了!我们回家了…外面凉,过来…帮你穿衣服!”

  “嗯!”

  我站起来竟觉得天旋地转,要不是他温柔的抱着,我准会瘫倒在地。

  我将赤裸裸的身躯交给他,他捡起四散的衣服,再一件一件逐一帮我穿上,我眼泪掉了下来。

  〈End Relax〉

  ──────────────────────────────────

  《无言的结局》

  车子离开Motel时,持续几日的寒流与霪雨霏霏,终於过去了!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湿冷的同时,也带来我期盼许久的温暖与舒爽。

  “小雨!不准你再跟别人约会了!”

  “你凭什麽说?”

  我问。

  “阿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小雨去约会而无动於哀,除非心里没有她!”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体认到,小雨已经深入阿基的心中了。

  “小雨!我…”

  我翻身过去,用颤抖的手呜住嘴唇。

  我在他身边说:“这样就够资格了!我答应你…”

  亲吻的唇液在彼此心中,缓缓化成浓郁的甜蜜。

  他手紧握方向盘,另伸出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电流周身窜,内心惊喜又感动,亲密让我感受到两人距离竟是这麽的贴近。

  在一家渔汤店,阿基叫店家煮了二尾艳红粘光。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粘光鱼没去麟就煮,阿基贴心的拨开鱼麟,我贪婪的吃掉那参着真爱的鲜嫩。

  青春少女的身体,似乎被开发得更熟嫩,肉慾似乎被调教得更饥渴,连清醒都还在回味梦中的极乐。我早已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一场春梦?

  阿基看着我很严肃的说:“小雨!昨天收到公文,你的保护管束撤销了。你这的小美女自由了?”

  “不要!我是老刑警眷养的小母狗…”

  听到保护管束撤销,不知怎麽的,心里一阵失落就酸了起来,好…酸,好酸。胸口像被什麽哽住一样,非常难受,心里头就像有一根刺一样,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得那种…

  吃完饭我们又重回的车上时,两个人之间的生疏不见了,多了一份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亲密,却也有了一股离愁。

  “我送你回家?”

  “嗯!”

  心头暖暖的,眼框却湿了。再怎追求爱慾都是个人行为,但我应允过自己,这辈子绝不可以成为第三者的!

  罢了!到此为止了。

  今天保护管束期满,就当作临别礼物好了!我摸摸肚子,希望昨夜上帝有应允我乞求的愿望。

  回去的路上,我乾乾脆装睡,这场禁忌之恋再发展下去是不对的。所以在跟他道别之前,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决定。

  就让急驶的车窗,把甜美的春梦往身後抛去吧!

  车子在快速道路上飞奔,他他轻咳一声,淡淡的问:“下周日我放假,你有空吗?”

  “嗯~…嗯~…”

  我缓慢地抬起眼眸,但全身无力,就像没电的机器人。

  “嗯~…还不知道!”

  我迟疑好久好久,本来要回绝的,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三分钟前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忘了这个男人、要把他从记忆里抹去的吗?

  但是阿基转头看我时,两眼发出两道光芒。我像被那光芒急速充电,又活过来了!

  回想过去这一年,对我而言,真是奇特的一年。

  从有性经验後,就站在疯疯癫癫的边缘,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竟连杂交都荒唐过,我自许是淫荡的坏胚子,却没想到一个老警察,竟能拉赢十八个年轻痴汉,他宁愿丢了官位,也要把我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一个对我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竟能让我这麽…激情…心里醉人的余韵,依旧刻骨铭心…偏偏他…却,无法给自己任何未来的答案!

  回家後,去冲了许久的冷水澡,昏茫的神智才略为苏醒,但他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怎麽样也散不去。更可怕的是深幽秘处所传来春潮,依旧是从未有过的美妙!

  後来我知道错了,因为冲冷水澡可能影响受孕!

  如果不成功话,我也会再安排,再拥有他一次…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小雨呀小雨!是阿基害我改变了对男人的观点,现在连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都丧失了,我不再是那个仰仗青春肉体的小雨了!

  如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我决定明天开始乖乖的读书,我要当一个女警,唯有站稳自己才能耍坏,也才能坏的澈底。

  今後我该追求,美丽人生的幸福?

  还是会更坠落,陷入淫乱的生活?

  我才满十八岁,故事至此不该是结局,而是拉开序幕的开始…

  有一天,我登入脸书(facebook)看到一则给我的讯息:“小雨!我们搞了个“跳蛋趴”已经有上百网友参加配对聚会。你是名人所以报酬加倍喔!

  我去看了活动网页,他们将活动分成4阶段,依每阶段的火辣程度深浅,男生收费从1500、2000、2500至4000元。跳蛋女星只要裸露上空,在内裤里塞跳蛋,再配合拿摇控器的男生,做出娇喘淫荡的动作,就能视火辣程度收钱。虽说不允许“直接性”的性关系,却又暗示:私下邀约社群管不着。

  我想看有那些跳蛋女星时,滑鼠一按我吓了一大跳,那一张张火辣曝露艳照,竟有二三张是从我脸书偷的。果然,他们还是搜索到我了!

  阿基说的对,举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只要人在网路就没秘密。与其躲避不如勇於面对,这让我更加意志坚定,决定要以反扑的方式找出自己的路。

  我认真的想着,我真正的性格到底是什麽呢?坚强吗?空虚吗?淫荡吗?还是因为一场〈蜕变式的性爱〉而成熟了呢?

  半年後,就在我如愿考上警察学校那一天,阿基却突然失联了!

  任凭我怎麽扣,电话总是没人接!打电话去办公室,同事说他请长假。

  “警察先生!求你告诉我阿基他怎了?”

  “对不起!这是他的私事,无可奉告!”

  我开始慌,但就是问不出他出了什麽事。他去哪了呢?在做些什麽?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只有我一个人,真寂寞啊…真寂寞啊!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每一哭出来就无法停止眼泪,我只能一直拨着他的手机,期待有人会接电话…

  又过了半个月了!

  我还不死心,还是每天机械式重拨,甚至不相信重拨键,而改逐一按着熟悉的号码,直到那几个固定的按键,先失去数字再变成光亮。

  “喂!”

  终於有一天,有一个女生接了电话。

  “怎麽可能?”

  真希望电话那端传来的,只是一场恶梦吗?

  我霍然起身,身子一晃头晕到差点站不稳。只穿着拖鞋焦急而慌张的拉开门,飞奔出去。

  依旧是下雨天,我在街上奔跑,我火速赶到医院。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插满了管线,是阿基但他一动也不动。护士说他得了癌症动了大手术刚出来。

  “看你猛扣电话,我不忍心才代接,通知你过来…”

  护士对我说。

  可恶,怎麽会这样?这一刻我心凉了半截…泪水随着雨水滴落,让病房的地板变得湿答答。

  “小姐!你准备宽松衣服,待会儿他醒来一起帮他换衣服…”

  我打开他的行李袋,发现一个透明盒子,里面平整的摆着白底红碎花丝质内裤,就是车上激情那次我穿的那件。

  回想当初的调皮,叫声“阿呆!”

  眼泪再也关不住,我双肩颤抖,原本压抑的情绪,终於崩溃了。

  “阿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丢下我,我拜托你…”

  整个人伏在他的头上,放声大哭,直到浑身颤抖…摇醒了他。

  “小雨!对不起…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

  他道歉的声音很低很低。

  “白痴,臭阿呆…为什麽要道歉?”

  你跟本不懂我在想什麽,居然还道歉。

  “我们须要爱…我们爱不够…”

  真是白痴,臭阿呆,你是小雨唯一的爱呀!

  “你瘦了…”

  阿基冰冷的手抚摸我脸。

  “是为你而瘦的。”

  我眷恋而仔细的看着他,他的下巴布满新生的胡渣,他的眼下是深黑的黑眼圈,他明显变得更老更憔悴了。

  “臭阿呆!我小雨宁愿一辈子当小三,就是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满腔激动,强烈的感情让我哽咽得泣不成声,我只能紧紧抱着他,泪流满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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